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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部分阅读

    安浅夕似笑非笑看去一眼,这小把戏也就骗骗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而已。做好人是吧?行,成全你。

    “安、安小姐……”受了惊吓的金多多忍住眼泪,死死抓住细枝不敢松手,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会滚落山崖。

    “别怕,慢慢把一只手伸过来,有我在。”安浅夕定定看向金多多,伸出的手又近了几分,有我在三个字莫名就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放心,你身后不远还有块大石头,足以承重,咱俩一起坐在上面看风景都没问题。”

    金多多噗嗤一笑,心底的不安瞬间消弭,抬手向前一伸,被安浅夕紧紧握在了手里:“嗯,看风景还是去山顶舒畅,一览众山小嘛。抓稳了!”

    说话间一个使力,金多多就被顺利地带上了山坡。

    “平时爱美没好好吃饭一心想着减肥吧?身无二两肉,这么轻,拉你完全不费劲嘛。以后多吃点,顺其自然,健康就是美。”冲着劫后余生,还有些晃神的金多多打趣一笑。

    金多多的确晃神了,虽说心安,可在山崖上救人也是个技术活,谁料到不过一瞬间,自己就被轻飘飘拉了上去,那感觉……她能说其实还来不及感觉吗?就这么毫发无损,简直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然而安浅夕的一笑而过奇迹地打消了她的游神在外,当即腼腆一笑:“谢谢安小姐的提醒,以后我会注意的。”

    “嗯。”安浅夕也不客套,点点头受了金多多的意,回头再次伸手,“来吧,姐——姐!”

    你要博美名,咱也不能落后了不是?不都是做戏嘛,谁不会?

    安浅夕笑得灿烂,可这笑眼、这声姐姐却让安子卉心口一突,一种被人揭穿了把戏的戏弄感涌上心头。垂眸嘴角微扯,毫无半点心虚,今天观众这么多,就好好斗斗。

    安子卉抬头,同样回以一笑,那种感激溢于言表,伸手与安浅夕交握:“谢谢你,安安。”

    安子卉嘴上说着谢谢,手底不光死命一掐,还持续使力,抬眸就是一笑。

    安浅夕几不可查翻了个白眼,还来?招数不嫌老套了?这是自恃脚下不光有粗枝还有大石相护,安全无忧而故意使坏。自己要是就此放手,势必落个假好心的臭名,如果不放,伤痛也自己忍着,她没半点损失还会偷乐。怎么看都是自己吃亏呢!只是,安子卉你难道忘了上次是怎么滚楼梯的吗?难道以为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就会忍气吞声不敢放手?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行,她今天就让这么多人看出好戏。

    安浅夕缓缓勾起了嘴角,四目相对,各自看到了对方的算计。不同的是,安浅夕笑得耍钩涑庾懦靶Φ囊馕丁6沧踊茏悦靡獾耐毙睦铩翱┼狻币幌拢σ庖唤派厦腿凰瓢ち酥鼗饕桓龀榇ぞ透芯醯搅耸е兀窒乱唤簦饣厥钦娴南胍ソ舭睬诚Α?br />

    却不料安浅夕突然尖叫一声,手腕处已然见红,见红的当下手指轻动就掐住了安子卉的麻筋。

    眼见着本来该顺利获救的安子卉在惊叫声中滑了下去,而安浅夕还在竭尽所能去抓。不用慢镜头回放,那紧握的双手慢慢成了手指间的擦身而过,就如同电视里放的那样,只是力不从心而眼睁睁看着人掉下山崖。

    “姐——”安浅夕凄惨放声大喊,一只手还在原地“依依不舍”,那滴答滴答而落的鲜红更让人心口一疼。

    “安姐姐受伤了!”许玫惊呼一声,也不顾自己身处何地,上前脚抵树根就抱住了安浅夕的腰往回拽,“姐姐,危险!先上去,你刚才都说了下面有大石头,她不会有事的。”

    “我真没用、真没用。”安浅夕回头,一滴泪滑落眼底,反身就抱住了许玫,抬头泪眼汪汪,“快,找藤条救人!”

    “姐姐,你受伤了。”许玫拖着安浅夕就上了斜坡,一把抓过安浅夕的手,“看看,这能怪你吗?这是血,你流血了!多触目惊心啊,你不知道疼吗?都这时候了还一心想着别人,赶紧包扎。”

    “都愣着干什么?安姐说了找藤条,导演,你们救人,我给姐姐清理伤口,药箱!”许玫气嘟嘟地对众人喊话,马上随性的医生就拎着药箱走了过来。

    “我来。”许玫说着从药箱里翻出棉签和碘伏,朝安浅夕的伤口吹了吹气,“姐姐,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看着一本正经、瞬时化身成医生的许玫,安浅夕心底一乐,这丫头,关键时刻还真跟个大人似的,以往粘着自己的那股孩子气全然不见,这是真关心自己。

    “你一说我还真觉出疼了。”

    “哼!”许玫还在生气,气安浅夕的不爱惜自己,擦拭的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疼死你!”

    “没大没小!”安浅夕一手轻拍许玫的脑袋,还真别扭上了?幸好自己这个半血族愈合速度不是那么快,否则这戏就穿帮了。

    忽然间手心一热,艾玛,这丫头竟然哭了?

    “好好好,疼死我、疼死我,你哭什么啊?”

    “我心疼!”一边用纱布包扎,一边轻声说了句,“安子卉不安好心,是她故意的,你还拼命去救,活该她摔,摔死她!”

    “……”这丫头看出来了?

    许玫凑近安浅夕低语:“她摔倒那会我刚好看见了,分明是故意崴脚,扯多多那一下用了好大的力。以前的新闻我也看了,她抢你未婚夫,这人,良心不好。你不计前嫌去救她,她还作怪,简直不是人。摔死不活该吗?安姐姐,你心好,但人家未必领情,以后别这么做了。”

    “……”她心好?安浅夕险些笑出声来,要是被面前的丫头知道今儿这出她自己也是故意的呢?啧啧,还真想看看这丫头是什么反应了。心随意动,“如果我说我也是做戏呢?”

    “姐姐你别说出来啊!”许玫猛然抬头就捂住了安浅夕的嘴,四下一看,还好,还好大家都在忙着救人,没空理会她们两个。心一松,手一放,再次开口,“我都看出她居心叵测,姐姐你和她一个屋檐下生活会不知道她的为人?可你还是挺身而出,不是心好是什么?做戏又怎么了?那绝对是她起的头。姐姐,我和你相处时间不长,但是你绝对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你压根就没将她看在眼里,又怎么会主动去挑事?所以这次,你只是好心教导她什么是自知之明。没本事就别害人,否则就会这样偷鸡不成蚀把米,姐姐你在用行动教她做人做事的道理,这种言传身教可不就是心好吗?”

    艾玛!连做戏都被这丫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理所当然。歪理啊,这丫头有颠倒是非的能力啊。可这歪理怎么就这么悦耳动听呢?她喜欢!

    “那你气什么?刚还跟我瞪眼?”

    “我就气你以身犯险!我哥哥没了,现在好不容易认了个姐姐,要真有个什么万一怎么办?我不想看到我在意的人在我眼前……”许玫说着抹了把泪,想起哥哥在自己面前了无生气,那种锥心的痛永不消散,话锋一转,“那种人不救也是她活该,是该受些教训。看看,这么漂亮的手偏偏被坏人给挠得惨不忍睹。你不心疼我心疼!要不姐姐你去给全身买个保险吧?这样我也放心些。”

    “怕了你了,没有下次总可以了吧?”买保险?自己这身体还用得着买保险?那不是往水里扔钱嘛,这丫头,有些心思,就是啰嗦了些,像个管家婆似的,自己怎么就反被个小丫头给训了呢?

    “哼!”许玫头一歪,掸了掸安浅夕身上的尘土,“姐姐你要再……我就抱着你的大腿让你走不了路!”

    “……”抱大腿是这么用的吗?就手将许玫往怀里一搂,“丫头,有前途,以后就跟我混了啊!”

    “那是必须的,你是我姐,不跟你混跟谁混?”许玫理所当然一语,抬头将安浅夕上下又打量了一番,摇头道,“再说了,我要不看着你,不定你还会做出什么惊天之举呢,想想就觉得心惊胆战。我得尽快考到你们学校去,以后你走哪我跟哪,不然我真不放心!”

    “……”安浅夕无语地一拍脑门,她可以反悔不?这个麻烦不认了行不行?

    “哼哼,你可是我姐姐,别想甩掉我哦。”

    “安小姐,怎么样啊?”爱丽丝斜倚树干瞅着快要被藤蔓拉上来的安子卉冷哼,回头扫了眼安浅夕被纱布包成了粽子的手失笑。

    “不错。”安浅夕自然知道爱丽丝意有所指,刚就是爱丽丝出其不意击了粒小石子,那安子卉才会方寸大乱,算是帮了自己一把,让这出戏看起来更真实。再者,爱丽丝这次也掌握了分寸,看来自己之前说的话她算是听进去了,所以不错。

    “那就好。”爱丽丝身子一挺,走了过来,“她真得感谢那块大石头。”

    还得感谢她的手下留情,不然就等着挺尸吧。

    在众人的努力下,安子卉终于被成功救了上来,此时的安子卉脸色发青,人还在发抖。虽没缺胳膊少腿,可身上腿上也是划痕无数,出的血比安浅夕多多了。

    安浅夕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就“握住”了安子卉的手:“姐姐,你平安就好,我……你不会怪我吧?”

    安子卉本来身上就疼,被安浅夕这么一握,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对上安浅夕的泪眼和自责的温言软语,也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讪讪说:“这么会怪你?都是我自己不小心……”

    “谢谢!”安浅夕闻言欣喜地张开双臂就是一抱,感谢的话语脱口而出,背人处却是嘴角一勾,拍了拍安子卉的背,“滋味如何?这回爽了吧?哎!果真是nozuonodie啊!”

    第二十四章 山顶鬼屋

    安子卉绝逼是个能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一般人碰上这种情况早哭哭啼啼,特别是在众人的劝说下,却还是一副故作坚强的模样坚持上山。不知是被安浅夕那句“不作不死”给气昏了头还是故作姿态来为自己博美名。

    “姐姐,那货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这样还不肯放弃,心理素质可真够强的。”许玫不屑瞟了眼被人赞誉加护送的安子卉,“这回称了她的心意了?到时候节目一播,这种自强不息、永不放弃的精神可不就为人称道?话说她这么坚持,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对伯爵是多么地一往情深呢。”

    安子卉的心思安浅夕当然明白,她要是就此退出那才奇怪。她都不惜赔上自己的“生命”了,心理素质能不好?这是个狠的,还狠得会耍心机、迷惑人心。

    “啊,我明白了!”许玫一拍脑门,凑近安浅夕嘀咕,“姐姐,之前她的绯闻铺天盖地,敢情这回来参加试镜是为了给自己平反啊?这不顾一切要成为伯爵新娘的精神头,谁还怀疑她是小三?艾玛,这心思……等等,姐姐,她是私生女吧?她这么陷害你,平时肯定也没少算计你,肯定是妒忌你,想把你这个名门嫡女给比下去。之前抢你的未婚夫,这回不会又想抢你的伯爵吧?姐姐,你可千万别让她得逞……”

    “等等等等,不觉得你后面说得太离谱了吗?抢我的东西可以理解,可抢阎非墨关我什么事?”什么时候起她被打上了阎非墨的标签了?

    “哎哟,姐姐你出院那天的新闻我都看了,伯爵亲口承认了,有图有真相的……”

    “眼抽筋了?”什么毛病?挤眉弄眼的,安浅夕白眼一翻,“他承认什么了?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还图、真相?你不知道媒体就爱捕风捉影吗?这你也信?”

    “话是这么说啦,可记者即使捕风捉影那也是看苗头来的啊,所谓空|||穴来风总有因嘛……矮油姐姐,你那未婚夫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可能喜欢他的对吧?”继续挤眉弄眼,“伯爵出道以来,从来没什么绯闻的,对女人、对粉丝那都只是礼貌性的给个眼尾而已,别说正眼瞧人了,那都是装装样子,实则高傲得很,更别提当众去邀请女人了。可对姐姐你真的不一样,你那天晕倒,可是他抱你回医院的,那紧张的模样,啧啧,就好像你是他的心肝宝贝,而且对于媒体的猜测他从来没否认过……”

    “打住打住!”真是越说越暧昧了,还心肝宝贝?恶寒地抖了抖身子,“你还从照片上看出他的情绪和心理了?你什么眼神?透视眼都没你厉害!再说,不否认就是承认是什么逻辑?”

    “我那天去了医院,就是为赌姐姐的风采,所以伯爵什么表情,我看得很清楚。别人不否认或许只是不想花心思去理会,或者故意让人雾里看花来进行绯闻炒作。伯爵不一样,他要不喜欢的东西那是绝对不会去碰,巴不得甩得一干二净,所以他的不否认就表示承认。姐姐,他绝对喜欢你,不然也不会特意邀请你来参选啊。”

    “嘿,你说你不好好学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些什么?说得你多了解他似的,你是他什么人?”安浅夕食指点上许玫的脑门,颇有些无奈,“就算你分析得对,你能读心好吧?可他是他,我是我,难不成来参加试镜就表示我们俩有密切关系了?”

    “这怎么就是胡思乱想呢?这可是我多年来的研究所得。姐姐,我爸爸是耀星的部门经理,所以这里头的门道我还是知道一些。哪个艺人都是些什么个性我大概的都清楚,伯爵可不是一般的艺人,他和顾氏总裁关系匪浅,多的我是不知道啦,但我之前的分析绝对没说错。姐姐,你如果不是自己愿意,谁还能逼你来参加试镜?你敢说你对伯爵没一点好感?”

    “丫头,你这套话的功夫哪学的?”安浅夕眯了眯眼,这丫头不光会察言观色,还会揣测他人心思,才能不小,可真是个小人精。

    许玫嘿嘿干笑了几声,吐了吐舌头:“姐姐就是姐姐,我这点小把戏才刚开始就被你揭穿了,呵呵!好吧好吧,我不问了,不过伯爵还是很不错的,比你那什么未婚夫不知强哪去了,姐姐你真的可以考虑考虑。”

    “你这丫头,你怎么不去当媒婆?”安浅夕偏头又看了眼许玫,这丫头该不会是那妖孽派来的奸细吧?“姐姐我才十八,十八知道吗?不是恨嫁的大龄剩女,用不着你来牵线搭桥。”

    “是是是,我闭嘴、闭嘴总行了吧?”这么激动,还说没关系?

    说话间已经登上了山顶,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和着清新的空气和微微清风,让人心旷神怡。

    “啊,祖国的大好河山啊,风景如画。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果然得到了顶才能享受这极目远眺的滋味,群山尽在脚底,霎时就觉得心胸开阔。”许玫说着就双手做喇叭状对着对面的高山放声高呼,“我来啦——来啦——啦——啦——”

    回声飘荡,好心情就感染了接二连三登顶的少女们,一个个来不及擦去额头的汗水,紧跟着呼喊开来。霎时回音袅袅,在山谷间飘荡。

    “各位,看到你们面前的这条索道了吗?这就是你们今天去到对面山头的唯一工具,请大家穿好装备,准备过索道,对面会有我们的工作人员接应,去吧!”

    刚还兴奋喊叫的少女们在听到这话后,往山下一看,艾玛!这就不能看啊,太高了,有腿软的立即往地上一坐,连连后退还不忘拍胸口咽口水直呼“饶了我吧”。

    “我一直以为我没有恐高症,可今儿往这一站,我……我怎么就眩晕了呢?”

    “是啊,这要掉下去就粉身碎骨了,我、我不敢!”

    “我我我、我好想也恐高了,怎么办、怎么办?”

    安浅夕站在山顶边缘,朝下一看,别说,胆小的还真就望而却步了。说不恐高那都是没身临其境亲自体会,瞧瞧那些吓得举步不前的丫头们,可不就是到了现在才发现何为恐高吗?

    “丫头,怎么样?敢吗?”安浅夕回眸一笑。

    “呃……”许玫偷偷望了眼山脚,深吸一口气,“都到这里了,没理由因为害怕就退缩的吧?今儿我豁出去了,不就是条索道吗?反正安全着,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说话间爱丽丝已准备齐全,锁扣往钢绳上一栓,朝着大伙扔了几个飞吻:“亲爱的们,我先去飞啦,别让我久等哦,拜拜——”

    爱丽丝腿一蹬,身子朝前一倾,伴随着“哇哦”的兴奋呼喊,人影已飞速而去,长长的金发在风中飞舞,眼见着身影越来越小,不一会就消失不见。没过多久,又传来一声悠远的呼声——

    “comeon,girls!”

    “丫头,光说不练可不行,去吧,也就眼睛一开一合间的时间。”安浅夕仔细检查了一遍许玫身上的装备,亲自为她扣上了锁扣,“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好,有姐姐相送,我安心。”说着当真眼睛一闭,一派视死如归,唯独双拳却握得死紧泄露了心底的一丝恐惧。

    “放松。”安浅夕莞尔,拍了拍许玫的肩膀,“别错过了身边飞逝的美景,我保证你会爱上飞翔的滋味。走起!”

    “咻”人影就掠了出去,由刚开始的“啊”到随后的“哇”、“哈哈”,许玫顺利到达了目的地。

    “姐——姐!”

    呼喊声传来,安浅夕早已准备妥当,朝着剩下的少女们挥了挥手,身轻如燕就跃了出去。

    头顶蓝天,脚底是生生不息的水流,双臂一张,感受着指尖和风的亲密互动。忽而想到了前世的最后一晚,要不是突然断裂的钢索,乘着晚风看万家灯火也是舒爽无比。现在在两山之间穿越,前尘往事犹如放映电影般在脑海中一一浮现又化于无形,这一刻,安浅夕心底彻底坦然,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好像终于卸下了多年来的包袱,过往的一切不过只是黄粱一梦。对,她重生了!想着,愉悦的欢笑声在山谷间回荡不已。

    待到双脚落地,那种踏实感油然而生,并非是过了索道的庆幸,而是放下了过去,开始崭新的人生。

    “恭喜你,安小姐。”有工作人员立刻上来接应,“接下来就要找到伯爵项链上的宝石才算过关。”

    “宝石?不是说项链吗?”任务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呵呵,最后进入决赛的是十个名额,可项链只有一条,所以我们对项链进行了分解,只有拿到宝石的人才能进入最后的决赛。”

    “ok!龙嘛,喜欢金光闪闪的东西,一条项链不够看,只有拆开来到处放它才舒服嘛。那行,我知道了,宝石都在那山洞里吧?”得,剧情需要,反正都是找,项链和宝石又有什么区别?不过一条项链就只有十颗宝石?做手链都不够吧!

    “呵呵,安小姐心思玲珑,这个解释符合剧情。”工作人员开怀一笑,抬手往前一指,“对,宝石就在山洞里,祝安小姐好运。”

    “承你吉言了。”安浅夕轻笑着摆了摆手,转身走向了山洞。

    内里阴森一片,还布了景,只有荧光箭头做标记指示着前进的方向。

    “啊”地一声惊叫,可不就是许玫的声音么?

    安浅夕眉梢一挑,怎么着?在山顶玩万圣节鬼屋?

    正想间,一披头散发,身穿白大褂的身影突然从左前方急速而来,一双向前伸展的手指在昏暗的壁灯下呈暗红色。安浅夕本能挥出一拳,打上了来人的鼻梁,霎时一声惨叫。

    安浅夕小指掏了掏耳朵,耸耸肩:“不好意思,但凡有危险靠近身边,我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惨叫的男人双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半晌才回过神来,抬头哀怨看来一眼。下手可真狠呐,您这哪有半点对不起人的样子?欲哭无泪,头一仰,依稀可见鼻下两道鲜红。

    “既是扮鬼,这样更逼真。”安浅夕看着那张惨白的脸带着新鲜的血痕偷笑,越过男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

    “安小姐,鬼屋里严禁和工作人员有肢体接触的。”男人回头,又看了眼自己的手,这回是真的见红了,抬头又补了一句,“安小姐,手下留情哦。”

    没道理就自己挨揍吧?

    “我向来一视同仁!”工作人员什么意思安浅夕会听不出来?当即轻笑着挥手,你就是不说她也会好好招待,礼尚往来嘛。

    “兄弟们,保重了,有难同当,阿门!”男人在自己胸口画了个十字,幸灾乐祸一笑。随即又摸了摸鼻子,真疼!接下来得好好吓吓别人,他就不信个个来的都是女汉纸!

    安浅夕一路过去,拳脚相加,山洞内哀嚎声此起彼伏,听得人心惊不已。

    “咦?奇怪,怎么叫得那么凄惨?”许玫脚步一顿,四下里细看几眼,想到随后而来的是安浅夕不由两手叉腰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叫你们扮鬼吓唬我们?我安姐姐可不是被吓大的,来啊,有本事再来吓我啊……”

    “啊——”一颗血粼粼的头从天而降就这么倒挂在了许玫的面前,刚还哈哈大笑的许玫惊叫一声就捂住了眼。

    “嘿嘿嘿嘿”桀桀的阴笑声起,忽而戛然而止,“嗷呜”一声就从上方跌落。一道声影居高临下:“再嚣张啊?”

    “姐、姐姐?”听到安浅夕的声音,许玫手一放就将人抱了个满怀,“姐姐来了就好,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就这么点胆还说要看着我?”安浅夕嘴角一抽,将人护在了身后,“让你嘚瑟,那笑声我听了都想打你一拳。”

    “嘿嘿,那不一样嘛。”许玫干笑一声,从安浅夕身后探出脑袋,看了眼躺在地上哀嚎的人,“哼,让你吓我?这回不敢了吧?”

    “德行!”安浅夕白眼一翻,手一伸。

    “干、干干、干嘛?”工作人员连忙双手抱头,以为又要挨打。

    “这么点胆还吓人?起来吧。”抓住男人的手,轻巧一带,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就被轻而易举拉了起来,“导演组也真是,这都谁想出来的?不是坑人么?小孩子玩的东西也拿出来,丢死人了。一会找你们导演要医药费,我们走了。”

    “啊?哦!”工作人员捂着被打疼的脸,目送二人潇洒而去,忽而回过神来,“敢情之前的惨叫都是这么来的?”

    “姐姐,找到宝石没?”

    “你没找到?”安浅夕说着从兜里掏出一颗红宝石,“你该不会吓傻了忘记自己的任务了吧?”

    “那个……那个……”许玫不好意思低头,做对手指状支支吾吾,“谁知道导演组会来这么一出啊?”

    “那还不快找?”就这速度,其他人还找个屁的宝石啊?干脆组团抱头痛哭去吧。

    “哦哦哦,我找、我这就找。”四下摸索无果,忽而灵光一闪,邪恶一笑转身,“我知道了。”

    “拜托,你们怎么又回来了?”被打脸的工作人员一个激灵,双手将脸一捂,“打人不打脸的啊,不能再打了。”

    “嘿嘿,宝石拿出来就不打你。”

    “谁说我有宝石了?”后退,却不由自主放下一条手臂,摸了摸左边的口袋。

    “瞧瞧瞧瞧,欲盖弥彰、不打自招、此地无银啊?”许梅连丢三个成语,上前就抓向了男人的口袋,“演技太差,你这么护着谁不知道你兜里有东西?我本还纳闷这哪有藏东西的地方,敢情都在你们身上啊?点子不错,我是被你们吓昏了头,现在清醒过来自然就明白了。还不拿来?”

    “给你给你,算你聪明。”一颗同样的红宝石现于男人的手掌,双手奉上,“找到就可以出去了。”

    “放心,这鬼地方我可不想再来。”许玫开心接过,献宝似地一笑,“姐姐,任务顺利完成,我们出去吧。”

    “嗯哼,脑子不错。”

    “哎!脑子再怎么好使也比不过姐姐。也不知爱丽丝怎么样了,祝愿其他人能顺利吧。”

    爱丽丝?安浅夕心底一笑,那可是正宗的吸血鬼,此时怕已早在洞口等了。

    “咦?原来我们是绕了个圈子啊,入口即是出口,这心思也算是绝了。”出了洞,许玫就是一声感叹。

    “你爸没提醒你?”

    “那怎么能提醒呢?不然对其他人多不公平?”说着却是看着安浅夕暧昧一笑。

    这一眼,安浅夕却是懂了,看来内定的事这丫头是明白的。手一勾,将人勾到了怀里:“你爸是耀星的,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弯弯道道,难怪你之前会那么问我。既然知道你还来?”

    “切!我又不是为伯爵来的,我就是想和姐姐一起探险嘛。放心,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嗨,你们出来了啊?”爱丽丝晃着手里的宝石笑着踱上前来,“话说我怎么听到那么多惨叫声呢?”

    “正常啊,被吓谁都会叫咯。”许玫耸了耸肩,打死她也不会说这都是安浅夕的杰作。

    “你倒挺快。”

    “那是。”爱丽丝把玩着宝石,朝安浅夕投去一个了然的眼神,“君子动口不动手,在你们国家,我自然会守规矩。”

    安浅夕哼笑一声:“的确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吸血鬼嘛,不就会催眠吗?自然动的是嘴咯。

    “彼此彼此!”

    “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

    说话间,一阵螺旋桨的声音起,山谷中缓缓升起一架直升飞机。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正站在舱门前,脚踏脚架,朝着安浅夕伸手。

    “姐姐姐姐,是伯爵。快去,他来接你了。”许玫笑着将安浅夕往前一推。

    “什么叫他来接我?”安浅夕又是一个大白眼,回头狠狠瞪了阎非墨一眼,“明明是来接我们的。”

    “一样一样,你先上去嘛。”

    直升机停在了山边的空中,阎非墨取下墨镜,笑意盈盈对着安浅夕执着地伸手。

    阎非墨取下墨镜的瞬间,一旁的爱丽丝眸光一亮,当即就吹了记口哨,好极品的男人!想他们血族已经个个都是极品了,却不料还有人长这么帅。那精致的脸孔完美得无可挑剔,那双蓝眸犹如蓝宝石绽放幽光,看着有股神秘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就深陷其中,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迷人的人类!心口一动,手下一紧,宝石被紧紧攥在手里,脚步一动就要上前。

    阎非墨斜扫一眼,这个女人…。眉头几不可查皱了皱,紧跟着眼神倏然一凛,爱丽丝就顿在了原地。

    好可怕的眼神!

    安浅夕在二人之间扫了两眼,举步向前,伸手。

    阎非墨冷然的双眼瞬间柔情似水,手一抓一带,就将安浅夕稳稳带到了怀里:“浅浅,你终于来到我身边了。”

    “滚你!”

    “上升,放绳梯!”

    “喂,你这也太差别对待了,也不怕别人说闲话?”这不明摆着告诉人家她就是走后门么?

    “我喜欢!”

    许玫乐滋滋爬上了绳梯,心中偷乐,嘿嘿,还说没关系?瞧人家伯爵这么不避嫌搂得这么紧,也不见姐姐你半点挣扎,不是相互喜欢才怪。

    爱丽丝眼见着阎非墨变脸,又看了眼相拥的二人,眸光一闪。好,好有个性的男人,有挑战,她喜欢。

    这个男人,她要了!

    第二十五章 滚不滚?一起滚!(已修)

    “手怎么回事?”

    “还不是她那个好姐姐!”

    “安子卉?”扫了抢话的许玫一眼,安子卉还真是不消停,紧抓了安浅夕的手,“别动。”

    “对,我是没见过这样的姐姐,哼!”许玫不理会安浅夕瞪来的眼,仔仔细细将前因后果给说了,末了还问了句,“伯爵,你说她是不是很可恶?”

    “你说,我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就老出状况呢?”虽然现在是不会有伤口了,可一想到为那种女人使苦肉计就觉得不值。

    “爪子拿开!”没见着人家诧异的眼光吗?哦,不对,没人瞧见爪子也不能乱放。

    阎非墨无需读心,纵然也读不了安浅夕的心,可从那不耐的神情也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了。轻笑一声,扫了眼对面的两人,一个暧昧贼笑偷偷瞅几眼,另一个……满眼的——野心。

    “看风景!”阎非墨淡淡一语,没什么情绪,说完身子往后一靠,大手往椅背上一摊,看似放开了安浅夕的手,却改揽了人家的肩头。

    阎非墨轻飘飘一语,却让人听出了不悦。许玫很识趣地转头,心想着非礼勿视,打扰人家的恩爱确实不道德。爱丽丝却是眯了眯眼,又扫了两人一眼,停在阎非墨身上的目光略久。心里咯噔一下,这男人看着似笑非笑,可那眼里却罩了层寒光,让人没来由心里发虚,不知不觉就调转了目光,看向山上郁郁葱葱的大树。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人类的眼光所震慑,心生不甘,却再敢转头,说不上来为什么不敢,似乎只是不想自己给人留下坏印象。没关系,反正来日方长。

    “阎非墨——”安浅夕咬牙切齿瞪眼,别说自己和你没半点关系,就算真有什么也不带这么给人脸色看的,还嫌你的私心表现得不够明显吗?

    “嗯?我在。”阎非墨似是没看出安浅夕的不悦,身子朝前一倾,手枕下巴偏头直勾勾盯着安浅夕,仿佛在说:想说什么就放心大胆地说吧。

    不要脸!安浅夕腹诽,恨不得一巴掌打掉那满脸无赖的笑,白眼一翻,转头,眼不见为净。

    阎非墨勾着安浅夕肩头的手一收,将人勾进了自己怀里,另一手就抚上了安浅夕的脸,在人发怒前心疼说了句:“瘦了!”

    又不是没吃没喝,瘦你妹啊!那几欲冲口而出的话在一抬头就咽了下去。

    因为这一刻,安浅夕从阎非墨眼里看到了真诚,冰封的心忽然升腾起一股暖意,不期然也是不自然双颊发烫,呆呆就愣住了。没有多余的话语,仅此二字,却包含万千,至少在安浅夕两世的生命里,从来没人用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语气说这样温暖的话。都说男人的甜言蜜语让人心醉,可这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两字却比无数的甜言蜜语还要来得动听。

    等看到阎非墨唇角一弯,霎时懊恼不已,不自在地干咳一声,手一撑退出阎非墨的怀抱,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关溯……嗯,我很好,正在回来的路上……”

    嗯?什么味道这么熟悉、这么香?打电话转移注意力的安浅夕闻香转头,一瓢浓汤已经送到了自己的嘴边。闭眼一闻,张嘴,好喝。

    “嗯?什么?你不用接我了……”

    “浅浅,来,张嘴,嗯,乖!”

    阎非墨边喂边哄,话筒那头的人顿时话语一顿,过了半晌问:“安安,你在哪呢?我怎么听到阎学长的声音了?”

    “哦,我们在直升机上,先不和你说了,回见……”似乎汤的吸引力更胜,安浅夕还没来得及按键就冲口而出,“阎非墨,你这汤到底是不是给我喝的?拿来!”

    不带这么有一瓢没一瓢吊人胃口的,扫兴!

    阎非墨,果然是阎非墨!关溯对着手机一阵愣神,似乎可以想象到二人在一起的画面,叹了口气,黯然挂掉了电话。

    阎非墨舀起一瓢又送到了安浅夕嘴边:“自然是特意做给你喝的。”

    “我有手,自己来。”

    “刚不就喝得挺好?”

    “刚不在打电话吗?”

    “那行,继续打吧,季沐风、程诗诗,你挨个打,不急。”

    “吃饭皇帝大!”谁让你的汤这么好喝?伸手一把夺过汤壶,紧紧抱在怀里,不给瓢是吧?哼哼,端起汤壶就喝了一大口,美滋滋咂了咂嘴。

    阎非墨眉梢一挑,将汤匙递了过去,顺手擦了擦安浅夕的嘴角:“倔!”

    但是倔得可爱。

    “早给我不就结了?”安浅夕这才“淑女”地开始喝汤,“阎非墨,这汤怎么做的?你不会在里面加了什么罂粟之类让人上瘾的东西吧?”

    阎非墨笑而不语,东西么确实是加了,但加的是什么,不能说。握住安浅夕拿汤匙的手,就着汤匙喝了一口,意思显而易见,这回放心了?

    安浅夕撇了撇嘴,忽然一声大叫:“阎非墨你什么意思?给我的东西还跟我抢?去去去,一边去,这是我的,我的!”

    阎非墨无辜耸了耸肩,轻笑着靠在了椅背上,满足地看着护食的小猫儿津津有味喝汤。

    许玫肚子里早笑翻了,想笑又不敢笑,侧过身去憋得满脸通红。艾玛、艾玛,太搞人了。赤裸裸的打情骂俏啊,话说姐姐,你没发现自己和伯爵在一起的时候特别放松,特别像个撒娇的小孩吗?

    爱丽丝虽看着舱外,可二人的一举一动余光看得一清二楚。谁说东方女子表达感情很含蓄、很内敛来着?这两人,若无旁人你侬我侬,看着还真刺眼啊。

    “阎非墨,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事吧?”喝完汤,安浅夕餍足地靠在椅背上,对于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也不那么在意了。反正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看都被人看光光了,自己要再介意,不定这妖孽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阎非( 极品老婆妖孽夫 http://www.xlawen.org/kan/26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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