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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阅读

    ,紧张,不安,焦虑的盯着画面。我不知道她是在害怕画面出现惹火的镜头,还是在盼望出现,也许两者都有吧。

    画面上终于出现了刺激的镜头,当那个男人扒下女人上身的胸围,露出两个并不大的肉团时,小槐就完全明白这是一部黄片了,她的屁股挪了挪,离我远了一点。她也感到了我的眼光在偷偷的看着她,她更不安了,更紧张了,她不敢望我,不敢向我扭头,她甚至不敢动弹。她只是僵硬的坐在那里,机械一般,身子上的肌肉,却又不安分的扭动着。

    我不敢惊动小槐,我装做若无其事的观看着屏幕,只用眼角的余光在注意她。她知道。

    在画面上那个男人脱下女人的内裤露出一片黑丛丛时,小槐的紧张不安,更加剧了,她在扭动着身子,似乎想在站起来逃离这个地方,又似乎不舍得走开,她心里,可能是想看的吧,但她又不好意思,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在看,我肯定她会看下去,脸儿红红心儿跳跳的看下去,但现在,周围有很多的男人,只有她和另一个女人,她不好意思。

    画面上的男人,爬上了女人的身子的时侯,小槐再也坐不住了,她悄悄的向我靠近过来,紧靠着我的肩膀,把她的脑袋,俯在我的肩膀上,垂低了头,不去看屏幕。她的双手搂着我的一条胳膊,额头就抵在我的肩头上,一动不动。

    我的心跳加快了,我的血液燃烧了,我的欲望沸腾了,但我不敢乱动,我怕惊动了小槐,怕惊跑了小槐,我还是装腔作势的在观看着屏幕,但我的每一个神经和细胞,都在小槐的身上。小槐的幽幽香味传到我的鼻子里,小槐身子的温香柔软传到我的身上,都让我想要爆炸,想要喷发,想要……

    我还是不敢动,我还是怕惊动小槐,怕小槐不依偎着我,怕小槐远离我,怕小槐要求离开这里。我喜欢这种心跳,我喜欢这种让我毛孔竖立血液加速的心跳。我感到自己是邪恶的,我感到我肚子里的鬼胎在分娩。

    画面上的男人在向女人发动攻击了,录像馆的房子里面空荡荡的全是效果很差的配音,男人在喘息,女人在呻吟,都很假,却让小槐感到很真,她可能不会知道那是配音,因为她没有看到过老外的那种真实的实景取音,她以为这就是真的声音,真的是那个时侯男人和女人发出来的声音。

    屏幕上男人和女人,搞了有五分钟,其实没有那么久,都是镜头切换,一个动作两三个镜头,重复播放,很假,我反感这种偷工减料,而且姿势没有什么新意,就是一个男上女下的重复动作,拍摄的时侯,不是远镜头,就是对准女人那张并不漂亮的脸庞。我感到片子没什么刺激的,刺激我的是搂着我胳膊的小槐。小槐却感到很刺激,可能搂着我,更让她感到刺激,画面的刺激和来自我的刺激,都在刺激着她。

    我冷眼旁观,知道小槐虽然垂低了头依靠在我肩膀上,但我敏感的感到,在的时侯,她至少偷偷的抬起过三次头,微侧着抬起头,从一边的眼角中,偷偷看着屏幕上画面,看上一会儿,然后再羞涩的低下去,静静的不动,过一会儿,再偷偷的抬头去偷看。这从她放在我肩膀上的额头的幅度,可以感觉到。

    屏幕上的男人和女人终于搞完了,镜头换到了一栋别墅的院子里。小槐慢慢的抬起头来,看向屏幕。她还是搂着我的胳膊,身子还是依偎着。她已经搂过我了,她不怕我笑她,她知道我不会笑她,她也知道我喜欢她搂着我。她也喜欢搂着我。

    我的身子,微微地向她靠了靠,我们依偎的更紧了,却没有别的动作,她只是搂着我的胳膊,斜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也只是这样坐着,任她搂着。

    屏幕上不演刺激的画面了,我的欲望也消退下来了,我感到了温馨和温暖,很舒服的感觉。我相信小槐也是。我们还是看录像,录像还在演着。后面,又出现了两次漏*点的画面,小槐就敢看了,她虽然还是搂着我的胳膊靠在我肩膀上,但她的头是抬着的,眼睛是盯着屏幕的。她的胆子,大了些,看的时侯,身子还是会颤抖。我感到了她的颤抖,因为她搂着我。

    我要谢天谢地,那个影片没有露骨的镜头,如果有下体的镜头特写,我敢肯定,小槐会起身而走。接受一件事物,是要循序渐进的,一下子就下重剂,肯定难以接受,会起副作用,副作用就是直接走人。

    影片终于演完了,小槐开口了,低声说:“咱们走吧。”

    我点点头,站起身来。我不舍得站起来的,我知道一站起身来,小槐就不会搂着我了。我站起来,小槐也站起来,果然松开了搂着我的手,整理了一下裙子,紧紧的跟在我后面,走出了录像馆。

    现在不过四点钟,其实我们还是可以再看一个片子的,饭店可以五点再去。小槐说走,只好走。我估计小槐也想再看下去,但她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她只好提出来走。女孩子,还是妗持一点好。

    这次一块看黄片,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当天晚上,我们之间,就发生了故事,上演了比录像更精彩的节目。

    ----

    兄弟们,村长写到这里,也要媳妇熬成婆,要上架了。

    村长一路写来,有一个月多了,字数虽然不算多,但是我消耗的精力,却比我以前任何一本小说都要多的多。有的读者说语句不流畅,我自己也知道,这本村长,本来就没有打算写成语句流畅的小白文,里面的每个句子,每个标点,都是用了心思的,都是推敲过的,只有细细的品尝,才会读出来味道。我自己也知道这样一来,读者群就会小很多,我不后悔,也不会转变风格,就算上架之后仆了,我也不后悔。但是,这样的书,我只写这一本,因为实在太累了。下本书,就是纯小白文,纯YY文,将是一本古典YY仙侠,就是那本无花小和尚。这本村长,还是要装逼下去。

    值得欣慰的是,到目前为止,点击一直不错,三万字冲榜之后,日点击就没低下四万过,最高达到七万,平均数是五万,在目前来说,这个数字,我也知足了,毕竟是两周的新书榜第一,两周的新书榜第二,比起我的第一本情海狂龙的成绩,还要好。不过,情海狂龙订阅榜是连续四个月的前十,不知这本村长上架之后,能不能达到狂龙的成绩。

    全要靠读者兄弟们架式了!全靠你们的支持了!

    ?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一~二

    我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来,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姑父的喊声。我不想应声,但姑父会一直喊下去,怕了他了,只好应一声,打发他走。

    内裤湿湿的很不好受,但我的身体软绵绵的却很舒服。我懒洋洋的脱下来这条内裤,换了条干净的,穿上工作服。说是工作服,其实就是旧衣服。做厨师就是天天和菜和油打交道,不能穿好衣服,我们这饭店又不是五星酒店,根本不会有什么工作制服,都是穿自己随身的衣服。幸好我这个人爱干净,虽然是旧衣服,我也是天天换洗,咱是厨师,不能太脏了,要不然人家顾客一看,扭头就会跑,菜也不吃了。不管干什么,至少要敬业。

    穿好衣服,我打开房门,正准备走进去,却发现门口人影一晃,却是小槐正要从我门口过去。

    小槐的眼角看到我开门了,她扭头向我瞅了一眼,无声的笑了笑,脸色绯红,也不说话,快步就过去了。在她望我的时侯,我想到了自己的梦,想到在梦中吻她,我的脸色也红了。

    我忽然想,小槐的脸色也红了,是不是她也和我做了一个同样的梦?在梦中她是不是也吻了我?她是不是也会湿润?

    这个想法让我兴奋起来。我提起了精神,走下楼梯,转了个小弯,就来到厨房。我们从录像馆出来的时侯,有几个人不怀好意的盯着小槐看,小槐就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跟在我后面,快步走了出来。

    外面的阳光还是明晃晃的照着,天气还是很热。我故意放慢脚步,让小槐追上来,和我并肩走。我们中间隔着半米远,并排走着,谁也不说话,谁也不知说什么好,就这样默默的走,谁也不好意思看谁一眼,只是看路。其实这条路我很熟了,不用看闭着眼也能走回到。

    街道上的人更多了,比以前更热闹。太阳西斜了,马路边上的大树遮住了大半马路,遮挡了荫凉。

    走了一段路,我感到应该说些什么,我就说:“小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里面会演这个……”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但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槐的脸,还在红着,听我这样一说,更红了,只是低着头,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们还是走。过了一会儿,小槐说话了,声音很低,很细,轻轻的说:“大众哥,俺不怪你,你……不要对别人说这事……”

    我当然不会说,我点点头。我的点头,小槐没看到,她就扭过头来看我。我也看她。我们的脸,都红了。

    我咳了一声,说:“我不说,咱们都不要说。”

    小槐又嗯了一声。她转过头去了,她的眼角,在转过去的时侯瞟了我一眼,里面闪烁着些什么。

    又是长久的沉默。我们的沉默并不压抑,我们的心里是甜的,脚步是轻快的,像在飘着走路。很舒服的感觉。我没有吸过毒,但我想这种感觉可能不会比吸毒来的要差,很轻,很轻。

    终于望到了饭店门口。小槐先站下了,低着头,脸红红的说:“大众哥,你等一下再进去,我先走。”

    我懂,她是怕我姑父看到我们在一起,会被取笑。她并不是想刻意隐瞒什么,她也不是嫌弃我什么,她只不过是脸皮薄,不好意思。

    我站下来了脚步,点点头。我这个人不太爱说话,同意的时侯,就是习惯点头。

    小槐就前走了,我站着停她先走。她走了两步,忽然又站下来,转回身来,向我娇羞的笑了笑,冲我一伸手。我一愣,随即想起来了,连忙手中装着小槐旧衣服和旧鞋子的两个袋子递给她。小槐向我笑,又转身走了。她是微笑着用眼睛看着我转身的,那表情,让我领略到什么是脉脉含情,什么是眼如秋波,那秋波中有娇羞,有妩媚,有欢喜,有说不出来的风情。

    我陶醉了,我傻痴痴的望着小槐的背影,望着她走进了饭店里,转过门口,不见了。我这才回过神来,也向店里走去。

    餐厅里很静,姑父还要睡觉,我放轻脚步,向里面走。里面的后门本来是锁着的,让小槐打开了,虚掩着,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这才松了口气。

    我走上楼梯,走上二楼。一上楼梯的第一间房,就是我的卧室,中间隔着两间杂物室,第四间房就是小槐的卧室。小槐的房门关着,我不知道她在里做什么,我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看了看桌子上的时钟,四点二十分,噢,还可以休息半个小时,先躺会。我脱下身上体面的衣服,轻轻的叠好,放在桌头柜上,然后在床上的凉席上躺了下来,伸手打开了蚊帐顶上悬顶的微型小风扇,放松了四肢,闭上眼睛。

    别说时间来不及睡觉就要去干活了,就是不让我干活,我也一时半分静不下心来。

    我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小槐的影子,都是小槐在录像馆里面搂着我肩膀的情形,我的鼻子中还依稀闻到小槐的香味,我的身子还依稀可以感觉到小槐身子的温软,我仿佛可以看到小槐的眼睛中幽幽的情意,我看到小槐在向我笑,她半转着身子,向我笑,一边无声的笑,一边转过身子去。我追赶过去,小槐在我前面跑,我追,她跑,跑着跑着,忽然就来到了野外,我忽然发现这里很熟悉,噢,原来是我村西的那条干渠,是我和小双相好的那条干渠,小双不见了,只有小槐。天色不知何时黑下来了,天空有一轮明月,只感到月色很白,(一路看小说网,手机站¥w-a-p.)照的到处都是通明通明的,只有小槐是幽幽暗暗的,让我一时分不清那是小槐还是小双。我走近她,她站下了,我才发清,她是小槐,不是小双,小双不见了,只有小槐。小槐冲着我笑,她笑得很神秘,我也笑,我笑着走过去,小槐不笑了,幽幽的望着我,那眼光是那样的熟悉,让我一时之间又以为她是小双,我知道她不是小双。我走近她,拉她的手。她任着我拉着手。她的手冰凉,却很柔软,软若无骨。我开始揽着她的腰,她不动,任我揽。我凑近她的脸,想吻她。她就闭上眼睛,任我吻。我看着她的脸,在月亮下,她的脸又像小双,我知道她不是小双,她是小槐。我吻上了她的嘴唇,她的嘴唇有我熟悉的味道,我感到她不是小槐,她是小双。我吻得更了,她从鼻子里发出哼哼声,她搂着我的脖子,用我熟悉的姿势和我接吻,我更感到她是小双,不是小槐。她的唇很甜,很甜,我不管她是小双还是小槐,我要吻她,她的唇,太甜了,我忽然感到一阵奇异的颤抖,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小槐,小槐,大众,大众,我忽然听到有人喊,我看了一下我正在吻着的她,她又变成了小槐,她也听到有人在喊她,她就哎的答应了一声,推开我就走,我还没吻够哪,我不放她走,我还想吻她,她就跑,我就追,我追不上她。那个声音还在喊着:

    “小槐,小槐,大众,大众,到点了,起床哪,干活。”

    我听出来是姑父的声音,我才醒了过来,才知道自己做了一场梦。我缓缓睁开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茫茫然望着蚊帐顶的风扇无聊而空虚的旋转着,脑子中还在回味着梦中的情形,但梦境却越来越淡了,淡得让我想不起来什么了。我忽然感到自己的裤裆里热乎乎的,被风扇一吹,又有点凉。我悲哀的想:噢,又跑马了!

    小槐正蹲着身子择菜,听到我的脚步声,微微动了动身子,让开我的道路。她又换上了旧衣服,薄薄的布料里面的身子,很有肉感,她这轻轻的一扭动,像是扭到了我的神经,牵涉到我身体的某一部位,也让我的心跳加快了两下。

    自从小槐来了之后,那个笨小工就被姑父辞掉了。晚上楼下也没有人看守了,反正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偷。白天收到的钱,到了晚上姑父就带回家了。

    没有了小工,来了小槐,我轻松了很多。小槐很勤快,什么活都干,不嫌脏,不嫌累,不但干姑父分给她的活,连我的活也常常帮我干,让我感到很不好意思,抽空就会教她两手炒菜的绝活儿,小槐人很聪明,一教就会,有时我有事走开一会,小槐就会把菜炒好,自己端上去。她一身兼数职。

    小槐丰沃柔软的身子,像是有着无穷的精力,一旦干起活来,就变得轻盈灵活,干什么都是头头是道,没干过的活也像是轻车熟路,举重若轻,让人看着都舒服,暗中赞叹她真是个勤劳的农家女孩。

    下午五点多,一般不会有客人这么早来喝酒吃饭,所以我们的活,就是先择菜。择菜是最轻的活儿,搬个小马扎一坐,聊着天儿,吹着牛儿,就可以择好了。我也是搬了个马扎,坐了下来,和小槐面对面坐着。我们面前摆了一个大大的铁盆,里面有好几种蔬菜,我们把择好的菜,分类之后,放在案架上。

    我以前和小槐在一起择菜,都是聊着天,一边聊,一边择,不时说笑几句,气氛很轻松,也很活跃,她的眼睛中闪烁着明亮的光彩,听我给她讲一些奇闻异事,讲一些书本上的故事,很敬仰我。我喜欢这种敬仰的目光,讲得就会更来劲。

    今天,我们却都不说话了,但气氛并不压抑,反而有一种甜甜的温馨。我们是面对面坐着的,中间只有一个大铁盆。我们虽然面对面,但都不好意思去看对方,只是低头默默的择菜。

    姑父在院子中没有听到我们往常的笑声,以为我们不在厨房里,疑惑的伸过头来,看了看,看到我们,这才释然了,却骂了句:“今天咋都死焉焉的?”

    我抬头望了小槐一眼,小槐正好也抬头望我一眼,我们眼光相遇,都是微微一笑,还是不说话,也不理姑父。

    姑父感到无趣,骚骚头皮,走了。

    一直这样不说话,也不是个事呀,我先说:“小槐,你的工资发了,咋不送回家去?放在店里,别少了。”

    小槐把择好的菜,整理了一把,放在案架上,又回身择菜,说:“少不了,钱都让四叔帮我先放着。他今天要把一百五都给我,我没要那么多,只要了五十,另外一百,我让他明天交给我。明天,我回趟家,把钱给俺娘。”

    我说:“你从来到城里,还没回家过吧?”

    小槐说:“没有。俺家太远了,离这里有三四十里路,还要从县城坐车到俺镇上,还要让俺娘到镇上去接俺,太麻烦了。再说了,来回要花六七块钱哩,俺不舍得。”

    我笑了:“六七块钱都不舍得花,你就不想家呀?”

    “咋不想!”小槐的声音低下来了,说:“俺从小到大,就没离家这么长时间过,现在来了都有一个月了。俺想俺娘,俺想俺爹,俺也想俺弟。”说着说着,小槐的眼睛就红了,想哭,想流泪。

    我连忙说:“别介,别介,不兴哭鼻子的,都老大不小的姑娘家了,还要哭鼻子。你这次回家,我敢保证,你娘要给你说婆家了。”

    小槐听我开她玩笑,才没哭出来,娇嗔的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谁哭了?俺才不会哭哩,你哪只眼看俺哭了?”然后脸色又一红,说:“俺不找婆家,俺才十八,俺不找那么早。”

    小槐和别人说话,现在已经不说“俺”了,而是说“我”,只有和我在一起说话的时侯,一撒娇,就会又变成“俺”,我很喜欢她娇憨的说“俺”。

    我笑着用眼瞅小槐,说:“十八,也不小了,俺村有一个女的,十八岁的时侯,小孩都两岁了。”

    小槐也笑了,说:“俺村也有一个,也是十六岁的时侯有的小孩。她是个外地女人,被人贩子拐来的,卖给俺村的一个男的,听说刚卖来的时侯,才十五六。现在那女的,才三十六,儿子都二十岁了,都订婚了,今年冬天就结婚哪。”

    我笑:“是呀,人家十六就有小孩了,你都十八了,为啥还说早哪?”

    小槐娇羞的剜了我一眼,说:“就早,就早。”

    我试探着说:“小槐,你想找个啥样的?”

    小槐脸红了,瞅了我一眼,一抿嘴,一笑:“俺不告诉你。”

    “说说嘛,我不笑你。”我缠着不放。

    小槐说:“要俺说也行,你先说你想找个啥样的媳妇。”

    我故意想了想,想说就找个像你这样的媳妇就行,但没敢说,我怕玩笑开大了,小槐脸上挂不住。我说:“啥样的哪?嗯,温柔点,善解人意,模样嘛,不要多俊,只要不丑就行。”

    小槐说:“要像哪个明星哪?”

    我说:“不用像明星,明星太漂亮了,俺娶不起那样的。”

    “那你也要说一个。”小槐不依不饶,非要我说个具体的出来。

    我只好说:“明星都有假的,表面和内里是不一样的,她们演的很温柔,可能自己是个很凶悍的女人,所以不好选。真要我选一个,我就选男装的林青霞,《新龙门客栈》的那身装扮。她在琼瑶剧中的女性,我不喜欢了。”

    小槐说:“你不是说不要漂亮的吗?怎么还选大美人林青霞哪?”

    我笑了,说:“那我就选钟楚红,行了吧?”

    小槐的身子一颤,脸色一红,不说话了。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意思了,我也不敢再说下去。

    以前和小槐聊天的时侯,我曾经对小槐说过,她长得像钟楚红,小槐不知道钟楚红是谁,我就从街上租书的那里找到本杂志,指给小槐看钟楚红,小槐看了,兴奋起来,说,还真有点像也,尤其是眼睛鼻子,还有嘴唇,都是厚厚的。以前小槐不喜欢自己的嘴唇,认为太厚,看到钟楚红之后,就觉得自己的嘴唇也好看了。现在我说我选钟楚红做媳妇,小槐当然明白是向她暗示什么。小槐虽然是个乡下女孩,也没有读过多少书,但她就是聪明,她的心窍,至少有七孔,玲珑剔透。

    小槐不说话了,只是低头择菜,但我看到她择菜的手在颤抖,择的菜,并不准确,把坏梗也放在好菜里,可见她的心思,没在择菜上。她的脸很红,是一种羞涩的晕红,像涂了一层胭脂,很好看,让我有想吻上去的冲动。

    我没敢吻她,我要试探一下她的意思,说:“我说完了,该你了。”

    小槐抬起头来,轻咬着嘴唇,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闪闪烁烁的放着光彩,却不说话,又抿嘴一笑,低下了头去。

    我又催了一句:“说呀。”

    小槐又抬起头来,停下手中的活,静静的望着我,微微张开嘴巴,就要说话……

    “大众,菜挑好了没有?快切,一会就要上人了。”

    姑父在最不适当时侯,忽然一步跨到门口,探着脑袋,对着我吼了一声。

    姑父一出现,小槐就闭口不说了,偷偷的向我扬了扬眉毛,挤了挤眼睛,轻轻的咬着嘴唇笑了,又低下头去择菜。

    我对姑父恨得牙痒痒,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侯来,打扰了我的好事。看刚才小槐挤眉弄眼的劲头,我就知道,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再问小槐,小槐也不会说了。

    小槐再对我说的时侯,已经是今天晚上了。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三

    从下午五点多钟开始忙碌,择好菜之后,就是切菜。切菜我自己动手的,小槐去忙别的事了。

    我们一直从五点钟,忙到晚上十一点钟。饭店不大,生意也不是很好,但客人时来时走,若断若续,有时可能两个小时没有客人,有时可能会一下子来好几桌客人。

    好不容易到十一点多钟,客人都走了,姑父也走了。姑父走的时侯,提上了今天收的钱,从后院推出来自行车,说了一句“闩好门”,就扬长而去。

    姑父一走,整个餐馆里只有我和小槐两个人了。我忽然感到不自然起来。我偷眼看了小槐一眼,小槐的脸色也红红的,神色扭捏。

    以前姑父走后,餐馆里也是只有我和小槐两个人,没有什么别扭,相互打个招呼,就各自回自己的卧室睡了。当然心里会有点小小的不纯洁的想法,但不会付之行动。

    今晚就有所不同了。天还是一样的天,夜还是一样的夜,餐馆还是一样的餐馆,人还是那两个人。不同的是,两个人的心理。心理的变化,来自今天下午的那场录像。那场录像,勾起了我和小槐对那种事情的原始的欲望和向往。我不知道小槐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想要她的身子。我的性,和情是在一起的,我要她的身子,并不是要单纯的发泄,而是想和她发生爱情故事。我估计,她亦是。饭店的夜生活太单调了,我们都寂寞,上半身寂寞,下半身亦是。

    从前,我是相信爱情的。也相信在寂寞中会发生爱情。爱情也大多数是在寂寞中发生的。

    我闩上门,装腔作势的用目光扫一遍餐厅里,对小槐说:“没事了,你去睡吧。”

    小槐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转身就走了。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猜不透里面有什么。

    我慢慢向后面的院子里走,听到小槐在后院里用洗脸盆盛水的声音,我知道她在打洗澡水。我们都是用脸盆打好水,在自己的卧室里擦洗身子。我听到水哗哗的淌在脸盆,我的思想一下子就想到了很多。在夜里,我的思想就像是夜的精灵,不受控制,不受约束,自由的展开翅膀。我从水想到了小槐的身子,想到水滴落在她洁的肌肤上,从她象牙般洁白的身子上流到地上,我想像那水就是我的手,我的眼睛,我的嘴唇……

    小槐在等着水龙头的水流淌在脸盆的时侯,也是很静的,没有像以前那样和我谈话。她知道我就在她身后不远,她知道我也在等着打水洗澡。

    院子里忽然很静,很静,只有泊泊的滴水声,只有一勾弯月投下来清冷的光影,只有外边马路不时传来的车辆鸣笛。真静,静的真好。

    小槐终于等到脸盆里面的水满了,她端起脸盘,向楼梯走去。我望着她的身影在月光下上楼,我没敢问她要不要我帮她端,其实,我是想问的,我没敢问,我在想,如果我问了,她会怎么样,是让我帮她端,还是拒绝我?在这一刹那,我忽然有了一股冲动,想问问她,要不要我帮她端洗澡水。但我还是没问。可能是月光太清冷了吧,清冷的让我的火寂灭下来。

    我也找了个脸盆,来到水龙头下接水。我打开水龙头,让水自己淌落到脸盆里,我抬起头来,望了望已经走上二楼的小槐。小槐已经走到她的门口了,她把脸盆先放在地上,从身子找到钥匙,去开门锁。小槐的门平时是锁着的,那个小小的房间,有她一个十八岁少女的秘密,连我都很少进去过,我进去之前,小槐都会先进去整理一下,才让我进去,我进去之后,就看不到什么秘密了。

    小槐打开了房门,伸手向门里面的墙壁上摸索到灯具开关,那开关就是一条强子系着。她拉开灯绳,我从楼下就看到她房门的灯光亮起来了。我看到小槐又从地上端起脸盆,就向她的卧室里走,她刚走进去一步,忽然身子剧烈的一震。小槐的身子一震,我就知道可能要出事。果然,小槐的身子一震之后,就是突然一跳,尖锐的声音也叫起来了:“呀”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怖,随即传来一声大响,是她把脸盆打翻在地的声音。

    我来不及多想,就叫小槐:“小槐,怎么了?啥事?你没事吧?”我一边一连串的问,一边迅速的冲上楼梯,不到三十秒钟,就冲到了小槐的房门前。

    “老鼠,老鼠,老鼠……”小槐站在门口,指着屋子里面叫喊。

    我这才放下心来,长长的松了口气。女孩子都是怕蛇怕老鼠怕蜘蛛的,没什么大不了。

    我走进屋子里,眼光四下一扫,没看到老鼠,说:“没有了,跑了。”

    小槐大着胆子,也走了进来,蹲下身子,在床下看了看,也没看到,这才松了口气,拍拍胸口:“哎哟,吓死我了,真大……毛茸茸的,还瞪着我哩,吓死我了……”

    我笑了,说:“你胆子真小。”

    小槐说:“我小时侯,被老鼠咬过一次,所以最怕老鼠。”

    我望着小槐,忽然感到嗓子发干,嘴唇发干,掌心出汗,全身僵直。小槐刚才把洗脸盆的水打翻之后,有一大半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身子的衣服本来就薄,被水湿透之后,全都贴在身上了,一对高挺的胸肉,就在衣服里晃晃悠悠,比穿着衣服,更加诱惑。

    小槐也从我的眼光看感到了不对劲,她低下头来,就看到自己的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胸上,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四

    “小槐……”我艰难的喘了口气,说:“你休息吧,我,我回去了……”

    “嗯……”小槐的脸色,刚才还被吓的惨白,一子变得通红起来,红到了耳根,她不敢抬头看我,微微的侧过身子,不面对着我,好像怕我看到她的胸峰。

    我像是逃一样想离开这个房间,其实我的心里是想留下来的。我不敢去看小槐了,我怕我看到了,会忍不住。我的脑子中,一直是她胸前那高挺的胸峰,好像还在一晃一晃的。我摇了摇头,想是要驱走脑子中不纯洁的念头。

    我向门口走去,在经过小槐的身子时,忽然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就要摔倒,我哎的一声,连忙伸手去抓什么,抓到了,这才稳下来了。地上是小槐刚才泼在地上的水,我一脚踏到了水上。

    我稳下了身子,这才感到自己抓的东西细腻软滑,着手温软,连忙去看,却是小槐的一条手臂,我沿着手臂看过去,就看到小槐红透的脸,和一双幽幽的眼。

    我一惊,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话还没说完,小槐就忽然把脸凑过来,一下子就吻到了我的嘴唇,堵上了。我从鼻子中哼了一声,双手在身子后面虚空的张扎了两下,又抱住了小槐的腰。

    小槐并不会接吻,她刚才就撞的我牙关疼,吻着我的时侯,只是不停用嘴唇拱我的嘴唇,像是猪在拱白菜。我无声的笑了一下,就从鼻孔中哼了出来。小槐听出来是我在笑了,她羞了,缩回嘴唇去,就想离开我。我怎么肯舍?我搂着她的腰,一带,把她拉回了我的怀中,我又向她吻下去。我吻得比她有技巧多了,我先吻她的唇,然后轻轻的用舌头橇开她的牙关,伸进去,寻到了她的舌头。她的舌头香软腻滑,我用舌头缠着她的舌头,吸到了我嘴里,品味起来。

    小槐很喜欢这种感觉,她眼睛闭上,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任凭我姿意轻薄。

    有从黄|色中学来的书面经验,也有和小双的实战经验,我已经不是菜鸟,我懂得了如何挑动女人的欲望,我的搂着小槐的手,开始慢慢的向下滑,慢慢的滑到她的屁股上。我一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她的身子就颤抖起来,等到我慢慢的把手指移动她的屁股沟里的时侯,她的身子更是颤抖的厉害了,她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忽然搂着我的脖子,狠狠的在我嘴上吻起来,她过大,把我的身子向后推动了,我又站到了地上的水里去,脚下又是一滑,我们两个的身子,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我及时伸手,扶到了床沿,这才没有摔倒。我们都笑了,我的笑还没有完,小槐又吻了过来,她把我推倒在床上,她压在我身上,开始缠绵的吻我。这次吻的很深,很慢,很仔细。我感到,小槐学东西,真快,这么快就比我吻的要好了。

    我们都忙了一天了,身子上都有汗味,这种气味却更刺激了我们。我忽然一翻身子,把小槐压在下面,开始主动的吻她。我吻她的时侯,她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只从鼻孔中喘息。她的喘息更刺激着我的欲望。我偷眼瞅了瞅她的脸。她的头发散乱的披垂下来,有几额垂在额头上,她的眼睫毛很长,在忽闪忽闪的动,她的脸色是通红通红的,一直通到了耳根。

    我的手,开始找到了她的胸,在上面揉搓,她喘息声更重了,却不粗,是一种悠悠细细的长,像是踩着高跷扭着殃歌摔甩出去彩袖,抖落出一抹彩色。我的手从衣服里面摸进去,摸到了肉,摸到了胸,摸到了峰尖,全都摸到了。她就这样喘息着,任我摸,任我揉。我的手摸完上面摸下面,向她的腿间寻去,还隔着衣服,我的手刚一摸到她的腿间,她又激动起来了,身子像离水的鱼一样颤抖着,本来平躺的身子像是弓一样仰了起来。我知道我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她的敏感点就在两腿间那个地方,摸着碰着,都会引发她的亢奋。

    小槐亢奋了,她又奋力的把我压在下面,开始歇斯底里的脱我的衣服。小槐的床并不大,只是单人床,我上半身子在床上,下半身子在床下,小槐就骑上我的大腿上,解完了我上衣的扣子,就去解我的腰带。她坐在我的腿上,这样一动,就滑了下去,她的手还是握着我的腰带,她的身子一滑下去,就把我的腰带抽出来了,我的裤子就松落了。

    小槐就笑了,笑着从地上站起来,却不来骑到我身上了,反而扭过脸去,坐在我旁边的床沿上,也不看过,只是吃吃的笑。她的笑就像是小狐狸一样狡猾,又像是小红帽一样善良,笑声很细,很柔,闪闪烁烁的。我也笑了,我笑的是无声的,我撑起手臂来,也坐在床上,伸出一只手来,搭在小槐的肩膀上,轻轻的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她开始不好意思转过头来,只是笑,忸了两下,也就回过头来了,不笑了,就望着我。我也望着她。

    她的脸色还是晕红的,她的眼睛却是明亮的,并不是那种逼人的亮,而是一种温暖的颜色,亮晶晶的望着,嘴唇边带着一丝娇羞。

    我也微微笑着,轻声唤她的名子:“小槐!”

    她轻轻的:“嗯!”

    我们就这样望着,也不说话了,只是这样望着。

    过了一会,小槐又唤我的名子:“大众哥。”

    我嗯了一声,就吻了过去,堵上了小槐的嘴唇。

    我们双双滚倒在床上,床板在我们身下发出格格支支不堪重负的响声。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五

    我和小槐开始做,就在她那张木板床上。这张木板床本来就是我俩共同整理的,现在又为我俩服务了。

    小槐非常敏感,别的地方还好,就是不能动她那个地方,一旦沾着一点,就全身不可自制的颤抖,而且喊声很大,忘形所以,害得我暗暗担心,担心她的叫声如此之大,会传到外边的马路上去,被人发现。又一想发现也不怕呀,我们是自由恋爱,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到。我还是担心,越担心就越是兴奋,兴奋就紧张,紧张就来的快,所以沾到小槐的身子,还没有进去,小槐叫了一声,我一紧张,泄了,射在城门外。

    我有些颓然,也有点惭愧,悻悻地从小槐的身上翻身下来,侧躺在小槐的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不好意思,我太紧张了……”

    小槐一侧身,搂着我的脖子,望着我的眼睛,就用嘴唇堵上了我的嘴。我说不出话来了。我们就吻。我全身还有劲头,就是那个地方暂时是软的,我就吻她,吻着吻着,我就举起来了,中间不到两分钟。

    这次,我不急了,我收摄心神,开始稳扎实稳打的进入小槐。

    小槐的那里并不像小双的那样紧,她好像也没有感到有多痛,她太敏感了,我一沾到她的两腿间,她就全身乱颤,嘴里发出喊声,喊声嘶哑压抑,像是远远扣到一头困兽在嘶吼。她比我疯狂,虽然她在我身下,但她的劲头,比我大,大的超乎我的想像,大的让我几乎有点吃不消。我吃的消,我才十九岁,正是最有劲头的时侯。我们相互攻击,一次一次的做,疯狂,缠绵。这种事是不用教的,小槐不但会配合,还会主动要求姿势,让我有几分怀疑她以前早就看到这方面的书籍和电影。但我知道她没有。我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当我爆发在她体内的时侯,她的身子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紧紧的搂着我的背,双手在我背上抓着。我知道,我背上有了血道子,我甚至听到了血从我的血管里流出来泊泊的声音。我更兴奋了,快感如海浪一般把我淹没。我拿了卫生纸给小槐擦下面的时侯,发现了血,血并不多,淡淡的,在暗淡的灯光下面,是一种暗黄|色,带着几丝暗红色。我知道,小槐的第一次给我了。

    小槐的体毛很旺盛,而且黑,浓,亮,和小双的淡淡的柔顺的绒毛不一样,我想,这就是小槐比小双在床上更饥渴的原因吧。我看过书上说,体毛旺盛的女人,需求要高很多。小槐的需求就很高,一夜向我要了好多次,我也要了她好多次,我们的需求都是一样的,是彼此需要的。做了多少次,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们并没有好好睡一觉,做了,就睡,睡醒,再做。我们的睡,只不过是闭上一小会儿眼睛,迷糊一小会儿,就感到好像有什么事情不让我们安然睡下,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于是我们就又醒过来。我们谁先醒过来,就先爬上对方的身子。有两次,我是被爬在我身上的小槐弄醒的,她正骑上我身上哪。

    小槐的木板床上,下面是木板,上面只有一张薄薄的小褥子,再上面就是一张薄凉席,这样的床铺,只适合平躺着,才不会咯人。我和小槐的膝盖,都因为长时间的跪坐在床上,而显出了青肿一片,巴掌大的一块,正好在膝盖上,明显得区别的身上别处的皮肤。蚊帐撩起来,放上去,因为剧烈的床上运动,不时滑落下来,有一次被我一发狠,把支撑蚊帐的四个竹杆子,连根拔了去,扔在墙角,恨恨的说了句:叫你碍事。小槐就在床上捂着嘴笑,说我是暴力倾向。我就凶猛的向她扑去,把她暴力了。她喜欢我的暴力,她让我更狠一点。我狠的时侯,她就大叫大喊,让我发不清她是在享受还是在( 我是村长 http://www.xlawen.org/kan/28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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