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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部分阅读

    知道了不少上海的事,还有李想的事。

    猎头公司按照史密斯的条件推荐的私人助理果然够八卦,小白领被高薪与肉体的刺激诱惑的意乱情迷;为了讨好富豪老板,萧萧把自己与李想的关系夸大了几十倍,以至于史密斯在她身上起伏时更加卖力。

    史密斯跑来拍卖行本是想侧面接触一下田公子,没想到遇到如此好的机会;萧萧也是江南寻宝的一般追随者,刚才已经把自己知道的说给史密斯。所以,他对这枚玉印势在必得,既能在这个场合显示自己的实力,又能给田公子留下深刻印象。

    “七千万。”史密斯亲自举牌,直接叫到了七千万。

    “八千万。”祝童想也不想,举牌叫到了八千万。

    史密斯狐疑的看着祝童,是的,两人之间是有过节,不过他向来不怎么在意面子问题;现在已经给田旭洋留下印象了,史密斯耸耸肩准备放弃,他的心理价位是五千万,为一块破石头花费太大,委员会的那帮人会有意见的。

    但是,就在史密斯耸肩的同时,肘部一麻,九号牌被他高高举起。

    “九号牌的先生,您也加多少?”拍卖师询问着,史密斯晕晕的放下麻麻的手臂,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明明已经决定放弃了,怎么会又举起牌子?

    祝童眼看着金针落地,摇摇头,冲史密斯伸出大拇指,转身把号牌放下,低声笑道:“他是个疯子。”

    “你难道不是疯子?”陈依颐和柳曼湘都松口气,做淑女状玉手捂胸,同时回击小骗子。

    陈依颐是担心李主任没钱丢人,柳曼湘是担心祝童乱花钱。

    “九千万,九号牌的先生出价九千万,还有加的没有。机会难得,现在是九千万,如果没有加价的,我要开始倒数了,真的没有了?九千万一次,九千万两次,最后一次机会,没有竞争者了吗?九千万三次。”

    “嘭!”一声,木槌落下,惊心动魄的梅花玉印拍卖落槌,来自美国的史密斯.沃森伯格先生以九千万的巨款得到了这块石头,同时也被拉进狂热的寻宝漩涡。

    高潮过后是疲惫,梅花玉印名花有主,上半场余下的拍品再激不起大家的兴趣,最后一件明朝金佛像被无情以三百万的价格拍到手。

    中场休息时,祝童在贵宾室喝酒,陈依颐虽然还陪着他,却再没听他说出半个字。

    田旭洋也有点心不在焉,强打精神和蓝湛江约好细谈的时间就退场了。

    萧萧挽着史密斯走进贵宾休息室,他们刚办完交割手续,连同手续费,这块梅花玉印价值一亿多。史密斯有点沮丧,他根本看出这东西哪里值那么多钱?

    “他们过来了。”陈依颐碰碰祝童的。

    “谁?”小骗子清醒过来,看到史密斯和萧萧,心里叹息一下。

    “李医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幸会幸会。”萧萧做翻译,史密斯就如看到老朋友般,很有风度的伸出右手。

    “欢迎史密斯先生来中国,上海很适合您。请问,史密斯先生是路过还是要在中国做生意?”刚才,他确实有杀掉史密斯的冲动,但是看到萧萧,想到叶儿,这份心思竟然变淡了。

    史密斯毕竟是大有身份的,在中国应该还没什么敌人;刚才在拍卖场上的事会被很多人注意到,他如果出意外,自己一定会成为第一嫌疑人。但现在不同了,他那么高调拍到梅花玉印,狂热的寻宝者会给他教训的。小骗子决定等等看,既然史密斯要在上海混,早晚会有机会。

    “当然是做生意了,中国越来越繁华,尼斯罗尔律师事务所要在中国拓展业务,我是来探路的。”史密斯说完,照例要等萧萧翻译,他看到祝童身边漂亮的的女伴比萧萧更有魅力,马上躬身施礼:“美丽的天使,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陈依颐有点厌恶的躲过史密斯的吻手礼,也拒绝了他毛茸茸的拥抱,挤出一个微笑:“谢谢史密斯先生,您可以叫我iris。”

    “美丽的彩虹,这个名字真的很适合您呢。”史密斯似乎忘了祝童和萧萧的存在,大力恭维着;陈依颐嘴角带着讥讽的微笑,也不搭腔。

    气氛有点尴尬,好在蓝湛江走过来,祝童介绍他们认识,两个人就亲热的互相恭维。他们用的都是英语,小骗子很吃力的听了一会儿,发现都是些“上海的天气”之类的废话,就失去了兴致,问萧萧:“又跳槽了?”

    “是啊,被猎头了。”萧萧明显缺少自信,陈依颐和柳曼湘都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气派;她还是初次进入富贵圈的个工薪族,身处这样的场合有点手足无措。

    “听说叶儿去集训了?”

    “是啊,我们进去吧。”

    干巴巴的话大家都没什么兴趣,好在下半场拍卖会开始了,几个人走向铂金大厅。

    第十三卷、蛙鸣蝉燥六、仇人见面乱出招(下)

    祝童不想太引人注意,借口上卫生间落后几步。

    陈依颐他们刚离开,梅兰亭凑到祝童身后拍拍他的肩膀,低声说:“李医生,帮帮忙好吧?马上要拍卖我的画,替我抬抬轿子。”

    所谓抬轿子,就是人为太高拍品的价格,以造成虚假的繁荣。

    祝童本想回绝,听到梅兰亭语气里的哀怨,微微点点头。她身上的压力够大了,举手之劳能帮尽量帮一下吧。

    史密斯先生好像很配合,祝童每次举牌他都会跟着竞价,到后来,拍卖师有点可怜不幸的七号了;从头到尾,七号牌被多次举起,却没有拍到一件东西。

    九号牌的史密斯先生,实在是太有钱了。

    转天,上海的各大媒体都报道南方拍卖行的消息,梅花玉印被拍出九千万的天价,不知出乎多数人的预料,也使拍到梅花玉印的史密斯.沃森伯格先生一拍成名,迅速成为各大媒体争相采访的对象。

    “真***聪明,就是贵了点。”网络信息中心的办公室内,祝童丢开报纸把张扬叫进来,递给他一张文件:“小张,真舍不得你走啊。”脸上的笑,自己都感觉虚伪。

    周东从外面走进来,拍拍张扬的肩膀:“阿扬,工作需要,不好意思,我周东又回来了。”

    张扬哭笑不得的看着调令和任命文件,办公室的副主任有三个,他是第四个。

    “主任,我们住在一个宿舍。那小子最滑头,三天两头往回带妞……。”周东满意的坐在陈依颐以前的位置上,向老领导大吐口水。

    “宿舍。”小骗子心头一亮,打发周东去和网络信息中心的年轻人见面,自己走向吴助理的办公室。

    七月初,叶儿在封闭半月后,终于被允许在周日休息一天。

    祝童得到消息早早就回到苏娟家,他在海洋医院要了间宿舍,刚收拾好。

    这完全是吴助理帮忙的结果,祝童以前从没想到过医院还有如此好的福利,所谓的单身宿舍与都是些的一室一厅公寓房,专为那些年轻的医生护士婚前临时居住提供。

    按照标准,医生住的单身宿舍应该是两人一套,祝童属于医院有实权的中层干部,在吴助理的协调下得到了一套单独的宿舍。叶儿不在家,他自我感觉住在苏娟家怪怪的,也不太方便。

    夏天,大家穿的都比较单薄。上海人出门都很注意仪表,在家里穿得多很随便。苏娟的身材、肌肤,啧啧;小骗子实在不敢老吃叶儿姐姐的豆腐。

    另一方面,祝童现在身体确实很虚弱,虽然有车,每次回到苏娟家都要累出一身汗。有了宿舍,他下午就能借口外出,躲在那里修炼蓬麻功。

    祝童刚放下手里提的大包小包礼物,就被苏娟的老公叫到里屋去看电脑。

    从上周开始,中田船务和江都钢铁的消息明朗化,股价也象坐火箭一样,连着出了三个涨停板。

    上海男人哀叹自己又没抓住机会,只买到一万股江都钢铁,再去挂盘,两只ST已经同时挂公告停盘,等待公司发布确切消息公告。

    大家都知道了这两只股票要咸鱼翻身,谁还肯卖?

    尽管这样,上海男人还很是扬眉吐气一把,账面上已经赚了将近两万,把以前的亏空补上不少。

    “你圈了多少?”上海男人羡慕的问,在他眼里,李想医生与自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不知道,五十万全投进去了。”祝童不在意的说。

    他出手早,账面大约十五万股左右;看股价,自己大约也赚了二十多万,心情大好。如果开盘股票一定会疯长的,也许十倍二十倍也不一定。那样,买房子的钱就足够了。

    “会停多久?”上海男人同样在算自己的小帐,比祝童还心急看到复盘后的收获;尽管他也知道这种资产重组的大利好要经过严格而烦琐的审批核对程序,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这两只股票不可能复盘,还是问:“有新消息吗?”

    “我哪里会有消息?”祝童苦笑着,上海男人果然被自己带坏了。

    “天啊,你和财神和尚一样高明。你比他还高明,财神和尚周一才开始推荐这两只股票,而你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上海男人感慨着,打开一段视频;小骗子得以有机会目睹无聊大师的弟子真诚和尚的风采。

    只看卖相,财富和尚确实有一副好皮囊,眉清目秀白面无须,一双大眼十分有神;讲话时口齿清晰、条理清楚,不慌不忙侃侃而谈,让人感到真诚无比。

    真诚和尚没有一般股评人那般指点江山的嚣张,说出的话也没有云遮雾罩的所谓曲线、技术面之类的术语。废话是少不了的,但真诚的废话不多且说得很有技巧,把专业词汇演绎地简单明了却还能妙语频出。

    本来佛经里的废话就多得是,真诚以华丽的佛家语言,将简单的分析和大胆的预测归功于借助得自佛祖的慧眼和认真的思考,给迷茫的广大散户股民指点出一条金光闪闪的财富之路。

    小骗子暗笑,有无聊这个曾经的股市鳄鱼做师父,有莲花基金做后盾,真诚闯出如今名头一点也不意外。

    所谓一将功成万股枯,真言成名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活跃在股市上的私募基金经理和券商机构恨得咬牙切齿。在无聊面前,他们玩的大部分把戏根本就毫无意义,只看无聊想不想借真诚的口戳穿他们的圈钱骗局。

    “和尚的话闲暇时听听可以,但是,不可全信。”祝童看到一半就失去兴趣,提醒上海男人一句。

    很明显,无聊的金莲基金也是要赚钱的,真诚抛出的只是些骨头,或者要借助散户的力量打击对手。比如这次,财富和尚开讲后,大量的买盘蜂拥而至,但真正能买到中田船务和江都钢铁两只ST股票的只是极少数散户。在此之前,无聊的金莲基金有一周以上的时间低价吸纳股票。如果不是祝童和苏娟,上海男人连这一万股都买不到。

    小骗子不能不佩服无聊大师的眼光,真诚和尚这样的相貌、风度,就是不穿袈裟也能骗得不少人的信任;股评家的行列里,歪瓜赖枣不成|人样的主太多了。

    骗子的年年有,如今特别多。为股民指点迷津和为寻常百姓排遣烦恼,根本就是两个境界的东西,得到的回报也是天壤之别。真诚不可能长久扮演救世主的角色,最后会如何收场呢?

    祝童不禁替二师兄逍云庄主担心:他还在雇用胖子充门面赚取香火钱的低级敛财阶段,人家金佛已经进化到培养小白脸进军金融领域了。

    苏娟在厨房叫老公下楼买酱油,祝童才清净下来。

    如果想得到消息,对祝童来说不是很难的事,无论蓝湛江还是田旭洋都会乐意提供的;但小骗子这几天根本没联系他们,也不想和他们牵扯太多。只听柳曼湘说蓝湛江和田公子的谈判大概很顺利,与无聊和尚同时参股中田船务和江都钢铁,目前已经进入计划审批阶段。

    区别是,蓝湛江用的是东海投资的壳,无聊是以一家船运公司的名义。

    过去的一周,祝童更多的精力放在史密斯.沃森伯格身上,梅花玉印被从南方拍卖行直接送进中国银行在上海的保险库内封存。由于各方面都不知道这个凭空出现的有钱的二百五是什么来头,寻宝活动暂时出于停顿,大家都在观望。

    史密斯却忙的很,他这次来上海的公开身份很奇怪,基普森经济研究中心亚洲事务专家,在繁华的浦东金茂君悅大酒店长包商务客房,租用的写字间也在金茂大厦内,每天高朋满座,基本上不出门。

    金茂大厦和东方明珠是上海的地标,没谁敢在这里公然抢劫或绑架。出钱收购?史密斯先生根本不缺钱。

    凭借在拍卖会上闯出的名头,史密斯.沃森伯格先生结交了一批在上海十分活跃的台面上的人物。

    出入史密斯办公室的有著名的专家、教授,有知名企业经理、老板,有著名的记者、编辑;还有沪上几家外资银行的高级经理。但是,史密斯先生与欧美商会的人没有交集,那些国际实业家对基普森经济研究中心或史密斯先生不予置评。

    当然,史密斯现在的朋友还是有倾向性的,论起口碑,基本上都是些有奶便是娘的墙头草。史密斯先生很快就显示出对朋友的诚意,出资赞助了多项研究项目,据说都是金融或经济领域的“高端课题”,在他身边迅速聚集起一帮有影响力的喉舌。基普森经济研究中心的几项研究结果,以参考资料或专访的名义,逐渐出现在一些金融期刊上。

    祝童搞不懂史密斯在耍什么花样,他如此大张旗鼓俨然一副明星架势,难道是有钱没处花,到上海演戏来了?史密斯先生每次露面都少不了两个人,一个是萧萧,另一个是宋中仞宋公子;他难道不知道宋大绣花枕头已经是个丧家犬?

    “叶儿几点回来?”苏娟从厨房探出头。

    “该到了吧?早上我说去接她,叶儿怕花钱,说是搭同事的车回来。”祝童有点无奈。

    门响,上海男人和叶儿一道走进门,还有黄海。

    “我到南京出差,顺路把叶儿送回来。”黄海把提包交给祝童,和小骗子打个招呼:“听说你在拍卖会上替人抬轿子,有钱挣没?”

    “哪能呢,我不会挣那样钱。”祝童笑着让座倒茶,才仔细打量叶儿。

    她还穿着作训服,两周不见,叶儿黑了,也瘦了,最大的变化是披肩长发被剪成齐耳短发,整个人身上多了分英武之气。

    想来吃了不少苦,封闭训练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祝童喜欢诗情画意的叶儿,心里对英姿飒爽的女警官有点抗拒。

    第十三卷、蛙鸣蝉燥七、单身公寓(上)

    苏娟感觉有点尴尬,剜一眼叶儿,生怕引起什么误会。

    小骗子确实有点不舒服,叶儿所说的同事,竟然是黄海。

    看到祝童,叶儿两眼就再也没有移动分毫,微红潮湿,看样子屋里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一定会扑进他怀里。

    黄海也感觉到了,现在和以前不同,李想才是苏家的毛脚女婿,自己确实不适合与叶儿走的太近,不能随便出入这里。他不好意思的搓着手:“我已经离开缉毒处,去南京培训基地是挑选几个新人;叶儿懂财务身体又弱,那些训练很苦的。正好有个机会……。”

    这样一说大家才明白了,黄海目前虽然还在上海公安局缉毒处挂职,却已经被借调到北京驻上海的金融工作小组;具体做什么还不清楚,到南京是挑选一批年轻警员,也归金融小组领导。

    “你们的领导是王向帧吧?”祝童顺口问道。

    “你怎么知道?”黄海奇怪了,王向帧的名字是不公开的,寻常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我见过两次,他是我的病人。”至于是上海见过的病人还是在北京见过的病人,小骗子的没说。

    黄海“哦”了一声,这个解释很合理,不合理的是他怎么知道王向帧是这个金融小组的领导?

    事实上,祝童说出王向帧的名字后马上就后悔了,冲动来自嫉妒;尽管他知道叶儿和黄海之间没有什么,是骄傲的本能让他不想在黄海面前表现自己的高明。

    王向帧挑选黄海的主要原因祝童并不明白,但其中一定有朵花的因素;从某种意义上说,王向帧是在帮自己唯一的女儿。

    苏家中午是家庭聚餐,黄海多次说要走,被祝童和叶儿挽留下来,吃完饭才离开。

    他实在是有点尴尬,苏娟的儿子宝宝是黄海的崇拜者,看到黄海高兴的不行,吃饭也要坐在黄海身边,还闹着要做警车出去兜风。小孩子不明白,黄叔叔已经不是小姨的男朋友了。

    送走黄海,姐妹俩也不收拾碗筷,躲进叶儿房间说悄悄话,上海男人担负起收拾残局的任务,祝童抱着小狗阴阳陪宝宝看电视。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养成做家务的习惯。

    苏娟姐妹总算出来,叶儿不好意思马上拉爱人进闺房。苏娟不会让妹妹不好意思,带着老公和儿子出门逛街。

    “叶儿变丑了。”门刚关上,叶儿就从背后抱住祝童。

    两个人热切的亲吻着,两周相思尽付缠绵,直到小骗子肺部不适才喘息着分开。

    “是啊,就知道你要笑话,干脆不化妆;让你看看我多辛苦。”

    叶儿舒舒服服的倚靠在祝童怀里,喃喃诉说着封闭训练的事。

    六七月正是南京最热的季节,下雨天还好说,如果是大晴天,一帮人都在太阳下训练,想想就让人心疼。

    “黄海要借调我去金融工作组,我拒绝了。坐他的车回来是想向他好好解释解释,我不想让别人误会,更不想让你误会。这次无论能否转正,我都不会让人说是黄家在背后帮忙。”

    叶儿的解释让小骗子颇为感动,能被黄海选走,叶儿就能少受一个半月的苦,更重要的是等于已经提前转正了。做出这个决定,叶儿完全是要切割和黄家之间的关联。可以想象得到,她要多付出多少的努力,才能通过这次考核成为一名正式警官。

    “你瘦了。”祝童缩回探入叶儿胸前作怪的右手,仿佛抱在怀里的不是自己的女朋友,而是一个圣洁的女神,对她的每一点冒犯都是亵渎。

    叶儿已经换下警服,穿上一袭玉色长裙;光裸着腿踢著双水晶凉鞋,丰满的Ru房露出娇娇嫩嫩的半截。她很享受恋人爱抚,拉过祝童的手又按回胸前,隔着层织物抱着。

    “姐姐说你搬到医院去了,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意?”

    “没有啊,我是想省点油钱。”

    “骗人。”叶儿娇嗔的仰头,凝视祝童的双眼;把小骗子看得心里发虚:“我知道你有事瞒着,老实交代,到底为什么?”

    “知道什么了?我没什么好交代的。”祝童咬牙否认。

    “你的伤一直都没好,是不是在医院方便些?”

    叶儿眼角渐渐浮出泪花,把个小骗子感动的一塌糊涂;心里瞬间涌出冲动,他真想把一切对叶儿老实交代;不奢望得到宽恕,只是不忍心再骗叶儿。

    但是,那样做的就等于宣判这场感情的结束,叶儿根本不可能接受一个骗子的爱情。

    “不是的,九月开学就要读研究生,住在医院方便学习。”从小接受的训练自行发挥作用,小骗子甚至没想到自己能在瞬间编出如此完美的借口。

    “真的吗?”叶儿表现的越来越厉害了,祝童承受不住她的审视,吻向那双深潭般的眸子。

    “你不能太放肆……。”祝童一样渴望着,手伸到叶儿腋下轻轻拉开拉链。只在这时候,裙子的主人才喘息着提出抗议。她虽然嘴硬,并没有实际的反抗和有挣扎,而是把他抱得更紧。

    “我不放肆,很乖的。”手从松开处探进去,他知道叶儿的痒处,在她耳边哈着气低声说:“我想吃了它。”

    叶儿没有回答,红晕从耳边蔓延开去,她浑身瘫软倒在爱人怀里,思维被抽空。

    脱裙子是件技术性很高的工作,祝童把一边肩带褪下,叶儿里面没带胸罩,抱着胸说什么也不让他褪下另一边。

    好在,这样已经足够了;祝童吻着、爱抚着,心里心疼着。叶儿的肌肤本是凝脂样雪白,现在,肩膀上边和两只原本雪藕样的胳膊明显分为两段,太阳晒到的地方呈淡棕色。

    晚上八点之前叶儿要返回训练基地,亲热的时间有限,叶儿挣扎着一定要去祝童的新宿舍视察,两人收拾一些祝童的衣物和书籍,搬到雷诺车上开向海洋医院。

    车上,叶儿给姐姐打个电话,说是不回家吃完饭,从医院直接赶回南京。

    “最近和萧萧有联系吗?”祝童等叶儿挂上电话,小心的问。

    “没有啊,她有去找你了?”

    “不是,我那天见到萧萧了。”祝童把拍卖会上的情况说给叶儿。

    女人的思维总是很奇怪的,叶儿不关心萧萧跳槽,关心的是祝童身边的女伴陈依颐。

    当然,这是恋人间亦真亦假的玩具,不能全当真也不能全不当真;祝童说陈依颐已经离开海洋医院,那天碰上完全是巧合。

    叶儿奇怪祝童为什么会到拍卖会那样的地方去,他的行李中可没什么“艺术品”。叶儿只知道爱人书法写的不错,具体有多不错她不是很清楚。

    解释这个原因有颇费了些口舌,好在海洋医院到了,走进电梯,叶儿的心思就完全转到另一个方向。

    单身公寓楼是王觉非当院长后才盖起来的,建在医学院的留学生宿舍区,与海洋医院隔一条马路。这座十八层的高层建筑条件不错,有完备的保安系统,不只是医院的单身医生,医学院的单身老师也住进来不少。

    叶儿小心翼翼的走进十五层的宿舍,一副进入某个犯罪现场的样子:“我可是警官,怕不怕?不要让我看到线索啊。”

    祝童依在门框,和配合的做出紧张的表情:“我很老实的。”

    叶儿噗哧一笑把他拉进来,两个人拥抱着巡视一圈。公寓分内外两间,客厅兼书房有十几个平方,卧室只能放下一张大床或两张单人床。祝童不看电视,书桌上摆一台电脑。小书架放在窗前,摆满是一本本大部头专业书籍。

    叶儿对基础设施基本满意,唯一有意见的就是没有厨房:“没有熬粥的地方啊。”

    单身公寓是不允许开伙做饭的,结婚的必须搬出去,这是规定,没有厨房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无论是医院还是医学院都有内部餐厅,也不需要自己做饭。

    祝童估计,叶儿正在考虑否把这里作为新房,搂着她坐来到窗前,遥望着绿树掩映下的校园,说:“我要买下一座宫殿,装饰的比天堂还要美丽,迎娶苏叶小姐做我的新娘。”

    “谁答应要嫁给你了?”叶儿被滚烫的情话弄得浑身发软,时间不早了,她钻出祝童的怀抱,把自己的照片挂在客厅墙上;故作霸道的说:“好拉,这是你护身符,谁来串门就能知道,李医生名花有主了。”

    医院和医学院是美女云集的地方,从停车场到公寓楼的路上,叶儿已经感受到李主任的魅力,很有几个女医生、护士看向她的眼神里都有敌意。

    祝童笑看任凭叶儿按照自己的意愿布置简单的家具,知道她是在说笑话;把这幅照片拿过来是祝童的意思,在感情问题上,叶儿和祝童一样,对自己的爱人是完全信任的。他们都是那么优秀,难得都相信爱情。

    八点之前叶儿要回训练基地报到,祝童不同意她赶火车,于是,两人在医院门前的超市买了一大堆零食,雷诺车向南京方向驶去。

    进入沪宁高速,叶儿翘着脚道:“不怕烧油了?当心哦,一来一回两天的薪水没了。”雷诺车挂着军牌,过路费什么的是不用交的;主要花费是加油。

    祝童知道她心里是喜欢自己送的,故作心疼的说:“是啊是啊,不如我现在回去,你在这里拦车好了。但是要小心啊,你伸伸手就会出车祸的。”

    “为什么会出车祸?”叶儿不解的问。

    “有个仙女般的美女搭车,一定会停下好多辆汽车,高速上车开得块,停下两三辆车后面的就会撞过来。有些开过去才看到,心里后悔开车就不专心,‘嘭’一下也撞了。作孽啊,为了大家的安全,我还是烧点油好了,谁让咱是医生呢。”

    叶儿笑得花枝乱颤,按着小腹威胁道:“不许逗我笑,受不了,肚子疼。”

    可笑吗?小骗子一点也不感觉可笑,恋爱中人的女人都神经过敏而已。

    等叶儿平静下来,祝童问:“有消息了吗?”

    “还有一个多月呢,现在想太早了。”叶儿摇摇头,去培训基地前祝童透露过,黄妈妈曾经和叶儿谈过话,她完全可以不经过这次考核直接转正。但是叶儿拒绝了,黄妈妈没有说后面的话,祝童和叶儿都明白,她已经不可能再回到市局财务处。

    祝童不很担心叶儿能否转正,担心的是回到上海后的去向。

    女警官有很多种,叶儿在学校学的就是财会,如果被分到刑警队或到基层派出所做片警,叶儿一定会做的很辛苦。但是,小骗子根本没力量影响到公安局,叶儿倔强的性格使她不可能去送礼或做别的台面下动作。

    第十三卷、蛙鸣蝉燥七、单身公寓(下)

    祝童后悔提起如此沉重的话题,随手扭开音响。

    朵花清脆的歌声让叶儿高兴起来,这是海皇娱乐为凤凰仙子录制的单曲CD,朵花去日本前送给祝童的;如今正在网络上传播并进入各电台打榜,红的很。

    “其实,只要开心,做什么都好啊。人生不过几十年,只要我们能好好在一起,互相温暖。”叶儿凑过来,头枕着祝童肩膀,握住他的手。

    在叶儿心里,李想虽然外表温文尔雅,却是个敢于担当的坚强的男人。黄海以前给她的感觉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这也是她一直无法把自己融入那段感情的主要原因。但是最近半年黄海似乎突然间长大了,他还常常出现在叶儿身边,扮演着护花使者的角色。

    上午在回上海的车上叶儿曾劝过黄海:好好珍惜朵花;暗示他不应该在与自己有过多的联系。朵花在茶楼上的话是个沉重的阴影,祝童表现的很大度,越是这样,叶儿越是担心时间长了黄海会做出什么蠢事。

    黄海说“我只要能看到你”,完全是一副孩子口气。

    所以,叶儿认为黄海还是没长大,更为有李想这样的爱人庆幸。她不知道,黄海一直对祝童有戒心,那是一种说不清的直觉,小骗子以前表现的太完美了,最近又发现他和一些神通广大的人似乎很熟,让见惯罪恶的黄警官不能放心;没有证据,这种直觉又不能对叶儿说。

    黄海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感情,就如叶儿一直把他当成弟弟一般,他对朵花的感觉越来越像对着个可爱的小妹妹;尽管,两人已经历过无数次激|情迸发的Xing爱,但朵花始终保持着少女的天真烂漫。

    把叶儿送进警官培训基地,祝童照例还是去苏州霞光寺,每周一次,他脆弱肺部要接受香薰术的治疗。

    大师兄在南京和寻宝联盟那些人混在一起,二师兄祝云送女活佛到山东老骗子那里,霞光寺内只有师叔祝黄和索翁达活佛;现在,这里是祝门的大本营。上个周末,祝童正式把凤凰面具传给索翁达,标志着他已不是祝门掌门,只作为祝门大夫。

    香薰过后,师叔祝黄替他诊脉;说:“上海汽车多空气污浊,你应该每天接受一次香薰术。”

    “我哪里有那许多时间。”小骗子苦笑着穿好衣服,香薰术过后,浑身轻松惬意,脑子也灵活多了。

    师叔祝黄也陪着他香薰,他的肌肤也舒展滋润了。祝童猛然想到一个发财途径,拉着祝黄走入偏房打开台灯灯下,拿过面镜子。

    “师叔,您看看自己有什么变化?”

    祝黄好像不经常照镜子,看了几眼没发现什么;他知道祝童是最聪明,扔开镜子问:“你有什么主意直说。”

    “我是想,香薰术如此神妙,不应该只我一人享用。城市内肺部不好的人很多,香薰术还有美容效果,我想成立个公司,把香薰术推广开……。”

    如此这般,祝童在诉说的同时,渐渐把能考虑到的因素归纳起来,一个以香薰术为基础的连锁公司已在他脑海里成型。他手里最大的优势是香薰术的秘方,别人就是眼红,也别想得在短期内有竞争的能力。

    “这件事需要掌门同意,你是大夫,可以先考虑一下,等祝云他们回来大家一起讨论讨论。要做成这个,需要大批的人手和资金,不是头脑发热就能做成的。”祝黄笑眯眯的泼出一盆冷水,小骗子愣一下,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掌门;霞光寺为自己准备的香薰术,也是要耗费金钱和人力的。

    回到上海的路上,祝童脑子里一刻也没闲下来,翻来覆去想着这个创意。小骗子发现师叔是对的,自己确实考虑的太简单了;他从来也没安下心踏踏实实做过正当生意,也不擅长具体的经营管理,很多不确定因素还要大家一起讨论;二师兄祝云那样才是做实事的人。

    雷诺车拐进海洋医院门前的街道,祝童发现背后多出一条尾巴;他把车停在路边一家便利店前,装作下车买烟试探一番,确定了:是有人在跟踪他。

    祝童没把车开进公寓前的停车场,把雷诺停在海洋医院办公楼前的停车区,绕一圈从偏门走出医院。

    隐在医学院的的公寓楼小门内张望,看到那辆普桑停在小路上。

    祝童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动手,报警?似乎有引火烧身的危险。是谁在跟踪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一连串的问题让他心情焦躁不安。小骗子注视着公寓区大门,那里有两个保安,不会允许闲杂人进来。

    想到保安,祝童拨通秦可强的电话,回来这么长时间,祝童一直想找机会见他一面,但愿跟踪者是他派来的人。

    秦可强说自己不在上海,也否认了自己的手下在跟踪祝童,他说,各方面评估,祝童近期是安全的。

    小骗子放下一半心,秦可强说自己安全,证明这些人大概和江湖道没什么关系;但是不管是谁,先要搞清楚的是跟踪者是那路人。

    祝童没回自己的宿舍,顺着校园安静的道路走向医学院深处。

    半小时后,从街角拐出三个醉汉,中间是个黑胖子,衣着过时头发散乱;敞着胖胖的胸怀嘴里骂骂咧咧的,一看就是外省人。

    普桑停在路旁停车带内,上海无风的夏天夜晚,空气潮湿而闷热,普桑已经熄火,车窗被摇开一半。

    也不知为什么,黑胖子三个走到车边,忽然弯腰大吐,第一口就准确的喷进普桑前座。

    一场纠纷在所难免,奇怪的是,车内的人根本没想到报警,而是发动汽车要走。但是黑胖子吐人家车里还不依不饶,与两个同伴拦住普桑不让走,吵吵嚷嚷的非要报警,说是普桑撞了他,骂司机是酒后驾驶,车内的呕吐物就是证明。

    上海人都知道外省人平时胆小,但喝多酒后就是另一个概念了,有些就变成不要命的狠角色。这三个人浑身酒气赤胸畅怀,且时肌肉发达面目不善的大汉,路人不敢围观,更没人没人敢出面管闲事,普桑内的两个人也不敢下车,找个机会还是跑掉了。

    黑胖子就是“有钱大家赚”韩胖子,六合宗的掌门,祝童这样的江湖大人物找上门要求帮忙,韩胖子当然慨然应允;六合宗是小帮派,无论在江湖上上还是现实社会,搭上祝门都会大有好处的。

    黑胖子的大弟子也就是韩掌门的女婿还算机灵,趁乱从车内摸到一只手机,要不然那辆普桑也脱不了身。

    祝童一直韩胖子的小院等着,拿到手机后说声谢谢就离开了。韩胖子也没罗嗦,把这当成对祝童帮自己讨要工钱的回报。混江湖就应该是你帮我我帮你,祝童的名声很好。

    现代的社会里,手机可以说是一个人的信息中心了;黑胖子弄来的手机内存有不少号码,还有几条指示性短信。

    祝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一翻看,很快就发现一个熟悉的号码:戴毛子的电话,果然是私家侦探在跟踪自己。小骗子在对付王觉非时,曾出钱雇用过他,这是他登在广告上的号码,应该是戴毛子侦探社唯一的固定电话了。

    既然是戴毛子,祝童就不好亲自出面,韩胖子好像也不合适,小骗子想来想去还是要麻烦秦可强。对付私家侦探不需要高手,只要有两个看似威风的吓人角色就够了,戴毛子很小心的,他会知道厉害。

    台海言还在机房里,祝童打开电脑登录QQ,黑色钻云燕马上飞舞过来:师父,又有什么好事了?

    水中月:替我找个地址,只有电话号码,座机。

    黑色钻云燕:好办,只是银子……好了好了,算弟子孝敬。

    第二天中午,祝童等到了秦可强派来的帮手,他曾经雇用过的年轻保安杨辉。

    见面的地点在医院不远处的酒店,杨辉刚进门还有点拘束,好在两人曾经有过解除,祝童很快就打消了他的顾虑。

    祝童要杨辉到戴帽子家归还这只手机,并对戴毛子下达一个必须接受的委托:调查史密斯。沃森伯格的一切,所有的一切,价钱随他开。

    “就这么简单?”杨辉听完祝童的要他做的事有点吃惊;他还以为曾经的老板要他去把那家侦探社砸掉,或者出手教训一顿。

    “当然了,他们是开门做生意,这里是上海,咱们也要尊重法律。”说是这样说,祝童心里冷笑着;戴毛子的固执他领教过,一般情况下不会透露委托人来历。

    但那只是一般情况下,让杨辉出面委托调查史密斯,是试探一下戴毛子的反应。祝童估计,让戴毛子调查自己的八成就是史密斯。沃森伯格先生。

    “你这套衣服就可以,最好再找个朋友跟你一道去。”

    半年多没见面,杨辉身上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虽然依旧朴实,从外表到内在神情都不一样了。眼里的迷茫和虚无被一股自信的精气冲洗的干干净净,显示他已经有了生活的目标和可以看到的未来。

    杨辉,过去的保安如今已是石旗门预备弟子,带着几个经历类似的年轻人负责漫江花雨的外围安全。

    漫江花雨的事都有八品兰花解决,但是兰花仙子们不适合在上海的大街上显露功夫,需要有这么一批打手充门面。

    第十三卷、蛙鸣蝉燥八、石旗(上)

    杨辉没有马上离开,祝童留他一起吃饭。

    等另一个客人韩经理衣着光鲜的走进来,酒席就算开始了。

    酒过三巡,杨辉和韩胖子渐渐放开了,一个是老江湖,一个新进江湖的年轻人。

    “你为什么会到上海来?”祝童对杨辉的历史不很清楚,这样问是想知道石旗门选拔弟子的标准。

    “我们家在乡下,和韩老板相距不远。我们那里太穷了,孩子们从小就知道,只有好好学习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父母都好似老实的农民,指望种地挣不下几个钱,能把我送进大学校门就算不错了。我妹妹为了供我上大学,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我现在还记得她走的那个早晨,圆圆的脸上还带着稚气,她那时才十六岁,还是个孩子啊。”

    杨辉神情淡淡的,说起自己的过去就像说别人的事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平静被打破,眼里储满泪水。

    大学期间,杨辉还是很刻苦的,但农村的教育资源落后,个人的努力究竟有限。杨辉临场发挥不好,只考上一所二流大学的专科班,学到的知识很多都与社会需要脱轨。进入大学就等于进入一条单行道,他只能向前冲,到大城市闯荡出接受命运的选择。他不可能再回到家乡,那里已经没有他这样年轻人的生存空间。水源污染是最大的问题,种下的庄稼只够口粮。

    “就是,老子早晚回去把那些黑心工厂拆掉。”韩胖子听到这里,重重的把酒杯在桌上顿一下。

    祝童笑笑,知道他是贯会说大话的;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杨辉感激的和他碰了一杯。

    诉说在继续,青春从事要有故事的;杨辉在学校交了个女朋友,那是他课余时在餐厅打工遇到的,是个老乡兼大学同学;后来的故事比较简单了。

    杨辉毕业后与女友一同到上海闯荡,两个满怀理想的年轻人从满怀幸福的憧憬到幻灭只经历了半年的时间。上海虽大,却容不下简单的爱情。

    最现实的问题是房子和工作,他们两都是二流大学毕业,女友还好些,凭着鲜嫩的青春和还算漂亮的容貌,在商场谋得一份营业员的职业。杨辉碰撞多次最终只能做保安。两个人的薪水只够吃饭的,连一间具备起码居住条件的房子都租不( 凤凰面具 http://www.xlawen.org/kan/30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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