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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阅读

    哀戚地抬起眼前看着他,那双瞳孔渡了水色,盈盈动人,“二少爷,我真的是祸水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珑髓又继续道:“二少爷,你毁了我的脸吧。”

    此话一出,儒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她。

    她凄楚的神情尤在眉间,看上去弱不禁风,她真的是祸水吗?

    没有她,还会其他的女人糟到大哥的毒手。

    没有大哥,她也可能依然会再被卖掉。

    红颜祸水吗?

    他一动不动,她就仿佛觉得自己快要离开这个人世了一般,说着:“我似乎给二少爷找了麻烦,是不?即使是伪装的一家人,可只要不扯破脸皮,表面上和和美美地没有什么不好的……”

    “你都知道了?”想来也是,厅内已经透露了太多。

    “是的。不过二少爷,为了我……不值得。”因为你和我不一样,你是王家举重轻重的人,你是王家上百口子的支柱,你是“庆云堂”的主事,不像我,除了这个身子,这张脸外,什么都没有了。

    他再度沉默,很多的东西,他也需要理个清楚。为什么要阻止?为什么要说她是自己房里的人?为什么要说出大哥的那些事?为什么……

    他只是凝着她的容颜,被满腹疑问所侵扰。

    很多年以前,他就告诉自己,不要被感情控制,在复仇之前,让那些只会带来灾难的愚蠢感情都从他的身上彻底消失。

    可是,他今天又出手了……

    或是他也肤浅地被她的容貌所吸引?

    见他不言,珑髓颤抖地伸出手抚上他的左颊,仿佛电击,他反射性地抓住想要将她的柔荑从自己的脸上拿下,可在碰到她手背皮肤的瞬间,他停下了动作。

    她说:“二少爷,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真的。甚至我希望自己能这样死掉就好了,我一点都不在乎。但二少爷是好人,好人就要去做更多的事,不能被我这个没用的东西拖累了——”

    受不了了。

    为什么她总是认为自己是没有用的东西?

    他亲眼看着,看着她从没有用的东西,努力地想要成为有用的。

    她努力地干活,她从什么都不会,到现在能够独挡一面,这些,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即使她依然笨拙,依然软弱,依然可欺,可是,他看得是她在成长,在慢慢地想要脱离他红颜祸水的诅咒。

    身体陡然一侵,他的手握住她抚上她脸颊的柔荑,狂热的唇像是渴望得到一丝丝的谅解也好,不顾大敞的门,不顾谁人都可能进来,就那么宛如电光火石地印上她的软唇…………

    混乱

    “消息不是没有。不过……”两名男子享受至极地悠闲躺在软塌上,中间小圆檀香木桌上晶莹的汉白玉托盘里放里冰过的荔枝,左侧的听风只是看了一眼荔枝,立刻就有侍侯的花娘为他剥开了壳子,将白色多蜜地小圆球放进他的口中,他咂咂嘴:“恩……真好味道,你要不也这般享受一翻?”

    右侧的百战对此敬谢不敏:“要什么好处,你不如直说了。”

    “我说啊,这里是花楼,何必在花楼里一本正经呢?”听风起了身子,朝百战那方探了半个身子,小心地低了声音问道,“花楼姑娘的技术那可不错,不如我就在这里给你挑一个干净的,先了却你的童子之身再说?否则别人该说做兄弟的我不够意气了。”

    百战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如果不是之前夜行王家没有半分收获,他断是不会找到听风。这家伙遍布各家各府的耳目,多得像虱子一样。再干净的门户里,都少不了几只。更何况王家呢。

    “你还不快说!”

    “呵呵,想四年前我还真被你哄了去,说什么小丫头是你用过的破鞋,是不是怕我动了小丫头啊?”这几年,听风不干御史了,以身体多并为由,改了个闲差,负责宗教事务。除开什么观音诞啊正月啊什么之类,他确实闲得发慌,闲到把脑壳动到百战身上去。

    这小子简直不老实,若不是之前酒后让他找个花娘陪睡,他一副“脏死了”的表情勾起他的兴趣,断不会去打听,原来我们看起来冷酷无情的百战兄弟竟然保着自己的童子身二十五六年。

    见百战不语,听风继续挑拨道:“想想,当时在别苑看到的小丫头现在应该出落更标致了吧……不如就给了我吧?”

    “听风。”百战的眼瞳里浮现如寒剑一般的冷光,“她已经是我的人,如果你想再打她的主意,别怪我不念多年的兄弟之谊。”

    “你已经把她吃干抹净了?”可惜啊可惜,听风套了把扇子出来轻轻地扇啊扇,保持他贵公子的风度。

    若是一定要纠结这个问题,倒不如把话说开了,免得这条人面的Yin|虫打什么鬼主意,“你要是敢动她的话,听风,你可好好考虑到底是女人重要还是作为兄弟的我重要?”

    早前在别苑因为他为珑髓拾落在头发上的花瓣已是让情谊经受了一次严峻的考验,要是再来一次……啧啧,百战非杀了他不可。

    得,就到这里。

    不过,呵呵,吃干抹净,真是的,两个人互相把彼此给吃干抹净了。

    听风一收扇柄,正了眼色:“昨日,王家大少爷被人废了。”

    “废?”

    “你娘等着你传宗接待的用的那里。”听风睨了他一眼,“据说是意图不轨时,被府里的丫鬟用膝盖踹废的。那女子可是国色天香啊,连王夫人一见了,都恨不得撕了她的脸,不过,啧啧,要我说,敢废了男人的女子,长得再漂亮也没用,引火烧身的事……你说谁会这么傻要这样的女人?”轻佻的眉目,摆明在嘲笑百战。

    “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清婉。”

    “清婉?”

    听风接过花娘剥好的荔枝,扔进口中:“永昕公主的闺名便是清婉。”

    百战了然于心。

    “你怎么知道你家小丫头在王家?”这一点听风很是好奇。

    “你不需要知道!”若不是朱雀门的掌风,他也不敢轻易确认,正是马车转头时,他的灵机一动,用掌风掀开了帘子,清楚地看到她就在马车里。

    碍于五殿下和太子,他不方便夺人,可不代表他就会这样把事算了。

    “要动手的话就得尽快了,你还有三天便会离开京城。小丫头据说在王儒意的房里。时间不等人,可别等王儒意把你家小丫头吃完了,你才出现。”听风话的意思很清楚。

    百战听罢,什么话都不说,他现在没有心情和听风逞口舌之争。

    最后三天,不仅要把她带出来,而且还不能和王儒意正面冲突。

    还有一个藏起来了的永昕…………

    得知了消息后,他便起了身子,离开了花间。

    听风看着他的背影,仰头看着花娘,伸手挑起花娘的一方下颚,花娘也是逢场作戏之人,见到听风如此的动作,想是如何逗他的开心,却不知听风的细眼细细打量了她一番后,断然的收手:

    “比起小丫头来说,你还差得真远。”

    他再叹:“女人和兄弟?兄弟又不能承欢身下,千娇百媚,还是女人更重要吧?”

    若是让百战听到这翻话,估计两人现在就得翻目了吧?

    有趣。

    ——

    已经入夜,好象起风了,屋子外的老松发出嘎吱嘎吱地天籁之音,远处也传来阵阵更声。

    一更更鼓月照山,二更更鼓月照埕,三更更鼓月照窗,四更更鼓月照门,五更更鼓天渐光。

    她在被褥上躺下,在二少爷的房里,即使受了伤却无死毫睡意,百战和王儒意……在她混乱的感情旋涡中如同风车一般飞速转动着,百战,王儒意……

    珑髓的手不禁抚上了双唇,依然能够感觉到属于王儒意的那份柔软。

    她一直以为王儒意是个没有感情的人。

    求爱

    第一次见面时,王儒意无论说话还是眼睛,都是没有感情的。

    他就像是依靠理智行动的人偶,将感情压抑到了最底的限度。

    而……她的一场是非……

    子时两刻,珑髓捂着额头起坐身。

    黄莺已经回房,王儒意似乎也在王老夫人那里。

    她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不过她心里有那么一点知道,她似乎伤害了王儒意。雅涵的话,让她知道在王家,尽管他当家主事,可他并没有真正得到王老夫人的认可,他们就是薄冰上的一家人,而她就是击碎这层薄冰的凶手,她让他沉到了冰河里。

    并不想让他因为保护她而受到王家母女的伤害,他们两个就好象镜子,在尚书府的自己,在王家的他,他们都没有的过亲人的关爱,却有该死的在奢望着。

    他救过她一次。

    他帮着她照顾娘。

    他给她机会重新活过。

    她又为他做了什么?早知道……

    反正这个身体已经如此残破了,不如就从了大少爷多好……

    门嘎吱一声推开,王儒意的身影侵进房里,他的眉间平静,眼神如昔,只是那抿紧的显得有些干涸的嘴唇诉说着他的疲累。

    他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珑髓,此刻她看到了他的劳累,欲掀被子起来。他阻止道:“你睡吧。”

    “你呢?”

    “我还有事。”他说着,在床沿边坐下,关怀的黑瞳打量着额上的伤势,“好些了吗?”

    “恩。”她乖巧地点点头,“大少爷真的被我……?”

    “我会再找大夫,京城的不行,那就城外的;本朝的不行,那就外邦的。”他的手轻轻柔柔地抚上她额头青紫的伤口,初一碰触,珑髓疼得瑟缩了一下,他眸心染黑,“别逞强了,好好休息。”

    说罢,他欲起身离开。

    珑髓忙拉住他的手:“你呢?”她很担心地追问,“你呢?你会怎么样?如果我真的害了你的话,不管夫人他们做什么决定,我都愿意接受。”他的掌贴上她桃花鳃,她没有躲避,细细地磨蹭着那分温暖,窗户被人挑开

    了一条小缝,足以让外面的人看到里面的情景。

    屋内,仿佛中了彼此的蛊毒,静谧的气息中流淌着几不可闻的暧昧色调。

    他看着珑髓娇美的容颜,她像是一株开在悬崖边的小白花,干净纯洁无垢,引人想要摘下。

    娘说,她是狐狸精。

    娘说,如果他被迷惑了,就让他滚出王家。

    娘说,他是什么东西,也不想想这么多年给他吃的,喝的,供他的是王家。

    雅涵说,他以前最疼她了,现在竟然为了害她夫君的人与她反目。

    嘴唇动了动,心中早已知道会走到如此,他的手掌感觉着她的细致肌肤所带来的美好,问道:“你……愿意跟我吗?”

    她眸心一震,慌张地抬起薄薄的眼睑,长长的睫毛难以置信地眨了眨,他继续平静地道:“你愿意跟我吗?”

    “跟你?”她重复,诧异、错愕,还有更多的心慌。

    “对,跟我。做我的女人。”他没有说做他的夫人,珑髓猜测是因为雅涵说他有病,永远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儿,所以他才这样说。他没有办法传宗接待,他没有办法承欢膝下,享受天伦之乐。

    他问:“你愿意吗?清婉?”

    藏在被褥下的手握紧了亵裤的布料,她幽幽地说:“珑髓……”

    “什么?”他没有听清楚。

    “我叫珑髓。不是清婉。”跟他,跟他在一起就不必忍受那些强迫的待遇,她照顾他这段时间以来,他不近女色,因此跟了他,自己就不会再遭遇到百战也好,或者王大少爷也好,那些想要在刺穿她柔软的痛苦。跟他……也是自己唯一能够补偿他的。

    什么都失去的人,没有真正的亲情可以去体会到,虚假,伪装,如履薄冰,只有没有家人的他们才能体会到那种极度渴望得到,却是什么都得不到的悲伤。

    “我是戏子生下来的孩子……你还……还愿意……”她怯生生地抬太水盈盈的瞳眸看着他,“……我跟……跟你吗?”

    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点头,“我已经不想再去想你到底是谁。这些都已经没有关系了。从现在开始,我被赶出了王家,什么都没有了,你愿意跟着我吗?”

    她用力地点点头,好似怕还能不够说名她的心意,她又道:“我愿意。”

    窗外的人像野兽一样眯紧了眼,出来这么久了,髓儿啊,你依然那么蠢笨。

    他王儒意是什么人?即使没有了王家,还有五殿下,五殿下的人能这么轻易的就被人赶走吗?

    他不动声色,依然锁定房内。

    王儒意勾跳起她小巧的下颚落入掌中,她的脸好笑,在他的手中仿佛不小心一个使力就能捏碎一般,乌丝垂下,落在如雪白皙,如玉滑腻的精致容颜上,她的双瞳中有丝不安,却强迫自己不可以回避地看着她,腮边晕上两抹桃红挑逗人心。

    她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她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

    即使踢伤大哥也要保住自己。

    只是他想不明白,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知道男人的那里是最为软弱的地方。

    安慰的妥协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知道男人的那里是最为软弱的地方。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大手环过她的肩头,将她陡地拉向自己,依偎在他怀里,珑髓好似找到了安全的避风港,他托起她的小巧的下颚,唇落下了,印上了,她承受着他的气息,他的味道……忽地,百战的脸划过脑海,她立刻害怕地将他摒弃在思绪之外。

    如玉小手环抱了王儒意清瘦的后背,她是安慰,可对他来说,却是无言的邀请。

    里面的春色熏红了窗外人的黑瞳。

    他依然不动,静静地潜伏在外面。

    近个把月不见,勾引男人的活路,倒轻车熟路了。

    男人双唇的咂吻已然不够,按紧怀中人儿柔背的大掌更加用力,舔画着她的唇瓣,像丁香一般的气息冲进他的鼻腔,挑拨起他身下的紧绷。

    “小婉……”气息逐渐混乱,无法再维持冷静,她的味道比想象中更好,比之前那一只轻轻点过的一吻更加吸引他。

    扯开两人之间的剧烈,她因情而红了眼儿,微微颤抖如同桃花的丽颜茫不知男女之事般地单纯望看着他。

    珑髓确实不知道他的意图。

    和百战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被动强迫的一方,即使是虚伪的迎合,都是强制了身体在勉强接受他的容纳。

    而现在,她心中似有一点明白,只是以她对王儒意的了解,他应该不会碰她的不是吗?他既然有病,既然无法传宗接代,那么……他就碰不了她的不是吗?

    然,他按奈住迫求的声音,在这时候提了出来:“小婉,给我。”

    给?

    “给什么?”她眨眨润湿的瞳眸,不甚了解。

    “把你的身子给我……”话音未落,刻不容缓地他再度压住了她,突来袭击,她被他压到了床上,而儒意俯身在她上放,肆意地品尝着她的红唇。

    “不……唔……”在惊呼的时候,他的舌滑入了她的口中,挑逗着她不断地翻搅着。恶心和反呕的感觉再度陡侵上喉间,她想要推开他,推离开吻着她,分享着彼此亲昵的男人。

    但是,她想起。他付出的事。

    他救过她两次。

    他为了她和亲人反目,被赶出王家。

    自己能做什么?

    除了这个身体……可是,这个身体已经不破了,残了,缺了……

    是啊,既然破了,残了,缺了,所以,如果能安慰他现在的痛苦也没有关系。

    她压下凄凉的感觉,让自己犹如布偶一般承受着他的侵占,全身软了力道,即使是屈辱也没有关系,反正这个身子已经被百战用过了,被大少爷摸遍了,再给另外的人也没有关系。

    如果能安慰到他,怎么没有关系。

    大手来到了她单薄的中衣处,以极其温柔的力道解开她的系带,当所有的遮挡被解开,他拉开中衣向两旁拨开,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惟留了一抹湖绿色的兜儿,精致的绣工,锈着一束胡枝子花,浑圆处因躺下的姿态而露了半个雪脯出来。

    “你愿意给我吗?”他放开吮|吻的动作,定在她上方问她。

    她含泪的双眸中闪过几分胆怯和羞涩,应是怕和不愿吧,未出阁的姑娘,谁愿意在嫁人前就把自己的身子托付出去?

    她却用力地点点头:“只要你能觉得快乐……二少爷,我没关系。”声音都在颤抖,却只为他想了。

    窗外的人一跃而起,眸瞳凌厉,恨不得把床上即将承欢其他男人身下的女子千刀万剐。

    王儒意笑了笑,手来到她纤美的脖后,解下兜儿绿色的系带后,又摸索过她凝脂般的肌肤,将后背兜儿的系带一并解开。

    失去了系带的保护,薄薄的小兜像残破的落叶一般,只是静静覆着她的柔媚浑圆。

    “我……”见他的大手准备要撩起那层兜布,撩起后,自己就再无遮拦,下意识的她出口。

    “怎么?”他停下了动作。

    艰难地吞了一口勇气下吐,她轻轻地摇头,乌发披散在方枕上,映衬了桃花般的鳃颊,霎时诱人。

    没事的没事的,在心里,她拼命地给自己打气,没事的,你都已经经历过了那种事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不怕不怕不怕。

    手指最终将那摸遮挡挑开,眼前的曼妙,让他失了心神,只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她的美好。

    第一次见到时明明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可这次,却拉走了他的全副心神。

    他缓缓地埋下了头,采拮着那雪软峰顶上的粉梅————

    

    黑影来到了王府的大厅,他一个击掌,另有数名黑影从房梁上纷跃而下。

    “烧!”为首的黑影下达命令,“除了王儒意的房谁都不准去以外,其他的地方,全给我通通烧掉!!”

    “是!!!”众黑影领命分跃而去。

    他抬头看到厅上的横匾:“书香门第”。

    “书香门第?尽是苟且之事!”他掏出长剑,猛挥向牌匾,如他所料。

    牌匾断成两块,从厅上“啪嗒”两声摔了下来。

    他再度跃上房顶,去向王儒意的房间。

    要不要髓儿和王少做了呢?大家来投票,蛙哈哈哈哈……)

    被虏

    烈烈的火焰熏红了半边天空,是夜中,除了几名家丁,王家早已在静谧之中沉睡,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失火啦!!!”

    “救火啊!!快来人啊,救火啊!!”

    黑影立于屋顶之上,俯看眼下的点点燎原之火,勾起一抹冷笑。很好。

    王儒意不会真的不知道珑髓的身份,即使不知道,也会有所怀疑,五殿下的人要是真蠢到为了一个女人而和王家反目,只能说五殿下看人的眼光那是着实的有问题。

    而珑髓。

    他握紧了手。和外面的烈焰一般,烧灼了他全身,血脉都在逆流。

    她真以为就美如天仙,是个男人就都想要她,真以为她张开两条腿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

    “二少爷,失火了……失火了……”管家在外面大叫,说着就要冲了进来。

    他赶紧用被子遮了珑髓地全身,听到失火,他不露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头。失火?是失火还是有人放火?

    听到失火,珑髓心里咯噔了一下,失火……她是因为失火逃了出来……现在的失火……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她眼里有着深深的疑问?是老天爷在告诉她,不应该和二少爷吗?

    王儒意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在这里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襆un埃退孀殴芗蚁蚴Щ鸬牡胤奖既ァ?br />

    这时,黑影才从屋顶跳下,他慢条斯理地走进房里,伸手上了门闩。

    听到响动,床上的珑髓下意识地抬眼看去,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黑影蒙面的男人。

    “你、你是谁?”

    “是谁??”黑影呵呵的笑,黑瞳中的寒冰几乎把她冻成冰块。他步步靠进,边走边扯下覆面的黑巾。

    这个声音——

    她到死都忘不了这个声音是谁的。

    折磨了她五年,毁了她的清白,甚至要纳她为妾。

    覆面的黑巾取下。

    她惶恐地瞪大眼睛,两行清泪,在看到来人的面容时,不知是害怕还是惊慌,泪珠儿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落到被褥上,留下了一颗颗的水渍。

    “你说我是谁?”他的声音不阴不阳,嘲笑的意味甚浓,“怎么?才下了我的床,就迫不及待地想勾引其他男人了?没有人上你,你是不是全身都不舒服啊?”

    “住口。”她痛苦地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想去听他的话,也不想去看到他。

    他是噩梦,他是恶鬼,她在做梦,只要清醒过来,他就会消失,就会不见的!!

    “你有权利让我住口吗?刚才不是连衣服都被别人脱了吗?”大手抓住被子一掀,凌乱的中衣尚未系上,兜儿早已因他的动作飘落到地上,晶莹如玉的身子上,脖间,锁骨处还留着红色的印记,这些都是他方才离开时,姓王的在她身上留下的。

    她陡然一冷,慌乱地抓住中衣,想要遮盖自己。

    他竟然都知道?那么……他当时就在外面吗?他看到她和二少爷之间的事了吗?

    完了。

    不知为何,心中升起这种绝望。

    完了。

    不仅她完了,或许连娘也被她拖累了。

    “怎么?有胆子对男人张开腿,没胆子说话了?”他现在恨不得掐死她。

    珑髓别过头,咬紧了牙齿,誓不开口,反正他都看到了,她还能解释什么?而且,为什么她要对他解释?

    “很好。你胆子算练出来了。”冷酷的笑意弯出来,眼睛却想要喷火一般。他的大手朝缩进床里的她一抓,拉到她的手腕,要将她扯过来,蛮横的力量几乎捏碎了她的骨头。

    “放开我!”她用另一只手去扳,想要扳开他的钳制,他的禁锢太过于强悍,无论珑髓怎么想要扳逃开她的钳制都无济于事。实在没有办法了,她顾不得拢紧的衣服再度尝开,只想着怎么从他大掌下逃离,她一咬牙下了决定。

    张开嘴,就朝他的手臂处咬去。

    疼痛刺激了本已火冒三丈的百战,他反手对准她的后脑一敲,顷刻,被剧烈的疼痛侵上,她眼前一黑,整个人软软地就倒进他的怀中。

    百战将她拢在怀中,出了房门,施展轻功,跳上房顶,转眼就消失在了茫茫的京城夜色之中。

    

    王儒意去查看火势,发现施火的地方并非一处。

    也就是说,这定是有人放火。

    那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放火?

    这火时来的凶猛而且突然,看似要置人于死地,但却有未伤及到任何人。

    细问之下才得知,是有人喊失火了,所以大家被惊醒,才逃脱了一劫?

    那么又是何人高呼呢?

    他灵光一闪,心中猛然闪过一丝不安,待他赶回房中时,已经空无一人。

    不是失火,是人为的放火。

    目的……

    原本永远没有感情的眼眸变得锐利无比,他一扫过凌乱的床铺,还有留下的绿色兜儿……

    他走过去,将小兜拾起,抓握在手心,取到鼻间一嗅,淡淡的女子馨香,让人陶醉不已。

    珑髓…………

    他想他知道应该怎么去做了。

    互相伤害

    突来的撞击几乎将珑髓的骨头给摔碎。

    痛得勉里争开双眼,她才发现自己被他送进屋后,直接就给扔了地上,而后他反手上了门闩,不准任何人打扰他处理浪女烂|表子。

    她好不容易才翻转了柔软地身子,摔在地上的她反手撑起才没有让自己难堪地躺在地上。

    乌黑的发丝早已凌乱,在她无力理会地惊恐中,随意披散在单薄的背脊和苍白的肩头。

    美丽的容颜惨无血色地被乱发半掩,水瞳中流露出来的是视他为洪水猛兽的惧怕和憎恨。

    他残酷地走到她面前,在身侧蹲下,一手探到她的中衣出,轻轻挑起一缕系带,此时,她才恍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中衣下的兜儿早被遗落在王家,现在的她,衣物少了系带的栓住,松松地敞开,下面的雪胸一览无疑。

    她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拢紧,想要再系上系带是不可能的,而且她没有办法保证自己是不是能够冷静地完成系住的动作。

    “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过。在王家的时候,你不是还迫不及待的等着王儒意脱光你自己吗?”狠话轻易地就说出口,他大手蛮强地抓出衣服的两襟,想要往两旁扯开。

    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誓死捍卫自己衣服的单薄,即使明知抵不过他的力气,她也不愿放弃。

    “怎么?还真想王儒意那家伙?”他的语气阴很至极,与他的动作一样,冷酷无情,“你这个没心少肝的贱人!!!”

    愤恨的声音脱口而出的同时,蛮横的力道超越布料承受的极限,即使她死死地攥在手里,但他的力气足以让布料在他手上碎成破布。

    哗啦一声后,中衣被他轻易的撕碎,破裂的布料怎么能遮掩住她白腻雪滑的身子。

    “你!!”她害怕地说不出话,只能两手环抱了肩头,将自己藏起来。

    他一点都不在乎地冷哼出声,大掌继续动作,抓住她的亵裤,就朝下面拽。

    珑髓不愿意地踢动,殊不知这样的动作恰巧随了他的心,让他更容易地就将下半身的遮掩给褪了个精光。

    凌乱得头发落到白皙的胸前,她蜷缩了腿儿,爬到墙角边上将自己缩成一个小团,口中呼出的热气似乎暖了冰凉的身子,可全身骨头里冷地彻人。

    “不是没被我玩过,还装什么圣洁。”他看着她纤细躲藏,无法遭受到一丝伤害的小可怜样子,胸中的怒起更盛,边走边脱下了自己的衣物,在来到她面前时,已然和她一般。

    他居高临下的气势将她的恐惧压到了极点,眼泪不断地流出湿了头发,湿了脸颊。

    她无法再忍受过去的种种了,被逼到极点,她无法忍受地嘶哭出声:“你滚!!你滚!!你滚!!别碰我——别碰我————”

    “我都碰了你五年了,你的身子都是被我破的,还要我别碰你?”他直接强行地扳开她的双腿,看到芳草地处的溪涧,他残忍地笑了,更多是燃烧在心中的怒火。

    她努力地想要踢动双腿,可被他死死压制,身后又是墙角,她退无可退,唯一的只有双手。

    想也不想,她的手就朝百战抓打去,拍打他坚实皮肤的动作对他似乎无足轻重,痛得反而是她的手。

    他不顾她疯了一般连续不断抗拒抓打,大掌径直抓住她的盈不可握的腰指,然后猛地朝他跪着双腿处一拉。

    “啊!!!”珑髓一声忍不人睹的哀鸣从喉头撕裂。

    不禁是因为她的上身因为他猛然往后一拉的动作而连头一起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还有在她摔在地上的同时,他的男性分身不顾她痛苦了强行撞进了她干涸地一点汁|液都没有的小径。

    紧紧绞痛,苦不堪言。

    恼怒、悲愤、那些痛苦的回忆一起一股脑儿地如同狂澜将她的虚弱淹没。

    不愿意再被他任意妄为。

    不愿意成为他的妾。

    不愿意再受到他的话和行动的伤害。

    泪眼看出去,发丝之间,他残酷的脸,让她充满了痛恨!!体内的饱涨和痛苦,就像无名的火从她心中烧起来。

    她突然弯出笑容:“你……真比不上儒意哥哥……儒意哥哥比你……厉害多了……”

    狂猛冲击着她的渐渐湿软的甬道。

    听到她说出儒意哥哥!?四个字他就无名之火更盛。

    一想到她下贱地和别的男人媾|和,一想到她在王儒意身上辗转呻吟,他的动作更加的粗暴起来!猛烈的冲撞几乎让珑髓岔了气。

    她咬绷了牙关。

    憎恨的目光如同刀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断。

    “放心,至多现在我就当你是人尽可肤的妓|女,反正你除了这个身子还勉强能用外,你自己……呵呵,就跟表子一样,欠男人上。”他粗鲁地在她身上搓捏,将白皙的肌肤掐出红晕,那些有早前王儒意痕迹的地方,他的手劲更中,几乎要将她的肉给挖了下来,痛得从牙关了吟出凄惨。

    他故意地误会她痛苦的呻吟,残笑道:“叫啊,小表子,你不是很爽吗?”

    “对!”她把牙齿几乎快要咬碎,明明是故做的坚强,可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个不停,“我是表子……我……我是表子……你……就是我……见过最糟的……嫖客!”

    怒杀

    口舌之争有什么用?

    说出这样的话,到头来伤害的一样是自己。

    “你配当自己是妓|女吗?你太高估自己了。狎妓还要给银子,你就是给我白玩的。”他像刀一般刻薄的嘴唇扯住残酷的线条,俯睨她因疼痛而扭曲了的容颜,半眯了的眼睛里依然只有憎怒,哽在喉咙的那口愤怒,无论怎么占有她的湿软也得不到释放,反而越来越加强烈地焚烧了他的理智。

    她被他粗鲁狂猛的动作搅得几乎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张大了唇渴求着空气,不胜娇弱,但他却丝毫不怜悯她现在看似无法承受的模样。只想着要伤害她来抚平自己内心爆发的火山。

    还想要说些什么,可光是呼吸就占去了全副的心神,与身下的几乎是粗鲁到完全伤害的猛冲猛撞相比,即使她有再多的憎恨也说不出来。

    疼痛,她甚至都听见骨头移位的“咯咯”声音。

    牙齿咬破了嘴唇,渗出红色的血迹,妖艳地开在她青白色的颊上。蛊惑人心。

    “你……”她从齿逢中咬出话语,“你……你……”

    “我什么?舒服地怎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贱人!”他残忍的说,此刻没有人比他更连接她的痛苦,紧紧绞紧了他的甬道,同时让他也没有获得半分快感,润滑的血液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

    她像被捕蛇人扣住了七寸的小蛇,无论如何扭动自己试图逃脱或者减轻痛苦,都无法逃离他的禁锢。

    为什么?

    她瞪大了充血的眼瞳,怒恨如剑,凌厉了射向她。

    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放了她?

    她还跟谁是她的事!!!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为什么!!她必须要接受他的折磨和凌虐!?

    她想要平静地走完人生有错吗?

    她想得到一丝安宁有错吗?

    她就像在沙漠中迷路的旅人,想在临死前抓抓海市蜃楼不可以吗??

    “你!!”她咬绷的牙齿,“你!——糟糕!!连王大少爷……都比不上!!!你!无能!!我……见过!!最……无能的!男人……你!!!”

    王家大少爷!恩?

    王家二少爷!恩?

    他腥红的眼睛就如同狂暴的野兽,咬死她,撕碎她!把骨头都吃得干净不剩!!!

    贱人!贱人!!!

    “我给你的还不够!!是不是!?你见男人就张开腿?恩?从听风,到王儒意!!!!跟你个娘一样,见了男人你就发浪是不是!!!!”

    “不准……你……说我……娘!!”她喘息不已!却依然不允许任何人说她娘的不是。

    错的人是谁( 小妾修成日记 http://www.xlawen.org/kan/27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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