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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8 部分阅读

    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她了。他只想把她的面容一遍一遍的深刻在她的脑海里,一生鲜明不忘。

    谈希越随后也掀被躺了下去,将傅向晚拥在了怀里,闻着她馨香的味道,是助他安眠的好药。今晚,他注定会睡个安稳觉了。有她在,他才能安心,才能放任自己沉沦。

    这美好的一夜总是太过短暂,谈希越觉得自己刚刚才闭上眼睛,这会会已经天亮了,他看着室内被明媚的阳光洒落一室,分外的舒服。他看着怀里的可人人,浓密卷翘的睫毛丝丝分明,阴影落在眼下,净白的好肌肤上看不到一丝毛孔。

    他收紧拥着她的手臂,觉得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在怀里,分外的满足。

    而傅向晚也扇动了羽睫,像是蝴蝶的薄翼,那样的轻柔,怕是惊扰了别人的安宁般。她缓缓在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眼潭里倒映的是谈希越那张近在咫尺的英气的面容,对她扬着温柔的笑意。

    “你醒了?”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悦耳的大提琴那样厚重。

    “我睡了多久?”傅向晚盯着他,目光游走在他美好的轮廓线条上。

    “就一晚上,比我多睡了一两个小时而已。”谈希越抬起手捧着她的脸。

    “微姐呢……”一提到曾微,傅向晚的声音就有一丝停顿的哽咽。

    昨天曾微死去的场面,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也不会忘记。

    “她因公殉职,上面自会安排。”谈希越见她的眼眶又开始染红了,“别再伤心了,注意自己的身子。而且我想在天上的曾微也不想看到你为她如此伤心伤神,到是希望你笑口常开。”

    “可是我心里高兴不起来。”傅向晚这心里像是堵着,连呼吸都疼。

    “时间会抚平一切的。”谈希越的指头抚过她的额上的发丝。

    “希越,微姐的葬礼,我想去观礼。”傅向晚请求着他,这也许是她能最后替她做的事情,“我想看她最后一眼。”

    “你有这份心是好的。”谈希越自然是允许的,“我会让老飞去安排的。我陪你去,但之后,你得随我回去。”

    “你身边不是已经有人了吗?”傅向晚想到了方雪艳。

    “所以才让你回去,把那鸠占鹊巢的人给赶走。”

    ------题外话------

    084老婆大人请放心,我替你守着我的清白

    谈希越温凉的指腹就这样细细地描绘着她的五官轮廓,从额头顺着眉骨,滑向她秀挺的鼻梁,点在她柔软如花瓣的蜃上,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尖巧的下巴上,指尖微微用力,将她的下巴抬起一点,目光与她的纠缠。

    “你舍得我把她赶走?”傅向晚也微微挑起眉,反问着他。

    “有什么不舍得的,我唯有舍不得的人只有你而已。”谈希越的薄唇开启,热气就喷洒在了她娇嫩的脸蛋之上。

    “谈希越,我该说你是无情冷酷还是……”傅向晚的手指也勾住了他的颈子,模样有些调皮,“好歹人家在我离开你的时候陪在你身边,帮你暖床,又排解寂寞,还给你带孩子,这么任劳任怨的,你怎么能就这样把别人给赶走呢?不如就让他陪着你好了。”

    傅向晚虽是这么大方的说着,可是心里还是会有一些不舒服,特别是想到点点生日那晚,他们左右牵着点点,以温馨的一家三口模样出现在大众的面前,看着他们目光缠绵,相对微笑恩爱情深,她就会犯酸水。

    “说什么傻话呢?什么暖床又排解寂寞的,她不是你,休想染指我一根头发,所以亲爱的老婆大人请放心,我替你守着我的清白,封存的很好,只有你能解封。”谈希越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对她是宠溺有加。

    一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到此,真是让傅向晚感动,毕竟这世间有毅力去拒绝美色诱惑的男人不算多。有些人结婚了还是会出轨,只因为不能坚守心中那份爱,而谈希越他能做到,她深感欣慰,也相信他说的话。这样的男人值得她爱,一生不悔。

    虽然她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嘴上却不饶人:“你说我就信,那我是不是太好骗了?”

    “那就你亲身来检查一下也无妨。”谈希越的眸子敞亮的,没有一点的虚伪。

    说话间,谈希越已经开始轻解自己身上的睡袍带子,皆的睡袍从肌肤上滑落,他那肌理分明的胸膛就展现在她的视线里,没有一丝赘肉的精硕身体,透出男人无比性感的阳刚之美。傅向晚的视线都没有移开,被男色所惑,她开始脸红耳臊的,肌肤的热度就随之升高。

    “看够了,就好好检验吧,我已经等这一天等得太辛苦了。”谈希越的眉心微蹙,他可是正常的男人,不是他不想做,而是他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意志,能想念着傅向晚,能念着这份爱,支到今天,“晚晚,你得好好的补偿我。”

    “我补偿你?”傅向晚瞪大了眼睛,好像受尽苦楚的人是他一样。

    “对,就趁现在。”谈希越不顾她睁大的眼睛,被他蓦地扣住了后脑勺,就倾身吻上了来。

    离得如此近,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但是她也没有反抗,闭上自己的眸子,享受着他给予自己的这个温柔中带着狂野的吻,任自己无尽的沉沦。

    也许是他积压得太久了,所以此刻的他太具侵略性,如一头饿了好久的狼。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吻如密雨落下,唇舌也勾缠着她的,吻得她唇舌都发麻了。

    她的身体与意志都被他主宰了,被他摆布,坠入她编织的温柔而醉人的情网里。

    他们像是两团炙热的火球,碰撞在一起,燃烧成了熊熊的大火,把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烧得滚烫。他的激烈,他的勇猛,他的无尽力量,都把她一次又一次推向更快乐的高峰。而他也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身体像是被辗过了一样,酸疼得她连指头都不想动了。

    这一次真的太疯狂了,他们分开一年多年,第一次契合,她就牺牲的如此惨烈。

    “老婆,是我太不温柔了,可是我一时控制不住,谁让你把我丢在家里饿了那么久,就是自作自受,全报应到你自己的身上了。”谈希越搂着她,一身的粘腻,让她不舒服。

    “我想洗澡。”她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抱你去。”他到是精力还充沛,抱她去了浴室。

    这一次,她好好地享受了谈希越的伺候,把她身上洗得干干净净的,又抱出来,用浴巾替她把身上多余的水分擦干。

    她柔嫩的眼潭里已经氤氲出一层薄薄的雾气,水亮水亮的,很是诱人,这让谈希越看着身体都会起火:“别这样看着我,小心我再折腾你。”

    傅向晚别开了脸,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累得不想说话,又在这样的早晨沉沉睡下去。谈希越也不忍心再折腾她,看着她的侧脸,笑了一下,替她掖好被子,任她睡去。

    谈希越则没的再睡,换上了干净雪白的衬衣,套上长裤,对镜梳理了一下头下,整理好自己便出了卧室,到了客厅。打电话给了客服准备早餐。接着又给王竟打了电话让他过来一下。

    谈希越便去开门,王竟也就过来了。两人走过去,坐下,谈希越倒了一杯温水:“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总裁,莱德会所虽然负责人是亚伯,但真正的幕后的老板应该不是他,而以他的背景也没有那个胆子敢以毒品控制那些小姐,以做权色交易。”王竟报告着他得到的消息。

    “毒品?”谈希越蹙了一下眉,“竟然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控制别人!”

    那他的晚晚不知道在那里待了多久,她会否也被人控制?想到会有这种可能,谈希越握着水杯的手指尖都收紧。谁敢这样对傅向晚,他一定会让对方付出血的代价!

    “警方查获这个会所都是用了非常久的时间,牺牲了好些卧底才把这个会所给一网打尽,否则也不可能把亚伯给……”王竟道,“曾微就是其中一个牺牲者。”

    “那曾微的葬礼多久举行?”谈希越转移了话题。

    “三天后。”王竟也叹息一个美好年华的女子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去安排一下,晚晚她想去观礼。”谈希越整个人往身后的沙发背靠去。

    和王竟把话说完,梁韵飞和霍行风也来了。

    “事情已经解决了,要回去吗?”梁韵飞问对面的谈希越。

    “你这一下可损失了我一个大的官司。”霍行风本来是要飞去国外接一官司的,没想到谈希越这边出了事,只好放弃先赶到这边,让事务所的其它律师先去接手洽谈。

    “这点钱对你来说是钱吗?”谈希越微微挑眉,“我每年给你的年薪可以让你吃饱穿暖,你没必要把自己这么折腾,你也该拿给钱给别人赚一下,就当做善事了,别把别人给饿死了。”

    霍行风狭长的桃花眼里浮起了无语:“你除了晚晚说话是正常的,对我们都是毒舌。”

    “我有吗?”谈希越反问,梁韵飞也一手扶着鼻尖,转开了头。

    梁韵飞正转过去,目光正好着卧室,而卧室门一开,傅向晚就站在门口,阳光从背后打来,把她周身染着温暖的光芒,衬得她的皮肤白皙透明。

    “老七,好好照顾你老婆吧,我先走了。”梁韵飞收回目光,自沙发内起身,绕开沙发角便离开。

    霍行风也扫过傅向晚,也识趣地踊着梁韵飞离开了。

    他们离开,一室就安静了下来。谈希越走上前去,看着已经打理整洁的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打扰到你们了?”傅向晚疑问,她一出现,那两个人就快速离开了。

    “他们早该走了,留下来只是煞风景而已,算他们识趣。”谈希越牵起她的手,拉过她坐到了餐厅里,替她倒了一杯温水,“先喝杯水,我让客服送早餐上来。”

    傅向晚端起水杯喝了好几口,目光跟随着谈希越的身影,看他打了电话给客厅,又折回来。

    很快的,客服就把早餐送上来了,他们两人对坐着开心地吃着早餐。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面对着面,好好的坐在一个桌上好好吃饭了。看着对方好像就是今天早上最美丽的风景。

    “曾微的葬礼在三天后。”谈希越递了一张纸巾给她,只见她的眸子就暗淡了几分,“我会陪你去送她最后一程,然后就一起回去。有些事情你不能再逃避下去了,你也不想点点这一辈子都叫别人妈妈吧。晚晚,我们是合法夫妻,你有权回自己的家里,有什么困难我们要一起面对,你没听过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吗?”

    “如果你不回去,没有人可以揭穿那个女人的真实面目,我一个人想把她赶走也没那份力。你妈那一关我就过不了,何况还有我的父母亲人。”谈希越把事情说得有些厉害,“她就生活在我们中间,如果她哪天对我们的亲人朋友不利,你说该怎么办?她长得像你,可终究不是你。”

    傅向晚轻咬了一下唇,她也在做思想的斗争,她也知道谈希越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谈希越,你让我我去赶走她。我该说你太有心机了吗?好人全让你做了,坏人却留给我当?我岂不是要被人恨死。”

    “这倒不必,只要你往她面前一站,她自己都会无地自容,灰溜溜的离开。”谈希越说得倒是有些夸张了,但只要傅向晚回去,那方雪艳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傅向晚对着他展开了笑颜,声音软软的:“好,我们回家。”

    经历过曾微,她也不想自己也留下遗憾,不想像她那样,与自己的儿女再没有相见的可能。只能看着冰冷的照片,品尝着无尽的痛苦。

    她在回家,好好地保护自己的家,还有家人,不让别人破坏,也不能让人伤害。

    曾微的葬礼在三天后举行,谈希越和傅向晚过了三天普通夫妻的生活,把一切都抛开,开心地过了三天。而其间她也有发作过,而那个黑衣男子又出现了。

    “不要以为莱德会所被查封了,你就能回到他的身边了。”他冰冷的言语切割着她的神经,“你这个像鬼的样子也不怕他和你的儿子吓到?”

    傅向晚盯着他阴鹜的脸:“我不怕。”

    “很好。”男人平静的声音里暗含着愤怒,“那下次你犯瘾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再出现好心地救你了,就让他看看你像鬼的样子,这样也许你才会死心。”

    “我相信他。”傅向晚扬起头,绝对不屈服于他的威迫。

    男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用他冰冷的目光将她凌迟,他一拳擦着傅向晚的耳朵打在了她紧靠的墙壁之上。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男人也没有再停留半分,转身离开。

    傅向晚紧紧地咬着唇,感觉到眼眶里有湿意汹涌。她想她该把一切都告诉谈希越,看他如何的抉择。

    曾微的葬礼那天下起了绵绵的细雨,仿佛从天上落下的无数银丝,一点一点将草地和墓碑湿润。曾微身前一起的同事都穿着清一色的警服,整齐地站在雨里。而谈希越和傅向晚站第一排的最后,她看着墓碑上笑颜如花的曾微,她的眼睛却酸涩了起来。

    这样的曾微,是明媚,是美丽的,可是却又永远也看不到她这样的笑容,只能定格在这照片之上。

    而今天也是傅向晚第一次看到曾微的母亲和她的女儿,一个才四岁的女孩,模样很水灵,扎着两个羊角辫。她看着冰冷黑色的墓,不哭不闹,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永远地离开了她,她再也看不到母亲对她笑了。

    每一个人都上前,把手里的一枝白菊放到曾微的墓前,然后摘帽,鞠躬致敬。

    警察局的领导和谈希越握手,说上两句话。

    傅向晚走向曾母和小女孩,她努力地让自己扬着笑,不让泪意模糊自己的视线,她想好好地记着这个女孩子的模样:“曾妈妈,我是你女儿曾微的朋友。我叫傅向晚,请你们节哀。”

    “谢谢傅小姐,你有心了,能有你这样的朋友送她最后一程,她一定很开心的。”曾母抹着眼泪,毕竟那是她唯一的女儿,现在只剩他们祖孙两人相依为命了。

    傅向晚也伤感,可是人已去,只能化悲痛为力量,向前看。她看着站在曾母旁边的小女孩:“小朋友,我是你妈妈的朋友,以后你可以叫我傅阿姨,你呢?叫什么名字?”

    “我叫……我叫……”小女孩眨着水灵的黑白眸子,憋红了粉白的脸蛋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没关系,慢慢说。”傅向晚耐心地蹲下身来,伸手抚上了她的脸。

    “我叫苏蔺君。”女孩子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你爸爸妈妈都对你寄予了厚望。”傅向晚拉着她的手,“孩子,以后一定要像你爸爸妈妈那样坚强勇敢。做一个听婆婆话的好孩子。阿姨有空一定会来看你的。”

    “阿姨,外婆说妈妈去找爸爸了,那是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他们还会回来吗?”苏蔺君仰着头,想从傅向晚的嘴里知道答案。

    傅向晚看了一眼曾母,这才对她道:“当然,等妈妈把爸爸找到了就会一起回来看你,所以你要每天乖乖的吃饭,努力地学习,努力长大,等你长到阿姨这么大的时候,妈妈和爸爸就会回来了。”

    “那我一定听外婆的话,我要快快长大,就能看到爸爸和妈妈了。”女孩子的眸子晶亮像是暗夜里最明亮的星辰。

    傅向晚却已经是喉咙哽咽,声音哑哑的:“真乖。”

    和孩子说完了话,傅向晚站起来身来,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张名片,拉过部曾母的手,把名片放到了她的掌心:“曾妈妈,这是我的名片。我和曾微是生死之交,所以不要和我见外。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就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尽我所能。”

    “傅小姐,谢谢你。”曾母握着那张名片。

    随后这里的人都一一离开。而傅向晚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谈希越也一句也没说,默默地守候。

    雨势不大,但依然绵密而来,把肩头湿润。傅向晚站在墓前,盯着曾微的照片,好像灵魂都出窍了一般呆住了。

    一把黑色的伞在她的头上出现,遮蔽了绵绵而落的雨丝。

    “微姐,你的大恩我无以不报。不过你放心走吧,我会帮你好好照顾曾姨和小君的。希望你在天堂能保佑他们平平安安。”傅向晚跪在曾微的坟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额抵在冰冷的地面上,冷得心是结霜。

    谈希越扶着她的肩拉起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宝贝儿,坚强点。”

    “嗯。”她点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不知道站了多久,她都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像冰雕一样。

    她一头青丝已经结霜,眉毛和睫毛上也浮着水气,白皙的脸蛋和莹润的了耳垂都带判着冷意。

    “我们回去吧。”谈希越感觉到她身体都冷了,怕她感冒。

    “好。”傅向晚也不想谈希越陪着她在这里受冷风吹,就在她转身之际,她的目光触及到了远处那抹黑色,让她这一生都憎恨和恐惧的男人。那个阴魂不散的黑衣男人,她的瞳孔在放大,身体本能地害怕在颤抖起来。

    谈希越也明显感觉到了傅向晚的身体颤栗着:“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傅向晚再看过去时,那抹黑影已经不再了。

    她是眼睛花了吗?还是那个人已经成了她心底挥不去的阴影,就算没看到他的人也会产生幻想。她这是在自己吓自己吗?

    王竟的车就在墓园外面备着,他们上了车,就直接去了机场。

    傅向晚看着车窗外一一掠过的风景,她觉得这么久仿佛做了一场梦。而梦醒了,她终于要回到自己那个久违的家了吗?回到孩子身边了吗?点点还会认出她来吗?会叫她妈妈吗?他想她吗?

    她想到这些都会眼眶发酸,但是他的身边不是有另外的女人已经取代了他的身份吗?点点会选择谁呢?

    “别多想。”谈希越看着沉默的傅向晚,揽过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该是你的都是你的,我绝对不可能让别人夺走属于你的一切。”

    傅向晚觉得自己的心开始期待回到家的那一刻。

    飞机降落下来,前来接谈希越和傅向晚一行人的车已经在机场等待。他们 直接回到了圣麓山一号。

    傅向晚回到自己的家,看到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和从前一样摆设,倍感温馨和温暖。

    “刘妈呢?点点呢?”傅向晚觉得家里特别的安静。

    “刘妈今天放假回家了,点点在大院那边。妈带着他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谈希越在回来之前已经提前让人准备好了一切,就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曾经有假傅向晚的事情存在。

    “你先休息一下,一会儿我们回大院吃饭。”谈希越在她的额前轻吻。

    “她呢?”傅向晚放在她胸口的手指,微微一收。

    谈希越把她的手抓下来,轻握在了掌心里,指腹摩挲着她嫩滑的手背肌肤:“你都回来了,她自然就该走了。”

    谈希越自然不会告诉她实情,他得好好的收拾一下方雪艳,不能让她再顶着傅向晚的脸在外面为所欲为。

    “她走了?”傅向晚的目光扫视过了屋内,有些不敢相信,“她怎么就走了?你还说让我回来把她赶走,我还为以她很难缠,没想到这么容易?”

    “只要给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会了啊。”谈希越顺势坐进了沙发内,拉过她坐到自己的双腿上,“我怎么可能让你做这个坏人。而且留下她做什么。”

    “留下来好让你想享受齐人之福啊。”傅向晚笑着勾住他的颈子。

    “一个你已经够我折腾了,两个我可吃不消。”谈希越的手指疼爱地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

    “我折腾你?”傅向晚觉得真是无辜而冤枉。

    “只有你能霸占我的身心。”谈希越与她四目相对,深情凝视,“不过得是一辈子。”

    谈希越勾着她的下巴,印上了自己温柔的吻,再一次倾注所有的思念于其上,火热的缠绵,却是难舍难分。

    ------题外话------

    085伤我亲人手足者,都不配我仁慈

    一吻即罢,傅向晚白皙的脸庞上已经染上了羞涩的胭脂红晕,就连气息都是不稳的,眼眸上也流上了一层迷离之色。谈希越色泽沉默的眸子盯着她看,看到她被他勾得如此的妩媚之态,他好看的唇角扬起了一丝笑意。

    “我不要们--”傅向晚在他话还没有说完之前,已经伸出了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眼底有着逃避的颜色,“我要上楼冲个澡,换件衣服,然后我们去大院看儿子。”

    说完后,她一秒也不敢耽搁地从他的双腿上弹跳起来,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而去。谈希越看着她仓惶逃走的身影,却是失笑地摇了摇头。在她的眼里自己就像是那洪水猛兽吗?让她唯恐避之不及。

    傅向晚一口气都没有停歇,一直跑到了他们的卧室里,宽阔明亮的卧室里放着些新鲜的花朵,空气里飘着淡雅的清新之气,还有床上的床单是她亲自挑选的花色,这里的每一个摆设都是曾经她亲手放上去的,一点也没有变。她闭着眼睛,深呼吸一口,静静地感受着家的味道。她觉得肺腑里都是属于他的味道,她才满足的勾起了笑。

    她拿了自己的睡衣往浴室而去,洁白宽大的浴缸边的柜子上已经放好了新鲜娇艳的一玫瑰花瓣和上好的精油,还有牛奶。一切都准备得很周到,傅向晚心田里一阵暧流流过。这世间只有一个男人会对她如此细心体贴。她把玫瑰牛奶等兑好,洗了一个非常舒服的澡,回自己的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她觉得这里才有一种安定的感觉,有一种家的归宿感。

    傅向晚从浴缸里出来,水珠顺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流淌。身体上带着一股淡淡和玫瑰香,撩人心魂。她站在镜墙面前,看着自己依旧青春而玲珑的身体,玉白的雪肤都盈着一抹淡淡的粉色,十分的漂亮。

    她那清澈的眸子像是水洗一样,水汪汪的,格外的动人。

    傅向晚出了浴室,去了更衣室,她的衣服一件不多一件不少。她挑了一件嫩黄|色的及裸长裙,轻纱的质地,特别的柔软,细细的皱褶随着她的走动而翻滚出水波浪花。腰间的暗蓝色的细腰带是点晴之笔,让色彩的对比强烈。

    傅向晚换好衣服出来,谈希越也上来了,他转着一条浴巾,黑发上的水珠都滴在她健美精硕的胸膛之上,顺着壁垒分明的肌肤而流到腰际处。

    “换好了。”谈希越拿着白色的毛巾擦着湿发,“那帮我挑一身衣服。”

    “好。”傅向晚的声音轻轻软软的,便去了更衣室替他取了衣服过来。

    谈希越看着是一件宝蓝色的衬衣配上白色的裤子,颜色上与她身上的黄|色长裙想辉映:“很不错。”

    谈希越就在傅向晚的面前换了衣服,表现得十分神色自若,不像是傅向晚,总是会脸红,脸皮子总是要薄一些。

    “走吧。爷你爷奶奶和爸妈,点点见到你一定很开心的。”谈希越牵起她的手,亲密的十指紧扣,不对爱妻的不离不弃。

    谈希越开车,带着傅向晚往大院而去,车子稳稳地搞地停在了谈宅门口。他们进了家门,往客厅而去,就看到了方华琴在正家里带着小点点,他们正在茶几上拼图。

    谈希越和傅向晚走近都没有被他们发现,谈希越便轻轻地叫一声:“妈。”

    方华琴和点点都抬起头来,看着谈希越,然后目光又落到了傅向晚的脸上,脸色微冷:“你这个做妈的终于想起你还有一个儿子了?来看点点的?点点也不用你带,我会带好的。你想一个人轻松自在一点也没关系。”

    方华琴不知道这次是真的晚晚,她这样在说,心里也是介意方雪艳假扮晚晚,心怀不轨。

    点点到是先起身,扑向了谈希越:“爸爸。”

    “点点,叫妈妈啊。”谈希越松开了傅向晚的手,伸手抚上了了点点的头,爱怜的轻抚着。

    点点看向傅向晚,她的蛾眉微微一蹙,又松开,眼里闪烁的都是暗夜里的星光,那是一种既喜悦又害怕的眼神,带着无尽的怜爱。

    “妈妈。”点点觉得今天的妈妈有些不一样,他能从她的眼睛看到很多以前妈妈的眼里看不到的东西,他也感觉到了母亲的爱意,让他的心暖暖的,说明妈妈还是在乎他的。

    “点点,妈妈好想你。”傅向晚将点点搂在了怀里,母子相拥,她才感觉到自己的怀里是多么的充实,这个怀抱不是空落落的,被可爱的儿子占满了。

    傅向晚闭上了眼睛,那欣喜之极的水气濡湿了她的羽睫,纤长漆黑的羽睫心疼的微颤着,她也收紧了拥着儿子的手臂。谈希越看着分离多时的母子重逢的这一刻赆里也是无比的开心。

    方华琴看着他们,感觉到他们之间浓浓的母子之爱,这个傅向晚和曾经的那个表现很不一样。她竟然还哭了,抱着点点,是无限的疼爱。

    方华琴对上了儿子谈希越的眸子,谈希越也就解了她的疑惑:“妈,晚晚回来了。”他把“回来”二字咬得要重一些,间在提醒母亲这个晚晚是真的。

    方华琴那张冷淡的脸便染上了不可置信的欣喜:“是晚晚……”

    谈希越重重地点头,以证明母亲没有听错。

    “晚晚,来,让妈好好看看。”方华琴上前,拉着傅向晚的手,将她拉起来,与自己面对着面,仔细地打量着她的容颜:“晚晚……你清瘦了许多,妈今天让张嫂做了些好吃的,你得好好补一下身体。”

    “妈,谢谢你,也辛苦你了。你把点点带得很好。”傅向晚的笑意在泪光中闪动。

    “不辛苦,只要你们都好好的。况且点点可是我们谈家的长孙,我这个做奶奶要费心也是应该的。”方华琴对傅向晚的态度就变得和善了,只在真正的傅向晚才会对长辈如此的恭敬谦和,也让她真正的喜爱和心疼。这才是她心里最好的媳妇。

    “妈……我对不起你们,希越和点点,我不是好媳妇,妻子和母亲,。让你们为我操心真是不应该。”傅向晚深吸着气,平稳着自己的情绪。

    “在我们的眼里你就是最好的,你没有对不起谁。”方华琴握了握她的手,“以后你们一家三口要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方华琴拉过谈希越的手放到了傅向晚的手上,再抱起点点,让他们两人一起握着点点的手:“这样就够了,其它的都别说了。”

    “嗯。”

    “来,点点,让妈妈抱。”傅向晚从方华琴的手里接过了点点,看着可爱的儿子,她欣喜无比,那空空的心就被填满。

    而点点也就欣然地挡着傅向晚的颈子,母子的姿态亲昵。这就是血浓于水的血缘亲情,无论是分开多久都阻隔不了,而点点似乎也不觉得母亲对自己是冷漠不理的,他觉得妈妈还是非常爱他的。

    傅向晚陪着点点一起拼图,相处融洽,感情自然。

    “哇,妈妈好厉害,比奶奶厉害多了。”小点点有一块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傅向晚一来就拼上了,他欢喜地拍手称赞着母亲。

    “那点点是不是该给妈妈一点奖励。”傅向晚看着点点,“比如亲妈妈一下。”

    跪在地上的点点就双手撑着茶几,倾身而去,嘟起了可爱的小嘴,就亲上了母亲的脸蛋。

    这样美好而和谐的画画是谈希越所想的,这一刻真的亲眼看到,心里自然是高兴无比、

    “你看,这才是真正的亲情,这才是母子之情,谁也代替不了。”方华琴也看着这样温馨的一刻而感叹着,“所以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晚餐之前,家里的人都围坐一桌,谈正儒和谈奶奶,谈启德和方华琴,程钰芝和谈斯玫,谈雅仪和谈雅丽,谈希越和傅向晚加上点点,十一个人吃饭,这气氛可是无比的热闹。

    谈雅仪的情况比起之前要好多了,现在也回到了大院里一起住,和温贤远虽然没有办理离婚,但是这正式分居的时间也两年,如果有一方去提起离婚的话,这婚也是可以离的。

    谈雅丽切了水果出来,放到了茶几上,每天谈正儒都要和谈启德下了几盘棋,然后休息,作息很规律。

    而谈斯玫和小点点则在一起玩,小点点总爱学谈斯玫的模样,有时候那人小鬼大的模样总是会逗得大人都笑开了怀。

    “希越,吃块苹果。”傅向晚用牙签插起一块苹果递到了谈希越的嘴前。

    他长臂伸展开在她的身后的沙发背上,看样子像是把她护在了怀里。他张口咬下苹果,这时放在裤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伸直了腿,把手机掏了出来,一看是王竟的:“王竟,有什么事吗?”

    “总裁,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安排了。”王竟在那边报告着。

    “好的。”谈希越回答的简洁,便收了手机。

    傅向晚刚好又喂了点点吃一块,回头问他:“有事?”

    “嗯,有一点工作上的事情,我走了这些天,有很多问题没有处理,我得去一趟。”谈希越的手放到了她的细肩上,“不会生气吧?”

    “工作上的我事情我生你什么气?我还为我有这样一个努力的好老公而感到自豪。”傅向晚与他目光相接,“你以前都那么支持我的工作,我自然也会对你尽我的全力。去吧,别让他们久等了,你这个上司就太不好了。”

    “感谢老公大人的温度大度,小生三生有幸。”谈希越的薄唇愉悦地勾起,“那我就去了,最多一个小时,今天晚上我们就不回去了,在这里过夜。”

    “点点有我带着,还有我在家里这么多人陪着也不无聊,你不用太在意我的,工作的事情要紧,但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傅向晚提醒他。

    “好。”谈希越就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就这么蜻蜓点水般地在她的脸庞上偷了一个香,然后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家人道,“我有事去去就来。”

    谈希越手里握着车钥匙,大步离开,上了车,发动了车子离开,这条路是往圣麓山一号而去。

    谈希越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王竟已经在门前等候着他。他越过王竟,他跟随而上,两人一直往屋后的地下室而去。打开门往里,只要昏黄的灯光打在头顶,模糊着面容。

    他们到了最里面的,一个空旷地堆放着杂物的房间,而地面中间的木椅上则绑着一个女人,正是方雪艳。她的嘴被封着,眼睛也被蒙着,四肢被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谈希越在傅向晚回来前,已经让王竟先行一步,把她给制服给扔到了这地下室里。

    谈希越走过去,安静的地下室里传来他沉重的脚步声,听到声音的方雪艳则扭动身体,嘴里也发出了呜呜声。王竟上前把一个椅子放到了谈希越的身后。他坐了上去,然后对王竟点了一下头。

    王竟走向了她,摘下了她的眼罩。一时没有适应光明的方雪艳缓了缓才睁开了眼睛,直到她的视线里清晰地映着谈希越的模样,她瞪大了眸子,里面带着不可思议,嘴里又发出一阵破碎的声音。

    “把她的嘴也松开吧,给她一个说话的机会。”谈希越的眼底不再是她熟悉的温柔情深,而是冰冷的寒霜在点点凝结,那样的寒气把方雪艳凝结。

    王竟撕掉了她嘴上的封口胶,方雪艳一得到了自由,就把一直积压在心里的疑问问出了口:“老公,我是你老婆啊,你怎么能让王竟这么对我,把我绑在这里,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过饭了。你要替我做主啊。”

    谈希越盯着她那张脸:“是我让王竟这么做的,而这也是你该有的下场。”

    “老公,你说什么啊。我是你老婆!”方雪艳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幻想着谈希越能对她继续宠爱。

    “方雪艳小姐,请自重,我的老婆傅向晚现在正陪着我儿子在谈家,一家正其乐融融。”谈希越的嘴角边是一抹讽刺,眼里是对方雪艳的厌恶。

    他竟然这么自然地叫她方雪艳,她的真名没有多少人知道。而知道的人除了她同一个组织的人,就只有高桥聿这个外人。难道真的是他告诉谈希越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就没有破裂过?

    方雪艳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有太多她不敢相信的东西在里面渲染着,谈希越的话明显的让她感到不安和害怕,有一股气在他的胸膛里起起伏伏的,仿佛就在冲破她的身体而出。

    她咽了咽喉咙,她害怕的身体都有些颤抖了。如果说高硚聿对他说了一切,那么等待她的结果将是谈希越的盛怒。她不知道自己要怎( 盛宠娇妻 http://www.xlawen.org/kan/25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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