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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阅读

    龙蛇混杂,我实在不放心……”

    “停!”血狐狸止步,上下将人打量了一番。虽说做了些乔装打扮,可那妖孽的容颜还是让人过目不忘而想入非非。饶有兴致地围着阎非墨转了一圈,摸了摸下巴做出一副痞子样,“伯爵大人,说起让人不放心……啧啧!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阎非墨失笑,自己这是又被人给嫌弃了么?不光嫌弃,甚至还有那么点“诅咒”之意。不过能从这丫头嘴里说出这话,不也意味着肯定了自己的“颜”么?似乎比别人光明正大称赞自己更来得真实动听。

    阎非墨偏头,桃花眼笑意点点,出乎意料说得很没骨气及无赖:“听浅浅这么一说,还真是。不都说女人撑起半边天么,谁说女人就不能强悍?要不,你护着我?”

    哎哟妈!血狐狸当着阎非墨的面极不文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亏你生得人高马大,还是个男人,要女人保护的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这货、这货哪里还是什么优雅淡漠、天神般的男人,整个一油嘴滑舌的无赖!再无心纠缠,她还怕说下去自己都会忍不住挥拳打上那该死的笑脸。

    “哎,浅浅,别走那么快啊,我有车。”阎非墨嘴里说得哀怨,却是没再跟上来,悦耳的笑声莹莹绕粱,“浅浅,我在外面等你,记住咯!”

    大晚上笑那么开怀,要做阳光灿烂啊?

    血狐狸三两步就跳离了阎非墨,走到之前的小年轻面前甩下一叠现金:“小子,今儿晚上辛苦你了,干得不错。只是……哎!”

    说着拍了拍小年轻的肩,摇头转身。

    这什么意思?技不如人被人嘲讽那是自己活该,可好歹咱有自知之明,后来不是本分做好本职工作了么?你用得着专程拿钱过来羞辱人?

    小年轻顿时心中火冒三丈,再一瞧那叠钱,还真不少。可古人曰:不食嗟来之食。这钱自己要是拿了可不就太没骨气了?

    “小姐……”

    血狐狸看着面色通红的小年轻,似乎有意相激:“怎么?是嫌少还是非得让我把话说白了?我一早就说过的吧,技术不到家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我还说过什么?就你这样的,注定没什么出息。瞧瞧你现在,呵呵……换我早羞愧得闭门不出。哎!现在的年轻人呐……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还一味地好高骛远……”

    “小姐,士可杀不可辱!”小年轻尽管气得手脚有些不自控微抖,却是头一昂,站得笔直,拿钱的手往前一伸,“我是没什么出息,可我却一直在努力向上。是,以前做的事的确不那么光彩,可我有反省,虽然荷官也不是什么人家看得上眼的工作,至少我也是凭着自己的双手在打拼。不偷不抢,我并不觉得丢人,相反我认为自己获得了新生。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不能仗着自己有点臭钱就羞辱我。常言道知错能改,难道连改过的机会也不给我吗?呵呵,都说世风日下,坏人日渐增多,可归根究底还不都是被逼的?”

    血狐狸扬眉浅笑,嗯,不错,不是个意气用事的,还懂得据理力争。比起以前,似乎成熟了不少,那不妨再加把火,看你能忍到何时。

    “小子,你确定你是在打拼而不是投机取巧?”要不是自己识破了你暗中使手段并以实力给予震慑,你能那么老实?

    “咳咳……”小年轻面色一红,自觉理亏语塞。

    “小姐,人家出来做事也不容易,你就别这么咄咄逼人了,人家一大小伙子,当众被你这么个……呃……你年纪不大吧?你让他以后怎么做人啊?”

    “是啊,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我看这小伙子也挺好的,话说他没做什么吧?如果是你们的私人恩怨,好歹也给人留个面,回家说去。”

    有看不过眼的人纷纷出头,血狐狸环看一圈,哟,这小子人缘似乎挺不错呢。说明活泛、会做人,想来待人处事也有自己的一套。

    小年轻被人这么一维护,面含感激,感激的同时脸红不退,说来还真是自己先起的歪心。这么一想,不由升起愧疚之意。

    “小姐,存了报复之心是我不对,技不如人我也认了。但是你说我没出息也好,投机取巧也罢,怎么说那也是我的一技之长,好歹也算是……算是学以致用。”

    “好一个学以致用!”倒挺理直气壮的呀!血狐狸轻笑,“第一次?”

    “嗯!”小年轻低声应道,觉得有些丢人,可不就是第一次么。这些赌徒谁不是十赌九输?他也犯不着时时耍手段,可也就是一次被人给抓了个正着,不过再仔细想想,人家并没有明说,出千这事要曝光,自己哪还能安稳站到现在?抬眸正对上血狐狸的笑眼,并没有自己意想中的轻视,也就是说是自己反应过度冤枉了好人。这么一想,红着脸低头,“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小子,叫什么?”嗯,不错,是个聪明的,可算是明白过来了。

    “啊?哦!我叫许胜。”

    “许胜?你爸妈给你取这名还真挺……”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吗?轻笑一声将钱推回,“钱你拿着,没别的意思,就当是小费了。好好努力吧,你那技术实在是……下次再见长进些。”

    愣愣看着离去的背影出神,什么时候起自己也会有愧疚感和道德观了?遇上她其实该算是自己的福分吧?掂着手里不轻的分量,小费?富人的世界咱穷人真的不懂!下次?艾玛!还有下次?那可真得好好努力了。

    血狐狸拎着钱箱刚走到大门口,想起门外还有只妖孽,脚步一顿。不管那货的话是真是假,唯独这事自己不想去赌。当下转身,哼,赌场又不是只有一个出口,难不成你阎非墨还厉害到分身不成?

    “这位小姐,请留步!”

    偏门处,人迹稀少,此时却多出了一众黑衣大汉。嘴上说着请,却大有不乖乖跟随就直接动手的架势。

    怎么着?输不起堵人啊!

    ------题外话------

    有木有人在看啊?为毛木有人冒泡啊!忧桑……

    第七十六章 这场子,归我

    “浅浅,你怎么才出来?我都等你半天了!”暗处突如其来传出慵懒而带着委屈的男声,众人回头,昏黄的街灯下映照出一道颀长的身影。阎非墨一手斜插裤袋,悠然而懒散地迈着步子缓缓现于人前,略微低垂的脸让人看不出神色,等到抬头之时,唇角染了一抹浅笑,“这是?哦,原来浅浅有人护送啊,那也带上我呗!”

    血狐狸抚额,她算是看出来了,这货整个一唯恐天不乱的主。别人碰上这种情况唯恐避之不及,可他呢?巴巴凑上来不说还满嘴的风凉话。瞧那漫不经心的态度,不知道的还真当那些打手是他们的保镖呢。反之,明知对方不是善茬还能谈笑风生,不是脑子犯抽就是对自身的本事极有自信。在血狐狸眼里,阎非墨显然属于后者,当然也不排除脑子有病的可能,谁叫她就是看他不爽呢?

    “小姐,我们家少爷有请。”有壮汉走上前来,倒也算是做足了礼数,可其他的在看到阎非墨后自发将血狐狸围了个严实,那架势还真像是保护人的。

    哪家少爷会这么大张旗鼓在赌场的偏门堵人,却美曰其名为请?不用细想,这副黑道做派,除了和自己有间隙的李灿容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来。

    “浅浅,枉我在这吹了大半宿冷风,你却自顾自地随人去做客,不乖哦。”阎非墨踱步上前,伸手轻轻一拨,就来到了血狐狸身侧,牢牢将血狐狸的手牵在掌心,“瞧,我的手都冻僵了,暖暖!”

    话虽如此,却是手下一紧,笑眼看来,似乎在说:别怕,有我。

    尽管血狐狸心底吐槽不断,又不是大冬天雪花飘飘,还冻僵了?睁眼说瞎话也不怕人笑话!可那一眼,却莫名让人心安。也好,正好借机瞧瞧你阎非墨的本事。

    “一起的,不介意我多带个人吧?”说是询问,却是拉了人就走,“怎么?既是相请,不在前方带路吗?”

    几个被阎非墨随手拨开的大汉这才回神,刚才怎么回事?这么轻易就让人过来了?

    “二位请!”打头的黑衣大汉看了气定神闲的二人一眼,对着一众黑衣人暗暗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只手一请。

    阎非墨此时的绅士风度尽显,牵着血狐狸的手往自己怀里一带,淡扫身后的众人一眼:“你们——走太近了,空气不好,我家浅浅不喜欢。”

    阎非墨,你可以做得再亲昵些,话说得再恶心些!

    血狐狸无力吐槽,却也没多说,确实不太喜欢被人盯梢的感觉,不过被人护在怀里更无语。

    众人依言停了几步,与二人稍稍拉开了些许距离才继续跟上。阎非墨满意而笑,察觉出血狐狸的不自在倒没得寸进尺,虽然温香软玉在怀很舍不得放手,却很识相地改搂为牵,让血狐狸走在里侧,自己在外护着。

    感受着手中柔若无骨的软糯,阎非墨愉悦地弯了唇角,牵手的感觉真不赖,这样似乎比那些所谓亲密的举动来得更让人惬意舒心。

    几人自赌场的偏门进了暗道上楼,来到包房内,灯火通明,一张大大的赌桌摆在正中,而正前方坐着的可不就是李灿容么?

    进了门,黑衣大汗就依次排开,门适时关闭。

    “呵呵,我当是谁,二少好大的排场。”血狐狸环看一圈,除去跟着来的黑衣人,房里还有不少人呢?一个个严阵以待,这是鸿门宴的节奏么?

    “安小姐大驾光临,没点排场不是让人笑话么?”李灿容皮笑肉不笑,待看清血狐狸身边的男人,眸光一凛,阎非墨?竟敢带着这么不入流的人来自己面前,不是诚心给自己添堵么?

    “我本以为是这里的主人输不起,来堵截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原来是二少来了兴致想和我赌一把啊?害我还一路提心吊胆,压惊茶呢?”血狐狸将钱箱往赌桌上一放,阎非墨很体贴地拉开椅子让人舒服落座,随即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血狐狸身侧,斜靠椅背,笑看。

    被人当众说穿了心思,李灿容哼笑一声,不以为意挥了挥手,立即有人上前端茶倒水。

    “我还纳闷安小姐为何老是推脱,敢情是有了新欢。”虽是无比讽刺,却不由夹带了几分嫉妒和醋意。

    “呵呵,没办法,谁叫我是个颜控呢?”血狐狸笑得妖娆,歪头勾起阎非墨的下巴,将富家女包养小白脸的德行演得惟妙惟肖,“嗯,当真是个魅惑人心的妖孽。二少,不觉得我们很相配么?”

    阎非墨借机凑上前来,长臂一伸就将人揽在了怀中,笑意盈盈眨了眨桃花眼:“嘘,说出来多难为情啊。”

    李灿容当即变了脸色,这二人好大的胆子,不但一唱一和说着让自己难堪的话,还当众打情骂俏起来,真当他是死人啊?

    “安小姐,赢了不少啊。”李灿容敛了心神,扫了眼钱箱轻笑,“倒是不知安小姐还是个高手呢。”

    “运气好真没办法。”血狐狸红唇一噘,极度无辜,忽而话锋一转,“倒是二少这是怎么的呢?一些时不见,怎么就成了瘸子?哎呀,不好意思,瞧我这嘴,真不会说话,以茶代酒自罚一杯,同时祝二少早日康复。”

    若说李灿容说得隐晦,血狐狸这话就真不那么客气了。此话一出,无疑是给人伤口撒盐。

    李灿容笑意一僵,罪魁祸首近在眼前,却还装疯卖傻。不客气也就罢了,竟然说了自己最忌讳的二字——瘸子!那虚假的笑容看着太碍眼了。手指骨节攥得发白,隐忍着没当场发作,毕竟自己受伤的内情可都瞒着,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是被眼前的女人给打伤,脸面往哪搁?

    “借安小姐吉言。”李灿容眼里透着寒光,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不过安小姐还真是说笑了,这赌场虽是我的,可惭愧的是,对于赌,我可是一窍不通。倒是我家张青赌术还说得过去,这不看到高手就兴奋了么?”

    说话间使了个眼色,张青上前一步点头:“张青不才,还望安小姐多多指教。”

    “呵呵,安小姐,别怪我自作主张请你上来。我确实不太明白你们这些高手遇上对手时的心情,但我实在是受不了这家伙哀求的眼神。所以得罪的地方,还望安小姐海涵。”

    不得不说李灿容这回做戏做得周全,一口一个海涵,彬彬有礼又一派无辜,实则是赶鸭子上架,逼人就范。

    “二少你也太抬举我了,我哪会赌啊?更当不得高手二字。”血狐狸摆手摇头,轻笑着瞧见那些手下纷纷将手按在了腰间。哟,这次是有备而来啊。话锋一转,“不过二少既然开口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玩一把,别让我输得太难看了哦,届时有车送我回去吧?”

    “那是自然。”自然人财俱留。

    “有二少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血狐狸美目含笑,扬了扬头,“玩什么?”

    “随安小姐喜欢。”张青跃跃欲试,却不失风度让人自选。

    “那行,我看时间也不早了,骰子吧,直接比大小,谁的点数大谁赢,省时省力,如何?”

    “没问题。”

    “赌注?”

    李灿容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大汉顺手从地上拎起一只箱子打开:“赌钱赌钱,自然是钱。安小姐可不差钱,对吗?”

    说着意有所指扫了眼阎非墨,这里不有个提款机么?

    “安安,放手玩。还是那句话,赢了算你。”阎非墨大方一笑,咱还真不差钱。

    “那么请吧!”

    张青抓起骰盅,娴熟地晃了几下,往下一扣,开盖。

    “哎呀,这还怎么玩嘛!头一把就来个满堂红,六个六,还需要比吗?”血狐狸作势撅嘴,娇态顿显,“不过既然应了赌局,输也得输得漂亮。”

    血狐狸抓起骰盅,毫无章法乱摇一通,“砰”一声扣下,呼了口气:“让大家见笑了,没手法可言,比不上你家的高手,呵呵。”

    说话间开盖,意料中听得几声低呼,低头一看。五颗骰面为六的骰子在下垫底,上层一颗骰子棱边正稳稳竖立在五颗骰子的缝隙,点数完美现于人前。

    “哎呀,这怎么算?”血狐狸为难挠了挠头,“我就说我不会了嘛,竟然摇出这么个不伦不类的……二少,我这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安小姐过谦了,这一把是我输了。”刚看清骰子之时,张青讶异得合不拢嘴。高手、果然是高手。这点数,说有,上面那颗六面尽显,点数可不就比自己多么。要说无,也当得。可这样的点数,自己真摇不出来。掩下心底的激动之情,再抬眸虽是满眼放光,却平静地认输。

    “啊?这也能赢?承让承让,那我不客气咯!”血狐狸说着盯着对面的钱箱努嘴,“二少,来,顺手推一把呗。女人嘛,真金白银到手才安心。”

    李灿容眉头一皱,看着张青的表情就知安浅夕在装傻充愣。当下不语,将钱箱往对面一推:“安小姐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得不得了。”血狐狸抱着钱箱灿笑,起身,“多谢二少的慷慨,那我们就先走了。”

    “站住——”赢了就想走?也得看他同不同意。

    “哎呀二少,你腿脚不便,就别在乎什么些虚礼了。不用送不用送,我们认得路……”

    “安浅夕!”李灿容沉声一喝,手下的人立刻挡在了门前。

    “二少这是?”终于不装了么?

    “不过一把而已,别说我家张青还没回过味来,我们看的更是不尽兴。既然来了,长夜漫漫,索性玩个爽快。”

    “那我可得加注了。”

    “赌什么?”就怕你不敢开口。

    “这地确实不错,我如果赢了……”血狐狸悠然落座,抬眸扫了眼富丽堂皇的包厢,笑颜如花,红唇轻启,“这场子——归我!”

    喝!好大的口气!

    第七十七章 插翅难飞?

    “你吃得下去吗?”胃口那么大,也不怕把牙给嘣坏了?

    “呵呵,这就不劳二少费心了。”血狐狸翘起二郎腿懒懒仰靠,五指在赌桌上有节奏敲击,好整以暇一点也不示弱,“反正是赢来的东西,就算经营不善,我也不亏,只当是我无聊随便玩玩。是吧,墨墨?”

    “嗯,赌场可不就是拿来玩的么?咱不差钱。”墨墨?这爱称悦耳。

    二人相视而笑,眉目传情,一副赌场已收归囊中的模样,看得人咬牙切齿。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人家辛苦经营壮大的赌场到了他人嘴中竟成了随意可弃的消遣之物,如此大言不惭,简直太目中无人。

    李灿容此时要不是行动不便,早就一脚踹去,踢醒二人的异想天开。

    “哼哼哼哼……”李灿容不由连声冷笑,身子朝前一倾,阴冷的眸子宛如毒蛇般紧盯血狐狸,“你要是输了呢?”

    “这你放心,虽是一场赌局,可谁说就不是生意的一种?我安家代代为商,十足的生意人,作为安家之后,自然在生意场上得拿出同等的筹码,不然岂不是自毁商誉?”

    “哦?”漂亮话谁都会说,李灿容扫了眼那两个钱箱,别说这就是筹码,这算盘未免打得太精了,当他好糊弄不成?

    “呵呵,二少,你不会以为我就拿这两箱钱来打发人吧?好歹我安浅夕也顶着安家千金的名头,没那么小家子气。瞧你那什么眼神?这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安家呢?”血狐狸自然知道李灿容的心思,美目一翻,很是不悦,“今天我人就在这里,凭君处置,一人不够还带附赠,如何?”

    附赠,自然指的是阎非墨。血狐狸说得轻松,也不管后者的意愿,谁让你没事凑热闹?那就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了,越热闹越好!

    阎非墨桃花眼眨了两眨,媚眼一抛抓住血狐狸的手,薄唇就吻上了芊芊细指,深情而望,话却是对着李灿容说的:“二少,这买卖你真不亏。”

    放手!没脸没皮的不嫌恶心吗?

    是你说附赠嘛!自然得更亲密些,你有见过哪个买东西的会丢下赠品不要?

    一个瞪眼,一个笑得得意且无赖,视线两两交揉,火花四溅。

    “好!”李灿容哪管这二人的打情骂俏?他怕自己吐血。既然有输的觉悟,一会就等着抱头痛哭吧,“安小姐既然这么爽快,我要是不应就太小家子气了。我就拿富乐和你赌!”

    “二少——”

    “无需多言,你只要好好赌完这局就行。”李灿容抬手,阻了张青的后话。反正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输赢还不都自己说了算。

    张青瞬时沉默不语,暗自摇了摇头。本来见李灿容拿“富乐”做赌注就觉得太过草率,可待看清那满眼的志在必得和不怀好意的笑,心里咯噔一下。本以为今儿这出请君入瓮只不过是二少在看到安浅夕后临时起意,就算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吓唬吓唬也就好了,可没想到二少竟然较了真,这事还真有些棘手了。

    “刚张青只是试水,这一回你可得小心了!”李灿容是真不信那一通乱摇就是什么所谓的赌术高超,不过被幸运女神眷顾了一把,可通常好运不会经久不衰。在真正的实力面前,再好的运气也只能甘拜下风,“张青!”

    一声张青自然是要人露两手,适时来个下马威好让人知晓自己的地盘可不是随便让人撒野的。

    张青无奈之下,抓起骰盅上下左右那么一摇,手法老练干脆,扣在赌桌上的声音清脆入耳,再抬手,一柱擎天,一番动作下来,颇具大将之风。

    “一柱擎天,不愧是二少手下的高手,有这么个能人镇场我以后可省心不少。”“啪啪”两声,血狐狸拍手一赞,随即挑眉而笑,抄起骰盅一起一落,比之张青的花式手法,可简单明了得多,“作为表演,看得人眼花缭乱确实出彩,只是——动作还是太慢了。我向来是个急性子,既然你们都说我是高手,那么我就大方收下这赞美!”

    说话间,同样一柱擎天展现在众人眼前。不等人发出惊叹,手掌在赌桌上一拍,一副扑克弹跳而起。素手一抓一放,纸牌漫天宛如天女散花。

    血狐狸连身都不起,就那么靠坐在椅背上,手臂一伸,美目一抬一敛,不过瞬息,纸牌还在空中飞扬来不及落地,四张“”已呈扇形清晰映人眼帘。

    下马威?到底是谁震慑谁呢?

    “张先生,这回玩什么,你选!”语落,纸牌也应声静悄悄落地。

    除去心底惊艳的感叹和佩服,剩下的便是张青额角的一滴冷汗,何为高手?今儿算是眼界大开。自知这回自己是输定了,可输人不输阵,也许技不如人,可贵在赌品让人称道。

    “既然是一局定输赢,也说好了赌注……二人麻将,安小姐觉得怎么样?”虽是让自己选,可自己好歹是个男人,风度不减反问。

    “堪称‘国粹’了,行,就麻将。”这个好!这么正式的场合似乎这种传统的项目更应景,不光看技术还比耐心和脑子。血狐狸轻笑着抬眸扫了张青一眼,啧啧,李灿容人不怎么样,手下倒是一个比一个能耐,还真是便宜自己了。

    既然敲定赌局,荷官戴着手套取出一副崭新的麻将,将牌面给人细细检查,自然主要是给安浅夕这方看,以示牌面干净,自己没做什么手脚。

    血狐狸点头,随手一推,打乱了排序。二人对视,手下不停,只闻哗哗的洗牌声。外人看不出门道,身在战局的二人却是手下已交战了几个回合。

    既然都是高手,自然想要在码牌上抢占先机。出千与否各凭本事,即使小动作被人破了也不会说穿,比的可不就是技术么?何必因技不如人而怀恨在心?

    双方码完牌,张青也不争,只手一请:“安小姐坐庄,请撒点起牌。”

    “那我就不客气了。”够男人,牌品不错,血狐狸轻笑着掷骰起牌。

    不得不说张青的技术不错,洗牌的时候虽被血狐狸破了落汗,可同样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打散了血狐狸想要的牌。却是不知血狐狸压根没有做牌的心思,不过是小试对手而已。

    “一筒。”血狐狸率先丢章,看着自己一手“烂”牌轻笑,不由自主转了转手指的戒指,阎非墨适时挑眉而笑。

    转戒指的小动作别人没注意,张青却留了个心。注意安浅夕多时,自然知道这一动作的含义,看来牌面极好啊。就是不知做的什么牌呢?那且丢个好章试试。

    “西风。”

    “碰!”血狐狸勾唇浅笑,打的尽是边章,“九条,多谢张先生的慷慨。”

    哦?这是大四喜的节奏吗?

    张青眉头一挑,继续放风。

    “张先生,你这是让我么?南风碰,三索。”又是一碰,两组风成牌。

    “安小姐也很大方,碰。”张青碰牌,同样一笑,“八万。”

    血狐狸瞅了眼自己牌面的一对八万笑而不语,摸牌,眸光一闪,将到手的牌插入牌间。

    这是又入了好章?张青看着自己的牌面不动声色。大四喜,这要胡下地,88番,的确好牌。

    你来我往中,血狐狸两组风碰在手,悠然自得,看得人心惊胆战。而对方的牌面也很明显,胡下地就是条子清一色对对碰。

    二人卡章卡得很紧,互不相让,却同样的不动声色,面无表情,让人摸不清心中所想。无硝烟的战场寂静无声更显紧张,让看的人焦心不已。

    “滴答”一声,包房内的落地大钟一响,打破一室寂静。同时,张青打出一个边章三筒。

    “张先生,承让了。”血狐狸笑着推牌,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这哪是什么大四喜?不就一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小胡么!那架势,倒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张青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镜,抬手又揉了揉眼,最终笑出声来:“假作真时真亦假,虚虚实实让人防不胜防,安小姐深谙此道,张青自愧不如。”

    血狐狸大方一笑:“张先生,百密一疏,你只是太过在意了,其实未必牌做得大就是赢家。既是一局定输赢,谁还去计较牌面大小?再小只要胡了就是赢家,你说对不对?”

    “张青受益匪浅,佩服,佩服。”的确是自己太过在意了,转而恍然大悟,“安小姐你可把我坑苦了。”

    “转戒指么?呵呵……”果然是个细心人,挑明道,“不过是我放的烟幕弹而已。所以啊,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还有得学。”

    “张青受教了。”

    “那行,二少,这场子我就接手了,谢了啊。”血狐狸起身道谢,瞅了眼时钟,歪头求送,“不知不觉都一点了啊,车送不?”

    送?腿脚要好的话,李灿容早就跳起来了,还车送?送你上西天才是。

    “想走?我要是不愿意呢?”轮椅朝前一推,目露凶光,“安浅夕,落到我的手里,你还想我送你回去?哈哈……今天你插翅难飞!”

    第七十八章 玩的就是你!

    插翅难飞么?血狐狸笑看一眼,墙边的人纷纷掏枪相向,这回还真是下了血本,准备充足啊。

    “哎哟,我好怕哦!我说李灿容,你还真看得起我,这阵仗可以上阵杀敌了啊。”面对黑洞洞的枪口,血狐狸作势拍了拍心口,抬眸讥讽,“早亮牌不就完了?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玩什么先礼后兵啊?不相配!”

    “呵呵,配与不配你现在不也怕了吗?求我啊,只要哄得我高兴了,要放你回去也不难。”李灿容端坐轮椅,虽心生不悦,可想到自己胜算满满,不由满脸得意,扫了眼阎非墨,“这不是号称伯爵的大明星么?听说歌唱得不错。刚你们俩不是还一唱一和么?既然这么有默契,我看这样好了,你唱她跳,那才叫绝配呢。唱什么呢?兄弟们,十八摸怎么样?哈哈……”

    众人互看几眼,却没敢笑。由此可见,质素不一般。张青更是连连摇头,本来今天的事就做得很不地道,现在还仗着人多侮辱人。且不说身为明星的阎非墨有没有地位,至少那个可是正宗的名门千金。雪狼帮虽是混黑,却不是穷凶极恶的乌合之众,怎么着也得按江湖规矩办事才是。

    “李灿容,我就纳闷了,好歹你也是有头有脸,说出来的话怎么就这么龌龊?你敢说,我还怕我耳朵怀孕呢。堂堂雪狼帮二少,怎么赶不上你哥哥的一星半点?难怪只能被人称作二少而非帮主。”血狐狸将众人的神色收入眼底,显然这一帮人只是碍于身份才不得不听命行事,倒也不是是非不分,这就好办了。

    “安浅夕,你少拿话激我,我兄弟二人的关系不是你一两句话就可以挑拨的。”李灿容还真不傻,却是意外敏感,显然已被血狐狸戳到了痛处。嘴里说着兄弟情深,眸光却是一暗,总有一天,自己会上位。冷笑一声,“安浅夕,乖乖照我的话做,不然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浅浅,我以为他不会成语呢,原来还知道怜香惜玉啊。”阎非墨嗤笑出声,头一低,满眼戏虐,“怎么办?你看我丰神俊朗……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是被你说中了,我可不就得担心自己的美色么?好怕!”

    “怕你妹啊?”怕你不躲还说风凉话?你就装大尾巴狼吧!

    “我就知道你心疼我。”阎非墨近前偷了记香,桃花眼晶亮,“好,有浅浅在,我不怕。”

    “只会躲在女人背后,果然是个戏子,下贱!”李灿容讥讽一笑,“安浅夕,这就是你养的小白脸?”

    “我就喜欢这样的,你管得着吗?”血狐狸掏了掏耳朵,眼神在李灿容身上上下一扫,意有所指,“倒是你,你——行吗?”

    “你——”李灿容气得面色由红转青,男人最忌人说自己不行,偏偏还被个女人给当众下脸,能不气?气极反笑,“呵呵,我行不行一会你就知道了。倒是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处境,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看没搞清楚状况的是你吧!看你年纪轻轻不至于得什么老年痴呆才是,可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需要我提醒一下你这副尊荣的由来吗?”血狐狸脚下不着痕迹轻移站位,顺便向阎非墨使了个眼色,“哦,对了,瞿清怡怎么样了?一些时不见,甚为想念,代我问声好呗,也算是有始有终。”

    旧事重提,又带上了瞿清怡,无疑是揭人伤疤,李灿容哪还忍得住?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既然敬酒不吃,哼哼……”

    不等李灿容说完,血狐狸手里的钱箱就扔向了一旁的黑衣大汉,作势朝阎非墨飞起一脚:“挨枪子还是自保,自己选!”

    阎非墨身形一侧,闪得飞快,媚眼一抛:“亲爱的,是联手才对!”

    语落直逼李灿容,擒贼先擒王。

    就在血狐狸斜眼扫去以为阎非墨会一招制敌的时候,阎非墨却只是闪到了李灿容身后,拖着轮椅在场中转圈,语气极其放肆和无赖:“人可在我手上,各位看着办吧。”

    趁着众人不敢乱动,阎非墨抓起几章麻将牌扬手飞射,随之而来的便是枪支的落地声和一声声闷哼。只见大汉们各自握着手腕忍痛咬牙,看来力道真不轻。

    “亲爱的,换你玩了。”阎非墨一手搭上李灿容的肩,抬眸一个飞吻过去,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轮椅上的人会反水。

    血狐狸眼眸半眯,扫了眼被转得晕头转向的李灿容。啧啧,她说什么来着?深藏不露的岂止自己一个?人家非但身手不凡,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戏码更是使得得心应手。

    “大明星哦?”血狐狸美目一翻,旋身就是一个侧踢,枪支落地的瞬间已到了自己的手中。

    “明星也是人,更何况你都夸我妖孽了,不学点防身术怎么保自己清白?那以后还不被你嫌弃死?”嬉皮笑脸间,抬脚一踹,轮椅飞速向前撞去,趁着众人去扶的同时,三两步跃上前来,“唰唰”几个连环踢“吻”上几个大汉的脸。一番动作行云流水,果决狠戾却不失优雅,将打人玩成了艺术。再抬手,轮椅又回到了自己身前,“浅浅,本人身心干净如初,收不?”

    挤眉弄眼,意思很明显:快收了我这妖孽吧!

    防身术?这身手连某些特种部队出来的人都自叹不如,糊弄谁呢?

    “二少如此费心部署,这里的隔音效果想来不错。”血狐狸抬眸举枪,却是对上了阎非墨,“如你所愿,我就收了你这只妖孽!”

    阎非墨眉梢微动,果然是个狠心的丫头呢!就势身子一低,又推出李灿荣当挡箭牌:“打是亲骂是爱!不用客气,浅浅,来吧!”

    “安小姐,手下留情!”张青冷汗涔涔,不带这么玩的,心肝都吓得难以归位了。

    血狐狸充耳不闻,眯眼瞄准中,拿枪的手左右来回移动:“嗯,我看这角度不错,正好给你那张绝世的脸来个锦上添花。”

    尽管这话是对着阎非墨说的,李灿容自动解读为二人当众耍花枪,面对这样的戏弄,难堪之余哪还能淡定?更何况对上的是真枪实弹,如果对方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自己小命可不就交待在自己的地盘上了?这事要传出去,死都丢脸啊。可是……事情怎么就演变到了现在这个自己无法掌控还任人亵玩的地步了呢?

    不等细想,“砰”地一声枪响。

    “二少——”

    李灿然的脸上赫然出现一道血痕,可不就是弹道滑过的印记么?

    “哎呀,一些时不摸枪,果然生疏了呢!”血狐狸悠闲转着枪支,瞅了眼大气不敢出的李灿容一眼,勾唇浅笑,“那得多练练了,再来!”

    今儿我玩不死你!

    第七十九章 事不过三

    “安小姐,有话好好说,别……别冲动。”见到血狐狸又举起了枪,张青吓得腿软,险些跪地。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对着一众想动不敢动的大汉摇头,上前一步,“安小姐,刀枪无眼,且不说是否伤人,就您那芊芊十指沾染了枪火味多煞风景?您自个不在意,我们这些大老爷们看着也心疼。今儿是我们理亏在前,先在这给您陪个不是。您要觉得不解气,咱再陪您练练手,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您动肝火事小,伤身事大!张青虽人微言轻,却不是没点眼力,看安小姐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人美心善,就发发慈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咱兄弟几个也好给您斟茶认错,决无二话。要真闹出人命,伤了和气不说,让您沾了血多晦气,您说是这个理不?”

    张青一气说完,又给一众大汉使了个眼色。

    “还请安小姐手下留情!”异口同声。

    “呵呵,这是给你们家主子担事么?枪子谁挨?”血狐狸斜扫一眼,枪口对着众人转了一圈,“你,你,还是你?”

    张青看了眼李灿容,牙根一咬:“为奴者,为主子赴汤蹈火,是( 极品老婆妖孽夫 http://www.xlawen.org/kan/26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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