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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阅读

    地排车在玉米田里趟开一条路,玉米秸发出啪啪的清脆的断裂声。

    拉着小莲棺材的地排车,路过了昨天早晨我和小莲快乐过的那片地方。

    坟子早就挖好了,众人把地排车上的棺材抬进了坑里,有人拿了铁锹,开始向棺材上撒土,用不了一会,棺材就要被土埋葬了,小莲,就永远的安息在这块土地上了,这块曾给我,曾给她,带来极大愉快的玉米地。

    站在旁边,望着小莲的棺材,我悲哀的想:这个棺材里的那具没有生气的尸体,就是昨天早晨曾在这片玉米田里,给我带来极大快乐的那具活色生香的吗?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七十九

    一连三天,我提不起来一点精神,做什么事情都是无精打采,脑子中一直闪现着两个画面,一个是小莲在玉米田里横躺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画面,一个是她的尸体静静的躺在棺材中被土埋葬的画面,这两个画面交替在我脑海中闪现着,重叠着,构成一种极端复杂却又真实残酷的心灵冲击。

    我总是在反覆的思考,一个人的身体和生命,活着的时侯,是那样的活香软玉,有血有肉,死去之后,又会什么是那样的冷冰僵硬?人是不是真有灵魂?一个人的灵魂是以如何的方式存在的?真的是以脑电波的方式存在的吗?真的有人可以看到已经死去的人吗?如果一个人死后还有灵魂,那小莲的灵魂游荡在何处?她的灵魂是痛苦的?还是已经解脱,从而升华,升入天堂?

    这是永远都没有答案的问题,是永恒困扰人类的问题。

    小莲下葬了,死者去矣,不管她的灵魂是痛苦的,还是解脱了,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了。但活着的人,更痛苦文秋受刺激过度,在医院躺了三天,没有任何起色,据精神科的医生说,以后也很难清醒过来,生活不能自理,并且会时常有间歇性的歇斯底里症状,大叫大喊,状如疯狂,就算是在安静的时侯,也只是茫茫然的空洞的瞪着前方。

    小莲对自己残酷,对文秋更残酷,她还不如直接用刀片割断文秋的血管,也不用让他活在这个世上现眼了也许这正是小莲想要的: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活!

    付秋云一下子苍白了许多,原来富态的脸颊消瘦下去,有几络头发就在这三天变成灰白色。。我到医院去过几次,看望文秋,见到付秋云愣愣的坐在文秋的床边,望着变成傻子的儿子,忽然就搂住儿子,放声大哭,声嘶力竭,悲哀凄伤,让身边的人都凄然落泪。我的泪也落下来了,不知是为了老来无依的付秋云和立春叔,还是为了变成傻子的文秋兄弟,还是为了已经不在人世的小莲。付秋云搂着儿子哭的时侯,照看着她们二人的邻居们,都落着泪把付秋云拉开了。

    我望着付秋云的眼睛,从她的木讷滞呆的眼神中,我看的出来,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也后悔了,她一定在后悔,如果不鼓动儿子和儿媳妇闹离婚,就不会出这种事情,儿子就不会被媳妇吓成这样子。。她的儿子对媳妇并不算很差,都是她这个婆婆在后面指使。这个悲剧,有一半是因为她造成的,她自己也想通了这一点。她虽然是自食恶果,但这枚恶果也太恶了一些,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恶女人,她消化不起!

    立春只是蹲在墙角,身边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邻居,亲戚,仿佛都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沉侵在自己的悲痛中,只有在有人叫他的时侯,他才会茫茫然的抬起头来,呆呆的望着来人,好一会儿才能反应过来。如果没有人叫他,他就蹲坐在墙壁角,有人碰了他的脚,他就机械的移动一下,把路让开。这个一辈子老实忍让的男人,还是那样忍让。

    我不知道立春叔会想些什么,他肯定也会后悔,只不过不知道他会后悔什么,是后悔自己的窝囊,还是后悔自己对儿媳妇不够好,或者后悔……我无从想像。

    他们也许都恨小莲吧,但小莲已经把自己的生命先结束了,这是对他们无言的抗议,是一种决绝而残酷的抗争,他们可以恨小莲,但真实上,他们没有资格,他们不配,小莲走到这一步,他们有负有绝大部分的责任。

    文秋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精神状况还是没有好转,但较为平静一些了,间歇性歇斯底里的发作也少了,只是静静的坐着,痴呆的望着。医院告诉付秋云,可以把病人带回家去休养了,定期来做检查,定时服药,短期是不会好转过来,以后也是看情况了,三五个月以后,也许会好一些吧。

    文秋被带出来了,没有回他的家,而是住在了父母家,由父母轮流照顾着。他的那个庭院,被看成了凶宅,只是堆放些杂物,付秋云和立春叔两人,一个人是不敢进去的,只有两人合伙,才敢进去,白天敢进去,到了晚了,就是两人作伴,都不敢进去了,据说是有一次两人晚上进去拿东西,两人也害怕,就把院子中所有的灯光都打开了,但是就在两人进了房子里的时侯,所有的灯光突然就熄灭了,好像还隐隐听到什么动静,吓得两人的头发梢都竖起来了,连忙飞奔出来。他们安慰自己说是电线短路,但是问了问别人的家里,电灯都没有人,只有那个院子里才这样,他们就更发毛了,从此晚上,再也不敢进去了。由于他们的两进庭院是前后院子,付秋云的院子在前后,她的房间后面就是儿子的院子,她还会在晚上听到后院中有人走动的沙沙声。

    对这些,我是不太相信的,但我也不敢在晚上去那个院子里确定有无其事,这种事,还是定信其有,莫信其无,在农村,有太多的不合理的事情,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不管你信不信,这些事情都存在着。

    我是无神论者,但绝不是无鬼论者,我相信有些事情是真实存在的。

    有些妇女对此事深信不疑,据说一个嫂子说,一天晚上她家的花猫跑到了那个院子里,她大着胆子站在院子外边唤花猫,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奇异的女人的哭声,吓得她娘呀一声,就跑出来了,再也不敢走近那个院子了。有人笑她,说猫叫声有时侯就像女人的哭声,她听到的是猫叫,但她信誓旦旦的发誓,那绝不是猫叫,她自家的猫叫,她还会听不出来吗,那是……她没敢说出来,脸色都变绿了。

    不管是真是假,是梦是幻,这些事都过去了,阳光还是会在黑夜过去之后,覆盖大地的,我们还是生活在灿烂的阳光下的。

    生活还要继续,我们还要寻找美好的生活,阴影虽然存在,阳光却更光明。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八十

    三天之后,我正在家里坐着,心里空落落的,还没有从小莲死去的阴影中挣脱开来。

    在这几天里,李宝石知道我们家族出了事情,也没有再来找我,倒是那个周文山从李宝石口中知道我不能去的消息,打来电话问侯我了。我也没有心情,很客气的说过几天忙完,会找他喝酒。

    妻子小嫣去城里杂货店了,儿子去上课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现在是上午十点多钟,阳光斜斜的从窗口照进来,我斜躺在床上,正在看电视,电视中演的什么,我都不知道,我的脑子在胡思乱想着。

    忽然,我听到院门响了两下,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外边喊道:“大众,大众……”

    噢,是王芙蓉的声音。自从上任那天,王芙蓉来找我谈了工作之后,还没有再见过面,一晃上任了快十天了,都快把她忘了,此时听到她的声音,她的身影才鲜明起来。

    我从床上坐起身,有气无力的应了声:“哎,在屋子里哪,进来吧。。”

    我是躺在卧室里,毕竟和王芙蓉算不上真的熟悉,所以我抓起汗衫,套在上身,穿着一条大裤衩,踢踏着拖鞋就走到了堂屋里。王芙蓉正好一脚跨进了堂屋。

    “大白天,在屋子里憋着干啥?又捣鼓啥?”王芙蓉进屋就向我抛了个媚眼,格格笑着和我开玩笑:“是不是弟媳妇在家里,你俩趁孩子不在家,大白天办起事了?”

    我笑了笑,没心情和王芙蓉,平淡的说:“有啥事,三嫂?”

    王芙蓉讨了个没趣,但并没有就此罢手,又进一步和我开玩笑,笑着说:“你弟媳妇没了,你心疼啥哩?”

    我心中一惊,脸色沉下来几分,说:“不要拿没有的人开玩笑,那样对去世的人不敬。”

    王芙蓉见我拉下脸来,这才不敢乱开玩笑了,端正了一下脸容,说:“你兄弟小军,他媳妇春兰,这个月,去不去体检?上个月就没去,这个月要是再不去,出了事,我要负责不起来。”

    我这才想来了,立秋叔的儿子小军,他媳妇春兰,前年刚生了一个肥大的男孩儿,今年又想要第二胎,但是因为头一胎是男孩,这第二胎就特别难要,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批给二胎证的,只能一边躲藏起来,等肚子大了偷生下来,同时还要向镇计生办和村里的妇女主任送钱送礼,要不然,除非躲到外地去,不然就算是躲到娘家去,也一样要找到,逼着打胎。

    现在的问题是,立秋叔只让儿媳妇躲起来了,却没有给镇计生办和村里的妇女主任送钱送礼,所以镇计生办压王芙蓉,王芙蓉就来找我,一来我是村长,理应出头,二来是因为小军是我堂弟,算是亲属,如果小军真的不交罚款,我这个村长也有责任。

    我从桌子上抽了根香烟,点上,慢慢吸着,说:“你前几天给我说了这事,我就忙着收路款的事,这几天又出这档事,这一忙,就忘了。好了,我记得啦,一会我到立秋叔家去看看,对他说声,让他把罚款交上。”

    王芙蓉说:“这事你得快点,明天咱们村里的女人,全都去体检,春兰要是再不去,后天计生办就会来抓,抓不到春兰,就会抓小军,抓不到小军,你就抓你立秋叔,他们就躲吧,看能躲到什么时侯?”

    我赖皮的笑了笑,说:“真闹成那样,你面子上好看吗?”

    “切,我有啥法?”王芙蓉很无辜的一摊手,说:“镇计生办要是恼了,我也挡不住,我就是一个传话的,我要是计生办主任,还能帮他们挡挡。”

    我笑着说:“知道了,知道了,你也不用诉苦啦,我帮你办还不行吗?”

    王芙蓉说:“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人,这事办不好,你也有连带责任。你立秋叔也真是的,你这村长刚上任,他就不支持你的工作,非要这个时侯让儿媳妇躲起来?这不是给你掴耳光吗?”

    我用夹着香烟的手,指了指王芙蓉,笑着说:“你不用挑拨离间,也不用用漏*点法,我不上你的当。立秋叔现在就是手头紧,去年添那个孙子,就把钱花的差不多了,现在又想添二胎,一时拿不出钱来。你也和道,小军这家伙就是在厂子上个班,一个月六七百块钱,不到月底就花光了,根本落不下钱嘛。你放心吧,立秋叔要是真想要二胎,他拿不出钱来,我帮他拿,也不能让你夹在中间不好做人。。”

    王芙蓉抛了个媚眼给我:“这还像句人话,知道我夹在中间不好做。给你,小嫣的体检单,我交给你了,你让她明天上午去体检,下午也行,明天一定要去。”说丰,递过来一张单子。她手中还有一叠单子,都是体检单。把体检单送到每一位育龄妇女的手中,本来就是妇女主任的工作之一。

    我接过来单子,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小嫣的名字,下面是我们两人的名子。我笑着说:“这个我肯定能办到。”

    王芙蓉说:“大众,你还要不要二胎?”

    我说:“不要了,我这人太懒,一个孩子就看够了,再有一个,能把我烦透了。”

    王芙蓉笑着说:“我刚要夸你思想觉悟高哪,你就露出懒汉的原形了。你要是真不要,有空就到计生办办个手续,现在计生办对只生一个孩子的夫妻,有优惠政策,还有养老保险。”

    我说:“那都靠不住,谁知道我老了之后,社会变成啥样?养老保险?现在养的儿子都靠不住,还能靠保险金?”

    王芙蓉说:“你别这样说,反正又不是要你掏钱,是给你钱,你怕啥?就是办个手续的事。你有空,就跑一趟计生办,要是不愿跑,我过两天把手续交给你,你签个字,我替你办也行,这事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我是想让你和计生办的人熟悉一下,以后好谈工作,你要真不想去计生办,我就替你办吧。”

    我笑着说:“我暂时没空和计生办打交道,你给我把单子什么的拿过来,我一签,就成了。”

    王芙蓉说:“那行,过两天,我过来给你单子。噢,坐的会不小了,我还得把这些单子分送下去,走了”说着站了起来,就向外走。

    我也站起来,送她到堂屋门口了,说:“你去忙吧。走好。”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八十一

    王芙蓉走后,我又回到床上躺着,躺了一会,感到这样消沉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出去走走吧,散散心,顺便看看立秋叔在不在家。

    我起身走到院子里,用井水洗了洗脸,清醒了一下头脑,回到卧室,对着梳妆台梳了梳头发,打量了镜中的自己一眼,噢,这几天下来,脸色清瘦了不少,眼圈都黑了,胡子也没刮。

    我是个爱整洁的人,这和我以前在广州做业务分不开的,做为一个业务员,仪容是很重要的,干净清爽才能让客户有第一眼好印像。在没做业务员之前,我不会打扮自己,做了两年业务员,别的好处没学到,倒是学会臭美了,没事就对着镜子照,惹得小嫣经常笑我像个女人,揽镜自怜,嘿嘿,自怜倒是不会,自我感觉反正是不错的。

    我在梳妆台下面的小抽屉里,找到我的刮胡刀片。我不喜欢用电动剃须刀,那玩意只能刮胡子,不能修饰鬓角,也就是耳朵前边的那一络头发,别小看这一络头发,这可是很重要的,一个人的发型失败不失败,这一络鬓角的头发至关重要。美容,从细节做起。男人也需要注意自己的细节。

    抽出犀牛牌刮胡刀片,看着那锋利的刀锋,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了小莲自杀的那个刀片,那个浸泡在血液中的刀片,忽然一阵心悸,伴着一阵心痛。我把刀片又放了出去,不准备刮胡子了,但一抬头,又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胡子邋塌的样子,虽然很有几分男子汉的忧郁魅力,但我不是演员,我是个村干部,这样的颓废美不适合我。

    我重又把刀片抽出来,整理了一下心情,拿了个小圆镜走出屋子,来到院子中,开始修饰自己的脸容,先把胡子刮的一干二净,又把鬓角的头发稍稍修饰了一下,自我感觉良好,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吡了吡牙,算是对自己微笑,然后默默的对自己说:小莲既然忍心自杀,那就是不把我放在心上了,我也不用一直挂念着她,我要重新继续自己的生活了。。

    我把镜子放在回屋里,换了一条黑色长裤,穿了件青色短袖T恤衫,又穿上袜子,皮鞋,打扮的像模像样,就走出了堂屋,准备锁上堂屋门,到村子里溜溜逛逛,找个人说说话,聊聊天,解解闷儿。

    我走出堂屋,转回身来,把一扇门上的铁插销另一扇门上的两个小铁孔中,正准备挂上铁锁,忽然一阵脚步传来,一个人蹬蹬的跑了进来。

    我一回头,看到王芙蓉又回来了,笑着说:“怎么胡汉三又回来了?”

    王芙蓉好像没读过什么书,也没有看过什么电影,她不懂“胡汉三”这三个字的幽默,只是回答我的“怎么又回来了”的问话,她笑着说:“我把你们胡同的体检单都发放完了,却忘了给你春兰的体检单了。”

    我说:“你给我也没用,她又不在家。你交给立秋叔吧,也算你送到了。”

    王芙蓉说:“你立秋叔家也没有人,可能下地干活去了吧。等他中午回家,你帮我交给他吧,我就不再跑一趟了。”

    我笑了笑,说:“好吧。唉,我成了你的副手了。”

    我把挂上的铁锁又取下来,把插上的铁插销又拔出来,推开房门,重又走回屋子里,向王芙蓉招招手:“把春兰的体检单给我吧。。”

    王芙蓉走近了两步,一只腿站在屋外,一只腿站在屋里,递给我体检单,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就在我脸上打量,咬了咬嘴唇,笑眯眯的说:“我这刚转了身,你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打扮的像个帅哥,去勾引谁家的闺女?”

    我从眼角斜望了王芙蓉一眼,似笑非笑的说:“我勾引你这个闺女,行不?”

    这时侯,我的手已经接到了王芙蓉手中的体检单,向里一抽,却没有抽*动,知道王芙蓉是故意抓紧。。我微微笑了,也不着急抽回来,又是轻轻的一抽,她手中还是紧握着,没抽*动。

    但就在这一抽一握之间,传达了一个暧昧的信息,一个每个成年男女都会懂的动作,就跃然而出。

    我和王芙蓉的眼神,就开始变得水汪汪的了,不但她的眼神像滴出水来,我自己也感到自己的眼神像在滴水,不,像在喷火吧,也不是,还没到那种玉火熊熊的地步,只能说,反正是有那个意思了吧。

    天地良心,我要说我对王芙蓉没有那方面的幻想,可能会有一个晴天霹雳把我劈一下。刚才我是心情不好,才没有对王芙蓉发送来的信号产生反应,现在我的心情调整过来了,接受外来信号频道,十分敏感,所以就对王芙蓉送来的秋波,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男女之间的荷尔蒙也是相互的,刚才的时侯,王芙蓉对我放射信号,我没发反应,她就自动的缩回去了,现在,她又发过来信号,我这里有了反应,所以她的信号就更强烈了,强烈的让我的反应更强烈,我的反应越强烈,她的信息就越强烈。玉火就是这样练成的。

    我知道王芙蓉早就对我有意思了,我没做村长之前,去她的小卖部买东西的时侯,只要李三不在,她看我眼神,就火辣辣的。当然,她可能看别的男人也是火辣辣的吧,但看我的眼神,肯定比看别的男人更火,因为我在一群农村老爷们中间,有点鹤立鸡群的气质,不但是模样,就是我的身材,也足以成为一些少*妇少女的梦中情人,像我这样有着挺拔修长又不失刚健硬朗的身子的男人,并不多见。自从我当上村长之后,王芙蓉有了接近我的理由和机会,她更不会放过我了,为公,她要讨好我,为私,她想勾引上我。

    能把我勾引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目前为止,全村中还没有一个媳妇做到(小莲除外,我们是相互吸引,而且,我不认为我和小莲的关系是勾引和通奸那样简单的,我们有更深的感情在里面),我自己也知道有不少女人想勾引我,我都看不上。

    很不幸,王芙蓉是我看的上眼的为数不多的女人。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八十二

    王芙蓉一脚在屋外,一脚在屋内,笑着说:“你不准备让我进去吗?”

    我笑笑,手中捏着体检单,把王芙蓉向里拉:“来吧,小狗狗。”

    王芙蓉格的一笑,松开了手,轻轻的捶了我一拳。

    她这一笑,既有少女的娇嗔,又有少*妇的韵味,还真让我的心跳加快了两下。

    “你个狗大众,快切西瓜吃,渴死我了。”王芙蓉看到我和她开玩笑,知道有点意思了,也不客气起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向我要西瓜吃。

    西瓜当然有,前天用小麦换的西瓜,换了十多个,还没吃完哪。

    我从墙角后面抱了个西瓜,放在客厅中间两张沙发中间的小茶几上面,又找到水果刀,把西瓜一分为二,露出了里面红色的肉和黑色的仔。

    “你天天白天一个人在家哪?小嫣天天不在家?”在我切西瓜的时侯,王芙蓉的眼睛瞟着我,笑着问,也不知道是想和我拉家常,还是探路子。

    我熟悉的把西瓜以几何的公式切分开来,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八分为十六,没等切完,我就先掂起一块,递给王芙蓉:“先吃着,我再切。这些西瓜,你吃不完,不让你走。”

    王芙蓉格格笑着,接过来西瓜,轻轻的咬了一小口。看的出来,她是在我面前装淑女哪,注意起自己的举止来了,如果在她自己家里,这第一口西瓜咬下去,肯定是好大一块,在我前面,怕有失风范,所以只是轻轻的抿了一小口。。

    我把西式切好,自己也掂起一块,坐在王芙蓉对面的沙发上,笑着说:“吃完,自己再拿,别拿自己当外人。”

    我们两人开始吃西瓜,吃两口,说两句话,说着吃着。

    也不知道王芙蓉来之前,是不是准备到我家来找我了,反正她今天好像是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了一件浅红色的低圆领小背心,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肉,小背心的下摆,正好垂到腰间,因为是坐着,所以可以盖到肚脐眼儿,如果她伸展双臂举向头顶,一定会露出来圆圆的小蛮腰和精巧的肚脐眼吧。她的下面穿的是条小马裤,这条小马裤穿在身上,如果站直了,可以垂到膝盖,如果一坐下,就只到膝盖上面了。露着一双精致白晰的小腿,小腿的肌肤和膝盖上面的肌肤,因为晒在外边的原因,还是有些颜色不同的,小腿以下,经常露在外面,所以显得是一种健康的白,而膝盖上面的肤色,因为多数时间被包在衣服里,一旦裸出来,就是一种晶莹如雪的白,隐隐可以看到蓝红色脉络和淡淡的绒毛。

    “你兄弟媳妇,天天去县城,家里的活,地里的活,全都是我干。”我笑着诉苦,和王芙蓉拉家常话:“她倒是像个白领一样,天天上下班,我现在就是个纯农夫,天天下地干活。”

    王芙蓉咬了一口西瓜,笑着说:“人家能挣钱呀,能挣钱就行了。”她一边吃着瓜肉,一边吐着瓜仔,吐出来,用一只手接着,接的多了,就小心的放到茶几上,那姿势,还真有几分可爱。唉,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呀,看她这姿势,就像个初中生一样清纯,只不过她的眼神,可就比酒吧女更酒吧女了。这幸好是我的定力好,要换了别的男人,估计早就扑上去了。我也想扑上去了,但还有点顾虑,毕竟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又是在我家里,我这个村长家,可是随时都有人来登门,万一撞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一边是心中的蠢蠢欲动,一边是表面的道貌岸然。

    我说:“挣个屁钱,她一个月挣的,还不够我买烟的。现在好点了,学生开学了,生意好点了,上个月学生放假,一个月没弄到一千块钱。”

    “一千块钱?你还嫌少?”王芙蓉说:“你知足吧,像我这样的,天天瞎混,就指望计生办发三百块钱的工资,都穷的叮咣响了。”

    我当然知道她不会只指望三百块钱的工资,各方面的道道儿算下来,她一年弄个七八千块钱,还是很轻松的。我也没点破,只是笑着说:“俺老婆子是开代销店,你也是开代销店,你家的代销店,一个月也能弄个千把块吧。。”

    “一个破庄,两个代销店,弄个吊毛千把块?”聊天会儿大了,王芙蓉的本性就露出来了,嘴里开始说些带器官的话来,这些粗俗的话,从她这样漂亮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更有一种说不来的煽动性。

    我其实是很讨厌女人说粗话的,我自己也一向不在人前说粗话。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是做的,不是当着人说的,男人,要的是一种优雅的暴发力,不用说的,到了关键时侯,一言不发,就把女人推向高潮,这才是高手,天天在街上瞎叫喊,没个吊用。

    但是现在王芙蓉说这些粗话的时侯,我却没有反感,而是有感觉了。我不喜欢女人说粗话,是不喜欢女人在公共场所下说粗话,如果只在我一个人面前说,我就喜欢了,我也喜欢只在一个女人面前说粗话,当然,这个女人一定要和我有那种关系才行。如果不太熟悉,会被人告。在某些时侯,一句直白的粗话,可以增加情趣,调动气氛。

    我笑了,说:“庄?咱们这可是有八百口人的村庄,谁的有那么大,可以装的下八百口子人?”

    王芙蓉的脸色红了,却不是害羞的,而是被体内升上来的一种荷尔蒙刺激红的,那水汪汪的眼神就像在滴下水来一样,瞟了我一眼,说:“我就是打个比方,你还较真了?你再说这些,我就对小嫣说,说你调戏我。”

    我笑笑,说:“别说你对小嫣说,你就是对警察说,我也不怕你,你这可是在我家里,是属于送货上门,又不是我上你的门,把你办了。”

    王芙蓉眯着眼睛,笑了:“那就对警察说,你这个村长,假借谈工作为名,把我这个妇女主任骗到你家来,想和我睡觉,还说,如果我要是不从,你就把我撤了。”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八十三

    我哈哈大笑:“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你是农村电视剧看多了吧?”

    王芙蓉笑着说:“现在都知道村长就是村霸,我要这样说,警察可能会相信的。”

    我说:“他们不会相信的。你看我,像是村霸吗?那些村霸都是流里流气的,我这样老实,哪里像村霸了?再说,那些利用村长这个位子逼迫妇女的村长,都是一些猥琐的老头,我这样年轻有为,说了别人也不相信。”

    王芙蓉点点头,说:“嗯,看起来,你是有几分正派的,但正派不正派,谁知道哪?大众,我听说你以前有过不好相好的,是不是真的?”

    我笑:“瞎说,谁说的?你听过我和谁相好过?”

    王芙蓉狡猾的嘿嘿笑:“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哟。。我听说,你把咱村里小双办了,是不是真的?”

    我窒了一窒,说:“谁说的?乱造谣!”

    王芙蓉说:“你还不承认?那天晚上,有人看到了,你和小双,你俩从家西的干渠上回来,她先回来的,你后回来的,差了不过有十多分钟。好像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小双就出嫁了。是不是?”

    我知道对我和小双的那件事,村子里有一点流言蜚语,但不严重,只在暗中流传,毕竟我以前不是名人,又比较低调,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所以也没有人拿着我的事乱抖露,想不到一当上村长,成了名人了,这件陈年旧事,又被人翻出来了。

    我现在倒是同情起来那些美国的参议员呀什么的,听说硬汉大哥施瓦辛格在参选州长的时侯,就被人抖露出来以前曾加过Yin乱派对。我这个村长也是没有几个人争夺,要不然,我和小双的事,也会被竞争对手提出来,当成攻击我的把柄。还是社会主义好呀。

    这种事,当然不能承认,打死也不能承认,反正没有人把我在床,但也没有不能反应过激,就玩太极吧,太极圈一划,变幻莫测,容纳万物。。

    我笑了笑,狡猾的眨了眨眼睛,说:“当然不是。那人一定是看花眼睛了,小双出嫁的时侯,我还在城里饭店里做厨师哪,那几天正好没回家。”

    王芙蓉知道问不出来的,也没想真要问出来,又说:“对了,还有人说了,你在城里你姑妈的饭店做厨师的时侯,还办过一个女服务员,听说那个服务员是黄河滩上的。这件事,总是真的吧?”

    我说:“这件事,也不是真的。咦,我就奇怪了,这是谁造我的谣呀?怎么还造的有鼻子有眼睛?”

    王芙蓉说:“你不说实话,就算了,我又不是小嫣,我才不会逼你承认哪。你在广州做业务员,就没办过几个外地女人?切,谁信呀!”

    我双手一摊,很无辜的说:“爱信不信,结婚前,我可还是个大处男哟。”

    “嗨嗨嗨……”王芙蓉为了表示对我这句话的不相信,发出了一种奇异的假笑,那笑声让我全身起鸡皮瘩瘩。

    我苦笑着说:“你不用笑这么难听吧?有意见,你就提,不用保留。”

    王芙蓉这才恢复了正常的笑声,笑着说:“要说你结婚前还是大处男,鬼才相信。你就看你那眼睛,会会色迷迷的看着人,你能憋到二十多岁?”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我色迷迷?我色过谁?”

    王芙蓉说:“我是说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不是个老实人,你就算现在没色到,也在心里想色。。”

    “嗳,三嫂”我似笑非笑的板着脸孔说:“你这话是不对滴,警察定一个人有罪没罪,还是要看这个人有没有行动,就算我想色谁,但只是我的想法,而没有付之行动具体实施,你不能判定我有罪,更不能判定我就是。”

    王芙蓉的眼睛笑眯眯的瞟着我,说:“你急什么,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做吗?”

    我还真被王芙蓉这个眼神给搞的心跳加速,这个骚娘们,真是个尤物呀,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眼神,都能把男人的魂勾去一半。

    我感到我的小腹下的那团火苗在渐渐胀大,在我体内乱窜,万流归宗,又汇到了小腹下面。

    我笑了,自我感觉我笑的像狼,露出了锋利的牙齿:“这个嘛,男人是喜欢做,三嫂,你们女人喜欢吗?”

    王芙蓉格格的笑了,用刚吐在手中的西瓜籽向我扔过来:“你去问小嫣去,她喜欢不喜欢,她要喜欢,我就喜欢,她要不喜欢,我也不喜欢。”

    我笑:“我问过小嫣,她说她不喜欢别的,只喜欢我这条。你是不也喜欢我这条?”

    “是分条的吗?”王芙蓉格格笑:“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怎么会喜欢你这条哪?”

    我忍着笑,正色道:“当然是按条来计算的,你想呀,如果在黑暗中,你过来摸我,一下子摸到了我的那里,你肯定会大喊一声:好大一条!是不是分条的?”

    “切”王芙蓉用媚的滴水的眼睛瞟着我:“你又吹牛逼!还摸到你那里?还好大一条?我说,真要是摸到了,我会说::好小一根!”

    我哈哈大笑:“那就用根来计算吧,哇好大一根!”

    王芙蓉说:“还吹?是好小一根,不是好大一根!”

    我笑着说:“大小你怎么知道?这可不是乱吹的,真的是好大一根!”

    王芙蓉笑着咬着嘴唇,用眼角斜瞟着我:“我不信。”

    “咋着你才信?”我笑道:“是不是非要我给你拿出来,镇镇场面,你才相信?我怕把你吓跑了!”

    王芙蓉用一付女光棍的口吻和表情说:“你拿,你拿,只要你敢拿,我敢看!”

    我说:“先说好了,我拿出来之后,你可不能大呼大叫的跑的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哪。”

    王芙蓉说:“切,三嫂啥样的没见过的,你那小,还能吓到我?拿出来吧!”

    我笑着站起来,装腔作势的去解裤腰带:“我可真拿出来了”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八十四

    话说到这个份上,是时侯拿出来了,我还真想拿出来,都已经硬的梆梆的了,拿出来之后,肯定能震住王芙蓉。我也知道,王芙蓉是真想看到我的。

    我之所以敢说震住王芙蓉,并不是说她没有见过大玩意。以我估算,她的几个相好的,如果论那方面的本钱,可能只有李保柱能和我一比,但李保柱的长相和我相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所以还是不能比的。王芙蓉的第一个情人是樊广成,樊广成虽然长的很帅,但体力上不如我强壮,估计那方面的技术活,比我要差一些。她的第二个男人是李保柱,劲头是很足,马力是很大,但长相太差,没有我长的帅,如果论劲头拼马力,我自信不会比李保柱差。第三个男人樊书香,糟老头一看,软拉巴蔫的,不提也罢,第四个男人三金,身材矮小,当然也会被我鄙视的。所以说,论综合能力,我绝对有资格,有本钱,能震住王芙蓉。

    我站起来的时侯,是半真半假的去解腰带的,看到王芙蓉用一种水汪汪的渴望的眼神看着我的手和腿间,我还真有想掏出来的想法,但是,我随即又犹豫下来了院门,还敞开着哪!

    我没当上村长之前,院门打开,一天也难得有一个外人来我家,但自从当上村长,几乎是天天有人来找,有时是一天三五个人,有时是一天十多个人。如果在这个时侯,忽然有人闯进来,看到我这村长,在堂屋当门,脱了裤子拿着家伙给妇女主任看,还成何体统?

    但是这个时侯,要是转身去闩上院门,再回来脱裤子给王芙蓉,又不对劲了,一来,现在的戏是环环相扣的,如果我一走开,这个环节就脱离了,再回来,也不是这个味道了,二来,如果院门闩上,那可就是要假戏真做了,不只是脱裤子看家伙这样简单的事了,可能会弄戏成真,真的办上事了。

    我虽然有想日王芙蓉的念头和想法,但真要实施行动,还是有顾虑的。我对王芙蓉和对小莲,是不一样的,对小莲,我有感情,甚至是爱情,有这个基础,所以我敢干行动,勇于探索,但对于王芙蓉,我是不会爱上她的,我对她,只有肉欲,如果只是肉欲,那就是低级下流,我不想这样,如果这样,我早可以去,当然,小姐要花钱,也可能会有病,但至少不会再纠缠我,也不会有人知道,如果和王芙蓉在一起了,她可能会纠缠我,更可能会有人知道这事。说真的,如果有人知道我和王芙蓉日过,我还真会感到不好意思,没脸见人,也许有人会羡慕我,但更多的人会鄙视我。我自己也会鄙视自己。

    和小莲好过,我没有感到自己做错,当然也不认为自己做的有多对,但至少感到对的起自己,对的起小莲。还有一点,我虽然有点感到对不起妻子小嫣,但并没有感到多少愧疚。如果我和王芙蓉这样的女人好了,我就会感到对小嫣愧疚了,因为小嫣是个好女人,是个好妻子,而王芙蓉……就有点太那个了,用我日过王芙蓉的家伙,再去日小嫣,我会感到愧疚的。

    这些念头如同电闪电火一般,在我的脑子中不到千分之一秒的速度闪过,我的那个,忽然就软了下来,自己的底气也软了下来,我站起来的身子,又坐回沙发上,笑着说:“算了,还是别吓你了……”

    在这一霎时,我的眼角,看到了王芙蓉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忽然感到我好像在作弄她,竟然有几分对她同情起来,又连忙笑着说:“我怕你看到了,真的会说:好小一根!”

    王芙蓉失落的脸色,被我逗笑了,说:“我早就说你的是好小一根,你还偏吹自己是好大一根。现在,不敢了吧?”

    “不敢了,不敢吹了。”我笑着说:“来,吃西瓜吧,这一块西瓜,咱们吃了还不到一块哪,要把它消灭干净。”

    王芙蓉自己拿起来一块西瓜,吃着,又笑着望着我,说:“看不出来,你胆子还挺小的?”

    我吃着西瓜,笑着说:“不是我的胆子小,我是怕来了人。院门敞着哪。”

    王芙蓉又开始用桃花眼瞟着我笑:“要不,我去把院门给你闩上?”

    我差点被吃的一块瓜肉噎到,失笑道:“你不要勾引好不好?你真想看呀?”

    王芙蓉被我一笑,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说:“谁想看你的那玩意,是你自己说要给我看的,不给看,拉倒,我还不稀罕看哪。”

    我笑:“你想看我的?你怎么不给我看你的?”

    这话,我是顺口说的,我以为王芙蓉不敢,所以只要她说不敢,我们就算是扯平了,也不用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清了,可以转到别的对我没有刺激性的话题上去,不要一直挑战我的心理承受底线,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忍不住,会爆发的。

    没想到,王芙蓉却很爽快的说:“我敢脱,你敢看吗?胆小鬼!”

    我被王芙蓉这样一激,本来和她欲阻还迎、欲推还就的心理,一下子坚决起来,我笑着说:“你要是敢脱,我就敢看。”

    “梁大众,我脱了,你要不敢看,你就没种!”王芙蓉半笑半骂着,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就向屋外跑。

    我吓了一跳,连忙说:“哎,你干啥去?”

    “我去闩上大门,别一会你又说怕有人来。”王芙蓉说着,就走到院子里了。

    我苦笑了,知道这个骚浪娘们,今天是来劲了,看样子,是想和我玩真的了。

    我自己也分不清是欢喜,还是担愁,苦笑着喊:“回来,别闩门去了,大白天闩着门,多不好。”

    王芙蓉在院子中站( 我是村长 http://www.xlawen.org/kan/28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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