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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饭没什么意思,就掏出手机给孙福贵打了个电话:“福贵,你在哪里,现在有空么?”

    “哦,老林啊,在店里呢,没什么大事儿。哎对了,你要是现在没什么事情的话过来吧,我老婆包了饺子,中午一起吃饺子。”

    “饺子?那感情好,我这就过去。”林天胜一听说有饺子吃,立刻精神大振,挂了电话,直奔孙福贵的五金商店而去。

    林天胜到了商店,孙福贵夫妻二人已经煮好饺子,盛在盘里摆到饭桌上了,只等林天胜一到就开饭。

    林天胜老远就闻到了一股韭菜味儿:“嗬嗬,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我还真是有口福啊。是韭菜猪肉馅的吧。”

    孙福贵迎上前,“嘻嘻,就你鼻子尖!你嫂子知道你爱吃这三鲜饺子,特意上街买的韭菜、猪肉和虾仁包的,你嫂子担心你又去什么拉面馆胡乱吃。街上那些面馆的东西,哪有自家锅灶干净,又没什么营养。来,快坐下,饺子出锅时间长凉了就不好吃。老婆,去里面拿二瓶啤酒,我和老林两个喝口。”

    林天胜笑道:“呵呵,不用这么客气吧,我又不是外人。”

    孙福贵面容一肃:“不不,这怎么是客气呢?你老林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啦,自打你治好了田总老爹的病,你在天成市可就声名在外大名鼎鼎了,我想登门还怕挤不到门口呢。”

    “不会吧,我真有这么火?我怎么不知道呢?”

    “也对,平常你大门不出四户不入,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是,是,是我孤陋寡闻了。行了,别说了,你还让不让我吃饺子了,我口水都流干了。”林天胜赶紧坐下来拿起筷子,伸手要夹面前盘子里玲珑剔透的水饺。

    “对对,废话少说,咱吃饺子!来,先走一杯。咱可有时间没在一起喝酒了吧。”孙福贵给林天胜和自己倒满二大杯啤酒。

    “谁说不是呢?哎,我说福贵,你还叫不叫我吃饺子了?这啤酒一下肚就满了,我哪里还吃得下饺子啊?”

    “就是,老孙,你等会儿再喝不行吗?先让老林吃几口热乎饺子不好么?来,甭听老孙的,老林,先吃饺子。”孙福贵老婆夹了饺子放到林天胜面前的小吃碟里,“快吃,快吃吧。”

    “对对,你看我,见了你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光顾了高兴,别介意哈,咱开吃饺子。”

    一口气连着吃下去五六个饺子,林天胜这才觉着解了馋,也就放慢了速度。

    看着孙福贵和老婆两个亲亲密密,席间其乐融融,这饺子又这么对口味,林天胜仿佛回到了以前自己的家中,倍感亲切与温暖。二杯啤酒下去便不知不觉有些许醉意,眼角竟然有些湿润。他知道也只有在孙福贵这里,他才能感受到家的氛围。

    “福贵,你猜猜我今天上午干了件什么大事?”林天胜舌头有点儿僵硬。

    “什么事情?好事,还是坏事?说来听听。”孙福贵不由地心一紧,生怕林天胜又闯出什么意外来。

    “我在大街上帮一个妇女抓到一个小偷。”

    如此这般,林天胜眉飞色舞地把抓小偷的经过简短叙述一遍。

    “小偷?就你一个人?”孙福贵不太相信林天胜有这一手。

    “当然是我一个人啦,抓个小偷还要几个人抓,丢人现眼。”

    “我是说小偷就一人,不是好几个?”

    “没有,就一个小偷。被人抓到了,好一顿打,差点儿打死。又是我劝说大家别把人打坏了,救了这小子一命。”

    “你还救了小偷?我的妈呀,你这不是聪明人办了糊涂事儿吗?”孙福贵一拍大腿,站起身来满屋子转悠。

    “怎么,有问题?”林天胜不解问道。

    “还怎么啦,有很大问题啊!”孙福贵面露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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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受伤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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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大问题?”林天胜大惑不解。

    “这问题出就出在你放过小偷这件事情上了。”孙福贵不禁酒力尽去,焦急地说:“本来吧,你帮人家抓小偷无可非议,可你为何还呆在原地,不尽快离场?”

    “哦,你是怕小偷看见,记住我的模样,日后会来报复吧?”

    “是呀,怕的就是这个。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天成市才多大点儿地方,说不定哪天碰面了给你一砖头,或者尾随你找人收拾你一顿,你上哪儿找这帮氓流啊?”

    林天胜摇摇头。不过,孙福贵的话他还是要听的。听人劝,吃饱饭,林天胜懂这个道理。

    可这事情过去一周多了,也没见有什么动静,林天胜就渐渐把这话忘到脑后了。

    老话说得好,人家不是不报,是时机不到。时机一到,自然会报。

    几天后,孙福贵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就急匆匆地离开商店,赶往天成中心医院。

    在病房,孙福贵看到了和他当初惊人相似的一幕:林天胜躺在白布床单上,盖着白布单被子,头上缠满绷带,鼻上罩着吸氧罩。

    孙福贵坐在床头凳子上,焦急地看着林天胜,等待他苏醒。

    林天胜一睁眼,孙福贵就赶紧问道:“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唉,活该没听你的话,遭了这份罪。”林天胜叹口气,幽幽说道。

    原来,今天上午,林天胜见小偷数日并无动静,想起要给前妻女汇钱,遂下楼,步入小区门口的银行储蓄所,分别给妻女各汇五十万,只留少许日用。

    办完出门,林天胜也不急于找工作,因接连在家看了几日闷书,想寻个清静地角散步闲逛,也好解除胸中烦闷。据小区有人说,近日天成市来一道士,在商业街口立摊算卦,十分神验,不由兴趣大起,想去看个究竟,便信步沿中心路直奔商业大街而去。

    果然,商业大街十字路口人行步道上,站着一个道士装扮的人。此人头束道髻,身穿道袍,怀抱拂尘,腿束裹绑,足蹬洒鞋。道士跟前地下摆开红纸一张,上书“化道缘”二字。一个女孩站在面前,正在向道士求测。

    林天胜紧走几步上前,观看清道士如何为女孩子测算。

    只见道士当街而立,鹤发童颜,颇有些仙风道骨模样,口中正在念念有词:“你今年芳龄二十四岁,是正月二十日亥时生人,为己巳年丙寅月丙辰日己亥时。今问姻缘如何,当先看日元丙火。丙逢寅月当令生旺,又年柱巳火顶起,自身属性强旺无疑。女逢强旺你必定是争强好胜之人。”

    女孩仰头,一脸虔诚:“对,对。你说得很对,平日里我就是好强。你主要看看我婚姻怎么样?”

    道士微笑着,继续说道:“你平常言语迅速,待人礼数比较周祥,但多有唠叨琐碎之嫌。”

    “也对。”姑娘连连点头,急不可耐地要听下文。

    “你于2008年早有男友,因在读书中被家人拆散。但你与男友情深,欲罢不能,想重续前缘。”

    女孩闻之,面色大变:“你怎么知道的?这事儿只有我爹妈知道啊!”

    道士不看女孩,仍旧自顾说道:“依我看,今年命逢本命之年癸巳,癸水正官当立,此姻缘当成,可许嫁期,时间当在秋冬。”

    女孩听了,不由面色一转,喜上眉梢,脸颊飞红。

    “不过,你今生与父母缘薄,现正背井离乡打工,手中积蓄无几,需要多多奋斗吧。……”道士说到这里,抬眼看到林天胜,忽然止住话语,冲林天胜点了下头,微微一笑。

    林天胜顿觉此人好生亲切,十分面熟,可又想不出在哪里见过,何时见过,不由心中十分迷茫。

    道士弯腰收起地上红纸,连女孩赏钱也未收,径直走到林天胜跟前。

    “先生印堂发黑,恐灾祸不日将至,望珍重。”道士说完,径直信步而去。

    林天胜一时愣住,看着道士背影转过街角不见踪影,却没注意到,就在他身后不远处,几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向他这面包围过来。

    这几个人面带杀气,头发烫成红橙蓝绿,胳膊上纹龙刺虎,显然来者不善。

    周围路人眼见这几人来势汹汹,纷纷躲避,唯恐避之不及,祸及自身。

    一会儿,几个人已经靠近林天胜,其中一个矮个小伙,正是那日被林天胜绊倒的小偷,对其他人使了一个眼色,突然几步冲上,从身后抽出一个短棍,照着林天胜的头顶就砸。

    林天胜只觉头上被重重一击,“轰”地一声,二目一黑,倒在地上。

    其他几人见一击得手,便蜂拥而上,纷纷抽出棍棒,朝林天胜全身招呼。一时间,只见人影闪动,棍如雨下,打得林天胜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见林天胜被打得一动不动,象是死过去了,为首的年轻人便打了个口哨。其他几个人听到,就扔下棍棒,分四处奔跑,眨眼之间,就没了身影。

    这时,方才有好心人拿起电话,报了警。

    听到这里,孙福贵说:“你知道吗,刚才医生告诉我说,你被这帮混蛋打断了三根肋骨,胳膊和腿脚多处骨折,你全身的伤口缝了一百多针!这帮挨千刀的,怎么下得了这么重的手!”

    “这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好好吸取这个教训吧。”孙福贵不免叹息连连。

    “没事儿,我身上的伤,已无大碍,养几天就好了。”林天胜假装轻松地说道,急忙岔开话头,“不过,我到现在也没明白,那个道士怎么就看了一眼,就知道我会有此一劫?”

    说完这句话,林天胜头上和脸上的伤口,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不由地口中咝咝嘘气几下,勉强忍住。

    “你别胡思乱想了,这时候还有闲心思想这事儿!”孙福贵说,“听医生说,你还算幸运,仅仅有点轻微的脑震荡,骨折已经完全接好了,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真要是留个什么后遗症,你今后可就成为废人了。”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命硬,死不了的。”林天胜说。

    “也是,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也就别多想了,想也没用,只管好好养伤。”孙福贵说,“我给你雇了个护工,有什么事,只管叫护工来做。你在这里,也别太省,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如果钱不够,你就打电话给我。我和你嫂子会经常来医院看你,你哪里也不许去,就呆在这里。说不定,那帮混小子还在到处找你呢。另外,医院的住院费和药费,我已经交足了,你就放心养伤吧。”

    “那,…”林天胜本想说声谢谢,可这话到了嘴边,却如何也说不出口,就生生咽了回去。他知道,他又欠了孙福贵一个天大的人情。不过,林天胜又觉得,这辈子交了这么个好朋友,也知足了,还想求什么呢?

    “没事的,你们放心吧。我保证听你的话,哪里也不去,就在医院养伤。”林天胜说,“你店里还有一大摊子事,你赶紧回去吧,这里有护工就行了。”

    “那好吧,我就先回店里了,你可千万听话啊。”

    “嗯。”

    孙福贵走后,林天胜闭上眼睛,不知怎么地,忽然就想到了妻子和女儿,眼角就有些湿咸了。

    第十二章 金丹

    当晚,林天胜浑身疼痛难忍,无法入睡。到了次日一点左右,林天胜再也支持不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天胜睡梦中忽然感觉脐下丹田有异动。

    起初,丹田之处,有气息不断鼓荡,一会儿渐渐温热起来。片刻之后,越来越热,几近发烧,灼热难忍。

    林天胜模糊看到,小腹之内,有一大片的气息在卷积着,慢慢汇成一个金珠儿似的光团,在腹中旋转着。

    金珠一边旋转,一边收缩,直到光团不再缩小,形成一个鸡蛋大小的圆球,绽放着金黄的光辉,把身体照得通明瓦亮,暖洋洋的,整个人好象淋浴在春天温暖的阳光中。

    稍顷,金珠向上慢慢游动。碰到腹部受伤之处,便停驻,光团立时大亮,将伤处烘烤得奇痛无比。可不一会儿,伤处的痛楚便明显减弱,最后居然消失无踪,变得清爽至极。

    金珠继续游走,走走停停,一路所遇伤处,尽皆如前,不但将内外淤血清理干净,还把断裂的骨骼焊接如初,把那些破损的皮肤弥合在一起,不留丝毫疤痕,竟然连医生手术缝针的线头也消逝不见了。

    林天胜在珠光中,能看到肝脏是绿绿的,象一大片荷叶盖在那里,一圈一圈绿色的气雾,把肝脏笼罩起来。也能看到,薄如蝉翼的肺泡白白的,如葡萄一串串,连成一片。他看到,大如拳头的心脏,鲜红鲜红地挂在那里,正在强有力地收缩与舒张,发出咚、咚、咚的声响,有如战鼓擂响,气势磅礴。

    林天胜看到躺在床上的自己,此刻皮肤光滑如新,鲜嫩鲜红,宛如一个健壮婴儿重新降世。

    这突如其来的神奇变化,着实让林天胜吃惊非小,竟然不知所措。

    后来,林天胜看到金珠倏然钻进头顶百会||穴,百会||穴一下洞开,仿佛突然打开一扇天窗,一道巨大金色光柱,自天空倾泄而入,如长江之水,奔涌着流向身体四肢百骸,直到整个人都充盈膨胀起来,这才止歇。

    林天胜一时之间,只觉神清志明,体内气息翻涌,充满活力。所有经过的琐事烦扰,似乎都被彻底清洗干净,不留一点点尘埃,再也回忆不想不起来了。

    这一切变化来得太过迅猛,以至于林天胜以为,自己现在早已脱离凡尘,超升到极乐世界去了。

    混沌之中,林天胜脑海里忽然现出一页纸,依稀是1990年第3期气功杂志里面的第35页,上面字迹清楚,分明写着人体内丹生成之兆:内丹既成,大药在身。百病顿消,从心所欲。万般美景,近在眼前。从此远不涉江湖,近不闻堂燕。飞黄腾达,自在妙处。由此及彼,由彼及此,俱在心中,其乐融融。

    林天胜想继续看下去,却越看越模糊,终于无法坚持,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孙福贵和老婆来到病房,却看到林天胜浑身汗气腾腾,整个人笼罩在一团白色气雾之中,好象泡在蒸汽浴中。孙福贵大惊,上前一摸额头,滚烫滚烫,便急忙跑去叫管床医生。

    管床医生赶到,也被眼前这番景象吓着了。被孙福贵一催促,这才赶紧上前,用手扒开林天胜眼皮,只觉得眼皮烫手。他拿起手电筒照射眼底,发现瞳孔并没有扩散。他又把颈上的听诊器放到林天胜的胸口上,感到他的胸口发烫象着了火,听到胸中呼呼风响,好似风箱鼓风,却没听到心肺杂音。回头再看床头心电图仪器,心跳亦如昨夜一样平稳跳跃。管床医生看罢直摇头,口中大呼:“奇怪!奇怪!奇怪!”。

    众人正在疑惑之际,突然,躺在床上的林天胜一跃而起,伸手就拔掉吸氧罩,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跑到卫生间里,“砰”地关上门。不一会儿,只听得卫生间内,水流哗哗声起,响屁如炮连声震天。

    众人一时呆若木鸡。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林天胜打开门,笑嘻嘻地走出来,一边走,一边伸手扯下头上纱布。

    众人一直看着林天胜重新坐到床上,一语未发,脸上写满惊异。

    我的天!这昨天下午还是个腿打石膏,头缠绷带,经过紧急抢救,只能卧床的人,仅仅过了一夜,今天早上就变成了个手脚麻利,行动自如的常人。这不会是做梦吧。

    “你,…”孙福贵大瞪双眼,却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孙福贵的老婆在场,目睹了这一切,自始至终未发一语。她觉得自己还在梦里,没有醒过来呢。

    “我没事了。”林天胜笑嘻嘻地对孙福贵说。“今天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孙福贵听到林天胜出声,便上前,伸出手摸了摸林天胜的额头,虽然温度不低,但已经不象刚才那样烫手了。他又低下头,仔细察看林天胜头上缝合的地方,竟然看不到一个针眼,一个线头,完全没有痕迹。只看到皮肤愈合的地方,颜色比周围皮肤显得稍白稍嫩而已。

    孙福贵又拉起林天胜的手臂抖了几抖,关节灵活,收放自如,他根本没看到林天胜脸上露出丝毫疼痛的表情。

    这分明就是跟出事前一模一样正常的林天胜。

    孙福贵看罢,也只有摇头,完全不相信这是真的:林天胜痊愈了!

    不过,他隐隐约约感到林天胜发生了一点变化。林天胜看人时,老是笑嘻嘻的样子,脸上再也找不到以前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了。

    “怪事!怪事!怪事!”管床医生喃喃自语,跑去报告主任了。

    不大会儿,就见院长带领一队医生,浩浩荡荡地走进林天胜病房。院长身后紧跟着内科、骨科、神经科等各科主任,主任后面是当班医生、护士、实习医生,再后面是闻讯赶来看热闹的人。小小病房一下子就挤满了人,无处插脚,连走廊也挤得水泄不通。

    院长面容严肃,进来后环视四周,厚厚的近视镜片后面射出威严的目光。目光扫过,刚才还嘁嘁喳喳喧闹的人群,此刻一下子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院长来到林天胜面前,仔细检查了一下林天胜全身状况,吩咐内科主任拿来林天胜的病历,让护士拿来住院手册和用药记录,一边翻看,一边核对。从手术和麻醉记录上,他完全看不出外科手术错在哪里,也没发现用药记录中,医生下药有何过错,更看不出护士监护记录中,哪点不符合要求。

    院长百思不得其解,只好让护士再量一下体温。乖乖,林天胜体温已经降到37度了!再让医生测一下血压,低压85,高压110。这二项指标,岂不是跟正常人一样再正常不过了?!

    以自己四十年从医的资历与经验,院长根本不相信,自己竟然未能看出丝毫端倪,更无法相信眼前这个人,昨天还是自己亲手主刀手术,今天就能够下床行动,完好无损地站在你的面前。万般无奈,院长只有同意病人出院,并在病历上签了字,就带领大队人马离开病房。

    见院长同意林天胜出院,孙福贵夫妇这才如梦方醒,大喜过望,终于相信林天胜已经彻底痊愈了。

    三人正在收拾衣物,谈笑风生的时候,就听见门口有人口诵道号:“无量天尊。”

    话音刚落,打门外走进一人,林天胜定睛一瞧,正是昨天街头打卦算命的老道。

    第十三章 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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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进门,径直来到林天胜跟前,上下打量一番,不禁面露喜色点头微笑,道:“无量天尊,请林施主稍移几步,容贫道说完便走。”

    孙福贵看着老道,道:“你是谁?”

    林天胜笑嘻嘻地,道:“老孙,他就是昨天我跟你提起的那个道士。你在这屋里等我,我跟他单独说几句话,去去就回。”

    说罢,林天胜就随老道走出病房,来到走廊尽头楼梯口停下脚步。

    “林施主,你我昨日已经见过面,可曾记得?”老道问道。

    林天胜笑嘻嘻地,道:“当然记得。”心说,若我不记得,跟你出来说话有何用呢。

    “很好。”老道道,“你可知我为何昨日只知会你不日将有灾难,却未当众点破并施法救你?”

    林天胜笑嘻嘻地,道:“不知。”心想,告诉与否,那是你定的事。你要愿意,我不求你,你也会告诉我;你要不愿意,我怎么求你,你也不会告诉我的。况且不论你告诉与否,此事已然发生,现在当面指点迷津,岂不是“马后炮”?

    老道盯着林天胜的脸,知道他已经将心中不满解散开,就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可否愿意拜我为师?”

    林天胜笑嘻嘻地看着老道,似乎没听见也似乎没听懂。

    “中午你来南山公园找我。”老道说完,不管林天胜听得见与否,也不管他听得懂与否,就转身下楼,一会儿就不见了。

    林天胜呆在原地,犹自思忖老道留言所为何事,却听到孙福贵在病房门口高声喊他:“老林,老林,出院手续已经办完,东西收拾好了,咱们走吧。”

    林天胜这才抬脚走到病房,与孙福贵夫妇出了医院大门,奔东面停车场而去。

    “刚才,那个老道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孙福贵边走边好奇地问道。

    林天胜笑嘻嘻地看着孙福贵,又抬头看了看天空,道:“没说什么。”

    “真的没说什么吗?那他怎么会知道你姓林呢?而且,他怎么就只跟你谈不找我说呢?”孙福贵满脸的疑惑,问道。

    林天胜道:“我真不认识那个老道,只是在街上碰到觉得他面熟罢了。他只问我是否可以拜他为师,别的什么也没说,我还没答应他就走了。别磨蹭了,咱们快走吧,一会儿该下雨了。”

    “下雨?这好好的大晴天,天空万里无云,哪来的雨?”孙福贵奇怪地问道。

    林天胜不知道这个老朋友现在为何变得如此好奇,变得如此罗嗦,有点不耐烦地说道:“我感觉的,反正要下雨了,你不信就别信,咱们快走吧!”

    孙福贵便不再说话,上车打火发动车子,方向一打驶向医院大门,先送林天胜回住处。

    车行至半路,忽地平空刮起一阵狂风,废塑料袋和落叶被风带起,刮得满天飞舞。一时间刮得飞砂走石,昏天黑地。路上行人个个捂嘴裹脑,加快了脚步。

    狂风刚过,天空飘来一大片黑云,厚厚的压得很低,好象要把整个城市都压扁似的。一股浓烈的咸腥味道扑进车内,孙福贵便晓得这是暴雨之前的征兆,暴雨马上随后就至,赶紧一踩油门加快了速度。空中突然起了闪电,如金蛇狂奔,光亮刺目。闪电一灭,雷声紧接着如战鼓阵阵从头顶滚过,轰轰隆隆震天动地,十分地骇人。雷声一过,豆大的雨点便密集地打在车窗玻璃上,噼噼啪啪响成一片,不一会儿车窗就被雨水模糊了,根本看不见前面的道路。孙福贵赶紧打开雨刷,看到路上行人早就跑得没了踪影,不知到哪里躲避去了。路面上大雨狂泄水花四溅。

    孙福贵大奇,道:“我说老林,你啥时候又学会看天气了?!”

    林天胜仍旧一副笑嘻嘻的模样,道:“我说过了,只是感觉罢了,哪里会看天气啊。”

    “那我怎么就感觉不到呢?”

    “…”

    “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我没瞒你。”

    “你不说就是瞒我,还辩解!”

    “你是不相信我吗?”

    说到不相信,孙福贵一下子无语了。

    是呀,他怎么可能不相信林天胜呢?从学校到现在,哪一件事情自己没相信过林天胜啊?林天胜想以做什么,或者要做什么,都不用他过问,事后林天胜都会主动向他报告前因后果,分毫无隐藏,根本用不着他东敲西打地探问。要说不相信林天胜也是有原因的,最近一段时间接二连三发生在自己眼皮底下的怪事,都与林天胜息息相关,哪件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够琢磨明白的,林天胜不但没有主动向他报告来龙去脉,而且根本不给机会也没打算对此多加解释,这本身就不得不让人起疑心。要说完全相信林天胜,那是骗人骗已的鬼话。是不是自己的智力或眼光出现了什么问题,还是林天胜开始变得让人捉摸不定?也许,林天胜不向他透露一点秘密可能真有他自己的难言之处,等过些时间会告诉他的。毕竟以林天胜的学识和能力,出现自己不可思议的事情也是可以接受的。

    如此一想,孙福贵也就释然,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一言不发地只管埋头开车。

    汽车穿过雨幕,直奔锦绣小区而去,车轮过处,激起老高的水波,向两侧溅落。

    车到小区门口,天空忽然云开雨停,阳光万丈。

    孙福贵心底不由地一惊:这天气林天胜说下雨就下雨,说停就停,这种呼风唤雨的本领除了神仙以外,又有谁能够做到呢?莫非林天胜是个下凡的天神不成?回头看看林天胜坐在车厢后座,还是一脸的微笑,一又不大不小的眼睛澄澈透明又深不可测地看着他,仿佛任何奇怪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在他身上。

    孙福贵转念之下差点儿笑出了声:这玩笑可真开大了!林天胜他要是神仙,自己是他的朋友,不也成了神仙?自己是神仙,那老婆跟他同在一个屋檐下患难与共十余年,不也修成神仙了么?还有自己的儿子呢?想想都好笑。

    忽然,孙福贵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头来,问道:“老林,你的近视镜怎么没戴?”

    林天胜伸手摸了摸鼻梁,道:“哎呀,是啊,我的近视镜落在医院里了!我说怎么老觉得今天鼻梁上轻飘飘的少了什么东西!”

    “我们回去取吧。”孙福贵说完一打方向盘要挑车头。

    林天胜连忙摆摆手阻止,道:“福贵,不用了!不用了!我现在不带镜子也看得清清楚楚,用不着找了!”

    我了个去,这是怎么回事?被人打了一顿差点丧命,伤治好了连近视眼也跟着治好了?这真是离奇之极!

    短短两天内在林天胜身上发生了这么多神奇的事情,着实让孙福贵越来越看不懂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是在做梦不成?

    把林天胜送上楼,孙福贵夫妇也未做片刻停留,匆匆开车回店里去了。一路上,孙福贵夫妇满脑袋迷雾盘旋不得解开,以至于精神溜号好几次差点儿把车开到路边石上去了。

    送走孙福贵夫妇,林天胜将屋子简单收拾整理了一下,已经是中午时分。

    邻居家已经开始动手做饭了。抽油烟机马达旋转嗡嗡声,灶台上刀铲翻飞声,锅碗瓢盆碰撞声,一时汇成欢快的音乐旋律。

    林天胜闻到饭菜香味儿,这才感觉肚子空空如也,泡了筒康师傅就着咸菜吃来起来。吃罢身上已是微微出了汗,感觉到身体有点轻虚,就顺手拿来《黄帝内经》蹲踞在床边看了起来。林天胜这个蹲踞之法,是打气功杂志上学来的,据说为一百岁高龄老者所传,行此功法必要饭后修习,仅需十几分钟而已,如能日日行法,不但可保肠胃百病俱消,且可使人长生不老。林天胜早已形成习惯,至今已经坚持了十几年,确实从未因肠胃犯病而吃药打针,十分奇效。

    十余分钟后,林天胜缓缓起身,坐在床上盘开两膝,闭目行气导引,将体内金珠流遍四肢百骸,感到全身和畅有力方才停功。

    锁门下楼,林天胜便往南山公园而去。

    此时正值立秋时节,知了在树上拉开腔门长长嘶鸣,把小城笼罩在一片此起彼伏的聒噪之中,仿佛这知了已经预知行将不久于天日,拚了命在欢度仅剩在世间的几天好日子的每一分钟。林天胜不由地心中有所感悟: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一个小小的知了尚且感知到大自然的微妙变迁,而生活在这个城市每个角落终日奔忙的人们,却对身边普照的阳光和煦的秋风熟视无睹,每日为名争利勾心斗角,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到头来是两败俱伤,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徒耗岁月青春,而至死却悔之晚矣!

    正午未过,公园内人影寥寥无几,几个度假的孩子在游乐场内争分夺秒地享受玩乐时间。

    林天胜拾级而上,在附近四周没有发现老道的身影。心道,老道不会是跟自己开玩笑的吧?古往今来,哪个高师遴选徒弟不是在茫茫人群之中精挑细选,一看天赋二要看徒弟能否历经万般磨难,方能被选中收归门下?自己与老道素昧平生,只因见过一面,老道就要收已为徒岂不是草率了些呢?现在社会上盛行巫婆神汉四处招摇撞骗,搞得不少人受骗上当,难道这个老道也是一个江湖骗子?不对啊,那天老道只看了自己一眼就点明自己有无妄之灾,并且当场灵验,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假不了啊!

    正在犹疑之间,忽听得半山腰传来一声:“无量天尊!”声如洪钟,正是老道的声音!

    林天胜脚下不再迟疑,拔脚往山上快步走去。

    第十四章 传道

    山半腰,凉亭里,老道面带微笑,看着林天胜急急从石径小路上来,浑身上下打量一番,不禁连连点头。

    林天胜来到老道跟前,朝老道拱手相见,没有一丝心跳气喘模样。林天胜心中也是一奇:往常爬坡,别说快走,就是安步当车,不免也要心脏扑腾扑腾地跳几下,气息也是粗细不均,今天匆忙上山竟然没有半分气喘和心跳!

    老道捋须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林天胜听闻之下,不解地问道:“敢问道长,你如何就认为我能做你的徒弟呢?”

    老道红光满面地看着林天胜,道:“你昨天受了严重的内伤和外伤,却能在一夜之间不药而愈,这正是我选你做徒弟的最好理由!我十年来走遍中国大半河山,还从未见过象你这样能够无师自通道家山术之人。今日得见,贫道自知衣钵终于有人传承了!”

    林天胜问道:“什么是道家山术?我只是照本宣科依法修习了一点气功而已,又怎么可以继承你的衣钵?”

    老道长出一口气,道:“天意,天意,一切都是天意啊!你可知道你所学气功正是道家引气导经修炼内丹之法?”

    林天胜回忆道:“是不是道家内丹修炼法我不太清楚,我记得好象杂志书上介绍此功时是有“道家”字样,我看这个功法比其他功法简单很多,也就照猫画虎学习起来。当时在念初中,一门心思想考取理想大学,好脱离贫困乡村生活到城市落户扎根,学练此功只为自己能够明心静气提高学习成绩。不成想我后来出人意料地考上了市重点高中,进而又出人意料地考入了重点大学,得以从辛辛学子中间脱颖而出,我以为这也许都是拜此功所赐,所以不管中间如何变动也就坚持了下来,只是没有间断罢了。”

    “无量天尊!天意如此,实乃我道家幸事!”老道不胜感慨道。

    “也许我这是歪打正着吧。”林天胜听老道说自己无师自通了道家秘术,心底不禁有些喜悦,嘴上却谦虚地说道。

    老道绕着林天胜走了一圈,伸手在身上拍拍摸摸,浑身观瞧个仔细,这才停下手脚,开口道:“贫道姓杨名成,乃四川青城山道观道士,云游天下到此。因算知在此地必得高徒,故而一年前便来此寻觅。从今日起,你我便以师徒相称。我另外教你一些道家炼气修身之法,助你登堂入室,修成正果。顺便也教你一些自卫防身之术,容日后行走江湖自保所用。”

    林天胜收起笑容,躬身行礼,道:“师傅在上,受弟子一拜!”

    “免了免了,既入道门,便不用拘此礼数!”老道一扬手中拂尘,算是阻止。“你既已修成内丹,筑基成功,还需小心行使精心呵护保养,方可渐渐长大自开神通。现在,我就教你一些内丹消耗之后的一些恢复之法,日后还当勤奋修习。”

    “是,弟子谨遵师命!”林天胜肃然起敬。

    老道转身向山顶走去,道:“你随我来。”

    林天胜跟着老道缓步来到山顶。

    山顶正中是一座供游客乘凉或休息的四角挑檐凉亭,凉亭中心地面上有个大大的太极阴阳鱼图案。

    老道走到阴阳鱼图案上便停住脚步,将拂尘搭在右肩,左手立掌在胸前,道:“现在,我教你道家小乘丹药修炼之法,等此功成功再修炼大乘丹药。你随我说的做吧,我只演练一遍绝不重复,你用心记好以后勤加练习,万不可一日荒废前功尽弃。切记!切记!”说完,老道就盘膝坐于阴阳鱼图案之上。

    林天胜也依老道姿势在旁边盘膝坐下来。

    老道微闭双目,道:“我先教你道家“通灵启度文”,此文需要牢记心中,日后但凡修习之前必口诵一遍方可行功。”

    林天胜道:“但听师父教训!”

    老道点了点头,随即口中便念念有词:“拜请三清三境三位天尊,太上老君,张赵二郎,岳王祖师李公真人,东山老人,南山小妹,南海观音,伏羲神农,轩辕皇帝,雷神大帝,盘古圣王,地母元君,玉皇大帝,横山七郎,罗山九郎,三天开皇,五岳大地,神霄王府,龙虎玄坛赵元帅,三茅真君,五星二十八宿,诸神仙手持符咒法术,( 终极天师 http://www.xlawen.org/kan/307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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