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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料两个女的也不推让,反客为主,嘻嘻哈哈的喝得好不高兴。

    欧灿辉原不想过来的,怕坐下来就变成了两男两女,外省妹妩媚娇娆,那就容易给人造成不好的印象,但阮桂洪来了不好不作陪,见两个女人毫无拘束,倒显得自已小家子气了,况且两个靓女秀色可餐,也就放开胸怀,痛饮暢谈好不开心。不过他发觉那个叫阿琪的,老是对他情意绵绵的抛媚眼、送秋波,他虽动了色心却是把持得住,也没怎么特别兜答理会。

    到喝完酒说分手的时候,因两个女的住处不同方向,阮桂洪自是陪小琴回去,他有意推欧灿辉送阿琪,不料欧灿辉却诈作听不见,客气地说了句欢迎今后多来大排档,就转身走回收款台。阿琪无奈,只好自己打搭客摩托车回去。

    阮桂洪那晚送小琴回到住处,被小琴留下,想是华仔表哥这一段时间冷落了小琴。阮桂洪见小琴情欲涌动,他早就觊觎小琴如“波霸”般的大Ru房,也就不客气,拿出十二分功夫,在床上把小琴弄得欲仙欲死,两情欢悦,欲罢不能。

    五

    有一天,阮桂洪在街上碰见了一个熟人,便带着一同来华记茶庄,叙旧倾谈。华仔表哥见这人身材魁梧,眉高额阔脸带煞气,一听阮桂洪介绍说是他的师兄,自是有一身功夫,心中一动,先存了结纳之心,便一边冲茶一边闲聊。

    原来这人复姓欧阳名君祥,花名“军长”,因伤人罪入狱七年,刚刑满释放出来。华仔表哥知军长出狱后生计无着,细谈之下觉得军长是个可笼络有用的人,当即掏出一千块钱给军长做生活费。

    军长先感意外,继而感激莫名,对华仔表哥一抱双拳说,大恩不言谢,今后有用得着我欧阳君祥的地方,我万死不辞。

    华仔表哥哈哈一笑道,言重了言重了,我这个人喜欢结交朋友;你和桂洪是师兄弟,我和桂洪是老表,也算自己人吧!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我一定帮你。

    华仔表哥待军长走后,又向阮桂洪细问军长的情况。阮桂洪便把所知的说了,又说军长这人比我还牛精,但极讲江湖义气。华仔表哥点点头说,以后你多笼络他,带他来茶庄坐坐,迟些时候我要搞一些生意,军长若愿意,可跟着我做。

    阮桂洪听了也自高兴,不但为军长高兴,也为自己高兴,因为华仔表哥搞生意,自己便可摆脱无所事事的窘况,若又能分十万八万那就更开心了。

    军长离开华仔表哥的茶庄后,心里自是百感交集。出狱后穷困潦倒处处碰壁,这个华仔表哥端的为人豪爽,素昧平生,第一次见面就给了1000块钱,这是这辈子第一次拥有这么多钱,那真是雪中送炭及时雨救命钱啊!

    军长于是就对华仔表哥产生了一种愿为他赴湯蹈火的激|情。士为知己者死,我欧阳君祥是个血性男儿,华仔表哥于我有恩,我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他,知恩不报枉为人!

    不过军长这个人心中有个死结,那就是监偅ɡ危N斜砀缈梢云疵梢匀ニ溃荒茉倩丶鄠}去!

    军长刚从那里出来。

    监偅钦娌皇侨舜舻牡胤剑∶挥凶杂刹凰担鄠}里犯人也是欺凌弱小的,若不是自己的拳头硬,早给人打趴、给人凌辱致病甚至致殘了。在监偅锎羯霞改辏芏嗳似涫敌牧橐丫で驼H瞬灰谎摹>げ幌嘈偶鄠}能改造好那些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的人。这些人从监偅隼次ㄒ还餐慕萄担蔷褪悄酪膊辉冈俳鄠}去。

    说监偅蔷さ乃澜幔鞘且蛭鄠}似乎和军长一家有某种不解之缘。

    军长的祖父是死在监偅锏模蛭娓杆淙恢皇墙夥徘拔泵裢诺囊桓霭喑ぃ稚先从形薰济裰诘南恃夥懦跽蚍吹氖焙蚓透ソ思鄠},但没等到审判就给人在监偅锎蛩懒恕?br />

    军长的父亲也进过监偅8盖追傅氖乔縅ian罪、重婚罪,虽然没有死在监偅椒懦隼吹氖焙蛞丫钒追ⅰ⒀池汀⒗咸恿耍肆侥昃腿鍪秩隋荆朗辈潘氖凰辍?br />

    军长的生母是上吊自尽的,他的养母就是他的亲阿姨。当年在街边摆个修理电筒配鎖匙小档摊的父亲,把不满十七岁的小姨也睡了,后来就三人同床,直到老婆上吊、自己给抓去判刑坐牢。满怀歉疚的小姨担起了养育军长的责任,她也有自己的孩子,可是对军长比自己的孩子还要亲。

    可是军长从懂事起就对这个家充满叛逆心理,直到有一天他把同父异母的弟弟揍得鼻血长流就离家出走,从此就没回到过那个令他充满耻辱、充满愤恨的家。

    他祖父的一个朋友收留了他,大约是祖父对这个朋友曾有恩,也或许是同情军长的不幸。那一年他十一岁,从此他寄宿在这个叫三爷的人家里,三爷帮他缴交学费上学,也教他拳脚功夫。军长记得最清楚的是,每天天还没发亮,三爷就把他从楼梯下睡觉的地方赶起来,然后到院子里扎马、踢腿、练拳。三爷督促他练功夫的要求严厉到不管刮台风下暴雨,一天都不放过。即使他偶感不适,三爷扯着他的耳朵也要把他拉到练功的地方,练完功才能吃早餐上学。直到有一天三爷全家搬走去了加拿大,三爷留给他200块钱,十五岁的他忽然觉得泪腺恢愎了功能,热泪在眼眶里打转,双膝一软就对着三爷跪下了。三爷什么也没说,摩挲着他的头自己也摇了摇头。

    三爷走了,三爷的房子也卖了,养母找到了军长,哀求他回家去。军长摇了摇头,撇下养母扬长而去。从此他在社会上拜师学艺,胡胡混混,直到有一天为师兄弟出头寻仇,把对方一个头目打得从此离不开轮椅,直到公安人员千里追凶把他缉捕归案送进监偅?br />

    刑满后他出乎意外地回到家中,泪眼婆娑的养母喜从天降,高兴得连话也说不全。养母劏鸡还神,挟了一块又一块鸡肉、鱼肉、红烧肥肉到他的碗里。他的异母弟弟如今也长成五大三粗的汉子并且结了婚,只是冷冷地埋头吃饭,并且把敌意明显地刻在脸上,弟媳则紧紧看着孩子,不让孩子靠近这个大伯。

    军长第二天跟着养母去拜祭了生母,对近在咫尺的生父坟墓却不屑一顾。口袋里装着养母给的50元,他开始搵工做却四处碰壁,直到在街上碰见当年的师兄弟阮桂洪,然后就结识了华仔表哥。这个时候他就想起了三爷,不知三爷在海外如今安好?这辈子是不能报三爷的恩了,人若有下辈子、若能再见着三爷,做牛做马也甘心。

    几天过去,军长还是没有搵到工做,阮桂洪找到他同去华仔表哥的茶庄。华仔表哥很干脆地说,你若不觉得委屈,就当我的保镖如何?

    军长大喜,用力点了点头,满眼饱含感激之色。于是军长便跟了华仔表哥。后来听华仔表哥嘱咐,拉拢了几个气味相投的人和华仔表哥结识,这些人中有过去的江湖朋友,也有在牢里的难友,都是些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现时却混得浑不得志。华仔表哥放出手段和他们打成一遍,他舍得花钱,豪爽大方,自然就成了这些人的轴心人物。

    华仔表哥觉得自己羽翼渐丰,该是出手的时候了。

    六

    华仔表哥开的茶庄是个很招惹朋友的地方。

    华仔表哥的茶庄裝修得十分雅致,很有品味,有朋友便奉承华仔表哥修身养性,也有朋友看准华仔表哥个性,断言茶庄乃是华仔表哥的一个驿站,不会这么年轻就学陶渊明的,倒是算他看准了。

    原来澳门人梁仕彬叔侄都是澳门黑社会的人,华仔表哥和他们沾点亲,后来就走得密切了,去云南开赌档就是梁仕彬教唆安排的。华仔表哥去云南着实狠捞了一把,加上前几年做装修老板赚下的钱,早就成了百万富翁。只是开赌档钱来得容易,心就散了,最后一次去云南吃了亏,虽然死了这条心,却再不愿做装修了。

    其实,华仔表哥第二次去云南没有通知梁仕彬,梁仕彬就有了计较,打劫华仔表哥赌档的行动,便是梁仕彬安排的。他先让华仔表哥尝到了甜头再吃点苦头,待华仔表哥再找他寻发财门路,他便给华仔表哥提了两条计划,一是办公司、开夜总会,目的是洗黑钱;二是在本地开赌档、放贵利,目的是聚殓钱财物业;都有巨大的风险,但同样有巨大的利润。

    梁仕彬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无横财不富,但横财是要搏的,搏得好便家财千万,到时移居境外叹世界,你想何等美妙?只是这个搏字就含着风险,但若谋划周详,广结关系,狡兔三窋,总之既要胆大又要心细,别人做得到我们为什么做不到?……

    其实不用梁仕彬鼓如簧之舌,华仔表哥已心有灵犀,雀跃不已。大钱是要赚的,不赚大钱何来人生乐趣?但命还是要保的,梁仕彬说的都是违法的事,弄不好枪毙都有份,所以一定要留足后路。梁仕彬向他坦露心腹,说因是亲戚又义气相投,再三打了保票,又带华仔表哥到澳门见了梁仕彬的“顶爷”(上司),华仔表哥便以自己的华记茶庄为据点,按梁仕彬的授意开始活动。

    华仔表哥不笨,开办公司、开夜总会都要庞大的资金,梁仕彬资金不到位,自己便不急着动手——若有差错,亏的岂不全是自己的本钱?!梁仕彬这几年活动重点放在珠三角地区,手头正有几项大的行动在顺德脱不开身,他的原意是逐步向清源渗透,目前无暇在清源展开,只是要华仔表哥先招览人马,暗中立起山头待机而动。

    华仔表哥原就有一个班底,那便是同去云南的几个人。有了澳门黑社会作靠山,华仔表哥就有目的地行事。他原就性格豪爽交游广阔,逐渐就建立起一个消息灵通的关系网,也物色和拉拢了一批有用之人,其中一个,便是阮桂洪的老相好韵仪。

    华仔表哥自开茶庄,每天都约朋友上茶楼饮茶,有时也在茶庄开台打麻将赌钱。他对妻子早已没有感情,出入风月场所花天酒地是家常便饭,对特别喜欢的靓女,这几年包了一个又一个,从云南回来之后,包养了一个哈尔滨姑娘小琴。他老婆早就以泪洗脸,后来也就麻木了,好在华仔表哥每月都拿几千元给她作家用,她便一心一意在家抚养三个孩儿。

    二奶小琴虽然年方十八,却是人靓身高,一米七的个头,窈窕的身段从背后看去,便似足时装模特儿,更有一样令华仔表哥爱不释手、也令阮桂洪眼热心跳的,便是正面看这靓女时,不但人长得酷似香港“波霸”叶子楣,连胸前双||乳|,也似叶子楣般硕大。

    华仔表哥是高档酒楼、夜总会常客,韵仪在金宝夜总会当咨客小姐,自然留意这位一身名牌的年青豪客。她人生得靓,嘴巴又甜滑,广结善缘,八面玲珑,很多男人都心甘情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华仔表哥自然不会放过和她上床的机会。这一对脂粉风流客上床原是正常不过的事,韵仪却是有心巴结,放出十二分手段,那一段日子使华仔表哥对她神魂颠倒,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原来韵仪早从阮桂洪处对华仔表哥耳熟能详。阮桂洪虽然最能满足她的肉欲,但韵仪很快就摸清他的底细,阮桂洪算不上一个有钱人而且小家子气。结识了华仔表哥,韵仪下意识地感到,华仔表哥是她命中的一个福星,华仔表哥有财力又有胆识,后面还有澳门朋友的背景,痴傻的才不去紧紧抓住这个财大气粗的阔老板呢!

    后来梁仕彬有一次来悄悄来清源,吃饭时华仔表哥照例找女人作陪,便介绍韵仪给梁仕彬。一宵春风,梁仕彬竟对韵仪甚为欣赏,临走时对华仔表哥说,这个阿仪不简单,是你用得着的人。华仔表哥从此便对韵仪上了心,后来华仔表哥和方清合作搞夜总会,韵仪当总经理是不二人选。

    =奇=阮桂洪和韵仪的关系,从开始密切,到后来却变得有点诡异,事缘仍是因为韵仪的贪婪。

    =书=自从和韵仪有了肉体关系,阮桂洪心里又是开心是感激,有一次两人偶在街上碰着,韵仪媚眼如丝,约他去了她住处,关上门就拥吻他,又使出了吸吮舌头的厉害招数,阮桂洪便欲火如焚,发牛力拦腰抱起韵仪进房上床,大战了数个回合,两人方心满意足。待到阮桂洪躺着喘过气闲聊,韵仪便对阮桂洪说,有个朋友有一台21英吋的彩电要转让,九成新才1200块钱,她很想顶下来,可惜手头钱不够。

    =网=阮桂洪很豪爽地说,明天不迟吧,明天我拿1200块钱给你。你搬过来住我没送什么,现在当是我补送给你新屋入伙的礼物吧。

    本地习俗,建好或购置了新房屋,正式入住都要举行一个仪式,劏鸡杀鹅,请来亲朋好友吃一餐,叫做新屋入伙。来祝贺新屋入伙的人都会带点手信,本地乡下农村原先习惯送玻璃镜屏,阮桂洪就见过农村好几户人家,家里大大小小挂满十几个镜屏。近年来这风俗才慢慢改变,不送镜屏,改送实用的物品,城里人干脆包利是送现金,屋主人和客人皆大欢喜。

    其实韵仪是租住,哪里是什么新屋入伙?总之是有一条理由送了钱,韵仪高兴极了,翻身爬上阮桂洪身上,很激|情地亲吻阮桂洪,后来又把双||乳|送到阮桂洪嘴里,让他亲吻吸吮,又把纤纤玉手放到他下面套弄,见雄风不振,方才罢休。

    阮桂洪第二天果然送来1200块钱。韵仪接过钱,又很动情地拥吻桂洪,见阮桂洪又很冲动,一边拥吻阮桂洪一边引领他进了房,推倒在床上,不准他动,一件一件的把阮桂洪剝个精光,然后骑到了阮桂洪身上……

    那一段时间阮桂洪迷上了韵仪,反正有的是时间,对韵仪的传呼真是做到召之即来,来之能战。偏偏在床上韵仪有很多招式花样,常常弄得阮桂洪Yin兴大发,欲罢不能。仗着年轻力壮,次次都捣弄得韵仪软成一滩肉泥。有次韵仪还要和阮桂洪试试“鸳鸯浴”,可惜没有浴缸,但在沐浴喷洒下,两人也玩得情欲高涨,试了站着作爱,不过阮桂洪不满足,拉着韵仪上床压了上去才算泄了火。

    韵仪后来又说给阮桂洪听,她知道有很多顶级录像带,都是教人如何玩花式作爱的,看一会就会欲火高涨。说到入港处,阮桂洪心甘情愿给了韵仪一千多块钱,韵仪果真买了台录像机回来,也不知她从哪里找来这么多Yin秽录像带,阮桂洪来了便放给他看,弄得没看两下阮桂洪就迫不及待把韵仪压在身下。

    不过阮桂洪后来发现,这韵仪花钱的借口很多,一会说看上一个女装手袋,一会说有套衣裙很靓,零敲碎打的,几个月算起来在她身上花了五千多块钱。阮桂洪便有点肉痛,一次韵仪说想买一双皮凉鞋,他故意裝傻不搭理,韵仪便给他脸色。

    谁知这下韵仪弄拧了,阮桂洪这人吃软不吃硬,他心里有气,竟一甩门就走了,好长一段时间不去找韵仪。有时很冲动就去找阿秀、阿香和她们的老乡,那里明码标价,每次才花50元,还众星捧月般随他挑选,这些女人又嗲又骚,而且不会使小性子。发起颠(疯)来再多付50元叫两个一齐陪他,搞一下这个又搞搞另一个,愜意得很。

    后来还是韵仪打电话来约他,他才上门狠狠的捣弄了韵仪一次。以后韵仪不约他他也不主动去找她,找他来了就提枪上马,狠命的捣弄韵仪,完了事就穿衣服走人,没有刚结识开始时的那种柔情蜜意、怜香惜玉,两人的关系便变得很奇特。

    有一天华仔表哥CALL阮桂洪,说澳门朋友梁仕彬来了,嘱咐阮桂洪晚上去陪吃饭。

    到了傍晚,阮桂洪便兴冲冲出了欧巷。华仔表哥原来约好去珍宝海鲜坊的,后来又改在蓬莱阁酒家。那酒家在107国道旁,和金宝娱乐城遥遥相望,却只是一幢三层的小规模酒家,楼下除了进门上楼的那一卡,其他门面是修理摩托车的或是小士多。

    阮桂洪也没多想为何华仔表哥选中这个显不出档次的地方,上了二楼,楼上全是包房,服务员打开一个包间的门,一眼就看见了包间的长沙发上,给梁仕彬搂在怀里的女人正是娇娆风骚的韵仪。他不知道该不该和她打招呼,见韵仪装着不认识他,阮桂洪于是便也装着不认识,不过心里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华仔表哥也坐在沙发上,正和一个年青美貌小姐咬耳朵,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小姐裙子下面的大腿上,小姐正嘻嘻地娇笑着,一看模样就知道是外省妹。见阮桂洪来了,华仔表哥也没缩回手,只用另一只手拍拍沙发说,坐。

    阮桂洪便在长沙发一头坐下来。华仔表哥对桂洪笑着说,你有没有相好的?有就把她也叫过来。

    阮桂洪摇了摇头。湖南妹阿香和肥妹仔阿秀可以说是相好的,但阿秀和阿香只配在出租屋Yin戏取乐,土包子上不了这样的場面,而且和眼前这两个女人比起来,阿秀阿香的档次明显差了一大截,阮桂洪可不想丢这个人。

    梁仕彬和韵仪亲了好一会的嘴,这时就抬头对阮桂洪说,桂洪,什么时候再过澳门玩玩?我记得你上次手气不错,何鸿燊送了几万块钱给你的。(注)

    阮桂洪便笑了,看韵仪望过来,觉得有点不自在。

    华仔表哥早知阮桂洪和韵仪关系不同一般,这时见阮桂洪神色扭拧,便问身边的小姐,───────────────────────────────────────注:何鸿燊:香港著名富商,澳门旅游娱乐有限公司董事长,时人戏称其为赌王。

    你有没有像你一样年轻漂亮的姐妹?有,你就叫他来陪陪我这个兄弟,不过一定要跟你一样年轻漂亮才行噢。

    那小姐忙点头,说,我有个姐妹,才十七岁,比我漂亮,包这个大哥满意。见华仔表哥点头,便起身出去打电话。阮桂洪觉得这小姐的普通话字正腔园,悅耳得很。她起身时华仔表哥用力在她屁股打了一下,她还回头给华仔表哥抛了一个媚眼,怪惹人怜爱的,心里便痒痒的不安份起来。

    阮桂洪认出韵仪这晚穿的这件长袖乔其纱,还有下面衬配的白裤子,是韵仪让他出钱买的,花了他200元──买衣裤花了180元,剩下20元韵仪倒是给回了他,阮桂洪自然不收,随手就放回梳妆台上。现在看着韵仪和別的男人当着他的面亲热,看着梁仕彬肆无忌惮地亲吻抚摸韵仪,虽然知道梁士彬很有来头得罪不得的,还是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阮桂洪这时忽然想起了霞女。娇俏可爱的霞女后来冷淡疏远了他,必定是霞女受父亲威迫,再想想自己身世也难入欧德州庭法眼,便有了自卑,心便慢慢淡了下来,后来再去云南回来,再见的欲念没了以前的强烈。只是有时回想和霞女单独在一起的旖旎风光,那时是何等无忧和快乐,心里便有丝丝绞痛。唉,过去人穷真是给人瞧不起啊,现在有了钱,怎么在欧德庭这老傢伙面前还不能揚眉吐气?真是奇了怪了……

    一个新的小姐来到包间才让阮桂洪停止了胡思乱想,看这小姐果然年青,脸上娇嫩得可以掐出水来,脸容姣好,细眉大眼,而且身材很不错,身上该细的地方细,该突的地方突,皮肤很白皙,那手臂的肤色相信比韵仪身上还白。阮桂洪索性放开情怀,一样谈笑风生,打情骂俏,灌小姐喝酒;也敢在饭桌上亲嘴摸||乳|,那手在下面也不规矩起来,不时钻到裙子下面,摸了几摸便要向纵深挺进,弄得那小姐娇笑不已,老是要去制止阮桂洪不安份的手。

    这一晚阮桂洪洝接谢丶遥斜砀纭⒘菏吮蛏先诳肆郊淇头俊H罟鸷檎獠琶靼祝斜砀缥翁羯险飧霰砻娌簧系荡蔚木萍伊耍褪且蛭巴颊饫锓窕肪潮憷艿剑堇习寤顾稻园踩?br />

    那一晚梁仕彬带韵仪进了一个房,阮桂洪和华仔表哥共用一个双人房,两人各拥着陪自己的小姐上了床。华仔表哥和小姐在床上搞了一会,又赤条条地爬过这边床让阮桂洪换过去,阮桂洪才知道华仔表哥不开三间客房的用意。不过华仔表哥劲头没阮桂洪足,三搞两搞就泄了精气,阮桂洪却兴奋不已,还嗬嗬嗬地勇猛进攻,把两个小姐都弄得娇喘连连……

    第四章第七至八节

    七

    转眼间,一九九五年的春节就快到了。

    清源毗邻广州,风俗也都一样,春节前夕都有举行花市的习俗,俗称行花街,家家户户都要买些鲜花回家摆放,有喜欢水仙花的,有喜欢菊花的,富裕一点更要买大株的桃花、吊钟花,而年桔几乎是家家必购的,取新年大吉之意。这习俗也不知流传了多少年,这几年花市越办越旺,花卉新品种也越来越多,而且花市上也有诸如卖金魚、卖汽球、卖花瓶和瓷器摆设、卖小食,有些甚至把盆景、根雕、奇石也搬来摆卖,花市成了当地老少咸宜的喜庆集市。

    今年的花市和往年一样,在新市区的人民路举办。人民路是新市区的一条主干道,两旁商铺林立,街道宽衔,主干道足有四车道宽,两边的绿化带后面,还有近两米宽的非机动车道,人行道也设计安排得甚为宽敞,市政府近年把花市从旧城区转移到新市区,便是在这人民路举办。

    年二十八,灿记大排档已经正式放假,通知了工人正月十六回来上班。欧灿辉这天和白志毅行花街买年桔回来,因也给郑叔买了盆桔,便让白志毅送去郑叔家。

    白志毅才一出门,见阮桂洪从家里出来,双手拎着一棵干枯了的矮树快步而行,忙闪在一边,跟着阮桂洪出了欧巷门楼,见阮桂洪把枯树扔在门楼墙根,和他说了几句闲话,因见阮桂洪气色不好,自己也捧着盆年桔,便分手自去郑叔家送年桔。

    阮桂洪气色不好,是因为这时正和母亲怄气。这盆花了1000块钱买回来的火棘,千辛万苦的搬运回来,原想送给霞女的父亲欧德庭,不料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放在阳台自己种养,不想还不够一年竟干枯死了,原就憋着一肚子气,母亲的唠叨责骂更是令他火上加油。

    去年欧德庭介绍仁叔前来洽购,阮桂洪赌气就是不卖。仁叔后来又来过几次,仍是碰壁,转而走老太太路线,直言与黄三女讲,愿出3000元买这盆景,后来又加到3500元。黄三女大喜,根本不相信这个叫盆景什么的竟值3500块钱。和儿子说了两次,儿子仍是两个字;不卖!黄三女越发吃惊,问阮桂洪多少钱才卖。儿子头一拧,回答说,两万也不卖。

    黄三女越发好奇。这盆景也看不出哪里好看,难道能值十万八万?儿子的牛精脾气她清楚得很,估计是发牛精赌气。不过不知道这盆景的真正价钱,她便如蚂蚁上了身般不自在,却想到了一个办法,叫女儿桂婵偷偷套问大佬。她知道儿子不对自己说的事,对这个妹妹却是无话不谈。果然给阮桂婵套问了出来,原来买来才1000块。

    黄三女找机会对儿子说了一次,劝儿子把它卖了,不料儿子发了脾气,说如果她偷偷把它卖了,母子都冇得做。见儿子说得如此决绝,黄三女便打消了偷偷卖掉它的念头。

    不料儿子不懂养护,又时时忘记浇水,那绿树便一天天枯萎,过了中秋,眼见着是活不成了。黄三女顿觉心痛,恼恨儿子脾气牛精便白白不见了3500块钱。她唠叨了几次,阮桂洪都没有吭声。今天黄三女原本很高兴的,因为有酒家把购进的二百多只鸡全买走了,黄三女乐得有时间在家搞家居卫生。

    年二十八搞清洁,这也有个风俗说法,说是“年廿八,洗邋遢”。晾晒的被单衣物多了点,嫌那盆死了的树阻碍,又唠叨起来,骂儿子生就一副牛精脾气,不听人劝,连老母的话也当耳边风。又说自己前世不知作了什么孶,养出个牛精儿子,有钱也不会赚,不懂装懂,硬是把3500块钱白白种死了……

    阮桂洪在家听得心火燥,原来还忍着,见母亲骂个不停,火了起来,冲上楼上阳台,用力拨起死树,蹭蹭蹭地拿起冲下楼,扔到街上去。见儿子又发了牛精脾气,黄三女才收了口,不敢再骂了。

    阮桂洪气鼓鼓的走出来,想了想没地方去,到公用电话CALL蔡韵仪,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韵仪复机,又勾起了他的恼怒。他已经很久没有主动找韵仪了,这一次主动CALL她,她竟然不复机,真是可怒也。

    阮桂洪气鼓鼓的,这时有人招惹他肯定会倒霉。但没人招惹他,他更想找些事发泄,闷着头想了想,到底让他想到了那个东北妹小琴,于是便招了一辆搭客摩托车过来,坐上车便去了小琴住处。

    这一去便在小琴处胡混了一天,晚上原想回家的,但小琴不放他离开,小琴那晚半醉不醉,和阮桂洪说了很多话,引得他有些不快的,是小琴说华仔表哥现在迷上一个叫韵仪的小姐。阮桂洪便用力把小琴板倒在床上,小琴生气说阮桂洪弄痛她了,阮桂洪却不管不顾,像是把一肚子恼火都发泄在她身上。

    阮桂洪第二天早上满身疲惫回到欧巷,挨了母亲好一顿唠叨,晚上不回来也不说一声,现在小偷猖獗,门没锁死,给小偷摸进屋来偷了东西怎么办?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喝醉了你以为不伤身体?华仔也是的,请客也不用搏命喝酒──你更笨,人家出酒你出命,人家华仔才是大老板,你一个小股东为什么这么搏命?!真是蠢到加一……

    黄三女以为他喝醉了回不了家,依着她的性子,她很想大声责骂,但儿子大了,黄三女也不敢像从前般使性子,不过唠唠叨叨是免不了的。

    阮桂洪也不理会母亲,上了楼回到房间就蒙头大睡。刚睡下,听得欧灿辉在楼下说话的声音,知道是找他来的,只好打起精神起了床。

    欧灿辉见阮桂洪萎靡不振,就笑着说,昨晚又喝多了?

    阮桂洪点了点头说,昨晚华仔表哥喝醉了,陪了他一夜。说完看了母亲一眼。欧灿辉便说,原想和你去看看鸡虫,你要睡觉,我去叫上白志毅一齐去算了。

    阮桂洪便问,鸡虫怎么了,是生病住医院么?

    欧灿辉叹了一口气,说,鸡虫给关进看守所了,这个年,大约就在看守所过。

    阮桂洪吃了一惊,忙问,鸡虫出什么事了,不是叫鸡(嫖妓)给抓起来吧?这时他才有点后怕,昨晚如果碰上公安人员突击捡查,给当场抓到,肯定会带到派出所去,罚款是免不了的,要是给母亲知道了,肯定又是一場暴风骤雨。但叫鸡不算触犯刑法,给抓到看守所关起来,大约犯的事很严重。

    待欧灿辉说了这事的前因后果,阮桂洪也明了事态严重。

    原来几天前,是傍晚六点来钟吧,鸡虫和五、六个工友在广州做完一个装修工程,乘坐面包车回来时,经过黄石路口,远远见有一个年轻姑娘在路旁招手拦车。鸡虫就让司机靠边停了车,那姑娘急忙跑过来,说因为买不到回乡的车票,要求让她搭顺风车。司机便把眼睛转向鸡虫,鸡虫看这姑娘二十五、六岁,人长得漂亮,而且丰||乳|隆胸,便色迷迷地拉开了车门。

    姑娘上车后坐在第二排中间,是鸡虫有意安排的。车子继续往前开,鸡虫便开始不安份起来,先是假装热情和姑娘搭讪说话,继而讲下流Se情话挑逗。

    因在省站买不到当天返乡的车票,姑娘有主见,就乘搭公共汽车来到黄石路口,原以为碰上好心人让搭顺风车,待鸡虫和几个男人越说越不堪,她先还忍着,后来男人的嘴和手不规矩起来,先是两旁臭哄哄的嘴巴伸过来要亲她,继而前后左右,好几个男人的手摸到胸部,吓得花容失色,惊惧不已。最按捺不住的是鸡虫,他的手摸到了衣服内面,把||乳|罩也扯坏了。

    姑娘又羞又怕,拼命推拒挣扎,那里犟得过如狼似虎的几个男人?姑娘急得哭起来,连司机也看不过眼,也开口叫鸡虫他们不要玩得太过份。但羔羊落进了虎口,鸡虫们如何肯放过机会?竟是越发放肆。姑娘失声痛哭,又哀求司机停车让她下车。司机看天黑下来,又开口叫鸡虫不要吓坏姑娘,其他人都收了手,但鸡虫就是搂着姑娘不放,一只手还是用力抓捏姑娘的Ru房。司机看已经到了花县县城,灯火通明的,便停了车,那姑娘像逃命般哭着逃出面包车。

    鸡虫几个人还在车上回味无穷,不料姑娘已经哭着跑进当地派出所报了案,后来坐上派出所的人拦着的顺风车回来。鸡虫他们大约在家冲好凉,辖区派出所的人就到了,都铐上了手铐带回公安分局去。姑娘回来后也给请进了分局,作了笔录,那司机因姑娘说了好话,当时就放了。

    谁知嗅觉灵敏的记者第二天就在省的报纸上发了一篇报道,痛斥鸡虫们的卑劣无耻。时值春运期间,省报还在报道上面加了一篇编者按,要求严惩这些败类。

    欧灿辉是看了报纸才知道这件事的,对报道中的陈××还没醒悟是鸡虫陈永松,待白志毅给他打来电话,他才明白过来。他对阮桂洪说,事情上了报纸就不好办了,正是风头火势,上头一定会杀一儆百。鸡虫也是色胆包天,这回恐怕难逃一劫。

    黄三女原来准备去市场买菜的,见欧灿辉说起鸡虫的事,便好奇地在一旁听,这时就气愤的说,这样欺辱妇女,真该拉这些人去枪毙!

    阮桂洪脸色阴沉起来,说了声我们走,就和欧灿辉出了门。谁知到了看守所,那里却不准他们探望,两人只好怏怏地回来。阮桂洪便约欧灿辉到华仔表哥的茶庄坐一坐。

    华仔表哥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摇着头说,这事上了报纸,闹得声名狼藉,神仙也没得救。也怪鸡虫色心太重,不知捡点,这一次玩得代价太大,估计会判刑。

    阮桂洪吃了一惊,这样也要判刑?鸡虫实际没有强Jian这个女的,只不过是过过手瘾,够不上判刑条件吧?

    华仔表哥冷笑一声,说,现在中国是人治不是法治,上头说要严惩,鸡虫便要坐几年监(牢),上头说教育教育就可以了,鸡虫大不了给拘留十天八天就会放出来。说起来这事可大可小,我问过做律师的朋友,判鸡虫三两年也是有法可依的。

    阮桂洪心有不忍,就说,表哥,你认识人多,想办法救救鸡虫,为这样的事搞到坐监,也太不值了。

    华仔表哥说,我老实告诉你,我托了好大的人情,昨天已经到看守所去看过他们几个,送了一些香烟食品进去。已经定了,其他几个拘留十五天,鸡虫是首恶,不重罚,受害人家里也不肯。华仔表哥又摇了摇头说,鸡虫这次真的是神仙也没得救。

    欧灿辉却想,如果那女的不幸是阮桂洪的妹妹桂婵,阮桂洪和他都会找鸡虫拼命,所以鸡虫也不值得太同情,鸡虫是自作孽罪有应得。

    这时他想起师傅莫慕贞对他说过的话,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老虎学咬人,他也记起本地还有一句俗话,叫做跟着巫婆学跳神。和鸡虫同车的那几个工友,色字当头,跟着起哄继而动手,结果连春节也关在看守所里过。社会复杂,一不留神受影响,跟着巫婆学跳神,跟着老虎学咬人,不知不觉就会学坏,学得太坏就没有好下场。怪不得郑叔那个“三戒”,第一戒便是戒色。

    喝着华仔表哥特意用私人珍藏的铁观音冲的功夫茶,又说了一会闲话,欧灿辉说要去探望师傅,华仔表哥特意送了两斤好茶给他,欧灿辉推辞不过,只好拿着茶叶道了谢,方才离去。

    阮桂洪见时候还早,就留在茶庄和华仔表哥继续喝茶聊天。聊了一会,想起还是早点回家好,便和华仔表哥告辞。拿了华仔表哥送给他的两斤茶叶,刚走出茶庄,见一辆小轿车驶来停在茶庄门口,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两眼,却认出车中走出那位娉娉婷婷的年青女子,是霞女的二家姐欧海盈。看见欧家的人就很容易想起霞女,阮桂洪心里不是滋味,便不再转头观望,大步往前走去。

    华仔表哥觉得眼前这位漂亮女人有点眼熟,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是表弟桂洪的邻居欧德庭的女儿。因为年纪相仿,以前去欧巷找阮桂洪曾碰见过的,惊为天人,那时从阮桂洪口中得知她和方清拍拖,心中还有一丝妒意。后来也知道她和方清没谈成,但眼下陪着她的人应该不是她的老公。

    欧海盈年青貌美,身上有一种雍雍大度闲静优雅的气质,使人不敢仰视,又忍不住多看几眼。那男的似是机关首长,看年龄大约在40多到50岁之间,衣着考究,言谈举止透着一股威严,腋下还夹着一个黑色公文包,对茶叶极之懂行,挑的都是上了档次的靓茶,价格自然不菲。看他和那年青女人的神态,似暧昧而亲密,似默契而小心,华仔表哥便知道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华仔表哥热情接待,那男的却没有什么官架子,于是俩人谈笑甚欢。华仔表哥原想狠宰这男的一刀,因为这男人坐小车不用说是个当官的,他的钱来得容易,不宰白不宰,不赚白不赚,后来却改变了主意,待他挑好了茶叶,不但给了一个很优惠的价钱,还从里头拿出两包上等的台湾高山茶送给他们。逢迎拍马当然令人很高兴,这当官的要了华仔表哥的名片,告诉华仔表哥他姓于,在市政府机关工作,出门时还热情地和华仔表哥握手道别。

    华仔表哥待客人走了,找出一本市政府机关通讯录,认真翻看,处级以上干部中只有一个姓于的,职务是组织部副部长,便把它圈记了。看来这个于副部长还是好打交道的,以后有机会当然要和于副部长结交结交。

    八

    于副部长让他的司机到华记茶庄买茶叶,华仔表哥出力巴结,挑了2斤好茶只象征性地收了100元,开发票却是填写400元的金额,于副部长的司机装作不经意地收下发票,攀谈中把自己的CALL机号码告诉了华仔表哥,方便华仔表哥有事就找他或找于副部长。华仔表哥自是乐哈哈地道谢,一道功夫茶还没喝完,他就和于副部长的司机称兄道弟了。

    过了年,华仔表哥的华记茶庄,多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上班,不但引得左邻右舍的商铺老板眼红,也引得路人为之注目。这个女人,就是漂亮风骚且有心计的韵仪。

    韵仪贴身膏药般缠上了华仔表哥,原因是华仔表哥稍稍漏了一点口风。韵仪是个一点就醒的人,知道机会终于来了,也不用华仔表哥表态,她很快辞了金宝娱乐城的工,每天准时到华记茶庄当上班,华仔表哥果然很高兴。

    耳鬓厮磨,让华仔表哥对韵仪有了更多的了解。华仔表哥原只想上床玩玩就算了的,不料韵仪不但曲意逢迎,而日善解人意,竟是大得华仔表哥的欢心,认为韵仪不单漂亮风骚,而且见多识广,谈吐不俗,机敏灵巧,正是他最用得上的人选。

    有一日,韵仪从电视上看到东莞男人给枪毙的消息,脸色也变了,顿时情绪低落。华仔表哥觉得奇怪,韵仪巧言掩饰,只说身上来了(月经)很不舒服。华仔表哥一笑,让她回去休息。

    韵仪在床上躺了了一天,到晚上她却约了阮桂洪外出宵夜,两个人喝光了一瓶张裕金奖白兰地,然后回到她的住处,放浪形骸地Zuo爱,直到阮桂洪软瘫得像一条死狗,再也没气力Zuo爱为止,那时已经天快亮了。阮桂洪很快睡熟了,如果不是张着嘴打呼噜,那模祥真像一个死人。她爬起来走到卫生间淋浴,在水声的掩护下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心里才平静了一点。

    阮桂洪既明白韵仪是“鸡”,原来眼不见倒心不烦,如今她跟在华仔表哥身边,挂了个名堂在茶庄打工,老在眼皮下晃动,而且并不忌讳阮桂洪在场,和华仔表哥时时亲暱撒娇,媚态毕露,弄得阮桂洪心里很不是滋味。有时华仔表哥不在,韵仪也向他频送秋波,他又觉得了无兴致。只是一想到韵仪白嫩的肌肤、丰硕的双||乳|也有别的男人享用,他心里就是觉得不自在。幸好韵仪见了他总是含情脉脉,有时也约会上床,阮桂洪便发了狠般捣弄,不过越是如此,风骚的韵仪却越发受用( 三戒 http://www.xlawen.org/kan/25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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