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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阅读

    楚。

    “没什么啦!看把你紧张的。”洛飞莺话语一转,说道:“上清观的那个肖老道,也就是你的师父,派人送来了一汽车的医书古籍,说是赠送你的,以做为天医堂的藏书,我已经收下了。爷爷他们几位老人家见了,象是得了宝贝,说是这批古书价值连城呢!那个肖老道对你倒是够意思。”

    “是吗!”宋浩惊喜道:“太好了!这些可是日后研究医学的最好的资料!你先找个房间放了罢,待天医堂新楼建成后,专门成立藏书室收藏。”

    “知道了,你和唐姐姐快点回来罢,我好想你们的。天医堂新楼的地基工程都快建好了,马上就要起楼架了。刘天说了,要给你建座十二层的高楼,带电梯的。”洛飞莺说道。

    宋浩这才想起,家里进行得热火朝天,而自己却未曾打电话问候一下刘天他们。在和洛飞莺又闲聊了几句之后,挂断,然后拔通了刘天的手机。

    “哈哈!是宋浩啊!听洛小姐说你们到了青海了。别急着回来,慢慢的办你们的事罢,我们这边争取在你和唐雨回来之前将天医堂建好落成,给你一个惊喜。”刘天高兴地道。

    “刘天,一切有劳了!”宋浩感激之余,深感歉意地道。

    “和我们千万别客气!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一切都不成问题。宋浩,你可真行啊!出去一趟,人还没回来,就已经请了一位种药的大美女回来。唉!你这种有福的人我们是没法子比的。”刘天故作叹息状。

    “不要胡说,人家是天医堂请的弄药高手,你们三个家伙若是有本事,自己争取好了。”宋浩笑道。

    “真的!这可是你自己松口的,我们可要展开攻势了。”刘天惊喜道。

    和刘天通完了电话,宋浩摇了摇头,笑道:“秋茹到了天医堂,扰得那三个家伙乱了心思呢!”

    唐雨望了宋浩一眼,呶了呶嘴道:“那三个人一脸的色相,不要令秋茹生烦才好。也是她柔柔弱弱娇贵的样子,便是我们女人见了都自生怜惜之意,莫说那三人了。”

    宋浩听了,笑了一下。

    “宋浩,你成立了天医堂!是自己办的医院吗?在什么地方?”坐在后座的纪冬阳问道。

    “是的。”宋浩应道,随后告诉季纪冬阳天医堂在某某省的某某县的白河镇。

    “哦!”纪冬阳漫应了一声,未在言语。

    “师父已经将上清观的医学藏书尽数运到天医堂了,师父如此看重于我,日后若是做不出好的成绩来,真感觉对不住他老人家呢!”宋浩感慨地道。

    “遇到这样的好师父,是你的造化!只有用成就来报答他了。”唐雨道。

    “是啊!”宋浩感激地道。

    宋浩随后回头对纪冬阳道:“我们刚才说的上清观就是你日后要去的地方,你先在那里暂避一时,待事情过后,你若是想得到我们的帮助,可到天医堂来找我。”

    “我日后也会成立一个神医堂的,专门以无药神方行世,如果抢了天医堂的生意,你可不要介意啊!”纪冬阳踌躇满志地道。

    正在开车的唐雨听了,冷哼了一声。

    宋浩笑道:“纪兄日后若能以无药神方行医济世,当是无上功德!若是果建其功,对我们天医堂来说也是一种激励。医家行医,在于济生救人,勿以生意来论的好。”

    “还不是一样,医以致富,才能显出你的本事大小。天下之事,莫不是以生意来做的,都是一个利字当先。你能喊出‘天医’之名,造出此势,还不是令人信你,捧了钱财送上门来。”纪冬阳说道。

    “医能自养,方可行世,另建功德。若总执于钱物之上,不免会影响对疾病的判断,视病家以贵贱来医了,那样离医道正途远了。“宋浩说道。

    “人间三百六十行,莫不是生财之道,求富之本,否则习之何益?”纪冬阳自以为是道。

    “你说的不错,人无论从事何种职业,无非是求个安身立命之本。但天下间唯医道一途有别,关乎性命之事,勿论何时何地何原因,总以救人活命为第一要务,否则不足以言一个医字。”宋浩说道。

    纪冬阳听了,未在回应。过了一会,忽又问道:“你那具宋朝的天圣针灸铜人卖了多少钱?可是用这笔钱创办的天医堂?”

    “这件事与你有关系吗?”唐雨实在是忍不住,冷冷地回了他一句。

    “问问而已。参照一下,也看看我纪家无药神方的售价,你那针灸铜人仅是一具而已,卖了也就没有了。我这无药神方则是无形之物,可复制千万。当然,只有卖给那些有点悟性的人才行。”纪冬阳颇为得意地道。

    “那你真是发大财了!我看你那个什么神医堂也不用开了,就办一个无药神方技术传授班得了,听课费一人一百万,几百人一堂课,岂不更省事。”唐雨不屑地道。

    第二卷 中医天下之天医堂 第四十四章 惊走

    “你这个主意真是不错,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一百万也算是便宜的了,也只能获得个初级水平。高级班更贵的。放心,日后开课时,对你们半价,谁叫我们是朋友呢!”纪冬阳兴奋地道。

    “不稀罕!”唐雨淡淡地道。

    宋浩坐在那里摇头笑了笑。

    下午时分,宋浩看到了前方呈现出西宁市的楼群,暗里松了一口气,知道那纪冬阳现在已是身无分文,于是从皮包里取了两千元钱,转身递于他道:“纪兄,到了市里我们就要告别了,这点钱你放在身上零花罢。”

    纪冬阳见了,先是一怔,犹豫了一下,随后不客气地接过来,淡淡地道:“以后我会还你的。”

    宋浩笑道:“那倒不必了。”

    汽车进了西宁市里,宋浩拔通了无果的电话,无果告诉他在清真大寺门前相见,他和无法无天正在赶过去。

    唐雨停车问了一下路人,知道了清真大寺的方向,驱车而去。

    到了清真大寺附近,唐雨寻了一空地将车停了。

    宋浩道:“你们在车上等一会罢,我到寺门前等师兄他们。”说完,下了车,朝清真大寺的门前走去。

    这清真大寺是西宁市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古代建筑,飞檐斗拱,辉煌壮丽。其正门为一鹅黄|色的西式大门,雅观悦目,上嵌“东关清真大寺”。游人信徒如织,川流不息。宋浩站在门前候了,想稍后和唐雨进去游览一番。

    不多时,宋浩从人群中看到了三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无果、无法、无天三个已是俗家打扮的师兄兴冲冲地过了来。

    “师兄!”宋浩招了一下手,高兴地上前迎去。

    见到了宋浩,那三人也自惊喜。

    “那个纪冬阳呢?”无果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和唐雨在那边的车里等着呢。”宋浩应道。

    无果听了,略松了一口气,笑道:“没想到这个纪冬阳被你遇上了,天助我也!”

    宋浩道:“也是偶然间遇到他的,正被人追赶,考虑到他日后的安全,也只有将他送到上清观才算妥当。”

    无果笑道:“你想得很对,此人到了上清观,自会绝了他人之念。”

    无果三人随了宋浩朝停车的方向走去。无果兴奋道:“宋浩,知道吗,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师父一生曾有两个最大的愿望,一个是从千万人中择一高徒,授以医道,宏扬医学,这个你是做到了。令一个就是迷醉于传说中的那种无药神方,自想窥破其秘,否则将是终生遗憾。”

    宋浩闻之讶道:“师父对这无药神方竟如此感兴趣!”

    无果道:“此奇术若是应世,几无成本,当会广济于民,师父也自想建此功德。”

    “哦!”宋浩心中对师父肖伯然充满了无限的敬意。

    到了停车的地点,只见唐雨站在车门前,一脸的茫然。见了无果、无尖、无天三人,先是笑着打了声招呼。

    “纪冬阳呢?”宋浩问道,此时并未见到他在车里,以为方便去了。

    唐雨无奈地两手一摊道:“跑了!”

    “跑了!”宋浩闻之一怔。

    无果、无法、无天三人则是脸色一变。

    无果眼中闪过了一丝异样,冷声道:“找到他!”

    无法、无天二人应了声,转身搜寻去。

    “宋浩师弟,继续去办你的事罢,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后会有期。”说完,无果也自急匆匆地去了。

    “师兄……”宋浩一时茫然无措。旁边的唐雨见无果刚才失望的神情,眉头自是一皱。

    “他怎么跑了啊?”宋浩随后问道。

    “本来坐在车里好好的,不知道他忽然看到了什么,一时惊惶失措,开了车门就跑了,连招呼也未打一声。接着你们就过来了。”唐雨说道。

    “他看到了什么?”宋浩讶道。

    “应该是看到了令他感到害怕的人了,当时他脸色都变了,眼呈惊恐,开了车门就跑。”唐雨道。

    宋浩望了望前方清真大寺门前的人群,摇头道:“就算看到了追赶他的敌人,也不用跑啊,有你在,还有我那三个师兄,什么人也不能再动他分毫的,怎能说跑就跑呢!”

    “宋浩,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情有点怪吗?”唐雨犹豫了一下,说道。

    “怎么有点怪了?”宋浩讶道。

    唐雨认真地道:“我若是说错了你不要责备我,我感觉是你那三个师兄将纪冬阳吓跑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将他吓成那样?”

    “不会罢!纪冬阳和师兄们并不认识的,怎么能吓跑他呢?一定是见到了其他的什么人。”宋浩诧异道。

    “我也是猜测而已。”唐雨呶了呶嘴道。

    事发突然,宋浩也无了再游清真大寺的兴致,随后和唐雨找了一家旅馆住下了。

    吃过了晚饭,宋浩坐在房间里百思不得其解。本来自己计划将纪冬阳安全地交到师兄无果手上,然后移送上清观,以避开江湖风云。他如何就跑了呢?即使看到了追赶他的敌人,也不至于只身逃去,那样会更危险的。有唐雨和三位师兄在,足以应付任何意外之变。

    房间的门一开,唐雨进了来,她出去买了些水果,冼净了端了过来。

    “唐雨,我也感觉今天的事有点奇怪,纪冬阳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并且是相信我们才和我们走在一起的,也应该相信我们有能力保护他的安全,为什么突然就跑了呢?这其中还是有原因的,你再帮我分析分析,看看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宋浩说道。

    “我刚才将事情的经过又仔细的回忆了一遍,有几个疑点说于你听,还是与你那三个师兄有关的。”唐雨道。

    宋浩眉头皱了一下,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罢。”

    “首先,纪冬阳认识你那三个师兄,你那三个师兄也认识纪冬阳,并且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厉害关系,尤其是令纪冬阳害怕见到他们。”唐雨说道。

    “根据是什么?”宋浩问道。

    “第一,纪冬阳相信我们,即使发现了其他的敌人,也会告诉我而不会自行逃走的。然而当他发现了你和他的敌人走在一起的时候,这才令他怕上加怕。他应该是看到了你们走在一起的,所以才不顾一切地逃走。第二,当知道纪冬阳跑了的消息时,你那三个师兄很是失望。当无果说‘找到他’时,你那两位师兄竟然转身追去了。这说明,你的师兄是认得纪冬阳的,否则那么多人,他们追谁去。第三,在清真大寺门前见面只有你的师兄们知道,纪冬阳认识的敌人在那里出现的机率非常小,几乎没有,他突然逃跑,是因为他看到了令他恐惧的敌人。还有一点,那就是,你的师父对无药神方不是一般的感兴趣,而是非常的感兴趣,所以有时候也未必不会采取些非常的手段去得到它。纪冬阳现在是个关键的人物,得到了他,等于得到了无药神方。”唐雨缓缓地说道。

    宋浩听了,沉默不语,种种迹象表明,应该是自己的三个师兄将纪冬阳吓跑的。是的,师父迫切地想知道无药神方的秘密,因为无果说了,这是师父一生中另一个愿望。可是,这毕竟有点逼迫纪冬阳的味道,强人所难了。一向光明磊落的师父和师兄们会这么做吗?

    宋浩想不通,便想打个电话朝无果问个明白。却被唐雨止住道:“你要给你的师兄打电话问清楚此事吗?”

    宋浩道:“不错,问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唐雨摇头道:“此事你不要牵涉过深为好,因为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你并不知道。事实表明,你那个道家师父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般伟大,纵然给予了你个人万般好处,但在此事的表现上,不得不令人怀疑他的用意。肖老道在江湖上本身就是一个迷样的人物,没有人了解他。目前你们之间还是保持这种正常的师徒关系为好,有些事情就不要过问了。”

    “你将事情看得过于复杂了罢,说得也太过了。师父是想得到无药神方,也是医家本性,好奇使然,想了解其秘密而已。见过纪冬阳一次验证之后,我们不是也更好奇了吗,只是碍于情面,和他那个人的固执,我们才未强其所难。所以说师父想得到无药神方而找纪冬阳也是一种善意的行为,不足为过。”宋浩说道。

    唐雨道:“我感觉事情不是那简单的,尤其是我见到无果听说纪冬阳跑了的消息时的那种表情,很是失望甚至于是愤怒,他们和纪家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再说,就是你师父想得到无药神方,也不能采取逼迫的手段,否则和那些追赶纪冬阳的人有什么区别。”

    宋浩听了,无言以对。

    “还有!”唐雨又说道:“昨天见到的那个洪晃,自称是天医门的人,也就是说天医集团指使他追拿纪冬阳的。可见无药神方已扰得人心大变,本令人尊敬的人物在此事上皆自方寸大乱,纷纷采取非常手段,你师父的行为也就可以理解了。”

    “天医集团做这样的事可以理解,他们那些人为了达到目的是不择手段的,我已经领教了,并且也成为了其中的牺牲品。然而师父应该不是你想象得那样复杂,此事我日后会问明白的。”宋浩说道。

    “此事你还是不要再行过问了,那个无果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也是不想令你再涉及此事中。所以一切就详装不知罢。师门的秘密,你全知道了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唐雨说道。

    “唉!怎么会这样!好罢,我听你的,此事就不管它了罢。”宋浩无可奈何地道。

    唐雨听了,欣然一笑,将脸上呈现出的一丝忧虑之色掩去了。

    “只是不知道纪冬阳能躲哪去。”宋浩又摇了摇头。

    唐雨道:“这个人执着于财富,有些财迷心窍了,虽是持有奇术,将来也难有大的作为。只要不被人抓住,有术在身,也自饿不死他。便是被人拿住了,以他的性子,宁死也不会说出心中的秘密,暂时也不会有性命之忧,所以不用担心他罢。”

    “以术获难,亡命天涯,也是苦了他了。但愿他能安全脱身,从此隐姓埋名,不再招来麻烦为好。”宋浩感慨道。

    “他要是能做到这点,也是他的福份,就怕难过名利之关,终要持术显名于世,那时福祸难料了。”唐雨道。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宋浩、唐雨上街购买了部分物品,然后驱车继续上路,离开了西宁市,奔那青海湖而去。

    中午时分,正在驾车的唐雨看到前方公路上有一人在挥手拦车,路边还停了一辆货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有一辆先行经过的车辆未理会那年轻人,竟自去了。

    行到近前,看到货车的旁边还站有一中年人,地上摆放了一些工具,显是车辆在半路上出了故障,修理不得,在寻求过路车辆的帮助。

    那名拦车的年轻人看到一辆轿车过了来,并放慢了速度,不由一喜,脸上露出了希望,连着挥手示意。

    唐雨将车停下,摇下车窗,问道:“怎么了?”

    “这位大姐,帮帮忙好吗,我们的车坏了,有几个配件必需到前面的镇子上才能买回来更换,搭个方便好吗?”年轻人急切地道。

    唐雨望了一眼那辆货车和站在旁边的那个朴实的中年人,显然不似有诈,果然是遇到困难寻求帮助的,于是点头道:“那就上车罢,捎你一程。”

    年轻人闻之大喜,忙转身对那中年人道:“爹,你看好车等我回来。”说完上了后座。汽车启动离去。

    第二卷 中医天下之天医堂 第四十五章 不眠者

    “大哥大姐,谢谢你们了,我们在这里耽搁好几个钟头了,拦了不下几十辆车,可是那些人没一个愿意帮助我们的。”年轻人感激之余,摇头叹息道。

    唐雨道:“有些人除了怕麻烦外,也是怕遇到劫道的。”

    “是啊!虽然有几辆车停了下来,但一听要搭他们的车,连忙开走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坏人的。”年轻人感慨道。

    唐雨、宋浩听了,笑了笑。

    “谢谢你们的好心帮助,我叫刘宝根,你们这是去哪里啊?”那刘宝根又自搭话道。

    “青海湖!”宋浩应道。

    “你们是去那里游玩的罢,我家就住在湖边的。”刘宝根道。

    “是吗!真是巧了,打听个地方,有个叫木连村的地方吗?我们要去那里找个人。”宋浩说道。木连村是那个拥有《奇方验抄》的丁奉杰家居所在。

    “木连村!知道啊,挺偏僻个地方,就是久居湖边的人也未必晓得的,离我们的村子有个三十里地。”刘宝根说道。

    “太好了!可以带我们找到那里吗?”宋浩闻之喜道。

    “没问题,你们帮了我们一次,我也可以帮你们一次,先住到我家里,明天再领你们去。”刘宝根笑应道。

    “谢谢你了!”宋浩、唐雨二人相视一笑。本以为那个地方是很难找的,不仅地图上找不到,就是肖伯然告诉的也只是一个大概的方位。看来帮助了人,才会得到别人的帮助。

    行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前面的一座镇子,刘宝根在一家汽车配件商店买了更换的配件,高兴地回到了车上。又原路回返去。

    “还有一个村子,也在青海湖边,也要问你一下。”宋浩抓住了这个向导,又要打听拥有麻沸散秘方的那个任志千。

    刘宝根笑道:“青海湖边的村子多了去了,你说的是哪一个?”

    “有个叫盐石村的地方知道吗?”宋浩问道。

    “呵呵!你们去哪里找谁啊?我家就是盐石村的。”刘宝根笑道。

    “真的!”宋浩、唐雨二人闻之,俱是惊喜。

    宋浩忙将手中秋茹写的地址递给刘宝根道:“可是这个地方的盐石村?不要重名弄错了地方。”

    刘宝根看过,笑道:“没错,就是俺们的村子。你们去找谁啊?村里人我都熟悉的。”

    “有任志千这个人吗?”宋浩问道。

    “任志千!?”刘宝根听了,摇了摇头道:“村里没有这个人,连姓任的人家也没有。”

    宋浩听了,不免又大失所望。

    刘宝根道:“一会问下我爹罢,他知道的多一些。你们要找的人可能在多年前就搬走了。”

    又聊了一会,得知刘宝根和父亲刘山是青海湖岸边的渔民,往来西宁送鱼。今天也是巧了,遇上了宋浩、唐雨。

    那刘山远远的看到唐雨的车又将刘宝根送了回来,感激地上前迎了。

    “爹,这位宋浩大哥和唐雨大姐要到我们村里找一个人,你知道以前有过这个人吗?”刘宝根一下车便说道。接着去修车了。

    “找谁啊?”刘山问道。

    “大叔,知道任志千吗?据说此人曾住在你们盐石村的。”宋浩说道。

    “任医生啊!搬走多年了,在宝根四五岁上就搬走了。他的医术可高明了,救治了不少人哩!”刘山说道。

    “对,就是这个人,是个中医。大叔,知道他搬到哪里去了吗?”宋浩忙问道。

    刘山道:“当年据说得罪了县里的干部,在村里住不下去了,便搬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在晚上搬的家,第二天,屋子就空了,谁也不知道搬去了哪里。”

    “哦!”宋浩听了,无奈地望了唐雨一眼,意思是,寻找麻沸散的这条线索断了。

    唐雨也自无可奈何地一笑。

    “对了大叔,宝根兄弟说,离你们村子三十里外有个木连村罢,可知道一个叫丁奉杰的人?也是个中医,年纪应该很大了。”宋浩又问道。

    刘山听了,摇头道:“我倒也认得木连村的几户人家,不过不认识这个叫丁奉杰的,并且没听说过木连村还有个中医大夫的。明天让宝根带你们去打听一下罢。”

    “是这样!”宋浩不免又有些失望。师父肖伯然虽是与那丁奉杰有过二十年之约,可是这二十年里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变化,若是那丁奉杰作古仙去,岂不又要寻个空山不见人。并且听师父说,那丁奉杰常年游医在外,便是现在还活着,可能按时回来赴约?还有,以丁奉杰的本事,应该是有名的人,可刘山并不知晓这个人的,那可是师父极其看重的一位民间医家,是将《奇方验抄》所托付的人。此行若是拿不到此书,就空走一回了。

    唐雨见宋浩一付索然无趣的样子,知道他的心思,安慰道:“有些情况可能刘大叔并不了解,我们明天去看一下就知道了。你师父既然让你前去赴约取书,就不会令你空手而归的。”

    宋浩叹息道:“两件事已废止了一个,希望另一个不要再令我们失望的好。”

    唐雨道:“你那师父不是一般的人,应该不会让你去做一件没有把握的事,这一点上我倒是对他有信心的。”因纪冬阳被意外惊走一事,唐雨对那肖伯然和上清观,在思想意识里已经有了自己的转变。

    刘宝根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将货车修好,此时走过来,一边用抹布擦拭着手上的油污,一边感激地笑道:“多亏你们了,否则到晚上也不能及时修好的。我们现在走罢,我的车在前面带路。”

    唐雨一摆手,和宋浩上了车,两辆车先后启动离去。

    数小时之后,前方视野里呈现出了一汪碧水,且逐渐扩大了去。

    “到青海湖了!”宋浩、唐雨二人见之一喜。

    车行愈近,愈见那湖光山色,绮丽壮美。水波千顷,候鸟群飞,高原之上竟也有这一奇妙所在。若不是自己的车跟着刘宝根的车,唐雨和宋浩很是想停下来观赏一番这美丽景致。

    一路行来,前方出现了一座渔村,当是那盐石村了。进了一处宽敞的院落,两车停了,刘宝根从驾驶室里跳了下来,走过来笑道:“到家了!”

    宋浩、唐雨下了车,再看时,对面是七八间瓦房,石垒的院墙,一条拴着的狗在朝着陌生的客人吼叫。随被刘宝根一声斥责止了声去。

    接着迎出了两个女人,年纪大的是刘宝根的母亲,年轻的是他的妹妹。一家人很是热情,将宋浩、唐雨让进了屋中坐了,茶水、水果的端了上来。

    “你们住在这美丽的湖边真是好啊!”宋浩羡慕道。

    刘宝根笑道:“那是当然,你们来的还不是最好的季节。要是春天来,到湖里去走走,那才叫美呢!尤其是湖中的蛋岛上,鸟群铺天盖地,筑巢垒窝,产卵下蛋,密密麻麻,遍岛皆是,人难驻足。冬天来冰上捕鱼,更是一大乐事。今晚给你们煮几尾湟鱼吃,这是青海湖有名的鱼,你们外地人未必吃过呢。若是不着急办事,这两天我可以带你们到湖里玩玩。”

    “谢谢你了!等我们明天到木连村办完了事,才能有心思去玩。”唐雨笑道,并望了宋浩一眼,知道宋浩不办完事情,是不能尽了兴头去玩的。

    刘山道:“你们要找的那个任志千,原先和村里的老支书一家的关系比较好,一会我去他家问问,看看有没有这个人的消息。”

    宋浩听了,一喜道:“谢谢大叔了!若能找到此人,对我们来说意义非常重大。”心中又自升起了希望。

    刘宝根道:“宋大哥,你找的这两个人都是老中医罢,难道说你也是医生?”

    宋浩道:“我们都是习中医的,找那两位前辈,是想拜求些医学上的事。”

    “你和唐大姐都是医生啊!”刘宝根惊喜道:“有种病你们能治不?”

    宋浩道:“说说看!”

    刘宝根道:“村里有一位高老头,八十多岁了,是个孤寡老人,一辈子据说未曾睡过觉,现在也是,也不觉得困。”

    “不眠症!”宋浩闻之讶道:“此症罕遇,也仅在古医书中偶有记载,没想到竟在此地遇上。”

    刘山道:“这高老头据说是在二十岁上得上的这种怪病,不过他自己却认为不是病,而是一种特异功能呢!当年那个任志千还住在村里时,曾给高老头配了付药,说是吃此药能治他的不睡觉的病,可那高老头不治,说是不耽搁吃喝的,治它做啥。并且这样子等于延长了一半的寿命。也是他没有任何不适之感,晚上别人在睡觉,他则躺在那里想事。”

    唐雨讶道:“即便没有任何不适之感,也不曾影响他的生活,可是不羡慕人家睡觉的感觉吗?”

    刘山道:“可能一人过活,独性惯了,耐得下寂寞,说是睡觉占了人生一半的时间,浪费生命,也自以此病为豪,用那不睡觉的时间读了很多的书,想了很多的事。多半脑子用过度了,说话也多是怪怪的,不合常理。”

    宋浩听了,对这位高老头产了兴趣,说道:“既有如此怪人,可否引见一下。”

    刘宝根笑道:“没问题,吃过了饭我带你们去他家玩。要是能治你就给他治一下,若是治过来了,也让他体验一下睡觉的乐趣。一到晚上,想到村里还有一个不睡觉的家伙,总让人感觉心里怪怪的。”

    热情好客的刘家人用青海湖盛产的湟鱼招待了宋浩、唐雨一顿湟鱼宴。那湟鱼遍体滚圆,光滑无鳞,肉多细刺,肥嫩鲜美,加上烹饪得当,真味调出,吃得二人是赞不绝口,有乐不思蜀之感。

    晚饭过后,天色已是有些暗了。

    “走,到那高老头家逗逗闷子,消化消化食去!”刘宝根带了宋浩、唐雨出门去了。

    盐石村的村子东头,有一处独门独院的人家,几棵柳树围绕着,萃绿掩映,尤其是显得幽静。

    刘宝根自行推开了院门,大咧咧地走了进去,喊道:“高老头在家没?睡了罢?”

    从亮着灯光的屋子里传出了一笑骂声:“是宝根这个小兔崽子罢!一天没事净逗扯你大爷玩,今天又是闲出什么屁来了!”

    宋浩、唐雨听那高老头话语灰谐,皆自忍俊不禁。

    “带了两个朋友,来看看你这位不睡觉的奇人!”刘宝根说着,已是开门进了屋子里。

    一位手持书卷的老者坐在椅子上,虽是头发雪白,却是满面红光,站起来身材高大健壮,保养得极好,哪里呈现出一丝的病态。屋中简朴,几件家什之外,竟堆了半屋子的书,可见此人多以日夜阅读来打发时光了。

    “你倒是真带朋友来了!欢迎!欢迎!老夫高明达,两位小朋友如何称呼?”那高明达笑呵呵地道。

    “高老伯你好!我叫宋浩,这是我的朋友唐雨,打扰了!”宋浩忙上前恭敬地道。对在这小渔村里竟还能有这位大儒般的长者,且性情豁达,暗里微讶。

    “哦!看样子是远道来的罢,坐坐!”高明达搬了两只矮凳,让于宋浩、唐雨坐了。

    刘宝根却寻了一捆书,欲将坐下,立被高明达拉起道:“坐一边去,莫将我的书本坐臭了,读不得了。”

    刘宝根笑嘻嘻地道:“也就你将这些东西当做宝贝,看你日后永远睡着了的那一天,我会当废品给你卖了。”

    “想的倒美,真要到了那时候,我会将这些书捐给乡里的图书馆的,一页纸你都得不去。想咒我老人家死,等你七十岁了咱们再见。”高明达笑骂道。

    “得了,不和你掰扯了,我这两位朋友是医生,来瞧瞧你这种不睡觉的怪病。”刘宝根道。

    “老人家,听说您患有‘不眠症’。不曾睡过觉,是真的吗?”唐雨问道。

    “纠正一下,老夫健康得很,一生也不曾患过什么病症。这种不睡觉的本事应该唤做不眠之功能,而不应叫‘不眠症’的。”高明达说道。

    “对不起,也许我不应该这么叫的,可是这种不眠之功能有违自然的规律,失于正常,应该属于病症的范畴。”唐雨说道。

    “呵呵!有违自然的规律!难道说是有些东西超出了人类的认识范围,就有违自然规律吗?天地之大,总有那万般不可解之事。就人身而论,现阶段人类对生命奥秘的了解,不过是苍海之一黍。你们既然是医生,当会知脉的罢。既有是病,便有是脉,给我看看,有何病脉?”高明达说道。

    宋浩本有此意,以在其脉上查虚实,尤其是对方语出不凡,别有见地,或是那“不眠症”另有其因。于是说道:“晚辈粗习脉法,愿意一试。”

    高明达笑道:“好奇才能令人知学!那就让你学习一下罢。”

    宋浩随即持其脉位细诊,但觉六脉平和,缓动有力,直如年轻人一般,不似七八十岁上了年纪的人所应有的脉象。宋浩心中微讶,宁神定气,指下应心,遍察诸脉,虽是偶有异动,全不是病脉。

    少顷,宋浩这才收手,恭敬地道:“老伯六脉安和,果是一身无病,当是得了养生之道。虽左脉位略呈异样,也是左肩膀部曾受外力撞击所致的旧伤而已,算不得病。”

    “咦?”高明达闻之,惊讶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脉法却精确若此!竟能诊出我左肩旧伤来,这可是三十年前的旧疾,是在湖中潜水游泳时,被误行来的船身所撞,谁人也不知的。今被你从脉中查出,可见你是得了脉法的精髓,神脉也!”说完,那高明达敬佩之余,朝宋浩一抱拳。

    刘宝根一旁听得呆了。

    宋浩此时说道:“老伯,脉象缓和,当是气血安然,而生不眠之证,不知是何道理,还请指教。”

    高明达道:“世间确实有神不安所,气血失和的不眠症。虽是疲倦极度,总是入不得睡,遭受万般痛苦,那才是病。而老夫的不睡之功能,在身体上是无任何的不适,虽因劳作感觉些倦意,但小坐既可,从无大碍。夜里读书久了,也自卧歇,一静则安。不曾因入不得睡而增其它烦恼,反倒觉得生命的时光延长了一倍,其乐融融!”

    唐雨道:“不知这种功能是先天生的,还是后天偶然间所致?”虽在刘家听那刘山说过,高明达的不睡症是二十岁时出现的,也自想证实一下。

    第二卷 中医天下之天医堂 第四十六章七十二经

    药有异性,不必医皆知之,而走医不可不知。脉有奇经,不必医尽知之,而走医不可不知。用奇乘间,一时之捷径也;得心应手,平日之用功也。——《串雅全书*绪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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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明达道:“那是在二十四岁上时,年轻气盛,与人在青海湖里比赛憋气,赌一船鱼。结果脑中缺氧过度,竟自在水中昏了过去。后来被抢救了过来,从那时起,便自感睡意渐失,一个月后,已是完全入不得眠了。因无任何不适之感,也自不理会,随其自然。后在青海湖边遇一游方道士,闻我有不睡之能,查我脉象后,说是因那在水中憋气之故,无意中通开了内里经脉,非病也,而是获得了一异能。”

    唐雨道:“不错,如今看来,这种不睡的现象的确是一种异能。只是人不得眠,如何缓和休力上的透支,维持这种不入睡的能量从何而来?”

    “经脉!”高明达道。

    “经脉?”宋浩、唐雨二人闻之一怔。

    高明达道:“你们是知医的,当是知道人体的经脉罢。”

    唐雨道:“当然知道了,除了十二经络,就是奇经八脉了。”

    高明达道:“那么人体之中,一共有多少条经脉呢?”

    宋浩道:“十二经络,左右各一,当为二十四经。奇经八脉中双侧并行的也有阴维脉和阳维脉,阴跷脉和阳跷脉。加上任督二脉和冲脉、带脉,人身当有三十六经。”

    高明达点头道:“世行的说法的确如此,古今医者也多尊此三十六经疗人疾病,可是……”高明达话语一转道:“三十六经也仅占人体经脉的一半之数,人体经脉的真正大数,也就是人身是有七十二经的。”

    “七十二经!”宋浩、唐雨闻之惊讶。尤其是宋浩,还首闻人身有七十二经之说。

    “老伯如何认定人身有七十二经?”宋浩讶道。

    “非我之言!”高明达道:“是当年那个游方道士告诉我的。他说人身本有七十二经,医家所知道的不过是十二经络和奇经八脉而已,倒也足以应世上之疾了。行气修炼之人,也以打通十二经和奇经八脉为其正果。世人所知道的这三十六经是维持生命的动力之源,便是在这三十六经上已是产生了无数的神奇和不解的迷团。人是万物之灵,也自有未待开发的潜能暗伏于人体内,尤其是以还未知的另三十六经为最。人身诸病,有时也未必是病,病态之下,尤可显示真能。”

    宋浩闻之,恍悟那孙包立在夜游状态下呈现出的异能当是这般了。那股异样能力忽隐忽现,当是潜伏另三十六经中,入梦境中始发。所以在其脉上也不能尽察。

    高明达道:“人体的健康,甚至于人神之间的界线,当是以七十二经中通了多少为基础的。世人谓某某有超能力,是其打通了某一条经脉而已,若是七十二经皆通,必是神仙之体。哦!说到这里打住罢,那般丹道之说,还不是我们所能讨论的。”

    “七十二经!我所知者仅仅是其一半而已!”宋浩心中感慨道。

    高明达又道:“当年那道士还对我说,人身有七十二经,最为重要者是中脉,居人体正中,尚属无形,调控另七十一经。”

    “中脉?人体正中?”宋浩猛然间想起,昔日探险月和铜矿,在地下深处的石壁上见有远古人类刻凿的人体经络图案,当时就见有别于正常经脉的奇怪和神秘经脉,其中记忆最深刻的就是贯穿人体正中的那条中脉。原是那批远古之人也发现了部分未知的经脉。

    诸事相验,可见那游方道士所言不虚,也说明了这个世外高人已是知道了人身七十二经的奥秘,其修为深浅就不得而知了。

    高明达又道:“也许是那个道士见我有别于常人罢,便传授了我一种养生之法,那就是日守一||穴,循经脉运行之序,一年之中意守三百六十五人身正||穴,以行一大周天之数,说是可保这各种不睡之功,尤是延年益寿,依法运六十余年,而得今日康健。”

    “老伯原是得了这种养生之道!”宋浩讶道。

    “是啊!按那道士所言,我若想长命百岁以上,当运此功,但不得行以人道,也就是说结不得婚生不得子。我这个人怕死,所以这辈子但求一人过活,乐得个长寿。”高明达又毫不忌讳地笑呵呵地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说吗,你一个人怎么过得那么乐呵!看样子,再活个八十年也不成问题。”刘宝根摇头道。

    高明达笑道:“俺现在是八十岁,但是有着二十岁的心脏,再活一百年也没事。当年那个任志千好生羡慕我哩!”

    “老伯,您老认识任志千?”宋浩闻之一喜道。

    “他倒算是个医中奇人,搬走好多年了。怎么,你知道这个人?”高明达问道。

    宋浩道:“不满老伯,我们此次来,就是相想拜访此人,求教些医学上的事。没想到他已经不在此地住了。”

    高明达道:“这个任志千是个奇人,尤其是研究出了几种神奇的麻药,便是现代医学上的麻醉效果也不能与之相比的。”

    宋浩道:“听说此人掌握有华佗所发明的千古奇方麻沸散的秘方。”

    高明达道:“这个倒是不知道真假,他也不曾对我说起过,只是知道他在研究古人麻药的方子。尤其是他发明了一种外用的麻药,涂在皮肤上便能产生麻醉的效果。更令人称绝的是定位麻醉,将药涂在欲要手术的皮肤上,那个部位便浑然无觉,刀割断取,任你所为,丝毫不感觉到痛。四五个小时主药力失效后,也能维持一定的止痛效果。”

    “竟有这般奇药!”宋浩、唐雨惊讶道。

    “更令人叫绝的还有呢!”高明达道:“如果想在腿上做手术,只要用那种麻药在大腿根部或者距离施术的部位数寸之上涂一圈,那么整条腿都能起到麻醉的效果。那麻药的药力竟能透肉渗骨,不可思议。若是小手术,甚至能不碍病人行动,自由来去,但觉施术部位微麻而已。我曾亲( 大中医 http://www.xlawen.org/kan/2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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