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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阅读

    再提自尊倒让人高看,你说是不是?”徒有骨气有毛用?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识时务为俊杰是为处世之道也,笑说,“行了,不说这些了,瞧你这脸肿得跟猪头似的,我送你去医院。喏,这张金卡既然是人家的诚意,你就收下吧,放心用。不过话说回来,就你那水平,随便弄点钱也容易,咋就不会学以致用改善改善自己的生活呢?”血狐狸说着唇角一勾,不着痕迹看了眼暗处,摸出匕首以雷霆之势就掷了出去,装神弄鬼的臭尾巴,竟然跟到这里来了,我血狐狸的戏也是你白看的吗?

    “呃……”听着血狐狸的低声吐槽,月翎翼额角黑线三条,大姐,那可是犯法的。抹了把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一本正经答道,“安小姐,有些事做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如果尝到甜头后难保不会一而再再而三,贪念一起,一发不可收拾,也就失了最初的初衷,我不想变成被欲望支配的人。”

    “好一个不想成为被欲望支配的人!那么请保持自己的本心,你可不会是小人物。”月翎翼的一番话赢得血狐狸的激赏,难得,难得还有这么自律的人。

    看着车渐行渐远,隐在暗处的阎非墨把玩着手里的匕首,要不是自己躲得快……随即低笑出声:“真是个敏锐又狠心的丫头。”

    血狐狸走得潇洒,工厂里却响起了歇斯底里的控诉:“闭嘴?你让我闭嘴?受伤的是我,面子里子掉光的人也是我!堂堂雪狼帮的帮主竟然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给一个黄毛丫头赔礼道歉,你还要不要脸面了?我雪狼帮的脸面又往哪里摆?这么多兄弟被人打伤,你不为兄弟们出气竟然还低声下气送上金卡,那么轻易放她走,你让这帮兄弟情何以堪?别人说你通情达理你还真通情达理了?简直让人寒心!一帮之主如此窝囊,还怎么服众?”

    “滚开,别碰我!”李灿容身子一歪,不由疼得呲牙咧嘴,却还是负气甩了甩手,指着自己面前二人怒骂,“张龙张虎,你们手里的枪是用来好看的吗?人家不过是个女人,她有枪你们也有,我就不信以你们的身手还快不过她吗?我的好大哥,你真是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哼,看到我这样你高兴了?是不是巴不得我就这么死了?难怪、难怪你什么也不做,哈哈……原来心里打的这个算盘啊!”

    “伤成这样还有力气说话?看来受的教训还不够!抬他出去。”对于弟弟这么严厉的指控,李灿然只能在心底暗叹,面上不动声色,甚至是有些刻板,“爸在世的时候常教导我们做事前三思而后行,要懂得察言观色,看清形势。有勇无谋那是莽夫的行径,你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怕是连口头上的便宜都没占着。”

    自家弟弟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平日里花天酒地,仗着自己黑道太子爷的身份欺凌弱小也不是第一次了。黑道太子爷?连他这个一帮之主都不敢如此自称,自己的弟弟倒沾沾自喜了。想来这回作威作福、口下无德,却不料踢到了铁板,不然怎么会如此狼狈被一个女人踩在脚底?

    “以后做事前还是多动动脑子吧!也不想想人家一个女人要不是没点能耐,敢单枪匹马来救人?就算她真的自视甚高,可出手你也看到了。咱雪狼帮虽是混黑,却也不是把杀人当游戏。你再看看安浅夕,玩枪跟玩什么似的,动手毫不迟疑,那狠劲完全没将人命看在眼里。我敢说,今天我要不来,你和这些兄弟就会成为她的枪下亡魂,人家保证连眼都不会眨一下。就这一点,别说阿龙阿虎,就是我这个做帮主的也没法做到。”想起安浅夕当时的神色,李灿然不由起了身鸡皮疙瘩,完全是一副看待死人的目光,明明没发出什么强烈的杀气,却在不知不觉中让人胆寒,这才是杀人的最高境界。

    “哼,危言耸听……”李灿容眸光闪了闪,手指微抖,泄露了一丝后怕,却还是强装嘴硬。

    “平时你做什么,只要不是太出格,我都没有训斥你,说来也的确是我的纵容才养成你这种目中无人、莽撞行事的性子。好歹安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还真将主意打到了人家身上?”李灿然心里亮堂,那安浅夕要真没什么本事,今天怕是要有去无回,“你真以为在这里毁尸灭迹就没人知道?安浅夕风尘仆仆而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那衣服你认识吧?皇家野战场的迷彩服,可想而知她今天从何而来,又是和谁在一起,不外乎那么几个人。我刚也看了,门外停着的是季家的车。既是借他人的车来,那么那帮人岂有不知之理?”

    “……”

    “你别存侥幸心理,那些家族在京城呼风唤雨,能不认识些黑白两道的人?她安浅夕只身前来,你以为那季沐风真会不管不顾?据我所知,那可是个人精。如果我今天动了手,且不说是不是人家的对手,就算伤了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安家会善罢甘休?你又重伤在身,哪怕我们封锁消息,以你在外的名声要是十天半月不出门,有心之人能不揣测。就算人家现在不明就里,迟早也会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我还拿什么保你?”

    “大少爷说得没错,陈叔我混迹江湖这么多年,见识的人也不少,眼力还是有的。就安小姐今天表现出来的,可真不是一般人做得到。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杀神,不是我对自己的兄弟没信心,论身手,怕是咱这么多人在一起都不及她半分。刚她神不知鬼不觉就晃到了瘦猴的身边,我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

    “不管那视频的事是不是她们做的,至少表面证据在那,凡事都讲理,咱混黑的更要讲道义。安浅夕有句话却是说得没错……”李灿然话语一顿,扫了眼战战兢兢倒地的瞿清怡,“这女人惹了事煽风点火给你吹枕头风,害得你成了现在的模样,的确是个祸害。”

    “大、大大、大哥,不要,求求你,我、我没有……”瞿清怡一个哆嗦就爬到了李灿然的脚边,抓住人裤腿求饶。

    “谁是你大哥?拉下去!”李灿然嫌弃皱眉,一脚踢开瞿清怡,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回头蹲下身子,亲自背起了自己的弟弟,“你别心疼,娶妻娶贤,就算不那么贤惠也不能找个祸害回去。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你好好休养,其他的我来处理。”

    “嗯!”李灿容低头,轻应一声,掩下眼底的寒意。

    好好休养?是得好好休养,来日方长嘛!

    第五十九章 小跟班,给我查!

    想起那身手矫健的黑衣人,血狐狸不由微眯双眸思忖,一句“你不是安浅夕”犹在耳边回荡。没错,自己重生后的行为和安浅夕的确有天壤之别,亲近的人只当是自己受了苦而转性,绝不会想到所谓的灵魂附体之说。何以那黑衣人就如此肯定?言之凿凿就好似抓到了自己什么把柄似的,想想就不爽。

    不过这一句话倒也提醒了自己,想起前些时狗蛋打电话说有人到幸福村打听自己的事,莫非这黑衣人就是那幕后之人?可是光凭这么点变化就敢一口断言自己非安浅夕也未免太过武断,还是说本体确实藏有什么秘密而自己不得而知?

    月翎翼在副驾看到沉思的安浅夕久久不语,也不敢出声打扰,尽管她很想分担恩人的烦恼,可一想到自己刚才差点连累人就懊悔不已,低头自省。

    “对了,月翎翼,我有件事需要你查一下。”

    “安小姐你说!”眸光一亮,迅速抬头,正愁自己无用武之地呢。

    “这还真得运用你的专业知识了,可能时间有些久了,但我想多少也会查出点蛛丝马迹吧。”见月翎翼一副随时待命的模样,血狐狸莞尔,单手拿出钱包翻出一张老照片递了过去,“我要你帮我查这个人,安家以前的家庭医生,e国人,名叫艾瑞克。霍尔。我母亲去世后,他便辞去了在安家的工作,自此下落不明。”

    “好优雅的男人!多像是从古代e国的皇室贵族穿越而来的呀,啧啧……竟然在安小姐家做家庭医生?”怪可惜的,这种人看着可不像是甘愿居人篱下的。既然要查,难道和安夫人的死有关系?那就事关重大了,抬眸,“安小姐,也许这不是他本名,不过我会尽力。”

    “嗯,我相信你。”不是本名么?血狐狸斜扫一眼,与自己所想不谋而合,这个小跟班,还真有些头脑。

    血狐狸这些时可没闲着,尽管刘妈那次说了尹千月的死因,却还是不敢相信这样贤惠又具母爱的人会这么轻易抑郁而亡。而且在安家,几乎鲜少提起这个往生的人,好几次刻意提起尹千月,所有人都支支吾吾,就连老太爷也只是暗自摇头不语,这点太不寻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尹千月的死必定是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疑惑中,血狐狸又悄悄问了刘妈,刘妈讳莫如深之下终于说起了这当中的弯弯道道。

    艾瑞克是安家的家庭医生,兢兢业业,甚至救了当年难产的尹千月,就连安浅夕这条小命也是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说起难产,刘妈心有余悸,尹千月生下安浅夜后发生血崩,生命垂危之际,也不知艾瑞克用了什么方法,愣是把命悬一线的尹千月救了回来,还顺利生下了安浅夕。为此,刘妈感恩戴德。

    可也就是艾瑞克的事事上心,尤其对尹千月呵护备至,招来闲言闲语。安又均竟然怀疑二人有染,本来尹千月就因丈夫在外的事而伤神,无端被人猜忌冷落甚至冷嘲热讽,患上了产后抑郁症,最终心结难舒,自杀以示清白。

    旧事重提,刘妈泪眼汪汪,为安夫人打抱不平。还说尹千月那段时间魂不守舍,常常盯着刀具出神,未免自己的主子寻短,刘妈收捡了家里的危险物品,却不料千防万防之下,也阻不了尹千月必死的决心。竟然在后花园里扯了木栅栏,决绝刺向了心口。听到这里,血狐狸眸光一闪,木头?是,利刃伤人,可削尖了的木头刺向自己的心口致死得多大力?尹千月一介女流,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能有这手劲?木头嘛……怎么这死法整得跟杀吸血鬼似的?

    吸血鬼三字窜入脑海,血狐狸全身一个激灵,难道?事情变得更复杂了呢。这才留了个心眼,也对那未曾蒙面的人产生了好奇。

    “安小姐,你别难过了……”

    “嗯。”发觉自己走神,血狐狸轻应一声,抬眸,与对面而来的车擦身而过。

    “季沐风,你还真是有心了。”血狐狸暗道,迎面而来车里的人可不就是季沐风的保镖么?想来担心自己,派人来寻了呢,虽然晚了点,但胜在心意。

    轻笑着在窗外摆了摆手,以表自己安然无恙。车行不远,又碰上一辆远道而来的车,呵呵,敢情今儿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挺招人喜欢啊,这次又是谁?定睛一看,艾玛,关溯?这小子怎么跟来了?

    血狐狸招手的同时,迎面而过的车上,保镖一愣,心惊安浅夕好眼力,当下就给季沐风打了个电话。

    “少爷,安小姐平安无事,车里好像还有个女孩。这里是城南郊区,不远处应该有个废弃工厂。”

    “好,我知道了,平安就好。”松了口气的季沐风脑筋一转,郊区么……还有个女孩?丢下所有人和事跑去鸟不拉屎的地方带回一个女孩,还需细想么?原来如此,只是,安浅夕啊安浅夕,你胆可真大。

    就如李灿然说的那样,季沐风嘴里说着不担心,哪能真不管不顾?血狐狸走后,就给自己的保镖打了电话,追踪车辆以防万一。

    关溯说是要为安浅夕鞍前马后,见人这么走了怎能放心?尤其在看到季沐风的私下动作,就更不能掉以轻心了。什么狗屁沐彦彬,关他毛事?反正找人也不差他一个,随意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皇家野战场”,开启手机定位追踪安浅夕的位置,亲自寻人。

    看到眼熟的车辆和驾驶室上的人,关溯心神归一,方向盘一打,转头就追了上来。

    “安安——”

    减速靠边停车,血狐狸推门而下:“关溯,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说……”

    “我担心!”同样走下车门的关溯冲口而出,瞄到跟在安浅夕身后肿着脸的月翎翼心下一抖。忙拉过安浅夕上下细细打量,半晌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下次不许一个人去做危险的事,我这个护花使者是干假的吗?”

    看到月翎翼那样,关溯还能不知当中的蹊跷?一想到安浅夕只身犯险,关溯心下一疼,鬼使神差手一伸,就将人抱了个满怀。

    “你干嘛啊?脑子有病吧!”血狐狸对天翻了个白眼,还不许?好强硬的口气,“有你这么明目张胆吃豆腐的吗?再不放手我可不客气了!”

    “一会、就一会,我只想感受一下真实的你,表示我不是在做梦。”

    血狐狸不自在撇了撇嘴,瞅了眼一旁坏笑的月翎翼,该死的关溯,我血狐狸的清白可要被你给毁了。脚下一动轻巧退出怀抱,抬手就扣住关溯的手腕往后一扭:“现在老实了吗?”

    “轻点、轻点!”关溯嬉笑着连连讨饶,“大小姐,您能别这么凶悍吗?”

    “德行!”血狐狸嗔怒,甩手上车,“走了,鸟不拉屎的地方看风景啊?”

    “是是是,大小姐发话,小的不敢不从,走起!”嘿嘿嘿嘿,香气还真鼻尖萦绕,关溯乐不可支,这一趟来得真值。

    凶悍归凶悍,可他喜欢!

    第六十章 我人格分裂不行啊?

    “关大少,这些时春风满面,得意得很呐。”程诗诗嘴角一咧,看着红光满面的关溯就是一阵调侃。

    “嗯哼,是还不错。”做梦都在感受那温香软玉在怀的幸福时刻,此时内心的欢喜溢于言表。

    “说说,那天找到安安后发生什么好事了?”什么表情?你能再恶心点不?可就关溯这几日表现出来的宛如偷了腥了猫,尽管内心吐槽不已,还是对当天发生的事好奇不已。

    “说说?”关溯眉梢一挑,高深莫测深吸一口气,随即耸肩摇头晃脑,“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呀!”

    “我去,就会吊人胃口!你到底说不说?”怒目而视,抬手就揪上了关溯的胳膊。

    “哎哟妈,轻点。瞧你,哪有点女孩子的样子?当心嫁不出去。”

    “关溯——”程诗诗双颊气鼓鼓地好像充气的河豚,一手叉腰,一手直指反过来调侃自己的关溯,“小气!不就轻轻捏了你一下吗?要不要一蹦三尺高啊?好你个关溯,越说你越跑了?站住、你站住……”

    “程大小姐,这里是学校,您能别这么豪放不?别说不小心撞到人,就是撞到花花草草也……”

    “关——溯!”学谁不好学唐僧?程诗诗一个河东狮吼,奋起直追,“砰”一声撞到一堵肉墙,揉了揉鼻子,“哎哟喂,关溯你和我有仇吧?别搞突然刹车啊,我的鼻子……”

    “嘘!你看,那是安安不?”关溯忽然压低音量,就将人拉在了身后隐在大树后。

    “鬼鬼祟祟,艾玛,还真是安安!”顺着关溯的视线,程诗诗抬眸细看,可不就是安浅夕么,只是那背对着他们的男人是谁?待看到那销魂的侧影,“伯、伯爵?是伯爵对吧?行啊安安,这么快就和伯爵单独相处了。啧啧,瞧这画面……赤果果的奸情啊奸情,哦呵呵呵呵!”

    “轻点声!”关溯不乐意了,一个爆栗就敲上了撑诗诗的脑袋,安浅夕明明对那男人无意,怎么可能与人这么亲近?“看看什么情况先。”

    话说血狐狸得闲,又去往自己常去的大榕树下安享一片宁静,途中本体又闹得不可开交。

    “食言而肥!”冲口而出。

    血狐狸皱眉,这抹魂魄还真不消停,竟然又开口说话了。行,话语权而已,要说就给你说个痛快,身体的主导权不还在自己手里吗?装聋作哑,继续悠哉前行。

    “你怎么不说话啊?心虚了?”本体阴阳怪气,“是你说要先把沐彦彬抢过来的,那天皇家野战场里那么好的机会都不会把握,只顾着争强好胜。这也就算了,还去追什么莫名其妙的人。是,你本事好,好到以一敌十,连李灿然都不放在眼里救那个穷丫头。既然这么好本事,你倒是用在正事上啊,沐彦彬还不手到擒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好糊弄?你得记住,这是我的身体,而你只是暂居,你不让我如意我也不让你有好日子过。只要有我在一天,你休想鸠占鹊巢!”

    “安浅夕,你怕是还不明白如今的现状。鸠占鹊巢?呵呵,没听过一句话叫落草的凤凰不如鸡吗?”血狐狸停步,双臂环胸靠在墙角,“忘了我之前说的话了?我可不怕死,你呢?你舍得荣华富贵?你敢一拍两散?”

    “你别威胁我……”

    “威胁?就你这抹无力的幽魂还需要我威胁?识相点闭嘴,不用你教我怎么做事,今儿我心情好不和你计较,再这么不知死活我不介意来点狠的。”眸光一闪,隔墙有耳呢,“有人来了,不想被人当神经病就老实点。”

    “浅浅。”磁性的嗓音起,人影已来到了血狐狸面前,左右看了几眼,“浅浅和谁说话呢?”

    “自言自语!”眉眼不抬,侧身,“借过,还有,别叫我浅浅,我们——真不熟。”

    自言自语?阎非墨轻扯嘴角,高大的身影不退反进,轻轻一笑:“浅浅这自言自语还真响亮,不知道的以为你和谁吵架呢。”

    听到了?听到多少?血狐狸眸光一沉,抬眸:“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不妨直言,我人格分裂,时不时会犯抽,所以,请离我远点。”

    人格分裂?阎非墨眼角一抽,真正人格分裂的人哪知道自己有病,还当人面自揭短处?欲盖弥彰之下越发确定自己所料,随即起了逗弄的心思。手一抬,阻了人去路,微微低头,高大的身影就挡在了血狐狸身前,霎时成就了一副关溯二人看到的暧昧画面。

    妈的,好狗不挡道!无奈不属于自己的情绪大增,面色不由自主通红。

    “有事?”

    “浅浅你脸红了。”嘴角微扬,四目交接,“很好看!”

    艾玛!鸡皮疙瘩起了满身。你可是伯爵,要不要这么自降身价在光天化日里做调戏良家女子的戏码啊?

    态度好点,这可是伯爵,难得他这么近距离和我说话,你别搞砸了。

    是你的伯爵不是我的。沐彦彬还要不要了?

    我……如果可以……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这安浅夕真够可以的。血狐狸暗咒,忽而嘴角一弯,行啊,想脚踏两条船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安浅夕,既然伯爵近在眼前,我就给个机会让你们独处。有本事的,你就一招把他拿下,可别再怨我不近人情。

    一言为定。

    你上。

    交出身体主导权,血狐狸便作为看客悠哉看戏。

    安浅夕羞红了脸抬头,双手搅着衣角,女儿家娇态顿现:“伯、伯爵,你今天怎么会来学校?”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啊!阎非墨几不可查挑了挑眉,定定看向满面含春的安浅夕。

    “既然是学生,自然是要来学校上课的,今天正好没通告,所以就来了。”低头一嗅,“好香!”

    “噗通、噗通”,心跳如战鼓,安浅夕喜不胜收,这么近距离和朝思暮想的人接触还真是第一次,就和做梦似的。

    阎非墨,你终于注意到我了吗?我、我喜欢你很久了。

    窜入脑海的声音让阎非墨又是一惊,自己竟然可以读取她的心思了?有趣啊有趣,这才是安浅夕,果然是一体两魂啊。

    既然那个这么讨厌自己,而自己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宿主,那可得把某人恶心得逼出来才是,想想就有趣。

    又近一步,与人鼻尖相抵:“安安,以前……”

    “以前是我不好,明知道你行程匆忙还、还追着你不放,给、给你添麻烦了。”抬眼,含情脉脉。

    这、这是要向我表白,要亲我吗?哈哈,我就知道,伯爵又如何?还不是个男人,怎么可能对美色无动于衷?这一天我可等了好久!

    红唇一噘,主动献吻。

    听到安浅夕的心声,阎非墨霎时没了兴致,任凭你生得倾国倾城,在他眼里,不过是红颜枯骨,了无趣味。

    阎非墨身子一退,与安浅夕拉开了距离,双手插袋:“安安,我还有事,先走了。”

    转身——

    “伯爵大人——”软臂一伸,缠上了阎非墨的手臂,身子一旋反将人压向了墙角,带了丝挑衅,“急什么?”

    阎非墨眼睑低垂,不由自主勾起了唇角,可算是出来了。

    第六十一章 预言成真!

    “艾玛!我眼睛没花吧?安安那是要强上么?阎非墨他、他他他竟然在笑?关溯,是不是啊?他竟然没拒绝?难道伯爵好这口?真是苍天有眼,安安总算是苦尽甘来了!唔……”简直比自己得了好处还要高兴的程诗诗兴奋得几欲冲上前去,被关溯一把捂住咋呼的小嘴。

    “你轻点,被发现你让安安如何自处?”尽管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可一想到女孩子总归是要些脸面,要是得知这样的画面被人看去……再者,这二人看似暧昧,可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安安明明对阎非墨无意,甚至以往表现出来的可以称得上讨厌了。而阎非墨,说句难听的,压根就没将任何女人放在眼里,那么现在,玩的什么把戏呢?

    “啧啧……关溯,看不出来,你挺高尚的。”程诗诗转头,认真看了关溯几眼,“阎非墨确实很好,但是却是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心思也捉摸不定,即使安安喜欢,这条路也会很艰难。我倒是觉得你真不错,加油哦,我挺你!”

    “呵呵,那就多谢了!”淡然一笑,目光又转了回去。

    阎非墨确实在笑,笑得桃花眼泛情,赏心悦目,不光笑,还顺势搂上了血狐狸的腰肢。

    没来由的,血狐狸心中猛然一跳,暗咒: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孽!

    刚安浅夕心神荡漾,血狐狸就忍不住吐槽不已,可一瞧见阎非墨眼里的兴味忽而转为不屑,以至于失了兴致抽身。心下了然,这阎非墨果然是讨厌安浅夕,刚怕是因自己的“人格分裂”而忽然兴起莫名其妙的主动,既然如此,心生一计,那就让你讨厌得更彻底,这样才不会纠缠不清。这么一想,立刻拿回身体主导权,想走?也得看她同不同意了。不过是继续恶心人嘛,谁不会呢?

    忍住那大手抚在腰身的灼热不适感,抬眸浅笑,双手也勾上了阎非墨的脖子,软了身子倚了过去,红唇轻启:“阎非墨,我美吗?”

    阎非墨低沉的笑意溢出喉头,桃花眼一挑,细细看着身前刻意露出娇态的血狐狸,一手缓缓而上,摸了摸那柔顺的短发:“长发剪了虽可惜,但更适合浅浅,柔媚中带着几分英气,既干净利落又不失妩媚动人,很美。”

    “那你喜欢吗?”真会说话!血狐狸眉梢微挑,一手轻轻在阎非墨胸口画着圆圈,吐气如兰。

    果然又探不到内心了呢!不过也不用探了,尽管柔若无骨的人在自己怀里吴侬软语,努力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自己,可身体的僵硬度却显示了对方极其不自在,怕是在心里狠狠骂自己吧?啧啧,瞧这故作姿态的小模样,怎么就这么可爱呢?嗯,看来有空得多来学校了,这么有意思的人可不常见,闲来无事逗弄逗弄也可解闷不是?

    阎非墨很不厚道地在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这般恶趣味的想法要是被那几个手下知道,怕是又要吐槽不已了。

    阎非墨轻笑,一手握住了血狐狸不安分的小手,一手指尖轻抬就勾住了血狐狸的下巴:“嗯,这个问题嘛,容我想想。”

    我呸!你能更矫情点吗?血狐狸险些当面就翻白眼,垂眸抽手,顺势就捶上了阎非墨的胸膛,红唇一噘:“讨厌,这还要想?你逗我玩呢?”

    “这就生气了?好大手劲,可别把自己的手敲疼了!”阎非墨勾唇,果真是狠心的丫头,这语气这捶打,摆明了是发泄。抬眸“深情”看去一眼,“对于浅浅,自然是喜欢的。”

    四目相交,无形的火花迸射,就连空气都弥漫着一股香甜。血狐狸一时有些呆愣,就连阎墨非也没有意料到对视的火花会突然溅入了自己冰冷的心。

    眼见着两颗头颅越挨越近,血狐狸陡然清醒,暗恼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脑子犯抽,非要来个什么恶心人的戏码。这情况怎么看都像是被人给反戏弄还白白让人占了便宜,轻咳一声:“你刚叫我什么?”

    虽一时脑抽,不代表没注意阎非墨前后对自己的称呼不一,难道……

    “浅浅,我早说过这名很好听。再叫,似乎越来越顺口了呢。”双手一紧,将转换话题的人又揽紧了几分,“不喜欢?”

    喜欢才怪!

    “那到底是安安还是浅浅?”

    “浅浅刚不是说人格分裂么?现在一看,确实如此。”阎非墨说着身影一旋,又反将血狐狸困在了墙角,只是这一次,二人的距离更近了,“我倒是认识一个有名的心理医生,为了浅浅的健康着想,不如把那令人烦心的人格给去了?浅浅说如何?”

    血狐狸眸光一闪,看似玩笑的话语却无不透着几分了然,自己现在仿佛一个透明人被人识穿了身份般无所遁形,好可怕的男人。抬眸紧盯阎非墨,果然不是大明星这么简单,就是不知这背后到底还有什么深藏的身份。

    “浅浅你这么看着我……是在邀请我么?”看着盯着自己怔忪出神的血狐狸,莫名就戳中了阎非墨的心房,真是越看越合自己的心意了。

    “呃……那个,你不是还有事吗?我就不打扰了,我……对了,程诗诗肯定急着找我了,再看不见我又要被她碎碎念了,我……”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为毛就觉得自己现在是待宰羔羊失了气势呢?且不说阎非墨打的什么主意,至少现在那火辣的目光看得人心里警铃大作,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什么让人彻底讨厌?真把自己搭上去了多亏。

    想走?好不容易挑起了自己的兴趣想见好就收?那可不行!瞧这喋喋不休的模样,不知安静起来又是何种风情?

    阎非墨心随意动,那强硬的作风在此刻展露无疑,低头就印上了那娇艳的红唇。

    “轰”地一声,宛如惊雷炸开了血狐狸的脑瓜,大脑一片空白。什、什么情况?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两世为人,还是头一次被人吻啊!

    男性气息在鼻尖萦绕,唇齿间也全是陌生人的味道,惊觉自己就这么被人给吻了,又羞又恼,手足无措之下更恨的是自己竟然不那么排斥!omg!让她死了吧!堂堂佣兵之王的血狐狸也有被人轻薄的一天?油然而生的羞耻感和愤怒充斥大脑,抬手“啪”地一声,耳光响亮!

    “你流氓!”愤然推开禁锢的怀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三两下蹦离原地和阎非墨拉开距离,不停擦拭着双唇。

    该死、该死!要不要找个地方先吐一吐?哦,刷牙,赶紧去刷牙!

    “浅浅?”

    “站住别动,别跟来。小心我揍你!”扬了扬拳头,拔腿狂奔。

    靠!丢人丢大发了!

    “浅浅,别忘了我说的话,心理医生哦!”

    尼玛的心理医生!背人竖起中指,滚!

    愉悦的笑声起,阎非墨不怒反笑,看着见鬼般奔逃的背影心情大好。双眸微眯,抬手摸了摸双唇,这就是女人的味道?感觉还真不赖!不由自主弯起唇角,自己这算是强吻了她么?强吻?

    环看四周,学校、墙角、强吻,可不正应了修罗魅的预示么?

    第六十二章 耳光响亮

    啊!阎非墨吻我了,真的吻我了!快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

    呸!美不死你!要真吻的是你,她血狐狸何须落荒而逃?想想就觉得丢人!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就不该一时兴起玩心眼,低估了那男人的智商和情商!

    喂!你怎么又不吭声了?该不会还在回味那个吻吧?真是便宜你了!你说,你是不是也喜欢上他了?因为那可笑的自尊而恼羞成怒?我告诉你,阎非墨是我的,不许你打他的主意……

    安浅夕,清醒点!机会我可是给过你了,结果呢?人家可是说得明明白白,要除去你这个讨厌的人格呢!

    没见过这么没自知之明的蠢货!屁本事没有还自命不凡,谁给你的自信?要不是共用一个身体,这话绝对是抓着人肩膀边摇边说,白日梦做得无边无际,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你还说?这都怪你!有谁光明正大说自己人格分裂?你就是再不喜欢我也要看看你现在的处境,要不是我,你还不知道在哪做孤魂野鬼呢!现在你就是我——安浅夕!破坏我的名誉对你有什么好处?要是被那个贱人安子卉抓到了把柄,你就等着进精神病院吧。

    你怕了?我可不怕!就怕她不作,我等着。

    你……你别连累我……

    血狐狸白眼一翻,再懒得理人,纯属浪费精力。只是这么下去可不行,得寸进尺都快爬到自己头顶了,不被那无脑的千金气死也给烦死,看来真得尽早把这碍事的宿主给除了!

    这一天血狐狸过得很不顺,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哪怕敌人的枪口正对眼前,连眼都不带眨的,偏偏被那一吻弄得有些心神不定了。头一回觉得自己窝囊不已,一巴掌怎么能解气?换做以前,直接赏枪子,哪还容人在自己面前得了便宜还卖乖?

    浴室里纠结的人气得一拍洗澡水,水花大溅,泄愤般幻想打碎的是那张可恶的笑脸。

    “呼——淡定、淡定!”深吸口气,调整心态。自己什么风浪没见过?不就一个吻吗?又少不了一块肉,权当是被狗咬了。

    收拾完,一身清爽出了房门,楼梯口就碰到了迎面而来的安子卉。斜睨一眼,姐今儿心情不好,别没事找抽。

    血狐狸直步向前,安子卉不避不让。

    哟!这回不躲了?挑眉移步,人影又挡在了身前。

    今儿又想演哪出?找碴?行啊,既然有人硬要往枪口上撞,自己还客气什么?正烦余火未消,现成的出气筒不用白不用。

    “有事?”双臂环胸,似笑非笑。

    “有空吗?我们谈谈!”一惯的清冷,就连商量都端着清高。

    “你我之间有什么可谈的?谈学习还是工作,还是……男人呢?”讥讽一笑,懒懒靠墙,打量着不知存了何心的安子卉,“学习,你我不是一个阶层;工作,与我无关;至于男人嘛——和我说没用。”

    “安浅夕,你能别时时都把自己武装成刺猬吗?难道我们之间就真的不能和平共处?同住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有必要处处针对我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就因为我也姓安,是爸爸的女儿吗?再这么说,我们也是……”

    “慢着!刺猬?”血狐狸抬手阻了安子卉的后话,轻哼着扫了一眼,刺猬?不知现在到底谁更像刺猬,“只有心虚的人才会看什么都不合心意,针对你?你是有被害妄想症还是觉得我特别闲得慌?别说什么咱俩是姐妹,要团结友爱的鬼话,太假!这里没外人,你也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又自觉委屈,我不吃这套!既然要谈,那你听仔细了,想和平共处很简单,没事别在我面前瞎晃悠。有我的地方你绕道走,眼不见为净听说过吧?反正条条大路通罗马,两看相厌之下你识趣点,我自然就不会无的放矢。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到时候难看别怪我没事先提醒,明白了吗?”

    “你——这就是你所谓的谈?安浅夕,你别太过分了!自从来了这个家,对你我处处忍让,就怕你心里不舒坦,你还要我怎么样?我其实很简单,只想有个安乐窝,和自己的亲人平安、幸福生活而已。我从没想过要抢你什么东西,是你一直把我当假想敌,进而变本加厉。既然你这么强硬,我也把话说白些。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骨子里流的始终是安家的血,永远都是你姐姐!”

    “现在不装和善了?是啊,装什么嘛,早这样不就好了?”血狐狸啪啪击掌,余光瞄到一抹身影快速闪到了墙角,勾唇浅笑,“姐姐?呵呵,我还真没见过哪个做姐姐的会见死不救……”

    “安浅夕,那也是你自作自受!你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一句那天你问心无愧、没气歹意吗?”

    “哎!真是可惜了,掉下去的怎么不是你?”胆肥了,敢打断自己的话了?翻旧账是么,怕你不成?血狐狸不以为意弹了弹指甲,“谁都知道我嚣张跋扈惯了,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在情理之中。刚才你问什么来着?哦,对了,( 极品老婆妖孽夫 http://www.xlawen.org/kan/26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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