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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部分阅读

    内搅合起来,目标直指向一个小小的魏家。

    这些老头子为的啥?

    这些老头儿为了就是能和张劲处好关系,让张劲承他们一份情。当他们自己,或是至亲之人,有个三灾五难的时候,能够以这点人情为依仗,请得这位神医施以援手。

    在这些历经繁华显赫的人眼中,金钱、权利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身体、寿命!

    以他们的地位,只要还活着,还会害怕无权、无钱么?

    林远和这些老头子比起来,虽然年轻,但是心思也是和这些官场的老油条一样。

    如果林远不知道张劲神医手段的话,也就罢了。但是,通过上次张劲的索针,以及蓝市长的神秘,还有那位杏林国手长辈的一番评价,林远已经知道了张劲的神医身份。

    所以,对这位以后可能会让自己逃出死神魔爪,可能会让自己多活十年八年的神医,林远自然不敢怠慢。甚至不夸张的说,还有些巴结。

    而且,‘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医,更是一个不能得罪,也不敢得罪的身份。

    得罪了他,就相当于失去了恳请他救治,甚至是救命的机会;

    得罪了他,就相当于得罪了无数对他感恩的曾经病人,就相当于得罪了无数以后可能有求于他的未来病人。

    这个世界没有人,没有家族能够乾纲独断,不惧所有外界合力的碾压。就算是北宫家、孔家、柳家这种顶级的大家族也是一样。

    这也是为什么,张劲从被自己催眠的柳大小姐和北宫大小姐嘴里知晓神医超然地位后,突然变得有些肆无忌惮的原因。

    ……

    256魏少之殇(上)

    256魏少之殇(上)

    因为张劲突然间莫名其妙的成了‘红三代’和‘大家族继承人’,所以本就吃不舒服的年会宴,在众目聚焦之下,张劲吃的就更加的不舒服了。

    张劲已经记不清楚,在那次长达三个小时的新年酒会上,自己究竟后悔了几十次还是几百次了。

    张劲只记着自己与林远的老婆道别后,自己几乎是拉着叶红‘逃’上自己座驾的,接着又一溜烟儿的落跑。

    就算张劲的动作麻利,在落跑前还听到了一些同去停车场取车的,叶红的同事小声议论。

    “哇,叶红家的那位怎么竟然开着这么一辆破车?”

    牧马人与叶红同事的座驾比起来,绝对算不上差,但是与她们心目中张劲的身家比起来就差的太多了。

    在她们认为,像是张劲这种出身豪门的大公子,就算不开布拉迪威龙这类的顶级超炫跑车招摇过市,也至少也开一辆法拉利之类的比较大众的跑车吧?

    结果,竟然只是一辆牧马人。张劲真的太让她们失望了。

    “你懂啥,人家这叫低调,这叫扮猪吃虎……”

    有人刚刚自以为是的为‘张劲开牧马人’事件,下了注解。就立马又有人跳了出来,装成大尾巴狼的样子,语带不屑的反驳:

    “你们都错了,你们仔细听听,这车的动力显然不是这辆车原配的。我告诉你们吧,这车绝对改装过,而且别看这车子外壳不起眼。估计光改装费都不止一辆法拉利的价钱。这车壳虽然似乎和量产车差不多,我估计防弹等级可能低不了……”

    这位‘行家’的一番话,说的周围众人纷纷眼睛发亮,目光崇拜。她们纷纷觉着,这个解释才真正的切合张大少的身家、地位。

    而这个‘合理的解释’落到张劲的耳朵中后,则是笑的他差点一脑袋撞到方向盘上。

    怪不得如今天朝‘砖家横行’、‘叫兽遍地’,张劲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是一项全民活动来着。

    …………

    当深市,张劲正处在‘天海服饰’的年会现场,水深火热的时候。

    另一边。

    在省府,魏国柱也穿着一身不起眼的便服,兜里揣着一张罕见的金色卡片,进入了一个高尚小区的一所住宅中。

    “卢书记,听说到了今年下半年,您的公子就要上初中了。现在初中生可辛苦了,我这个当叔叔的也没啥照顾的,所以给孩子点压岁钱,让孩子上初中后,能多买点营养品,补补身子。”

    魏国柱,堆笑着把那张金色的卡片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没有露出丝毫的心痛和不舍,仿佛那里只有几百块钱一样,仿佛那真是给一个六年级孩子的压岁钱一样。

    被称作卢书记的,是一个年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一张不怒而威的国字脸,一副如身怀六甲般的凸肚腩,有着十足的官相。

    卢书记叫卢谦,正是‘腾飞捷豹汽车专卖店’所在河区的区委书记。也是魏国柱背后最大的靠山!

    别看卢书记仅仅是一区的书记,但是他在整个粤省内的分量绝对不只是一个有实权的‘局级’干部那么简单。因为他还有一个老子,曾经的省委组织部长,卢旷。

    凭着卢旷当年积攒下的人脉,卢谦这个粤省老一辈的太子党,能以小小区委书记的身份,在市里,甚至省里,都有着一定的话语权。

    所以,经过一整天市里各个部门的联合轰炸后,魏国柱才会在夜幕之下,偷偷的前来会见自己的这位靠山。对他来说,这靠山可是自己最后一根稻草了。

    眼神有些炽热的看了一眼那张表面全是外语和阿拉伯数字的卡片后,终于挪开眼睛的卢谦遗憾的摇了摇头:

    “魏老板,我知道你来的意思。但是这件事就算我想帮,恐怕也是无能为力!”

    “卢书记,您……”

    卢旷的话让原本因为有这个手眼通天的大靠山,而心里还是有点淡定的魏国柱,忍不住心里咯噔一下,凉了半截。表情也变得焦躁起来。

    见到魏国柱已经半站起身来,急吼吼的样子,卢旷摆了摆手让他重新落座后,才无奈的解释说:

    “这次事情是我家老爷子,还有原来省委的蓝老书记,原来省政法委的赵老书记,原本省政府的罗老省长……他们几个联合起来下用的劲儿。

    魏老板,我不是不想帮你,而是真的有心无力啊!”

    见到卢书记这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听到那一大串,高可通天的大人物名号,魏国柱之前凉了一半的心这下子,彻底的凉透了。

    就凭他魏国柱一个腰包里有俩子儿的屁民,凭啥驳回人家的动作啊?

    心里几乎绝望的魏国柱,呆呆的出神许久后,才算勉强缓过点神来。脸色变幻了许久后,这才猛地抬起头来,试探着问:

    “卢书记,我能知道,我究竟是得罪了谁么?”

    魏国柱也实在想不出,自己这种屁民有什么资格却的做这种大人物。

    听到魏国柱的问话,卢谦眼神一肃,又迟疑了一下后,才轻轻摇了摇头。

    人精似的魏国柱,从卢谦的那一下迟疑看出了希望,咬了咬牙,再次把那张金色的卡片向卢谦推了过去。

    “卢书记,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您对我这些年的照顾。这张卡片您收好,就当是我给您公子的压岁钱。”

    看着推到眼前桌边的金卡,卢谦眼睛微微一亮后,又沉吟了一会儿。这才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缓缓开口:

    “这件事你要问一问你家的公子,问问他昨天给谁打过电话。这两天得罪过谁?那个人就是了!”

    见到魏国柱还是一片怔忡的样子,卢谦再次开口:

    “我言尽于此,相信你回家后问过贵公子后,会有答案的!”

    说完,卢谦也不想再说什么,就此端茶送客。

    …………

    走出卢书记家门的魏国柱,胸中满满的都是火。

    虽然卢谦对魏国柱并没有明说,但是很显然,这次为家里招惹出滔天大祸的正是自己的儿子——魏自强!

    气呼呼的做进自己的座驾后,魏国柱还不等启动车子,就先掏出手机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自强啊?你现在回家一趟,爸有事和你说?”

    魏国强勉强压住了自己的火气,用尽量平和、正常的口气,通过电话对儿子发出了召唤。

    魏国柱是怕自己如果对着电话暴跳如雷的话,魏自强一害怕,就躲起来不回去了。

    …………

    直到一个小时后,魏自强才从宝宝、贝贝两个校花情人的粉腿玉臂中不情愿的爬起来,一脸不耐的赶回家。

    魏自强刚刚走进家里的别墅门,就见到自家老爹虎着一张脸,坐在正对门的沙发上,腰板儿听得笔直,杀气腾腾。

    魏国柱是草根出身,性格本就暴躁。这么多年来,没少用巴掌、拳头、皮带和自己儿子亲热。

    所以,即使已经好久没有受到老爸的盛情款待,但是长久以来活在老爸家暴积威下养成的心理阴影,让魏自强刚一见到老爸的这个架势,腿就立马开始发软。

    魏自强跟见到猫的耗子似的,一步一步的挪进屋后,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怯怯的招呼的一声:

    “爸,我回来了!”

    “跪下!”

    魏自强的话声刚落,魏国柱就舌绽春雷般的一声暴喝。火气上头的魏国柱,甚至连儿子脸上的那张巴掌大的铁皮面具都没有注意到。或者注意到也没心情问。

    “爸,我怎么了?为什么?”

    魏自强并没有立即听话的乖乖坐下,反而委屈的反问。

    这一下反问彻底问毛了魏国柱,让原本打算平心静气的好好研究对策的他,再也压不住心底的火头。

    只见被儿子激怒的魏国柱,就跟被剁了尾巴的暴龙一般,猛地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然后,毫不停顿的两步就窜到了被吓得跟鹌鹑似的儿子面前。

    魏国柱左手揪着儿子的脖领子,用脑门顶着儿子的脑门儿,睁圆了一双豹目,透过那张鼻梁护具的眼洞,盯着不足两寸远的儿子的眼睛,脖子上青筋直跳的吼着:

    “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

    虽然被老子想要吃人似的样子,吓得够呛。但是自认为理直气壮,没有惹祸的魏自强还是硬着头皮委屈的说:

    “我也没干啥呀?”

    显然,对于这位纨绔大少来说,昨天自己要收拾张劲的小动作,完全不是什么问题。

    结果魏自强的这句‘我也没干啥’,彻底的点着了魏国柱的怒火。早就手痒多时的右手,抡圆了扇了下去。

    ‘啪!’

    一声极具震撼力的爆破音后,就见到魏自强惨嚎着,捂着脸打着转儿的摔了出去。那张牢牢固定在魏大少脸上的那块,巴掌大的铁皮面具也脱开束缚,飞出老远。

    脸上火辣辣的剧痛,以及面具刮蹭鼻梁的剧痛混合一起,让魏大少在吐出两颗白牙后,终于在暴怒的老爸面前勇敢了起来。带着哭腔,大声的对面目狰狞的老爹吼了起来:

    “我怎么了?你为啥打我啊?我又没做什么?”

    257魏少之殇(下)

    魏大少哭喊的结果就是,刚刚一巴掌过后,火气稍微消了一点的魏国柱火气再次暴涨。

    暴怒的魏国柱,熟练了两把解下了自己的腰带后,大步迈到还倒在地上的儿子身边,手中的腰带没头没脸的抽了下去。

    一边抽,一边喝骂:

    “没干啥?没干啥就已经害的咱家快要走投无路了,你还想干点啥?还想把你老子剁了,腌咸肉么?”

    很快,皮带落在身上的清脆肉响,魏国柱的喝骂以及魏自强的哀嚎,响成一片。

    终于,始终被魏自强勒令不许下来的原配老婆郝春华,忍耐不了儿子凄惨的哭喊,一脸泪水的连滚带爬着跑了下来。

    在几次拉扯老公,阻拦无效后,郝春华干脆合身扑在了儿子的身上,哭喊着说:

    “老魏,别打了,有啥话你好好说啊?你要打死孩子,那就先打死我吧!”

    “都是你把这小子惯得,告诉你,这一次这小子的祸惹大了!”

    气喘吁吁的魏国柱,又连老婆带孩子的抽了几皮带后,这才把手中的皮带一扔后,气呼呼的走回到沙发上重重的坐下。

    等坐在沙发上的魏国柱终于喘匀了气,又点了一颗烟在嘴里狠狠的吸了了两口后,才对仍然坐在地上,正在委屈的接受母亲安慰、按揉的魏自强吼道:

    “给我过来,跪在这儿!”

    听到自己老爹的怒吼,魏自强狠狠的打了个哆嗦后,才在老妈的安慰下,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一寸一寸的挪到魏国柱身前两米左右的位置,跪了下去。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魏国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瞪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后,这才阴着脸沉声说:

    “说说吧,这两天你都和什么人结怨了?”

    “爸,没有啊?”

    魏自强很委屈的坚持说。

    直到现在,魏自强还认为,结怨要实力相当才成。而张劲那个屁民,显然没有实力,也不配与自己结怨。

    结果魏自强的这句话又差点让魏国柱暴走,在郝春华的好一番安抚下,才算勉强平下心气。

    “给我实话实说,你这两天到底和谁结怨。而且这个人,你昨天还给他打过电话?仔细想想,想清楚了再说!”

    见到暴怒的老子翻来覆去的就是这么一个问题,魏自强也懵了。

    仔细拧眉苦思了好一会,才很委屈的用怯怯的口气说:

    “爸,我真的没有。我就是出钱让深市的邢队长帮我收拾了一个啥本事也没有的屁民,除了他之外,其他真的没有啊!”

    “说说怎么回事?”

    魏国柱琢磨了一下儿子的‘供词’后,缓缓开口道。

    于是,跪在地上的魏自强就把他与张劲第一次在‘侠客阵线’聚会上相遇,以及他是如何想要以张劲为桥梁,接触两位美女。

    最后,他又如何威胁的张劲,以及自己受了张劲侮辱后,他是怎么想办法找到交警支队的邢队长,陷害张劲。

    在刚刚尝过一顿皮肉吃苦后,魏自强不敢有任何隐瞒,有问必答、事无巨细的,把自己与张劲结怨的整个过程,都一一交代清楚。

    当魏国柱经过反复询问,终于确定儿子在这两天里,除了张劲之外就没有结下其他冤家后。魏国柱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卢书记。

    短信内容只有两个字和一个符号——张劲?

    很快,魏国柱受到的回复,内容只有一个字——是。

    卢谦很狡猾,他答应了自家老爷子不透露张劲的身份、名姓,但是这是魏国柱自己‘猜出来’的,所以即使过后老爷子发现、追究,他也有借口推搪。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个‘是’字,终于揭开事实真相的魏国柱,出奇的没有了暴怒暴走的动力,反而像是瞬间被抽光了身上所有的骨头,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一样,软软的瘫靠在沙发上久久不语。

    一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

    当满身疼痛的魏自强,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的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靠在沙发背椅上,仰头望着天花板的魏国柱终于慨叹一声后,说话了:

    “啥本事也没有的屁民?你说这个张劲是屁民?

    人家这个屁民只是一个眼神过去,就能让咱们姓魏的家破人亡。

    人家这个屁民轻轻的咳嗽一声,就能让咱们一家三口洗干净屁股坐大牢。

    人家这个屁民只要跺跺脚,整个粤省都要颤三颤。

    你说他是屁民?我们魏家在人家眼里恐怕连屁民都不如!”

    老爸的话,跪的很近的魏自强自然听得清楚,但是却听不明白。

    其实也不是魏自强听不明白,而是他根本就不敢把那个,开着一辆小破吉普车的小医生,与老爸说的那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联系起来。

    那太玄幻,太不真实了。

    所以,觉着脑袋发懵的魏自强忍不住壮着胆儿问道:

    “嗯……爸……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觉着身心俱疲的魏国柱并没有再次发怒,也没有再次呵斥,而是有气无力的低声叙述起来:

    “昨天我就接到了安监部门黄处长的电话……

    今天……查封……税务……海关……工商……城建规划”

    今晚,卢书记对此都三缄其口,爱莫能助。他说这是几乎省府大院半数老干部联合行动的结果。

    自强啊,这就是你所说的屁民的能量。因为这个屁民,搅动了整个粤省的高层。”

    魏国柱讲故事似的把事情始末讲完后,房间里一片寂静。

    弄清事情来龙去脉的魏国柱,抱着仅剩的一点点希冀,努力想着弥补的办法。

    而魏自强和郝春华这对母子则是脑子一片空白——震惊,彻底的震惊。

    毫无疑问,今天这种强度的检查如果持续下去,不需太久,只要三天的时间。

    魏家就要倾家荡产。

    不但所有的财产都将被罚没一空,而且魏国柱这个魏家的顶梁柱,更是有至少90%的可能会锒铛入狱。

    那时候,就是魏家真正家破人亡的时候。

    那时候,只剩下无家可归的郝春华和魏自强的话,他们的境遇将会无比的凄惨。

    郝春华,只是一个毫无生存技能,甚至不会打扫、不会洗衣做饭的家庭妇女,一向都是需要魏国柱这个经济支柱的支撑。失去了魏国柱这个经济来源,她就算饿毙街头都不足为奇;

    魏自强,这个留洋海龟,究竟在国外学到了什么,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新西兰野鸡大学的学位,甚至比中国的一个普通专科更加不如。更何况,魏自强在新西兰的时候,每天都是花天酒地的,哪有真正的学过哪怕一天?

    如果没有了他老子的支撑,魏自强这个肩不能挑,背不能扛,胸中没有两滴墨水的纨绔大少,恐怕比他同样流落街头的妈妈,饿死的更早。

    想到这里,母子相视,一片愁云惨淡!

    …………

    第二天,当张劲将叶红送上前往吉市的飞机后,张劲在陶老头儿的御膳房与魏家三口见面了。

    当看到鼻青脸肿的魏大少全没有了之前的趾高气昂,甚至眼神飘忽的都不敢与自己对视的时候,张劲也懒着理他了。

    毕竟,自始至终,张劲都没有把这个小富之家的花花大少放在眼里。

    甚至省府的那一帮老头的集体拍马屁行动,也是魏国柱电话约见自己后,自己才从老四卫风那里打听出来的。

    酒桌上,只有张劲吃的从容,喝的潇洒。而魏家三口,简直就像是伺候皇上用餐的太监似的,斟茶、倒水、斟酒、布菜……

    就算是魏国柱这个最场面、最圆滑的人,都噤若寒蝉的不敢多言,每一次斟酒都是小心翼翼的。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场面才算稍好一点。

    “陶老爷子的手艺确实不赖,这宫廷菜确实挺有吃头?”

    张劲一边毫无形象的飞口大嚼,一边借着食物下咽的暗一点点时间夸口大赞。

    见到张劲似乎吃的挺开心,魏国柱这才小心翼翼的顺着桌子向张劲推过去一张与当初赠予卢书记一样的金色卡片。

    “这是一点小礼物,希望张少能够笑纳。也希望您能高抬贵手,放我魏家一码。我魏国柱保证,必有厚报!”

    张劲眼含笑意的扫了一眼自己见都未曾见过的卡片后,又看了看奴颜卑膝、满脸堆笑的魏国柱后,淡淡的说:

    “省府的那帮老头子那里我可以帮你说说!但是,效果如何,我可不敢保证。”

    听到张劲松口,魏国柱立刻喜笑颜开,连连点头:

    “那是,那是。您张少出马,肯定没问题的。多谢张少高抬贵手,多谢!”

    说到这里,魏国柱又连忙推了自己儿子一把,呵斥着说:

    “还不快谢谢张少的宽宏大量?你这个……”

    “诶!停!”

    见到魏大少有起身道谢的意思,张劲连忙拦住。

    看到魏氏父子愕然的望着自己的脸,张劲皮笑肉不笑的说:

    “魏老板,你听清楚了。我说的是在省府的老头子面前说情,放你魏大老板一马,和你这儿子可没啥关系!”

    说到后来,张劲的口气变得有些冷。

    见到张劲突然变脸,魏国柱急了。

    “张少,您这是?”

    258腹黑的柳纤纤

    对于魏国柱的急色,张劲根本不为所动。仿佛未见一样,继续的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自说自话。

    “关于邢队长所说的那个案子我之前了解了一下。”

    淡淡的说了一句后,张劲的声音突然变得狠戾起来:

    “贵公子可是把一个一死三伤的驾车肇事逃逸案,栽在我的头上啊!这要是被坐实了,可就不是罚款、赔偿能够了事的了。

    如果我张劲真的只是魏大少口中的那个屁民的话,也许今年的这个年,和明年的除夕,我都要在笼子里过了!”

    说到这里,张劲猛地抬起头了,一双冷冷的眼睛,毫无表情的盯着魏国柱说:

    “你以为我张劲真的那么好说话,这么好欺负?别人都想把我弄进去了,我却只要听点好话,拿点压惊费就算完么?”

    魏国柱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戒惧的躲闪开张劲很有压力的直视后,苦着脸问道:“那您的意思?”

    张劲一仰脖干尽的杯中酒后,冷冽的口气终于重回本色的漫不经心。

    “你放心,我不会为了报复而故意栽赃你们家魏大少的。你儿子和姓邢的诬陷我的这件事情,咱们公事公办。最后法院判的是几年,那你儿子就进去几年,这是他应得的!”

    轻飘飘的说完,张劲不再说话,只是懒洋洋的站起身来,随手把之前魏国柱推过来的卡片揣进兜里后,一步三摇的走了出去。

    张劲不是圣人。虽然他不是睚眦必报的小肚鸡肠,但也崇尚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这个魏大少既然下了那么重的狠手,想让自己直接进局子蹲几年,那么他就要做好,计谋不得售,被反噬的思想准备。

    至于魏国柱的金卡礼品,张劲收的全无压力。

    虽然省府那些老头子的马屁并不是自己求来的,但是自己必须要承这份情。

    如果这些老头子以后有求于自己,自已力所能及的也要施以援手。所以,魏国柱的金卡就算是张劲欠下这份人情的价格,是张劲所应得的。

    至于魏国柱正在被调查的那些违规啥的,这都与张劲无关。

    张劲不是道德超人,对于这种事情不是他能管的过来的。

    如果他真要是叫真的想管,那么全国一半以上的商人都需要洗净屁股去坐牢!

    …………

    当张劲一声不响的走后,包厢中的一家三口又静默了许久。

    魏国柱夫妇纠结的面面相觑,魏大少则像是被人刚刚‘采阳补阴’过一样,形容枯槁的面若死灰。

    几分钟过去后。

    最终,还是魏国柱这个一家之主率先打破了屋里的沉默。

    “这个结果已经不错了!将心比心,如果我是张少的话,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松的放过咱们魏家的。

    臭小子也该受点教训了。不然下一次,如果再碰到那个狠茬子,再后悔可就晚了。”

    虽然魏国柱至今也没有弄明白张劲究竟是靠着什么依仗,才能有着这么大的能量。但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他明白,张劲的答复虽然不是大度的既往不咎,可也已经是殊为难得了。

    当已经心里想通了的魏国柱,发现自己话说完后,魏自强仍然是那副枯木般的死气沉沉,老婆也开始双眼飙泪的时候,心也软了。再次柔声安慰说:

    “张少的意思其实是这件事他也就此放手了,公检法那边,就是按照正常的程序走,他不会插手的。

    你们放宽心,只要没有张少在这件事上施压。这么一点小事,咱们多花点钱,疏通一下关系,再请个好点儿的律师。

    自强就算被判刑,也不会判的太久。估计也就是一年半载的时间,就出来了!”

    在魏国柱信心十足的保证下,安慰下,郝春华母子终于心里带着希冀的平静了下来。

    然而,事情远不是魏国柱想象的那么简单,远不是魏国柱想象的那么一帆风顺!

    魏自强案件的举证、审理过程,在魏国柱的精心打点下,始终按照魏国柱的预期发展着。

    直到一审宣判前,都一切顺利。

    但是,就在审判长即将起身宣读审判结果的时候,一个人突然走进了法庭,并通过法警递上了一张仅有两指宽、巴掌长的纸条。

    结果审判长视线在纸条上扫了一眼,微微愣了两秒钟后,突然起身宣布休庭一个小时。

    突然间的变故,让被法庭中各自位置上的魏家三口,不约而同的在心底蒙上了阴影。

    果然,当一个小时过去,审判长重新回审判席之后,原本一片大好的局面,出现了一百八十度的巨大扭转。

    魏自强的‘诬告’罪,从捏造‘犯错事实’,变成了捏造‘犯罪事实’。

    犯罪程度从轻度,变成了中度。

    刑期的量刑跨度,从‘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变成了‘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顿时,听审的魏国柱夫妇和被告席上的魏自强,包括律师席的被告方辩护律师,都慌了神!

    当几人脑子乱哄哄的听完宣判词,得知魏自强获刑期限竟然是该项罪责的上限——‘十年’时,一家三口同时瘫软了下去。

    …………

    看着自己已经虚脱的独子,被两名法警拖着离开,魏国柱脸带怒色的拨通了电话。

    听筒里,张劲轻飘飘的一句‘不是我’,就挂断了电话后,魏国柱表情怔忡了好一会儿,才再次拨通了卢谦的电话。

    结果,卢书记的一番话,让魏国柱恨不得有冲上去把如今正如行尸走肉般,被两个法警拖行离开的儿子,亲手掐死。

    “唉,老魏啊!这件事我也是刚刚知道,就跟你说了吧!对于你儿子的这个案子的变故,确实不是张先生下的手。而是上头直接递话进的省高法,然后又从省高法把话递进的市中法,所以……

    你这个儿子惹祸的本事,可真是不小啊!”

    这下子,魏国柱懵了。

    上头?省高法的上头,那是四九城中的力量啊!

    自己儿子到底惹到了啥人,居然在把张劲好不容易的摆平后,还有一位大人物,有本事从京市直接递话下来?

    魏国柱跟半身不遂似的哆嗦着嘴唇,颤巍巍的问:

    “卢书记,嗯……我能知道这次是谁么?”

    魏国柱这个给儿子擦屁股的老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这个我还真就不知道,就算是我家老爷子都不是很清楚。我想,我想张先生应该认识。”

    于是,魏国柱又再次拨通了张劲的电话。

    对于魏国柱的问询,张劲虽然没有明说,但还是语中隐晦的给出了答案:

    “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上诉了,一审判了十年,是不算短。但是,如果你上诉的话。没准那个人火气一大,下一次的罪名就又变了。

    别说十年,就是是半个二三十年,无期,甚至死刑。也不是不可能!”

    张劲虚声恫吓了魏国柱一下,吓得几成‘惊弓之鸟’的魏国柱连连应‘是’后,这才继续说:

    “而且,这个人也不是我这种穷人。以她的家世和地位,你魏老板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巴结不上,也打动不了。

    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让你儿子在里面呆着吧!

    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啊,你儿子减刑的事儿也别想走歪歪道子。不然,那位有可能直接让你儿子从减刑变加刑,而且连你这个当老子的也跟着一起进去陪着。

    还有,十年后,等你儿子出来,别忘了提醒他一下。以后眼睛亮点儿,最好不要随便打女人的主意,有的女人心眼儿很小的!”

    张劲的最后一句话,让魏国柱明白了。

    那就是自己儿子打主意的那两个女人中,有一个是绝对惹不得的人。就算是以张劲滔天的势力,对那人都讳莫如深。由此可见一斑。

    当然,另一个女人因为张劲的关系,对于魏家也是招惹不得的。

    所以,放下电话后。

    被张劲连哄带吓的魏国柱,也放弃了努力活动捞人的打算,放弃了上诉的打算,就像是突然老了十几岁一样,佝偻着身子,与同样倍受打击的郝春华一起,互相搀扶着离开的审判庭。

    …………

    魏自强案件之所以会风云突变,却原来是北宫荷月那丫头的怨气终于从京市跨过几千里,降临粤省。

    当张劲带着一张数额千万的卡片,抽身从这个事件中出来之后。

    在京市,一直就打算给自己好姐妹出气的柳纤纤动手了!

    柳纤纤果然不愧张劲对她‘腹黑’的评价,身份特殊的她,情报精准。

    始终注意着这段时间,一帮老头子对魏家的打击;始终注意着这段时间,深市对肇事诬陷案的调查。

    当张劲抽身退出,省府风平浪静的时候,这个看起来一派温婉,其实内里腹黑的一塌糊涂的古典美女,终于出手了。

    这一出手,就如毒蛇捕食,一击命中。

    把这个魏大少刚刚心底升起的曙光,全部压灭。

    把这个刚刚扒着石头从悬崖顶上露出头来的纨绔大少,狠狠的一脚,重新踹下了深谷底下五百米处。

    259《壁虎游墙术》

    从魏大少威胁,到勾结邢队长行动。

    再到省府大院里的那帮子老头,集体出动拍张劲的马屁,找魏家的茬。

    再到飞速的取证、审讯程序。

    再到腹黑的柳纤纤出手。

    整个一连串的事件,就像是正常情形的快放一样,仅仅用了不到十天的时间,就以魏家元气大伤,魏大少锒铛入狱为结果,走到了事件的结局。

    十天!

    正常的这类法律程序,一个环节走过去都不止十天的时间。

    华夏天国中,称道多年的‘深市速度’在这里体现无疑。

    从这次事件可以看出,在这个国家,‘拥有权势’,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对于身家颇丰的魏家,不需要歪门邪道,不需要违法违规。只要‘严格’的遵规遵法,就会让他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严格按照法规、法律办事,就会让魏家家破人亡!

    严格的按照法律办事,就会让魏大少锒铛入狱十年!

    一个‘小小的风波’,把魏家弄的元气大伤。

    毕竟魏家也不过是刚刚身家过亿的小富豪,两张千万金卡出去,就已经是伤筋动骨了。

    更何况,‘请神容易送神难’,想要把那些已经咬到身上的部门送走,不出点血,各块肉的话,怎么可能达成?

    一个‘小小的风波’,把魏家夫妻折腾个身心俱疲。从莫名其妙的诸多部门咸至,到张劲这个背景神秘的大少浮出水面,再到法律进程一路顺遂,最后却突然多出了一个四九城中的大人物拍板定案。

    一波三折,就像是过山车一样的经历,怎能不让魏国柱夫妇身心俱疲?

    这一个‘小小的风波’,更是把张嘴闭嘴喜欢说‘屁民’的魏大少折腾进了班房。

    当魏国柱夫妇开始舔舐伤口,恢复精神,当魏大少开始过起了牢狱生活时。

    张劲作为这次‘小小的风波’的获胜方,则是浮皮潦草的向几位拍自己马屁的老头子,电话道谢后,就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过起了没心没肺,堕落的像猪一样的乡村生活。

    …………

    头一天晚上,海窝子村淅淅沥沥的下了一整晚的小雨。

    当早晨五点钟,天蒙蒙亮时,天空已经变得一片澄净。

    接着蒙蒙的天光,从张劲小楼二楼的天台上,向四周望去,虽然海水因为光线仍暗的缘故,而乌突突的不那么漂亮。

    但是,山上的林木、野草,田野里的菜叶、庄稼,却尽皆显出了诱人的绿色。那种嫩嫩的,纯净的绿色,就像是要从中滴出油来一样。只是这么看着,就觉着眼睛清凉凉的舒服。

    呼吸一口雨后的空气,那纯净、清凉的空气,就像是流动的清泉一样,瞬间让人从口、到肺的全是虽凉却不冰的惬意,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如同会呼吸一样,张收有秩。

    就算如今体质妖孽,几乎可以不受外界环境影响的张劲,在完成今天早晨的锻炼后,也忍不住在天台多流连了一会儿。

    欣赏一下满眼可人的绿色,好好静心品尝一下弥漫着澄清草木香味的空气。

    “咦?”

    就在张劲手拄天台栏杆,眼睛贪婪四顾的时候。张劲原本不停转动的脑袋,突然在朝向东向崖壁的时候定住了,一声惊‘咦’脱口而出。

    距离小楼东侧差不多二十米远,就是一片高达数十米,陡如斧凿的壁立石崖。石崖和小楼之间的那片广阔的空地,就是张劲圈养家禽和那一对小羊的棚舍。

    原本,这片石崖虽然高峻陡峭,很有些风水国画中山石的嶙峋质感,很漂亮,也很有气势。

    但是,这个美丽的陡崖,对于每天都看的张劲来说,却早就没有了什么新鲜感。

    正所谓‘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如今这片风骨凛然的峭壁,在张劲眼中早就没有什么美感可言了!

    所以,张劲之所以会惊咦出声,自然不是因为它的美感或是崔巍壮观,而是因为张劲赫然的发现,在离地差不多有十七八米高低的崖壁上,有一块面积有脸盆大小的石壁,竟然与旁边的石色截然不同,反差明显。

    那一块石面与周边连成一体,自然石质相同,都是黄|色的页岩。之所以颜色会出现差别,是因为别的地方,因为一夜的雨淋,早已被浸润的潮湿发暗。而这块脸盘大小的地方,却仍然如往常一般,一片明黄。

    很显然,它是干燥的。

    但是,这快干燥的石面根本就不是什么因为凹陷进去,而雨浇不着的位置,那么它现在之所以会干燥,只能因为它湿过,又干了。

    于是,张劲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了无数有关于石崖宝藏的桥段。

    袁承志发现金蛇秘籍的山洞,小鱼儿见到‘献果神君’与镖银的山洞,段誉习得《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的山洞……

    也是张劲的无聊作祟,这么一点点奇异的地方,就让张劲浮想联翩,就让他心里好奇的跟猫抓似的难受。

    站在天台上,运集目力的研究好半晌,却仍然研究无果后,张劲决定——爬上去看看!

    想到,就做!

    张劲手撑护栏,从天台上一跃而下后,一边向家禽棚舍的方向走去,一边点开了《武林三国》系统。

    当张劲在一番翻找,终于找到那项名为《壁虎游墙术》的奇术后,毫不吝啬的把剩余的近八千点技能点,一股脑的扔了进去,瞬间就把这项奇术修至八级。

    自从实验过自己‘神医身份’的强大光环后,加上习惯了猪一样的田园生活,张劲对于习得诸般‘杀人绝学’时必须的技能点,花的越来越大手大脚了。

    本来准备积攒起来,把《葵花身法》升到满级的技能点,就这么因为一时的好奇,一股脑的扔了出去。

    …………

    《壁虎游墙术》:神秘奇人观壁虎游墙而创奇功。习成后,可视峭壁如坦途,视镜崖如天梯!

    《壁虎游墙术》这项奇术,虽然与《琴》、《棋》、《书》、《画》,同有‘奇术’之名。但是与这四个‘物美价廉’的奇术相比,它却绝对是一项吃技能点的大户!

    与它修满需近一万五千点技能点的需求相比,仅仅千点就能习满的《琴》、《棋》、《书》、《画》,简直就是白菜价。

    然而,《壁虎游墙术》虽然修习成本昂贵,却绝对是物有所值。

    《壁虎游墙术》别看名字似乎有点粗俗,但是它绝对是《武林三国》中最好的几项奇术之一!

    甚至能与‘老顽童’周伯通的《左右互搏》、‘鬼王’虚若无的《鬼王相术》、‘蝙蝠公子’原随云的《目盲天眼》齐名并称。

    尤其是当初在游戏中,第一位得到这项奇术的那位名为‘大肚子蝈蝈’的玩家,更是仗着这本书,成为后期响当当的一位大高手。

    这家伙在刚刚二十级的时候,就凭这偶得的《壁虎游墙术》的攀岩绝技,爬上了西昆仑冰雪崖,得到了张无忌埋藏的《九阳真经》;

    不到六十级的时候,更是凭着刚刚四级的《九阳真气》,配合《壁虎游墙术》的绝技,翻越了号称能够阻隔天人的‘十绝关’,得到了‘无上宗师’令东来的《无上天剑》;

    仅仅五十几级,就有了两大绝顶绝学在手。

    这也使得这个‘大肚子蝈蝈’在其后短短的半个月里,就从等级中游的普通玩家,冲进了等级榜的前三甲,成了一名顶级的精英玩家。

    这其中《壁虎游墙术》的功劳,绝对是功不可没!

    …………

    站在家禽棚舍里的崖壁脚下,在几十只家禽的‘热烈围观’下,张劲抬头眯眼打量了一下那块古怪干石的位置后,突然如一支被射上云霄的羽箭一般,扶摇而起,迅若雷电。

    从极静到极动,毫无征兆,甚至连一点点下蹲蓄势的准备动作都没有。猝然而动的极速,让普通人的眼睛根本难以捕捉。

    当五分之一秒后,张劲的身形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趴伏在七八米米高处的崖壁上。

    此时的张劲,四肢向外微弯,与胸腹一起尽量放低,牢牢贴着光滑的石壁。活脱脱的就像一只硕大( 九项全能 http://www.xlawen.org/kan/26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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