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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部分阅读

    走出弄堂。

    漫江花雨的大门在右侧三十米处,远远的能看到十几个黑衣人在周围转悠。更远点,也就是马路对面东坡酒楼附近,三三两两站着些撑伞的人,细数一下总有二十个以上。

    祝童应一声,从离开通道到闯到这里大概有两分钟时间;幸亏提前把江小鱼放倒了,到现在为止,对方还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要守在小姐身边。”野村花海扔掉花锄从祝童手里接过井池雪美,那把花锄看来也是临时找来的,不怎么趁手。

    东坡酒楼的霓虹灯闪烁,漫江花雨门前的保安忽然聚集起来,强硬的驱散那些黑衣人。他们挥舞着短木棒,下手毫不留情声声见肉,黑衣人被瞬间弄蒙了,不知道这些一分钟前还很和善的人为什么会突然翻脸不认人。

    独臂海盗接到消息匆匆走出来,刚好看到自己的手下被打得四处躲闪;他急忙冲进岗亭,秦可强赤裸着上身正用绷带包扎肩膀和上臂。

    “秦老弟,你的人……。”

    “莫名其妙,这里不是赌船,你的手下太放肆了,连我都敢打。”秦可强黑着脸,所谓胡搅蛮缠最重要的是恶人先告状,他身上的伤是实实在在的,现在已经开打了,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要想清楚后果。”独臂海盗气急败坏,没有接到指令他不敢让手下还手。田公子正在漫江花雨为重要的日本客人举办接风庆典,如果因为外面的事让大家很不愉快,后果是他所承受不起的。

    “我想的很清楚,让你的人马上离开,这里的安全由我们负责。我已经报警了。”秦可强态度越发强硬,大有彻底翻脸的架势。即使事后雪狂僧出来承认这些伤是他的作品,大不了道歉而已,石旗门有足够的实力让千门不敢报复。

    “你报警了?”海盗船长瞪大双眼,似乎不相信。

    “这里是上海,不是海上;即使我不报警,你当那些过路人都是瞎子?”秦可强冷冷的说,慢慢披上衣服。

    独臂海盗不敢怠慢,连忙跑出去招呼手下撤离。千门的人不比石旗门,大多没有经得起检验的身份和背景。

    漫江花雨门前的斗殴告一段落,黑衣人四散而逃;独臂海盗要进去通知田公子或江小鱼,被秦可强拦住了:“对不起,客满请回。”

    独臂海盗回头四处张望,正看到祝童与一个老人走过马路,老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人。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忙掏出手机向里面报信,却惊讶的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手机没有信号。

    这里是上海最繁花的接道,移动公司为了保证对客户的服务,有充足的基站和信道保证这个区间的通信。出现这种情况只能有一个解释,有人以强大的干扰设备屏蔽了漫江花雨附近的手机信号;也就是说,不只是他这部手,漫江花雨内外所有手机都收不到信号,只有固定电话才能对外联络。

    更奇怪的是,报警电话已经打了超过十分钟,没有一辆警车赶来。在正常情况下,至少巡警应该在三分钟内赶到。

    汗水夹杂着雨水从独臂海盗额头滑落,他眼看着祝童走进东坡酒楼后院,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无法阻止任何事情,正在思索该怎么办。忽然裤脚被人扯动,独臂海盗低头看到聋哑和尚匍匐在他脚下,双手焦急的做着手势。

    开赌场的什么人没见过?曾经就有老千以哑语手势做暗号,独臂海盗也能看懂简单的哑语。他只看了一会就狂叫着“拦住他们,我去找田公子!”发疯一般冲向漫江花雨。

    聋哑和尚强站起来,拖着一条腿从车流中穿过马路;街对面的那些人也行动起来,收起雨伞冲向东坡酒楼后院。

    秦可强皱起眉头刚要阻拦,腕上的手表震动,祝童让他放独臂海盗进去。于是,秦可强退后几步,任凭独臂海盗冲进漫江花雨,大喊大叫着“田公子,田老板……”冲上二楼,冲向太师府。

    独臂海盗这么一闹,漫江花雨内的人都知道有意外发生了,喧闹声瞬间安静下来。正在舞台上献歌的沙盈盈小姐不知所措的停下舞步。

    田公子正与松井式、松井平志相谈甚欢,陪同的是郑区长和计经委副主任。

    太师府耗资千万,隔音效果是极好的,根本没注意到外面的异样。直到独臂海盗撞开门冲进来,他才感觉到不对。

    “老板,他走了。”独臂海盗焦急的指着外面。

    “谁走了?没看到我有客人?”田公子故作镇静。

    “是祝……李医生,还有个老头,他们抱着个女人走了。还有,手机,手机没信号。”独臂海盗想说“祝童”,心头的一根弦猛然被触动,那是江湖人的底线。即使千门已经被田公子借江小鱼的手控制了,该保留的底线还是要保留的,这也是为自己保留一点回旋的余地。

    “抱歉,有点小事要去处理一下,松井先生、平志兄,田某去去就回。”

    田公子尽力保持冷静,临出门前甚至还为两位客人添满茶杯。

    “我也去看看。”郑区长最眼尖,看到田公子的手在微微颤抖,马上跟着站起来。他需要在第一时间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如果……反正不管如何,马上离开这里是最好的选择。他认识独臂海盗,知道那艘赌船;暗中责怪田公子玩的有点过火。

    漫江花雨内有很多人抱着与郑区长类似的想法,有些人已经开始迈着文雅步伐走向大门,与旁边的人交换着心照不宣的微笑。

    史密斯和卡尔探出头四处张望着,他们雇来的翻译四处打探消息;无奈,在这个微妙的时刻,不要说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即使知道也没人会实话实说。

    田公子匆匆走过大厅的身影,就像某个著名的皇帝,大家都意识到他有变成赤身裸体可能,就是没人明说。

    第十五卷、风满楼十二、上路(下)

    于此同时,冲进东坡酒楼后院的那些人可是真的正变得赤身裸体。

    带头的那个是药师殿主持空幻大师的弟子无为和尚,正所谓和尚打伞无法无天,无为的任务本来只是带着一群陌生人四处巡视,预防意外事情的发生,没想到意外真的出现了。

    刚才打群架时无为和尚不为所动,因为他没接到指令;但是师兄聋哑和尚出现后,一切就变得不同。

    只是,当无为带着一群手执雨伞的人冲进东坡酒楼后院,才看到里面黑压压站着一群彪悍军人,数量总有三十个左右,皆手持寒光闪闪甲板斧。两侧还各有四名手持微冲的军人,冰冷的枪口就如冰冷的眼神,把他们的狂热浇成透心凉。

    “进来。”程震疆手提一把乌亮的短枪,点点无为和尚:“还有你们,到墙边去站好。”

    无为和尚没穿僧衣,头发有半寸长短,畏缩的丢下尖利的雨伞乖乖走到墙边;马上,他的皮带被抽下,鞋子被脱下,外衣被脱下,绒衣、衬衣被脱下,赤裸着上身接受上海冬雨的洗礼。

    祝童坐在停在暗处的切诺基内,不安的问:“他不会要……?”

    “阿疆有分寸的。”黄海微笑着手握方向盘,扭头看看野村花海和昏迷中的井池雪美:“再等一会儿,田公子太得意了,我要落落他的面子再走。”

    祝童想说这些人不是田公子的人,至少不全是,他认出聋哑和尚无言、无为和尚、四个红火的小贼,但是看到其中还有几个明显来自西域的年轻人,就闭上嘴巴。

    人反正已经得罪了,矛盾已然不可调解;即使程震疆不做得如此过分,这些人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也许这样最好,让那些狂妄的人明白,即使他们有再大的本事勾搭上再大的靠山,在军人的枪口面前也是渺小的。

    田公子出现在门前,他身后总算还有几个衣冠楚楚的朋友,身边是两位警官:不到一年前曾经在东坡酒楼阻拦黄海的董局和刘所长。

    黄海打开车门迎向田旭阳,老远就伸出手:“田公子不在里面招呼贵客?是不是太闷了出来透透气?”

    “啪!”的一下,不大的院子里***通明,六辆墨绿色切诺基上的警灯无声闪烁,十二道雪亮的车灯射向大门。

    田公子右手挡住灯光,左手与黄海握在一起,用力摇晃着:“听说这里出了点意外,我来看看。黄少,需要帮忙吗?”

    “已经没事了,几个小贼而已,翻不了天。田公子请回吧,这里就交给董局好了。”黄海指指墙边的一群半裸大汉:“他们公然袭警,聚众斗殴扰乱社会治安,董局一定要好好审审,看他们凭什么这么狂?谁在背后给他们撑腰?”

    董局没说话,就这一会儿,院门前停下十几辆警车。但是有几辆看到里面的阵势,看到黄海和程震疆马上调头离开了。十个月前事情还历历在目,谁也不是傻子,为了田公子去得罪声势正隆的黄少。

    “原来是黄少啊,刚才还好好的,走走,外面挺冷的,咱们进去喝几杯。呵呵,阿疆也来了,一起一起,咱们兄弟几个难得聚在一起。”田公子身边走出个年轻人,上来亲热的攀住黄海的肩膀。祝童在车上认出,那是黄海的朋友,在医院见过;只是记不清是搞金融的那个还是搞海关的那个。

    “对不起,公务在身不能奉陪。”黄海甩开他的手臂:“你现在最好马上回家,别以为什么钱都好挣;搞不好别把自己搞进去。”

    “黄少,田某自认没有得罪过你,今天到底是为什么?”田公子冷下脸,他刚看清隐在暗处的士兵。

    “你是没得罪过我,今天也不是冲你田公子,我在这里执行公务,没想到遇到几个不长眼的毛贼。田公子,他们和你有关系吗?”黄海寸步不让,瞧一眼门外越来越稀疏的警车:“得罪我关系,千万别拿法律开玩笑。”

    田公子无论如何不会当面承认那些赤裸着上身的“毛贼”和他有关系,说:“我在对面招待客人,外面出了这么大的,客人该如何看待中国,明天的报纸会评价上海的投资环境?”

    “无论是谁,应该首先知道在中国就必须遵守中国的法律。”黄海寸步不让,一点也不给田旭洋面子。

    田公子没有恼羞成怒,呵呵笑着点点头道:“随便你吧,黄少,有道是山不转水转,谁也不可能永远威风。对了,我能见见李主任吗?”

    “不可以,李主任不方便见任何人。”

    “不方便就不见了,我回去喝酒,你执行你的公务,辛苦了。”

    田公子转身离开,祝童微叹;黄海还是有点嫩,此时此刻不该承认任何事。虽然很多人都看到了,但是,该装傻时不能意气用事;会留下让人做文章借口。

    程震疆指挥两个士兵走上马路拦住来往的车辆,六辆墨绿色切诺基开出东坡酒楼停车场,迅速加速驶向高架桥方向。

    田公子站在漫江花雨门口高台上,默默注视着远去的车影,眼里闪出一丝阴毒。

    独臂海盗在他背后低声说:“老板,余总被人暗算了,现在还没醒。”

    “李想?”田公子头也不回的问。

    “谢小姐说,李医生去找余总让她回避,她再回到包房,余总就……。”

    “李医生以前认识余总?”

    “不知道。”独臂海盗略微迟疑一下:“谢小姐不能确定。”

    “你也不能确定?今天以前,你见过李医生没有?”田公子意味深长的看一眼独臂海盗:“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别在我眼前耍花样?”

    “田公子……。”独臂海盗咬咬牙正要否认,田公子伸出食指点在他嘴上:“想好了再说,千万别勉强。”

    “老板,对不起,那个日本人太厉害。”杀手从独臂海盗身后无声无息的闪出来,他也是一身狼籍,嘴角渗血:“我没能守住后门,这里有条密道。”

    “密道?”田旭洋若有所思的看向漫江花雨深处,里面还是灯红酒绿一派繁华热闹:“哈哈,我田某在上海滩混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会在这小小的漫江花雨被人算计了。你让兄弟们跟着他们,不惜代价弄清楚他们在哪里落脚。余总交给我了,他如果少一根皮毛,我这条命赔上。”

    杀手无声退下,田公子拍拍独臂海盗的肩膀:“你就守在这里,咦?你那些海员呢?”

    独臂海盗哆嗦一下,兜里的手机适时响起来,信号屏蔽解除了。

    六辆切诺基拉响尖利的警笛驶下高架桥,号牌同时翻转,现出六个一模一样的地方牌照。

    祝童和黄海坐在第三辆车上,他们不怕有谁再来追杀,怕的是被人盯上。上海有发达的监控系统,几乎每个路口头有摄像头,他们现在要做的是尽快离开市区。

    黄海的计划是直接上沿海高速,向北走到江苏境内下高速转省道绕到南京再上高速,穿过安徽、湖北去湘西。

    另外三辆将顺沿海高速一直向北,到日照上日东高速转京福高速,直奔北京。这样,即使有人跟踪,也势必摸不清井池雪美在哪辆车上。

    但是,祝童否决了黄海的计划,建议大大方方走沪宁高速,到南京再分为三路,每路两辆车。一路向北到北京,一路向西到河南转进西安,一路向南到长沙转到广州。

    他们将不在任何一路车上,在南京换车,带着井池雪美小姐直奔湘西。

    黄海忙着打电话找朋友从南京本地借辆别克商务车,这样一来,他们的任务就是尽量甩掉可能的尾巴。

    即使这样安排,祝童估计他们只能争取三天左右的时间,黄海不会明白一品金佛与四品红火神通广大的何种地步,有寺庙的地方就可能有一品金佛的僧人,有火车的地方就可能有四品火红的眼线。还有江小鱼,现在通讯技术发达,三路迷魂阵能瞒过三天已经算好的了;他们如果发动全部力量追查几辆车上的乘客,除非车上的人一路不吃不喝不加油不停车,那是不可能的。

    还有一点祝童没说,这样安排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调开黄海的带来的四个手下。外面的对手已然很难对付,身边没把握的人越少越好,内部如果出意外将会是致命的。

    别克商务车前后有七个座位,勉强一下坐八个人也可以,但是长途旅行的话就不合适了。有朵花、叶儿、井池雪美、蝶姨四位女性,加上祝童、黄海、野村花海刚好七个人;特别是碍于井池雪美的身份,人太多不像话。

    驶出市区,后车通过对讲机通报,有两辆可疑轿车跟上来了,还有几辆机车。

    “带上他们,别丢下。”黄海看看仪表盘:“现在是十一点,前车控制速度,十二点左右上沪宁。”

    “为什么不躲到基地去?”祝童趁机问出藏在心底很久的话。

    “动用舰艇绝对不是小事,躲到基地里也不行;井池雪美小姐是外国人,不能进入军事重地。我们是在冒险啊,首长在承受很大的压力,父亲只能帮我这么多。”黄海凝视着前面的***阑珊,轻叹一声:“田旭洋在上海经营多年,首长发现,他身后还有不止一个人。这次牵扯进来的人太多了,那些人巴不得田旭洋尽快消失。他如果能挺过十天,我们也许就输了。李医生,你现在可以选择,你随时可以带叶儿下车离开。”

    “这个时候,她会离开吗?”祝童苦笑着摇摇头:“你比我了解她,叶儿不会在这个时候走,我也不可能离开。路上危险,你们需要一个医生。我们还要保护雪美小姐的安全,是不是,野村先生?”

    祝童心里忧喜参半,他感觉到黄海变得稳重了,处理问题时开始考虑方方面面的影响。

    程震曾疆建议:干脆直接到基地,上舰艇到海上转悠几天,但被黄海否决了。调来一队陆战队、并且动用武器已经很过分,那至少可以由程震疆做缓冲,黄海不能也不敢给父亲惹来大麻烦。

    “我赌你们赢,三百万日元。”野村花海暗哑的笑着:“年轻时不冒险,到我这把年纪只能后悔。”

    “三百万日元合多少人民币?”程震疆跃跃欲试的问。

    祝童与黄海都没接腔;路上车辆渐稀,视野宽阔;车队全速抛离都市的繁华。

    如此大的赌局只赌三百万日元,太小了。底牌揭开时,胜负当以亿记,还是美元。只不过他们都没有十足的把握,不知道命运之手会翻开什么样的底牌。

    第十六卷、杂味钟博一、蛋茶(上)

    凤凰城褪去白日的喧嚣渐渐沉入梦境。沱江潺潺,昏黄的灯光把众多的暧昧与秘密拢在怀里。

    十一月五日晚十时,半月弯上南华山,一对情侣穿过虹桥走进朦胧着的街巷,走进陈家客栈。

    陈阿婆正收拾火塘准备关门,看清来人后双手一拍:“老头子快出来,叶儿回来了?也不提前来个电话?吃饭了没?”

    “就是要给您个惊喜啊;阿婆不用张罗,我们吃过了。”叶儿亲热的拉住陈阿婆的手在火塘边坐下:“这次来得突然,没时间提前打招呼,阿婆莫怪叶儿啊。阿伯,客人多不?”

    陈老伯从楼上下来,提着水壶笑道:“这个季节谁家也没几个客人,叶儿来了正好,省得老婆子闹心。还好咱们家还有个客人,要落雪了,山里去不得;人家很少出门。”

    陈家客栈上下三层,有大小十间客房;大部分都临江,只二楼、三楼有两间多人房不临江。

    “阿婆,我们想包下您的客栈,有几个朋友要来,您看可以吗?”祝童等他们说了会儿亲热的话,装作为难的提出要求:“我们会付钱的。”

    “说什么钱不钱的,到时候一准有房住。叶儿和李医生的朋友来咱家,只要不嫌条件简陋就好。”陈阿婆乐呵呵的说,一手抚着叶儿的头发:“你们莫非也来度蜜月?”

    叶儿红着脸瞥一眼祝童,低下头没说话;两位老人都喜的合不拢嘴。

    陈老伯到屋里去找有什么合适的礼物,陈阿婆到厨房去打蛋茶,说是新姑爷上门必须要喝蛋茶。

    祝童那个意外,呆呆的看看叶儿,看看两位老人,张口结舌说不出半句话。

    “都是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叶儿隔着火塘踢一脚祝童。

    “嘿嘿,是怨我。”这时再去分辨就太不男人了,小骗子凑近一些,低声问:“蜜月是什么?”

    “你……。”叶儿气得举起拳头捶过来,祝童呵呵笑着躲开,拿起背包跑去房间。

    自从到上海后,这只65升专业级登山包就一只躲在角落里,里面的设备也一直没有用过。叶儿知道祝童喜欢旅行,问他是不是那种很酷的背包族?小骗子当然是否定,只说是业务需要;做中医要懂得草药,他以前经常到山野寻找一些不常用的药材。

    这种话当然只能骗骗外行,任何一个有驴行经验的人都能看出这只背包与包内的每一样设备都是精挑细选的专业级精品;置办这么一套东西至少要十万以上。为了不惹人注意,祝童没把那套TCS背负系统带来,所以背着这个半人高的登山包有些费力。

    祝童估计,他们很可能要躲到蝴蝶洞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这么一套设备就能省去很多麻烦。里面还有一些他早就准备的小玩意儿,那些东西在索翁达那样的超级高手面前没什么用,对付一般的高手应该有效。

    别克商务车比较稳重,从南京到凤凰城用了十八个小时,九点就到达凤凰城。

    老城区街道狭窄人员嘈杂,情况不好控制;慎重起见,黄海在凤凰新城宾馆包了配楼最高层的两间高级套房。为了迷惑可能的跟踪者,他身边只留下了一个人。

    祝童和叶儿提出自己住到老城区,黄海同意了,还同意叶儿和他一起到陈家客栈。没有明说,但小骗子明白黄海的大概意思,这是另一个迷魂阵,黄海嘱咐他和叶儿把陈家客栈包下来。所谓大隐隐于市,如果真的有人追到凤凰城,八成会先把注意力集中到老城区。

    叶儿在与两位老人说话,祝童提着行囊进入二楼的一间客房。他打开背包取出设备,首先拆开探险头灯,拉出三条带抓钉细钢丝;接下来又拆开一管固体酒精,里面是带七由散的润滑剂,很仔细的把它涂抹到钢丝上。

    然后探出半个身子把钢丝的一头固定在窗下,另一端运力抛出钉在吊脚楼突出的纜|乳|芟隆U馐且恢趾苡行У脑ぞ爸茫词故墙呤窒氪鱼较蚪匆彩紫纫庖还兀黄胀ǜ炙棵挥泄セ髁Γ荒苋枚允只怕遥蚯6跋碌姆缌澹恢魅司湍茉诘谝皇奔浞⑾侄允帧5M玫氖怯屑獯痰奶刂指炙浚偻可掀哂缮⒕褪橇硪换厥铝耍绻兴プ「炙炕虮桓炙坎恋狡し羯希旧暇透谜业胤窖肆恕?br />

    沱江静静的从窗下流过,对面吊脚楼的红灯笼映红了江水;虹桥依旧***辉煌,暗淡了多少星辰的微光?两双河灯悠悠顺江飘来,祝童微微叹息着关好窗户,但愿未来的几天凤凰古城真能如现在一般闲适。

    陈阿婆在楼下叫他下去,祝童看到那碗蛋茶,头瞬间变得有篮球那么大;细瓷碗表面几乎看不到汤水,全是白花花的荷包蛋。

    “我吃素。”小骗子尴尬的抗议。

    “新郎官不能吃素。”陈阿婆笑眯眯的说:“多吃点多吃点,年轻人可要注意营养,吃好喝好!才有本钱早生贵子。”

    叶儿的脸更红了,陈老伯捧给她一套精美的苗家银饰,说是月前才让街上蔡家老铺打好的;苗家女儿出嫁都要有一套美丽的银饰做陪嫁,叶儿此时此刻再没理由拒绝了。

    碗里有八只荷包蛋,还洒了白糖和蜂蜜;祝童呲牙咧嘴满头大汗,用了十分钟才勉强咽进去;换得两位老人满意的笑容。

    十一点,灯光和祝福被关在门外,叶儿扑进祝童怀里,埋怨着:“好羞人啊,谁让你不说话?”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有什么好解释的?叶儿希望我们分开住?那好,我去对老伯说;刚才是开玩笑……。”

    叶儿伸手捂住他的嘴,心虚的回头看看;如果两位老人知道他们不是来度蜜月,他们住在一起八成会不高兴;上次的经历还历历在目,祝童在叶儿房间呆久了陈阿婆都要来转转。

    外面没有声音,叶儿舒展手臂娇嗔道:“你再欺负人,我就……我就……。”

    祝童在她的俏脸上一吻:“我可没强迫你啊,累一天了,你先去洗早些休息。”他不会让叶儿太过难堪,为她脱下外衣、鞋子,

    叶儿脸上泛起幸福的红晕,挣脱出去从自己的包里取出洗漱用具,秀美的眼睛瞪着小骗子:“不许偷看。”就闪进卫生间。

    祝童愣了一下,叶儿刚才的动作十分的轻盈灵活,她明明没有专心练过任何功夫啊。

    叶儿冲凉一般要用一刻钟,也许是在车上太久,足足半小时才穿着内衣出来。

    祝童刚好布置完,望着出水芙蓉般娇艳的倩姿,浑厚的元气上涌,“咕咚”咽口唾液。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洗?”叶儿捂住他的眼,把他送进卫生间。

    此般诱惑谁能挡得?祝童只用了五分钟就冲洗完毕,赤裸着上身回到房间。

    橘色的灯光暖暖的,雕花古床上春色浓浓。叶儿换上一件丝质睡衣半躺着看一本祝童带来充门面的医书,随着小骗子的走近,长长的睫毛与书页一起瑟瑟抖动,一抹红云从颈部升起。

    祝童拿下医书拉开棉被,爱抚着她的肩窝,一点点向下移动。叶儿低垂眼帘,双手搭在进犯的魔爪上,低低喘息着一寸寸让出阵地,裸出一个女儿身。

    虽然两人经历过两次的Xing爱,祝童还是第一次如此细细的赏析叶儿的身体,那么的洁白无暇,那么玲珑秀美,自自然然舒展在喜色床单上,活生生一幅巧夺天工的画卷,让他看不够读不厌。她是神秘而幽缓的梦,若隐若现又使人意乱情迷;是无言的诱惑是秀色绝伦的美景。

    祝童收回双手,生怕亵渎了极美的仙境,只想想记住每个细节,守着这鲜活精美的天地灵物。

    “傻瓜,你不冷吗?”叶儿最先忍受不住,偷偷看一眼。

    “不冷。”

    “我冷啊。”雪藕样的手臂收在胸前,挡住两点嫣红。

    祝童俯身上去,双唇相接,胸||乳|相对,人也要飞到天上了。

    一夜无话都是梦……。

    初冬的阳懒散而温暖,从窗口射进来把沱江的味道也带了进来。叶儿环着祝童,脸上尚带几丝疲倦,昨夜风雨醉人,她疲倦的还没醒来。

    黄海打电话来,说是朵花和井池雪美不见了,让他们快些到虹桥,他马上就赶到。

    两人才彻底醒来,刚穿起衣服;黄海的电话又来了,说蝶姨也不见了。

    昨天晚上朵花、蝶姨陪着井池雪美在一间套房,黄海并野村花海在靠近楼梯的那套,他带来的那个手下一直守在配楼门厅的沙发上。这样的布置下还能让三个大活人凭空失踪,只能说太意外了。

    陈阿婆又捧出一碗蛋茶,把小骗子吓得马上落荒而逃,飞快的赶到虹桥。

    虹桥边的米粉老店门前有一群苗家女孩在吃牛肉粉;她们穿着苗服配银饰,叽叽喳喳愉快的说笑着,快乐的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灿烂的微笑。

    黄海还没来,叶儿在后面笑得气喘吁吁,又担心两个女孩的安危,矛盾之极。

    第十六卷、杂味钟博一、蛋茶(下)

    祝童大概知道井池雪美没出什么事,他能感觉到蝶姨在南华山的半山腰上,想必两个女孩也在那里游玩。

    事实上,井池雪美到目前为止没什么危险,田公子等着她签署正式合作意向书,史密斯等着和她签署转让合约,暗算和干掉井池雪美都是最愚蠢的选择。

    危险的只有两个人,朵花和叶儿,所以祝童才带着叶儿到老城来。如果在新城宾馆里,他很有可能要和叶儿分开过夜。朵花有蝶姨贴身保护,暂时很安全。

    两分钟后黄海才赶来,急得满脸通红,连声要求马上分头去找,就是翻遍凤凰城也要尽快找到她们。

    “不用急,她们走不远,也许是太闷了。黄警官,谁来到凤凰古城都不会甘心躲在宾馆里看电视,朵花就在这里长大,你听,街上放得都是她的歌,不会出事。”祝童拉住黄海:“走,先吃碗牛肉粉,这家的味道最棒。”

    “我没胃口吃东西。”黄海一把甩开祝童,踮起脚四处张望着,拿不定注意先往那边去。虹桥不只是新城与古城的交汇点,也是凤凰古城的中心。从这里可以过桥可以到沱江的另一边,从桥下的石板街可以到沱江的上游和下游,哪里都有风景佳处。

    “那我先吃了,你们慢慢商量,商量好叫我一声。老板,来三碗牛腩粉。”祝童走进米粉店,悠然自得的找个座位坐下。

    叶儿似乎看出点什么,拉着黄海道:“走吧,着急也没用,先填饱肚子才啊。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朵花走不远,这里哪个不认识她?”

    黄海想想也是,街道两边随处可见凤凰仙子的海报,在这里,她这个当红的娱乐界明星随时会被认出来。但那是黄海最担心的情况,如果被人认出来,凤凰仙子回到凤凰城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向全国。

    但是,叶儿和李医生不担心吗?黄海对李医生了解有限,对叶儿的为人很了解;这个时候,她怎么有闲心去吃什么牛肉粉?

    “快来啊,你的粉好了。”祝童在米粉店内招呼着。

    黄海狐疑的走进去,坐到祝童对面,身边是两个苗家少女。这个时候吃早餐的人多,米粉店生意好大家只能挤在几张长条矮桌上。黄海块头大占地方多,两个苗家少女还往傍边让了让。

    “谢谢。”他扭头道谢,顺便看一眼。

    热腾腾的米粉,洒上大块牛腩和肉汁确实很有吸引力。黄海被警官生涯训练出不怕烫、吃饭迅速的优良习惯,三口两口就吃完一碗;而叶儿和祝童才吃下半碗。

    “要不要再来一碗?”祝童假意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就扬手招呼到:“老板,再来五碗。”

    “要那么多干嘛?我一碗就够了。”黄海诧异。

    祝童眨眨眼:“谁说让你自己吃了,大家都再要一碗。”

    “大家……?”黄海猛然醒悟,再次转头看身边的两个苗家少女,呵呵笑着:“你们两个……。”

    “嘘……注意影响。”叶儿竖起食指:“吃饭时不要乱说话,很不礼貌的。”

    两个苗家少女捂住嘴笑得花枝摇曳,她们两个正是朵花和井池雪美;只不过从外表很难认出真正的模样了。她们不只穿上苗服带上银饰,脸上也涂成微黑色。黄海松口气,朵花一年前扮成导游出现时,正是这幅样子。

    吃完饭,黄海拿出三只新手机,交代要每一刻钟联络一次,才放三个女孩到古城里去游玩、购物;自己随祝童上到虹桥二楼的茶馆坐下。

    也许靠近山区的原因,凤凰城的气候阴晴无常,刚才还有阳光照茶楼,这一刻已是细雨蒙蒙。

    坐在虹桥上看凤凰城感觉怪怪的,沱江还是那条绿水,吊脚楼还立在沱江左右,但时常会不由自主的抽离出去。

    茶馆装修华丽,沱江从桥下悠悠淌过;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凤凰城的大半风景。

    本地居民在很少来这样的茶馆,上午二楼的客人更少。祝童打开笔记本电脑,试图连接本地无线网络:“黄警官,我们已经到凤凰,你该给我交个底。我有权利知道真像,再隐瞒下去只能耽误你和王先生的事。”

    “你要知道什么?”黄海被祝童突然袭击,一时没反应过来;又问:“你什么意思?”

    笔记本电脑“嘀嘀……”几声,祝童低呼一声:“好,终于上去了。”双手飞快的在键盘上飞舞着,头也不抬说到:“前天晚上我们离开上海时,你说过两句话。第一句是‘我们是在冒险,首长在承受很大的压力。’第二句是‘他如果能挺过十天,我们也许就输了。’”

    “我是说过。”黄海已恢复镇静,摆弄着被祝童说成废物的黑色三星:“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们有多大把握?井池雪美小姐已经被我们带出上海,我们要在这里躲多久?未来的几天可能遇到什么麻烦?有没有危险?”

    “你最好别问,也不用知道。这是为你好,为你的叶儿好。”黄海沉吟着,缓缓摇头。

    “知道吗?今天股市大跌,中田船务和江都钢铁低开……跌停,现在才十点;这个价格……原来昨天就跌停了。才两天,股市跌去五百点。很多人在承受损失,也许有些人要破产。瞧,有人说这是场灾难。咦,怎么没有井池雪美的消息?奇怪,田公子的股票狂跌,人还满精神的吗?我看不出他会在十天内……哦,现在只剩八天了。我看不出他将在八天内……最新新闻是,田公子与松井平志先生同游新船城,共同勾画中国造船业的未来。题目很有意思,勾画。今天财富和尚……他的话也很有意思,建议大家以一颗理性的心对待这次下跌,不要被美丽幻象所迷惑,在迷茫中坚定信念,不为虚幻的迷雾蒙蔽住心底的真念。废话,理性是什么意思?美丽的幻象是什么?真念又是什么?抛还是不抛?进还是退?这一条还有点意思,据松井先生透露,井池财团年轻的掌门人井池雪美小姐由于旅途劳顿身体不适,正在好友凤凰仙子陪同下接受……我的治疗?”

    黄海早坐到祝童身边,与他一起查看主流媒体新闻,与网络上的八卦消息。

    小骗子恼得说不出话,黄海接着念道:“……据说,井池雪美小姐美丽非凡却历来低调;她十六岁从父母手中继承价值数十亿美元的井池财团,半年前年满十八岁才正式接过家族的管理权。外界一直对雪美小姐的感情世界甚多猜测,但值得注意的是,来自上海海洋医院的年轻主任医师,硕士研究生李想与她交往密切。李医生年轻英俊气质儒雅,是海洋医院去年从北京同仁医院重点引进的专业人才,曾经治愈过多例疑难病症。据井池财团副总裁、亚太区总监池田一雄先生透露,他就是李医生的病人。李想先生曾于今年三月接受曰本京都大学邀请,以访问学者的身份赴日交流。井池财团当时的总裁松井式先生正被晚期胰腺癌折磨,但是两个月后却奇迹般出现在公众面前。经曰本多家医院检查,松井式先生已完全恢复健康,这次能陪同井池雪美小姐来到上海,据说是为了感谢救命恩人李想医生。松井式先生表示,他将在中国建立一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基金会,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中国人。”

    黄海念完了,呵呵笑道:“李医生,你出名了。”

    “我不想出这个名。”祝童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现在大家都知道井池雪美小姐和凤凰仙子和我在一起,如果出意外的话……。黄海,你应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王先生和你有多少把握?”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黄海神色凝重,望着虹桥下的一弯绿水摇摇头:“首长没对我说太多,我只知道从昨天开始,一些与田旭洋有关的帐户都被冻结了。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只能做这么多,宋老虽然交代了一些情况,但年代久远很多证据都不在了。现有的证据不足以击败他,我们只能等,等他们自乱阵脚内部出错。”

    “原来如此。”小骗子沉默了,再问也是多余,王向帧在走一步险棋,而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为那颗最关键的棋子,一块试金石。

    田公子正驾驭着一艘载满赌客的豪华客轮,王向帧做的是制造风雨欲来的局势,等待那些赌客弃船逃生。

    只是,田公子和他的赌客朋友会不会如此愚蠢?目前看来很值得观察,人家已经出招了。

    有人开始称李想为“神医”。

    第十六卷、杂味钟博二、乱涂鸦(上)

    蝶姨站在南华山上凝望蜿蜒曲折的沱江,看着它绕过山脚绕出一片古朴凤凰城。

    站在蝶姨的位置看,沱江凤凰城的吊脚楼浑然一体。她没去分辨,只安静的坐在一株红豆杉下,静静的守望着进入凤凰城的道路。

    朵花带着井池雪美穿梭走在古城的石板街上,她们是快活而轻松的,特别是井池雪美。能穿着陌生的苗装融入到街边鳞次栉比的商铺与其中浓郁朴实的市井生活,这感觉是那么的新鲜而亲切。她随着朵花品尝各样小吃,穿戴各式服装,感受到凤凰古城的呼吸,看沱江边槌衣的少妇,全忘了自己的身份。

    但是,叶儿就没那么好轻松了,她就如保镖一样注视着井池雪美,随时随地都提心吊胆着。

    祝童与黄海一样不轻松,虽然坐在虹桥上,沱江就从脚下淌过,手边是两杯本地特有的云雾毛峰,心里却都在打着小算盘。

    小骗子感觉到一张巨网正罩下来,努力想抓住点什么给自己个出口,细细想来,却发现不挑破这张巨网就无可隐藏。挑战来的是如此猛烈,这些只是警告,如果他没有表示,厉害的后续招数会接连不断的使出来。

    “陈老伯说今天有雪,看样子是下不来了。”祝童望着窗外的烟雨葱笼,吐出一句含混的话。

    秋天是花落的季节,祝童三次到凤凰城都不是花季;没看到南华山的绚丽山花,没看到沱江边的卖花女;花店里的花在他看来算不得真正的花朵;但他不感觉遗憾。

    就在这里,一年前那个被漫天大雪覆盖的夜晚,他在这座虹桥下收获了最美最娇艳最圣洁的一朵,在叶儿面前,所有的鲜花都黯然无色。

    “朵花的消息可真不少。”黄海打开一个个网页,与大家一样,他最关心的也是与自己有关的八卦。

    “娱乐界的新闻不必太认真。”祝童回过神来,随黄海的兴趣翻看几则关于凤凰仙子的报道,渐渐品出别样味道。

    有人在文字间暗指凤凰仙子的走红有深厚的背景,质疑凤凰仙子为什么会突然从一个普通的苗家少女变成如今炙手可热的娱乐明星。

    矛头主要指向两个方面,其一是某个身家不菲的富豪看中了凤凰仙子,出巨资捧红她,为的是什么大家都知道。

    八卦作者还给出几个可能人选,有名声在外的花心大少宋中仞还有沪上和港台的几个名声不怎么好的富豪;还有一个就是井池财团的现任总裁松井平志。凤凰仙子曾经在日本接受过一段时间的培训,她的第一张唱片和主打歌曲的MV也是在日本拍摄的,其中有什么猫腻不问可知。

    另一个传言就比较意外了,有人借消息灵通人士的口透露,凤凰仙子的身世不象她所说的那么简单,到现在为止大家只知道她的妈妈。但是只有母亲一个人是不可能生孩子的,这是常识,凤凰仙子的父亲究竟是( 凤凰面具 http://www.xlawen.org/kan/30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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