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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阅读

    神秘的地方,在我梦中出现过几千次几万次,我终于看到了。但看不清,月光,还不够明亮。

    我的欲望不让我多看,我的小腹下的那团火快要爆炸了,我把裤子褪到了腿弯下,就急急忙忙的趴到小双的身上。那里很滑很粘,我很容易就找到了……我抬起腰来,又向下一压……

    小双忽然哎呀一声低呼,声音很小,却很凄惨,她忽然紧紧地夹着我的腰,不让我乱动。

    今天凌晨发三章,请支持我的兄弟,也去支持:布谷鸟的《玩物》。

    想必的老朋友们都记的半年前的一部《极品肉弹》,后来又改名为《官战》所引起来的轰动,那部书的作者,就是蓝布谷,因为某些原因,现在改笔名为布谷鸟。玩物,讲述的是一个不学无术的青年穿越到北宋的传奇故事。布谷鸟的YY,非同一般,绝对值得一看!

    ?

    最美的村妇 二十二

    小双忽然轻呼一声,声音很小,却很凄惨,她紧紧的夹着双腿,不让我乱动。

    我感到被夹的紧紧的,前进不得,也不敢乱动了。

    小双的额头上,汗水就出来了,她紧紧的颦着眉头,嘴唇张开,咝咝的抽着冷气。我俯下头来,吻着她的嘴唇。她也吻我的嘴唇,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她吻的很,因为她下面在疼痛,她还是夹着我的腰,不让我动弹。我只好不动,还是吻她。我的欲望快要爆炸了,我想要凶猛的冲刺,但我不敢,我怕伤到小双。小双是这样漂亮,这样脆弱,我不能伤了她。

    我们吻着。月亮静静的照着。周围安静极了,田里有不知名的小虫子在轻鸣,其或传来一声青蛙的呱叫,这些,都是安静奏出来的乐曲,都是为了我和小双两人而奏的。

    我们还在吻着。我双手撑着全身的力量,很累。夜色如此之清冷,我的欲望慢慢的消退,没有了汹涌翻滚,只有温柔的缠绵。

    过了一会,小双的嘴唇离开我的嘴唇,在我耳边轻声说:“再来……”

    得到容许,我这才敢动作,慢慢的向里进,很顺利,一下子就进去了……

    我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动作。小双躺在我身下,因为我并没有凶猛,所以她并不是很疼痛,只是微微的颦着眉,时不时发出一声呻吟,身子时不时的扭动一下。

    当时,我想:怎么小双的反应并不是像上演的那样大呼大叫哪?也不像书上说的破瓜之痛哀?难道说她不是第一次?但又不像不是第一次,刚进入那一下,她怎么叫疼了?现在想来,才知道自己当时那个念头有点蠢,因为并是所有的女孩子在第一次都是痛彻心扉的,何况我是很温柔的,唯恐伤到了她。

    在十多分钟之后,一阵冷凛如刀锋般的快感划过我的背脊时,我在小双的身体里汹涌的释放了。我喘息着,身上全是汗,我在轻轻的颤抖,我支撑着身体重量的双臂在颤抖。小双也在颤抖,她颤抖的像离水的鱼,猛烈的颤抖了两下,就不动了,紧紧的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像是没有了呼吸。我感到有点怕,我叫了声小双。小双没答应。我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摸摸她的嘴唇,她轻轻的动了一下,从鼻孔中发出来一声轻哼,还是没动。我不怕了,知道她没事,她只是沉浸在一种神秘的境界中,那个境界,是我把她引领到的。我骄傲!

    我想起身,但刚一动,小双那里就紧紧的夹住了我。她并没有故意,只是一种肌肉的牵制,很紧很紧,像一把锁,锁住了我。我这才相信,她是第一次,她是处,她的处,是我破的。我虽然没有经验,但我知道只有处,只有第一次,才会锁住男人的东西。

    我不动了。双手还是撑在地上。过了好一会,感到锁的轻了,这才轻轻的抽身而出,暗暗松了口气。

    我坐在地上,静静的欣赏着小双的身子。这身子很美,但我只能得到这一晚,这一晚是属于我的,后天,就是属于别人的了。明天,小双就要在家置办嫁妆,不能再出来见我了,后天她就出嫁了,以后,见面也不是我的了。

    明月还是照着,清风还是吹着,夜色渐来渐凉,小双还是躺在地上不动,不,她的肌肉,偶尔会跳动一下,那跳动的肌肉,就像是平静的水面忽然跳起来一条小鱼,然后落入湖面,她像湖面一样清澈优静的肌肤,就又平静下来。

    我没有给小双披衣服,我不怕她冻着,我只想好好欣赏她的身子。

    我静静的欣赏着这具身子,这具身子十分钟前还是个少女,现在,是我把她变成了女人。

    小双还是不动,她知道我在欣赏她,她放开自己的身子,让我欣赏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角落。

    月亮,就静静的照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角落。

    ?

    最美的村妇 二十三

    那天晚上,我和小双,是凌晨一点才回家的。

    我们一共做了多少次,我不记的了,好像有四五次吧。我们一次比一次熟练,一次比一次大胆,一次比一次凶猛。我们开始试着花式,试着我从中学来的花式,试着我们自创的花式。我们亲吻对方,亲吻对方的每一寸肌肤,贪婪,像两个最原始的动物;缠绵,像两个生离死别的恋人;凶狠,像两个相互撕杀的敌人。我们撕咬着对方,舔食着对方的血和泪,吸食着对方的汗水和体液。我们透支着我们的体力,挥霍着我们的精力,挥洒着我们放肆的青春,燃烧着我们无悔的漏*点。

    那夜,明夜为我们做证!

    在又一次爆发在小双的身体里面之后,我们喘息着,双双躺在草地上,仰望着天空的月亮,静静的望着。

    “过了十二点了,又是一天。”小双轻轻的说。

    “嗯。”我没有说话,从鼻孔中轻哼了一下,哼声很温柔。

    “明天,是我的出嫁的最后一天。”小双的声音还是很轻,但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忧伤。

    我的鼻子一酸,眼睛湿湿的。我没动,我心说,这不是泪,是露水。

    小双又说:“大众,今天晚上的月亮,真美,真好看。这是我看到过最美的月亮,我以后也不会看到这样美的月亮了。”

    我还是没说话,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听小双说,我听小双的倾诉。小双没有一把鼻涕泪两行的哭诉,她只是忧伤而幽怨的说着风花雪月,不着一个愁事,却处处皆愁,更让我心酸。我看着那月亮,仿佛月亮也朦胧起来,她也会心酸吗?

    小双知道我在听,她侧过身子,凝望着我的眼睛,慢慢的说:“我把身子给了你,我不后悔了,以后就是跟着那个男人受苦一辈子,我也认了。”

    我凝望着小双的眼睛,发现她的眼睛也是湿湿的、朦胧的,我肯定那不是露水,那是泪。

    小双低下头来,吻我。这一吻,吻的很久,很深,把她所有的悲伤,忧郁,幽怨,喜欢,愁绪,全都化入这一吻之中。我知道,这一吻不只是为了我,更多的,是为了她自己,为了她自己的青春,为了她自己的幸福,为了她自己的一生。

    没有疯狂的吻,只有缠绵的吻,轻轻的一吻,深深的情意。

    小双抬起头来,望着我,轻轻的说:“大众,从现在起,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咱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不会再来找你,你也不要再来找我。我希望你找到一个好媳妇,过一辈子的幸福生活,不要像我一样。你有得选,我没得选。”

    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咱们各人过各人的生活,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我也祝你幸福!”

    小双笑了笑,她的嘴角挑起来,像是在嘲笑。她是在嘲笑自己。

    “幸福?我从来没想过嫁过去会幸福。其实,想想也就是这样了,我没有什么文化,总是要嫁在农村的,就算不嫁这个男人,还是要嫁给一个农民,一辈子在呆在农村,最多也就是找个比他好看点的男人,还是过一样的苦日子。为了我哥哥,为了我的父母,我就咬咬牙,嫁过去吧。也许,以后的生活,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可怕。”

    这样说着,她仿佛自己也感到轻松起来。她开始穿衣服,很快就穿好了。她开始试着站起来,动了动,哎呀了一声,又坐下来。

    我知道她疼,我连忙穿好衣服,扶她起来。她在我的扶持下,慢慢站起来了。试着走了两步,还是疼,她的眉头就颦着,轻咬着嘴唇,对我说:“大众,我先走了。你一会走。咱们不能一起回村,让人看到,不好。”

    我说:“一块走吧,到了村口,你再先走。”

    小双摇着头,说:“没事,我不怕。我先走了。”她握着我的手,一握,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转身走了。

    她转身走时的那眼神,让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我不在坚持那是露水,我说,这是泪水。

    她的脚步有些踉跄,那是破瓜之痛,她慢慢走着,一会就加快了脚步。她的身影,在月光下看来,是如此的孤寂,如此的萧索。

    她一步一步的走着的,慢慢的消失在村子的暗影中,那个暗影就像是个黑洞,吞掉了她,也会吞掉我。

    我等小双的身影不见了,我才移动脚步,慢慢向村子里走。

    回到家,是凌晨一点半。

    ?

    最美的村妇 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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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城里去了。

    我爸爸妈妈没有问我那天为什么回来晚,我也没有说,我知道妈妈会猜到什么,她不问,我就不说,她问,我也不说。

    我这一走,就是半个月,再回村子的时侯,小双已经不在村子里了,她的家里,又换了一个女主人,是小锁的媳妇。在小双出嫁十天后,小锁也把媳妇娶过来了。

    小锁的媳妇当然没有小双漂亮,也没有小双勤劳,对婆婆也不好,但小锁和爸妈都很满意,毕竟小锁能讨上媳妇,就不错了,不用挑三捡四的。小锁的媳妇却常常挑三捡四,看这里不顺眼,看那里不顺眼,不是骂小锁是个傻子,就是骂小锁家里穷光蛋。骂着骂着,也就习惯了,还是骂,还是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这样过来了。

    再见到小双的时侯,已经过了春节了。

    我们这里的风俗,年前出嫁的女儿,在年初二那天,要回娘家,带着男人。我就看到了小双的男人。小双的男人,很老实,很木讷,身材很矮,不过有一米六多点,还不如小双高,而且老实的过火,一看就是那种没什么能力的人,但可以肯定,勤劳,只要勤劳了,小双就不会过的太苦,这是我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

    我没有结婚,初二这天,就在家里陪酒,等着有近门的姐夫妹夫回娘家,我就做陪客。在陪着一个近门姐夫去给村子里的长辈嗑头拜年的时侯,我见到了小双。

    因为我是梁家的人,小双是樊家的人,所以我们近门的姐夫不用去给小双的爸妈拜年,我是在路过小双家的门口时,遇到的小双。

    小双的肚子大了,身村臃肿,行动迟缓,从她脸上,看不出来幸福,也看不出来不幸,很平淡。她穿着一件黄|色的羽绒服,脖子上围着一条蓝围巾,全身只露着一张脸和一双手。她的脸有点浮肿,双眼也失去了以前的光彩。

    这还是我那个漂亮的小双吗?

    我看到小双,心中一酸,脸上却没有什么表示,反而露出了客气而略显真诚的微笑,打招呼:“啥时侯来到的?”

    小双正从她家的院子里走出来,后面跟着一个矮矮的男人,凭直觉,我知道这一定是她男人。

    小双抬眼看了我一眼,眼中极快的掠过一丝光彩,但随即消失了,平淡而客气的笑:“刚来了一会。你怎么没陪媳妇回娘家?”

    我笑:“还没订婚哪。娶不上媳妇了,没人看的上我。”

    小双也淡淡的笑:“你眼光太高了,是挑光眼了吧?等有空我给你介绍一个俺村的,就怕你看不上人家。”

    我笑:“怎么会看不上人家?都是人家看不上我。我穷,又没本事。”

    那个男人就向我走过来,木讷的脸上挤出笑容,呆板诚恳的向我递烟,像是他欠我钱一样客气。

    我接过烟,笑着问小双:“这是姑父吧?”

    小双的脸上,就出一种异常复杂的神色,像是有些羞愧,又像是有点难堪,还像是对男人瞧不起,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说:“是。这是大众。”后面一句是向男人介绍我的。那个男人更慌张了,忙不迭的要给我点燃香烟。他客气的我都受不了,只好赶快逃。

    我说:“姑父,好好喝,不用怕醉,醉了,我送你回家。”我在开玩笑,很平常的玩笑,没有什么恶意。我有点可怜小双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我下不了狠心开他恶毒的玩笑。

    男人就挤出了笑容,很感激的样子,但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只是笑,嘿嘿的笑,一边笑,还一边搔头皮。

    小双的脸色,就沉下来了。男人,让她丢脸了。

    我不忍再看下去,和小双和她男人打个招呼,就领着我那近门的姐夫继续去拜年。

    我转过身的时侯,看了小双一眼。小双也看了我一眼。我们的眼光,都很平静,平静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知道,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了。都过去了。

    我和小双还是会见面,但一年也就是见个一两次,大多是在年关她回娘家的时侯。见了面,也是客气而真诚的问侯,没有什么别的。

    小双的消息,偶尔也会传到我的耳中。

    听说,她很不满意男人,不满意男人的窝囊,不满意男人的木讷。男人常年不在家,她一个人照看两个孩子,还有一个瘫婆婆,也挺累的,也很寂寞。后来就出了轨,和她村里的一个有钱人搞上了,被有钱人的老婆发现了,当街骂她是破鞋,闹的很大,满城风雨。据说那个有钱人是想带着她私奔的,但又不舍得在本地的基业,就没私奔成。有钱人的老婆一闹,有钱人和小双就断了,不相好了。小双就找了一个,然后又找了一个,又找了一个。成了公共汽车了。男人也听到点风声了,不敢和小双闹,又不舍得丢掉他姑父给他在外地找的工作,所以就当不知道,还是年年在外地。小双还是找相好的。她好像不在乎被人骂成破鞋和公共汽车。她有她的需要,和她的生活。

    我听到这些,心态很平静,心波不惊。

    小双变成什么样子,和我没有关系了,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不欠她的,她也不欠我的。

    我只要记的那两个晚上,就够了,足够了。

    最美的村妇 二十五

    春节初二见过小双之后,初五一过,我又回到城里姑父开的小饭店去上班了。

    小饭店很小,在东关的一道街上,有两层楼高,楼上是住人的,楼下是餐厅,还有个小小的院子,厨房在院子里。我的工作,就是厨师。刚来时洗菜刷碗,做小工,然后做帮厨,后来我姑父嫌厨师一个月六百,工资高,就借故辞了,让我做了厨师,给我五百。十多年前,五百块钱,不错了。

    饭店经营早中晚三餐,早餐是包子油条,我包我炸。中餐有包子,有油茶,也有炒菜,也是我来炒。晚餐只有炒菜,还是我来炒。姑妈不在店里,姑父在店里,管卖包子油条,管收钱,偶尔帮我端菜。虽然有一个小工,但我还是累,整天睡不好。妈妈说姑父把我当驴使,其实不错的,不但工资低,还把所有的活都让我做。小工有点傻,不指使不会干活,指使他,他也做不好,经常把碗打烂。

    姑妈就和姑父商量,再找一个服务员。半个月后,服务员就来了。

    那天,是一个春天,晚春,天气不热不冷,两点钟我忙乎完了,就上楼到自己的小屋子里睡下了。

    睡的正香的时侯,楼下有我叫我的名子:“大众,大众,大众。”我醒了,听出来是姑父的声音,就起身下床,醒眼惺松的走出来,上衣都没穿,就赤膊出来了,揉着眼睛,走到楼板上,扶着栏杆,向楼下问:“啥事?”

    姑父穿着大裤衩,也光着膀子,嘴里叼着一根烟,眯缝着,抬着头,向我喊:“来了个人,你下来。”

    我刚才没睁眼,是眯着眼睛的,困着哪,我无所谓的想:来人就来人吧,有什么大不了的,为啥非让我下去?这样想着,我的眼睛就睁开了,就望到姑父背后站着一个女孩子,在冲着我羞涩的笑。

    我的睡意,醒了,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也就是十八九岁,上面穿着一个红衬衣,是那种土红色,没有一点光泽,她的扣子系到上面的第一个扣,很保守,下面穿着黑长裤,好像是的确良,天,这年月,还有穿这种布料的,更吓人的是脚下穿的是一双布鞋,布鞋就布鞋吧,上面还绣着一朵妩媚的小红花。

    我看到这里,差点笑出来。这种布鞋,在我们村里,别说二十岁以下的女孩子没人穿了,就是四十岁以下三十岁以上的老娘们,都不会穿的,太土了,一看就知道是从离城很远的地方来的。对不起,我也有地域岐视。

    这个女孩子的头发粗糙无光泽,下面用红头绳系成了两个麻花辨,垂在肩膀上,一张脸有菜色,两边脸颊各有一团红,是那种一看就知道是乡下丫头的肤色。

    楼上楼下,距离并不远,所以在灿烂的春阳下,我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个女孩子的鼻梁上有几点雀斑,也就是俗称的蝇子屎。她的鼻子略有些圆扁。她的嘴唇并不小,很丰厚,却看不出来性感。她唯一夺目的,是她的眼睛,明亮的很,清亮的很,闪动之间,说明她的智商并不低,只不过是见识少,还带着傻气的纯真。

    奇怪的是,这个女孩子,除了打扮的土里土气像个土老帽,整个人看起来,却并不难看,如果我放弃地域岐视,还可以发现她是个挺不错的女孩子。所以,除了她的那双布鞋让我感到好笑之外,我并没有笑她别的。

    我喜欢为女人打分,也会欣赏人,更会把一个女人的外表看透,剔除她粗糙的外衣看出她内里是不是一块美玉。我给这个女孩子,打了个七十分,而且在心中暗想,如果她打扮一下,穿上名贵的晚礼服去参加鸡酒舞会,她绝对可以艳惊四座。她更像香港明星钟楚红。

    以后的事实证明,我的分,打低了,她打扮一下,穿上时髦的衣服,绝对是八十五分以上。

    有种女人是天生丽质,不论在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都是一样漂亮,这样的女人,是绝品,千万中无一。有种女人,平常看不出来好看,端详起来也看不出来好看,但是如果化了适合的妆,就会让人感到惊艳,这样的女人,是极品,万中无一。还有种女人,无论怎么打扮,都是一个样,让人提不起劲来,这是次品。次品很多,就不一一例举了。

    这个女孩子,属于极品。

    当时,我没有看出来她是极品,只给了个七十分,这里面还包含着对她的同情。她是农村来的,我也是农村来的,大家同病相怜,就当是同情弱者也好,给人家女孩子个七十分吧,人在江湖混,谁都不易。这时侯,我已经隐隐猜到,她可能就是新招来的服务员。

    果然,我从楼梯下来的时侯,姑父就说了:“这是小槐,还要叫我表舅哩,以后,你就帮着她点,有啥不懂的,好好教她。我回去睡会,你带她熟悉一下。”

    我在心里埋怨姑父还没到四点就把我叫醒,脸上不敢露出来,恭送姑父,回过头来,冲着那个叫小槐的女孩子一笑:“你叫小槐,是吧?我叫大众。”

    “大众哥!”小槐马上甜甜的叫了我一声,反应之快,连我都吃了一惊,不禁眯起眼睛,再次好好打量着小槐。

    现在近了看小槐,和刚才有又所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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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美的村妇 二十六

    现在我和小槐只有两步远,如此近距离观看她,就感到她的漂亮了。

    她笑起来的时侯,是鼻子先皱起来,那几点雀斑就变得调皮起来,清亮的眼睛中有一团东西在闪呀闪的,让我心跳加快。她丰厚的嘴唇微微嘟着,偏偏两边嘴角向上挑起来,就成了一个很漂亮的弧线,我这才知道,这就是性感,能让男人联想到某些神秘的事物上去。原谅我思想上的不纯洁,当时,这是我真实的想法。

    我的身体有了反应,可能是她引出来的,也可能是我刚刚睡醒,体力太好。

    我连忙转开眼睛,不敢再看。因为我穿的是个大裤衩,质地很薄,如果反应大了,会顶起个小帐篷,让人家笑话。我要装腔作势,要作成一付正人君子样。

    我说:“小槐,来,我带你看看这地方。”

    小槐就很高兴的跟在我后面,说:“大众哥,俺刚从村子出来,啥都不懂,你要多教俺。俺娘说俺笨,学东西慢。”

    我呵呵笑:“我也是村子出来的,咱们都一样。我这个人吧,也挺笨的。姑父就常骂我。对了,姑父刚才说,你要叫他表叔,你们是啥亲戚?”

    小槐说:“四叔的姥爷,是俺二老爷爷。”

    姑父行四,所以小槐叫四叔,和小槐的关系,简单点说是这样的:姑父的姥爷和小槐的老爷爷,是亲兄弟,所以小槐叫姑父堂表叔,为了表示亲近,所以就不叫堂表叔,直接叫表叔。

    我带着小槐在厨房里和餐厅里转了一圈,大体上说了一遍,又说,这个饭店其实很简单,不用教,慢慢熟悉了,就会了。小槐先开始有点局促,看到我很和蔼,就不怕了,和我有说有笑起来,还不时问这问那,很是活跃了。我是有问必答,没有什么保留。小槐能快点通路,我也轻松一些,没必要挟技私藏。

    饭店很小,不到五分钟就转完了。

    我和小槐就在餐厅里坐下来。现在是下午四点钟,是饭店最清闲的时侯,那个小工还在楼上睡觉,姑父在餐厅旁边的一个小屋子里睡觉,整个餐厅,就我和小槐两个人。外边马路上不时传来车辆的鸣笛声,更显得这里的清静。

    我从一张餐桌下面拿起来水壶,冲上茶叶,让它慢慢泡着,问小槐:“你多大了?”

    “俺十八了。”小槐的声音很清脆,悦耳,如果不是土音太重,而换成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将是十分诱人的声音。

    “初中毕业了没有?”我笑呵呵的问,一边向两个茶杯中倒了点水,然后泼掉,开始向茶杯里冲茶。

    小槐的脸色有点红了,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俺没上初中。俺家里穷,俺爹前两年盖屋子,从架板上摔下来,把腿摔断了,现在还要坐在轮椅上。俺娘一个人,种着五六亩地,天天忙乎,累死累活的,挣不了几个钱,就不让俺上初中了,让俺在家里干活。俺有一个弟弟,他学习好,俺爹俺娘都要供他上大学,说俺是个丫头,就是上好学,也是人家的人。”

    我笑了笑,心情有些沉重起来。小槐现在的情况,和小双有很多相似,也有很多不同。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我倒好茶水,端起一杯,放在小槐面前的桌子上。小槐受宠若惊般的连忙道谢。

    我说:“小学上完,就在家里干活哪?”

    小槐双手捧着茶杯,在手中慢慢转着:“嗯,俺家春天种五六亩棉花,到了秋季就种麦子。麦子还省事,不用怎么管,就是棉花麻烦,天天要忙。棉花可以卖的钱多。”

    我笑:“以前出来打过工没有?”

    小槐说:“没有。以前冬天的时侯,就到我们镇上的地毯厂,拿块地毯,回家去绣,从早绣到晚,晚上怕费电,就点蜡烛绣,我的眼睛都近视了。”说到这里,可是还在后怕那种生活,所以小槐的眼睛有些红了。

    我看看小槐的眼睛,笑着说:“你的眼睛,还是很好看,没事的。”

    小槐又笑了,被我看的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我又说:“这个饭店的忙,不重,就是忙乎点,没有什么重活。以后吧,好好干,反正你四叔是你表叔,不会亏你的。”

    小槐说:“大众哥,你的工资,多少?”问完,可能是感到问的有点深了,又不好意思起来,脸红了,眼睛就闪闪的望着我,似语还休的样子,很惹人怜爱。

    我笑着说:“我呀,五百。”

    小槐羡慕的说:“真高!俺四叔说前三个月,给俺一百五,三个月以后,就给三百。你的都五百,真高!”

    我说:“都是一步一步熬过来的,我刚来的时侯,也二三百块。对了,小槐,你晚上,住哪呀?”

    小槐就轻轻的咬了咬嘴唇,脸色又红了红,说:“四叔说,让俺住在饭店里,他说楼上有四间屋子,让俺自己打扫出来一间。”

    我心中有了一丝欣喜,脸上却没有表示出来。姑父家家晚上回家,只留我和那个小工看店,楼上的四间房子,有三间是放着杂物,有一间是我住,小工白天和我在一个房间休息,到了晚上,就睡在楼下餐厅旁边的房间,也就是现在白天姑父休息的这个屋子。那个小工有点傻,语言无趣,面目可憎,我都懒得理他,更不用说他聊天了。我每天的夜生活,就是对着一台十二英寸的电视机消耗青春。如果能有个女孩子住在隔壁,就算不发生什么故事,心理上也会感到舒服一点。

    我说:“你的被子,带来了吗?”

    小槐说:“被子放在四叔家了,四婶说一会给俺捎过来。”

    我说:“那行。咱们先上楼,去给你收拾房间吧。”

    ?

    最美的村妇 二十七

    我和小槐一边谈话,一边来到楼上。

    楼上四个房间,三间堆放着杂物,最左边一间,我住。我想了想,为了表示自己对小槐没有非份之想,也是为了她一个女孩子的安全,就帮她选了最右边的一间,那间屋子的门锁都还好好的,能防守像我这样的胆小的,胆大的防不了,一脚就可以把木板门踹开,当然,有我在楼上,小槐是安全的,只要我不打她的主意。

    我的屋子和她的屋子,隔着两个屋子,这样,就显示出我是个没有什么私心的人。当然,我不会下流到晚上去女孩子洗澡换衣服。

    我和小槐开始动手,把屋子里面的东西,都挪到另两间杂物室里。这个屋子里本来有张木板床,上面堆着东西,都让我搬走了。小槐找了扫帚,把木板床扫了扫。木板床上有两块木板断了,我又找到螂头和钉子,钉好。天热,稍微一动,就是一身汗。小槐看到我光着的上身上面都是汗水,乖乖的找了个扇子,帮我扇着,看着我钉钉子。

    钉好之后,我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直起腰来,这才发现,我还是光着上身的,赤膊上阵。和一个女孩子在一个小屋子里,我光着上身,也感到有点不雅观。小槐的脸色也有点红,不敢看我的身子。

    我就嘿嘿的笑着,说:“床好了,等你把被子褥子搬过来,就可以睡了。地方简陋了点。”

    小槐很感激的看我的眼睛,说:“真是谢谢你了,大众哥。”

    我说:“谢啥,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还要在一起干活,这点小事,不值当的谢。”

    我又看了看屋子里面,床板修好了,地上都打扫干净了,墙壁上也扫过了,虽然不是很干净整洁,但还说的过去。我找到灯具开关,拉了拉,还能用。我皱着眉头,打量着屋子里,感到还少了点什么。眼睛落到窗子上时,才明白少了一个窗帘。

    外面就是马路,马路的对面有一个三层高的楼房,三楼上面也有住户,如果用一个望远镜从对面看过来,还是可以看到这个屋子的小槐换衣服洗澡的。我没有说什么,回到自己的房里,把我的那块窗帘解下来,拿到小槐的房间里。

    小槐看到我拿着窗帘过来,就明白了我的细心,眼神中更感激了,眼睛还有点发红,像是想落泪,但没有落下来。我看到了,装做没看到,怕她会掉下泪来。我这样做,并不是为了讨她的欢心,只是感到一个男人应当要这样帮女人。我做了,做的心安理得,做的问心无愧。我也不用要小槐感激我。

    我站在床上,钉好窗帘之后,又把窗帘展开,苹果绿颜色的窗帘,就映照的屋子里也绿了起来,静谥起来,楼下马路上的车辆声音传到这里,也变得远了,这里仿佛是另一个清静的世界。

    我一边从床上跳下来,一边说:“怎么样……”忽然发现小槐没在屋子。

    房门开着,阳光从门口照进来,小槐不见了。我忽然一阵心慌,像是少了什么东西,心里空落落的。我连忙向门口走,喊着:“小槐,小槐……”

    我刚走到房门,小槐就在门口出现了。

    小槐的手中,端着个脸盘,脸盆里面是清水,清水里泡着一条毛巾。她的脸色很红,是快步端水上楼来累的,微微喘息着,额前的一络头发被汗水湿了贴在额头上。她笑着,笑的很真诚,很开心,好像开心也能为我做一些事。她是为我去端水来的。她说:“大众哥,你洗洗脸吧,看把你累的。”

    我笑了,说:“谢谢你呀。”

    小槐说:“要谢也是我谢你,快来,洗洗吧。”她把脸盆放在木板床上,向我招招手,眼睛中除了感激,还有一种嗔怪的意思,仿佛在嗔怪我干活太认真累了自己。那嗔怪,让我感动了,也一下子拉近了我和小槐的距离。我感到小槐就像是个妹妹,一个可能会变成女朋友的那种妹妹。

    我走到脸盘前,用手捞起清水中的毛巾,先擦了擦脸,又放在清水里,沾了沾水,然后擦上身,一边擦,一边说:“你这屋里,有点单调。女孩子嘛,都爱美,抽空去买几张画来,贴在墙上,就好看多了。呵呵,对了,你喜欢哪个明星,就买哪个明星。”

    小槐说:“我喜欢周慧敏,我上学的时侯,铅笔盒上面都是周慧敏的贴画,我家的墙上,也是她。对了,还有林志颍,郭富城,小虎队。”

    我笑:“那就每个明星都买一张,把这个屋子贴满。”

    小槐笑着说:“嗯,我要买个好几张,喜欢的都买来。对了,大众哥,你喜欢哪个明星哪?”

    我笑道:“我呀,和你喜欢的不一样,你喜欢的都是娘娘腔,我喜欢是有男子汉味道的明星,刘德华,何家劲,还有一个专演坏蛋的任达华。”

    小槐有点迷惑了,说:“我知道刘德华,我也有他的贴画。何家劲和任达华,是谁呀?”

    那时侯,乡下的小学生只能从铅笔盒上的贴画中来了解明星,何家劲任达华周润发这样的演技派,小学生是不了解的,他们只了解像郭富城小虎队周慧敏这样的偶像派。就连大街上的壁画,也是偶像派。

    我说:“你家没有电视吗?”

    小槐的脸又红了,低声说:“没有。我们那个胡同里,只有一家有电视。”

    我宽慰的一笑,说:“来到城里了,就可以看电视了,一会,把我房间的电视,搬过来,你看。”

    小槐连忙说:“那不行,那你怎么看?”

    我说:“我可以看小说,我喜欢看武侠小说。咱们楼下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出租小说的,一天五毛钱,我一天就可以看完一本,很便宜的。”

    小槐还是摇头,说:“不要搬过来,不要搬过来。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到你房间去看一会,等你要睡的时侯,我就回来。”

    我没有再热心非要给小槐电视。我也不舍得那台十二英寸的黑白电视。再说了,我真要热心下去,人家可能会以为我居心叵测哪。做好事,要有个度,过了,就会起反效果,再说我也不是那种真正的舍己为人的好人。

    我擦完了上身,把毛巾向脸盘里一扔,说:“小槐,我先回去我屋里,你也打点水,洗一下脸,等会五点多钟,咱们就要开始忙乎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小槐端着脸盘,和我一块走出她的屋子,我回到我的屋子里,她继续下楼打水去了。

    ?

    最美的村妇 二十八

    从那以后,小槐就在饭店里留下来了。

    小槐干的活挺多,帮我洗菜,切菜,还要端菜,调包子馅,包包子,炸油条,打扫,忙里忙外,非常勤快,显出农家女特有的勤朴。我看着心疼,劝她做事悠着点。她笑着点头,答应下来,转过身子,又勤快的干活去了。

    虽然累,小槐的脸色却红润起来。以前她的脸色,是那种长期在田园劳作晒得一种土红色,还有一种缺乏营养的菜色,现在是真正的红润了。饭店的工资虽然不高,但在小槐来说,是不少了,而且可以吃的好,营养跟的上,脸色自然就红润了。

    小槐的心情也好了,经常自己会哼着流行歌曲,眉眼绽放,就算是忧伤的情歌,她也是欢快的哼唱。她的声音,慢慢的转变了,慢慢的变得吐字清晰起来,虽然不是普通话,却有点普通话的味道。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自称的时侯,不说“俺”了,而是变成了“我”。“俺”这个字,只有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才这样自称,出过两天门的人,都是自称“我”。

    第一个月发工资,小槐特别兴奋,她从来没有一次领到过这么多的钱,以前绣地毯,一个月也不过八九十块钱,而且不经她的手,就到了她妈妈的口袋了,这一百五对她来说,是她打工领到的第一桶金,有特殊的意义,为了纪念这一天,她来找我了。

    下午二点多,饭店里开始没有客人了,姑父就去睡觉。我把厨房整理打扫完毕,也准备上楼去睡觉,小槐就叫住了我。

    “大众哥。”

    “嗯?”我回过头来,就看到小槐兴奋的发红的脸蛋和明亮的眼睛,看的出来,她很高兴。我眨着眼睛,笑眯眯的望着她,说:“啥事?”

    我和小槐经过一个月的朝夕相处患难与共,已经建立了很深厚的革命友谊,而且各自的心底,有一种朦胧的情愫,我有,我看的出来,她也有,不过,这隔窗户纸,谁也没有捅破,表面上,我还是像个大哥哥一样的照顾她,爱护她。

    小槐眨着明亮的眼睛,说:“大众哥,我发工资了!”

    我笑:“我知道。恭喜你呀!”

    小槐的眼睛瞅着我,说:“大众哥,你是好人,比我四叔还好,一直是你照顾我。我想,我想请你吃顿饭。”

    小槐说我比她四叔照顾她,这倒是真的,我姑父这个人吧,说真的,有点天性凉薄,虽然我和小槐一个是内侄一个是表侄女,但在他眼中,我们就是拉磨的驴,就是给他扛活的小工,支使起我们来,粗声粗气,像个刻薄的地主。我这人大度,无所谓了,反正是自己的姑父,凶就凶吧。小槐一个女孩,可有点受不了,被表叔凶过两次,都骂哭了,是我安慰她,哄她破涕为哭,还趁姑父不在,说姑父的坏话逗她笑,她就笑了,笑过之后,又欢快的去干活。

    我听小槐要请我吃饭,很高兴,说:“咱们就在饭店,你还怎么请我吃饭呀?再说了,你的钱,不要乱花,要保管好,给你弟弟上学用。”

    小槐说:“我知道,我这一百五,我存起来了一百二,留三十块钱,自己花。大众哥,我请你去吃混饨吧,咱们饭店里没有混饨。”

    我皱皱眉头,知道小槐不舍得乱花钱的,钱对她很重要,她不能让她请客。我说:“好呀,咱们去吃混饨,但要我请你,要不,我就不去了。”

    小槐的脸色变得有点发白,眼睛眨巴了两下,想哭的样子,说:“我知道你瞧不起俺,俺再穷,还能请你吃碗混饨。”

    看到伤了小槐的自尊心,我连忙说:“谁说我瞧不起你?我这就是虚让一下,你还真以为我会请你哪,嘿,俺的钱要存起娶媳妇哪,才不舍得乱花。”

    听到我这样一话,小槐的眼睛在眼眶里打了个转,总算没有掉下来,又笑了,她笑的时侯,泪珠就在眼眶里打转,像晶莹的珍珠。

    我这才暗松一口气,故意板着脸说:“先说好了,一碗混饨可不行,我是个饭桶,至少要吃三碗。”

    小槐笑了,说:“饭桶哥哥,你就是吃十碗,我也请的起。走吧!”

    “别急,咱们先打扮一下,总不能这样子就出门,脏兮兮的。”我还挺要面子的,一般情况下都要衣着整洁,才上街去玩。

    小槐说:“好,我也上楼换件衣服。五分钟后,咱们就在这里见面。”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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