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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

    有希望了,同时也永远的失去了和王芙蓉相好的机会。

    这件事情是这样的:

    兄弟们呀,这是今天的第三更,写的好累呀。哈哈,这本村长,是我写的最辛苦,投入精力和心血最多的一本书,必竟这是写实小说,不能天马行空的胡编乱造,所以写起来很累的。在此还是给自己的另两本书打打广告,一本是情海狂龙,一本是龙鹰,那两本都是天马行空的胡编乱造,哈哈,请兄弟们也支持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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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三十一

    话说张文庄的村长张三炮,这天刚在自己开的大酒店里喝过酒,就开着他的奥迪轿车来到了“凯撒皇宫夜总会”。

    “凯撒皇宫夜总会”是本县最豪华的夜总会,位于城南,每到晚上,门口停着一排一排全是轿车。夜总会最有名的,还是这里面的小姐,个个身村火辣性感,勾魂摄魄。

    张三炮自己的酒店里面也有小姐,但他都玩遍了,没有新鲜头了,就把手伸到了别人的盘子里。“凯撒皇宫夜总会”的老板,和张三炮是哥们,对张三炮敬畏有加,张三炮到了那里,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随便。

    前两天张三炮陪朋友们在夜总会玩的时侯,临走时看到了一个妞,那眼神,那身材,那骚劲,当时就让张三炮鸡动了,可惜当时朋友要走,只能先送朋友,等朋友都走了,回来之后,找不到那个妞了,把老板叫来一问,如此这般的一形容,老板知道是一个叫如水的小姐,今天晚上被一个老板包夜了,刚走。张三炮很扫兴,只好做罢。

    今天有空,张三炮吃饱喝足之后,就思起了Yin、欲,想到了前两天看的妞,心中就痒痒起来,带上两个马仔,就直奔“凯撒皇宫夜总会”而来。

    马仔中就有一个前两年打过小梁村村长樊书香的那个东北哥们刚子。刚子现在剃了个平头,尤其是一双凛凛有威的眼睛,就算不戴墨色眼镜,也十足像个杀手。这样的人在张三炮身边一站,谁还敢惹?

    张三炮,长的不咋地,用东北说长的相当“可碜”,用本地说,就是有点“次毛”。理了个光头,光头上还大坑小坑的,像是雨点打在沙滩上,从正头顶到后脑门,还有一道长长的深纹,就像是被人砍了一刀。张三炮是被人砍刀,不过不是在这里,而是在背上。

    张三炮的长相的,还有点特色,如果大家看到泰国劲暴动作片《拳霸》,一定会记的那里面的搞笑的配角,对,就是那个短短的黄头发,小眼睛小塌鼻子的那个小矮子,张三炮和那位仁兄,就像是亲兄弟一样的像,太像了。

    唯一一点,那个泰国哥们,绝对没有张三炮的暴虐和杀气!

    张三炮行动时,带着一种暴发户的牛气哄哄,但一静下来,上下就充满了一种黑社会老大的气质,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现在,牛气哄哄的张三炮就带着杀气腾腾的刚子和另一个保镖,走进了“凯撒皇宫夜总会”。

    老板没在,大堂经理认识张三炮,不敢怠慢,连忙笑容可掬的走上来叫“三哥”,二话不说,先安排一个最好的包厢,而且经理亲自带张三炮上到三楼的贵宾房。

    走进舒适的贵宾房,张三炮的屁股重重蹲在沙发,一只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光头,一只手指就竖起来,手指上的戒指就骄傲的显示出来,一指经理:“那个谁,小三,把那个如水,给我找来。”

    经理小三就问正好端上来果品的服务员:“去把如水找来,快!”

    服务员下去了,经理小三又陪笑道:“三哥,你先坐着,我再给你找两个小妹来。”

    张三炮说:“不用了,一会等如水来了,就让刚子他们两个到别屋去,不要耽误我的事。你,先不要走,如水没来之前,你不能走,要是如水来不了,我可要你好看。”

    经理小三果然不敢走开,就陪着张三炮说话儿。

    过了一会,那个服务员走过来,对经理李三说:“如水刚出台了,有客人,就在隔壁5号包厢。”

    张三炮眉头一皱,对经理小三说:“去给我叫过来!”

    经理小三不敢说话,连忙去叫,过了一会,陪着笑脸走了回来。

    “妮哪?”张三炮冷冷的瞪着经理李三,目光中迸发出冷厉的杀机。

    经理李三的腿在打摆子,说:“三炮,你看,能不能换一个,我这里比如水漂亮的妮多的是……”

    “放你妈狗屁!”张三炮怒道:“我就要如水,今天如水不来,我掀起场子,踢你饭碗!”

    经理李三连忙说:“三哥别急,别急,这事,不是我不给你叫,现在如水在陪客人……”

    “什么客人,你就提我张三炮的名子,他敢不放人?”张三炮更怒了。

    经理李三知道事情不好收场,陪笑道:“三哥,是镇关镇的一个干部……”

    “操,我以为是他妈公安局长哪,一个小小的镇干部算个鸟!”张三炮虎的站起来:“刚子,走!”

    刚子知道要打架,叉着膀子就站起来了。

    经理李三连忙要阻拦,被刚子一个巴掌摁在脸上,指着鼻子恐吓:“再动,再动捏死你!”

    李三不敢动,只能眼瞪瞪的看着张三炮和刚子三人摔门而去。

    张三炮带着钢子二人来到5间包厢门口,听到里面隐隐传来笑语欢声,二话不说,嘣的一声,就把房门踢开了。

    房间里,一个男人正在唱歌,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正搂着那个叫如水的小姐亲热,听到门响,都向门口望来,就看到冲进来三个杀手腾腾的家伙。

    这两个男人,唱歌的那个人是城关镇的一个小干部,官职不大,他认识张三炮,一看到张三炮气势汹汹的冲进来,就要动手打人,马上大喊:“老三,不要乱来,你知道他是谁吗……”

    “管你马丽隔是谁打!”张三炮不容分说,上去揪去那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劈脸就是一拳……

    张三炮以为在本县无人敢惹他,他惹了别人也没事,本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他都认识,有头有脸的公子哥他也认识,这个青年面生的很,肯定不会有大来头,所以就打了再说,妈拉稀皮,敢跟我张三炮抢女人,我毁你个狗日的!

    张三炮再也不会想到,这一拳打下去,把他自己打进了牢房,足足蹲了半年多……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三十二

    接下来的事情是:

    张三炮和刚子三人,把那个镇干部和那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狠狠的虐了一顿,把那个叫如水的小姐拉上轿车,就回到自己家开的酒店里,把小姐玩一盘,就美美的睡下了,还在睡梦中,三四十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就冲了进来,给张三炮带上铐子,直接拉到市公安局,关进了小黑屋。

    原来那个被打的人,是市公安局的一个副局长的公子,和本县的那个镇干部是同学,这次来找老同学玩儿,没想到挨了一顿打,他如何能咽的下这鸟气?马上一个电话打到市里,不到一个半小时,从市局就来了一批警察,迅速查清了张三炮的底,直接抓人,干脆利索,根本不用和本县的公安局打招呼。

    结局是:张三炮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流氓团伙,为害百姓,敲诈勒索等等六项罪名,判刑三年零六个月。那些罪名本来是不经考查乱按的罪名,但巧合而讽刺的是:张三炮恰恰都曾犯过!

    老天有眼呀!

    张三炮的金牌打手刚子,连夜逃走,躲出了东北老家,才算逃过一劫。

    自从之后,张三炮的家族受到了严厉的打击,嚣张的气焰收敛了很多。

    这事是发生在冬天,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小梁村的村长樊书香激动的一夜没睡觉。张三炮被抓,窑厂可以收回来了,他能不高兴吗?

    不过,樊书香隐隐感到有点不妥,因为当时张三炮是和樊书香签了承包合同的,合同期是五年,现在只不过刚刚过了三年,还有两年没到期哪,如果收出来窑厂,张三炮出来了,告他个违约,可不是闹着玩的。但要是不收回窑厂,这二年窑厂就会清闲着,没有人给他承包金,因为当时注明的是承包金一年一清,而不是一次性付清。

    如果窑厂清闲两年,樊书香敢打赌,张三炮是绝对不会补交这两年的承包金,而且今年的这第三年的承包金,到现在还没给哪。

    樊书香即想把窑厂收上来自己干,又怕张三炮告他违约,这样患得患失,最后决定,看看过年之后,张三炮的人有没有找他谈窑厂的事,要是没有人找他,那他就把窑厂收出来自己干,大不了张三炮出狱之后,反过来交给张三炮一年两万块的承包金。吊,这是什么事呀,自己的窑厂,还要反过来交给别人承包金,樊书香愤愤的骂,但没办法,他惹不起张三炮,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张三炮出狱之后,一定还会生龙活虎一般的霸道凶横。

    过了年,到了春天,窑厂的事宜就应当开始打理了,但张三炮的家人都在为张三炮的事奔走哪,谁会理会这个小窑厂?所以一直没有人来找樊书香。樊书香就有了侥幸的心理,不言不语,也不找张三炮的家人商议一下,直接就把窑厂接手回来,找好干活的工人,储备好土,储备好煤,把一切都搞好了。光是储备土方和煤炭,就花了有十万块,把他所有的家底,都花光了。他只能孤注一掷,把全部身家押上,如果成功,他的后半生就可以老树开花,再风光一次,如果不成功,也赔不了多少钱,只要小心行事也就是了。

    一切都很快上马了,一入二月份,天气转暖,窑厂就开始干活了,他花掉的十万多块钱,眼看就可以收回来了,只要出了砖,就有周转资金,就可以储备更多的煤和土,出更多的砖,赚更多的钱,只要有了钱,等到张三炮出狱之后,他就拿出两年的承包金四万块,送给张三炮,应该会没事的。

    一切好像都很顺利,窑厂开始正常运转了,砖好卖,天气也好,没有泡坯子的连绵阴雨,营业额开始眼看着营利了,樊书香的头又抬起来了,胸又挺起来了,说话的声音也粗了,口气也大了,自从被张三炮逼着把窑厂承包出去之后,他从来没有这样趾高气扬过,就算当着村长,在村长前面也不敢吹牛皮的,现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也都好起来了。

    但樊书香的如意算盘打的太好了,世事如棋,匪夷所思,绝不是按照人的想像发展的。

    让樊书香万万想不到的是,张三炮并没有坐足他被判的三年零六个月的牢,而是坐了六个月,就被放回来了。

    张三炮得罪了市公安局副局长,别说本县城没人敢求情,就是市里的领导,也不敢贸然求情,更何况那个被打的公子哥,扬言要整张三炮,谁也不给面子,所以张三炮的家人,忙里忙外,跑上跑下,一直没有下手的地方。最后还是张三炮的二哥出了力,他在省城是一个黑社会的头目,见三弟坐了牢,本县的人和本市的人,都没办法,他就在省城里花钱买通了一个高官,从上向下压,逼着市副局长撤案,同时,张三炮的家人也向副市长送礼,最后市副局长被逼无奈,只好让私下接了张三炮五十万的“调解费”,把张三炮一案撤了出来,从轻处理。

    就这样,张三炮只坐了半年牢,又回来了,就像是胡汉三一样的回来了!比以前更风光,更比前更嚣张,就像是一个留学生去国外镀了一层金,处处炫耀:哥们是进去呆的过,市公安局长也拿哥们没办法!

    张三炮带着强劲旋风和耀目光芒的王者归来,给樊书香带来的是毁灭性的打击。

    兄弟们,这两天赶稿,写的有点急了,有作家朋友就说有点粗糙了,所以还是要慢慢的写,不能过快,慢工虽然不一定出细活,但至少可以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错误,所以还是要放慢速度,请兄弟们原谅。

    另外,因为这上面写到的一些事情,都是几年前真实发生过的,现在回忆起来,可能在年份上有点出入,有些不对拢,也请兄弟们谅解,毕竟过了几年了,记不清确切的年份了。

    支持优宫的朋友都知道,优宫的书不论写的好坏,但有一点还是可以自傲的,那就是从不断更,不论几章,不论早晚,一定会当天有更新,可能是凌晨两点,也可能是晚上十一点多,但绝不会断更,除非有重特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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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三十三

    听说张三炮被放出来的消息之后,樊书香吓的三天没睡好觉,整天唉声叹气,愁眉不展,连那个怨恨他的老婆,都不忍心了,劝他去找闺女女婿去说说情,给张三炮送点礼,拿点钱。

    张三炮没办法,只好凑了两万块钱,让闺女女婿沈三带上,给张三炮送去。他自己是不敢见张三炮的面。

    谁知张三炮当时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把沈三和两万块钱,狠狠的打在地上,扬言说:“两万块,你当老子是要饭的?送来二十万,没事,不然老子告他违约!”

    二十万,把樊书香连皮带骨的卖掉,也不值不了二十万块。但张三炮就是非要二十万,谁去求情也没用,份量重点的镇干部,张三炮还给点面子,只是坚持原话,倒没有为难那些人,份量轻点的人物,张三炮可就不客气了,非打即骂,一点情面不讲,搞的没人敢为樊书香求情。

    张三炮也是急了,他坐了半年牢,不但浪费了他的青春,少玩了小姐,还损失了将近一百多万金钱,如果不快点搞点钱,他的家族就要撑不下去了,樊书香不经他同意,收回窑厂,正是给了他个耍流氓的借口,而这个借口好像还挺光明正大。

    樊书香拿不出钱来,他的钱都被窑厂的土和煤套牢了,没有多少现金,再说了,就是有现金,他也不愿意拿出来呀,大不了就是给你张三炮四万块钱,凭什么要给你二十万呀?

    樊书香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条要命,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来吧。

    张三炮没有要樊书香的命,他要樊书香那条烂命没用,他要的是钱。

    结果,张三炮一纸诉状,把樊书香告上法庭,说是樊书香违约,而且占用了他去年的砖坯子,价值十万元,还有什么什么各种损失呀,等等,最后是让樊书香索赔四十万元。

    樊书香那可真叫一个冤呀,去年的砖坯子是有,但价钱不到一万块,现在张三炮居然说是十万块,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抢钱吗?但没办法,谁让他樊书香把那旧砖坯烧掉了哪,现在查无实证,只能任张三炮狮子大张口,再说,在合同上来说,他还算是真违约了。

    张三炮才不会亲自和樊书香对簿公堂,他有钱,有权,随便委托了一个律师,就把樊书香告的火燎眉毛一样的狼狈了,而他张三炮,只不过是吸着高档中华烟,喝着茅台酒,戴着金戒指,正在摸着女人的咪咪哪。

    官司在本县法院宣判结果是:樊书香败诉,索赔给张(一路看小说网,手机站¥w-a-p.)震山(张三炮原名)各种费用共计三十四万六千七百八十元九角,有整有零,也不知法院是凭什么判断的这样精细。

    樊书香不服,又告到了市中级人民法院。

    张三炮也早就买通了,所以市中级人民法院,还是维持原判,驳回申诉。

    樊书香那两个月眉头和胡子都掉光了,愁的,他还是不服,又告到了省城高级人民法院。

    张三炮的二哥就在省城,结果,可想而知,樊书香还是输了!

    樊书香快要疯了,疯了也没用,就算是告到京城,他还是(一路看小说网,手机站¥w-a-p.)要输,不说别的,但说他违约,这一条就是铁证如山的,更不用说张三炮有钱有势了。

    法院的执行令很快下来了,要追缴张三炮的三十多万索赔金,如果不给钱,就封了窑厂,还要把樊书香弄进去坐牢。同时之间,张三炮也找了几个流氓,天天来窑厂闹事,追债。

    樊书香被逼急了,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老婆子向城里的女儿家一送,自己逃跑了,跑到儿子读书的那个城市,躲了起来,一躲就是半年多。

    在这半年里,窑厂被张三炮接手过来,樊书香的闺女女婿做为樊书香的代理人,和张三炮约下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总的来说,就是:窑厂归张三炮无偿使用八年,加上现有的一切设备和土煤,一共折合成二十五万。

    樊书香还欠着张三炮十万块钱哪,他不敢回来。半年后,到春节了,他在年前二十九回家的,过了年初二就又跑了,这一走就又是一年,有家也不敢回,倒像个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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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三十四

    樊书香的出走,还是给小梁村带来了不大不小的震荡的。

    樊书香在春节后干着窑厂的时侯,当时全县发出了“村村通公路”的号召,由各村村民自己集资部分,交给公路局,再由上面拔款一部分,然后就可以修建公路。由于这个工程浩大,不可能全县的每个村子一块修路,所以只能有的先修有的后修。小梁村是后期的。

    樊书香当时正是春风得意的时侯,窑厂干的正来劲头,又想连任,所以就积极响应上级号召,把村民召集起来,商量修路的事,为了调动广大群众的积极性,樊书香当即自己掏出一万块钱,一来是算窑厂占有了村里的这些年的承包金,二来建好公路对窑厂的运载大有好处。

    在樊书香率先起到的带头作用下,广大群众纷纭集资,能者多交,无能者少交,没过多久,就收上来一半的款项,大约有五万块,就交到了公路局。

    就在准备樊书香大展拳脚,想收第二批款项的时侯,张三炮的出现,把这事打断了。和张三炮的官司拉拉扯扯的打了三四个月,搞的焦头烂额,也没心情管修路的事了,这事就搁了下来,后来干脆就是一跑了之,更是把这烂滩子扔下了。

    樊书香走后,副村长和会计两人,在镇上的支持下,本想再好好干,把没有收上来的款项,再接齐,但就在这时侯,国家的不交公粮的文件就下来。不交公粮,就是没什么好贪污的,副村长和会计干的就没劲头了,正在这时侯,又有人向镇上举报樊书香在任期间,几个村干部贪污受贿,副村长和会计也就正好借这个台阶,下来了,又把收修路款的事,扔下来了。

    其实告村干部贪污受贿,纯粹是没事找抽型,村干部还有不贪污受贿的?干部还有不贪污受贿的?切!

    据说,举报是李老三,也就是下一任的会计。

    同志们,这个李老三,不是王芙蓉的老公李三,而是李三的一个不远的堂叔,也是老三,但年龄较李三要大几岁,当时大约是四十左右。

    李老三身材瘦小,但人极精明,甚至精明到阴险,常年一头乱糟糟的长发,眯着眼睛,见人就微微笑着,没人时好像也是笑着的,但眯起的眼睛中,却时不时的闪过一丝狡诈的光,他也怕人家看到那种狡诈,总是掩饰的很好。

    李三有一颗大金牙,据说原来的那颗牙齿和人打架时被打掉了,就装上了这颗金牙,由此得来一个外号,叫李金牙,但大多是本家爷们叫他,所以就把李字去掉,叫他金牙,再后来李金牙的年龄都快四十了,不能再这样叫了,就是他三金。

    三金,就这样叫开了。

    樊书香走了,副村长和会计不干了,扔下一个烂摊子给镇上和村民,镇上的老张(现在成老张了,老陈退了。)找过几个小梁村的名流,希望有人来接手起来,但还没有什么好贪污的,干着没劲头,再说这个摊子太烂了,如果万一威望不够,收拾不起来,就要招来骂名,所以没有人敢接手。

    三金早就冷眼旁观了,知道这浑手没人敢趟,没人趟,我趟,越是浑水,越好摸鱼!

    三金就找到了一个姓樊的老头,这个樊老头和樊书香的一个堂弟,以前在生产队的时侯,一直是劳模,为人老实,只知道干活,没什么能力。三金看中的就是樊老头没什么能力,这样才好使唤。在三金的游说下,樊老头鬼迷了心窍,竟然答应了来当这个村长,另外又选了一个老实巴脚的副村长。三金当会计,管钱!

    樊老头当上村长,副村长是另一个老实人,这下子让村民大失所望,说是老鼠生孩子,一窝不如一窝,樊老头的能力远远不能和樊书香相提并论嘛。但三金这人很会来事,自己掏腰包请了镇干部老张喝了几场酒,就让樊老头当上了村长。

    樊老头自己还做梦似的哪,糊里糊涂的就是村长了,很激动,也很积极,开始忙乎找修路款的事。

    村民看到一个老劳模这样肯为人民服务,也有点感动了,就算人家能力不行,至少还是脚踏实地的嘛,应当支持,再说了,收钱的时侯,三金在一边鼓起如簧的三寸不烂之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软硬兼展,威逼利诱,不到三个月,竟然把余下的五万块钱,收齐了。

    就在村民满心以为,这次终于可以修上路呀的时侯,三金同志,却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带着老婆孩子,连夜坐上北去的火车,在北京转站,直达中国最西北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找他的二哥去了。

    三金的二哥在新疆有两个农场,早就让老三过去帮忙,给他一个农场干干,三金这人真有志气,不愿空手投奔二哥,硬是卷了收上来的五万块修路款,当成投名状,投奔二哥,而去也!

    这一下,村民瞪眼了,镇干部毛头了,修路的事,就又黄了。

    三金走了之后,樊老头就像被抽了筋,有两个月不敢出门见人,他是村长,出了这事,他有不可推却的连带责任,老头本来就老实,这一窝囊,大病一场,差点老命不保,后来病好了,老着脸皮敢出门了,却再也不理村上的事了,只扔一个副村长。

    副村长也是个没有能力的窝囊废,现在孤掌难鸣,也就不干了。

    村委会,又瘫痪了。

    对于老实的樊老头和副村长,村民实在骂不出来,人家两个是个老实人,也是个受害者,再说,当时人家樊老头也是真想干点好事的。

    三金的卷款私逃,村民却大骂了三个月,骂三金的同时,也在流传关于三金当会计的时侯,和村妇女主任王芙蓉风流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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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三十五

    王芙蓉和本村的四个男人好过,但传的最厉害最邪乎的,只有和李保柱,其次是樊书香,反倒是樊广成和三金,并不厉害了。

    我认为原因是,李保柱做为全村最猥琐难看的男人,把全村最漂亮风骚的女人睡了,这是最能广大群众YY心理的,他们让为李保柱还不如自己,他都可以睡王芙蓉,自己当然更在话下。这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心理,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蔑视的眼光。樊书香做为一个其貌不扬的干巴老头,也能把王芙蓉睡了,其煽动效果虽然不如李保柱,但也算是一桩奇闻,也可以从心理上让广大群众YY一下。至于樊广成,因为樊广成太帅太有钱了,所以反而成了没有什么煽动性了,不能用看着一对野狗在野合的那种眼光来看,所以没什么劲头。三金这人,长的虽然不算帅,但也说不多差,而且四十岁和三十岁的王芙蓉相好,也说的过去的,所以轰动效果,不但不如李保柱和樊书香,就连樊广成也不如了。

    群众确实知道而且肯定三金和王芙蓉好过,但就是说不出来是如何好的,是如何勾引的,如何上勾的,怎么样的过程,过程中有什么精彩内容,有什么骚呱,都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其实,王芙蓉的这四桩风流韵事,虽然不是言之凿凿,但也不是空||穴来风,为何李保柱和樊书香的事,大家都知道的这么清楚,甚至连一些细节和骚呱都清楚,而对樊广成和三金与王芙蓉的事,却知道的不多哪?

    原因在于四个当事人!

    先说王芙蓉的第一个相好的樊广成,樊广成和王芙蓉相好之前,都不知道这事,保密工作和地下工作,做的很到位,如果不是樊广成被敲诈之后,心中不愤,在当街大路上大骂“日了贵逼,一把一万”,相信还是没有人知道这事的。但是两人如何日上的,又是怎么一个被敲诈过程,却没有人说的上来了,因为王芙蓉和李三肯定不会自己说出来,而樊广成也只是骂那一句,别的事,绝口不提,村民只能凭着自己的丰富想像力,来猜测其中的事和添油加醋一下。至于为什么可以肯定是下午五点钟,那是因为樊广成那天进王芙蓉家的胡同的时侯,有人看到了,但没有看到进王芙蓉的家门,而且是不是那天发生的事,也不敢打保票。所以村民只知道两人相好过,却不清楚内幕。

    对于王芙蓉的第四个情人,大家都知道的更少了。三金这个人鬼精鬼精的,当有人看出来他和王芙蓉有猫腻的时侯,曾笑着问过他,三金只是微笑不语。这一个微笑不语,可是相当的厉害,意思可以表示有过一腿,但又可以表示没有,反正就是随你们怎么想,我有权保持沉默!村民但从三金暧昧的笑容中,捕捉到三金嘴角的奇异的笑意,可以肯定:三金是办过王芙蓉滴!肯定也好,猜测也罢,但人家三金和王芙蓉做的很隐蔽,一次也没有被人抓过现场,所以也只能是猜测的肯定了。

    樊书香和王芙蓉的事,这是摆明了。樊书香宁愿不让自己的兄弟媳妇当妇女主任也要让王芙蓉来当,如果说樊书香是大公无私看中了王芙蓉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人才,肯定连鬼都不会相信,所以一定是有一腿的嘛!先不说樊书香的兄弟媳妇如何传扬两人之间的骚呱,但只王芙蓉当上妇女主任前一天到樊书香的家里,三点多进去,七点多出来,这也是有人看到的嘛。再说了,樊书香的酒量不高,一喝点酒,也把不严嘴,有人在他酒后偷偷问他:办过没?办过办过,他就嘿嘿的笑着承认了。

    最有煽动性,传的最厉害的,连细节和内容都有的,就是李保柱和王芙蓉之间的事。

    李保柱这人非常小气,喜欢喝酒,自己又不舍买酒,所以只要有人一请客,他非得喝个酩酊大醉,一旦喝个八成的时侯,行了,问吧,问啥说啥,连说带比划,口才一点不比老娘们差。所以有些居心叵测的人,就故意给李保柱酒喝,把李保柱和王芙蓉的那点事,都给掏出来了,连王芙蓉那个地方有颗红痣,都摸的一清二楚。有人就问:“二柱,日着得勒不?”李保柱吡着黄板牙就笑:“得勒得勒!你不知道多浪,一到兴头上,就不叫我二叔啦,不是叫我二哥哥,就是叫我大哥哥!”“还想日不?”“想!日不上了也!”说到这里,李保柱就忧郁起来了,很为不能再次日一盘王芙蓉感到伤心难过。那人就得意的笑了,一边恶毒的笑着,一边在心里想像着把李保柱换成自己,在菜园的草棚和王芙蓉办事,一边办,还一边叫自己大哥哥。这样想着,于是就心满意足了,认为这场酒,值!

    在本村有一句话,叫:流水的村长,铁打的妇女主任。那是因为换了两届村长了,而王芙蓉这个妇女主任一直没有下来,这句话一是王芙蓉做的还算不错,至少没引起人神共愤,二来嘛,就是暗讽王芙蓉会来事,会巴结村干部。

    王芙蓉从樊书香那里,以换来了妇女主任这一角之后,又从下一届的实权人物会计三金那里,还是以换来地位的进一步牢固。现在,村长又换人了,要想保住这个位子,就要再次巴结村干部。

    所以,王芙蓉的眼光,就瞄上了刚刚上任的小梁村的新村长梁大众!

    推荐两位兄弟的书,一本是《踏破苍穹》:这是一个竟是魔法跟斗气的大陆,看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人怎么踏上巅峰,东方人为什么会在大陆消失,修兵这一脉又有什么样的使命……

    一本是《重生之笑天公子》书号46215,都市,重生,香艳,漏*点!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三十六

    我正在用一条毛巾沾着凉水冲爽的时侯,忽然听到了王芙蓉在外边叫我的名子:

    “大众,大众……”

    一边叫着名子,还就一边走进来了。

    我想到了没有关上院门,虽然光着上身,但也没躲藏起来,按村里的辈份,我应当叫王芙蓉一声三嫂,嫂子和小叔子之间,不用讲究什么男女受授不亲,庄稼人,没那么多讲究。

    我一边笑着大叫:“不要进来,我光着光腚哪!”一边还是若无其事的抹身子。

    王芙蓉笑着说:“去,你光腚我也不怕你,你就看看你的光腚是啥样的……”一边说,一脚就跨进来了。

    我一扭头,就看到了王芙蓉看着我健壮的上身时,眼睛中明显得露出迷醉的表情,而且她也没有掩饰这种迷醉,就这样望着我笑:“也没光光腚呀,就是光着膀子……”言下之意,还有点遗憾。

    我笑着说:“我要是让你看了光腚,就算你弟媳妇不找你,三哥也会拿刀赶我三条街。三嫂,找我有啥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啦?当上村长就牛啦?”王芙蓉嘴下不留情的将我一军。她看到我的院子里栽的葡萄都紫红透了,就不客气的摘下一枝,拿在手中,慢慢的吃,一边吃,一边吡牙,嫌酸。

    “看着挺熟的,怎么还这么酸?”王芙蓉就拿眼瞅我。

    我把毛巾搭在横在院子中的铁条上,笑着说:“你是不是又有了,喜欢吃酸的?”

    “滚蛋,瞎说!”王芙蓉笑骂了一句,又说:“说到的事,我就要和你说说了,你们家的小军家媳妇春兰,上个月就没去体检,这样躲起来,也不是好办法呀。你说,这事咋办?”

    小军是我的堂叔弟,也就是和我一个老爷爷的,他媳妇春兰,前年刚生了一个肥大的男孩儿,今年又想要第二胎,但是因为头一胎是男孩,这第二胎就特别难要,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批给二胎证的,只能躲藏起来,等肚子大了偷生下来,同时还要向镇计生办和村里的妇女主任送钱送礼,要不然,除非躲到外地去,不然就算是躲到娘家去,也一样要找到,逼着打胎。

    我笑着说:“咋办?你是妇女主任,这事归你管,我怎么知道咋办?”

    王芙蓉说:“你叔也不送礼,也不交钱,就这样让儿媳妇躲起来,也不是办法,真的,镇上急了,要是再不想办法,出了事,别怪我。”

    我取过一件露着半截胳膊的白衫衣穿上,脸色认真下来,说:“我立秋叔可能是现在手头紧,才没交钱,你先帮着挡挡镇上,等回头我对他说声,让他该送礼送礼,该送钱送钱,放心,不会让你难做的。”

    王芙蓉还是有点不满意,说:“有钱,钱挡人,没钱,话挡人,立秋叔一句话也不给我说,就这样让儿媳妇躲起来,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嘛!”

    我伸伸舌头,故意怪里怪气的笑道:“怎么会哪,像你这样漂亮的大美人摆在这里,谁敢不放你在眼里,想你在心里?”

    王芙蓉笑了,眼睛里就放着妩媚的光,笑着用手指从嘴唇里取过一个刚刚吃过的葡萄皮,就向我扔过来:“好你个梁大众,看你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这一当上村长,就变得油嘴滑舌的啦。”

    我闪身躲过王芙蓉的暗器“菩提子”,笑着说:“我可一向都很老实的,不要诬蔑好人嘛,再说了,嘻嘻,你怎么知道我的嘴滑?咱们亲过吗?”

    说真的,我这人,是挺老实的,和弟媳妇谈话,向来是一本正经,和年轻的婶婶们说话,也是恭敬有加,只有面对嫂子们时,才变得有点油腔滑调,但绝不会开过份的玩笑,更是没说过,开的玩笑,都是点到即止,自认为很有分寸。

    我和王芙蓉不算太熟,也不算不熟,我虽然住在村西,但有时下地干活遇过她家的代销点,偶尔去买包香烟什么的,也会和她讲上几句话,但算不上深情厚谊,也就算是点头之交吧。不过她是嫂子辈的,所以偶尔也会开个玩笑,无伤大雅,像今天开的这样有点暧昧的玩笑,倒还真是第一次开,也是第一次和村子里的媳妇这样开玩笑。

    我之所以今天敢这样大胆的和王芙蓉开玩笑,有三个原因,一个原因是我知道王芙蓉是什么样的女人,所以知道她不会生气,何况我长的还很不错的嘛。第二个原因,是我刚当上村长,心头难免有点得意,得意了,就会忘形,忘形了,就会对自己的行为失去部分的判断力和控制力。

    第三个原因嘛,嘿嘿,说来有点不好意思!我和老婆小嫣的性生活,造成了我有点性压抑和,对那事难免想入非非,而王芙蓉并不是一个安分的女人,所以就让我对她有点小小的想法,借着和她开点过份的玩笑,来渲泄一下自己压抑的欲望。

    要说我对王芙蓉这样风骚漂亮的女人没有一点那方面的想法,那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的,对不起党的关怀的,更对不起广大群众对我的信任的,但要说我会火急火燎的想把她办了,我还是会否认的,因为,我在看到她来的时侯,我就在犹豫着,要不要办她?也许,这个要不要办她的想法,早在我竞选上村长的时侯,就已经有这个念头了,只不过我自己不愿承认罢了。你要逼我承认,我跟你急!

    我自己也知道,只要我当上了这个村长,王芙蓉就会想办法来接近我,来讨好我,甚至会来引诱我。从她进来的第一眼,我就看出来,只要我愿意,我现在就可以把她拉到屋子里,就地正法,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在她床上做任何事,而且她不但不会反对,甚至还会求入不得,巴不得我来办她哩。

    毕竟,我是一个帅哥,更是一个帅村长!

    ?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十

    凭心而论,王芙蓉除了在男女关系这种生活作风上有点那个之外,为人还算不错的,至少会做人。

    她从来没有和别的妇女吵过嘴,就算和樊广成的事儿败露之后,樊广成的老婆曾经在当街指桑骂槐,她也只是扭头转身走开,并不和樊广成的老婆正面交锋,背后也没有说过樊广成的老婆如何如何不好。当然,这事儿是她理亏,但至少说明她不是一个凶悍的蛮横女人,如果是别的蛮横女人,会和樊广成的老婆在当街对骂,你骂我狐狸精,我还骂你没本领看住自己男人哪,为什么你男人不日你来日我,因为日着你不好玩。这种事,不是没有发生过,而且也不止一次发生过,很多别人原来不知道的内幕,就是在骂架的两方互揭伤疤时爆料的,所以通常是和别人吵架之后,回家夫妻两人还要吵上一架甚至几架,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就是老公和老婆,而知道的原因,就是老公和老婆与别人吵架时被别人揭破的。

    王芙蓉也不像别的妇女那样,喜欢背后论人事非嚼嚼舌头什么的。对于她不是长舌妇,这一点我还是欣赏的,我认为,她虽然喜欢男女间的这种事,其实骨子里清高的,是不屑于和一般的农村妇女为伍的,所以她和别的老娘们始终保持着一种平淡而平和的关系,即不过分亲密,而不过分疏远。就是这一点,村里喜欢嚼舌头的女人除了在背地里笑话(妒忌?)她和樊广成的事之外,也说不出来她的别的坏处,这就为她以后能当上妇女主任而没有惹起多大的非议铺平了道路。

    基于对王芙蓉的印像不算太坏,所以当贵枝听到和保柱二哥在草棚里办事办的大呼过瘾的女人竟然是王芙蓉的时侯,贵枝一下子就愣住了,随即,她笑了,笑的更阴险了这件事,又是一个猛料,又可以拿来当地头干活累了坐下来休息时的谈资了,又可以当成端着饭碗到别人家串门时的笑料了。

    为了确认一下,贵枝还是决定看个仔细,但又怕打草惊蛇被草棚里的人发现,于是就猫下腰来,在菜埂间用菜殃来做掩护,悄悄的向草棚挪动。

    从两颗西红柿架的中间,贵枝探出了头,眼睛向洞门大开的草棚望去,就望到了那里面一对没有穿衣服的男妇正在办事,办的热火朝天,办的不亦乐乎,办的得意忘形。

    对于近门二哥保柱,贵柱就算睁着眼睛也能认出,所以她虽然只看到一个没穿衣服的背影,也( 我是村长 http://www.xlawen.org/kan/28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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