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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部分阅读

    是误会一场,原来是某人自导自演,真是可怜了安小姐,人善被人欺啊。”

    “可不是么?你们说同样是千金,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切,什么千金,不过是个私生女而已,能和安小姐比吗?”

    安子卉闷闷转身,屈辱的泪水在眼眶打转,私生女?难道全是她的错吗?谁说私生女就合该受人指指点点?终有一天、终有一天她要风风光光站在人前,安家,别说是安家,沐家,她偏要堂堂正正地走进去!

    “姐姐,那安子卉太狠了,这、这是人干的事吗?”许玫看着那鲜红红了眼,咬牙切齿恨不得冲到安子卉的休息区也把人咬个几口。忽而左右看了一眼,“那姓沐的可真行,找药水找得人不见了,简直了。”

    不过不在更好,不然她怎么能这么自在说话?

    “哭什么?不就流了点血吗?她不比我伤得轻。姓沐的?眼不见心不烦,哎哟!”伤口猛然一疼,瞪眼看去,“要死啊你,轻点。”

    “还知道疼?”阎非墨蓝眸一紧,手里的动作却是一柔,细心地给伤口消毒。

    “我咬你一口试试?”尽管一会会自行愈合,可她依旧是血肉之躯不是?哪有不疼的道理。

    “我倒宁愿被咬的是我。”阎非墨低叹一声,抬眸,“回去休息。”

    “那怎么行?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

    “姐姐,你这个样子还怎么拍啊?伯爵说得没错,赶紧回去休息,我看最好还是去趟医院,谁知道她口水里有没有毒。你那一巴掌真该再重点!”

    “难不成我还得去打狂犬疫苗不成?假牙咬的而已。”

    “对对对,就该打疫苗。伯爵,你送姐姐去医院呗。”

    “不去不去……”要真去了医院,结果毛伤口都没,她怎么解释?

    阎非墨将纱布往安浅夕脖子上一包:“今儿是拍不成了,回家!”

    不止今天,这几天都拍不成。那一巴掌别人不知道,阎非墨会不知?安子卉现在看着只是几个指印,不出一会保准变猪头。

    安浅夕干笑一声,被你看出来了啊。

    “诶诶,你干嘛?”身子一轻,被阎非墨横抱而起。

    “老实点!回家好好休息,等着看明天的头条。”阎非墨起身,朝迎面而来的顾子睿点了点头,“人我带走了,拍摄以后再说。”

    “嗯。”顾子睿颔首,拉住欲跟上前去的月翎翼,“不懂事,人家小两口独处,你凑什么热闹?”

    “哎哟,好累哦。”许玫很会察言观色,冲着月翎翼暧昧一笑,“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回家了。月姐姐放心,我很识相的,绝对不当电灯泡,拜拜!”

    “嘿,你这丫头!你给我回来,我保证不打你!”

    “那丫头倒是比你懂事得多。”顾子睿随手一扯,将人带到怀里,“趁还有些时间,看丈母娘去。”

    “谁是你丈母娘?”

    “果然还是得叫妈啊。”

    “你你你……”

    “要抱?”

    “不不不、不用了。”

    “那走吧,看咱妈去。”

    阎非墨和安浅夕这么一走,就连顾子睿都走了,剧组的人还等什么?匆匆收拾东西提早收工。

    “这都什么事啊?本以为可以比预想的要早几天完工,这回好了,估摸着明天也拍不了了。”副导演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抱怨,抬眸见到安子卉,艾玛,这脸怎么就肿了呢?

    导演也是摇头叹气,待看到安子卉的尊荣,轻哼了一声:“快点收拾,这几天不拍了。”

    显然,安子卉的猪头脸没个几天是不会消肿,想想也知安浅夕伤得更重,还能拍吗?幸好没弄出人命,不由又说了声:“怎么做事都不动脑子?动手前是不计后果么?哎,年轻气盛,我们果然都老了啊,不知道现在年轻人都怎么想的。”

    安子卉眉头一皱,不就咬了一口吗?怎么说得自己成谋杀了?

    即便是被人诟病,这当口安子卉也不会为自己辩解,所谓越描越黑的道理她很清楚,更不会自毁形象地与人争执,反而强扯一抹微笑和工作人员打招呼就出了片场。

    “子卉,上车。”一辆车停在了安子卉身边,可不就是找药一去不返的沐彦彬么?

    “彦彬?你没走?”还好,周围没什么人,想来沐彦彬也不会做事那么没谱,赶忙上车,眼眶一红,“彦彬,我真不是故意的。”

    “别说了,你就算是故意的那也是她不对在先。”沐彦彬回头就捧起了安子卉的脸,“怎么会肿成这样?安浅夕,也太狠了。”

    “算了,回家吧。”

    “嗯,先回家,这真得让老爷子和伯父好好看看,安浅夕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谁让我碍了她的眼呢?我以为经过这么多事,只要我让着点,可以和她和平相处,可是……彦彬,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你是她姐姐,没必要逆来顺受,该争的就得争,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彦彬你?”

    “不是我无情,是她太不将人放在眼里,之前我们不就说好了吗?除非她不出错,现在嘛……呵呵,有她苦头吃。你再等等,到时候我会让她知道从云端跌落泥地的滋味。”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就在两人盘算的时候,安浅夕正悠哉坐在阎非墨的车里吃水果。

    “妖孽,伙食挺好啊,这些水果可不是当季的。你还真是金贵,什么都这么讲究。”

    “人活一世,自然要对自己好点。还喜欢吃什么?我都给你弄来。”

    “啊呀呀,今儿失血了呢,难不成你还弄点血给我补补?”说话间舌头在唇间扫了一圈,盯着阎非墨的脖子邪笑。

    阎非墨头一偏,一手将人往自己身边一勾:“需要我洗干净不?你不会嫌弃吧?”

    “开你的车!”她不过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

    “回家?”

    “你说呢?”

    二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趁着伤口没愈合,得赶紧去求安慰呀。

    安浅夕是被阎非墨抱着进的安家,安又均眸光一沉,这两人也太嚣张了吧?不过……嚣张得好啊。

    “安安你这是……”安又均上前一步,却也不伸手接,反倒看了阎非墨几眼,“阎先生……”

    阎非墨眉眼不抬,抱着安浅夕侧身就越过了安又均,将人往沙发上轻轻一放:“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小伤,没事的……”

    阎非墨食指点住了安浅夕的唇,语带真诚:“在我眼里,你就是掉了一根头发,都是大事。”

    “你真是……”

    “安安?”闻声而来的安浅夜眼尖看到了安浅夕脖子上的纱布,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了过来,“受伤了?怎么回事?”

    “何不去问问你的大姐?”阎非墨抬眸,打量了这个难得将情绪外露的安浅夜一眼,“接下来是你们的家事,我不便多留,先走一步,照顾好你妹妹。”

    “安丫头受伤了?怎么又受伤了?”从后花院赶来的安老爷子来不及脱掉手里手套,风风火火进屋,待看到那显眼的纱布,上面还渗着点点鲜红,当下就急了,“去医院了没?爷爷再找医生来看看?”

    “小伤,我这不好好的吗?爷爷您就放心吧。”安浅夕说着却是“嘶”了一声,抬手就捂住了伤口。

    “还说没事?”安老爷子心疼地抬手,发现手套还在,赶忙脱了,“来,让爷爷看看。”

    安浅夕往后一躲,眼神闪烁:“真没事,就出了点血,有什么好看的?”

    “胡闹!这叫出了点血?纱布都红了!”安老爷子说着已揭起了纱布,一看就倒抽口冷气,“这……这……”

    这怎么像是被咬的,拍个片还被咬?什么情况?

    “又均,你愣着干什么?还不给安丫头叫医生?”安老爷子哆嗦着手对着发呆的安又均吼了一声,回头对着阎非墨说,“阎先生,谢谢你送安安回来。我能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安又均确实呆了,确切地说是看到那两个血洞呆住了,以至于没有像平时那样维持慈父的形象。脑海中似乎闪过什么,可又想不起来。被老爷子这么一吼,回神就去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老爷子,这事您还是问您的大孙女吧。哦,对了,沐少当时也在场,我想应该也能为您解惑。”

    沐彦彬也在?可送人回来的却是阎非墨,这未婚夫当得实在不像个样子,可气!

    安浅夜看着那伤口心口一疼,隐忍着死死握拳,该死、该死!自己的妹妹又被人给伤了,还一次比一次严重,真是忍无可忍!

    背人处安浅夕悄悄握住了安浅夜的手,轻轻摇头,忍,继续忍。

    安浅夜心疼地反手一握,暗暗点头,垂眸眼里已是泪花点点。

    “学长,今天谢谢你了,你先回去吧。”

    “回什么?亏得阎先生送你回来,这伤口也是阎先生处理的吧?”安老爷子瞪了眼安浅夕,回头一笑,“你这丫头,谢人哪能这么没诚意?阎先生要是不介意,晚饭就在这吃吧。”

    “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阎非墨本也没想这么快走,之前说什么家务事不掺合不过是随口一说。为什么不掺合?这回他还非得好好掺合掺合,顺理成章又坐回了安浅夕身边。

    装!你继续装吧,哼!

    说话间,门口进来两人,本来哭哭啼啼的安子卉在看到安浅夕和阎非墨时一怔,这两人怎么来了?再看到安老爷子那张黑着的脸,心里咯噔一下,敢情安浅夕是回来告状的?

    “爷爷……”

    “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狼狈而归,也不怕外人笑话?”安老爷子往太师椅上一坐,扫了眼安子卉那肿成猪头的脸,又看了眼安浅夕,眉梢一挑:你打的?

    安浅夕两手一摊,随即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难不成被她咬死也不还手啊?

    “咳咳……”安老爷子干咳一声,好大的手劲!不过……也就是说这伤口真是安子卉咬的咯?眼底眸光一闪,“你又是怎么回事?”

    “我……”

    “爷爷,安安和子卉都伤得不轻,还是先给她们看看吧。”沐彦彬上前一步,想大事化小。

    “哼!”安老爷子重重一哼,目光如炬盯着沐彦彬,沉声开口,“那么你呢?”

    第三十五章 自取其辱

    沐彦彬聪明地知道安老爷子这话是针对自己,只是这还是头一次表现出对自己的不满,以往可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底是什么让安老爷子转变了态度呢?不过由此可见,安浅夕现在是深得老爷子的欢心,这并不是什么好现象啊。

    当然,沐彦彬也没时间去分析这种变化的前因后果,淡扫安然自在的阎非墨一眼,估不准这二人在自己来之前都说了些什么,却也聪明地没去倒打一耙,浅笑一声,彬彬有礼开口:“爷爷,的确是我照顾不周。只是没想到就找药水的功夫,回头就不见了安安,剧组工作人员说阎先生带了安安先一步离开,我就只好把孤身一人的子卉送回来。现在看到安安平安回来,我也就放心了。阎先生,谢谢你的热心。”

    瞧这话说得,热心?就差没明说是阎非墨从自己手里抢人了。而老爷子您的好孙女明知自己的未婚夫就在现场还和别的男人跑,将他这个名正言顺未婚夫的颜面置于何地?您老人家现在又凭什么来指责他的不是?

    沐彦彬这一番话可谓绵里藏针,话里透出的意思一点都不客气,精明的安老爷子怎么会听不出来?一直都知道沐彦彬是个有心思的人,表面温文尔雅看似很好相处,实则心里有自己的盘算,并不是随意与人交心,或者说本身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不过大家族出来的人,没点心机如何在这世界立足?以前或许还觉得这样的男人至少有能力,两家联姻只会锦上添花。没想到现在为了安子卉,面对自己的些许不满,说话竟然夹枪带棒了,这可不就是公然顶撞吗?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时候被一个小辈这么下脸子?

    安老爷子当下就气乐了,深深看了沐彦彬一眼,不怒反笑:“呵呵,确实要谢谢阎先生的当机立断,给咱安丫头做了紧急处理,并把人平安送回。所以,老头子我为表感谢,就留了阎先生在家吃晚饭。阎先生,你有些什么喜好?我好让家里的厨子做,不然可就怠慢了。”

    姜是老的辣,安老爷子看着笑容满面,可一句当机立断就点破了沐彦彬的借口。是啊,你找个药水的功夫,人家不但给安丫头做了伤口处理,还把人给送回来了。敢情你找药还去了趟火星不成?身为安丫头的未婚夫还不如一个外人来得上心,你好意思反过来影射安丫头的不是?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这世上好男儿多了去了,这不,面前正好一个。老头子就留人吃饭,咱家安丫头不是非你不可!

    “客随主便,老爷子不用特意为我费心。倒是浅浅,现在伤着,有些东西得忌口。”

    “呵呵,阎先生真是细心,一会让厨子仔细些。”瞧瞧瞧瞧,这才是好男人的样子,会心疼人。你沐彦彬当咱的宝贝孙女是草,那是你眼睛瞎了,这有个会宝贝人的。话锋一转,“安安,听见没有?这些时得忌口。”

    “爷爷,我是伤患、伤患!伤者为大,吃什么不该都由着我吗?”安浅夕险些从沙发上跳起,回头就瞪了眼阎非墨,“阎非墨,你什么意思?这是我家,我家!爷爷好心留你那是客气,你倒不客气起来,连吃什么也要管,你是故意不让我好过吧?”

    “安安,没礼貌!”安老爷子浑了炸毛的安浅夕一眼,转头又是一笑,“阎先生,别介意啊,安丫头就是被我给宠坏了,其实没什么坏心。”

    “自个的孙女不宠宠谁?难得浅浅真性情,随性洒脱,很可爱。”阎非墨对着安浅夕宠溺一笑,随即眉头轻蹙,“别动!脸红脖子粗的,又扯到伤口了。还想不想好了?”

    “那也是你气的,哎哟,你倒是轻点啊。”

    “还横?不乖没汤喝。”

    “汤?哪里?”听到汤,安浅夕眼睛一亮,老老实实坐着不动,任由阎非墨给自己查看伤口。

    “不好意思,我打个电话。”阎非墨对着安老爷子点了点头,随即掏出手机,“梅姐,把汤送来安家。”

    “哪?”电话那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可回答自己的已是嘟嘟的忙音,挂了?这就挂了?

    “夜叉,刚主子说的是安家吗?是不是啊?”修罗魅对着手机出神,这是见家长的节奏吗?

    “嘿嘿,大人好快的速度,这就去了安家啊,哦呵呵呵呵。”夜叉贼笑,回头撞了撞愣神的修罗魅,“愣着干嘛?还不去送汤?”

    而这头安老爷子不动声色看着二人互动,安浅夕的骄横和阎非墨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宠溺以及骨子里透出的些许霸道,俨然成了打情骂俏。安丫头这般随性比起和沐彦彬在一起时的“讨好”可谓天壤之别,还是这样看着顺眼。

    安老爷子在心里做着评估,站在一旁的安子卉则有些阴晴不定。自己在这站了大半天,老爷子除了刚开始那一问,语气根本算不得关心,反倒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责难,之后连个眼角都舍不得给。对安浅夕看似嗔怒,实则嗔中带宠,两厢一对比,也太让人难堪了。究竟什么时候起,老爷子的心又偏了过去呢?

    安又均打完电话就来到了客厅,看到安子卉那张脸,背地里狠狠瞪了眼安浅夕,不用想肯定是那丫头打的,倒是学会恶人先告状了?已然给同是女儿的安浅夕定了罪却忘了人家进门到现在可什么都没说。

    安又均之所以站在一旁没出声完全是在看安老爷子的态度,现在这么一瞧,得,完全是站在自己小女儿这边。自从尹千月走后,老头子可以算得上是不问世事,对于底下几个孙辈也是任其自然发展,除去安浅夕做的过火而发了几次威,教育问题都是自己这个当爹的一手打理,没多插过手。可自从安浅夕从乡下回来后,态度在不知不觉中就发生了改变,现在这架势,俨然更看重安浅夕这个嫡女。这转变……还真有些出乎意料,看来,自己也是时候做些改变了。

    正想间,管家领着家庭医生进门:“伍医生请。”

    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戴着副黑框眼镜,拎着药箱匆匆进门,还不等打招呼,安老爷子急忙起身:“伍医生快,给我孙女看看。”

    伍文良来不及擦去匆匆赶来时额头渗出的汗珠,抬眼一看,我的个天,这是安子卉?瞧那半边脸肿得,这是被人给打劫了?刚准备说话,安老爷子一把将伍文良给拉到了沙发旁:“快,看看安丫头的脖子。”

    还有一个?看老爷子这么着急的模样,在两个少女间来回扫了一眼,却不敢妄自揣测,自觉地照吩咐办事。

    安浅夜起身退到一旁,给伍文良让出了空位。

    “伍医生,怎么样,严重吗?”

    伍文良嘴角几不可查一抽,这还没看到伤口呢,您老这么巴巴望着不是给自己压力么?抬手轻轻揭去纱布,又抽了抽嘴角,冲口而出:“这、这是狗咬的?”

    看着不像啊!

    安浅夕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来,这医生挺可爱的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瞧安子卉那副想钻地洞的样,自己对号入座了。

    “别动!也就你,被咬还笑得出来。”阎非墨看似训斥安浅夕,可眼里笑意点点,出口的话更是肯定了医生的说辞,就是被狗咬的。

    “真是狗咬的?”伍医生惊诧中又是一问,仔细一看连连摇头,“不是不是,狗咬不是这个样子。这……这洞眼……说实话,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伤啊,究竟是什么东西咬的?蝙蝠?不可能啊,现在城区里还有蝙蝠伤人吗?”

    这俩血洞看着怎么就这么四兀康故呛偷缬袄锓诺奈硪Ш巯嗨疲胱呕肷硪桓黾ち椋殴挚戳税睬诚σ谎邸?br />

    安浅夕忍笑近乎内伤,抬眸:“医生,你想多了。今儿在片场,正好有一场被吸血鬼咬的戏。姐姐的假牙松动,一个没注意就成这样了。”

    “那也是太不小心了……咳咳……”惊觉自己说得太多,赶忙收口。他从医真么久还没听说过这种不小心的,素闻安家姐妹不和,敢情……也不敢多想,只是这一口也太狠了。迅速给安浅夕上药,“幸好没咬到动脉,伤口也不算太深,还做了紧急处理,不然……”

    后话自然无需多说,要真伤到动脉还了得?可这一语显然多了几分医者的慈悲心,意指某些人太不懂分寸。

    “安老太爷放心,之前处理得非常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这几天按时上药,我再开些药给安小姐口服,过不了几天就好了。”麻利地清理、上药加包扎,边动作边给安老爷子吃定心丸。

    “确定没问题?”垂眸眸光一闪,安子卉,好狠的心。再抬眸,看向阎非墨,满眼感激。

    阎非墨并不居功,淡淡点了点头。

    “没问题,只是饮食上也得注意,忌辛辣、油腻,清淡些有利于伤口的恢复。我会把该注意的都写好,照着做就保准没问题。”

    “安丫头,听见没?医生都说了要忌口,你还怪阎先生?这回该老老实实听话了吧!”

    “哼!”安浅夕嘴一噘,怨念四起。转念一想,无妨,反正自己也不是人,关起房门想吃什么还怕被人抓包不成?

    安浅夜握拳的手一松,抬头看向安子卉:“伍医生,我大姐怎么样?”

    沐彦彬回了个眼色给安浅夜,这当口自己出声显然不合适,幸好还有个自己人,却不知安浅夜在心底冷哼一声,那问句其实是巴不得那张红肿的脸永世不好。

    “我看看。”伍文良回头,只手一请,“大小姐请。”

    安子卉的脸色……已经看不出脸色,反正红肿的一边本就色彩精彩纷呈,现在被人几次三番讥讽,能勉强站在这里已经是心理素质超强的表现。脚下一动,就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怎么就肿成这样?”安又均话里有话,却掩藏不了自己的心疼。

    “爸,我都觉得好奇怪,明明我不是断掌来着。”安浅夕说着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抬眸脸上现出一抹红晕,显然是很不好意思,“爷爷、爸,当时事发突然,我脖子一疼,还以为被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给蛰了,本能挥手去拍。等知道是姐姐也晚了,只是没想到这一巴掌会这么没轻重,都怪我。伍医生,姐姐的脸……多久能消肿?”

    本来伍文良看到那惨不忍睹的脸还觉得挺可怜,可通过对话也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再看了安浅夕的伤口,就已经对安子卉同情不起来。两姐妹再怎么闹,也该有分寸不是?就像他刚才说的,要是咬到了动脉,弄不好就得出人命。说实话,他倒觉得安浅夕这一巴掌虽重了点,但最多也只是正当防卫不是?就算是故意的,还不兴人解气了?一巴掌而已,无伤大雅。最重要的是人家安小姐的态度,诚诚恳恳,毫不遮掩,那么打人也就成了理直气壮的一方。

    “看着是有些严重,不过也只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伍文良顺道还检查了一下安子卉的耳朵,“大小姐,听力可有问题?”

    “还好,听得很清楚。就是现在后牙槽也有些疼了,说话也感觉有些吃力……”

    “正常,毕竟脸都肿了,肌肉牵扯肯定会疼。我给你开几副药热敷,过几天也就消肿了。饮食方面嘛……尽量吃些流食吧,会舒服点。”

    “没事就好,我还真怕把姐姐打出什么毛病来。”安浅夕一副惭愧的模样,自责不已。可这话听在那几人耳里就不太舒服了,这不典型的幸灾乐祸么?

    “老太爷,都没什么大问题,一会我把药配齐了给二位小姐送过来,遵照医嘱好好照料就可以。”

    “好好好,辛苦你了。”

    “您老留步,我先回去配药。”

    “伍医生,我和您一起去吧,省得您来回跑麻烦。”安浅夜说着就将伍文良送出了门外,跟着领药去了。

    “这离吃饭还有一会,安丫头,要不要先上去休息一下?还有子卉,你这样子也吃不了什么,不如上去好好休养,一会让李婶做些粥送上去。”

    “好的爷爷,那我就先上去了。”安子卉也不想顶着一张猪头脸在家里晃荡,疼是一回事,被人笑话更没脸。

    “爷爷,我还活蹦乱跳,又没缺胳膊少腿,休息什么?我要休息了,学长可是您留下来吃饭的,难不成还让他一个人在这干坐着?”

    “难得,难得咱安丫头也会为别人着想了。”安老太爷哈哈一笑,“你也是许久没回家了,爷爷想念得紧,要不你们俩就陪爷爷说说话?阎先生不会觉得闷吧?”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天伦之乐乃世间最美好的事,怎么会闷?而且——”阎非墨回头直视安浅夕,“有浅浅在。”

    安老爷子听了这话眉梢一挑,这是变相表白呢?当下心中一乐,回头看了眼神色不愉的沐彦彬:“彦彬啊,没什么事的话也在这吃饭吧。”

    “好。”尽管心里极不情愿,可安老爷子本就对自己颇有微词,自己要再不表现表现,不知道会被人说成什么样子,当即也坐了下来。

    说话间,管家来报,有人到访,身后正跟着一个职业套装、手拎汤壶的女人。

    “梅姐!”安浅夕看到那一壶靓汤就吞了吞口水,笑眯眯喊了声,人影正要起身。

    阎非墨大手一动,就将人按回了原位,修罗魅赶忙上前,将手里的汤壶往茶几上一放:“阎先生,还有什么其他的吩咐吗?”

    “你先回去吧。”

    “是,那我就先回去了。”修罗魅说着又对着安老爷子躬了躬身,“打扰了。”

    “管家,送送梅小姐。”安老爷子笑着点了点头,回头又细细看了阎非墨几眼。

    这两年,梅经纪人在娱乐圈可是鼎鼎大名,那气度,就算是有些女强人都比不上。按理说阎非墨不过是她手底下的艺人,在外该怎么说怎么做那都不是艺人自己说了算的。可刚才他看到了什么?梅经纪人对阎非墨的态度竟然那么恭敬,就好像、就好像她是个下人一样。想想阎非墨和顾氏集团总裁关系匪浅的传闻,再看看阎非墨那通身的气度。原来觉得沐彦斌已经算是人中之龙,现在二人同在一方,那阎非墨悠然而坐,骨子里透出的高贵优雅竟然把另一个生生给比下去了。嗯?可不像只是个艺人这么简单!

    自汤壶放在茶几上起,安浅夕就目不转睛直勾勾盯着汤壶猛瞧,阎非墨轻笑一声:“现在喝饱了,一会不吃饭了?”

    “切!都要我忌口了,我还能指望无所顾忌地大吃一顿吗?”安浅夕白眼一翻,伸手就将汤壶抱在了怀里,“反正这本来就是给我的。”

    看着安浅夕护食的模样,安老爷子暴汗,不就一壶汤么?不过听到那句“反正就是给我的”,微微侧目,敢情这是特意做给她孙女的?冲着这份情意,也值得人欣慰不是?

    “瞧瞧你,哪还有什么大家闺秀的样子?也不怕阎先生笑话?咱家是少了你吃还是少了你喝?”

    “这又没外人!”安浅夕嘴一噘,回头看了眼阎非墨,“你敢笑?”

    一句没外人,阎非墨愉悦而笑,抬头看了眼添茶的妇人,轻吐一语:“李婶吗?麻烦您给浅浅拿个小碗来。”

    “好的,阎先生。”面对这样一个完美绅士,李婶不由自主就恭敬应了一声,直到退下去才惊觉自己竟然听从了外人的吩咐。不由一声感叹,伯爵果然名不虚传。

    等到李婶拿来碗碟,阎非墨很自然地从安浅夕手里接过汤壶,倒出一小碗:“现在只能喝一碗。”

    “小气!”

    “那还喝不喝了?”阎非墨手一扬,小气是吗?干脆别喝了。

    “喝喝喝,聊胜于无嘛。”赶忙坐好,妥协,果然不能被人给抓住弱点啊,这不自己完全弱势了么。郁闷地蛋疼!

    阎非墨这才把汤碗递了过去:“小心烫。”

    “墨迹!”

    看着二人若无旁人打情骂俏,安老爷子又是一副乐见其成的模样,沐彦彬心头窜起无名之火,忽然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外人,而这三人就像是串通好了来羞辱自己的。既不能上去看安子卉,心口又堵得慌,一时之间有些坐立不安。可自尊心作祟,不想被眼前的男人给比下去,抬手将一碟切好的苹果递了过去:“安安,吃些水果。”

    只可惜当时位置就没坐对,中间还隔着个阎非墨,这情形就是他想动手喂也是有心无力。

    阎非墨顺理成章接过果碟:“有劳沐少了。”

    沐彦彬脸色一沉,自己反倒为他人作嫁衣裳了?伸着的手一僵,却是不松,抬眸看来一眼,仿似在说:你抢啊?

    幼稚!阎非墨懒得和人争抢,手一松,直接拿起小钢叉叉了一块苹果,勾唇浅笑:“沐少,不用如此周到,手酸。”

    回头递到了安浅夕嘴边:“水果还是可以吃的。”

    “那我还要吃橙子。”有人服侍,不用白不用。

    “沐少,顺便递一下?”似笑非笑,你递是不递?

    那盘切好的橙子可不就在沐彦彬的手边么?

    沐彦彬强忍住心头火,扯起一个自认为优雅的笑,心不甘情不愿将果盘又递了出去,只是在阎非墨来接的时候提前放了手。

    “沐少年纪轻轻,身体却不怎么好呢,这是缺钙吧?”阎非墨手腕一翻,稳稳接住了果盘。

    “噗——”安浅夕一口汤就喷了出来。

    沐彦彬啊沐彦彬,你谁不惹偏偏惹阎非墨,不知道他是个腹黑的妖孽吗?啧啧,简直是在自取其辱啊!

    ------题外话------

    明天要出门,估计会晚更,亲们早上不用等了。

    第三十六章 我们生孩子吧

    “你这是缺钙吧”一语,本就听着好笑,尤其是阎非墨还说得一本正经,安浅夕能不喷?不光是安浅夕,就连安老爷子都忍俊不禁,却又不好笑出声来,干咳一声掩饰自己几欲失态。

    “好好的怎么又呛着了?”阎非墨放下果盘,连忙给安浅夕拍背顺气,顺带还仔细给她擦了擦那沾着汤汁的娇唇。

    “咳咳……”还不都怪你!笑抽了有木有?

    “淡定、淡定。”阎非墨无辜耸了耸肩,连个果盘都端不住,不是缺钙是什么?回头又补了一句,“刚伍医生在的时候就该给沐少看看,安少也好顺道把药带回来。”

    “一时手滑,不劳阎先生费心。”咬牙切齿从牙缝挤出一句话来,天知道他还能这样保持笑容多久。

    “不能仗着年轻就恣意挥霍,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语重心长,瞧他多关心后辈?说着一块剥好的橙子就送到了安浅夕嘴里,“你也是,要好好休养。”

    “是是是,学长的教诲安安铭记在心。”低眉顺眼,垂眸却是白眼一翻,说得你自己好像上了年纪似的,不害臊。

    安老爷子看到这里,心里暗自点头,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到沐彦彬吃瘪,非但不能撕破了脸动气还得陪笑脸,怕是现在憋了一肚子火。嗯,这阎非墨,三言两语就把对方吃得死死的,还一派悠然自得,果然有两把刷子。

    沐彦彬吃瘪,等于也是给安丫头消气,顺带着自己刚才被人顶撞的气也霎时消散不见,心情大好。抬头正看见回家的安浅夜,笑说:“回来了?子卉在楼上休息,你把药送去,一会下楼吃饭了。”

    “嗯。”这客厅的气氛好生诡异,安浅夜来回扫了几眼,瞧见沐彦彬那副假笑,呵呵,看来自己错过了一场好戏呢。

    安浅夜上了楼,来到安子卉的房门口,正要敲门,里面传来了一道男声。抬起的手一顿,屏息贴耳。

    “子卉,接下来你什么也别想了,好好休养,再去片场也别和她硬碰硬。看看你,每次吃亏的都是自己,要有个什么万一,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

    安浅夜在门板外冷笑一声,对不起她死去的母亲就对得起你的结发妻子了?不动声色继续倾听。

    “爸,你放心吧,难道她还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杀了不成?”

    “胡说什么?她敢!”安又均沉声一喝,转而柔了语气,“爸是心疼你啊,从小就没给你好日子过,好不容易让你认祖归宗,却是眼睁睁看着你在安家撞得头破血流,爸爸的心在滴血啊。你别倔了,这些时什么都不要做,唯一要做的就是抓紧沐彦彬。”

    “爸爸,这一点我有把握,彦彬的心在我这。”安子卉轻笑一声,牵动了脸上红肿的肌肉,霎时哎哟了一声。

    “哎!你还是少说话吧,这样子……”瞧见女儿呲牙咧嘴的模样,安又均心疼不已,偏偏又不敢碰,轻叹一声,“爸爸当然相信你。其实你现在就算什么也不做,彦彬那小子的心里也只有你。说起来我还要感谢那姓阎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公然对那丫头示好,两人有说有笑,任谁看了都会说她自己不检点。而彦彬又是个要面子的人,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去?你只要坐等看戏就行,彦彬自然有他的打算。”

    “嗯,我明白的。”

    “现在只能委屈你,那小子羽翼未丰肯定不敢轻举妄动,和家人闹翻了对他没什么好处,他肯定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凡事都依着那丫头。不过没关系,懂得隐忍的男人才是有大智慧的人,懂得审时度势,将来厚积薄发,前途无量。到时候你名正言顺进沐家的门,别人也就没什么闲话好说,而且你也能在沐家舒舒服服过日子。那样,一切的屈辱和等待也就值了。”

    “爸爸你高瞻远瞩,女儿受益匪浅。”安子卉顺从地点头,“爸,你对我这么好,母亲在天上也会欣慰。”

    “傻丫头,你可是我的亲骨肉,不疼你疼谁?”安又均慈爱一笑,“只是可惜了,你要是个男孩该多好?那样安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爸,我有您的疼爱就够了,虽然也可惜自己是女儿身,但还是一样可以给您分忧解难,只要我们父女同心,好日子都在后头。”安子卉眸光微闪,是啊,自己如果是男人该多好?话锋一转,“也没关系啊,反正安浅夜是站在我们这边,您以后就算把家业都交给他,他也不会亏待我的。他姓安,是您的儿子,只要他的心向着我们,安家的所有,说到底还不都是您的?”

    “话是不错,对于小夜我也放心,可现在我倒有些不放心老爷子了。”

    “爷爷?爸你多心了吧,安家不是没后,爷爷他就算怎么偏袒安浅夕,也不可能把这么大的家业给她啊。肯定是传男不传女,最多分一些股份出去而已,对于安家也不过九牛一毛,她( 极品老婆妖孽夫 http://www.xlawen.org/kan/26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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