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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阅读

    了林凤义一眼,说道:“老林,你胡想些什么,宋浩的手不是不方便吗。我看是你的心先乱了。”

    林凤义笑了笑道:“其实我所要求的心境并非是不染尘事,枯心独静的,只是要求在诊脉之时将全材思收回来就行了。你能临美不乱,这方面的修为已是不浅了。呵呵!”

    “对了,今天见到你们这两个丫头出手不凡,便是那些专家教授们的水平也是不及你们的。我想问一下唐雨,你可是那医门唐家的人?”林凤义问道。

    唐雨笑着点了一下头道:“林老师猜得不错,我正是医门唐家的人。”

    “失敬失敬!果是名门之后!洛飞莺呢?你的针法出奇,不是家传之学,不能有此造诣。”林凤义又问道。

    “魔针门!”洛飞莺应道。

    “魔针门!?”林凤义摇了摇头道:“没听说过!”

    “那是江湖上的称谓,洛氏魔针应该听说过罢。”洛飞莺道。

    “你是针灸博士洛北明的什么人?”林凤义惊讶道。

    “我是他的女儿啊!”洛飞莺得意地道。

    “原来如此!”林凤义双手朝那二女一拱道:“以后我叫你们俩师父得了,学些针药上的本事。”

    唐雨笑道:“只要林老师教好了宋浩脉法,想从我们这里学到什么,我们都会毫不保留地教您。”

    洛飞莺笑道:“老林,你心眼倒是够多的。”

    林凤义笑道:“尽我所能,互相交流。”

    “对了,老林,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洛飞莺说着,望了唐雨一眼。

    “你说,我听。”林凤义道。

    “日后可愿意到我洛家开办的中医院里任职,那几所大医院任你挑,并且全由你负责说了算,年薪先定在一百万罢,以后再加。”洛飞莺说道。

    唐雨一旁听了,心中道:“好鬼的丫头!此人我还想为宋浩日后创办的天医堂请去呢!你却要抢了先了!”

    “这个……”林凤义犹豫了一下,然后道:“谢谢你的好意,此事日后再议罢。”

    宋浩听了,知道林凤义还是在乎那种“医运”的事,时机未到,他还没有信心去诊治病人的。目前虽是诊断神奇,却不能带来相应的效益。此时佩服洛飞莺的精明,被她抢行一步。然见林凤义未应,自己日后还是有机会的,已是与唐雨一个心思了。

    “也好,只要老林日后想离开这家医院,我就亲自来接你。”洛飞莺说道。

    在以后的几天里,宋浩双手十指渐渐的恢复过来,已能持物了。于是辩摸那黄米粒加强练习。开始时每指之下竟能辩别出十粒以上的个数,超乎寻常,令唐雨、洛飞莺惊讶不已。半个月后几十粒黄米摊于指腹下,并罩以薄模,仍能辩得清个数,误差在两三粒之间。惊喜之余,示于那林凤义看。

    林凤义验过,大惊道:“别人要两年的功夫才能达到的效果,你竟然在一个月内就做到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宋浩说道:“这也是得益于以前我在针法上的修为,运针久了,指下针间,也自能生出那种对气血敏感的反应。如今手指又被那药水泡得脱胎换骨,灵敏度不知增加了多少,所以在短时间内达到了要老师的要求。”

    “天意也!那肖老道果然送了我一个好徒弟!”林凤义感慨之余,惊喜道:“如此我可以传你脉法了。但这种脉法只有在实际诊病时才能相传,同诊一脉,察其细微的变化,否则在特殊的脉象上是说不清楚的。现在开始,们期加诊一天。记住,真正的脉法是在病人手腕上摸索感觉出来的。但以我现成的心得传你罢了,数十年之功,一朝倾授,你算得了大便宜。这便是得现成师父的好处,也是你有这个能力接受。”

    宋浩闻之大喜,一拜而倒道:“多谢师父!”

    “好好!今天我就收了你这个弟子!”林凤义高兴地道。

    唐雨、洛飞莺二人在一旁相视而笑。一切自是那水到渠成。

    在洛飞莺的建议下,也是为了宋浩的安全和方便学习脉法,宋浩、唐雨、洛飞莺三人从公寓搬出,住进了洛飞莺从朋友那里借来的别墅里。并将林凤义接来,早晚指教。

    正式传授脉法的第一天,林凤义说道:“做为一名中医医生来说,你首先要诊断出人家患了什么病,人家才能信你。你以前的脉法虽也有所成,但还不能应世。医理无穷,脉学难晓。古人独取寸口,以决脏腑吉凶,断人生死。寸口为手太阴肺脉处,此乃脉之大会,百脉流会之所。诊脉当以阴阳为纲,万变不离其中了。脉诊是古人早已验证过东西,拿来用了便是,用不好便是自家水平问题了,勿怪古人的。”

    “当然了,三个名医三种脉,每个人的修为境感不同,对脉道的领悟也自不同,但要先明主脉,而后方能渐悟其它杂脉,形成自己的脉道。浮、沉、迟、数、滑、涩、虚、实、长、短、洪、微、紧、缓、芤、弦、革、牢、濡、弱、散、细、伏、动、促、结、伏,凡二十七种主脉。世间脉法,也多拘于此了。由于自然环境、季节和人体质的不同,一些脉象也多呈现在常人之脉上,每有应时之脉和应人之脉,但贵在一个‘缓’字,便是无病。”

    “主脉内外,另有杂脉暗伏,这是许多人忽略了的也是不能感知的,所以真正的脉道,世传的那些脉书上也仅仅呈现三分,另七分还需自家去感悟。以手去感觉,用心去领悟。这就要求手指的触觉要敏锐,心静神安。三指之下,人身的信息全在里面了,这是我为什么要你辩清指下难分个数的黄米粒的缘故,人之脉象纷杂,不是辩得清几种主脉就能诊断了的。日后在病人脉上,你自会有新的感觉,这是和以前不同的,到时再临病指导你罢。”

    林凤义的中医科诊室已被换到了楼下一处宽敞的房间里,并分出了诊断室和治疗室,开诊的时间们期又多加了个星期四,这是为了宋浩学习脉法的需要,更多的接触各种病脉。林凤义每诊过一脉,宋浩复诊。开始时二人差距甚大,时间久了便逐渐接近。有些脉象上,林凤义指点一两句,宋浩便能心领神会,全不费口舌。林凤义心中愈喜,传授得愈来愈顺畅起来。

    到了此时,宋浩才知,这脉法中原是别有天地,已是超乎了自家想象,原先习熟的二十七种主脉不过是个框架罢了。“林氏脉法”则是详细入微,精妙得令人叹为观止。辟如断血压之高低,最大的误差竟然不过10个毫米汞柱。有一高血压病人,林凤义诊为低压100毫米汞柱,高压160毫米汞柱。然后唐雨复以血压计测过验证,实际为低压100毫米汞柱,丝毫不差,高压165毫米汞柱,仅误5个。脉道若此,已近神通了。

    洛飞莺、唐雨二人也在旁边跟着习练,林凤义也自细心讲解,但她二人在脉位上的感觉多是心中了了,指下难明,不及宋浩先行感觉了去,一点即通。不过有此高人调教,她二人的脉法也自精进,与原来的脉力相比,自有天壤之别了。令她二人每盟奋不已。

    让林凤义感到惊讶的是,宋浩不仅在处方遣药上与唐雨一般的老道娴熟,在针法上尤是精绝,纤细毫针在他指下运用得出神入化。真可谓针入痛止,顽疾立愈,每引得诊室内病人们惊呼声一片。始知肖伯然荐过来的弟子原是医道中各方全能的高手,来此地仅是习他脉法而已,暗生敬意。

    如此三月有余,宋浩尽得林凤义脉法真传,剩下的只是临床熟练了。于是林凤义与宋浩易位而坐,由宋浩开始全面接诊,他坐在旁边遇以疑难时给予指导。宋浩脉法进步之快,超出林凤义的预期。原是宋浩根基已筑就,更为主要的是求奔林凤义诊断的这些病人们成全了宋浩。们期五六百人的接诊量,令宋浩接触到了各式样的复杂脉象,指下明白,胸中了然,不进步神速才怪呢。林凤义所言,别人几十年之功,被宋浩一朝接受,也不为过。

    第六章绝命反针

    医理无穷,脉学难晓,会心人一旦豁然,全凭禅悟。——清-周学霆《三指禅》

    这期间,宋浩、唐雨、洛飞莺三人已是名声大振,成了这家医院的名星人物。主要是三人的针灸术和开出的方药,效果卓著,令远近的病人蜂拥而至。于是这家医院借势水涨船高,原来三元钱一张的挂号费,竟然上涨到了二十元,美其名曰:专家组挂号费。并且是按顺序排号的,前五十号尤为抢手,以至于出现了倒卖“挂号单”的号贩子。前五十号黑市价已超过百元了,且供不应求。对这些情况,林凤义、宋浩等人还一无所知。面对日益增多的病人,宋浩和唐雨每每相视而笑,他们看到了日后天医堂的远大前景。

    对宋浩、唐雨、洛飞莺这三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年轻的中医高手,早就引起了那个王院长的注意,并通过观察发现,这三个年轻人中,宋浩是重要的人物,唐雨、洛飞莺二女则是“陪读”。于是那王院长寻机私下里找到了宋浩,希望日后能高薪聘请他留在这家医院里。自被宋浩一笑拒绝。于是王院长又找到了林凤义,希望他能以师父的名义日后将宋浩留下在此医院工作。林凤义便说了一句:“此子非池中物!没人能留得下他。”

    那王院长见强聘不成,便想狠狠抓住这个良机,又要求林凤义隔天开诊,以增加接诊量。自被林凤义一口拒绝。除了想在空余时间教授宋浩脉法理论外,更为主要的是不能过于疲劳,否则便会误诊。这自然是那个一心想增加医院效益的王院长所不能理解的。

    与此同时,宋浩、唐雨、洛飞莺三人也成了另一伙人的注意,那就是各大药厂的销售员们,甚至包括了天医集团驻此城市的医药代表。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接近三人,希望在开方时多开出一些自己药厂生产的中西成药。并承诺给予丰厚的分成和回报。只是他三人哪有闲心理会这些,自然是摆手拒绝。于是宋浩、唐雨、洛飞莺这三个“刀枪不入”的年轻人,不由令人纷纷猜测起来。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突然冒出来,施以高明的医术,却又不接受任何利益,实在是匪夷所思。

    这天休息,宋浩正在房间中整理学习脉法的心得,林凤义过了来,说道:“医院的王院长刚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一位重要的病人患上了一种特殊的病症需要我去做个诊断,你们三个也去见识一下罢。典型的特殊病症是不好遇的。”

    宋浩、唐雨、洛飞莺三人听了,欣然而往。

    在医院的院长室里,先见到了那个王院长。

    “老林,是这么回事。”一见面,王院长先行介绍道:“有一位朋友给我们医院介绍了一位病人,此人姓何,是一位大老板,身家上亿,半个月前得了一种怪病,每到中午便感全身无力,仅能维持站立,两三个小时之后才逐渐恢复。到几家有名的大医院进行全身检查,却没有任何结果,各项生理指标均为正常,无任何病理变化。请了全国五六位神经方面的权威专家会诊,也只得出了一个‘怀疑性特殊肌无力症’,还无人能下正确的诊断,也无法用西医去治疗。听说了你在诊断上的名气,想找出一种中医方面的解释和治疗方法。”

    “哦!倒真是一种怪病!我看过再说罢,人在哪里?”林凤义道。

    一旁的洛飞莺,眉头不由微皱了一下。

    “人在接待室里,我们现在过去罢。你的三个学生也来了,你们诊断后就商量个办法罢。这个何老板现在对自己的病已经有些心灰意冷了,希望你们师徒能在中医上给他信心。”王院长说着,引了四个人来到了医院里的一间接待室内。

    屋子里有七八个人,大多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精神颓废地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面容疲倦,了无生趣一般。

    “何老板,这位就是林凤义大夫,现代中医脉法诊断第一人!”王院长介绍道。

    “幸会!鄙人何成中。”那何成中起身相迎,眼中露出了少许的期望。

    “坐下说话罢。”林凤义坐到了何成中的旁边的沙发上,仔细观察了一番对方的面容,晦暗无泽,神倦无力。

    有人捧过来厚厚的的资料,说道:“这是我们老板在几家大医院做得检查,都是用的世界上目前最先进的仪器,各项功能均显示为正常。”

    林凤义暗里调整了一下呼吸,说道:“哦!正常我就不看这些了。还是给何先生把下脉罢。”

    何成中忙将右手伸过来道:“林大夫请罢。”

    林凤义三指搭于其脉上,轻抚之际,如调琴弦,开张有度,而后静伏不动。

    少倾,林凤义眼呈迷惑之色,寻其左手又诊。

    待双手诊毕,林凤义未言语,朝宋浩招了下手,示意他来复诊。

    宋浩上前,右手三指轻轻抚出,搭那何成中脉位之上,浮取沉按,但觉脉象平和,略呈虚弱,当是正常之脉。指下忽觉异动,由尺及寸,随即消散无形。继而复来,隐隐不绝。却也只在主脉边缘游动,微察始得,重按全消,不似任何病脉,颇显诡异。

    “内里无疾,病在经络。”林凤义这边说道。

    “专家们也怀疑是神经方面出了问题。”一个随从人员应道。

    “经络和神经是两回事。”林凤义道。

    “经脉气血有异变,且重在阳经,所以在午时发病。”宋浩说道。

    “应时之病,药力暂不能为,当施以针法调之。”林凤义道。

    “原来是我的经络出了问题。厉害啊!我查了那么久,都无个定论呢。”何成中感激地道。

    “问一下何先生,在此病发作之前,可曾患过其它什么疾病?”林凤义问道。

    何成中应道:“那是在两个月之前罢,有些感冒头痛,听朋友介绍,去了一家明成针灸医院,用了一次针灸,病也就好了。虽知道半个月前,一到中午的时候,便莫名其妙的全身感到无力气,什么事也做不成了。几个小时后才逐渐缓和。”

    宋浩听了,心中一动,意识到了什么,转头望了一眼旁边的洛飞莺,见她脸色有些古怪,看到宋浩望她,忙低头避开了宋浩的目光。

    “莺莺,你来施针罢。”宋浩望着洛飞莺说道。

    “哦!”洛飞莺闻之一怔,眼中闪过一种复杂之色,还是应了一声。

    宋浩道:“午时将至,何先生,我们先用针法给您调理一下经络,看看是否能将那全身无力的症状止住。”

    “拜托了,最好止住它发作罢。否则似那虚脱了一般,难受得很。”何成中恳求道。

    “我们会尽力而为的。”宋浩说着,朝洛飞莺摆了下手,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唐雨一旁见宋浩面对这种怪症不亲自施针,反叫洛飞莺去治,猛然想起一事,也似乎明白了什么,暗呈惊讶之色。

    洛飞莺在针盒中取了六根三寸长的毫针,犹豫了一下,低着头不敢去看宋浩,叫那何成中坐直了身子,六针尽在他的头上刺去,每针下去皆重施手法。然后收手说道:“过了午时再去针罢,先留几个小时。”

    说完,洛飞莺转身朝外面走去。宋浩也自尾随而去。

    洛飞莺走到了一处无人的阳台上。站在那里,望着远处,别有所思。

    宋浩走到洛飞莺的身边,轻声问道:“莺莺,你没事罢。”

    “我没事!”洛飞莺掩饰着一种慌乱道。

    “午时将至,你能保证何先生不发病吗?”宋浩问道。

    “应该没什么问题。”洛飞莺应道。

    “这样最好!”宋浩点了一下头。

    “宋浩!”

    “什么?”

    “你……你都知道些什么?”洛飞莺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

    “这说明那位何先生果然是在你们洛家的那所明成针灸医院中了洛氏魔针中的反针术了。”宋浩语气一肃道。

    “不错,你是如何怀疑到的?洛氏魔针不留痕迹,没有人能察觉出来。”洛飞莺茫然道。

    “感谢你的坦诚,以前我在唐庄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所以怀疑这位何先生被人下了反针。能施那种诡异的反针术者,天下间唯你洛氏魔针了,所以叫你施术去解。”宋浩说道。

    “你倒是聪明!竟也知道此事。只是奇怪,这个姓何的被下的反针太重了,不似我那几位师兄的手法,便是家父亲为,也不能达到这种不可逆转程度的。况且也没有必要这么做,除非与这姓何的有仇,下了绝针。但是洛氏门中还没有人有这种修为的。”洛飞莺迷惑道。

    “什么意思?”宋浩闻之一懔。

    “你既然知道了一些我洛家的秘密,有些话我也不妨直接对你说好了。我洛氏针法中确实是有一种令人患上怪疾的反针术,但只暗施于那些有钱人的,奇--書∧網叫他们破财免灾罢了。日后复诊之时,自有破解之法。然而这个姓何的却是被人施了重手下了绝针,不可治了。我虽施针破解,也只能维持三个月。三个月后当会复发,且会加重,瘫痪在床,全身肌肉松驰,萎缩待死。然而据我所知,反针术修练到这种程度的,魔针门中还无人能为,包括家父。洛家虽以此术敛财,但不会要人命的。我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会出现这种意外。”洛飞莺说道。

    “医者救人,你们却在害人。此般有违医道之举,有干天和,希望就此收手罢。否则我们连朋友也没得做了。”宋浩摇头叹息道。

    “我从来没有对人施过反针术的。”洛飞莺有些委曲道。

    “希望你能劝阻令尊,及时收手,回头是岸,否则事败,会赔上身家性命的。”宋浩告诫道。

    “这是洛家独有的生财之道,家父怕是收不了手了,劝说不来的,否则当年大伯父也就不会和家父情断义绝了。宋浩,这件事出得奇怪,也是有违洛氏门规的,我要赶回家去调查一下。刚才我施针时你都看到了,依此解法再用针两日,可保那个姓何的三月无事,之后,任何人也都无能为力了。”洛飞莺无奈地说道。

    “也好,尽人事以听天命罢!”宋浩叹息道。

    “宋浩,我生在洛家不是我的错,希望你不要因此怪我。”洛飞莺望着宋浩,幽幽地说道。

    “你能洁身自好,这已经不容易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解铃还需系铃人,你回去查一下罢,看是何人习就了这种置人于死地的绝针,他应该有相应的解法的。同时我这边也想办法施救,尽可能地弥补此事。一切先保密进行罢,否则被人了解了真相,你们洛家就要大难临头了,那些被你们洛家施过反针的人非富即贵,可都不是好惹的。”宋浩说道。

    “谢谢你宋浩!洛家现在做的虽然是游走在刀锋边缘上的危险生意,但是很隐蔽,不会被人查觉的。即便有所怀疑,也找不到证据。当然了,时间久了,难保不会出事。并且我对这种逼人钱财之法也已感觉到了厌倦,和你在这家医院的几个月里,给人治病,才令我真正地感觉到了做一名好心医生的骄傲和自豪。所以我希望日后能和你在一起做那真正的医学事业,到时候能接受我好吗?”洛飞莺望着宋浩诚挚地说道。

    “莺莺,难得你有这份心思,不愿与魔针门人同流合污。我可以向你保证,日后欢迎你加入到我的事业中来。”宋浩高兴地笑道。

    “谢谢你!”洛飞莺感动地眼圈红了去。

    “现在我感觉没脸去见唐雨姐姐和老林了,就不和他们告别了,你代我说一声罢,就说我有事先走了。”洛飞莺说道。

    “也好!”宋浩点了点头。

    那洛飞莺又深情地望了宋浩一眼,转身去了。

    第七章阴谋(1)

    送走了洛飞莺,宋浩回来时,看见唐雨在前面等他。

    “莺莺呢?”唐雨问道。

    “走了!”宋浩应道。

    “走了!难道说……”唐雨有所恍悟。

    宋浩点了一下头,轻声道:“你也猜到了,暂且不要和任何人说起。”

    “我明白!”唐雨点头示意。

    二人进了接待室,看到那个何成中正兴奋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此时已至中午,他那全身无力的怪症果然被洛飞莺的针术止住了。

    见到宋浩进来,何成中高兴地道:“那个小女神医哪去了?真是太神了,每天到这个时候已经难受得要命了,现在却一丝的感觉没有,中医伟大!针灸伟大!”

    “是这样何先生,我那位朋友临时有急事先走了,以后的针灸治疗由我来接手。”宋浩说道。

    “哦!可惜了,我准备重谢她呢。你来给我治也好,看得出来,你们这几个年轻人都不简单的,刚才林大夫和我说了,你们竟然是世传名医之后,怪不得有此高超的医术。”何成中说道。

    “对了王院长。”何成中又对那王院长说道:“为了感谢你们对我的帮助,我准备向医院捐款一百万,做为发展中医方面的资金。我今天算是领略到中医的神奇了!”

    “哎呀!真是太感谢何老板了!”那王院长听了,满脸堆笑道。

    候了一会,宋浩将何成中头上的针起去,然后问道:“何先生,现在感觉怎么样?”

    “除了略感乏力之外,还无不适,谢谢你们了,真是针到病除啊!”何成中激动地道。

    “照此法再治疗两日,以观后效。”宋浩吩咐道。

    “我一定配合。”何成中应道。

    宋浩、唐雨和林凤义拒绝了那何成进午餐的邀请,回到了那栋借居的别墅。

    “宋浩,今天这个人的病很怪啊!从脉象上看可以说是内外无因,凭空从经络上发作,好在你们能以针术止住,否则令其发展下去可是极其危险的。”林凤义一坐下来,便说道。

    “师父,这位何老板是被人下了反针术,刺乱了经脉气血所致。”宋浩说道。

    “反针术!?”林凤义闻之惊讶。

    “针法上的一种邪术,无意中被人施术之后,不定期发作,可呈现出各式怪疾,令人不能查出原因。以前我遇到过这种类似的情况。”宋浩说道。

    “没想到这医术上也有邪正之说!”林凤义感叹不已。

    “正者救人,邪者害人。凡事皆有两端。”宋浩摇了摇头。

    “对了,洛飞莺为什么走得这么急啊?”林凤义问道。

    “家里出了事罢,所以走得急了,让我和师父说一声。”宋浩说道。事情过于复杂,所以宋浩一时间也没有说明缘由。

    “哦!她的针术确有过人之处啊!洛氏魔针,名不虚传!”林凤义赞叹道。

    宋浩、唐雨二人相视无语。

    宋浩回到自己的房间,寻思道:“依洛飞莺所示之法,再施针两日,可保那何成中三月无事,但是三个月后会病发不治。这之前必需找出破解那反针之法,否则洛氏魔针便开始杀人了。虽说是已被施成了绝针,不可逆转,然而其命尚在,就有希望和机会救他。病伏经络,也应该在经络上寻治,药不可为,唯当针术了。治疗的法则,还是以激发经脉气血为主,将被那反针刺乱的经脉调理过来,只是不知两力相激会出现什么状况,人体是否能承受得了。不管怎么样,也要一试。”

    两天后,那何成中在宋浩的针法治疗下,已经自己感觉恢复如常。然而宋浩诊其脉,那种诡异的脉象仍在,虽是已弱,仍暗伏脉中,蓄势待发。宋浩于是告诉何成中,明天继续来治疗,他要用自己的针法来救对方的性命。不知缘故的何成中高兴地答应了。

    送走了何成中,林凤义忧虑道:“此人病症虽已止住,但是余疾仍暗伏经络,数月后当会发作,届时经气全消,救无可救了。”

    宋浩道:“所以在之前必需将那反针破解去。”

    林凤义道:“先从太阳、阳明经着手罢,只要将阳经气血稳固住,可延其发病的时间。”

    宋浩点头道:“不错,反针之极虽成绝针,也只是施针者那么认为的。只要人命尚在,经络之气尚存,人便可救。天无绝人之路!世也无绝命之针,除非先将人一针刺死了,否则我是不会放弃的。”

    林凤义听了,点头道:“你能有此救人之心,上天有德,也会助你的。”

    这天晚上,宋浩意外地接到了洛飞莺的电话。

    “宋浩!”洛飞莺在电话里急切地说道:“我查清楚了,那个姓何的病症并不是我洛家的人有意为之的,是个意外。给他施反针术的是我的师兄李贺,李贺师兄现在神智已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将反针术习练到那种绝针程度的。我将此事和家父说了,家父惊怒之下将李贺师兄驱逐师门。现在已经不知去了哪里。听另外几位师兄说,李贺精神错乱之下,开始仇视任何人了。但有机会,便在病人身上施以反针,不计后果。”

    宋浩听了,大吃一惊道:“李贺?原来是你们魔针门洛家的人。他现在的样子是你们洛家一手造成的,怎么说不管就不管了,如此放任他去,岂不是会害更多的人。再有人被他下了绝针,治不得法,就会没命的。这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你们应该将他看住并采取治疗措施才对啊!”

    “我们也已知道后果严重了,门下的人正在四处找他,但是他从昨天失踪后便无了任何消息。”洛飞莺无奈地说道。

    “请告之令尊,不能及时地找到李贺并制止他,他会给你们洛家带来大麻烦的。李贺出自洛家,偷艺金针门,应该是因那尊针灸铜人的缘故被令尊逼疯的,这是洛家的责任,你们要负全责的。对于令尊的所作所为,我实在是无话可说。”宋浩愤慨之下,挂断了电话。

    “宋浩,你怎么知道这些……”洛飞莺那边惊讶地问道。

    宋浩忧虑不已。此时知道了那个学艺金针门窦家的李贺竟然是魔针门洛家的人,一切开始明了了。并且出人意料的是,李贺竟在神智失常之下将洛氏魔针中的反针术修习到了极致,成了缓夺人性命的绝命针。

    宋浩隐隐地感觉到,这个李贺所制造的麻烦刚刚开始。

    在对何成中的治疗上,宋浩受洛飞莺解针术的启发,几种针法并施,开始取得了一定的疗效。在施针中宋浩发现,何成中身上一些大||穴部位气血缓滞,应该是被那反针术所制。所以着重对这些||穴位进行调理。十几日后,那种诡异的隐呈的脉象才彻底消失不见,破除了那绝命针而大获全功。何成中感激万分,拜谢而去。而这些日子里为破解那种绝命针,宋浩几将自家针力发挥到了极致,尤耗心神,暗中感叹这种针法上的邪术实在是不易应付,全力施针,才收此功。

    此时宋浩对脉法的学习已至娴熟,虽不及林凤义那般自如,也自心指同明,洞察病家一切。此般速成之功,令林凤义惊叹不已。唐雨更是为宋浩感到高兴。

    这天休息,林凤义和宋浩讨论了一番脉法之后,有事离去。唐雨备好了饭菜,二人刚刚用过,便听门外汽车响声,接着有人叫门。出来看时,却是那位王院长过了来。

    “宋浩!”王院长热情地招呼道:“住的地方不错吗!”

    “是借住一个朋友的房子。王院长有事吗?”宋浩应道。

    “是这样的,我上边的朋友又介绍来了一位病人,听说了你针术高超,特来求治。”王院长说道。

    宋浩闻之一惊道:“可又是得了什么怪病之人吗?”

    “哪里有那么多怪病!据说是一种陈年旧疾,治不得法,故求高人诊治。怎么样,去一趟罢。算是给我一个面子,听说对方来头不小。”王院长恳求道。

    “是这样!既有病人来求,去一趟便是了。”宋浩闻之,心中稍安,开始以为又遇到了一例被施了反针术的病人。

    “收拾一下,我们走。”宋浩回身对唐雨说道。

    “人家点名请你去,还是你一个人去罢,我还要打扫一下房间。”唐雨说道。见有那位王院长陪同,唐雨没有多虑。

    “也好!”宋浩说了声,便和王院长乘车去了。

    王院长的车没有去医院,而是来到了市里的一家星级宾馆。

    王院长停了车,说道:“这个人很有身份,不见外人,现住在502房间,特叫你一个人上去。”神色间有些失望,显是受人所托,他自己也没有机会见到那个特殊的人物。

    此时有两名精壮的大汉迎上前来,朝那王院长点了一下头,然后恭敬地站在一侧。

    宋浩见了,知道对方果然是有些来历,下了车,由那两个人引着进了宾馆。

    到了那处502房间的门外,又见到两名守卫。一人开了门,让进了宋浩。

    这是一处装饰豪华的套间,应该不是一般人能住进来的。宋浩微讶之余,站在那里,等候主人的出现。

    “你就是宋浩!”身后声音响起,从一间屋内走出了一个人来。

    宋浩回身看时,见是一位戴着金丝眼镜,面色阴沉,稍瘦高个的中年人,看到宋浩时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之色。

    “你好,我是宋浩。”宋浩礼貌地应了一声。

    “鄙人姓齐,请坐。”那人掩饰了见到宋浩时的惊讶,伸手让请道。

    “桌子上有饮品,请自便。”那人随后在宋浩的对面坐下,眼镜后面的一双眼睛不时地打量着宋浩。自令宋浩感觉到浑身的不自在。

    “齐先生是罢,王院长让我过来给您诊治一下。”宋浩说道。已是觉得今天的这次出诊,有些不同寻常。

    “不急不急,你先休息一会。”那人呷了一口矿泉水。

    “没关系,还是先看过先生的病再说罢。”宋浩说道。

    “也好!”那人说着,将左手腕伸了过来。

    宋浩抬手搭脉,但觉沉缓有力,不似有病脉存在,再静心细诊,也无它异,换过手亦然。

    “齐先生!”宋浩心中微讶之余,收手说道:“先生六脉平缓有力,气血充沛,全无病象,可以看出身体方面保养得极好。恕在下愚笨,不知病从何来?”

    “哈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杏林中之国手!搭脉便知病之有无,佩服佩服!”那人点头笑道。

    “先生既然无病,为何唤我前来?”宋浩讶道。

    “还请稍安勿燥!今天借故请你前来,是有一件要紧的事情相告。”那人说道。

    宋浩心中升起了一种警觉,说道:“我与先生素不相识,不知能有何事告诉我?”

    “这个吗……”那人犹豫了一下道:“你应该对自己的身世还不太了解罢。”

    “不明白先生说得是什么意思!”宋浩摇了摇头道。

    “看来我大哥虽然见到了你,却还没有正式的认你。那么就由我将事情对你说清楚了罢。宋浩,实不相瞒,你真实的姓名叫齐浩,是天医门齐家的后代,也就是现在的天医集团的总裁齐延年的亲生儿子,他是我大哥,我是你的亲叔叔,叫齐延风。”那齐延风望着宋浩,缓缓地说道。

    “你说什么?”宋浩闻之,一惊而起道:“请齐先生不要开这种过份的玩笑好吗!”

    第八章阴谋(2)

    “我没有开玩笑,因为我所说的都是真的。你已经见过我大哥了,不觉得有些事情很是奇怪吗。还有,我的那位大嫂,也就是你的亲生母亲也从美国回来了,也自急着想认你,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及时地告诉你真相,令你认祖归宗。唉!真不知道大哥大嫂是怎么想的!”齐延风叹息了一声道。

    “你在说谎,你这么做是另有目的。”宋浩震惊之余,警惕地望着齐延风说道。

    “我有说谎的必要吗!十五年前,也就是在你刚刚四岁多的时候,便被大哥大嫂将你送到了你现在的爷爷宋子和那里,你知道为什么将你送到宋子和那里和为什么能送到他那里吗?这里面有关系着天医门的重大秘密,你是齐家的后代,所以对你说了也无妨。你也应该有权力知道这一切真相的时候了。再瞒下去是对你的不公平,也是对那位宋子和老先生的不公平。你想听我说吗?”齐延风此时似乎呈现出了一种兴奋。

    “你想说什么就说罢!”宋浩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迷惑和痛苦。想起昔日见到齐延年时对方对自己过于亲热的神情和爷爷对此事暧味的态度,这一切表明了果然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在里头。

    那齐延风故作叹息道:“十五年前,你的亲生父母将幼小的你扔给了宋子和,乃是为了日后你能学到宋家的世传绝术——回阳九针。因为这是天医门先人的一个未了的心愿。旧时天医门的先人诊治豪门,因直言对方生死,被囚狱中。然而宋子和的父亲当时名医宋景纯却能以回阳九针秘术及时脱身而去。此事令齐家的先人感觉到了震撼,为了能得到宋家的这种临时应急的脱身之术,令后人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要学到这种回阳九针。那种旧社会的遭遇虽在现代社会不再发生,但是齐家先祖的遗愿却令齐家的子孙一直铭记心中。”

    此段医门旧事,宋浩在唐庄时曾听唐纪讲起过,没想到此事却关系到天医门的一件隐情和自己的身世的坎坷。

    齐延风接着说道:“十五年前正值天医门门主交换之际,遵照齐家先人遗愿,齐家子孙中谁有能力学到那宋家的回阳九针,谁就有资格担任天医门的下一任门主。我的大哥大嫂于是为了得到天医门的掌门之位,在多方面打听到了宋家的后人所在的地址,不惜将幼小的你抛弃为饵。他们这么做也就罢了,为了齐家先人的遗愿,本无可厚非。但是他们为了实现这个计划,竟然暗中实施了一个阴谋,那就是将宋子和唯一的儿子宋刚杀害,以令你有机会做为宋家医术唯一的传人。”

    “什么!”宋浩听到这里又是一惊。对于那个英年早逝的宋刚,宋浩是知道的,但一直不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还是自己的叔叔,爷爷未曾对自己说明过。

    看到宋浩震惊的神色,齐延风脸上呈现出了一抹冷笑,接着说道:“那个宋刚新婚还不到一年,未及生子,便在一场你父母精心策划下的车祸中丧生。而后以求医为名,将你抛弃不顾,强逼那宋子和收养了你。我的那位大哥,也就是你的父亲因此接任了天医门门主之位。因为他的儿子日后是能学到那种回阳九针的。他们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竟将那个宋刚残忍地杀害了。”

    “你在说谎,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宋浩怒吼道。

    “真假于否,你日后一问你的父母便知。有些事情你也可以回去问一下你的爷爷宋子和,你到底是不是齐家的后人。我对说这些,是因为我是你的亲叔叔,不忍心看到你还被蒙在鼓里。看到你今天长大成|人,学有所成,做为叔叔,我实在是为你感到高兴。只是这十五年来让你一个人承受这样大的责任,真是苦了你了!”说到这里,那齐延风竟然还流出了几滴伤感的眼泪。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都是你们为了得到那那尊宋天圣针灸铜人编造出来的。”宋浩抑制着自己的激动说道。

    “我知道那尊宋天圣针灸铜人还在你的手里,不过你既然是我天医门齐家的人,也就等于是我们自己的一样了。此医中至宝,你要好好的保管它,日后可是你回归天医门带回来的最好的认祖归宗的礼物。”齐延风的眼中闪过了一种异样。

    “听着,我不是你们齐家的人,更不是天医门的人,我姓宋,叫宋浩,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宋浩冷冷地道。然后转身离去。

    望着宋浩的背影,齐延风嘴角露出了一丝诡秘的微笑。“大哥,你当年虽然借助儿子的力量从我的手中夺去了天医门门主的位置,但我会令你失去的更多,你煞费苦心的计划,其结果将会令你失望的,那就是永远的失去你的儿子,他不会再认你们了。我既然杀他一次不成,就让他去折磨你们罢。”

    宋浩一路走来,想着那个齐延风所说的话,已是隐约地意识到,此事有可能是真的。那个齐延年竟然会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一切难道说是真的吗?宋浩一时间心神大乱,恍惚之际,辩不得来时归路,沿着街道走到了郊外。

    “我的父母还在人世吗?我……我原来不是一个幼失双亲的孤儿!还有那个急着从美国回来的女人,是我的妈妈吗?妈妈!她……长得什么样啊?可是……可是他们为了学到爷爷的回阳九针,竟然杀害了宋刚叔叔,抛弃我十五年不闻不问,天下间有这样的父母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个齐延风是天医集团的人吗?他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可是别有用心吗?天啊!怎么会这样!”宋浩痛苦得不知如何是好。此般意外之变,实在是令( 大中医 http://www.xlawen.org/kan/2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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