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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阅读

    能,我希望是永远,一辈子。”

    “永远是多远?我不相信呢。假的永远比真永远要坚实吗?”

    祝童马上变副表情,生硬的答道:“柳大姐,如果谁在后面捣鬼,我会让他知道后悔和永远哪个更真实。”

    “算了,鬼也懒得管你们的事呢。兰亭妹妹要你做证人,她只相信你。”柳伊兰感到无趣,哼一声转回头。她虽然依旧明眸皓齿,在祝童眼里却失去了诱惑的力度。

    车内气氛变得沉重,三个人再没说什么;梅兰亭放出一首民乐,正是马夜与竹道士合奏的那首仙曲——竹石雨。

    奥迪A4的后座狭窄,绝对没有前边舒服,祝童干脆和前天去苏州时一样,半躺在后座上,虽然不雅观,却很舒展,正好欣赏两位世外高人的作品。

    梅兰亭的画廊到了,奥迪A4停好后祝童坐起来身,看到画廊外还停着一辆房车;黑色的奔驰600,驾驶席上坐着位衣着讲究的司机,五十左右年纪。

    助手席上,也是位明眸皓齿的女子,三十来岁,风情如画且精明练达。

    她应该是又一朵兰花,看到柳伊兰,从奔驰上拿下只精致的黑色皮箱递过来,很大的那种,里面的东西看来也不少。

    夜色深沉,雨还在不紧不慢的淅沥着,祝童对南方都市里的雨很不满意;如果这样的雨落在山青水秀处,还能添些许朦胧。祝童以为,城市的节奏适合阵雨,来的痛快,去也无情,这般缠绵,很虚伪且无趣。

    梅兰亭的画廊外观简洁明朗,两个穿旗袍的年轻女郎在门里侧伫立,她们本身就道风景。

    内部布置得色彩醇厚;一条隔断把画廊分成了左右两条走廊形展示区,左边是大大小小的油画;右边走廊上都是中国山水画,配着拙朴的实木门、车马轮,野性的动物标本、孔雀羽毛,也所以算得精美雅致。

    梅兰亭的办公室在最深处,很小的一间,只勉强摆下一张桌子,加两只皮椅就有些拥挤;出于礼貌,唯一的男性祝童只能站在那里。

    “可以开始了吗?”柳伊兰打开黑皮箱,取出厚厚一叠文件,飞快分成三份:“按照梅小姐的意见,我们的律师已经做出修改,你可以再看看。”

    柳伊兰也递给祝童一份:“你是证人,江湖的代表,看看吧。”

    祝童翻看个大概,他对于这样的东西很敏感,都是以前功课做的多的缘故;只看条款,柳伊兰给梅兰亭的条件很宽松,副总撤消了,只派来个会计监督资金往来。

    “八百万买三成股份,不包括房屋产权,不干涉你的经营;梅小姐,你遇到散财童子了。”

    “这叫风险投资,我相信梅兰亭小姐的眼光和经验,兰亭画廊一定能成为全上海最有影响的画廊。”柳伊兰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盖上图章;梅兰亭也签上名字,盖上图章。

    轮到祝童:“你们应该知道,我是个江湖骗子,你们相信骗子的信誉吗?”

    “我相信祝门的信誉。”柳伊兰道,又看向梅兰亭:“梅小姐也相信,对吗?”

    梅兰亭想笑,笑不出来:“我相信祝童,他不是骗子。”

    “那好,我可签了。先说话,有纠纷别找我,先让法院判完再说。”

    小骗子写下自己的名字:祝童。他注意看了一眼柳伊兰名字下面的图章,是东海投资四个字。

    怪了,马夜到山东小镇时,不就是代表东海投资去找老骗子谈合作的吗?条件是自己当东海投资的执行人;难道柳伊兰现在是执行人?

    “有人放着大钱不赚做医生,只好便宜我了;祝童、梅兰亭小姐,这是我们东海投资的第一笔投资业务,希望合作愉快。”

    柳伊兰又从黑皮箱里拿出一瓶香槟,兰花指轻旋,就把紧密的木塞拔下。

    这也是需要本事的,小骗子估计,柳伊兰修炼的本事不比自己差。

    皮箱里还有什么呢?小骗子撇一眼……。

    梅兰亭取出三只高脚玻璃杯,倒上金黄|色的液体:“合作愉快。”

    黄浦江畔有间安静的西餐厅,因其环境幽雅,厨师鼻子高,对客人的挑剔,所以价格昂贵。

    东海投资与兰亭画廊签约后,简单的庆祝议事就在这里举行。

    路易十三是梅兰亭点的,柳伊兰看来是这里的常客,蓝眼睛的侍者取来一支蓝方让她检验,里面还有半瓶。

    祝童不喜欢洋酒,柳伊兰替他要了瓶酒鬼,这是这间餐厅里唯一的白酒。

    梅兰亭很落寞,一点也没有得到八百万投资后的兴奋。

    柳伊兰喝酒是优雅的,还加了些冰冲淡酒味;而梅兰亭拒绝侍者的建议,接连与祝童碰杯,整瓶浓烈的白兰地竟没到结束就喝干了。

    “你送梅小姐回去吗?”柳伊兰担忧的问祝童,递过张蓝色卡片:“我还有事,今后可以到这里找我。”

    卡片入手沉重,上方凸印着南海宫澜的徽章,下面是一串数字:75243168;开头是大写的LH。

    “凭这张卡,你可以在那里无限制消费;南海宫澜是我个人的产业。”

    柳伊兰微笑着说。

    “这串数字我见过,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祝童当然吃惊了,且不说南海宫澜那个私人俱乐部的华丽,王觉非就是它的会员;只这张卡的价值,肯定也不是个小数字。

    “有时候有意义,对于你来说,它只是一串数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们的大师兄两个月后就能出来。”

    “该怎么些你呢?柳大姐。”

    “叫我伊兰或者柳小姐,大姐不是你叫的。”

    奔驰车滑过来,柳伊兰在助手伺候下坐进去,伸出手:“再见了,我的小情人。”

    梅兰亭坐在奥迪A4里摇摆着,祝童只有把她移到助手席上,自己坐在驾驶位置,他今天喝的不算少,也已半醉微醺。操控起奥迪A4自我感觉都危险,几次差点撞上前面的车尾;还好,没遇到警察。

    这不算最坏的,把梅兰亭送进公寓后,才是灾难的开始。

    梅兰亭喝下一杯水后,忽然清醒了,拉着祝童不让他离开。

    “我给你唱几句戏吧?好吧,好久没唱了,怕忘掉。”

    祝童这才想起来,梅兰亭是六品梅苑的弟子,出与对这个门派的好奇,留下来坐到客厅沙发上等候。

    梅兰亭的公寓是复式结构,楼上楼下五间;确定祝童不会偷偷离开,梅兰亭跑到楼上。

    灯光忽然熄灭,只在客厅中间留一盏射灯,照出一片圆。

    屋角的金属音响突然启动,音箱里传出梆子声,丝竹声,鼓点声。

    楼上转出个古典美人,如在戏台上迤俪行走,淡天青色的洒花戏服,贴身、朴素、明艳,梅兰亭甩起水袖在射灯下翩翩起舞,那份陌生而古老的婉丽妩媚,使小骗子涌起惊才绝艳之慕。

    梅兰亭似是清醒的,随丝竹声婉转低回的吟唱,悠扬婉转在似断似续的连绵起伏中,她唱到高亢处转入低回,神情也自黯然。

    此刻的梅兰亭显得娇憨纯真,祝童对戏曲没兴趣,听不太清她在唱什么;但梅兰亭的双眼传神,把个少女遇到心上人的芳心激荡、相思时的愁肠百结、梦断后的伤心悲凉、展示得活灵活现;流淌在空气里的美妙声音,眼睛更要被魇住般,把个小骗子迷的如梦如痴。

    “斜阳外,芳草涯,再无人有伶仃的爹妈。奴年二八,没包弹风藏叶里花。为春归惹动嗟呀,瞥见你风神俊雅。无他,待和你剪烛临风,西窗闲话。”

    灯光熄灭,最后一句,祝童是听明白了,梅兰亭已坐到他怀里,以悠扬的曲牌轻语低吟,念的是正宗的国语。

    香唇舌尖滑移向祝童耳侧,柔柔的呼吸吹动绒毛,梅兰亭两排玉齿轻咬祝童耳垂,舌尖钻入耳内舔著。

    蝶神本以半醉,此时比祝童还兴奋,挥舞翅膀激烈旋转;飒飒风声刮过脑海,吹荡起满腔雄性激|情。

    青衣软薄,遮不住滚烫的少女肌肤;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小骗子无法忍受,梅兰亭呼吸急促声,靠近耳边轰轰作响,还有香舌婉转的蠕动怯语。

    “是哪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这好处相逢无一言?竟有如此狠心肠。师兄,难道兰亭就不值君一抱一垂怜?”少女的体香包裹过来,蝶神更加兴奋。

    祝童忍了再忍,终于轰塌理智,双臂把梅兰亭收紧。

    她看起来结实,入手处却软如棉;黑暗里响起粗重的喘息;两个人在沙发上下拥抱、撕扯着。

    灯光又亮了,青衣散乱在一旁;梅兰亭害羞的蒙住双眼,仿佛行将受宰割的羔羊,洁白无瑕的肉体赤裸裸便展现在祝童眼前。

    软靠在怀里的女孩,身材非常均匀、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娜,看那小腹平坦嫩滑、玉腿浑圆修长。祝童有沉重负罪感,心疼起来,毕竟她是梅兰亭。

    祝童哼一声,梅兰亭挣起来,在他胸前被狠咬一口,恼得祝童在她裸背上拍一把,伏身压上去。

    “竹君,望怜惜兰亭。”

    原来自己被这丫头当成竹道士了。

    祝童清醒了,咬一口舌尖抵抗不舍美味的蝶神,勉强抽身站起来,从乱阵里找到自己的衣服。

    梅兰亭还闭着眼,缠过来,低声呻吟着:“竹君,熄了***,好吗?”

    “好!”祝童抓起水杯,把半杯凉水浇到梅兰亭身上:“看清楚了,我不是竹道士。”

    说完,抓起青衣把梅兰亭遮一下,抱起来走进卧室,扔进松软的床铺内,掀起松软的被褥盖上。虽然有些不舍得,总算把诱惑降低到最小。

    梅兰亭从枕头下伸出头,仔细辨认一下:“我知道你是祝童。”

    “那为什么叫竹君?”

    “这是我的事,你很在意吗?”

    “我是很在意。”

    梅兰亭想想,红着脸说:“那我叫你祝童好了。”

    “梅小姐,你把我当什么了?”祝童走到外间穿衣服:“我就是我,不是谁的替代品。”

    “等等。”梅兰亭听到开门声,披着青衣追出来:“你希望怎么样,要我叫你李想吗?别忘了,在叶儿眼里,你不是你,你是李想李医生。那不是演戏吗?”

    祝童头一昏,转身看向梅兰亭,张张嘴说不出任何言语。

    “真假,你就如此在乎?走出去还不是要演戏,好好想想吧,你是祝童,千面独狼,江湖上最有名的骗子,不是什么高尚的中医师,也不是海洋医院的副主任。假的就是假的,我刚才唱的昆曲青衣怎么样?美好吗?真实吗?诱惑吗?才子佳人也要生活在现实里。你难道能欺骗叶儿一辈子?真能在李想的世界里梦游一生?叶儿冰雪聪明,早晚会看穿你的虚伪。”

    单薄的青衣半棉半丝,遮不住梅兰亭窈窕的曲线,她说这些话时,声线也是柔美的。

    祝童失神的看着她一步步走近,阵阵的少女幽香扑鼻,由她牵着手走回卧室,被按倒在软软的床上。梅兰亭拉开胸襟,把祝童的手按在只温软的突起上。

    “戏子无情,只因为我们知道,那些不是情。别忘了,你本是个江湖浪子。我是喜欢竹道士,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的世界里没有我的空间;你也一样,叶儿早晚要离开你,她属于另一个世界。”

    梅兰亭低语着,柔若无骨的手指,轻轻解开祝童的衣服,熄灭灯光,缠上。

    “温柔些,竹君。”最后一声,是青衣最微的呢喃。

    两排细密的牙齿,咬上黑色蝴蝶。

    第五卷、副歌一诱(上)

    厚重的米色窗帘布,把外部的一切隔绝在不可感知的世界里。

    梅兰亭卧室内的床铺尤其的舒适,松软的被褥和枕头,人躺在上面像埋进了云朵里。

    “是为了八百万吗?”祝童仰躺着,梅兰亭双手环抱着他,把脸挨进他胸前。

    “你想到哪里去了?祝童,把我当成烟子好了,但我不会向她一样缠着你。”

    “柳伊兰给你八百万,一是让你离开竹道士,二是勾引我上床,是吗?”

    “祝童就是聪明,我早知道骗不过你。”梅兰亭没有否认,抬起头直视祝童:“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在一起是最合适的吗?刚才的一切是那么美好;为什么要------。”

    “我习惯了。”祝童用棉被打断梅兰亭的美好,将她包裹住,推开:“以你梅小姐的身份,真需要区区八百万吗?”

    “钱,当然需要,谁不是呢?我说过,兰亭画廊不能只靠卖爷爷的画,碎雪园每月的花消也不少,还有我父亲在湖州乡下的藏书楼和梅家班子戏社,那里都要钱。我需要这八百万;柳伊兰没要求我离开竹道士,她想错了,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开始;竹道士,他的理想太高远,任何女人对于他,都象浮云那样轻飘。柳伊兰是要我拉住你,但我还不至于下贱到只为钱才勾引你上床。你没看出来吗?我一直在迁就你,一点点接受你,因为你身上有竹道士的影子,但是,你比他更不可琢磨。”

    梅兰亭干脆坐起来,美好的上身裸露在橙黄灯光里,两点樱红在明暗间跳跃:“苏叶爱的不是你,她自己都不清楚爱的是现实中的李想,还是藏在背后的祝童,也许是他们两个混合体。但是,那样的完美是虚假的,你只有两个选择,祝童或者李想。我知道,你不可能带着面具生活一辈子,我更知道,你早晚会厌倦现在的世界,江湖才是你舞台。”

    “果真是阴谋。”好半天,祝童才吐出一句。

    梅兰亭眼看祝童跳下床,一件件穿好衣服。

    “告诉柳伊兰,别在我身上玩什么花样;竹道士做不到的,我能做到。谁敢坏我祝童的事,最好有胆量先把我杀掉。要不然,我必让他生不如死。梅兰亭,你强Jian了我,这次我就不追究你的罪过了。但愿,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走出这扇门后,我将忘掉刚才的一切,希望你也如此。”

    “你是个流氓。”梅兰亭愤怒抓起枕头砸过去,眼眶里盈着泪花。

    “流氓?”祝童接过枕头,歪着脑袋思索着:“过去我算是个流氓,但是我正在学习做个好人,所以,如果梅小姐还有爱心的话,请帮助我学习做好人,别再诱惑我。要知道,我以前真是个流氓。最后劝梅小姐一句,我不是竹道士的替代品,什么时代了?你也完全不必吊死在一棵树上。还有,你的戏唱的很美,真有演戏的天分,虽然,我没听出真假,真的很美。”

    “祝童,刚才你不感觉美好吗?”梅兰亭做最后的努力,松开裹在身上的织物,裸露出美好的上身。

    “晤;梅小姐,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不是强Jian,是诱奸。”

    “嘭”的一响,关门的声音让梅兰亭一震,这才知道祝童真的离开了。

    卧室里,响起凄婉的清唱:

    “偶然见人似缱,在梅村边,似这等花花曹操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原,便酸酸楚楚无人怨。待打并香魂一片,阴雨梅天,守个梅根相见……最撩人春色是今天,少甚么低就高来粉画垣,原来春心无处不下悬,……恰便是,花似人心向好处牵……。”

    赤裸柔美的少女在大床上舞蹈,脚踏一片混乱,更有几点嫣红,沾处处桃花。

    四点了,凌晨的上海街头依旧***阑珊,白天拥挤的车流不见了,人流也回归各自屋檐下。

    祝童搓把脸,走在空旷的街道上,脑子里依旧昏沉沉,实在是想不清楚柳伊兰所为何来。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历来,阴谋论者最怕自己成为阴谋的对象;如今已经很明显,柳伊兰好像就是那个一直在背后的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奇怪,有时要拉自己下水,有时甚至对自己很照顾的样子,但是为什么呢?

    南海宫澜,更是个奇怪的地方,王觉非就是……莫非,一切是从那里开始的?

    一辆夜游的的士滑过来,司机摇开车窗:“先生,坐车吗?”

    祝童摇摇头,要坐车的话,身后不远处就有;秦可强的的士一直在二十多米外跟着,坐那辆车是不用花钱的,他是想静静的想一想,凌晨的黄浦江畔,最适合放飞思绪。

    一千米,也许两千米,祝童走过第二十个路灯后,站在路旁;等秦可强的的士开到身边,拉开车门坐进去。

    “紫金豪苑,麻烦你快点,我赶时间。”祝童说完,舒服的伸展腰肢靠向椅背,腰部有些酸软。梅兰亭刚才表现的很疯狂,祝童虽然在多数时间都处于被动,但这次交欢却是他感觉最累的一次。最得以的还是蝶神吧?那小精灵在贪婪的吸收浓烈的生命之能,两只翅膀上已经显示出淡淡的纹理。

    七点钟,叶儿将打电话到公寓里叫祝童起床,他不敢给叶儿留下夜不归宿的印象,那真的是很流氓的习惯。

    路上基本没什么车辆,秦可强把的士开得飞快,却还遵守交通规则,红灯停、绿灯行。

    “秦兄,你为谁工作?”祝童闭着眼,冷不防冒出一句。

    秦可强没有回答。

    “或者说,江湖八派,秦兄属于哪一家?”

    依旧没有答案,秦可强就象没听到一样,只专心开车。

    “秦兄这样辛苦,挣的一定不少吧?每个月能拿多少薪水?五万、十万?”祝童还在试探,他确实很好奇;秦可强似乎无处不在,但祝童刻意寻找过,多数时候又真的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这证明,秦可强受过严格的训练,以祝童的经历和敏感,能瞒过他的人不多。

    “你是在保护我吗?”

    “对,我负责你的安全。”秦可强终于回答一句,祝童睁开眼看过去。

    “负责我的安全?难道我很危险?”

    “我只负责你的人身安全。”秦可强强调一遍,没〖奇·书·网〗看祝童。

    “我现在有危险吗?秦兄,是不是有人要对暗算我?”

    “暂时你是安全的。”

    “暂时?”祝童想着自己的对手,不过是大火轮他们,没什么可怕的;但是,秦可强是那个打黑枪的人吗?“秦兄,我曾经有过危险吗?”

    秦可强又回归沉默,似乎这在他是十分自然的事情,丝毫不应该奇怪。

    的士里又安静下来,强调着车论与地面接触的沙沙声。

    祝童想着这个奇怪的人;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呢?酒吧,对,是与青梅见面的那个夜晚;那时候,自己还没到南海宫澜,难道他和青梅有什么联系。

    好长时间没和青梅通电话了,她……。

    想到青梅,祝童似乎抓到些线索,想了会儿,脸上浮起丝微笑。

    五点钟,紫金豪苑到了,祝童下车前问:“要付您钱吗?”

    “坐车付钱是规矩,先生,三十四块,谢谢。”

    “我不付,你可以告我;还有,今后我会经常坐你的车。八点钟在这里等,送我到海洋医院。”

    小骗子说完,甩手就走,留下秦可强愣愣的在的士内;等祝童的背影消失后,嘴角才浮起一丝苦笑。

    公寓里到处充斥着叶儿的气息,祝童一进门就直奔卫生间,把身上的衣服全扒掉扔进洗衣机,打开水仔细冲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与梅兰亭春风一度后,蝶神很享受,祝童感觉身体更轻盈,脚步更灵便;心里却有强烈的罪恶感,是对叶儿的负疚;以前享受Xing爱的美好时,小骗子从没过这种感觉。

    热水刺激到肩膀处,有阵阵麻痛,扭头看去:黑色蝴蝶的双翅上各有一排咬痕,微肿突起;不仔细看,与原本的花纹倒也配合。

    我就不信,你真是不可战胜的精灵!

    祝童想起昨夜的一切,对蝶神深恶痛绝,抄起银针刺向自己的肩膀,对准黑蝴蝶的头部。

    细细的银针刺进肌肤,印堂||穴内的蝶神颤抖一下,果然老实一些;祝童自己的头也开始痛了,针扎一样痛。

    小骗子只有飞快的抽出银针,双手抱住头,好半天才缓过来。

    看来,这个办法是不成了。

    祝童昏头昏脑的打开热水,水流滑过,思维渐渐清晰,再不敢去尝试对付蝶神;弄不好会要命的,自己的命。

    梅家小丫头真够野的,梅兰亭似乎---很做作,她在刻意模仿某些------;妈的,莫非那丫头还是个雏?

    祝童从洗衣机里翻出内裤,痕迹不明显,看不出什么。祝童回忆着当时的经历,竟有些冲动的感觉。

    梅兰亭的戏唱的很美,人也确实漂亮;只是她平时不加修饰,永远是一派素面朝天的野小子样;穿着也多是中性,那身材可当真不错。

    洗完擦干,祝童回到卧室躺下,在蝶神的嗡嗡中,没多久竟呼呼睡着了。

    第五卷、副歌一诱(下)

    清晨七点,海都小区的保安队长扬辉刚交接完值班手续,门前停下辆的士。

    扬辉走过去拉开车门:“秦大哥,我想好了,现在就跟你走。”

    “开始会很苦的。”秦可强让他坐进来,面无表情的说。

    “我不怕苦,就怕没机会;只要能成为秦大哥一样的人,我能忍。”

    “对家里怎么说的?”

    “家?”扬辉有些犹豫,还是摇头道:“既然出来就不会再回去了,农村太苦了,我回去也呆不下去;我们村里几乎没什么人了,河被污染,井水也不能吃;我不是出来的早,也会和爹妈一样得上癌症。”

    “你还有个妹妹。”秦可强拿出个纸袋扔到他怀里:“这里是十万,你有三天时间,回来后你就是另一个扬辉,五年内不能有任何牵挂。”

    的士开走了,扬辉拿着纸袋站在海都小区门前;青梅开着车从外面回来,按一声喇叭:“帅哥,愣什么呢?发财了?”

    “青梅姐,我要走了。”扬辉走到车前,看着青梅浓艳的面孔,有些不舍。

    青梅拉开车门:“上来,姐姐给你看样好东西。”虽然是冬季,青梅的一袭旗袍还是强调着标准的模特身形,鼓胀的胸撑出惊人的曲折。

    扬辉在迟疑,青梅笑道:“姐姐不会吃人的,你不上来,我进去了。”

    扬辉咬咬牙:“青梅姐,我要赶火车。”说完,扭头就跑,似乎在逃避莫大的诱惑。

    “过关。”青梅举起手机说一句,开车进入海都小区。

    祝童在做梦,满山的蝴蝶绕在他周围翩翩起舞,下面是清澈的泉水,身边的花的海洋。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好象他也是只蝴蝶,泉水上映出个黑色的影子,一只巨大的黑蝴蝶,蝶之王者。

    唇边痒痒的,扩散到人中位置。

    睁开眼,看到身穿警官服的叶儿,捏两根头发在他脸上绕。

    “懒家伙,起床了。”叶儿喜滋滋的躲开伸来手:“还以为你在练功呢,原来你也会偷懒;给你送早点呢,快起来吃。”

    真睡着了?祝童坐起来感觉一下,印堂||穴内静悄悄,小精灵也睡着了;刚才究竟是谁在做梦?有这么个东西真麻烦,连多年的习惯都被打乱了。

    今天叶儿带来的是生煎馒头,还有生豆浆,正在火上热着。

    七点半,祝童坐在餐桌前吃饭,生煎馒头没吃两个,摆放在那里的四只苹果却被他全部干掉了,还有两个蜜橘。

    这是怎么了?大清早啃水果,还啃的那么贪婪,祝童以前可没这个习惯。

    叶儿也是九点上班,紫金豪苑距离公安局不远,时间还早,她在卫生间收拾祝童的衣服;抽空和祝童又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小骗子有点紧张,怕叶儿看出点什么来,同时也是不好意思。

    长这么大,只山东海边小镇的俏寡妇为他洗过内衣,平时都是换下就丢,浪迹江湖其实是很费内衣的。

    “昨天的病人怎么样?”

    “什么?”祝童没反应过来,叶儿问的是哪个。

    “你不是和梅姐去看病人了吗?”叶儿的警服放在沙发上,里面是紧身羊绒衫,从卫生间里探出半个身,奇怪的看着祝童。

    “那个啊,是个精神病。”

    “精神病?嘻嘻,梅姐说是神经病,好治吗?”

    “不好治,晚期,没治了。”祝童后怕,随口一句差点说漏,原来叶儿和梅兰亭通过电话了。

    “精神病也有晚期?”

    “恩。”祝童又剥开只橘子塞进嘴里。

    看来,要尽快提高业务水准了,只为应付叶儿,或者将要出现的病人,也要多看点医术,多掌握些专业术语。

    “梅姐夸你呢,想知道吗?”叶儿有把头探出来。

    “不想。”祝童看出叶儿脸上的顽皮,知道梅兰亭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为了不出纰漏,马上拒绝。

    “咦,你好能吃啊,水果都吃完了?怎么不吃馒头?”

    “你还没吃啊。多吃水果好,我喜欢素食。”祝童不好意思的说这瞎话,叶儿一定是起大早赶过来,在路上买的这些想和自己分享这顿早餐。

    “没关系的,我喝碗豆浆就好了。”叶儿坐到他身边,还以为是爱人的体贴,轻啜自己那碗豆浆,满足的笑着;祝童吃完她买的早餐,好象比自己吃了都高兴。

    “李想,你在医院做的开心吗?”叶儿还是担心。

    “开心啊,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没什么不开心的。”

    “我是说,你的专业。别怪我,李想,你也许该跟王院长学点东西。西医有西医的长处,中医……。”

    “叶儿想说什么尽管说。”祝童笑呵呵的把手伸过去:“我们之间不用这样。”

    “我想,你现在清闲,如果借这段时间准备一下考王院长的研究生,将来一定会有更大的成就。这对你的中医专业也是好事。”

    幸福吗?但是有点累,也许,幸福本来就不是轻松的东西。

    “还是叶儿好,我是该好好学学西医。”祝童叹一声,把大半个橘子全吞下去。

    八点钟,祝童和叶儿走出南海宫澜,门前,秦可强的的士正等着。

    真够实在的,不过,有叶儿在,祝童只能老实的去挤地铁,然后转的士。

    九点半,台海言看到祝童走进办公室,飞快的跑进机房,但是祝童这个上午就是不上线;拿本医术专心学习,把个黑色钻云燕在他眼前晃了几圈,却不敢主动说什么。

    蝶神懒懒的,祝童现在感觉不到王觉非的位置,也感觉不到周东的位置,他就坐在门外,这个上午,网络信息中心最老实的就是他;祝童想:应该是周小姐对他说什么了。

    祝童本不会那么小肚鸡肠,早晨给周小姐的只是轻微的警告,目的是让她尽快把自己的工作、落户手续办好。

    十一点半,祝童接到陈小姐的电话:王觉非刚回到办公室,就打个电话过去:“院长,中午有安排吗?”

    “你是---李主任啊,一起吃饭,我没什么事。”

    祝童挂上电话收拾东西,看也不看台海言,他决定晾着这只燕子,距离太近了,危险。要收服他,先要磨去台海言身上的厌气。

    王觉非整个上午都在开会,对医院的人事进行了一次大调整,祝童只参加了办公室的每周例会,他的任命还在口头阶段。

    通过这次没有成功的换院长事件,王觉非发现不少潜在的对手;他下手也够狠的,换掉了两个科室主任和医务处长;一个副院长也被赶回海洋医学院教书去了。

    得利最多的是吴瞻铭吴医生,俨然成为海洋医院的一颗新星,跟在王觉非院长身边,很是扬眉吐气一把。

    海洋医院有自己的职工餐厅,比外面的更便宜,但是医生护士只有一半在这里吃饭,主要还是饭菜不可口。吴助理上任第一枪就是对职工餐厅,把餐厅主任撤掉,谋划着要为医生、护士们做点好事。

    院长来吃就不一样了,祝童跟着王觉非坐进小包间,马上就有人送上四菜一汤。

    “我想知道,南海宫澜是谁介绍您去的?”祝童等王觉非说完这次人事调整后,问出句不相干的话;他对那些争权夺利的权谋兴趣不大,听来虽也颇受教育,但更想知道的是另外的东西。

    “青梅小姐的一个朋友介绍的,那里环境不错,还能交到不少朋友,所以就去了;青梅小姐朋友很关照的,他们只收我二十万入会费;听别的朋友说至少也是三十万,有的是五十万呢。我们这些人啊,就希望有这么个地方,人的层次高些,彼此能谈的来。整天在餐厅啊、酒楼啊,太闹也太没面子。”

    王觉非对自己能成为南海宫澜的会员很自豪,拿出张金卡让祝童看。

    “不是每个人都能进的,每个会员都是被邀请才能成为南海宫澜的会员;只有钱是不行的;更重要的是要有高尚的社会地位和职业和素质;素质,重要的是素质。我在那里交了几个朋友,准备过几年合资开家私人医院,到时候你也来,做我的副院长。”

    “我也有张卡。”祝童取出柳伊兰给他的蓝色卡:“见过吗?它有什么权利?”

    “啊,这是贵宾卡,你是南海的董事?”王觉非吃惊的看着祝童。

    “什么,董事?”

    “蓝色贵宾卡只有董事会成员才有,能在那里无限制消费。”王觉非接过祝童手里蓝色卡,端详一番,肯定的说:“不错,就是董事卡,你------?”

    “这张卡不是我的,是一个朋友的送的,他喝多了;我跟院长去过那里,所以想问问,太值钱就不要了。”

    “您的朋友是谁?出手这么大方的人可不多见,这张卡至少要一百,也许更多,我不知道。”王觉非羡慕的看着那张蓝色卡片:“这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有了它你可以随时订到最好的房间,随时,很厉害的;我们都需要提前预约。”

    祝童收回蓝色卡片,放回口袋里,笑笑没回答王觉非的问题;他需要在这个人面前保持必要的神秘。

    王觉非小心的问:“李想先生,您在北京有朋友?”

    “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是干这个的吧?对不起,冒昧。”王觉非比划个开枪的姿势。

    祝童皱起眉头,转几下脑筋才明白,王觉非把他当成某种神秘的职业中人了。

    也难怪,能把身处高位的吴主任送进病房,还不敢声张的,一定不是普通人。他的朋友出手就是价值不菲的蓝卡,为人还那么低调,送上门的院长助理都不做,以王觉非的视野来做出合理的解释,只有认为祝童身负特别的使命。

    “我是你朋友。”小骗子决定装糊涂。

    “院长,你那些朋友除了有---素质,应该都是富人吧?”

    “当然了,南海宫澜的环境好,服务好,消费也很高,一般人不会摆那个排场,他们也没机会进去,每个会员都有千万身家。”

    王觉非颇为自豪的说,他忘了,眼前坐的这个人,曾经在南海宫澜敲诈他二百多万。

    第五卷、副歌二凤卓青羽(上)

    “我想求院长帮忙,今年报考您的研究生。”

    “你?考我的研究生?”王觉非愕然,他很怀疑,眼前这个人有没有那个基础。

    “我需要这个文凭。”

    “改天到学院登记报名,我和欧阳打个招呼。”

    饭吃到一半,王觉非接个电话先走了,还在奇怪,李想究竟是什么人?

    祝童没吃多少饭菜,倒是把餐厅送的水果干掉大半。此时才意识到,自己这顿饭根本就没动任何荤菜。

    怎么变成素食主义者了?小骗子走出餐厅还在奇怪;以前他可是个无肉不欢的饕餮之人,如今似乎对肉类有些厌恶的样子。

    路上,不断有医生护士和他打招呼,这些人他少有面熟的可是人家都认识他。特别是那些小护士,眼睛忽闪着,一个比一个有灵气。

    总算拐到办公楼前的小路上,人少、也安静;祝童走进路边小花园,取出手机拨通青梅的电话;多天没联系了,现在看来,以前真小看这个三流模特了。

    “哥哥哪位?”青梅刚起床的样子,声音都臃懒,透着暧昧的气息。

    “我是李想,不是什么哥哥。”

    “原来是老板啊,听觉非说你从良了。”青梅咯咯笑着。

    祝童毫无办法,如今彼此的合作已经结束,青梅也是老板,代理着海洋医院的几种常用药,是王觉非的挣钱工具。也就是说,青梅已经是个独立的存在,与祝童没有任何关系。

    “我想请你转达一句话:离我远点,别太聪明。”

    “离你远点?老板,你糊涂了吧?这句话要转给谁呢?觉非还是烟子姐?”

    “你现在的老板。”祝童说完挂断电话。

    小骗子出手试探,他现在怀疑青梅是八品兰花的人。

    台海言终于忍不住了。

    看到小骗子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马上跟着祝童的脚跟进去,伸手为他打开电脑:“你必须上来。”

    “好吧。”祝童看着台海言熟练的替自己登陆上QQ,警告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刺探我的秘密,你会后悔的。”

    “我尽量。”台海言抛下句不是承诺的承诺,跑回机房,紧接着,秋诗被赶出来。

    黑色钻云燕:师傅,考虑好没有?

    水中火:什么?

    黑色钻云燕:收我做徒弟,罩着我;你在医院是老大。

    水中火:第一,我根本就没考虑过收徒弟;第二,我不是老大。

    黑色钻云燕:我能为你做很多事的,收下我吧,求你了,师傅。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哼------

    水中火:威胁吗?

    黑色钻云燕:不是威胁,绝对不是,只是请师傅想想后果。

    不是威胁?难道在虚幻世界里威胁有别的定义?祝童没回答,真在想后果,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特别的。

    水中火:这样的徒弟,我不会收。

    黑色钻云燕:师傅,师傅,师傅,我错了,你好好考虑一下,最好还是收下我。

    对方发过来一只漆黑的燕子,两只大大的眼睛里闪着凶光;祝童能想象到,台海言现在一定是一脸得意。

    水中火:坚决不收,你能怎么样?

    黑色钻云燕:别忘了,我知道你的底细,师傅---

    水中火:你可以去告我啊,什么地方都可以。

    黑色钻云燕:别以为我不敢,师傅绝情,弟子一定会无义的。

    水中火:随便,不过你想好了,我只是出钱人,进入那些地方偷东西的是燕子你;你就是告赢了,我也不过是个嫖客,你,是妓女。

    这次,台海言被激怒了,屏幕上飞舞出数清的燕子,黑色、红色、兰色的都有。

    黑色钻云燕:无耻、流氓、混蛋。

    水中火:才知道?

    黑色钻云燕:------,师傅,你又强Jian我一次-----惨---啊。

    水中火:别来这套,这次是你自找的,爽不爽?

    黑色钻云燕:怒!怒!怒!不爽!

    屏幕上飞舞起更多的燕子,一串串污言秽语泼洒过来。

    祝童不理会他,下线、关上电脑,拿起医书钻研。

    机房门响,台海言气呼呼的走出来,在办公室门前站直怒视着他;祝童只当没看到,专心看书的样子。

    台海言终于泄气了,走出网络信息中心,祝童听到秋诗一声惊叫,后来就是台海言宿舍的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怒!”祝童想着台海言的样子,心里好笑,凭他的本事,对付那只小燕子游戏一样简单;祝童估计,台海言一定有什么事有求与他,却又放不下面子;这样的人啊……。

    祝童脑袋里灵光一闪,翻出凤凰面具,果真在背面找到个怒字,篆写的字都十分难认;现在,凤凰面具上他只认识三个字:灵、气、怒。又翻出被丢在一旁的《鬼门十三针》,良久对照比试着,犹豫好一会儿,以银针运灵字觉,从十三针第一针法,在自己人中||穴上扎下。

    “轰隆”几声雷震,本在懒散阶段的蝶神惊起,两条触须鞭子一样抽打着,把个莽撞的小骗子疼的浑身抽搐,勉强拔下银针,已是浑身大汗淋漓。

    从此发誓,再也不在自己身上实验什么鬼屁针法了。

    蝶神安静了,却又一次精神起来;祝童后悔,无缘无故把它刺激精神,不是自己找罪受?今天晚上注定又要失眠。

    周东背着工具包回来了,祝童又一次感受到他身体内的蛊虫,眼珠一转,招手把他叫进来。

    “小周,这几天总看你劳累了,感觉怎么样?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周东胖胖的身子扭动着,对于李副主任突然降临的关怀很不习惯。

    “是啊,今天早晨就差点迟到,昨天到现在一直在胃疼,刚去要了点药。”周东拿出一堆药瓶,展示在祝童面前:“可能是昨天晚上喝的酒太杂,我从来没这样难受过,总想吐。我们从酒店喝到酒吧,最后还去唱歌,折腾到三点……。”

    周东与台海言截然不同,生就一张老婆嘴,没事都要找机会说些废话,现在得到领导的关怀,自然激动得口水四溢,说起来云山雾罩了无重点。

    “把手给放这里,我给看一下。”祝童拍拍桌子,把医术垫上去。

    “好啊,谢谢主任。”周东伸出胖胖的胳膊,笑的眼睛都没了。

    “没什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记得,今后叫我副主任。”

    “那还是叫你领导好了,现在谁还叫副主任、副处长、副院长?那不是找别扭就是不想干了;人都要有个面子,对不?咱们医院这么( 凤凰面具 http://www.xlawen.org/kan/30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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