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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部分阅读

    度也没有刚才的坚决,回过头来又骂李同:“你他奶里个逼,你看你干的啥事,家里有多少钱,早晚也得叫你败光!我日你个娘,我不管了……哎哟,我里个娘呀,我不活啦,这日子没法过啦……”说着哭着,甩手向屋子里走去,一拐一拐的。

    李长贵对李同他娘说:“你别光站着了,去看着春妮,别做啥傻事。我们老爷们说话,你个妇道人家别在这里了。”

    李同他娘怕儿媳妇真的想不开会喝花上吊的,连忙跟着儿媳妇进屋。

    李同的脸色一直青红不定,眼神闪烁,等到媳妇进了屋,这才低声对我和李长贵说:“二爷爷,大众兄弟,你俩坐下。”又掏出香烟,每人递过来一根。

    李长贵接过香烟,用没燃完的烟屁股点燃这根,放在嘴里用力一吸,吐出烟雾,慢悠悠的说:“小同,这事你想咋处理?你是不愿意拿钱出来,二爷爷也不能硬让你拿,钱是你挣的,不是我挣的,你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谁也不能给你要,命也是你自己的,你也知道,小东那孩子,弱,没啥本领,可能不会真的来给你拼命,就来拼命,他也打不过你。你得想想,小东再弱,他也个男人,这是脸面上的事,就算他现在不来找你,以后还得处处和你做对,两句话不合,你俩就得打起来,架没好打,打起架来,不是你打了他,就是他打了你,弄不好,就出人命。”

    李同吸着香烟,狠狠的抽了一口,说:“我拿出钱来,就没事了?”

    李长贵说:“现在是你理亏,你睡了小东家媳妇,他才给你要钱。你要是把钱拿出来,你就不欠他啥了,你在他前面,能挺起腰杆来,他要是真的还翻老帐,你就说,我还给你钱了哩,他就没话说了。用钱堵他的嘴!”

    李同又狠狠的抽了一口,说:“那以后要是再找我的事,我咋办?”

    李长贵说:“只要你拿出钱来,他要是再敢找你的事,从二爷爷这里,也不愿意他的,我揍他!你俩,写上证据,按个手印,画上押,我和大众做中间人,以后,谁也不能再提这事,谁要是先提,谁就理亏,从理上就占不住脚,大家伙也都不向他了。”

    李同皱着眉头,说:“小东说要多少钱了没有?”

    李长贵伸出一根手指头来。

    “我操!”李同一下子从板凳上站起来,骂道:“他媳妇里个逼是镶金带银的呀,这么贵?不给,不给,要的没谱。”

    我在旁边说:“同哥,你可是把人家媳妇睡了。”

    李同说:“我睡他媳妇,是他媳妇跑过来让我睡的,我没强逼她。小东这狗日地也不是个东西,前几天你嫂子在后面的大坑里洗澡,他就偷看了,你嫂子对我说的,还叫我去揍他,我没去。我睡他媳妇,他给我要一万,他看俺媳妇,我还给他要二万哩。”

    我心中暗笑,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同哥,你这话就不讲道理了,他光是看看春妮嫂子,又没有动手,也没有调戏,嫂子也没吃大亏,你可是实实在在的把人家媳妇睡了,人家小东吃大亏了。”

    李长贵也说:“就是,大众说的对,他光是看看你媳妇,这不算,你把他媳妇睡了,这是大事。”

    李同说:“看在眼中,挖不出来了,不算不行,也得折成钱。”

    我强忍着笑,说:“那你说,折成多少钱?”

    李同说:“他给我一万,贵,不行。他看俺媳妇了,我就得给他折成九千,你俩就给李东说吧,我就给他一千,要就要,不要就扯倒。”想了想,又说:“马里隔壁,他还欠着我五千块哩,这五千块钱,马上就得还给我,操!”

    我心说:“什么都明码标价了,真不愧是生意人呀!李东的媳妇被李同睡了,他给李同要一万,李同的媳妇洗澡又被李东看了,他反过来要九千。九千,看一次女人洗澡,比杨贵妃还贵呀!”

    李长贵说:“小同,你还说人家小东哩,你说的才没谱哩,看看你媳妇,你就给人家要九千?小同,这样吧,他还欠着你五千块钱,是不?嗯,二爷爷替你做个主,这五千块钱,就不要了,当是给小东的赔偿费了,小东看你媳妇,就给他折成五千,这总行了吧?”

    李同说:“五千块钱,不要了?不行呀,这也太多了。”

    我在旁边说:“同哥,不多啦,才五千,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文成和那个谁,那次可是一万,一点都没少,你才五千,还嫌多?”

    李同说:“樊广成是大老板,我就是个小老板,他拿一万不心疼,我拿一千就心疼了,别说五千了。”

    我说:“文成是大老板,一万,你是小老板,正好拿五千。同哥,这不是心疼不心疼的事。你想,就算你不同意拿这五千,给去给东哥要钱,他会给你吗?不可能给你呀。”

    李同说:“他敢不给我,我弄死他。”

    我说:“你去弄死他吧,他还想弄死你哩,你俩就弄个吧,看谁弄死谁。”又放低语气,轻声说:“同哥,你说那话,不是斗气吗?斗起气来,没啥好处。你那钱,也要不回来了,不如就做个顺手人情,给了东哥,也算是赔偿他了,以后,你俩就谁也不谁,见了面,大不了就是不打招呼,各干各的事。”

    李同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抬头看看我,又看看李长贵,说:“二爷爷,大众兄弟,五千,我认了,不要了,要是李同再惹我,我可不给他轻玩。”

    李长贵听到李同同意了,也放松下来,但脸色还是很严肃的说:“你先别说狠话了,我去问问人家小东吧,人家还不知道同不同意五千哪,他要是不同意,我就硬压,也得让他同意。”

    女富婆 十六

    我和李长贵走出李同家,又向李东家走去。

    这时侯,李东的媳妇已经知道李东去拉货了,由别人陪同着回家了,陪着她的是一个近门嫂子,我和李长贵进来时,那个嫂子在劝小马子。两人坐在院子里,一个人坐一个小马扎。

    李长贵对妇女说:“那个谁,你先回去吃饭吧,一会吃过饭,再过来陪小虚家娘说话,现在,我跟大众,对小虚家娘说几句话。”

    那个妇女走了,临走又对小马子说了一句:“别生气了,一会你也吃点饭。”

    李长贵在那个妇女刚刚坐过的马扎上坐下来,和颜悦色的对小马子说:“小虚他娘,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是你自己受,小东就那个熊脾气,你跟他这些年了,还不知道他的脾气,他也就是嗷吼一阵,过去就算了。”

    小马子还气得呼呼直喘。

    我是不明白她有什么好气的,也许她是假装生气,表明自己是被冤枉的,但她又实实在在的当众承认和别人相好了,而且很不给李东留面子的说了那句精典之言。也许,一个人在做错事的时侯,因为害怕,就自己把自己装成可怜的受害者,时间一长,自己就真当自己是受害者了,进入角色了。谎言对自己说一百遍,自己也会当成真话了。

    小马子一把一鼻涕一把泪,用乡音不改的东北腔说:“二爷爷,你说我咋就这么命苦哪,摊上了这么个窝囊废,熊犊子,别人家的男人吧,都是刷刷的向家弄钱,你说你家小东,他弄到什么钱?这一年到头,光在外面瞎混,一个人吃饱,就不管我俩娘俩的死活。”

    李长贵其实是很讨厌小马子的,因为小马子这话说的,实在不是真话,李东虽然没有什么能耐,但还算是任劳任怨,虽说没挣到什么钱,但也不是好吃懒作的人,在外边跑车不容易,现在车多货少,他也没办法。倒是这个小马子,好吃懒做,一年到头,除了庄稼活,啥都不干,整天就是打扮的妖里妖气,招蜂引蝶,满大街发骚,就是那一点庄稼活,大部分也都是李东趁不出车的时侯干的。小马子自己什么都不干,反而把责任全都推到李东身上,这是很不道德的,这也是李长贵这个庄稼汉所鄙视的,我也鄙视她,但现在不能鄙视,只能在心里鄙视,不能表露在脸上,她自己不要脸,我们也得给她留点脸。

    嘿,她自己偷汉子,反倒是偷出理来了!

    我在心中佩服小马子倒打一耙的本事,表面却很同情的顺着她的口气说:“唉,嫂子,东哥是有不对的地方,但他也是想为这个家好的,现在挣钱难,他也着急呀。咱村子都知道,这些年,嫂子你是不容易呀,东哥在外边跑车,家里地里,全都是你干活,也累得你不轻呀。”

    小马子对我这句话,不但没有受之有愧,还好像真的很有功劳似的,说:“看,大众兄弟都知道这些事,那个熊犊头就不知道,还天天说我啥活不干。”

    现在我和李长贵,都不能对小马子直截了当的谈她和李同偷情的事,只能把她和男人的茅盾,转化为家庭内部茅盾,绝口不提偷情的事。

    李长贵说:“小虚他娘呀,你的功劳,咱们都看在眼里了,这个大家伙都知道。小东这孩子,是二爷爷从小看到大的,大了之后,就到你们东北去了,那些年的情况,二爷爷不了解,他回家这几年吧,也没闲着,慌的挺紧,也是想挣钱,让家里过好。现在,虽说你家没有大富大贵,却也不缺吃缺喝,咱得知足呀小虚家娘,不能跟人家有钱人攀比。”

    李长贵这话,软中带硬,硬中有软,在肯定小马子功劳的同时,也指出了小马子的不足,同时暗示出来,这事不能只怪小东一个人。

    小马子脸色好像红了一红,很委屈的说:“二爷爷,你说小东这几年,忙的个啥?前几年从东北来的时侯,还带回来两万块,这几年越过越回去了,不但把两万块钱花光,现在还欠着一屁股债。”

    李长贵说:“你家从东北回来,不是又翻盖了房子吗,那一次还不得花个三万五万的?也不能说小东没挣钱,现在花销大,他挣的钱,也都随挣随花了,你看我家的你三叔,也是一年到头的忙,还不是一分钱没落下,到现在大孩子都快二十岁了,还没给儿子盖上房子,你们家好歹有个新房子。”

    小马子说:“二爷爷,这房子都盖了快十年啦,早过时啦,小虚娶媳妇,不能用啦,还得盖,我家现在没有一分钱,指望啥盖?”

    李长贵说:“你和小东,都还年轻,小虚才十二三岁,盖上娶媳妇,还得七八年哩,只要你俩好好干,一年剩一万,七八年,正好有七八万,给小虚盖房子,正好够用。”

    小马子说:“我一个妇道人家,指望啥挣钱,你家小东吧,又没啥本事,别说一年一万了,就是两千,也剩不下呀。唉,一想到这事,就愁的我睡不着觉。”

    小马子也知道自己不对,不敢再向那件事上扯了,所以开始我们家长理短的诉起苦来了,现在,不但不骂小东了,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埋怨的亲昵之情,对李长贵说话,总是说“你家小东”,这是对一个近门长辈的尊称和亲昵,不但表情和李长贵是自家人,就是对小东也没有大气了。

    小马子不谈那事,李长贵做为一个爷爷辈,肯定不能和孙媳妇谈这种男女偷情的事,只当做不知道小马子的事,开始说起小东来,语气中即肯定了小东功绩,又数落了小东的不足。

    我在旁边,时不时的插上一句,活跃一下气氛。

    过了不大一会儿,气氛就没有刚才的凝重了,没有了火药味,倒像是在拉家常的娓娓细谈。

    又过了一会,气氛更缓和了,开始变得有说有笑起来,当然,小马子还不好意思笑,笑的是我和李长贵,我们的笑,都是为了能让气氛更轻松,倒不真的开心的大笑。

    李长贵看看时侯差不多了,咳嗽了两声。

    女富婆 十七

    李长贵在咳嗽之前,瞅了我一眼,我明白是要说正事了,我知道李长贵感到他是个二爷爷,说这事不合适,就让我这个小叔子来说。

    说就说吧,我也咳嗽了两声,先掏出香烟,递给李长贵一根,自己又点上一根,慢慢抽着,眼睛望着小马子,说:“嫂子,你跟东哥也生活了这些年了,孩子也都十多岁了,不能再闹婚啥的,让别人笑话。再说了,就算你闹了婚,再找个男人,还没有东哥听话哪,对不?闹了婚,你倒是不怕,小虚可就没有亲娘疼了,咱们呀,啥都不为,就是为了孩子。”

    小马子说:“就是为了孩子,要不是为了孩子,我一天也不跟他过了。”

    我说:“是呀,为了孩子,还得过呀。今天这事吧,我想,肯定是个误会,东哥回来,你就给他好好说说,把误会解释清楚,就没事了。你呀,也不是我这个当兄弟的说你,你说话有点过了,让东哥在别人面前,下不了台,这事呀,他回来之后,你得给他道歉,你要不道歉,我这个当兄弟的不愿意,我找两个人,把你裤子脱下来,把你屁股。”

    小马子哧得一声,乐了,说:“大众兄弟呀,你还跟我这个老嫂子开玩笑呀?当心我对小嫣说,叫她让你晚上跪洗衣板。”

    我笑着说:“洗衣板?太轻了,你兄弟媳妇一罚我,都是叫我跪石子。对了,今天东哥做的也不对,你向他道歉之后,也得罚他给你再跪石子,不能轻饶了他。”

    小马子说:“我才不吊理他哩。”

    我笑:“不理不行,两口子过日子,床头打架床尾和,一夜过去,啥事都没了。嫂子呀,也别说逞强话了,东哥回来,你就先向他说清楚这是个误会,再给他道歉,说你今天的态度不好,然后,再回来罚他,他的态度也不好。总之哪,你俩个,还得好好过,组成一个家不容易,要想拆散,太容易了,夫妻关系……这个我就不教了,嘿嘿,你比我懂。今天二爷爷在这里,为了你们的事,到现在连饭都没吃,你不为了我这个当兄弟的面子,也得给二爷爷一个面子,他老人家偌大的年龄,为你们操心,你不能再跟东哥吵架了。”

    小马子早就在心中软化下来,面子还是挺硬气的说:“不是我跟他吵架,是他来找我的事。就算我肯定认输,人家李东不一定接受呀。”

    我说:“这个你放心,有二爷爷在这里,东哥要是敢先找事,二爷爷揍他。你是不听话,我这个兄弟的,可要揍你呀。”

    小马子笑了,很有几分娇媚的瞅着我,不说话。

    我对她没兴趣,所以没来电,又说:“东哥要是回来了,你别和他吵架,先把事说透,把关系缓和下来,我和二爷爷到时侯也会过来的。你看这事,中不?”

    小马说:“那行,我给二爷爷和你一个面子,我不先找事,他要是来找我的事,我可不依。”

    我说:“也行,你就当让着他吧,别主动找他的事,他就算说你两句,你先忍一下,把事情说明白了,让他知道自己错了,你再狠狠的骂他,劈面揍他都行。”

    李长贵一直没说话,这时侯也开口了,说:“小虚他娘,你先吃点亏,别和小东一般见识,慢慢和他说。到吃晚饭的时侯,我和大众再过来,帮着你骂小东。现在,我俩先回去了,你也快点做饭吧,吃过饭,睡一会,下地去除草,我看你家地里,草都荒了,不除不行呀。”

    李长贵一边说,一边从马扎上站起来,我也站起来。

    小马子也站起来,对李长贵说:“二爷爷,你看,都是我们不好,又给你老添麻烦了,害得你到现在还没吃饭。你先别走了,就在这里吃吧,大众,你也留下来,在这里吃,家里还有点菜,我给你俩炒炒。”

    李长贵说:“不用了,不用了,你二奶奶把饭都做好了,光等我了,这个老婆子,认理,我要不回家吃,她自己不知道吃。”

    小马子笑着说:“二奶奶对你真好,二爷爷。”

    李长贵语重心长的说:“谁对谁好,都是相互的,我对她好,她当然也就对我好了。夫妻之间,要互疼互爱,老伴老伴,老了才能是个伴呀。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自家人跟自家人近,别人呀,都是假的。”

    小马子听出来李长贵话中有话,脸色红了,好一会儿不吱声。

    李长贵一边说,一边向外走。我跟随在李长贵后面,小马子跟随在我后面,送着我们。

    送到了大门口,李长贵停下步来,转头对小马子说:“小虚他娘,别送了,你去做饭吧。”

    小马子说:“那啥,二爷爷,你和大众兄弟,还是在这里吃吧,现在又不是以前了,家里又不缺吃,我给你俩炒两个菜,你俩喝点。”

    我笑着说:“那两个菜,你先炒好了,等东哥回来,你把菜向他面前一端,再给他弄瓶二锅头,他就高兴了,一高兴,你俩就不生气了,要是你会来事,你再给他揉揉肩膀,说声:相公,你辛苦了,让奴家给你捶捶背吧,要不,给你唱支曲儿。东哥的火气,刷地一声,就没影了……”

    小马子哧哧笑着,捶了我一拳,笑骂道:“你个死大众,我的气都被你气跑了,你就会逗我笑。你要不在这里吃饭,就快点滚犊子吧。二爷爷,你走好哟。”

    我和李长贵沿着胡同走,开始商量了一下。

    “大众,小东现在不在,咱俩晚上再过来吧。”

    “行,二爷爷,你说咱啥时侯过来?”

    “吃过晚饭吧。大众,你过来的时侯,把大队的公章拿过来。”

    我笑了,说:“这种事,不能按大队的公章吧?咱们两人做个见证人,就当是公证了,就行了,大队的章,别用了。”

    李长贵很认真的说:“那不行,一定要盖。”

    我心中说:“真是胡闹,这种事也盖大队公章,如果镇上知道了,会把我骂个狗血喷头。”却又不能不答应,只好说:“行,我晚上带过来。”

    来到胡同口,我和李长贵分道扬镳,他向东走,我向西走,各自回家。

    我还没吃饭哪,吃过饭,我还到镇上,去找我的情人刘镇长哩。

    女富婆 十八

    回到家后,饭菜早就凉了,儿子在看电视。我又把饭菜重温了一遍,匆匆吃过,打发儿子去上学。

    收拾好碗筷,我看了看时间,一点半了,得睡一会再去镇上,昨天晚上,和刘镇长缠绵了一夜,没睡好,回来的路上,本来打算睡会的,又和那个魔羯小公主聊了一路,又没睡成,回到家里,准备吃过饭就睡的,又遇到了这摊子事,唉,累呀。

    我把闹钟设置为一个小时,连忙睡觉。谁知道我太劳累了,这一觉竟然睡到四点多,才醒过来,闹钟的声音竟然没有吵醒我。

    我吃了一惊,连忙拿过来手机,一看收件箱,果然有刘镇长的几条信息,先几条是怪我还没去镇上,中间两条是说想我了,说我不想她,后面两条,是说知道我可能是太累了,在睡觉,等我醒过来,快点给她回个信息。

    我连忙回过去信息:“亲爱的瑰玫,真让你猜中了,我真是累了,睡过头了。唉,我怎么会不想你哪,我在梦里,都是和你在一起的。”这句话倒是真的,我刚才睡觉的时侯,梦中全都是刘镇长的身影,还有昨晚的肢体交缠,红唇和呻吟,黑发和喘息,疯狂和缠绵。

    刘镇长发过来信息:“小懒猪,现在才睡醒?我也好困呀,我也想睡觉,但是我没有你空闲,我还得工作,你个坏蛋,快我折腾散架了,我现在全身都酸疼。”

    我很骄傲的笑了,没有哪句话更能让男人骄傲了。

    我发过去信息:“我现在过去找你,你等着我。我过去了,二十分钟以后,你就可以看到我了。”

    刘镇长回过来信息:“你慢慢来就行,我下班时间还早着呢。你是想你,但更担心你的安全,我不准你开快车。”

    我发过信息:“好,我会安全着陆,平安到达。再见,亲爱的。”

    我穿好衣服,走出屋子,匆匆洗了把脸,又回到屋里来,对着镜子,梳好头发,这才满意。

    走到院子中,推了摩托车,推到大门口放好,又回身把院门锁上,骑上摩托车,就向县城驶去。

    行上公路之后,我就开始小心驾驶了。向北沿着国道行了七八里路,拐上了环城路,沿着环城路又行驶了四五里路,就有一个向北拐的路口,只要拐过这个路口,再直走四里路,就是镇政府了。

    就在我行驶到环城路向北拐的那个路口时,发生了一起车祸,就发生在离我不到二十米的地方。

    由于我骑摩托车慢,所以看到从北面的公道上,来了一辆电动车,在向环城路拐过来的时侯,从我背后嗖得一声越过去一辆货车,速度很快,那辆电动车正要横越环城路到另一边的时侯,想不到货车开的这么快,连忙煞车,却煞车不及,电动车的前轮撞到了快速行驶的货车后轮胎上,电动车猛地被甩了出去,连人带车,重重的摔倒在地。

    这还是骑自行车的那个人及早煞车了,要不然,会被快速行驶的货车撞个正着,一命呜呼。电动车的本身速度慢,被货车的惯性甩出去的,被没有撞到人和车,所以虽然重重摔倒在地,却没有性命之忧。

    我看到那个骑电动车的人还能在公路上挣动,我看到倒在地上的电动车前轮还在旋转着,我也看出来,那个骑电动车的人是个女孩子。

    货车应该知道自己撞到了人,但并没有停留,反而更快了,迅速行驶而去,很快就看不影子了。

    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有些人停下来看,有些人慢下来看,但并没有人过来救人。

    由于车祸发生在我前面二十米远的地方,我看的清楚,所以早早就放慢了迅速,等那个女孩子在地上挣扎着爬的时侯,我正好行驶到离她有十多米远的地方。

    我把迅速放的更慢了,我在想着,要不要下车,去扶那个女孩子一把。那个女孩子是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脸容,但从她艰辛的挣动着要爬起来的动作,可以看出来,她摔的不轻,一时之间,自己是爬不起来的。

    我并没有立即过去扶她,因为我虽然心肠不错,但还达不到助人为乐的高尚情操,我更知道有一些人,被车撞了,如果有人去扶,这些人会粘着这个帮助他的人,说是被这个人撞的,好心不一定有好报,付出之后,有时侯不但没有收获,而且可以得到恶果,所以,做好事的人,越来越少了。

    我离那个女孩子更近了,看出来那个女孩子穿着一件红色露肩T恤衫,下面是一条牛仔短裤,她正在侧着身子,用一条胳膊支在地上,另一条胳膊用力撑着想要爬起来,她试了好几次,都没爬起来,不知道有没有摔断胳膊或者摔断腿。

    那辆电动车,倒在地上,前轮还在旋转着,旋转的慢下来了,可以看出来,前车轮已经变形了,就算扶起来,也不能骑了。

    看到那个女孩子在地上无力的艰难的挣扎着,我的心肠软下来了,决定下车去扶她。如果这个时侯,我不动扶她,我晚上会睡不着,我会鄙视自己的。再说了,我的摩托车好好的,她就算真的会讹诈我,交警也会查出来不是我干的。

    我把摩托车在距离女孩子五米多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支好架子。不能再近了,再近了,真的要讹诈我,就会比较麻烦,我远一些,有很多人可以做证的,不是我碰的。

    我从摩托车上抽出钥匙,向女孩子走去。我还是只能看到她的背影,看到她衣服上有些泥土,支在地上的那条胳膊,有些血迹,是在地面擦伤的。她的一条腿可以用力,一条腿却用不上力,所以她爬了几次,都没爬起来。

    我亲眼看到她没有被货物撞中,只是被摔倒的,我估计,她现在站不起来,倒不是因为她伤的有多重,而是被吓得手腿发软,才站不起来的。

    我走到那个女孩子后面,先叫了声:“小姐,你没事吧?”

    那个女孩子停下来扭动,艰难的回过头来,望了望我。

    我只看到女孩子的半个侧脸,好像有点脸熟,心中一跳,连忙又走近两步,走到她面前,这才看清楚了她的脸容,不由更惊了。

    “怎么是你?”

    女富婆 十九

    这个女孩子,竟然是前天我刚见过的开发办的朱玲。

    “啊,梁主任?”朱玲看到我,也有些吃惊,更多的是狼狈。她的脸色苍白,秀发凌乱,一个白色近视镜也被甩到地上,一双秀气的眼睛中,还有盈盈的泪水,充满委屈,愤怒,羞涩。

    我连忙蹲下身来,关切的说:“摔的厉害吗?你感到哪里疼?”

    朱玲看到我,刚才的惊慌没了很多,神色镇静了一些,带着哭腔说:“我现在全身都疼,我也不知道摔哪儿了?哎哟,最疼的是这条胳膊,都麻了,使不劲来。”

    我说:“朱玲,你别怕,我刚才看到了,你没被撞上,只是摔的,不会很严重。你不要害怕,没事的。”

    我一只手扶着朱玲的胳膊,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间,环抱着她,站起来身子,说:“你先站好了,试试哪里疼?”

    朱玲站起身子来,还是紧紧的拉着我的胳膊,说:“你别放开我,我害怕。”

    我温柔的说:“别怕,扶着我,慢慢走两步。”

    朱玲试探的走了一步,就哎哟哎哟的叫疼,连忙又把那条腿抬起来,又不敢抬高,只好用腿尖沾到地面,不敢用力,倒像个金鸡独立式。

    我看了看她不敢用劲的那条腿,腿上的膝盖处和大腿外侧,都被擦伤了,泌出了血丝,但并没有大量出血,看起来好像只擦破了表皮,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摔断骨头。

    “是这条腿吗?这里疼吗?”我让朱玲扶在我的肩膀上,我俯低了些身子,用手指轻轻一触朱玲那条腿上被擦伤的地方。

    朱玲打了一个哆嗦,抓着我肩膀的手一用力,抓得我肌肉疼。

    “你轻点,还疼的很。”朱玲说,“只有一条腿敢用劲,另一条腿一动就疼。”

    我皱皱眉头,说:“我送你去医院吧,去检查检查。”

    朱玲说:“你先帮我把我的眼镜拿过来,我没有眼镜,看不楚东西。”

    我说:“行,你站好了。”试探着松开扶着她的手,看到她以金鸡独立之式站稳脚步,我赶快去拿她的眼镜,看了看镜片,质量还不错,竟然没有摔碎。

    朱玲接过眼镜,用上衣擦了擦镜片。她是撩起来红色T恤衫的下围来擦镜片的,露出一个迷人的小肚脐窝儿。她戴上眼镜之后,又镇静了很多,说:“梁主任,谢谢你啦。”

    我笑着说:“先别谢了,我得送你去医院查查。”

    朱玲说:“我先给家里打个电话。”

    朱玲的手机小巧玲珑,就放在短裤的口袋里,她掏出手机,打开外盖一看,脸色一下子黑了,气的带着哭腔说:“手机摔破了,没信号了……”

    我连忙掏出我的手机,笑着说:“别急,别急,用我的手机。”

    “谢谢。”朱玲接过我的手机,一只手拔号,一只手还是放在我胳膊上,平衡着她的身子。她拔通了一个号码之后,皱着眉头听了一会,着急的说:“怎么没人接电话?我爸又到处去玩了,早就叫他带个手机在身上,他就是不带,说什么手机有辐射。”

    我说:“不要着急,再等一会。”

    朱玲放在耳朵边,又等了一会,还是没人接,(一路看小说网,手机站¥w-a-p.)只好放弃了。

    我说:“要不,给你男朋友打个电话?”

    朱玲侧过脸来,望了我一眼,脸色竟然有些绯红,低声说:“你怎么知道我有男朋友,是不是小飞这家伙乱说的?”

    我笑了笑,说:“这还用谁来告诉我吗,你也不小了,(一路看小说网,手机站¥w-a-p.)按年龄来说,是应当有男朋友的,至于有没有,我不知道,我就是乱猜的。”

    朱玲说:“有一个男的,不算是是男朋友吧,还没到那个地步。嗯,我受了点伤,对他说这事,不好,显得真当他是男朋友了。我还是给我表姐打个电话吧。”

    我知道她表姐就是招商办的主任,心中一动,这可是我早就想找个机会接近的人,是我表现的机会了。

    我说:“朱玲,你给你表姐打个电话,就叫他去友谊医院吧,我得快点送你去医院。”

    朱玲先不着急打过去,说:“你还有没有事?不会耽误你的事吧?”

    我笑着说:“我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正想到镇上去一趟,没要紧事,我先送你去医院,再去镇上也不迟。你快点打吧,就对你表姐,咱们去镇上,不能一直在这路上。”

    朱玲点点头,拔通了她表姐的电话,说了几句,关掉手机,又对我说:“梁主任,我表姐还在城北开发区,有点事暂时过不来,只能麻烦你先送我去医院了,她一会就到医院去找我。”

    我说:“行。我用摩托车带你去医院。”

    朱玲看了看被摔坏的电动车,眉头一皱,说:“这电动车怎么办?”

    我看了看被摔坏前轮的电动车,又看了看公路旁边有几家修车铺,那些修车铺都是修大车的,当然不会修这种小电动车,但可以暂时存在那里。

    我对朱玲说:“你先站着别动,要是疼了,就慢慢蹲下来。我把电动车放在那家店铺里,等你好起来,就可以来取了。”

    朱玲轻轻放开扶着我的手,小心翼翼的站好了,对我说:“我的钥匙就在车上,你把车放在店铺里,锁上它,把钥匙拿回来。”

    我说行,心中暗笑,还是女人心细呀,这个时侯,还惦记着一个破电动车。

    我把电动车扶起来,电动车前轮摔变形式了,不能推了,我只好用力提起前轮,让电动车后轮着地,艰难的推着走,来到一家修车铺前面。

    环城路向北拐角的地方,是个停车场,有许多的货车停在这里出租,我以前也跑过货车,也在环城路这边停着,所以对于这附近的几家修车铺,还有点面生。

    这家修车铺的老板看到我,仔细看了看,认清了是我,笑着说:“小梁,是你呀,这几年不见了,你小子跑哪里发财去了?”

    我说:“发什么财呀,瞎混。老李哥,得给你添麻烦了,我的朋友……”我说事情说了一遍。

    老板很爽快的点点头,说:“没事,把电动车放我这里,你就放心吧。啥时侯有空,啥时侯来取。”

    我按老板的指示,把电动车放在后院一个小房子里,又和老板谈了几句话,递了一根香烟,就快点出来了。

    女富婆 二十

    朱玲还站在那里没敢动。

    我推上摩托车,推到她前面,我先骑坐上去,说:“你慢着点,坐上来。”

    朱玲小心翼翼的把那条不敢使劲的腿,抬到我的摩托车后座,敢使劲的腿用力一蹬,就上来了,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疼得“哎哟”一声。

    我笑了笑,说:“坐好了,咱们去友谊医院。”

    朱玲说:“坐好了,你开车吧。”紧紧的搂着我的腰,身子贴着我,胸前两只温软而有弹挺的胸部,顶着我的后背。

    我知道这时侯不能乱想,但还是感到心头怦怦跳了两下。朱玲虽然不算特别漂亮,却也可以打个七十多分,年轻,皮肤又好,这样搂着我,我想不心猿意马都难。

    我发动摩托车,平稳而缓慢的向前行驶,向离这个路口有三里路的友谊医院行去。

    友谊医院在西关城郊,算是本县第二大医院了。

    我把摩托车一直骑到医院门诊部门口,这才停下来,让朱玲下车。朱玲小心的下来车,扶着摩托车车架。

    我说:“你先在这里等会,我去挂号。”

    朱玲在衣袋里掏了掏,掏出二三十块钱,脸色红红的说:“我今天没带多钱,只带了二三十块钱,你先拿去吧。”

    我笑着说:“没事,我带的钱多,我先垫上,等你以后还我就行了。”

    朱玲还要再给我,我说:“先挂号,还不知道怎么样哪,可能得拍片,你这些钱不够,你就别给我客气了,要是真想还我,等你有钱,再给我就行。”

    朱玲没好意思再给我,说:“在我表姐来到之前,只能先麻烦你了。”

    我笑,先去挂号处挂了号,又回过来,扶着朱玲去看外科。

    外科的医生是个老者,先询问了一下朱玲是摔的,又伸手捏了捏朱玲的腿。

    朱玲叫疼。

    老医生就说:“先去拍个片吧,看看有没有摔断骨头,估计可能没断,但有可能骨折,就是不知道有多严重,只能拍片看一下。”老医生又给我开了张拍片的凭证,叫我去交钱。我交钱回来,扶着朱玲去透析室,拍了腿部透视。

    从腿部透视出来之后,我又扶着朱玲回到外科门诊。老医生让护士把朱玲的胳膊清理消炎,抹上药水,让朱玲伸缩了几下手臂,说:“胳膊没事,只是轻微擦伤,抹点药水就好了。你俩先在这里等等吧,过上半个小时,小伙子,你去给你对像拿过来片子,我看看情况。”

    朱玲的脸色红了,瞧瞧我,不说话。

    我对那个老医生说:“大夫,她不是我对像,是我朋友。”

    我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老医生看我的眼神,就有点不对了,好像把我和朱玲当成情人了。

    我也懒得解释了,免得越描越黑。我扶着朱玲来到走廓中,在走廓中的一排座位上坐了下来。

    朱玲那条腿还是不能使劲,我扶着她走,她还是一拐一拐的,疼的皱着眉头咬着嘴唇,额头都冒汗了。天气本来就热,虽说走廓中较为阴凉,大气侯还是热的。我让朱玲坐下来,转身到医院门的小卖部,花两块钱买了两块冰棍,拿了出来,递给朱玲一根,自己吃了一根。忙碌了这一阵,我也出汗了,冰棍下肚,精神一振。

    看到我忙前忙后,朱玲对我是大大的感激,已经对我有一种依赖心理,更多了几分亲近感,吃了一口冰棍之后,感激的望着我,说:“梁主任……不,梁大哥,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我笑着说:“你都叫我大哥了,还跟我客气什么?等你病好了,再请我吃一块冰棍,就行了。”

    朱玲笑了,说:“那可不行,等我好了,一定要请你到饭店好好的吃一顿,就是那样,也不能表示我的感谢,你对我的好,不是金钱能代替的。”

    我笑:“哟,这个可得说清楚,我对你的照顾,不是对你的好。你那样说,让别人听到了,还以为咱们有什么事哪。”

    朱玲脸色微微红了,笑着说:“你老婆孩子都有了,咱们还能有什么事?你就别拿我开心了。”

    我真诚的望着她,笑着说:“开个玩笑,不会生气吧?我看到你太紧张了,想让你笑一笑。你不要怕了,医生都说了,骨头没断,也就是骨折,休养两天可能就没事了。”

    朱玲说:“我当然不会生气,感激还来不及哪。嗯,其实,梁大哥,我发现你个人挺好的,一点都不像个村长。”

    我哈了一声,说:“那你认为村长应该是什么样的哪?”

    朱玲笑着说:“在我想像中呀,村长不是古板的老头,就是肥头大耳的坏蛋。老头要戴着个帽子,一脸严肃。肥头大耳的混蛋,手指头上要戴好几个戒指,脖子下面也挂着手指粗细的金项链,像个暴发户一样,横着走路,眼睛朝天。”

    我笑了,眯着眼睛瞧着朱玲,说:“你说的那两种村长,一个是六七十年代的老村长,现在没有那样的村长哪,那种人,是为人民办实事的。肥头大耳像暴发户的村长,现在比较多,但都是有钱的村子的村长,俺们村里穷,别说手指粗细的金项链了,就连铜项链都买不起,我倒是也想戴个金项链,满大街炫耀,看谁不顺眼,就瞪他两眼。”

    朱玲很开心的笑了,说:“我看你不是那种喜欢炫耀的人。”

    我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瞧着她,说:“是吗?你说说看,我像个什么样的人?”

    朱玲本来想长篇大论的谈谈对我的看法,但看到我眼神中的笑意,她的脸就红了,不好意思的说:“我看你是个低调的人,就是真的有钱,也不会满世界炫耀的。”

    “低调的人?”我笑了,这丫头看人还算准,我是不喜欢高调,但却故意说:“我低调,是因为我没有高调的实力,有了钱,有了势,谁不想高调?低调,只不过一种没有实力的自我保护。”

    这句话说完,我自己也感到很有哲理,神色中有几分得意。

    女富婆 二十一

    朱玲被我的话,还真蒙得一愣一愣的,望着我的眼神,很有几分崇拜。

    我忽然感到一阵惭愧,我在人家一个小女孩子前面卖弄什么呀,真没劲,不能欺侮人家小女孩没见过世面,就在人家面( 我是村长 http://www.xlawen.org/kan/28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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