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阅读
诡异为主的，更高明之处在于他会使人产生恐惧的心理。”二师尊自顾自地说：“而在真正对战的时候，每个人多会把注意力集中起来，注意对方的出手，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难道就没有方法躲过这种感觉吗？”李青莲一边抚摩着解雨的后背一边问道。而解雨已经没有刚才那样害怕了，正好听到他的问话，也抬头看向二师尊。
“这个问题问得好。”二师尊说着，摸了摸解雨的头。解雨本来害怕的心顿时安静了下来，让大家惊讶二师尊的神奇。
“其实只要功力精湛与公孙那就行了。”二师尊缩回自己的手，朝解雨安慰地笑了笑，不顾大家崇拜的眼光继续说道：“功力每高一分，这种感觉就少一分。当然，也没有那么简单。如果这些招式配合特定的功法，即使功力比你高的人，也不可能完全抵消这种恐惧的感觉。”说到最后，二师尊的脸已经面向了公孙难。
三人愣了半晌，最后还是公孙难掩盖不住脸上的兴奋，抓住二师尊的衣袖：“二师尊，快点教我，我要学。”那样子就象是十几天没有吃饭的乞丐忽然看到一只烧鸡一样。
李青莲和解雨狠狠地鄙视了他一下。
“孺子可教也。”二师尊点了点头，这才转过头来面向我，眼中露出欣赏和自豪的目光：“你大师兄来了。”
第十章 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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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兄？怎么没有听说过。
三人对视一眼，看到两人那“幽怨”的眼神，李青莲冤枉说道：“看着我干嘛，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啊我。”
三人再次扭头转向二师尊，二师尊讪讪地“呵呵”一笑：“你们的大师兄忙嘛，我不好要他从日理万机的日子里面抽出时间来吧。”
借口。三人心里暗骂：压根就是你把大师兄这个人给忘了。
没有人把责任放在大师尊身上，可见，话多的人一般来说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可怜的二师尊啊。
“好了，等中午的时候再带你们去见你大师兄，现在乖乖地练去。”说完，二师尊不再理会三位小朋友，朝大师尊的方向去。大家都知道他要说大师兄的事情，但是李青莲感觉还有其他的事情，或许就是自己做梦的那一件事。
“喂，爱哭鬼，你大师兄是怎么样的？”自从早上那一次大哭之后，公孙难就一直叫李青莲作“爱哭鬼”了。
“我怎么知道啊。还有，不要叫我爱哭鬼，你应该叫我师兄。不是大师兄你叫二师兄也可以啊。”
“不要转移话题，称呼这样的小事先不说。你说你不知道，谁行啊，肯定是你不愿意告诉我们的。”解雨接口道。
“是啊是啊。”公孙难也一起起哄：“刚才二师尊那眼神，分明就是‘我听你的’，肯定是你早就知道，但是不想告诉我们而已。”
“什么叫‘我听你的’啊，明明就是‘我忘记告诉你了’。你不懂就不要乱说。”李青莲眼看解雨那眼睛都要喷火了赶快狡辩道。不就是个大师兄嘛，何况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了没有说出来，也用不着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吧。唉，女人，果然是不可利愈的。咳咳，罪过罪过。还有公孙难，你再说我不会放过你。
可怜的公孙难并不知道他的师兄已经准备找他算帐，还嚷嚷道：“哼，我不懂，我不懂你问解雨。解雨，你说是不是。”
结果被逼无奈，李青莲只好自己虚构一个大师兄出来。最后集中大家的意见就是：这个大师兄身高三丈，三头六臂，眼如铜斗，虎目一瞪可以吓死河边一头牛。
这边在唧唧喳喳，师尊那边也没有停下来。大师尊和二师尊不时地看向这边让李青莲知道，两位师尊说的是关于自己昨天晚上做梦的事。
中午的时候，解雨对大师尊撒娇说自己饿了，要回去吃饭。其实李青莲和公孙难知道解雨是想知道那个大师尊长什么样子。不过这时候大家才想起来，早上因为李青莲的事情，大家都没有吃什么，一直饿肚子到现在，这李青莲热闹感想找个地方挖个洞钻进去。
师徒无人就怀着不同的心情回去。在回去的时候，解雨一直在唧唧喳喳地讲着自己多厉害。但是公孙难拿出他那把匕首在解雨面前玩弄的时候，解雨吓得躲到李青莲身后，兴奋的心情一扫而光，整个世界终于清净啦。
远远的，师徒无人就看见有一个人在屋子的前面面向大家，一直站在那里。
“那个就是大师兄吗？”解雨转过头问道。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李青莲被问得有点烦了，故意有点生气地说道。
“凶什么凶嘛，我不就是问一问嘛。用得着那么生气吗？”说着，解雨的眼睛变得红红的，里面的泪水似乎就眼流了出来。
“没有没有，我哪里凶了，我只不过是说一说而已，我没有生气。”李青莲只好快一点哄一下解雨，出于本能的感知，李青莲认为，要是解雨哭的话还真不知道回发生什么事。
“真的？”
“真的。”
“没有骗我？”
“骗你有饭吃吗？”李青莲摸了摸已经干瘪的肚子，越发觉得饿了。
“那他到底是不是大师兄啊？”
“……”
“你不知道你就不会过去问一下吗？”旁边的公孙难实在忍不住了，插嘴道。
“人家怕嘛。如果不是的话，会不好意思的。”
“那你也可以问师尊啊。”
“你干嘛不早点说。”
“……”
没有再理李青莲和公孙难，解雨就跑去问前面的师尊，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很快，解雨又跑回来了：“哇，他真的是大师兄啊。”
“不就是大师兄嘛，有什么好惊讶的。”李青莲甩了个白眼给解雨，公孙难在一边点头。
“没有，我只想说，二师尊叫你们两个和我一起过去。”
“你干嘛不早说。”说完，不再理会解雨，两人就跑过去。
“喂，等等我。气死我了。”解雨一跺脚，也跟着跑过去。
“徒儿过来。”二师尊打个手势，叫三人过去：“来见见你大师兄。”
“大师兄。”三人向大师兄行了一礼。
大师兄（先这么叫着）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比二师尊稍微年轻一点，脸上满是慈和的感觉，让人看到便是有种宁静的感觉，身材颇为伟岸，算是一个美男子。
“大师兄怎么那么老啊？”李青莲小声问道。
“笨蛋。”解雨骂道：“你不应该说大师兄老，你应该说两位师尊年轻。难道你不知道，说别人老是很不礼貌的吗？”
“为什么要这么说。”李青莲不解。
“别听她胡说。”公孙难插口道：“主要是因为当功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年龄就不会表现在身体上了。而且，有一些内功心法是有驻颜效果的，所以以后不要看外表来判断一个人的年龄，特别是女人的年龄。再者，询问年龄对于女人来说才是不礼貌的，对于男人来说并不算。”
“哦，原来如此。”李青莲恍然大悟。
“你该不会现在才知道吧？”解雨怪异地看着李青莲：“你不会一直以为二师尊才三四十岁吧？”
“难道不是吗？”
解雨狠狠地丢个卫生球给李青莲后不再说话，公孙难拍了拍李青莲的肩膀一边摇头道：“无知不是你的错。”
“喂，你们几个小鬼在嘀咕什么？还不赶快过来。”
二师尊看到三人把头聚在一起并没有看向他，有点恼怒道。
第十一章 外面的世界
“大师兄，你叫什么名字啊？”能够这样大胆地问人问题的，也就只有这个胆大包天的解雨了。
中午吃完午饭之后，大师尊和二师尊不知道一起去哪里了，只是交代了一下大师兄照顾我们三个“小鬼头”就溜出去了。当然，溜出去的是二师尊，大师尊那是很光明正大滴。
于是，一个大人和三个“小鬼”四人呆在一起不到半个时辰就很熟悉了。大师兄人很好、很和蔼可亲，很容易相处，所以大家都了得不亦乐乎。当然，这不是指大师兄很好欺负。因为由二师兄教出来的弟子是不可能吃亏的。
“你知道什么，大师兄的名字是你能够知道的吗？”公孙难在大师兄回答前说道：“大师兄是高人，高人都是那样神秘的。要不怎么二师兄到现在也不知道两位师尊的叫什么呢？”
在回答的时候还没有忘记拉李青莲下水来增加“论据”的充分性，不愧是和二师尊呆得最久的公孙难。
李青莲脸一红，羞愧得实在不行。毕竟两位师尊养育了他那么多年，一直到现在了还不知道两位师尊叫什么，自己竟然没有投湖自尽，实在是有一点佩服自己。
不过，李青莲眼角的余光发现了大师尊的脸瞬间红了一下，又呼吸间消退了，顿时心里平衡了：原来大师兄也不知道啊。
“大师尊，你说是不是？”公孙难又向大师兄问道。
“高人说不得，其实我也只是一般高而已。”大师兄镇定了一下神色：“名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没有必要知道。”
“说他胖他很真喘上了。”解雨低头对李青莲和公孙难嘀咕道：“脸皮还真厚，和二师尊有得一比。”
李青莲点头默认。
公孙难就不这样认为了：“这不一样，二师尊脸皮也厚。不过二师尊是厚在内涵，大师兄则是说出来的，两者都不是一个档次。二师尊说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这些字眼，但是你还是觉得他脸皮厚。所以说，二师尊厚在神韵，大师兄还差得远呢。”
大师兄（将就先这样称呼）哭笑不得：“好了，我是脸皮厚行了吧，我说你们怎么比皇帝还要难服侍啊。”
“大师兄见过皇帝？”公孙难从大师兄的话里面听出异端。
看到三人冒着小星星的大眼睛，大师兄苦笑：“这个问题问得好，其实呢……师弟，你有什么要问的。”
“大师兄，什么是内力啊？”李青莲向和蔼的大师兄问道。
“笨蛋，内力内力，不就是身体内的力嘛，这么简单都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解雨越来越喜欢和李青莲抬杠了。
“师兄别听解雨胡说。”而公孙难总在这时候纠正解雨的话：“内力嘛，其实就是……”
“你们都停下。”李青莲实在是生气了，该因一直到现在都是公孙难和解雨说话，而自己和这位大师兄还没有正面说过一句：“我又没问你们，听大师兄说。”
不过也只是在公孙难插话的时候李青莲才敢散发“王霸之气”，李青莲可不敢招惹解雨这位姑奶奶。也不知道为什么，李青莲非常害怕解雨那变得红红的眼睛。一看到解雨要哭，李青莲就束手无策。
大师兄喝了一口茶，轻轻地咳嗽了一下，俨然一副高人模样。
深深地看了李青莲一眼后，说道：“二师尊没有告诉你吗？”
李青莲翻了翻白眼：“他要是告诉我就好了。他只是说了‘对你也没有坏处’之后，有什么也没有说了。而大师尊更不用说，象个哑巴一样。”
“住口！”大师兄忽然厉声喝道，吓了李青莲和另外两位小朋友一跳，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大师兄为什么回突然翻脸。而且到目前为止，大师兄都是平易近人的，哪有现在这样板着脸。
“你们怎么能够这么说两位师尊呢？师尊养你教你怎么多年，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不尊重。”大师兄“虎目”一瞪，吓得三人颤抖不已。
而大师兄说的话则使李青莲羞愧不已。在早上的时候，李青莲因为梦里的原因才刚刚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待两位师尊，现在在一下午就怎么不尊重了，实在是让自己知道自己在心底里不曾尊重两位师尊。
李青莲惭愧而严肃道：“大师兄，我知道错了。”然后跪在地上向大师兄磕了三个响头。
“其实你没有必要对我磕头，你应该向两位师尊认错。”大师兄看到李青莲的态度端正良好，满意地点点头：“以后你要记住，无时无刻都要从心底里尊重两位师尊。”
“是！”李青莲坚定道。
解雨和公孙难看到气氛忽然变得沉重了起来，还不止什么会事。等听到两人的对话后才知道自己的不是，暗暗惭愧。
看到李青莲被大师兄教训得象只听话的小猫，解雨在大师兄看不到的角度吐了吐粉舌，暗道好险。而公孙难也有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大师兄忽然转过头来：“你们两个也一样。”
两人一惊：大师兄难道背后长眼睛了？不过嘴巴上却毫不含糊喊道：“是！”
听到两人的满意回答，大师兄按严肃的脸又变得和蔼起来：“言归正传，所谓内力呢，其实就是……”
三人暗道：厉害，不愧是大师兄，变脸的速度也就只有二师兄能赶得上了。
一下午，三个问题少年不停地问大师兄问题，一直到三人的嘴巴干了之后才停下来，最后躺在草地上。
看到大师兄也象个小孩子一样躺下来，李青莲笑了，心里乐道：想不到大是也有这样的一面。
正好，大师兄转过脸来看到李青莲的笑容：“二师弟，你笑什么？”
“没什么。”李青莲赶紧把头摇得象摇鼓一样，然后问道：“大师兄，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大师兄盯着李青莲看。良久，才用他那嘶哑的声音说道：“很精彩，也很危险。”
声音是那么的沧桑，也是那么的疲惫。
而李青莲却更加好奇了，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么会使大师兄这么说的呢？
第十二章 神仙？妖怪？
傍晚，两位师尊回来了，没有人知道他门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即使文大师兄，他也说不知道。
三人心中同时出现了这么一句话：高人，神秘莫测的高人。
吃完晚饭以后，而师尊只是吩咐李青莲一句“早点休息”以后，就和大师尊进入了他们闭关的地方。
晚上，本来想趁两位师尊不在二想玩久一点的李青莲很兴奋，不过最后却被大师兄拉了回去休息。大师兄说：“二师尊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
竖日。这一天，也是一个非常重要以及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因为李青莲……天还没有亮就被拉起床了。
“二师尊。”李青莲眼睛还是闭着的，嘴上囔囔细语：“起来这么早干什么啊？”
二师尊揪着李青莲的耳朵，然后用力扭了一下。在李青莲的尖叫下才说道：“昨天不是叫你早一点睡了吗，你怎么还是那么没有精神啊。”
“有了有了。”李青莲摸着自己红红的耳朵怪叫道。
二师尊眯着眼睛上下扫描着李青莲，在李青莲感到鸡皮疙瘩都可以用斤来称量的时候，才“关怀”的问道：“这么小就有了？谁的？几个月了？”
“……”李青莲无语。
“大师兄他们人哪里去了？”李青莲洗漱完了之后跟着二师尊来到一块草地上，只看见大师尊一个人在那里。而大师兄和解雨两人却没见人影。
“你大师兄已经带他们去练功去了。”二师尊淡淡说道。
“哎呀，二师尊，你怎么现在才……”李青莲还想埋怨一翻，但是却忽然接触到了二师尊的眼神。
二师尊的眼神变了，变得从来未有的严肃。记忆之中，二师尊只有在捉弄自己的时候才会出现严肃的神情，大多数时间都是那么放荡不羁的。就算是在捉弄自己，眼神也没有这么严肃。
难道二师尊要“好好”地捉弄自己？感觉告诉李青莲，或许其他的时间可能会，但是今天似乎不可能。
“莲儿。”二师尊微微抬起头望向天空，双手放在背后。
这副“高人”模样李青莲见过无数次，但是这一次和以往的不同，李青莲此时此刻觉得二师尊前所未有的高大。
“你今年几岁了？”二师尊问道。
“刚过八岁没多久。”李青莲意识到似乎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也没有了刚才的随便。
“八年了。”二师尊淡淡道：“一直以来，我和你大师尊从来都没有教过你们什么。当你看到解雨和公孙那回武功的时候，又知道你大师尊和我不是一般人之后，你一定埋怨过我们吧。”
“二师尊，我……”李青莲还想狡辩，但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没有说出来。
说没有埋怨过那一定是骗人的。当知道解雨两人会所谓的武功以后，再发现两位师尊也不是一般人，还指点过他们，李青莲还真是非常失望和怨恨过一阵子。
凭什么有两个武艺高强的师尊在自己身边，却从来没有教自己什么。就连比自己还要小一点的解雨也要比集资强，这更让李青莲生气了。八年了，除了洗衣服作饭之外，还教过自己什么？
“你不用多说了，我们都知道。”二师尊看向李青莲的眼睛，眼神却是从来没有的慈爱：“我和你大师尊之所以没有教你，是因为时间还未到。”
时间未到？我错怪两位师尊了吗？可是解雨和公孙难不是比我还要小吧。
“你一定感到很奇怪吧。”二师尊似乎能够看穿李青莲的心里想什么，说道：“你的师妹和师弟比你还要小，却比你先学了，而我却说你时候未到。”
李青莲点了点头。
“很简单”二师尊笑了笑，却不损他眼睛里面的严肃和慈爱：“因为我们要教你的并不是一般的武功，而是比它更加厉害的秘籍。”
更加厉害的秘籍？李青莲一听，顿时热血沸腾，同时眼睛看向而师尊，希望他能够告诉自己，更加厉害的秘籍是什么。
“不告诉你内功心法，则是不想你分散注意力和时间。”二师尊眼睛里出现了从未出现的炽热：“我和你大师尊最厉害的并不是武功秘籍，而是仙术。我要教你的是仙术，因为我们是神仙。”
李青莲一下字从刚才的高血压一下子降到了低血压去：二师尊果然还是在捉弄我。神仙，还妖怪呢。
“小子，看清楚了。”在李青莲惊讶的目光下，二师尊从地上凌空而起：“怎么样？相信了吧。”
“神仙、妖怪、神仙、妖怪……”李青莲已经被吓坏了，被眼前这种景象刺激得内心前所未有的震撼，嘴巴一直无意识地囔囔道。
“砰！”二师尊敲了李青莲额头一下，哭笑不得：“哪门子的妖怪啊，我们是神仙。”
李青莲这才回过神来，转过头去看向大师尊。
大师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李青莲身边，慈祥轻柔地抚摩了李青莲的头，配合地点了点头，这才让李青莲从刚才一直悬着的心放下来：还好，不是妖怪。毕竟大师尊的话是不可能有假的。
然后就是惭愧：即使是妖怪也没什么啊，就算是妖怪他们也是我师尊，不会伤害我的。
于是李青莲深深自责了一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二师尊已经回到地上了：“现在，你明白了。”
李青莲点点头，然后跪在地上向大师尊磕了九个响亮头，然后又向二师尊这么做。
“好了，起来吧。”二师尊笑道：“这也不怪你，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会静得下来。”
“师尊，我应该怎么做。”李青莲问道，眼睛里除了内疚和惊动之外，也出现了不应该出现在小孩子眼中的炽热，和二师尊一样的炽热，对力量的渴望。
果然没有看错他，是个不守份的家伙。二师尊心里笑道。
“我们要你继承我们内的衣钵。”二师尊的眼睛似乎要看到李青莲的心底里面去，“学仙术。”
第十三章 少年
月光如流水一般投洒在湖面上空，泛起一阵阵的银光。湖边杨柳依依，湖中流水潺潺，各种不知名的虫子在岸边的草丛里低声鸣叫，不时的还有一些水鸟在湖面上嬉戏玩水。同样，这里的鸟儿也习惯了在夜间戏水。
杨柳岸边，有一人静静地站在一棵柳树之下。那么的宁静，仿佛天地之间与之重合起来，让人觉得那么的协调和顺畅。
青年身上一阵祥和的气息，月色幽幽洒下，落在青年身上，竟是有着说不出的韵味，让人忍不住心中佩服。
清风徐来，一头没有任何装饰的乌黑飘逸的长发随风飘起，顺风落到年轻人的脸上，遮住了青年的下半边面庞。
看不到下半边的脸，一双明亮的眼睛却是那么的让人无法忽视。嘴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让人不觉间感到亲切，炯炯有神却略带稚气的眼睛之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虽然是在黑暗之中，却总有一种它在注视你的感觉。但是当你再一次感觉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风停发止，神秘的面容随着清风的停止而出现，显得别有一番韵味。
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犹胜潘安，好一个俊俏男子。可惜的是，青年一身的道袍却让人望而止步，心中暗暗叹惋可惜。
青年的眼睛一直望向湖面，但是眼中溢出的一丝丝怀念却证明了他并不是在欣赏这让人心动的良辰美景，而是在思念什么。
良久。
“唉。”青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和痛苦，“或许，我们之间有这些就可以了。”
“师兄。”青年身后传来一声，随着声音的出现，一个和青年差不多大的黑衣青年出现了，“是在想解雨吗？”
两人正是李青莲和公孙难。
“是啊，当年我小雨就是在这里坐了一晚上。”李青莲道：“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那却成为了我和她之间最值得回忆的往事了。”
“呵呵。”公孙难贼笑一声：“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搞的，明明是两情相悦的，就不知道你们怎么不搞点什么出来。”
“去你的。”李青莲没好气说道，“你以为我是你啊，整天想着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有这时间，还不如拿去练功。就算不练功，喝喝茶什么的也比想这东西好啊，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真不知道师兄这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整天就知道练功，难道不觉得厌烦吗？再说了，想这东西的也不只是我啊。”公孙难无趣道，忽然想起了什么：“师兄别想挫开话题，刚才问你呢。”
李青莲问道：“问我什么？”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公孙难没好气道，“我是问你，到底和解雨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情没有。”
“当然没有。”李青莲理直气壮道，“我们可是很纯洁的。”
“纯洁？”公孙难翻了翻白眼，道，“你们这还叫纯洁？看解雨离开的时候那哭哭啼啼的模样，就跟怨妇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始乱终弃，表演个《孔雀东南飞》呢。”
李青莲身子一震，随即想起了解雨临走时候的情景。
认识了解雨这么久，除了在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再也没有看见到她哭了。那时候则是她再一次哭的时候，而离别的时候，哭得更是让人心疼。
“师妹，你不用哭啊。你只不过是跟大师兄离开一下而已，我们还是会见面的。”李青莲摸了摸解雨的头，安慰道。
“师兄，我们离开后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再见面。”解雨一直低着头埋在李青莲的胸膛，不肯抬起头来看李青莲。
“放心，我想很快就可以了。”李青莲叹了口气，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够再见面，但是总得说一些什么，“师妹，大师兄会照顾好你的，你就好好地等我来接你。要是我来不了，你也可以来找我啊。”
解雨“扑哧”一笑：“你羞不羞啊，师尊不是说了吗，在你武功没有他满意之前是不能够出去的，你还要我来找你，难道你就不能努力一点吗？”
李青莲看着解雨那红红的一双大眼睛，上面还是有点肿的。想来，刚才一直没有抬起头来，可能就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看到她这个样子吧。
想到这里，李青莲心中一阵怜爱，心疼地说道：“对不起，师妹。我会努力的，我很快就会去找你。”
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让解雨诧异的同时，心里甜蜜蜜的。
良久没有听到解雨的回话，李青莲温柔问道：“师妹……”
还没有开始说，解雨就用她那柔软的手指按住李青莲还要继续说下去的嘴：“师兄……”
“怎么啦？”李青莲疑惑问道。
“你可以叫我……”说着，解雨又把头埋到了李青莲的胸膛。
声音虽然很小，但是随着功力的增长，李青莲的各个生理功能已经超乎常人了。李青莲可以从解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中，依稀听到“小雨”两个字。
“小雨，等我。”
—
“师弟，你说她为什么离开的时候就什么也不说呢？难道她就不象和我再呆一会儿吗？”想起解雨离开是那一语不发的凄美神情，李青莲疑惑地问公孙难。毕竟，他和二师尊好象是这一方面的专家。
“笨！”公孙难骂了一句：“她还不是快一点离开，好让你认真一点练功，快一点去找她。
当然，她这么做也有可能是想你记住她。”
“记住她？”李青莲疑惑道：“这和记不记住她有关系吗？”
公孙难问道：“你现在还想得起她那时候的样子吗？”
李青莲想起解雨临走是带雨梨花的凄美样子，肯定道：“当然记得。”
“那不就行了。”
“……”李青莲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去找她。”
“谁知道呢？”公孙难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目光：“或许，很快就可以了吧。”
清晨。
太阳还在地平线之间没有升起来，远离人烟的山中是那么的凉爽那么的安静。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树林之间有着许许多多不一样的鸟儿在欢叫，在捕猎的同时，也在迎接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虽然说一天之计在于晨。但是在这种舒适的天气，最适合做的事情莫过于懒懒地睡在床上，一直等到中午才起来吃午饭。
当然，有些深恶痛，绝惨绝人寰的事情在这样的时候做是最适合不过的了。就例如……
“二师尊，你就不能在别的时间在叫我们吗？”公孙难打了一个哈欠，眼睛上面还挂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不满道。
“你知道什么啊。”二师尊在公孙难的额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正所谓……”
还没有开始说，公孙难就已经接口了：“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二师尊，这句话你都已经说了八百遍了，你就不能换点新的啊！……”
二师尊再一次在公孙难的额头上来那么一下，显然是对公孙难抢他的话很不满意：“你知道了还说，你看看你二师兄怎么就没有抱怨。”说着，还指了指公孙难旁边一直坐着的李青莲，一脸的满意和赞赏。
李青莲宠辱不惊，从一坐下来开始到现在，即使是二师尊的表扬也没有任何骄傲自满，不愧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徒弟啊。
可是……
只见公孙难一脸的鄙夷，用鼻子“哼”了一声之后，把头伸到李青莲的耳朵旁边轻声说道：“二师兄，该吃饭啦。”
“啊，完了？太好了，去看看大师尊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李青莲问言一醒，随后条件反射地说道，眼睛还是睡眼惺忪的模糊不清。
“嘭！”“嘭！”
“啊！”“啊！”
第十四章 五类人
树林间，从来就没有换过装扮的二师尊站前面，两个青年集中注意力坐在他的前面，精神前所未有的抖擞。
并不是因为二师尊的话题多么的吸引人，盖因两人的额头上的疼痛告诉他们，二师尊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公孙难的额头已经黑了一小块了，虽然可以用内力消除，但是他不敢这么做。毕竟要是过得太舒服的话，睡觉是并不可避免的。要睡觉还是可以原谅的，但是睡着被二师尊知道的话就糟糕了。
额头虽然难受，但是疼痛可以保持清醒，谁知道被二师尊发现自己在睡觉之后，今后会有什么后果。想到这里，公孙难似乎想到了什么，冷不防地打了一个寒战。
当然，两人之中要数李青莲最冤了。十多年来的工夫，为了能够在二师尊授课的时候能够多睡一会儿，李青莲睡觉的工夫已经炉火纯青了。虽然自从自己学仙术以来，自己已经可以不用睡觉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习惯，一天不睡总会难受。
因为大师尊讲学的时候自己的兴趣是最大的，而且大师尊主要是教仙术和武术，是力气活，没有办法偷懒，所以一直都没什么。但是二师尊不一样。
二师尊的话题对李青莲来说一直都不感冒，所以自己早已经想出办法来了，自己已经能够睁着眼睛睡觉了，而且还可以看得到外面发生什么。这个秘密一直以来都是只有公孙难知道，想不到今天他这么没义气，居然出卖自己。要不是昨天晚上睡不着，自己也不会被发现。
李青莲摸了摸额头，发誓不会让公孙难好过。
“今天，我要教你们的是最为重要的一课。”不得已，二师尊只好重新开始，“这个世界上分为几种人，我门说说看。”
“男人和女人。”想也没有想李青莲回答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如果就那么容易，二师尊还说来干嘛？”公孙难翻了翻白眼：“二师尊是什么人啊？这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说得出来的。”
对于公孙难小小的马屁，二师尊很享受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对李青莲：“青莲说对一半了。”
公孙难差一点没岔气走火入魔。
“其实这个世界分为四类人。”二师尊停了停继续说道，“第一种是君子。君子者，权重者不媚之，势盛者不附之，倾城者不奉之，貌恶者不讳之，强者不畏之，弱者不欺之，从善者友之，好恶者弃之，长则尊之，幼则庇之，为民者安其居，为官者司其职，穷不失义，达不离道，此君子行事之准。孟子曰，‘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
也曾有人说，‘君子诚可欺也。’君子虽然高尚，但是做事却不够圆滑，所以君子是很吃亏的。再者，君子太注重气节，这也是他们的不足。”
看到两人的注意力集中了起来，二师尊稍微有了一点成就感：“第二种是小人。孔子有一句话说，‘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一般理解为：唯有女人和小人是难以对待的，和他们关系亲近，他们就不尊重你；和他们关系疏远，他们又会抱怨。如果放在宗法环境下来理解，我们就会得出这样的理解：这里的女人和小人是小宗里的人，他们和大宗同属一个大家庭，在一个大家庭里，虽然分了大宗和小宗，但必竟是一家人，所以处理和小宗的人的关系就很难，和他们亲近，他们就会有非分之想，想获得和大宗的人一样的待遇，疏远他们，他们又会抱怨不把他们当一家人看。可见这句话的要点在一个“难”字上。
还有一些比较危险的小人。特别是在现在这个以武力为尊的社会上，这种小人是危险的。他们可以说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因为他们总会站在对他们有利的一方。但是他们也睚眦必报，当他们受到一点不满的时候，如果有能力，他们一定会报复。当然，只要你拥有足够的力量，他们就会攀附在你的一边。但是，当你失势的时候，他们往往会落井下石。所以，你们能够利用他们的时候就尽量利用，不能利用的时候就应该把他们毁掉。”
“师尊，这样做会不会太过河拆桥了一点啊？”李青莲显然对这一种做法抱有不同态度。
“白痴。”公孙难对于李青莲的善良感到不满：“难道你放过他们，他们会感激你吗？”
“不错。他们不仅不会感激你，还会为了新的得势者而给你两脚。”二师尊继续说道：“第三种大的是伪君子。伪君子是最难对付的，因为他们在不同的人面前演不同的戏，也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这种人是最难认出来的，因为你总是难以辨别他们的真假。成功的伪君子是不可能被人看穿的，因为他们很懂得伪装，像你们这些小鬼是不可能辨认的。失败的伪君子则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但是伪君子也是最危险的，因为他们总是会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在你最为放松的时候在背后给你致命的一击。当然，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些都是耍猴戏而已。唯一可以辨认他们的，也就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公孙难和李青莲听得邪乎邪乎的，异口同声问道。
“不要用你的眼睛看，要用心看。”说到这里，二师尊竖起了一根食指。
“用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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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没有方法躲过这种感觉吗？”李青莲一边抚摩着解雨的后背一边问道。而解雨已经没有刚才那样害怕了，正好听到他的问话，也抬头看向二师尊。
“这个问题问得好。”二师尊说着，摸了摸解雨的头。解雨本来害怕的心顿时安静了下来，让大家惊讶二师尊的神奇。
“其实只要功力精湛与公孙那就行了。”二师尊缩回自己的手，朝解雨安慰地笑了笑，不顾大家崇拜的眼光继续说道：“功力每高一分，这种感觉就少一分。当然，也没有那么简单。如果这些招式配合特定的功法，即使功力比你高的人，也不可能完全抵消这种恐惧的感觉。”说到最后，二师尊的脸已经面向了公孙难。
三人愣了半晌，最后还是公孙难掩盖不住脸上的兴奋，抓住二师尊的衣袖：“二师尊，快点教我，我要学。”那样子就象是十几天没有吃饭的乞丐忽然看到一只烧鸡一样。
李青莲和解雨狠狠地鄙视了他一下。
“孺子可教也。”二师尊点了点头，这才转过头来面向我，眼中露出欣赏和自豪的目光：“你大师兄来了。”
第十章 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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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兄？怎么没有听说过。
三人对视一眼，看到两人那“幽怨”的眼神，李青莲冤枉说道：“看着我干嘛，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啊我。”
三人再次扭头转向二师尊，二师尊讪讪地“呵呵”一笑：“你们的大师兄忙嘛，我不好要他从日理万机的日子里面抽出时间来吧。”
借口。三人心里暗骂：压根就是你把大师兄这个人给忘了。
没有人把责任放在大师尊身上，可见，话多的人一般来说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可怜的二师尊啊。
“好了，等中午的时候再带你们去见你大师兄，现在乖乖地练去。”说完，二师尊不再理会三位小朋友，朝大师尊的方向去。大家都知道他要说大师兄的事情，但是李青莲感觉还有其他的事情，或许就是自己做梦的那一件事。
“喂，爱哭鬼，你大师兄是怎么样的？”自从早上那一次大哭之后，公孙难就一直叫李青莲作“爱哭鬼”了。
“我怎么知道啊。还有，不要叫我爱哭鬼，你应该叫我师兄。不是大师兄你叫二师兄也可以啊。”
“不要转移话题，称呼这样的小事先不说。你说你不知道，谁行啊，肯定是你不愿意告诉我们的。”解雨接口道。
“是啊是啊。”公孙难也一起起哄：“刚才二师尊那眼神，分明就是‘我听你的’，肯定是你早就知道，但是不想告诉我们而已。”
“什么叫‘我听你的’啊，明明就是‘我忘记告诉你了’。你不懂就不要乱说。”李青莲眼看解雨那眼睛都要喷火了赶快狡辩道。不就是个大师兄嘛，何况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了没有说出来，也用不着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吧。唉，女人，果然是不可利愈的。咳咳，罪过罪过。还有公孙难，你再说我不会放过你。
可怜的公孙难并不知道他的师兄已经准备找他算帐，还嚷嚷道：“哼，我不懂，我不懂你问解雨。解雨，你说是不是。”
结果被逼无奈，李青莲只好自己虚构一个大师兄出来。最后集中大家的意见就是：这个大师兄身高三丈，三头六臂，眼如铜斗，虎目一瞪可以吓死河边一头牛。
这边在唧唧喳喳，师尊那边也没有停下来。大师尊和二师尊不时地看向这边让李青莲知道，两位师尊说的是关于自己昨天晚上做梦的事。
中午的时候，解雨对大师尊撒娇说自己饿了，要回去吃饭。其实李青莲和公孙难知道解雨是想知道那个大师尊长什么样子。不过这时候大家才想起来，早上因为李青莲的事情，大家都没有吃什么，一直饿肚子到现在，这李青莲热闹感想找个地方挖个洞钻进去。
师徒无人就怀着不同的心情回去。在回去的时候，解雨一直在唧唧喳喳地讲着自己多厉害。但是公孙难拿出他那把匕首在解雨面前玩弄的时候，解雨吓得躲到李青莲身后，兴奋的心情一扫而光，整个世界终于清净啦。
远远的，师徒无人就看见有一个人在屋子的前面面向大家，一直站在那里。
“那个就是大师兄吗？”解雨转过头问道。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李青莲被问得有点烦了，故意有点生气地说道。
“凶什么凶嘛，我不就是问一问嘛。用得着那么生气吗？”说着，解雨的眼睛变得红红的，里面的泪水似乎就眼流了出来。
“没有没有，我哪里凶了，我只不过是说一说而已，我没有生气。”李青莲只好快一点哄一下解雨，出于本能的感知，李青莲认为，要是解雨哭的话还真不知道回发生什么事。
“真的？”
“真的。”
“没有骗我？”
“骗你有饭吃吗？”李青莲摸了摸已经干瘪的肚子，越发觉得饿了。
“那他到底是不是大师兄啊？”
“……”
“你不知道你就不会过去问一下吗？”旁边的公孙难实在忍不住了，插嘴道。
“人家怕嘛。如果不是的话，会不好意思的。”
“那你也可以问师尊啊。”
“你干嘛不早点说。”
“……”
没有再理李青莲和公孙难，解雨就跑去问前面的师尊，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很快，解雨又跑回来了：“哇，他真的是大师兄啊。”
“不就是大师兄嘛，有什么好惊讶的。”李青莲甩了个白眼给解雨，公孙难在一边点头。
“没有，我只想说，二师尊叫你们两个和我一起过去。”
“你干嘛不早说。”说完，不再理会解雨，两人就跑过去。
“喂，等等我。气死我了。”解雨一跺脚，也跟着跑过去。
“徒儿过来。”二师尊打个手势，叫三人过去：“来见见你大师兄。”
“大师兄。”三人向大师兄行了一礼。
大师兄（先这么叫着）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比二师尊稍微年轻一点，脸上满是慈和的感觉，让人看到便是有种宁静的感觉，身材颇为伟岸，算是一个美男子。
“大师兄怎么那么老啊？”李青莲小声问道。
“笨蛋。”解雨骂道：“你不应该说大师兄老，你应该说两位师尊年轻。难道你不知道，说别人老是很不礼貌的吗？”
“为什么要这么说。”李青莲不解。
“别听她胡说。”公孙难插口道：“主要是因为当功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年龄就不会表现在身体上了。而且，有一些内功心法是有驻颜效果的，所以以后不要看外表来判断一个人的年龄，特别是女人的年龄。再者，询问年龄对于女人来说才是不礼貌的，对于男人来说并不算。”
“哦，原来如此。”李青莲恍然大悟。
“你该不会现在才知道吧？”解雨怪异地看着李青莲：“你不会一直以为二师尊才三四十岁吧？”
“难道不是吗？”
解雨狠狠地丢个卫生球给李青莲后不再说话，公孙难拍了拍李青莲的肩膀一边摇头道：“无知不是你的错。”
“喂，你们几个小鬼在嘀咕什么？还不赶快过来。”
二师尊看到三人把头聚在一起并没有看向他，有点恼怒道。
第十一章 外面的世界
“大师兄，你叫什么名字啊？”能够这样大胆地问人问题的，也就只有这个胆大包天的解雨了。
中午吃完午饭之后，大师尊和二师尊不知道一起去哪里了，只是交代了一下大师兄照顾我们三个“小鬼头”就溜出去了。当然，溜出去的是二师尊，大师尊那是很光明正大滴。
于是，一个大人和三个“小鬼”四人呆在一起不到半个时辰就很熟悉了。大师兄人很好、很和蔼可亲，很容易相处，所以大家都了得不亦乐乎。当然，这不是指大师兄很好欺负。因为由二师兄教出来的弟子是不可能吃亏的。
“你知道什么，大师兄的名字是你能够知道的吗？”公孙难在大师兄回答前说道：“大师兄是高人，高人都是那样神秘的。要不怎么二师兄到现在也不知道两位师尊的叫什么呢？”
在回答的时候还没有忘记拉李青莲下水来增加“论据”的充分性，不愧是和二师尊呆得最久的公孙难。
李青莲脸一红，羞愧得实在不行。毕竟两位师尊养育了他那么多年，一直到现在了还不知道两位师尊叫什么，自己竟然没有投湖自尽，实在是有一点佩服自己。
不过，李青莲眼角的余光发现了大师尊的脸瞬间红了一下，又呼吸间消退了，顿时心里平衡了：原来大师兄也不知道啊。
“大师尊，你说是不是？”公孙难又向大师兄问道。
“高人说不得，其实我也只是一般高而已。”大师兄镇定了一下神色：“名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没有必要知道。”
“说他胖他很真喘上了。”解雨低头对李青莲和公孙难嘀咕道：“脸皮还真厚，和二师尊有得一比。”
李青莲点头默认。
公孙难就不这样认为了：“这不一样，二师尊脸皮也厚。不过二师尊是厚在内涵，大师兄则是说出来的，两者都不是一个档次。二师尊说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这些字眼，但是你还是觉得他脸皮厚。所以说，二师尊厚在神韵，大师兄还差得远呢。”
大师兄（将就先这样称呼）哭笑不得：“好了，我是脸皮厚行了吧，我说你们怎么比皇帝还要难服侍啊。”
“大师兄见过皇帝？”公孙难从大师兄的话里面听出异端。
看到三人冒着小星星的大眼睛，大师兄苦笑：“这个问题问得好，其实呢……师弟，你有什么要问的。”
“大师兄，什么是内力啊？”李青莲向和蔼的大师兄问道。
“笨蛋，内力内力，不就是身体内的力嘛，这么简单都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解雨越来越喜欢和李青莲抬杠了。
“师兄别听解雨胡说。”而公孙难总在这时候纠正解雨的话：“内力嘛，其实就是……”
“你们都停下。”李青莲实在是生气了，该因一直到现在都是公孙难和解雨说话，而自己和这位大师兄还没有正面说过一句：“我又没问你们，听大师兄说。”
不过也只是在公孙难插话的时候李青莲才敢散发“王霸之气”，李青莲可不敢招惹解雨这位姑奶奶。也不知道为什么，李青莲非常害怕解雨那变得红红的眼睛。一看到解雨要哭，李青莲就束手无策。
大师兄喝了一口茶，轻轻地咳嗽了一下，俨然一副高人模样。
深深地看了李青莲一眼后，说道：“二师尊没有告诉你吗？”
李青莲翻了翻白眼：“他要是告诉我就好了。他只是说了‘对你也没有坏处’之后，有什么也没有说了。而大师尊更不用说，象个哑巴一样。”
“住口！”大师兄忽然厉声喝道，吓了李青莲和另外两位小朋友一跳，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大师兄为什么回突然翻脸。而且到目前为止，大师兄都是平易近人的，哪有现在这样板着脸。
“你们怎么能够这么说两位师尊呢？师尊养你教你怎么多年，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不尊重。”大师兄“虎目”一瞪，吓得三人颤抖不已。
而大师兄说的话则使李青莲羞愧不已。在早上的时候，李青莲因为梦里的原因才刚刚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待两位师尊，现在在一下午就怎么不尊重了，实在是让自己知道自己在心底里不曾尊重两位师尊。
李青莲惭愧而严肃道：“大师兄，我知道错了。”然后跪在地上向大师兄磕了三个响头。
“其实你没有必要对我磕头，你应该向两位师尊认错。”大师兄看到李青莲的态度端正良好，满意地点点头：“以后你要记住，无时无刻都要从心底里尊重两位师尊。”
“是！”李青莲坚定道。
解雨和公孙难看到气氛忽然变得沉重了起来，还不止什么会事。等听到两人的对话后才知道自己的不是，暗暗惭愧。
看到李青莲被大师兄教训得象只听话的小猫，解雨在大师兄看不到的角度吐了吐粉舌，暗道好险。而公孙难也有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大师兄忽然转过头来：“你们两个也一样。”
两人一惊：大师兄难道背后长眼睛了？不过嘴巴上却毫不含糊喊道：“是！”
听到两人的满意回答，大师兄按严肃的脸又变得和蔼起来：“言归正传，所谓内力呢，其实就是……”
三人暗道：厉害，不愧是大师兄，变脸的速度也就只有二师兄能赶得上了。
一下午，三个问题少年不停地问大师兄问题，一直到三人的嘴巴干了之后才停下来，最后躺在草地上。
看到大师兄也象个小孩子一样躺下来，李青莲笑了，心里乐道：想不到大是也有这样的一面。
正好，大师兄转过脸来看到李青莲的笑容：“二师弟，你笑什么？”
“没什么。”李青莲赶紧把头摇得象摇鼓一样，然后问道：“大师兄，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大师兄盯着李青莲看。良久，才用他那嘶哑的声音说道：“很精彩，也很危险。”
声音是那么的沧桑，也是那么的疲惫。
而李青莲却更加好奇了，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么会使大师兄这么说的呢？
第十二章 神仙？妖怪？
傍晚，两位师尊回来了，没有人知道他门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即使文大师兄，他也说不知道。
三人心中同时出现了这么一句话：高人，神秘莫测的高人。
吃完晚饭以后，而师尊只是吩咐李青莲一句“早点休息”以后，就和大师尊进入了他们闭关的地方。
晚上，本来想趁两位师尊不在二想玩久一点的李青莲很兴奋，不过最后却被大师兄拉了回去休息。大师兄说：“二师尊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
竖日。这一天，也是一个非常重要以及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因为李青莲……天还没有亮就被拉起床了。
“二师尊。”李青莲眼睛还是闭着的，嘴上囔囔细语：“起来这么早干什么啊？”
二师尊揪着李青莲的耳朵，然后用力扭了一下。在李青莲的尖叫下才说道：“昨天不是叫你早一点睡了吗，你怎么还是那么没有精神啊。”
“有了有了。”李青莲摸着自己红红的耳朵怪叫道。
二师尊眯着眼睛上下扫描着李青莲，在李青莲感到鸡皮疙瘩都可以用斤来称量的时候，才“关怀”的问道：“这么小就有了？谁的？几个月了？”
“……”李青莲无语。
“大师兄他们人哪里去了？”李青莲洗漱完了之后跟着二师尊来到一块草地上，只看见大师尊一个人在那里。而大师兄和解雨两人却没见人影。
“你大师兄已经带他们去练功去了。”二师尊淡淡说道。
“哎呀，二师尊，你怎么现在才……”李青莲还想埋怨一翻，但是却忽然接触到了二师尊的眼神。
二师尊的眼神变了，变得从来未有的严肃。记忆之中，二师尊只有在捉弄自己的时候才会出现严肃的神情，大多数时间都是那么放荡不羁的。就算是在捉弄自己，眼神也没有这么严肃。
难道二师尊要“好好”地捉弄自己？感觉告诉李青莲，或许其他的时间可能会，但是今天似乎不可能。
“莲儿。”二师尊微微抬起头望向天空，双手放在背后。
这副“高人”模样李青莲见过无数次，但是这一次和以往的不同，李青莲此时此刻觉得二师尊前所未有的高大。
“你今年几岁了？”二师尊问道。
“刚过八岁没多久。”李青莲意识到似乎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也没有了刚才的随便。
“八年了。”二师尊淡淡道：“一直以来，我和你大师尊从来都没有教过你们什么。当你看到解雨和公孙那回武功的时候，又知道你大师尊和我不是一般人之后，你一定埋怨过我们吧。”
“二师尊，我……”李青莲还想狡辩，但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没有说出来。
说没有埋怨过那一定是骗人的。当知道解雨两人会所谓的武功以后，再发现两位师尊也不是一般人，还指点过他们，李青莲还真是非常失望和怨恨过一阵子。
凭什么有两个武艺高强的师尊在自己身边，却从来没有教自己什么。就连比自己还要小一点的解雨也要比集资强，这更让李青莲生气了。八年了，除了洗衣服作饭之外，还教过自己什么？
“你不用多说了，我们都知道。”二师尊看向李青莲的眼睛，眼神却是从来没有的慈爱：“我和你大师尊之所以没有教你，是因为时间还未到。”
时间未到？我错怪两位师尊了吗？可是解雨和公孙难不是比我还要小吧。
“你一定感到很奇怪吧。”二师尊似乎能够看穿李青莲的心里想什么，说道：“你的师妹和师弟比你还要小，却比你先学了，而我却说你时候未到。”
李青莲点了点头。
“很简单”二师尊笑了笑，却不损他眼睛里面的严肃和慈爱：“因为我们要教你的并不是一般的武功，而是比它更加厉害的秘籍。”
更加厉害的秘籍？李青莲一听，顿时热血沸腾，同时眼睛看向而师尊，希望他能够告诉自己，更加厉害的秘籍是什么。
“不告诉你内功心法，则是不想你分散注意力和时间。”二师尊眼睛里出现了从未出现的炽热：“我和你大师尊最厉害的并不是武功秘籍，而是仙术。我要教你的是仙术，因为我们是神仙。”
李青莲一下字从刚才的高血压一下子降到了低血压去：二师尊果然还是在捉弄我。神仙，还妖怪呢。
“小子，看清楚了。”在李青莲惊讶的目光下，二师尊从地上凌空而起：“怎么样？相信了吧。”
“神仙、妖怪、神仙、妖怪……”李青莲已经被吓坏了，被眼前这种景象刺激得内心前所未有的震撼，嘴巴一直无意识地囔囔道。
“砰！”二师尊敲了李青莲额头一下，哭笑不得：“哪门子的妖怪啊，我们是神仙。”
李青莲这才回过神来，转过头去看向大师尊。
大师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李青莲身边，慈祥轻柔地抚摩了李青莲的头，配合地点了点头，这才让李青莲从刚才一直悬着的心放下来：还好，不是妖怪。毕竟大师尊的话是不可能有假的。
然后就是惭愧：即使是妖怪也没什么啊，就算是妖怪他们也是我师尊，不会伤害我的。
于是李青莲深深自责了一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二师尊已经回到地上了：“现在，你明白了。”
李青莲点点头，然后跪在地上向大师尊磕了九个响亮头，然后又向二师尊这么做。
“好了，起来吧。”二师尊笑道：“这也不怪你，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会静得下来。”
“师尊，我应该怎么做。”李青莲问道，眼睛里除了内疚和惊动之外，也出现了不应该出现在小孩子眼中的炽热，和二师尊一样的炽热，对力量的渴望。
果然没有看错他，是个不守份的家伙。二师尊心里笑道。
“我们要你继承我们内的衣钵。”二师尊的眼睛似乎要看到李青莲的心底里面去，“学仙术。”
第十三章 少年
月光如流水一般投洒在湖面上空，泛起一阵阵的银光。湖边杨柳依依，湖中流水潺潺，各种不知名的虫子在岸边的草丛里低声鸣叫，不时的还有一些水鸟在湖面上嬉戏玩水。同样，这里的鸟儿也习惯了在夜间戏水。
杨柳岸边，有一人静静地站在一棵柳树之下。那么的宁静，仿佛天地之间与之重合起来，让人觉得那么的协调和顺畅。
青年身上一阵祥和的气息，月色幽幽洒下，落在青年身上，竟是有着说不出的韵味，让人忍不住心中佩服。
清风徐来，一头没有任何装饰的乌黑飘逸的长发随风飘起，顺风落到年轻人的脸上，遮住了青年的下半边面庞。
看不到下半边的脸，一双明亮的眼睛却是那么的让人无法忽视。嘴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让人不觉间感到亲切，炯炯有神却略带稚气的眼睛之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虽然是在黑暗之中，却总有一种它在注视你的感觉。但是当你再一次感觉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风停发止，神秘的面容随着清风的停止而出现，显得别有一番韵味。
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犹胜潘安，好一个俊俏男子。可惜的是，青年一身的道袍却让人望而止步，心中暗暗叹惋可惜。
青年的眼睛一直望向湖面，但是眼中溢出的一丝丝怀念却证明了他并不是在欣赏这让人心动的良辰美景，而是在思念什么。
良久。
“唉。”青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和痛苦，“或许，我们之间有这些就可以了。”
“师兄。”青年身后传来一声，随着声音的出现，一个和青年差不多大的黑衣青年出现了，“是在想解雨吗？”
两人正是李青莲和公孙难。
“是啊，当年我小雨就是在这里坐了一晚上。”李青莲道：“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那却成为了我和她之间最值得回忆的往事了。”
“呵呵。”公孙难贼笑一声：“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搞的，明明是两情相悦的，就不知道你们怎么不搞点什么出来。”
“去你的。”李青莲没好气说道，“你以为我是你啊，整天想着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有这时间，还不如拿去练功。就算不练功，喝喝茶什么的也比想这东西好啊，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真不知道师兄这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整天就知道练功，难道不觉得厌烦吗？再说了，想这东西的也不只是我啊。”公孙难无趣道，忽然想起了什么：“师兄别想挫开话题，刚才问你呢。”
李青莲问道：“问我什么？”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公孙难没好气道，“我是问你，到底和解雨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情没有。”
“当然没有。”李青莲理直气壮道，“我们可是很纯洁的。”
“纯洁？”公孙难翻了翻白眼，道，“你们这还叫纯洁？看解雨离开的时候那哭哭啼啼的模样，就跟怨妇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始乱终弃，表演个《孔雀东南飞》呢。”
李青莲身子一震，随即想起了解雨临走时候的情景。
认识了解雨这么久，除了在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再也没有看见到她哭了。那时候则是她再一次哭的时候，而离别的时候，哭得更是让人心疼。
“师妹，你不用哭啊。你只不过是跟大师兄离开一下而已，我们还是会见面的。”李青莲摸了摸解雨的头，安慰道。
“师兄，我们离开后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再见面。”解雨一直低着头埋在李青莲的胸膛，不肯抬起头来看李青莲。
“放心，我想很快就可以了。”李青莲叹了口气，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够再见面，但是总得说一些什么，“师妹，大师兄会照顾好你的，你就好好地等我来接你。要是我来不了，你也可以来找我啊。”
解雨“扑哧”一笑：“你羞不羞啊，师尊不是说了吗，在你武功没有他满意之前是不能够出去的，你还要我来找你，难道你就不能努力一点吗？”
李青莲看着解雨那红红的一双大眼睛，上面还是有点肿的。想来，刚才一直没有抬起头来，可能就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看到她这个样子吧。
想到这里，李青莲心中一阵怜爱，心疼地说道：“对不起，师妹。我会努力的，我很快就会去找你。”
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让解雨诧异的同时，心里甜蜜蜜的。
良久没有听到解雨的回话，李青莲温柔问道：“师妹……”
还没有开始说，解雨就用她那柔软的手指按住李青莲还要继续说下去的嘴：“师兄……”
“怎么啦？”李青莲疑惑问道。
“你可以叫我……”说着，解雨又把头埋到了李青莲的胸膛。
声音虽然很小，但是随着功力的增长，李青莲的各个生理功能已经超乎常人了。李青莲可以从解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中，依稀听到“小雨”两个字。
“小雨，等我。”
—
“师弟，你说她为什么离开的时候就什么也不说呢？难道她就不象和我再呆一会儿吗？”想起解雨离开是那一语不发的凄美神情，李青莲疑惑地问公孙难。毕竟，他和二师尊好象是这一方面的专家。
“笨！”公孙难骂了一句：“她还不是快一点离开，好让你认真一点练功，快一点去找她。
当然，她这么做也有可能是想你记住她。”
“记住她？”李青莲疑惑道：“这和记不记住她有关系吗？”
公孙难问道：“你现在还想得起她那时候的样子吗？”
李青莲想起解雨临走是带雨梨花的凄美样子，肯定道：“当然记得。”
“那不就行了。”
“……”李青莲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去找她。”
“谁知道呢？”公孙难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目光：“或许，很快就可以了吧。”
清晨。
太阳还在地平线之间没有升起来，远离人烟的山中是那么的凉爽那么的安静。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树林之间有着许许多多不一样的鸟儿在欢叫，在捕猎的同时，也在迎接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虽然说一天之计在于晨。但是在这种舒适的天气，最适合做的事情莫过于懒懒地睡在床上，一直等到中午才起来吃午饭。
当然，有些深恶痛，绝惨绝人寰的事情在这样的时候做是最适合不过的了。就例如……
“二师尊，你就不能在别的时间在叫我们吗？”公孙难打了一个哈欠，眼睛上面还挂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不满道。
“你知道什么啊。”二师尊在公孙难的额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正所谓……”
还没有开始说，公孙难就已经接口了：“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二师尊，这句话你都已经说了八百遍了，你就不能换点新的啊！……”
二师尊再一次在公孙难的额头上来那么一下，显然是对公孙难抢他的话很不满意：“你知道了还说，你看看你二师兄怎么就没有抱怨。”说着，还指了指公孙难旁边一直坐着的李青莲，一脸的满意和赞赏。
李青莲宠辱不惊，从一坐下来开始到现在，即使是二师尊的表扬也没有任何骄傲自满，不愧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徒弟啊。
可是……
只见公孙难一脸的鄙夷，用鼻子“哼”了一声之后，把头伸到李青莲的耳朵旁边轻声说道：“二师兄，该吃饭啦。”
“啊，完了？太好了，去看看大师尊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李青莲问言一醒，随后条件反射地说道，眼睛还是睡眼惺忪的模糊不清。
“嘭！”“嘭！”
“啊！”“啊！”
第十四章 五类人
树林间，从来就没有换过装扮的二师尊站前面，两个青年集中注意力坐在他的前面，精神前所未有的抖擞。
并不是因为二师尊的话题多么的吸引人，盖因两人的额头上的疼痛告诉他们，二师尊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公孙难的额头已经黑了一小块了，虽然可以用内力消除，但是他不敢这么做。毕竟要是过得太舒服的话，睡觉是并不可避免的。要睡觉还是可以原谅的，但是睡着被二师尊知道的话就糟糕了。
额头虽然难受，但是疼痛可以保持清醒，谁知道被二师尊发现自己在睡觉之后，今后会有什么后果。想到这里，公孙难似乎想到了什么，冷不防地打了一个寒战。
当然，两人之中要数李青莲最冤了。十多年来的工夫，为了能够在二师尊授课的时候能够多睡一会儿，李青莲睡觉的工夫已经炉火纯青了。虽然自从自己学仙术以来，自己已经可以不用睡觉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习惯，一天不睡总会难受。
因为大师尊讲学的时候自己的兴趣是最大的，而且大师尊主要是教仙术和武术，是力气活，没有办法偷懒，所以一直都没什么。但是二师尊不一样。
二师尊的话题对李青莲来说一直都不感冒，所以自己早已经想出办法来了，自己已经能够睁着眼睛睡觉了，而且还可以看得到外面发生什么。这个秘密一直以来都是只有公孙难知道，想不到今天他这么没义气，居然出卖自己。要不是昨天晚上睡不着，自己也不会被发现。
李青莲摸了摸额头，发誓不会让公孙难好过。
“今天，我要教你们的是最为重要的一课。”不得已，二师尊只好重新开始，“这个世界上分为几种人，我门说说看。”
“男人和女人。”想也没有想李青莲回答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如果就那么容易，二师尊还说来干嘛？”公孙难翻了翻白眼：“二师尊是什么人啊？这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说得出来的。”
对于公孙难小小的马屁，二师尊很享受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对李青莲：“青莲说对一半了。”
公孙难差一点没岔气走火入魔。
“其实这个世界分为四类人。”二师尊停了停继续说道，“第一种是君子。君子者，权重者不媚之，势盛者不附之，倾城者不奉之，貌恶者不讳之，强者不畏之，弱者不欺之，从善者友之，好恶者弃之，长则尊之，幼则庇之，为民者安其居，为官者司其职，穷不失义，达不离道，此君子行事之准。孟子曰，‘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
也曾有人说，‘君子诚可欺也。’君子虽然高尚，但是做事却不够圆滑，所以君子是很吃亏的。再者，君子太注重气节，这也是他们的不足。”
看到两人的注意力集中了起来，二师尊稍微有了一点成就感：“第二种是小人。孔子有一句话说，‘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一般理解为：唯有女人和小人是难以对待的，和他们关系亲近，他们就不尊重你；和他们关系疏远，他们又会抱怨。如果放在宗法环境下来理解，我们就会得出这样的理解：这里的女人和小人是小宗里的人，他们和大宗同属一个大家庭，在一个大家庭里，虽然分了大宗和小宗，但必竟是一家人，所以处理和小宗的人的关系就很难，和他们亲近，他们就会有非分之想，想获得和大宗的人一样的待遇，疏远他们，他们又会抱怨不把他们当一家人看。可见这句话的要点在一个“难”字上。
还有一些比较危险的小人。特别是在现在这个以武力为尊的社会上，这种小人是危险的。他们可以说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因为他们总会站在对他们有利的一方。但是他们也睚眦必报，当他们受到一点不满的时候，如果有能力，他们一定会报复。当然，只要你拥有足够的力量，他们就会攀附在你的一边。但是，当你失势的时候，他们往往会落井下石。所以，你们能够利用他们的时候就尽量利用，不能利用的时候就应该把他们毁掉。”
“师尊，这样做会不会太过河拆桥了一点啊？”李青莲显然对这一种做法抱有不同态度。
“白痴。”公孙难对于李青莲的善良感到不满：“难道你放过他们，他们会感激你吗？”
“不错。他们不仅不会感激你，还会为了新的得势者而给你两脚。”二师尊继续说道：“第三种大的是伪君子。伪君子是最难对付的，因为他们在不同的人面前演不同的戏，也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这种人是最难认出来的，因为你总是难以辨别他们的真假。成功的伪君子是不可能被人看穿的，因为他们很懂得伪装，像你们这些小鬼是不可能辨认的。失败的伪君子则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但是伪君子也是最危险的，因为他们总是会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在你最为放松的时候在背后给你致命的一击。当然，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些都是耍猴戏而已。唯一可以辨认他们的，也就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公孙难和李青莲听得邪乎邪乎的，异口同声问道。
“不要用你的眼睛看，要用心看。”说到这里，二师尊竖起了一根食指。
“用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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