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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阅读

    道就可以的。

    “在给你缝制衣服啊,你不是说这衣服对吕雉小姐想起你有很重要的作用么?”蒹葭见他明知故问,自然知晓他言下的意思,也就顺着他的话说了起来。

    “吃过晚饭了么?我让掌柜地给你留了两道小菜。这会让他送上来吧。”蒹葭放下手的针线活,就要出门去叫掌柜的送菜上来。

    看着她摇曳的身姿,陈庆之原本是应该叫住她,自己去让掌柜的送菜的。可是不知怎地,忽然陈庆之很迷恋这种感觉。想起了以前自己在外面忙,而晚上十一点多到家的时候,吕雉还在那准备着饭菜等自己吃的情景。

    有的时候,温馨的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也许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许只是略过一缕青丝,却是让人那么地怀念。

    这种温馨的家的感觉让现在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吕雉也记不起自己的陈庆之感到很是珍惜。生怕自己一个唐突的举动让这种感觉消失。

    “对了,你让我采办的东西,我都已经买了回来,只是有些物事放在屋里实在是不方便的紧,所以就让掌柜的都帮忙给搬到了下面的柴房里。”蒹葭很快又回来了,见陈庆之目光有些游离的样子,以为他在想交代自己采买的东西,这才解释了一下。

    “辛苦你了。”陈庆之忽然声音很是温柔地说了一句,这让蒹葭一时间竟然有些不习惯了起来。

    “你今天是怎么了?”蒹葭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

    “没怎么啊,被你感动了呢。”陈庆之笑着说道。

    “没个正形。”蒹葭见他又没了正经起来,生气地拿起了针线,重新开始做起针线活儿。只是坐下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凳子的位置,直接往空处坐了下去。

    而此时的蒹葭兀自不觉,还在往下坐。

    忽地,蒹葭感觉到自己的重心忽地往后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屁股下面居然没有凳子,而自己却已经控制不住,要跌倒在地上了。

    虽然知道这跌一下不会让自己重伤什么的,但是终究是疼痛的吧。

    就在她闭上眼等待着落地摔的时候,却现自己的臀部上突然有一双温暖的手。

    睁开眼一看,陈庆之的脸正对着自己的脸,而他的左手正托在自己的臀部,右手环着自己的腰。不由得觉得一阵羞涩,“你做什么呢,还不放下啊。”

    “真没想到你的手感还真不错。”陈庆之忽地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似乎曾经记忆的某个片段又回忆了起来。刚才见蒹葭要跌倒在地,倒是没有多想的上前拖住了她。

    只是当左手落在她翘臀的时候,忽地一阵柔软的弹性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这倒不是他对蒹葭有什么想法,只是有些怀念和吕雉亲热的时候。

    忽而又想起东方惠,周若然。虽然吕雉现在不记得了自己,但是毕竟还在一个时空,自己还是有办法让她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可是东方惠和周若然呢?难不成自己去大力地推进这个时代的科技,然后造出时空飞船?

    先不说推进科技能不能那么快,就算是世纪也没有成功地研究出时空飞船,自己又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更是没有头绪了。

    “咳咳。”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咳嗽声,不过这种咳嗽一听就是那种为了引起别人注意或者打破尴尬的那种。

    陈庆之和蒹葭抬头望去,却见是那个猥琐掌柜,此时只见他手端着菜,只是那三角须却是随着眉毛的抖动而不断的抖动着,而双肩也是无法抑制地耸动着,只是奇怪的是,虽然他全身上下都在抖,手的托盘却不见丝毫的抖动。

    “还不放手。”蒹葭见这羞人的模样被掌柜的给瞧见了个正着,不由得怒上含羞的拿起手工夺门而出,走进了对面的房间,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公子真是好福气。”猥琐掌柜直接走了进来,将菜给放在了桌上。

    “呵呵。”陈庆之笑着说道。

    “那您慢用,吃饱了一会也有力气。”猥琐掌柜临走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加上眉毛间那抖动的模样,似乎在说“男人都懂的。”

    陈庆之自然是明白他那猥琐的意思,只是倒也犯不着和他解释什么。吃起了饭来,只是想到蒹葭羞涩之下,居然跑到了自己的房间,真是……

    不一会儿,独自用完了晚餐的陈庆之见到蒹葭还在自己的房,只好先让掌柜的撤掉这些盘子什么的。然后正准备敲自己房间的门,找蒹葭说点事情。

    却回过头来现,那掌柜居然端着盘子站在自己的后面......

    “掌柜的,您还有什么事么?”陈庆之很是无语地问道。

    “没有,没有,加油”猥琐掌柜嘿嘿地坏笑道。

    “那你去忙你的吧。”陈庆之真是服了这个掌柜的了,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没事,没事,我不是很忙,您忙。”猥琐掌柜又是一阵嘿嘿yin笑。

    正文第两百二十一章邦纸

    好不容易才把那猥琐掌柜给轰走。陈庆之这才敲起了房门。

    “蒹葭,开开门,有正事。”陈庆之见里面没有动静,只好再次敲门。

    门吱的一声开了,蒹葭的脸这个时候看着却显得很是有些苍白。

    “什么事?”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的。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脸突然变得这么苍白?”陈庆之有些奇怪了,就算刚才让她觉得有些羞涩的话,那也应该脸是红的啊,怎么这个时候脸变得有些苍白了。

    “我没事,说正事吧。”蒹葭也不答话,只是催促着陈庆之说正事。

    “什么正事不正事,还有什么事能够比你的身体还重要呢?”|陈庆之说着就要背上蒹葭去治病。

    “那和你的雉儿比起来呢?”蒹葭不顾自己身体的不舒服,盯着陈庆之的眼睛问道。

    “到底是哪不舒服,是不是受了风寒了。”陈庆之避而不谈蒹葭的问话,只是问着她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只是有点不舒服罢了,用不着大惊小怪的,休息一会就好了。”蒹葭见到陈庆之的态度,也大概了解了他的意思,自然没有再追问下去,那样会让彼此都不好下台。

    “我回屋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蒹葭的脚步有点踉跄,但是还是自己走到了屋里,快关上门的时候,对着陈庆之说道,“那个你要我买的东西都已经买好了。”

    “恩。”陈庆之见到她似乎好了很多,而且最关键的是他突然现蒹葭其实并不是生病了,只是女孩子那固有的生理期到了……

    所以才没有继续坚持要送她去看病什么的。

    待得蒹葭睡着的时候,陈庆之锁上了门,抛开脑子其他的想法,下了楼开始摸索起让蒹葭买的东西。

    前世的时候,似乎也有看过这些方面的知识,但是说到底那都是看的别人写的,这个真要自己做起来,还真是有些困难呢。

    不过到底是天资聪颖,加上本身的工艺也不是很复杂,所以倒也还是摸索出了一些门道。

    等到天微微亮的时候,折腾了一夜的陈庆之还是有着明显的劳累的。跟掌柜的要了碗白粥喝下去,顿时觉得有些神清气爽的。

    又想起了蒹葭还没有起床,就让掌柜的也熬了碗粥,这才自己端了上去。

    “起来了么?”陈庆之在门外轻轻地敲了敲门。

    “恩。”里面应了一声,不一会儿,蒹葭就开门。

    头已经梳理好,衣服也整整齐齐的,只是眼睛却显得有些红肿。

    “怎么了?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么?”陈庆之看到她的样子,估摸着也没有怎么睡好,将自己手的白粥递了前去,“这是刚熬好的白米粥,喝点吧,对身子有好处。”

    “没事,这是你要的衣服,已经缝好了。还有这件是我给你做的。”蒹葭接过陈庆之的粥放在了里面的桌子上,又将自己一夜的成果拿给了陈庆之看。

    “你一夜没有睡么?就是为了帮我缝制这个么?”陈庆之忽地不知道怎么地,鼻子有些微微的泛酸。

    似乎眼前的蒹葭变成了那个帮自己熬夜缝制衣服的吕雉。但是他自己很清楚蒹葭是个好女子,自己绝对不可以让她在自己的心成为了吕雉的替代。

    “没事的,你手里拿的什么?看你昨天似乎也是一夜没睡。”蒹葭有些慵懒地拨去额头上的碎,看着陈庆之也是一脸倦意的样子,估计也是一夜没有睡好吧。

    “是我新弄出来的纸,可以当做书写用,比竹简轻便,价格却比丝帛便宜太多。”陈庆之听到蒹葭提到自己手的纸,不由得有些自得起来。

    虽然造纸的工艺并不是很复杂,但是自己以前毕竟没有做过这个,只是看的一些基本的流程原料什么的。但是一个人折腾了一晚上,就弄出了几十张合格的纸。

    虽然纸张的质量不是很好,但是这已经足够让蒹葭这个有些目瞪口呆了。

    接过那薄薄的纸张,蒹葭很是详细地翻看了起来。

    虽然还是有些粗糙,有些象o世纪厕所的草纸,但是依然足够在这个竹简的年代大放异彩了。

    “这都是你一个人做的吗?”蒹葭心充满了惊讶,抬头看向陈庆之的眼神充满着某种迷离,配合着那有些红肿的眼睛显得很是有些妖异的美。似乎那眸子变成了红红的。让人看着很是心疼的。

    “恩。你先吃点东西,然后好好地休息一会。”陈庆之有些躲避蒹葭的眼神,毕竟那眼神所承载的东西,他自问无法承受得起。

    “那你呢,累了一晚上就不休息一会么?”蒹葭很是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还有些事要办,要去吕府一趟。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陈庆之说完就带上了门,径自走了出去。

    “你就这么的急么?”蒹葭看着已经走了的陈庆之,脸庞上留下一行清泪。

    陈庆之只带了三张纸来到吕府,再次给了吕三三十钱,让他去给通报一下。

    “好的,陈公子请稍等。”吕三见一清早的,陈庆之就来了,连忙进去通报了。

    “比我想象的来的还要早些啊”看了看东方刚刚泛白的天,吕公突然神色很是轻松了起来。

    “让他到正厅等候吧,我马上就过去。”吕公见吕三还在等着自己的话,就吩咐道。

    “是的,老爷。”吕三听到自家老爷已经答应接近陈庆之,也不由得有些高兴,因为一般这种情况下,来求见的主儿都会给他多点的小费的。

    一路小跑出来,快到门口的时候才放慢脚步。

    “陈公子,我家老爷有请,请您先去正厅等候,稍后就见您。”吕三可不象有的大户人家的看门狗那样的倨傲,虽然贪财,但是却总有个度,总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些什么事,这也或许是吕公一直留着他的原因吧。

    “好的,有劳了。”陈庆之说着,又掏出了六十钱给了吕三。

    吕三接了过来,都不用数,光入手时候的那个重量就知道自己又小了一笔。要知道他每天的薪水也不过二十钱。

    “我带您去正厅。陈公子这边请。”吕三高兴地在前面带着路。

    “有劳。”陈庆之所图甚大,自然是不会在乎这点小钱的。虽然第一世的时候没有怎么关心过钱的问题,但是第二世有过一段时间,确实很是有过经济紧张,倒也和这些小鬼打过交道,自然知道有的时候,不必过于计较这些。

    很快陈庆之就被带到了吕府的正厅。

    不得不说,吕府确实是有些财气的。这正厅修的是船厅,整个厅子从外面看就仿若一个大大的船。而四围的墙壁都是用的镂空的木雕。屋檐上也是精雕细琢的。

    待坐下后,有下人端上来一杯水,陈庆之喝了两口,毕竟这一夜忙碌,虽然喝过了些粥,但是还是有些渴的。

    正喝着的时候,厅后走出一个老头。

    “让陈公子久等了,是吕某的错,还望见谅。”吕公刚出来就先是致歉。

    “吕公贵人事忙,这么早就过来打扰,实在让庆之心有愧。”陈庆之见他打起哈哈,也就起身跟着打哈哈。

    “咦”吕公招呼陈庆之两人主宾坐下后,方才细细地观察整个昨天就求见自己的年轻人。

    “公子所图甚大啊?”吕公见到这等气象也只有前些日子见过的刘邦才有。这时不由得觉得很是诧异。这小小的沛县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呵呵,吕公失言了,在下只不过求一生平安罢了。”陈庆之简单地和他扯了几句就提到了正题上面。

    “听闻吕公要将吕大小姐嫁给刘邦?”陈庆之问道。

    “不错,刘公子人杰也,家女能够嫁给他实在是终身有所依。”吕公听到他居然提到自己的大女儿的婚事,有些玩味地看着陈庆之说道。

    “不知吕公可否将次女许配给刘邦?在下对吕大小姐一见倾心,有心嫁娶。不知道吕公可否成全否?”陈庆之倒是直截了当的说道。

    “胡说”吕公拍了下桌子,“婚姻大事,已经定下的事情怎能轻易更改”

    “吕公也说了,不能轻易更改,言下之意,只是更改起来难了些是否?”陈庆之咄咄逼人地问道。

    “陈公子当真是年轻气盛啊”吕公不置可否地说道。

    “此事在下已经和刘邦商讨过,只要在下帮他完成两件事,他就会亲自来和吕公退了吕大小姐的婚事。”陈庆之也不再绕弯,也是因为他知道吕公这种商人,最是讲究的实际利益,你要是跟他这种老古董级的人绕来绕去的,那么一天时间也别想谈到正事。

    “哦,不知道陈公子答应刘邦那两件事了?”吕公这才有些好奇地问道。

    “一个月内让他家财累至千金,官至县令”

    “哈哈孺口小儿倒是好大的口气”吕公有些不屑地说道。

    “想来吕公会觉得庆之有些妄言了,但是不妨听在下说完再下结论不迟。”陈庆之自然知道任何人哪怕听了自己的话,也会第一时间内觉得不可行吧?

    “我倒听听看,是何等了不起的谋略。”吕公见陈庆之信心满满的样子,也就静闻其言。

    “不仅给刘邦这些好处,还要送给吕公千金,不知吕公意下如何?”陈庆之自然知道虽然刘邦那边同意了,但是如果吕公这边不同意,那么自己倒也要多费许多的周章。

    所以这才也给吕公许下了些好处。

    “也是一个月?”吕公听到陈庆之开出条件,反倒沉稳了下来,毕竟是在商场上跌打摸滚的多少年了,遇到这等金钱之事,自然是谨慎了许多。

    虽然吕家财富也不少了,但是千金还是一个非常大的数目的。

    “自然。”陈庆之肯定地回道。

    “你倒说说,如何能做到这些。”吕公这个时候才认真地询问道。

    “吕公可否先看看这个物事。”陈庆之将自己一夜工夫弄出的纸递上去一张给他看。

    “这个物事是用来作甚的?”吕公见到这等新鲜物事,不由得仔细地观察了起来。

    “这是用来书写字的,在下称之为纸张。”陈庆之解释道。

    “价值几许?”吕公不愧为商人,还不等陈庆之介绍这纸的用处,就直接问起了价格,只要这价钱比丝帛还便宜多些,那可就是大大的买卖啊。

    “两钱一张。”陈庆之说道,虽然这个价格已经很低,但是其实成本却又要远远低于这个的,毕竟陈庆之递给吕公的纸可是只有6k那么大。

    “如此便宜?”吕公这会是真的惊讶了。

    “为何不卖贵一些?”吕公接着问道,按说这等新鲜物事,即使卖个十钱八钱的,那也是不愁销路的。

    “这纸,庆之还打算给它取个名字,叫做邦纸。”陈庆之说道。

    “邦纸?邦纸?你这可是为了答应那刘邦之事?要捧他当县令?”吕公听陈庆之这么说,自然知道他是在给刘邦造势,这天下的历史虽然是有天下人所创造的,但是这书写历史的可都是人。即便民间有传闻,但是时代一久,必然变味甚至沦为不可信的野史。但是人书写的就不一样了,那可是会被尊为正史的。

    世代相传,最后留在历史上的除了那些物外,还真就只能从这些人留下的史料去挖掘了。

    所以如果明了这等对人影响深远的东西,自然等于给了人一个莫大的机缘。一个天下人从此摆脱沉重书简的重负。

    从而开始能够真正的学无所碍,达无所阻。

    “正是”陈庆之当然知道要让一个亭长当上县令是有些困难,但是事在人为,有了天大的功劳,自然是可以有机会的。

    “这纸的成本是几何?”吕公撇下刘邦做官的事情,并且他是个生意人,讲究的是利润。

    “两钱可做o余张”陈庆之这个时候,心真正的舒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吕公已经上钩了,剩下的只不过商谈细节罢了。

    正文第两百二十二章嫉妒引发的杀意

    两人又是一阵讨价还价,最后终于把合作的细节给敲定了。

    吕公出制作邦纸的成本,而所得的利润将分为十份,吕公得其五,刘邦得其一,陈庆之得其四。

    而考虑到自己和蒹葭身上已经没有了什么钱了,陈庆之跟吕公先预支了万钱。

    至于吕雉和刘邦的婚事问题,吕公则没有提及,但是也没有坚持,看来是要等交易真正的产生了利润才会真正的讨论这事吧。

    陈庆之也知道这事还真着急不得,无论是吕公和刘邦,两人都是在静候事情的展,如果真的能够大获成功的话,那么都好说,而如果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的话,恐怕事情就真的有些棘手了。

    “陈公子不如留下来一起吃个午饭?”吕公见事情已经谈妥,心情也很是愉悦。虽然还没有真正的开始生产这种邦纸,但是吕公多年的经商经验使得他对于这种新鲜物事的价值还是很有信心的。

    加上相人的结果,使得他也毫不犹豫地就先支付给了陈庆之一万钱。不单单是为了利润,更多的是为了结一个善缘。

    “荣幸之至。”陈庆之想到午也许可以再见吕雉,所以也就答应了。

    …….

    而刘邦昨夜和周勃樊哙等人醉酒,就没有回家,今天早上回到家的时候,现自己的儿子刘肥居然不在家

    这让刘邦很是诧异,他是知道自己的几个哥哥有些看不起自己的,而刘肥这孩子更是因为母亲身份的低微使得在同辈的孩子叶常常的抬不起头。

    平时都是一个人在家玩些小玩意,都没有其他的小孩子和他玩耍的,但是却也因为如此,刘肥很少离开家的。这今日一早就不在家,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管关心孩子的程度有多少,好歹也是自己现在唯一的儿子,刘邦的心还是有些焦急的。想了想,还是回头叫起了周勃樊哙,顺便还让萧何帮忙找了起来。

    几个人毕竟是沛县的地头蛇,很快地就在刘邦大哥家找到了刘肥。

    “将军哈哈,我又赢了”远远的就见到刘肥的周围围了一群孩子,而刘肥此刻颇有些大将风度地站在那里哈哈大笑。

    “肥哥,教教我窍门呗。”刘邦二兄的次子刘业此刻正求着刘肥,似乎想从他身上学些东西。

    “我腿有些酸了。”刘肥傲然地抬起了头,这感觉真是太爽了,真是多亏昨天的那个大哥哥啊。现在这群小子不但和我玩,还要求着我。

    “我帮你揉揉。”刘业刚要上去帮刘肥捏捏的时候,其他的几个小孩子已经双手并上。

    “肥儿,你做什么呢?”刘邦虽然莫名其妙的觉得这几个孩子平时都是欺负刘肥的,怎么这会都反而有些讨好刘肥的样子呢?但是毕竟是本家的叔伯子弟,如果真的做的过分的话,那么对刘肥和自己都没有什么好处,是以出言阻止了。

    “四叔好。”其他的刘家子见到是刘邦来了,虽然这个四叔平时也没个正形,但是毕竟是他们的长辈,倒也不敢怠慢。

    “父亲,我只是在和他们玩象棋罢了。”刘肥满不在乎地说道,依然坐在那里。

    不是说他胆大妄为吧,只是刘邦平时对他本就是关心的太少,向来很少过问他的事情,所以两人虽然是父子,但是却也很少有交流的机会。

    “哦,玩的可是何物?都这么投入?”刘邦自然听得出儿子言语对自己淡淡的不满,但是也没有在意。只是见几个小家伙能够这么专心地投入到一个玩物,倒也是感到些稀奇。

    “这是肥哥明的新玩意,很好玩的。”刘业答道,说完又对着刘肥央求道,“肥哥,教两手呗,我那还有我娘给我新做的鞋子一双,我两脚差不多,我还没有穿过呢,送给你好不好?”

    “肥哥,我那还有几块好吃的点心,要不我拿给你尝尝吧。”刘风也讨好地说道。

    “象棋?”陪着刘邦来找刘肥的萧何听到这个陌生的事物,倒是有些好奇,径自走到几个孩子围着的地方。

    见到了那有些稚嫩的楚河汉界的字样,又见到那布在棋盘上的三十二个棋子。再寻思了一下那棋子上面的字,脸色有些凝重了起来。

    “刘肥,你可否把这玩法告诉我?”萧何对着还在享受几个孩子讨好自己的刘肥问道。

    “萧何哈哈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问起小孩的物事,难道要和他们一起玩耍么?”樊哙见萧何都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问起小孩玩的东西,不由得取笑了起来。

    “就你话多。”刘邦见樊哙又开始和萧何抬杠,不由得瞪了一眼。不再言语,也凑了上去看着刘肥讲解着象棋的玩法。

    他倒不是对这象棋感兴趣,只是他了解萧何,断不会无的放矢的,他此刻神色如此地凝重,想必是想到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当刘肥把这象棋的玩法说了一遍后。刘邦的脸上才真正的开始震惊起来,虽然刘邦不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人,但是却对兵法谋略什么的有些天生的理解力。

    要知道原本历史上的张良投奔刘邦的时候,两人聊了一夜,张良后来就曾经感叹刘邦的天资,所讲的太公兵法居然刘邦很多地方都能够理解,甚至提出一些自己的见解。

    而这象棋原本在历史上的明,也是借鉴了很多的兵法谋略。就如人们口常常说的“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舍车保帅”等等都是含着华几千年深厚的谋略的。

    而刘邦和萧何恰恰是这种第一次听闻其下法的时候,就能够感觉的到其蕴含着的深厚的东西的人。

    “刘肥,咱两对弈一局如何?”萧何听完走法后,就对刘肥出了邀请。

    “好”刘肥此刻正是信心满满的,刚刚在这群孩子大获全胜,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对手,正好有人送上门来,自然很是兴奋。

    不到三分钟的功夫,刘肥就凭着陈庆之教给他的几个杀招,将萧何的老将杀死。

    “哈哈”刘肥这个时候是真的高兴,不仅同龄人没有胜过自己的,就连一贯被自己的父亲成为智者的萧何先生被自己打败,那种感觉叫一个爽啊。

    不过刘肥越是得意的时候,心对于教自己象棋玩法的陈庆之越是感激。是他给了自己自信,给了自己快乐。

    “再来。”萧何虽然第一把输了,不过渐渐地领悟了一些门道。这才要和刘肥继续杀一局。

    这一把,刘肥下的就比较困难了,说到底,他只是学了陈庆之的几个招数。但是象棋一道,本在于变化。而萧何第一把吃了亏后,对于上一把刘肥的招数自然是熟记在心的,这会下到上把失子的地方,更加的小心翼翼的。

    不一会儿,刘肥就陷入了僵局,不过好在萧何还是不怎么熟悉象棋的下法。所以最后两人居然下了和棋。

    “再来。”萧何似乎已经有点上瘾了,这种感觉也让他好久没有过了。

    “好吧。”刘肥这个时候有些紧张了,

    除了教他的陈庆之外,这是他第一次下的如此艰难。不由得收起那份得意,慢慢地思索起来。

    只是萧何何许人也。汉初三杰之一也。

    第三局的时候,短短的时间内就将刘肥将死了。毕竟刘肥也只是刚接触象棋,死记了些套路,谈不上真正的活学活用。

    “我输了。”刘肥有些失落地说道。

    “小家伙,你想必也是刚学的这个吧,大家都是初学你偶尔输一把也是不冤的。好好学吧,这里面的乾坤真不少。”萧何见他有些丧气,不由得鼓励道。

    “不过,你可不可以把教你这物事的那个人告诉我?”萧何这才问到了正事上。

    “我也没有问大哥哥是谁。不过他昨天来找父亲,父亲没有在家,看我一个人孤独的紧,就陪我玩了一会,然后才教了我这个。说只要学了后,就有小朋友陪我玩了。”刘肥提到陈庆之的时候,脸上不自觉的洋溢起幸福的感觉。

    “找我?”刘邦听到居然是来找自己的,不由得想起了陈庆之。

    “莫非是他?”萧何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毕竟昨天晚上的陈庆之还是找到了刘邦等人。

    “如果真是此人的话,那么刘大哥不如就按他说的不要娶吕雉吧。”沉默的周勃这个时候突然插话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樊哙不忿地说道,“难不成还怕他一个人不成?”

    “一女子与一国士孰轻孰重?”周勃只是回了这么一句之后,就不再言语。

    “萧何你们几人跟我进来说话。”刘邦见周围还有几个小孩子,就和萧何等人进了屋里面说话。

    “萧何你说那个人能不能为我所用?”刘邦想的却是萧何昨天说的陈庆之具有帝王之象的问题。如果两人都是帝王的话,那必然是留不得的。

    “|只怕很难。”萧何轻轻地摇了摇头。

    正文第二百二十三章岳父?

    “要不现在趁他式微,做了他?”刘邦忽地眼里冷,对于将来注定是敌人的人,刘邦的想法自然是趁现在结果了他。

    “我看行。”樊哙倒是无所谓地响应道。

    “这个?”萧何倒是有些犹豫,毕竟现在他还是个功曹。这杀人的事情还是让他们做来得妥当,所以也就没有再吱声。

    而周勃则是依然默默地不做声。

    “既然这样,等他再来找我们的时候,就一起做了他。”刘邦见没有人明确地反对,不由得下定了决心。

    “不如等几日看看?”萧何忽地想到自己也身在谋划当场,这要是将来事了,自己也是个从犯啊。不如拖过一阵子,至于以后他们下手与否,自己不在场,也不会干系太大。

    “为何?你可是?”刘邦看着萧何,眼神忽地也是一片冰冷。

    “既然那人要捧你当县令,不如得了实惠之后再动手也不迟。”萧何正对着刘邦的眼睛,眼也不眨一下的说道。

    “此言有理。”周勃也适时地表了自己的意见。

    “哈哈果然是萧何想的周到。”刘邦这个时候才忽然哈哈大笑道,拉起萧何和周勃的手,“我刘邦能够遇到两位朋友,当真是平生之幸”

    “也是萧何之幸。”萧何皮笑肉不笑的应道。他知道刚才如果不是周勃的及时援手,自己可能就要遭到刘邦的猜忌,甚至是……

    下面的萧何不愿意继续想下去。而周勃一如既往的面无神色的,谁也不知道他内心深处到底想的是什么。

    “走,午一起喝酒去。”刘邦说着拉起两人向外面走去,而樊哙也紧跟其后。

    …….

    “产儿,禄儿,来为父给你们介绍一位俊杰。”午的时候,吕公将自己的儿子吕产、吕禄都叫了回来,一起介绍给了陈庆之。

    “这位是陈庆之陈公子,具有惊人的才学,你二人以后要好好地多向陈公子学习。”

    “吕公谬赞了,两位公子器宇轩昂,一看就不是池之物,他日必然飞黄腾达。”陈庆之见到是吕雉的两个哥哥,自然不会去无故地得罪。反正只是说几句好话,又不会有什么。

    况且,原本的历史上两人都封王了,虽然最后的下场比较凄惨,但是也是飞黄腾达过不是。

    “吕产(吕禄)见过陈公子。”吕产吕禄倒也乖巧,顺着吕公的话,给陈庆之行礼,而陈庆之也还礼。

    “不知道吕家两位小姐怎么还不出来?”陈庆之见已经到吃饭的时间,可是却还不曾见到自己所期待的那个身影。不由得问了起来。

    “哦,陈公子稍等片刻,禄儿,去把你两个妹妹都叫出来一起吃饭。”吕公转头叫吕禄去叫。倒不是他不知道陈庆之留下来吃饭的目的,只是人老成精。自己主动把女儿叫出来,哪有让他自己提出来来的主动。

    要不怎么说商人重利呢。这吕公眼见这个陈庆之要比自己之前看好的那个刘邦要出色一些。况且自己当初之所以把吕雉许配给刘家的那个刘季,也是因为吕雉失踪一段时间后,回来后已经不是贞洁之身。

    可眼下这个冒出来的陈庆之似乎对自家的大女儿情根深种,居然不惜为了她,而做出这等让利的事情。

    吕公自然清楚这邦纸的成本既然如此的低,即便陈庆之没有什么资金,也可以先做一部分,卖出去后再做些就是了。总会慢慢地做大的。又何必让利给自己五成,又让利给那刘季小儿一成的利润呢。

    所以这吕公的心思倒是这个当口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父亲宴客,为何要我们姐妹去作陪?”吕鬚见二哥吕禄居然让自己和姐姐去陪那个什么陈公子的一起吃饭,不由得质问了起来。

    “二妹,你怎么那么多话,既然父亲大人让你们去,你们就打扮下去就是了。”吕禄见吕鬚这么多话,虽然自己心里也是不满父亲的安排,但是还是执行父亲的命令。

    “嬃儿,既然父亲大人有命,我们照办了就是了。”吕雉说着的时候,已经收拾好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两人原本就已经梳妆的很好了,只是在这后院里刺绣着。

    “既然这样,那就走吧,我倒要看看那个陈公子是什么人物”吕鬚有些赌气地说道。

    二人也就随着吕禄一起来到了用餐的地方。

    “我以为是哪位大人物呢,原来是你这个色狼”吕鬚见到是前些日子在自家门口对着自己姐姐耍流氓的人,顿时原本就不怎么好的感官愈加的坏了起来。

    “嬃儿不得无礼。”吕公见自己的二女儿上来就是这么一句,心微微地怒道。

    “嬃儿小姐说的倒是没错,在下确实之前对两位小姐有些失礼了,还请见谅。”陈庆之见到吕雉站在那里,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自己,也不说话,而虽然陈庆之站了起来向;吕鬚道歉,只是这一双眼睛却全都盯着吕雉看,丝毫没有注意到一边的吕鬚。

    “父亲,你看看,他又色迷迷地看着姐姐了。”吕鬚不忿地叫道。

    “闭嘴”吕公见自己的二女儿没完没了的,终于忍不住地直接呵斥了起来。

    “都坐下吧,该吃饭了。”吕公见陈庆之还在那站着看着自己的女儿。虽然心不喜,但还是委婉地提醒了下。

    “倒是在下唐突了,实在是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吕大小姐了,这心是挂念的紧。”陈庆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恍然地坐下。

    “难不成陈公子以前见过雉儿么?”吕雉见陈庆之居然说好些日子没有见到自己了,不由得问道。自己记忆的那段空白,总是在不时地困扰着她。

    “这不前日刚见过雉儿小姐,这已经两日未见了。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此算来,在线倒已有六载不曾见过雉儿小姐了。”陈庆之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不合适将自己和吕雉的过往给说出来。只怕说出来也是没有人信的。只好半开玩笑的说了起来。

    “陈公子倒是风趣的紧。”吕公见陈庆之言语间有些轻佻,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将话题一概而过。

    “来来来,都动筷子吧,都饿的慌了。”吕公适时地宣布午餐的开始。

    “雉儿,你可知道,此刻我的内心是多么的痛苦么?”陈庆之看着吕雉优雅地吃着饭的样子,心感觉到一阵地滴血。

    最相爱的人明明就在眼前,自己在对方的眼却只是形同路人的一个陌生人。

    人都说人生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数年不能相见,却不知相见不能相认却更让人觉得痛苦。

    “不知道陈公子可已有婚配?”吕公在饭间忽地问道。

    “已经有了。”陈庆之虽然还没有真正的举行婚礼,但是早已经将吕雉当成了自己的妻子,还有已经怀孕的周若然,不知道孩子有没有顺利的产下。自己的突然离开那个世界,定然让她觉得很是痛苦吧。

    未婚先孕,不是每个女子都能够承受得住那种社会娱乐压力的。

    “陈公子可是在唬老夫”吕公这个时候倒是真的怒了,既然你小子已经有了婚配,又何必之前还跟老夫说喜欢雉儿什么的。

    见吕公生气地放下筷子,不再进食。吕产吕禄还有吕鬚吕雉也都放下了筷子。

    “在下不敢欺瞒吕公。在下却已有了婚配,可是这妻子却正是吕雉吕大小姐。”刚才想到周若然在那个时代,陈庆之忽地觉得自己实在不该在此地浪费太多的时间。

    虽然不知道到底如何才能够回到那个时代。

    但是想来自己应该尽快地让吕雉先认同自己的身份,至不济也该让她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即使还没有想起自己,那也不是很重要。

    所以这才没有顾虑地直接说出了事实。

    “你说什么”吕公乍听到这荒谬的话,直觉上就想怒斥开,但是想到自家的女儿确实失踪过一段时间,而且回来后已经破身了,难不成真的是在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和这个男子生了什么关系?

    “我真的曾经是你的妻子么?”吕雉却看着陈庆之,认真地问了起来。

    “是的,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难道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么?”陈庆之看着那有些陌生的眼神,神伤地说道。

    “我这身上的衣服,就曾经是你一针一线,熬了一夜才缝制出来的。”陈庆之指了指蒹葭帮自己仿制的一模一样的长袍。

    “还真是可笑,就这么一件普通的长袍能说明什么?”吕鬚显然对眼前的这个变化有些措手不及,虽然事情跟她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看着陈庆之有些不顺眼。

    “雉儿,可曾记得我们一起在海边的事情,可曾记得你一次次地给我熬粥,等我回家的时候?”陈庆之边说边流着泪。

    “|可曾记得,当初我生命受到危险的时候,你为我挡的那一刀?你总是那么的体贴,那么的勇敢,一次次地用你柔弱的身体在我的身后营造一个温馨的家,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陈庆之看着还是一脸迷茫的吕雉,眼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刷刷地流了下来。

    这个时候吕鬚倒没有再讥讽陈庆之,一个大男人居然当着这么多人流下泪来,反而有些羡慕地看着姐姐:“姐姐真是幸福,这个男人想必是爱她爱到了骨子了吧?”

    而吕雉听到陈庆之的话,只是觉得自己的脑海一阵短路。

    原本有些空白的记忆竟然闪入很多陌生的东西。钢筋水泥般建造的摩登大楼,乌龟壳一般的車。还有那等等不认识的东西,一下子涌进了她的脑海之。

    “啊”吕雉忽然觉得脑的氧气不够,一下子呼吸不畅,居然晕了过去。

    “雉儿你怎么了?”陈庆之见吕雉出现晕倒,连忙一个跨步过去。

    “你闪开。”吕产和吕禄却拦在了陈庆之的面前,“二妹,扶你姐姐到后面休息。”

    “让开。”陈庆之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吕家兄弟,虽然知道是吕雉的哥哥,但是却眼依然闪过一丝的冷芒。

    “就是你这个家伙,让大妹受了刺激,这才晕倒过去,你还想怎么样?”吕产大声地喝道。

    “我”陈庆之虽然很想上去动手,但是也知道自己一时间没有控制的住,可能让吕雉的思绪短时间内受到太多的刺激,这才晕倒过去。

    虽然说刺激有助于恢复记忆,但是也要注意适度,冷静下来后,也就没有再纠缠于此事。

    “陈公子,不如那纸不叫邦纸如何?”吕公这个时候却站了起来,看着平静了些的陈庆之说道。

    “恩?那叫什么?”陈庆之不知道吕公这个时候居然问起这个。

    “就叫吕纸如何?”吕公却想的更多。看着这个陈庆之的样子似乎真的认识自家的雉儿而且似乎情根深种。

    更何况,似乎自己的女儿确实是和他生了关系。从两人的反应,吕公大概也能猜出个所以然来,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内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陈庆之可能就是自己的女婿。虽然没有许配过。

    既然如此,都是自家人的生意,何必去便宜刘邦那等外人。

    “吕公的意思是要把雉儿许配给我么?”陈庆之自然清楚吕公的言下之意。不由得有些兴奋地问道。

    虽然和吕雉生了很亲密的关系,也建立了很深厚的感情,但是即使在那个时代,吕雉依然非常地想家。

    也正因为她的想家,自己当初才不惜花费( 我的小妾是吕后 http://www.xlawen.org/kan/28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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