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部分阅读
一通热吻，一下把小薇给弄蒙了。
小薇终于从老杨的魔抓下挣脱，“你发什么神经阿，从哪儿回来的，这么高兴？对了，你什么时候换的西装阿，人模狗样的。”小薇疑惑的看看老杨。
老杨一拍脑门，“嗨，你瞧我这记性，光兴奋了。这套阿，早晨在楼下买的，我那身儿还寄存在人那没拿呢，走。”老杨说完拉着小薇就下楼。
到了礼品部，老杨又换回了自己一身运动装，还特意在礼品部临时买了个公文包，郑重的把合约妥善的放好，同时又把西装寄存在人家这儿，拉着小薇直出宾馆大门，留下身后耐闷不解的几个售货员。
在车上，“我说佳斌你这风风火火的干吗去阿？”小薇实在忍不住了。
“呵呵”老杨憨厚的一笑把来龙去脉跟小薇仔细的讲了一遍，毕竟嘛自己媳妇没啥好隐瞒的，而且老杨也吸取了以前的教训，夫妻之间该开诚布公的一定要坦诚交流。
“你。。。你。。。你说什么？你说那件事没事儿了？还把奥运奖牌加工的活儿给了咱？还给了和田开采权？上帝阿，不是做梦吧。”小薇激动的一手拉着老杨的胳膊，一手拍着自己的脑门老杨笑着狠狠的点点头，“呵呵，你说我能不高兴嘛，喂，你轻点拽，我这儿正开车呢。”
“呵呵，好。。好。。好阿，佳斌你这笔生意做的值阿，用一个基金会摆平了这么多事儿。绝对是有赚头的。”小薇开心的说。
“哼哼，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分在哪个层面，其实从长远看，基金会的作用更大，它的意义不比寻常，不过呢。也算值吧。嘻嘻，你猜我跟百刀、小玉他们说了，他们会有啥反映？呵呵。”
在百刀的办公室，百刀、小玉和老色参加了会议，还包括了子规泣。这小妮子最近跟老色走的很近，老杨侧眼旁观觉得俩人有戏。
众人听完了老杨地话，只有一个反映，嘴巴张的很大发不出声音。随后就是争先恐后的上来要争夺文件看，老杨差点被他们掐死。
“你瞅瞅。你瞅瞅。”百刀一边看文件一边看老杨，看的老杨直发毛，刚才百刀抢文件时那身手。牛就一个字。“我说老三阿，你到底是什么变的呢，好事全让你赶上了，行，我决定了就这么干喽，你们看吧。”百刀看完又传给了小玉。
大伙儿都看完了，一致认定这是个馅饼，天大的馅饼。再说了当代艺术家基金会的实际控制权还是在自己人手上，只是大方向上还是要听国家地，一些太另类的艺术形式就暂且不考虑吸纳进来了。
“老三阿，既然大伙儿都决定了，而且秉着我们对你的了解。你对自己人还是不怎么忽悠的，给你朋友打电话吧。让他派人来，咱把该签的都签喽。而且要大签，要举行记着招待会，能怎么搞大了，咱就搞大了。另外老色，你去召集一些艺术家，策划一些，要把这次签约活动搞地有创意一些，有影响力一些，就看你的了。”百刀兴奋的排兵布阵。
“等。。等等，二哥你们太着急了，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把奖牌做出来，然后再开新闻发布会，这样才更有震撼力，你们说呢？”老杨说。
“对、对，我赞成。”小玉举手表态，大伙儿紧跟着也表示了认可。
会散了，接下来的几天大伙儿分头忙碌，老杨又联系了部长，部长派人来敲定下了几个合约。小玉的厂子全力开工精雕细琢制作奖牌。
新闻发布会地当天是在人民大会堂，中外记者云集，BJ798的艺术家们现场来了一次艺术秀。
大会堂的舞台上摆着一大块冰，艺术家们现场挥舞凿子斧子一阵刀劈斧凿之后整大块冰变成了一个奥运五环标志，而且考虑到2008年是鼠年，每个圆环中间雕出了一支老鼠，在三支居中地冰老鼠里面是闪闪发光的三块奖牌。
震撼，绝对的震撼，因为巧妙的构思和艺术家们飞快的动作，虽然过程很短暂，但留给人的印象绝对是深刻的。随后各级领导上台发表了演讲，一线随拍和帝国珠宝古今佩饰的名字再次享誉全球。
新闻发布会结束地时候每位来宾包括记者一人得到了一份用精美礼盒包装的手串，是都氏家族精雕细刻的核雕手串，上面刻了17支老鼠，并在佛头上雕了“2008BJ欢迎您”的字样。为了这件事，子规泣和他老爸可是激动的好几天没睡着，这可是扬名立万地好时机。
新闻发布会胜利闭幕，接下来老杨他们又配合文化部在国外举行了几场艺术家巡回展，同时就此机会大肆宣传奥运文化，取得了良好的成效。至此由老杨、百刀和小玉这三个创始人为领导集体地古玩帝国达到了事业的巅峰。
过年喽，新的一年即将开始了，老杨和小薇、小玉和张博、老色和子规泣还有百刀和大嫂，再加上熊哥和颖姐一众中青年抛去所有的工作上的事痛痛快快的去东南亚玩了小半个月，然后大伙儿跟着老杨和小薇来到SX乡下看望老杨他们父母又过了几天快快乐乐的农家乐。大伙儿玩的不亦乐乎，吃喝谈笑间把明年的整体工作思路就确定下来了。
新年的钟声敲过了，大伙儿又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上，新的一年新的征程开始了。
“佳斌歇会儿吧，喝杯咖啡。”小薇推门进来给老杨递上一杯香喷喷的热咖啡。最近小薇迷这个，买了一套家伙，自己现磨现煮。
老杨放下手头工作，笑呵呵的看看小薇，抽出一支烟点燃，悠然的吸了一口，“我老婆煮的最好喝了，尝一口。”老杨说完端起杯泯了一口。
小薇看着老杨的样子笑了，其实她心理清楚的很老杨根本不爱喝这东西，只爱喝铁观音，不过她很开心，因为她觉得老杨成熟了，懂得哄女人开心了。有时候就是这样，夫妻之间善意的谎言有其存在的重要意义，即使双方都知道这是谎言。
“玲、玲、玲”老杨该死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老杨郁闷的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一串乱码，老杨更加郁闷了。老杨无奈的给了小薇一个眼神，示意她离开，小薇冲老杨笑笑乖乖的退了出去并把门带好。
“喂，赵领导您好，您好，我给您拜个晚年阿。”老杨嘴里说着吉利话，心理却在急速的思考着为什么这不当不正的时候赵会给自己打电话。
“呦，小杨阿，学会客气了，也给你拜个年，祝你新的一年财源广进，万事如意阿。”打官腔老的永远比少的精。
“领导，您找我有事儿阿？”老杨知道球儿还得是自己主动踢。
“唉，你瞧你，非得有事才能找你阿，想见见你了，你可是有为好青年阿，怎么着什么时候有空，老地方见见阿。”赵说。
“好啊，没问题，我随时有空，看您时间吧。”老杨明白事儿来了，老杨知道赵的事儿不会是小事儿，既然找到自己倒不如痛痛快快答应。
“那好吧，明天吧，老地方，对了别忘记带你那套神奇的仪器阿，我可只是耳闻还没见过呢，带过来瞅瞅阿。”赵话里有话的代了一句。
“OKOK，不见不散。”老杨挂了电话。
老杨头靠着椅背仰视着天花板，心想“这位爷又玩嘛阿？总不会也玩上古玩了吧。他娘的。”
炝火
第一百九十一章 露头
老杨无奈的不得不再一次上BJ了，临走的时候老杨让底下的人帮着买了一些麻花和小宝梨子，这是T市的特产，全国知名的吃食，也算老杨送送礼拍拍领导的马屁。
“你又要去老地方？”小薇已经从老杨的嘴里知道BJ有个地方叫“老地方”，老杨每次去要不就是特大的好事，要不就是特大的倒霉事，这次又去不知结果如何，自然心理有些担心。
“嗯，没事，应该没事。行了，我快去快回，别担心。”老杨说完拿起特制笔记本电脑跟小薇告了别离开了。
在BJ老地方，老杨再次同赵会面了。
“呵呵，赵领导我们又见面了，带了点T市的小吃，不成敬意，不成敬意阿。”老杨客气的说。
“哦？没想到阿，一向大大咧咧的小杨也玩起这套了？唉，这年月看来谁都免不了俗阿，正好没吃早饭呢，来，吃跟麻花尝尝，好久没吃过了。”赵也不客气打开一盒撕开小包装香喷喷的吃起了麻花。
老杨大大咧咧的往沙发一坐，抽出根烟点上静静的等着赵吃麻花。
赵吃的很快不一会儿吃玩了，摸摸嘴又拨了俩栗子，“嗯，不错，不错，这栗子正宗，麻花也好吃，就是油大了点，上岁数喽，还得少吃油腻的东西阿。”赵看看老杨笑了笑“我吃你也别闲着阿，来给看看这个。”赵说完从身边拿起一个金属密封盒子，对了下密码，把盒子推到老杨跟前。
老杨没说话，看了看赵，接过盒子按了一下开关盒子打开了。n呈现在老杨面前的是两青一白三支磁碗，稳稳当当的摆放在盒子内。
老杨没动手，扭头问赵。“领导，怎么这么有雅兴也开始收藏古玩了？”
“收藏？别逗了，这要是我的阿，我就发家了，你给仔细看看吧。”赵说。
老杨慎重了，话里话外已经明白了这东西来路绝对不正。老杨首先把白碗拿起来看看，釉面白中闪黄。有点牙黄的感觉，胎质细腻，看着舒服。老杨又拿起那俩青的看看，一个是天青，一个是正青。感觉都对路。
老杨又仔细的看了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领导，这三都对阿，够宋，一个龙泉窑的。一个德化地，还一个景德镇窑的。”
赵擦擦手，看看老杨。“你看好了？绝对没问题？用不用再拿你那啥机器验一验？”
老杨摇摇头，“我看不用了，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这三碗是傻开门的东西，不用再验了，如果您还不放心我可以再用机器鉴定一下。”老杨郑重的说。赵看了看老杨，挑起个大拇哥，“行。耿老都说你行，果不其然哦。”
“啊？你们已经找过耿老了？老爷子怎么说？”老杨急着问到。老杨虽然跟耿老爷子接触多回了，但耿老爷子在老杨心中始终是神一样的存在。
“呵呵，还能说什么跟你说的一样，而且说你不仅能断真伪。还能连窑口一块儿说了，果不其然啊。老爷子也说没必要做机械鉴定了，不过在我们地坚持下还是做了水漂浮法，结果没任何问题。按你们行话说，就是大开门。”赵笑着说。
老杨也笑了，“哈哈，合算您这回叫我来是考我来了啊。”
“呵呵，也不是，主要这回这批东西来路嘛比较蹊跷，不得不慎重，找你来呢还有另外的事情相求啊。佳斌啊，你可知道这批东西的出处啊。”赵边说也边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两口。
“来路？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您给讲讲吧。”老杨知道这里面一准儿有事。
赵笑了，“给你个提示吧，GZ阳江，海里。”
老杨没说话，想了想，面路震惊，“阳江？海里？您是说。。。。您是说。。。南海I号？！不。。。不。。。可能吧。赵点点头，没说话。
老杨傻了，完全的傻了，绝对的震惊，老杨知道自己猜对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老杨可是知道“南海I号”地重要意义的，他知道1987年的时候，GZ救捞局与英国海洋探测公司在阳江海域寻找东印度公司沉船时，意外在一艘宋代商船中打捞出200多件瓷器。中国的考古界认为这可能与海上丝路有关，引起世界瞩目，该船自此被命名为“南海I号”。
“这。。。这。。。不可能吧领导，自发现南海I号以来，就我所知只有国家在2002年进行过一次海下打捞，弄出来4000多件文物，听说沉船里文物还有很多，不过已经有自发现这条船起咱国家就派了边防战士日夜守护，难不成这三碗是文物部门里的人。。。。。放出来地？！”老杨自己都不敢接受自己的推断。
“呵呵，这倒不是，这是一次查走私的时候查出来地。我们追根溯源几条线查上去，虽然最后断了，但我们知道跟文物部门没关系，是有人在偷偷摸摸的进行海底打捞，避过了我们的边防的耳目。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消息，记得阿昌身边那个陌生人嘛，就他当时供述狗子毛那时候正在边境一代活跃，和田那一搏是他们最后一搏了，你已经把他们逼上了绝路，这次有证据显示狗子毛亲自带队去了GZ阳江，所以。。。。。”赵说完看了看老杨。
“哦？领导你一句话，说吧，怎么着，只要我能办的绝对在所不辞。不过，我有件事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们能够那么明确的找到沉船地点呢？”老杨听狗子毛亲自带队，眼睛都红了，不过他还是很慎重。
“哼，这帮孙子，真是挖空心思，你看看这个吧。”赵说完甩给老杨一本图录。
老杨看了看，这是一本很旧的阳江海域航海图录，看看发行日期是90年代初的，老杨翻了翻，不过因为涉及到专业领域，老杨根本看不明白，疑惑不解地看看赵。
赵无奈的摇摇头，给老杨逐一的指点，渐渐的老杨明白了，这些图录在一个相同的位置都标明了禁止抛锚地标志，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有心人一下子就能查到经纬度了。
“唉，这个也是无奈啊，好心往往办成了坏事。”赵无奈地摇摇头。
老杨看着手里的海图担心地问道“这些海图现在？”
“大部分销毁了，少部分在黑市卖的很火爆。我们今天之间的谈话根本没有发生过，你明白？”赵凝视着老杨郑重的说。
“感谢组织的信任，我自认为嘴还是比较严的，何况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弄不好要砍脑袋哦。”老杨开了个善意的玩笑，缓解了一下有些紧张的气氛。
赵没有笑，还是直视着老杨，几十秒的时间，老杨觉得自己额头都有些冒汗了。赵终于点了点头，“你是聪明人，这次找你来，你觉得会让你做什么呢？”，赵恢复了和蔼甚至有些懒散的神态，仰靠着沙发淡然的说道。
老杨笑了，有些无奈又有些激动，“呵呵，希望阳江那边也有像啊吧昵那么好玩的大妈。”老杨叨咕了一句。
“聪明，不过这回不是大妈，是。。。怎么说来着，哦，对，是美眉。呵呵。”赵也开了一个玩笑。
“哦？美眉？我倒是对这个任务有些期待了。”老杨一脸的色狼相。
“呵，想的太美往往摔的更狠哦，先想好怎么回家跟你的小薇交待吧。你这次离家时间可能不会短，先期要在这边培训至少一个月，你考虑好。”赵正色道。
老杨想了想说道“呵呵，狗子毛、美女、南海I号，干定了，不过我只有一事相求。”老杨喷火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赵。
“说。”赵的回答很简单。“照顾好我的家人。”老杨一字一句。
赵看看老杨，异常郑重的点了点头。
炝火
第一百九十二章 战前准备
老杨回到了T市，但老杨知道自己又要马上离开了，这次去自己也不知道要离开多久，是否能安全的回来。老杨面对小薇犹豫再三，但最终还是决定说真话，部分真话。他知道即使刻意隐瞒，小薇还是能够察觉的，那反而不好。
小薇看着面前的老杨，直觉告诉她这回老杨要玩真的了，从他的眼神中就能感到那种坚定与执著。小薇太了解老杨了，“你决定了？”小薇道。
“嗯”老杨点点头，“这是个机会。”老杨一字一顿，象是在对小薇说，更像是自己跟自己说。
“他对你就那么重要？”小薇始终对于老杨的这种情节有些不解，不过话说回来了放谁谁也没法完全的理解。
老杨笑了笑，“没老婆重要，不过是一种情节罢了，他就象戴着面纱的女人，我很想一把面纱给Y揭下来，看看孙子到底长什么样。”
小薇皱着眉摇了摇头，无奈的说，“你既然决定了，那就去吧，了了心头事，你也就安生了，去多久？”
“不知道。”老杨确实不知道。
“去哪儿？”小薇奢求着能知道个大概方向。
“不能说。”老杨这时候装老实无异于火上浇油。
“能打电话给你嘛？”这是小薇最后的希望。“不能。”老杨自己在挖着最后一锨土。
“滚。”小薇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声的。
老杨“滚”了，灰溜溜的，他知道从今天起他不会再叫杨佳斌了，至于叫什么那是组织上说了算。
在BJ的“老地方”，老杨把自己雪藏起来了。在那里他碰到了让他一辈子也忘却不了的吴凤娟！
“首长好。”这是老杨遇到吴凤娟的时候，她说的第一句话，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虽然穿地是一身职业装，但身子站的笔直。礼敬的贼正。老杨在内心用一句话给她下了定义，“英姿飒爽的傻Y头。”
“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呢就是此次行动的总负责人叶正青先生，英文名呢是DAVI。这位呢是你的随行秘书吴凤娟。”赵给老杨和吴凤娟相互介绍着。老杨看看赵挑了挑眉毛，显然对赵给他起的名字极度不满。
“首长您好。我会尽最大地能力协助您完成任务。”吴凤娟又严肃的向老杨敬了一礼。
“唉呦，你太客气了，我看咱岁数差不多，你平常就叫我DAVID好了，互相帮助。互相帮助吧。”老杨有点磕巴，面对这么个二愣子女孩儿，老杨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呵呵，以后这个房子呢就交给你们了，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联系我。另外正青同志你一会儿查下你的邮箱，有封邮件你需要看一下，解谜码在凤娟同志那。你们可以共同研究一下这次任务的细节。”赵说。
“好的。请领导放心。”老杨学着吴凤娟地样子冲赵敬了一礼，样子甭提有多傻。赵微笑的看看他们点了点头。
赵走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了老杨和吴凤娟。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首长。”吴凤娟率先打破了沉默。老杨看看她笑了笑，摆了摆手。
“哦，那个DAVID，您。。。您。。先看看邮件？”吴凤娟显得很拘禁。
“呵呵，同志你是新人？”老杨来了聊闲天的性质，主要是觉得俩人这么戳着显得太傻了。
“嗯。”吴凤娟点了点头。显得脸有些红。
老杨也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赵地用意，老杨估计赵是想用一个新人来迷惑对手，毕竟对方特别是狗子毛如果亲自出手，按照以往惯例来讲。他们都是谨慎的行走在黑暗边缘的人，所以对同是边缘人有着天生地敏感性。用一个新人在一定程度上更能够起到让对方放松警惕的作用。不过新手毕竟是新手，老杨对于赵敢于把一个新手安排到他这个半路出家的人身边表示了无比的郁闷，因为这次非同以往，一个搞不好露馅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杨主动的伸出了手，“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吴凤娟没说话只是坚定的跟老杨握了握手。老杨感觉吴凤娟的手不像一般女孩那么柔软，手上好像有不少地老茧，难道是个神枪手？老杨猜测着，最近老杨看了不少小说。
“DAVID，你看看邮件？”吴凤娟一边说一边拿出了笔记本电脑。
老杨点点头，看着吴凤娟把电脑调试好。“这是解谜码，你插再USB接口就可以了。”吴凤娟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一个移动U盘。
“DAVID，你先慢慢看，我去下洗手间。”吴凤娟知趣的走开了。
老杨看了看吴凤娟的背影，没说话，对着笔记本认真的研究起来邮件的内容。其实邮件地内容很简单，无怪乎就是告知老杨作为卧底的身份数据。
叶正青、DAVID，美籍华人，38岁，祖籍SX，美国普林思顿大学文化考古系毕业，毕业后留校为普林思顿大学东方文化基金会做考古研究，后自己开设公司做文物交流活动云云。
在这些资料数据地后面是这次行动的一个策划方案，简单的说就是希望老杨能以买家的身份同狗子毛他们接触，并拿到倒卖文物的犯罪事实，其实说白了与上次在LS干的那出如初一辙。
老杨看完之后笑笑摇了摇头，虽然他觉得这个计划没什么新意，但完成任务这种事情，宁求稳不求新，再说老杨他也想不出什么更高的招儿了。扭头看了看洗手间的方向，好像吴凤娟还没什么动静，老杨动手把邮件删除了，然后又把移动U盘整个格式化了。对于保密工作老杨还是有觉悟的。
“先生。您看完了？这是您的护照和身份证。”吴凤娟时间掌握的刚刚好，看老杨已经看完资料，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恭敬的递给了老杨。
“呵呵，看来吴同志以后要改口了，要叫我老板了，我呢得叫你吴秘书了。”老杨接过纸袋开了个小玩笑。
“好地。”吴凤娟只是严肃的说了一声。老杨是越看越别扭，总觉得哪里不对。一个女孩子家咋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呢。赵给自己这么个货，这不是累赘嘛，自己一个业余的都比Y专业。
后来的几天老杨终于明白赵为什么让这个女孩来了，因为她简直就是一个易容的超级高手，一个小金属提盒。可以把老杨打扮成N种造型。老杨听赵说以前这个女孩的专业就是学电影道具的，而且深爱这自己这个行当，后来被国安发现了她地这种特殊才华才给发展进了组织，一直放在后台当宝供着，这次要不是为了更好的给老杨做掩护。还不会把这个宝请出来，言外之意是给了老杨特大的面子。
老杨听完一个劲摇头，“看不出啊。看不出，组织里面真是藏龙卧虎哦，一个人的兴趣和爱好往往是他成功的源动力。”
“呵呵，她还有个爱好，不过希望你没机会见着。”赵微笑着对老杨说了句莫名其妙地话。
“行了，不说废话了，说说计划吧。”赵压低声音说。这时候吴凤娟正在二楼忙乎着给老杨做面皮定型，毕竟背景资料说老杨现在的年龄应该是38岁。经过几天的测试，吴凤娟已经能够确定老杨的面皮伪装应该如何精细的去做了。
老杨看看赵，“计划还行吧，俗套了一点，不过除了身份证和护照能算是真地。其它证明的东西核算是胡扯啊？万一狗子毛在国外有朋友呢，一个电话过去让帮忙查查背景。那我不死定了。”
“呵呵，你以为我们是白吃干饭的？国外那边已经在着手办理你地背景记录，近期就会发过来相关资料，放心吧。“用不用我找找。。。。”老杨话没说完就被赵打断了，老杨的意思是用不用找找珍妮大妹子，这种事在她眼里可能也就是一屁，办起来应该不费吹灰之力。
“呵呵，不用不用，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你说呢？”赵是吃什么饭的，老杨想说什么他猜也能猜到。赵从来不相信绝对保密这回事儿，所以谨慎是吃他们这碗饭的首要条件。
“对了，领到，有个事想跟你商量商量啊。”老杨热情的给赵倒了杯茶。
“呦，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嘛。”赵太了解老杨了，没好处的事老杨从来不屑去干的，所以赵以为老杨又要提什么条件了。
老杨摆了摆手，“领到，你当我什么人了，这次不同往常，可以说国仇家恨一块儿算，狗子毛也就是毛国庆跟我和我师傅之间的过节我想你们也应该了解地很清楚，所以这次我是无条件的支持，所有的费用我一力承担不花国家一分钱。”老杨有点情绪激动的说。
“哦？这倒是不错，正青深明大义啊，好，你有什么事说吧。”赵严肃了很多，即使是这样也不忘了称呼老杨为正青，可见其谨慎之处。
老杨看看赵，用手指了指天花板，压低声音“领导，这个吴同志手艺了得啊，不过嫩了一些吧。”
“呵呵，她可不是一线人员哦。这台戏她连配角都算不上，你是主角，不过她的能力可不止你看到地这些。”赵说。
“我是这么想的，我想接下来几天我戴着面具先适应适应，另外呢也带着吴同志见见场面，多在生意场上走一走，毕竟她这一身做派，那个。。。有些别扭，您说呢。”老杨说。
“好啊，我同意，我们地同志就应该多在真实场景下磨炼磨炼嘛。”赵一口答应了。
老杨没想到赵答应的这么快，低头琢磨琢磨总觉得自己这便宜师傅当的有点傻。
接下来几天，老杨换了面孔和身份带着吴凤娟在BJ四九城逛了逛，潘家园、琉璃厂、报国寺、大拍、小拍、五星饭店、高档时装，老杨算下了本，吴凤娟也开了眼，亲眼见着了这位“首长”是如何大把大把的撒银子，是如何操着一口地道的SX话跟人谈生意，更是见着了不少以前从未见过的古玩珍藏。
炝火
第一百九十三章 最后的终章（大结局）
一切准备就绪了，老杨和吴凤娟准备开拔直奔一线战场---阳江。
别墅中，赵、老杨和吴凤娟围坐在圆桌前吃着家常菜，老杨一边吃一边点头，还别说吴凤娟这妮子手艺还真不赖，最令他想不到的是赵领导的手艺也不错，老杨不禁想，别看赵在外面威风八面的，估计回家也是个气管炎。其实老杨也露了几手，今天的主食就是SX地道的河洛面。
赵再一次的端起了酒杯，“来我代表。。。。。
老杨咳嗽了一声打断了赵的话头，咽下一口菜，“我。。我说领导，咱能不能不玩这虚的啊，您都代表了好几回了，咱今天不讲这个，谁他娘的都不代表了，就咱三干了这一杯，谁也甭敬谁了，下面谁爱喝自己倒，喝酒嘛，实打实的。”老杨说完端起酒杯跟赵碰了一杯，吴凤娟也赶紧站起来跟赵和老杨碰了一下。
“好，痛快，这杯酒算我给你们践行了，祝你们马到成功。”赵说完仰头把酒一口干了。
“您就擎好吧。”老杨没废话扬脖把酒喝了，此次的计划老杨已经胸有成竹，他相信虽然这次是深入虎||穴，但是有了吴凤娟这个伪装大师坐镇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吴凤娟立正敬礼也一口气把酒干了。她觉得自己现在是热血澎湃，也许是酒的原因，更多的还是来自于内心的那份激动，她从小的梦想是当兵，当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兵，虽然人生的第一次选择是跟影视行业有关跟梦想中的兵营相去甚远，但人生地第二次选择让她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她珍惜。百倍的珍惜，虽然不是兵营而是隐蔽战线，但一样的是为国效力，所以她自豪，所以她刻苦，但在隐蔽战线的行业里她是地地道道的新兵，她只能被冷藏在无数前辈的身后。机会终于来了，终于自己可以走上前台，所以她发誓即使任务再艰巨，即使是牺牲生命她也在所不惜。
“凤娟，你咋还改不过来呢。现在你地身份就是秘书，企业里的秘书，我的秘书，你现在不是兵，不是国家机器。要记住哦。”老杨打趣道。这一段的相处老杨觉得吴凤娟绝对是可塑之才，他也渐渐明白了赵为什么让一个新兵蛋子配合自己。因为吴凤娟就是一块海绵，她对一切自己不熟悉的知识都喜欢学习。而且乐于学习，她有着良好地心态，有着谦逊的态度，但对于自己的专业领域又有着无比的自信，这样的人才能立地住脚，这样的人才有培养的空间。吴凤娟冲老杨笑了笑，“遵命，叶总”。看着眼前地男人。吴凤娟想想就好笑，从见老杨第一面开始，她就知道老杨根本就不是行里人，这是一个国安所必备的素质。虽然表面上称首长，但这完全是出于形式上的。因为她接到的指令就是保护他、配合他，在关键时刻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一开始吴凤娟有些排斥老杨。因为她觉得老杨根本就是外行，而且什么时候看老杨他都是一幅慵懒的表情，好像什么事都无所谓似的，这让吴凤娟有些无法忍受，她已经习惯了雷厉风行的做事态度。随着相处吴凤娟地态度渐渐改变了，老杨带着她深入古玩生意场让她逐渐转换身份的同时也让她见识了老杨的令一面，一旦与人谈起生意老杨虽然仍然是挂着一幅慵懒的表情即使是戴着面具，但他言辞有据，寸土必争，一会儿是步步紧逼，一会儿又是转弯抹角，比奸商还他娘的奸商。在吴凤娟看来这也是学问，这是揣摩人心理地学问，也是语言艺术的学问，生意也是战场阿，在这一点上吴凤娟自认不如。不如就学，这就是吴凤娟地人生哲学，所以她跟老杨的距离就自然的越发拉近了。
她深深的记得老杨对她说的那句话。说这句话的时候老杨正半趟在沙发上抽着烟，眯着眼，看着动画片，一幅慵懒的不能在慵懒的样子。当时吴凤娟看老杨闲在所以就请教他如何揣摩别人的心理，如何在说话的时候能够进退有度，老杨是这么说的“人都是一个肩膀抗一个脑袋，谁也比谁聪明不了多少，学会放下身架，就当自己到哪儿都是个小市民你就立于不败之地喽。”
老杨的这句话让吴凤娟琢磨了好些个日子，俗话说话糙理不糙，其实老杨说的简单，但又有多少人能摆正这种心态呢。吴凤娟想，也许只有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之后，有了丰富的人生阅历才能有这么一番豁达的领悟吧。
GD阳江，骄阳似火，南方的热跟北方的热是不同的，北方是干热，即使再热家门口光个膀子提壶茶树荫底下一坐，跟街坊邻居聊聊天下下棋一夏天也就过了，但南方不行，至少北方人适应不了，热是其次，湿才是最要命的。
老杨已经瘦了很多，不过在阳江桑拿天的闷热环境下那汗出的是一身一身的，吴凤娟是DB人，纯北方人，多冷都受得了，不过这热可受不了，那汗也是花花的出。
老杨推着行礼车，郁闷的不行，“靠，这什么天啊，刚站这儿没五分钟就湿透了，得值当减肥吧，这出租车还他娘的得等这么半天。”
吴凤娟看看老杨笑了笑，以前老杨在他面前粗口的时候她比较反感，闲在相处一段时间了也就熟悉无所谓了，这次是绝密行动所以上面虽然也通知了GD国安高层，但明确指示不要过多插手。
终于轮到老杨和吴凤娟上出租了，“呵呵，叶总，这不车来了嘛，您这脾气还真够急的。”吴凤娟一边说一边很自然的跟着司机一块儿往后备箱里放行礼。
老杨瞪了一眼吴凤娟没说话。扭身就坐进了开着空调的出租车，心说话“你Y的戴着个破面具都四个多小时了，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不服你试试啊，郁闷啊。”
吴凤娟擦着汗也进了出租车，“师傅，去白云宾馆。”
在宾馆。老杨和吴凤娟办好手续二话没说分头进了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冲凉。二十分钟后老杨洗好了，打开第二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又是一口气灌了下去，惬意的半靠在床上用遥控器翻看着电视节目等着吴凤娟洗好后过来详谈，女人吗，即使是当兵的女人洗澡还是比男人慢。
又过了五分钟吴凤娟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金属盒子。
“娟儿，来了。”老杨笑呵呵地说，现在他习惯叫吴凤娟为娟儿。
吴凤娟笑笑，用手指在嘴唇边比划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老杨点点头，看着她从盒子里面拿出一些仪器在房间的台灯、电视、电话桌子底下一通比划。
“OK。”吴凤娟通过仔细的检查放心了。这个房间里面没有任何监听设备。
老杨颓然的又躺在了床上，“他娘的，还真累。唉，小瞧对手就是对自己最大过失，你做的没错。”
吴凤娟看看老杨丢在旁边床上地面皮笑了笑，坐在了沙发上，“叶总，说说下一步的计划吧。”
“唉，我说你还真是尽职尽责啊，也不歇会儿。别总绷着跟弦，放松放松。下一步计划就是逛街，不过这该死的鬼天气。”老杨望着天花板郁闷的说。
“啊？逛街？”吴凤娟有些想不明白。计划是老杨和赵定的，即使是她也不知道一分半毫，该问地问。不该问的绝对不问，这是做国安的基本手则。
“名片。资料什么都带齐了吧。”老杨没做解释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
“嗯，带齐了。”吴凤娟点点头。
“走，先吃点东西，下午行动。娘的又得带这该死地玩意儿。”老杨扭头超级郁闷的看了看旁边床上的面皮。
中午吃过饭，老杨带着面皮和吴凤娟出发了，第一站是中国银行，老杨取了五万块地现金交给吴凤娟，并且告诉银行营业员明天再提20万，虽然吴凤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也没多问。
第二站是阳江的古玩市场，老杨充起了大款，挨家的遛，看顺眼的小玩意，基本不还价直接拿下，五万块跟水一样就快速的没了，看的吴凤娟直心疼。而且老杨发了话给古玩市场里的人，明天还来收货，有好东西就给备着。
老杨收的小玩意有真有假，三七开，假地占多数，古玩市场里的人很快都摸到了风儿，知道来了个外地的小款，三小时砸了五万，而且放话出来明天还来，大伙儿只是议论了一下，毕竟五万块在古玩行里不算多也不算少，对于大买卖家来说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数，对于小买家家来说这到能算地上块儿肉，不过俗话说的好苍蝇也是肉啊，再说了这外地傻大头架势倒是挺有还敢放话，那不宰还等着干吗，于是乎纷纷准备货，希望老杨这个所谓地傻X明天还能再来。
在宾馆，“叶总，你买这么多玩意儿？”吴凤娟还是忍不住好奇问起了老杨。
老杨回到宾馆把破塑料兜往地上一扔连看都懒得看，扬脖就干掉一瓶矿泉水，顺手又扔给吴凤娟一瓶。
“呵呵，玩贝，我不说了嘛这次行动的钱都是我出，等着看戏吧。”老杨说。
于是乎一连六天，老杨在阳江古玩市场连着砸进去100万，看的吴凤娟都傻眼了，什么事还没干呢100万就没了。
老杨的做法在阳江古玩市场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成为了大小老板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谁说起来都是一脸的贱笑，都说有个傻X来阳江挨宰来了，还被宰的特高兴。渐渐的一个老板传一个老板，很多人知道了这个外地老板住在白云酒店，于是老杨开始不去市场了坐等宰人的“狼”上门来宰他。老杨是来者不拒，弄地很多老板都抱着移动POSE机上门儿。一脸恭敬心理却骂老杨傻X的看着老杨刷卡。
老杨看在眼里笑在心理，慢慢的潜移默化的把收货方向向宋代古瓷这块转变。私下里老杨给赵打了一个电话，就一句话，“堵死各个运输渠道。”
接下来老杨玩的越来越大，他让吴凤娟在阳江当地报纸上登了收货广告，当然没有特别注明专收宋代古瓷，而且也没有在显著版面刊登。但效果还是好的，不少行里人，甚至是普通老百姓都慕名而来，带来的东西更是乱七八糟什么都有，这倒是让老杨来了兴致。感觉还真是蛮好玩，有地老百姓居然拿个铜的夜壶来问收不收，弄的老杨是哭笑不得。
其实老杨这手法一点不新鲜，完全是照搬以前遇到的那个DB假大款的操作手法，别看简单。但绝对有效，这世上就是这样，有很多人觉得自己小刀磨地飞快可以随时宰人。总把别人当猪头，其实殊不知刀在别人手里握着自己才是猪头一个。
老杨在钓鱼，而且他肯定鱼会上钩，因为池塘里就那么多水，鱼儿肚子里有好货，可惜池塘的缺口都被堵住了，现在看见老杨给开了个小口，当然会努力游过来。谁让货烫手呢。
这一天鱼终于来了，是在中午，老杨和吴凤娟所谓的休息时间，老杨的门上贴着呢，中午12:00----15：00是休息时间。一个是他们也确实需要休息，毕竟上门来的人太多了。再有就是这段时间其实是给真正地鱼留着的。
老杨正在迷糊状态，被叮咚叮咚的门铃声给吵醒了。“谁啊。”老杨翻了个身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他知道这个时候吴凤娟是不会来的。
“服务生。给您送果盘。”外面应了一句。
老杨无奈的起身，摇摇睡的昏沉沉的脑袋起身开门。开门的那一刻，老杨愣住了，因为来的不是什么服务生，而是个陌生人，脸上还挂着一脸贱笑。
“送货的？”老杨略带不满地问了一句，陌生人贱笑着点点头。
老杨没废话用手点点门口挂着的休息时间提示牌。
“呵呵( 古玩帝国 http://www.xlawen.org/kan/2790/ )
小薇终于从老杨的魔抓下挣脱，“你发什么神经阿，从哪儿回来的，这么高兴？对了，你什么时候换的西装阿，人模狗样的。”小薇疑惑的看看老杨。
老杨一拍脑门，“嗨，你瞧我这记性，光兴奋了。这套阿，早晨在楼下买的，我那身儿还寄存在人那没拿呢，走。”老杨说完拉着小薇就下楼。
到了礼品部，老杨又换回了自己一身运动装，还特意在礼品部临时买了个公文包，郑重的把合约妥善的放好，同时又把西装寄存在人家这儿，拉着小薇直出宾馆大门，留下身后耐闷不解的几个售货员。
在车上，“我说佳斌你这风风火火的干吗去阿？”小薇实在忍不住了。
“呵呵”老杨憨厚的一笑把来龙去脉跟小薇仔细的讲了一遍，毕竟嘛自己媳妇没啥好隐瞒的，而且老杨也吸取了以前的教训，夫妻之间该开诚布公的一定要坦诚交流。
“你。。。你。。。你说什么？你说那件事没事儿了？还把奥运奖牌加工的活儿给了咱？还给了和田开采权？上帝阿，不是做梦吧。”小薇激动的一手拉着老杨的胳膊，一手拍着自己的脑门老杨笑着狠狠的点点头，“呵呵，你说我能不高兴嘛，喂，你轻点拽，我这儿正开车呢。”
“呵呵，好。。好。。好阿，佳斌你这笔生意做的值阿，用一个基金会摆平了这么多事儿。绝对是有赚头的。”小薇开心的说。
“哼哼，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分在哪个层面，其实从长远看，基金会的作用更大，它的意义不比寻常，不过呢。也算值吧。嘻嘻，你猜我跟百刀、小玉他们说了，他们会有啥反映？呵呵。”
在百刀的办公室，百刀、小玉和老色参加了会议，还包括了子规泣。这小妮子最近跟老色走的很近，老杨侧眼旁观觉得俩人有戏。
众人听完了老杨地话，只有一个反映，嘴巴张的很大发不出声音。随后就是争先恐后的上来要争夺文件看，老杨差点被他们掐死。
“你瞅瞅。你瞅瞅。”百刀一边看文件一边看老杨，看的老杨直发毛，刚才百刀抢文件时那身手。牛就一个字。“我说老三阿，你到底是什么变的呢，好事全让你赶上了，行，我决定了就这么干喽，你们看吧。”百刀看完又传给了小玉。
大伙儿都看完了，一致认定这是个馅饼，天大的馅饼。再说了当代艺术家基金会的实际控制权还是在自己人手上，只是大方向上还是要听国家地，一些太另类的艺术形式就暂且不考虑吸纳进来了。
“老三阿，既然大伙儿都决定了，而且秉着我们对你的了解。你对自己人还是不怎么忽悠的，给你朋友打电话吧。让他派人来，咱把该签的都签喽。而且要大签，要举行记着招待会，能怎么搞大了，咱就搞大了。另外老色，你去召集一些艺术家，策划一些，要把这次签约活动搞地有创意一些，有影响力一些，就看你的了。”百刀兴奋的排兵布阵。
“等。。等等，二哥你们太着急了，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把奖牌做出来，然后再开新闻发布会，这样才更有震撼力，你们说呢？”老杨说。
“对、对，我赞成。”小玉举手表态，大伙儿紧跟着也表示了认可。
会散了，接下来的几天大伙儿分头忙碌，老杨又联系了部长，部长派人来敲定下了几个合约。小玉的厂子全力开工精雕细琢制作奖牌。
新闻发布会地当天是在人民大会堂，中外记者云集，BJ798的艺术家们现场来了一次艺术秀。
大会堂的舞台上摆着一大块冰，艺术家们现场挥舞凿子斧子一阵刀劈斧凿之后整大块冰变成了一个奥运五环标志，而且考虑到2008年是鼠年，每个圆环中间雕出了一支老鼠，在三支居中地冰老鼠里面是闪闪发光的三块奖牌。
震撼，绝对的震撼，因为巧妙的构思和艺术家们飞快的动作，虽然过程很短暂，但留给人的印象绝对是深刻的。随后各级领导上台发表了演讲，一线随拍和帝国珠宝古今佩饰的名字再次享誉全球。
新闻发布会结束地时候每位来宾包括记者一人得到了一份用精美礼盒包装的手串，是都氏家族精雕细刻的核雕手串，上面刻了17支老鼠，并在佛头上雕了“2008BJ欢迎您”的字样。为了这件事，子规泣和他老爸可是激动的好几天没睡着，这可是扬名立万地好时机。
新闻发布会胜利闭幕，接下来老杨他们又配合文化部在国外举行了几场艺术家巡回展，同时就此机会大肆宣传奥运文化，取得了良好的成效。至此由老杨、百刀和小玉这三个创始人为领导集体地古玩帝国达到了事业的巅峰。
过年喽，新的一年即将开始了，老杨和小薇、小玉和张博、老色和子规泣还有百刀和大嫂，再加上熊哥和颖姐一众中青年抛去所有的工作上的事痛痛快快的去东南亚玩了小半个月，然后大伙儿跟着老杨和小薇来到SX乡下看望老杨他们父母又过了几天快快乐乐的农家乐。大伙儿玩的不亦乐乎，吃喝谈笑间把明年的整体工作思路就确定下来了。
新年的钟声敲过了，大伙儿又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上，新的一年新的征程开始了。
“佳斌歇会儿吧，喝杯咖啡。”小薇推门进来给老杨递上一杯香喷喷的热咖啡。最近小薇迷这个，买了一套家伙，自己现磨现煮。
老杨放下手头工作，笑呵呵的看看小薇，抽出一支烟点燃，悠然的吸了一口，“我老婆煮的最好喝了，尝一口。”老杨说完端起杯泯了一口。
小薇看着老杨的样子笑了，其实她心理清楚的很老杨根本不爱喝这东西，只爱喝铁观音，不过她很开心，因为她觉得老杨成熟了，懂得哄女人开心了。有时候就是这样，夫妻之间善意的谎言有其存在的重要意义，即使双方都知道这是谎言。
“玲、玲、玲”老杨该死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老杨郁闷的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一串乱码，老杨更加郁闷了。老杨无奈的给了小薇一个眼神，示意她离开，小薇冲老杨笑笑乖乖的退了出去并把门带好。
“喂，赵领导您好，您好，我给您拜个晚年阿。”老杨嘴里说着吉利话，心理却在急速的思考着为什么这不当不正的时候赵会给自己打电话。
“呦，小杨阿，学会客气了，也给你拜个年，祝你新的一年财源广进，万事如意阿。”打官腔老的永远比少的精。
“领导，您找我有事儿阿？”老杨知道球儿还得是自己主动踢。
“唉，你瞧你，非得有事才能找你阿，想见见你了，你可是有为好青年阿，怎么着什么时候有空，老地方见见阿。”赵说。
“好啊，没问题，我随时有空，看您时间吧。”老杨明白事儿来了，老杨知道赵的事儿不会是小事儿，既然找到自己倒不如痛痛快快答应。
“那好吧，明天吧，老地方，对了别忘记带你那套神奇的仪器阿，我可只是耳闻还没见过呢，带过来瞅瞅阿。”赵话里有话的代了一句。
“OKOK，不见不散。”老杨挂了电话。
老杨头靠着椅背仰视着天花板，心想“这位爷又玩嘛阿？总不会也玩上古玩了吧。他娘的。”
炝火
第一百九十一章 露头
老杨无奈的不得不再一次上BJ了，临走的时候老杨让底下的人帮着买了一些麻花和小宝梨子，这是T市的特产，全国知名的吃食，也算老杨送送礼拍拍领导的马屁。
“你又要去老地方？”小薇已经从老杨的嘴里知道BJ有个地方叫“老地方”，老杨每次去要不就是特大的好事，要不就是特大的倒霉事，这次又去不知结果如何，自然心理有些担心。
“嗯，没事，应该没事。行了，我快去快回，别担心。”老杨说完拿起特制笔记本电脑跟小薇告了别离开了。
在BJ老地方，老杨再次同赵会面了。
“呵呵，赵领导我们又见面了，带了点T市的小吃，不成敬意，不成敬意阿。”老杨客气的说。
“哦？没想到阿，一向大大咧咧的小杨也玩起这套了？唉，这年月看来谁都免不了俗阿，正好没吃早饭呢，来，吃跟麻花尝尝，好久没吃过了。”赵也不客气打开一盒撕开小包装香喷喷的吃起了麻花。
老杨大大咧咧的往沙发一坐，抽出根烟点上静静的等着赵吃麻花。
赵吃的很快不一会儿吃玩了，摸摸嘴又拨了俩栗子，“嗯，不错，不错，这栗子正宗，麻花也好吃，就是油大了点，上岁数喽，还得少吃油腻的东西阿。”赵看看老杨笑了笑“我吃你也别闲着阿，来给看看这个。”赵说完从身边拿起一个金属密封盒子，对了下密码，把盒子推到老杨跟前。
老杨没说话，看了看赵，接过盒子按了一下开关盒子打开了。n呈现在老杨面前的是两青一白三支磁碗，稳稳当当的摆放在盒子内。
老杨没动手，扭头问赵。“领导，怎么这么有雅兴也开始收藏古玩了？”
“收藏？别逗了，这要是我的阿，我就发家了，你给仔细看看吧。”赵说。
老杨慎重了，话里话外已经明白了这东西来路绝对不正。老杨首先把白碗拿起来看看，釉面白中闪黄。有点牙黄的感觉，胎质细腻，看着舒服。老杨又拿起那俩青的看看，一个是天青，一个是正青。感觉都对路。
老杨又仔细的看了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领导，这三都对阿，够宋，一个龙泉窑的。一个德化地，还一个景德镇窑的。”
赵擦擦手，看看老杨。“你看好了？绝对没问题？用不用再拿你那啥机器验一验？”
老杨摇摇头，“我看不用了，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这三碗是傻开门的东西，不用再验了，如果您还不放心我可以再用机器鉴定一下。”老杨郑重的说。赵看了看老杨，挑起个大拇哥，“行。耿老都说你行，果不其然哦。”
“啊？你们已经找过耿老了？老爷子怎么说？”老杨急着问到。老杨虽然跟耿老爷子接触多回了，但耿老爷子在老杨心中始终是神一样的存在。
“呵呵，还能说什么跟你说的一样，而且说你不仅能断真伪。还能连窑口一块儿说了，果不其然啊。老爷子也说没必要做机械鉴定了，不过在我们地坚持下还是做了水漂浮法，结果没任何问题。按你们行话说，就是大开门。”赵笑着说。
老杨也笑了，“哈哈，合算您这回叫我来是考我来了啊。”
“呵呵，也不是，主要这回这批东西来路嘛比较蹊跷，不得不慎重，找你来呢还有另外的事情相求啊。佳斌啊，你可知道这批东西的出处啊。”赵边说也边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两口。
“来路？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您给讲讲吧。”老杨知道这里面一准儿有事。
赵笑了，“给你个提示吧，GZ阳江，海里。”
老杨没说话，想了想，面路震惊，“阳江？海里？您是说。。。。您是说。。。南海I号？！不。。。不。。。可能吧。赵点点头，没说话。
老杨傻了，完全的傻了，绝对的震惊，老杨知道自己猜对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老杨可是知道“南海I号”地重要意义的，他知道1987年的时候，GZ救捞局与英国海洋探测公司在阳江海域寻找东印度公司沉船时，意外在一艘宋代商船中打捞出200多件瓷器。中国的考古界认为这可能与海上丝路有关，引起世界瞩目，该船自此被命名为“南海I号”。
“这。。。这。。。不可能吧领导，自发现南海I号以来，就我所知只有国家在2002年进行过一次海下打捞，弄出来4000多件文物，听说沉船里文物还有很多，不过已经有自发现这条船起咱国家就派了边防战士日夜守护，难不成这三碗是文物部门里的人。。。。。放出来地？！”老杨自己都不敢接受自己的推断。
“呵呵，这倒不是，这是一次查走私的时候查出来地。我们追根溯源几条线查上去，虽然最后断了，但我们知道跟文物部门没关系，是有人在偷偷摸摸的进行海底打捞，避过了我们的边防的耳目。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消息，记得阿昌身边那个陌生人嘛，就他当时供述狗子毛那时候正在边境一代活跃，和田那一搏是他们最后一搏了，你已经把他们逼上了绝路，这次有证据显示狗子毛亲自带队去了GZ阳江，所以。。。。。”赵说完看了看老杨。
“哦？领导你一句话，说吧，怎么着，只要我能办的绝对在所不辞。不过，我有件事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们能够那么明确的找到沉船地点呢？”老杨听狗子毛亲自带队，眼睛都红了，不过他还是很慎重。
“哼，这帮孙子，真是挖空心思，你看看这个吧。”赵说完甩给老杨一本图录。
老杨看了看，这是一本很旧的阳江海域航海图录，看看发行日期是90年代初的，老杨翻了翻，不过因为涉及到专业领域，老杨根本看不明白，疑惑不解地看看赵。
赵无奈的摇摇头，给老杨逐一的指点，渐渐的老杨明白了，这些图录在一个相同的位置都标明了禁止抛锚地标志，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有心人一下子就能查到经纬度了。
“唉，这个也是无奈啊，好心往往办成了坏事。”赵无奈地摇摇头。
老杨看着手里的海图担心地问道“这些海图现在？”
“大部分销毁了，少部分在黑市卖的很火爆。我们今天之间的谈话根本没有发生过，你明白？”赵凝视着老杨郑重的说。
“感谢组织的信任，我自认为嘴还是比较严的，何况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弄不好要砍脑袋哦。”老杨开了个善意的玩笑，缓解了一下有些紧张的气氛。
赵没有笑，还是直视着老杨，几十秒的时间，老杨觉得自己额头都有些冒汗了。赵终于点了点头，“你是聪明人，这次找你来，你觉得会让你做什么呢？”，赵恢复了和蔼甚至有些懒散的神态，仰靠着沙发淡然的说道。
老杨笑了，有些无奈又有些激动，“呵呵，希望阳江那边也有像啊吧昵那么好玩的大妈。”老杨叨咕了一句。
“聪明，不过这回不是大妈，是。。。怎么说来着，哦，对，是美眉。呵呵。”赵也开了一个玩笑。
“哦？美眉？我倒是对这个任务有些期待了。”老杨一脸的色狼相。
“呵，想的太美往往摔的更狠哦，先想好怎么回家跟你的小薇交待吧。你这次离家时间可能不会短，先期要在这边培训至少一个月，你考虑好。”赵正色道。
老杨想了想说道“呵呵，狗子毛、美女、南海I号，干定了，不过我只有一事相求。”老杨喷火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赵。
“说。”赵的回答很简单。“照顾好我的家人。”老杨一字一句。
赵看看老杨，异常郑重的点了点头。
炝火
第一百九十二章 战前准备
老杨回到了T市，但老杨知道自己又要马上离开了，这次去自己也不知道要离开多久，是否能安全的回来。老杨面对小薇犹豫再三，但最终还是决定说真话，部分真话。他知道即使刻意隐瞒，小薇还是能够察觉的，那反而不好。
小薇看着面前的老杨，直觉告诉她这回老杨要玩真的了，从他的眼神中就能感到那种坚定与执著。小薇太了解老杨了，“你决定了？”小薇道。
“嗯”老杨点点头，“这是个机会。”老杨一字一顿，象是在对小薇说，更像是自己跟自己说。
“他对你就那么重要？”小薇始终对于老杨的这种情节有些不解，不过话说回来了放谁谁也没法完全的理解。
老杨笑了笑，“没老婆重要，不过是一种情节罢了，他就象戴着面纱的女人，我很想一把面纱给Y揭下来，看看孙子到底长什么样。”
小薇皱着眉摇了摇头，无奈的说，“你既然决定了，那就去吧，了了心头事，你也就安生了，去多久？”
“不知道。”老杨确实不知道。
“去哪儿？”小薇奢求着能知道个大概方向。
“不能说。”老杨这时候装老实无异于火上浇油。
“能打电话给你嘛？”这是小薇最后的希望。“不能。”老杨自己在挖着最后一锨土。
“滚。”小薇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声的。
老杨“滚”了，灰溜溜的，他知道从今天起他不会再叫杨佳斌了，至于叫什么那是组织上说了算。
在BJ的“老地方”，老杨把自己雪藏起来了。在那里他碰到了让他一辈子也忘却不了的吴凤娟！
“首长好。”这是老杨遇到吴凤娟的时候，她说的第一句话，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虽然穿地是一身职业装，但身子站的笔直。礼敬的贼正。老杨在内心用一句话给她下了定义，“英姿飒爽的傻Y头。”
“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呢就是此次行动的总负责人叶正青先生，英文名呢是DAVI。这位呢是你的随行秘书吴凤娟。”赵给老杨和吴凤娟相互介绍着。老杨看看赵挑了挑眉毛，显然对赵给他起的名字极度不满。
“首长您好。我会尽最大地能力协助您完成任务。”吴凤娟又严肃的向老杨敬了一礼。
“唉呦，你太客气了，我看咱岁数差不多，你平常就叫我DAVID好了，互相帮助。互相帮助吧。”老杨有点磕巴，面对这么个二愣子女孩儿，老杨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呵呵，以后这个房子呢就交给你们了，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联系我。另外正青同志你一会儿查下你的邮箱，有封邮件你需要看一下，解谜码在凤娟同志那。你们可以共同研究一下这次任务的细节。”赵说。
“好的。请领导放心。”老杨学着吴凤娟地样子冲赵敬了一礼，样子甭提有多傻。赵微笑的看看他们点了点头。
赵走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了老杨和吴凤娟。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首长。”吴凤娟率先打破了沉默。老杨看看她笑了笑，摆了摆手。
“哦，那个DAVID，您。。。您。。先看看邮件？”吴凤娟显得很拘禁。
“呵呵，同志你是新人？”老杨来了聊闲天的性质，主要是觉得俩人这么戳着显得太傻了。
“嗯。”吴凤娟点了点头。显得脸有些红。
老杨也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赵地用意，老杨估计赵是想用一个新人来迷惑对手，毕竟对方特别是狗子毛如果亲自出手，按照以往惯例来讲。他们都是谨慎的行走在黑暗边缘的人，所以对同是边缘人有着天生地敏感性。用一个新人在一定程度上更能够起到让对方放松警惕的作用。不过新手毕竟是新手，老杨对于赵敢于把一个新手安排到他这个半路出家的人身边表示了无比的郁闷，因为这次非同以往，一个搞不好露馅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杨主动的伸出了手，“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吴凤娟没说话只是坚定的跟老杨握了握手。老杨感觉吴凤娟的手不像一般女孩那么柔软，手上好像有不少地老茧，难道是个神枪手？老杨猜测着，最近老杨看了不少小说。
“DAVID，你看看邮件？”吴凤娟一边说一边拿出了笔记本电脑。
老杨点点头，看着吴凤娟把电脑调试好。“这是解谜码，你插再USB接口就可以了。”吴凤娟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一个移动U盘。
“DAVID，你先慢慢看，我去下洗手间。”吴凤娟知趣的走开了。
老杨看了看吴凤娟的背影，没说话，对着笔记本认真的研究起来邮件的内容。其实邮件地内容很简单，无怪乎就是告知老杨作为卧底的身份数据。
叶正青、DAVID，美籍华人，38岁，祖籍SX，美国普林思顿大学文化考古系毕业，毕业后留校为普林思顿大学东方文化基金会做考古研究，后自己开设公司做文物交流活动云云。
在这些资料数据地后面是这次行动的一个策划方案，简单的说就是希望老杨能以买家的身份同狗子毛他们接触，并拿到倒卖文物的犯罪事实，其实说白了与上次在LS干的那出如初一辙。
老杨看完之后笑笑摇了摇头，虽然他觉得这个计划没什么新意，但完成任务这种事情，宁求稳不求新，再说老杨他也想不出什么更高的招儿了。扭头看了看洗手间的方向，好像吴凤娟还没什么动静，老杨动手把邮件删除了，然后又把移动U盘整个格式化了。对于保密工作老杨还是有觉悟的。
“先生。您看完了？这是您的护照和身份证。”吴凤娟时间掌握的刚刚好，看老杨已经看完资料，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恭敬的递给了老杨。
“呵呵，看来吴同志以后要改口了，要叫我老板了，我呢得叫你吴秘书了。”老杨接过纸袋开了个小玩笑。
“好地。”吴凤娟只是严肃的说了一声。老杨是越看越别扭，总觉得哪里不对。一个女孩子家咋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呢。赵给自己这么个货，这不是累赘嘛，自己一个业余的都比Y专业。
后来的几天老杨终于明白赵为什么让这个女孩来了，因为她简直就是一个易容的超级高手，一个小金属提盒。可以把老杨打扮成N种造型。老杨听赵说以前这个女孩的专业就是学电影道具的，而且深爱这自己这个行当，后来被国安发现了她地这种特殊才华才给发展进了组织，一直放在后台当宝供着，这次要不是为了更好的给老杨做掩护。还不会把这个宝请出来，言外之意是给了老杨特大的面子。
老杨听完一个劲摇头，“看不出啊。看不出，组织里面真是藏龙卧虎哦，一个人的兴趣和爱好往往是他成功的源动力。”
“呵呵，她还有个爱好，不过希望你没机会见着。”赵微笑着对老杨说了句莫名其妙地话。
“行了，不说废话了，说说计划吧。”赵压低声音说。这时候吴凤娟正在二楼忙乎着给老杨做面皮定型，毕竟背景资料说老杨现在的年龄应该是38岁。经过几天的测试，吴凤娟已经能够确定老杨的面皮伪装应该如何精细的去做了。
老杨看看赵，“计划还行吧，俗套了一点，不过除了身份证和护照能算是真地。其它证明的东西核算是胡扯啊？万一狗子毛在国外有朋友呢，一个电话过去让帮忙查查背景。那我不死定了。”
“呵呵，你以为我们是白吃干饭的？国外那边已经在着手办理你地背景记录，近期就会发过来相关资料，放心吧。“用不用我找找。。。。”老杨话没说完就被赵打断了，老杨的意思是用不用找找珍妮大妹子，这种事在她眼里可能也就是一屁，办起来应该不费吹灰之力。
“呵呵，不用不用，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你说呢？”赵是吃什么饭的，老杨想说什么他猜也能猜到。赵从来不相信绝对保密这回事儿，所以谨慎是吃他们这碗饭的首要条件。
“对了，领到，有个事想跟你商量商量啊。”老杨热情的给赵倒了杯茶。
“呦，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嘛。”赵太了解老杨了，没好处的事老杨从来不屑去干的，所以赵以为老杨又要提什么条件了。
老杨摆了摆手，“领到，你当我什么人了，这次不同往常，可以说国仇家恨一块儿算，狗子毛也就是毛国庆跟我和我师傅之间的过节我想你们也应该了解地很清楚，所以这次我是无条件的支持，所有的费用我一力承担不花国家一分钱。”老杨有点情绪激动的说。
“哦？这倒是不错，正青深明大义啊，好，你有什么事说吧。”赵严肃了很多，即使是这样也不忘了称呼老杨为正青，可见其谨慎之处。
老杨看看赵，用手指了指天花板，压低声音“领导，这个吴同志手艺了得啊，不过嫩了一些吧。”
“呵呵，她可不是一线人员哦。这台戏她连配角都算不上，你是主角，不过她的能力可不止你看到地这些。”赵说。
“我是这么想的，我想接下来几天我戴着面具先适应适应，另外呢也带着吴同志见见场面，多在生意场上走一走，毕竟她这一身做派，那个。。。有些别扭，您说呢。”老杨说。
“好啊，我同意，我们地同志就应该多在真实场景下磨炼磨炼嘛。”赵一口答应了。
老杨没想到赵答应的这么快，低头琢磨琢磨总觉得自己这便宜师傅当的有点傻。
接下来几天，老杨换了面孔和身份带着吴凤娟在BJ四九城逛了逛，潘家园、琉璃厂、报国寺、大拍、小拍、五星饭店、高档时装，老杨算下了本，吴凤娟也开了眼，亲眼见着了这位“首长”是如何大把大把的撒银子，是如何操着一口地道的SX话跟人谈生意，更是见着了不少以前从未见过的古玩珍藏。
炝火
第一百九十三章 最后的终章（大结局）
一切准备就绪了，老杨和吴凤娟准备开拔直奔一线战场---阳江。
别墅中，赵、老杨和吴凤娟围坐在圆桌前吃着家常菜，老杨一边吃一边点头，还别说吴凤娟这妮子手艺还真不赖，最令他想不到的是赵领导的手艺也不错，老杨不禁想，别看赵在外面威风八面的，估计回家也是个气管炎。其实老杨也露了几手，今天的主食就是SX地道的河洛面。
赵再一次的端起了酒杯，“来我代表。。。。。
老杨咳嗽了一声打断了赵的话头，咽下一口菜，“我。。我说领导，咱能不能不玩这虚的啊，您都代表了好几回了，咱今天不讲这个，谁他娘的都不代表了，就咱三干了这一杯，谁也甭敬谁了，下面谁爱喝自己倒，喝酒嘛，实打实的。”老杨说完端起酒杯跟赵碰了一杯，吴凤娟也赶紧站起来跟赵和老杨碰了一下。
“好，痛快，这杯酒算我给你们践行了，祝你们马到成功。”赵说完仰头把酒一口干了。
“您就擎好吧。”老杨没废话扬脖把酒喝了，此次的计划老杨已经胸有成竹，他相信虽然这次是深入虎||穴，但是有了吴凤娟这个伪装大师坐镇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吴凤娟立正敬礼也一口气把酒干了。她觉得自己现在是热血澎湃，也许是酒的原因，更多的还是来自于内心的那份激动，她从小的梦想是当兵，当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兵，虽然人生的第一次选择是跟影视行业有关跟梦想中的兵营相去甚远，但人生地第二次选择让她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她珍惜。百倍的珍惜，虽然不是兵营而是隐蔽战线，但一样的是为国效力，所以她自豪，所以她刻苦，但在隐蔽战线的行业里她是地地道道的新兵，她只能被冷藏在无数前辈的身后。机会终于来了，终于自己可以走上前台，所以她发誓即使任务再艰巨，即使是牺牲生命她也在所不惜。
“凤娟，你咋还改不过来呢。现在你地身份就是秘书，企业里的秘书，我的秘书，你现在不是兵，不是国家机器。要记住哦。”老杨打趣道。这一段的相处老杨觉得吴凤娟绝对是可塑之才，他也渐渐明白了赵为什么让一个新兵蛋子配合自己。因为吴凤娟就是一块海绵，她对一切自己不熟悉的知识都喜欢学习。而且乐于学习，她有着良好地心态，有着谦逊的态度，但对于自己的专业领域又有着无比的自信，这样的人才能立地住脚，这样的人才有培养的空间。吴凤娟冲老杨笑了笑，“遵命，叶总”。看着眼前地男人。吴凤娟想想就好笑，从见老杨第一面开始，她就知道老杨根本就不是行里人，这是一个国安所必备的素质。虽然表面上称首长，但这完全是出于形式上的。因为她接到的指令就是保护他、配合他，在关键时刻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一开始吴凤娟有些排斥老杨。因为她觉得老杨根本就是外行，而且什么时候看老杨他都是一幅慵懒的表情，好像什么事都无所谓似的，这让吴凤娟有些无法忍受，她已经习惯了雷厉风行的做事态度。随着相处吴凤娟地态度渐渐改变了，老杨带着她深入古玩生意场让她逐渐转换身份的同时也让她见识了老杨的令一面，一旦与人谈起生意老杨虽然仍然是挂着一幅慵懒的表情即使是戴着面具，但他言辞有据，寸土必争，一会儿是步步紧逼，一会儿又是转弯抹角，比奸商还他娘的奸商。在吴凤娟看来这也是学问，这是揣摩人心理地学问，也是语言艺术的学问，生意也是战场阿，在这一点上吴凤娟自认不如。不如就学，这就是吴凤娟地人生哲学，所以她跟老杨的距离就自然的越发拉近了。
她深深的记得老杨对她说的那句话。说这句话的时候老杨正半趟在沙发上抽着烟，眯着眼，看着动画片，一幅慵懒的不能在慵懒的样子。当时吴凤娟看老杨闲在所以就请教他如何揣摩别人的心理，如何在说话的时候能够进退有度，老杨是这么说的“人都是一个肩膀抗一个脑袋，谁也比谁聪明不了多少，学会放下身架，就当自己到哪儿都是个小市民你就立于不败之地喽。”
老杨的这句话让吴凤娟琢磨了好些个日子，俗话说话糙理不糙，其实老杨说的简单，但又有多少人能摆正这种心态呢。吴凤娟想，也许只有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之后，有了丰富的人生阅历才能有这么一番豁达的领悟吧。
GD阳江，骄阳似火，南方的热跟北方的热是不同的，北方是干热，即使再热家门口光个膀子提壶茶树荫底下一坐，跟街坊邻居聊聊天下下棋一夏天也就过了，但南方不行，至少北方人适应不了，热是其次，湿才是最要命的。
老杨已经瘦了很多，不过在阳江桑拿天的闷热环境下那汗出的是一身一身的，吴凤娟是DB人，纯北方人，多冷都受得了，不过这热可受不了，那汗也是花花的出。
老杨推着行礼车，郁闷的不行，“靠，这什么天啊，刚站这儿没五分钟就湿透了，得值当减肥吧，这出租车还他娘的得等这么半天。”
吴凤娟看看老杨笑了笑，以前老杨在他面前粗口的时候她比较反感，闲在相处一段时间了也就熟悉无所谓了，这次是绝密行动所以上面虽然也通知了GD国安高层，但明确指示不要过多插手。
终于轮到老杨和吴凤娟上出租了，“呵呵，叶总，这不车来了嘛，您这脾气还真够急的。”吴凤娟一边说一边很自然的跟着司机一块儿往后备箱里放行礼。
老杨瞪了一眼吴凤娟没说话。扭身就坐进了开着空调的出租车，心说话“你Y的戴着个破面具都四个多小时了，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不服你试试啊，郁闷啊。”
吴凤娟擦着汗也进了出租车，“师傅，去白云宾馆。”
在宾馆。老杨和吴凤娟办好手续二话没说分头进了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冲凉。二十分钟后老杨洗好了，打开第二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又是一口气灌了下去，惬意的半靠在床上用遥控器翻看着电视节目等着吴凤娟洗好后过来详谈，女人吗，即使是当兵的女人洗澡还是比男人慢。
又过了五分钟吴凤娟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金属盒子。
“娟儿，来了。”老杨笑呵呵地说，现在他习惯叫吴凤娟为娟儿。
吴凤娟笑笑，用手指在嘴唇边比划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老杨点点头，看着她从盒子里面拿出一些仪器在房间的台灯、电视、电话桌子底下一通比划。
“OK。”吴凤娟通过仔细的检查放心了。这个房间里面没有任何监听设备。
老杨颓然的又躺在了床上，“他娘的，还真累。唉，小瞧对手就是对自己最大过失，你做的没错。”
吴凤娟看看老杨丢在旁边床上地面皮笑了笑，坐在了沙发上，“叶总，说说下一步的计划吧。”
“唉，我说你还真是尽职尽责啊，也不歇会儿。别总绷着跟弦，放松放松。下一步计划就是逛街，不过这该死的鬼天气。”老杨望着天花板郁闷的说。
“啊？逛街？”吴凤娟有些想不明白。计划是老杨和赵定的，即使是她也不知道一分半毫，该问地问。不该问的绝对不问，这是做国安的基本手则。
“名片。资料什么都带齐了吧。”老杨没做解释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
“嗯，带齐了。”吴凤娟点点头。
“走，先吃点东西，下午行动。娘的又得带这该死地玩意儿。”老杨扭头超级郁闷的看了看旁边床上的面皮。
中午吃过饭，老杨带着面皮和吴凤娟出发了，第一站是中国银行，老杨取了五万块地现金交给吴凤娟，并且告诉银行营业员明天再提20万，虽然吴凤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也没多问。
第二站是阳江的古玩市场，老杨充起了大款，挨家的遛，看顺眼的小玩意，基本不还价直接拿下，五万块跟水一样就快速的没了，看的吴凤娟直心疼。而且老杨发了话给古玩市场里的人，明天还来收货，有好东西就给备着。
老杨收的小玩意有真有假，三七开，假地占多数，古玩市场里的人很快都摸到了风儿，知道来了个外地的小款，三小时砸了五万，而且放话出来明天还来，大伙儿只是议论了一下，毕竟五万块在古玩行里不算多也不算少，对于大买卖家来说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数，对于小买家家来说这到能算地上块儿肉，不过俗话说的好苍蝇也是肉啊，再说了这外地傻大头架势倒是挺有还敢放话，那不宰还等着干吗，于是乎纷纷准备货，希望老杨这个所谓地傻X明天还能再来。
在宾馆，“叶总，你买这么多玩意儿？”吴凤娟还是忍不住好奇问起了老杨。
老杨回到宾馆把破塑料兜往地上一扔连看都懒得看，扬脖就干掉一瓶矿泉水，顺手又扔给吴凤娟一瓶。
“呵呵，玩贝，我不说了嘛这次行动的钱都是我出，等着看戏吧。”老杨说。
于是乎一连六天，老杨在阳江古玩市场连着砸进去100万，看的吴凤娟都傻眼了，什么事还没干呢100万就没了。
老杨的做法在阳江古玩市场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成为了大小老板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谁说起来都是一脸的贱笑，都说有个傻X来阳江挨宰来了，还被宰的特高兴。渐渐的一个老板传一个老板，很多人知道了这个外地老板住在白云酒店，于是老杨开始不去市场了坐等宰人的“狼”上门来宰他。老杨是来者不拒，弄地很多老板都抱着移动POSE机上门儿。一脸恭敬心理却骂老杨傻X的看着老杨刷卡。
老杨看在眼里笑在心理，慢慢的潜移默化的把收货方向向宋代古瓷这块转变。私下里老杨给赵打了一个电话，就一句话，“堵死各个运输渠道。”
接下来老杨玩的越来越大，他让吴凤娟在阳江当地报纸上登了收货广告，当然没有特别注明专收宋代古瓷，而且也没有在显著版面刊登。但效果还是好的，不少行里人，甚至是普通老百姓都慕名而来，带来的东西更是乱七八糟什么都有，这倒是让老杨来了兴致。感觉还真是蛮好玩，有地老百姓居然拿个铜的夜壶来问收不收，弄的老杨是哭笑不得。
其实老杨这手法一点不新鲜，完全是照搬以前遇到的那个DB假大款的操作手法，别看简单。但绝对有效，这世上就是这样，有很多人觉得自己小刀磨地飞快可以随时宰人。总把别人当猪头，其实殊不知刀在别人手里握着自己才是猪头一个。
老杨在钓鱼，而且他肯定鱼会上钩，因为池塘里就那么多水，鱼儿肚子里有好货，可惜池塘的缺口都被堵住了，现在看见老杨给开了个小口，当然会努力游过来。谁让货烫手呢。
这一天鱼终于来了，是在中午，老杨和吴凤娟所谓的休息时间，老杨的门上贴着呢，中午12:00----15：00是休息时间。一个是他们也确实需要休息，毕竟上门来的人太多了。再有就是这段时间其实是给真正地鱼留着的。
老杨正在迷糊状态，被叮咚叮咚的门铃声给吵醒了。“谁啊。”老杨翻了个身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他知道这个时候吴凤娟是不会来的。
“服务生。给您送果盘。”外面应了一句。
老杨无奈的起身，摇摇睡的昏沉沉的脑袋起身开门。开门的那一刻，老杨愣住了，因为来的不是什么服务生，而是个陌生人，脸上还挂着一脸贱笑。
“送货的？”老杨略带不满地问了一句，陌生人贱笑着点点头。
老杨没废话用手点点门口挂着的休息时间提示牌。
“呵呵( 古玩帝国 http://www.xlawen.org/kan/279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