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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

    《越狱2011》

    作者:蝶花飞满天

    第一章越狱2011(1)

    太阳炽烤着大地,空气都显的燥热,仿佛一只远古猛兽要把我体内的液体吸干一样。汗水从我的额头上顺着脸颊滚落,我看了看手机,已经过去十分钟了,可就是不见汽车的影子。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等车了,当你不坐它时,一辆又一辆的从你身边划过;而当你需要它了,它又好象约好了似的全部消失了。我咬牙要诅咒它死掉了,它才姗姗而来。

    上了车,本以为解放了,谁想车内与车外差不了多少,即便打开车窗钻进来的也是被太阳烤过的风。

    我叫落雪,男,十八,现在城里上高中,农村人,出生在镇上的一所妇幼保健院内。

    听母亲说我出生那天天空中下着雪,而在父亲的记忆里那天很冷,西北风呼呼地刮,天寒地冻的。但母亲却说那是她一生之中看到的最美的雪。

    在温暖的室内,母亲格外的着急,她担心我是个女孩,只因在我前面出生的全是姐姐。有一家都生了四个女孩了,而这次又是个女孩。母亲偷偷的问一个护士:“大姐,你说我是生的男孩还是女孩?”那护士也不敢在我未出生就给我定下性别,只好笑道:“您在等等,等您生了自然就知道了。”

    果然,在我出生后母亲知道了我的性别,高兴的晕过去。后来母亲逢人就煊耀自己生了个儿子,只因那天出生的十来个人中仅我是男孩,所以母亲感到莫大的成就感。

    我从小的梦想就是有很多钱,而那一直只是梦与想。我没谈过恋爱,只因我找不到女朋友。我找不到女朋友,只因我没谈过恋爱。

    汽车颠簸的进入小城。记得我刚来时还感叹:“妈啊,这庄咋怎么这么大啊?”街道的霓红灯都能引起我的驻足观望。而现在一切还是老样子,唯一不同的可能只是人吧!

    我又一次的上车下车。提着包顺着大路走了二百米,到了学校。暑假已过,四方的学子从四方而来,聚集在此。门上挂着条横符:欢迎高一新同学,我一看就来气,学校就是个喜新厌旧的。我走进学校,看到一些陌生的面孔,我知道他们是新来的,从他们身上我看到了开朗而自信的笑容,还略带些稚嫩。

    蝉趴在树梢不停的鸣叫:知了,知了。气温也被吵的仿佛升的老高,有要把人烤焦的势头。

    手机响了,我掏出一看是少杰。他是我的兄弟,只所以称兄弟是因为电影中你叫他兄弟,他会为你而死。而谈到朋友,你就会看到一个人刚提到朋友不到五分钟,他就被他朋友用刀从后面刺死,而他被刺时定会一脸的惊讶,用手指着他的朋友说:“是。。。。。。你!”

    他叫少杰。我们上小学时认识的,那时他的梦想是当一位诗人,上语文课老师让他背诵《春晓》,他背道: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夜来大狗熊,谁也跑不了。于是老师夸他有创意,所以他打算要做诗人。后来上了初中,他发现自己生不逢时,如果出生在古代定是雄霸一方的君主,因为他玩魔兽很牛逼。

    那时我对女朋友这个词还比较回避时,他就已经交了个女朋友。但实际上是我们一起交上的那女孩,只因我对女友产生了回避。

    记得那天我们在操场打扫卫生,有个女孩从我们身边走过,一阵风带着她的香味把我们的嗅觉与视觉一起集中在了她的身上。我看她背影娥娜,就想看她的正面,而少杰与我有不谋而合的想法。于是我们用最先进的方法剪刀石头布,输的人要去问她的名字。

    我跑过去,大喝一声:“留步!”没想她真就停下了,她转过身有些要哭的问我:“你要干么?”我脸刷的一下红了,于是吞吞吐吐的说:“我想知道你的名字。”然后她把名字告诉了我她叫孙敏。从此我们便经常往来。

    直到初三少杰赶在我前面与她表白,两人正式谈恋爱。可谁知成的快散的也快,一个月后俩人分了手,少杰把她给甩了。但我知道是孙敏不喜欢少杰老吃包子,而她自己喜欢吃水饺,所以孙敏提出分手。

    那是一个血色的黄昏,地点在二楼的走廊中,少杰把孙敏送给他的一双冒牌的李宁鞋带来打算还给她。而对方带了三十个包子作为交换礼物还给他,他们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假惺惺的向对方祝福,祝对方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很快也许不到一星期,孙敏找了个家卖水饺的男朋友。我问少杰:“你还喜欢吃包子吗?”少杰毫不犹豫的说:“为什么不呢?”

    这小子和我挺有缘从小学到而今高中我们一直在一个班,从前我比他高点,而现在他却比我高半头。以至于我在他面前象个小孩,这几年并不是我没长而是他长的太快。

    我接了电话,“来了吗?”

    “来了”

    “在那呢?”

    “校门口”

    “那你到走廊大厅来”

    “恩”我挂了电话朝大厅走去。

    到了大厅,叽叽喳喳的全是人,整个走廊象是热锅中的水,沸腾着。有几个穿的人五人六的象人的也在议论着,无非是些你分哪班了,班主任怎样的话。有的人一脸的沮丧,煞有些生离死别的味道。

    少杰看见我,挥手示意我过去,因为他身边有两个人。一个是以前和我一个班的,叫杨伟。一听名字就知道这小子不俗啊,还整“阳萎”了,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下面不行,可这小子名叫杨伟但下面却不萎,班上稍有资色的他都调戏了个遍。于是有人直接叫他伟哥。

    另一个是隔壁班的,此人比那伟哥更有影响力,叫尹强。人送外号“军师”,只因此人才华出重好古文,每日必读三十六计、孙子兵法之书,通其文意,得其奥妙。于是有人传闻他得了神通,有前知几天后算几天的神奇。军师的梦想就是做个超人。

    我走过去与之打了招呼,我问:“好象分班了?”少杰说:“什么叫好象,本来就分了。”我问:“你们都分哪班了?”少杰说:“我,你还有军师被分到七班了。”杨伟说:“我在六班”。

    少杰想要拉我去教室看看,我说下午在去还是先回宿舍。于是我们与杨伟说了句回宿舍就离开了。在男生宿舍楼我找到了自己的宿舍,在第三层,我拍手叫好:“总算更上一层楼了”以前在二楼,楼上时有脏水泼下,而今到了三楼可不受那气了。进了宿舍还没打扫,有些乱。

    我马上打开风扇,呼呼的凉风吹来,可算舒服了。少杰走过来说:“别开弄大档,这样好感冒”我说:“恩”谁料我就是没有将其关小,它除了最大档和关闭档能用其他的什么都不行,连摇头都不行。

    军师一看我没辙了,说道:“开着吧,反正又不浪费你自家的电。”我这才没弄。

    下午我们去了教室,感觉还是那么的好,许嵩的断桥残雪放着: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永远也看不到调谢,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读不懂塞北的荒野,梅开时节因寂寞而缠绵,春归后又很快湮灭……

    门前时有几个穿着超短裤的女生晃动着愣粗愣粗的大腿。而进来的却很少,等到人到齐了,我一数12个。

    同学甲抱怨道:“怎么女生呢?”

    乙同学指了指几个说:“那不是吗!”

    甲同学说:“这也太少了吧!”

    我说:“不少了,两位数,刚好一打。”

    少杰偷偷地对我说:“麻烦了,这可是珍稀动物,比那大熊猫都宝贵的啊。”

    “的确,都是‘真稀’动物”我坏坏的笑着,还故意把真稀说的重了些。

    军师一拍大腿“俺的个娘啊,是这个老师代咱班主任”。我往门口瞅了半天愣是没看见人。没想这老师竟蹭的从讲桌上露出个脑袋。我定睛一看此人几经沧桑,用《渔父》里的一句话叫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我想真是位好老师啊!为学生操劳成这般模样,搞的四十来岁象六十多岁。后来才知道是玩阴招玩多了。以至于二木总想去批判她。(二木下文会提到)

    我问军师傅:“有何不妥?”

    军师道:“以后尔等自会知晓。”

    少杰说:“以后小心这点,这老太婆老熊人来。”

    我点头示意明白。

    班主任在班里巡视了一番,又回到讲台微笑的说:“我今后代你们高三班主任,我叫……”然后又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三个字——牛鲜花。

    军师站起来高喊好名字,老师问此名何来好。军师支支吾吾愣是没拍准牛屁,不过老师还是喜得高兴。我还以为会拍牛蹄子上呢。

    但牛鲜花还是被拍高兴了,我问军师:“刚才你不是说她不好吗?怎么还去拍她的牛屁呢?”

    军师骂了我一句“你傻啊,我这叫讨好她,以后她才会留些情面。”我点头示意军师教训的是。

    牛鲜花拿出一份文件,看了看说:“今天啊,也没个事,先打扫打扫卫生”说完便叫了几个人出去,等再进来时,指这一个叫丁朋的胖子说:“我打算先让丁朋同学任代理班长,等过几天再重新选。”

    我一看那胖子果然是做官的料,本身就有官相,应了那个词“心宽体胖”的,肚子大的足能装下二十斤馒头。且气度不凡走起路开,大腹翩翩,昂首阔步,地都跟着打颤。

    第一章越狱2011(2)

    炽烤了一天的太阳坠入西方,天似乎没那么热了,但汗还是不住的往外流。

    晚上也许是深夜,他们都睡觉了可我躺在床上就是不能睡去,因为床似乎是黏乎乎的,让我感觉不舒服。透过窗户,天空中没有星星,仅有一轮孤月,也显的暗淡无光。

    我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但当我醒来时天已大亮,洗漱之后与少杰、军师还有二木吃了早饭。

    二木,姓刘,家中排行老二故叫二木。但其家中仅一独子,原本二木有个哥哥,后因车祸死掉了,所以此人特感其秋。而我们习惯叫他木头。只因这厮除了学习好外全都呆头呆脑的,人特实诚,心眼特直。他的梦想是做个作家。

    我们四人回到教室开始晨读,开学之初哪得心思读书,偶有老师过尔才放声读那么两嗓子。

    我的高三生活就此开始。

    下了课老师要求把暑假作业交上,可怜的几个课代表愣是没有凑到十份。

    开学三天松,谁还有个甚心情学习啊!上课无非是互相吹吹牛逼,暑假干了些伟大抑或愚蠢之事。开始几节课还有心情听他们吹,几节后吹的人口干了,听的人也没了心情。就这样一天过去了。

    三天后,选了班干,几个代理班干正式任职。又给我们重调了位,少杰被调到了前排的前排,军师看后站在凳子上哇呀呀叫道:“风水宝地啊!风水宝地啊!”我问:“哪呢?哪呢?”军师指着少杰的位说:“你看!此地花丛正茂,集聚阴气乃本班第一宝地呵!”我看了看也就前后左全是女生罢了,军师说:“这可集中了班中四分之一的资源啊!”我几乎没动,只是现在的同位是二木,二木果真一书痴也!我瞥了他的记录本,“妈呀呀”把我吓了一跳,开学这两天他都一丝不苟的记东西,而且还把老师在黑板上写的全工整的抄下,其毅力可叹!但却更可怕!以后谁陪我玩啊?

    军师这厮被排到了最后排,孤苦一人。

    下了晚自习。二木说他再学会,我、少杰还有军师则飞快的跑进宿舍,少杰端着盆就冲刺到了厕所,我也不甘落后,把裤子一脱也端着盆拿着缸去了。军师则慢慢腾腾的走来,全身上下仅一红色三角内裤,他把脸盆往水池一放,摆了个poos说道:“超人来啦!”

    洗漱毕,回了宿舍,或躺或坐在床上,快熄灯时二木才来。隔壁的杨伟刚洗完澡,进来说找水喝。这厮连内裤也没穿,呀呀的,晃动腊肠就进来了,我说:“你不怕被别人看见?”这厮将腊肠一亮道:“都是大老爷们,怕甚?”我说:“对面可是女生宿舍呀!”

    这厮吹道:“不是还有墙吗?更何况老子是流氓,我是流氓我怕谁!”说完笑着晃动着他的腊肠出去了。

    二木洗完后,灯已经熄了。我们聊了些后睡去,风扇就那么呼呼的吹着,而我却感不到丝毫凉意。

    早上气温降下不少,所以睡的特别舒服。我睡眼蒙胧的朝二木的方向看了眼,呀呀的!二木全副武装,衣服裤子都穿好,而且还把被子都提前用上了。后来军师问:“木头,你怎么夏天还盖被啊?”木头说了句:“妈的,这风扇就只对这我吹,再热的身子也凉了啊!”

    新的一天又开始。在学校,每天都是上课,吃饭,上课,吃饭,上课,睡觉。一天又结束了。第二天再重复第一天的生活。我都不知道我前一天都做了什么,但好像什么也没做。总算熬到了星期六星期天,嘿嘿,网吧。

    尽管在网吧没有什么事,上了QQ之后就不知要去干啥?空虚……出了网吧,更空虚……

    暮色将至,操场上全是人,有两个男人或三四个男人一起,有两个女人或三四个女人一起,还有一男一女或几男几女的在一起。我和军师在走道上站着,看着操场上晃动的人影。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接下来由我向大家播诵。”广播中传来一个地方味很浓的普通话。

    军师则闭上眼静静的欣赏,廉价的广播中传出阿桑的寂寞在唱歌。

    天黑了,孤独又慢慢割着,有人的心又开始疼了,爱很远了很久没再见了,就这样竟然也能活着,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那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好象快乐由得人选择,找不到的那个人来不来呢,我是谁的谁是我的。

    ……

    天黑得,象不会再天亮了,明不明天也无所谓了,就静静的看,青春难依难舍,泪还是热的泪痕冷了。

    HE~

    这首歌共放了四分二十九秒半,而军师就那么一直站在那,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晶莹剔透。

    我疑惑的问:“军师,你这怎么了?”

    军师猛的吸了下鼻子,连鼻涕都吸了进去,可算吃了半饱,又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说道:“有感而已,有感而已。”

    后来军师才说起,那是在二零零九年的第一场雪比二零零八年来的稍早一些。军师认识了俩女人,一个是别的班的学美术的,人长的那个贼俊贼俊的,军师可谓是一见钟情,另一个是自己班的练播音,虽长相不行但经过一年的相处,可以称日久生情。军师思量再三,觉得越俊自己得到的机会就越小,所以选择后者。

    那是个碧云晴空的日子,军师怀中揣着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封重要文件~~情书。在全班人最少的时候交给了她,那女生先是惊讶,但而后还是拆开来看,军师则看着她心中忐忑,每一秒都是在煎熬,在女生看完信后重重的点头后,他的心才算平静下来。

    我问军师信里写的什么竟能使一个女生马上答应?军师笑道说也没什么。

    尘世间,芳草香。情意切,勿思量。今生且遇红颜已,莫悔来世挂空肠!

    某某:

    人生短短数载,且得一红颜,又安能几何?

    我与你相处数月,日久生情。虽然我不知你是否愿意?但我还是想说出那句话:我喜欢你!

    你就象天上的月亮,有阴晴圆缺,可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一个你。

    每当和你在一起我都感觉到快乐,每当看见你的笑脸我就心花怒放。我愿意陪你忧陪你乐陪你伤心陪你难过,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给你温暖,给你一双肩膀,尽管它很瘦弱。

    杜甫曾写过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不奢求那些,我只想与你过完这一生。

    我问:“军师,那你为何现在孤身一人啊!”军师哭丧着脸道:“跑了。”我问:“跑了?”军师说:“我与她相处了二十九天十三小时四分九秒她就跟一个做传销的了,跟我还没一个月呢。她明明晕船还脚踏两只船。”从此事军师明白了只要没整到啥实事一切都是虚的,他最经典的话叫没钱别谈女人!。

    第二章越狱2011(1)

    晚上又回到宿舍楼,远远看俩人站在走廊上,其中一个拿着望远镜正冲着女生宿舍窥探,极有做私家侦探的潜力。另一个焦急地问道:“怎样了?”拿望远镜的说:“急什么急啊!”我刚要从其身边走过,拿望远镜的家伙兴奋道:“脱了,脱了!”唰的不知从哪冒出十多个人。其中一个人要道:“给我看看”又有一人问:“脱的啥子?”拿望远镜的答:“袜子,现在脱第二只了”

    进了宿舍见少杰与杨伟等人正在打牌,军师笑道:“又整上了,一会有下的我上。”杨伟笑了笑说道:“行啊。”我洗漱之后无聊就看他们打,其实我也想打只是没人要下,只好站着干看。杨伟见我无聊便问:“落雪开蓝牙。”我笑着说:“有事吗?”他邪笑的说:“看你太无聊给你传些好东西。嘿嘿”

    等到传过来之后才知这厮传与我的是黄|色小说,从此以后他便成了宿舍的黄源,一有人寂寞了就向他传,他也乐此不疲。我既然看了,那就看下去吧!反正我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抑或是正人君子,我只是个色狼而矣。只因为我相信这是世上只有两种狼,一是有耐心的狼;一是没耐心的狼。我属于后者。

    等到他们打完牌走后,军师问我:“落雪,你是不是还看黄|色小说?”我说:“是啊!怎么了?”军师说:“看那不好,会得前列腺炎。”顿时把我吓了一跳,我说:“真的?”军师说:“真的。”我问:“那我看一会不会有问题吧?”军师犹豫地说:“应该不会。”我这才放心赶紧把黄|色小说删去。

    又是一天,少杰陪着他身边的资源打闹。惹的狼儿们愤恨不已,其一自命清高之人看后将嘴一撇,“好好的教室都让你们污染了,教室就是学习的地方,在这里打打闹闹”说完掏出手机播通电话温柔的说:“亲亲想我了吗?我也想你啊,你看我多好一下课就打给你了。”

    有人传来校长与校内小卖铺老板正在殴打,人呼的全涌出去。

    等我们出去,人家已经散场了。几个现场观众则兴奋而又满足的向大家演示校长与小店老板大打之场面。同学甲解说道:“校长一看就知道是练过沾衣十八跌,几回下来摔了十多个跟头。”同学乙吹道:“那老板定是练过铁布衫,被校长主任K了好些拳,愣是自己又从地让爬起来。”

    少杰笑道:“定是此三人分赃不均才大打出手。”

    军师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

    而木头则不为外物所动,还在看书,此行为令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下午,校长发下圣旨:为弘扬我中华传统之美德,但凡本校学生不允买校内小卖铺之物。若见其买者,默收其物,扣其班量化。即日起生效!钦此。

    果不其然,再没人敢买小卖铺的东西。过了几天,校方又重新在生活报上指:几日来,我校封闭了校内周边的小卖铺,解决了困扰校方多年来的难题。

    这可喜煞了食堂老板和老板娘,查封当天,食堂老板就携儿带女的来到校长家送礼重谢,硬生生的直往校长手里塞。而后跪地哭道:“你可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校长一听猛拍大腿道:“好!我认你做儿子,以后我还要要求定点定时的开门。”于是那夜食堂老板便认了校长为干爹,还请了重多遗相回去顶礼膜拜。(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冬天还要豁趟)

    而我们则猜想老板娘是不是与校长有那么一腿,被老板逮着而迫使校长签订了丧校辱班的不平等条约。

    中午我们手拎着饭要往学校走去,从对面跑来一娘们,只所以叫她娘们是因为少杰认为她不是处了。那女衣着名牌只是人长的不行,进了路边的一桑塔那车中,与车内主人大吻特吻外加热吻。

    正巧被我们逮着,少杰骂道:“妈了个逼的”军师附和道:“贱!真贱!”我也附和道:“那女的真她娘的贱!”军师说道:“我说那男的,那样的货色也行?要是老子有钱,我娶一个,养一个,再包一个。”少杰不屑的说道:“要是我有钱,我娶两个,养两个,包一群,我还不上她们,就是干急人!”军师说:“你不上我上啊!”我说:“你给我留俩处。”军师说:“处不处的没用,再说花几百块又能修补好,万一碰上个石女或你前面那位无能一直把尿道当**的家伙你还不是用别人的二手货!”少杰说:“军师这就不对了,一手的几万,二手的才几百全靠那层膜撑着呢?”木头闷头听着我们的话,随我们走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在大门关闭之前我们回到宿舍,呀呀的!宿舍竟然被盗了。有的人少了钱,有的人少了吃的,隔壁有一仁兄竟少了俩馒头。我走出室门,只听那少馒头的老兄哭唱道:“手里头捧着窝窝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的眼前泛起层层迷雾,我看着校门,我似乎看到了成千上万的穿着囚衣的学生,围在校门口,口中呼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还看见校长,主任还有牛鲜花站在门外脸上带着诡意的微笑。旁边两只穿着身皮的狗嘴中调着烟,其中的一个对这对讲机说道:“犯人已在控制之中就等着拿钱呢?”

    木头拍着我的肩问道:“你在这发什么愣啊,进去吃饭。”

    我进屋拿了馒头咬了一口,连称道:“今天的馒头真香!”随后我就郁闷了,中午上完厕所没洗手,而刚才出去正要去洗,没想发了会呆便被叫了进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夏天被无限制的拉长再拉长,转眼见便进入了秋天,还是深秋。

    我们考了一次试,老师说题出的相当简单连十岁小孩都会,可我就是没考及格。二木也没考好,不知是不是受我们影响抑或是受我影响。他时常坐在位上看着窗外的树数掉落的叶子。“一片,一片,又一片……”

    班主任则时常趴在走廊外偷窥我们是不是在听课。

    第二章越狱2011(2)

    有人说好阴啊!军师清了清嗓子解释道:“这叫阴阳平衡。”我问:“且何为阴阳平衡也?”军师道:“吾班女子甚少,阳气极盛,所以要请一极阴之人。”木头说:班主任就是人差点还算不上极阴之人。”军师道:“此言差矣!其一阴,此人是女人,孔子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其二阴,吾观其面相,阴暗无光;其三阴,此人办工之所在吾之北,地理上是南阳北阴,她不就是极阴喽。”听的木头连连点头。没想过二日,我们才真正感到其阴。

    上头的上头发下助学金,于是人们纷纷提笔写申请。于是我也写,不写白不写。三年来我一毛也没领过助学金,第一年是老师给指定发给谁,我们牙根就不知道;第二年我觉的家境还没写,结果写的都领着了。今年说什么也得写。

    思量再三,没有经验,我看了看少杰写的,顿时泣涕横流,他写道:

    亲爱的老师,其实我是不想写申请的,但是我家此时的确困难难过。我的妈妈一直下岗在家,我的爸爸前几天出了车祸。妈妈只好去医院看护爸爸,现在一家生活岌岌可危,连温饱都混不上,现如今算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希望老师您能发给我些以补家用。

    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只因他妈自从嫁与他爸就没上过班,而他爸前几天开车轧死一狗,猛打方向盘把腰扭了,这才进了医院。家里没人也就家里的狗饿着肚子。

    我再瞧军师的,哇呀呀!他还整文言文,他就不怕老师不认的,结果他说:“你越是不认的,那说明我写的好。”

    十月之秋,岁在及望。班中有分羹之美事,众人多参与,吾怎能不去分一杯乎?吾决非贪财之人,今日写此全赖双目。吾观其同社诸室友生活简陋,让人痛心疾首。有人窝居于四方之内,裹其被褥,其状若狗稚,瑟瑟发抖。其声惨烈,撕心裂肺。非不居宿者能明白也。

    很真实,木头床头的风扇一直对着他吹,夏天都捂着被子,尽管前些天秋天了,但气温没降所以木头就一直盖着被,早上起来后冻的瑟瑟发抖。

    我又看木头,结果木头没写,我问:“木头怎么不写啊?”木头说:“我是成大事的人不能在乎这点小便宜。区区几百块钱而矣,等我毕业了我一定挣很多很多。”没法,有些人实际年龄到了,可心理年龄还小。于是我有了打算将木头雕成一件成品。

    三天后,那极阴之人当这众同学的面讲道:“同学们那,人写的忒多了!所以啊,我决定把内钱奖励给成绩进步滴同学。”于是发放完毕,讨了好学生的喜欢更讨了她自己的喜欢。好学生努力了,本班在基部的名次就靠前了,基部靠前了她的降金就有了。

    几个没分着羹的,则聚在一起大大的批评牛鲜花的不是。

    窗外的树又开始落叶了,木头歪斜着头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看了俩钟头。木头说:“叶子又开始落了,一片,两片……”他就那样数着,也不再学习了。

    我们以为是他思念他哥,后来才知道他是在想他的梦中情人,一个小时候借给他半块橡皮的女孩。

    其实我们都没想到木头也谈过恋爱,那是在高一时的无意邂逅,让木头又遇见了小时候心宜的女孩。

    似乎音乐该起了。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曾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两人相遇呼其名,互问生活状况,木头得知对方在这座城中的另一个学校。尽管知道,尽管相遇,但自从那次相遇后两人再没了联系,只因木头有那心却一直找不到联系的理由。

    少杰家与我家仅隔了个村,星期天我们回了趟家。听闲人们说村上有人得性病死了,后一打听才知道是我一同学。我不知是高兴呢,是高兴呢,还是高兴呢?思量再三决定大笑三声“哈哈,哈哈,哈哈哈。”

    死的这人名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死了。你可以称他死人,死人与我、少杰是初中同学,那时他比我们个子大,时常欺负我和少杰。尤其是在女生面前总要显示自己的权威,如果是在他喜欢的女生面前,他一定把我们都给狠狠的摔倒,所以我们很恨他,以至于那时我们就有预谋要杀死他的想法。我对少杰说:“明天咱把他叫来在操场弄死他。”那时少杰比我还矮,少杰说:“他比我们个子大,我们打不过他。”那是我以为进了监狱就会被枪毙。我说:“那我们可以打110说他非礼我,你作证人。”少杰说:“我们没有电话。”后来这计划一直到毕业也没有实施。

    那天我们面带笑容的参加了死人的葬礼,葬礼上有人说我们要怀念这个故去的人,于是人们哭了,少杰也哭了,哭的撕心裂肺,我小声的问:“你怎么这么入戏啊!难道你忘了他当年怎么欺负咱的吗?”少杰说:“我没忘,不过现在得做做样子么。”我点头道:“是,可你这泪水那来的?”

    少杰说:“你可以想想伤心的事,或者想想他的好。”

    我想想他又是那么的好,时常帮我们练习抗击打能力,以至于有一天我从自行车上摔下没感到多疼。最后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好,是他让我早期对性产生了理解。生理老师是个女的怕羞,一直没有跟我们讲有关性的知识。而死人却当了我们的生理老师。他时常带着他女友在后面乱搞,尽管我那时还不知他到底搞的什么,有时只见他抱着那女人啃,有时见他将头埋在女人胸前的衣服里,具体细节不知。不过那时他让我明白了女人与粮食的概念。

    葬礼很快结束,不到半天他就被埋了。

    我和少杰又一次的回到学校,已经是下午了。风吹过树梢,又撩起我们的头发。

    第二章越狱2011(3)

    晚自习,木头趴在我旁边发呆,我刚想问他怎么还想那女孩啊?话还没开口,木头蹭的把位洞里的一本练习本掏出来。我问:“木头你怎么了?”木头说:“我要写小说。”我说:“写小说好啊!”只见木头提笔就在练习本上书写。

    大约写了两张,木头唰的把刚写好的小说给撕去了。我问他:“你怎么撕了。”木头说:“不够伤感。”以前木头总是收集一些句子,我喜欢其中的一句:曾经的曾经,为突然的结束而哭泣;现在的现在,为曾经的拥有而微笑,那一切的开场白说的越真越状丽,那所有的结束语讲的最痛最悲伤!我说:“那你写伤感写啊!”木头哭丧着脸说:“他们把伤感的话都说完了。”我说:“现在你说的话就很伤感。”木头天真地说:“真的吗?”我说:“真的。”于是木头又写起来。

    我转脸看天天是那么的黑。

    清晨我又一次的睁开双目,又一次的来到教室。不知谁传了去木头写小说了,一个长的可爱的女生坐在了我的位上和木头聊天。其实可爱是相对的,就好比我拿了两粒豌豆比大小,我感觉左边的比右边的稍大些而矣,如果把那稍大的豌豆与黄豆比大小结果就不用说了。

    女生仰慕道:“你真有才!”木头笑道:“那里那里。”女孩笑说:“说不定我们这也能出个韩寒呢?”木头只笑笑。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好的满足。

    女孩走后,木头就提笔沙沙的写。

    我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我又看了看少杰,又在和他的资源打闹,说实在的我很佩服他,因为他竟能把杀死他不下N次的眼神撂在那。

    三天后木头投了稿,第二天就问有没有回复,军师说:“那有那么快!”我说:“起码要等一个月。”在后来的一个月等待中我和木头分了位。他鲜花姨看他成绩下降,所以把他调走了。

    那天阳光是那么灿烂,灿烂的让我讨厌。那天为什么是个灿烂的日子而不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日子呢?事实就是如此!我抱着他,抑或他抱着我我们分开了。然后我同位换上了另一个人。

    一个月后木头的小说有了回复,信上说:谢谢你对本社的支持,但是本社对你的作品……后面的我记不清了,总之是些不太认同的话。

    同学甲轻视的说:“瞧!我早说过不行,这下说对了吧!”乙同学说:“呵,我也要写小说呀!只是我的先把学习搞好,等搞好了学习有了空再写。”

    木头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将信填在自己兜中。在晚自习的时候看着桌上空白的纸发呆,我问:“木头,是不是在为今天他们说的话生气呢?”木头说:“没有。”我说:“那你为什么又发呆啊!”木头说:“我要好好想想自己的写作风格,坚持下去!”我说:“恩,我相信你。”

    木头的调走更坚定了我要把他雕成一件成品的决心。

    新来的同位和木头差不多也是成绩优异的学生,只是这厮相来用鼻孔看人,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不屑与轻蔑。所以我没有和他说过多少话。

    十月二十八日,晴,天空中有几朵浮云。我想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天。

    牛鲜花走进教室,一脸的高兴,像是中了彩票了,身后跟着一女孩。

    色狼甲看后口水直流,两眼凸兀,眼眶再大些我怕他眼珠子都能下来。色狼乙则看的两鼻孔直喷鲜血。我看后傻了眼。

    她象天使一样圣洁美丽。白皙的脸旁,一双婉约的眉,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仿佛能闪出火花。两片朱唇,晶莹剔透。长发及肩。一身洁白的衣服,光鲜亮丽。

    她缓缓走上讲台,步伐如天鹅般那么的优雅,她成了班中的聚焦点,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用如百灵鸟的嗓音说:“大家好!我叫孟思玉。以后借读在这,还请大家多多关照!”说完她冲我们微笑。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倾城与倾国……

    牛鲜花走上台笑道:“有谁愿意让出坐位让我们的新同学吗?”话音刚落,教室一下子翻了天,个个都争着抢着让出自己的位子。几十只狼争的是面红耳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来到了一战时期的巴尔干半岛呢!火药味十足,连牛鲜花都喝止不住。说实在的胖子就是有份量,他大喝一声:“都安静些!这是上课吗?”果然,没了人说话。他又说:“都争什么啊!新同学上我位。”牛鲜花连忙说:“好,新同学就去班长的位。”

    可班长的同位就不高兴了,不过她没说,但全写脸上呢!

    此女我本不想提她,只因后文她还的出来所以的提一提。此女名叫如花,人长的甚丑,我认为丑到极点。具体我说不上来,不过少杰说:“你不能怪人家,人家也不想长那么丑啊!”我说:“那怪什么!”少杰说:“要怪就怪遗传不好,也许人家是那个亚洲母沸沸与非洲黑猩猩的后代呢?嘿嘿。”少杰也就遗传与变异那节课没睡觉,所以遇到啥事都好与遗传变异那方面靠。我也不知她与我那么有缘从高一到如今高三还和我一班。记得第一眼见到她我以为白天撞见鬼了呢?她冲我Yin笑,我吓的丢掉半条命,当晚吓的我做恶梦。我梦见她变成一僵尸,青面獠牙,在我身后蹦答蹦答追我,最后我被其追到悬崖边,我转过身看见她还在Yin笑,口中还说着:“comebabe!来上我啊!上我啊!人家受不了了。”我走过去,一脚将其踹倒,狠狠的踢她的脸。以至于现在我还有时要刻意的去控制自己。

    胖子让出了自己位,思玉坐了上去,我看着她的身影,我知道我恋爱了。

    第三章越狱2011(1)

    傍晚我将此事报告了军师,军师对我说要加油!我对他说会的。

    天上挂着轮孤月,偶有星星点点,我觉得今晚的天是最好的,因为我以前就没有见过天上有过星星。思玉从远处渐渐走近,一身白衣。我冲她微笑,她也冲我微笑。我走上去握着她的手说:“外面天凉,你怎么不回宿舍啊!”思玉微笑着说:“我知道有人在等我我就出来了。”我说:“你真的感觉到我想你了吗?”她点头“恩”。我右手搂着她的肩,左手握着她的手我感到无比的幸福。突然我脑中闪出我不知从何处看过的诗,于是我便吟出来: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吻我之眸,安我半世流离。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谁,抚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铄。思玉仰慕道:“你好有文采啊!”我看着她说:“我的文采你以后会慢慢发现的。”她看着我微微闭上眼,我也将眼闭上低头再低头……

    “哎呀!哎呀啊!”我被两声惨叫惊醒,睁眼一看,床下一个黑影而且还在呻吟。全室都被吵醒了,少杰打开手电筒竟发现是军师,没想军师竟从我头上落下。(军师睡在我上铺,木头睡在少杰上铺。)我猜是他做梦梦见他做超人了,于是从床上飞了下来。我们把军师抬到了我的床上,我问他,“军师,怎么样?”军师微弱的回答:“我……快……死了。”我说:“快叫就护车!”木头说:“救护车怎么叫啊!”我说:“打120。”少杰说:“打了它也进不来啊!校门还锁着呢?”我搂着军师说:“你还有什么遗言?快说吧!”军师刚要张嘴,木头说:“等一下,我要上趟厕所。”于是慌忙的捂着肚子就出去了。

    木头来了,军师微弱的说:“同学们,我们一定要把革命坚持到底。打倒老妖婆,打倒牛鲜花。我死了以后你们要把我的骨灰送给我的父母,你们要答应照顾他们。”少杰说:“会的。”说完军师就将头一歪。我们嚎啕大哭。军师转过头来说:“我想还是别火化了,还是把我的遗体捐出去吧,这样也为国家做贡献了。”我说:“好的。”军师又一次的将头一歪。我们又一阵大哭。军师说:“我怎么还没死啊?”木头说:“那就别死了,天快亮了,我们起床吧!”军师笑说道:“哈哈,原来我算错了,今天不是我的死期。”我说:“那你快起来吧!你还占着我的床呢?”军师痛苦道:“哎呦呦呦,动不了了。”于是我们将军师送到了医院。

    结果一检查,军师右腿骨折,至少要在医院中待上仨( 越狱2011 http://www.xlawen.org/kan/28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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