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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不出来,我也把自己房子和车全卖了,机会既然摆在了面前咱就不能眼睁睁看它溜走。

    所有的手续既然都办完了咱就得动工呀,不能只等着矿上,租房子咱都不过是暂时的,明明知道荣华富贵就在前面等着咱还在乎再多吃一二年苦吗?

    把钱送去后家栋又去过那个工地,进度很快。

    何明发说:看样子明年下半年就能完工,王家栋问矿上的钱下来了没有?

    何明发说:银行的钱还能顶一段时间,当时我是一个亿拿下的,如今有人已经出到一亿五了,我想再抻抻,抻的越长挣的越多呀,不能赚了这边就赔了那边,钱是一样的钱,那里的不一样赚,既然银行里肯给咱出钱咱何必急着把能挣钱的钱抽出来呢,要充分的利用党国的好政策。

    做生意沉得住气固然是好事,可是国家的政策牵制着所有的规则,一样的思路在不同的政策面前就可以产生不一样的结果。

    用银行的钱代替自己的可繁衍资金的思路是正确的,沉住气抻长的思路也正确,可国家国家推出的资源整合停小煤矿,扶持建立现代化的矿井的政策也是正确的,当代表不同利益的两种正确与在一起的时候小利益的正确势必为大利益的正确做了陪葬。

    何明发的小煤矿被定价后收为国有收为国有,虽不是血本无归,可确实也输了个丢盔卸甲他只收到了第一家卖出时的钱,磕煤矿到他手里时价格已经翻了好几倍,本以为自己抻长点比这个煤矿的前几个持有者会赚的更多。

    如果不抻这么长五千万已经到手了,可新政策一出台,他那一亿的成本缩水成二千万,银行再也不肯为何明发提供贷款了,他那几个能拿出钱的朋友结果和他差不多,民间融资也不可能了,楼有盖了三层的有盖了四层的,很尴尬的停在那里。

    何明发把情况告诉了王家栋,家栋听了后只是愣了一会儿神,他并没有像一般人看到生意血本无归后那么绝望,他说现在该怎么办。何明发几乎都哭出来了,哥呀兄弟把你连累了,已经没办法了,再没有资金输入过几年银行就要把地皮也收回去顶贷款了,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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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章灾难降临

    在真正的灾难还没来临的时候,我们不小心踩了一脚狗屎就忍不住骂天骂地;当真正的灾难来临时哪怕自己被截肢了一条胳膊却会很感恩,因为很多的人都丧失了更宝贵的生命。

    纸里包不住火,王家栋把在自己这里融资的朋友都叫齐把情况说明了。

    一个个都唉声叹气的,没有一个能像他这般淡定。

    家栋说:大家都不着急上火的,生意赚钱大家赚,赔钱我自己赔,这些钱我会想办法还给大家的,如果条件允许我会把利息一起还给你们,尽量减少你们的损失。

    真有落井下石得主儿,开茶楼的孙果米一拍桌子站起来,说到利息,我那二百万三分的利人家说用一年,这可好,听了你的要干什么房地产,人家都用半年了我只收回本钱,这样人家还不愿意,说我不讲信用。

    另一个倒二手车的张志行说:老王呀,你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把话说的这么好听干什么,我看你还是把你那饭店卖了,看看能堵多少算多少吧,别让大家都这么难受。

    陆大有说:当时并不是我爸爸『逼』大家投资的,如今发生如此的事情谁都不愿意发生,我爸爸的态度很明确不会让大家有任何损失,我们一家人把整个的塌陷顶着。

    卖服装的刘强说:你年龄不大口气可不小,你们一家人顶的住吗?

    王子说:各位叔叔伯伯谁都不愿意事情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是既然这样了咱们大家都面对现实,说不定事情并不像咱们预料的这麼坏,万一那一天有人愿意站出来出资再把楼盖起来咱们大家还是一样共同发财,只是现在这一关难过,我们一家按月给大家付着利息怎么样?5

    做酒水生意的赵志刚是个讲究人,他站起来说:刚才侄子说得对,谁都不愿意发生这样事情,既然发生了咱们大家都共同面对,做生意嘛?有挣有赔,很正常的事情,人家老王一家愿意承担损失,咱们再要求别的就有点过分了。

    事情以王家栋给各家打了借据代替当时的投资协议为结束,利息是二分。

    王子和陆大有陪着王家栋回到家,王家栋让王子给他泡杯茶,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很认真的看着,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他心里很清楚,这个时候他必须顶住。

    如果他躺下长吁短叹,又是怨天又是尤人,那一家人都得失去方向,作为一个男人当必须面对百万雄师来攻城时,即使单枪匹马也要面带肯定可以突围成功的自信。

    凤娟给他的茶杯里添上水。

    家栋看着这个女儿心里比刚才更宽广了,她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可这孩子给了他-------一开始是一种责任,他觉得自己有责任不让她吃苦,后来他又给了他自信,他觉得家里有这样一个孩子肯定会有福祉降临,到现在他依然相信。

    曾经他还有一个似乎是上天派来的外孙,只是那个外孙又让上天收了回去,一开始谁都不愿相信阳子真的不回来了,事情过去的久了,家里人也都好像习惯了没有阳子的日子,他那些奇异的表现也没有谁再提起。

    如今-----------她成了他的儿媳,她又给他生了一个孙子,当然这个孙子也是上天赐给他们的,家栋想到这里竟然笑了,他是想到自己拥有的所有这一切有哪些不是上天所赐予的呢?

    如今上天又像把阳子收回去一样把那些和阳子比一文不值的东西收回去了又有什么不公平呢?可上天还是给自己留了很多,他那有什么理由不高兴呢?

    看着王家栋自己这么莫名其妙的笑,李月琴还以为这是由于刺激太大快要疯呢。

    过了一小会儿她自己也笑了,他可不是这么容易就会疯掉的家伙,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会有什么打击会让他疯掉。

    王家栋看到李月琴笑就问她:你笑什么?李月琴说:你笑就不能让别人笑了,我笑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王家栋笑的更开了,这有什么笑不出来,刚来到这个城市时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那时候我都没耽误笑得开心,师傅带着一家人日子过得累整天也让没个笑,就问我什么都没有老笑个什么?

    我和师傅说:我相信有一天能得到自己想得到东西,所以天天很高兴,高兴当然就得笑。

    如今我有了你,有了这一大家人,我有什么不可以笑的,困难什么时候都会有,克服困难最好的办法不是长吁短叹,更不是愁眉苦脸,是笑着面对,然后想办法跨过去,每一个困难都是对人生的历练。5

    说到这里他看看王子和陆大有,这些话不是说给你妈听的,你俩记好了,不要觉得这就很难过了,这才刚刚开始。

    那天晚上王家栋梦见了阳子,梦见他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很高,比王子都高,也很壮,看上去比大有还要壮,他看不出他在干什么,就是觉得他在忙着,很忙,连和他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最后孩子向他竖了一下拇指,然后一下子就不见了。

    早上起来他把这个梦告诉了李月琴。

    李月琴说:你是想孩子了。

    家栋说:你不想吗?

    月琴说:想当然是想了,他又不回来,越想心里岂不是越难过,说着就哭起来。

    家栋赶紧劝她,害怕让凤娟听见会更难过。

    人难过的时候会因为一件难过的事情牵出几个难过的事情,比如月琴本是因为丈夫提起了阳子才哭的,可哭着哭着又想起了这半生的不易,然后又想到了破产,所以才越哭越伤心。

    无奈家栋把自己和她都蒙在被子里,和她说:老婆让他们知道你哭,一家人非得一起哭半天不行,有我在这硬扛着他们才装的啥事没有的,看不出来都想找个机会痛痛快快哭一场吗,你可别开着个头。

    月琴这才停下来,家栋让她赶紧去洗个澡,千万别让孩子们看出刚哭过的痕迹。

    这个世界上雪中送炭的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然而落井下石的事却时时刻刻都在发生。

    当曾经的合伙人变成了债主,你会怀疑你和哪些人在你破产之前的那种交情是不是真的存在过。

    其实任何一个破产者都不用对这件事情太纠结。如果你不破产那些交情就真的存在过,可是你破产了,当然那些曾经很深厚的交情也随之破产了。

    当一个人只是努力得到一样东西的时候,好多东西不用争取也会随之拥有,比如那些廉价的被包装的很华丽的“交情”。

    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家人能有一两个愿意和你一起共患难的朋友就可以说明你是一个交朋友很成功的人。

    当你说要请客吃饭,给五个人打了电话到时候桌上坐了十个是很正常的;当你打电话给你认为关系不错的十个朋友借钱,有两个愿意出手相助也是很正常的。

    世界上的事只要你想开了都很正常,把所有的时间都利用在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肯定能做出个样子是正常的;把所有的家当压在一副牌上去赌然后输个倾家『荡』产也是正常的。

    当你发达了有好多关系一般的人来和你攀朋友很正常,当你破产了有好多曾经的朋友整天追在你屁股后面要债也很正常。

    只是如果破产了却没有人向你讨债就不正常了,没有讨债的跟着那又叫什么破产呢。

    无奈最后王家栋只好把饭店抵给了他们,把剩下的万像还房贷一样每月往他们一个银行账户里打钱。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下家里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这才是真正的辛辛苦苦几十年yi‘yè回到解放前。

    王家栋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沮丧,他并不把自己看得太老,他对自己说,如果自己身价有几千万的确可以说已经老了,可是他现在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所以必须承认自己还很年轻。

    王子,大有,王妃和凤娟几个人都找了工厂打工。

    李月琴在家带着两个孩子,这样每个月大家的工资还完了欠下的钱,再交了房租基本也就剩不下什么了,虽然日子过的艰辛,可大家没有一个抱怨不的,都各自承担着应该为家庭承担的部分。

    王子没事的时候就一个人坐公交车去阳子被汽车撞到海里去的桥上,扶着桥栏往海里看。

    这天是周末他又来了,这回他带来了阳子喜欢吃的东西打开包装往海里抛撒,他想他了,抑制不住的想,他哭了,哭得很伤心,他为自己不能为这个负重前行的家庭多做一些而感到自责,为不能分担父亲肩上的担子而自责,父亲在自己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自立门户了。

    可是他呢?什么都没有。

    家里遇到了这么大一个坎自己却像个孩子一样无能为力。

    这时候凤娟也来了,王子没想到她也回来,他说:你不在家里陪招阳跑这里来干什么,凤娟微微一笑,我想来陪陪阳子,看她脸上的笑谁也看不出她是个失去了儿子的人,更别说她就站在孩子掉下去再也没回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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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死亡之海

    如果能感觉到痛说明你还活着,如果能忍住痛你就能活下去。

    阳子那天确实是被一辆汽车撞到了海里,一掉下去他感觉自己并不是掉进了海里,而是掉进了一个热乎乎黑乎乎的大窟窿。

    他什么也看不见,慢慢他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一对棉花上,他感觉这个窟窿在不停的动,并且动的很快,阳子被一种黏黏的东西包裹起来,别提那种滋味有多难受了,那种黏黏的东西越来越多,周身有一种烧灼的感觉。

    他告诉自己不管多难受多烧灼也一定要坚持呼吸,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再见到妈妈。

    他的鼻子和嘴开始被那种粘乎乎的东西塞起来,也就是说他不能再坚持呼吸,奇怪的是他的身体并不像以往那样因为不能喘气而受不了。

    也就是说他除了感觉到烧灼的疼痛并没有其他的不适。

    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睡觉,他怕自己一旦睡着就会再也醒不过来。

    虽说那种烧灼让他疼痛难忍,可是他却渐渐喜欢上了这种烧灼和疼痛,因为它是在这个黑窟窿里的唯一伙伴,也只有这种感觉能告诉他他依然活着。

    一开始那种烧灼还只是在皮肤的表面,可渐渐的开始往里面疼。6

    像--------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放在烤箱上面被不停转动的羔羊,他喊不出声,手脚连释放ig的挣扎一下都做不到,只有默默的消化那种痛。

    他的脑浆也开始痛了,脑袋快要炸开一样,他却在心里哈哈大笑,哈哈,我还活着,你还能怎么样?

    又过了一段时间那种痛就越来越轻,包裹他的黏呼呼的东西也越来不那么黏,他的手脚也开始能动弹了,他在里面伸了伸懒腰,被圈了这么久他的筋骨竟然还没被僵住。

    他感觉这个大窟窿猛一阵晃动,然后他感觉到一丝刺眼的光亮,他都忘记多久没有感觉到光亮了,接着有一股强劲的力,把他和包裹他的东西一并推了出去。

    他努力的睁开眼睛,他看到了太阳,他发现自己正像一只还没孵化成功的小鸡一样躲在一只蛋壳里,当然这只蛋壳是透明的。

    他听到一声什么破裂开的声音,他和那只蛋壳分开了,他看到了蓝蓝的天和蓝蓝的海,他开始往下落,等快要落到海面的时候,又看到一条像房子一样大的鱼蹿出水面然后张开山洞一样的嘴。

    然后他又回到了黑暗,开始又一轮的灼痛。

    这下他终于知道了自己从一开始掉下来就是被鱼吞进了肚子,他感觉这和一开始不是同一条鱼,因为他感觉到了不一样的灼痛,但一样的是他还是在享受着这种灼痛。

    还是告诉自己不能睡觉,一旦睡了就会醒不过来,也和一开始一样当疼到头以后就会被推出去然后又和那只蛋壳脱离,然后又进了另一条房子一样大的鱼的肚子。

    他在心里记着第一百条鱼没有把他喷向天空而是把他放在一块礁石上,他等待着壳的破裂,可是那只壳并不自动的爆裂。

    他自己能感觉到只要用手轻轻一戳那个壳就能破,他就可以从壳里爬出来,可是他不那样做,每一次都是自动破的,这一次既然不自动破肯定就是受的灼痛还不够,他迫切的等待着再有鱼把他吃到肚子里,给予他新一轮的烧灼。

    向善的期盼具备我们无法预知的力量,果然他又被一条鱼吞进了肚子。

    这一次不仅仅是灼痛了,他感觉那颗裹他的蛋直接变成了一个火球,他就在火球的最里面,这是一种削肉碎骨的痛。

    这时他感觉自己一旦合上眼睛就可以死去,这样也就摆脱了这种生不如死的痛,他才不会那样做,若那样他还不如在礁石上捅破了蛋壳呢。

    既然这是等待的痛,就不能因为痛的程度而选择坚持还是放弃,再大的火也没能让这个未满十二岁的孩子闭上眼睛,他要用自己的意志力打败所有的考验,既然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结果只会有一个,那就是胜利。6

    阳子又一次被喷出来了出来,这一次比哪一次都高。

    大海的上空电闪雷鸣,海上面的雨和海和天连在一起,一道可以照亮整个天空和整个大海的闪电把蛋壳劈开。

    阳子身上一湿水一下子来了精神,张开双手,把双腿伸直,接受这久违的淋漓尽致的来自上天赐予的沐浴,他就站在大海上空的雨里。

    一道道闪电打在他的身上,他再也感觉不到痛了,每一道闪电打在身上他都感觉身体里又多了一股新的力量,当没有闪电再打在身上的时候,他才像以往那样甩开双臂迈开大步在雨里尽情的跑起来。

    等跑了好大一会儿后他才发现自己并不是踩在了柏油马路上,也不是踩在任何石板路和泥泞的乡间小道上,他的脚底下只有水。

    对!他是在半空中跑,这一下他更兴奋了,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想跑多快就能跑多快,想往上跑每一滴雨都变成了台阶,想往前跑每一滴雨就都变成了石板一样。

    他又试着像游泳一样在雨里把身子平趴下,这样他简直就变成了一条鱼,不用花一点力气就能一窜很远,他又学着做鱼的样子,鱼能在水里做的他都能在雨里做。

    他又试着钻进大海,鱼能在海里做的他也完全能做到,并且他能追上任何一条拼命躲开他的鱼,他也可以像骑马一样骑在大鱼的背上。

    玩够了他就又窜出水面,他看到了自己破壳之前在上面呆了好久的礁石,他站在上面四处看看,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岛子,也有人,不是很多。

    阳子往上一纵身眨眼工夫就到了那个岛子,他没有看错,那里有十几个人,一个个都是身luo体的,身上脏兮兮的,好像从来也不洗澡。

    他们都披头散发的,胡子也很长,像是野人,更特别的是这里面全是清一『色』的男人。

    这时他也发现自己也是赤身luo体的,他还没有习惯当着这么多人这个样子,所以就下意识用手的挡了一下ià‘i。

    这时那些野人都齐刷刷的跪下来,他们的这一举措让阳子愣住了。

    他定定神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个头目似的人很激动的站起来过来抱住阳子,又来了一个说汉话的,老人又问阳子是哪里人,阳子说是中国人。然后老人说了他们的情况:

    这些人其实都来自不同的国家和不同的朝代,最早的来自于中国的秦始皇统一六国的时候,就是这个头目似得人。

    在当时他是楚国人,他们这些人从童年到被放在那块礁石上之前经历和阳子都差不多,都是从小没有父亲,母亲没有结过婚就怀上了孩子,从小都特别喜欢水,都是在不满二十岁的时候因为不同的原因掉进了水里。

    这个楚国人说:他是让秦兵扔进水的,然后就掉进了一条大鱼的嘴里。

    也有被大风刮到海里去的,最邪门的一个是阳子来之前最后来的一个,也是个中国人,他是国民党的空军,他驾驶的飞机是被ri‘bě人的飞机击落的,正好掉在了海里。

    他们都被放在了那块礁石上,当时的想法都一样就是害怕被下一条鱼再吞进肚子,就用手戳破了那个包裹的蛋壳,等发现自己在水里有上天入地的本事时心里都高兴的不得了,因为知道无论海有多大自己都能像鱼一样游到自己家乡,那样就能凭自己的本事给自己的国家和家庭出力。

    可是大家都错了,我们的本事只能在这几个还不到一个村子大小的岛子上发挥。

    阳子问为什么不游回去。

    那老人『摸』了『摸』左边的耳垂,指指很远的地方,你看,那里有一个岛子。

    阳子顺着老人指的方向看过去,无论如何也看不见他说的岛子,就算一个黑点也看不见。

    老人笑笑,忘了告诉你,咱们的左边的耳垂轻轻『摸』一下能让眼睛看的远。

    阳子也学着他的样子『摸』了一下左边耳垂,果然也能看到老人说的那个岛子了。

    老人说:咱们连那个岛子都游不过去,我们在的这块水域游不到十分钟就能游到那块我们根本就无法靠近的水域,是的,那块水域的水热的我们根本就不能靠近。

    并且他把我们生活的这个岛子围了一个圈,先前有几个试着忍住疼游过去。

    他让那几个试图游过去的过来让阳子看看,他们有的整个手臂都没有了,有的只没有了双手,阳子看到这惨状忍不住把头扭开。

    老人说:我们也试着做过船,可是一到那里船就会烧起来。我们还看到过那个国名党的兵所说的飞机。

    从远处飞得好好的一到那块海域上面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翻着跟头,不顾一切的往下掉,掉下来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估计一掉进海里就化成了水。

    有一个『插』嘴道:掉到附近海域上的不也是这么掉下来的。

    老人说:可掉在附近的不会化成水。阳子刚要问掉下来飞机的事。

    老人继续说:咱们这种人不仅是在水里有本事,我们的脑子也是相当了得,因为咱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在掉到水里前都特别喜欢读书,记忆力又好。

    再经过在那麽多鱼的肚子里孕育过后,咱们的所有本能都得到了升级,智慧也是。

    我们都猜测着在我们这个岛子周围有一个巨大的磁场,我们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做死亡之海,我们住的岛子叫死亡之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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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死亡之岛的海的另一边

    多磨砺一下的结局也许就是让你多了穿越死亡之海的金鳞。

    老人又指指死亡之海外面那个岛子说:那个岛子上有人。

    阳子说:又没又去过怎么就知道那里有人。

    老人说:到了晚上我们能看到那里会生好多堆火。

    岛上一共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十个人,一个楚国人,一个唐朝人,一个i‘guo人。

    老人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他指指i‘guo人说:他说现在这是同一个国家。

    阳子点点头说,他没有骗你。

    我觉得也是,因为他们一来到时说的话我就能听懂。

    一个琉球人,一个印第安人,一个希腊人,一个波斯人,一个埃及人,两个天竺人,一个高卢人,还有一个法兰西人,这时法兰西人说:我来这里的时候高卢和法兰西也是一个国家,一个巴比伦人,一个苏格兰人,一个高句丽人,一个马其顿人,一个莫斯科人,一个以『色』列人。7

    为了便于交流现在都说汉话。i‘guo人过来问阳子:刚才头儿说着话,我不方便问,ri‘bě人投降了没有。

    阳子说:早就投降了,一九四五年就投降了。

    那人说:那现在应该是蒋家的第三代当大总统吧?

    阳子笑笑说:蒋介石打了四年内战在一九四九年被á‘zhu‘i赶去了台湾岛。

    i‘guo人听了哈哈大笑。

    阳子说:你笑什么?

    i‘guo人说:你这人好会开玩笑,怎么可能的事,怎么可能的事。

    阳子又和他说了好多那段时期的历史。i‘guo人还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阳子说的是真的,阳子只好不再理他,继续听老人又介绍了岛上的其他情况:

    这个岛南北长一千二百三十四步,东西宽五百六十一步,这都是说的我的步,岛上这个小峰距平地在一百三十一步到一百三十三步之间,我说的是垂直距离,这都是计算出来的。

    食物就是有啥吃啥,将就活着。

    他说着一边带着阳子在岛子上转悠。

    转到阳面的山坡前阳子被一个东西拌了一脚,他捡起拌他的那块很规则的石块,那石块被他的脚踢到的地方泛着huág‘è,他用手一『摸』原来那是一层经年累月蒙上的厚厚尘埃,这个石块原来通体都是huág‘è,他惊讶的喊住老人。

    老人看看他手里的东西说:噢,这是那些年那几个倒霉的飞机掉下来时带来的,差点就把琉球人砸死,那家伙可是个命大的,大飞机的翅膀还差半步就砸中了他,他毫发未损,那家伙气的把那飞机翅膀掰下来扔到到海里去了,从飞机上捡出来的能吃的能喝的东西他多分了些,我们都怀疑他肯定藏了香烟。

    阳子追问他手里的东西是什么?老人说:金子呀。

    阳子呆在那里,其实在问的时候阳子已经怀疑这可能就是金子,可没想到老人回答的竟然这么云淡风清,就像说石头一样,可这些东西在他生活的地方是被放在设了密ǎ的保险柜里的。7

    老人看着他呆呆样子子笑了,忘记你是刚来的了。

    在你们生活的哪个世界这是无比珍贵的,当然在我过去生活的那个世界也是,可是在现在这个世界这东西和石头差不多,他指指前面不远处一个大大的土堆,你看了没有,那里面都是。

    阳子快步的跑过去,这哪里是什么土堆,原来是一个摔断了的飞机,他扒拉开外面蒙满着尘土的金条,里面是满满的金光灿灿的金条。

    阳子瞪大了眼睛,他太激动了,他清楚的记得外公曾给妈妈和王妃妈妈一人买过一条金手链,王妃妈妈高兴的一晚上都保持在亢奋状态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这样一块金子能做几十个那样的链子,可这一个金块在这个大“土堆”里面简直就是一滴水在一大鱼缸水里面。

    这些金子就算分给十个人,不对,就算分给一百个,也能让一百个人一起成为顶富顶富的人。

    老人看出了他的激动,他说不用这么激动,水里还有几架完完整整的飞机,有一个是和这个差不多时间掉下来的,那里面的东西不知比这些东西贵重多少倍,装了满满一飞机的珠宝,也有古董。

    一开始我们看到时也很激动,没过多久就和看到石头一样了,因为这些东西对我们这些人一点用处都没有,不过也有有用的东西,在岛子东侧水域掉下来一架装满了葡萄酒的,那东西比珠宝实惠多了。

    这时高卢人说,得了吧,如果山阴面那架不是掉在了岛子上而是掉在了水里,我们能把所有的女人都救活,那样咱们也不至于活的像现在这个样子。

    老人说:都烧成能那样子了你知道有没有女人。

    高卢人说:i‘guo人说了那是一架客机,里面肯定有女人。

    阳子说:这里经常会有飞机掉下来吗?

    老人说:已经掉下来五个了,两个在岛子上,两个在附近的海域,死亡之海里还有一个。

    埃及人说:说不定还有只是咱们没看见。

    马其顿人说:那也是在死亡之海了,附近的水域咱们不是找遍了吗?就那两个。

    老人看看莫斯科人,你想说什么呀。

    莫斯科人吞吞吐吐的说,来了新成员了是不是该拿瓶酒搞搞气氛。

    老人说:很好,这个主意挺好,老人没说完他那里已经跑远了。

    老人说:从一开始如果这么算计这喝该多好。

    波斯人说:谁也没想到这么多年再也不往下掉飞机了。

    高卢人说:以我说如果能掉下葡萄树的的种子才好凭咱们的智慧,如果种出葡萄树,肯定就能酿出全世界最棒的葡萄酒。

    老人摇摇头叹了口气,这可真是个莫大的讽刺,这帮人个个有着法天法地法岁月的本事,可现在只能被这个岛子法了,在这些飞机掉下来若干年前咱们这帮人自己制作的飞机也能飞上天,只是只能贴着岛子和水面几十米的地方飞,一飞高了就翻跟头,所以我们才推断这个岛子的周围有一个巨大的磁场。

    矮个子的天竺人说:不如让他试试看能不能窜过死亡之海,或许会和咱们想的一样。

    老人说:我们是这样想的,我们这十个人都是在哪块礁石上自己就捅破了那蛋壳跑出老的,唯独你又被鱼吃进去一次,我们想你可能会有比我们厉害的本事,所以一开始见你来了我们才行了大礼。

    阳子说:我这就去试试。这时莫斯科人把酒拿来了,一人喝了一口算是给阳子壮行。

    老人说,如果你能穿过死亡之海就在那边岛子上生一大堆火,好让我们知道你的好消息。阳子答应了一声就窜进了海里。

    很快他就游到了一个感觉身上有点热的地方,他的身体也发生着变化,他看见自己手上,手臂上乃至全身开始长出鱼鳞一样的东西。

    他除了感觉到自己更有力量了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大概过了有一根烟的功夫那些鳞就不见了,他知道自己也许是已经游过了那片死亡之海。

    他兴奋的窜出水面,果然那个岛子近了好多,他已经能看见有人在上面行走,他又钻进水里,又游了不大一会儿他就看到了岸边的石头,一用力从水里窜出来。

    岸边很静,静的好像这岛子并不像死亡之岛上的人猜测的那样说岛上住的有人,这倒像也是个死亡之岛。

    阳子像走在上学的路上一样在岛上溜达,他还想象着自己将来也可以像鲁滨逊一样从原来自己生活的地方运来牲畜和工人,那他就是这个岛上的王了。

    殊不知这岛上的情况远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当他正想到自己领着猎犬在岛上巡视自己领地时,他被罩在了一张大网的下面。

    现实就是这么讽刺,前一秒在想象中自己也许还是个皇帝,可到了下一秒在现实生活中就已经成了别人的阶下囚。

    直到被罩在下面他才看见岛上的人,这些人真像是从天而降,这些用网罩住他的人瞬时爆发出刺耳的胜利者的笑声,他看到这帮人很像是野人,一个个只在腰间要不裹一片兽皮要不缠一块布片。

    不过看五官这些人除了满脸的胡须和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区别。阳子又想起他曾看过的鲁滨逊,心想这些人是不是也想把他烤着或是炖着吃了。

    阳子躺在网里也不紧张,因为他有可以不费任何力气就能从网里挣脱的自信,随他们怎么着,他只要不睡觉,一发现他们要对自己下手他再反抗也不晚,他就是有一种想知道他们要怎么处理战利品的好奇。

    奇怪的是他们说的话和阳子一样,一个说兄弟们把他抬到大王哪里。

    几个答应着就把阳子抬起来,一路上他看到很多简陋的木制的房子,也有女人或是抱着孩子或是不抱孩子在屋檐下看热闹的,他听到有女人喊又抓了一个jiā细吗?

    那个在前面带头的喊道:是啊,又多了一个干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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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小明岛

    在这个世界上唯有土地和女人值得让男人付出生命去保护,因为一个是生命的根本,一个给予生命。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的路,在一个和那些草房子形成鲜明的对比的大房子前面抬着他的人停下来,高高的门楼高高的院墙,很像是中国古代的建筑。

    有人进去通报说抓来一个jiā细,有人拿了一片破布从网外面伸进手来给阳子裹上,很快通报的人出来了。

    和刚才带头的人说:大王让两个人把他抬进去,其余的人留在外面,刚才带头的那个和另一个人把阳子抬进大王的院子。

    这个院子比阳子想象的大,过了几道门才把他放下来。又有一个人进去通报。

    一会出来一个算是气宇轩昂的五十多岁的人,阳子心想这就是大王了。

    他问了刚才带头的那家伙怎么抓到的阳子,那家伙指着阳子说:他在水里一『露』头我就看到了他,他们本想用弓箭把他『射』死算了,我想还是抓活的好问点他们那边的情况。

    大王说:传话,从那边凿山洞的外岛人里叫一个来,让他们来问他是干什么的。

    有人答应着出去了。8

    阳子这时说话了,他说:不用叫他们来问,你们这样说话我就能听明白,几个人一听阳子和他们说的话一样都很吃惊。

    大王说:你怎么会说我们的话,是和我们那边被你们抓的人学的?

    阳子躺在网里告诉大王自己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里叫中国,所有的人都说着和这个岛子上一样的话。

    大王说: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阳子心想不能告诉他自己被吞在了鱼的肚子里,然后才来到这里的。

    他编了个慌,他说:我是被一阵莫名的风吹到这里来的,不知吹了多长时间才掉下来,刚掉下来就被你们的人抓到了。

    岛主命令他们把他放开。罩阳子的网被打开,阳子站起来,大王拍着阳子的肩膀和抬他过来的两个人说,你们是从岛的南面抓到的他是吗?

    那个带头说:是在东南角上抓到的他。

    大王说:咱们的敌人在西北面,他们的jiā细怎么可能游到东南面来上岸呢?

    然后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阳子接着说,再说了,jiā细是九死一生的活儿,他们那里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出一个如此高大的男人,会舍得让他来做jiā细,这是咱们来自遥远故乡的客人,快准备热水给这兄弟沐浴更衣。

    他们让阳子在大木桶里洗澡,还有女人帮他洗头发,阳子很是不好意思,这么大个人守着女人光着身子,他都能感觉出自己的脸肯定红的像是被蒸汽烫了一样。

    他和那女人说,我自己洗就行。

    女人说:那样大王会责怪她,阳子也就不为难她。

    他洗着澡心里想这大王既然称呼自己来自他遥远的故乡,也就是说他是在远古时期或许是为必战『乱』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来到这里的。

    不管怎么着他们已经是不把他当成jiā细而是当成兄弟了。8

    洗好后他让女人出去,那女人非要给他擦身子,他不走阳子就是不敢出去,女子只好离开。

    阳子穿上刚才女子给他准备好的衣服出去见大王。

    大王让他坐下,然后拿出一本类似族谱的书给阳子看,阳子一边看,他一边给阳子讲:

    这个岛子很小,可附近的大岛都必须听这里指挥,这个岛方圆有三公里,驻扎着精兵强将,所以你刚一上岛就被抓了起来。

    其他人都住在外面的大岛上,说同一种语言的有一万多口人,分布在附近的岛上,这里的人生活的都很富足,但男人到了十六岁就要去参军打仗,没有仗打也要天天练习杀人的技能,女人不用缠脚,因为有时候女人也要去打仗。

    这里的人的祖先是在明朝永乐年间跟随郑和下西洋时的或兵或水手。一艘装满了宝物和一百多男女的船被大风刮的『迷』失了方向。

    不知独自在海上飘了多上天后,又来了一股大风竟然把船整个的刮得离开了海面,也不知在天上飞了多长时间这艘船就在岛最东侧平稳的落了地,所以就给这里取名为小明岛。

    到今天虽然这个岛小,他却是说汉话人的权力中心,船上七十个男人三十五个女人竟无一伤亡,他们所有的人都觉得这是天意,一下来他们就谁也不想再找大船队了,因为这里的气候和土地都特别好。

    可是住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这里时不时有说着我们的祖先听不懂的话的人来ā扰,我们的祖先才不惧怕,因为他们都是皇帝选拔的最出『色』的士兵和将领。

    来的前五年我们的祖先差不多和那些外族ré‘à大小小的打了二十几次仗,抢来一座比我们现在这个岛子大一倍的岛,和三十个女人。

    当然我们英勇的祖先也被打死二十二个,女人都是平均分配的,多出来的女人奖励给作战最勇敢的士兵。后来的几十年没再打什么仗,因为那帮蛮人惧怕我们的祖先了。

    在我们的祖先来到这里三十年后,我们的人口增长到五六百人。男人可以当兵打仗的有一百七十个,那段时间我们的祖先确实英明,他们不愿意让自己的士兵轻易去打仗,因为有一些还是孩子,他们的体格还是不够强健,可他们生来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是最优秀的士兵的。

    又过了五年他们实在是忍不住了,主要还是一种外来人的危机感作祟的原因,他们知道就算自己不先下手,等那些当地人养足了精神,会主动找上门来。

    他们面临的将会是灭顶之灾,求生的yu‘àg和要活下去的本能使我们的祖先和敌人战斗起来就像天神下凡一样,他们打败了比自己多出三倍的敌人,占领了比自己刚来时生活的岛子大二十几倍岛子。

    我们的祖先是勇敢的也是善良的,也是智慧的,他们没有杀掉那些不愿意打仗的人,把所有的能生孩子的女人和将来能生孩子的女人留下,男人就给他们干活种地直到他们老死为止。

    阳子『插』嘴问道:现在还打吗?

    还打,但是大规模的仗有几十年没打了,小规模的从未间断过,人员伤亡很小,那边不只是一个岛子,每个岛子都有自己的军事实力,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是一个统一的整体,甚至说的话都不一样,所以并不可怕。

    有的岛子上的人为了寻求我们的保护逢年过节还会把他们的好东西送过来些,他们也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我们这边的男子,因为这样就会和我们成了亲戚,谁欺负他们我们就有很充足的理由出兵了。

    老人让自己的女人把灯点上,阳子这才想起死亡之岛的同伴们还让他升起火告诉他们他已经过来了呢,他没这样做,因为如果他说升起火告诉他的伙伴他已经安全的过来了的话,大王肯定会怀疑他是在发信号,还( 鱼人传说 http://www.xlawen.org/kan/288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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