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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阅读

    来。

    诗用面巾纸擦去海宁脸上的血迹,眼睛中露出怜爱的神色。

    “请您上马,他会让您满意的,”诗按下海宁的头,拍拍他的屁股。

    胖女人有些不相信,殊不知现在的海宁在诗的锻炼下已经今非夕比了,她骑上去时,下面瘦弱的身体居然非常平稳,并且还慢慢移动了起来。

    “啊~~,真好啊,”女人开始兴奋起来,“当然了,我亲自训练的,就是我上来他也不会被压垮的”诗不无骄傲的说。

    就象狗熊骑在猴子背上,这样的情况下,海宁居然在屋里驮着女人爬了三圈。

    “真不简单啊,哎,你也上来试试,”胖女人兴致颇高。

    诗怔了一下,刚才自己吹牛吹过了头,现在挽回也来不及了。她心里琢磨了一下,自己大概有一百一十斤左右,胖女人虽然比自己矮,但体重绝对超过自己,加起来大概有二百四十斤左右,以现在海宁的体力,这样做的成功率非常小。

    在万般催促之下,诗只得答应了。

    女人向前坐了坐,诗紧挨着后面骑在海宁腰上,她是职业女王,因此很担心一旦海宁身体塌垮下去,跟着落下的重量会伤到他的脊椎骨。

    奇迹居然发生了,海宁使劲拱起背,让腹部肌肉收紧,身体几乎拱成弧型,用以支撑两个女人的体重,但这样一来,他就连一寸都移动不了了。

    “我说嘛,你怎么用这样一匹瘦马呀,”女人感觉到下面的身体完全不能移动,笑谑的说道,她忽然双腿抬离地面,向前搭在海宁肩上。

    背脊骨痛的要命,两个女人没有一点要放过他的意思,海宁咬牙坚持着,手臂抬起了一点点,他终于几乎是半趴着向前移动了。

    “怎么样,我说行吧,”诗如释重负,马上跳了起来。

    “恩,不错不错,”胖女人给了她一个台阶,也站了起来,四十岁的脸上有少女一般的潮红。

    海宁躺在床上,背部仍在疼痛,胖女人则坐在他的胸上。

    他很清楚接下来会怎样,便想深深的吸一口气再说,然而肥胖的屁股太重了,他竟然无法深深的呼吸,女人在他胸口使劲地坐了两下,马上把他刚才积蓄的空气给挤了出去。

    他还来不及吸气,巨大的臀部便落在了他的脸上,中年女人忽然抬起了屁股,她急不可耐的脱下呢子长裙,里面露出和她年龄极不相称的高级花镶边白色内裤,镶边把松弛的肥肉窟得紧紧的,使外面包含脂肪的皮肤向下翻卷过来。

    女人微微有些出汗,海宁在下面也能闻到她腋下混合了香水的狐臭味道。

    海宁从女人抬起的大腿的缝隙间,果然看见诗坐在他的肚子上,只是现在她用膝盖分担了大部分体重,海宁感到自己的腹部温暖而舒适。

    胖女人转过身子,面向琳丹,使自己的硕大的臀部悬在海宁脸的上方,然后把内裤褪到大腿上。夹杂在松弛而发白的臀肉中间的粉红色的女荫部展现在海宁的眼前,前面是杂乱的荫毛,象老鼠丑陋的背部一样向前凸起,隐藏在杂毛之中的荫唇靠前方翻开,露出湿润的粉红色内层,一个小圆突起的部分悬挂在这条缝隙的上面,散发着尿水般的臭气。离缝隙一寸远的肛门向内收起,深褐色的褶皱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着。

    海宁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处,居然是在这样的场合,距离太近,味道也太重,让他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不容他多想,赤裸的臀部坐了下来,肛门正好压在他鼻子上,女人坐的如此之重,以至于他的鼻尖几乎插入肛门之中,女阴牢牢的贴在嘴唇上面,海宁微一张嘴,牙齿便碰到了女人湿碌碌的缝隙上。

    眼前一片漆黑,眼球被挤压的疼痛异常,呼吸也被完全隔绝了。

    “怎么?他还是处男吗?”得不到舌头舔伺的中年女人下面瘙痒无比,她一边起劲的在海宁的脸上摩擦一边问道。

    “是啊,不过感觉也很不同呢,”没有想到中年女人会如此快的进入这一步。琳丹悻悻的说。

    开始缺氧的海宁扭动起了下半身,肌肉的抽动让胖女人更加兴奋起来。

    “快压住他,不要让他乱动,”越来越激烈的挣扎使女人差点滑落下来。

    诗有些不情愿的跨上床,骑在海宁的肚子上,下面男孩的肋骨清晰可见,胸部夸张的快速起伏着。

    “哦~~~,啊~~,”女人有些不能自制的呻吟起来,臀部一下一下的砸在海宁涨红的脸上,发出象是湿衣服打在石头上的声音。

    诗明显的感觉到了海宁的痛苦,调教已经到了她不能控制的地步,变成了性的折磨,她软软的坐在海宁干瘪的腹部,盼望着这次调教能快些结束。

    “啊~~,喔哦,”十分钟后,中年妇女终于发出了满足的声音。

    诗下去送客还没有回来,海宁仍然在呼呼得喘着气,他仿佛要把刚才失去的空气给抢回来,他不停的用清水涮着口,用毛巾擦拭着鼻子,但女人荫部臊臭的味道还是挥之不去。

    他怔怔地看着床头柜上放着的一叠百圆人民币,心中忽然感到有些酸楚和有些堕落。

    琳丹没有告诉海宁,这一个半小时,他为她赚进3000元。

    传达三个代表的会议还在继续,身着整整齐齐制服的警官们坐在会议厅中,刘剑波却从会议开始便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他现在的思绪比空中弥散着的香烟还要纷乱。

    邢警队长把游国仓失踪案委托给他调查,一星期以来还没有找到任何新的线索,他抬手看了看表,计算着会议结束的时间。

    “那么,作为优秀的党员,应该在实际工作中………”会议主持的声音在大厅中回响着,刘剑波的思想慢慢飞出了窗外。

    游国仓家庭关系微妙,夫妻关系不和,他经常夜不归宿,具体到哪里也没有人知晓。至于他是否在外面有女人,他的妻子也说不清楚。

    “什么,很多伤?”看着女人吃惊的瞪大眼睛惊呼出声,刘剑波觉得他的家里再也不会找到什么新线索了。

    他可能在外面有情妇,当然那个和他一起登山的女人最有可能,带女人上山?还有,他提走的一百二十万现金,去登山需要带那么多的钱吗?他身上有伤痕,是那个女人虐待他吗?他为什么不报警呢?那个女人是谁呢?活跃着的思绪就象碰到了一面墙,再也不能前进了。

    “好,这次会议到此结束!”刘剑波急忙附和着所有的人热烈鼓起掌来。

    刚一到邢警大队办公室,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背后招呼他,“喂,刘剑波,最近怎么样?”

    “啊,是你啊,”看到是以前警校时的同学高鹏,刘剑波有些高兴,刚才混乱的心情好转起来。

    “现在高升到哪去了,”

    “别洗刷我了,现在在a区防暴大队,昨天才同文化局的人去查一个俱乐部来着,”

    “俱乐部?干什么?”刘剑波有些迷惑。

    “你是重案组的,不知道吗?现在很多私人组织的俱乐部,卖Yin活动也混杂其中啊,”

    “他们主要通过上网联系,比以前要隐蔽多了,”高鹏看到刘剑波不解的样子,解释道。

    “不过也有一些爱好者俱乐部,象运动啊、下棋啊、…。”高鹏喋喋不休的说着,忽然凑近刘剑波的耳边,有些神秘的说:“还有sm俱乐部呢,”

    “sm,”

    “是啊,就是Xing虐待,男人打女人,女人打男人,因为并不从事直接的性活动,文化局也不好定性啊,”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其实,好象是因为有一些高层的人物也有此癖好呢。”

    “哦,”刘剑波脑中象有一道亮光闪过,“你刚才说,也有女人打男人?”

    “对啊,”高鹏露出被烟熏的焦黄的门牙笑起来,“象鞭打、用脚踩,还有一些我都说不出口了。”

    “鞭打?会留下伤痕吗?”

    “当然了,这些人被折磨的越厉害,就越兴奋,”

    “是吗?”刘剑波声音不由大了起来,他从自己的桌上拿起被害人尸体的照片,递到高鹏眼前。

    虽然有点模糊,高鹏还是看到了照片尸体上的伤痕。

    “肯定是鞭打的痕迹啊,还有这个,会不会是高跟鞋后跟留下的?你说呢?”高鹏紧皱着眉头,用手摸了摸自己来不及刮的下巴。

    挡住思维的墙一下子被打破了,刘剑波眼望着窗外,犯罪人模糊的影子似乎在眼前晃动着。

    什么是享受?什么是奢侈?什么是富有?什么是生活?繁华的都市将栓释这一切。夜晚的成都灯火通明,闪着霓虹的高楼大厦被整齐的道路切分开来,奔驰的车流象夜晚的萤火虫,在自己的轨道上移动着。

    一辆出租车在西延线上行驶着,最后缓缓停在一栋被射灯照成绿色的建筑旁,牌匾被映射地闪闪发光,上书几个大字“碧云天浴足房”。

    刘剑波付了车钱,转身看了看这个他从没来过的地方。宽大的建筑只有两层,外墙没有玻璃,却用大片的石雕装饰着,门口的一对雕工精细的石狮,对来往行人怒目而视,仿佛预示着“官人显贵请进,闲人莫入”的意味。

    停车场在地下,那里也有入口,专给那些不愿暴露身份的“成功人士”所用,里面的包间完全封闭,彼此不相通,实在是浴足房为了那些怕碰到熟人的达官显贵们而用心良苦的设计。

    刘剑波缓缓走进大厅,明亮的灯光一下子使眼睛眯起来。

    大厅非常气派,除了服务台和接待沙发外,其他地方都摆放着雕塑和盆景,一尘不染,大理石地面反射着明亮的灯光,让人有些眩目感。

    正在服务台谈话的一男一女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不是熟客,便又继续说笑起来。

    刘剑波若无其事的在进口沙发上坐下,点燃了一只烟,他看着那边的那对男女,等着服务员来招呼。

    高鹏的建议不错,对sm俱乐部的调查从这样的娱乐场所开始再好不过了。

    “踩背大概是男人被女人虐待的鼻祖吧,不知道舒不舒服,我以后也要去试试哦”,高鹏象一个女人似的吃吃笑着说。

    眼前的男女都很年青,尤其是男的,象一个发育不全的高中生,有些白皙的脸上却有一双久经情场的眼睛,他好象很有钱,穿的都是高档便装,幽默的谈吐引得女孩发出阵阵笑声。

    “不知天高地厚的浮胯子弟~~~”,刘剑波嗤之以鼻。

    “先生,是要洗脚吗?”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年青女子站在刘剑波面前。

    “哦,我是来踩背的”,刘剑波收回眼光,急忙应道。

    “啊,对不起,踩背是配套服务,还是要先洗脚的呀,”小姐眼中露出一丝笑意,“先生是第一次来吧?”

    “喔~~,啊~”,刘剑波不知所措的说着,感到有一种新手般的窘迫。

    洗完了脚,刘剑波被小姐领着,象两只在迷宫中寻路的小白鼠,在一排排紧闭着的房间中穿行着,最后走到一间打开的房间里,两人进去后,小姐转身关上了门。

    “先生请趴好”,房间不大,小姐指了指房间中唯一的一张按摩床说道。

    刘剑波褪掉身上的浴巾,趴在床上,床头的凹陷处有正好可以放脸的位置,中央空调温暖而潮湿,让人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如果重的话,先生就说一声”,小姐拉着头上的吊杆,一只脚已经踏了上来。

    刘剑波感觉小姐的脚趾开始在背颈部搓揉,很轻很舒服,然后用整个脚掌从后颈部一路踩踏下去,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小姐并不重,大概只有九十多斤,加上上面还有吊杆,踩在背上的重量刚刚好。

    “先生的肌肉好发达哟,一定经常健身吧?”小姐拉扯着闲话,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哦是啊,我爱运动,”现在当然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踩在上面才放心嘛,您不常做这个吧?”

    “恩~~”,“怪不得,您的肌肉好紧张呀,这样容易受伤喔,”

    小姐增加了一些力道,脚掌敲击在刘剑波的背上发出砰砰的闷响。

    “你做这个很久了吧?”刘剑波在下面无比的舒服。

    “大概两年了,”

    “这样不会把人踩坏吗?”刘剑波想起某报曾报道过小姐踩伤人的事件。

    “当然要小心一点了,我什么人都遇见过了,开始也有叫疼的,后来自己慢慢就能掌握一些分寸了,”

    “这个也要学吧?”

    “当然了,乱踩的话会很疼的,弄不好骨头还要断呢,”

    气氛开始活跃,小姐已经完全站了上来,她仔细的用脚踩踏刘剑波的腰臀部,结实的肌肉在小姐雪白的脚下发出丝缎般的光芒。

    刘剑波感觉腰上有些痒,开始不自然的扭动起来。小姐拉着吊杆,试探性的在刘剑波背上踮脚轻跳了一下。

    “怎么样,还行吗?”看着下面强健的体魄,小姐动作开始大胆了起来。

    “舒服,”刘剑波说的是心里话,就凭小姐的这点重量,就算再激烈点也没什么。

    小姐开始在他脊背上轻轻的蹦跳着,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因为运动而喘气的声音。

    “很多人都喜欢这样吗?”刘剑波别有用心的问道。

    “啊~~,”上面的声音气喘嘘嘘的回答。

    “那么,~~~有没有人要你们穿着鞋踩的?”刘剑波开始触及问题的核心。

    “什么?”小姐的声音有点惊讶,她显然有点累了,忽然蹲下来,口中喘着的热气喷到了刘剑波的后脑勺上。

    “恩~~,比如说~~~穿着高根鞋踩,”刘剑波不知该怎样说,脸有些泛红。

    小姐不再回答他的问话,她跳下床,匆匆穿上衣服,然后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刘剑波一眼。

    “对不起,这种服务我从来不做的,你如果想做的话,可以找我们蕾姐说说看,不过她的要价很高哦,”小姐用毫不掩饰的鄙夷神色看着刘剑波放在凳子上的破旧西装。

    回到服务台,刚才那对说笑的年青男女只剩下女孩还在那里,那个小白脸已经不见了,刘剑波若有所失般慢慢走向大门口,从巨大的落地式玻璃门上,能够看见刚才的那个小姐正在和服务台的女孩说着话,两人不时的转头从背后看看他。

    女人的嘴巴真讨厌,她们肯定在说自己呢,刘剑波心中咒骂着,用手推开玻璃门。

    “先生,请等一下,”刚才的小姐忽然追了过来。

    小姐看着他,露出妩媚的微笑,“我们蕾姐想和你说说话”。

    刘剑波从她肩头望过去,看见服务台处的女孩正看着他,女孩长了一张瓜子脸,长长的头发束在脑后,眼神发出一种高傲而不可侵犯的光芒。

    第059章 陈总的秘密

    他是一个在“而立”与“不惑”之间的心智成熟的男人。内心世界丰富而诡秘,但给人的印象是老成持重,冷静智慧,从不失体统。他事业上很成功,从一个技术员一步一步升到这家国企的总经理。

    然而,他自小有着受虐幻想。幻想世界是黑色而幽闭的。他自己给自己配了一把钥匙,唯一的一把,只允许他自己进去。每年的某月某天,在可以安静的时候,他独自一人,怀着深重的负疚和难抑的期待,偷偷摸摸地走进那个世界的深处。当他出来的时候,满足后的挫败感攫住了他的身心。

    他活在自虐甚至自残中!

    直到两年前,在现实中,他开始找他的女主人,也就是一直存在于他的幻想中的那个主宰和奴役他的女主人。

    从此,他开始敞开自己,驱走阴霾。渐渐地,主动地,释怀地。恢复自信的他,一路轻松,在他和他的女主人合二为一的幻想时空里,放开情怀,共享阳光。

    受虐情结是一种难言之隐,是一种致命之痛。承受外界的压力已经让人窒息,而自己否定自己的封闭,更会残忍到近乎致人于死地。

    他一进门,看到沙发上那成熟、高傲、严厉、贵气十足的张琳丹时,马上就找到了那种俯首为奴的感觉,琳丹似乎正是他心目中的女主人。顿时,他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将脸埋在她的脚上。

    看着这个一进门就给她跪下的男人,琳丹感觉就是一只狗趴在她面前。他47岁了,对于做奴隶来说,这已经不是个年轻的年龄了,但身材保持的还算好,他说他常去健身房,1.76的个头跪在那里,让琳丹看着很心怡。抓起他的头发,端详一下他的长相:他不是那种靓帅,是一种酷帅,棱角分明,很讨女人喜欢的一种长相,只是下巴底下多了一圈肉。琳丹喜欢虐又高、又酷、有层次,有一定的社会地位的男人,让这种男人臣服于她,她才会有成就感,她打了他两巴掌,全身放松地靠在了沙发上。

    他是一个大型国有控股企业的老总,手下有上千员工,在那里,他是至高无上的,想控制任何人,都是轻而一举的。但他喜欢被虐的感觉,他知道自己骨子里是个受虐型的人,从小就想做一个让高贵女主人任意虐待的奴才。他从小崇拜自己的母亲,崇拜武则天,崇拜慈禧,崇拜一切高高在上的女人。事业上越是成功,越盼望有一个能主宰自己命运的女主人出现。他一直在找,生活周围的女人他不愿意去惹,这毕竟是隐私,不可能让周围的人知道,在那个环境里,他是上帝。

    网给他提供了便利的条件,见了四、五个女人之后,一直没有找到了要做奴隶的感觉。前几个都是一见面,他就找理由‘逃’了,那些人根本不佩当他的主人,有的丑的吓人,有的档次太低,有的年龄太小,有的分明就是个“鸡”。他欣赏的不是SM影片和网上那些图片中的,皮衣、皮裤、皮靴的小玩闹似的女王,他要的是有皇族气派、贵族举止,能从心灵上摄服男人的女皇。在他都要失望的时候,他碰到了张琳丹,一看她高贵的气质和傲慢的神态,他一下找到了感觉。

    他们是在网上认识的。网上调教了两个月后,琳丹才同意见他。自从那天两人在一家餐馆见面以后,他就寝食难安,因为他太喜欢这个成熟而高贵的女人了,虽然他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她叫诗。

    他开始意Yin诗女王,觉得她才是他真正要找的主人。他开始费劲地追她,不知花了多少钱,直到四个月后的今天,他毫不犹豫的跪在琳丹的脚下,当她抓着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给了他两巴掌的时候,那一刻,他似乎感动的有点想哭。

    他象狗一样拜倒在她的脚下,不停的吻着她的脚,用嘴拱着她翘着的那只脚上的拖鞋,拱掉后用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脚,舔着舔着,他已激动起来,口水伴着粗粗的喘气声,象一只发了情的公狗。他动情地捧起她的脚,把她的脚指一个一个送到嘴里轻轻的嘬着,就象嘬着女人的|乳|头。直到把她嘬的浑身奇痒难耐。当他把她的脚指全都含在嘴里的时候,琳丹把脚用力的向他喉咙深处捅去!直到他发出一阵阵的呕声。

    “把衣服脱了”。琳丹命令道,他乖乖的脱光自己所有的衣服,没敢放在任何地方,扔在了地板上。看着这个还算懂规矩的奴才,她有点欣慰,现在,愿意做奴才的男人真是不少,但她对再接受一个奴隶很挑剔。就连说话有口音的,她都不能容忍,身材一定要好,捆起来才好看;人一定要帅,她才会有虐他的情绪;身体一定要棒,才能经打又经踹;奴性一定要强,侍候起来才能感觉舒服;再一个要成熟,海宁已经足够了,再虐一个小男孩儿会让她有犯罪感。

    琳丹对陈峻卿有兴趣的另一个原因是他手中上亿元的国有资产。她正琢磨怎样用他将“国有资产私有化“,把XX集团公司的钱掏出一部分变成她的私有财产。

    看他裸体站在那里无所适从的样子:“过来!”,听到她严厉的声音,他不禁混身一哆嗦,两腿一软,又要下跪:“站在那!先让我看看!”他手足无措地走到她面前,站在那里,生殖器正对着她的眼睛。琳丹从上到下的打量着他,就象一个在奴隶市场里严格挑选奴才的奴隶主。在她的注视下,他荫茎控制不住地有些勃动:“转过去!”。她根本无视他的一切,好象只是在欣赏一只狗。他乖乖的转过身,让她打量他微微翘起的臀部和混身的肌肉。他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

    突然,他感觉到一只柔软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臀部,他混身打了一个激懔:是她的手,他激动起来,享受着那只手在他臀部抓、捏。任凭它顺着股沟滑下,捏住他的睾丸。他把双腿微微分开,迎合著她的一切举动。”屁股长的不错”,“谢谢主人夸奖”。

    “谁是你主人?”琳丹有些不耐烦,“我还没有答应收你这个奴才呢”

    “对不起”他怯生生的说。

    当她发现他向上直直勃起的荫茎时,就在他的睾丸上狠狠捏了一把,他大叫着,痛苦地弯下了腰:“直起来!”,当他再直起身来的时候,荫茎已经软搭搭地低下了头,上面可怜惜惜地挂着一小滴透明的润液。他知道,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主人没让奴才发情,奴才怎么随意兴奋呢?他整个人,从进了这个门开始,就要从生理到心理受她的支配。琳丹用手沾起那滴润液,他马上跪下,用舌头舔干净了。

    “躺在那吧”,他躺在她脚下,给她当起了脚垫。

    他躺在地板上,抱着她的一只脚认真的舔着,任由她的另一只脚玩弄着他的生殖器,时不时的偷眼看一下他崇拜的女主人,只见她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电视,享受着他舌头的侍候,有一搭没一搭的逗弄着他的生殖器,他真想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他的嘴也是主人她的烟缸,在她要弹烟灰的时候,他就大大的张开,然后夸张地、有滋有味地、哔叽哔叽的咽下去。当琳丹用脚指轻轻逗弄他的|乳|头时,他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荫茎也随着又勃起了,琳丹注意到他的勃动,脚立刻毫不留情地踩踏了上去,一边踩一边蹂躏他的,他痛苦的绻起身子。

    “躺平了!”在琳丹严厉的命令下,他无奈的放平自己,荫茎也随之软耷耷的低下了头。他知道主人还不允许他“发情”。她穿上高跟拖鞋,轻轻地在他的荫茎、睾丸和|乳|头上践踏着,不时的把高跟放到他嘴里,让他舔着。此时,他已经没有了正常的思维,满脑只有一个意识:“我是一只狗,是高贵女主人脚下的一只狗,玩我吧,虐我吧,只要能让您高兴。”

    “起来,在屋里爬一圈。”他立刻从主人脚下起来,在屋里爬了起来,一边爬一边尽力摇摆着屁股。”是我的狗吗?”琳丹冷冰冰的问道,“是、是、我是您的狗,是您最忠实的狗。”他急急忙忙的回答着,还夸张的叫了两声,似乎回答慢了主人不要他了。

    他爬到主人面前:“只要您高兴,可以随意玩我,我身上的一切都是您的,高兴了可以玩,不高兴也可以玩。只要让我在您身边,永远侍候您,永远趴在您的脚下,我就很知足很知足了。”“贱货!”“是,是,在主人面前我永远是个贱奴,一个想讨你欢心的贱奴。”他跪在那里一边不停的摇着屁股,一边虔诚地叨叨着。是啊,在他欣赏、崇拜的女主人面前,他心甘情愿地放弃所有的人格和自尊,他宁愿:一进这个门,就是一只狗,一个追随女主人的贱狗,出了这个门,他才是堂堂的老总。

    “我怎么玩都行?”

    “是的,怎么玩都行,主子肯玩奴才,是奴才的荣幸。” “转过来!”

    他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他马上把屁股翘的高高的对着女主人。主人登上高跟的皮拖,用鞋尖和鞋跟轻轻踢着他悬在两腿间的荫部。那是男人致命的地方呀,他知道主人不会废了他,所以又怕,又兴奋。”把屁眼扒开让我看看”。他用两手分开臀部,让肛门充分暴露在女主人面前。我用一边用鞋尖和鞋跟从那上面扫过,一边问:“这里有人动过吗?”“没有!从来没有!给主子留着呢”。他的回答里透出一丝恐惧。

    “啪!啪!琳丹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打了两巴掌。”谢谢主子。””这么硬的屁股?”主人揉着红红的手,拿起了一根鞭子。”对不起,对不起,是奴才不好,让主人的手疼了。”

    啪!啪!琳丹手里的鞭子无情地打在他的臀部,“啊……啊……奴才该死,主人,奴才该死呀。”他痛苦的叫着,但心中却一阵一阵的爽,他深深体会到什么是“痛──并快乐着。”生意上的紧张、方方面面人际关系的应酬、经济上的种种纠纷,早已让他的大脑疲惫不堪了。这一顿鞭打,就象舒经活血一样,用皮肉上的痛,抚平了精神上的痛。其实对他来说,健身也是一种自虐,只不过是用肌肉的痛掩盖精神上的痛罢了。

    暴打过后,琳丹端详着他那鞭痕累累的臀部,发现他的肉洞在微微翕动着,她带上一次性医用手套,试着往里捅了捅,发现很紧,很难进入,就在手套上抹了点油,用中指插进了他的菊洞。”天呐……”他大叫着,一阵又痛又麻的感觉迅速袭来,使他感到格外的羞耻和痛苦!他知道早晚有这一天,早在15年前,他就知道了有SM这种游戏,还在网上看了大量的文章和图片,也看了很多SM录象,知道做奴才不仅要有个好舌头,还要有忍受一切屈辱和痛苦的耐力,他的全身,荫茎、睾丸,|乳|头、肛门等等都是主人的玩物,是任主人随便虐的。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那个从生下来就只出不进的洞口,被东西入侵时,他还是感到了极大的羞辱。

    琳丹发现面前跪着的男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被自己手指侵入的肛门不停地收缩翕动着,柔嫩温暖的肛肉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蠕动,她立刻喜欢上了这个没有被人开发过的地方,全身心都充满了占有者的快感。听着他无奈的呻吟,更激发了她的虐欲,她用手指沿着他的直肠壁探索着。随着她手指的不停转动和深入,他慢慢有了献身的感觉,很屈辱,但也感到很荣幸、刺激、兴奋,把自己的一切都无条件地献给尊敬的女主人,真的很幸福。

    她慢慢地抽出手指,看到上面沾了一些他肛门里残留的褐色的污秽,“真脏,舔了!”他嘬起她抻过来的中指,认真地清理了起来。”这么脏兮兮的怎么玩?我要给你灌肠,灌干净了才好玩。”他有点怕了,很多文章中对灌肠都有大量的描写,象是SM中极端污辱的一种游戏。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主人……”“怎么?”听见主人琳丹严厉的口气,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任何选择,也不能提任何要求。”我只是一只狗,一只供主人玩耍的狗。”他默默地提醒自己。”灌吧”他的回答中透出一丝哭腔。

    “跪到厕所里去!”他乖乖的爬了进去,把屁股撅的高高的,等待那一刻的到来。当琳丹手持灌肠器的皮球,将一股温水喷到他的直肠里去的时候,他竟然感觉到“好极了”,灌肠没有那么可怕呀“。他甚至一下就喜欢上了那种温水‘亲吻’直肠壁的感觉。哦……他轻轻松了一口气,把头紧贴在地面上,让屁股高高翘起,把那个肉洞尽力敞开,”来吧,来吧,把我的肠子好好清洗清洗吧,把那些污秽的东西通通排出,让主人玩干干净净的奴才!“他在心里默念着。

    “忍不住了就说话,不许喷出来!”“是,主人!”她捏着他的两个蛋说:“如果喷出来,我就剪了你这两个狗蛋,让你做太监!”“不敢!不敢!奴才不敢。”她为奴才灌肠只是为了下一步的虐肛,所以只用温水,里面不加任何有刺激的溶剂。温水进入直肠是非常舒服的,和外面新兴的大肠水疗法是一样的,就是是灌多了,有想排泄的感觉。只要不控制他的排泄,就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痛苦。

    她突然感觉到那只‘狗’在享受,她可容不得她在‘侍候’他,奴才在她面前是绝不能享受的。她灌了一会儿,就把灌肠器拔了出来,在他的肛门上涂了足够的润滑剂,用手玩起他的后洞,现在已经不是只用一个手指了,经常是食指和中指同时插入,有时是大拇指的插入。一只手插,一只还手无情地挤压着他的肚子,……“,他一声比一声凄厉地叫著。频频的玩弄刚开苞的肛门真的很残忍,但她才不管奴才的感觉,她要的就是听他那一声声发自内心的、忍无可忍的、凄惨无助的叫声。

    为了不让灌入直肠的水喷出来,他拼命的收缩着肛门,把她的手指夹的紧紧的。她发现,他直肠已经让水给撑大了,只有肛门口紧嘬着她的手指,口里面以然已经让水撑出了一个空间,就象一个空旷的大厅,这时在里面转动手指,已经碰不到肠壁了,手周围全是水。插了灌,灌了插,直到灌入近3000CC的温水,在她两指插入时,都能感觉到水从指缝中在向外喷。他拼命地收缩着菊泄,夹裹着她的手,使她感觉舒服无比。

    “受不了啦,求求您!主人呀,求求您啦……开恩啊……饶了奴才吧!”这时,他早已忘记了刚才享受的感觉,肚子里的爆涨和肛门的撑涨让他感觉痛不欲生。听到他哭一般的乞求和无奈的呜咽,她知道到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数着,再给你灌十下。”“一、二……”他一边拼命忍着,一边用哭腔数着,主人不紧不慢地挤着皮球,他突然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觉,终于数到了十。”好了,去吧!”得到特赦的他,扑向便池。她厌恶一切脏的东西,转身关上了厕所门,听到了他在里面的疯狂喷发,那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声响。当体内污物狂喷出来的时候,他同时掉下了屈辱和兴奋的眼泪,好爽!随着身体的淘空,他感觉精神上也被主人淘空了,这可是他盼望已久的感觉呀。

    排空了一切,洗净全身,他爬到琳丹脚边,“都洗干净了?”“是的”,“转过来,让我看看”,他转过身,把屁股送到女主人面前。主人用手在里面捅了捅,“嗯,里面是干净了,可外面还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毛,我要把它清理干净。”他浑身一哆嗦,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主人并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自言自语。”过来!躺在上面。”琳丹揭起床垫,露出网状的铁床架。他乖乖的仰面躺了上去,她先把他的手呈一字捆在床上,然后在他膝盖上方固定了一根绳子,又在他头的斜上方找了个铁架的固定点,用力的把他的腿拉起,“啊……”。当把两个腿都分开固定好时,他已经成了身体折叠,臀部高高翘起,会阴处朝天、肛门大敞、睾丸荫茎都充分暴露的样子。她又从他腿根和小腹的折叠处,穿了一根绳子,牢牢的固定在床网上。这下,他浑身除了小腿,哪都不能动了。

    琳丹一边抚摸着他的荫部,一边夸道:“真好看!把这些不见天日的东西都暴露出来,多刺激呀!”“呜……”这些部位从没这样暴露过,是连他夫人都没有看见过的呀,他不堪羞辱地闭上了眼睛。”这个洞是干什么的?”她指着他的后庭问,“是供主子玩的。”“这一大嘟噜呢?”她又捏着他的蛋问,“也是供主子玩的,奴才身上所有的物件儿,都是为主子长的,供主子消遣的。”“好个会说话的奴才!”“谢主子夸奖。”这些还真是发自他内心的话,也是他从小的愿望,早就希望有个自己崇拜的女人来污辱自己,主人在他的荫部涂抹了一些润滑油,拿起一个摄子,对他肛门周围的毛进行着清理。为了听到他的惨叫,主人总是拉起他的毛慢慢拔除,“疼呀……主人……疼啊……”,他现在没有了丝毫的反抗和挣扎的能力,只有不时的收缩会阴,绷紧肛门周围的肌肉,来减轻疼痛。虽然是三九天,但一是她的公寓里很暖和,二是身体折叠的很难受,再加上疼痛和叫喊,他已经出了一身大汗。拔了一会儿,主人不耐烦了,拿起剃刀,给他肛门周围刮了个干干净净。

    “嗯,现在是真的干净了,象个处子啦。”琳丹一边用手摸着,一边感叹着。她拿了两支腊烛,同时点燃了,看着跳动的火焰,他又惊又怕,但也有一丝说不出的期望。”啊……”随着腊油倾泄在他身上,他痛苦的大叫起来,主人毫不怜惜地的滴着,随着他的叫声兴奋着。这是她感觉最刺激的时候,看着被她污辱的男人,在她手下颤抖、惨叫,是她最享受的时候。

    她滴腊是哪嫩滴哪,先用腊滴封上了他的肛门,再滴大腿内侧,然后是睾丸,荫茎,一边滴,一边不停的用火苗从他身上扫过,把那些没剃干净的小毛,烧的呲呲响。这时他叫的都变声了,荫茎已经收缩的小小的了,但她还是不依不饶地剥开他的包皮,将腊滴在他的Gui头上。”天呐……主子……饶命呀……奴才听话……奴才不敢啦……”。他明知自己什么错也没有,但无情的折磨不知让他怎么求饶才好。她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真好!”,看着他荫部全都让腊铺满,她吹灭腊烛,用手摸着她的成果,慢慢欣赏着。然后揭掉了他肛门和Gui头上的腊,又点燃了腊烛,向这两个刚被摧残过的部位又滴上去。”嗯……呜……”他已经没有叫的力气了,脸上流着不知道是汗还是泪,那两个部位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呀,那种疼痛和屈辱真的无法形容。

    琳丹拿起鞭子,对所有滴上腊的地方进行抽打,睾丸和荫茎打的较轻,只要腊掉了就行,肛门附近用力比较大,可以看到飞散的腊花,很刺激。打掉了所有的腊后,主人看着他红红的荫部,到冰箱里拿了一块冰块,在那些红的地方涂抹着。刚热完,又冷,强烈对比的刺激,使他打了一个激懔,当主人把剩下的冰块塞入他肛门的时候,他绷直了小腿,抽畜着肛门,大叫起来。玩了一会儿,主人感觉累了,靠在床头抽起了烟,用脚在他的臀部和荫部玩弄着。她在他的肛门上滴了一些油,用大脚指和小脚指轮流捅着他的肛门,体会着他那热乎乎的直肠,对她脚指的包裹。

    抽完烟,琳丹拿来一串拉珠,毫不客气地塞进了他的肛门,塞一颗他叫一声,全塞进去后他还没喘过气来,主人又猛的一下拉出了那些珠子,接着又是一次的塞入。他已经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了,只觉得直肠和肛门快要撑爆了。在来之前,那个地方还是处子呀,从没有人动过的地方,遭受这么强烈的虐待,他突然感觉到脑中一片空白,除了肉体的疼痛,已经没有其它任何思想了,时间、空间都停留在了这一刻,也就在这一刻,他知道了什么是‘灵魂出壳’。

    玩了几次后她发现珠子和穿珠子的绳子上有血,那些血和着润滑油,与他体内没有清干净的污物混合后,呈一种奇怪的棕红色。”第一次给他开苞,是不是玩的太狠啦?”她有点自责,停止了对他的虐待,解开了绳子。”把屋里收拾干净!”他抖着被捆麻的双手,“是,谢谢主人!”看着他趴在那里又擦又扫,我问:“疼吗?”“还好,能忍受。”“怕吗?”“不!不怕!”其实这时他的肛门真的觉得很疼,但也莫名其妙地感觉兴奋。打扫完后,他跪在那里,“主人,你看行吗?”“嗯,躺在那自己手Yin给我看吧!”“是。”他躺在女主人的脚下,用手握住自己的荫茎,闭上眼睛,回想着刚才的一切,很快就让体内的积蓄喷发出来了。主人待他喷完后,用脚在他身上沾了一些Jing液,抹到了他的嘴里。他非常不情愿的吃了下去,吃完后嘴里小声叨叨着:“奴才想吃主子身上的东西,主子身体里什么都是干净的,奴才身体里什么都是脏的。”“叨叨什么!今天什么也不给你吃!将来看你的表现再说!”“主子,求您了,如果看的上奴才,就让奴才给您舔,舔哪都行,奴才的舌头会尽力讨主子喜欢的,圣水、黄金都赏给奴才好吗?我就是您的( 《金陵女人的另类生活》 http://www.xlawen.org/kan/296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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