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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部分阅读

    。”祝童抽出龙星毫放进一只玻璃杯内,用酒轻轻冲洗着:“最近一两个月,林校长似乎处于新婚状态,虚耗过度气血燥热,有肾亏的迹象。您的偏头疼,起因是不是……哈哈哈哈,得罪得罪,大家都说中医类巫。”

    “佩服啊佩服,李主任果然是神医。来,敬你一杯。”林校长也不脸红,端起酒杯要碰杯。

    祝童挡住他的酒杯:“林校长不能再喝酒了,我给您扎一针;也许会有点用。校长大人,您还要禁欲六六三十六天。”

    说着话,祝童走到林校长身后,龙星毫在他头部点刺,引一点印堂||穴内的黑雾进去;具体有什么用小骗子不清楚,至少能驱除积聚在||穴位附近的燥气,让他头脑清醒。

    果然,林校长马上感觉轻松了,握住祝童的手连连感谢。

    “这种病确实不好治,这几针有多少用我也没把握。不过,林校长想要除根也不是没办法,只要每天抽出几分钟写几个字即可。”

    “写什么字?”林校长被祝童的话吸引住了,中医治病偏方千奇百怪,写字治病的办法,还是头一次听说。

    祝童伸手沾酒,走到窗前,在玻璃上写下一个大大“气”字:“就是这个字,如果条件允许,最好用毛笔蘸墨写,实在没条件;沾水在桌子上、玻璃上写也可。学这个贵在坚持,如果练好了,林校长这辈子再不用进医院了。不是好朋友我不会教这个,王院长可以作证,他……。”

    “不错,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一直不教给我?回头写份检查,要深刻。你眼里是不是没我这个院长?为什么见到林校长就把这么好的东西拿出来了?”王觉非早学过这个“气”字,不过没好好练。

    说笑间,祝童把“气”字诀连同功法教林校长,王觉非这次很用心的听着;两个人到底都是高级知识分子,都是经常签字的大人物,想必平时对书法还有点研究,没用小骗子的多费口舌就理解了大致意思。

    第十二卷、墙外花影八,互相帮助(下)

    饭局结束后,林校长在南海宫澜的气派下要找回点面子,强力邀请王觉非与祝童去大高尔夫球,他有郊外高尔夫俱乐部的金卡。

    “学校是不能回去了,家里也不安生,只好到处躲。那里还算安静,空气好……。”

    凑巧,王觉非也有张同一俱乐部的金卡;炫耀般的交流过后,大家都不是自己花钱买的,于是也同意去锻炼一下身体。

    祝童好容易推掉了这个邀请,理由是刚回国,事情太多,没时间享受清净。

    侍者麻利的收拾好餐桌,摆上茶台;房间里刚安静片刻,柳曼湘轻轻推门进来。刚才,就是她打手势要求祝童见面,说是有事情要商量。

    “依兰姐好些了吗?”祝童等她在对面坐下,问。

    “还是老样子,伊兰姐自己不愿意醒来,谁也没办法。”柳曼湘细声细气的说着话,挽起袖子布茶;她穿一套淡蓝色旗袍,一举一动都显出舒缓的韵味。“祝掌门,听说你受伤了,现在可好?”

    “好多了,不动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面对柳曼湘,祝童感觉时光流淌的慢了很多;茶香涌起时,内心竟然真的一片安详。

    莫非,这也是兰花媚功?应该不错了,据说八品兰花有整套高级的素女功法,分为琴棋书画四项,修炼的高明处,不用卖弄风情就能使人不知不觉中就堕入花香境地,丝毫不觉得香艳,只感觉到周身松弛与享受。

    柳曼湘应该是兰花内重要的弟子,她这套借助茶香媚人的法门,应该是比素女功更高明吧?

    祝童享受着兰花仙子营造处的安逸,舒舒服服全身松弛,蝶神最喜欢这样的香气,也懒洋洋收拢成一团。他正在胡思乱想,柳曼湘慢悠悠开口道:“祝掌门,前几天蓝大哥曾经来过这里,他提出个要求;我一直拿不定注意。正好祝掌门回来了,帮我参详一下好吗?”

    “什么事?”祝童漫不在意的问。

    “蓝大哥想从东海投资借用一笔钱,我一个小女子不好作主,也没个人能商量,想征求一下祝掌门的意见。”

    “这是你的事,柳小姐看着合适就借呗;蓝大哥又不是外人。”

    “我也是这么想,这么说祝掌门同意了?”柳曼湘端起茶杯,以白皙的手轻轻扇动,让茶香缓缓飘出。

    祝童疑心大起:论起交情,他和柳曼湘之间可是平淡的很,总共不过见了三次面,看样子,她和蓝湛江之间的关系好像很亲近,怎么会拿这样的事来问自己?

    “蓝公子要借多少钱?”祝童眯起眼睛问。“两亿,蓝大哥说是要用三个月,利息照付。”柳曼湘慢条斯理的说,依旧缓缓扇动茶盅内的清香;似乎说的是三、两百,而不是两亿。

    “两亿!东海投资有这么多钱吗?”祝童忍住惊讶,声音却不复平缓。

    在他的印象里,东海投资不过是个幌子一类的东西,从没想到里面会有如此巨大的资金。

    “东海投资现有资金两亿五千万,我想,这笔钱闲着也是闲着,蓝大哥是自己人,要用就用好了。他说是与华商银行合作案上有一点资金缺口,这两亿是临时救急,等合作完成,这笔资金就能抽出来。”

    柳曼湘到底年轻,小骗子从这几句话里品出多重味道,站起身道:“第一,东海投资和我没关系,这笔钱如果柳小姐感觉合适,尽可让蓝湛江拿去用;第二,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明白,东海投资的事我也不明白,抱歉,我不可能为柳小姐提供什么意见;第三,两亿元不是个小数目,我想,东海投资应该有些管理这些钱的规矩,柳小姐只要按照规矩去做,应该没什么问题。好了,我能说的就是这些,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见见祝门前辈,告辞告辞。”

    祝童说完,真的抱拳拱了拱手,推门走了。

    柳曼湘抿一口茶,低低叹息一声;从精致的手袋里拿出手机,拨号后说:“大哥,我帮不了你,祝童太狡猾了,他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如果你要用东海投资的钱,我再问一下……好吧,既然这样只能如此了。大哥,别生我的气,我已经尽力了。”

    一小时后,祝童来到郊外师叔祝黄的住地,小院内很安静,里里外外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回去哪里呢?祝童奇怪的转了三圈手打独家首发没看到任何师门暗号之类的东西。

    午夜下飞机时,祝童让女活佛先到这里,约好下午或晚上来这里见面,怎么会一个人也没有?

    事出意外即为险地,祝童马上离开小院,坐上雷诺车开出好远,才换个电话卡拨通二师兄的电话;成风还在上海,中午王觉非略微提起过天丽公司的事,他应该也不知道什么消息。

    电话通了,祝云第一句就问:“你在什么地方?”

    “我去看师叔,没想到……。”祝童刚说一句,祝云在那边叫道:“不要去,快些离开那里。昨天晚上有枪手暗算女活佛祝缘,被师叔救起来,他们现在苏州霞光寺,那块地方已经放弃了。我以为你还在曰本,就没……。”

    “祝缘伤的很重,是吗?”祝童焦急的问,祝云说他以为自己在曰本,证明女活佛根本没说话;以她的本事修为,不是伤得手机,拨号后说:“大哥,我帮不了你,祝童太狡猾了,他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如果你要用东海投资的钱,我再问一下……好吧,既然这样只能如此了。大哥,别生我的气,我已经尽力了。”

    一小时后,祝童来到郊外师叔祝黄的住地,小院内很安静,里里外外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回去哪里呢?祝童奇怪的转了三圈手打独家首发没看到任何师门暗号之类的东西。

    午夜下飞机时,祝童让女活佛先到这里,约好下午或晚上来这里见面,怎么会一个人也没有?

    事出意外即为险地,祝童马上离开小院,坐上雷诺车开出好远,才换个电话卡拨通二师兄的电话;成风还在上海,中午王觉非略微提起过天丽公司的事,他应该也不知道什么消息。

    电话通了,祝云第一句就问:“你在什么地方?”

    “我去看师叔,没想到……。”祝童刚说一句,祝云在那边叫道:“不要去,快些离开那里。昨天晚上有枪手暗算女活佛祝缘,被师叔救起来,他们现在苏州霞光寺,那块地方已经放弃了。我以为你还在曰本,就没……。”

    “祝缘伤的很重,是吗?”祝童焦急的问,祝云说他以为自己在曰本,证明女活佛根本没说话;以她的本事修为,不是伤得手机,拨号后说:“大哥,我帮不了你,祝童太狡猾了,他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如果你要用东海投资的钱,我再问一下……好吧,既然这样只能如此了。大哥,别生我的气,我已经尽力了。”

    一小时后,祝童来到郊外师叔祝黄的住地,小院内很安静,里里外外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回去哪里呢?祝童奇怪的转了三圈手打独家首发没看到任何师门暗号之类的东西。

    午夜下飞机时,祝童让女活佛先到这里,约好下午或晚上来这里见面,怎么会一个人也没有?

    事出意外即为险地,祝童马上离开小院,坐上雷诺车开出好远,才换个电话卡拨通二师兄的电话;成风还在上海,中午王觉非略微提起过天丽公司的事,他应该也不知道什么消息。

    电话通了,祝云第一句就问:“你在什么地方?”

    “我去看师叔,没想到……。”祝童刚说一句,祝云在那边叫道:“不要去,快些离开那里。昨天晚上有枪手暗算女活佛祝缘,被师叔救起来,他们现在苏州霞光寺,那块地方已经放弃了。我以为你还在曰本,就没……。”

    “祝缘伤的很重,是吗?”祝童焦急的问,祝云说他以为自己在曰本,证明女活佛根本没说话;以她的本事修为,不是伤得特别重,不会如此。

    “伤在胸部,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师叔说是失血过多,静养几天会好起来的。”

    祝云如此一说,祝童才放下心来,马上想到另一个弟子:“祝飞呢?他是不是也在苏州?”

    祝童临走前把索翁达交给师叔祝黄,海洋医院的工作也辞掉了,本是个偷懒的打算;现在,生怕他再出点什么事。有人袭击女活佛是个信号,祝童估计,八成是女活佛午夜归来,撞到暗中监视这里的什么人引发冲突,才会被藏在暗中的枪手击中。在上海附近,没几个人能靠真本事能伤到她。

    祝童预感到又要出什么事了,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是纸糊的,如果有什么事,还要靠这个高手弟子撑门面。

    “祝飞追着枪手去了,到现在还没消息,他知道我们在霞光寺。成虎说,凶手开的是摩托车。”祝云有些迟疑:“祝童,他不会出什么事吧?对方有枪。”

    索翁达活佛的本事好像……;祝童暗自后悔没给索翁达配个手机,要不然就能知道他到底追上凶手没有。索翁达是个沉稳的人,不会随便出手,祝童不是很担心他的安全;现在该操心的是到底是谁在监视祝门;女活佛刚回来就中枪,黄海在机场堵截杀人犯,这之间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师兄,马上特别重,不会如此。

    “伤在胸部,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师叔说是失血过多,静养几天会好起来的。”

    祝云如此一说,祝童才放下心来,马上想到另一个弟子:“祝飞呢?他是不是也在苏州?”

    祝童临走前把索翁达交给师叔祝黄,海洋医院的工作也辞掉了,本是个偷懒的打算;现在,生怕他再出点什么事。有人袭击女活佛是个信号,祝童估计,八成是女活佛午夜归来,撞到暗中监视这里的什么人引发冲突,才会被藏在暗中的枪手击中。在上海附近,没几个人能靠真本事能伤到她。

    祝童预感到又要出什么事了,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是纸糊的,如果有什么事,还要靠这个高手弟子撑门面。

    “祝飞追着枪手去了,到现在还没消息,他知道我们在霞光寺。成虎说,凶手开的是摩托车。”祝云有些迟疑:“祝童,他不会出什么事吧?对方有枪。”

    索翁达活佛的本事好像……;祝童暗自后悔没给索翁达配个手机,要不然就能知道他到底追上凶手没有。索翁达是个沉稳的人,不会随便出手,祝童不是很担心他的安全;现在该操心的是到底是谁在监视祝门;女活佛刚回来就中枪,黄海在机场堵截杀人犯,这之间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师兄,马上特别重,不会如此。

    “伤在胸部,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师叔说是失血过多,静养几天会好起来的。”

    祝云如此一说,祝童才放下心来,马上想到另一个弟子:“祝飞呢?他是不是也在苏州?”

    祝童临走前把索翁达交给师叔祝黄,海洋医院的工作也辞掉了,本是个偷懒的打算;现在,生怕他再出点什么事。有人袭击女活佛是个信号,祝童估计,八成是女活佛午夜归来,撞到暗中监视这里的什么人引发冲突,才会被藏在暗中的枪手击中。在上海附近,没几个人能靠真本事能伤到她。

    祝童预感到又要出什么事了,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是纸糊的,如果有什么事,还要靠这个高手弟子撑门面。

    “祝飞追着枪手去了,到现在还没消息,他知道我们在霞光寺。成虎说,凶手开的是摩托车。”祝云有些迟疑:“祝童,他不会出什么事吧?对方有枪。”

    索翁达活佛的本事好像……;祝童暗自后悔没给索翁达配个手机,要不然就能知道他到底追上凶手没有。索翁达是个沉稳的人,不会随便出手,祝童不是很担心他的安全;现在该操心的是到底是谁在监视祝门;女活佛刚回来就中枪,黄海在机场堵截杀人犯,这之间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师兄,马上特别重,不会如此。

    “伤在胸部,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师叔说是失血过多,静养几天会好起来的。”

    祝云如此一说,祝童才放下心来,马上想到另一个弟子:“祝飞呢?他是不是也在苏州?”

    祝童临走前把索翁达交给师叔祝黄,海洋医院的工作也辞掉了,本是个偷懒的打算;现在,生怕他再出点什么事。有人袭击女活佛是个信号,祝童估计,八成是女活佛午夜归来,撞到暗中监视这里的什么人引发冲突,才会被藏在暗中的枪手击中。在上海附近,没几个人能靠真本事能伤到她。

    祝童预感到又要出什么事了,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是纸糊的,如果有什么事,还要靠这个高手弟子撑门面。

    “祝飞追着枪手去了,到现在还没消息,他知道我们在霞光寺。成虎说,凶手开的是摩托车。”祝云有些迟疑:“祝童,他不会出什么事吧?对方有枪。”

    索翁达活佛的本事好像……;祝童暗自后悔没给索翁达配个手机,要不然就能知道他到底追上凶手没有。索翁达是个沉稳的人,不会随便出手,祝童不是很担心他的安全;现在该操心的是到底是谁在监视祝门;女活佛刚回来就中枪,黄海在机场堵截杀人犯,这之间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师兄,马上特别重,不会如此。

    “伤在胸部,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师叔说是失血过多,静养几天会好起来的。”

    祝云如此一说,祝童才放下心来,马上想到另一个弟子:“祝飞呢?他是不是也在苏州?”

    祝童临走前把索翁达交给师叔祝黄,海洋医院的工作也辞掉了,本是个偷懒的打算;现在,生怕他再出点什么事。有人袭击女活佛是个信号,祝童估计,八成是女活佛午夜归来,撞到暗中监视这里的什么人引发冲突,才会被藏在暗中的枪手击中。在上海附近,没几个人能靠真本事能伤到她。

    祝童预感到又要出什么事了,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是纸糊的,如果有什么事,还要靠这个高手弟子撑门面。

    “祝飞追着枪手去了,到现在还没消息,他知道我们在霞光寺。成虎说,凶手开的是摩托车。”祝云有些迟疑:“祝童,他不会出什么事吧?对方有枪。”

    索翁达活佛的本事好像……;祝童暗自后悔没给索翁达配个手机,要不然就能知道他到底追上凶手没有。索翁达是个沉稳的人,不会随便出手,祝童不是很担心他的安全;现在该操心的是到底是谁在监视祝门;女活佛刚回来就中枪,黄海在机场堵截杀人犯,这之间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师兄,马上特别重,不会如此。

    “伤在胸部,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师叔说是失血过多,静养几天会好起来的。”

    祝云如此一说,祝童才放下心来,马上想到另一个弟子:“祝飞呢?他是不是也在苏州?”

    祝童临走前把索翁达交给师叔祝黄,海洋医院的工作也辞掉了,本是个偷懒的打算;现在,生怕他再出点什么事。有人袭击女活佛是个信号,祝童估计,八成是女活佛午夜归来,撞到暗中监视这里的什么人引发冲突,才会被藏在暗中的枪手击中。在上海附近,没几个人能靠真本事能伤到她。

    祝童预感到又要出什么事了,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是纸糊的,如果有什么事,还要靠这个高手弟子撑门面。

    “祝飞追着枪手去了,到现在还没消息,他知道我们在霞光寺。成虎说,凶手开的是摩托车。”祝云有些迟疑:“祝童,他不会出什么事吧?对方有枪。”

    索翁达活佛的本事好像……;祝童暗自后悔没给索翁达配个手机,要不然就能知道他到底追上凶手没有。索翁达是个沉稳的人,不会随便出手,祝童不是很担心他的安全;现在该操心的是到底是谁在监视祝门;女活佛刚回来就中枪,黄海在机场堵截杀人犯,这之间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师兄,马上叫大师兄到苏州,我明天上午去。”祝童挂断电话,把雷诺车开得飞快,向海洋医院驶去。

    下午,上海的马路上车水马龙一片安宁,雷诺车驶进海洋医院时,祝童才松口气,他没发现人跟着自己。如此说来,对手没料到女活佛的归来,昨天晚上的事让对方感到突然,也许是索翁达活佛的追击,把对方弄得很狼狈。

    祝童思量着走进办公楼,不断与碰面的医生护士打招呼,发现,护士们穿上夏装,确实比较赏心悦目;坐进自己办公桌后还奇怪:这个时候,自己怎么会有如此怪异的念头?

    陈依颐没在办公室,台海言听说李主任回来了,跑出机房,看着祝童傻笑。

    “笑什么呢?”祝童招呼他过来,打开电脑边搜索黄海说的那个杀手的信息,边询问这一段网络信息中心的情况。

    台海言早习惯师父的做派,接过祝童扔给他的手表戴在手腕上,断断续续的说起网络中心的现状,使祝童明白了陈依颐不在的原因。

    最近一段,陈依颐每天都只是上午来处理工作,下午就不知去向了;台海言提过几次意见,陈依颐都是一笑而已,也不解释,依旧是每天工作半天。其实网络中心也没什么大事,台海言主要是感觉影响不好。

    祝童知道,陈依颐要走了,她下午一定是到浦东的那家新医院去招呼;每天来半天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另一件让祝童欣慰的事是,陈依颐已经把网络中心的人员确定下来,几个来实习的人该留下的留下,不该留下的也已经走了。

    本来这事件得罪人的事,台海言还建议过,把那几个注定要走的人招募到天丽公司去;祝童当时就否定了这个建议。能来实习的人已经和海洋医院有了些联系,多少也明白点蓝精灵的内幕,谁知道这些人到天丽公司是福是祸?

    现在好了,这个注定要得罪人的事被陈依颐解决了,祝童估计,那几个离开人,也许被陈依颐招到浦东那家新医院去了。

    工作汇报完,祝童也大致明白了那个叫阿西亚提的杀手的情况,他有个与自己类似的外号:毒狼阿西;青海人,现年三十六岁,手上有多条人命。

    第十二卷、墙外花影九、借刀杀人(上)

    毒狼阿西擅长使用枪械,第一次杀人是在火车上,当时三个缉毒警官盯上两个毒贩,其中一个就是他。

    当时,毒狼阿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要在一个偏远小站下车。警官们被迫提前抓捕时,毒狼阿西掏出手枪抵抗。

    据说他开了五枪,射伤两位警官,最后一枪把被抓住的同伙干掉了,那一枪正打在呼唤他救援的同伴的眉心。

    缉毒警官从被丢弃的行李中搜出四十二公斤海洛因,一次起获这样多的毒品在现在也是一桩大案,他的同伴临死时呼喊“阿西救我”;在没弄明白他真实身份前,就暂时叫他“毒狼阿西”。

    从那以后,毒狼阿西消失了一段时间,直到两年前才再次露面。与前一次相比,毒狼阿西改变了不少,却更阴险更狠毒,出手再没有任何顾忌。到现在为止,他已经打死打伤了两名缉毒警官,三位帮助缉毒警官追捕他的铁路乘警和旅客,一位被劫持的出租车司机。

    无一例外,被毒狼阿西杀死的人都是眉心中枪当场毙命,丝毫没有抢救的时间。

    “海岩,你知道最近有几家医院装上蓝精灵了?”

    “十二家,他们都来学习过。”台海言很高兴,每卖出一套蓝精灵他就能赚一笔;但他不知道,帐根本就不是那样算的。

    “我需要这十二家医院今天凌晨到现在的急诊记录,主要是外科和骨科病人,咱们医院的也要。”看来,天丽公司生意做得不错,有金菊花做公关,果然省了不少事。

    “主任要那东西做什么?”台海言不解的问。

    “我现在是以师父的身份对你说话。”祝童板起脸,他现在没功夫解释。

    台海言还就吃这个,一听说是师父的吩咐,屁也不敢放就跑回机房忙去了。他是蓝精灵的设计师,软件预留的后门他最清楚;那些虽然是为了售后服务和解除一般故障做的必要准备,但偷偷进入客户的系统复制一点资料,也很方便。

    祝童打开qq,边等待台海言的消息,边浏览着毒狼阿西的信息。他琢磨着,以女活佛的本事不会轻易被人打中,一定会有人付出代价;要不然,以毒狼阿西的习惯,女活佛的伤应该在眉心,现在应该是具冰冷的尸体了。

    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断定这个枪手就是毒狼阿西呢?祝童希望自己的直觉是错的,毒狼阿西实在是太冷血了,谁也不希望有这么一个对手。

    索翁达活佛追下去了,这个结果就不好说了;那是个有丰富格斗经验号称以武入道的超级高手,小骗子想不出他会如何出招。

    网络上关于毒狼阿西的信息不多,更多的是江南宝藏的消息;祝童随便点开几个,竟然发现了几个民间组织的寻宝联盟。最大的三个总部都设在南京,他们在网上征收了上千名会员,统一信息资料、地理资料、历史资料;还分成几个不同的小组,名字也起的稀奇古怪。有的叫某某寻宝联盟某某堂,有的叫某某处;其中一个最厉害,叫某某寻宝基金会,下面的分为几个分会,其中一个就叫做牛头山分会。

    看到自己勾画出的骗局发展到如此局面,小骗子心里悠然腾起欣慰之情。

    正这时,黑色钻云燕在屏幕上跳跃着:师父,我拿到了。

    水中月:发过来。

    黑色钻云燕:这次给我多少银子?

    祝童冷笑着拿起电话:“台副主任,你想要多少?”

    “主任,我开玩笑呢。”

    身份一变,台海言马上屈服,谁让人家厉害呢?

    连同海洋医院,十三家上海的大医院昨晚到现在接收到的病人很多,外科和骨科病人占很大比例。祝童仔细阅读着病例,终于发现两个可疑的病人。

    白刚山,男,二十八岁,甘肃人;丽圣元食品公司职员,职业一栏填的是货车司机。

    病例显示,白刚山右肩粉碎性骨折,受伤原因是车祸。他没在海洋医院,在另一家三甲医院,祝门租下的那个小院正在这家医院的辐射范围内。

    丽圣元食品公司,这个名字很熟悉,祝童拍拍脑门,想起来这是江小鱼的公司。

    阿木义,男二十五岁,新疆人,无业、吸毒人员;他已经死了。

    病例上说,右肩骨骨折,身上没有别的伤痕;初步判断阿木义为了止痛大量注射海洛因,死于吸毒过量引起的突发性心脏病。

    这是份奇怪的病例,海洋医院也出具过类似的诊断书,都是在特殊的情况下,比如警方正在介入调查。

    “今天晚上会很忙啊。”祝童暗自叹息着,给叶儿打电话,说是要陪王院长出去应酬,晚饭就不回去吃了。白刚山与阿木义是同一起车祸的两位伤者,交通工具正是摩托车,但愿这起车祸与索翁达无关,阿木义不是被活佛干掉的。

    这边电话刚放下,吴瞻铭推门进来。

    几个月不见,吴助理身上的行头焕然一新,头发一丝不苟;锃亮的鳄鱼皮鞋,合体的西装,洁白挺括的衬衣;祝童以半专业的眼光估摸,虽然是夏装,这一身至少也要三万以上,腕上的金表就要上万元。所谓人靠衣装,这样一装扮,吴助理整个人看去年轻了许多。

    寒暄过后,祝童请他坐下,恭维道:“不错,吴老兄现在还真有点大老板的架势。”

    吴瞻铭尚有些不好意思:“晚上世贸有个联谊会,各家医院都有人去;上次,老板说我穿得太简单,所以……。”

    “挺好,海洋医院出去的人就是不能太寒酸。”祝童摸出只礼品盒递过去:“回来的匆忙,也没什么好带的,一点小心意。”

    这是只镀金打火机,本来准备送给台海言,看到吴瞻铭有金表了,祝童才临时改变注意。

    吴助理连声感谢,歉意的客气着:“晚上……。”

    “不用客气,我今天本没打算来,临时有点小事才过来转转。过几天,等忙完这段咱们再好好聚聚。”

    看李主任如此,吴助理松口气,把玩着镀金打火机说:“是啊,你再不回来我真不知道怎么好了。陈副主任要走,夏护士长要走,骨科牛主任和急诊主任都要走;海洋医院一下子要走十几个,都是培养多年的义务骨干。院长正为这事发愁呢,李主任,你不会也要走吧?”

    陈依颐竟然一下子从海洋医院挖走如此多人!祝童很意外,想想王觉非中午的神色,没什么异常啊?莫非,他也要离开海洋医院,到浦东陈依颐的那家医院去?

    祝童看着吴瞻铭,想:陈依颐一定也拉拢他了吧?吴助理医术不错,还做过一段院长助理,也算见过世面;正是个能干事多面手。他这身衣服也许是医院出得钱,那块金表医院不可能给报销。人啊,由间入奢易,开了眼界就会有更多的奢求。他现在坐在院长助理的位置上,每天都要面对一群群有钱人的诱惑;只是吴助理胆子并不大,短期内也不敢腐败到哪里去。如果陈依颐为他提供一个能安心挣大钱的机会,难保……。

    心里犯嘀咕,表面依旧平静:“哪能呢?我知道自己吃几碗饭,资本家的钱不是好赚的;还是海洋医院呆着安心。吴助理呢,这么多老朋友都要走了,是不是也有什么考虑?”

    “我的水平……。”吴助理摇头避开这个话题:“李主任,高干病房最近要接待一批来疗养的海军军官,沙小姐早该出院了,可是她说要你亲自为她开出院单。这些明星,把自己的身体看得比天还大。沙小姐说,没有李主任的话不出院,谁如果让她出院,要保证不会留下后遗症。”

    原来是为了这个;祝童站起来哈哈笑道:“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病人,好了,我现在就去让沙盈盈小姐出院。”

    他理解,海洋医院是上海有名的海洋病治疗医院,海军还为医院里的海洋病研究所提供一部分资金;作为回报,每年都会有几批从海岛或舰队上下来的海军官兵来检查治疗;这些年随着军人待遇的提高,对病房的要求也越来越高。

    说笑着,两人一起走出办公楼,祝童去后面高干病房,吴瞻铭与他握手,坐上一辆医院办公室的帕萨特走了。

    看样子,这辆帕萨特应该已经成他的专车了吧?吴瞻铭穿那一身行头,可是不好再去拥挤的公交、地铁里凑热闹,也不可能骑以前那辆破单车上下班。人啊,既然走上这条路,各种各样的花样接踵而来,不由你不屈服。

    这个时候沙盈盈没在病房,祝童直接到护士站开具出院单,下楼时正遇到夏护士长。

    夏天,真是女人的季节。已经是下班时侯,夏护士长换好衣服进行最后的巡视,蓝色的旗袍衬托出一具丰腴不失窈窕的成熟躯体。

    “李主任什么时候回来的?”夏护士长声音里有充足的磁性,眼波流转水色,光滑的肌肤上隐含红润。

    祝童意识到江小鱼在上海,最近几天夏护士长被滋润的很好。

    “听说夏护士长马上要离开了,还好,正赶上为您送行。夏姐,说实话,您是我见到的最有魅力的上海名媛。”

    “贫嘴,谁是上海名媛。”夏护士长笑着在祝童手臂上扭一把;听到恭维,女人都是喜欢的。

    第十二卷、墙外花影九、借刀杀人(下)

    两个人并肩走向停车处,到一辆宝马车前夏护士长停住问:“依颐还不知道你回来吧?”

    这辆车与陈依颐的相似,却是一辆新车;祝童拍着车顶叹道:“好马配好鞍,我有自知之明。”

    “什么自知之明?”夏护士长坐进车内,伸出两条光洁的玉腿换鞋,叫住要离开的祝童:“李主任,我见过苏警官,依颐是没她漂亮。我想说的是漂亮不能当饭吃;依颐一直在克制自己,唉!女人是感情动物,你越是对她冷淡,依颐就陷得越深。人这一辈子,开头去掉二十年,末尾去掉二十年,真正属于生活的没几天。想开点,依颐是个死性子,也许她能帮你实现很多梦想。”

    上海的夏天湿热沉闷,离开空调这么一会儿祝童的衬衣已经湿了,肺部渐觉压抑,连忙掏出一粒止咳药塞进嘴里,含糊道:“夏姐,我不喜欢勉强自己做不不喜欢的事,希望你能劝劝陈小姐,你们都是精美的瓷器,不要拿我们这些石头蛋子开涮。”

    夏护士长叹息一声,宝马车开走了。

    祝童坐进雷诺想了一会儿,猛然发动汽车,追着宝马的影子驶出海洋医院。

    嘉石银海小区内所有的建筑都是独栋豪华别墅,祝童一直跟着夏护士长的宝马,到距离小区大门百米处靠边停下。这样的小区保安也是很牛的,他基本上不可能开着雷诺混进去;别墅区内住户不多,行人更少,下车翻越铁艺围墙进去太显眼。

    祝童本来也没打算进去,雷诺又滑行一段靠路边停下,他拿出手机,先从查号台得到丽圣元食品集团公司的电话,几个电话过去就找到了自己想找的号码。

    “余总,我是李想,有时间喝杯茶吗?”

    余晓江是江小鱼的化身,这个身份比祝童的李想还隐秘;江小鱼并没有吃惊,很干脆的答应了祝童的邀请。

    距离嘉石银海不远有间西餐吧,祝童在门前停好车,走进二楼的小包房。

    十五分钟后,江小鱼出现在包房内。

    祝童端起玻璃壶为他斟茶,笑嘻嘻的说:“余总好安逸,实在是有要紧事;要不然也不敢打扰你的好事。”

    “李主任是贵客,平时请都请不到,怎么能说的打扰?是我荣幸啊。”江小鱼大咧咧的在对面坐下,凝神看着祝童:“李主任气色不太好,要注意身体啊。”

    两个江湖高手,一般虚情假意;客套过后,祝童直奔主题。

    “余总,我刚回来就遇到件麻烦事,昨天晚上有人在家门口放炮;余总认识知道是谁吗?”

    江小鱼点点头,手指沾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两个字:毒狼。

    笑着道:“是个朋友来上海散心;我劝过他不要来,但他是个固执人,说是要找弟弟。李主任也许不知道,他的弟弟去年在火车上出了点意外,他们那些人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不敢做的事;他想把弟弟带回去。我正为这事发愁,李主任的朋友黄警官好像混的不错,能不能帮忙说句话?条件随他开。”

    祝童明白了,毒狼阿西是为那个在被抓的人来的;去年第一次去湘西时,那个跟大火轮一起在餐车上的吸毒杀手,是毒狼阿西的弟弟。

    “对不起,这样的忙我帮不了。你的朋友本身挂旗,余总好人缘,也不怕被拉练?这是人命案,警方已经介入了。”

    所谓插旗的意思是被通缉,拉练是被拖累,属于新时代江湖词汇。祝童从江小鱼话里感觉到他也在头疼,很有些奇怪,他本以为西域毒狼是江小鱼招来的。

    “阿西来上海有两件事,一是为了弟弟,二是想发财。最近寻宝的事吵得火热,阿西想来看看有没有缘分。不瞒你说,阿西以前是我的朋友,但这次为他引路不是我。火老二也来了,如果今天李主任不来,明天我就会去苏州解释。现在正好,也许我们能商量一个稳妥的办法来个一劳永逸。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我想,黄警官刚到缉毒处,也许需要一个立功的机会。但是……。”

    江小鱼缓缓说着,边说边观察祝童的脸色,说到“但是”停下来:“啪!”一下按开火机,点燃一只烟。

    他在透露给祝童一个信号:他想借黄海的手除掉毒狼阿西和大火轮!毒狼阿西是他的朋友,也是大火轮的朋友,所谓的火老二指的就是大火轮。

    这个信息是如此的震撼,以祝童的镇定也变了颜色;好在江小鱼适时打住,给祝童留下足够的时间消化、思索这件事的利弊。

    “余总的意思是……?”祝童来的意思是谈判也是警告,没料到会有如此的结果;但站在江小鱼的立场想一下也就明白了。

    江小鱼已经有了丽圣元食品集团公司,据说资产数千万,在嘉石银海置办了别墅,这些对于一个江湖人来说都是奢侈的。有家有业就有牵挂,江小鱼不想因为毒狼阿西的事,把自己好容易在上海建立起来的根基破坏掉。

    “我的意思很明白,昨天晚上的事与我无关,是火老二引路;医院那个是我的人,但是,他是火老二介绍来的。这两年火老大在纵容火老二,相信李主任也能看出来吧。”江小鱼想在祝童面前把自己完全撇清是不可能的,白刚山是江小鱼的人,他只能把大火轮抛出来。

    五品清洋与四品红火的关系一直不错,不是江小鱼挑明,祝童怎么会知道汽笛早想除掉大火轮?

    江小鱼的选择是明智的,他的身份与祝童一样见不得光;只是人命关天,祝童不想牵扯进去。

    “他们现在哪里?”祝童沉吟着,隐约能感到江小鱼如此配合,是要隐瞒更重要的东西。只是,在这个时间点上,他没必要与对方太过纠缠。江小鱼虽然没说阿木义是死在谁手里,大概的情况祝童能想到。

    “李主任应该还记得,海边有座海王庙,那里曾经是红火的分舵。”祝童当然记得,去年神钩王寒暗算自己时,就是躲在哪里。

    “他们有几个人?”祝童歪嘴苦笑,江小鱼跟着苦笑。想想就无奈,两个人从不同的出发点,此时此刻竟然有相同的目标:干掉西域毒狼和大火轮。

    “四个,阿西带来两个人,昨天晚上折掉一个。剃刀张跟着火老二,他是火老大的人。”

    剃刀张在里面,事情就好办一些;祝童取下眼镜擦拭着:“余总一定有计划了?”

    “火老二昨天晚上也受伤了,是扭伤,这里和这里……。”江小鱼摸摸自己的右肩膀:“伤得不轻,现在用不上力。如果确定时间,剃刀张会干掉他。李主任的弟子太厉害了,如果火老二身上的没插旗,现在也会躺在医院里。”

    祝童“哦”一声不置可否;现在唯一正确的选择是多听少言。

    “阿西本来很狂妄,昨天晚上被你的弟子教训,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手,现在躲在海神庙不敢出来,催我把他弟弟捞出来一起回去。如果黄警官知道这个消息,他就回不去了。”

    “余总,我能相信你吗?”小骗子想起江小鱼以往的作风,忽然插一句。

    江小鱼重重点头:“过去我们之间是有些误会,呵呵,也许说误会不是很合适;但是在这件事上,我们的确实有相同的利益。阿西太有名了,性情鲁莽且自以为是,早晚会惹出更大的麻烦,我不想被他带着一起( 凤凰面具 http://www.xlawen.org/kan/30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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