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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一定会被他们那些秘密安全部门暗杀的。”
“该死的,约瑟夫,你这个混蛋赶快给我松开,要知道我们可是在逃命啊,哪有功夫带上你这个拖油瓶,再不松开小心我不客气了。”我狠狠的用脚踹着抱着我大腿不放的怕死鬼主任。
“不放,我绝对不放。回去后他们只要稍一调查就可以发现我和你有过大量接触,接着肯定会严刑逼问我是否有将他们的军事机密泄露给你们,到时候我肯定是挺不住的。雷欧纳德大爷,你就行行好带我走吧,我熟悉地球联合军新型MS的一切秘密,只要有了我你们扎夫特就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摸清新型MS的全部资料,比你们自己研发要节省了不少的时间。”怕死鬼紧紧的抱着我的大腿不敢松手,一张老脸笑得好像接客的老鸨,拉克丝有些不忍的道:“雷欧纳德,就带上他吧,我们扎夫特也需要约瑟夫主任这种人才啊。”
我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反正带上这个家伙也只是逃跑的时候累赘一点,很快就可以返回扎夫特军追击的战舰。
就这样,一个胆小如鼠的科学鬼才被我们拉上了逃跑的贼船,在基拉的帮助下,我们没费什么力气就偷取了停放在STRIKE旁边的TTCK,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就离开了大天使号。
看着越来越远的长腿战舰,我幻想着明天一早他们起床的时候发现我们已经不见了会是一幅怎样的表情。不管怎样,基拉,大天使号的诸位,我们有缘再见吧。
(第二部终于完成了,本来是打算写两章的,可是最后发现字数不够了,所以就将原本计划的两章并作了一章发上来。从下一章开始就会继续第三部的更新了)
第一章 与劳·鲁·克鲁兹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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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夫特军纳斯卡级高速战舰维萨利斯号的舰长室当中。这间足有一般船员房间五倍大小的舰长室被装饰的如同十六七世纪的古堡一般华丽,充满了浪漫的贵族气息。
“还真是奢侈啊。”我在房间里扫视了一下,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不过倒是和那个家伙很相衬呢。”想到这里,我用眼角扫视了一下那个带着金属面具的金发男子。还是如同半年前那般优雅而冰冷,正坐在酒柜前专注的轻晃着一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红酒的他,简直就是一尊完美的艺术品。
劳还是以那副不紧不慢的架势摇匀了那瓶红酒,小心的倒了两杯,然后走到桌前坐下。
“C.E. 36年的红酒,已经剩的不多了。如果不是为了招待你,我是绝对舍不得拿出来的。”劳带着笑意递给我一杯酒,然后专注的看着自己面前那杯血红的液体。
我自然不会跟他客气,一把端过那杯红酒倒下去了半杯,正在细细品味的劳看见我这如同牛嚼牡丹一般的举止,那张仿佛万年不变的冰块脸也泛起了一阵心疼的抽搐。
“怎么,心疼了?”我有些得意的望着他,能够让这个冰雕男露出如此生动的表情,让我觉得非常具有成就感。
“没什么。”仅仅是一句话的功夫,劳的脸上就回复了平静,然后继续品味着杯中的红酒:“反正没有你,我也只会在招待吉尔的时候才会把它拿出来,可是吉尔偏偏是不喝酒的,所以放着它也是种浪费,还不如用来招呼你这个俗人呢。”
“你这家伙。”我苦笑着摇摇头,对于劳这种骂人不带脏字的说话方式我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明知不可能在言语上胜过他,所以只好将他当作耳旁风。
我有些眼红的看着手中作风古朴的水晶杯,还有墙上那怎么看也不像是赝品的古画,有些酸溜溜的说到:“你还真是有钱啊,竟然用的起这么高档的奢侈品,我都不知道扎夫特军官的待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我说你,该不会是在贪污吧?”
“虽然很佩服你的想像力,可我还是要告诉你,你所想像的东西纯粹是无稽之谈。”劳这时已经喝完了杯中的红酒,拿出一块丝质的手绢,以让我妒忌的发狂却又怎么都学不会的优雅动作轻轻擦拭着嘴边的湿迹。
“这是你到达奥布两个半月之后的事情,撒拉委员长为了替将要到来的大型战争作准备,开始进行大规模的征兵活动。为了吸引人们踊跃报名参军,所以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军人的待遇。就好像我这样的军官每个月的津贴就比以往高出了一倍,普通军人则提高了百分之五十。而作为曾经获得过“星云勋章”的精英人员,我们还享受到了一系列优厚的特权, 那就是可以以个人的名义,在退伍之前使用属于国家的如艺术品之类的保值物品。”
“说白了就是让你在为国家战死之前享受一下属于上等人的文化生活,如果你运气好没有挂掉的话就在退伍之前换回去就是了。”我用不屑的语气嘲讽着帕特里克·撒拉委员长蛊惑人心的手段。这个办法看似无用,可是却在极大程度上刺激了人们的虚荣心,可想而知扎夫特军在我走后的这半年里不知增加了多少。
“不过,劳。你还真是够聪明的,知道把这些东西都拿到战舰上来。等到这艘船被打沉的时候就可以拉着这些价值连城的古董一起上路了。”
“不,我只是喜欢住在战舰上而已。”劳的语气非常的平淡,可是我却从中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
“哈哈……嘿……抱歉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我干笑着将话题转移:‘关于地球军的那艘战舰,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当然是尽快将它击沉了。说起来,我有好几次明明都可以完成任务,可却偏偏是因为某人的关系给搞砸了。”
“我也是想要保护拉克丝小姐的安全啊。”
“那么在那以前呢?你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吗,别告诉我你一个人的时候跑不掉,我绝对不会相信的。”劳说完后紧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从中找出答案来。
“真是……你这家伙就不能笨一些吗,聪明的简直叫人讨厌,不过话说回来,,你是真的想要击沉那艘船的吗?”我玩味的看着劳,随后两人心照不宣的抛开了这个话题。
劳的想法不同于扎夫特的任何一人,想要将调整者和自然人尽数毁灭的他为了这个目的,一定会在那个终结的时间之前尽力维护双方实力的平衡。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扎夫特已经凭借着自己的技术和经济实力将地球联合逐渐逼在了下风,这个时候如果扎夫特得到地球联合方面的最新军事情报,一定会在短时间内将实力提升到一个的台阶,劳自然是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地,所以放过携带着资料的大天使号,然后让地球军根据资料提升实力后跟扎夫特狠狠的对掐一番就是他最好的选择。
“对了,我已经你救回来的那位公主殿下安排在好了,你有空就可以去看看她。”
“是吗,那太谢谢你了。”
看着我欣喜的样子,劳有些感慨的说到:“有些事情真是难以预料,原本按照你的身世,我们应该是志同道合的伙伴的。可是有了那位公主殿下,我们却很可能走上对立的两条路,这就是人生无常这句话最实际的表现吧。”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经过了半年多平静而普通的生活,我对于劳那些偏激的想法已经不在像以往那样激烈的反对了。他要毁灭世界是他的事,而且偌大一个世界如果被劳一个人就轻易毁掉那我也认了。再说了,就算我在明天在全PLNT的报纸上说扎夫特高级军官劳·鲁·克鲁兹是一个企图毁灭世界的变态,结果也只能是我被所有人当成神经病,如此一件小事就有如此难度,劳想要实现他那个疯狂的愿望又谈何容易。
“对了,那个古怪的家伙是干什么的?”
我知道他是在问约瑟夫,回答道:“你可要把他给看牢了,他可是决定我是成为罪人还是英雄的关键人物啊。”
半年多的间谍生涯,最后的成果就是奥布曙光社负责G计划的主要研究人员一名,这个成绩应该过得去吧。
第二章 与劳·鲁·克鲁兹的交谈(2)
“我一直很好奇啊,雷欧纳德,你是怎样无声无息的从大天使号上面跑出来的呢?”劳颇有兴趣的看着我问道:“就算你能在内部人员的帮助下无声无息的侵入仓库和偷取MS,可是打开MS发射通道的时候怎么也会惊动到舰桥的控制终端吧。”
“很简单,因为有一个程序方面的天才在帮我,他使用欺骗性的信息将控制终端察觉的时间拖后了十分钟,这段时间已经足够我跑出很远了。”
“遗憾的是,这个人因为他的父母都留在奥布的关系,不能跟我一起回来。”看到劳好像对我所说的那个人颇有兴趣的样子,我不得不编出一些话来将他的嘴堵上。
在昨天逃跑的时候,我们几人首先通过基拉指出的秘密通道进入仓库中,然后我出手偷袭将当晚值班的几名工作人员和警卫打昏,那些打着瞌睡的家伙连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人从那些平日里满是杂物的偏僻角落里突然窜出来,很轻易的就被我一个个收拾掉了。再接下来我就和拉克丝、约瑟夫两人一起登上了由于我被囚禁而封存的TTCK,基拉使用仓库中的计算机打开了发射通道,然后不停的向舰桥上的控制终端发送一切正常的欺骗性信息,这就是我们逃亡历程的全部过程了。
离开的时候我也曾经让基拉选择是否要跟我们一起逃走,但是他连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当然这一点我早有所料,所以也没有太过遗憾。毕竟基拉跟我不一样,首先他的父母都在地球上,不可能像我这样无牵无挂的行事,而且我是因为被证实为曾经的扎夫特成员所以才被迫离开,基拉如果跟我一起走的话可就真的是叛逃了,到时候多尔和米丽等人的下场不言而喻。再者,基拉的身份虽然是奥布联合酋长国的公民,可是在这之前他却是在地球长大的,恐怕也不愿意生活在调整者的社会。
“对了,劳,现在不是你执行任务的时候吗?你却在这里跟我喝酒,该不会有问题吧?”
“你不是说了吗?我对于是否击沉那艘船并不是很在意,地球联合军新型MS的资料我们已经拿到手了,多一架少一架并没有太大区别,至于剩下的事情,就让我们伟大的撒拉委员长去操心好了。”劳毫不在意的说到。
“看来你对撒拉委员长并没有什么好感嘛,那么为什么当初要选择他来作你的跳板?”我问出了一个一直都很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劳大概也是憋得久了,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能听他说话的人,兴致勃勃的说到:“在PLNT有两大政治派系,分别是由克莱茵议长为首的稳健派和以撒拉委员长为首的激进派。暂时来说,也只有这两派有可能最终获得执掌PLNT最高评议会的权力,所以我想要有所作为就只能选择这两派作为起步的踏板。这两派中的首领人物中,克莱茵议长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政客,总是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打算跟自然人和谐相处。而撒拉委员长则是一个军事狂人,哦,他现在应该可以算是一个疯子了,这个疯子从他挚爱地妻子死在尤尼乌斯7后就彻底疯狂了,一天到晚的在计划将自然人完全灭绝,然后建立一个完全由调整者组成的社会。不管怎么说,疯子总比政客好糊弄的多。而且撒拉委员长这边都是一些直脑筋的军人,我在这边想要出头的话则要相对容易的多吧。”
我很有兴趣的听着劳的高谈阔论,这可是想要毁灭世界的大魔王的独家心理报道,而且从中我可以看出很多劳内心深处的想法。
说了一会,劳突然看着我道:“按照你现在的人际关系,基本上都会被看成是克莱茵一派,而且看你对那位公主殿下的关心程度,看样子你也有意加入那一派。虽然我不想说一些搬弄是非的话,可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克莱茵议长看起来是位仁厚长者,然而政治家的本质都是冰冷无情的,当你没用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将你舍弃。”
“多谢你,我一定记住的。”我郑重的点头,心中此时泛起一阵奇异的感觉。我和劳两个人从一开始走在两条黑白分明的道路上,劳怀着心中对这个世界的仇恨为了毁灭自然人和新人类的社会而努力着。我虽然不是一个心存慈悲的救世主的角色,可是如果劳的努力最终可能成功的话,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挡在他的面前。尽管我们最终的结局很可能是拔枪相向,可是在这一刻,两个孤独的人却有种同病相怜的悲哀。
劳又对着我暧昧的笑了一下:“还有那位公主殿下,她在某种程度上也继承了他父亲政治家的特质,你还是别对她付出太多心思哦。”
“这是两回事吧。”我脸上有些发烧的反驳道:“我只是在尽一个护卫的职责而已,而且拉克丝小姐在我在PLNT的时候曾经帮助了我很多,我关心她一些也是应该的。”
“不要这样急着辩解。”劳摆摆手无所谓的道:“我对你的感情生活并不感兴趣,只是作为朋友提醒你一下不要喜欢上不改喜欢的人罢了。而且你是有未婚妻的吧,雷欧纳德。我们调整者根本没用选择感情的权力,一部《强制婚仪法》就将我们的下半生完全和另一个人绑在一起,而你们之间是否有感情则完全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之内。个人的幸福与否,与整个PLNT的延续大业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我没功夫去考虑劳的一番话中究竟有多少对PLNT的不敬之意,以及被抓到之后又要处以怎样数额的罚款,这时我的整个心思都被劳的那句未婚妻给占满了。一个有着紫红色俏丽短发的美丽少女的身影将我的心思填的满满的,露娜玛利亚·霍克,这个在遇到拉克丝之后曾经一度被我遗忘的少女,她在法律上是我将来注定要与之结婚的对象。如果我回到PLNT,大概就会跟她一起走完人生剩下的道路吧。回想一下露娜这个充满英气的美丽少女,这样似乎也不错,可是不知为什么,内心深处却浮现出一股莫名的遗憾。
第三章 与阿斯兰·撒拉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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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劳的座舰上休息了一天以后,我迎来了一个有些意想不到的客人。
“报告,克鲁兹队所属,阿斯兰·撒拉前来报道。”当我接到门外有客到的讯息,打开门后就看到了一声红衣,显得格外英挺的阿斯兰。
“嗯,还不错,比半年前成熟了许多,看样子有点军人的样子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我点头称赞道。
“哪里。”阿斯兰有些羞涩的摇摇头:“结果遇到了长官你还不是被打的落花流水,亏我还以为经过了半年的训练已经快要赶上您了呢。”
“看样子我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啊。”我将他让了进来坐下,说道:“这只是经验的问题,坦白说,就算你们执行过多少次这种小规模作战的任务,比起我所经历的尤尼乌斯7会战那样的惨烈血战还是差一些的,真正的王牌只能在战场上锻炼出来。”
“是啊,只有真正站在了战场上,我才明白自己和长官之间的差距有多大,要不是长官你一再手下留情,我们可能已经死了很多次了。”阿斯兰有些气馁的说道。
“行了,别说这些丧气话。”我鼓励的说道:“现在你不是已经来到了战场上吗,总有一天你会赶上我的……哦,对了,现在不是作战时期吗?你怎么有空跑到我这里来偷懒了。”
“我今天早上接到了父亲大人的通讯,才知道拉克丝已经被长官你救出来了,父亲大人命令我立刻退出的接下来的战斗,并且尽快带拉克丝返回PLNT去。至于接下来的战斗,敌舰由于长官的回归,剩下的战力伊扎克他们三个应该就足够解决了。”
听到这里我也有些明白了,撒拉委员长如此积极地想要拯救拉克丝,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政治上的宣传意义,相比起在民众的心目中的成功的塑造一个将公主从敌人的手中拯救拯救出来的骑士,追击大天使号的任务就没那么迫切了。最关键的是按照的PLNT的法律规定,今年的四月一日就是议长大选的日子,如果这次政治秀能够成功的上演,那么撒拉委员长的政治形象一定能够增色不少,一旦成功的将现在当政克莱茵派赶下台去,撒拉委员长就可以利用政府的力量进行舆论导向的调整,将整个PLNT都绑在他哪架已经有些刹不住闸的疯狂战车上。
我微微的扫视了阿斯兰几眼,嗯,这小子经过了半年多的军旅生涯,显得刚强和成熟了许多,再加上继承自母亲的清秀面容,倒是一个王子角色的好人选。
这时的阿斯兰表情有些黯然,我想大概是在担心基拉的安全吧。
“你很担心自己的朋友吗?”我微笑着问道。
“嗯。”阿斯兰没有否认,有些沉重的点点头:“那个家伙,从以前开始很单纯,是个不懂得拒绝的老好人,他一定是被地球联合军给利用了。我觉得我有责任让他清醒过来,可是却始终没能做到……”
“不,我想,你并没有真正了解基拉的想法。”
阿斯兰突然抬起头,有些惊讶的望着我。
“我和基拉在一起相处了半年时间,而且还和他同时登上了大天使号,对于他的想法和信念,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清了清喉咙,我继续说道:“或许你认为以基拉那种优柔寡断和善良过头的个性,一定不是自愿登上MS去战斗的。可是你却疏忽了一点,优柔寡断并不代表没有主见,善良也不代表缺乏血性。基拉是个十分重感情的人,当他为了保护朋友安全的时候,所爆发出的信念可是异常坚定的,就算走上他一直讨厌的战场也在所不惜。”
“可是,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他们始终是自然人啊,他们和我们调整者始终是不同的啊,难道基拉他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为了几个自然人的朋友和所有的同胞站在对立的立场上,我还是无法赞同。”阿斯兰有些愤慨的说道。
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我在心中叹了口气,问道:“阿斯兰,你能告诉我,自然人和调整者到底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有所不同了,我们调整者无论从智力、体力方面都远胜过自然人,这不是很明显地事情吗?”阿斯兰想也不想的说道。
“还有呢?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吗?无论是生理、心理、还是社会行为,我们和自然人不都是大同小异吗?就算在自然人的社会中,体力和智力的差异不也是很普遍的现象,难道就凭这些就可以将其简单的划分为两个种族?阿斯兰,有些事情并不是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如果所有事情都很干脆的用一种规则来界定,一时间或许会很痛快,可是很可能会作出让人后悔终生的决定的。”我有些语重心长的劝说这阿斯兰。
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孩子,在他以往的经历中,只是在十来岁的时候在月球的哥白尼市留学了一年,其余时间都是在调整者的社会和撒拉委员长的教导下成长起来的。尤其是在一年前“染血的情人节”事件当中失去母亲之后,先后又经过了撒拉委员长和劳这两个个性异常极端的人的熏陶和影响,对他的心理造成了相当程度的扭曲,好在他本质的个性还是比较善良和单纯的,我只需要稍稍提醒他一下大概就可以将他从那条走的并不太远的歧路上拉回来了。
“长官您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可是父亲说过自然人是调整者的大敌,他们总是想着无休止的剥削我们,根本就没有把我们调整者当作同类。劳队长也说过,我们既然是PNT的军人,就应该以PLNT的利益为最终奋斗的目标。我觉得你们好像都没有说错,可是放在一起却显得很矛盾……”阿斯兰苦恼的抓着头发,说着有些凌乱的话语。
“抱歉,这些复杂的东西我也不是很懂。”看着阿斯兰因为我的话而苦恼的样子,我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温言劝慰他道:“如果你有什么疑问的话,不妨去和拉克丝聊聊吧,她应该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第四章 回家的路上
(星期五晚上码字的时候忽然被老妈赶了下来,然后又进行了整整两天的大扫除。唉,真是,回到家里也不得安生,修理手机,做体检,大扫除,每一件事情都是那么累人。这两天没更新的字数月亮会尽量在这一星期补上的,这个星期的每一章都会相应的增加一些字数。)
和阿斯兰的谈话并没有我想像般的轻松,这个少年的心中积累的太多的疑问,不仅是对自然人和调整者的关系。基拉,劳,撒拉委员长,拉克丝还有我都在他心中灌输了太多的东西,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并没有将之消化的能力。阿斯兰还是一个十分纯真的少年,十六岁的他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事情,他本身也并没有一套坚定的信念和思维方式,和他比起来,基拉虽然有些软弱,可是在思想上可能还要比他成熟不少,至少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作些什么而且正在坚定的做下去。
阿斯兰离去的时候是带着满腹的惆怅和疑惑的,我建议他去找拉克丝聊聊,这类开解人的事情无疑她是最为合适的人选,可是在阿斯兰离开的时候我却有些后悔了。虽然比起撒拉委员长和劳这些人来看,拉克丝无疑温和与冷静了许多,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几人却有着一个同样的特点,那就是他们都对自己的信念异常的坚持,如果阿斯兰被拉克丝从一个极端带入了另一个极端,恐怕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想到这里我突然发现,在我周围的人中好像只有我没有自己的立场,总是处于一种四处摇摆的状态,怪不得拉克丝和劳这些人总是在想尽办法拉拢我了。尽管从一开始我就秉持着一个严守中立的态度,但是在所有人都在为了自己的理念而拼尽全力的时候,我却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冷眼旁观,总有一种仿佛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疏离感。
C.E. 71 2/10
我就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与拉克丝、阿斯兰二人一起登上了通往PLNT的穿梭机,临走的时候劳并没有来送我,他正忙着制定拦截大天使号的计划,因为时间比想像的要紧,地球联合军第八舰队已经以以往从未有过的高速开出了大气层。按照大天使号的速度来看,双方汇合的时间应该是在明天下午左右。也就是说,劳如果想要再进行一次拦截,今天到明天下午的时间就是最后的机会。而且战机的紧迫还带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忙于修养和调试MS的伊扎克三人最终没有能够得到跟我接触的机会,在得知了我就是那个三番两次带给他们麻烦和屈辱的人后,,迪亚克和尼科尔倒是很体谅的没说什么,可伊扎克却显得异常的恼火,如果不是两人硬拉着,他一定会直接冲到我跟前将我大骂一顿。
在登上劳为我们准备的穿梭机后,拉克丝抢先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我和阿斯兰相视一笑,然后一起坐在她的后面。
经过一阵轻微的晃动之后,穿梭机平稳飞入了宇宙中,哈啰好像也感受到了回家的气氛,兴奋地在我们几人之间跳来跳去,最后惹得拉蒂也加入了进去,一时间机舱里都是它们那听起来有些好笑的电子音。
等它们闹了一会,拉克丝伸出手将哈啰招了回去,有些责怪的说到:“好了,哈啰,到家之前你就先安静的呆着吧,不要吵到别人了。”
阿斯兰偷偷大量着拉克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没关系的,让它去好了,反正我们也不知道这一路上要说些什么。”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找点事情来作吧。”我提议到。
“嗯,那好吧。”拉克丝将哈啰放在膝盖上:“对了,雷欧纳德,你已经半年没有回到PLNT了,等到回去之后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是啊,长官,去年十二月的时候议会通过了一份《环境改造法案》,按照地球十六世纪的自然经过对PLNT的环境进行了改造,现在所有的城市到处都是大片的树木和绿地。”阿斯兰非常殷勤的接话,说完后又偷偷的看了拉克丝一眼,眼中满是忐忑。
让我不禁回忆起以前这两人相处时的样子,似乎总是拉克丝饶有兴趣的聊着她感兴趣的话题,阿斯兰殷勤的迎合着,并且不时的偷偷用眼角扫上一眼那张美丽的脸孔。现在看来,在我走后的半年中,两人的关系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尽管阿斯兰在经历了战场的洗礼之后变得干脆和果断了许多,可是在拉克丝面前也不过是从学前班的孩子变成了一年级的小学生罢了。我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虽然我对于拉克丝喜好并不是非常清楚,但是却知道她是一个十分独立和聪慧的女性,像阿斯兰这样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家伙或许会被她当作朋友,可是想要再进一步却是难如登天。
“对了,阿斯兰,你现在已经是红衣了,用不着再叫我长官了吧。”我突然笑道。
“不,不是这样的。”阿斯兰异常坚定的摇摇头:“无论如何,长官都是那个在我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教会了一名军人应该知道的东西的前辈,即使我今天已经走到了战场上,可是还依然用着长官交给我东西尽着自己身为军人的责任,这些事情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无论是我,伊扎克,迪亚克,还有尼科尔,我相信我们都是这样认为的。”
我苦笑道:“你们可能还好,可是伊扎克那个小子好像已经快要恨死我了,你没看见刚才他那副恨不得冲过来将我一拳打飞的架势吗?”
“长官你还不了解伊扎克吗?”阿斯兰笑着说:“不论是再大的事情,只要过上几天他就会忘得一干二净的。我想下一次和长官见面的时候他一定会高兴的手舞足蹈吧。”
我们又聊了一会分别会的事情,从阿斯兰等人在士官学校的生活,一直到他们进入克鲁兹队以后进行的几次简单的任务,最后则是在赫利奥波利斯抢夺MS和追击大天使号的一系列经历。阿斯兰告诉我说在那次圣盾被我削掉了手脚之后他吓的半死,尤其是在穆的零式向他开炮的时候,他还以为就要死在那里了,最后回到战舰上的时候就连平常最是大大咧咧的伊扎克吓的手脚发软,还是在别人的搀扶之下才从决斗的驾驶舱里爬出来的。
末了,阿斯兰有些担心的问道:“长官,你说基拉在擅自放了你和拉克丝之后,是否会受到地球联合军的惩罚呢?”
看着阿斯兰忐忑不安的样子,我也有些被感动了,跟他的父亲撒拉委员长完全不同,阿斯兰一直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每个跟他相处的人都会被他那真挚的情感所感动。这和拉克丝的魅力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拉克丝拥有的是一种将所有人的目光都毫无保留的吸引到身上的强烈吸引力,就像一轮耀眼的太阳,散发着无尽的光彩。而阿斯兰有着的则是一种柔和的特质,使得每个接近他的人都会自然而然的产生好感。
我安慰他道:“放心吧,现在由于我的离开,大天使号的战斗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他们不可能离开基拉的力量的。而且大天使号的军官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基拉一定不会有事的。”说到这里我在心中又添了一句,玛琉和穆确实不是什么斤斤计较的人,但是巴基露露少尉可就不一定了。不过现在正是大天使号逃离的关键时期,无论如何也不能自乱阵脚的,巴基露露少尉这点分寸总是应该有的吧。
第五章 席德尔和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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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两天的航程,我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PLNT,抬眼望去,景色比起半年前我离开的时候确实有了很大的不同,随处可见的绿地和森林给这座原本充满了现代感的卫星城市点缀了一层自然的气息。
尽管再次看到这座我生命中生活了很久的城市,可是心中却实在是高兴不起来,昨天夜里劳从通讯中传来的消息给我增添了一股沉重的负担:2月11日,大天使号与第8舰队合流,合流前曾与从卡莫夫号上出发的GT-X系列3机交战,伊扎克·玖尔负伤。消息看似简单,可是有心人从中却能很容易的看到当时战斗的惨烈程度。只要想到当时双方的出境就不难想像得到,大天使号是背水一战,成功就可以顺利的与第八舰队会师,如果失败则只能带着没有完成任务的不甘长眠在宇宙深处。而扎夫特军也很清楚这次可能就是完成任务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失败恐怕一辈子都会生活在失败的阴影当中,以后恐怕也很难在其他军人面前抬起头来。在此情况下,双方必定是卯足了力气想要拼个你死我活,一旦对上了就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从消息看来基拉他们的运气不错,最终还是撑到了与第八舰队合流的时刻,但就是不知道伊扎克的受伤是怎么一回事,按照他们三人的实力来看,基拉就是拼尽全力也只能在短时间内维持一个不败的局面罢了,穆那个家伙骚扰一下的实力倒是有了,可是就凭着哪架零式的性能也起不了什么大用,难道是第八舰队方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高手?
带着满腹的疑问,我默然的跟在拉克丝和阿斯兰的身后走下了穿梭机。
这时迎面两个人走了上来,其中一个突然就伸出手来拍向我的肩膀,我的身体在自然的反应下向后退了一步,刚巧躲开了那只手。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们两个混帐啊。”看了两人一眼,我才发现竟然还是我的熟人。在我十几年的经历当中,交游的范围并不算广阔,其中最大的一个就是曾经生活过五年的军营,当初的第一机动大队所有人都抬头不见低头见,几乎有一大半的人我都认识,可是他们已经全部阵亡在尤尼乌斯7当中了。然后就是在赫利奥波利斯的半年,工业专科学校的学生也认识了不少,而这两人更是从我一到那里就阴魂不散的缠上了。
“喂,喂,对着许久不见的哥哥,你这家伙就是这幅态度吗?”本来想要拍我却被躲开的卡拉有些不满的哼哼着。
“哟,好久不见,雷欧纳德,看见你过的不错的样子我就放心了。”席德尔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看见这两人没事我并不觉得如何意外,当初赫利奥波利斯被扎夫特军击毁的时候基拉他们第一个反应就是担心自己家人的安全,可是我对这两个家伙可是放心得很。别看卡拉平时有些大大咧咧的,其实内心里却是个相当仔细的家伙,毕竟干他们这份工作的人什么毛病都可以有,但是粗心却是万万不可取的,不然一个微不足道的失误就可能让他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席德尔更是一个连自己每天掉多少头发都要数得清清楚楚的怪胎。他们准备的逃生方式光我看见的就不下十种,恐怕就是世界毁灭了不会掉一根头发,赫利奥波利斯那小小的阵仗自然是难不倒这二人。
“长官,这两位是……”阿斯兰在一边问道。
“你是撒拉委员长的公子,隶属于扎夫特的阿斯兰·撒拉吧。”席德尔上前一步对阿斯兰说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现任情报部次长,前赫利奥波利斯情报分部的负责人席德尔·罗格,雷欧纳德到达赫利奥波利斯后的行动都是由我们所授权和指挥的。当时我们指派给他最高指令就是潜入奥布曙光社分社探查地球联合军新型MS的资料,所以在后来的一系列行动中雷欧纳德为了任务的需要才给扎夫特的各位造成了很多不便,我在这里代表情报部向贵方表示深切的歉意。”
席德尔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不但将我在大天使号上的做为完全的合法化,而且还进一步堵住了扎夫特众人的嘴巴,尤其是经验不足的阿斯兰,更是挑不出一点毛病。
“哪里,毕竟我们都是为了PLNT的利益,只是有些缺乏沟通才导致了这样一些事情而已,次长大人就不必介意了。”看样子阿斯兰没有发现席德尔话中的把戏,很热情的回答着,倒是拉克丝嘴角闪过一丝笑意。
“既然这样,我们想跟雷欧纳德单独谈一会好吗,这关系到他这次的任务。”席德尔公式化的笑道。
“当然可以。”阿斯兰礼貌的退后一段距离,表示不会偷听。
等到阿斯兰走到很远的地方,我才没好气的对席德尔说到:“行了,席德尔,快收起你那虚伪的笑脸吧,实在是太假了。”
“真是的,我这还不是为了你这个专惹麻烦的家伙吗。”席德尔揉揉脸,从新恢复了他平常那副放在大街上就绝对找不着的大众造型。
卡拉递给我一个小型磁盘,说到:“手尾的事情我们( 高达seed之辉煌的诗篇 http://www.xlawen.org/kan/2871/ )
“该死的,约瑟夫,你这个混蛋赶快给我松开,要知道我们可是在逃命啊,哪有功夫带上你这个拖油瓶,再不松开小心我不客气了。”我狠狠的用脚踹着抱着我大腿不放的怕死鬼主任。
“不放,我绝对不放。回去后他们只要稍一调查就可以发现我和你有过大量接触,接着肯定会严刑逼问我是否有将他们的军事机密泄露给你们,到时候我肯定是挺不住的。雷欧纳德大爷,你就行行好带我走吧,我熟悉地球联合军新型MS的一切秘密,只要有了我你们扎夫特就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摸清新型MS的全部资料,比你们自己研发要节省了不少的时间。”怕死鬼紧紧的抱着我的大腿不敢松手,一张老脸笑得好像接客的老鸨,拉克丝有些不忍的道:“雷欧纳德,就带上他吧,我们扎夫特也需要约瑟夫主任这种人才啊。”
我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反正带上这个家伙也只是逃跑的时候累赘一点,很快就可以返回扎夫特军追击的战舰。
就这样,一个胆小如鼠的科学鬼才被我们拉上了逃跑的贼船,在基拉的帮助下,我们没费什么力气就偷取了停放在STRIKE旁边的TTCK,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就离开了大天使号。
看着越来越远的长腿战舰,我幻想着明天一早他们起床的时候发现我们已经不见了会是一幅怎样的表情。不管怎样,基拉,大天使号的诸位,我们有缘再见吧。
(第二部终于完成了,本来是打算写两章的,可是最后发现字数不够了,所以就将原本计划的两章并作了一章发上来。从下一章开始就会继续第三部的更新了)
第一章 与劳·鲁·克鲁兹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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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夫特军纳斯卡级高速战舰维萨利斯号的舰长室当中。这间足有一般船员房间五倍大小的舰长室被装饰的如同十六七世纪的古堡一般华丽,充满了浪漫的贵族气息。
“还真是奢侈啊。”我在房间里扫视了一下,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不过倒是和那个家伙很相衬呢。”想到这里,我用眼角扫视了一下那个带着金属面具的金发男子。还是如同半年前那般优雅而冰冷,正坐在酒柜前专注的轻晃着一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红酒的他,简直就是一尊完美的艺术品。
劳还是以那副不紧不慢的架势摇匀了那瓶红酒,小心的倒了两杯,然后走到桌前坐下。
“C.E. 36年的红酒,已经剩的不多了。如果不是为了招待你,我是绝对舍不得拿出来的。”劳带着笑意递给我一杯酒,然后专注的看着自己面前那杯血红的液体。
我自然不会跟他客气,一把端过那杯红酒倒下去了半杯,正在细细品味的劳看见我这如同牛嚼牡丹一般的举止,那张仿佛万年不变的冰块脸也泛起了一阵心疼的抽搐。
“怎么,心疼了?”我有些得意的望着他,能够让这个冰雕男露出如此生动的表情,让我觉得非常具有成就感。
“没什么。”仅仅是一句话的功夫,劳的脸上就回复了平静,然后继续品味着杯中的红酒:“反正没有你,我也只会在招待吉尔的时候才会把它拿出来,可是吉尔偏偏是不喝酒的,所以放着它也是种浪费,还不如用来招呼你这个俗人呢。”
“你这家伙。”我苦笑着摇摇头,对于劳这种骂人不带脏字的说话方式我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明知不可能在言语上胜过他,所以只好将他当作耳旁风。
我有些眼红的看着手中作风古朴的水晶杯,还有墙上那怎么看也不像是赝品的古画,有些酸溜溜的说到:“你还真是有钱啊,竟然用的起这么高档的奢侈品,我都不知道扎夫特军官的待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我说你,该不会是在贪污吧?”
“虽然很佩服你的想像力,可我还是要告诉你,你所想像的东西纯粹是无稽之谈。”劳这时已经喝完了杯中的红酒,拿出一块丝质的手绢,以让我妒忌的发狂却又怎么都学不会的优雅动作轻轻擦拭着嘴边的湿迹。
“这是你到达奥布两个半月之后的事情,撒拉委员长为了替将要到来的大型战争作准备,开始进行大规模的征兵活动。为了吸引人们踊跃报名参军,所以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军人的待遇。就好像我这样的军官每个月的津贴就比以往高出了一倍,普通军人则提高了百分之五十。而作为曾经获得过“星云勋章”的精英人员,我们还享受到了一系列优厚的特权, 那就是可以以个人的名义,在退伍之前使用属于国家的如艺术品之类的保值物品。”
“说白了就是让你在为国家战死之前享受一下属于上等人的文化生活,如果你运气好没有挂掉的话就在退伍之前换回去就是了。”我用不屑的语气嘲讽着帕特里克·撒拉委员长蛊惑人心的手段。这个办法看似无用,可是却在极大程度上刺激了人们的虚荣心,可想而知扎夫特军在我走后的这半年里不知增加了多少。
“不过,劳。你还真是够聪明的,知道把这些东西都拿到战舰上来。等到这艘船被打沉的时候就可以拉着这些价值连城的古董一起上路了。”
“不,我只是喜欢住在战舰上而已。”劳的语气非常的平淡,可是我却从中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
“哈哈……嘿……抱歉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我干笑着将话题转移:‘关于地球军的那艘战舰,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当然是尽快将它击沉了。说起来,我有好几次明明都可以完成任务,可却偏偏是因为某人的关系给搞砸了。”
“我也是想要保护拉克丝小姐的安全啊。”
“那么在那以前呢?你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吗,别告诉我你一个人的时候跑不掉,我绝对不会相信的。”劳说完后紧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从中找出答案来。
“真是……你这家伙就不能笨一些吗,聪明的简直叫人讨厌,不过话说回来,,你是真的想要击沉那艘船的吗?”我玩味的看着劳,随后两人心照不宣的抛开了这个话题。
劳的想法不同于扎夫特的任何一人,想要将调整者和自然人尽数毁灭的他为了这个目的,一定会在那个终结的时间之前尽力维护双方实力的平衡。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扎夫特已经凭借着自己的技术和经济实力将地球联合逐渐逼在了下风,这个时候如果扎夫特得到地球联合方面的最新军事情报,一定会在短时间内将实力提升到一个的台阶,劳自然是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地,所以放过携带着资料的大天使号,然后让地球军根据资料提升实力后跟扎夫特狠狠的对掐一番就是他最好的选择。
“对了,我已经你救回来的那位公主殿下安排在好了,你有空就可以去看看她。”
“是吗,那太谢谢你了。”
看着我欣喜的样子,劳有些感慨的说到:“有些事情真是难以预料,原本按照你的身世,我们应该是志同道合的伙伴的。可是有了那位公主殿下,我们却很可能走上对立的两条路,这就是人生无常这句话最实际的表现吧。”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经过了半年多平静而普通的生活,我对于劳那些偏激的想法已经不在像以往那样激烈的反对了。他要毁灭世界是他的事,而且偌大一个世界如果被劳一个人就轻易毁掉那我也认了。再说了,就算我在明天在全PLNT的报纸上说扎夫特高级军官劳·鲁·克鲁兹是一个企图毁灭世界的变态,结果也只能是我被所有人当成神经病,如此一件小事就有如此难度,劳想要实现他那个疯狂的愿望又谈何容易。
“对了,那个古怪的家伙是干什么的?”
我知道他是在问约瑟夫,回答道:“你可要把他给看牢了,他可是决定我是成为罪人还是英雄的关键人物啊。”
半年多的间谍生涯,最后的成果就是奥布曙光社负责G计划的主要研究人员一名,这个成绩应该过得去吧。
第二章 与劳·鲁·克鲁兹的交谈(2)
“我一直很好奇啊,雷欧纳德,你是怎样无声无息的从大天使号上面跑出来的呢?”劳颇有兴趣的看着我问道:“就算你能在内部人员的帮助下无声无息的侵入仓库和偷取MS,可是打开MS发射通道的时候怎么也会惊动到舰桥的控制终端吧。”
“很简单,因为有一个程序方面的天才在帮我,他使用欺骗性的信息将控制终端察觉的时间拖后了十分钟,这段时间已经足够我跑出很远了。”
“遗憾的是,这个人因为他的父母都留在奥布的关系,不能跟我一起回来。”看到劳好像对我所说的那个人颇有兴趣的样子,我不得不编出一些话来将他的嘴堵上。
在昨天逃跑的时候,我们几人首先通过基拉指出的秘密通道进入仓库中,然后我出手偷袭将当晚值班的几名工作人员和警卫打昏,那些打着瞌睡的家伙连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人从那些平日里满是杂物的偏僻角落里突然窜出来,很轻易的就被我一个个收拾掉了。再接下来我就和拉克丝、约瑟夫两人一起登上了由于我被囚禁而封存的TTCK,基拉使用仓库中的计算机打开了发射通道,然后不停的向舰桥上的控制终端发送一切正常的欺骗性信息,这就是我们逃亡历程的全部过程了。
离开的时候我也曾经让基拉选择是否要跟我们一起逃走,但是他连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当然这一点我早有所料,所以也没有太过遗憾。毕竟基拉跟我不一样,首先他的父母都在地球上,不可能像我这样无牵无挂的行事,而且我是因为被证实为曾经的扎夫特成员所以才被迫离开,基拉如果跟我一起走的话可就真的是叛逃了,到时候多尔和米丽等人的下场不言而喻。再者,基拉的身份虽然是奥布联合酋长国的公民,可是在这之前他却是在地球长大的,恐怕也不愿意生活在调整者的社会。
“对了,劳,现在不是你执行任务的时候吗?你却在这里跟我喝酒,该不会有问题吧?”
“你不是说了吗?我对于是否击沉那艘船并不是很在意,地球联合军新型MS的资料我们已经拿到手了,多一架少一架并没有太大区别,至于剩下的事情,就让我们伟大的撒拉委员长去操心好了。”劳毫不在意的说到。
“看来你对撒拉委员长并没有什么好感嘛,那么为什么当初要选择他来作你的跳板?”我问出了一个一直都很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劳大概也是憋得久了,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能听他说话的人,兴致勃勃的说到:“在PLNT有两大政治派系,分别是由克莱茵议长为首的稳健派和以撒拉委员长为首的激进派。暂时来说,也只有这两派有可能最终获得执掌PLNT最高评议会的权力,所以我想要有所作为就只能选择这两派作为起步的踏板。这两派中的首领人物中,克莱茵议长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政客,总是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打算跟自然人和谐相处。而撒拉委员长则是一个军事狂人,哦,他现在应该可以算是一个疯子了,这个疯子从他挚爱地妻子死在尤尼乌斯7后就彻底疯狂了,一天到晚的在计划将自然人完全灭绝,然后建立一个完全由调整者组成的社会。不管怎么说,疯子总比政客好糊弄的多。而且撒拉委员长这边都是一些直脑筋的军人,我在这边想要出头的话则要相对容易的多吧。”
我很有兴趣的听着劳的高谈阔论,这可是想要毁灭世界的大魔王的独家心理报道,而且从中我可以看出很多劳内心深处的想法。
说了一会,劳突然看着我道:“按照你现在的人际关系,基本上都会被看成是克莱茵一派,而且看你对那位公主殿下的关心程度,看样子你也有意加入那一派。虽然我不想说一些搬弄是非的话,可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克莱茵议长看起来是位仁厚长者,然而政治家的本质都是冰冷无情的,当你没用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将你舍弃。”
“多谢你,我一定记住的。”我郑重的点头,心中此时泛起一阵奇异的感觉。我和劳两个人从一开始走在两条黑白分明的道路上,劳怀着心中对这个世界的仇恨为了毁灭自然人和新人类的社会而努力着。我虽然不是一个心存慈悲的救世主的角色,可是如果劳的努力最终可能成功的话,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挡在他的面前。尽管我们最终的结局很可能是拔枪相向,可是在这一刻,两个孤独的人却有种同病相怜的悲哀。
劳又对着我暧昧的笑了一下:“还有那位公主殿下,她在某种程度上也继承了他父亲政治家的特质,你还是别对她付出太多心思哦。”
“这是两回事吧。”我脸上有些发烧的反驳道:“我只是在尽一个护卫的职责而已,而且拉克丝小姐在我在PLNT的时候曾经帮助了我很多,我关心她一些也是应该的。”
“不要这样急着辩解。”劳摆摆手无所谓的道:“我对你的感情生活并不感兴趣,只是作为朋友提醒你一下不要喜欢上不改喜欢的人罢了。而且你是有未婚妻的吧,雷欧纳德。我们调整者根本没用选择感情的权力,一部《强制婚仪法》就将我们的下半生完全和另一个人绑在一起,而你们之间是否有感情则完全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之内。个人的幸福与否,与整个PLNT的延续大业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我没功夫去考虑劳的一番话中究竟有多少对PLNT的不敬之意,以及被抓到之后又要处以怎样数额的罚款,这时我的整个心思都被劳的那句未婚妻给占满了。一个有着紫红色俏丽短发的美丽少女的身影将我的心思填的满满的,露娜玛利亚·霍克,这个在遇到拉克丝之后曾经一度被我遗忘的少女,她在法律上是我将来注定要与之结婚的对象。如果我回到PLNT,大概就会跟她一起走完人生剩下的道路吧。回想一下露娜这个充满英气的美丽少女,这样似乎也不错,可是不知为什么,内心深处却浮现出一股莫名的遗憾。
第三章 与阿斯兰·撒拉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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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劳的座舰上休息了一天以后,我迎来了一个有些意想不到的客人。
“报告,克鲁兹队所属,阿斯兰·撒拉前来报道。”当我接到门外有客到的讯息,打开门后就看到了一声红衣,显得格外英挺的阿斯兰。
“嗯,还不错,比半年前成熟了许多,看样子有点军人的样子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我点头称赞道。
“哪里。”阿斯兰有些羞涩的摇摇头:“结果遇到了长官你还不是被打的落花流水,亏我还以为经过了半年的训练已经快要赶上您了呢。”
“看样子我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啊。”我将他让了进来坐下,说道:“这只是经验的问题,坦白说,就算你们执行过多少次这种小规模作战的任务,比起我所经历的尤尼乌斯7会战那样的惨烈血战还是差一些的,真正的王牌只能在战场上锻炼出来。”
“是啊,只有真正站在了战场上,我才明白自己和长官之间的差距有多大,要不是长官你一再手下留情,我们可能已经死了很多次了。”阿斯兰有些气馁的说道。
“行了,别说这些丧气话。”我鼓励的说道:“现在你不是已经来到了战场上吗,总有一天你会赶上我的……哦,对了,现在不是作战时期吗?你怎么有空跑到我这里来偷懒了。”
“我今天早上接到了父亲大人的通讯,才知道拉克丝已经被长官你救出来了,父亲大人命令我立刻退出的接下来的战斗,并且尽快带拉克丝返回PLNT去。至于接下来的战斗,敌舰由于长官的回归,剩下的战力伊扎克他们三个应该就足够解决了。”
听到这里我也有些明白了,撒拉委员长如此积极地想要拯救拉克丝,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政治上的宣传意义,相比起在民众的心目中的成功的塑造一个将公主从敌人的手中拯救拯救出来的骑士,追击大天使号的任务就没那么迫切了。最关键的是按照的PLNT的法律规定,今年的四月一日就是议长大选的日子,如果这次政治秀能够成功的上演,那么撒拉委员长的政治形象一定能够增色不少,一旦成功的将现在当政克莱茵派赶下台去,撒拉委员长就可以利用政府的力量进行舆论导向的调整,将整个PLNT都绑在他哪架已经有些刹不住闸的疯狂战车上。
我微微的扫视了阿斯兰几眼,嗯,这小子经过了半年多的军旅生涯,显得刚强和成熟了许多,再加上继承自母亲的清秀面容,倒是一个王子角色的好人选。
这时的阿斯兰表情有些黯然,我想大概是在担心基拉的安全吧。
“你很担心自己的朋友吗?”我微笑着问道。
“嗯。”阿斯兰没有否认,有些沉重的点点头:“那个家伙,从以前开始很单纯,是个不懂得拒绝的老好人,他一定是被地球联合军给利用了。我觉得我有责任让他清醒过来,可是却始终没能做到……”
“不,我想,你并没有真正了解基拉的想法。”
阿斯兰突然抬起头,有些惊讶的望着我。
“我和基拉在一起相处了半年时间,而且还和他同时登上了大天使号,对于他的想法和信念,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清了清喉咙,我继续说道:“或许你认为以基拉那种优柔寡断和善良过头的个性,一定不是自愿登上MS去战斗的。可是你却疏忽了一点,优柔寡断并不代表没有主见,善良也不代表缺乏血性。基拉是个十分重感情的人,当他为了保护朋友安全的时候,所爆发出的信念可是异常坚定的,就算走上他一直讨厌的战场也在所不惜。”
“可是,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他们始终是自然人啊,他们和我们调整者始终是不同的啊,难道基拉他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为了几个自然人的朋友和所有的同胞站在对立的立场上,我还是无法赞同。”阿斯兰有些愤慨的说道。
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我在心中叹了口气,问道:“阿斯兰,你能告诉我,自然人和调整者到底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有所不同了,我们调整者无论从智力、体力方面都远胜过自然人,这不是很明显地事情吗?”阿斯兰想也不想的说道。
“还有呢?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吗?无论是生理、心理、还是社会行为,我们和自然人不都是大同小异吗?就算在自然人的社会中,体力和智力的差异不也是很普遍的现象,难道就凭这些就可以将其简单的划分为两个种族?阿斯兰,有些事情并不是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如果所有事情都很干脆的用一种规则来界定,一时间或许会很痛快,可是很可能会作出让人后悔终生的决定的。”我有些语重心长的劝说这阿斯兰。
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孩子,在他以往的经历中,只是在十来岁的时候在月球的哥白尼市留学了一年,其余时间都是在调整者的社会和撒拉委员长的教导下成长起来的。尤其是在一年前“染血的情人节”事件当中失去母亲之后,先后又经过了撒拉委员长和劳这两个个性异常极端的人的熏陶和影响,对他的心理造成了相当程度的扭曲,好在他本质的个性还是比较善良和单纯的,我只需要稍稍提醒他一下大概就可以将他从那条走的并不太远的歧路上拉回来了。
“长官您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可是父亲说过自然人是调整者的大敌,他们总是想着无休止的剥削我们,根本就没有把我们调整者当作同类。劳队长也说过,我们既然是PNT的军人,就应该以PLNT的利益为最终奋斗的目标。我觉得你们好像都没有说错,可是放在一起却显得很矛盾……”阿斯兰苦恼的抓着头发,说着有些凌乱的话语。
“抱歉,这些复杂的东西我也不是很懂。”看着阿斯兰因为我的话而苦恼的样子,我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温言劝慰他道:“如果你有什么疑问的话,不妨去和拉克丝聊聊吧,她应该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第四章 回家的路上
(星期五晚上码字的时候忽然被老妈赶了下来,然后又进行了整整两天的大扫除。唉,真是,回到家里也不得安生,修理手机,做体检,大扫除,每一件事情都是那么累人。这两天没更新的字数月亮会尽量在这一星期补上的,这个星期的每一章都会相应的增加一些字数。)
和阿斯兰的谈话并没有我想像般的轻松,这个少年的心中积累的太多的疑问,不仅是对自然人和调整者的关系。基拉,劳,撒拉委员长,拉克丝还有我都在他心中灌输了太多的东西,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并没有将之消化的能力。阿斯兰还是一个十分纯真的少年,十六岁的他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事情,他本身也并没有一套坚定的信念和思维方式,和他比起来,基拉虽然有些软弱,可是在思想上可能还要比他成熟不少,至少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作些什么而且正在坚定的做下去。
阿斯兰离去的时候是带着满腹的惆怅和疑惑的,我建议他去找拉克丝聊聊,这类开解人的事情无疑她是最为合适的人选,可是在阿斯兰离开的时候我却有些后悔了。虽然比起撒拉委员长和劳这些人来看,拉克丝无疑温和与冷静了许多,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几人却有着一个同样的特点,那就是他们都对自己的信念异常的坚持,如果阿斯兰被拉克丝从一个极端带入了另一个极端,恐怕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想到这里我突然发现,在我周围的人中好像只有我没有自己的立场,总是处于一种四处摇摆的状态,怪不得拉克丝和劳这些人总是在想尽办法拉拢我了。尽管从一开始我就秉持着一个严守中立的态度,但是在所有人都在为了自己的理念而拼尽全力的时候,我却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冷眼旁观,总有一种仿佛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疏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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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与拉克丝、阿斯兰二人一起登上了通往PLNT的穿梭机,临走的时候劳并没有来送我,他正忙着制定拦截大天使号的计划,因为时间比想像的要紧,地球联合军第八舰队已经以以往从未有过的高速开出了大气层。按照大天使号的速度来看,双方汇合的时间应该是在明天下午左右。也就是说,劳如果想要再进行一次拦截,今天到明天下午的时间就是最后的机会。而且战机的紧迫还带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忙于修养和调试MS的伊扎克三人最终没有能够得到跟我接触的机会,在得知了我就是那个三番两次带给他们麻烦和屈辱的人后,,迪亚克和尼科尔倒是很体谅的没说什么,可伊扎克却显得异常的恼火,如果不是两人硬拉着,他一定会直接冲到我跟前将我大骂一顿。
在登上劳为我们准备的穿梭机后,拉克丝抢先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我和阿斯兰相视一笑,然后一起坐在她的后面。
经过一阵轻微的晃动之后,穿梭机平稳飞入了宇宙中,哈啰好像也感受到了回家的气氛,兴奋地在我们几人之间跳来跳去,最后惹得拉蒂也加入了进去,一时间机舱里都是它们那听起来有些好笑的电子音。
等它们闹了一会,拉克丝伸出手将哈啰招了回去,有些责怪的说到:“好了,哈啰,到家之前你就先安静的呆着吧,不要吵到别人了。”
阿斯兰偷偷大量着拉克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没关系的,让它去好了,反正我们也不知道这一路上要说些什么。”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找点事情来作吧。”我提议到。
“嗯,那好吧。”拉克丝将哈啰放在膝盖上:“对了,雷欧纳德,你已经半年没有回到PLNT了,等到回去之后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是啊,长官,去年十二月的时候议会通过了一份《环境改造法案》,按照地球十六世纪的自然经过对PLNT的环境进行了改造,现在所有的城市到处都是大片的树木和绿地。”阿斯兰非常殷勤的接话,说完后又偷偷的看了拉克丝一眼,眼中满是忐忑。
让我不禁回忆起以前这两人相处时的样子,似乎总是拉克丝饶有兴趣的聊着她感兴趣的话题,阿斯兰殷勤的迎合着,并且不时的偷偷用眼角扫上一眼那张美丽的脸孔。现在看来,在我走后的半年中,两人的关系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尽管阿斯兰在经历了战场的洗礼之后变得干脆和果断了许多,可是在拉克丝面前也不过是从学前班的孩子变成了一年级的小学生罢了。我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虽然我对于拉克丝喜好并不是非常清楚,但是却知道她是一个十分独立和聪慧的女性,像阿斯兰这样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家伙或许会被她当作朋友,可是想要再进一步却是难如登天。
“对了,阿斯兰,你现在已经是红衣了,用不着再叫我长官了吧。”我突然笑道。
“不,不是这样的。”阿斯兰异常坚定的摇摇头:“无论如何,长官都是那个在我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教会了一名军人应该知道的东西的前辈,即使我今天已经走到了战场上,可是还依然用着长官交给我东西尽着自己身为军人的责任,这些事情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无论是我,伊扎克,迪亚克,还有尼科尔,我相信我们都是这样认为的。”
我苦笑道:“你们可能还好,可是伊扎克那个小子好像已经快要恨死我了,你没看见刚才他那副恨不得冲过来将我一拳打飞的架势吗?”
“长官你还不了解伊扎克吗?”阿斯兰笑着说:“不论是再大的事情,只要过上几天他就会忘得一干二净的。我想下一次和长官见面的时候他一定会高兴的手舞足蹈吧。”
我们又聊了一会分别会的事情,从阿斯兰等人在士官学校的生活,一直到他们进入克鲁兹队以后进行的几次简单的任务,最后则是在赫利奥波利斯抢夺MS和追击大天使号的一系列经历。阿斯兰告诉我说在那次圣盾被我削掉了手脚之后他吓的半死,尤其是在穆的零式向他开炮的时候,他还以为就要死在那里了,最后回到战舰上的时候就连平常最是大大咧咧的伊扎克吓的手脚发软,还是在别人的搀扶之下才从决斗的驾驶舱里爬出来的。
末了,阿斯兰有些担心的问道:“长官,你说基拉在擅自放了你和拉克丝之后,是否会受到地球联合军的惩罚呢?”
看着阿斯兰忐忑不安的样子,我也有些被感动了,跟他的父亲撒拉委员长完全不同,阿斯兰一直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每个跟他相处的人都会被他那真挚的情感所感动。这和拉克丝的魅力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拉克丝拥有的是一种将所有人的目光都毫无保留的吸引到身上的强烈吸引力,就像一轮耀眼的太阳,散发着无尽的光彩。而阿斯兰有着的则是一种柔和的特质,使得每个接近他的人都会自然而然的产生好感。
我安慰他道:“放心吧,现在由于我的离开,大天使号的战斗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他们不可能离开基拉的力量的。而且大天使号的军官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基拉一定不会有事的。”说到这里我在心中又添了一句,玛琉和穆确实不是什么斤斤计较的人,但是巴基露露少尉可就不一定了。不过现在正是大天使号逃离的关键时期,无论如何也不能自乱阵脚的,巴基露露少尉这点分寸总是应该有的吧。
第五章 席德尔和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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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两天的航程,我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PLNT,抬眼望去,景色比起半年前我离开的时候确实有了很大的不同,随处可见的绿地和森林给这座原本充满了现代感的卫星城市点缀了一层自然的气息。
尽管再次看到这座我生命中生活了很久的城市,可是心中却实在是高兴不起来,昨天夜里劳从通讯中传来的消息给我增添了一股沉重的负担:2月11日,大天使号与第8舰队合流,合流前曾与从卡莫夫号上出发的GT-X系列3机交战,伊扎克·玖尔负伤。消息看似简单,可是有心人从中却能很容易的看到当时战斗的惨烈程度。只要想到当时双方的出境就不难想像得到,大天使号是背水一战,成功就可以顺利的与第八舰队会师,如果失败则只能带着没有完成任务的不甘长眠在宇宙深处。而扎夫特军也很清楚这次可能就是完成任务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失败恐怕一辈子都会生活在失败的阴影当中,以后恐怕也很难在其他军人面前抬起头来。在此情况下,双方必定是卯足了力气想要拼个你死我活,一旦对上了就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从消息看来基拉他们的运气不错,最终还是撑到了与第八舰队合流的时刻,但就是不知道伊扎克的受伤是怎么一回事,按照他们三人的实力来看,基拉就是拼尽全力也只能在短时间内维持一个不败的局面罢了,穆那个家伙骚扰一下的实力倒是有了,可是就凭着哪架零式的性能也起不了什么大用,难道是第八舰队方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高手?
带着满腹的疑问,我默然的跟在拉克丝和阿斯兰的身后走下了穿梭机。
这时迎面两个人走了上来,其中一个突然就伸出手来拍向我的肩膀,我的身体在自然的反应下向后退了一步,刚巧躲开了那只手。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们两个混帐啊。”看了两人一眼,我才发现竟然还是我的熟人。在我十几年的经历当中,交游的范围并不算广阔,其中最大的一个就是曾经生活过五年的军营,当初的第一机动大队所有人都抬头不见低头见,几乎有一大半的人我都认识,可是他们已经全部阵亡在尤尼乌斯7当中了。然后就是在赫利奥波利斯的半年,工业专科学校的学生也认识了不少,而这两人更是从我一到那里就阴魂不散的缠上了。
“喂,喂,对着许久不见的哥哥,你这家伙就是这幅态度吗?”本来想要拍我却被躲开的卡拉有些不满的哼哼着。
“哟,好久不见,雷欧纳德,看见你过的不错的样子我就放心了。”席德尔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看见这两人没事我并不觉得如何意外,当初赫利奥波利斯被扎夫特军击毁的时候基拉他们第一个反应就是担心自己家人的安全,可是我对这两个家伙可是放心得很。别看卡拉平时有些大大咧咧的,其实内心里却是个相当仔细的家伙,毕竟干他们这份工作的人什么毛病都可以有,但是粗心却是万万不可取的,不然一个微不足道的失误就可能让他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席德尔更是一个连自己每天掉多少头发都要数得清清楚楚的怪胎。他们准备的逃生方式光我看见的就不下十种,恐怕就是世界毁灭了不会掉一根头发,赫利奥波利斯那小小的阵仗自然是难不倒这二人。
“长官,这两位是……”阿斯兰在一边问道。
“你是撒拉委员长的公子,隶属于扎夫特的阿斯兰·撒拉吧。”席德尔上前一步对阿斯兰说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现任情报部次长,前赫利奥波利斯情报分部的负责人席德尔·罗格,雷欧纳德到达赫利奥波利斯后的行动都是由我们所授权和指挥的。当时我们指派给他最高指令就是潜入奥布曙光社分社探查地球联合军新型MS的资料,所以在后来的一系列行动中雷欧纳德为了任务的需要才给扎夫特的各位造成了很多不便,我在这里代表情报部向贵方表示深切的歉意。”
席德尔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不但将我在大天使号上的做为完全的合法化,而且还进一步堵住了扎夫特众人的嘴巴,尤其是经验不足的阿斯兰,更是挑不出一点毛病。
“哪里,毕竟我们都是为了PLNT的利益,只是有些缺乏沟通才导致了这样一些事情而已,次长大人就不必介意了。”看样子阿斯兰没有发现席德尔话中的把戏,很热情的回答着,倒是拉克丝嘴角闪过一丝笑意。
“既然这样,我们想跟雷欧纳德单独谈一会好吗,这关系到他这次的任务。”席德尔公式化的笑道。
“当然可以。”阿斯兰礼貌的退后一段距离,表示不会偷听。
等到阿斯兰走到很远的地方,我才没好气的对席德尔说到:“行了,席德尔,快收起你那虚伪的笑脸吧,实在是太假了。”
“真是的,我这还不是为了你这个专惹麻烦的家伙吗。”席德尔揉揉脸,从新恢复了他平常那副放在大街上就绝对找不着的大众造型。
卡拉递给我一个小型磁盘,说到:“手尾的事情我们( 高达seed之辉煌的诗篇 http://www.xlawen.org/kan/287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