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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阅读

    “哦!你是肖老道的徒弟!我说吗!说话文绉绉的,有些见识。”林凤义闻之,微讶之余,神色稍缓。

    “你那师父本事大着呢!不去跟他学,来我这里能学些什么啊?”林凤义摇头道。

    “师父说林老师精通中医脉法,诊断如神,结果奇正。不但领悟了传统脉法的真髓,且独有自家见解,脉道大成,天下无二!故命晚辈前来拜师学以脉法之道,还望林老师指教!”宋浩毕恭毕敬地说道。

    “哼!那肖老道清闲惯了,倒是什么都敢想。‘脉道大成,天下无二!’真是抬举我。他那是胡说八道,逗你玩呢!回去罢,我教不了你什么东西。你那师父才是一位得道的真人,厉害着呢!”林凤义冷哼了一声道。显是对肖伯然有些怨气在里头。

    “这个……”面对林凤义冷淡的态度,宋浩虽是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感觉到了意外。

    “好了,你走罢。医院里刚才通知,有个会议要开,这也到点了。”林凤义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站起身说道。已是下了逐客令。

    宋浩见状,只好无奈和唐雨退了出来。那林凤义锁了诊室的门,头也不回地去了。

    “这个老头,真是古怪!我们大老远来找他,就这态度。明知认识你的师父,却一点情面也不给,怕是你的师父当年得罪过他罢。”唐雨一旁抱不平道。

    “我还倒是忘了,师父让我带来的那两册书拿来给他好了。明天再来罢。”宋浩摇了摇头,无奈地道。

    访那林凤义吃了人家的闭门羹,宋浩心中不免感到失落,闷闷不乐地朝公寓走去。

    “宋浩,你先回去歇着罢,我有点事要做。”在医院门口,唐雨说了一声,转身又回医院去了。

    宋浩不知她要做何事,一个女孩子家也不好细问,应了一声,只好一个人回到了公寓。

    躺在床上的宋浩想起了师父肖伯然的话来,那林凤义性格偏执,不易相处,要想办法打动他才是。

    傍晚的时候,唐雨才一脸的兴奋回了来。

    “我打听过了,这个林凤义果然是一位医道中的高人!你那个道家师父实在见识超人,叫你来此地拜师学艺没有来错地方。”唐雨高兴地道。

    “怎么,你去打听人家底细去了?”宋浩讶道。

    唐雨笑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不探听好了人家的底细,如何有信心去学人家的本事。这个林凤义果是不简单,全医院的医生们对他都有一种敬畏之情。几位老医生对我说,他的诊断之术称得上出神入化,有的竟与现代医疗设备诊断得丝毫不差。甚至于白细胞红细胞数目的多少,他也能说出个八九不离十来,太神了!”

    “还有,他断人生死,百无一差。定人哪天死,哪天必死无疑。直如那华佗脉术一般的精绝。国家中医学会曾对他的神奇的脉法考察过,称之为中华脉法现代第一人!果是天下无二!只是性情有些古怪,不易近人的。”

    宋浩闻之讶道:“既是如此高人,为何不见他坐诊待病,也不见病者来寻啊?”

    唐雨说道:“那是因为一个星期中他只有在星期天才去医院开诊,已成惯例,病人都知道的,平时便不见他的人影,医院里的领导也拿他没办法。明天就是了,我们正好过去看看他的本事到底有多么的神奇。另外听那几位老医生说,林凤义只给病人下诊断,不开药方,好多年前就这样了。他诊断过的病人大多另寻方药去了,所以给医院里没有带来很好的经济效益,于是逐渐冷落了他,仅给了他一间偏僻的中医诊室。另外都说他是一个怪人,也不肯将脉法传人,便是全国中医学会的领导推荐来的的学徒,他也不理。所以你这次拜师是要有一定的难度的。不过你放心,我会想法子叫他传授脉道真经给你的。”

    第七十三章 脉法奇人(2)

    脉有阴阳,知阳者知阴,知阴者知阳。凡阳有五,五五二十五阳。所谓阴者真脏也,见则为败,败必死也。所谓阳者,胃脘之阳也。别于阳者,知病处也。别于阴者,知死生之期,三阳在头,三阴在手,所谓一也。别于阳者,知病忌时。别于阴者,知死生之期。谨熟阴阳,无与众谋。——《内经。阴阳别论篇》

    宋浩笑道:“只要我们没有找错了人就行,这个师父我是拜定了,不会白来一趟的。凡是有本事的人都会有一些脾气,也应该理解。我想我会打动他的。

    唐雨笑道:“你有这个信心就好。另外,我还打听到了林凤义家的地址,不行天天到他的家中磨他去,看谁有耐性。”

    宋浩笑道:“你这些情报打听得值,应该受到表扬。走,我请你吃好东西去。”

    “有功受禄,这还差不多!”唐雨高兴地道。

    二人出了公寓,正要找什么地方去吃饭。宋浩忽然发现街道对面,一辆红色的跑车旁边,一名美艳的女子正倚在车门旁笑吟吟地望着他。

    “她怎么来了?”宋浩见了,眉头一皱。来者正是那个洛飞莺。

    机警的唐雨早已看到了洛飞莺,并认出了她,脸色微变。

    “宋浩,别来无恙啊!你离开上清观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令我好找。要不是从你的师父肖老道那里打听到你日后可能会来这里,还以为你被人算计掉了呢!”洛飞莺笑着走来,并望了唐雨一眼。

    “你就是那个医门唐家的唐雨罢。”洛飞莺说着,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遍唐雨。

    “那么你一定是魔针门洛家的大小姐洛飞莺了,听宋浩说起过经常算计他的这个人。”唐雨淡淡地道。

    “宋浩和你说起过我啊!不过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过你。”洛飞莺故作得意地道。

    宋浩见这两个女孩子说话不是味,忙笑道:“不知洛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难道没事也不能找你吗?过来,我有话和你说。”洛飞莺嗔怪地望了宋浩一眼,转身朝自己的跑车走去。

    “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宋浩只好跟了过去。

    “上车,找个地方说话。”洛飞莺坐进了车里,头一摆,对宋浩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

    “有事你就说罢,唐雨在那边等着呢。”宋浩说道。站在车旁边没有动。

    洛飞莺见状,生气地一拍方向盘,转头对宋浩冷笑道:“你以为唐家的人接近你是为了什么啊!还不是为了得到那件东西,小心自己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虽然也有目的,但我不会害你。肖老道玩的那种把戏瞒不过我爹,那东西还在你手里是不?”

    宋浩闻之一惊,始知那洛北明果然是老谋深算,师父的计划竟也瞒不过他。于是说道:“信不信由你,怎么做也由你,我不想多说什么了。”

    “不过我已经说服我爹信了,并且取消了针对你的一切行动,你信不?”洛飞莺望着宋浩,怪怪地一笑道。

    “你们洛家想怎么样,我无权干涉。”宋浩摇头道。

    “不知好歹的家伙!我饿了,你请我吃饭。”洛飞莺无奈之余,强求道。

    “好罢,我们也正要出去吃饭,那就一块吃罢。”宋浩说着,朝唐雨招了招手。

    唐雨见了,走了过来。

    宋浩说道:“大家一起去吃个饭罢。”说着挠了挠头,也颇感为难。因那针灸铜人之故,唐洛两家明里暗里也冲突过几次,唐雨与洛飞莺虽未直接的发生过冲突,但都已知道这其中的事www奇shubao3书com网。所以宋浩同时请她二一起去吃饭,不免有些尴尬。

    宋浩此时实在是不好舍下洛飞莺,铁着脸与唐雨离去。洛飞莺说得也不错,并且自己也承认接近宋浩是有目的的,但真的是不会伤害他,并且也曾帮助过他。只是洛飞莺那种乖张的性子,以及昔日毫不犹豫的举枪杀人的狠劲,令宋浩有些不敢接近她。敬而远之,已是不能。走到哪里,对方竟也能跟到哪里。

    宋浩见她二人都不说话,知道这其中的尴尬,于是指了不远处的一家饭店说道:“我们就到那里吃罢。”说着,递给了唐雨一个眼色,先行走去。意思是那洛飞莺要是不跟来也就算了。

    唐雨会意,忙后面跟了上去。洛飞莺坐在车里感觉到了自己应该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依她的性子,本要驾车离去,然见唐雨跟了宋浩去,犹豫了一下,也自下车,一脸的怨气跟着走去。

    要了饭菜,三个人各怀心思地坐在那里静静地吃饭,气氛自有些沉闷。

    洛飞莺终究还是忍耐不住,轻声道:“宋浩,你和我说句实话,那东西是不是还在你手里?放心,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打它的主意了,我洛家的人也自有自知之明,惹不起你那个师父肖老道的。并且听说天医门和生死门都和你扯上了关系,当今天下,应该会没有人再敢打你的主意了。”

    唐雨警惕地朝四下望了望,压低了声音责怪那洛飞莺道:“天下间少不了那种亡命之徒,你在这种场合讲这件事,就不怕宋浩有危险吗?”

    “你是宋浩的什么人啊,什么事都要你来管。有本小姐在,看有那个不要命来找麻烦。”洛飞莺白了唐雨一眼道。

    唐雨未应声,是在照顾宋浩目前的处境,不想与洛飞莺争吵起来,引人注意上。暗里却是在责怪宋浩,为何与这洛飞莺牵涉不断。宋浩无事时曾对她说起过洛飞莺的事,也自恩怨难明。

    “食不言!睡不语!吃饭吃饭!”宋浩往她二人面前推了推菜盘,佯装听不见,防她二起了争执。此时倒是希望那洛飞莺生气之下,起身摔筷而去。

    那洛飞莺抢白了唐雨一句之后,见唐雨没有反应,便自有些得意起来,开始有了说笑,并给宋浩挟去了几样菜。

    “你大伯他老人家还好罢?离开上清观前几天与他见过一面,说了要走的事,后来就直接去了,没有与他老人家告别。”宋浩说道。

    “好啊!大伯还使劲夸奖你呢!再三劝告我,要我珍惜你这个朋友,我这才放弃了以前的计划,否则!哼哼!有你好果子吃。”洛飞莺阴阴笑道。

    “他老人家是个好人,希望你能走人间正道。”宋浩说道。心中感激那洛北辰之余,知道这洛飞莺果然改恶从善了,不再暗中算计自己了,也自欣慰。

    “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好坏善恶,那也要看是对什么人。”洛飞莺冷哼了一声。

    “宋浩,听说你是来此地拜师学艺的,现在住在哪啊,不是你刚才出来的那家公寓罢?”洛飞莺随又问道。

    “哦!就住那里。”宋浩未加思索地应道。

    “这种简陋的地方你也能住啊!我这里有一位认识的朋友,闲置着一栋别墅,我已经借来住了,你搬到那里去罢。”洛飞莺说道。

    “谢谢你的好意,现在住在那里很好。”宋浩拒绝道。

    见唐雨一旁低头吃饭不语,宋浩知道只顾与洛飞莺说话了,冷落了她,便歉意地道:“唐雨,多吃些东西啊!晚上可没有夜宵买的。”

    唐雨理会宋浩的意思,见他没有忘了自己,自是感激地一笑。

    洛飞莺见了,酸溜溜地道:“你们俩住在一起啊!”

    “什么住在一起,是两个房间。”宋浩忙纠正道。

    “我知道,我们俩以前不也曾经那样住过吗!”洛飞莺说着,瞟了唐雨一眼。

    “什么我们俩曾经那样住过!怎么话一到你嘴里就变了味呢。”宋浩摇头道。

    “有些事情是不用解释地!没人会相信地!”洛飞莺故作怪声道。

    “真拿你没办法!”宋浩无奈地道。

    “宋浩,我吃好了,先回去休息了。”唐雨说着,面呈不快,起身而去。

    “啊!我也吃好了,你慢慢用罢!”宋浩对洛飞莺说道,也想起身离去,忽觉不是个事,忙又坐下了。

    “宋浩,你刚才要是走了,我会令你后悔一辈子!”洛飞莺慢悠悠地说道。口气中不免有些冷肃。

    “是吗!你要是这么说,我还真得走了。”宋浩说完,起身到柜台结帐。洛飞莺的话激怒了宋浩,令他感觉到今天的洛飞莺有些不可理喻。

    结完了帐,宋浩刚一转身,便见那洛飞莺笑嘻嘻地站在面前,几乎与她撞个满怀。

    “你干什么?”宋浩脸色一肃道。

    “你现在走和刚才走是两回事,所以我不介意了。现在你不想请我到你那里坐坐吗?”洛飞莺故作笑意道。也自呈现出了一丝的愧疚。

    “真拿你没办法。想去就去罢。”宋浩无奈地道。

    “谢谢!”洛飞莺面呈欢喜。

    正在宋浩房间里看电视的唐雨,忽见房门一开,宋浩和洛飞莺走了进来,先自一怔,忙站了起来。

    “唐雨姐姐!对不起了,刚才在饭桌上我有些过份了,特来向你道歉的。”那洛飞莺忽然一改敌对状态,满脸真诚地说道。

    宋浩与唐雨二人同时听得一愣。

    “没什么!”唐雨忙点头笑了一下。心中却是茫然大起。

    “你这样才好!”宋浩也自高兴地笑道。

    “和你们开个玩笑了,也当真。”洛飞莺讪笑了一下。

    “坐罢!”唐雨相让道。

    “谢谢!”洛飞莺应了一声,于一边坐了。

    “这里的条件不错啊!比我想象得好多了,一会我也租下个房间来住,人多热闹!”洛飞莺四下打量了一圈,点头说道。

    “不会罢!”宋浩和唐雨同时惊呆在了那里。

    “朋友的那栋别墅太大了,我一个人住在里面感觉空空的,晚上也害怕,还是和你们在一起罢。”洛飞莺笑着道。

    “你也会害怕!”宋浩摇头道。

    “那当然了,我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不害怕呢!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吗?不想我来就说一声,免得遭人烦。你难道忘记了拜那肖老道为师,是我和伯父的功劳呢!”洛飞莺呈现出一种委曲,不快道。

    “你愿意来这里住就来这里住罢,这公寓里房间多的是,你不嫌简陋就好。”宋浩无奈地说道。

    “好极了!我现在就去将你隔壁的房间订下来。”洛飞莺说着,起身欢快而去。

    宋浩无奈地朝唐雨摊了下双手。

    唐雨道:“她愿意来就来罢,只要不误了你拜师父的正事就行。你们的关系处得不错啊!竟然追到这来了。”说完,唐雨显得颇不是滋味。

    “唉!她是自来熟,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阴着脸赶她走罢,她毕竟是帮助过我的。”宋浩叹息了一声道。

    “随你便了!”唐雨说着,转身走出,回自家房间去了。

    “你生什么气啊?”宋浩挠了挠头。

    一阵脚步声跑近,房门一开,洛飞莺欢快地进了来。“公寓的老板说了,你隔壁的房间是空的,现在被我租下了,今晚就住进来,不回去了。”

    “你这是干什么啊?难道自己就没有事情做了?”宋浩说道。

    “我陪你在此地拜师学艺啊!生活上的事我全包了,免得你分心。和你在一起有得刺激玩,再有找你麻烦不知死活的人,我来对付他们。别忘了,我们俩可是曾经联手歼灭过强敌的。”洛飞莺笑道。

    “你就不怕已经惹上了人命案?”宋浩轻声提醒道。

    “那是他们该死,况且谁又能查出我来。”洛飞莺不屑道。

    “好罢,算我服了你了,想呆在这里就呆在这里罢,不过日后说话要注意,免得被人怀疑上。”宋浩吩咐道。

    “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过你能这般的关心我,我倒是很开心的。”洛飞莺高兴地道。

    “对了,你怎么知道天医门、生死门和我之间的事?”宋浩问道。

    “你离开上清观后,就被人直接请去了天医门。并且你曾经几次脱险,都是那生死门的人所为。这些事情现在在江湖上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好象是有人故意在这两天放出的风,表明你此时的特殊身份,加上你师父肖老道那边的影响,此时你就是扛着那尊天圣针灸铜人在大街上走,也没人敢抢劫你了。行啊,宋浩,几时与这两大门派搭上的关系,你真的要将那尊铜人卖给天医门啊!要知道天医门才是这尊铜人的真正的终极买家。我们洛家知道这件事情后,便自放弃了,因为当初也是接的天医门的单。再做下去,也没有意义了。”洛飞莺说道。

    “果然是他要做这事!”宋浩心中不免忧虑起来。随对洛飞莺道:“我累了,你也回去休息罢,明天我还有事情要做。”

    “晚安!”洛飞莺倒也痛快地离去了。

    不过她来到了唐雨的房间门前,敲了一下门,便推开进了去。

    正在看书的唐雨见洛飞莺冒然闯进,站起身道:“你有什么事?”

    “唐雨姐姐,我来和你说会话。”洛飞莺笑嘻嘻地道。

    “哦!那你坐罢。”唐雨对洛飞莺这种自来熟,也自无可奈何。

    “现在宋浩这家伙可不一般了,要与天医门直接做这桩大买卖,现在江湖上几大势力都在护着他呢!他和那尊铜人都算是安全了。”洛飞莺说道。

    “你了解宋浩吗?怎么知道他要与天医门的人做这桩买卖!”唐雨淡然道。

    “这么说,那尊天圣针灸铜人还在宋浩的手里了!”洛飞莺眼中一亮。

    “我没说过!”唐雨神色不变道。暗里惊讶洛飞莺是在套她话,知道她此时此地出现,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

    “怎么,宋浩没对你说过这件事,他刚才可是对我说了,虽不是直言明了地说,但话里的意思那尊铜人还在他的手里,并且等着天医门开出个天价来。”洛飞莺说道。

    “是吗!”唐雨听到这里,冷哼了一声,知道这洛飞莺是在诓她了。

    “听着洛小姐,我现在是受宋浩所托保护他的人身安全,谁要是对他有不当的行为,别怪我下重手废了她。医门唐家,世传医武双绝之术,你应该知道些罢。”唐雨警告道。

    “唐雨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要知道凡是接近宋浩的人谁不是别有用心的,但是我对宋浩说的明白,以前我对他是有企图,但不会害他。现在洛家已经放弃了那个计划,因为天医门直接插手此事了,并有那个神秘的生死门相助,权衡利害,我们只能退出。你们唐家,难道不到黄河不死心吗?我也告诉你,不要打宋浩的主意,否则,我们洛家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洛飞莺冷哼了一声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的话反复无常,我怎么听不明白。”唐雨眉头一皱道。

    “听不明白最好!”洛飞莺得意地一笑,转身离去。

    第七十四章 脉法奇人(3)

    第二天一早,宋浩刚起床洗漱完毕,便有那唐雨和洛飞莺同时买了早点送了过来。宋浩见了,感激之余,暗里一笑,将两样早点合在一起与她二人同用了。

    用过了早餐,宋浩在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了那两册《阴解经》和《阳解经》,这是复印本,要送给那林凤义的,原本仍保留在上清观。

    宋浩寻了张报纸将两本书包裹了,然后对那二女子说道:“今天我要办正事去了,你们俩没事结伴逛街去罢。”

    唐雨道:“也好,你今天再去试一下,若那林凤义仍是不肯理你,我们再想办法。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这边随时准备应付那林凤义。”

    “怎么宋浩,你去拜师人家不理你啊?不行就将那个人绑来,逼他教你,这方面我在行。”洛飞莺说道。

    “行了,你还是别给我添乱了。我的事我自己有办法解决。你以为迷魂针法对什么人都可以用的吗?”宋浩说完,转身去了。

    洛飞莺闻之一怔,随即气恼道:“宋浩这家伙总是将人家的好心当做驴肝肺!不知好歹的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宋浩还是谨慎些好,免得又遭了小人的道。”唐雨讥讽道。

    洛飞莺听了,欲要发怒,觉得动起手来不是对手,转而一笑道:“唐雨姐姐,我们不能化敌为友吗!其实我们俩的心思彼此都明白,只是宋浩是个呆子,不解风情。我倒是喜欢他这个样子,很好玩的。物竞天择,就看谁有本事了,用不着这般斗气罢。”

    “你在说什么啊!”唐雨脸色一红,转身走去。

    “喂!等等我,宋浩让我们俩人一起逛街去呢!”洛飞莺忙追了上去。

    宋浩来到了林凤义所在的医院,刚上二楼,便看见过道里挤满了人,一直排到林凤义的诊室门前,不下七八十人,并且不断有人排队接上。

    “这样才对吗!有个名医的气势!”宋浩心中赞颂许道。只是奇怪,有这么多闻名而来的病人,那林凤义为何只在星期天开诊。

    “喂!小伙子,排队去,不懂规矩吗!”有人见宋浩径直朝里面挤去,以为是抢先的病人,提醒他道。

    “对不起,我不是来看病的,是来跟林老师实习的。”宋浩忙解释道。

    前面的人听了,倒为宋浩让出了一条道路来。

    宋浩到了诊室门前,看见本不宽敞的屋子里面也站满了人,从人群的缝隙中可以看到林凤义坐在桌子旁边正在聚精会神地诊病。

    “请大家让一下,我是林老师的学生,来实习的。”宋浩自报家门,并挤了进去,来到了林凤义的对面。

    一张椅子上坐着一名候诊的病人,听见了宋浩的话,忙站了起来让座,以为他真是来实习的林凤义的学生。宋浩感激地笑了一下,也自上前坐了。林凤义抬头望了宋浩一下,对他自报家门,开始冒充起自己的学生来,也不甚为意,没有理会宋浩,仍旧在诊查病人,那是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年轻人。

    林凤义按脉之余,对那年轻人道:“张嘴伸下舌头我看看!”

    年轻人张开嘴来,舌苔黄白滑腻,且有齿痕。

    “行了!”林凤义点了一下头,随后意外地问道:“你做过阑尾手术罢?”

    年轻人应道:“两年前做过。”

    “我说吗!你右下腹部有一疤痕,应该是割阑尾时留下的刀口。”林凤义说道。

    “这也能从脉象上诊查出来?”宋浩闻之,暗里一惊,感觉到了不可思议。

    林凤义又道:“你是晚间头疼得厉害罢,头痛一发,两眼热胀,什么也看不了。”

    “对啊!这病得了有两个月了,一到晚上头痛便作,两眼也跟着冒火似的,书籍、电视什么也看不了,耽误了很多学习和工作上的事。”年轻人说道。

    “右脉弦滑,左脉虚数,症属阳明头痛,厥阴并之,虚实合杂之候。”林凤义点头道。

    “林大夫,怎么治啊?这病折腾死我了!”年轻人叹息道。

    “只给你下个中医诊断,我不治病的。你可以拿着我的诊断去市一院找董玉良大夫,他治头痛拿手。”林凤义随手在处方签上写了一行字,交于年轻人。

    “也好,谢谢林大夫了!”年轻人接过诊断书,感激地去了。

    “他为何自己不开方药啊?却将自己的病人介绍给了别人,难道说是他只精于脉法诊断,不善于遣方处药?只好介绍给了相关的专家去治?”宋浩心中迷惑道。

    接着是一位农村来的中年妇女,表情悲凄,坐下欲哭,被同来的家人劝止住了。

    林凤义示意那妇女将手腕放在桌上的脉枕上,然后搭脉细诊。神凝气定,似物我两忘。俨然屋中诸人不存在一般,只有他与病人两个了。

    宋浩这边惊讶道:“诊脉之时,如此专注,好象拿刀刺他也似不觉了!脉道精妙,当是来自这般修为了!”

    片刻之后,林凤义对陪同来的家人道:“脉沉细数,情绪郁久不发,抑制胸中,是为郁证!倒也不必用药,但回家中寻一空屋,找几个让她心烦之人,在窗外以言语刺激她,令她大哭。如此几日,此病可解。一哭便劝,反至更甚,久之恐成大病。”

    那妇女的家人惊讶道:“这让她哭也能治病?她三个月前死了母亲,怕她哭坏了身子,日夜有人陪劝。后见她呆坐不语,木人一般,以为中了邪了,故来诊治。”

    林凤义道:“这般郁证,属悲情所致,必需将她情感发泄出来最好,如果郁积日久,并伤五志,极易导致精神失常。”

    那妇女的家人听了,后怕之余,感谢万分,扶了妇女去了。

    “果然是一高手!”宋浩暗里点头不已。

    林凤义又连续诊断了十几位病人,虽是以脉法为主,却也是望闻问切四诊合参,诊断的速度尤是快捷,更是惊人的准确。手一搭脉,便知病人所苦,言其病由,莫不奇中。惹得满屋子的待诊病人,啧啧称奇不已。然而只开中医诊断,不处方药,但说持其诊断另寻中医,依其诊断辩证施药,保无差错。

    又诊一个八九岁的儿童,平脉之后又观舌苔,却见舌苔鲜黄,似乎与那脉象不符。林凤义观察片刻,问道:“这孩子来医院时吃了桔子罢?”

    那孩子的父亲在一边惊讶道:“林大夫,你也太神了,怎么就能知道我家孩子来时吃过桔子呢?都说你脉法神奇,竟也能达到这种无所不知的境界!神仙也不过如此了!”

    宋浩这边则摇头不信,脉象上能查出人吃了什么东西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林凤义笑了一下道:“我哪里有那么神,只不过见这孩子不应该有脉象与舌象相差甚远的病候,尤其是舌苔虽鲜黄却无根,又见孩子的前衣襟上溅有几点黄|色的桔子汁,故而推测舌苔是桔子汁所染,当是吃过桔子的。”

    “原来如此!”满屋诸人对林凤义观察如此的细致,皆自惊叹不已。

    几十位病人在林凤义的诊断下,皆准确无误,欢喜而去。宋浩在一旁观看,好象不是在看他诊病,而是在观赏着一场场精彩绝伦的表演。神奇与奇迹并在,令人叹为观止。宋浩惊叹之余,暗中发誓,不学到此人脉法,永不离开此地。

    临近中午时分,排队候诊的病人已被林凤义诊过大半,足有百人以上。快速而精确的诊断,这正是宋浩以前所梦想的境界。崇敬之情,溢满心中。

    这时,忽听诊室外一阵骚动,随闻一人大声呵斥道:“都别找这个姓林的看病了!妈的!他是一个大骗子!”

    话音落处,进来了一个粗壮的中年男子,满脸的怒气。身后还跟了几个气势汹汹的汉子。诊室内的病人们见来者不善,忙惶恐的避开了。

    宋浩则站起来走到林凤义的身边,暗扣毫针,以防不测。

    “姓林的,你不是咒我今天死吗!我特地来让你他妈的看看,老子还活得好好的!”那男子指了林凤义的脸大骂道。

    “原来是你!”林凤义坐在那里未动,冷冷地道。

    “怎么,出乎你的意料罢。十八天前你诊断老子十八天必死,差点没将我吓死。后来到了几家大医院全面做了检查,除了五脏六腑,甚至于手指尖都他妈的查过了,你猜怎么着。那些专家教授们说了,老子健康得很,没病!现在是喝酒吃肉睡娘们,一点都不耽误。就你他妈的咒我死!”那男子愤怒地道。

    “我私下对你的家人说了,不要告诉你,准备后事就是了。看来他们没听我的。你是来找求证的罢,不过今天正好是第十八天,还没有过完呢!你着什么急啊!要是明天,你已经来不了了!”林凤义冷冷地道。那男子出言不逊,已是惹恼了他。

    “你他妈的!你真以为你是能断人生死的神仙啊!要不是家里人告诉我,我还不知道自己已被人咒着死呢。老子现在活生生的就站在这里,什么明天后天的,再过五十年老子还会站在这里。今天就是向你这个骗子讨说法来的,要么让我的兄弟们打断你的腿,要么赔偿老子精神损失费,否则和你没完。”那男子嚣张地道。

    “十八天前,你来我这里就诊,已是真脏脉现,肝至悬绝急!胃气失缓,无神而乱,一派无根之脉象。此种死脉出,神仙难救,当在十八日死。也是好心提醒你的家人做些准备。将死之人,我也不和计较,明天我还会坐在这里,你要是能来的话,本人将任你处置,毫无怨言。现在请你出去,不要惊扰了我的病人。”林凤义泰然处之,神色平和,淡淡地说道。

    那男子自被林凤义这种镇静的气势所震,点了一下头,狠狠地道:“好!那就过了今天再说。老子现在就回家呆着,闭门不出,你也别指望我会意外地遇上车祸,令你侥幸逃脱。走!明天看老子怎么收拾你。”男子说完,一挥手,率人而去。

    “林老师!”宋浩担心地叫了一声。

    “没事。我林某断脉,就敢定人生死。将死之人,也安慰不来的。”林凤义对宋浩关键时候竟能近身相护,颇生好感,此时朝他轻松并友好地笑了一下,毫无顾虑。

    这时,忽听门外有一人惊呼道:“那个人在下楼梯的时候摔倒了,被抬进急救室去了!”

    宋浩闻之愕然,慢慢望向了林凤义。

    林凤义脉法精绝,断人生死。不多时便传来那男子在急救室死亡的消息,候诊病人闻之惊叹,敬畏尤生。有胆小者竟悄然离去,不敢再断生死之诊。

    林凤义此时摇头一叹道:“医者救病不救命,此人适才面色黧黑,已近死候,将亡在倾刻,所以激他暂去,否则死在这里,说不清啊!”

    宋浩闻之恍悟,刚才那男子果是面罩黑气,已显危急之象了。适才暴怒质问,神态异常,当是回光返照之举。

    林凤义这时对那些已呈现出惊惧的候诊病人们,宽慰地一笑道:“我们继续罢。生死有命,非我能决,不过预先看出罢了。死脉呈现,不忍坐视,只好直言相告,免去做无谓的治疗,增加家庭经济负担。我虽口冷,但也是据实相告,遇上这般情况,也无奈何!”

    众病人听了,神色稍缓,各自点头称是。

    (中医天下第一部针灸铜人到此结束,请各位书友继续关注中医天下第二部:中医天下之天医堂.)

    第二卷 中医天下之天医堂 第一章 脉术

    林凤义接着诊病,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继续展示他脉法的神奇。直至下午四点钟左右,林凤义才将陆续而来的病人们诊毕。宋浩粗略计算了一下,今天的接诊量足有二百人以上,那林凤义忙而不乱,始终以一种平和的神态诊断着他的病人,且快速准确,似乎有那透视病家体内疾患之功,指下脉间,无不明了。宋浩看罢叹服。

    等到打发走了最后一名病人,林凤义伸了下腰,长吁了一口气,这才略显轻松,望了还坐在那里的宋浩一眼,意思是:看也看了,你怎么还不走啊!

    宋浩这时站起身来,恭敬地道:“林老师脉法神奇,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脉道!对了,这是师父让我转交林老师的两册书,阐释阴阳本义的《阴解经》和《阳解经》,全部经文的复印本。”

    宋浩说着,将报纸包裹着的那两册书展开来,放在了林凤义的面前。

    林凤义见状,眼中精光一闪,瞬间即逝,似乎冷笑了一下道:“那肖老道当年以这两册经书原本示我,我只翻阅了还不足半个小时,正在兴头上,便被你那师父讨要了回去,再借不与,看得宝贝一般。今天怎么让他的弟子主动献上门来了?可是与我谈什么条件吗?若是有这种打算,拿走就是。林某这辈子可没有与任何人妥协过。这肖老道倒真是会与我玩心计,可惜现在我不稀罕了。”言语间冷笑连连。

    宋浩被人家说中了心思,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林老师不要误会,来时师父特别交待过,当年是固执之故,才生那般无聊之举,今日已是醒悟,书送于有用之人读,才是先贤们著书立说的本意。所以令我送与林老师,是不附加任何条件的,还请林老师笑纳。”

    “真的?”林凤义听了,斜着眼睛望了宋浩一眼。

    “不错!师父说这是当年欠您的一份礼物,今日有机会偿还,也了了一个心愿。”宋浩应道。

    “好!既然肖老道这么说,我就收下了,谁叫当年他吊足了我的胃口呢。说起来你这个道家师父心机颇深,现在我才明白他当年之举原是为了今天,为了他的弟子才送我的这份见面礼。只是可惜他的算盘打错了。”林凤义说着,倒也不客气地将那两册书收了。

    宋浩见了,暗里一笑,果然是如师父所料,这两册《阴解经》和《阳解经》是敲门砖,已经敲开了林凤义曾对自己紧关着的那扇拒人千里的冷面铁门。

    “林老师,您看忙了近一天了,能否赏个脸,我想请林老师吃顿饭。别无它意,只是想和林老师吃顿饭而已,也算是认识一回罢。”宋浩然后说道。

    “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过今天看你这个年轻人还算是懂事,表现不错,就给你个面子罢,陪了我一天了。也是想一会告诉你,非我固执,我这脉法,你学不来的。”林凤义倒是点了一下头应道。

    “谢谢林老师了!”宋浩闻之一喜。忙给唐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到临近的饭店订桌酒菜,要请林凤义吃饭。

    唐雨听了,在电话那边高兴地道:“这老头终于动心了,好!就在昨天我们吃饭的那家饭店罢,我现在就去订个包间,半个小时后你们再过来。”

    “宋浩!”林凤义这时说道:“你师从肖老道没有几年罢,他倒是很看重你啊!”

    宋浩应道:“也有半年了!”

    “才半年!”林凤义闻之微讶:“半年时间你能从他那里学到什么些东西?”

    宋浩道:“师父主要是令我领悟医道本义,溯本求源。道之一通,术之易解。”

    林凤义听了,点头道:“你那师父对医道的修悟尤深,是一个真正明白中医医道的高人,当年与他交流几日,也是受益非浅。是啊!现那些学中医的都在术上求显效,难在道上悟真髓啊!大医难成,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林老师,我想问个问题,不知可否?”宋浩问道。

    “啥子问题?说来听听。”林凤义道。

    宋浩说道:“林老师诊断如神,却为何不给病人处以方药呢?昨晚偶与林老师幸遇,虽是聊了几句,也是知道林老师是一位精通药理之人。不知道为什么叫病人们拿了您的诊断另寻医家别觅方药去治呢?”

    林凤义见宋浩说的不是拜师学艺的事,暗里一松,随自叹息了一声道:“非我不能处以方药,而是这里边有个‘医运’的问题。”

    “医运!?”宋浩闻之微讶。

    “中医在治疗上讲顺从五运六气,病气合天,才能从根本上显以奇效。行医治病,也要讲个‘运气’的问题。知道清代名医叶天士罢,习医经年,一朝有成,然而‘医运’未到,治病时每不获显效,故来求诊的病家廖廖。一日张天师路经居所,拜求缘由。那张天师说,是他的‘医运’时气未到之故。信者为医,而后方能行之有效。也是叶天士遇到了张天师,他的医运便到了。依张天师所言,第二天中午时分,叶天士乘船从一桥下经过,正好那张天师也信步走到了桥上。忽站在桥上朝那船中的叶天士施礼而拜。那张天师名闻天下,他拜之人定非凡人。有识得他的路人惊问其故。张天师说,‘此乃天医。焉能不拜!’。结果张天师的一句话,将叶天士抬上了天,从此名声大噪,成就了他一代名医。”林凤义认真地说道。

    “呵呵!林老师也信这个。”宋浩听了,不禁摇头一笑。

    “当然了,这不是主要问题。”林凤义也自笑道:“也是我当年专研脉法之故,粗略方药,施于病家,效果不是很理想。恐照此下去,对已成的脉法自己将会失去信心,要知道对脉法的精微细诊,尤在于自家的心境,所以也就不再处以方药,专事诊断了,以免相扰。”林凤义说道。

    “原来如此!”宋浩听了,这才恍悟。

    “虽然这几年在方药上有所精进,但意识到自己医运未至,所以仍诊不治。以免疗效不显,病家和自己会失去信心。影响脉法的发挥。这样一来,便不能给医院里带来什么经济效益了,于是院里领导将我打发到这间小科室来充个中医的门面。不象以前我研究脉法的时候,每每诊过之后,便叫病人去相应的检查,以验脉法的精确。那时检查费不贵,所以病人们也都乐意配合。当时我带来的效益是全院最好的,唉!此一时彼一时了!”林凤义又感慨道。

    宋浩道:“听师父说起过,林老师的脉法是古今合修。”

    林凤义道:“借助医疗仪器来验证脉法,只是在开始研究脉法时的一个辅助手段,以验证脉症相应的一些病候。但是中医脉法所显示的病候,现代医学仪器并不能全部检查出来的,脉理精微,还需要自己独自的去感悟。中医脉法的神奇( 大中医 http://www.xlawen.org/kan/2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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