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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阅读

    去试探?脸色骤然一黑,小野猫,你那眼神不会真看岔了吧?

    那可不行,看来得快点给小野猫打上自己的印记,否则自己寝食难安呐!

    第七章 重磅炸弹

    春节,一年里最为喜庆、合家团聚的日子,也是华夏最重要的一个节日,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平日里为了生计四处打拼、常年漂泊在外的亲人们也从五湖四海赶回老家,围坐一团,吃着年夜饭、说着吉祥话、总结过去、畅想未来。

    今年的春节,白雪皑皑,整个京城银装素裹,煞是好看。吃完了年夜饭,安浅夕陪着老爷子说了会话就说与人有约,趁着夜色,迎着雪花就出了安家大门。什么守岁的习俗,这年头也是淡了。

    安浅夕确实有约,大年夜京城的年轻人,特别是这些富家子弟,可不会那么老实呆在家里,丰富多彩的夜生活不过刚刚开始。更何况今年是关溯在京城过年的头一年,作为朋友的几人自然约在了一起,地点么,也算是老地方了——忘归。

    安浅夕出了安家门,却并没有急于赴约,而是先去了清水雅城。如今的月家,很是热闹,除去月家三口,刘妈上下全在此过年,有大有小,热热闹闹宛如一家人。安浅夕来的时候这一大家子年夜饭还在进行中。

    众人二话不说,将安浅夕请上了主席。既然坐了主位,安浅夕自然拿出了一家之主的风范,进行了一番装模作样的“训话”,逗得大伙乐不可支,一时间欢声笑语在厅堂内久久回荡。

    “来来来,发红包了。”安浅夕从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掂着还真有些沉手。

    “小姐,该是刘妈给你红包才是。”刘妈掩嘴,看着不过刚成年的少女偷笑,哪有一个孩子给大人发红包的道理?

    “咳咳……”安浅夕清了清嗓子,架子一端,坐得那叫一个端正,“刘妈,这时候您倒卖老了?那可不行!既然尊称我一声小姐,便是认我为主。我若为主,怎能不拿出点主子的架势?平日里本小姐当你们是家人,可以没大没小,但今日,哼哼,小姐我坐的可是主位。为犒劳尔等,发放些银钱也是应该。谁都不许推辞,不然便是对本小姐的不敬。”

    刘妈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瞧这语气,活脱脱的古代小姐附身啊。

    “小姐的美意,奴婢却而不恭,多谢小姐赏赐!”刘妈作势福了福身,也学着电视里演的那样,将礼数做了个周全,“奴婢祝小姐吉祥如意,来年顺风顺水,心想事成。”

    “嗯,这话中听,赏了。”

    蓝冠羽掩嘴偷笑,既然小姐发话,这红包不拿还真有些不识好歹,随着刘妈也大方接了。

    酒足饭饱,安浅夕也不再多留,寒暄几句就去赴约,只是这回又多带了两个人,谁?自然是月家姐弟。

    “哟,这小正太是谁啊?”关溯瞅着安浅夕进了包房,就快步迎了上去,待看见黏在安浅夕身旁的月熠尘就挑了挑眉。

    “德行!”人家小少年不就挽了安安的手么?你关大少不是这也要吃醋吧?

    “小尘,这个风流倜傥却吊儿郎当的就是关溯关大少,人虽然不那么正经,但比你年长,叫哥哥吧。”安浅夕轻笑着做介绍,“这是小月的弟弟月熠尘,过两年高考,也不小了。”

    “溯哥哥好。”月熠尘依言叫了声哥哥,看似乖巧,挽着安浅夕的手却是更紧了。

    关溯眸光一眯,好小子,这是挑衅呢?竟然在在爷面前玩起了扮猪吃老虎?

    “真乖!”关溯笑得灿烂,抬手就摸了摸月熠尘的脑袋。小样,在爷面前,你就老实点做个乖小孩吧。

    “安安你又来晚了。”季沐风举杯,扫了眼桌上的酒瓶,意思很明显,自罚吧。

    “季沐风,你这是和我杠上了么?”安浅夕笑着就坐到了季沐风身边,很自觉地倒酒,“来,大过年的,走一个。”

    “风哥哥好,安姐今天喝了不少酒,你可不能欺负姐姐哦。”月熠尘很自觉就又叫了声哥哥。

    “安安,这小子很会心疼人啊。”季沐风笑着打量了月熠尘一番,“小子,你安姐姐千杯不醉,只有她欺负人的份。”

    二人碰杯,关溯却是拿了罐酸奶塞到了月熠尘手里:“小正太,你还是孩子,就喝奶吧。”

    “噗——”程诗诗瞬间喷了,抬手就给了关溯一拳头。尼玛,要不要和个小孩子过不去啊?这话不明摆着说人没断奶吗?幼稚!

    安浅夕笑而不语,关溯啊关溯,你可别小瞧了这孩子,人家头脑不知道多灵活,会不知道你弦外之意?

    月熠尘很从容地给自己倒了杯酸奶,喝了一大口,唇边还沾了些奶渍,抬头小鹿般无辜的大眼盯着关溯。

    “小正太,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莫名其妙!

    月熠尘瞅了半晌终于恍然大悟般点头:“安姐总说喝酸奶对皮肤好,我还不信。现在一看哥哥总算明白了,哥哥的皮肤看着比我姐姐的还光滑,一定是从来没断过。”

    瞧这话说得,不光明指人家没断奶,还说人家长得像个小白脸。反正不都说他小吗?童言无忌,你一大人总不会听了这话和小孩子计较吧?

    “哈哈哈哈——”程诗诗倒在沙发上笑岔了气,一手指着关溯一手猛捶沙发,“让你嘚瑟,艾玛,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小尘……”月翎翼囧了,人家好歹是名门大少,你这嘴就不能悠着点?话说这么消遣自己,你还是不是我亲弟弟啊!

    “安姐,我说错了吗?”继续装无辜。

    “说得对!”安浅夕扬眉,斜看关溯,怎么样?这小子不好惹吧!

    “月翎翼,你这弟弟可不得了啊。”季沐风靠在沙发上轻笑,又看了眼月熠尘,再瞅了瞅满意的安浅夕。呵呵,安浅夕,看来带着这姐弟俩出来也不是没有原因。

    关溯瞬时额头黑线直冒,起身走到月熠尘面前,居高临下,笑得危险。

    “关溯,你想干什么?不是这么没风度吧?”程诗诗忍笑,斜睨一眼。

    关溯嘿嘿笑了两声,抬手就箍住了月熠尘的脖子:“小子,过来,和哥哥谈谈人生理想。”

    “安姐,救我!”

    “现在怕了?老实点跟哥哥过来。”拖着人就走,今儿不把你制服贴了他不姓关。

    “小尘,去吧,人生理想很重要,和你溯哥哥谈谈也无妨。”安浅夕挥了挥手,这不正是给机会让他接触上层社会的人么。

    “那好吧,那我就和哥哥好好谈谈。”

    “安安,你做事可真不含糊,有的放矢啊。”季沐风的确聪明,这么一会就看出了安浅夕的意图。

    “那也得你们愿意照拂才行啊。”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再次举杯,“再走一个?”

    “走一个呗。”安大小姐开口,这面子得给。回头对着月翎翼问,“喝点什么?女孩子就喝果酒吧!”

    月翎翼一听到果酒二字,就想到了上次自己的糗状,霎时双颊通红,都是贪杯惹的祸啊,哪敢再碰?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喝饮料就好。”

    安浅夕侠促看了月翎翼一眼,这丫头,对于上次醉酒以后的事绝口不提,口风紧得自己都套不出来。看来那一晚,还真发生了趣事呢。

    “还没喝就脸红?看来真是不胜酒力啊。”季沐风也不强求,耸了耸肩,“那你自便,不用拘束。诗诗,月翎翼第一次来我们的聚会,你看着点。”

    “是是是,季大少,你就会指使我。”程诗诗扁嘴,心里小声嘀咕:哎,我怎么就这么听话呢?

    “你不最热心吗?这种场合人交给你,大伙都放心。”季沐风莞尔,看着那噘得可以挂油瓶的嘴,伸手点上了程诗诗的唇。

    程诗诗当下一愣,闹了个大红脸,回神张嘴就咬。

    “程诗诗你属狗啊。”

    “咬死你!”眼一瞪凶巴巴掩饰自己激烈的心跳,红着脸就坐到了月翎翼身边,“来,不和他们这些臭男人说话,我们聊我们的。”

    安浅夕在二人身上来回看了几眼,唇角一勾,这俩人,是好上了么?至少诗诗这丫头是动心了吧。

    酒过三巡,关溯和月熠尘的人生理想也谈得差不多了,几人终于坐在了一起。

    “你们俩,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伙办个有机农场?”安浅夕单刀直入,透露了自己的打算。

    “怎么想到玩这个?”季沐风扬眉,直言不讳,“以前你可从来不谈生意。”

    “此一时彼一时,毕竟我们的身份摆在那,既然都是商圈的人,早接触早上手。你们俩更是家中的独子,势必要继承家业,还是说你们俩有别的打算?”

    “我家老头子就总说我不务正业,得,我也是玩得够久了。安安你想怎么做?算我一个。”家族使命既然逃不掉,身为男儿,就担起责任,也算是孝道。

    “股票期货什么的我也玩腻了,弄个农场玩玩也不错。如今的人口味刁,有机食品可行,有市场。”季沐风来了些许兴致,这也算是自己创业,做出点成绩家里人会更放心,“只是京城这环境,呵呵……地不行啊。”

    “这你们大可放心,我既然开了口,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安浅夕也不卖关子,继续说,“幸福村记得吧?你们没去过不知道行情,可我呆了整整一个暑假。山清水秀,无污染,最主要的是闲地多,土质好。而且那里的人以务农为生,家家都是种植好手,种出来的菜品不论口感、看相,绝对一流。咱在那办个有机农场,人手直接找当地人,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准能成事。再者又可以带动当地的经济,政府不也在进行扶贫计划么?咱这一去,也算是配合政府,可谓一举两得。”

    “话是不错,你既然想得这么周全,完全可以自己拿下,又何须我们?”季沐风问出了关键,“缺钱投资?”

    “呵呵,可不就是差钱么。”安浅夕干笑一声,却也没有不好意思,“我倒是想过找你们借来着,但转念一想吧,这农场也可当做我们进入商圈的投石问路,虽然各有家底,但也没必要拿自家的公司来玩。咱现在还是学生,不觉得自己创业比较有成就感吗?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隐瞒,我还有其他的打算,农场只是其一,所以就显得有些囊中羞涩了。”

    “安安,阎非墨不是指定要你去试镜吗?开出的条件肯定会让你满意……”

    “诗诗!”安浅夕抚额,“你能长点心不?娱乐圈真那么好混,那么多明星干嘛还要嫁富豪?再说了,一支mv能赚多少?也就够农场的前期投资而已,我之后的计划可是大头。”

    “你爷爷那么宝贝你,要是知道你心思放在了正途还不乐得给你送钱啊?”

    “我就是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说起安家,安浅夕讳莫如深。

    “安安,那以后的运输呢?幸福村地处偏远,交通也是个大问题。”关溯看似吊儿郎当,看问题也挺全面,到底是商家之后,骨子里有着经商的谨慎。

    “要致富先修路!”关溯想到的,安浅夕自然也想到了,“你们可是忘了白市长、我干妈?电话我可没少打,政府工程,修路正在进行中。”

    “沐风,瞧安安,这是给我们送钱呢!”关溯挑眉而笑,“既然万事俱备,何乐而不为?”

    “安安的意思,此事秘而不宣咯?”不让安家知道是吧?这是要自立门户了。

    “还不到时候。”安浅夕举杯,“来,干杯。”

    “干杯——”

    ——潇湘首发——

    大年初一,许久不曾去尹家的安浅夕终于来了尹家,大包小包,看得众人傻眼。

    “外公,舅舅舅妈、小姨姨夫、哥哥姐姐,过年好啊,安安来给你们拜年了。”安浅夕一身喜庆进了尹家门就叫唤开了。

    “瞧咱安安,今儿可真喜庆,这一身红赶上咱门口挂的红灯笼了。”吴梦凡笑着就迎了上来,亲热拉着安浅夕上下细看。

    “大舅妈,您这是说我胖了吗?”

    “不胖不胖,胖了也是美人一个,来,坐。”

    “外公,这个玉葫芦是您的,祝您福寿安康,万事如意。”拿出一只精致的小盒,亲手将白玉葫芦挂在了尹老爷子的脖子上。

    “如意如意,外公看到你就如意了。”尹老爷子哈哈大笑,“来就来呗,还带什么礼物?弄得这么生分!”

    “大过年的,哪有空手进门的道理?作为晚辈,孝敬您是应该的。等安安以后自立了,再给您买个好的。”

    “心意到就好,咱不讲求那些,只要是安安送的,外公高兴都来不及。”尹老爷子笑着就塞了个红包过来,“外孙女孝敬我老头子,过年分压岁钱的习俗也不能少,拿着。”

    “谢谢外公。”说着将礼物拿了出来,一一送出,“大舅喜欢喝茶,这大红袍就孝敬您了。”

    “安丫头长大了。”大舅尹远华笑着接过,随手也递了个红包过去。

    “二舅喜欢古董收藏,古董安安买不起,这串小叶紫檀满星,料非常好,安安亲自向打磨师傅学的,师傅夸我说有天分,您瞧瞧,这色泽还是挺不错的吧?”

    “好好,安安有心了,舅舅很喜欢。”尹远琦眼睛一亮,这手艺还真不赖。

    “姨夫,您素来爱舞文弄墨,这套文房四宝就送您了,可还满意?”

    “端砚?好东西啊。安丫头,你可真是有心了,姨夫还就好这口。”看周子铭赞不绝口,就知非常满意。

    “至于舅妈和小姨么……”

    “安丫头今天可是大手笔啊,送出的都是好东西,小姨倒要瞧瞧你怎么打发我们这些女人们!”

    “完了,小姨您这么一说,我不敢送了。”安浅夕俏皮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安丫头,别听你小姨的,她就是个利嘴,一会拿到东西不定怎么乐呢。”二舅妈江淑娜打趣一笑。

    安浅夕笑而不语,从包里掏出三张精致的邀请函递了出去。

    “弟妹、小姑子,我没看错吧?”吴梦凡一看就愣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尹远思惊讶得合不拢嘴:“顾氏集团举办的赏宝大会邀请函?”

    “不过一张邀请函而已,大惊小怪。”尹韩曦斜扫一眼,要不要这么夸张?

    “韩曦,这你就不懂了吧?”尹远琦接过邀请函一看,瞅了眼浅笑的安浅夕,“顾氏集团这回大手笔啊,据说接到邀请函的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顶级富商,至于展示的东西……呵呵,有一件顶级货,女人的心头好——天使之泪。全京城,接到这邀请函的也就只有珠宝大亨翟玉宁一人而已。丫头,你一出手就是三张,这份礼,可真不轻呢。”

    “呵呵,这么稀罕吗?看来顾子睿挺大方啊。”自然不轻,安浅夕故作不知,无所谓耸了耸肩。

    听听这口气!竟然直呼其名,就连他们这些做长辈的都不曾亲眼见过那神秘的顾氏集团掌门人。

    “丫头,你认识?”尹老爷子都吃惊不小。

    “有些交情。”安浅夕老实地点了点头,看着众人一副看怪物似的表情眨了眨眼,“怎么了?不就一个男人嘛,人是冷了点,但挺靠谱的。哎呀,不说这个了,表姐,你是学芭蕾的,这张天鹅湖的票就给你了。”

    “哎呀,京城唯一一场的天鹅湖?世界级芭蕾舞团的巡演?夕表妹,谢啦,你真是深知我意啊。”尹欢抱着安浅夕就亲了一口,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云表哥,你不是变形金刚迷吗?这是一整套的模型。”

    “我靠!”周凌云夸张地跳了起来,“s级的?这你也能弄来?行了,这回我的收集全了,多谢。”

    “曦表哥,这是你的,看看可中意?”

    众人一致看来,对这最后的礼物期待不已。

    尹韩曦结果盒子,打开一看,一个已经泛黄的棒球,上书1920,外加一串英文字母。

    “你是去挖了人家的祖坟吗?”尹韩曦眸光晶亮,这可是世上号称棒球之神的选手森比瑞斯的亲笔签名,显然这球就是人家用过的。

    “表哥喜欢就好。”艾瑞克爹地,没想到你也是帮球迷啊,这东西可真派上用场了。

    “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尹韩曦眯了眯眼,费尽心思投其所好,可不就是用心良苦吗?只是这些东西……看来自己真是小看这个表妹了。

    “对自己人,自然是要上心。”安浅夕也不否认,她来就是为了修补亲情的,顺带着拉近人心,显然效果不错。

    “好啦好啦,这礼收得,从来没这么舒心过。死小子,就冲着安丫头的一片心意,你这当表哥的能不能大度一些?”吴梦凡一巴掌就呼上了尹韩曦的后脑勺。

    “妈,男人的脑袋拍不得。”

    “老娘是你妈,你不懂事不拍你拍谁?行了,准备一下,吃饭。”

    除了尹韩曦频频射来的探究之光,一餐饭吃得很和乐。饭后安浅夕和大伙畅快聊了一会,直到看到尹韩曦去了后院的温室花房,笑说要和表哥联络一下感情就跟了过去。

    一室的白玫瑰,争相吐蕊、怒放,尹千月要是看到这片花海,会不会落泪呢?

    “我妈最喜欢白玫瑰了。”低头轻嗅,芬芳沁人心脾。

    “你还记得?”

    对于尹韩曦的讥讽,安浅夕毫不在意,拨弄着花瓣说:“你真当我无情无义?”

    “怪谁呢?”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找我不是为了讲什么催人泪下的故事吧?”尹韩曦讥讽一笑,转身,“在我面前就别装了,废话少说,说说你的目的。”

    她还真就是来讲故事的。

    “谈笔生意如何?”

    “你拿什么和我谈生意?”尹韩曦上前一步,逼近,“你又凭什么和我谈生意?”

    “凭我是我母亲的女儿,凭我要吞了安家!”

    “哈哈……”尹韩曦仿似听了什么笑话,仰天大笑,低头寒光乍现,“安浅夕,你是在说笑吗?吞了安家?我该说你野心大好呢还是说你狼心狗肺好呢?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小姑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大逆不道的女儿?”

    “大逆不道?那安又均杀妻又是什么?”浅笑着丢下重磅炸弹。

    “你说什么?”

    第八章 走了狗屎运

    “你说什么?”安又均杀妻五个字宛如平地一声雷,震得尹韩曦半天回不过神来,抓住安浅夕的双肩近乎是吼。

    “你没有听错。”安浅夕扫了眼自己肩头的大手,这么大力,是要把自己的骨头给捏碎么?饶是自己现在是个半血族,都觉出了痛,尹韩曦的反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连一个外甥都如此,尹老爷子要是知道了,会掀起何种惊天巨浪?

    “小姑姑不是产后抑郁自杀吗?”遥想当年,自己见小姑姑的时候,那精神状况确实不怎么好,说是抑郁大家都没怀疑,怎么会是他杀?凶手还是安又均?

    “现在愿意听我说了?”

    “你说。”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尹韩曦终于放了手。

    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安浅夕听得分明,外公来了?说,对老人无疑又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不说,事情终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据说以前的尹毅航行事果决、手段狠辣,素有商界修罗的称号,打击对手是毫不留情。即便后来将家业交给了自己的儿子,最终决策权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一家之主当之无愧。直到尹千月的死,才真正敛了性子,安心在家颐养天年。这么一个经历风雨的老人,心理承受力非一般人可比。而且自己这次就是来借势的,说!她就是要一睹曾经叱咤风云的老人在得知真相后又会展现何种风采。

    “你知道吗?安又均的确聪明,借着我妈难产后身体精神未完全恢复为由,就说她得了产后抑郁症。一个正常人吃抗抑郁症的药结果会怎样就不用我多说吧?所以你们在看到我妈时没有半分怀疑。”是药三分毒,正常人吃抗抑郁症的药反而会产生抑郁的现象。安浅夕自然不会说尹千月已非人的事实,“不光如此,后来还每天‘殷勤’地给我妈端茶送水,水里却是下了麻醉剂,剂量不大,堪比是慢性毒药在摧毁我妈的身体。你想想看,一个正常人遭受了这样的身心摧残,还活得下去吗?这就是安又均的聪明之处,他要真亲自动手势必逃不过法律的制裁。但这种行为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好,好一个安又均!”尹韩曦拳头一紧,玫瑰花刺入肉,渗出点点鲜红,抬眸,“他既然做得这么隐秘,你怎么会知道?”

    安又均能成功欺骗世人这么多年,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怎么会知道?

    “为这样的人动气流血,值得吗?”安浅夕上前一步,从脖子上取下丝巾细细给尹韩曦包扎了伤口,“你可还记得安家的家庭医生艾瑞克?我妈在觉得身体异样的时候就告知了他,这才得知自己遭遇了多么可怕的事。”

    “嘘,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妈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你们?”安浅夕握着尹韩曦的手,眼眶泛红,“所以说我妈善良得让人心疼,她所做一切全是为了我和哥哥。安又均是她自己喜欢的,而我们是她认为的爱情结晶,虽然痴心错付,但我们始终都是安家的骨血。她不愿自己的不幸影响了自己的孩子,也不愿尹家为了她活在仇恨里。艾瑞克本来想将一切公之于众,但安又均连杀妻的事都做得出来,会放过一个和我妈关系甚密的外人吗?”

    安浅夕说着幽幽叹了口气:“我妈选择牺牲了自我而守护所有人,她的确是相信人心本善,但又不得不妨安又均会越陷越深,所以把所有的一切都写在了日记里。如果有一天安又均真的坏到无可救药,那么那本日记不但可以为她昭雪也可以将安又均的恶性公诸于众。这一点,我佩服我的母亲,既善良慈悲又聪慧无双。至于我什么时候知道的,呵呵,艾瑞克其实一直都在我身边。”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安浅夕虽是编了个故事,但道尽了当中的事实。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安又均不仅害了小姑姑,还要害你们兄妹?虎毒不食子,你们可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再怎么恶毒也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吧?”尹韩曦很敏锐就抓住了安浅夕的言外之意,一脸的不可置信。

    “艾瑞克说我和我母亲很像,表哥你觉得呢?”安浅夕苦笑一声,“安又均可不止我一个女儿!对于哥哥,他不会动,不管怎么说,哥哥是男丁,身上流着安家的血。他也不可能让安家后继无人,而女儿终究是要嫁出去的,如果哥哥不在了,安家的家业不都落在了外人的手里?所以,我才是那个让他耿耿于怀的眼中钉。”

    “表面上看谁都会说他疼我入骨,可这真的是为我好吗?养而不教是为过,宠溺的结果就是我目中无人、飞扬跋扈,甚至罔顾亲情。瞧,表哥你不就一直这么看我么?”安浅夕自嘲一笑,抬眸,“他为了那个女儿飞黄腾达而让我当垫脚石,行,我成全他,就按照他的意愿走,现在一看,我做得多成功啊。”

    “安安,原来你一直……”尹韩曦眸光闪动,原来如此,想起面前少女多年的隐忍,不惜自毁名誉蛰伏这么多年,尹韩曦愧疚不已。愧疚一起,就想到了自己的无情,反手将安浅夕搂在了怀里,“安安,对不起,表哥一直以来都误会你了,从来没给过你好脸色,让你受苦了。”

    “得表哥这一抱,安安不苦,一切都值得了。”安浅夕嘴角弯起一抹奇异的弧度,满意回抱,“现在愿意和我谈生意了吗?”

    “还谈什么生意,知道了真相,咱直接将他绳之于法,为小姑姑雪恨!”

    “杀妻灭女,猪狗不如,就这么将他绳之于法岂不是便宜他了?”安浅夕冷笑,退出尹韩曦的怀抱,随手摘下花一朵轻轻拨弄,抬眸笑得纯净无暇,“表哥,你不好奇他既然狠心杀妻,当初又为何娶妻?”

    尹韩曦冷哼,取过玫瑰往安浅夕耳后一别:“没错,安家现在的确财雄势大,可没有我们尹家当年的支持,他安家能壮大到现在的地步?利,一切都是为了利。反观咱尹家,现在倒被他给比了下去,真是狼子野心。”

    “那就是了,无毒不丈夫,他有这个狠心,想来野心也不小。俗话说得好,站得越高,摔得越重。你不觉得将他送入云端,再拉入泥底会更让人心情舒畅吗?”安浅夕笑得灿烂,偏偏出口的话决绝狠戾,“人善被人欺,我妈就是太善良了,所说所做全都为了他人却忘记了自己。有时候过于善良只会助长歪风邪气,让恶人更无法无天。我和我妈不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哼,我会亲手将人送入地狱!敢欺我尹家?找死!”

    “好,不愧是我尹毅航是外孙女,像我!”中气十足的话语传来,推门而入,可不正是尹毅航尹老爷子么。

    “外公……您怎么在这……”安浅夕一惊,快步上前扶住了尹毅航,偷偷给尹韩曦使了个眼色,指着面前的花丛说,“外公,您瞧这玫瑰开得多盛。”

    “打什么眼色?外公都听见了。”

    “啊……都、都听见了?”

    “你这死丫头,这么大的事还瞒着?今儿要不是我怕你受这臭小子的冷眼,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谈话,你是不是还要继续隐瞒?”

    “外公,您别生气,我、我……”

    “与狼周旋、被家人误会、被外人诟病,你就是这么委屈自己一人承受?你让外公这么多年情何以堪?”尹毅航摇头叹息,刚毅的脸上布满了自责和动容,最终眼眶一红,“我可怜的好丫头,受苦了啊!”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外公这么疼我,我不委屈。刚您不还说我像您吗?眼泪这种东西,是弱者的专利,是无能的表现。我安浅夕,最不需要这种毫无用处的东西,我不光要为母亲报仇雪恨,更要为自己争一片天下。外公,您支持我吗?”

    “丫头,好样的,外公为你骄傲。你是外公的心肝宝贝,怎么会不支持?咱尹家永远是你强而有力的后盾,你想怎么做,外公都听你的。”

    “安安,刚可是你找的表哥,不能有了外公就丢了我啊。来来来,不是要谈生意吗?咱好好谈。”冰释前嫌,之前的凌厉自然化为乌有,剩下的就是心疼和宠溺。

    “外公、表哥,这件事暂时不要让大伙知道,不然会打草惊蛇。到头来反而会对咱尹家不利,该怎么做,我自有打算。外公您年纪大了,不要为这种畜生伤了身体,好好吃、好好睡,您就在一边安心看着他安又均的凄凉下场,安安是不会让您失望的。”安浅夕扶着尹老爷子走出温房,“况且这件事我还不确定安政鹏是否牵涉其中,一切从长计议。现在有表哥在一旁帮衬就可以了,至于生意么,表哥,去你屋里详谈?”

    “表哥海归人士可不是干假的,咱兄妹同心,其利断金。走走走,去我房里谈,表哥亲自给你奉茶道歉。”

    “矮油,道什么歉啊?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了,谁让我以前干的都不叫事呢?”

    “不许这么说自己,以前……”

    ——潇湘首发——

    趁着过年,安浅夕以给白锦岚这个干妈拜年为由,去了h省。安浅夕拜白锦岚为干妈,安老爷子自然喜闻乐见,以显亲近,拜年也是应该,二话不说就让她去了,还嘱咐着礼别轻了。

    事先打过招呼,到了省会,白锦岚亲自接机,可想是真的把安浅夕当做了自己的女儿。

    “干妈,您怎么自己就来了?这让安安心里多过意不去?”亲热挽着白锦岚的手撒娇,面对身后的两个保镖点了点头以示招呼。

    “当妈的接自己的女儿不是情理之中吗?再说过意不去就生分了啊。”卸去了平时的严肃干练,换上便装,俨然一副平常的慈母样,角色转变得非常自然。

    “是是是,这还真是安安的不是了,一会亲自给您做几道家常菜孝敬您。”白捡一个妈,还是一个这么有能力又亲切的妈,上辈子的不足全填满了,自然心花怒放。

    “是不是真的啊?还会做菜?”

    “口说无凭,一会您就知道了。”

    “好,我们回家。”

    出了机场,就迎来了一辆军用吉普,车牌自然也是军车的牌照。安浅夕了然,认了干妈,还是从政的,自然对白锦岚进行了一番深入的了解。这么一查下来,不由感叹自己是走了狗屎运。

    白锦岚就不用说了,白父白卫国从军,肩头可是有着两颗金星,年轻时可是一员猛将。现在虽已经从高位退下,余威犹在。白母王琼,虽没什么大的名头,可娘家却是活跃在政坛之上,军政联姻,可谓家世显赫。至于白锦岚的丈夫胡耀天,更是不得了。父母皆是军人,自幼在军区大院长大,受的是军人的熏陶。效力于国家的特种部队,有着一等军功,如今不过四十出头,肩上就已经有了三颗金星。只可叹父母去得早,所以婚后都是和白家人在一起。

    白家,自然住的是军区大院,看到门口军姿笔挺的警卫员,安浅夕不由嘴角一撇,自己前世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雇佣兵,说难听点那就是个贼。如今竟然来了这么神圣的地方,一官一贼,还真是讽刺。

    进了门,安浅夕就敛了些许性子,在这样的家庭里,说话做事那可都得过脑的。

    “爸、妈、耀天,安丫头来了。”白锦岚将安浅夕领进门就叫唤开来。

    厅堂里两个男人正在下棋,听了这话,白老爷子也没抬头,双眼盯着棋盘说了句:“你妈出去买菜了,你知道她的慢性子,说是买菜,买街还差不多,还没回。你们先坐,等我下完这盘棋。”

    倒是胡耀天抬头看了安浅夕几眼,淡淡点了点头,复而又专注于棋盘之上。

    “安安,这两个男人啊,只要坐下来下棋,那就是天塌下来也是雷打不动。来,不管他们,我们坐。”

    安浅夕点了点头,也不急于打招呼,却是坐在了二人身旁,看棋。

    白锦岚笑着也坐了下来,看了没多久,就摇头说了:“爸,不能这么走,这不马失前蹄吗?”

    安浅夕心里一乐,这干妈不工作的时候还真挺“活泼”的。

    “干妈,观棋不语。”安浅夕轻笑着提醒。

    “哼,还不如个丫头来得懂事。”白老爷子一听这话,头一抬,算是正式和安浅夕打了个照面,“会棋?”

    “略懂。”安浅夕大方一笑,坐得端正,将大家闺秀的风范发扬得淋漓尽致。

    “那你说我这步走得对是不对?”

    这是存心考她么?安浅夕扫了眼棋盘,说:“看似马失前蹄,实则是舍孩套狼。干爹要是吃了外公的这匹马,呵呵,怕是会因小失大。”

    话刚说完,似是发觉什么不妥,连忙不好意思地绞手指:“哎呀,外公,刚还说观棋不语,我这下可是给您泄了底啊。”

    一会侃侃而谈说着见解,一会又如小女儿家般羞涩自责,既大方展示了才气又不失礼数,还带了些娇俏,进退得宜。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不由让人心底就起了喜欢。

    “哈哈,这叫略懂?锦岚,你可是收了个不得了的闺女啊。”白老爷子哈哈大笑,显然对安浅夕很是满意。

    “爸,我闺女还不一样是您外孙女啊?怎么说得我像外人似的?”

    “老子就这么一说,你还挑我的错了?”白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回头又说,“丫头,下面你来。老头子我总是棋差一招,就你刚才说的,对于下棋很有心得,就给我挫挫他的锐气,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外公,我也就纸上谈兵而已,再说了我是晚辈,又是头一次来,要真侥幸赢了,我还要不要认干爹了?”这老爷子,要不要这么狠啊?

    “干爹不叫得挺顺溜吗?还谈什么认不认?”白老爷子一掌就拍上了安浅夕肩头,“战场无父子,下棋也是一样,你要是不拿出真本事来,就不怕老头子我不乐意?”

    眼见着安浅夕被白老爷子一巴掌拍得一咳,白锦岚嚷嚷了:“哎呀爸!您多大的手劲您自个不知道啊?也不怕把丫头给拍坏了?”

    “又不是泥做的,还拍坏了?丫头,没事吧?”白老爷子哼了一句,回头捏了捏安浅夕的肩膀,“嗯?这筋骨不错呀,看来平时没少锻炼。”

    白老头子心底却是哦了一声,看来不光智斗歹徒,似乎还有那么两下子呢。

    “生命在于运动,安安置是不想做温室的花朵而已。”安浅夕打着马虎眼,心下却是越发谨慎了,这老爷子看似大大咧咧,却精明得很呢,话锋一转,“那安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干爹,您可得手下留情哦。”

    “长江后浪推( 极品老婆妖孽夫 http://www.xlawen.org/kan/26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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