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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了呼吸,永昕公主已是天朝第一美人,她的女儿也丝毫不显逊色。

    “那里。小姐,老奴已备妥糕点,小姐用膳后便可回房休息,明日老奴向小姐请安。”

    “谢谢张叔。”

    老管家招来丫鬟百合,百合走到珑髓的身边,紧紧的伴着她,拉起她的手道:“小姐里面请。〃

    “好。”珑髓轻移莲步,跟着百合进了别苑。

    张叔、百合,这些都是侍侯她娘的宫人,可是自从娘与人私通,失心疯了以后,他们这些宫人就全被尚书大人下放到别苑。

    珑髓在所谓的家里,其实没有一个可以说体己话的人。

    所以,很多时候,她都找各种理由,到别苑小住。

    可惜的是娘,珑髓心想,如果娘也能到别苑来,看到这些她在皇宫中的亲人,一定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过去:狩猎过来

    数匹快马驰骋在林阴小道上。

    为首的三名男子都是英俊潇洒的公子哥打扮。

    “哈哈,这次是满载而归。”左边的金冠男子回头一看满载的猎物,麋鹿、老鹰……,还算不错。

    “可惜没老虎,我一直想猎张虎皮给五殿下。”紫冠的魁梧男子很失望道。早知道就在京城打猎了。要不是京城里打猎的王公子弟太多,他才不会离开亲爱的五殿下,到着偏远的林州来。殿下怕冷,他就想亲手打一只老虎给殿下做一件虎皮袄呢。

    “喂喂,我说威海郡王,你的断袖之癖也该适可而止了。你好歹也是郡王,要是让你爹知道你一天跟着五殿下当跟屁虫,就差没偷看他沐浴了,你爹一定会抽了你筋、扒了你的皮。”金冠男子,当今的御史大人嘲笑他。

    威海郡王昊冶一天也不在意,反批道:“不懂欣赏。五殿下……如果是女人,一定是……比百战家那位永昕公主还要漂亮。对了,百战,今天就到你家的别苑住,据说那里全都是老宫人,做菜的手艺一把抓……”

    “所以你又想学了,等回皇宫,好做给五殿下吃?”百战挑起眉头看他。

    “哈哈。知我者非百战莫属。”昊冶笑的好不得意。

    殊不知,百战和御史大人大人额上三条黑线。

    不过,为了看某人的好戏,百战欣然同意前往“绿暗红藏”别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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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来时,珑髓刚好到别苑里一处名为白鹭洲的湖心小岛散步。

    岛上一处三层亭阁观鹭轩,正好方便来此的人观赏湖中的白鹭,她随意地依在栏杆边,落日西沉,白鹭归巢,湖边的点点的白色衬着碧绿的湖水,正应了那句“日落看归鸟,潭澄羡跃鱼”的诗词。眼前美景尽收眼底,让人惊叹不已。

    “哈哈,公主就是公主,跟我们自己家的那点小池塘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你小子这次总算做了件好事。干脆我们就在这住个两三天,四五天?七八天……”

    “要不要把你的五殿下也接来?”

    楼下传来了喧哗声,她反射性地埋头俯看,正瞧见百战等三人进了观鹭轩,而后是踏踏地上楼声,珑髓正想回避,却已然不及,不得不与三名男子面对面。

    早知道,她就不该不告诉任何悄悄的到湖心岛上来。这下可好了,连个帮她的人都没有……

    三人已上了楼,看见孤零零站在原地的少女,百战开口:“你是谁?”

    过去:误认是丫鬟

    “你是谁?”

    珑髓慌张地抬头,却见一双深如黑潭的双眸,顿时,觉得一阵心惊肉跳:

    “我……我是……”

    她惊讶地看着眼前说话的男人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个有着如同天上月色般面容的男子。

    他长的俊雅飘逸,瘦长的脸庞有着柔和温文的线条,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如水汪汪,令人神荡,可是如此含情默默的眼却有一双黑的没有一点光泽的瞳仁,冰冷而锐利,宛同利箭。

    这个人……总觉得有些眼熟。

    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

    珑髓一时踌躇,陷入片刻思索的恍惚。

    此时,昊冶不以为然的一甩扇骨:“百战,你家丫鬟真是有趣。见了我们也不行礼?”

    珑髓被昊冶这么一说,突地回过神来,她怔怔地望着三人。她被当做丫鬟了?还有,刚才和她说话的人……是哥哥。

    她还想说些什么,百战就不耐的打断:“不管你是谁,退下。”他眉头微蹙,仅是一瞬的功夫立刻被冷硬掩盖,对她,犹如在斥责一个丫头一般,充满了鄙夷的口气。

    珑髓被他话所伤,心中一阵揪扯。

    是啊,她的确是尚书府里不足为人道的小姐。

    母亲和戏子私通生下她,多么可怕的污点啊,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她的存在是一种错误吧。

    只是没有想到,幼时,那个无论她躲在哪里都能把她找出来的哥哥,竟然也不认识她了。

    她幽幽地叹气,果然,自十岁以后二娘说什么“十四藏六亲”,她从十岁就被隔离在家之外,丫鬟这些全是二娘的耳目,爹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见过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成了一个废人,没有人需要,没有人在乎,没有人疼爱。

    而到了别苑,她唯一觉得是家的地方,现在也被哥哥当成了丫鬟。

    心中多想问他:“哥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髓儿啊,就是以前老喜欢一个躲起来哭的髓儿啊?”

    她没有问出口。只能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宫里的教养就是如此?连个丫鬟都听不懂人话了?”百战似笑非笑,近乎轻蔑的说,“还是,你大胆地想要做些什么?”

    做什么?她不懂?

    “有道理。三个男人喝闷酒也怪没意思的,不如就依你的意思让这个丫鬟侍侯我们?”御史大人看着百战冷硬的过分的表情,附和。

    55555555555,无意把自己以前写的文翻出来,哇哈,哪个文笔简直是好得没话说,我的文笔怎么越写越差了,真想贴出来显摆一下啊……我自己撞墙死)

    买卖

    “呵呵,听风,好歹你也身为御史,可这眼光未免也太差了吧?”百战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珑髓身上,深刻的瞳眸中空无一片。正因为太过于深暗了,反而有什么让她更看不懂看不清的东西在黑瞳中若隐若现。

    “噢?我的眼光差吗?”听风一耸肩膀,不在意百战的挑衅,反撞了撞身边的昊烨,“我眼光真的差吗?”

    被听风一撞,昊烨也来精神了,正欲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好好生生打量一番眼前少女的目光才扫过去,立刻就被百战的身形挡住。

    他走到珑髓跟前,被夕阳残照笼罩的他,身上有着莫名的阴影。

    微微地眯起眼睛,凌厉的目光射出,犹如寒箭:“还不退下!”

    被他厉声吼得一震,似乎是错觉,但又仿佛是真实看到,珑髓在惶恐中竟然觉得方才从他的眸中看到了某种异光。

    仿佛……他知道她是谁似的。

    想来,自己与三个男人共处一室已是不妥。

    百战的命令虽然无理,但又似乎是在帮她一般。

    珑髓慌慌张张地福了个身,埋头急急的下了楼。

    听风好笑的踱步到百战面前:“真是想不到,你竟然也会对一个小小的丫鬟发怒?”

    “你想多了。”他衣袖一拂,来到桌前。随意捡了个位置落座。

    而听风和昊烨也跟着他坐下,“想不到,小小丫鬟竟然也有如此国色?昊烨,你家的五殿下就是换上女装也不及她的三分姿色吧?”

    “你找抽吧?!”昊烨怒了,小小丫鬟也敢跟五殿下相提并论,想死了吧。

    “哈哈。百战不知道你家的这小丫鬟有没有人收了去,如果没有,不如就送我吧。”百战这家伙从来都是话不多,话不多也就罢了,平日里还绷了张脸,就像谁欠了他十万八千似的。

    今天哟,可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丫鬟严词厉色,多罕见啊。

    他可是专注地期待百战的表现哦。

    百战听罢,笑出声来:“不知道你出多少银子呢?”

    “她的卖身契多少,我出十倍的价格。”

    百战的笑意更浓:“价钱是不高,不过……只怕你不会要她。”

    “哦?”看吧看吧,果然变脸了。

    “我用过的破鞋,听风兄有兴趣捡?”眉眼一抬,逼视听风的笑眼。

    “你不是才说不认识她吗?怎么这会儿成了你用过的?”

    百战一听便知是听风刻意的挑衅,他状死无意,拿起酒杯在手中轻摇,里面的纯酿荡漾,“呵呵,或是听风兄打算试试才愿相信我的话?”

    “试试就不必了。”他又不是傻子,要懂得适可而止,“君子不夺人之好。”

    不过,某人怕是不知,他刚才的言行可是深深伤害了那名女子呢。

    百战将酒一饮而尽。

    藏于绿天

    一叶柳舟荡漾在清澈见底的湖面上,白鹭已经归巢,夕阳给水名镀上一层融金。

    珑髓只是下了楼,并没有离开。

    之所以单独一人到这里来,是因为她娘亲最喜欢的这里的夜色,她想回去以后告诉娘。

    她将自己躲到一处背风的绿天后,静静等待着夜色的来临。

    这里虽然是皇上赐给娘的,若照常理来说,她才该是别苑真正的主人,对于那三位不速之客,她完全有权利要求他们离开,可是现在离开的人反倒是她。

    不过,没关系。娘嫁给爹,这嫁妆到头来还不是爹的。况且此处风光秀丽,更是避暑的好去处,要是不用,那才是浪费,与其一人独占,倒不如多人分享吧。她已经无所谓了。

    再说,她已经习惯躲藏了。躲起来,就看不见别人眼里的歧视,也看不见别人对娘的耻笑。她就像是白色世界里唯一的污点,看上去那么显眼、注目。

    躲起来,藏起来,抱起膝盖,世上没有一人疼她,没有一人会对她嘘寒问暖,没有一人会在她病时给她一点点的关心。

    娘是爱的没错,可是她疯了,她疯得只晓得髓儿髓儿,可什么事都做不到。

    能够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能够保护娘的也只有自己。

    就藏起来,躲起来,渐渐地被人遗忘,才能换回平安。

    拂过水面的凉风沁入鼻子,她不由地连着几个喷嚏。

    小小的动静,惊飞了一行白鹭,楼上的三人,百战有若所思地将目光落在软塌上一抹苍白上。

    她没有拿走披风。

    ——小——八———是———分———隔————线———

    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三人便下了楼来。

    “真是的,这里景色这么好,突然要我去碧竹轩用餐,在这里吃不就成了吗?”昊烨很是不满。

    听风看了一眼百战,他的表情并无变化,便道:“客随主便,这里可不是你的郡王府。”

    昊烨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小船,跟着听风也上了去,百战却停下步伐,对两人说:“我有东西忘在楼上,你们先走。”说完,不给两人任何反驳地机会就让船夫送他们离开。

    望着小小的画船渐渐飘远,他才转过身去。

    不过他并没有上楼,而是转入楼旁的绿天丛里,翠绿的绿天叶遮挡了视线,若是白天还还,可夜里就会让人觉得有些阴森,脚下也没有修铸的小路,这片绿天丛也不是什么值得人称道的景致。

    湖边

    景色不变,湖岸更近,一株的绿天依着一块等人高的鹅卵石生长。

    嘴角不仅扬起一点弧度,他放轻了步伐,绕着巨石转到绿天处——

    果然。

    方才所见的少女背依着绿天,身子半靠在巨石上,一副憨然如梦的模样,晶润的皮肤就像婴儿一般白皙得几近透明,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她的睫毛比一般女子更黑更密,勾着人的魂魄般诱惑着他。

    悠然的吁一口气,百战不做多想,小心地将她抱了起来。

    没有想到珑髓睡得那么沉,一点他的动作没有感觉到。百战无可奈何的轻摇头:“若是采花盗,你还不被人虏了去?”

    他抱着她出了绿天丛,上了观鹭楼,将她安放在软塌上,用披风覆盖她显得微冰的身子。

    “珑髓……髓儿……”手指轻抚过她的额头,将刘海扫到颊边,光洁的额头露了出来,她不适合用刘海遮了额头,那样让她感觉就像畏缩的小兔子,应该要露出来……如果再像以前一样甜甜笑着,那是多可爱啊,“四年不见了……”

    最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在别苑偶遇。

    他知道,娘美名“女大应避六亲”。可,玲珑还有几个妹妹不一样在众人面前出现,嘻嘻笑笑的玩乐。

    惟独有她,好似要让所有人把她忘记似的,躲起来,藏起来,不叫外人知道。

    “躲起来……藏起来……也好……”这样就不会有类似听风的烦恼出现。

    睡下的人儿眼皮有些不稳地动了动。

    瞬间,寒冰凝上百战眼瞳。

    他倏地地站起来,冷漠、孤傲、阴沉瞬间将他的温柔一抹殆尽。

    珑髓似乎听见有人的声音,秀气的眉心微蹙,她挣扎地张开沉重的眼睑,迎入眼帘的,没有想到竟然是刚才对她冷言冷语的百战。

    顿时,她仿佛是受到惊吓般的一下子蜷了身子,慌张地望着他。那羞涩、惶恐、防备的模样没来由的让百战心里一揪。

    珑髓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柔荑抓住披风握在胸前,莹莹的眼瞳仿佛要滴出水来似的。

    她一时回不过神来,记得自己是在绿天处等待,等候夜的来临,当归鸟回巢,白鹭互相依偎时……那种她们不曾得到过的温暖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她想讲给娘听。

    而现在,怎么会?她怎么会又回到观鹭轩,而且,为什么,他会在她眼前?

    有什么哽咽在喉间,她却发不声来。

    只能揪了披风,有些害怕的看着眼前面色沉冷的男人。

    她,名义上的哥哥。

    暧昧

    “哪个……”已经太久没有和人接触,在尚书府里,大多丫鬟都不爱和她说话,而她也不晓得说什么,唯一能谈心的只有母亲,可母亲偏偏……

    珑髓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诺诺地动了嘴唇,干哑的声音沙出喉咙,“我……”

    对了,对他应该称什么才好?

    他都不认识她……

    思及此,珑髓失望地埋下头。

    “怎么?不认识我了?”百战冷笑着反问。

    她惊讶地抬头,他还认识她?确定吗?他没有认错人吗?

    心中一阵狂跳。

    “的确啊,有个身为公主的娘,看来你也舍不得记住我这个小人物。”话中似乎有刺。

    可单纯的珑髓那里知道,她连忙摇头摆手,急急忙忙地否认,生怕被他误会了:“不,不是的,我……我……”好似说什么都不对,她嗫嚅的道:“哥,哥哥……”

    怯懦的眼神,软柔的就跟小鹿一样,这样单纯无知,更是让人觉得楚楚动人。

    他眸心一黑,藏下欲色。

    “哦……”他拖长了尾音,“没想到郡主殿下还能记得我?真是让人惊讶。”

    珑髓压根就听不出来他口气中的不善和隐含的羞辱,她以为百战真的为自己能记得他而惊讶,就跟她一样,哥哥能记得她……很开心。

    面颊涌上染红,她不由地又垂下头,细弱蚊蝇的声音慢慢说:“其实……髓儿也很惊讶,哥哥竟然记得髓儿……”

    她笑脸如花,羞怯万分,娇滴滴摸样犹如一朵在晨露中盛开的芙蓉,让人忍不住采拮入怀。

    他邪气地挑高一道眉,她的温吞和害羞尽收眼底。

    在珑髓还沉浸在哥哥也认识她的欢乐中时,他突然撩起珑髓的一缕落发,俯身靠近她,两人的距离连呼吸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甚至连睫毛都可以数清。

    珑髓错愕不已时,百战的手已抚上她的脸颊,柔滑的肌肤透着难言的纯洁和美好。

    他细细地,来来回回的品尝那抹美好的触感。

    呼吸声渐浓,她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单纯地睁大了瞳孔望着百战的眼珠子。

    那眼里太黑,太复杂,太深沉,藏着什么东西,教她根本看不清楚。

    珑髓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液,低声唤她:“哥……哥哥……”

    “髓儿,除了我和爹,还有没有见过其他男人?”他哑了声音问她,幽深的黑瞳就像一汪深不可测的黑潭,想要吞噬掉她一般。

    采花

    “其他男人……?”珑髓重复他的话,不明白他的意思。

    “对,还见过那些男人?”他更加贴进她,诱哄道。

    其他男人的话……珑髓认真开始扳手指,爹,哥哥……张叔……噢,对了,还有刚才和哥哥在一起的那两个男人。

    “五个。”

    “哪五个?”

    “哥哥,爹,张叔……还有刚才和哥哥在一起的……”

    百战的眉头陡地一下皱起,阴冷的气息布上眼睛,珑髓看了一惊,下意识地瑟缩更往软塌里退去,立刻被百战大手扣住肩头:“哥……”

    珑髓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他就变得好恐怖?

    “髓儿,知道吗?你这张脸太危险了……”冷气不变,手背从她的额头抚到下颚,缱绻细腻的却也带着不容她反抗的霸气。

    “危险?”水莹莹的双眼睁大,不明白为什么危险?这里是她的家啊,怎么会危险?

    他点点,笑唇勾起,眼瞳中阴冷依旧,“危险的不知道这张脸会让男人忍不住想采了你。”

    倏地一下,珑髓的脸全红了。

    这个……这个话,哥哥是不是说得太轻薄了?

    “哥哥……我……好象时候不早了……”她红了脸,左右言之。

    虽然很开心哥哥还记得她,可是,好像,毕竟,即使是兄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太对。

    “想回房吗?”他比她更想说出珑髓的盘算。

    “毕竟天色不早了……哥哥也该回房……休息了……”她哽咽地说出完整的话来。有种错觉再待下去就真正的危险了。

    他颔首:“髓儿,这别苑,你应该比我更熟悉吧?毕竟这可是你娘的别苑。”

    虽然是娘的别苑,但是她经常到这里来,或是避暑,或是想要求得一分安静,毕竟那个家里……没有人会和她聊上一句真心话,而且娘喜欢这里,她到这里来了以后回去告诉娘这里发生的事,还有张叔让她带回去给娘的小糕点,娘都会很开心地很她分着着。

    在家她偶尔还需要丫鬟带路才不会迷路,但是这里,一花一草一树一木,她都知道,而且熟悉得不得了呢。

    因此,听到百战这样问,她乖顺的说:“恩。”

    “那明天,你就带我好好观赏观赏这幢皇家别苑如何?”他笑得很亲和。

    珑髓不加思索就同意了。

    有人愿意和自己的分享的感觉,比独自一个人踏上路途的感觉,更让她兴奋。

    而且他是哥哥呢。或许和哥哥拉好关系以后,和家里,无论是二娘和是爹,还有那些妹妹们都可以很开心的在一起相处呢。

    系带

    晨雾散去,露水从青绿的叶子上啪嗒啪嗒地掉落,珑髓绕过百日花花丛,几颗露珠落到她身上。

    昨天答应了要带哥哥到别苑里转转,想到哥哥可能不熟悉路,她就起了个大早,问到百战住在哪以后,就自己一个人去找她。

    可能是在尚书府习惯了吧,所以如果百合跟在她身后,她反而觉得全身不舒服。

    因此,现在就她一个人走到百战住的房前。

    她敲敲了门,不一会儿就听见脚步声从里面传来,门跟着就被拉开了。

    直接赤了胳膊膀子,光了上半身,连件外衣也没披,就站在珑髓的眼前。

    珑髓吓得“啊”的一声,连忙捂了眼睛,原以为他应该是瘦弱的书生型,可没想到……宽肩窄腰,坚实贲起的肌肉,这些都像麝香一样刺激着珑髓视线。

    她紧紧了闭上眼睛:“哥哥……我,我在外面等你……”

    “外面风大。”说罢,他拉住珑髓的的手腕,直接就把她带进屋里,而后关上门。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进珑髓的口鼻。她怔在原处,看着百战进了内室取出中衣穿上,这时她才回过神来:“哥哥,我还是到外面……”

    “过来。”他听而不闻,直接对珑髓吩咐道。

    过去吗?

    才想着,脚以不听指挥,走到百站面前。

    他套了外衣,但系带没有拉上。

    “替我我衣服穿上。系带你总会吧?”他的表情在平静不过,仿佛要她为他系上衣服的中衣的带子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但珑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兄长系上衣带。

    好象,不应该。但是,兄长的表情却是天经地义的。

    “玲珑也有帮我系过。”看穿他的犹豫,百战站立在珑髓身前,不动如山。

    她的脸只有他的巴掌大,但很秀气,婉约,此时涨了的表情也是。

    珑髓还是不敢。

    百战干脆直接抓住她的手腕。

    瞬间,仿佛遭遇了雷击一般,珑髓全身瑟缩地想要后退:“哥哥,我叫丫鬟……”

    “我要你给我系。”大手直接拉着她的手腕贴到光裸而结实的胸膛上,他的声音哑得像沙,“髓儿,帮我把衣带系上。”

    珑髓犹想抽手,他的胸膛那么结实,那么热烫,自己毫无保留地摸上兄长的皮肤,是羞涩还是难堪,仿佛都有,她就是没有办法有任何动作。

    贴着百战的皮肤,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肌肉的收缩还有胸膛下跳动的心跳,和自己完全不一样,她的呼吸乱了,心跳乱了,可他的心跳和呼吸,似乎都和平常一样,一点紊乱都没有。

    担忧

    嫩白的小手有些发抖。

    掌心贴着男人坚硬的肌肉,那感觉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结实有力,纠结着力量的搏动。

    她涩红了脸,全身泛起莫名的燥烫,心口怦怦的跳动声自己似乎都可以听到。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知如何是好。

    却不知,这般害臊的模样正如窗外盈了露珠的粉色百日花一般娇艳可人。

    “髓儿。”他低嘎了声音催促。

    “……好……”珑髓小声的嗫嚅道,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况且哥哥说玲珑也为他系过衣带的。

    见她乖顺了,百战松开钳住珑髓手腕的大掌。

    手指仍有些不稳,哆嗦,紧张的拉住衣带后怎么也没有办法把结打好,每一次眼开要系上,可都因紧张没有拉稳而松掉。

    她为自己连个衣带都系不上有点生气的咬住下唇,长长的睫毛像羽蝶一样闪动,剪水的眼眸好似要滴出水来。

    犹不及防,两只大掌突地捧住她巴掌大的小脸,强迫要她抬起头来。

    抬脸间,只见到百战的微眯的眼,锐利的目光审视地将她的美丽贪婪入眼。

    珑髓顿时止了呼吸。

    他拇指的指腹柔柔地摩挲了粉嫩的脸颊,以极度缓慢的速度,在他的深瞳凝望下,胸中那颗狂跳的心提到嗓子眼,只怕如果他更近一步,自己就会被体内的热血烧成了骨灰。

    “我说过,你这张脸太危险了,怎么都听不懂?”

    那是什么意思?她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危险,而且在别苑都是有兵士看守,不会有事的。

    她压下心中的狂乱,弱弱地回道:“家里……怎么可能……危、危险……”

    “……还是你想要勾搭男人才故意的?”拇指陡地用力掐住她的粉颊,令人感觉到战栗的气息从瞳中射出。

    珑髓觉得天昏地转,双脚发软,她听出这话的意思,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没有的……我从来都不晓得……”

    “不晓得?难道昨日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嘴角抿成刻薄的线条。

    她不知所措的摇头。她以为他只是说说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想他说的一般……采了她?不可能。

    他的眸心被她的软柔激得幽黑更深。

    永昕公主是当朝的第一美女,即使现在,她已年过三十,失心而疯,可依然是京畿中的最美丽女子。珑髓只有十四,若是再等几年,这张过于美丽婉柔的小脸一定会再度造成轰动。上门提亲的人,或许包括了他身边的朋友——

    听风。

    这家伙,最好只是说说而已。

    笑厣

    珑髓被他的话说的丈二摸不到头脑,只好避重就轻道:“哥……我先帮你,那衣带系上。”

    压下心中的恐慌,她努力保持冷静,小手边抖边系。

    哥为什么说这张脸危险?从来就没有人说过她的这张是好还是坏,也从来没有人在意过。

    哥哥,是不是也是关心她呢?

    思及此,珑髓的唇边不由荡开一抹笑厣。

    是的,哥哥一定是关心她才会这样说。

    小时候,没有人陪她说话,她想哭又不愿意被别人看见,如果又被他人咬耳根,总是觉得会让自己还有娘很难堪。

    她就会躲起来,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伤心地将寂寞哭出来。哭出来以后,却一点也不觉得好受。她小小的奢望,如果有一个人能陪在自己身边,听自己说说心理话就好了。

    这个时候,唯一出现在她面前的身影,足以遮挡了太阳,是真正的人的身影,是哥哥。

    是哥哥出现在她面前,然后,摸摸她的头顶,什么都不说,接着拉着她的手走了出去,她依然记得看到哥哥拉着哭花脸的自己时,那些丫鬟们愕然的表情,还有二娘,瞬间扭曲的脸。

    后来,她大了,到十岁了,二娘说女孩子大要懂得回避,于是,她就被分配到了小小角落的一处阁楼。

    哥哥呢,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现在的偶遇。

    时间沉默,檀香绕绕,纷乱的思绪,和了外面清脆的莺啼。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把百战的衣带全部系上。

    此时,她松了口气,正想给他说“我系好了”,希望得到半分夸奖时。

    天雷勾动地火,乱的无法思考,她唯一能够记忆的就是,他突然向她埋下脸,不顾一切的渴求、探索、撕啃着自己柔软的唇瓣。

    男性的麝香味扑进了鼻间,他深刻的味道,就像是足以淹没她的惊涛骇浪,陡然汹涌地朝她扑来。

    被舔咬着的自己,瑟瑟发抖的自己,恐慌的自己……由心里,莫名地希望,能够更多记住别人的味道。

    和她的味道不同,和娘的味道不同,是刚硬的、粗暴的、凌乱的、疯狂的……占有!?

    垂下的两手缓缓地抬起,在她回拥百战宽厚的肩胛时,宛如电击,突然地抽回了他的心智。

    反射性地她一把将她推开,气喘吁吁。

    珑髓迷了眼,红云中染上了情|欲爬上她的脸颊,樱红的唇瓣因方才的迷情还未回过神来的微张开,上面闪着水润的光泽,绝美的小脸上意乱情迷的纯真模样,让他的跨下顿时烧热了起来。

    “出去!”

    她还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切都还是混乱的,百战就不由分说地将她推出了门外。

    依着木门的他,呼吸越渐浓重,他瞄了一眼跨下的昂扬,咬牙的愤看了一眼门。那目光好似要烧穿门板一样,他似乎能够看见珑髓……

    不行。

    牙齿咬住嘴唇,一道血痕落下。映出他被隐藏的狂暴之心。

    落花

    一整天珑髓都在发呆。

    早上去哥哥被赶出来,然后,哥哥就一直在房里,不准任何人接近她,她只好在这离哥哥房间最近的凉亭里等他了。

    因为说好了,她要带他去欣赏一下别苑的景致。

    不知不觉美丽的天河悬上了夜空,蛐蛐开始鸣叫。开放的胡枝子花在夜里美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就像人的心一般,难以捉摸。

    手指不禁抚上了柔软的双唇,一阵悸动。

    依然可以感觉到百战的气息,那么刚烈,那么狂猛,就像蛇一样,在她措手不及的时,窜进了她的口里,也窜进了她的心里。

    只是……为什么哥哥会这么做呢?即使没人教过她,她也知这个行为并不是兄妹之间该有的亲昵。

    可是她拒绝去想太多。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属于别人的温暖,而且是她最喜欢的哥哥的,突然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有关系的,只有是哥哥,就不会伤害她。

    想到这里,珑髓不禁笑了出来,清冷的月光落在她身上,酝上一层柔柔的银光,绝美的小脸衬着她|||乳|白的几近透明的肌肤,以及落下的一缕乌发,美得叫人移不看眼睛。

    “小丫头在这里做什么?”听风早前就看见了她,只是她一脸沉思的认真,他不愿打扰罢了。

    不过,方才佳人的一笑,要是自己再举足不前可就错失了机会。

    他早就打听到了,这名绝色正是百战家那见不得人公主之女。

    此刻他不拆穿,自是一番逗弄之心。

    听到身边突来的男音,珑髓慌张的起身,她看去,那张笑得阳光的男子,真是前日在观鹭轩和哥哥在一起的两人之一。

    不晓得该说什么,她只好福了个身以示礼节。

    “小丫头难道不会说话?”听风扇子一挥,打趣道。

    “不,不……”她连连摇头,只是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已。

    “呵呵。”看来这小丫头不懂得怎么和别人交流,据说永昕公主是和戏子私通生下了这小丫头片子,想来在尚书府,小丫头过的并不太好,连怎么和别人交流都不晓得,“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别人问,就应该回答吧?况且是哥哥的朋友呢。

    她客气的笑道:“我叫珑髓。”

    “珑髓?玲珑的骨髓。灵巧,明彻、剔透,比玲珑更甚。好名字。”玉扇啪的一下啪在手心,听风笑得亲切,“我说得可对?”

    “其实我不太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取名的是娘,但是娘失心疯了以后,她的名字是什么含义,就不得而知了。

    或许正如眼前人所说的,是灵巧,明彻、剔透,比玲珑更甚的意思吧。

    “珑髓,我可以叫你髓儿吗?”

    “好。”

    拒绝别人的话,就会让别人不开心,所以她不太懂得什么是该拒绝,什么是不该拒绝的。

    “髓儿。”听风笑的诡异,他的心思特别注意着后面的房间,百战的房间,不过,现在还不动声色呢,暗云内功,一阵轻风抚过,几片落花花瓣被折了飘到珑髓的发上,“你头上落了花瓣,我为你摘了。”

    说着,他就伸手朝她发间去——

    刻意的挑拨

    珑髓被听风突如其来的动作怔大了眼睛。

    听风眼眸笑得柔和,和百战的笑里藏刀不同,听风让人觉得一种更类似亲人被关怀的错觉,不过……她疑惑的问:“你对任何人都这么亲切的笑吗?”

    “哦?”捡落花瓣,听风饶有兴趣地看她。

    珑髓这个女孩,他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只空一副绝色的皮囊,内在并无神韵。若是形容的话,顶多一具制作的精致华美,可以用来当做摆设的白瓷娃娃而已。

    现在她的问题却叫他好奇。他对任何人都很亲切的笑吗?

    自然,笑的越是亲切,防备的心就会越低,人啊,总是容易凭皮下表相对看待一个人的价值。

    “我对你亲切不好吗?”听风问。

    她思索了一下,其实也不能说不好,只是说听风的笑容和很多她见过的人的笑容一样,只是说比他们都伪装的更好罢了。

    都是很温柔的笑,似乎是真正的把她当做小姐,可是在那温和笑容的背后就仿佛有手从嘴巴里撕裂出来,揭开了亲切的面具后面是狰狞和鄙视。

    这个人,也是吗?

    笑如春风,实际上隐藏了一张扭曲的脸吗?

    “你并不是那种很亲切的人。”她反射性的埋下头,不知是该畏惧还是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原来如此。

    听风眸中闪过异样。

    他的瞳孔转动,看向百战的门。

    即使如此,珑髓还是一尊没有自己的灵魂的陶瓷娃娃。

    只能说她没有灵魂,没有自我,一心样到得到光明的这点,正好百战所需要的。

    难怪会说什么是他用过的破鞋。

    不会说出好话,只会用一些伤人的话来掩饰自己,百战你还真是不坦率呢。

    不过,就让本少爷来撮合你们两个吧。

    看下如果她能拥有自己的灵魂的话,某个人是否会高兴一点。

    关于痛苦的感觉,和期望成长的心,没有人比他听风更了解。

    “我不亲切吗?”他一摔扇子,扇骨煽动,“是吗?”脚步缓慢的移动,仿佛是刻意的,他的手突然挑起珑髓的下颚,“我呢,只对美女亲切,恰好你就是个美女。”

    想也不想,珑髓伸手抓开他的控制,不悦浮上脸:“你……你……”

    除了简单的单音字,她甚( 小妾修成日记 http://www.xlawen.org/kan/27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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