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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韭菜也会如此美味呢?”

    看着安浅夕将那些本来坚决抵制的食物一一送入口中,还吃得欢腾,众看客果然不那么淡定了。尤其安浅夜,由原本有意无意的扫射变成直勾勾盯人。

    安浅夕视而不见,兀自吃得开怀。

    老太爷哈哈一笑:“安丫头,看来爷爷的决定没错,连挑食的毛病都改了。来,你们俩都说说,乡间之旅有何感想?”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安浅夕眉梢一挑,顺口就念了首诗。筷子朝前一伸,和安子卉夹上了同一条鱼。

    安浅夕没松手,头一歪似笑非笑。安子卉不动声色将筷子一移,夹起鱼肚的嫩肉就放到了安浅夕碗里:“安安喜欢吃鱼就多吃点。乡下的孩子都兄友弟恭,咱姐妹俩也该相亲相爱,爷爷说得很对,家和万事兴。”

    果然有些战斗力!只是你安子卉想演姐妹情深的戏码也得看她乐不乐意,再说她可不想吃别人的口水。当下嘴一噘,撒娇般夹起自己碗里的鱼肉送到了老太爷的碗里:“爷爷,平时我都只顾着自己,想想还真挺自私。今儿就借花献佛,来,爷爷尝尝,孙女给您夹的鱼肉是不是特别可口?”

    “呵呵,可口,当然可口。看你们姐妹俩这么友爱爷爷老怀安慰啊!”安老太爷看似高兴,却不着痕迹扫了二人一眼,下一句话就问,“安丫头,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就从山上滚下来了?我老头子担心事小,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伤好些了吗?”

    现在想起来问了?不小心?谁特么没事跑深山里滚着玩!

    安浅夕叹了口气,转而摇了摇手:“虽然心有余悸,可现在也生龙活虎了。俗话不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么?爷爷放心,我就是个有福的。只怪我太重了,想拉我上去也是力不从心啊,是不是啊?姐——姐!”

    “爷爷、爸,这事都怪我。都是平时疏于锻炼,不过被树枝划破了手腕就忍受不了那么点痛,害得安安滚下山坡……”

    安子卉清高的脸上现出一抹自责,一副做错就该认的模样,安浅夜听了这话暗瞪安浅夕一眼,拉过安子卉的手腕一看,可不就是一条伤痕吗?安慰道:“姐,什么叫那么点痛?看看这伤口,当时流了好多血吧?别说你,就是我们都会力不从心。”

    太有趣了!安浅夕眸光一闪,可算见识了什么叫亲哥!那一眼还真瞪得人莫名其妙啊。

    至于安子卉么,你可真够狠的,竟然不惜自残想好了后招。

    “哎呀姐姐,你可真厉害,带着重伤在林里转了那么久还不忘给我搬救兵。这救命之恩我该怎么报答才好?”安浅夕盯着那手腕的疤痕就是一声惊呼,摇头,“女孩子可不能留疤,这些菜也不能吃了,酱油太重。秦叔,快,做些清淡的来。我看就鱼片粥吧,既能很好的愈合伤口又补身,接下来几天可得注意了。”

    腻味死你!

    “安安有心了。”

    “自家人,客气什么?应该的。”安浅夕连连摆手,回头又说,“对了,刘妈照顾人最细心了,就让刘妈在一边给秦叔打个下手,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可别马虎了。”

    “小姐放心,刘妈我一定会好好照料大小姐!”

    “爷爷,我是不是能干了?”安浅夕下巴一昂,一副等着人夸的骄傲表情。

    “呵呵,你个鬼灵精,多大点事还讨赏了?”老爷子打趣一笑,“行了,吃饭吧。秦叔,照安丫头说的做。”

    “是!”

    一餐饭就在各人若有所思下结束,安浅夕愉快哼着小调上楼。一回来就这么不省心,看来晚上得赴约去透透气了。

    华灯初上,京城的夜空繁星点点却还是不如繁华都市夜生活来得热闹。“忘归”高级会所前各式名贵跑车停了个遍,衣着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络绎不绝,生意之好可见一斑。

    安浅夕步下车门时,一道身影就奔了过来,手一勾就要揽上安浅夕的肩头。

    安浅夕本能扣住了来人的手腕,待听到那咋呼的女声、看到女人吃痛的表情才放了手:“程大小姐,什么毛病?大庭广众之下咋咋呼呼,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我才刚回来,你就给我来连环夺命cll。说吧,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削你!”

    程诗诗,程氏企业的千金大小姐,名符其实的富二代,也算得上是安浅夕的闺蜜,所以安浅夕才手下留情。

    “身份?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京城里谁不知道我大咧咧惯了,这叫个性!”程诗诗狐疑看来一眼,揉了揉发疼的手腕抱怨,“倒是你,什么时候手劲这么大了?去了次乡下成野人了?”

    “大小姐,你的关注点能不能别永远这么偏?不给我个完美的理由,我可真回去睡觉了。哎哟,累死了、累死了。放流两个月,我容易吗?”

    “累?一会看到人了包准你精神百倍。”程诗诗神秘一笑,凑近前来低声道,“今儿‘伯爵’要来,我可都打探清楚了。他不是你梦中情人吗?你还是想想怎么谢我吧。”

    伯爵?什么玩意?

    “艾玛,说曹操曹操到,大明星来了!”程诗诗朝前方努了努嘴,回头就冲着安浅夕挤眉弄眼,“怎么样?可有一解相思之苦?”

    大明星?安浅夕顺着视线望去——

    修长的腿跨出车门,一道颀长的身影现于众人面前,目测身高少说一米八五,通身白色的休闲服越发显得短发黑亮似锦。转身回头——

    此时此刻此间仿佛仅此一人,遗世而立,傲然且光华无限。

    好一张雕塑般的脸!有棱有角,就是那享誉国际的雕刻大师也塑造不出如此立体的五官。

    周围立刻被女性的尖叫声淹没,男人轻扫一眼,微微扯了扯嘴角,这昙花一现的微笑立刻柔化了脸上冷硬的线条。刚柔并济,让男人体现得恰到好处。

    出彩的尤其是那对桃花眼,湛蓝的眼珠深邃得宛如一汪碧潭,让人一眼就深陷其中。可看似目光含情,即使安浅夕隔得有些远,依旧看到了那幽蓝里并未带笑。

    都说混血儿比常人更加美貌,这人更胜一筹,简直就是个惑乱人心的妖孽!

    男人优雅地走向会所,身后还跟了个一身职业套装、带着眼镜的成熟女人,画着精致的妆却面无表情,该是贴身侍奉的助理。

    人影越来越近,安浅夕只觉呼吸一窒,心口猛然跳动如战鼓,还夹杂着一些自己说不清的情绪,甚至想不顾一切冲上前去倒在男人怀里。

    怎么回事?这绝不是她该有的反应!是,她承认此人妖冶惑人,可不代表她是花痴。以往也见过不少相貌出众的男人,却从来都是嗤之以鼻,今儿还真是出鬼了!

    “怎么样?看呆了吧!伯爵的魅力果然无法挡,连咱的安大小姐都沉沦得拜倒他西装裤下了。”看人走得近了,程诗诗毫不犹豫就推了安浅夕一把。

    眼看着就要撞上男人,安浅夕眉头一皱,旋身站稳,险险与男人擦肩而过,可披着外套的衣袖还是拂上了男人外露的手臂。

    “不过是个戏子!”安浅夕强压住内心的悸动,开口就是一句嘲讽。

    男人脚步微顿,也不看安浅夕一眼,抬手,身后的女人马上掏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男人仔细擦着被安浅夕衣袖拂过的手臂,薄唇一勾,凉凉一语:“总算干净了!”

    喝!嫌她脏?

    安浅夕冷笑一声,利落脱去自己的外套,一把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拉着还处于震惊中的程诗诗越过男人,继续语出讥讽:“晦气!”

    第十七章 又见关溯

    “哎哎哎……你今天抽什么风?那可是伯爵!你朝思暮想的伯爵啊!你你你……你竟然说他只是个戏子还晦气?脑子没病吧?”程诗诗回神,伸手就要探上安浅夕的脑门。

    安浅夕没好气拍开程诗诗的手,白眼大翻,还朝思暮想?不就长了副人神共愤的漂亮脸蛋吗?大男人长那么好看不是祸害就是软蛋,还不如她狗蛋来得顺眼。

    “本来就是个戏子,还怕人说不成?”

    “哎哟喂,我的大小姐,你去了趟乡下是脑梗了吗?”看到几人走近,程诗诗连连将人拉到一边,压低了音量,“据说伯爵身后的家族势力不小,小心祸从口出。”

    还有这说法?安浅夕闻言偏头,又是一个擦肩而过,带起一股奇特的男人味,令人心神荡漾。可男人却从始至终没看人一眼,这人不是休养太好就是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

    “一个戏子能有这气度?你这种颜控都曾说只有伯爵那样的人才配得起你那张脸,哪怕是你那个……”程诗诗忽然掩嘴,笑说,“敢情这是要收心了还是欲擒故纵呢?我看是欲擒故纵吧!别说,刚还真挺有气魄。以前你追着他跑他都不屑一顾,这会该印象深刻了吧。嗯,这招实在是高!”

    “程诗诗,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叫我来就是不怀好意,等着看我笑话啊!失望了没?”欲擒故纵?她又不是闲得蛋疼。

    “什么眼神、什么眼神?在你眼里我就是表里不一的作女?”程诗诗明艳的脸一红,气愤跺了跺脚,“安浅夕,除了最开始骂你不顾自尊倒贴,我什么时候笑话过你?咱们表面风光,可冷暖自知,难得你真心喜欢一个人,我就是再怎么骂你也是希望你幸福的。你怎么能、怎么能……”

    艾玛!这还是个真性情的!安浅夕的确留了些心眼,可不想对方如此敏感,眼看着就要委屈落泪,忙勾住程诗诗的肩头:“还个性呢,你程大小姐今天要是落泪了明天准上头条。这么多年朋友,我一句玩笑你也能气成这样?”

    “哼!就是多年朋友才不准开这样的玩笑!”

    “大小姐,咱心肌梗塞得语无伦次了,脑梗犯抽乱说话了,您大人大量,就当那是个屁放了吧。”安浅夕无奈拉着程诗诗的手直摇晃,要不是看着这人是真的委屈,家里还都是些碍眼的人,她还真就直接扭头走人了。

    “没有下次了?”安浅夕头如捣蒜赔笑脸,程诗诗这才破涕为笑,“你可是自诩高贵的名门淑女,怎么变粗俗了?得,连屁都出来了我再不原谅你就太小气了。走,给你介绍个人。”

    楼顶的贵宾房内两男一女,一人如帝王般慵懒靠坐,手执酒杯浅酌,赫然就是众人嘴里的“伯爵”——阎非墨!

    阎非墨桃花眼微抬,放下酒杯的同时,只手一弹,一道无形的气流对着前方的空气直射而去:“自欺欺人!”

    “嘻嘻嘻嘻,伯爵大人,又被您发现了啊!”空气中赫然出现一道黑影,低头扫了眼手臂上破了个洞的衣袖,嬉笑着往边上的沙发一坐,“伯爵,那女人在欲擒故纵吧?”

    “说人话!”阎非墨眉头微皱,什么女人?难道是刚才那个?可是关他什么事!

    一旁的女人看到阎非墨的神色,就知自己的主子是真的没在意过任何人,抬头瞪了嬉笑的男人一眼。

    哪知那男人视而不见还兀自说得欢腾:“嘿嘿,安浅夕啊,安家千金。三年前就一直追着您跑的,您忘了?”

    阎非墨抬头狐疑看了身侧女人一眼,有这么个人吗?

    艾玛主子!您能别这么看人吗?谁会知道风靡万千少女的伯爵人前优雅无双,人后放松时简直就是个大呆萌呢?明明就是一副天神下凡的俊颜,可偏做出这种无辜的眼神,这么有难度的技术活也太考验人的心里承受力了。

    不过也就是这么副表情更加说明了主人对女人漠不关心的事实,修罗魅点头,知无不言:“的确是她!给您送了好多东西,只是……”

    双手背在身后互掐,她能说主子不仅挑剔还恶趣味吗?明明都是些高档东西,愣是挑三拣四一一列举缺点,可最后好吃的还不是都下肚了?至于那些用的……都给家里那只大金毛了!

    “嗯?”

    “没事,魅同意夜叉的观点,安浅夕的确在欲擒故纵!”修罗魅低头,想起安浅夕大不敬的举动就冒火,不过不得不说这招使出了水平,主子现在竟然会顺着他们的话问了。

    “那边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既然无关紧要,就不必费心。

    “伯爵您放心,属下出马,马到功成!”艾玛!这话题怎么就跳跃得那么快呢?除去身边修罗魅这个女性,难得见主子问起别的女人,怎么就不继续说了呢?

    “嗯,那接下来……”

    相较于贵宾房里的隐秘气氛,楼下的包房就热闹得多。一屋子男男女女,年纪大都在二十左右,一看看就是京城贵人圈的阔少千金们。

    “哟!安大小姐真是贵人事忙,让人好等。这酒得罚!”

    调笑的男声起,吵闹的年轻人们霎时转头,闪烁的灯光下一道人影几乎是冲上前来,惊喜声顿起:“丫头,是你!”

    不等安浅夕答话,程诗诗诧异投来一眼:“敢情你们认识?那我还介绍什么……”

    “不认识!”

    “熟!”

    二人异口同声,说的却是反话,惹来众人哄堂大笑。

    “关少,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了!”依旧是最先出声的男人,季沐风,京城里有名的花花公子,此刻拎着酒瓶就是一声调侃。

    关溯一把将靠过来的脑袋推开,继续套近乎:“一回生、二回熟,这都二次相见不是熟是什么?”

    安浅夕轻哼,关溯是么?可不是京城圈子里的人,敢情这么快就和人混熟了?还真不能小瞧了去。

    见安浅夕对自己视若无睹,关溯并不气馁,上下仔细打量几眼,抬眸眼里满是果然如此的笑意:“人杰地灵哦?”

    “皇城根里、天子脚下、龙脉所在之处,自然是人杰地灵!”

    “好好好,果然是牙尖嘴利!”关溯拍手过后,大方伸手,“权当初次见面,我是关溯,敢问小姐芳名?”

    “nozuonodie听过没?”安浅夕凉凉一语,又惹来笑声一片,看着关溯执着伸来的手,嘴一撇,手指轻轻拂过,“安浅夕!”

    还真够敷衍的,关溯腹诽,却贵在有个性,灿然一笑。

    “安大小姐姗姗来迟,这酒可不能不喝,别伙同关少一起糊弄了过去。”季沐风不依不饶,一杯威士忌就递了过来。

    关溯忙伸手去夺,被季沐风躲过,戏说:“怎么着关少,要英雄救美不成?那就不是一杯的事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众人起哄,侠促看向神色不一的二人。

    安浅夕懒懒靠坐,也不说话,看着关溯浅笑。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想着英雄救美?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了。

    关溯二话不说,抓过酒瓶就又倒了两杯,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气而饮。酒杯倒转,一滴不漏:“满意?”

    “关少果然爽快!不过——”季沐风笑着拍手,话锋一转,“那是你的情谊,可咱们和安安的情谊就得另当别论。安美人,乡下可没这酒,今天只当是我们给你接风洗尘,我先干为敬!”

    “季沐风,就你最闹腾,你能消停点不?”程诗诗白眼一翻,伸手就要去夺酒瓶,“安安,别理他。这家伙唯恐天下不乱,咱们喝果汁。”

    安浅夕美目一抬,轻笑着指了指面前的酒杯。季沐风眸光一亮会意,麻利就倒了满杯。

    “难得大家对我念念不忘,这一杯就敬大家的情深意重!”抬手一扬,一杯烈酒就下了喉。不等人说话,抄起酒瓶在桌上的空杯里一一倒满,执杯环视,“过几天就开学了,能再次同窗,就是缘分,那就为缘分干杯。”

    安浅夕亲自敬酒,且豪爽地一干而尽,在场众人不喝就说不过去了,纷纷拿起酒杯。这还没完,安浅夕又兀自倒了一杯:“三杯下肚,场子才可以真正热起来,那还等什么?”

    接连三杯,众人倒吸口凉气,这架势是要把人都给灌翻吗?安大小姐什么时候起酒量这么好了?还这么爽快?偏偏人家是个女孩,话说到这份上,硬着头皮也得喝不是?

    季沐风吹了记响亮的口哨,喝下杯中酒就是一赞:“几日不见,安安你可真令人刮目相看!不过——这性子才够味。ok,场子热起来,本少爷先高歌一曲,都洗耳恭听吧!”

    “安浅夕,你行不行?别逞能啊。”关溯吞了吞口水,体贴地倒了杯清茶,“喏,喝这个。”

    倒是挺会来事,难怪这么短时间就混开了。

    “安安,这还叫不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呢。”程诗诗凑近安浅夕耳旁就是一阵打趣,“我告诉你哦,关氏企业你知道的吧?电子业的领头羊,喏,他就是关家大少。以往一直都在南方,颇有名气。现在求学来京城,没多久就融入了这里的圈子,交际手段一流,日后……”

    第十八章 她有未婚夫?

    京城圈子里的年轻人,说白了就是些上流社会孩子们私下的交际,无非因为利。包厢里的那些人,口口声声以朋友自居,真心相交的除了程诗诗,其他不过都是些酒肉朋友。

    安家在商圈里也算得上有头有脸,说安浅夕是正宗的千金小姐并不为过,而且在其他千金眼里,其身份还真不低,难怪纵使之前怎么娇蛮无礼,也都有人争相巴结。

    人往高处走,浅显易懂的道理安浅夕自然明白,所以即使看到的是虚情假意也都只是一笑而过,谁能保证这些人里哪天就没她用得上的呢?

    距离开学不过几日,安家办了场晚宴,请的自然是圈中人。

    觥筹交错间,安浅夕身着红色露肩晚礼服款款步下旋转楼梯,引来无数赞美。

    安浅夕本就生得美艳且身材高挑,修身束腰的礼服恰到好处突显了自身的优点,火红的颜色更为她添了几分野性美。

    相较于安浅夕的明艳妖娆,安子卉的一身淡紫色轻纱就显得低调许多,却优雅高贵。一个妖、一个雅,即刻成为全场的焦点。

    “呵呵,老爷子、安总,二位真是好福气。两位千金各有千秋,却都同样的光彩照人。又都是京城名校的商学院学生,果真是才貌兼修,让人羡慕啊。公子也是一表人才,哪像我家那个混小子?”男人说着体面话,回头就瞪了自家儿子一眼,“臭小子,没点礼貌!还不给安老爷子和你安叔叔问好?”

    “爸,我要真开口插话才叫不礼貌吧!这出门在外您也不给我留点面子,哪有这么寒碜自家儿子的?”关溯撇了撇嘴,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转头笑脸一扬,却是不卑不亢,说出来的话也很是讨喜,“安爷爷、安叔叔好!晚辈关溯,就是这位嘴里不长进的儿子了。初来乍到,失礼之处请别见怪!”

    “关董您真是自谦了,年轻人活泛些好,可比我家那个整天闷不吭声的好得多。”安又均笑着寒暄,就招来自己的儿女。

    “hi,安安,我们又见面了,能否赏脸跳支舞?”关溯眼里的惊艳毫不掩饰,灼灼的目光只盯着安浅夕一人,对于安父的介绍也只是礼貌性点了点头,随即对着安浅夕就伸出了手。

    “关叔叔,那我就先失陪了。”安浅夕颔首,搭上了关溯的掌心。

    “原来他们认识啊!”安又均笑呵呵看去一眼,“就让孩子们自己玩去,关董,请。”

    “安安,今儿这么赏脸?”温香软玉在怀,关溯心神荡漾,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两人,“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我魅力大增了呢。哎……这可真让人伤心的。不过,能得安安一用也是我的价值所在。”

    关溯来京城近乎两月,可是得了不少消息,高门大户总有那么些勾心斗角,人之常情。见安浅夕现在这么好说话无非是因为上头那个大的,霎时心似明镜。可尽管如此,心底依旧偷乐。

    安浅夕抬头细看关溯几眼,看似大大咧咧没句正经,却没想到还是个这么伶俐的妙人。聪明人好啊,她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得我所用?这话不嫌早了些?”旋身跟着音乐在关溯手底转了一圈又被人拉回,抬眸浅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安安喜欢,本人愿鞍前马后。”紧搂腰身,闭眼一闻,香,真香!

    “那就记住你今天的话!”虽没当真,却不妨碍她与人结交。不经意一瞥,恰巧看到踏入安家大门的人影,心口猛然一揪。

    “安安,我再是不可信你也不用这么大力踩我吧?”关溯忍住脚疼抱怨了一声,却发现怀里的人正痛苦地皱着眉头,霎时手忙脚乱,“怎么了怎么了?我就随口一说,别生气呀。”

    该死!这身体怎么回事?安浅夕又看去一眼,无意外心口又是一紧。

    “沐彦彬!”三字脱口而出,回神一咒,“shit!”

    男人,又是男人!这身体残存的意识是花痴到了什么地步?见个男人就心动?忽而想起程诗诗之前的话,难道真和这男人有什么关系?

    关溯顺眼望去,再看了看怀里人的隐忍有些了然:“不舒服吗?休息会吧。”

    “嗯。”深吸口气,不着痕迹摆脱了关溯的手,“我想一个人静静。”

    关溯没有立刻追去,看着渐渐消失在眼前的人影,又看了看挂着和煦的笑容与人寒暄的男人若有所思。

    沐彦彬么?这位阔少自己还真没接触过,看那温文尔雅、器宇轩昂的模样,倒是和传言相符,就是不知本人究竟如何了,那就见识见识,想着长腿一迈。

    后花园内,安浅夕独坐角落,享受着晚风,顿感通体舒畅,之前那莫名的情绪也一扫而空。

    “果然上流社会的宴会不是人呆的地方!”惬意往秋千上一坐,安然享受一个人的宁静。

    可没过多久,这份难得的宁静便被打破,抬眸望去。

    安子卉和沐彦彬?这俩人怎么就凑到一起了?悄然起身,隐于一旁的花丛中。

    “乡间生活怎样?没受什么委屈吧?”

    “宝贵的体验,值得!”看到了安浅夕的另一面,当然值得。

    “你就是个识大体的,安伯父有你这么个女儿真是福气。”

    “能和自己的亲人在一起才是我的福气……”

    二人亲切交谈,虽隔得有些远听不太清,可看样子并不像是普通朋友。

    安浅夕讥讽一笑,忽而心底又升起了莫名的情绪,这回还夹杂了些愤怒和妒意,鬼使神差就顺手掐下了一朵玫瑰。

    愣神中身旁多出一人,冷冷甚至是带了些警告:“安浅夕,你安分点,别又想些不该有的心思。”

    安浅夕抬眸,呵呵,竟然是安浅夜?瞧那鄙视的眼神,哪有半点大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仇人呢。

    安浅夕也不说话,只不动声色将人打量个遍。虽是一母所出的双胞胎,可二人却不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最多也就看着像兄妹,想来是异卵双生。也好,省的照面像对着镜子,那多不爽?当然同样的基因,安浅夜也绝对是个出色的男人,不光长相出众,性格也沉稳,按理说该是个疼人的好哥哥,可对自己的亲妹妹这么不友善还挺让人闹心。

    “安浅夕,大姐进门后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平时小打小闹大家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因为顾及你的感受。可你呢?变本加厉。大姐哪里不好?从不和你争,对人也和善,虽然略显清高,可比起你的飞扬跋扈,她倒更像是名门之后。”安浅夜扫了眼地上的残花,眸光一闪,“在外发生了什么事没人看见,可你心知肚明,真的就只是意外吗?还是你害人不成反害己?”

    “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胳膊肘拐成这个份上真是闻所未闻,安浅夕抬眸就是一句冷讽,顺手又摘了朵花,“娘胎里要不是我踹了你一脚,你能这么耀武扬威摆大哥的架子?”

    “你简直不可理喻!”安浅夜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句反驳,眉头一皱就抓住了安浅夕的手腕,“婚约只是两家人口头说说,你们还没真订婚。就算是订了婚,沐家人要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退婚事小,给安家丢脸事大。更何况沐少的心可不是你能左右的,你看仔细了?安家可不是只有你一个千金。别说大姐抢你心上人,你还是好好自我反省一下吧!”

    不等安浅夜甩手,安浅夕已轻巧脱了牵制,反手扣住了安浅夜的手腕:“我再怎么不是,也轮不到你以仇人的姿态对待,别忘了本宗!”

    既然不稀罕她这个妹妹,那么所谓的大哥不要也罢,就手一甩:“你说母亲在天之灵看到你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起来呢?”

    “那也是她教女无方!”手腕传来的疼痛让安浅夜有些疑惑,似是不想多说,转身就留了句引人遐想的话。

    “哦?这内里还真是大有乾坤呢!”安浅夕盯着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哪个做儿子的会这样评价自己的母亲?唇角微勾,淡扫花丛一眼,“戏看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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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在医院动手术,这三天的章节都是定时发布,可能星期一会请假,具体看情况吧,俺会提前通知的。

    第十九章 优雅的咒骂

    这就被发现了?说的肯定不是自己,惊诧中自欺欺人屏息以待。

    “怎么着关大少,还要我亲自去请不成?”安浅夕掂了店手里的玫瑰,红唇轻吐,“玫瑰有刺啊!”

    关溯这才缓缓踱了出来,掸了掸被花丛勾住的衣衫,正要发问,又听得:“就你那点技术还玩偷听?扎不死你!”

    安浅夕看到了什么,尾随而来的关溯自然也看到了,本来还想上前安慰几句,哪知半途杀出个程咬金,只好按兵不动。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怎么到了他人嘴里就成了笑料?

    “你怎么发现的?”百思不得其解。

    安浅夕轻笑,她要是连个大活人藏在眼皮子底下都不知道,就愧对那威风凛凛的名号了。也不答话,反问:“现在还愿为我鞍前马后吗?”

    都是大家族养出来的人,豪门的黑暗面见怪不怪,听了那对话还能没点想法?就连她自己都不由对本体做了新的评估。

    安浅夜看着不像是会平白无故颠倒黑白的人,更何况对象还是自己的亲妹妹,那种发自心底的厌恶和失望可不是装出来的。本以为本体只是个被宠坏的千金小姐,对于私生女的到来心生不快也在情理之中,可安浅夜的弦外之音是个傻子都听得出来,想来坏事本体没少干。可自己接收到的记忆却没那些龌龊事,呵呵,有趣啊有趣。安浅夕,原来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关溯闻言一愣,又定定看了安浅夕几眼,随即一笑:“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就算你真做了什么……”

    回头看了远处相谈甚欢二人一眼,垂眸:“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安浅夕眸光一闪,这也是个狠的。

    “话说,他真是你未婚夫?”

    “你不都听到了吗?口头上说说而已,不作数的。”未婚夫?充其量也就是个男人而已。玫瑰往耳边一别,“只是看着有些碍眼。”

    那就是不喜欢了?关溯眼睛一亮,挑眉:“确实挺碍眼!”

    “安安、安安……”咋呼的呼喊声起,不是程诗诗又是谁?看到花丛间的二人,提裙奔来,“安大小姐,我找你半天了,原来……诶诶,你那位来了,不去打个招呼?”

    “哦,人家很忙,怕是没空理我。”倒是你这一声喊,暴露了所有人。

    可不正是?交谈的二人回眸就看见了不速之客,除去一开始的惊讶,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窘态。

    安子卉淡淡点了点头,沐彦彬则挂着温和的笑向几人走来。

    “你那个姐姐还真是让人不可小觑呢!”程诗诗嘲讽一笑。

    如此面不改色不是问心无愧就是心理素质超然,可显然后者的可能性更高。

    “真是糟蹋了一处清净地,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虚情假意的嘴脸看着就让人恶心,安浅夕抬脚就走,“关溯,刚不是说去兜风么?诗诗,跟上。”

    “来了!”程诗诗欢快一笑,小跑着上前勾住安浅夕的手臂,回头就是一阵挤眉弄眼,“关少,有劳了!”

    “为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

    看着掉头就走的三人,沐彦彬脚步一顿,本是微笑的脸霎时僵住,这比当众打他的脸还让人觉得难堪。

    “安安肯定是误会了,她就那性子,明天就好了……”

    “误会什么?你又没做错,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只是什么也不争而已,以为置身事外就万事大吉?”沐彦彬摇头,牵起安子卉的手,深情款款,“可是我就喜欢你的淡然,怎么办呢?看来婚约的事要改一改了……”

    “可是……”

    “没有可是,万事有我,你不用担心。沐家的儿媳,非你莫属!”

    ——

    花园里的画面安浅夕并没放在心上,与其理会这些糟心事还不如把那衣柜整理干净了。

    对于衣帽间的精致洋装和满眼不同款式的高跟鞋,安浅夕无力吐槽。这不是她的风格啊,难怪本体之前那么弱,敢情惯于当公主而忽略了运动。

    这回安浅夕去的还是名牌店,只是买的东西大多以休闲为主,既舒适又高档,不会失了身份。正满意自己的品位,挎着的小包有了异动。

    “这么点技术还敢出来显摆?不嫌丢人?”安浅夕歪头,和正在行窃的年轻男人打了个照面。

    “我擦!”男人愣神过后就是一句粗口,可不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啊。心一横,改窃为抢,抓起皮包一扯转身就跑。

    “行啊,胆挺肥。”安浅夕大包小包往地上一扔,冲着远去的背影高喊,“就这么点速度?没吃饭?”

    不喊还好,这一喊反倒把跑的人吓了一跳,转头就回了一句:“神经病!”

    安浅夕笑颜如花,扭了扭脖子动了动手腕,脱下高跟鞋就拎在了手里,也不顾大街上诧异的目光,抬脚就奔了出去。

    “前面的,步子再迈大点,胳膊摆协调些,你那叫跑吗?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怎么在这行混下去?”

    挑刺的声音喊得很响,以至于惊扰了歇在街边一辆跑车内正吞云吐雾等人的男人。

    许是真等得无聊,又或许这训斥很特别,外加一道飞快的身影从车身闪过,这速度……

    男人难得就抬眸扫了一眼,还光着脚丫?那一身装扮可不是寻常人家买得起的,买得起也舍不得花。

    眼看着近了,前方的小偷不住回头,气喘吁吁直叫唤:“别追了,求求你别追了,我还给你还不行吗?”

    “到手的东西又还回去,你还有没有一点做小偷的自觉?”安浅夕一把抓住迎面而来的包,站定,手里的高跟鞋就飞了出去,“给我倒——”

    鞋跟正中小偷后脑,“轰”地一声,小毛贼应声而倒。

    安浅夕晃悠着手里另一只恨天高就走上前去,一脚踩上男人的胸口使力往下一压,不出意外闷哼声传入耳膜:“这么点能耐就出来混,找死?”

    “高抬贵脚、高抬贵脚!”男人连连讨饶,“包都还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出入名牌店的就一定是有钱人?有钱人谁特么兜里装大把现金了?就算真装了,我买那么多东西也差不多光了,你抢个空包有屁用!拿去销赃还费功夫,再说没准我用的就是水货呢?我充有钱人不行?”

    “没钱你开法拉利?”男人白眼一翻,低声嘀咕了一句。

    “哟,倒是做了功课踩足了点啊!”安浅夕笑着又是一脚,踩得男人哇哇叫,“看着我是个女人觉得好欺负是吧?就这份欺软怕硬的心思注定你只能是个没出息的毛贼,还真是浪费我的口舌。滚远点,别再让我看见。”

    “美女,不带这样侮辱人的,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出息?”一心想逃的男人这时倒来了些脾气,从地上爬起揉了揉泛疼的胸口理论。

    “你浑身上下哪点像是有出息的样子?滚!快滚!有本事混出点名堂再来说这话!哦,等等……”安浅夕似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手揪起男人的衣领,一手在男人身上上下左右一摸,翻出几个皮夹,抽出里面的钱在手里掸了掸,“我还真没现金了,正赶上吃饭的时候,换换口味吃点路边摊,这些就当是补偿我的精神损失费了。”

    “你……你好歹给我留点坐车的钱……”尼玛吃路边摊要这么多?还有,打劫不成反被洗劫一空,这叫什么事?

    “没送你去警局你就该谢天了,还坐车?好好锻炼腿脚先!”安浅夕不耐摆了摆手,脚也不擦就换上了鞋。

    “你……你等着!”

    妖孽般的男人看到这里嘴角一抽,万事不惊的脸上破天荒目瞪口呆,墨镜一滑,手里的烟头也掉了:“奇葩!”

    安浅夕敏锐察觉一道注视的目光,回眸——

    伯爵?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也能( 极品老婆妖孽夫 http://www.xlawen.org/kan/26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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