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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赫然是春在楼的鸟瞰图,纤巧精细。

    牛方才道:"春在楼主要分前后两院,前院设置三座两层高的重楼,以复道回廊和假山鱼池分隔,主要用来接待一般宾客。"

    云玉真道:"若香公子他们到那里去,是否只能在这区作乐呢?"

    牛方才点头道:"该是如此。后院比前院大上一倍,遍植花草树木,乃九江十大胜景之一,人称春园。对称排列了十幢楼房,只招呼有头有脸和肯花钱的客人,其中名为春园的那幢房子,是任少名专用的,是他每趟来九江必到之地。"

    寇仲叹道:"我的奶奶,就是这里了。"

    徐子陵道:"牛叔真有办法,有关春在楼的事都查得一清二楚。"

    寇仲道:"以任少名在此地的权势,大可把看上的女人纳入私房,为何任得她留在那里让其它人也可分甘同味呢?"

    香宇道:"这是任少名的特点,就是不会让任何女人缠身,免致影响争霸大业。"

    寇仲又问道:"你们是否有眼线在那里?否则如何能对春在楼这般了如指掌的。"

    香宇点头道:"这个当然,我们早有心刺杀任少名,只不过全无下手的机会罢了!"

    徐子陵道:"任少名迷上霍琪,是否街知巷闻的事呢?"

    云玉真摇头道:"刚刚相反,此事极端秘密,除春在楼部分人外,就无人知晓。"

    随后决定香宇与寇仲三人先去探查一下情况。

    第十七章 东溟公主(求票)

    三人化妆成普通武士的样子,往春在楼走去,春在楼门庭若市,许许多多的武林认识出往其中,门旁的龟奴对香宇等人视而不见,直到香宇塞了一锭金子,那龟奴眉开眼笑的把三人迎了进去,不一会而,一个徐娘半老的鸨母白娘款款向香宇从来,香宇塞了几锭金子给鸨母道:“这次我们是听闻贵楼的霍琪小姐过来,白娘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白娘欣然道:“三位爷那么阔绰,我怎样都会满足三位的要,可是霍琪小姐每晚都很忙碌,很难挤出时间来陪各位爷,只能来为你们弹奏一段小曲。”

    香宇看此又塞了些金子过去:“那白娘可不可以安排明晚,让霍琪小姐来陪我们呢?”

    白娘娇呼道:“这更不行了,你们不知道霍琪有多火了,要是不看在三位都是好人,我怎肯挨骂为三位安排呢?”接着道:“三位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去找几个声,色俱貌的标志人儿,然后安排去体面的别院。”

    香宇他们在小婢的带领下坐到了空位子中,顺手拿起端上来的香茶品茗了起来,环顾四周,堂内坐满了人群,各个大吼唯恐自己声音太小,如市集般喧闹。

    寇仲呻了几口热茶,叹道:"身在此间,谁想得到中土正战火连绵,生灵涂炭。“

    香宇刚想回答,突然感到一个人向他们走来,看了子陵一眼,眼睛也透着疑惑,恐怕他也感觉到了吧!但还是开口道:“有人朝我们走来。“

    寇仲嘟囔道:“我们化妆成这样,应该没有人认识我们啊!是否其他人经过而已呢。“

    香宇笑道:“不用猜测了,人已经过来了。“寇仲与子陵闻声扭头一看,马上被吓出一身冷汗,原来是对他们有些疙瘩的东溟公主单琬晶,现在只是女伴男装而已。”

    单琬晶看着一旁的香宇,眼睛闪现疑惑的神色,但很快玉脸含霜,狠狠盯着寇仲与子陵道:"即使化了灰我也认得出你两个小贼。"寇仲惊魂甫定,想起自己确实偷了她的东西,给她骂作小贼实难以反驳。尴尬的道:"公主你好,不见久了,想不到你不但漂亮了,还更成熟了。"

    东溟公主单琬晶眼中满盈杀机,沉声道:"死到临头还敢贫嘴,只要我大叫一声寇仲或徐子陵,保证你们永远离不开这所妓寨。"

    接着目光射向徐子陵,语带讽刺的道:"想不到高傲自负的徐公子不但是贼,还是个Yin贼。"

    徐子陵凝神瞧着她的瓜子脸儿,嘴角逸出一丝苦笑,耸肩道:"公主爱把我当什么就当什么吧!"

    寇仲笑道:"公主似是特别着紧我这位兄弟,所以连骂都没小弟我的份儿。"单琬晶微一愕然,秀目闪过令人难辨的复杂神色,然后沉下脸来,道:"我的确着紧你们,不过却是你们两条狗命。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被我揭破身分,一是随我出去把我们间的问题解决。"

    寇仲回复赖皮本色,笑嘻嘻道:"公主有多少随从呢?"

    单琬晶冷笑道:"要收拾你两个小贼,还须人帮手吗?"

    寇仲伸了个懒腰,微笑道:"公主自问比之你的跋情郎如何呢?"

    单琬晶大感愕然,呆了一呆道:"什么跋情郎,噢……你们……"

    徐子陵淡淡道:"我们确曾与跋兄交过手。且请问公主今趟来九江,有何贵干呢?"

    单琬晶似气得七窍出烟的道:"我的事与你们何关?你连知道的资格也没有。"

    接着狠瞪寇仲,气鼓鼓道:"跋锋寒只是个谈得来的朋友,丝毫不牵涉男女之私,你莫要含血喷人。"

    寇仲摊手道:"那李阀的李小子又是否只是你另一个谈得来的朋友?这问题是我代小陵问的。"

    徐子陵自然知道寇仲正利用自己和单琬晶的微妙关系,希图渡此难关,故不以为忤,只是默不作声。

    单琬晶娇躯微颤,气得玉脸铁青,咬牙道:"满口胡言乱语,我今天若不宰掉你们,誓不为人。"

    寇仲赔笑道:"公主息怒,凡事我们都须看后果。例如打架本非好事,但若打得化敌为友,就是好事;我承认偷东西本身不是好事,但假若偷的后果能弄死那昏君;你的另一位好朋友李小子又有争霸天下的机会,就由坏事变作好事。嘻!公主大人有大量,我和小陵向你赔罪好了。"

    单琬晶默然半晌后,轻轻道:"任你舌粲莲花,今晚亦休想脱身的了。由现在起,十息内你们若不随我离开这里,我就大叫寇仲和徐子陵在此,看看又会变出甚么好的后果来。

    香宇当然不能让事情这样发展,抿了口茶道:“公主且慢,我的两位兄弟今次可是有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去,可否让我们先行去完成后在向公主赔礼道歉呢?”

    单琬晶终于注意道一旁的香宇,带着余怒道:“你是什么人,要管我们的事啊!”

    香宇露出一抹微笑道:“公主可是口误了,难道你喜欢仲少或子陵,要不要我帮你拉红线啊!”单琬晶闪过羞红恼怒道:“要你管,我的事自己知道,不用你操心。”香宇毫不在意的继续说道:“至于我是什么人,呵呵,我就是巴陵帮的香玉山,听说过吗?我想也只是些坏名声吧!”

    单琬晶听到他是香玉山,有些愕然道:“你就是那个拐卖人口的坏痞子。”然后扭头对寇仲与子陵生气道:“你们怎么和他这样的人在一起呢?”

    香宇知道自己的坏名声在一些有地位的人士里都是知晓的,但这些已经过去了,香宇还是苦笑道:“我就是那个你说的人,”

    单琬晶闪过一丝忌惮与惊奇,因为香宇听到她那难听的回答,不仅没有丝毫愤怒,更是没有怎样回驳她,要么香宇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要么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

    单琬晶思考了一下子,然后淡淡的道:“那么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要求我答应你这种事情呢?也让我了解下作为子陵兄弟有何不同于人的地方。”实话说单琬晶对着徐子陵是爱恨难分,可是徐子陵每次都是对其淡淡,更是让她许多次都生气不已,况且她也知道他没有选择爱情的全力,因为她早已指婚给琉球本土人士尚粪土大大,现在有人给她台阶下,她也不想与双龙有什么不可解开的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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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胜败之间

    香宇看着这时的单琬晶笑了笑道:“好吧!那么就让我们到外面如何?这你不会反对吧!”单琬晶点头答应。看着香宇他们一步一步的迈出春在楼,一旁桌上的人站了起来,此人身型雄壮如山,容颜俊伟,青色劲装外加披风,有种说不出的慑人魅力,正是近来轰动武林的突厥青年高手跋锋寒,寇仲与子陵见到跋锋寒在此也惊讶不已。

    跋锋寒快步走到单琬晶身边,疑惑道:“琬晶,你打算到哪里去呢?怎么不过来叫下我呢?”

    单琬晶听到跋锋寒的话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确实忘了叫跋锋寒,红着脸道:“我打算去见识一下香玉山的功夫,他让我现在不要来打扰寇仲他们,因为有重要的是要做,所以他愿意与我了解一下个人的私怨。”

    跋锋寒目光从单琬晶身上移开,看向香宇三人,最后紧紧的盯着香宇,因为他也凭高手的灵感察觉到香宇武功的高深,身上的热血沸腾不已,不由自主的兴奋道:“琬晶可否把这次的决斗让给我呢?”

    单琬晶听此感到不知所措,她只是想发泄一下心里的怨怒,所以才会提出与香宇比斗,她认为香宇的功夫不会有多高,毕竟香宇之名许多人都听说过,武学也稀松平常,但是如果跋锋寒出手,香宇是不是有危险呢?单琬晶不是担心香宇的死活,只是一颗心挂在子陵身上,不想以后会形同陌路。当她呐呐的想要拒绝时。

    “哈哈!锋寒兄既然有这种兴致,那么小弟就来会会锋寒兄纵横大草原的绝世武学吧!“不等单琬晶开口,香宇也兴致昂然笑着。

    单琬晶无奈只能看着香宇与跋锋寒想黑夜投去,赶忙紧紧追了上去。

    没有人烟的草地上,跋锋寒与香宇遥遥对视着,气势不住的上升,即使一旁观战的寇仲与子陵也感到一丝压力,但他们还是相信香宇会赢得最后的胜利,因为亲手见识过,他们才会那么自信,而单琬晶只能朝比斗的地方看着,以防有什么意外发生。

    香宇排除心中杂念,静心沉静在即将开始的决斗,当气势攀升到顶点时,跋锋寒拔出背上的斩玄剑,剑身气劲穿梭流转,寻找着香宇的破绽,香宇不动如山,稳如泰山般无迹可寻,跋锋寒心中暗暗心惊,现在的压力是有始以来最大的,一滴汗水从跋锋寒额头中流入眼帘内,不得以眨了下眼,高手往往是那一线之争,香宇抓住这次机会,电射般掠向跋锋寒,一掌劈了下去,然而,跋锋寒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虽然失了先机,但还是及时把剑向虚空中刺去,香宇的肉掌正中剑锋,两人身子晃了晃。

    香宇掌势一变从剑身穿过,右脚轻轻弹下跋锋寒,让人避无可避。跋锋寒只能举拳对拼过去,脚步虚晃向斜走,丝毫不差的避过了香宇的精心一击,“砰”霸道的劲力使香宇与跋锋寒各次飞退,飞沙走石弥漫开来,气劲喷发让观看的三人也暗暗心惊,开始全身贯注的集中到比斗中,看高手过招对他们也有裨益。

    跋锋寒重新站稳身姿,哈哈大笑道:“痛快,痛快,玉山兄,让我们继续,我已经迫不及待全身颤抖了。”说完举剑砍下香宇,分三路朝香宇攻击,香宇双手不偏不倚挡住跋锋寒的剑势,跋锋寒无奈收剑抵挡香宇如暴风雨般骤不停歇的拳势,“砰砰……”令人窒息的攻击让人喘不过气来,香宇眼神精芒四射,双拳如猛虎出山般,气势如虹的轰出一道道令人不可思议的拳影,空气也在剧烈气劲的冲击下,产生噼里啪啦的气炸声,跋锋寒不甘示弱,反守为攻,以攻对攻,两人可以说比拼的是内力与毅力,时间慢慢的流失过去,两人还在翻滚腾飞,战斗已向白热化发展,香宇虽然吃惊与跋锋寒的战斗力,但是因为他没有出全力,所以还是耐心的与跋锋寒对攻。

    跋锋寒出尽全力还是奈何不了香宇,心情有些烦躁起来,但是心神没有分散,看着香宇自如自在的样子,心里一狠摧劲全力,如虹的气势更加暴涨,斩玄剑幻化成无数的剑影淹没住香宇的全身,势要一招分胜负,决心之坚可以一窥二十。

    香宇看着气势激增的跋锋寒,知道不好了,他恐怕已经拼命了,随后当那重重剑影包围住他时,心里一片平静,一招一式如泉涌一般在脑海里闪现组合,时间像是不对香宇起作用般,攻击的线路如现真理般出现在香宇的双眼中,不在把握不住那最致命的招式。

    周围的环境突然静逸无声,恐怕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可以听到,观战的三人呼气急促起来,寇仲与子陵担忧的看着场中的香宇,他们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跋锋寒的功力突然暴增数倍,感觉香宇如孤舟入海飘飘荡荡。

    而场中的香宇却是另一个感觉,大脑中的招式清晰的勾勒出来,剑影的气劲刺痛着皮肤,当将完全湮没住香宇时,香宇气劲诡异的一收,“轰”,双拳打出让人摸不出头脑的拳影,可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香宇身上如同一圈保护膜出现,挡住那跋锋寒开天辟地,风起云卷般犀利的摧力攻击,当跋锋寒力气渐渐衰落,香宇的层层拳影叠加在一起,如电光火石排山倒海的压向跋锋寒。

    跋锋寒闭上双眼,他已经不可能挡住那让他绝望的重拳,或许他在也不能在武道上进步了,因为这拳大概会取走他的生命,那迫发潜能的功夫让他丁点抵抗不了香宇的攻击,单琬晶也看出了跋锋寒的危险,可是她根本赶不及帮助他,她很后悔好好的斗什么呢?

    所有的这些只是一个瞬间,跋锋寒想到了芭黛儿,香宇当然不会真的让跋锋寒送命,避开他的身体,把聚在双臂的气劲宣泄开来,远处无人居处的废墟,被轰出条条大道,尘烟四起,弥漫场中,让人看不见人影,更是呛人口鼻。

    第十九章 备战已久

    场内的硝烟慢慢散去,露出了现在的情况,单琬晶扶着脸色苍白的跋锋寒,只见跋锋寒一脸委靡的神色,嘴边的鲜血湍湍的流了出来,斩玄剑已掉落在一旁,还好只是摧劲过度而已,虽然受了内伤经脉也有些程度的破损,但是只要有许多天的休息还可以恢复到原来的状态,没有受到不可治愈的伤害。香宇默默的看着跋锋寒,身后的寇仲与子陵也面面相嘘无言以对,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呆了半响,香宇开口对跋锋寒道:“锋寒兄,怎么样,有没有事啊!你真的很厉害,是迄今为止我遇到的最强的。”

    跋锋寒只觉一阵刺耳,或许一时的失败让他冲昏了头脑,只看他嘿嘿冷哼道:“难道你胜利了,就可以到我地方耀武扬威了。不要来羞辱我。”

    香宇知道现在的跋锋寒已经失去理智了,也不向他辩解,淡淡的看着跋锋寒,随后对扶着跋锋寒的单琬晶微笑道:“公主,可不可以请你把锋寒兄带回客栈啊!”

    单琬晶看看业已受伤的跋锋寒,也了解现在的他已经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告,扶起跋锋寒,一把抓起地上的斩玄剑,淡淡的点了点头,就离开了这里,在离开的时候深深的注视了一下徐子陵,像是要把她的形象深深的刻入自己的心中。

    等着两人离开后,寇仲嘻嘻哈哈的说道:“香少,干的好,你帮我们出了气了,我就看那个风湿寒的不顺眼,还害的我与陵少被他们追了数十里。”

    子陵也有点埋怨着:“香少怎么不把他交给我们来出出气啊!”

    香宇好笑着对寇仲与子陵道:“你们别说了,说的好像跋锋寒是泥捏的,谁便什么人揉捏一样,他毕竟也是一个高手啊!”

    寇仲傻傻的笑了笑:“说的对,不过与风湿寒在一起的渝姨到底在哪里啊!怎么都没有见到她的人呢?”

    “大概一时分开了而已,两个人不可能时刻的黏在一起吧!”香宇敲了一下寇仲的脑袋解释道。

    “哦,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说着还摸了摸有点疼痛的脑袋。

    “好了,不说了,现在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在来查探春在楼的情况。

    第二天,云玉真他们还是先一步离开了九江,因为当香宇他们刺杀成功后,全城一定会严密警戒,香宇他们应该可以依靠高深的武学逃出升天,其他的人就不一定了,何况人少目标也是呈直线型下降,威胁也是大幅度的降低。

    寇仲突然对香宇与子陵道:“那个我们应该怎么样潜入任少名的院落内,而不被其手下们发现呢?

    香宇笑了笑道:“春在楼外不是有几颗老榕树吗?我们便在树上来个荡千秋,借力越过那三十丈许的距离,来到香园的瓦背上。唉!不过逃走就非那般容易了。”

    徐子陵淡淡道:“世上总难有两全其美的事嘛!”

    寇仲掏出春在楼那张图轴,在桌面摊开,先指着春园外西南面的一棵大树,接着指头移到靠北照比例该是五丈许外的另一棵树。兴奋地道:“假设我们能在这两棵树的树顶处系上一条又有硬度又有弹力的索子,逃走时借力弹起,噢!我的天,再假若我们能多布下这么样的几条高空借力索,不是可来去如飞吗?只是唯一要担心就是会给敌人先一步察觉。”

    香宇微笑道:“只要用钓鱼线,就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溜进春在楼,况且钓鱼线又坚韧又透明,即使是多厉害的高手在那样的情况下都不可能注意到,我们就可以顺利的去刺杀任少名,逃跑的时候也可以借用钓鱼线离开。

    寇仲一拍大腿叫道:“是啊!这样就不可能被人发现了,香少还是你厉害,在你身边害的我都不想动脑筋了。不然我应该也可以想到吧!呵呵。“

    “你还真是谦虚啊!好了现在我们就去找一下这种钓鱼丝,顺便在观察一下春在楼的情况,等到任少名来的时候,我们就率先去埋伏好给他来个突然袭击,怎么样?“说着就向门外走了出去。

    “好了,去就去吧!“寇仲从座椅上跳了起来与子陵一起去准备需要处理的事项,以防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香宇与寇仲子陵办完事情后,马上就到春在楼的对面酒楼坐了下来同时朝窗外望去。

    入目首先是可容五乘马车同时来往的宽敞街道,然后是面对酒楼正门的一排商店,占了五间是药店,可见由于九江一向多富豪,故有动辄倚赖药物的风气。

    其它还有粮行、油坊、布行、杂货店等等。

    道旁每隔七、八丈,就植有大树,遮道成荫。

    朝南望去,刚好可见到春在楼后院东北角的高墙,墙后林木间一片片的青瓦屋顶,形制宽宏,颇有气势。

    院内青翠苍翠的榆槐老榕,茂叶在清风中娑娑响着,似一点不知道今晚即将发生牵涉到天下形势的生死之争。

    寇仲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道:“我们先在街道这边的大树安装一号钓鱼线,到了另一边街的树顶处时,才安装可使我们弹进院内的二号钓鱼线,如此只需几个起落就可到达春园,走时依循原路离去便成了。”

    这时伙计捧来面点,寇仲忙乱说他语。

    伙计走后,徐子陵边吃面,边道:“我们最好能在任少名抵达前,早一步埋伏在春园外,就不用进屋内动手那么麻烦了,且逃起来也易一点。”

    寇仲点头同意,低首专心用餐,到连汤都喝掉时,忽然沉声道:“假若杀不死任少名,就是我们死,不成功就不走,明白吗?”

    徐子陵微笑道:“完全明白。若不立下死志,我们是绝不会成功的。”

    香宇看着略显沉重的寇仲与子陵,拍了拍寇仲的双手,笑道:“别这样像要奔殇一样,又不是必死的计划,何况有我在一定怎么都可以轻松的解决任少名的,你们不也是见识了我的武学吗?难道还不相信我的修为吗?“

    寇仲还是叹了一口气道:“这其实只是我的事,不应把你们牵连进去。”

    徐子陵苦笑道:“你怎么忽然婆妈起来了?且成功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有挑战自然就有压力,以前你试过这么矛盾吗?”

    “好了好了,仲少你又不是第一次面临生命的危险,说什么屁话,何况我对那个任少名可是有点热血沸腾,想要马上可以与他对打,看看是谁厉害呢?香宇骂骂咧咧道。

    寇仲奋然道:“好吧,就看看我们三兄弟会不会看见明天的太阳,反正我是还想看就是了。”

    听着寇仲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语,子陵与香宇笑了起来,时间流逝过去,香宇与寇仲们早已去安装榕树之间的钓线,为刺杀任少名做最后一次安排。

    第二十章 杀……

    黄昏时分,天色逐渐暗沉下来。

    春在楼的高墙内传来一下清脆的鸟鸣声,寇仲看过左右无人,忙以鸟鸣作出回应。

    徐子陵翻下墙来,与寇仲掠到远处一道横巷内,才止步道:"一切布置妥当,依计划在院内指定的树顶处拉起了五条天蚕钓丝,你那方面的情况如何呢?"

    寇仲得意地道:"当然没有问题,我们先到今早到过的馆子坐坐,吃少许东西,才依计行事。"

    香宇与寇仲一起到吵闹的酒楼小饮了一会,香宇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对寇仲道:“仲少,这里人多耳杂,我们去其他的地方去准备一下吧!”

    “当然,我看任少名也应该马上要到温柔乡来了吧!现在就去埋伏”说着就走出酒楼去,子陵当然同意其他两人的决定,也随着香宇走了出去。

    酒楼外,寇仲一惊一乍的看着天空,因为天空已经不像原来一样乌云叠叠,而是一轮又大又圆的满月高高挂在天际,照的大地一片明亮的色彩,可以看到好几丈远的行人,可是这样对于香宇的行动确是不利的,在这个天气下,只要有人往上抬一下头,就可以发现他们的身影。香宇看着骇然神色的寇仲,也紧了紧腰间道:“仲少,不用担心,我们到春在楼潜进时,大概不会有人来注意天空,更何况春在楼的榕树间可以遮挡我们的身影。”

    寇仲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才咧嘴笑了笑,对香宇与子陵说了放松的话。

    片刻后三人翻入了一户大宅人家的院子里,脱掉外衣伪装,又抹去脸上粉浆,露出真面目,里面穿的都是黑色的紧身夜行衣。

    三人小心的在房顶上飞掠穿梭,翻落瓦面,迅若鬼魅的飞身掠上另一座房子,再沿着河旁的草树潜到春在楼的外墙处,舍下面的入水道不入,翻过高墙,落到春在楼后院的花圃处,半点不停留的窜上了附近一棵大树枝叶茂密处,居高临下察看形势。

    十座别院均传来欢笑丝竹的声音,隔了一座别院的春园更是特别喧闹。

    香宇对着身旁的两人打了个手势,寇仲与子陵连贯的从树上鱼跃下来,香宇紧随其后轻声的话语回荡带寇仲与子陵的耳边

    “看到额上刻有青蛟的大汉,就赶紧出手袭击他,我来殿后帮助一起抵抗因为动静随之而来的敌人。“

    寇仲与子陵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砰”窗木一下子就被两人破坏而入,看着与一美貌女子调情的大汉,看着那明显的外貌,寇仲与子陵从美貌的女子移到了他的身上,不说什么,劲射般的掠向任少名,凌厉的攻势猛然压向任少名,任少名没有回过神来,就看到两个挟着冷热的内力袭身而来,没有多少聚气的时间,提掌与寇仲与子陵对拼了起来,“轰”剧烈的响声撤天动地,外面保护任少名的武士一波波的朝春园发进,春园中寇仲与子陵又发起一波攻势,口中直喊:“香少,快来帮忙吗,他娘的任少名太厉害了,我与子陵应该斗不过他啊!你在不过来,我这身肉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实话说,任少名也确实厉害,在仓促之间与寇仲他们硬撼了一下,可是也只是旗鼓相当,最多让他受了轻微的伤势,可是这不妨碍任少名对敌的效果降低了。与双龙对式一掌后,任少名已经拿起管用的重型双锤,只见锤头一排排尖刺凸显,展现着嗜血狰狞的冰冷之气,听到寇仲的求救任少名只是不屑的笑了一下,从刚才的交手中他已经了解他们的实力,只怕营救的人也没有多大的本事,何况……。“

    香宇听到寇仲的求救,急速飞掠而去,如巨石般压顶的气劲从上空迸射而来,香宇不得不停顿步伐,抬头看到禅杖划过一道绚丽的直线劈头而来,透过杖影只见来人头戴钢箍,一件红色的僧袍穿在身上,脸上凶神恶煞让人一见望而生却,赫然是恶僧法难,看样子艳妮常真也快到了。香宇心思转了转也只是瞬间的事情,架起手臂硬撼向禅杖,。

    法难一片喜色,赶忙提劲更加迅猛的劈向香宇,竟是一副想要拼命的架势。但不可思意的是看撞到后,汹涌如大浪般气劲把他的真气迫体攻了进来,法难早已被击飞,在空中翻滚想要削弱这次攻势,但是,胜负早已一目了然。

    香宇没有追击一时没有还手之力的法难,因为这时一朵彩云往他的头顶飞来,彩云间忽现出一个秃顶的美女,正是‘艳尼‘常真。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又黑又亮,娇嫩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如丝的细眉下眼角朝上倾斜,颧高鼻挺,粉红的嘴唇配着整齐的雪白牙齿,迫人的艳光,像太阳般照耀着两人。

    香宇当然没有过多的考虑,一拳虚无飘渺的幻影与彩云相持在一起,香宇感到软绵绵毫无着力的混乱感,但是压下难受的感觉,拳劲透过彩云与常真硬撼,两人双双退了一下,香宇直觉一股阴寒刺骨的内力透体而入,但呼吸间就化去这股内力,可以知道现在的香宇早已达到了任何人都不可小觑的地步,如果谁小看那么付出的代价就是生命。

    常真却被吓得魂飞破散,她的的‘销魂彩衣‘乃师门秘技,不但能千变万化,还最擅化解内家真气,虽然化去了香宇的全力的气劲,可是这绝技毕竟不是万能的,对于香宇的效果微乎其微,所以常真也是一击就让其受伤了,没有任何的侥幸可言。

    “轰”的一声,把香宇的心神吸引了过去,只见寇仲与子陵早已被击飞,投往院落中,后面还跟着双手拿锤的任少名。香宇赶紧放弃对付常真与法难两人向寇仲他们飞掠过去,急如闪电般幻化出虚幻飘渺的影子,让人惊骇的不得不揉了揉眼睛,才相信这就是事实,当香宇赶到的时候,寇仲与子陵对峙着任少名,只是任少名一脸轻松喜悦的神情与寇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概任少名从交手间就猜到了两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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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死

    香宇快步的接近寇仲与子陵,三人呈三角之势,寇仲有些埋怨的道:“香少,我让你来帮帮我们,你怎么没有过来啊!差点给你害死,他娘的,那任少名确实厉害,差点把我的卵蛋都给打出来。”

    香宇轻声的答道:“我被两只老鼠给拦住了,不好意思哦,但是你们没事那么我也放心了。”

    徐子陵失声道:“老鼠,呵呵,香少真是爱开玩笑,对于你而言是的话,对于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了。”

    香宇看着已慢慢从外面聚齐而来的武士,对着寇仲与子陵道:“仲少,子陵,不说这些了,现在还是想想怎样杀了任少名吧!但是要在打斗中接近我们逃生准备的钓鱼线,否则纵使杀了任少名,我们还是会被周围的武士弄的筋疲力尽而亡的。”

    寇仲当然同意的点了点头,重新面对前方的任少名,气势暴涨不住上升,可见杀敌之心何等强烈。

    香宇这才注意起任少名的样子,只见他皮肤闪亮着一种独特的古铜色,整个人就像铁铸似的。高度比得上徐子陵和寇仲,配着黑色劲装和白色外袍,对比强烈,显得他格外威武。

    他有一个宽宽的密布麻点的脸庞,眼窝深陷,眉棱骨突出,眉毛像两撇浓墨,窄长的眼睛射出可令任何人心寒的残酷和仇恨电芒,冷冷地瞅着香宇与寇仲和子陵。

    他比常人粗壮的大手分垂两边,各提着一个头颅般大而沉重精钢打成的流星锤。

    冷酷的样子突然淡去,一副什么都把握在手心的自信对着前方的三人缓缓道:“请问三人何人,为何刺杀某人,不说也没有关系,因为很快你们就要做我的锤下之魂,这只是给你们的一次吐露遗言的机会,不要怪我没有给你们出路。”

    香宇哈哈大笑道:“我想任少名你也应该知道了旁边两人的身份了吧!大概想了解我是谁就直说吧!”看着任少名慢慢转为愤怒的神情续道:“一个是寇仲,另一个是徐子陵,我就是香玉山,就这些了,也不跟你多说了,因为今天就是你亡命的日子。”

    听着真的是寇仲与徐子陵时,任少名眼神透露出狂喜之色,听到香宇的名号时,就闪过一抹不屑,但是当最后话语传进耳内,眼神瞬间转化为冰冷残酷,看向香宇时,嗜血的舔了舔舌头,森冷阴寒的气势围绕在周边,卷起一阵风沙走石,让人不含而栗。

    “嘿嘿,这是你们不知死活,别怪我不择手段,特别是香玉山你这个小子,最好给我自行了断,否则落在我的手里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尝尽天下酷刑。”一阵不寒而栗的话语从任少名口中说出。

    香宇一副不可相信的语气,乖戾的说着:“哈哈,是吗?真的很厉害啊,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任------小------子。”最后一句怪里怪气的说道。旁边的寇仲与子陵也一脸嬉皮笑脸的样子。

    任少名这时怒火以升到极点,面色却猛然恢复平静,但是眼睛的瞳孔却不住的收缩,一点新红的骇人精芒狂射向三人,举起双锤电闪劈向三人,锤影重重叠叠的笼罩着三人的全身,任少名尽然想要一人力拼三人,他的自信或许是听到香玉山之名才有的信心吧!毕竟香玉山虽然拥有遍布全国的情报网,但是武功一途,任何人都可以明知如晖,所以才有这样的胆量去吧,如果知道香宇现在的实力,借他十个胆都不可能去拼,这也是法难与常真没有及时赶到的缘故吧!

    虽然寇仲他们嬉皮笑脸,但是看到任少名气势汹汹的攻了过来,还是沉静心神全力以赴的对抗着任少名攻势如潮的狂澜,寇仲举起井中月划出道道刀芒与任少名的锤相交碰撞,溅起摧灿的火光,徐子陵的剑势飘渺清逸,以巧碰硬,轻灵的御虚剑穿梭在锤与锤的薄弱处,迫的任少名不得不兼顾更加强硬的香宇,三人在场中翻腾跃步,人影都在差之毫厘的过对方的致命攻击,周围赶到的武士都看好戏的瞧着场中的三人,人影都四散开来,扩大比斗场地。

    三人慢慢的移向逃亡的路线,这时法难与常真刚刚赶到现场,看到任少名以一抵三的场景都不可置信,因为香宇与他们打斗时的实力与现在有天壤之别,一定有什么阴谋,两人急忙掠向任少名,对其疾呼:“会主,小心他们有什么阴谋,因为空手的小子根本没有发挥出来自己的实力。”

    任少名倏的停顿了一下,他怎么都不相信香宇有多高深的实力,但是手下的话语却是针针刺耳犹在耳中,香宇看到来人却吃了一惊原来法难与常真已经伤愈回来了,虽然香宇可以与任少名力拼不败,但是短时间内杀死任少名确是不太可能的了,思考了一会儿对着寇仲与子陵眨了眨眼,劲射般弹向过来帮忙的法难与常真,没有了香宇时刻的压制,任少名轻松了不少,锤势猛如嗜血的老虎张牙虎爪扑向寇仲与子陵,两人感到压力陡增,但是勉强的用力抵挡着。

    香宇双手握拳,刺破空气般的尖锐声响朝法难与常真袭胸而至,法难举杖以攻对攻的撞向香宇,常真大腿踢出霸劲狂烈的内劲扫向香宇的头部,香宇不急不忙的左拳幻化潮野般的气柱不偏不倚挡住法难的禅杖,劲气微吐扫射的把法难连人带杖轰飞撞在地上,一个深坑出现在身后,看见刚才的攻击有多么的霸道,右拳在常真击至突然化掌握住大腿,身影一转,顺势把常真投向法难,自已早已朝寇仲与子陵飞去。

    这时的寇仲与子陵借用钓线的作用,可以在空中停留换气,而任少名却惊骇莫名,腾飞时一口气以用尽,赶紧狂速后退,香宇诡异的出现在任少名身后,一击开天辟地般的拳劲在任少名的身后爆裂,“咔嚓……”一声声刺耳的断骨声回荡在空中,任少名惨叫的呼喊惊天动地,他的脊椎业已粉碎,惨叫声没有使周围的武士有怎样的反应,因为,寇仲与子陵弹射过来一个当胸一刀,一个大脑一剑,任少( 大唐天穹 http://www.xlawen.org/kan/30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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