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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阅读

    宁卉语调有些凌乱,看来是真怕我生气了。

    “不生气老婆,只要你爽就好,老公好开心,说你爱我。”

    “我爱你老公,谢谢你老公,做女人真的真好。”

    做女人真好,插肛肛我明白做男人除非你是gay你是体会不到那种太不一样舒服滴感觉滴。

    我明白让我鸡芭射出来的最有一根稻草是什么了,我二话不说,悲催与亢奋间,我翻过宁卉的臀部,脸朝刚才被王总鸡芭插弄过的肛门贴上去,伸出舌头,突然我觉得那里有一股特别的气息让我迷醉。

    宁卉懂事地拿起我的鸡芭含在嘴里,在我舌头在她有着漂亮折皱,微微开裂的屁眼洞紧紧地吸上第一口时,我鸡芭在宁卉嘴里喷射了,宁卉在爱意和似乎的歉意中将它们都接在了口里,没有一滴流出来……

    后来那晚我们两口子睡滴特别香,老婆当然是太累了,谁叫Zuo爱是个身心俱动的体力活,一晚上经历两个男人的折腾,还带这么剧烈的,在恹恹欲睡中我问了宁卉从王总那里得到的信息,弄明白了几件相关于我老婆的事儿,王总当天在办公室跟郑总吵架是因为郑总又提出让宁卉去陪封行长,说封行长开口了,公司贷款的事儿就全看宁部长的了,叫王总看着办,结果可想而知被王总骂滴狗血喷头;王总这又要去外地出差一段时间,第二天就走。宁卉说滴时候有一丝怅然我十分理解,但也让我突然觉得像是我的情人要离开般的,竟然有种说不出滴滋味。

    漫长的寒潮终于间隙性地消停了一下,这座城市迎来了二月间难得的暖阳天气。汤姐这几天大姨妈在身,有段时间没跟黑蛋在一起了。这个如狼似虎的年纪,一天没有性事到可以视作浮云与尘土,三五天的没男人滋润滴日子就有些难捱了。

    这晚,黑蛋如约来到王总家,跟汤姐也算一番小别过后,按理干柴烈火才对。

    但一进得门来,黑蛋如常般饿虎捕食状地将汤姐举在空中将特种兵的身手秀了一把,像《红高粱》“我爹”把“我妈”激|情澎湃地杠在肩上朝高粱地里的动作,就朝沙发上一摔,健硕的身躯就朝汤姐扑将下来。

    照平时,汤姐也是热烈地迎合了,有什么话总要先臀波肉浪地操上一回再理论。但今天汤姐却异常冷静:“等等,蛋子,看你猴急的样,等一下!”

    “怎么了汤姐?”

    黑蛋已经扒拉开汤姐睡衣里的半边内裤,手已经撩到里面带湿的质感酥软的荫部。

    汤姐温柔地吻了下黑蛋,“等一下姐会让你要个够的,有件挺认真的事儿姐想先问问你。”

    “什么事?”

    “那个付丽丽还在缠着你?听王总说她没这么简单的,说他是郑总的人。”

    “哈哈,这个啊,王总跟我说过了,她是还挺关心我的呢,原来跟我来无间道啊。”

    “你小心就是了,跟姐说你到底跟她上过床没?”

    “这个还真没有,汤姐,我心里都只有你了。”

    “别跟姐贫了,跟她上床没什么啊,但注意公司里头现在有股对抗王总的势力一直在蠢蠢欲动,别让人家拿着什么把柄,造成王总的被动。”

    “放心汤姐,我跟了王总这么多年,王总就跟我的再生父亲一样!”

    “嗯嗯……”

    汤姐突然不经意地哼哼了一声,突然脸色绯红,“那你操了他老婆,算什么呀?乱……”

    汤姐听到自己声音有些发飘,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乱后面那个字应该是什么,接着从胯下传来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激荡。

    黑蛋听清了汤姐字里的含义,虎躯一震,眼里放着曾经拿枪时候才有过的光,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咕咕的闷响。几秒的停顿后,以不由分说的力道将汤姐的衣物剥笋头似的剥了个精光。

    “等等,我还有事要说!不在这里,不在这里做,我们去卧室!”

    汤姐回过神来赶紧抢在身上这头公牛发狂之前说道。

    “怎么了?”

    “抱姐去卧室先。”

    汤姐其实已经情欲炽烈,伸出舌头朝黑蛋疙瘩似的胸肌上舔了舔,留下了个淡紫色的口红圈印,“今天你王总要看我们Zuo爱!”

    “啊——”

    这话让黑蛋差点没把怀里的汤姐丢在地上,“王……王总还好这一口?他不是在外地吗?怎么看?”

    “他带了电脑和摄像头的。你王总其实以前经常看我跟别的男人做,有时候是在视频里,也亲自看过。”

    汤姐走到卧室的电脑旁开始捣弄起来,跟外地宾馆里等着的王总连上QQ.“只是有好长时间没有提出这种要求了,可能是你们宁部长最近让他重新焕发了性趣了吧,今天突然提出来想看我跟你Zuo爱。”

    “他自己要求的吗?然后你就满足他的要求跟别的男人Zuo爱,甚至做给他看?”

    黑蛋若有所思地问到。

    “是啊,他是我老公,为什么不,我爱他。”

    看来是链接上了,汤姐摄像头调到一个正对床的角度,然后拿起电话。

    “说道宁卉,汤姐,那天王总跟宁卉在喜地开房,我竟然送完王总开车离开时,看到她老公亲自开车送她去的。车上他们还挺亲热的。”

    黑蛋始终觉得这事儿蹊跷,但又找不到逻辑的源头,这时候应景般地将事儿说了出来。

    “是吗?”

    这回该轮到汤姐惊讶了,但只是略一咯噔,因为给王总的电话通了便没来得及对宁煮夫被看见送老婆去约会事儿做过多思量,没准他并不知道老婆是去偷情的呢?“

    喂,亲爱的,你住的宾馆还舒服吧,能看到我们吗?“

    “嗯,挺好的,看得很清楚。”

    电话里传来王总的声音。

    “我待会儿就把手机通着搁在床头柜好吗?这样你能听到你老婆的叫声。吻你亲爱的。”

    看来汤姐的操作都很熟练。

    等一切收拾停当,汤姐转过身来对着有些傻滋滋地站在床边的黑蛋,伸出手拉开还挂在他腰间的内裤,说道,声音略带沙哑但Yin态万千:“来吧,现在来要你的汤姐吧,今天我会叫得特别大声,会很疯狂,我老公喜欢听我叫床的啊,在你王总,你再生父母面前你可要表现好点哦。来吧我的公牛!”

    说完,便朝摄像头深情地探望了一眼,然后以摄像头可以看到的全景的角度,拿起黑蛋黝黑发亮的硕大的鸡芭含着嘴里……

    某个海滨城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里,王总身披睡衣,手机放在耳边,看着放在床上的手提的屏幕,上面自己的属下,一个叫黑蛋的前特种兵正从后面狠狠地操着自己的老婆,汤姐那熟悉的爽浪的叫床声正响彻整个房间。

    王总的手不由慢慢滑向了自己的身下,那里有一种硬挺真的突兀起来。

    今年的情人节终于到了,记得去年今宵我跟宁卉是在一家浪漫的琴吧度过了上半夜,下半夜是在宁公馆的卧房里,我终于把宁卉操到了三次高潮,宁煮夫所能达到的最高纪录正是在那晚创造滴。二人晚宴、玫瑰花、礼物、情深性浓的Zuo爱一样不少。

    今年我事先征求了宁卉的意见,宁卉说好久没吃我弄的饭菜了,今年情人节想就在家过,让我弄两个拿手菜好好慰劳下的她的胃,说最近吃什么都觉得没胃口。我懂滴,女人的食道跟荫道一样重要,上半夜伺候食道,下半夜伺候荫道,这个情人节将无比充实而有意义。

    白天宁卉还要上班,我一大早起来便忙前忙后,购买礼物、玫瑰花以及食材,在傍晚时分将一切准备妥当。

    突然接到老婆的短信,我打开一看,是转发的:“卉儿,实在太想你,虽然公干还没完,但今天我特地从外地飞回来了,想见你,可否?”

    是转发的王总的短信!

    神马情况?桌子上玫瑰花和我亲手操办的一座丰盛的晚餐正张开笑脸等着女主人的归来。

    第28章 偷情

    神马情况?

    意思是这个短信就是老婆今晚上的请假条了?向老公请假在情人节去跟自己的情人约会?

    奶奶的。

    我心头掠过一丝难以言表的涟漪,原来听一个相声特别有才滴将大海比喻成一锅菠菜汤,而我滴心海现在则像一碗酸菜汤,上面再飘着些许葱花胡椒的,整出一个五味杂陈的状况。

    但当这丝哀幽的涟漪还没形成波澜之前,宁煮夫突然像明白了一个道理,今儿是正儿八经的情人节嘛,又不是夫妻节,人家约会才是名正言顺滴,有我嘛事啊?还像个妇人家的幽怨个啥捏。

    突然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便立马回了个短信:“那今晚又得爽了哈老婆,去吧,别管我了,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回来至少得打我七个耳刮子。”

    “你坏老公:”

    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再次回过来,后面加了个笑脸,——但我怎么看都像是为她的王大英雄绽开滴。

    饭桌上,玫瑰血红,正和糖醋排骨的暗红色交相辉映。

    而我发现自己当初已经饥肠辘辘的肠胃此时突然变得沾滞,我才知道原来肠胃也是有情绪滴。在情人节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吃饭也凑了个无性不欢的趣。

    在一种莫名的躁动中,我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对酒精滴渴望,既然今夜女色已失,哥只好对酒当歌了。

    好久没都皮实这混小子的消息了,但对一个对于女人就像狗离不开屎的高级流氓兼把妹达人,今夜又不知道会滚到哪个女人的床上去摧残妇女了——尽管他确实是一个喝酒的好把士,我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乔老大,不知道怎滴,对他我有一种难得的心灵默契,尽管年岁相差快两代了,如果按十年一代计算。他那种很有文化底蕴滴装憨卖老的路子很对我的胃口,那种肉体上经常嫖娼精神上永远受难的哲学感让我愿意将自己的情绪消费在跟他的对饮中。

    “你小子搞忘了今天是啥子日子了啊?你媳妇呢?你欺负人家?逼人家回娘家了还是咋的?两个老男人过情人节合适吗?”

    乔老大接到我的电话就是一番噼里啪啦滴埋汰。

    “老婆跟……领导出差去了,命苦啊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编出差的谎言后面还加了个“跟领导”,下意识中这样说却让自己感到一番兴奋的激浪——我知道老婆跟领导不是出差,是去跟领导上床。

    “……”

    乔老大顿了顿,我想象得出他优雅滴吐了口烟圈,然后缓缓说到,不晓得是不是话里有话:“这个时候都不把老婆看紧了哦,好嘛,我舍命陪君子了,不过要晚点,到时我打你电话。”

    乔老大中年丧偶未再迎娶,一双儿女早已成|人不在身边,非常有出息滴从美利坚留学回来现在混滴是北上广,今天啥子日子,他说晚点会有啥事捏?——有状况!今天得好好套套他老人家的话了,怕是迎来第二春了。

    我看着一桌对我张开笑容的饭菜,睹物思人,煞是没滴了胃口,有道是吃什么不重要,重要滴是跟谁吃。

    外面黑夜渐渐降临,分不清是胃酸还是心酸,反正感到体内一阵化合作用正在发生着严重滴搅拌。我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手机丢在耳边的茶几上,方便听得到乔老大打来的电话,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胯下——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种化合作用总是有种神秘的力量让我的鸡芭兀硬起来。

    每次临睡的时候,我总有种绮丽的幻想,期待我能梦回龙门客栈,那里有我风情万千滴金镶玉——不幸的是,自尝到金镶玉胯下的两片肉后,我再也没有回去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以为过了很久。

    在梦中我在往龙门客栈的路上一番凄风苦雨,大漠戈壁,寒意凛凛。

    突然我感到瑟瑟发抖的身体感到一阵快意的温暖,然后一阵细腻的触感摩挲在我的脸上,传达着一种带着灵性的温润,然后非常熟悉而迷醉的一番女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在半睡半梦中以为我真的见到了我的金镶玉接我来了——原来是宁卉静悄悄地进了家门,在我的额头上印上温柔的一吻。我身上此时覆盖着在老婆盖上的在梦中驱赶寒冷的毯子。

    “老婆怎么回来了?……几点了?”

    我蓦然一惊,伸手抓起手机让自己从睡梦中恢复到正确的时空概念。

    七点半!——就是说我才眯了一个来钟头。

    “你看你太不注意了老公,这么睡着了也不盖点东西,小心着凉了啊。”

    宁卉的语气里半是嗔怪半是心疼。

    “你……没去?”

    我眼色充满感激与失落。

    “你以为呢,把老婆想成什么人了?今天情人节我不回来陪老公,以为我会去哪啊?”

    此时宁公馆被一遍温馨的色彩笼罩着,不知道是宁公馆温暖的灯光融化了老婆,还是披着一身夜色进屋的老婆融化了宁公馆。

    “咿,他不是专门回来看你了吗?那他……咋办?”

    宁卉抿抿嘴,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要岔开话题:“老公,我饿了,我的糖醋排骨呢?”

    宁卉曾经说她很喜欢吃丈母娘做的糖醋排骨,我特地向老丈妈讨教了烹制的秘招,让妈妈的糖醋排骨变成了宁煮夫的招牌,继续得以哺育着宁卉那颗糖醋排骨的胃。

    “哦,都做好了呢。在桌上都凉了,我去热下。”我赶紧起身忙活去了。

    我刚一起身,听到宁卉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我太熟悉了那声音了。宁卉略略迟钝了一下,没有当着我的面打开手机,而是等我进了厨房背对着我打开滴——我背后长着第三只眼,俗称预感。

    预感告诉我她一定会这样做滴。

    宁煮夫一阵忙活完毕,该侍候老婆用膳了,偏偏这个时候,宁卉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又响了。

    但宁卉似乎是故意不去看,赶紧起身坐到餐桌旁。“哇,好香呀,辛苦啦老公!”

    筷子也不拿伸手就抓起一块塞进嘴里。

    “嗨嗨,回家就不淑女了哈。”

    看着老婆那一口糖醋排骨,吃在她嘴里,甜在额滴心里。

    “嘻嘻,”

    宁卉将手指上上的汁含在嘴里吸了吸,然后伸出舌头在手指头舔弄了两下,尽管是下意识的动作,但那香舌舔手指头的动作却看起来无比性感与诱惑,惹得我体内升腾起一股要将那一口覆满肉汁的嘴唇裹挟在自己嘴里的欲望。

    我咽了咽口水,忍住了,这情人节不才开始嘛——等下还会有怎样的大戏上演捏?“

    老婆,你的短信来了。“

    我故意提醒到。

    “嗯,知道啦,吃饭先。”

    宁卉王顾左右而言他,但看滴出来小脸蛋有些红扑红扑滴。

    “是他的短信吧?”

    我追魂一问。

    “嗯……”

    宁卉突然低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掩饰不了的羞涩中还不忘跟我挑逗:“不告诉你。”

    “哼,休想逃得了老公的火眼金睛,我知道是他了,为什么不看短信,刚刚说什么啦?”

    我凑过身去,一把搂住宁卉的小蛮腰。“不告诉我,我检查手机了啊!”

    宁卉转过头来,哀求地看着我,似乎在说不要。那样子楚楚可怜滴,又似乎芳心难掩。

    宁煮夫有个弱点,最看不得老婆那双勾魂的上弯月做出一副妩媚兼期期艾艾滴迷糊状:“好好老婆那求求你了告诉我都说啥了?他是不是今晚还惦记着你?”

    宁卉做了个深呼吸,裹挟在紧身羊毛衫的胸脯看上去肉紧得很:“瞎说啥啊,人家有老婆在家呢,惦记我干嘛。”

    我不依不饶:“地主惦记穷人家的女儿,男人惦记人家的老婆才刺激嘛。”

    我上下其手,就在宁卉身上一阵抠摸,手伸进背里就要解开文胸的搭扣。

    “哎哎别闹了,还让不让人家吃饭了?”

    宁卉佯装怒嗔,问题是当我的手往下探索时候,宁卉一个下意识的避让动作没有逃得过我的眼睛——双腿合拢似乎要阻挡我朝里面更深的探索。

    这激发了我的斗志,何时何地我想要老婆的隐秘之门时遭到过拒绝?“

    哼!

    不交待我就要闹!“

    宁卉文胸的搭扣已经在我手指的把玩下松开,我一只手绕前环握着一边丰盈的Ru房,另一只手执意掀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套裙,连腿裤袜带来了颗粒般爽滑的质感。

    “嗯嗯,老公啊……”

    宁卉终究没执拗过宁煮夫这时候的牛脾气,“好好,我给你看我们的短信,”——注意,老婆用的是“我们”两个字而不仅仅是“他”,看来短信是往返了好几个回合了!

    “看了你可不许生气!”

    宁卉的呼吸突然有些重,嘤咛到。

    “你都被人家叼过了老公还有啥可以生气的捏?”

    我鸡芭一阵激灵,伴随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快感弥漫全身,我预感到这是一锅快要煮沸的水。

    “嗯,”

    宁卉扭捏了一下,“你能不能不一天到晚叼啊操的嘛老公。”

    但老婆叼和操字一出口,虽然是在一番批判否定的语境中说出来,但我仍然感到老婆身上不由伴随的哆嗦——女人口是心非并不都是坏事哈,比方这个时候,被身体的快乐出卖才是女人娇媚滴最高境界啊。

    “好好,我们都是文化Yin,来个知识分子滴说法,你都被他曰(yue)了。”

    我的手继续朝老婆的蓬门匍匐前进,蕾丝底裤已经被掀开一个口子,我的手指已经触摸到阵地前沿芳草森森的开阔地带。

    “曰?什么意思啊老公?”

    “就是『日』他们的胖哥哥,看嘛我装文化Yin吧,你又听起来费劲。我是说你被他日了!”

    宁煮夫得意自己小计谋成功。

    “咯……嗯”宁卉想笑似乎又没笑得出声来,身体又是一阵哆嗦,看来“日”跟“叼”起到一样的效果。“你坏死了老公。”

    “你腿并这么紧干嘛啊?”

    宁卉的胯部还在作最后的抵抗,让我的手不能轻易滑进去。

    “嗯嗯……不嘛”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喘息却重了起来。

    不嘛?啥时候老子摸摸老婆的|穴还被拒过捏。“看来不能智取,俺只有强攻也。”

    话音刚落,我的手便强行一路推进,从老婆双腿上方的三角地带探将进去。

    “嗯——”

    宁卉一声长长的嘤咛。

    随着老婆这声亦娇亦媚滴长叹,我以为我的手指到了爪哇岛——老婆身下一片汪洋!

    乖乖,神马情况?难怪老婆一直抵抗着我的手,原来身下藏着这样的巨大秘密咯,我浑身立即激奋不堪。分明,这老婆身下流出的水水不是糖醋排骨吃出来滴,也不是我这两分钟在她身上的胡摸弄出来的,火箭都没那么快。“神马情况老婆?你湿了。”

    “嗯嗯……”

    宁卉终于放弃了抵抗,身子一软靠在我的身上。“叫你吃饭不相信,现在还咋个吃啊。”

    “那就我吃你你吃我咯。”

    老婆固然是水做的人儿,但一般也是在前戏十足的情况下才会这样——我的目光不由得转向了老婆搁在旁边的手机。那里有故事。

    “我要看短信老婆。求你了。”

    “嗯,”

    不知道这算呻吟还是同意,迟疑片刻,宁卉还是拿起手机打开短信界面……然后脸蛋绯红。“老公,你答应我了的,不许生气的啊。”

    俺不生气,老子是血脉乖张。

    第一条短息即是转发给我的那条。然后是宁卉的回复王英雄的再回复以及老婆的再再回复……

    “啊,真高兴你回来了,你现在在哪儿啊?但今晚我要陪老公啊,你明天不走吧?”

    “哈,怪我没选对日子,我在喜地,我让黑蛋直接到机场送过来的。我真羡慕你老公,我明天要飞回去公干还没有完。”

    “你还要去多久?”

    “不知道了,可能还有一个把星期吧。我实在太想你了卉儿,昨晚我做梦都梦到你了。”

    “啊?真的?不会这么巧吧,我昨晚……也梦到你了。”

    神马情况,昨晚老婆不是睡在我身边滴嘛,还是一丝不挂滴裸睡。

    “真的吗?梦到我什么了我的小卉儿?”

    “梦到你在梦中……要我……”

    哇,看到这里我的鸡芭开始充血,老婆睡在我的身边却做梦跟自己的情人Zuo爱,这是要把宁煮夫乐死还是爽死。

    “哈哈,你真是我的小妖精啊,难怪梦里面你那么风情,我正好也梦到跟你Zuo爱了。”

    “:难怪梦里你那么孔武。我的大英雄。”

    这情调的——小妖精加大英雄,我老婆成|人家小妖精了。我心里一阵酸楚。

    “卉儿你真是老天给我的礼物,让我感觉我回到了十八岁。你想不到卉儿,我这把年纪我居然在梦里都射了,我梦到你雪白美丽的裸体,你的温情,你的妖媚,你让我在梦里射了,你让我这把老骨头干了十八岁的事儿呢。”

    这算啥事儿,连梦里都不放过我老婆了。

    “嗯,我在你梦里有那么好啊,我喜欢你在我体内喷射的感觉,感觉真的好棒。亲爱的,昨晚梦里你要我也让我高潮了。”

    神马情况啊?我转过头去看着宁卉,眼神无辜滴很:“梦里你跟他做,都高潮了昨晚?”

    “嗯,是的老公。”

    宁卉说完羞涩地低下了头,脸上红云飞渡。

    老婆睡在我身边跟情人在梦里颠龙倒凤不说,还高潮了——这神马世道。

    “真的吗?我真有些受不了了卉儿,我想你,想念你的温柔,想念你饱挺的Ru房,想念你香甜的口舌,想念你温热的阴沪,想念你高潮的叫声,我的小卉儿,你让我重新体会到了人间大乐,我看来要晚节不保了,你让我都为老不尊了。”

    “能让你重塑雄风是我的荣幸我的大英雄,像你这样的男人值得得到女人最好的温柔。另外你不老啊,你老还的话还能让我这么多高潮啊,我老公都没给过我这么多呢。嘻嘻。”

    你说宁煮夫冤不冤嘛,送老婆跟人家操了,还被老婆说没人家好。

    “谢谢你我的小卉儿,是你让我重新焕发了青春。现在,我想着你,都硬了。”

    没想到强大如王总者,曾经越南丛林里血雨腥风,生死拼杀过的侦查英雄在我老婆面前也是|乳|臭孩儿般的浪骸。

    “哇,我喜欢它硬起来的感觉,好大。你真的好棒亲爱的。”

    “好想现在就杵进你的屁屁里,我爱死你的小屁屁了我的小妖精。”

    这奶奶的是个有身份有地位滴人说出来滴话嘛?我以为只有俺们宁煮夫这样的凡夫俗子才带这么说滴。看来王英雄牡丹花下,要至死方休了。

    “啊啊,那就插进来吧我的大英雄。”

    “叫我爸爸。”

    “爸爸!爸爸!”

    “说爸爸插我,我的小卉儿。”

    “爸爸插我!爸爸插我!”

    “说爸爸用鸡芭插我。”

    “爸爸……用鸡芭插我,用鸡芭插你的小卉儿!”

    我闭上眼,脑海便迅速出现了老婆趴着让王总的鸡芭从后面进入抽插的画面,我老婆的雪臀随着每一次王总的冲击回应一次如同雪浪般的抖动。我感觉老婆“爸爸插我,插我”娇媚的叫声也随着王总的鸡芭抽插的节奏一次次撞击着我的耳膜。

    “卉儿,卉儿,卉儿,我的小卉儿,我射了……”

    “爸爸,你好棒!”

    “谢谢你我的小卉儿。”

    短信到此,看来,最后一个短信就是我听到宁卉没看那个。

    我几乎都不敢稍微施予一丝能量到我膨胀到无以复加的鸡芭上了,它已经到了喷射的临界点,任何一点物理状态的改变都能让它想火箭一般喷射出来。这刚才不是才对老公说不要叼啊啥的,在情人面前却是操哈鸡芭的满天飞,不带这么刺激宁煮夫的。

    奶奶的,这不是在我眼皮底下跟情人偷情嘛。“好啊老婆,在我眼皮底下跟情人偷情哈。难怪逼逼流了这么多水水。”

    我附带一幅做出来的狰狞状的脸色。

    “老公,你生气了?你答应了我不许生气的。”

    宁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吓坏了,声音有些颤抖。

    “哼,那老婆是不是很爽?这种偷情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刺激?”

    我一手温柔中带着狠劲的抠摸了一番宁卉的湿漉漉的阴沪,沾了满手的Yin液。

    “嗯……没有的啦。”

    宁卉不知道还在作态还是怕我真的生气了,不敢承认。

    我把伸进老婆阴沪的手拿出来,上面黏稠的液体在我的拇指和食指指尖还挂着一丝粘上的线,“这是什么?”

    说完我把手指伸进嘴里,滋滋地吮吸着那散发着秽味的液体。

    那味道让我迷醉。

    “啊啊……老公你坏死了,什么都瞒不过你。”

    这秽味的液体说明了一切,老婆在跟王总短信的过程中已经Yin情澎湃。

    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要做出一些让自己的快感释放的动作,一口噙住了宁卉还粘着糖醋排骨汁的嘴唇,伸出舌头就在老婆口腔里一阵疯狂滴搅拌。这奶奶的糖醋排骨之吻味道真好。

    伴着宁卉的一声嘤咛,我浑身激荡:“我爱死你了我的骚老婆。”

    “啊,你吓死我了老公,我以为刚才你真生气了。”

    宁卉从刚才的慌乱中恢复了媚态。

    “那,”

    我把嘴伸到宁卉耳边,一番耳根的舔弄过后,说道:“既然你这么想他的鸡芭叼你,现在让他过来我们三个一起做好不好?让你尝尝两个男人操你的滋味。”

    “你变态啊老公,别别,人家王总可不是那样的人。”

    宁卉再次吓得花容失色。

    唉,真是涉世未深的小妇人啊,你以为王总似乎什么好鸟,惦记人家的老婆到这份上,分明一个老流氓嘛。“哈哈哈,你等着骚老婆,那天我一定会让你让两个男人好好的一起操你的。”

    “去,才不呢。”

    宁卉身体的哆嗦般的兴奋反应还是出卖了她。

    “那今晚,如果老公让你去,你怎么感谢老公。”

    我在看短信过程中其实已经做出这个决定了,这架势今晚老婆不被她的王大英雄狠狠的操上一回怎么过得了。

    “啊?你真让我去啊?不嘛,今天是情人节,我要陪老公过。”

    宁卉说道,声音小得听不见,但眼睛忽地一亮让我看出来很纠结啊我可爱滴老婆。

    “你搞清楚,今天是情人节,又不是夫妻节,情人节就是要跟情人过嘛。”

    “咯咯,老公你歪理真多。还有这说法?”

    宁卉一头钻进了我怀里。

    “去还是不去?”

    “老公不生气,你让我去我……就去。我听你的老公。”

    我爱死了老婆在我怀里一番期期艾艾怀春的感觉。

    “我说了让你去,解铃还须系铃人,让王总把你的身下的水水都舔干了回来。现在是不是特别想他的鸡芭插你了?”

    我伸手到宁卉的胯部撩了一下。

    “呜呜……”

    宁卉身体又是一番哆嗦,似乎王总真正下面舔自己。“嗯……想。”

    “那你得求我。求我让你去。”

    宁卉用迷糊状的上弯月看着我:“怎么求。”

    “求我说,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芭叼我。说三遍。”

    “老公啊,你怎么这么坏啊!”

    说完脸上的羞色萦绕。

    “不求就不给去。”

    ……一番小停顿,宁卉低下头,声音如蚊:“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芭叼我。”

    “抬起头来,看着我说,Loudspeak!”

    但见宁卉一番悉索后,抬起头来,上弯月透亮,咬了咬嘴皮,那声音如同远处的春雷般动听:“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芭叼我!”

    “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芭叼我!”

    那声音直透我的骨髓,我不由双腿奋力一夹,埋伏在中间铁棒般的鸡芭像火山般的喷出来。……

    在我开车送宁卉到喜地的时候,临下车前,我抱着我即将又要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老婆足足吻了半分钟才松开。“老婆,我爱你!希望你喜欢老公送你的这个情人节的礼物。情人节快乐!”

    “我也爱你,老公!”

    这一切,被一双不远处的眼睛真真切切地注视着。

    这双眼睛是黑蛋的。

    第29章 街头艺人

    这一番临别之法式深吻真个让宁煮夫吻了个恋恋难舍、七魂出窍,仿佛要吮干了宁卉口中带着袅袅香气的津液才让老婆的玉口甜唇从自己的口腔里滑落而去,宁煮夫知道五分钟过后她将再次开启去迎含另外一个男人舌头的交缠,唾液的搅拌甚至去裹挟那个男人胯下能让老婆的身心至癫至乐的鸡芭——宁煮夫想到这里的身子不住打了个激荡无比的颤!

    在宁卉要离开车门的当儿,我终于感到突然鼻子一酸,有些涩然:“老婆——”

    “怎么啦?你是不是不开心了老公?”

    宁卉有些怔怔地回望我,在我看来永远摄人心魂的上弯月仍然精确捕捉到我情绪的丝微变化。“你要是不开心老公,我……今天不去了好不好?”

    “哪里有啊傻老婆,只是……”

    我揉了揉鼻子,努力掩饰着,我明白饭桌上无酒不欢的理儿,做个绿帽爷们你必须有一颗承受无酸不欢强大滴心脏。

    “只是什么?”

    宁卉眼神极尽温慰。

    “你们……你们做的时候,录……录点音给我好吗?最好……”

    我听到自己说这话时的声音都在抖,我贴近宁卉耳根,说出了那个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宁煮夫的梦想:“老婆,我想听他插你到高潮的时候的叫声!”

    “啊?”

    宁卉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夜幕中我感到她绯色滴脸蛋温度这时候突然蹿升,然后狠狠滴在我肩膀上拧了一下,让我享受了一盘“掐死你”滴温柔:“老公啊你尽是一肚子的坏水,可怎么……怎么录啊?”

    “用手机,悄悄滴干活。求你了老婆。”

    宁卉没有直接拒绝让我一下子来了劲头,“情人节老公送你去你跟情人约会,你可得还老公一个礼物!”

    宁卉习惯性的咬了咬了嘴皮,然后娇态翩然滴对我一笑,那是我见过世间的不仅是最美,也是最媚滴笑容:“那我去了啵。”

    说完我看着老婆一路飘逸地消失在宾馆大门里,臀儿扭得似乎要让帮她开门的门童口诞鼻血乱飞才作罢。

    这?老婆没说录还是不录啊,宁煮夫就是一真急火攻心,这时候一个宾馆门卫偏偏过来要让我把车挪开。

    这不给老子添乱嘛,我正欲找茬子朝那个嘴上连毛都还没长滴门卫小子一阵发作,这时候老婆的短信来了,我打开一看,鼻血差点没喷出来,上面写到:“哼,变态老公,你到时候听了可不要眼馋。”

    “呵呵呵,”

    宁煮夫刚才还准备怒气滔天的架势这时候突然祥和得云淡风轻,立马朝那个保安敬了个标准滴美式军礼,笑容可掬道:“这就走,这就走,保安同志辛苦了。”

    搞得那个保安小同志楞在那儿:“这人毛病?”

    我开车一路撒欢似地奔,宁卉对于录音的承诺让我肾上激素明显处于过度分泌的激扬状态,这意味着熬过这几个小时,宁煮夫就能听到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是如何婉转莺歌的了。

    而此刻,宁煮夫迫切需要的是一番酒精的浸泡与麻醉,不然此夜漫漫,那种咫尺天涯,酸并快乐着的感觉,如何遣消?

    不知道乔老大什么时候才能打电话来。我决计先不等他了,先到步行街我常到的一家很多老外光顾的酒吧去磨叽一番再说。

    我找到个方便停车的地儿,但到酒吧还要步行个十分钟的样子,期间要穿过一个仄长的地下人行道。

    此时夜色逼浓,风习微寒,步行街商圈华灯初上,热闹如炽,物人鼎沸。

    当我步入地下通道的时候,一阵沙哑粗浑的歌声传入我的耳中,声源很明显是从通道对面的那一端发出来的,伴随着电子吉他以我准专业滴耳朵听上去连接得并不够顺溜的和弦,歌声正进入到《没有情人的情人节》的附歌部分:“情人节快乐,快乐情人节……”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还快乐个铲铲,这个简单而悲伤滴绕口令会让多少今夜的孤男寡女们泪飞化作倾盆雨?我幸福的老婆,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我循着歌声而去停住了脚步,一个带着墨镜的胡子拉碴滴街头艺人端坐在地上,抱着把接到一个音响上的吉他,前面一个布袋子放在跟前,里面有一些人民币零钞散落其间。旁边一只看上去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狗儿伸着舌头偎依在他身旁,我第一反应他不是在听歌,而是在取暖。

    在宁煮夫滴文青生涯中,吉他曾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写诗,弹吉他,读《十月》跟《当代》是那个时代文青的标配和泡妞必杀技。所以宁煮夫初中就开始苦起心骨,劳其心智滴磨练此几项技艺。听着耳目前生涩的带着胡茬味滴吉他旋律,仿佛带我回到了那一段时光如洗滴青葱岁月。

    家里的那把老吉他已经布满灰尘,记不得何时还拨弄过它,但现在我突然感到体内悠然升起一股拨弄吉他琴弦才能带来的对那种文艺情愫的渴望和过去时光滴怀念。

    我蹲下身子,从钱夹里摸出五十大钞,放在面前装钱滴口袋里,突然我听到面前这位仁兄的声音高了个八度——那是肾上腺分泌突然受刺激的信号。

    奶奶的,你都看滴到那是五十滴人民币你戴个墨镜装什么瞎子阿炳嘛。

    我挥挥手示意他停下来,“老兄,那借你的吉他用用?”

    这位仁兄不知是不是觉得我戳穿了他瞎子阿炳的把戏有些不好意思,对我露齿一笑,两颗白晃晃的大门牙在拉碴的胡子中有些拉风滴晃悠着,然后将手中的吉他递给了我。

    我接过吉他试了试手感,尽管长久没有研习,但功底仍在,当宁煮夫滴手指遇到吉他,二者便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交缠在一起,水|乳|交融,一连串动听滴音符从音响里娓娓流淌而出……

    “好功力!”

    不知道这位仁兄滴赞叹是不是由衷滴,反正看得他一脸的羡色推起像层层的梯田。

    这更加激发了宁煮夫旺盛滴表演欲望,于是纠结了一番是要站着还是像这位仁兄一样的正襟危坐滴坐着,此时这位仁兄递过来那副刚刚还挂着他脸上的墨镜,问我:“老兄用不用这个?加量不加价哈。”

    人生可以不沧桑,但必须滴要幽默。

    此话摘自资深文青宁煮夫语录。

    如是这幅墨镜成了此情此景卓别林手里滴拐杖、唐伯虎掌中滴扇子,使得我能像瞎子阿炳大神一样坐地笑看世间风云,唱尽人生沧桑,只不过我怀里抱的武器比他多( 情天性海 http://www.xlawen.org/kan/29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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