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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阅读

    又扭头向白草合挤了几眼睛,那意思:我够义气吧!

    看在白草合眼里是义气,看在牛溪之的眼里也是义气!

    那意思是:老牛,我先撤了,你们俩慢慢聊!

    牛溪之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兄弟,谢了!

    一个媚眼,两个解释,不得不说风千寻,还是你牛!

    风千寻跑路,溪边就只上下白草合和牛溪之二人,白草合清洗着螺蛳,两只白嫩的小手儿泡在手里粉红粉红的,甚是可爱,可是一旦离开水到空气中来,小手儿马上被北风吹的红彤彤的,像是要出血一样,牛溪之的心脏微缩,有种想要把那柔嫩的手儿握在他的大掌下好好的吸取暖气的冲动。

    想着,也是这样做的,他一把拉过白草合的手,握紧掌心里。

    “啊!”白草合不防,突然手儿就被牛溪之拉住,条件反射的往回抽。

    牛溪之不放,白草合又加大了力度,使劲的把手往回抽,二人都暗暗的加大力度。

    “放开!”

    “不放!”

    “哼!”

    “噗通——”

    白草合想说她不是故意的行么!

    她不过是大力的把手往回抽,牛溪之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力气,一个不察、一个踉跄就往身后的溪里倒了去!

    已经躲开了的白草合想抓也来不及了,就这样,牛溪之牛十五王爷以一个华丽丽的姿势掉进了溪了。

    溪水不深,他是往后仰面倒下去的,直挺挺的倒进溪水里,爬起来也快,可一身衣服还是湿了。

    “白草合!你是故意的!”牛溪之横眉竖目!

    “没有啊,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没拉好!”白草合向后倒退了两步,看牛溪之那眼神,想要吃人似的,她得罪过他两回,风千寻回去了,这里只有他们俩,这厮不会是要做什么吧!

    湿透了的衣服紧紧的贴在牛溪之的身上,把他那精壮的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白草合不禁腹诽: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也就算了,竟然还拥有一个完美的身材,上帝还真是偏心眼!

    “怎么,爷的身材好吧!”牛溪之扯了扯贴在身上的湿衣服,坏坏的笑道。

    白草合这才意识到她盯着他看了许久,羞的满脸通红,赶紧的把视线转移,“切,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看你了,你自己转头往后看,你的身后有一只怪兽!”

    一时情急,白草合说了个拙劣的谎,牛溪之哈哈大笑,好看的眼眸里满是戏谑,“哦?是吗?我还以为小草儿你在看我这只大怪兽呢!”

    “……”好一会儿白草合回神他指的是什么,本就涨红的脸更是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这家伙!竟敢调戏她!

    嘿嘿,趁着牛溪之笑着得意没注意,白草合蹬蹬蹿到牛溪之面前,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把他再踹进溪里。

    “噗通——”

    溪面上翻起巨大的水花,这次牛溪之连头发都湿透了!

    “哈哈——”风水轮流转,这下是白草合站在岸上笑得小人得志!

    牛溪之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翻倒岸上来,墨黑的长发潺潺的流水,顺着黑色的袍子哗啦啦的滴在脚下,要是白色的袍子,指不定会看到某些劲爆的画面,想着,白草合竟然看到一幅帅哥半遮半掩的出浴图,那脸,已经没有词形容得出的红了!

    而牛溪之,黑色的袍子,墨黑的长发,那脸,也黑得可怕!

    坏丫头不知道现在是冬天吗?也不关心关心他是否会受寒,净顾着取笑他!

    笑得好不开心的白草合终于发现牛溪之的脸色不对,意识到时值冬日,天寒地冻,不会是冻着了吧!再瞄了瞄他黑沉的脸放心下来,还有力气黑脸,不算严重!

    “老牛啊,男人要有气度,大气!我先走了,这些就拜托你拿回去了啊!”白草合撒开腿丫子就跑,开玩笑,这男人危险着呢,不跑等他来报复!恨不得有一双风火轮在脚下马上跑得没影!

    冷风迎面吹来,牛溪之打了一个冷颤,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就是对他,老是凶巴巴的,好像他欠了她的钱一样,可偏偏他还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她瞪他时可爱的样子,喜欢她看他吃瘪得意洋洋的样子,喜欢她指挥他干活时神采飞扬的样子,一切切,只要属于她的他都喜欢,哪怕几次被她气得七窍生烟,他也心甘情愿!

    湿哒哒的衣服裹着脚,一手拎桶,一手捧盘,牛溪之走得不快。

    四侍卫见鬼般的躲的远远的,白姑娘让主子吃了瘪,主子不会在白姑娘身上撒气,他们傻了才上去撞枪口!

    话说白草合先一步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跑进厨房生火烧一锅热水,牛溪之浑身湿透了,不及时的泡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容易感冒。

    这边水才烧好,那边牛溪之提了桶回来,咬牙切齿的瞪了白草合一眼,把桶狠狠的放下。

    白草合本想说:拿桶来去泡个热水澡吧。被他这一瞪,立马变成了:“慢吞吞的,我还等着蚌肉下锅!这里有热水,不洗我就让千寻拿去泡脚了!”

    穿着湿衣服又被冷风吹了许久,铁打的身子也挨不住啊!牛溪之冷得直哆嗦,白草合说的话更让他冷到心里。

    坏丫头就是不能有一句软话么!

    垂下眸子,默默的回到马车上那了换洗的衣服,提着桶把水腾进白草合专门制作的高大上的浴缸里,牛溪之三下五除二的剥了身上的湿衣服,泡进热水里。

    浴缸的旁边有一堆的小瓷瓶,牛溪之一一拔开塞子闻了闻,薄荷精油的味道他认识,还有一堆的很香的液体他就不认识了,堂堂云空国的神医,一直所向披靡,在白草合这儿就变成了一个医盲,牛溪之郁闷了。

    那些瓷瓶里装的都是白草合用薄荷精油制作出来的沐浴液,上辈子酷爱泡澡的她自从搬进新房子,有了这个高大上的浴缸后,就自制了一堆用来泡澡的沐浴液,忙碌一天采集药草回到家里泡泡澡,浑身畅快、疲劳尽除。

    牛溪之反反复复的看着一堆小瓷瓶,白草合的东西应该不会是坏东西,他动作神速把每个瓷瓶的液体倒一点到热水里,随着水汽慢慢的蒸腾,凉凉爽爽的感觉缓缓的侵入毛孔,尽管在这寒冬,却也一点不觉得冷,反而带来一种舒筋活络、驱除疲劳的感觉。

    惬意的靠在浴缸边,享受着泡澡的舒爽,牛溪之仔细的打量着白草合设计的这个高大上的浴室。

    浴室的地板是白草合特别订制的,美观又防滑,墙上贴的是一米多高的砖,这些都是他所没有见过的,包括这个浴室。在清心小筑活其他的地方,想洗澡了要烧一锅很大的水,一桶桶的提进房间里去,摆一个大浴盆,泡了澡还得一桶桶的提出来,要是没有家丁的人家,想洗一次澡很麻烦,而白草合设计的浴室就不一样了,把水提进去,洗了澡把浴缸底部的塞子拔开,水顺着阴沟流出去就可以,方便又实用,牛溪之想着回去以后在他的清心小筑也装上几个,比白草合家里的还要大,还要豪华!

    白草合剁了生姜,放一点盐把蚌肉腌着,又拿来白米淘净,准备入锅。

    今晚她准备做蚌肉羹粥,蚌肉性凉,体质寒凉的人不能吃,一般的人吃多了也不好,最好是配着一些性热的食物,还好吃货白草合家里的食材准备得足足的,拿了一个盆和了面粉,白草合开始当起了排长。

    “六你来烧火,七你洗手揉面,八你去挑水,九你去劈柴!小青小兰你们帮我做饼!”白草合的气势很足,躲在厨房门口外偷看白草合要做什么吃的四侍卫竟然想也不想就按照她说的做。

    林东宁今天帮白草合砍了很多的柴火,都堆在大门外的空地里吹着,所以白草合家里烧的还是她买来的一些很大一根的柴火,柴刀林东宁拿去林子里砍柴了,白草合一时没记起,小九用他的破脑袋想了半天,把他挂在腰间的佩剑取下来,开始劈柴。

    等牛溪之泡到水冷了换身衣服出来时,就看到他的四个侍卫烧火的烧火,揉面的揉面,挑水的挑水,更神奇的小九,竟然拿着佩剑对着一堆柴火猛劈!嘴角抽了抽,这四个侍卫都是云空国高手中的高手,平时里虽然听他的话,在其他人面前却也是很骄傲的,到了白草合这里,竟然就心甘情愿的听她使唤,做起了平时他们不屑一顾的事情,这个世界还真是玄幻了啊!

    “咳咳……”

    正卖力做事的六七八九动作一僵,主子不会是有意见不让他们大材小用吧。

    事实是他们想多了,牛溪之咳咳之后来了句:“看你揉的什么面,也不揉细点,看你烧的什么火,烟比火还大,看你挑的什么水,一路挑一路往外泼,看你劈的什么柴,也不劈整齐好看一点!”

    四侍卫“……”

    柴总是要烧的,劈得好看有用么?

    但是主子发话了,他们不卖力点似乎说不过去!于是,揉面的就差把盆子揉烂,烧火的对着灶口猛吹气,挑水的慢慢走,争取不给一滴水往外泼,那劈柴的小九提着剑把柴火有毛的地方细细的削平……

    白草合和俩丫鬟认真的把小七揉好的面做成一个个饼状,风千寻在一边帮她把做好的饼摆放在一个筛子里,只等做完了下锅烙。

    牛溪之想插进去做点什么,却发现他插不进去,最后他放弃了帮忙的想法,来到堂屋里和白梁氏聊天。

    才坐下,白草合清脆的声音就在院子里响起,“我说那头老牛,你不是猪,不要在我家做吃等死,来帮忙!”

    所有的人都被白草合那彪悍的话惊出了一身汗,放眼云空国,谁敢说牛十五王爷做吃等死啊!

    牛溪之却精神为之一振,终于有他可以做的事了!

    “抱歉奶奶,我去看看!”迈着优雅的步子重新走到厨房的门前,吊儿郎当,“小草儿想我了?”

    白草合白了他一眼,这厮就没一句正经的话!

    “是呀,特别想你来帮我洗碗扫地!”

    其实她也没重要的事要他做,就是觉得他回来后没有和她说一句话,她的心里总有一点儿不舒服,好像有一个疙瘩,他不和她说一句话,她就不安,得到他一句揶揄的话,她的心里那点小小的不安也就安定下来了,然而软和的话她到了嘴边一出口的就是那硬邦邦的帮她洗碗。

    牛溪之环视一周厨房,碗在吃完午饭后伍菱胥的丫鬟就洗干净了,不需要再洗,在看看坏丫头那偷笑的脸,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紧锁的眉释然舒展开来,薄薄的唇也轻轻的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忘了听谁说过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小草儿会是吗?她越是对他不屑一顾,就代表着她的心里对他越是在意。

    牛溪之自顾自的乐着,把丫鬟洗好的碗全部搬出来,准备再洗一遍,俩丫鬟大惊失色,那还得了,赶紧放下正在做的饼跑了过去,“牛神医您还是到一边坐着吧,这些小事让奴婢们来做就是了!”

    “是你们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谁来洗还用你们来安排?”牛溪之把脸一横,俩丫鬟不敢出声了,诚惶诚恐的站在旁边,洗碗也不是,不洗碗也不是。

    “横什么横,神医了不起呀,比我的一个指头都不如呢,就知道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小青、小兰你们别理他,到这儿来帮我做饼。”白草合就是看不惯牛溪之倒哪儿都是一副我是你们主子、你们老实听话的高高在上的样子。

    坏丫头还是没变,对谁都好,就是对他凶,牛溪之竟然如小女人般的撇撇嘴,捞起袖子洗起碗来。

    白草合边把蚌壳放进灶里烧,边一点一点往锅里放作料,不一会儿,一股清清的粥香便弥漫开来。

    “好香!”刚刚砍了担担柴火回来的林东宁老远就闻到了,放下担子直奔厨房,这回家就有香喷喷饭菜等着的日子让他开始想有一个家了。

    小草儿一手好厨艺,谁娶了她一定很幸福,想着奶奶跟他说的话,看着忙碌着做饭的白草合,闻着淡淡粥香,林东宁春心荡漾……在瞥见一角洗碗的是牛神医时,林东宁吓了一跳!

    “这怎么可以,牛神医你到边上坐会儿,还是我来洗吧!”

    不管三七二十一,林东宁挽起袖子加入洗碗队伍的行列。

    “我说你怎么回事呀,不好好的砍你的柴难道要我去砍?”

    牛溪之高高在上习惯了,吓人的本领一流,言下之意你不要跟他抢着洗碗,还是砍柴去!林东宁收回手,拿起吵到往外走,天色将暗,但是砍一担柴火回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白草合哭笑不得,这一堆的人啊!

    乱!

    “东宁你站住,砍了一天的柴了,也该休息休息了,你去堂屋陪一下奶奶和姐姐,等下好了喊你们!”

    话时对林东宁说的,白草合的眼睛却看的是牛溪之,那意思:别以为身份高就在我家作威作福,老实的洗碗,我家我最大!

    四侍卫已经是冷汗涔涔,白姑娘牛啊!

    他们从小跟在牛溪之身边,就没看到过哪个人能让主子吃瘪,这主子到了白姑娘这儿,就没有抬起头过,是该为主子叫屈呢,还是该为白姑娘叫好,算了,还是装作没听到没看到吧!

    “哐——”

    牛溪之手一滑,摔破了一只碗,白草合瞪了他,继续烧蚌壳。

    “哐——”

    所有的人都瞟向牛溪之,第二只碗。

    “哐——”

    第三只,到第五只的时候,白草合终于忍不住了,“牛溪之你到底是洗碗还是摔碗的!”

    牛溪之委屈的吸吸鼻子:“洗碗!”

    他没有洗过碗,不光是洗碗,他就没做过任何的家务活,但是拿个碗好事能拿稳的,就是不满白草合对他的态度,想一次来吸引白草合是注意力而已,注意力之成功的吸引了,可是却是白草合对他的大呼小叫,牛溪之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算了,你还是坐到一边去吧!”白草合道,他再洗下去,他们今晚就的动手抓着吃了。

    “不了,小草儿是老大,小的还是老实洗碗了!”牛溪之酸酸道。

    “既然我是老大你就听我的,把碗捞起来就成!不要再洗了!”白草合加大音量。

    “我说要洗就要洗,也不讲卫生!”

    白草合:“……”

    这不是她的口头禅吗?

    “那你别打烂碗了,不然我们晚上就没有碗吃饭了!”

    “不是吃粥吗?”

    “死牛皮!”

    最终,两人都没再杠下去,因为蚌肉羹粥已经好了,浓郁的粥香飘满了整个厨房,本来觉得蚌肉腥臭恶心的牛溪之也开始不时的瞄向大锅里那黄橙橙的羹粥,唾液淀粉酶加剧分泌速度。

    白草合加起煮菜的锅,放一勺花生油,把做好的并放下去烙,不一会儿,饼香、粥香就把整个厨房溢得满满的。

    “小草儿啊,要不我先尝尝好不好吃?”牛溪之试探性的说道。

    “要不要多尝几个才能尝得出味道呀?”白草合挑眉。

    “最好不过,最好不过!”牛溪之讪笑。

    “啪——”

    白草合拍掉牛溪之伸向烙饼的手,继续烙饼。

    牛溪之只好像个乖孩子般站在一旁,主子、侍卫、丫鬟排好队等着白草合把所有的饼烙好,叫上奶奶和伍菱胥开饭。

    有了中午时的经验,侍卫、丫鬟们也不客气,刷刷的开吃,一堆的人抢吃,饭也特别的香。

    饭后,白草合把烧好的蚌壳扒出来,用药碾磨成粉,再添加微量熟石膏做成拙劣的钙片,现在手里的条件也就只能这样了,只要能治得了刘公子的缺钙,管他多劣质,劣优于无!

    “小草儿,咳咳……我受寒了。”牛溪之说着又咳咳了两声。

    四侍卫冷汗,主子的身体一向很好,不像是掉进溪里就会得风寒的人,除非他……

    “哦!”白草合鼓捣着钙片,头都没抬。

    “小草儿啊,我真的受寒了!”牛溪之话里委屈尽显。

    “我知道了!”白草合还是认真的鼓捣她的钙片,没有抬头,风千寻在一旁认真的观看、学习,直到遇到了白草合他才发现原来他的医术是这么的菜,在这个小小的崇文镇他可以独领风骚,可是出了崇文镇,他就入井底之蛙了,要不是先祖拥有的先帝赐予的在崇文镇独家开医馆的圣旨,恐怖他们风家早就没落了,努力的学习,为自己,为在宫中的姐姐。

    牛溪之一怔,他都说了两遍了,小草儿不该有些表示吗?

    “小草儿,我是真的真的受寒了!”牛溪之特别重的咬着真的二字,以示没有说谎。

    是没有说谎,但是矫情!

    白草合好笑的停下手里的活,郑重的看着牛溪之,说:“我是真的真的听到了!”

    然后就没了?牛溪之对风千寻渣渣眼睛:是兄弟就帮我说句话!

    风千寻低着头,正想着白草合做钙片的原理,没有注意到……

    “咳咳……”牛溪之干脆跑到风千寻的身旁冲他使劲的咳。

    幼稚的男人!

    白草合估计他是不想走了,夜了还要赶路回去他的清心小筑确实很累,可是,她更钟情于逗他。

    “老牛啊,咳嗽了就要吃药,你赶快回去吃药吧!”

    “我……”牛溪之还真不想走了,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心里有个声音始终的叫嚣着不要离开,他按着心里的想法做,“我回不去了!”

    白草合不留他,他还不知道自己留下来呀,“小六把马车上的被子拿到客房里去,爷今晚不回去了!”

    无赖!非常无赖有木有!

    管你主人家同不同意,住下就是!

    小六机灵的跑到马车上把牛溪之昂贵的蚕丝被拿到客房里去,之前替他们就套了白梁氏的话,知道哪间是客房,哪间是主人房。

    一切都太快了!就像有预谋的一样,白草合来不及反应小六就已经把被子铺好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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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你的前妻是伪娘

    风千寻苦笑,看来这老牛是铁了心要认真的了,他还没开始进入就出局了,算了,即使不能入局,能以一位好朋友的身份看着她幸福他也觉得幸福了。

    最终,白草合把伍菱胥安排到后院的小屋里,本来她想要把林东宁也安排在那儿的,奈何白梁氏死活不愿意,懂得她打的主意,白草合也就随她了,反正住哪儿都是住,只要房间安排得下。

    风千寻也不走了,一起住进了后院的小屋里,躺在小小的地铺上,风千寻却是第一次觉得睡得舒服,比风家那豪华的大宅要舒心千倍万倍!

    ……

    白雾蔼蔼,茫茫大雾向人们预示着新的一天将会风和日旭。

    白草合一大早就奔刘师傅的打铁铺,把钙片和食谱交给他,又细细的交待了要注意的事项,才到风记药堂里选了一些她没有却又需要用到的药材,制作一些止血的药,以防伍菱胥在手术过程中大出血。

    这两天牛溪之和风千寻就像是白草合的小跟班,白草合走哪跟哪,目的只有一个,学习白草合那神秘的医术和制药方法,白草合也毫无保留的教他们,反正她多的是他们不会的医术。

    “老牛啊,商量个事情?”

    小六烧着火,白草合满头大汗的搅动丹炉里炼制的止血丸,自从有了钱,她买得起丹炉后,就开始用上丹炉炼药了。

    “说!”

    牛溪之好奇的看着丹炉里的药汁一点点的变浓,再呈糊糊状,期待这白草合炼出的止血丸是什么样子的。

    “把你最机灵的侍卫借给我!”白草合道。

    烧火的小六默默的抹了一把汗:不会是要拿他们试药吧!

    “成!清心小筑的侍卫由你调遣!”

    牛溪之眼睛没离开过丹炉,对于学医的人来说,最吸引人的莫过于学习新的炼药方法和新的医术。

    “那谁最机灵?”

    “小五吧!”所以他不管走哪儿都不会带上小五,因为要留他在家看家,小五为人聪敏,能处理一些应急事件,其他的侍卫也不差,就是没有小五能处理得漂亮。

    “那好!你叫他来,我有事情要请他去办!”

    燕玉儿的事这几天很平静,平静到那天打了她一巴掌的事就像没有发生过一般,以燕玉儿那嚣张跋扈的性格,太不正常了,只怕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既然得罪了她,就不能坐以待毙,与其被动的等她找上门来,还不如主动出击。眼前牛溪之就能提供资源帮她去寻找燕家是否有收受贿赂的罪证,她自然是物尽其用。

    小五爷是侍卫中最早知道牛溪之对白草合有不一样情绪的人,白草合叫她去办事,为了讨好未来的清心小筑的女主人,自然是格外的卖力……

    ……

    话说燕玉儿被白草合打了一巴掌,跑回风家哭哭啼啼的要风家主替她做主,把风千寻绑回来还要把白草合抓起来,风家主清楚燕玉儿的脾气,敷衍了过去,燕玉儿恨不得马上带着人去把白草合毁了,可是白草合下手重,她的脸足足养了三天才消肿,又得知风家主没有派人去抓风千寻,气急败坏的带人回了临郡的家里,找她升任郡守的老爹,哭诉着白草合的罪状,撒娇着要派一队兵给她,让她把白草合抓了打一顿再卖到青楼里去。

    ……

    刘师傅把白草合图纸上的器具打出来了,看着那精细的手术刀,白草合抑制不住的激动啊!

    虽然上辈子死于过多的手术劳累,可是她对手术刀的狂热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反而,几个月没有摸手术刀,手痒痒得恨不得找个人试手!

    如果有人知道白草合此时摸着手术刀的心理,一定会跑得远远的,这样的心理简直变态啊!

    找个人试试手术刀?真是疯子!

    白草合承认她对手术刀有一种到成癫成疯的痴迷,所以在拿到手术刀后,她足足摸了有两个时辰,直到丫鬟做好了午饭白梁氏来叫她先吃饭,她才小心翼翼的把手术刀放好,出来吃饭。

    林东宁和伍菱胥人等还住在她家里,都看到白草合对手术刀的痴迷,看向白草合的眼神也都有点怪怪的甚至有点恐怖!

    白草合讪讪的笑道:“呵呵,别怕,我的刀子只会救命,不会害命的!”

    解释是解释了,可他们还是怕呀,刀子割在身上哪有不疼的!

    “这就是你说的手术?”风千寻问道,他以前也有过帮手指被砸碎的人截过指的经历,可那是手指,少了一根还可以活,要是在肚子里开了个窟窿,那还能活吗?他不敢肯定。

    “嗯!嗯!”白草合连连点头。

    今天这顿饭是丫鬟们做的,手艺没有白草合做的好,抢饭的现象也随之消失了,他们可以随意的聊天说话。

    “你确定要在伍菱胥的肚子上开一个窟窿!”牛溪之也感到不可思议,虽然他有神医之称,这种治疗的方法却闻所未闻!

    “别说那么难听吓着姐姐了,这叫手术!手术懂不懂!”白草合反驳!

    倒是当事人伍菱胥一脸的平静,反正她已经是无可救药的了,白草合的手术成功了她还有一线希望,要是不成功,她也是一死,总比没有勇气接受手术就等死要好!

    白草合暗暗佩服伍菱胥的勇气,也难怪她能在被黄老秃抢去家业后再次抢回来,她是个有勇有谋的奇女子!

    “是呀,你们也别担心,相信小草儿,你们认识她比我认识得久,什么时候看到过她做过没有把握的事?”伍菱胥安慰众人道。

    “是呀,我认识小草儿以来,她所做出的很多事匪夷所思,可是事实证明每一件事她都有她的道理。”风千寻回想认识白草合的点点滴滴,赞成道。

    牛溪之来来回回扫视了几遍桌子上的菜,食欲不振,“我也支持你!”

    要你支持个毛,白草合在心里道,你真要支持还不如去打土匪,把三头寨打下来,这几天她心里隐隐不安,总觉得三头寨的人不会就此罢休,偏偏这几天又平静得好像一切凶险都只是一场梦,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把手术确定在明天早上,到时老牛和千寻你们得从旁帮我,比如递个手术剪、药品什么的,反正就是不能让手术停下来。”

    “成!”

    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但此二人也很期待看看白草合口中的手术是何样。

    这几天白草合一直为手术做准备,用曼陀罗炼制了麻醉剂,止血丸和简单的增氧设备也准备好了,只等明天的手术。

    下午,白草合一遍遍的对牛溪之和风千寻讲述手术过程中可能出现的情况和应对方法,万一出现意外也不会手忙脚乱。

    正谈得投入,小六走进来,“主子,刚小筑传话来,老太妃突然胸口疼昏了过去,情况紧急,还请主子马上回去。”

    “好!”牛溪之脸色为变,“小草儿,我要回去了,手术的事抱歉!”随即起身离开。

    小六也面色微变,想说什么,最终咽会肚子里没有说。

    他跟着牛溪之多年,还从没听到从他口里说出过低头的话,刚才他居然对白草合说抱歉,高贵如他,骄傲如他,是一种怎样的在乎才使得他对白草合说那一个抱歉啊!

    牛溪之出了大门口,停下脚步,“小六小七你们在这儿,多帮小草儿做事,小八小九跟我回去!”

    豪华马车停在大门口,牛溪之没有向马车走去,而是翻身跨上小六的坐骑踏尘而去。

    “小六你们不回去吗?”白草合意外的看着回来的小六小七。

    “主子要我们留下来听白姑娘的话!”小六有些不舍主子,但是主子有令,他不得不听。

    “要是想跟牛溪之回去你们就回去吧!”白草合理解他们。

    “我们还是留下来的好,主子会生气的!”小六说着走出堂屋,主子要他们多帮白草合做事,貌似现在除了砍柴也没啥事可做,出了院子正好看到林东宁挑了一担柴火回来,儿俩对视一眼,帮白草合砍柴去!

    别看林东宁砍了很多的柴火,等到下雪了要烤火的时候这些柴火都不够烧几天的,二人自以为找到了帮白草合做的最好的事情,殊不知等他们后脚刚走,白草合担心的燕玉儿的问题就来了!

    今天的燕玉儿特意的穿了套白色的襦裙,白色的裙子衬着那张小脸,惨白惨白的,好像生了病一样,楚楚惹人怜,在白草合家的大门前,她柔弱的倚靠在丫鬟身上,欲说还休,欲哭又止,这番动静很快引来了好管闲事的人,白草合家的大门口很快站了一圈的人。

    而此时的她正和风千寻商量着牛溪之不在时的工作安排,伍菱胥越来越严重了,手术迫在眉睫,她一心一意的准备着明天的手术,浑然不知道门口处一群人在指着她的门口指指点点。

    伍菱胥住在后院的小屋里,对门前发生的事也是毫无知觉,俩丫鬟一个伺候伍菱胥休息,一个正在打扫后院,肖振被风千寻派去拿白草合要的狼狗了,谁也没有觉察到危险悄悄的靠近。

    燕玉儿可怜兮兮的站了一会儿,便哭哭啼啼的向围观的人哭诉道:“各位乡亲们给我评评理,我是风千寻风大夫的原配妻子,本来夫妻俩恩爱有加,和和美美的,可是最近却被白草合破坏了,她勾引我的丈夫也就罢了,居然还挑唆千寻谋害父亲夺家产,我欲劝她一劝,她还打了我一巴掌,此事我的丫鬟可作证,我受了点气也没什么,就是那可怜的公公大人气得卧病在床多日,千寻始终不肯回去看一眼,于情于理都不该,还请乡亲们帮帮忙,劝我那鬼迷心窍的丈夫与我一同回去给生病的公公看病,乡亲们拜托了!”

    燕玉儿泪眼汪汪,语气低到极点,比起那天晚上嚣张的她,简直判若两人,回娘家后她的娘就教了她做事不可意气用事,一切都要先思后行,想了许久,她终于想到利用人们同情心倾向于弱者的心理把风千寻逼回去,再弄死白草合。

    不得不说燕玉儿还是有几分心机的,围观的人开始对着白草合的大门指指点点,可是舆论并非一边倒向她。

    “难怪说她突然有钱了,原来是勾引了风大夫!”

    “去,白草合和风大夫的事我早就知道了,这有什么,男人三妻四妾的多正常!”

    “我赞同!”

    “你们男人当然赞同,照我说白草合就是伤风败俗,未嫁就把男人往家里带!”

    燕玉儿气的咬牙,为毛人群的反应不像她想的一样!

    恨恨的瞪一眼白草合家的大门口,燕玉儿艰难的压下怒火,咬了咬下唇,挤了点眼泪,“乡亲们,话不是这样说的,如果是门当户对也就罢了,可是他们身份悬殊,这不明摆着白草合是贪图我风家的钱财吗?你们不知道,自从白草合出现后,千寻就很少到药堂里坐诊了,而且还开始对付风家主,若非白草合的挑唆,千寻是不会这样做的!”

    燕玉儿虚弱的表演博得了人们的同情,人群的议论声开始向燕玉儿倾斜。

    “是啊,要不是白草合小杂种,风大夫怎么会反骨呢?”

    “风大夫多好的一个人啊,就这样被白草合糟蹋咯!”

    “原来她盖新房子的钱是卖肉得来的,真不害臊!”

    ……

    “就这样说好了。”白草合和风千寻最终确定好了手术的方案,“怎么外面吵哄哄的,我们去看看!”

    “我们一起去!”

    二人一起出现在大门处,更是印证了燕玉儿说的风家主病重、而风千寻只顾流连温柔乡不肯回去照看父亲的说法,一些嫉妒白草合变得有钱的人开始愤恨的指着白草合骂:“小杂种不要脸!”

    白草合出门一看到燕玉儿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就是想借群众的力量让她翻不了身吗?玩心计?可惜找错对象了!

    冷冷的瞥一眼指着她骂的女人,白草合不悦的皱起好看的眉,“别用你那难看的爪子着我,自己看看,你一根手指头指着我,但是还有四根手指头指的是你自己,难道你要骂自己是小杂种不要脸吗?”

    “你……”女人气急败坏,看看手指,犹豫着还是缩了回去,却又心有不甘,骂道,“你个克父的小杂种!”

    “我父亲是我两岁的时候病逝的,不存在克父一说,至于你,我到时听说因为克夫嫁不出去呢!”白草合说完妩媚一笑,跟她玩对骂,你还嫩了点!

    女人已经十五岁了,因为家里穷找不到好的婆家,差一点的人家她又不肯嫁,东挑西选的一直没有订婚,她常常嫉妒白草合得到风千寻的垂青,自然第一个出头骂白草合,被白草合这一说,估计没人敢上门提亲了!

    女人气得想吐血,可是谁让她先骂人,白草合不同情她,原主死去的父亲一直是白梁氏心里的伤,她不想被人提起,更别说还是她克死的!

    “怎么,被我说中了,没话说了,在为难别人的时候不要忘了自己也会有被人为难的时候!”白草合厉声喝道。

    “我……”女人灰溜溜的退回到人群里,不敢再说话。

    “大家看到了吧,这白草合就是个毒妇,人家嫁不出去已经很可怜了,她还要骂人,真是恶毒啊!我可怜的公公啊!竟然被她挑唆得儿子都不回家,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最后一面!”燕玉儿那阴鸷的眼里闪过一丝冷光,白草合比她想象中的难缠多了!

    在崇文镇风家大宅的风家主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哪个在骂他!

    百善孝为先,燕玉儿的话很有煽动力,人群的人沸腾开来。

    “我说风少主,你别被这妖精迷惑了,快回去看你的父亲吧!”男人都向往三妻四妾,对风千寻的劝说很是柔和。

    可一些善妒的女人就没那么客气了,前段时间不是有关于白草合和风千寻的流言吗,她们嘴里骂着白草合不要脸,心里却恨不得那个被风千寻看中了做小妾的人是自己!对白草合的攻击就尖锐多了!“我说有的人自己没父亲就算了,也想害风少主没有父亲,真恶毒的,我要是生出这样的女儿来呀,早就掐死了,生出这样的女儿还不如生一个蛋煎着吃得香!”

    “所以你生不出!”白草合冷声道。她无意得罪任何人,可是无形中她有好像把谁都得罪了!这种人真是悲哀愚蠢,为自己的嫉妒,为别人的煽动就对另一个女孩打动人身攻击,也不用那只用来装饰不用来思考的脑子想想,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还洋洋自得的以为骂得解气!

    那人的脸青白交替,很是难看,其实她也不算年纪大,十五岁,及笄后便嫁了人,半年了肚子都没有动静,十五岁啊,身体都没长完全!要不是她先来挑衅,白草合也绝不会骂这样的话。

    终其原因,不过都是嫉妒白草合找到了好人家,而( 田园女医 http://www.xlawen.org/kan/268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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