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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阅读

    管他呢,晚上把根生他们都叫来,大家喝他个一醉方休。”

    103大豆

    胖子走的当天晚上,张劲家再次热闹起来,今天满桌没有一个女人,都是一些爱喝酒的糙老爷们。

    海聚福和海聚礼等一众聚字辈的老头儿、半老头儿倒是没有来,来的是海根生、海聚诚家的二毛子、海敬德的孙子三宝子、牛大爷家的二小子牛开放……这一帮子二十以上四十不到的岁数,正处青壮年的家伙。基本上所有被村里人认为‘没出息’的在家地里刨食的都在这里了。其余百分之九十几‘有出息’的全都进城打工去了。

    众人中唯一一个聚字辈的‘长辈’叫海聚学,是海四全老爷子的三孙子,虽然辈分不小,但是年龄也不过刚刚三十出头。这同宗同族的族群大了,同一辈分的人差上三五十岁很是正常。就像村里的海建国老爷子今年都快八十了,比海三宝整整大了快五十岁,虽然亲缘有点远,但是按照族谱辈分来讲,他得叫三宝子叔叔!

    一帮糙汉凑到一起喝酒,而且都是壮年,自然全无形象。桌上气氛更是只能以‘火爆’两个字才能形容。

    包括张劲在内的七个人,每个人都是光着大膀子,下身套着一条大裤衩子,脚上打着赤脚或者蹬着一双人字拖。说起话来已经不能算是‘说’了,而是纯粹粹的扯着嗓子嚎。

    这一个个唾沫横飞的样子,豪爽粗放的样子,很容易让人想到当年在水泊梁山喝酒时,李逵这类糙人的架势。

    张劲这时候也早没了从前工作时的斯文形象,游戏附身后,只起到装饰斯文作用的眼镜也早就甩到了一边。歪着身子,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端上来,蹬在屁股旁的椅子边上,右胳膊搂着满脸通红的牛开放,右手和斜对对桌坐着的海二毛划着拳,脖子上青筋暴露的扯脖子喊着:“五魁首……八匹马……”

    早就预料到今晚来的会是什么人,所以张劲的酒菜也不像省府老头们来蹭饭时那么精致,味道也不像海聚福这些村老们来是那么轻,基本上全是重油,重味的大菜。

    土豆烧全鹅,想吃什么地方伸手去拧就是;囫囵的卤水猪蹄,用筷子吃不方便就用手抱着啃;黄酒田鸡,用筷子用手都方便;醉虾,鱼皮冻……

    谁说只有北方汉子豪爽,南方的也一样!在张劲看来,这些个庄稼汉和自己东北老家里的乡亲们可没有任何不同,直爽的可爱,相交起来很是舒心。

    张劲醉眼迷离的看着眼前一个个的汉子,对刘禹锡曾经令自己高山仰止的那句千古名句——‘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暗暗鄙夷,结交往来的都是那些人,天天之乎者也的,怎么能自在的了?哪有和这些直爽汉子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来的爽快?

    和刘禹锡的‘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这句比起来,张劲倒是觉着曹学佺的‘仗义每从屠狗辈’这句更合自己的心意。

    当然这种想法张劲也就自己想想而已,如果敢和诸如刘老爷子这些老文青,老学究们这么说的话,肯定会得到‘身无半根雅骨’或者‘粪土之墙不可朽也’之类的评价。

    九点多钟,当酒宴已经开席两个多小时,张劲刚刚将敢在酒桌上跟自己叫号的海二毛和海聚学放倒,正打算找第三个下手的目标时。带着七分醉意的海根生,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大着舌头对张劲说:“张老弟,哥哥对不住,得先走了!”

    听到海根生的话,张劲一愣,疑惑的问道:“根生哥,这时间还早着呢,走这么早干嘛?”

    头脑还算清明的牛开放戏谑的笑了起来,挤眉弄眼的和张劲说:“劲哥,这你还不懂么?肯定是根生嫂子的命令,让他早点回去耕地呢!根生嫂子精神头大,根生哥肯定很辛苦。”

    在乡下,大家闲扯起来总是会忍不住往男女的那点事上靠,无论是男女,扯到这事的时候,总是很兴奋,很有精神。

    于是,牛开放的话自然引得张劲和其他两个已经喝的八分醉的家伙轰然大笑,也让海根生原本因为酒意酡红的脸色更加深暗。

    海根生可不是害羞,这种事大家都习惯了,哪会为这事害羞啊。他脸色涨红是为自己形象着急,大男人的谁会希望背上这么个‘不够男人’的名头。于是海根生连忙大声解释着:

    “你们少听三宝胡说。这个家伙总是喂不饱自己老婆,每次提到回家就害怕,以为别人都是这样。我村北坡上的大豆秧子已经干晾了好几天了,该收了。听天气预报说,明天下午有雨,所以上午必须弄完。如果再像往常那样在张老弟这里喝个烂醉,明天上午我就甭想起来了!”

    大豆就是黄豆,通常并不是成熟就收割,而是等大豆成熟,叶子落尽后,再晒上一段时间,等豆荚中的豆子水分下降10%-20%才会收割。而大豆成熟到收割前的这段时间是最怕下雨的,如果天下雨,豆子没有来的及收的话,豆子就算是割回家,也很可能在粮囤里发芽,如果割晚了的话,甚至可能就在秧子上发芽也不一定。那可就全毁了。

    听了海根生的话,张劲的眼睛转了一下,“根生哥家里还种大豆了?”

    海根生点了点头,随意的解释着:“村北坡那块地原来种的是西瓜,西瓜收了后,时间不当不正的,我也不知道种啥好。后来觉着这大豆在咱这儿啥时候种都合适,就干脆种了一亩多地的。现在刚好到收的时候。”

    “那根生哥收下来的大豆准备咋处理?”张劲紧接着问道。

    “咋处理?还不就那样,找时间拉到镇上卖了呗。咱们这儿的人又不得意吃这东西。”没等海根生说话,坐在张劲边上的牛开放说到。

    见到海根生点头赞同牛开放的话,张劲咧嘴一笑,“根生哥,要不然你把豆子卖给我呗?我刚好想买点儿呢!”

    听了张劲的话,海根生犹豫都没犹豫,很是慨然的说:“说啥买不买的?一共也没有多点东西,你想要的话,我干脆就割完了给你抗过来就是了。”

    张劲听了海根生的话也不矫情,爽快地说:“那行,明天收了就给我。我用它磨豆腐、打豆汁、做酱油、压腐||乳|、榨豆油,到时候算咱两家的,大家一起吃。不是我跟你吹,绝对比外面买的强!”

    对于张劲的手艺,在座的各位可都是心知肚明,听到他这么说,都起哄的嚷嚷起来,最后张劲和海根生许诺弄出来的吃的用的,大家都有份,结果借着酒意发疯的老爷们才算是消停下来。

    其实张劲也知道,海根生家也不指着这么点大豆过日子,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就这么收下来。总不成|人家大方,自己也没有一点眼色的照单全收,结果害得人家没饭吃吧!

    104磨房

    张劲虽然日子过得他越来越懒散,但是心血来潮的时候,做起事情来还是很利索的。比如说,要买海根生家的大豆就是这类事件之一。

    所以,第二天早晨起来,张劲在完成每天从不间断的一小时的锻炼、早餐和两小时的读书后,就晃悠着膀子出了门,向紧挨着自己家东面的山上走去。

    张劲记得很清楚,顺着后院旁的小路上去,再走个两三百米的林间,有一块平整硕大的青石,这石头坚硬、致密,凭自己宗师级机关师的眼力可以保证,这石头绝对是打凿石磨的上好材料!

    在《武林三国》中,所有的与机构有关的活计都与机关术相关。小到石磨、门轴,大到皇陵、密道、藏宝库。就算是暗器中顶顶大名的‘孔雀翎’和‘暴雨梨花钉’也因为是弹簧机构发射,所以一个单纯的锻造宗师都无法独立完成,而是需要一个至少大师级别以上的机关师帮助才能制造。

    张劲走出后院门的时候,时间不过是早晨八点钟左右。太阳还不是那么烈,气温也远未到燥热的程度。而且晴空万里的,还丝毫看不出下午会下雨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只觉着空气清凉透腑,清新的令人不由的精神一震。

    出了张劲家的后院门直接右转,就是一条曲曲弯弯的上山小路。小路边葱翠蓬勃的杂草上,露水还没有蒸发散尽,在明亮的阳光照射下,一颗一颗的清亮水滴散发出消失前最后的光芒,绚丽七彩。

    就在这条小路上,张劲背着手,摆出好像地主巡视的架势,踩着八爷步,一步三晃的走着。

    金子难得没有赖在张劲的肩膀上不肯下来,而是在小路旁的草丛中来回的穿梭,没有一秒钟的消停时候。

    黑水晶则不同,这小家伙别看还是个孩子,但是他可比金子稳重多了,虽然小尾巴摇的跟风车似的,显出心底的雀跃。但是他也只是在张劲旁边时而蹿前时而蹿后的,从不肯离开张劲超过两米的距离。一副忠心耿耿的尽职保镖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村光野景,看着雀跃的金子和黑水晶,张劲的心也无尽的飞扬起来。“这要是再提笼架鸟,就更像地主老财了!”张劲这样想着。

    走过二十几米的小路,就进入了颇为茂密的林子。林间的露水更重,打湿了张劲露出在外的毛腿和脚掌。

    这家伙下身只穿了一条与海南岛服花色相似的花短裤,脚上也仅蹬着一双五块钱的人字拖。这时候,张劲的边上已经只剩下黑水晶不离不弃,而金子这个家伙已经彻底的没了影子,不知道跑到哪里疯去了。

    不过张劲对于金子倒是不担心,也没有张开小地图去找。这家伙可是三重变异的顶尖亮金,而且每天都满山的乱跑,这周围能够威胁到她的野家伙恐怕还没有出生呢!

    二十分钟后,当张劲把那块青苔密布的硕大青石收进储物空间,重新摇摇晃晃的钻出林子的时候,金子终于再次出现。嘴里还叼着一条足有快两米长,手腕粗细的大蛇。

    见金子叼着已经被她咬死的猎物,到自己身前请功,张劲这个吃货见了,忍不住眼睛一亮。一边伸手接过大蛇,一边摸着金子的额头夸奖着,“金子真乖,干得漂亮!真没有白疼你呢!”

    一番夸奖,让金子开心的‘咕咕’叫个不停,之后更是忍不住想要再次蹿上张劲的肩头,被张劲连忙拦下,轻轻的给了金子一个栗凿后:“小家伙,又忘了?小爪子脏了后,没洗的话不许随便往上爬!这可是刚洗的衣服呢!”

    金子这家伙就是不能表扬,不然她可真是会得意忘形啊。所以张劲对她的政策只能是胡萝卜后跟着大棒,或者大棒后跟着胡萝卜。

    “嗯,中午烩个蛇羹,弄个酒煎蛇片,现配点蛇胆蛇血酒,刚好等根生哥来了一起再喝点。”,教训完得意忘形的金子后,张劲拎着蛇边看边走。这是一条王锦蛇,也就是俗称的菜花蛇、松花蛇,在张劲的老家叫这种蛇为棱锦蛇。大约有四五斤重,去皮去骨刚好够俩人一顿吃的。而且肉质细腻,又有嚼劲,去了腥味后,清鲜可口,十分适合下酒。

    回到家里,金子洗完小爪子再次蹲在张劲的肩膀上懒了起来,而因为天气渐热,黑水晶也没精神的跑到大槐树下的青石板上,趴着吐舌头。

    张劲在把手中死蛇扔到厨房中泡好后,就干劲十足的把从山上运回来的大青石在当院弄了出来,先是用水把石外青苔冲刷干净,又从系统商店弄了一整套干这活的工具,忙活了起来。

    顿时,张劲小院之中‘叮叮’声大作,坚硬的青石在张劲手中的钢凿之下,石粉纷飞,细碎石块如流瀑河沙,纷纷落下。没坚持多久,耳朵不堪其扰的金子就再也没有了在张劲肩膀打盹的心情,‘吱吱、嘶嘶’的抗议了两声后,见张劲根本不理会自己,只好飞快的逃走,跑到老槐树上的一个枝杈眯着眼睛蹲了下去。

    鲁妙子,《大唐双龙传》中最博学的大家,同时身负园林宗师、机关宗师、厨艺宗师等数个宗师头衔于一身。论及睿智才华,恐怕比融佛魔于一身,创出盖世奇功《不死印》的‘邪王’石之轩还要更加惊才绝艳!

    若是鲁妙子能倾全力于武学,那么恐怕同时代的那些什么邪道八大高手、什么三大宗师都要瞠乎其后,最终成就也未见得会比他的至交‘邪帝’向雨田差。也许又是一个破碎虚空级的人物。

    而张劲如今手中的工具就正是出自这位奇才之手。‘鲁妙子的斧凿’,机关师的顶级装备,暗金器。宗师级NPC的趁手家伙自然不是凡品。再加上现在张劲早就超出常人范畴的力量,就算是这青石坚硬堪比生铁,也只好被穿凿如腐。

    一个多小时的功夫,一个直径一米多的青石磨盘就已经初具雏形。又是半个小时过去,这个石磨大体已经完工。

    老榆木的手柄,那是头天晚上酒局散了后,特意去海聚福家拿来的,是很久前打柜子时剩下的边角料;

    磨盘平整,有着螺旋外散的花纹,几乎每条纹理都同样的深度,弧线一致。不但带着粗糙的优美,而且与配套磨石的花纹交错完美;

    磨石足有一尺厚,重量自是不凡。外围的一圈都是一楞一楞的凿子划过的青白色痕迹,粗犷厚重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细致美感。

    也就是张劲才有这个本事吧,不然就算换一个干这行几十年的老石匠,想要用铁锤、钢凿弄出这么一个纯手工石磨,也至少要个三天五天的。而且也不可能未经调试,就这么完美。

    把磨石摆上磨盘后,张劲又拿一些重物压在磨石上,用手摇转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把石磨拆开,用清水仔细冲洗。这是石磨彻底完成的最后的一道工序了。石磨初用就像是新车上路一样,需要一个磨合期,才能让构件之间咬合完美,彻底发挥作用。

    张劲满意的打量了一番自己大半个上午的劳动成果,又沾沾自喜的表扬了自己一句,“不愧是宗师级的手艺啊!Perfect!(完美)”

    之后,张劲才再次动手,在自己车库变搭起了一个简易的棚子,作为自家的磨房。

    棚子柱就用当初盖房子剩下的脚手架,棚顶用盖房子剩下的预制板,靠山墙就是车库的一侧外墙……

    盖棚子是一件虽简单但却费力的力气活。毕竟当做房顶的预制板一块就要两百多斤,想要架到三米多高的梁上去通常怎么也要两个棒小伙儿踩着梯子合作才成,但是张劲的力量属性可不是只是看着好看的,在他手上,这两三百斤的分量和一捆稻草也相差不大;而且他如今的轻功和反应速度,跳起来把预制板轻轻放上去,绝对没有一点儿难度,轻松的跟玩儿似的。

    所以这么一个三面通风、一面靠墙的几平米小棚,张劲三下五除二的就轻松搞定。而且以建筑宗师的水准,这棚子绝对牢靠,可不会因为工期短,就豆腐渣。

    张劲把磨石搬进磨房,又到屋里搞定了午餐,也不过将将十一点多。又过了一会儿,海根生才推着大车,驮着几个麻袋踏进张劲家的后院门。

    “根生大哥来了,刚好上午我们家金子抓了条蛇回来,我弄了俩菜,中午咱哥俩喝点。”迎出来的张劲一边和海根生一起把麻袋卸下来,一边说。

    105金子大仙

    对于张劲中午再喝点的提议,海根生倒是没有什么意见。看着天色已经眼看着阴了起来,云层又黑又低,压得人心头发慌,下午的雨估计不会很小,想要继续下地干活也不太现实。所以留在张劲家,看着窗外的雨,喝点小酒,闲扯一下蛋还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选择。

    *****

    更何况张劲的菜确实是令人百吃不厌,张劲的酒也的确让人垂涎难忘。

    其实张劲对于做菜、酿酒这类的手艺,也并没有敝帚自珍。以前做菜、酿酒时,都经常有乡亲前来观摩学习,张劲更是有问必答。但奇怪的是,用同样的原料做同样的菜,做出来的味道就是不同。所以来拜师学艺个大嫂大婶几次下来,虽然学了一些从前不会的菜式,但是厨艺却似乎并没有更上一层楼,做出来的菜和出自张劲之手的菜还是差距千里,真真咄咄怪事。

    个中缘由张劲倒是知道,但是却不能宣之于口。

    首先,这做菜的火候、翻炒的频率、翻炒的手法、调料的多少、入菜的依次顺序和时间都大有学问,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别说这些只是给自家娃子和老爷们做饭的嫂子、婶子,就算是最顶尖的大厨也做不到张劲这样精确至毫巅的水平;

    其次,就算她们能在这些精细细节上与张劲做的分毫不差,菜色、味道也至少要差张劲几个档次。因为《武林三国》中,宗师级厨师有一个关键的属性,美味+5!

    在《武林三国》中,大师级和宗师级属于副职业的高端层次,会有效果增强的加成。大师级是效果+3,宗师级是效果+5。比如厨师增强效果就是美味,机关师增强效果就是准确,驯养师增长效果就是成长,园丁增长的效果就是品质……

    *****

    “好,反正下午也干不了啥活,咱哥俩就喝两盅。”海根生点点头答应了下来,末了还又补充了一句:“我看也就是你吧,居然敢把黄大仙养家里。不过你家的金子也真行,不但不祸害家里的鸡鸭,反而又是抓老鼠又是抓蛇的,还真是没白养!”

    打凿完石磨后,重新趴在张劲肩头不肯下来的金子似乎听懂了海根生的赞扬,大尾巴回应似的摆动了几下,小脸抬起来扫了海根生一眼‘吱吱’。

    见到金子这么人性化的表情,海根生忍不住眼睛瞪的溜圆,“阿劲,她……能听懂?我刚才好像看到她对我笑呢!”

    张劲很是喜爱的摸了摸金子柔顺的背部皮毛,笑着说:“金子这小家伙聪明着呢,至少你是骂她还是表扬她,她能听得出来。”

    这下子原本不是很信民间萨满的海根生彻底迷信了,对着张劲肩膀上的金子又是作揖又是说好话的,“金子大仙,您老人家法力无边可是要保佑咱们海窝子村啊……我老婆……我们家娃……”

    张劲看着海根生满脸虔诚的对着金子念叨着,就差三叩九拜了。阻拦劝说无效后,张劲只好用自己和金子间的‘心有灵犀’把这位大仙赶走,这才算是让海根生恢复过来。

    “根生大哥,金子可不是什么大仙,没有那么邪性啊。她也就是比别的黄皮子聪明了一点,加上是家养的没有那么多疑罢了。你可千万别和其他人说啊,这要是让大家伙都知道了,我不成神棍了?”张劲不得不给海根生打针预防针,这要是传出去,村里那些信这些的人和自己可就不好相处了。现在这样的相处方式刚好,要是大家都用看佛像的眼神看自己,那自己不得别扭死?

    海根生挠了挠头,憨笑着说:“嘿嘿,我也不是真信。只不过这只有拜过的菩萨,没有拜错的菩萨。为了心安而已!”

    海根生的解释让张劲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这拜神还有‘有杀错,无放过’的说法啊!

    在张劲再三叮嘱,海根生再三保证不对外乱说的情况下,这个黄大仙事件才终于算是告一段落。两人也继续起之前‘未竟的事业’——搬麻袋入库。

    把几只装满大豆的麻袋塞进一楼的一间充作仓库的房间后,海根生又一再的嘱咐着,这些豆子虽然在秧子上晒了几天,但是还没有干透,等天晴了,这些大豆一定要再摊出去再晒一晒,不然容易霉了或者出芽子。张劲也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连连答应着。这下子,两人的工作才算是彻底完成。

    两人洗了洗手后,就上了二楼,在二楼厅中的小桌前做了下来。张劲之前用那条蛇做的几道菜已经凉了。不过这几道蛇菜凉了更好,不但味道更美,而且更加的下酒。

    都是熟人,所以两人也不用客气,该喝就喝该吃就吃。

    哥儿俩推杯换盏的走了几个回合,窗外的乌云终于HOLD不住怀中的水汽,哗啦啦的下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大,很快就在天际拉下了一片致密的银灰帷幕,淹没了蝉鸣,也遮住了不远处的海涛声。

    天地一片蒙蒙,极目不可十丈。

    张劲与海根生这一顿酒足足喝了快三个小时,才算盘清杯尽、沟满壕平。因为是午间小酒,所以这一次海根生倒是没有喝多,只是有点微醺。而比海根生喝的更多的张劲也还是头脑清明,没有半分酒意。可见超凡的体质到底还是不白给!

    喝完酒,见外面的雨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海根生也不歇着,干脆就和张劲一起重新把几麻袋大豆在一楼的厅中倒了出来,帮着张劲一起剥起豆荚来。

    剥完几麻袋的豆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雨水虽然已经比最初时下了许多,但是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是淅淅沥沥的。海根生拒绝了张劲一起吃晚饭的挽留,挽了张劲家的一把伞,冲进了雨里。

    晚饭既然是自己吃,张劲自然也就不会七个碟子八个碗的那么铺张。毕竟现在做菜的这点儿经验对于他越来越庞大的升级需求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张劲也因之根本就没有了败家赚经验的心思。所以,一餐饭也就可着自己肚囊的大小来计算,只是一锅米饭,两菜一汤而已。

    吃完晚饭,张劲并没有找个舒服的位置赖着。而是就着尚未消散的三分热度,继续在大豆的身上做起了文章。

    先是弄了两大桶大豆,用温水泡好,一桶泡到明天早晨,刚好可以做豆腐、磨豆汁、做豆腐脑;

    而另一桶,则要泡的久一些。准备等着这些大豆成为豆帕,然后或用通常加工‘小磨香油’的方法,弄些豆油吃。榨过油的豆饼还可以继续酿成酱油。

    其实张劲早就想要做酱油了,之前张劲曾经用酿酒的酒糟酿醋。那时候,他就有过做酱油的想法。但是因为原料的问题,再加上本身有些懒散,这个念头刚起,就如小火苗般熄灭了,直到现在。

    把两大桶泡了水的大豆在仓库房里找个阴凉的角落放好,张劲再次弄了一盆的大豆放到锅中,加水煮了起来。这是打算做东北大酱的原料。

    把这些豆子用小火煮着,等到二半夜在停火。等明天凉了,再弄个石臼,把它彻底捣碎。之后用布裹成团挂起来,等着发酵。过上两周洗吧洗吧就可以打碎下酱了。

    “等过段时间……大酱汤、酱爆、蘸酱菜……那才叫正宗!黄面酱、甜面酱那些东西还叫大酱么?”张劲咽着口水自言自语的说。

    第二天早晨,从昨天中午就开始下的雨仍然继续着,只不过已经越发的小了,细细点点的温柔的没有一点声势,很有些‘润物细无声’的意思。也就在这一天,一直以来张劲如钟摆一样准确的起床三件事终于发生了变化。

    五点钟,锻炼后的张劲既没有开始早餐,也没有开始捧书本,而是拎着昨天泡起来的两桶大豆中的一桶,直奔豆腐坊。

    张劲耐心的把豆子都搓去豆壳后,倒入石磨的入料口,加水后石磨飞转,从这口石磨的工作效率来看,显然张劲推起磨来比叫驴还好用。很快白色的浆水就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布包榨浆、浆水沸煮、石膏点卤、模具压制一整套程序下来,香喷喷的豆汁、颤巍巍的豆腐脑、白嫩嫩的水豆腐依次出炉。

    闻着诱人的香气,张劲迫不及待的舀了一勺子热气腾腾的豆腐脑送进嘴里。被烫的嘶嘶哈哈中,一股难以言表的豆香在嘴中爆炸开来。这香气绝对是张劲前所未见。就算让他记忆深刻的幼时豆腐坊都没有这个味道,真是绝了!

    这顿早餐,主食是豆腐和豆腐脑,佐饮是豆汁。不管是吃的还是喝的,没有加入任何作料,但就是这本身的口感和味道,就让张劲这个吃家停不住嘴。凭他专业素养可以肯定,就算是以他宗师级的厨艺弄出来的配料,恐怕也会破坏掉这天然的豆香。这么‘原生态’的吃法,绝对是最‘合理’最‘科学’的!

    一顿早餐,张劲足足吃下了几斤豆腐和豆腐脑,喝了几碗的豆汁。张劲可不在乎那些‘砖家’们说的什么过量不过量的,别说这些砖家的话有几分可信,有几分可操作性,单凭张劲变态的体质就不必在乎什么过量不过量的问题。

    一顿‘丰盛’的‘豆子’早餐后,张劲继续处理起剩余的黄豆。

    一半留下来等着天晴的时候彻底晒干。另一半用各种手法、办法处理起来。

    于是,一段时间以后,张劲的豆制品又多了几种。腐||乳|、臭豆腐、腐竹、豆腐皮、豆干、油豆腐、豆油、酱油、豉油……

    106何清浅

    十一月,深市的天气也渐渐转凉。虽然仍然满街的短裙、短袖,但是在晚上太阳落山之后,已经不会再让人燥热的心烦了。

    在深市一处著名食街的海鲜排挡,一张靠着路边的桌子边,肖飞正无聊的看着同桌的两位女士聊的火热。一个当然是肖飞家的大领导,穆欣然女士。另一位是一个看起来十六岁到三十岁之间的美少女、或者美熟女、或者美人Qi。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个女士的年龄实在是太难猜了。

    一身暗色连衣裙和无框小片眼睛,显出这位女士的知性和成熟。脸上淡淡的笑意,更是衬出她沉静的性格和艺术气质。这打扮,这经过岁月沉淀的气质,显然应该是一位二十五岁往上的女人;

    细腻光泽的皮肤,纯净水水的眼睛,略有些婴儿肥的脸蛋,看起来却着实是一位尚在青青校园中的少女,而且还应该是高中校园的制服少女;

    这么矛盾的搭配会让人对她有两种不同的定义,‘性感的熟女’或者‘装扮成熟的少女’。

    就在肖飞听着自己老婆一句句的‘你的皮肤真好’‘你是怎么保养的啊’……百无聊赖的时候,救星终于到了。

    “三哥,从哪里找来这么漂亮的美女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啊?三嫂,你难道就不担心你家我三哥他不老实?”卫风走了过来,调侃的和肖飞家两口子打着招呼。

    还不等卫风要肖飞介绍,一直在与穆欣然聊天的这位艺术气质美女说话了:“卫风,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油嘴滑舌的,一点都没变呢!”

    艺术气质美女的话让一向应变得当的卫风也忍不住愣了一下,盯着艺术美女似乎有些印象的脸庞满眼飘着问号的说:“我们……认识么?”

    艺术美女婉约一笑,婴儿肥的脸上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一双大眼睛调皮的眨了眨:“怎么,不认识了么?”

    见到两个酒窝的浮现,注意到那长的惊心动魄的睫毛,卫风似乎找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皱着眉头苦思了一会儿,才终于恍然大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何大美女?是你?你……回深市了?”卫风那副吃惊的样子,大嘴张的恨不得能吞下一颗鸵鸟蛋,而且还是带皮的。

    给蓝菲菲和何大美女互相介绍了一下后,卫风在肖飞的身边坐下。而蓝菲菲则凑到穆欣然和这位何姓美女的身边,继续之前皮肤保养的问题。

    瞄了一眼对桌那位表情宛然,清清如水的艺术美女,卫风小声的在肖飞的耳边说:“三哥,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竟然敢把她带来我们哥儿几个的聚餐会。你就真不怕一会儿老大来了把你掐死?之后再剁成馅子请深市街头上所有的流浪狗吃肉包子?”

    听了卫风的话,肖飞也摆不出之前装出来的淡定样子了,而是飞快的换上一副哭丧脸说:“果然你也是这么认为的。那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卫风一副保持距离的样子,“当初你干嘛去了?把她弄到这桌上之前,你就没有想想后果?别说我不帮你啊,这个忙我可帮不了。咱老大的小心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折腾人的时候,从来不介意扩大打击面。谁沾上谁倒霉!别没把你救出来,反到把我自己也给陷进去了。”

    肖飞额头的‘川’字纹更深了,话里都带上了哭腔:“老四,你不会这么见死不救吧?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还换不来你拉三哥一把?”

    “STOP!”卫风先是双手手掌比了个T型,打断了肖飞的话,接着苦口婆心的解释说:“三哥,这可不是我老四不仗义,这是你急着往死路上赶,我想拉也拉不住啊!现在你已经自己走过了奈何桥,还过河拆桥的把我准备拉你回来的路给断了。没办法,剩下的是投人胎还是投猪胎您老人家就自求多福吧!

    天做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你还是好好回忆一下这些年来老大的手段,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规避掉的风险。”

    接着,卫风不等肖飞说话,就继续道:“不过我估计很难,老大这些年的手段始终严格遵循着摩尔定律的‘十八个月’全部翻新的期限。尤其是这几个月,我越来越觉着老大深不可测,恐怕手段也会更上一层楼。所以你还是趁还有点时间,多拜访一下三清、佛祖、耶和华这哥儿几个吧!希望有用。”

    卫风的这句话说是劝慰,不如说是恐吓。结果就是,肖飞的眉心川字不见了,而两条眉毛却彻底的耷拉下来成了八字,整个神色看起来活脱脱的一个‘囧’字。毫无生气的跟个死囚似的。

    “这能怪我么?你们还没来的时候,我和我们家欣然在这里占着位子等你们。谁想到她刚好路过啊?你和老大都喜欢这里路边的桌子,说是位置宽坐着舒服。谁想到这位置好,也容易被路过的人发现啊?人家认出我来,我总不能置之不理吧?可是我也没有想到,我只是客气的让了她一下说和我们一起吃饭,她就真的坐下来了啊?”肖飞说起来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卫风听了,刚想感叹一下肖飞的‘点背’和‘人品不好’。张劲的声音就传进了耳中,“你们到得都挺早啊,等一下啊,我找个位子停一下车马上回来。”扭头看去,张劲的车子就在身侧的路边,他正从车窗探出头打着招呼。

    看着张劲的车子开走去找车位,肖飞脸上终于换上了大祸临头的神色。而卫风也是爱莫能助的两手一摊,声音沉痛的说:“老三,你保重啊!你放心你家欣然我会帮你照顾的,你喜欢啥花先告诉我。每年的清明、中元啥的节日,我去给你送去!地狱十八层的地下室也不错,不过可能会潮一点。”

    卫风这嘴里说的痛不欲生,不过那表情怎么看怎么都满是幸灾乐祸的成分。这是多么贱,多么缺德的一个损友啊!

    一会儿,已经停好了车的张劲来到了桌前。虽然发现多了一个人,但是也没在意,只知道是个长相不错的美女,还是热络的和肖飞、卫风打着招呼:“呦,你俩还找外援来了。不过这外援可不一定顶用,我今天状态正好,估计就算有外援你们也得喝倒!”

    “老大,您明察秋毫,这外援可是三哥拉来的,和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张劲的话音刚落,卫风就像是触到了雷区一样,连忙标榜自己的清白。‘为了生命,远离三哥’!这是卫风现在心里正念叨的今晚行动纲领。

    就在张劲诧异老四的神态,想要扭头打量一下这个外援究竟有什么古怪,居然让卫风这般模样的时候,耳中响起了久违的,颇为熟悉的声音。

    “张劲,好久不见了,你还好么?”还是那气质的笑容,还是那迷人的酒窝,还是那好听的声音。唯一不同的是,和之前与卫风说话时相比,声音中似乎有了什么不同的地方。

    “呃……是你?”嗡的一下,张劲就懵了,觉着手脚都没有地方放了,话也说不囫囵了,两个字‘尴尬’,四个字‘无所适从’。

    “嗯……真是好久不见呢,有四五年了吧?你的样子好像一点都没变,现在……你挺好的?”张劲头皮发麻的没话找话。

    张劲和艺术美女很是怪异的寒暄了几句,不尴不尬的坐下,桌上的声音突然一静,连周边喧嚣的热闹似乎都悄然远离,气氛有些凝滞。

    张劲盯着手中的茶杯,眼睛都不敢往上抬,脑袋里乱哄哄的,连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肖飞都忘了骂。

    而艺术美女则是直勾勾的盯着心虚的快把脑袋钻到桌子底下的张劲,眼睛瞬也不瞬。那眼神很是复杂。

    初识艺术美女的穆欣然和蓝菲菲这时候才察觉到气氛似乎不对,这个保养很好的美女似乎和张劲之间有点什么值得八卦的东西。

    穆欣然可是叶红的姐妹淘,铁杆。察觉到不对劲,忍不住就有点急了。凑到自己老公肖飞身边,小声的问:“这个何清浅究竟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他和张劲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飞这时候的心里正提心吊胆呢,听到自家老婆的话,忍不住不顾领导威仪的狠狠瞪了一眼,后来发现穆欣然为了回应自己的凶狠,眼睛也开始立了起来,肖飞又不得不再次恢复一贯的低眉顺目,小声的说:“这事情等我回去再和你说,你和老四家的先把她领出去,到外面的鱼档先去点菜。我和老大有话说!”

    感觉到自己家老公的口气很是沉重,穆欣然也暂且收起了自己的小脾气,狠狠的在肖飞的腰间扭了一把后,堆起笑脸对何清浅说:“清浅,咱们和菲菲一起去点菜吧!他们这里的血蛤和苦螺相当不错……”

    蓝菲菲年纪虽小,但是也是眉眼通透的机灵丫头,再加上卫风悄悄的提点,也是连忙附和:“对啊,清浅姐,咱们一起去点菜吧,自己想吃啥咱们就点啥,不管他们!”

    听到穆欣然和蓝菲菲的提议,何清浅这才察觉到自己一直在盯着张劲,很是失态。玉面一红后,收回了一直钉在张劲身上的眼光,连忙点头说:“好啊,那我们就走吧!”连忙站起身来,向摆在门店入口处的水箱走去。连碰翻了桌上的茶水都没有察觉到。穆欣然帮何清浅摆正了碰倒的茶杯后,又怪异的扫了一眼三个表情各异的男人,这才牵着蓝菲菲的手,向何清浅追去。

    何清浅逃走时那纯纯惊慌的样子,十足的令人怜爱。快步走动时,飘飞的及踝裙袂同样的赏心悦目。可惜,桌上的三个大男人都没有功夫欣赏。

    张劲仍然一心一意的盯着手中的白瓷茶杯,似乎想要在上面用视线雕出一朵花来。而肖飞则是忐忑的盯着自家的老大,心里七上八下。卫风则是表情微妙的一会儿看着肖飞幸灾乐祸,一会看着张劲一脸玩味。

    听到三个女人的脚步声远去,张劲心中暗暗吐了一口长气。抬起了仿佛已经低了一个世纪的头,看向分坐自己左右的肖飞和卫风时,凶狠的眼神替换了之前的茫然和复杂。

    张劲的眼神跟饿久了的中山狼突然见到了刚下案板的神户牛排似的,让卫风忍不住一激灵,想起了过去许多不好的回忆,连忙摆着手澄清着自己:“老大,不关我的事。我来的时候清浅就已经在了。”

    于是张劲的眼睛就一个利落的漂移甩尾,就直奔肖飞而去。顿时肖飞觉着压力大增,可不是么,刚才是有老四分担火力,现在张劲找到了罪魁祸首,火力和精神开始专一了。

    肖飞在张劲的眼镖下如坐针毡,嗫嚅着嘴角刚刚开口说了半句:“老大……我……”就被张劲更加给力的眼神堵了回去,化作了含混不清的嘟哝。

    张劲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盯着肖飞许久,当肖飞已经觉着自己已经快到含饴弄孙的年纪,头发似乎也因为老大的眼光聚焦而开始有焦糊的味道传来的时候,张劲终于开口了。一句话虽然声音不高,但是却颇有石破天惊的感觉。

    “你大爷啊!”

    107尴尬的关系

    听到张劲的骂声,肖飞硬着头皮抬起头来,堆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小心翼翼的回答说:“托老大您的福,我大爷他老人家的身体还算康健!”

    肖飞插科打诨的俏皮话仅仅起到了一点点的作用,只是让张劲的嘴角抿出了一点笑纹,就很快又消散无踪。“严肃点!”张劲铁面判官似的呵斥了一声后,才继续道:“丫的,知不知道你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

    肖飞低眉顺目的说:“老大您训示!”

    “你这是显而易见的想看老大笑话的二五仔行为!”张劲的声音严厉,神态很是痛心疾首。

    “老大,我……”肖飞刚想辩解两句。就被张劲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什么性质?”

    肖飞无语,卫风凑上来溜缝似的捧哏:“什么性质?”

    “这是赤裸裸的坑爹!”张劲一边说还一边用右手的食指节敲着桌子,一副以阶级斗争为纲的苦大仇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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