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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部分阅读

    么如胶似漆的,不如带着天心一起吧。跬”

    楚盛煌抵着顾天心的额头,喘息道:“本王本来就是这么想的。”

    顾天心惊讶:“那你不早说!”

    楚盛煌揉了揉她的发,唇角一勾:“早说了,怎么知道你那么不舍本王?”

    顾天心:“……”

    廖长恒犹豫道:“可是盛煌,带着天心一起,我们不方便行动不说,天心还会有危险……”

    “她不在本王身边,会更危险。”楚盛煌道。

    “……”顾天心很无语,为什么承受危险的那一个是她?

    她向来都秉持着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仇人要好的作风,怎么就惹了一身的危险看?

    三人正欲离去,却收到了信鸽带来的消息,情势出现了变化,独孤连城竟然秘密接回了清泉庵的老夫人。

    让独孤连城继续留在摄政王府,以便暗中观察,是人就会有弱点,独孤连城也不会例外。

    楚盛煌他们这两个月的筹备没有白费,独孤连城是以逆天的功法修炼邪功,孤族早以被禁止的秘法。

    孤族懂蛇语,是最能和兽类亲近的种族,可是,独孤连城修炼的邪功,以处子之血肉喂养毒蛇,又以毒蛇提炼出的毒液修炼邪功。

    孤族能驾驭蛇类,但修炼邪功之后,就会受到反噬,每月初三子时,独孤连城就会功力消退,受到被毒蛇啃噬的痛苦。

    那个时候,若是没有花语和花嫣的鲜血,做好的储备丹药在,他会很痛苦。

    就算他不能被毒死,在受到这种折磨之下,别人想要他的命,那是轻而易举。

    今晚恰好初一,后天就是初三了,云家堡离京城比较远,两天刚好够快马加鞭。

    这好不容易确定了独孤连城的弱点,寻到时机,却不想独孤连城又故技重施,又拿老夫人来做挡箭牌。

    楚盛煌在乎的人不多,可是,一旦在乎,就会成为他的顾虑,老夫人是他唯一的亲人。

    清泉庵里有不少楚盛煌安置的暗卫,而且还有最隐秘的密室,如果遇上危险,护送老夫人去往密室,独孤连城也寻不到的。

    没想到,独孤连城还是抓到了老夫人,要不是独孤连城厉害得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就是夜月出卖了老夫人。

    因为,那密室除了老夫人,只有夜月知道。

    听到廖长恒的猜测,顾天心皱眉反对:“小月不是那种人,我相信小月!”

    廖长恒叹道:“我也不信,可是这是事实,难道老夫人还自己出卖自己不成?”

    顾天心:“……”

    后天晚上若是错过,就只能等待下一个月,但独孤连城接了老夫人,明显是有所警惕了,下一个月,必定不会眼巴巴等着楚盛煌他们去杀他。

    顾天心和廖长恒一筹莫展,楚盛煌做了决定,计划照旧执行,但是顾天心却不能再跟着去了。

    顾天心答应,她很明事理,知道自己是负担,她不想鸿蒙谷那天的事情再重演一遍。

    楚盛煌和廖长恒都走了,顾天心一个人站在漆黑的院子里,望着无月无星的夜空,抱紧了胳膊,全身寒飕飕的。

    不用想,也知道初三那晚必定又是一场恶战,她能做些什么呢?

    祈祷?那不现实,她已经过了爱做梦的年纪,不再是梦幻的少女。

    长长的叹了口气,顾天心锤着自己的脑袋,懊恼道:“我怎么那么没用啊,要是我有一身绝世武功就好了!”

    一个人回去房间,躺在自己的软塌上,隔着重重的屏风,隐约可以看到床榻的一

    角。

    习惯成自然,以往每个夜晚,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虽然很快她就会莫名其妙的晕睡过去。

    可是今晚,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也无心睡眠,睁着眼睛到天亮。

    第二天,顾天心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被管家敲门叫起来,给三位义子分配任务。

    对于商业一行,顾天心得心应手,更何况,她早已得到众商家的支持,她这位助手,在云家堡声望极高。

    三位义子,分别派到各商家实习,轩辕瑾却不愿去,可怜兮兮的扯着顾天心的袖子,很黏人。

    轩辕瑾本来就是走后门才留下来的,去其他的地方,露馅之后难免会被欺负,顾天心想了想,将他留在了云家堡。

    出门考察,带着轩辕瑾,顾天心尽职尽责的教导他,弄得云家堡一众人都在揣测着,轩辕瑾一定会是云家堡最终继承人。

    忙碌了一天,在外面困得要死,回去云家堡之后,顾天心躺在熟悉的软塌上,还是睡不着。

    正在郁闷的时候,窗棂忽的被敲响,很细微的声音,像是被树枝拂过。

    顾天心正好无心睡眠,猛地坐了起来,警惕的问:“谁?”

    窗外寂静无声,顾天心心跳如打鼓,小心翼翼的爬起来,做贼似的,踮起脚尖往窗边移动。

    不怪她害怕,独孤连城给她的阴影太大,又那么神通广大的,要是分身来这里抓她也不稀奇。

    顾天心越想越离谱,手指才推开窗子,就被自己吓到了,一溜烟的往门边跑去:“救——”

    她想叫救命,才喊出一个字,身后一道黑影如影随形,快人一步的捂住了她的嘴:“别叫,是我。”

    磁性的声音,微凉的温度,顾天心提起的那口气渐渐落下去,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温热潮湿的气息喷洒在掌心,身后的黑衣人微微颤抖了一下,并没有移开手指,反而摩擦上她柔嫩的唇瓣,很缠绵。

    正在这时,房门一下子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身黑衣的夜雨拿着剑冒了进来:“王妃!”

    夜雨怎么会在这里?顾天心惊讶,夜雨更惊讶,长剑指着那黑衣人:“南宫御!放开王妃!”

    挟持住顾天心的黑衣男子虽是夜行衣打扮,却并没有蒙面巾,精致绝美的容颜,在烛火之下很清晰。

    南宫御冷道:“什么王妃,朕只知道,她是顾天,就凭你,能指使朕?”

    夜雨讥诮的哼了一声:“我当然不能,可是,我们一百暗卫和云家堡上千护卫,也不是吃素的!”

    夜雨抬手打了个响指,外面果然听到许多兵戎之声,顾天心急忙道:“夜雨,你先退下,南宫御找我只是说事的,很快就走。”

    夜雨犹豫:“王妃,属下就留在这里吧,属下保证什么都听不到。”

    “……”顾天心狠狠的磨了磨牙:“你称我王妃,就得听我的吩咐,快出去了,有事我会叫你。”

    夜雨只好不情不愿的退出去,站在门口,烛火倒映着他的影子,说明他一直都守着。

    顾天心暗松了口气,正转头询问南宫御,却不想他突然捧住了她的脸,低头下去就吻上了她的唇。

    顾天心被吓住,想逃,却被南宫御搂住了腰身,困在窗户和他之间,抬起她的下颚,拼命加深了这个深浓的吻。

    顾天心叫不出声,几次咬破了对方的唇舌,还是无法制止对方的恶行,艳丽的血珠从嘴角流淌了下去。

    对方紧闭着眼,脸色苍白,狭长眼尾处,那一粒殷红的朱砂痣,使得他本就哀愁的容颜,越发楚楚可怜。

    顾天心心口一痛,所有的反抗霎时褪去,愤怒的明眸里渐渐染上哀伤,轻轻一眨,有水珠顺着眼睫滑落。

    尝到苦涩的滋味,南宫御停住了动作,贴着她的唇,慢慢的睁开了眼,秋水般的眸子里血丝浓浓,绝望到窒息。

    顾天心愣了一下,手指不受控制的抬起,抚上他冰凉的面颊,抚上那颗画龙点睛的朱砂痣,才碰上,又急忙缩回手去。

    他抓住她想要逃离的手,离开她的唇,吻了吻她的手指,很温柔的动作,小心翼翼的。

    顾天心脸色爆红

    ,抽回手去藏到身后,靠在窗棂上,狠狠的瞪着他。

    南宫御轻轻的笑了笑,虚幻得像是一抹流云,嘴角被鲜血浸染得娇红,低声道:“那么抵触我碰你?”

    顾天心:“……”

    “顾天心,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南宫御摸了摸她的脸,自嘲道:“你知不知道,没了你,我生不如死。”

    顾天心颤抖了一下,眸光闪烁:“肖楠,我们已经……”

    “不要再说了。”南宫御伸出食指压住她的唇,道:“你的话就是不见血的刀,你真想一刀刀的砍死我么?”

    顾天心:“……”

    “我知道你不会。”南宫御揽住她的肩,将她带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不管怎么变,我始终都是你的肖楠,就算,你已不再是我的心心。”

    顾天心脸色发白,无力的靠在他肩上,喃喃道:“肖楠,为什么要那么固执……”

    “那么你呢?”南宫御沉声问道:“你又为什么要那么固执,就当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是一场噩梦,不好么?难道真要回到我们原来的世界,你才肯从这场噩梦里醒过来?”

    “噩梦……”顾天心苦笑:“你这样说,还真有些像噩梦,可是有弊有利,也不止全是噩梦……”

    南宫御脸色一冷,撑着她的双,看向她的双眼:“怎么不是噩梦?你不舍楚盛煌,你可知独孤连城是怎样厉害的角色,他和独孤连城作对,下场只有……死!”

    “不会的!”顾天心皱眉,很反感南宫御说这个字,很刺耳。

    南宫御却不容她逃避,继续道:“楚盛煌要是在乎你,什么东辕国,什么家人,都该放弃,带着你远走天涯,可是他没有这样做,代表着什么呢?”

    “……”顾天心推着他:“放开我,肖楠。”

    南宫御自然不会放开她,讽刺道:“你不想听?为什么要那么傻,委曲求全也要跟着他,他楚盛煌真有那么好?”

    “我没有委屈求全。”顾天心蹙眉反驳:“肖楠,他有他的责任,我不是红颜祸水……”

    “对,你是贤妻,我一直都知道。”南宫御打断她,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冷笑道:“那我就和你一起等着,看他楚盛煌为了他的责任,是怎么死的。”

    “肖楠,你……”顾天心有些生气了,对着他,却又什么都骂不出来。

    南宫御将她一把横抱起来,朝床榻走去,顾天心又抓又咬的折腾,却始终没有叫出声,最终被他放在了床榻上。

    顾天心往里面缩去,警惕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肖楠,你做什么?”

    “你认为我会做什么?”南宫御垂眸低笑,扯过被褥盖到她身上:“我要对你做什么早就做了,我也很后悔,为什么没有舍得做,以至于留给你别人,我真是蠢。”

    顾天心:“……”

    “睡觉吧,已经夜深了,你以前说过,女孩子熬夜对皮肤不好的,就是再忙,你也不会熬夜的。”南宫御柔声道。

    顾天心:“……”

    “睡吧,你要是睡不着,我可以再跟你探讨一下楚盛煌的不是,看看你值不值得。”南宫御又道。

    顾天心:“……”

    外面,夜雨还守在那里,而南宫御一直呆在这里……顾天心想了想,问:“那你呢?什么时候走?”

    “你在赶我走么?”南宫御闻言,非但不走,反而侧身躺倒了顾天心的旁边,闭上了眼:“想赶我走,就让外面的人进来,抬着我的尸体出去。”

    “你……”顾天心语结。

    南宫御本来是要和她杠到底的,可是,看她翻来覆去,明显不安的样子,他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幼稚到可笑。

    漠然的起身,头也不回的从窗外翻了出去,身影如魅,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

    顾天心怔怔的看着窗外的方向,手指紧紧的攥着棉被,长长的睫毛不规则的颤抖。

    这一晚,顾天心又失眠了,黑眼圈又比昨天大了一圈,惹得云家堡众人频频侧目。

    顾天心坐在桌边,拿着勺子喝粥,单手撑着下巴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差点钻到了米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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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瑾好奇的眨着眼:“顾夫子,你昨晚玩什么好玩的了?为什么不叫上瑾儿?”

    “……”顾天心打着哈欠摆手:“大人玩的东西,不适合小孩子。”

    轩辕瑾:“……”

    这一天,顾天心没有带轩辕瑾出外学习,走路都东倒西歪的了,可是躺在床上很快就会被惊醒,极不安稳。

    这一天熬过,又是夜晚,顾天心更睡不着了,今晚,就是初三……

    顾天心叫出夜雨,两个人在院中喝酒聊天,夜雨也很紧张,大口大口的喝着酒,没几下就醉得晕晕乎乎的了。

    顾天心望着对面倒在桌上的夜雨,很无语的叹气:“尼玛不能喝就别喝,你倒好,睡着了,留我一个人该怎么办啊!”

    “我陪你喝。”南宫御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依旧是夜行衣打扮,衣衫上还有皱褶,明显没有换过。

    顾天心端着酒杯的手指一抖,讪讪道:“你还没走啊,昨晚去哪里了?”

    南宫御走到另一张凳子上坐下,自发的拿起酒壶,为自己倒酒,一杯下毒,才慢悠悠的问:“你还会关心我么?”

    顾天心愧疚,咬着唇道:“肖楠,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希望你得到幸福,其实花语她挺好的,你……”

    “顾天心,你还不了解我么?”南宫御冷然打断她,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嗤笑:“你幸福了,就把我往外推,怕我妨碍你的幸福吗?”

    “肖楠!”顾天心皱眉:“你要那么想,我也无话可说。”

    “好了。”南宫御握住她握着酒杯的手,道:“别生气,我不跟你争,你说的都对。”

    顾天心:“……”

    以前,每次他们一遇上争执,他就这样温和的想让,两个人从来没有吵起来过,平淡又温馨。

    朋友同事们都羡慕她,说肖楠是如何如何的宠她,说她福气好,多珍惜。

    以前觉得甜蜜的情景,再重现,却让人心酸,无力的感觉像是一个漩涡,疯卷着她,撕扯着她,难受得痛苦。

    眼泪滴入杯中,顾天心低着头不说话,南宫御瞧着她脆弱的模样,心痛不比她少,暗恨自己为什么要逼她。

    他不想逼她,不想她难过,可是他该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她跟别的男人幸福,他试过了,做不到,生不如死。

    两人不再说话,独自喝着闷酒,明明最熟悉的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一起,为什么如此生疏,像是隔了天与地那么遥远。

    煎熬的夜晚,枯坐到天明,桌下已经堆了好几个酒坛子,两个人眼里血丝浓浓,却都没有丝毫的睡意。

    顾天心揉着疼痛的眼睛,瞅着对面南宫御依旧漂亮的狭长凤眼,很郁闷。

    为什么就她的浮肿又黑眼圈?欺负人丑吗?丑人就不介意更丑么?

    天色才蒙蒙亮,南宫御就叫醒了醉死过去的夜雨,问:“楚盛煌那边怎么样了?”

    昨晚子时的事情,到现在,如同是飞鸽传信,也该有消息了,要是有消息,夜雨不可能不知道。

    夜雨摸着晕沉的脑袋,狠狠的盯着南宫御,咬牙切齿:“不知道!”

    南宫御冷笑不语,顾天心却着急的跳起来:“怎么样了?你有楚盛煌的消息就快说啊。”

    夜雨不给南宫御好脸色看,却不能给顾天心脸色看,只好道:“王妃别急,属下这就是看有没有消息传来。”

    138 臣妾可助皇上,赢得摄政王妃芳心

    夜雨不给南宫御好脸色看,却不能给顾天心脸色看,只好道:“王妃别急,属下这就是看有没有消息传来。”

    夜雨脚步踉跄着,锤了锤自己不争气的脑袋,暗骂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要是主上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喝醉了酒,让南宫御靠近了王妃,他就玩完了粪!

    夜雨离去,顾天心绞着一双手指头,忐忑的在原地走来走去,转圈圈。

    南宫御坐在一边,冷眼看着,唇含冷笑,眼底却满是黯然,她那么担心楚盛煌,为什么亏?

    南宫御问:“以前,你可曾像担心楚盛煌一般,担心过我?”

    顾天心僵住,咬着唇没有说话,南宫御等不到回答,不由自嘲的嗤笑了一声:“原来如此。”

    顾天心默默无言,以前每次他出差,她有多么的担心,特别是在他走到偏远的地方,手机没有信号的时候……

    顾天心别开头,不能告诉他,不能给他希望,就要断得彻底。

    夜雨很快就回来了,脸色有些惶恐,摇头道:“主上没有消息传来。”

    没有消息,可不是好消息,只要能发出消息,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总该是有消息的。

    顾天心脸色发白,感觉腿脚发软得站不稳了,撑着石桌坐下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再等等,现在还早。”

    夜雨领命,南宫御也不说话,看着越来越亮的天色,道:“我晚些再来,听你的好消息。”

    南宫御一走,顾天心就有些体力不支了,趴在冰冷的石桌上,闭上疼痛的眼。

    这时候,她终于体会到楚盛煌说他是她的天,若是没有了他,她就没了那片天,她想,她铁定会崩溃。

    日出,日落,今天一整天,顾天心都没有走出院子,也不让管家进来打搅,天大的事情都撒手不管。

    夜晚再次来临,可是,楚盛煌依旧没有消息传来,顾天心终于忍无可忍了:“老子要回京城!”

    夜雨早就憋不住了,闻言急忙去收拾行李,两个人才悄悄走出后门,就看到两匹马在门口悠闲的摇晃着尾巴。

    夜雨和顾天心一头雾水的对视一眼,又立刻会意点头,一人就要骑上一匹马,管他谁的,捡到就是自己的。

    “那是我的马。”黑暗里,男子磁性的嗓音,吓得顾天心差点一头栽下马去。

    浓重的夜色里,南宫御慢慢的走出来,依旧是一身夜行衣,抱着双臂,道:“马可以给你们,但是,带上我。”

    顾天心:“……”

    “呸,谁稀罕你的马!”夜雨立刻跳下马去,不屑道:“王妃,属下这就去马厩牵马来……”

    “你慢慢去牵吧。”南宫御一个飞身,骑上夜雨跳下去的那匹马,一只手拉住旁边顾天心那边的缰绳:“我们先走一步。”

    南宫御重重一带,两匹马朝着夜色里疾驰而去,夜雨膛目结舌了好一阵,才想起追上去。

    可是人又怎么能追得上跑远的马?夜雨气喘吁吁的捂住肚子,咒骂道:“南宫御!堂堂一国之君,比土匪还不如!”

    顾天心也没猜到南宫御会来这一手,被吓了一跳,伏底身子紧紧的抓着马鬃,才没被摔出去。

    南宫御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顾天心干咳了一声,道:“我知道你很忙,其实,你不用跟我一起的……”

    “我只是想证实一件事。”南宫御淡淡道。

    “什么事?”顾天心顺口发问。

    南宫御冷笑:“我想证实一下,楚盛煌是不是死在了独孤连城手中。”

    顾天心:“……”

    一夜快马加鞭,顾天心三天三夜没有好好吃饭休息了,这连夜赶路下来,累得连马缰都捏不稳了。

    南宫御一直没有跟她说话,冷冰冰的,但见她摇摇晃晃的样子,自嘲的笑了笑,飞身过去坐到她的身后,代替她策马。

    顾天心晕晕沉沉的靠在他的怀里,脸色苍白,却带着病态的红晕,双眼迷离不清。

    南宫御蹙眉,摸了摸她的额头,眉头皱得更紧了:“你生病了,休息一天再走。”

    “不……”顾天心眯着眼,模模糊

    tng糊的摇头:“我没事的,肖楠,我不要休息……”

    南宫御面色一沉,抽着马鞭加快奔跑,寻了城中一家客栈,强行将她抱了进去。

    顾天心已经昏眩得没了意识,大夫说她身虚体弱,又缺少休息,不宜再长途跋涉,开了密密麻麻一大张药方。

    南宫御让小二去抓药煎药,守在顾天心床边,用冰冷的帕子擦拭着她通红的小脸,一遍又一遍的。

    万恶的古代,连退烧药都没有,怪不得那么多因为风寒烧成傻子的,还有神经受损而失忆的。

    看着顾天心跟煮熟的虾子似的,南宫御狠狠一把将帕子丢到水中,溅起的水花湿了黑色的袍角。

    他盯着顾天心看了一阵,伸出手去,扯开她的腰带,解开她高高的领口。

    顾天心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不适的轻哼着,口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细弱蚊鸣的声音。

    南宫御一层层的解开她的衣衫,最后停留在她一层层的裹胸布上面,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移开猩红的目光。

    手指慢慢摸索过去,一点点的扯开,碰触到她滚热细腻的肌肤,却又不舍离去,从已经松散的布条下往里探去。

    顾天心意识模糊,条件反射的发出细细的轻哼,被刺激得南宫御心神一荡。

    经受不住的转过脸去,俯身下去吻上她修长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忘返,一路往下。

    顾天心无意识的抓着他的头发,像是怕他离开似的,南宫御越发意乱情迷,全身也像是被她传染,滚烫得厉害。

    可是,在他靠近她的脸,准备吻上她的唇,在听到她模糊呢喃的声音之时,面色一僵,猛地坐了起来。

    顾天心头发汗湿,丝丝缕缕的贴在火红的小脸上,松散布条外面的肌肤上,布满紫红的痕迹。

    这本是香艳的一幕,南宫御却自嘲得一拳打在床沿上,客栈里的床很不结实,摇晃了一下,差点被他一拳打碎。

    外面的小二正在敲门,听到这一声,差点摔了手里捧来的药碗。

    南宫御一把将棉被盖到顾天心身上,这才去打开门,绝美的五官,面色却黑得吓人,小二交了药,逃命似的跑了。

    南宫御一脚踢上门,端着药碗搁在桌上,一边用勺子搅拌着,一边眸光复杂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房门再次被叩响,很轻缓的三声,南宫御收了思绪,淡道:“进来。”

    房门推开,白裙的女子蒙着半截面纱,和财叔一起进来,朝南宫御福身。

    南宫御道:“不必多礼,她就交给你了。”

    南宫御指了指桌上的药碗,带着财叔离开|房间,眉宇间满是疲惫。

    走到隔壁的房间,财叔将一大包袱的东西打开,在桌上堆了满满的折子。

    南宫御心烦意乱,躺上椅背,道:“财叔,朕要是不在了,南苍国会怎么样?”

    “皇上!”财叔大惊失色,惶恐的跪下:“皇上何出此言?皇上忘了,你曾答应过老奴的……”

    “朕是答应过你,不会让南苍国没落。”南宫御随手拿起一本折子,翻开,道:“如果南苍国一统天下,不管朕在不在,南苍国都不会没落。”

    财叔又惊又喜,又皱着眉很不解:“皇上为何这样说,一统天下之后,皇上就是真正的九五之尊,皇上不想做么?”

    “九五之尊?”南宫御嗤笑:“对你们来说,这或许很重要,对我来说……不过一场镜花水月,梦醒了,还剩下什么……”

    “就算是一场梦,皇上就不想在这场梦里,做一次人生赢家么?”素手推开|房门,花语走了进来。

    南宫御颇为不悦,问:“她怎么样了?”

    花语恭敬道:“已经服了药睡过去了,没有再呓语了,衣裳臣妾也给她换了。”

    想到顾天心布满紫红的肌肤,南宫御面色一沉,冷冷的看向花语,花语坦然面对,美丽的容颜不卑不亢,那倔强的劲,和顾天心颇为相似。

    南宫御皱了皱眉,拿起桌上财叔准备好的笔墨,准备批阅折子,吩咐道:“你们先退下。”

    财叔领命退下,花语却没有走,南宫御问:“还有事么?”

    花语颔首,道:“皇上,臣妾希望皇上能想一想臣妾说的话,若皇上把这一切当作一场梦,皇上有没有想过,在梦里也要做赢家。”

    南宫御道:“朕会为南苍国,打造出太平盛世,语妃娘娘可以安心了。”

    花语勾唇一笑:“臣妾只是一介女子,没有那么大的雄心壮志,只要夫君好,臣妾就安心。”

    南宫御淡淡道:“说完了么?说完了就退下吧,不要妨碍朕。”

    花语低垂着眼睑,轻声道:“皇上,恕臣妾逾越,臣妾知道皇上留在东辕国,是为了摄政王妃,可女子出嫁从夫,摄政王妃和摄政王情比金坚,臣妾可助皇上,赢得摄政王妃芳心。”

    情比金坚几个字,刺得南宫御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将折子“呼啦”一声拂落桌子,冷道:“出去!”

    花语将他的愤怒尽收眼底,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不再多加言语,恭敬告退。

    花语和花嫣是独孤连城的解药,不知独孤连城是如何控制了花语和花嫣,花语和花嫣倒是深得独孤连城信任。

    不知道以前的“南宫御”对花语是什么看法,现在的南宫御,却知道花语并非善类,接近南宫御的目的,不单纯。

    修长的手指捏着狼毫转了转,南宫御唇角溢出一丝冷笑,与虎谋皮,未必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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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小产一事,顾天心体质变差,三天不眠不休又持续赶路,以至于大病了一场,整整晕睡了三天。

    顾天心惊愕到不行,她怎么那么能睡的?而跟她一起的南宫御,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花语?

    花语说,南宫御在两天前已经出发去了京城,还给顾天心留了书信。

    南宫御让她好好养病,只要楚盛煌还在,不管是生是死,他都会将楚盛煌给她带回来。

    顾天心捏着那封信纸,面色一青一白的变了变,南宫御口气虽然不好,但他还是帮了她,他还是那么心疼她。

    花语叫小二给顾天心准备了热水,大病了几天,到现在还晕乎乎的,顾天心全身黏糊糊的,也觉得是该好好洗一洗了。

    只是,当她关上门,一个人脱了衣裳钻到浴桶里,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虽然已经开始淡了,但还是那么刺目。

    这……顾天心无语掩面,头脑里满满都是浆糊,混乱得一团糟糕。

    肖楠在她心中,一直都是翩翩君子的,怎么会……最重要的是,他有没有……

    顾天心抓狂,使劲拍打着水花,烦躁得深吸气,将整个脑袋都浸泡到水里。

    许久之后,她从水底冒了出来,抹去脸上的水渍,摇摇晃晃的爬起来,穿衣。

    花语早就等在了门外,见她披散着一头湿发出来,笑着用干燥的帕子给她擦头发。

    顾天心很不好意思,花语可不是夜月,这可是南苍国的语妃娘娘,怎么能伺候她呢?

    花语倒是无所谓,还为顾天心准备了女装,发簪什么的,说带她出去走一走,有利于病情康复。

    顾天心心有挂念,本不想出去,花语看出她的心不在焉,问:“你不相信皇上么?”

    顾天心:“……”

    于是,两个人都穿着白色的裙衫,发髻上插着简单的银簪,一个丰韵高雅,一个秀丽窈窕,倒成了城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可惜,两位美女都遮了面纱,若隐若现的,这种神秘,却在市集上,更是大大的增加了回头率。

    顾天心感叹的瞅着怡然自得的花语,花语对她微微一笑,挽着她的手臂在城里逛来逛去,整一购物狂。

    顾天心左一包右一包的拧着东西,花语手上东西也不少,两个人大丰收,正欲提着东西回去,却在巷子口遇上了一伙小地痞。

    “小美人儿,把面纱摘了,让哥哥们看一看。”

    “我要那一个!”

    “你要那个?好,我要这个!”

    “要什么要!老大还没选呢,你们靠边去!”

    “嘿嘿,老大你先选,剩下的一个归我们哥儿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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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地痞们瞎起哄,簇拥着的那一个老大,是一个脸颊上长着一颗大黑痣的锦衣男子。

    锦衣男子摇着一把折扇,咧着龅牙嘴笑得很Yin|荡,那一双贼眉鼠眼,在顾天心和花语身上转来转去。

    顾天心被盯着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小声道:“花语,你先跑,去找人过来。”

    花语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将两只手的东西都放到她怀里,一双素手就那么晃了晃,一条条银丝飞出去。

    “嗖嗖嗖”的几声,银丝在眼前凌乱飞舞,眨眼间,几个小地痞就倒在了地上,脖颈上勒出深深的血痕,满地尸体。

    顾天心惊呆了,花语慢悠悠的放下袖子,遮住自己那一双素白得不然尘埃的玉手,从顾天心怀里将东西拿了过去。

    “一群不长眼的东西!”花语冷傲的说了一句,对顾天心道:“天心,我们走吧。”

    顾天心:“……”

    好吧,她忘了花语是会武功的,而且没想到,花语武功那么高,下手更是毫不留情,招招毙命。

    花语这个女人,太厉害,太恐怖,惹不得……

    因为杀了人,两个人都走得很快,被当地的官府抓到会很麻烦,可是才走出不远,顾天心就捂住肚子,痛得蹲到了地上。

    “怎么了?”花语也蹲了下去,搁下东西去摸顾天心的脉搏,脸色变了变,震惊的看着顾天心。

    顾天心被她看得头皮发麻,一头雾水的道:“可能吃坏了肚子,不是什么绝症吧?”

    花语眸光闪了闪,将她扶起来,道:“那里有个医馆,你最好让大夫把下脉。”

    这么吓人?!顾天心莫名其妙被花语带去医馆,又莫名其妙的被大夫把脉。

    最后,大夫满脸笑容的道:“恭喜夫人,您是有了身孕,大概只有两三天。”

    “……”顾天心不可思议的站起来,惊讶道:“两三天你都能把出喜脉,不可能吧?”

    这比验孕棒还灵验?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夫人是在质疑老夫的医术吗?”大夫不高兴了,黑着脸,捋着胡子赶人。

    顾天心被赶出了门,唇角猛抽:“这个庸医!信口开河啊,老子一个人,怎么可能怀孕!”

    花语慢她一步走出来,闻言摇头:“我也把出了喜脉,天心,最近这几天以来,你真的一直都是一个人?”

    顾天心:“……”

    顾天心焦躁了,不安了,有种想要发疯的感觉,关在屋子里不出门了。

    天,她怀孕了?她真的怀孕了?还两三天……

    顾天心想死的心都有了,揉着自己平平的小腹,眉头紧紧的皱成了一座山。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怎么可能怀孕?肖楠怎么可能会在她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对她做出那种事情?

    可是,就算怎么不相信,她还是不得不悄悄的出门,趁着夜色到药铺去买了一帖红花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悄悄的提着那包药,心神不宁的回到客栈,拿到厨房去煎药,顾天心脸色难看,手指都在打颤了。

    这深更半夜的,厨房里的人早就休息去了,小二想要帮她她也说不用,打发了十两银子,自己动手。

    正熬到一半,那一身白衣的花语走了过来:“在房间里我就闻到了,这是红花,天心,你要打掉你肚子里的孩子么?”

    139.139就算是错,也是本王的错

    正熬到一半,那一身白衣的花语走了过来:“在房间里我就闻到了,这是红花,天心,你要打掉你肚子里的孩子么?”

    顾天心被她吓了一跳,掩饰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认真道:“对,这孩子来历不明,不能留。妗”

    “来历不明么?”花语冷笑:“你的衣裳是我给换的,你那孩子,是皇上的吧。”

    顾天心面色一变,双眸变得凌厉:“花语,你别乱说话。”

    花语笑,伸出洁白的手指擦去顾天心脸上的污垢,轻道:“我有没有乱说,你自己清楚就好,皇上对你的好,你自己清楚就好,他要是知道你这样做,会有多伤心,你自己清楚就好。跬”

    顾天心扭开头,咬着发白的唇,道:“不要告诉他,他不会知道的。”

    花语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顾天心小小的吸了口气,恳求道:“花语,不要告诉他。”

    花语沉默了一下,缓缓点头,将顾天心脸颊上的碎发别到耳后,道:“你曾经帮助过我,这次,算我还你的人情。”

    顾天心暗松了口气,下一刻,却听她道:“但是你自己想清楚,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不说,不代表就不会走漏风声。”

    顾天心:“……”

    花语深深的看了顾天心一眼,突然道:“你不会是因为皇上失手让你小产,所以,故意用这种方式,报复他吧?”

    “……”顾天心惊诧,花语却在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去,并没有想等她的答案。

    顾天心握着蒲扇的手指发紧,颤抖,听到锅里汤药沸腾的声音,又急忙伸手去端,却被躺得丢开,“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汤药洒了一地。

    顾天心愣住,手指上已经被烫出了水泡,她却像是根本不知道疼痛,呆呆的看着那些( 驸马为妃,王爷太腹黑 http://www.xlawen.org/kan/26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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