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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阅读

    嗒一声点着了:“先缓缓吧!看看风向再说。”

    “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呀,大哥!”角子不甘心地说道:“我们与那家伙势不两立!想到那畜生,我的心里便充满了一股仇恨!”

    “住嘴!”大东亚粗暴地打断了角子的话头:“你们给我想想新疆人,给我想想咱们自己,再想想连琛哥那么周密布防,都被他杀得片甲不留。你们了解不了解老街这帮流氓是什么样的装备和战斗力?”

    “还是再看看吧!”大东亚挥了挥手,示意都不要再说了,自己扭头又进了房间。

    “妈的!”角子把手里的砍刀恨恨地扔在了地上。

    ………………………………………………

    正文第九十七章来到新街的豺狼

    :2012-2-150:12:41:3785

    撇子与大东亚人小力微,还是小心谨慎。城东的刘二哥可没有这么多的顾虑。没尝到过真正的危险,永远有那么些人,

    自打在北湖扎下根来,除了对马爷敬畏之外,刘二哥就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过。“等马爷一死,北湖就是我刘二的天下!”刘二哥最喜欢和手下的兄弟吹牛时讲的。虽然最近出了个李牧,一时间出够了风头,但刘二哥却像一头饿狼一般,紧紧盯着李牧出事。果不其然,没过这个年,就被逮了起来,怎么不让他高兴。

    刘二哥带着四五十号人,走在了新街最繁华的兰陵路上,路上的车和行人纷纷侧目躲避着他们,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架着一杆蛤蟆镜,长发在凛冽的寒风中不停地飞舞着。

    “老大,我发现这里的女孩比我们那儿的好看。”疤刺李说道。疤刺李是刘二哥手下的哼哈二将之一,还有个黑头肖三这趟没跟来。

    “你不懂,咱们那全是厂区,女孩全是在纺织厂上班,天天是工装上下班,当然没这的女孩子好看了。”刘二哥微笑道。二哥的地盘是在城东,那里基本就是国营第一纺织厂的厂区,而刘二哥的主要构成,也基本上是纺织厂的工人子弟。

    就是就是,我都看到好几个穿踩脚裤的女孩打我面前走过去了。有个小马崽把墨镜拉的低了点,贼兮兮地笑道。

    “兄弟们,喜欢不喜欢这里?”刘二哥意气风发地大声问道。

    “喜欢!”

    “今后咱们就是这儿的主人了!”刘二哥很牛B地挥手道。

    “既然这样,我先找个女朋友。”疤刺李把脖子上的围巾扯了下来,晃荡着颗光溜溜的脑袋,睁大了混沌的双眼在街上巡视了起来。

    “妈的,刚刚女孩儿倒挺多,怎么现在反而看不到了?”疤刺李骂道。

    “一定是人家看你长的丑。还有你眼睛都冒出Yin光了。”旁边有人起哄道。

    “长的俊有屁用,老子又不是那帮用屁股吃饭的混蛋,要好看做什么?脱光了屁股,大家还不是都跟猴子一个样?”疤刺李翻翻白眼。

    “别闹了,我们去春~潮坐坐吧,听说好久了,还没见识过呢。”刘二哥没忘正事。

    “这倒也是,前面就是汽车站,这街上的汽车可被我们堵惨了。得去春~潮找几个娘们儿打几炮。”有个蘑菇头的小马崽说道。

    “别动!我看到个女孩子了,妈我就喜欢这样的。”疤刺李双手展开,阻住所有人的去路。路的尽头,有个相貌青纯的女孩儿和上了年纪的大妈在躲避着车流,女孩和大妈都,穿的都很朴实,碎花底的对襟小袄,黑色的卡其布裤子。女孩的头发很长很长,扎着跟红色的头绳,一对眼睛忽闪忽闪,仿佛能说出话来。

    疤刺李看着女孩已经挪不动脚步了,他把身边的一个兄弟的帽子摘了下来,套在了自己的光头上,又把围巾重新围了了脖子上,把脚上澄亮的皮鞋又在裤管上蹭了蹭,迎着女孩的去路走了上去。

    疤刺李诞着脸迎了上去,伸开的手挡住了女孩和大妈的去路,眼睛里闪烁着抢掠的光芒。

    “妹妹,跟哥哥去耍耍去!”疤刺李仿佛看到了亲人似的,一把抓住了女孩的胳膊。

    “滚!流氓。”女孩也很倔强,梗了他一眼,狠狠地推开了他。

    “还挺冲!”疤刺李揉揉被女孩摔开的手,侧着脑袋又逼近了:“做我老婆好吗?”

    “不要!”女孩尖叫道:“你想干吗?”

    女孩的手又被疤刺李抓在了手里,这一次,疤刺李用上了力气,把女孩掐的身子都偏了过来。女孩拼命在挣扎,长发在料峭的寒风中无力地挥舞着,不远处的行人都漠然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跟着疤刺李一起的城东的兄弟们全在环抱着手在笑,刘二哥在一旁接电话,他的电话是当时要五万块才能买一部的大砖头大哥大,中国是在八五年刚刚引进这洋玩意的,当时有这样大哥大的,用现在的话说,全是腕儿!

    刘二哥的脸上也挂着笑,他很得意。北湖的道上人物一般都不是很看得惯刘二哥的人马,因为他们有时候完全是地痞式的作风,不够江湖四海。

    刘二哥却不这么认为,他知道,自己手下的马崽全是一些中技没毕业或刚刚辍学的纺织厂工人子弟,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没有一些够刺激的事怎么能拢住他们的心呢。

    有什么比调戏妇女,更能让涉世未深的小年轻更加兴奋的呢?

    大妈上来在苦苦地哀求着什么,她的话是正宗的黎江话,也就是属于北湖市管辖的几个附属县的乡下话,和很多中国的地方一样,语言也是衡量一个人身份的标志。疤刺李听到大妈的话带乡下口音,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他把女孩的手紧紧地圈住,他想把手伸进女孩的袄子里去。刚刚还在哀求他的大妈却象头被激怒的雌狮,一把抓在他的脸上,把疤刺李的脸犁出五道深深的血印

    “草你妈,找死!!”疤刺李扯开了头上的帽子,用脖子上的围巾按在了伤口上,白色的拉毛围巾很快被血浸成了红色,斑斑点点。

    大妈毫不示弱地把女孩拉到了身后,紧紧地护住女孩,眼神充满了不屈。“流氓!”女孩把自己全是皱折的衣服往下拉了拉,愤怒地骂道。

    “流氓?”疤刺李把手里的拉毛围巾扔到了地上:“我今天就让你个小娘皮知道什么叫流氓,把她给我拖走,兄弟们今天晚上**米。”

    “小疤刺!”刘二哥赶紧一把扯住了他:“你疯啦,这儿是哪儿?是大街!”

    “撒手!”疤刺李拧着脸吼道:“我数三声!”

    数到二时,刘二哥咬牙切齿地松开了手:“妈的,出了事你自己兜着,我管不了你傻B了。”

    “该做的事我一定得做了,妈我在城东谁敢碰我一指头,到了这给一大妈给我上了彩,我不把这口气讨回来我还怎么见人?”疤刺李梗了梗脖子,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邪恶。

    “玩玩是可以,可这是大街上哪,你听哥哥的,咱们回去给你找个漂亮的厂花。”刘二哥不想把事情弄大了。

    “不要!”疤刺李一口回绝道:“哥你知道我是什么脾气,你不要再多说了,我放出去的话还没不算数过。”

    “那你不要当我的面做这事!”刘二哥说道。

    “黄毛,帮老大拦辆车,让他回家。”疤刺李回头吩咐道。一个马崽站在马路中央截了辆出租车。

    “我日,妈逼的,你们现在一个比一个牛B,我是管不住你们了。”刘二哥忿忿地说。

    “哥你别这么说,我还真不是不听你的话,大事你做主,小事我自己拿主意就好!”疤刺李傲然道。

    “随你吧。”刘二哥伸手把出租车的门打开了,径自钻了进去。

    “大哥,这样刘哥不会生气吧?”一个兄弟看到刘二哥的车已经远去,忍不住问道。

    “生气就生气,妈我现在也是老大了,凭啥处处是他做主,等这次把新街占了,过个几年,咱们也学那个李牧,占多了地盘,弄几个窑子,几年一过,谁也不敢小看咱了。到时还鸟他个毛啊,混了这么久也没出城东,亏他还好意思做老大。”疤刺李朝马路上吐了口痰,浓稠的液体在柏油路上噗的白花花一片。

    “还楞着干什么?”疤刺李吼道:“把这小妞给我掐走啊。”

    立马上来几个愣头青,又站在路中央截了辆出租车,拽着女孩的胳膊往出租车上拉,大妈毫不犹豫地想护着自己身后的女孩,奈何敌不过几个年轻人的力气,被狠狠地摔出老远,她尖叫着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冲了过来,被一个年轻人一拳打倒了。

    女孩被捏着胳膊,象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大声哀嚎着,被塞进了出租车,开出租的司机有点犹豫,他复杂的表情被疤刺李看在了眼里,疤刺李在车头跟前转了转,他的目光停留在车牌上,然后又停留在司机的眼睛上,凝视着司机,司机的嘴咧了咧,把头转开了。

    女孩的尖叫让喧闹的街道变的寂静的糁人。“叫吧,越叫你哥哥我越爽!”疤刺李得意地走到另外一边,打开车门准备上车。

    刚刚被打倒的大妈居然又挣扎着爬了起来,风一样卷了过来,狠狠地揪住了疤刺李的耳朵,另外一只手拼命地敲打着疤刺李光凸丑陋的脑袋。已经扭头走开的马崽们惊呆了,疤刺李一把挣开,他的手捂住了耳朵,指缝里流出一串鲜血。

    疤刺李把手掌在面前翻转了一下,浓稠的鲜血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老鸡~巴!”疤刺李狞笑道:“你丫还真是有点不知道死活!告诉你,我生气了,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不管,你把我女儿还给我!”大妈毫无惧色。

    “给她开开眼!”疤刺李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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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九十八章山水有相逢

    :2012-2-150:12:45:3505

    几个马崽从路边的绿化带里检出几块半截砖头,朝大妈围了过来,一块接一块地往大妈的头上身子上招呼,抡圆的胳膊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圆。

    “妈!”女孩在车里疯狂地挣扎着,居然被她挣脱了束缚,刚刚跨出车门,又被疤刺李一巴掌扇了回去。

    “畜生,放开我!畜生。我哥哥在老街很有威望,我哥哥不会放过你们的,畜生!”女孩瞪着眼睛看着疤刺李,眼神中全是复仇的怒火。

    “呵呵。”疤刺李拿过一块手帕捂在了耳朵上,狂放地笑道:“管你是谁,这北湖市还没谁的妹妹是我不敢碰的人!”

    “大哥!”车里抓住了女孩的黄毛马崽幽了一默:“过了今晚,咱们不全是她哥哥了么?”

    “哈哈!”

    几个马崽扔掉了手里的砖头,被他们围住的大妈已经倒在了血泊里,几个经过的路人在一边都用手捂住了嘴,瞳孔里流露出畏惧的神情。路边的法国梧桐也被风卷起了树梢,发出轻轻的叹息。

    “妈的,这大妈倒是挺抗的住的。”一个马崽擦了擦手上的泥说道。

    “全他妈开开眼今天,这就是和城东刘二哥做对的下场!”一个马崽对着不远处的一大帮小年轻说道。年轻人中也有人流露出了不忍的表情,但被淹没了。大多数的年轻人看的是眉飞色舞,议论纷纷。

    “你们自己去玩儿吧,过会子我到工农路燕都台球城来找你们。”疤刺李挥手说道。

    一群年轻人裹着寒风,得意地远去了。

    去三江炼钢厂。疤刺李关上车门,拍拍车门,对司机说道。三江炼钢厂全是废弃的厂房,很偏僻,那里据说出过不少的命案。

    司机在心底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别做傻事兄弟!”疤刺李从后视镜看到了司机的表情,随口说道。

    司机打了个冷战:“不会不会!”

    “知道哥们是谁就好。”疤刺李把衣服敞了敞,两把带着血迹的大菜刀冷幽幽地嘲笑着。

    女孩已经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了,她的嘴也被捂的严严实实,只露着一双不屈的眼睛。

    “你倔啊!哥哥我越看真是越是爱你这副小模样!”疤刺李禁不住得意了。

    出租车刚刚启动,就被一辆斜刺里冲出的皇冠挡住了去路。

    “谁啊!”出租司机怒吼道,他刚刚险险撞上了皇冠车。不过话甫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对面的皇冠里下来了几个汉子,个个气宇轩昂,一身西装。

    领头的汉子三十来岁年纪,脸上凝聚着岁月留给他的霸气,眉宇间的骄傲呼之欲出,脸上深深的琛哥,让他身躯十分高大。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霸气的年轻人,儒雅不凡。四个体格高大魁梧的年轻人抄着手站在了车门附近,脸色冷竣。

    疤刺李摇下了车窗,和来人凝视着。

    疤刺李的表情变的暧昧起来,来人扭头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大妈,又扭头看了看疤刺李,笑了笑。

    疤刺李也很勉强地笑笑,他觉得自己这次怕是真的踢上了铁板,要走麦城了。

    “知道我是谁么?”琛哥问道。

    疤刺李很努力地点点头,坐在车里的几个年轻马崽也是争先恐后地点头哈腰。

    “知道这女孩是谁么?”

    “是……是您的妹妹?”疤刺李咽下一口口水,很困难地咽下。

    “不是!”

    “那是?”咽下口水,疤刺李又舔了舔嘴唇。

    “不是我妹妹,却是李牧的妹妹,亲妹妹!”琛哥说道。他身侧的年轻人接口道:“李牧就是那个阎王哥,一个人单挑琛哥总舵的大哥,正在派出所的那个老街老大!

    车里的人全部惊呆了,疤刺李的嘴张大的象一只濒死的河马。

    “嘿嘿,琛哥你不是说笑的吧?”疤刺李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北湖顶级老大琛哥,和座下白纸扇笑面虎。

    “你看呢。”

    “嘿嘿……”

    “要不你把这小丫头带走吧,我正好省事。”琛哥淡淡道。

    “我……我……”疤刺李支支吾吾。

    “既然你没这个胆子,还不把她交出来,难道等我自己进去揪么?”琛哥拿出根雪茄,身边的笑面虎帮他点着了,青烟袅袅,疤刺李的喉头在紧张地上下蠕动着。

    “您和李牧哥的事我们也听说了,我哪敢啊!”疤刺李嗫嚅道,看看琛哥的脸还算和善,继续说了下去:“我也就是出来玩玩的,没什么别的意思!”

    “呵呵,我也是这么想的。”琛哥把雪茄扔在了地上,用脚踏灭了,碾了碾:“我琛哥还没死呢,刘二哥什么时候这么猖狂了?直接过来捞世界了?”

    “不是嗨,您老是误会了!”疤刺李媚笑道。

    “放你妈的屁!!”琛哥厉声道:“你知道不知道,我车上带着双管猎枪?你信不信我崩了你狗娘养的?我现在天天不离这玩意。”

    “我相信我相信!”疤刺李点头如鸡啄米:“我这就把这女孩还给您。”疤刺李飞快把女孩推出了车子,女孩跌倒在车旁,刚刚想站起来,笑面虎打了个眼色,过来两个壮汉把女孩硬拎着塞进了皇冠车里。

    “你们是谁?”李雨已经无力挣扎,趴在车窗口问琛哥道。

    “小姑娘别怕!我曾经和你哥哥打过很深的交道。”琛哥摸了摸下巴,说道。

    “那你是我哥的朋友咯?”

    “朋友?”琛哥的眼睛划过一道凌厉的光芒:“呵呵,或许是吧。”

    “那帮我杀了他们!”李雨纤细的手指指向了坐在了出租车里的疤刺李一帮人,李雨在喘气,很激烈,胸口起伏的厉害。

    “这你不用操心了。”琛哥把头又转向了疤刺李:“听听李牧的妹妹也是刚烈的不得了的主儿,你居然想办她?呵呵!”

    疤刺李的瞳孔在收紧,他看见了对面的两个马崽从车里拖出了两个门球杆袋子,袋子里的长筒形东西让他有点情不自禁有点心虚。疤刺李的心几乎沉到了底。

    “走江湖,自己该有点规矩,我今天替你门里的师傅教训教训你,疤刺李,你自己给个交代吧,让你这么走出新街,是我的耻辱。”琛哥淡淡说道。

    疤刺李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兄弟,几个兄弟全是面如死灰,疤刺李一咬牙,拔出腰里的得胜桥一号菜刀,左手扶在车窗口上,右手刀光一闪,一根手指跳出了窗口,在马路上蹦弹了一下,落进了阴沟。

    “山水有相逢!琛哥!”疤刺李手右手扔掉了菜刀,紧紧捏住了断指部分,鲜血喷薄而出。

    “是吗?”琛哥的眼神凝视住了疤刺李,两个年轻人托着门球袋子冲了上来,顶住了车里所有人的脑袋,他们的眼神闪着嗜血的光芒。

    几个城东的小马崽都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惊惧的神情将他们原先骄傲的形象彻底颠覆了。

    疤刺李和琛哥眼神对视了片刻,还是低下了头去。

    “小崽子就是小崽子!泥鳅永远成不了龙王!放心,我不会杀了你们的。哈哈!”琛哥笑道。

    “把那个大妈扶到他们车上去。”笑面虎转头吩咐道。

    看到大妈被扔到自己的副驾驶位置,她的脑袋无力低垂着,司机的心揪到了半空中。

    “滚!”琛哥对疤刺李喝道:“不要在新街让我再看见你。”

    车子弩箭一般蹿了出去。

    “妈!”

    女孩从皇冠的窗口里探出身子尖叫道。余音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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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冠车很平稳,车窗外的风景象倒退一样,渐渐远去了。

    “琛哥,你为什么……”笑面虎欲言又止。

    “我晓得你要问什么。”琛哥摆摆手:“你是不是想说,为什么不干脆就让疤刺李把这丫头片子给带走,给糟蹋了算了,是不是?”

    “恩。”

    “我原本也是怎么想的。”琛哥点根烟,翘着二郎腿。猛抽起来:“可我后来又改变主意了,我觉得这么玩不痛快!嘿嘿!”

    正文第九十九章十万火急

    :2012-2-150:12:47:3605

    “为什么又改了主意了呢?我真的是很不明白。”笑面虎有些奇怪。

    “因为我想李牧死!折了我那么多兄弟!我要他死也不得安宁。”琛哥目露凶光。

    “不明白吧?呵呵!”

    “是有点不大明白。”笑面虎侧头想了一下,问道:“琛哥,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把这妞安顿好了先,我们去派出所看看李牧去。顺便告诉他两个消息,两个关于他的妹妹和老娘的消息。”琛哥笑笑道。

    “我明白您老的意思了,我终于知道了。”笑面虎也笑了。

    “真不愧是我的白纸扇,闻弦歌就知雅意。”

    “琛哥,我怎么总觉得有点好象不大妥当似的。”

    “哪里不妥当了?如今马爷发话了,说北湖市不能留下祸根,不能让这逼再这么糟蹋下去了。你觉得那逼还能活着出来?”琛哥抽着烟,很悠闲。

    “我倒不是指这个。”笑面虎也点了根烟,吞云吐雾。

    “我知道,就怕有人替那逼顶缸,要是刀疤或者是赵德全几个,那就有点悬。不过马爷既然发话了,那家伙有死无生。更何况,咱手里还有他妹妹不是?那家伙蹦跶不起来。以他的个性一定是要出来报仇的。”

    “可是他现在被羁押着。所以他要出来就必须逃出来,从戒备森严的分局看守所里逃出来。武警的冲锋枪不是吃素的,会把他打成一只漂亮的马蜂窝。”琛哥忍不住笑了:“老虎,你说咱们是不是有点毒?”

    “有点。”笑面虎道:“要怨就怨他怎么会对上你琛哥的吧。”

    “哼!谁叫那逼不识抬举?”琛哥躺倒在座背上感叹道:“其实说老实话,小李牧除了为人狂放嚣张,打起架来的确是把好手,可惜了。”

    “但是他真的会跑出来吗?他万一忍气吞声怎么办?”笑面虎担心道。

    “那好!直接定罪,拉倒打靶场去打靶!”琛哥很邪恶,有种嗜血的冲动。

    笑面虎不再说话了。他心底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想说给琛哥听听,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是多余的担心吧?”笑面虎自己在心里想道。

    “琛哥,这小妞咋处置?”后座上的一个马崽垂涎三尺道。

    “便宜你们了。”琛哥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犹豫了一下,他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他生的皮嫩,看起来象三十开外,其实今年的他已经四十三了,他的女儿和面前也就差不多年纪。他的话甫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但是马崽的欢呼和大哥的尊严让他把反悔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这句话也是导致他后来惨绝人寰的后半生的起因。

    “我们这就去看守所吧。我和你换辆出租,让他们自己回去。”琛哥对笑面虎说道。

    “带上条中华吧,给邓队。”笑面虎说道。

    琛哥点点头,没说话。他看见了后视镜里的李雨的眼神,发现她绝望中带有怨毒,就象一条冻僵的毒蛇。琛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一帮弟兄来到看守所,琛哥给几个警察递烟,不一会,李牧便被人带上手铐脚铐,慢慢走进一个小铁窗。外面,早有琛哥与笑面虎在等候。

    李牧和琛哥就坐着对面,互相看了半天,谁也没说话。一个黑脸公安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百无聊聊,他用手不停地将手里的电警棍在手心敲来敲去。

    “琛哥,找我什么事?”李牧开口了。

    “你真厉害啊,李牧,要不是老子先下手把你逮住,这次北湖真的是要变天了。我都想知道知道,你妈的怎么会这么厉害?”琛哥点燃了一根雪茄,从金三角那搞来的上等货。

    “没什么,只是稍微能打而已。”李牧笑了。

    琛哥也笑了,他竖竖大拇指,什么也没说。

    “阎王兄,我们这次来,有两个消息带给你,你想听哪一个?”笑面虎忍不住了。

    “你说,我听。”李牧用手拨弄着手铐。

    “你的老娘,就是那个卖臭豆腐的老娘,半个小时前,在新街菜市场那被城东刘二哥人的人当街围殴,打的和可怜啊。年纪老大了,遭罪啊!”笑面虎边说边向李牧的脸上寻找着异样的端倪。

    “还有啊,当时你那漂亮的妹妹也在场!”琛哥吸着烟,淡淡补充道。

    李牧忽地抬起头,目光炯炯,里面闪烁着可怕的凶光。

    “我妹妹现在是在刘二哥手里了?”李牧问道。

    “错!是在我们手里了!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了,你快要做大舅子了,你很有福气啊,一下子就有了四个妹夫,全他妈是壮汉!你看,是不是天大的喜事?”笑面虎看到了李牧的整个脸已经扭曲了,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快活,琛哥吃李牧的瘪已经很久,现在有这样可以揶揄李牧的场合,对他来说真是有说不出的畅快的感觉。

    黑脸感觉出了李牧的异样,缓缓地走了过来,手里的电警棍被他一开一关,发出嘶啦嘶啦的响声。只要李牧敢动,立刻把他电趴下。

    “你们好歹毒,老早就想动我家人了吧?”李牧盯住了琛哥的眼睛。

    “是的,怎么样?对付敌人,就是要不折手段。”笑面虎笑眯眯的。

    “不愧是琛哥的人!真是刁毒!”李牧把头扭向了笑面虎:“可是祸不及家人,难道这句话你不明白?是男人就该真刀真枪的干,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江湖已经不是以前的江湖了!”琛哥猛地抬起了头,眸子里也闪着精光:“我再教教你,这个世界上本没有什么所谓的规则,混江湖的人,自己就是规则。”

    “现在我想跟你们说的是——”李牧深呼吸了一口:“我出去以后,我绝对会善待你们的家里人的。你琛哥的,还有你笑面虎的,我只会杀了他们——这已是我最仁慈的方式。”

    “随时奉陪。”笑面虎说道:“哦,差点忘了,我那几个兄弟估计现在已经到家了,你妹妹想必已经很快乐了,真是的,我忘了她大概还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了,你现在如果有办法的话,不妨去救她去。你不是很喜欢她吗?她可是一直跟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哥哥来救她的——可怜的小丫头,她不知道,她哥哥现在可是身陷囹圄,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对不对李大哥?”

    “你妈的!”李牧身形暴起,铐在一起的双手砸向了笑面虎,身后的黑脸公安早已看了半天,准备的好好的电棒狠狠地捅向了李牧的腰间。

    李牧被电的瘫倒在了椅子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眼睁睁看着俩人从眼前走出接待室。

    ……………………………………

    撇子带着二十几号打手,拿了几十把大砍刀,竟是把老街的弟兄们全部赶跑,又找了一帮小偷干起偷鸡摸狗的勾当。撇子还扬言道,如今李牧死在监狱里,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从今往后,这火车站就是他撇子的天下。老街人胆敢再踏足一步,刀枪的伺候。

    不过,撇子占领火车站低头还没一个下午,却发现火车站地头上,又有人悄悄出来活动,竟是从前被新疆人赶跑的火车站老扒手,不但如此,连那些没来得及逃命的新疆人,也悄悄深入……眼见火车站,又将是极端混乱的局面……

    撇子本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混混,也就拜了马爷为干爹,才有了些好日子。老街的人若要收他,易容反掌。但如今,不但老街大本营,连新街也有人去抢地盘,甚至是有人公然造反!要把李牧的旧势力赶出新街去……一下子老街的人俱都焦头烂额起来,忙得不可开交,哪能有空去管最远的火车站?!

    龙津路,城西铁柱子的地头,与老街相隔甚近。如今听说李牧倒台,竟也带着无数的手下冲进来,妄图把老街彻底拿下。

    新街,除了刘二哥带着疤刺李一帮人杀进来,又有从前大东亚的手下们造反外,更有琛哥的人往里冲,城南大佬滚刀肉驾到,一时间,整个新街老街,都是群魔乱舞,大有趁你病,要你命,一举把新街老街全部瓜分掉,然后把李牧的队伍赶出整个北湖的势头……

    如今,李牧在监狱里,传言要被枪毙的消息早已经传遍江湖。即便不吃枪子儿,判个无期也是走不了的事儿,最好的结果二十年,还没出来,便被人搞死在狱中。

    现在新街老街火车站这些肥肉,焉有不吞一口的道理?!

    而北湖黑道,无论哪条路上的人都大举杀进。刀疤的鼎盛酒吧里,早已是愁云惨淡,哀声一片。

    …………

    正文第一百章讨伐

    :2012-2-150:12:51:3393

    老街的一帮流氓,一个个阴沉着脸,在大大的包厢里开会。

    赵德全紧紧捏着拳头,狠声道:“刀哥,现在不但新街和火车站,连咱们的老巢,都被那帮混蛋给霸占了!再不出手,以后北湖还能有咱立足的地儿?”

    “……”

    刀疤抽着烟,一直未曾说话。他的眉头紧锁着,有些犹豫。他知道现在自己这帮人马,早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生死存亡的关头。如今主心骨被下大狱,新街一帮人又叛变,另外一帮盘踞北湖的老流氓,似乎都得到幕后一只巨大的手推动,允许他们到李牧的地盘上去胡作非为。

    而不用说,这只手,定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马爷了!

    到了刀疤这个年纪,虽也有一腔热血,但考虑更多的,却是兄弟们的得与失,更要考虑兄弟的安全与未来。毕竟来混江湖的,都是求财,并没有多少人真想玩命,如今几乎北湖的所有势力,都冲进来搅这趟浑水,声势浩大。反观自己这边,而身边真正靠得住的兄弟,除了自己的亲信之外,连赵德全一帮人,李大宝这几个学生仔加在一起,也没几个。

    就凭这些人去夺回江山的话,基本是找死。

    所以面对兄弟们的怒火,刀疤才沉默。

    刀疤用心良苦,赵德全却不懂这些。见刀疤沉默不语,以为是刀疤怕了,赵德全顿时大吼道:“刀哥,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你不也是条汉子吗?今天才见了这点阵仗,就吓怕了?等李哥回来,难道咱们就跟他说,难道说咱的地盘都丢了,兄弟们都散了?你觉得咱们交的了差么?咱们要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等李哥出来了,咱们也好理直气壮的迎接他啊!”

    却见刀疤仍旧抽烟,吞云吐雾,却是不说话。

    赵德全见状,大失所望。站在赵德全身边的李大宝见了,顿时气得跳起来,如一只小牛犊一般大叫道:“德全大哥,你别再说了!刀哥有家室,有顾忌,咱不为难他。他不出去,咱们出去,就咱们这帮兄弟,照样把那帮兔崽子砍得他娘都不认识。”

    李大宝一声吼,顿时惹得身后一帮小崽子们震天的吼叫声。赵德全见了,深深的望一眼刀疤,想让刀疤见识见识,现在窝在家里,这帮兄弟们究竟有多大的怨气。

    却见刀疤猛吸一口烟,然后把烟屁股一丢,沉声道:“就因为我要对你们负责,我才不让你们出去。因为,即便是让你们出去了,现在也是个死!我的意思是,这事儿从长计议,等李哥出来了,咱们再去寻晦气不迟。”

    “靠!等李哥出来,黄花菜都凉了。”身边的铁鸭跳起脚来。

    “死咱们不怕!不就是个死么?比起这帮孙子在咱头上拉屎,我宁愿死!”赵德全目露凶光,说不出的彪悍。赵德全敲着桌子,沉声道:“好!既然刀哥这么说,我也没说的,今天我就一个人带着弟兄们,一起去见见外面那帮牛鬼蛇神。倘若我赢了,依旧敬刀哥你为大哥,倘若我赵德全输了被人砍死,麻烦刀哥以后给我们兄弟烧些纸钱便是。”

    “不许去!”刀疤沉声道:“你他妈别犯浑成不?”

    “谁犯浑还不知道呢?!”赵德全一翻白眼,满脸无所谓:“我说了,我赵德全以前就是烂命一条,自从跟了李牧大哥,才知道人原来也可以这么活。为了李哥,今天我即便是死了,也毫无怨言!”

    说到此处,赵德全的眼睛如一把钢刀,怒吼道:“兄弟们,够胆儿的,都他妈给老子站起来,把刀都给老子别在裤裆上,一起剁碎那帮***。”

    赵德全话一落,立刻引起无数兄弟们的共鸣。不单单是李大哥这帮还在上学的孩子,连身后那帮跟随而来的老街兄弟,还有刀哥的一帮手下,也是群起响应,想来真是被那帮兔崽子们把这口气憋进屁股眼里了。

    看见弟兄们这么给面子,赵德全浑身也流过一层暖流,抱拳道:“好!既然兄弟们给我老赵面子,老赵在这多谢了!走,刀哥不给李哥报仇,咱们就自己去。我赵德全就不相信了,咱们难道都是那些没种的鸟蛋么?眼见别人欺负上门来,连个屁都不敢放!”

    “赵德全,你妈的说话小心点,刀哥是为兄弟们着想,难道像你那样胸无城府么?!”赵德全的话忒刺耳,刀疤脸上有些黯淡,不做任何申辩。刀疤的手下却不乐意了,立刻拍桌子骂娘。

    赵德全却全然不顾这些,哈哈大笑:“我知道刀哥不是,咱们都是兄弟,就别伤了和气!”说完,鄙视的看了刀疤的手下一眼,带着一帮人兵分两路,一路由赵德全亲自带队前往新街,另一路,则由铁鸭带队,浩浩荡荡的往老街大本营的方向赶去。

    赵德全之所以亲自去新街,是因为目前新街这块肉最肥,盘踞的流氓也最多。倘若把新街的这帮流氓打走,那老街自然的压力自然大减,不战而屈人之兵。相对而言,老街没什么资源,自然而然没什么流氓会把老街看在眼里。

    至于火车站,鞭长莫及。等把新街的叛乱镇压,把老街这个战略后方给稳定了,再一步一步来收拾火车站这帮小痞子不迟。

    眼瞧着赵德全带着这帮兄弟们,浩浩荡荡出发了。刀疤胸口使劲儿喘着粗气,显然是被赵德全的话,以及所作所为给气疯了。

    几个手下看在眼里,一个被称做“座山雕”的左右手道:“大哥!咱们……就真窝在这里?是不是……是不是……”

    后面的话没接着往下说,但即便是傻子,也能知道他后面究竟想说什么。这话说完,刀疤身后的弟兄们,也一个个用炙热的眼神望着刀疤。大家都是热血青年,都有一股子怨气,如今被琛哥带领这帮牛鬼蛇神欺负到家里来,谁也想奋起反击。

    看见座山雕询问的眼神,刀疤又点燃一根烟没说话。刚才替刀疤怒斥赵德全的大佬B便接话了:“座山雕,那帮小崽子不懂事,难道你也跟着不懂事吗?他们那点人马,去给李哥报仇,去收复失地,那不是去找死么?!大哥一向以沉稳见长,咱们不用管多,只管听大哥号令便是。”

    大佬B这一说话,后面的兄弟们,一个个虽不说话,却是用鄙夷的眼神望着他。心里俱道:没卵蛋的家伙,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这句话难道没听说过么?!

    刀疤却是使劲儿抽烟,一根烟慢慢燃尽。只见刀疤的目光缓缓扫向四周的兄弟,发现这帮家伙眼里,都有着压抑不住的愤怒,以及对自己的深深失望。

    刀疤看在眼里,猛的把嘴里的烟屁股一丢,叹道:“罢了罢了,合该我刀疤与兄弟们有此一劫。如果我今日不出战,以后李哥出狱了,岂不把我刀疤看扁了?!”

    说到此处,刀疤顿一顿,猛然大吼道:“弟兄们,既然那帮狗杂碎不把咱们放在眼里,那好,咱们就拿起刀,凭着一腔热血杀过去,倒要那帮龟儿子看看,我们老街人究竟是孬种还是英雄!有种的兄弟,就提着刀给老子上!”

    话一说完,顿时欢声雷动。一帮兄弟早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提起身后的大砍刀,跟在刀疤身后,浩浩荡荡向着新街和老街的方向进发……

    玩江湖,拼的就是血性!倘若连这都没了,掐掐卵蛋回家睡炕头去。

    赵德全带着一帮人,是从前与他混在一起,还有后来因为李牧而拧做一团的老街嫡系。如今听说新街被人霸占,更为悲愤的是,听新街的野猪报信说,那帮混蛋竟然还敢聚会在“春~潮”内部,妄图来个瓜分新街势力范围的大会。

    他娘个球,这帮家伙自己掐着鸡~巴数卵蛋,新街这个地盘,是他们能染指的么?!

    刀疤带着弟兄们出山,赵德全自然不知道。

    此刻赵德全憋了一肚子气,带了兄弟们,手里一律的八公分长大砍刀,全都磨出了寒光,开了刀锋,浩浩荡荡向着新街杀将过去。来到“春~潮”夜总会,然后奔着报信的开会地点浩浩荡荡杀去。来到那开会的豪华包厢门口,只见几个小马仔正抽着烟看门。

    赵德全二话不说,跑上前去便是两刀,把俩看门的马仔砍得哭爹喊娘,落荒而逃。

    把外面的障碍清除掉,赵德全猛的伸脚一踢,抬眼一看,却见那偌大的会议室里面,竟然空空如也,别说是人了,连根毛都见不到。

    正文第一百零一章生死搏杀

    :2012-2-150:12:52:3631

    看见会议室内没人,赵德全先是一愣,紧接着大惊失色,沉声道:“不好!那混蛋给咱的是假消息,我们中计了!”

    说完心中狂跳,一挥手,刚要带领弟兄们往后撤,却又哪能撤得及。几乎是赵德全把包厢大门踢开的同一时间,蓦然听见外面传来惊天动地的怒吼声,紧接着便是轰隆隆的喊打喊杀声,想来自己这帮人被全面包围,被人家来了个瓮中捉鳖了!

    此刻前后左右,都是蜂拥而来的人潮,赵德全大惊失色,后背上也是“唰唰唰”的直冒冷汗,大吼道:“咱们被包围了,全跟在我身后,我带领大家杀出去。”说完,如同一只出笼的猛虎,照着前面一个冲来的黑衣人便是一刀,直接把那黑衣人砍翻之后,大手一挥,当先突围。

    如今赵德全憋了一肚子火,如同一个被烧了屁股的凶神,仗着在李牧身上学了不可多得的本事,一把西瓜刀竟是舞得虎虎生威,砍翻前面一个狗崽子,怒吼道:“不怕死的兄弟们,和老子一起冲!”

    此刻前有豺狼,后有猛虎,刚才还热血沸腾的弟兄们,被这一阵冲击,顿时都慌了手脚。铁鸭在后面断后,大吼道:“弟兄们,跟着赵哥走!老子来断后。”刚一说完,一个骁勇大汉提着砍刀,照着铁鸭手臂便砍去,饶是铁鸭闪避得快,依旧切了一层皮下来,所幸手是保住了。

    还没等铁鸭回身,另一个光头后发先至,一把陌刀竟照着铁鸭脑袋劈来,这一刀要是砍实,那铁鸭真个就身首异处了。

    关键时刻,只听七个耳环暴叫:“鸭子哥小心!”眼见铁鸭躲闪不及,竟是跳将过去,用身子骨硬生生替铁鸭挡了一刀。

    砍刀劈下的刹那,只见耳环的背上爆出一朵凄厉的血花,耳环痛苦的哀嚎一声。铁鸭怒吼道:“耳环,你妈的找死别当老子的道。”眼里趟着泪,发疯了似地拿到( 重生之铁腕大亨 http://www.xlawen.org/kan/288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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