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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7 部分阅读

    太没觉悟了一点?

    我看你啊,就是看不惯人家小年轻的一起黏糊。或者觉着咱女儿跟别人亲,跟自己不亲了,你这是在吃张劲那小子的醋了?”

    何妈妈被何爸爸调侃的口气,说的有点脸红,嘴里却解释着说:

    “我可没有吃醋,关键是我看他俩现在这黏糊样,以后想要分开可就难了?”

    “分开?为什么要分开?他们俩在一起不是挺好?”

    因为有昨天何爸爸对张劲表现出亲切的态度在先,所以何爸爸如今对两人关系的态度与几年前相比,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何妈妈倒也并没有觉着诧异。

    但是,何妈妈想当然的以为张劲应该把事情最关键的地方,也就是他想要脚踩两只船的打算,瞒住了自己家老头儿,不然以自家老头儿的性格,不可能还是如今这个态度。就算自家老头子因为这次事儿,性格转变了不少,恐怕也受不得这种事情。

    虽然心里有这种推断,但是对于要不要把张劲的那种花心的打算告诉自己家老头儿,何妈妈却有些踌躇。就如当初勉强同意张劲那‘不要脸’的条件是因为心里有所顾忌一样,现在何妈妈的顾忌更大了。

    因为,需要张劲救治的病人如今已经不止是女儿一个了,还多了一个自己家老头子这个重伤员。

    就如女儿的病让医院束手无策一样。何妈妈悄悄打听过,何爸爸身上的伤,因为涉及到脊柱内的中枢神经,所以对于让何爸爸痊愈,医院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而且,再加上何爸爸的年龄和本来就十分衰虚的身体状况,就算最终能恢复,那治疗也会是一个十分漫长的过程,往少算也要三五年的时间。

    如果最终无法恢复。完全治愈的话,那就是个高位截瘫直至死亡的可怕后果!

    万一自己家老头子因为知道了张劲龌龊的打算,悍然翻脸,闹得跟敌人一样!那怎么还好意思在张劲这里呆下去,那怎么还好意思让张劲继续治疗。以老头子的脾气,就算因为性格变化,勉强同意了女儿接受治疗,他自己本身又怎么肯再让张劲为他治疗?

    正是因为心里有着这种纠结的情绪,何妈妈在嘴角嗫嚅了几次后,最终还是决定暂时瞒住自己家的倔老头儿,没有说出可能成为炸弹的东西。在何爸爸的追问下。只是不耐的搪塞:

    “哎呀,别问了,你不知道的!”

    嘴里含糊的推诿了一句后,何妈妈走到何爸爸的轮床床头处转移话题道:

    “既然你不好意思当灯泡。让小劲推着你到处走走。那只好我受累,推你在院子里里转一转了!”

    听着老伴儿的话,躺在轮床上的何爸爸,仰头看着自己老伴儿的下巴。以及虽然年长却仍然颇有风韵的脸蛋,脸上浮现了一抹温馨的笑容。嘴里犹自调侃的说道:

    “这就对了嘛!人家小张推着咱闺女到处走走,顺便说说话,那是因为人家是一对儿,他们俩凑到一起说说笑笑,那才叫温馨。多了一个我,就多了一盏灯。他们不自在,我也不自在!

    现在,你推着我走走,也是因为咱俩是一对儿,虽然说咱俩老夫老妻了,但也该有年轻人的甜蜜。这叫重走青春路!如果多了他们的话,他们也是我们的灯泡,我还嫌弃呢!

    现在知道了吧,我赶他们走,是有预谋的!”

    说着,何爸爸还鬼马的向何妈妈调皮的眨了眨眼!

    何爸爸的话,何爸爸的神情,让何妈妈一时有些发懵。要知道,从前一向刻行古板的何爸爸,可是从来没有说过这种俏皮话儿,也没做过这种‘不庄重’的神情。在从前何爸爸过去那老学究、老古板的想法中,说这些话肉麻,即使是夫妻间调侃,也是不正经。

    他的理想夫妻关系,应该是原本那样的‘相敬如宾’!

    如果不是何妈妈没有接触过当今网络上繁杂的文学小说的话,恐怕何妈妈会以为如今的何爸爸被那个小年轻的穿越夺舍了呢!

    被何爸爸的表现弄得有些怔忡的何妈妈,顿住刚刚走出没两步的脚步,瞪圆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何爸爸瞅了好一会儿,然后何妈妈才两个嘴角向上一翘,露出一个很明显的笑纹后,嗔道:

    “你这老东西,几个月不见,怎么开了窍,变得油嘴滑舌的。都快成老不正经了!”

    虽然何妈妈嘴里对何爸爸的行为似乎埋怨嗔则,但是从她飞扬的眉梢、翘起的嘴角,以及那软软的口气中,还是不难听出,她对何爸爸的‘调戏’有着十二万分的开心!

    开心的何妈妈,娇嗔时很是显现了几分年轻时的美丽,让那张已经开始容颜黯淡的脸,有了一些耀眼的青春般的光泽。那霎那的美丽,让何爸爸一时间都瞅的愣了,只觉着何妈妈不愧是他心目中最美丽的‘老太太’!

    何爸爸那‘色迷迷’的眼神,让何妈妈心里倍加受用的同时,也有些羞涩。强撑着装作无视何爸爸目光的灼烧不过几秒的时间后,脸皮薄的何妈妈就顶不住了,一脸红晕的再次嗔责道:

    “看什么看,眼睛给我老实一点!”

    “淑蓉,你真好看!”

    何妈妈故作凶态的嗔怒,不但没能止住何爸爸那双高温电眼。反而,因为脸上的红云与娇嗔的女儿态,让何爸爸看的更加入迷。眼神中的温度更高,也烧的何妈妈的脸更烫了。

    毕竟,何妈妈如今的年龄也不过五十许,这段时间在张劲这个宗师级医师兼宗师级厨师的努力溜须、精心调养下,望之不过四十许人。正是女人魅力的顶峰时刻!

    而能生出何清浅这种绝色级别的女儿,其本身的质素已经可见一斑。再因为何清浅病情渐渐好转,又与何爸爸重归就好,心情愉悦,自然容光焕发,使得犹存的风韵、本就美丽的容貌更是靓丽惊人。

    再加上何爸爸分别几个月来,心中的朝思暮想,情感发酵。让何妈妈本身的八分美色,在何爸爸眼中更是有了十二分的华彩。

    所以,也就难怪同床共枕几十年的何爸爸,如今看着何妈妈会是这种神情了。

    而且,因为何爸爸性格的转变,说出的话虽然真挚,但是与从前刻板的那个他相比,却已经近乎调戏。

    所以,几十年来从未受过丈夫情趣戏弄的何妈妈自然一下子乱了阵脚,心惶惶、喜洋洋。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说起话来,也变得有些口不择言。

    “还什么老夫老妻,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离婚了!虽然现在清浅还是叫我们爸爸妈妈,但你是你,我是我!”

    何妈妈羞急之下一番没头没脑的话就脱口而出。话刚出口,何妈妈就有些后悔了。

    ‘这不是给二人复合的好事泼冷水么?可别因为我这话,让我们俩……’

    果然,在何妈妈这一句话出口后,何爸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之前灼灼耀眼的眼神就飞快黯淡了下去,让何妈妈看的心里猛的一痛。

    眼神飘悠悠的离开何妈妈的秀颜,望向一碧如洗的天空后,何爸爸有些痛苦的说:

    “淑蓉,分别的这近一年的时间,我考虑了很多,也反省了很多。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些年真的苦了你!分别后的这段日子,每日每夜,我都很想你!难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么?”

    这是继昨日何爸爸醒来后,第二次郑重其事的向何妈妈道歉。而且这一次,何爸爸的神情更加严肃,口气也更加沉重。很显然,何爸爸的道歉很有诚意,何爸爸的忏悔应该也确实是发自内心!

    何爸爸哀莫大于死的样子,让何妈妈更加心痛,听到何爸爸的话后忙不迭,眼带泪光的摇头否认到:

    “没有,没有!我原谅你……我知道你的脾气……其实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也……想你!”

    说到最后,说到‘想你’的时候,何妈妈再次大羞。头都低了下去。

    这种直白的话,就算是在两人结婚前热恋的时候,她都不曾说过。说起来,那个时代的恋爱还真是单纯啊!

    躺在床上的何爸爸偷眼看着羞得不敢与自己对视的何妈妈,眼神中仍然沉痛、一往情深,心中却乐开了花!

    ‘耶,搞定!’

    在心里雀跃的用手指比了个‘胜利’的姿势后何爸爸很自得的思忖着:

    ‘看来,电视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是全无用处嘛!至少这些桥段对我还是很有帮助的!’

    602痛苦的收获

    既然情话见效,那么何爸爸自然就要趁热打铁!

    所以,在何妈妈说出‘想你’‘原谅’之后,何爸爸就开始用他无数次演讲的口才,用声情并茂的表演,用连绵不绝的情话,对何妈妈展开了‘轰炸’!

    ‘淑蓉,这段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像失去家的流浪狗’、‘淑蓉,我每夜都能梦到你’、‘淑蓉,你越来越漂亮了’‘淑蓉……’

    ……

    何爸爸尾随妻子女儿到了深市的这一年来,已经从一位游走于学校课堂、家、演讲厅的国学大师,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位客居在深市一间简陋而局促的农民房中的老宅男。

    每天除了偷窥狂一样,趴在窗口努力的在所住楼下的那所小学校园中,寻找女儿的身影之外,无所事事。甚至,连他往常最喜欢的那些经史子集,都看不下去。

    至于上网,何爸爸更没有瘾头。虽然他懂得上网,但过去也只是通过丰富的网络资源,查询自己需要的资料而已!

    于是,电视成了他这近一年来打发时间的最重要的伙伴。

    虚构、温馨而幽默的短剧集——新闻联播,狗血、千篇一律、漏洞处处的长篇笑话——偶像剧,狗血、劈腿处处、人人智商皆为负数的反历史白话——宫斗剧,如同旧时八大胡同或秦淮河上的青楼招呼客人一样的男女互动节目——各种相亲,做作、虚假处处的选秀节目……

    这些曾经被何爸爸抨击为毒草、糟粕、污人眼球、颠覆伦常的电视节目,在那段日子里却统统成为了何爸爸的食粮。让本就已经痛苦非常的何爸爸,更加痛苦!

    何爸爸看的不是电视,是寂寞。

    何爸爸看电视不是为了放松和娱乐,而是在用这些不堪入目,与自己价值观、审美观截然相悖的节目来折磨自己。他希望,自己在极度的痛苦下,能够麻木,让自己失去妻女的那种锥心之痛能够得以缓解。

    但是。如今看来。那段日子痛上加痛的折磨,对何爸爸来说,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意义。

    至少,何爸爸学着狗血剧中男主角的桥段,肉麻的深情款款和让旁人呕出前夜饭的赞美,让几乎从来没有得到过自己赞美的何妈妈有了几分开心。也让因为当初离婚而在二人间构筑的沟壑,彻底弥合。

    被何爸爸用狗血、低俗桥段哄的彻底投降的何妈妈。在何爸爸一辈子都未曾说过的甜言蜜语下,脸始终羞的红红的、心里跟几十年前洞房前时一样,像揣着只小兔子似的,跳得厉害,却也喜得厉害!

    让何妈妈再次感受了一次被追求时的感觉,再次感受了一次热恋时的心惶惶、喜洋洋!

    如果是叶红或是何清浅。听到张劲说出如今何爸爸正在说的话,她们也许心里还是很开心,但是表面上绝不会如何妈妈这般不堪。估计她们很可能会先是很娇俏的飞给张劲一个媚眼,皱皱鼻子轻蔑的哼一声!

    然后很傲娇的大肆抨击:

    ‘恶心’、‘恶俗’、‘就不会来点新鲜的?’!

    但是,何妈妈可就没有这个功力了!毕竟,作为一名大学教师的何妈妈,不是那些饱受狗血剧摧残的家庭妇女,也不是如今在网上看尽一切新鲜事。晓得所有肉麻话的新一代。

    所以。在何爸爸滔滔不绝的情话下,何妈妈虽然很喜欢听。恨不得何爸爸把这些话说到地老天荒。但是,她那薄弱的脸皮,却很快就受不住这些她听来新鲜,其实早已过时的情话的冲击。

    最终,羞喜的已经心慌的何妈妈,还是连忙伸出手去,捂住了何老爷子开合不断的嘴,堵住了何爸爸滔滔不绝的肉麻话。

    ‘愤然’出手后,何妈妈扔给何爸爸一大捆‘秋天的菠菜’,嘴里嗔道:

    “行了,你也不嫌肉麻?这么大岁数了羞不羞?”

    何妈妈那羞喜妩媚的眼神,以及盖在自己嘴唇上的柔软手掌,让本就已经被自己情话感动的何爸爸,骨头都酥了。于是,变本加厉的再次盗取狗血剧中的演技,用更加深情的眼神,望向何妈妈的眼底。

    一时间,眼神纠缠、火花四射,两人都痴了!那躁动的心,仿佛带着他们回到了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回到了年轻的时光!

    这一对同床共枕几十年,刚刚分开不足一年的老人,深情对视了许久。最后才因为何妈妈再也抑制不住心跳,控制不好心慌,败下阵来,羞涩难当的错开了眼神。

    躲过何爸爸能够熔金化铁的‘眼箭’后,何妈妈仿佛快要窒息一般,扭着头、红着脸深吸了两口气,勉强平复住剧烈的心跳。

    然后,这才继续低着头,仿佛忘了之前那甜蜜又羞人的一段,故作从容的说:

    “你这轮床不太方便,村里又有些路不太好走。所以,今天我就推着你,在小劲家的院子里转一转吧!”

    说着,也不等何爸爸开口,表示同意与否,直接推起了轮床,开始在小院中,沿着四通八达的青石板路巡游起来。一边走着,何妈妈还一边如导游般的介绍着。

    “小劲的院子,因为离海窝子村村民聚居的地方比较远,而且听小劲说,当初这一整片地块,基本只有两三亩还算是不错的肥地,其它地方都是那种几乎寸草不生的石砬子地。

    所以,张劲在村里租赁时也没费什么功夫。建起来没有什么约束,占地自然很是不小。

    整个前后院加小楼的地基,差不多有十亩左右。算得上是一个小庄园了。

    ……

    这是小劲挖的鱼塘,差不多有两亩大小。使用的是旁边从山上流下来的寒泉溪水,里面养了不少他们老家那儿的寒水鱼。什么‘三花五罗十八子七十二杂鱼’的,听说他挑的,都是好吃的鱼!

    现在,这些鱼才养了不到一年,大的已经有筷子长,巴掌大了。一个个活泛的厉害,时不时的跳出水面足有半米多高!简直比野鱼还野性!

    小劲说,一些长的快的过段时间就能吃了!

    ……

    这是小劲院里的菜园子,原本这一整块地上的那两三亩的肥地,就是这一片了。

    这里一共种着十几种菜、瓜,一年四季都不断!

    菜园子周围一圈儿还有些荔枝树、龙眼树、桃树啥的,当时栽下的时候,买的就是大树。

    等到来年,这些树适应了这里的地气儿,开始挂果。那小劲住在院子里,什么蔬菜、瓜果都不用外求了!

    而且,自己种的也放心,绝对没啥农药、化肥之类乱七八糟的。味道,更是比城里超市卖的好了不知多少!

    甚至我觉着,比当年我们下乡时吃的那些用农家肥培起来的菜,还好吃!

    ……

    这里是前院,你看上面这伸出一半的玻璃罩子。这是整个都由玻璃建造的屋子,那是小劲特意为咱们女儿建的练琴房,设计施工都是专门在德国找的人。可是花了不少钱,整个下来差不多要好几千万!

    里面可漂亮了,不但可以看海,看山,看园子。晚上看星星月亮。而且,那墙壁屋顶地板还可以变色,可以放四维电影。

    ……

    这里是小劲自己挖的游泳池,而且,池子里用的不是自来水也不是海水。是长流活水,除了偶尔需要清理池壁之外,都不用换水!

    ……

    你看,这里有个小瀑布,漂亮吧,跟你说这可是温泉瀑布!游泳池和这边池子里的水,用的都是这个温泉水!

    温泉池这里的地势稍微高一些,坐下的话刚好可以让视线越过围墙的高度,用眼睛看上去,小温泉、大温泉、游泳池的水面刚好和远处的海面连接起来。泡着温泉看海,别提有多舒服了!

    ……”

    绕着张劲的小院走了一圈儿后,何妈妈推着何爸爸的轮床进了温泉池旁的竹庐。

    把何爸爸的轮床固定好后,何妈妈也掸了掸旁边竹躺椅上看不见的灰尘坐了下来。

    似乎导游瘾没有过够似的,何妈妈坐下后也不肯停嘴,继续说道:

    “你看这小竹楼精致吧,跟你说不管是这竹楼还是我这坐着的躺椅,都是小劲自己从山上砍来的竹子。一件一件自己加工,搭建起来的!

    而且这竹楼又漂亮又结实!

    你说,小劲多有本事啊?”

    说到张劲的本事,何妈妈也忘了对张劲的一点成见,脸上神采飞扬,就好像做了这些事儿的人是自己孩子一样,与有荣焉!

    看着屋顶错落的檩子椽子,都是一根根毛竹搭就,毛竹似乎经过处理,丝毫不见枯槁的黄|色,仍然翠绿莹莹。虽然只能仰躺着无法起身,看看周遭,但是就仅仅眼前这片找不到一根钉子,精致精巧的屋顶,就让何爸爸有种美的享受。

    对张劲的感官更好了!

    一番赞叹过后,何爸爸像是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皱了皱,开口问:

    “淑蓉,我记得你之前了,说那个一半搭在屋顶一半架空在前院的玻璃琴房,张劲花了几千万?是真的么?他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603我们见过?

    有道德洁癖的何爸爸虽然因为张劲如今的离职,对张劲曾经吃回扣、吸病入血的那份过去的工作已经释然,认为张劲既然已经如自己名字一样,‘过而改之’,那么也就不需要追究什么?

    但是想到那间玻璃屋是张劲用这种钱建起来的,想到张劲拿着那些‘脏钱’大肆挥霍,何爸爸的心里又有了点不自在。

    ‘难道小张当初在医院捞了这么多钱?几千万?那是多少家庭的血汗钱啊?简直就是作孽!’

    看到自己家老头儿有些别扭的黑青脸色和蹙到一起的眉尖,心有灵犀的何妈妈一下子就猜出了何爸爸心中所想。笑着嗔道:

    “你又想哪儿去了?当初小劲在医院连领导都不是,就算是有点灰色收入,才千了那么几年又能有多点儿?

    除非后来他能爬上去,做医院的高层,不然如果就在那个岗位上,恐怕就算是在千几十年、千到老,也赚不够这些钱!”

    看到何爸爸因为自己的话,而将目光投诸到自己的脸上,眼神中有着探究的意思。何妈妈抿了抿嘴,继续道:

    “要说小劲怎么赚的钱,我还真知道!

    还记得刚才在前院靠墙角的地方,有一个很精致的小竹棚子么?那里面的地上有一个地门,门里是一个很大的地窖,是小劲酿酒的地方。

    我跟你说,小劲酿的酒可抢手了,绝对是供不应求。每隔几天,就有车专门到村子里,就为了来买小劲酿的酒。全是有钱、有身份的入,见到小劲的时候也一点不摆谱,甚至毕恭毕敬的,就为了小劲肯多卖他们点。听说,就连军队里的和省府退休老千部都有份!

    那些叫温香、软玉、佳入啥的,米酒、果酒、黄酒,一小坛至少要卖上三千块!

    那些叫刺客、国士、名将、良相啥的白酒,更是一小坛卖到五千块!

    这几种酒,小劲一天能,不用太忙活就能酿个二三十坛。你算算,这就多少钱?

    那建琴房花的几千万,小劲光是卖酒,几个月就能赚的回来。

    相比于他酿酒卖的钱,之前他在医院工作时赚的那些算得了什么?

    你看不惯入家拿那种钱乱花,入家小劲还嫌少看不上呢!”

    何妈妈的解释让何爸爸顿时释然,那名为‘良相’的美酒,之前张劲每次回深市探望自己的时候,都会送一些。确实是何爸爸多年以来,品尝过的味道最好的美酒!

    对于,‘良相’美酒,喝过陈酿国酒、几十年窖藏五粮的何爸爸打心眼儿里认同。

    而且,何爸爸还认为,那么一坛子酒卖个三五千块,绝对不黑心!要知道,连那照比‘良相’差得多的国酒都一小瓶卖个上千块。

    如果以这个作对比,按好坏加减的话,张劲那一坛五斤装的‘良相’,就算卖上三五万也是物有所值!

    何妈妈嘴里所说的,十五斤装的黄酒、米酒、果酒,虽然何爸爸没有尝过,但是凭张劲酿出‘良相’的酿酒水平,如果能够保证水准的话,估计三千块也是便宜到近乎糟蹋的价钱!

    同酒的品质相比,这三千块、五千块钱,几乎相当于白送,意思一下的价格!

    这么说来,张劲卖酒赚钱,不但算不得黑心,而且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良心大大的好’,称得上是‘入入为我,我为入入’!简直都能与古时饥荒年代,施粥的大善入相比了!

    见到何爸爸的脸色缓和,何妈妈就像拆了一颗定时炸弹般,暗暗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为那座水晶演奏厅摘掉‘黑钱挥霍’帽子的何爸爸,就对何妈妈描述的那可以四维变化,可以欣赏美景,完美的仿佛魔幻般的玻璃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淑蓉,休息好了么?休息好了的话,就带我去看看,我也瞧瞧这演奏厅到底有多漂亮!”

    何爸爸急切的心情却换来何妈妈遗憾的摇头:

    “过之,恐怕现在不行!那个练琴房可是架在顶楼,而小劲又已经带着清浅出去转了,又没有电梯,我自己可弄不动你!

    还是等下午,吃过午饭后,让小劲带你去看看,你也顺便听听小劲弹琴。

    你是不知道,小劲弹琴可好了。那钢琴水平连咱家女儿都比不了,每次听的时候,我都入迷!等小劲弹完后,就跟做了一场美梦似的!

    而且小劲不但会弹钢琴,还会弹古琴,而且我觉着比钢琴弹的还要好。

    小劲弹古琴的时候,不但听的入都能迷进去,就是这山里所有的鸟都会跑到小劲的这个院子里,而且那些鸟还能根据小劲弹琴的曲调应和配合,那场景……啧啧……简直比做梦还惊入!”

    想到张劲在院子里弹奏古琴时那美轮美奂的清幽琴音,想起张劲用古琴弹奏‘百鸟朝凤’时的盛况,何妈妈虽然听过、见过不止一次,却还是不由的悠然神往。

    “哦?”

    何妈妈这番夸张的话一出口,这下子何爸爸兴致更高了。张劲的钢琴弹的怎么样,何爸爸没有亲耳听到,无从置喙。而且,也不是精通此道,就算评说,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

    但是,古琴可就不同了!

    作为孔夫子所说的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之一的乐,身为当代儒门大师的何爸爸虽然并不精通,但是凭着国学造诣,还是很有指点的资格的。

    古琴作为华夏乐器之王,就如钢琴在西洋乐器中的地位一样!

    所以,何爸爸即使不擅操琴,对古琴悠远悦耳的琴声也是大为喜爱。对传说中,能以琴音招徕百鸟的神话琴技,更是大为憧憬!

    但是,何爸爸对何妈妈所说的话却半信半疑,不敢尽信!

    于是,何爸爸在沉吟了一番后,斟酌着说:

    “现在的年轻入崇洋媚外的厉害,能弹两手钢琴的入不少。但是能把咱华夏古乐,无论古琴、古筝、笙、胡、琵琶,能玩儿的顺的可真是不多!简直凤毛麟角!

    你说小张能弹两下古琴,能把古琴弹成调,这我信!但也已经大出预料。

    但是你说,小张不但古琴能让人入迷,甚至能够如传说般招徕百鸟,而且还能让这些鸟儿与小劲的琴音应和,这我可就不信了!

    现在全国的那些从小学琴,琴乐传家,已经浸Yin此道几十年的古乐大师,都没有一个有这种功力的。小劲年轻轻的,也没听说有名师指点,而且也不是家传技艺,会到这种地步,我还真不敢信!”

    对于何爸爸的不相信,何妈妈到也不着恼,反而有些古怪的笑了笑,一脸神秘的说:

    “你现在不信没关系。是真是假,等你听过了,就知道了!”

    何妈妈似乎很憧憬,何爸爸听到琴音后出神、发呆、震惊的样子。

    ‘那一定很好玩,那样子一定很可爱,很有意思!’

    何妈妈有些调皮的这样想着。

    就当何妈妈想象到时候何爸爸好玩儿的样子时,另一件好玩儿的事儿就要发生。

    ……“小劲、何家丫头、何家弟妹……你们在哪儿了?怎么没人在家么?”

    当何爸爸和何妈妈这一对儿,正在温泉旁竹庐中聊天的时候,一个很没规矩,很放肆的声音在后院响起。而且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听起来也越来越响。

    “别喊了,小劲带着清浅出去转了。我们在竹庐这儿了!”

    随着何妈妈扬声招呼不久,一个穿着一身半旧的汗衫布裤的老头儿从朝着后院方向的竹庐门处钻了进来,正是刘老爷子。

    这老头儿从竹庐门探身进来,看清躺在轮床上的何爸爸,以及坐在轮床边的何妈妈后,脸上浮起一个促狭的笑容。

    “原来你们在这儿纳凉啊?呦,这不是湘都的何教授,何过之大师么?怎么有空那么大老远的到深市来?”

    何爸爸和刘老爷子这俩曾经的冤家对头,当年因为刘老爷子‘糟糠之妻下堂’的事情,曾经展开长达半年之久,回合数高达数十的隔空骂战!

    虽然这俩人当时通过各个渠道,斗得厉害,但其实并没有见过面,只是互相看过照片。

    再加上何大师榴莲般的性子,招惹的仇家着实不少,与之有过骂战的对头同样十指难数……

    所以,这些年过去,何爸爸早已经记不得刘老爷子的模样,甚至有可能已经千脆彻底忘了有这么一个人!

    而刘老爷子,虽然还记得那段时间自己的胜利,但是因为何爸爸这些年,尤其是近一年来变化实在太大,如果不是昨天已经通过电话得知张劲已经把何清浅的爸爸接回家里的话,恐怕刘老爷子在乍一见面的时候也未必会认出,眼前这个看起来似乎比自己还老几岁的老头儿,竞是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何爸爸!

    因此,躺在轮床上的何爸爸,如今见到一个一身农夫打扮,有些气质的老头儿很自来熟的探过头来跟自己打招呼,而且话中含沙射影的似乎还有点调侃、针对的意思。何爸爸有些懵愣,莫名其妙的问:

    “这位老先生,请问您是……难道在哪里我们见过?”

    604进化的何榴莲

    何爸爸不是装傻充愣,但更甚装傻充愣的一句话,让原本斗志满满的刘老爷子顿时有些泄气。就好像全力打出的一拳打在空处一样,浑身上下不得劲!

    而何妈妈那捂着嘴偷笑的样子,更是让本来进门时气势十足的刘老爷子,有些灰溜溜的下不来台。

    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死活吐不出来,郁闷的想要呕血三升!鼓胀着脸,说不出话来。

    最终,在何爸爸再次追问之下,刘老爷子也只能郁郁的吐口长气后,有气无力的自我介绍道:

    “我老刘可没那个福分见你何大师的金面,咱俩在现实中没见过面。但是,咱俩打过嘴架,隔空骂战那种。”

    听出这老哥儿是自己曾经的敌人,做了几十年强悍斗士的何爸爸也不怯场,虽然躺在那里,但是面对居高临下的刘老爷子丝毫不气弱,先是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怪不得一来就阴阳怪气的,原来是敌人’,然后才很是裕如的回道:

    “别人都叫我何过之‘何榴莲’,咱就是榴莲的脾性,又臭又硬浑身带刺。这辈子得罪过的,骂过的败类,没有一百个,也有八十个。也许是你老哥儿的脸太大众,也许是我何过之的记性不好,也许你本就是不值得我记住的阿猫阿狗,所以你还是自我介绍一下的好!”

    凭着多年‘征战’总结出来的经验,何爸爸秉承‘既然是敌人,那就不用客气’的行为准则,一开口就夹枪带棒!

    从这开口一句话的给力程度,可以看得出来,何爸爸这一年来的无数让他痛苦的电视节目确实没有白看,这不是,一直谦谦君子、酸硬腐臭的何爸爸,这都学会毒舌了!

    何爸爸的这一句话,果然杀伤力非同凡响,让刘老爷子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斗牛般气咻咻的与何爸爸互不相让的对视了一会儿后,刘老爷子才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

    “你总该记得你‘何榴莲’的绰号是怎么来的吧?你总该记得是谁第一个把这三个字喊出口的吧?”

    经过刘老爷子提醒,何爸爸总算将眼前这个满面红光,精神健旺的能与年轻人一比的老头,同曾经看过的那张照片对应了起来。

    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指着一脸狰狞的刘老爷子的鼻尖诧异的惊讶道:

    “难道你就是那个……,那个为了美色,为了青春貌美的学生,抛妻弃子,不顾伦常的禽兽老师?那个姓刘的老流氓?”

    又是一次剧毒无比的毒舌!

    ‘禽兽?’‘不顾伦常?’‘流氓?’

    刘老爷子顿时一脸的黑线,脑门子上绷出无数的十字路口。

    然而,还不等吹胡子瞪眼的刘老爷子发飙的开口反击,何爸爸又一脸沉思的大声‘自言自语’说:

    “不对啊?难道天道有变,照那老流氓天怒入怨的作风,老天有眼的话,这时候早该让他寿终正寝、回炉重造了。怎么看起来,比前两年报纸上的照片还年轻几分?

    难道他不是老流氓,而是那个老流氓的儿子?或者兄弟?”

    被当代电视糟粕带坏的何爸爸,一番组合拳下来,差点没让刘老爷子吐血。要知道,当初骂战,他可是胜方!但如今,却来开口都很艰难。

    这些年来,到底是何榴莲进步的太多,还是自己退化的太快啊?

    有些哑口无言的刘老爷子用喷火的双眼气咻咻的瞪着何爸爸,搜肠刮肚了好久,才算眼珠子一转,找到了打击点。

    “你说我好也罢,不好也罢,咱老刘不在乎。反正我老刘现在确实是活着,而且活得很好,还能至少活个二三十年。

    而且跟你何大师比起来,老刘我可是滋润得多。

    不但在这里山清水秀的住着,而且每天每顿都有好酒喝着,有天下绝顶的美味吃着。

    你再看看你,何大师,正人君子,如今又怎么样呢?还不如我这个‘流氓’呢!

    你看看你这张脸,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何榴莲,我都要以为你是何榴莲的爷爷辈儿了。明明比我小了十几岁,却比我长的老了十几年!

    看着现在的我活蹦乱跳的想去哪儿去哪儿,身体好,精神头更好。不用像某人一样,躺在床上装木乃伊!

    你羡慕吧!你也只能羡慕!不羡慕的话,有种跳地上来跟我得瑟得瑟啊?不能吧!

    这就是因为你心眼小,自己给自己憋屈的。这叫自作自受!

    该!活该!”

    一大串的话脱口而出后,刘老爷子再次找到了心理平衡,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顿觉之前被毒舌攻击的憋屈尽皆烟消云散去,已经否极泰来,山青水绿,身心俱畅。

    刘老爷子这番话,颇有道理。年纪大了,最重要的是啥?还不就是身体么?

    然而,被刘老爷子一通打击的何爸爸,似乎又回到又臭又硬的状态,在千万打击之下岿然不动。在刘老爷子一顿秀优越后,还是平心静气。口气仍然那么淡淡的,气死入不偿命的慢悠悠:

    “就像你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不就是靠有俩臭钱,在这里买个房子、找个人伺候着么?有啥好得意的?我要是你,宁可立刻上吊死,也不愿意这么跟坨烂泥似的活着!”

    “谁说我找人伺候了?跟你说,我家里家外都是自己收拾,我那好大一院子的菜地也都是我自己伺候的。如果现在咱俩比比的话,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肯定是你!

    跟你这个整天搬弄嘴皮子,整天咬文嚼字的腐儒不一样。老刘我现在退休了,已经是劳动人民了!”

    刘老爷子越说越得意。

    何爸爸倒是有些好奇了,他除了对刘老爷子‘糟糠之妻下堂’的恶劣行径有所了解之外,对于这老头儿的其他方面,尤其是近况还真就不太清楚。

    于是,用充满怀疑的口气问道:

    “自己收拾屋我信!只要是长手长脚的入就能干,只不过收拾的利索不利索不一定!

    但是,你确定,你自己做菜做饭么?能做出你之前说的天下绝顶美味?”

    “你这是什么口气?”

    何爸爸那种斜眼四十五度,深度怀疑的样子,让刘老爷子又有点起火儿。

    面对上蹿下跳的刘老爷子,何爸爸仍然那种不动如山的样子,口气还是那么淡淡的,带着不屑的味道再次说道:

    “您心虚了!回答我啊?”

    “我心虚啥?是,我承认我老刘不会做饭,但是小劲会,而且厨艺绝顶!我天天能吃到就足够了,你咬我?”

    何爸爸因为吃过一次张劲操持的晚饭,直到今日犹记得那几个家常菜,却美味的让人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肚去。所以刘老爷子对张劲厨艺的评价,何爸爸很是认同,并无反对。

    但是,这恰恰又是下一个,何爸爸与刘老爷子舌战的攻击点。

    “吃人家小张的菜,你得意啥,还理直气壮的说什么‘每天吃天下绝顶的美味’。让我以为你的手艺天下第一呢!

    不过你的脸皮也够厚了,天天上门顿顿来吃,你也好意思?”

    “吃小劲的怎么了?我又不白吃,小劲的院子里,从菜园子果树,到一池子的鱼,还有他养的那些鸡鸭鹅羊,在没送上山之前,也都是我帮着伺候的。我这叫劳动交换,走到哪儿都理直气壮!”

    刘老爷子据理力争,死活不肯承认自己占张劲的便宜。

    结果,何爸爸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刘老爷子的嚣张气焰得到了极大的打击。

    “那行,我帮小张决定,单方面终止这种合作。从现在起,你也不用来小张的院子千活,你也别想吃到小张的饭!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饿死!”

    “你帮小劲决定?凭啥?”

    刘老爷子还在口气牵强的据理力争。

    何爸爸下一句话,让刘老爷子的嚣张火苗彻底熄灭,连青烟都没了。

    “就凭我是清浅她爸,小张想跟清浅在一起,想当我的女婿。你说如果我用‘同意女儿与他一起’当条件,他是会站在我这一边呢?还是会站在你那一边呢?

    如果以后,小张真成了我的女婿,他就要开口叫我‘爸爸’,你说我的话在他那儿会不会有点分量?”

    刘老爷子彻底傻眼。他从没有想过,这个虽然在情商上似乎有着极大缺陷,但是在人格上却被圈内人交口称赞。被誉为入格完美的当代君子、道德典范——何榴莲,居然会这么卑鄙、这么下作的,用裙带关系威胁自己。而且,这个威胁相当有力!

    张劲对何清浅那些心思,刘老爷子再清楚不过了。如果何爸爸真的来这一手,张劲那个没有原则,没有人品,没有节操的臭小子,绝对会重色轻友。帮亲不帮理!

    为了何清浅,将自己赶下饭桌也绝对不是不可能的。

    就算这小子不会做绝,一面碍着何榴莲的情面将自己赶回家,一面偷偷给自己送饭,那也够丢脸的了啊!

    一肚子纠结的刘老爷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洋洋得意的何爸爸,无语了。

    605说服

    看着何爸爸一脸的得意洋洋,刘老爷子好半晌才缓过气儿来,很不忿、很是义愤填膺的质问道:

    “你不是行事光明正大么?你不是道德典范么?用这么卑鄙下作的手段,利用你女儿的关系来压我,你也好意思?别忘了,你可是儒学大师啊?你要代表国学儒门,为社会做个好标榜,你要为世人个好做榜样?

    如果你自己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资格嗟叹什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还有什么资格说我老刘不要脸?……”

    在刘老爷子跳着脚愤怒的在何爸爸面前跳大神似的指手画脚的时候,何爸爸却一派淡定裕如的平静,除了时不时的抬起能动的右手,擦擦刘老爷子喷到脸上来的口水之外,脸上仍然带着那副嘲讽淡笑,很有些唾面自干的风范。

    就这么两人一静一动的僵持着,直到刘老爷子跳累了、说完了、嘴干了,气喘吁吁的停下脚休息的时候,何爸爸这才不紧不慢的说:

    “你之前这又蹦又跳的,跟个老猴子似的,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啊?”

    看到何爸爸这一脸‘我没听懂’的架势,刘老爷子发下自己之前那么卖力的‘表演’全部白费了,有些对牛弹琴的悲哀,有些老鼠拉龟的无奈。于是,刘老爷子只好有气无力的用简明扼要的词汇,解释道:

    “没啥意思,就是想让你秉持公平的态度。这是咱俩的事儿,你总把小劲和你家清浅扯进来干嘛?”

    说这句话的时候,刘老爷子已经疲惫的没有铿锵激昂的力气了,只是很无奈,有些哀哀的味道。

    刘老爷子的可怜相,让何爸爸的嘴角( 九项全能 http://www.xlawen.org/kan/26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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