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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阅读

    ,不妥不妥,能插则插。麻花辫少女,盯着地上的那条尾巴,很想把这尾巴扒掉塞子,润滑过后,塞进汉子张小雨的尚未绽放的某朵花朵里。让麻花辫少女不爽的除了自家亲姐姐外,就要数张小雨,“这厮,老是想把尾巴塞进我的那啥里面,忒可恨。”麻花辫少女,杏目生寒,银牙吭哧交错。

    大家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可恨麽,明明有人在背地里恨一个人咬牙切齿,可当事人,浑然不知所以然。麻花辫姑娘,用眼睛把张小雨奸强了很多遍,差不多有五六十遍。而张小雨却和灰姑娘、二逼人马姑娘谈笑风生。张小雨不过是说了几条颜色是黄的笑话,逗得几只姑娘花枝乱颤,想来,一干姑娘都是没节操惯了的女孩,不上流的笑话才能打动姑娘们的不纯洁的芳心。

    张小雨道:“姑娘们,姿势就是力量,old汉推车是传统。”

    红蝎子笑道:“好个没羞没臊的汉子。”

    貌似纯洁的灰姑娘也道:“汉子,你要不要推我?”

    张小雨道:“人家可还是处之男。”

    姑娘们眼睛都眯成月牙儿,处男么,人马姑娘没有把你弄到床上,没日没夜的操劳?灰姑娘、红蝎子,她们也了解人马岛上的一些风俗,一群蓄养人马小白脸的不要脸的人马姑娘,看上眼的汉子,都会弄上手,强推上.架,强势而又二逼的五级恶魔娘洁斯拉,她难道没有对她的人类小白脸契主下手?灰姑娘、红蝎子是不信。

    可两只姑娘,瞅着人马姑娘,后者,一脸严肃,还是那么正经,当然是假正经,大家都是好朋友,不便点破就是了。

    姑娘交流感情有n种方式,相互摸对方的胸部,比较常见。还有一种方式就是说大家都看不惯的女孩子的坏话。极易引起共鸣,大家方能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无形中加深了彼此的好感。灰姑娘和红蝎子待在一起的时候,没少挤兑人马姑娘,说她的坏话,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女孩子之间的小话题。

    张小雨同几只姑娘交流感情,反而冷落了穿上开裆吊带裤的麻花辫少女。少女的耻辱感不因被众人冷落而有所减低,反而噌噌上冒。好哇,你们不但欺负我,还玩我是吧,这难道不是传说中的放置ply麽。麻花辫少女,捋顺了胸肺中的浊气,道:“我们继续猜拳吧。”

    少女的姐姐,光头美女,美目斜盼,道:“我妹,你还要玩么,不退出吗?”

    事不过三,吃了两吃亏,还要再来一次,在一条树上吊死,未免不智。林子大了,在哪里不能上吊,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红蝎子叹气,她太了解她的妹妹了,呆呆的要命,认死理,心眼也比较小。有仇不报,会脑残。

    为了不让脑袋不甚灵光的妹妹继续脑残下去,红蝎子说:“好吧,好吧,我们接着猜拳。”

    张小雨和洁斯拉坐在一起,因为是契主和恶魔娘的关系,大概。

    灰姑娘坐在床沿,右腿一抖一抖。她是孤儿院中长大的孩子,不知道双亲是谁,活了十九年,也没对谁动过真正的感情,既然没有妹妹,捉弄好朋友的妹妹,不也挺有趣。想那么多作甚,上吧,皮卡丘他儿子,应该到了可以打酱油的年纪。

    携恨而来的姑娘伤不起。

    复仇女神,终于光顾了一回麻花辫少女,这次猜拳失败的是,二逼人马姑娘洁斯拉。激动十二分的麻花辫少女,跪倒在床上,苍天啊,大地啊,哪位神仙姐姐终于开眼了麽。第一个跳下床的正是麻花辫少女,她毫不客气的抓起那条尾巴,需要润滑之后,才能塞进那啥里面。

    张小雨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麻花辫姑娘,“少女,你这是……”

    “怎样,我就是小心眼,我就是刺果果的报复你们,怎的,你有何话想说?”麻花辫少女大大方方的承认心中的蹉龌想法。

    人马姑娘,脸上看不出喜乐。

    张小雨也跳下床,挑选了一件普通的女仆装。

    光头美女,她还是那么的木有节操,她的没节操不但表现在对待亲妹妹的表现上,对待好朋友,红蝎子也下黑手。她为人马姑娘挑选的衣服是,是一条麻绳!就一根绳子。绳子也可以做衣服啊。红蝎子嗯嗯点头道。

    灰姑娘,对风衣念念不忘,她抓着的还是上一次的那件风衣。女孩子就该穿风衣,下面什么都不穿,反正不是她穿,她不在乎。

    也不管其他的几个人的意见,麻花辫少女,兴冲冲的把手中的尾巴塞给了人马姑娘洁斯拉。“就是这件。”

    看到麻花辫姑娘这般坚持,她的姐姐红蝎子,丢下了手中的绳子,也罢。“洁斯拉有了一条马尾巴,再塞进去一条尾巴,貌似也很有趣。”红蝎子的想法。她也很想看二逼人马姑娘不一样的表情。

    灰姑娘,叹了口气,再次放弃她选择的风衣。“汉子,你要不要穿上试试,风衣下不要穿衣服。”灰姑娘指着风衣对张小雨说道。

    张小雨笑笑,不置可否。

    基本上,大家都同意了可塞进去的尾巴是洁斯拉的衣服。

    人马姑娘,倒也好爽,二话不说,拿起尾巴,放开马蹄,走向试衣间。

    几分钟后,洁斯拉走出来了,在她蓬松的马尾巴下面,当真有一截人造尾巴,不消说,是那塞进那啥里面的尾巴。表情平静,洁斯拉耸耸肩,看着房间里的一干人等。“看我作甚,我已经塞进来了。”

    大仇已报,麻花辫少女,没有她想象中的开心,大概是因为洁斯拉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洁斯拉坐在床上的时候,张小雨,想要摸一摸她的第二条尾巴,却被人马娘制止了。

    张小雨他们接下来,又玩了数轮猜拳,差不多每一个人都被抓住了。灰姑娘如愿以偿,送出去了她选择的特别风衣,不幸的是,最后穿上风衣的是灰姑娘本人。她当时的表情,那叫精彩,像是吃了蚂蝗的青蛙,口不能言。

    红蝎子,也穿上了亲妹妹为她选择的衣服,那根麻绳。因为房间里有汉子存在,女孩们玩的也不是很开,红蝎子不过是把麻绳在她衣服外套了一圈,其绳技,比张小雨的朋友杨小白还要厉害。张小雨蛮佩服红蝎子,姐姐你私下里都玩绳子麽。捆人还是捆绑自己?

    张小雨穿的最特别,皇帝的新衣。

    第二十七章 我家妹妹

    红蝎子她们除了来玩,张小雨、洁斯拉还不知道她们的其他目的。人马娘,是五级恶魔娘,她的出现,一定会引起兽尔这座城市里的狩猎者的警觉,红蝎子亦是恶魔狩猎者中的一员,因为和人马娘有交情,狩猎者们才会派出红蝎子去打探五级恶魔娘出现在兽尔的原因。

    狩猎者,恶魔娘,玩闹了一宿,然后,大家就成为了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可喜可贺可喜可贺,才怪。恶魔娘就是恶魔娘,狩猎者注定是狩猎者。人与人,存在的尚且是短暂的友谊,何况是人类与恶魔娘。

    洁斯拉,自不会告诉狩猎者,她和张小雨是为了金姑棒而来。金姑棒是齐.逼大圣的专属武器,丧命于金姑棒下的恶魔狩猎者不计其数,狩猎者岂会甘心情愿的告知恶魔娘金姑棒的下落,再者,兽尔这座城市的狩猎者,也不知道金姑棒现在何处。思密达,虽说是棒子的国度,此棒非彼棒,金姑棒棒不是人类中的棒子,那可开天捣|||穴的金姑大棒,若是被强有力的恶魔拿在手中,兽尔城市里的棒子们,也不过是一金姑棒轮下来,俱为肉饼。

    这个世界,纯粹的东西,还有么。

    在满是姑娘的大床上,一只刺果果的汉子大刺刺的躺在姑娘们中间,也是难以言喻。时间真是杀猪刀啊,一晚上而已,姑娘们昨天晚上,一个个闻起来香喷喷的,现在,姑娘们全身散发着酒臭与汗水的味道。任谁豪饮一晚上,都会失态。能吐出来最好,吐不出来难受的紧。张小雨揉着眼睛,拿开压在他肚皮上的一只姑娘的大腿。

    “……啊,好难过。”

    张小雨用手指压着眉头,胃里一阵发酸。喝多了,和姑娘拼酒,也不完全是快乐的事情,尤其是酒量无下限的姑娘。皮鞭俱乐部的三位女王,洁斯拉,红蝎子,灰姑娘,她们都是酒中仙子,一个比一个能喝,那一瓶瓶的酒灌下去,就像是在喝白开水。被姑娘们感染了的张小雨,也是一杯一杯复一杯的扯开喉咙就喝。

    从一堆乱七八糟的女孩子们中间爬出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张小雨就做到了。哎,小雨没穿衣服的身体,在爬动的过程当中,亲密的和姑娘们接触,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床就这么大,人那么多,有什么办法。

    爬下床的汉子张小雨,大腿放在床边,上半身在地板上,这种体位,感觉挺特别,身心愉悦的很。

    踢,踢。不知道是哪一位姑娘,一脚踢在张小雨的臀部上。噗通一声,张小雨掉在了地板上。谁啊,谁那么不长眼,没看到少爷我在抒发情怀吗,张小雨在地板上忍不住嚎啕不已。但从她的视角,也只能看到一只脚丫子在空中摇晃。

    从一只脚丫子就能分辨出女孩,张小雨现阶段还做不到。无奈的张小雨,只好仰卧在地板上,瞅着天花板发呆。地板好凉快,背部的皮肤紧贴着地板,也蛮受罪。张小雨的小小雨,也很没精神,软趴趴。

    “白天来了,晚上还会远吗?”

    张小雨自言自语道。

    “晚上日,白天还日否?”

    从床上挤出来一只脑袋,唔,是灰姑娘的脑袋,灰姑娘揉着头发,眼睛却是瞅着张小雨的小小雨,“……汉子啊,你确实有勾搭人马娘的资本。”灰姑娘严肃的对张小雨说道。

    张小雨笑笑,不语。

    灰姑娘接着道:“汉子,你知道么,当年武大郎去打老虎的时候,吃了几只武大郎烧饼,抖了抖他的小伙伴,三拳两脚就弄死了为祸一方的吊眼大虫。”

    张小雨问曰:“武大郎烧饼和大虫有何关系?”

    灰姑娘回答道:“屁大的关系也没有。”

    张小雨:“……”

    姑娘,你丫想告诉我什么,张小雨很无语。

    灰姑娘扭了扭脖子,咔嚓咔嚓,骨头响的很干脆。张小雨真的很担心灰姑娘把脖子扭断了。不带这么玩的。

    “汉子啊,我还没问你的名字。”灰姑娘笑道。

    “张小雨。”某雨回答道。

    真是的,大家都睡在一张床上了,虽然纯洁的男女关系没有产生,可姑娘你也不能不知道和你同床共枕的汉子的名字啊。

    “小雨,你真的是处男吗?”灰姑娘好奇的问道。

    “……”张小雨。

    被一只挺漂亮的姑娘这么问,任哪个汉子,都开心不起来。这年头的处之女稀有,处男都是烂大街没人甩的生物。

    张小雨双手交叠,放在脖颈后面,权且当做枕头。小雨的左大腿翘起来放在右边的大腿上。灰姑娘一眼就看到了小雨茂密的胸毛以及胳肢窝里的腋毛。

    “小雨,我要不要替你除毛啊,免费的。”灰姑娘说道。

    “……还是不要了吧。我家的小红妹妹,就是喜欢毛发浓密的我。我回到家,我妹发现我胸毛没了,腋毛也没了,她会弄死我。”张小雨笃定道。

    身体发肤,受自父母。胸毛腋毛,岂可乱拔。红妹在手,谁敢动手。张小雨是不敢。

    姑娘,大概都有除毛的习惯。灰姑娘就有。要是姑娘穿着无袖t恤,去勾搭英俊的汉子,可姑娘一抬手,呀,英俊的汉子看到了姑娘胳肢窝里的腋毛,也是蛮唯美的一道风景。除了某些对于腋毛特别感兴趣的人,大概换了任何正常的汉子,都会没了兴致。

    灰姑娘多瞅了几眼张小雨的胸毛、腋毛,似乎也没啥。

    “小雨,你为什么要和洁斯拉订下契约?”

    “又不是我选择的她,是人马姑娘选择的我,我是被反召唤来到人马岛。”

    “哦,是这样啊。”

    灰姑娘饶有兴趣的笑笑。她也知道,红蝎子对洁斯拉,念念不忘,希望能做人马姑娘的契主,五级恶魔娘,等级这么高的恶魔娘,都会心动的吧。灰姑娘一点也不为红蝎子感到惋惜,甚至还有点小小的幸灾乐祸。朋友之间,这样想,虽不应该,可谁又能控制自己的心情呢。

    “小雨,你妹妹是怎样的娃?”

    灰姑娘问道。有个妹妹真好,灰姑娘就很羡慕红蝎子,红蝎子就有一个亲妹妹,虽然她的妹妹死板了些,村姑了些。

    “我妹妹啊,基本上是个好孩子。”张小雨挤出这几个词语。

    “啥叫基本上是好孩子?”灰姑娘笑问。

    “偶尔会对哥哥使坏呗。”张小雨说。

    张小红,岂止是偶尔对张小雨使坏,要是张小雨和漂亮的学姐、学妹们待在一起,张小红会无情而又残酷的使坏,下黑脚,最好还会对张小红进行洗.脑式教育。

    没有妹妹的人,羡慕有妹妹的人。

    有妹妹的人,有时候,却也想,为什么我家的妹妹如此不可爱。

    这个世界,是不平衡的。

    第二十八章 不行了的姑娘

    不管你承认与否,有目的的接近一个人,绝无单纯的动机。也许是被那人吸引,也许是垂涎于其美色,也许是金钱上、物质上的渴慕,一个人被一群人围绕,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张小雨在b市h县,被一群变.态围绕,额,大家接近小雨的目的,如果让小雨来说:“大家,一定是垂涎于我的美色,造孽啊,像我这样英挺而又妖孽的汉子,不管走到哪里,都是风骚的存在。”

    灰姑娘、红蝎子,小心翼翼的经营着同人马娘洁斯拉的友谊,也有其目的。兽尔,思密达国的小城市,五级恶魔娘,是这座城市里的恶魔狩猎者不愿招惹的存在。人马岛和思密达国的关系,也没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差。思密达国每年因为天灾人祸、车祸、自然死亡的人,远比恶魔娘弄死的人要多,再者,吸引恶魔娘的,大抵上都是人格构造上有缺陷的渣渣,这样的人死掉,对思密达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恶魔像清道夫一样吞蚀思密达国的残渣棒子,效率也蛮高,既消除了思密达国的隐患,也保留了精神良好的善良人士,也许,恶魔是人类的朋友也说不定呢,灰姑娘自嘲道。思密达国的棒子,都死干净了,灰姑娘也不会难过,她不是思密达国的人,外来者,有目的接近这个自大小国的外来者。

    和灰姑娘不同的是,红蝎子是思密达国的原生态居民。红蝎子为什么不留头发,留着光头,在思密达国这个爱美,爱到病态的国家,也算是异类。红蝎子是原生的美,脸蛋没有动过刀子,胸部也没填充外来物。美人有千百种风情,现在的美人,无不是留着厚厚的刘海遮掩着额头,没了刘海就会泯然路人矣。红蝎子不但露出额头,连脑壳脑门都暴露。当真举思密达国欢庆。美人啊,都不要有头发,不现实。

    麻花辫姑娘,也醒来了,她拍打着她姐姐的光头,“醒来,醉鬼。”啪啪啪啪,红蝎子的关头都被她妹妹拍打的头皮发红。麻花辫姑娘真下的去手,这对姐妹花,也挺让人另眼相看。

    “一边滚蛋蛋去。”

    红蝎子不耐烦的推开麻花辫姑娘,用力过大,麻花辫姑娘直接从床上飞了出去。

    灰姑娘,张小雨,注视着麻花辫姑娘从半空中掉下来,大家都没有伸手去接住麻花辫姑娘的打算,再者,时间上也来不及。

    于是,悲了剧的姑娘毫无悬念的摔在地板上,她摔倒的位置,距离张小雨不远也不近。看到麻花辫姑娘在地上抽搐,张小雨想,应该很疼吧,那样一摔。

    灰姑娘继续同张小雨聊天,“小雨,我比你大,我做你姐姐,怎样。”开玩笑开玩笑,灰姑娘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就像街道上碰到熟人了,问曰:“吃饭了没,没吃饭,大家一起去下馆子吃一顿。”也是嘴上说说,客气的说说而已,并没有真正的想要和遇见的人进行烛光晚餐。

    灰姑娘在孤儿院里长大,她从小就是怪胎,怪异的孩子,注定没有朋友,当然,孤儿院的孤儿们也不敢欺负小灰姑娘,自从小灰姑娘把三个围着她的正太揍得鼻青脸肿。灰姑娘与生俱来的怪力,也是她被视为怪胎的原因之一。

    能看到恶魔娘的人类,都不是普通人。灰姑娘打从娘胎里出来就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恶魔。也算是一种才能,有才能易遭人妒。只有和同样具有才能的人混在一起,大家才会生存下去,否则,孤独一生,不被人理解。天才与疯子,游走在生与死的浑浑然中。

    灰姑娘发现张小雨,没有在听她在说什么,这汉子在打量地上抽搐吐白沫的麻花辫姑娘。“悲催的娃,谁让你姐姐是红蝎子。”灰姑娘小声道。如果麻花辫是她妹妹,大概早就死掉了。

    张小雨脑袋里的大贤者,哔咻一下跳了出来,对张小雨道:“小雨,我的孩子,当你看到一只姑娘在地上痛苦的抽搐,身为绅士,你当做什么?”

    张小雨对脑补出来的慈祥的大贤者说:“大贤者啊,绅士会伸出他的有爱之手,去扶起来痛苦的姑娘。”

    大贤者捋着白色的胡须,道:“**!绅士应该趁机伸出贤者之手,抚摸女孩的臀部啊啊啊啊啊。”

    然后,哔咻一下,张小雨脑内的大贤者,不见了。图样图深破。

    是了,张小雨悟道。

    于是,身无长物的小雨,向抽搐的麻花辫姑娘爬去。“姑娘,莫怕,我温暖的胸毛,会温暖你受伤的身体。来吧,投入到我的怀抱里,感受我那毛茸茸的胸毛的热情。”一边嚷嚷着,一边手脚并用,小雨的速度,极快。

    本在地上痛苦抽搐的麻花辫姑娘,听到张小雨恐怖的说法,弓起了背,像小龙虾一样战战兢兢。汉子,莫要过来,人家才不要感受你毛茸茸的胸毛!麻花辫姑娘在心里痛苦的嘶鸣。

    姑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

    “姑娘,你就从了我吧。”张小雨悲天悯人般的说道。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日。

    刺激,人在受到刺激的时候,身体会激发出自己想象不到的能量,全身心受到刺激的麻花辫姑娘,滚了出去,身体也不抽搐,腰好腿好胃口好,吃嘛嘛香。姑娘张开嘴,在心里道,汉子啊,你要是赶过来,咱咬你一嘴胸毛,看你是痛也不痛。

    甩开舌头,张小雨道:“姑娘,我来了。”

    “不、不要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麻花辫姑娘伸出双手,摇晃着,遮挡着,企图弄走死皮赖脸爬过来的汉子。

    “8要害羞,我乃绅士也。”

    张小雨爬动的过程,小小雨,抬起脑袋,“噢,是姑娘在呼唤我吗?”于是,小雨和小小雨都很开心的说。

    的说。

    唰。一道黑影飞向张小雨,是鞭子啊,红蝎子甩出了鞭子,看到自家妹妹被一只汉子吓坏了,红蝎子终于意识到,“哦,我是那妹子的姐姐,必须做些什么才是。”

    红蝎子也是小瞧了张小雨,张小雨向左一个鲤鱼跳龙门,避开了皮鞭。

    啪。鞭子抽打在了麻花辫姑娘的臀部上。

    红蝎子忍不住赞叹张小雨道:“……何等灵巧的变.态啊。”光头美女,完全无视屁股被她抽打了一鞭子的亲妹妹,当真是亲妹妹麽。

    滞留在空中的小雨,心疼麻花辫姑娘被她姐姐抽打了,语重心长道:“姑娘,莫哭,我帮你揉一揉臀部啊。”

    于是,小雨飞扑而下。

    麻花辫姑娘,潸然而泣。“我的命,我的命为甚那么凄凉!”

    萝莉笔记之萌娘国度

    那一天,我极尽卑微祈愿之姿

    不为救赎,不为永生,只为触摸你的容颜……

    ※※※

    我们是长角的怪物

    我们是内脏腐烂的尸骸

    我们是笑到嘴裂的画皮

    我们是箕踞在黑暗中的毒蛇

    我们是妖艳骷髅下爬动的蠕虫

    是谁

    是谁用尖细的指甲剜出我的眼球

    是谁用冰冷的罪孽刺穿我的心脏

    缤纷飨宴

    彷徨的羔羊

    血色禁忌

    鲜红的罪恶

    救赎、救赎

    罪没有消除

    奔跑、奔跑

    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

    ※※※

    残酷在左,命运在右

    天使向左,恶魔向右

    喜悦为何,悲伤为何

    泪水为何,伤痕为何,我为何

    世界抛弃我之前,我抛弃了世界

    我讨厌下雨,弄湿眼睛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

    七十三阶楼梯

    一颗早已不完整的心

    迎着最先飞过的鸟儿张开双臂

    系在右手小拇指上的红线,蔷薇花花尸编织而成的王冠

    头生三角,恶魔献上凄艳的红玫瑰,背生双翼,天使捧上无花之果

    那双黑色眼瞳里倒映的优美身影,似有何人叮咛细语将其冠上公主之名

    冰蝶翻飞,零蝶献舞,红蝶索吻,蓝蝶萦绕,指尖蝶舞,悲伤,逆流成风

    ※※※

    罪恶的

    冰冷的

    早已种下的

    仇恨的种子

    彷徨的

    徘徊的

    最苦的最甜的

    沾满绝望的吻

    你在看什么

    你听到了什么

    咆哮,咆哮

    像受伤的野兽般咆哮

    鲜红,鲜红

    像溶解的罪恶那般鲜红

    拗断最初的犄角,献上羔羊最后的眼泪

    绯罪,霜华落尽,诸天泣,凄恸艳绝,鲜红散尽

    愿望破灭了吗

    思念断绝了吗

    童话结束了吗

    摇曳着,摇曳着

    奔跑着,奔跑着

    呼喊着,呼喊着

    看着我,看着我,用你虚妄的月光射穿我的心

    听我说,听我说,用手撕开青蛙心脏的人不是我

    救赎,救赎,罪没有消除,昨天的,曾经的,死掉的我

    好红,好甜,好红,好甜,好红,好甜,流进我嘴里的是谁的血

    血渍斑斑的鸟笼,锈渍斑驳的束缚

    蔷薇花编织而成的王冠,被囚禁起来的女王

    眼泪是红色的,天空是红色的,跳动的心脏是红色的

    不管怎么洗,不管怎么洗,红色的,冰冷的,洗不掉的绝望

    萝拉:何为生,何为罪。不洁的,与生俱来的,注定要背负的,我的罪孽……

    指尖血

    唇上霜

    咫尺流年

    水色的

    月光

    红色的

    毒

    银色的

    眼泪

    我们都中了月光的毒……

    黏稠的冰冷

    让人窒息的绝望

    一步,咫尺

    一步,天涯

    我们都是溺水的鱼……

    我们在落日下彷徨

    黑暗一次次的撞击着我的第三只眼瞳

    嘶喊,嘶喊

    她让我们用黑暗恶魔羽翼取代天使的翅膀

    如果我用身体来取悦堕天使,告诉我,我能否换取那卑微的自由

    无能不是罪

    不知道自己有多无能才是罪

    风烛

    八音盒

    鲜红欲望

    肉屑残留

    黄昏色的绝望…

    凄夜

    月华散尽

    欲与生者说

    暗生双瞳,狂咲艳绝

    潋滟入骨,浮生尽,天神禁猎……

    坏掉了

    坏掉了,坏掉了

    我的眼睛坏掉了

    我的脑袋坏掉了

    我的心脏,坏掉了……

    幸福的坐标是不幸

    天堂的背影是地狱

    我是伊甸里的蛇

    又是谁在天堂仰望地狱……

    ※※※

    我是空中鸟

    我是死海鱼

    我是世界蛇

    最初的女神啊

    看着我

    用你虚妄的月光射穿我的心……

    我的孩子啊

    这座城市是我送给你的盆景……

    跳跃着

    想要飞出眼眶的

    血色的

    眼球

    欢呼着

    不愿吃掉血管的

    红色的

    心脏

    比黑暗还要黑暗着

    比鲜红还要鲜红着

    满是罪恶的,野兽的神经

    独具散发性味道的,羔羊的血

    我的女人啊,释放你们的欲望吧……

    恣意流淌的银色的月光

    魔女在琴弦上跳着妖艳的舞

    被遗忘的角落

    黑暗袭来,血染的寂静的死亡……

    粘稠的,流淌的,甜腥的,红色的血

    馥郁的,涌动的,冰冷的,绝美的杀意

    生而俱来的,如蛆附骨,似影连生,生者皆罪,众生无赦……

    ※※※

    那一天

    我从云下走过

    黑色的阴影缓缓攫住我的视线

    光与影交汇的缝隙流淌着红色的涓流

    滴,滴,滴——

    艳红色的血珠濡湿了我干涸的唇

    她用食指轻拭着我不安的齿龈

    “……告诉我,这血的味道,是否甘甜如昔?”

    ※※※

    人

    每个人

    每个人都是神的不完全复制体

    我们总是在心里幻想着自己是神,翻云弄雨,宰割众生……

    倘若爱有明天,我愿再活二十四小时零十三秒。

    用尽一天,我努力去爱你。

    我用十三秒让你选择忘却……

    诸天屠禁,天使以魔女之姿完成这场皈依。

    千纸鹤飞渡不过的死寂之海,

    伊约亚的圣女捧起恶魔的头颅,

    哭泣的地狱之虫于鲜红的大地升起,

    “狮鹫啊,狮鹫,汝因何咆哮绵绵?”

    “我的王啊,是谁剖开了你的胸膛,是谁取走了你的心脏?”

    “桀骜的黑龙啊,独眼的红龙,你们又是因何困惑?”

    “我们的王啊,你为何摔碎了王冠,你为何忘却昔者的誓言?”

    “自断手腕脚踝的启蒙者啊,汝因何蟠曲祈求?”

    “我的王啊,你为何捧起白色的玫瑰?”

    流淌着蜜汁与美酒的迦南之地啊,

    是谁的目光灼烧了丰饶的大地,是谁的鲜血沁染了白色的玫瑰,恶魔长出三色的犄角……

    ※※※

    一指红尘

    缘来缘尽,原来,生,是最后的奢华……

    你要的生活,我给不了,我给你的生活,你不要。

    当温柔成为虚伪的**,这是怎样绝望的,你我的世界……

    当温柔成为虚伪的**,

    当背叛成为善良的谎言,

    当我们忘了曾经纯白的童年,

    繁荣付尽,虚华的背后,是一张张怎样苍白的脸,

    你要的生活,我给不了,我给你的生活,你不要…………

    那是哭啼的夜莺,

    那是胎死腹中的女婴,

    那是唇红色的浮世之图,

    那是叹息的,深红色的,恶魔的独角戏……

    她城虚妄,此间人间。

    彼城虚妄,此岸人间。

    我是灰姑娘,你却不是我的王子。〖〖〖cp|w:642|h:471|:l|u:/rs33835856355951596891〗〗〗

    第二十九章 姑娘的喷泉

    人总会有空虚的时候,趁虚而入,是很不道德但又很有效的法门。张小雨就趁虚而入抱住了麻花辫姑娘,不,准确的说,是姑娘先张小雨之前抱住了汉子。

    汉子一阵激动,姑娘,莫激动,莫要摸鸡。汉子也不能随便乱摸。张小雨现在还没穿衣服呢,没来得及穿,昨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张小雨的衣服也不知道被哪一个姑娘扒干净了,遗憾的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汉子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麻花辫姑娘向张小雨诉苦道。是的,从玩猜拳游戏开始,受伤的一直是麻花辫姑娘,姐姐不疼,自己不爱,可苦了这姑娘。

    张小雨拍打着麻花辫姑娘的背部,道:“姑娘莫哭。人不可能生来就一帆风顺。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摸其屁股。”所以张小雨就开始摸麻花辫姑娘的臀部。

    麻花辫姑娘:“……”

    滚犊子,汉子放开你的手,不要随便乱摸姑娘之臀。

    也许,红蝎子的良苦用心,麻花辫姑娘没能察觉到,姐姐嘛,哪能真的玩弄自家妹妹,其中一定饱含着姐姐对妹妹的爱啊。大概是这样。

    床上,唯有二逼人马还在睡觉,昨晚,洁斯拉喝酒喝得最欢快,人马娘无酒不欢,张小雨也不能责怪她。灰姑娘、红蝎子,看到洁斯拉没醒,儿女开始搞破坏,光头美女拿起油性水笔在洁斯拉的脸蛋上写了几个字:我是傻叉。

    灰姑娘看了看,提笔在后面加了几个字,“岂止是傻叉,是大傻叉。”

    灰姑娘的一手水笔字,极是漂亮,看得红蝎子啧啧有声,赞叹不已,“好字好字。姑娘笔法到家,指劲刚强,想来,晚上没少用手指解决身体的寂寞。”

    灰姑娘不好意思道:“手指怎够用,会动荡的棒子,也是必须的,咱的抽屉里有好几排。电池,持久耐用,姑娘必备。”

    红蝎子眉开眼笑,道:“灰姑娘,你说洁斯拉,她还是不是处马?”

    灰姑娘认真思索,道:“需要有个验证的法子。不知道人类的医学是否适合恶魔娘。”

    红蝎子的也不确定,道:“管她呢,我们先对人马娘的身体,摸索一番,怎样?”

    灰姑娘点头,道:“ok的说。”

    两只姑娘,正欲大展手脚,洁斯拉醒来了。睁着她的大眼,无表情的瞅着红蝎子、灰姑娘,“干甚?你们想摸索什么?”

    红蝎子,目光闪烁,道:“不干甚。”

    灰姑娘扣着脚趾甲,“哎呀,一团泥巴从脚指甲的缝隙里抠出来了啦。”灰姑娘把那团泥巴递到了洁斯拉眼前。

    人马姑娘:“……揍你丫的。”

    灰姑娘脚趾甲缝隙的泥巴,味道,真是酸爽的不得了。人马姑娘抓起灰姑娘的手,向灰姑娘的嘴巴捂了过去,于是,于是——

    灰姑娘吃掉了那一小团酸爽劲道的泥巴。

    红蝎子也是看呆了,姑娘之间的撕逼要不要那么精彩。

    呕吐,呕吐。灰姑娘开始干呕,胃里的东西,哗啦啦的冲了出来,从她的小嘴里喷射而出,射了红蝎子一脸。

    红蝎子:“……”

    怒怒怒。

    光头姑娘真的怒了。你奶奶个蛋。红蝎子抹了抹光头,一低头,向着灰姑娘撞了过来,噗的一声,光头美女的光头撞在了灰姑娘的下颌上。吃痛不已的灰姑娘,脖子向上扬起来,“噗啊。”她嘴里喷洒出的呕吐物,形成了一道小型喷泉。

    真是壮观的风景啊。

    抱在一起的张小雨、麻花辫姑娘,呆呆而又傻傻的看着那一幕,麻花辫姑娘心情瞬间好了起来。人言:一个人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喷洒完呕吐物之后,灰姑娘饥接着喷出了一口老血,红色的血水落下来,染红了床单。超诡异的一幕。见红了,床单,这种情况,如果发生是新婚的小两口身上,啊,很好很不错,是处。可发生在三只姑娘身上,作何见解?谁来给个说法呗。

    特么的是肿么了。美好的一天从血染的床单开始么。

    还好,没见血染的卫生之棉。

    “脏死了。”

    红蝎子极为光火,身上都是灰姑娘的呕吐物,甚至,甚至还有未消化的咸鱼……

    洁斯拉,站了起来,用马蹄踢开灰姑娘,跳下床,踏踏踏踏,踩着马步,人马姑娘走向浴室,呵呵,必须洗掉身上的酒味还有呕吐物。

    瞥到张小雨和麻花辫姑娘抱在一起,洁斯拉皱了皱眉头,一把抓起张小雨,“跟我来,小雨。”

    “干甚?”张小雨问。

    “我帮你洗一洗你的菊之花。”二逼人马姑娘说。

    “……”张小雨。

    不能洗啊。

    至少不能被你洗。

    张小雨的那朵含羞的小花朵,仅仅的收缩,继而绽放开来。那朵小花从春天走来,在秋天收获。

    收获的季节,汉子可好?

    被人马姑娘拖走的汉子,冲着麻花辫姑娘,展颜一笑,小白脸笑靥如花。麻花辫姑娘突然觉得张小雨笑起来挺好看,尤其是他的酒窝还有小白牙。“如果那汉子穿上衣服就更好了,再不济,他也要穿上裤衩啊。”麻花辫姑娘自言自语道。

    “洗啊洗,洗啊洗,洗白白洗白白洗白白。”

    张小雨被洁斯拉按进了浴缸里。

    “洁斯拉,不要趁机乱摸我妙曼的身体。”张小雨抗议道。

    “呵呵。”洁斯拉。

    多么美满的一幕。恶魔娘对身为主人的人类小白脸洗刷刷,洗刷刷。

    “主人,你的胸毛,真旺盛啊。”

    “汉子的象征,必须滴。”

    “主人啊,你对我有什么想法吗,你看,我辛苦的照顾你,不但为你洗澡,还帮你洗胸毛,你去哪里找像我这样勤快而又漂亮的恶魔娘。”

    “洁斯拉,你是好人啊。”张小雨感动的拔下来一根腋毛,递给了人马姑娘。

    “草。”

    人马姑娘愤怒的吐出来一个字。

    草,可谓植物中的大赢家,牛吃草,能挤出奶。人吃草,大概是**。可大部分的人往往草草个不停。

    都是嘴里冒草的牲口。谁比谁清高。人( 萌娘国度 http://www.xlawen.org/kan/25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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