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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阅读

    你这种粗鄙的海城人需要什么绅士?”

    “像你这种小肚鸡肠的g城人,就只配娶我这种粗鄙的海城人!有句话说得好,好船配好帆,你就这个档次!你就是个配娶粗鄙的海城女人的档次!”

    裴锦程气结!

    这一局,申璇胜,胜了后,把高跟鞋丢在地上,粗鄙的把脚抬起来拍了拍脚底,穿上高跟鞋,小下巴抬起一甩,哼了一声,高傲的朝着休息长凳的方向走去。

    裴锦程一晚上被申璇气得内息紊乱,就差筋脉尽断,走火入魔了。

    盯着申璇的背影就恨不得立刻把她拖回梧桐苑去让她跪在地上给他奉茶!转过头来的时候,锦瑞的存在才让他惊觉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

    相较于裴锦程的松散,其实裴锦瑞更像一个成稳自重的大哥,裴锦瑞向来严肃恭谨,礼节到位,让人都找不到出来什么瑕疵和缺点,以前裴立就是拿他做榜样,教育家里的孙辈,要向锦瑞学习,做事不要那么冲动,任何事都安排妥贴。

    裴锦瑞一定不会像裴锦程现在这样散慢的走路,随意的伸臂,攀上别人的肩头,这简直就是一个毫无绅士教养的动作。

    裴锦程伸手搭在裴锦瑞的肩上,他身上的西装和领带早就扔到了申璇的车上,裴锦瑞还是一丝不苟的没将西装脱下,像个高矜而贵气太子,裴锦程却像个闲散的小王爷,挽着袖子身子都不直的搭靠在裴锦瑞的肩上。

    裴锦程用他的脚步带领着二弟散步,闲闲的聊,“锦瑞,你有没有发现,申璇其实是个特别没有情趣,特别不懂温柔,特别不善解人意的女人?”

    裴锦瑞淡淡的吸上一口气,他一边走一边阖了眼睛,三年多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对于裴锦程的有眼无珠,他只能用嘲讽的回应。

    申璇是怎样的女人,他相处了三年,他了解得很清楚,申璇是他见过的最坚强,最上进,最不怕吃苦,最顾全大局,最善良,最能干的女人,豪门的小姐,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若换了旁的人,早就受不了家里公婆隔三差五的刁难,忿然离婚了。

    可她没有,她的责任感很重,她嫁进裴家的时候那么年轻,不过一个大学生的年纪,起初她吸引他的,不过是她那清凉绝艳的容貌,后来他才对她有了更多的认识。

    那些认识害他不可自拔的守护着她,可他是自私的,他守护,亦是想得到。

    他知道她不是普通的女孩子,所以,他给自己定的时间是五年或者八年,或者十年,那时候她也不过才三十二岁。

    如今才过了三年,她才二十五岁,而他的等待就已经到了头。

    他无法容忍这样的变故。

    所以,裴锦程注定是个悲剧!

    裴锦程听见裴锦瑞淡薄嘲讽的笑声,偏首过去,睨见他自阖双目,似在静静享受回忆。裴锦程的心里有一种似妒似酸的东西在膨胀,忍了忍的步子往河边缓移,“看来锦瑞对申璇还有很多认识。”

    “自然。”裴锦瑞自信的说出这两个字,有一种旁人无法窥得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是用三年多的时间积淀下来的情感和了解,是裴锦程永远缺席的三年多,是裴锦程永远都不可能经历的三年多,那三年多里,只有他和那个清冷绝艳的阿璇。

    裴锦程听着裴锦瑞的语气,眸子时眯时开,意味阑珊,他不清楚申璇和自己的弟弟到底经历过怎样的生活,才会让裴锦瑞如此沉溺在那段回忆里,申璇的感情世界,到底是怎样的?

    那个小心肝是谁?会不会就是裴锦瑞?另外的私人号码?

    他一直攀着裴锦瑞的肩,缓缓前行,两人已经走到了河岸边上,河里凉气丝丝入髓,倍感凉爽。

    裴锦程指了指河对岸的东边,那里有座园子,叫沁园,裴立的住所,“锦瑞,爷爷说,我这辈子都不能和申璇离婚。”

    裴锦瑞似乎从裴锦程的语气里听到了无能为力和万般无奈,是爷爷不准他们离?所以就这样互相忍受?他被这样的语气打动,转过身,站到裴锦程的跟前,“大哥!你为什么不争取?现在不是过去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裴锦程立时发了火,裴锦瑞一怔。

    裴锦程目光胶着隐怒,声音不太高,却句句掷地有声的忿恨,“你以为我想跟害我当了三年多植物人的女人过一辈子?”裴锦程抬一步,裴锦瑞退一步,他退一步,却觉得心里的希望迈了一步,他似乎看到了申璇跑着向他奔来,即将投入他的怀抱。

    裴锦程继续压低声音怒道,“你以为我舒服?你们这三年过得多姿多彩,我一个人躺着睡觉!你以为我舒服?”又抬一步,就像怨怼裴锦瑞过得比他好似的,“你一天到晚的西装革履,绿莺红燕,风流快活!我呢?”再抬一步!“你以为我想跟她生活?!”

    裴锦瑞看到的希望像乌云即将被拨开,光明就在乌云背后,他的眼里已经难掩激动的欣悦,“大哥!一切总有办法的!”

    裴锦程眸色霎时一亮,大笑一声,再抬一步,狠狠瞪向裴锦瑞,“当然有办法!哼!”

    “扑通!”水声响起来,水花四溅,头顶深幕的天空挂着月白的大弯眉,月光不如满月时的敞亮,可宅子里的灯光在十二点之前,都不会过份微弱,所以那水花测起来,粒粒晶亮如珠,一粒粒的水珠都沾上了灯火,变成了五彩琉璃。

    夜色的突如而来的惊艳,却是美景辜负,无人赏。

    裴锦程摇了摇头,站在岸边守着,好象有人扶着岸石,他就要踩人手指似的。

    虽然是弟弟,你不把我当哥哥,没办法。

    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想要挖你哥哥的墙角,没办法。

    死不悔改的挑衅你哥哥,没办法。

    还敢当着你哥哥的面,回味你跟你大嫂的过去,没办法。

    “水凉对于清醒神经有很好的作用,锦瑞,你得好好洗洗脸,洗洗澡,洗洗脑子!脑子洗清楚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不过锦瑞啊,你说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上市公司的总裁,就算想让自己的头脑时刻都保持清醒,咱们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形象,找个合适点的地方来游泳?”裴锦程毫无爱心的说道。

    裴锦瑞掉进河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上了当!

    裴锦程这就是利用他心里所极想的东西,来逼得他来不及反应,害他退步踩空!

    “裴锦程!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裴锦瑞头浮在水面上,头发湿湿的沾在额前,身上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穿得多了掉进水里,怎么看,怎么狼狈。

    感觉冰水寒凉入骨,可他手刚要往岸上抓,裴锦程的脚就抬了起来。

    水深不过两米多点,但是也完全可以把他这种一米八三左右的男人淹没完,还是需要蹬脚和浮力的。

    可水太寒,如果呆的时间长了,就会肌肉收缩,很有可能会抽筋。

    裴锦程低头睨着水里浮着的弟弟,端着一副老学究的作派,失望道,“直呼其名,出口辱骂,目无兄长,实在是,裴氏不幸啊!”

    申璇听到这边水声,高跟鞋的声音又急又快的传过来。

    裴锦程一拎裤管,蹲了下去,夏季里,河里的人也冻不死,了不起受点寒,他想,至多不过发烧,烧成个肺炎,那也是活该。

    小臂撑在膝盖上,悠闲适从的样子,像是吃过饭后,跟河里的老朋友聊家常一般淡然,“二弟啊,兄弟的墙,不是那么好阋的,兄弟的墙角,也不是那么好挖的,有时候你锄头舞得再好,墙角却灌了钢金水泥,可别把小锄头的刃给挖缺口了。有本事你就这辈子都举着小锄头挥舞,看你进棺材之前,有没有机会把你兄弟的墙角挖个洞出来……”

    裴锦瑞只感觉到这寒气已经钻进了他的骨头里,裴家护宅河的水不比其他地方的水,干净得清透,也冽寒得刺骨,这是山上渠里的水,渠里的水是西南那边雪山渡过来的,虽然寒气入体打颤,但他还是欣然一笑,“裴锦程,别得意……申璇不爱你,你们也不过如此,如你说的那句,面和心不和,你们不但心不和,连面和都做不到!”

    裴锦程很是无所谓的耸耸肩,雅秀精致的脸庞上,瞳仁倒映着河水里反上来的波光,眸子便奕奕闪烁,撇嘴道,“我没得意,我有什么好得意的?只不过……呵呵。”说半句留半句,看到裴锦瑞眼露出来的复杂时,才道,“比你得意点而已。”

    裴锦瑞伏在岸边的河墙上,河墙是用大石头堆起来的,他本可以游到河对在去,再爬上岸,反正到对岸也不远,可是他心存着一丝希翼,申璇一定是听到水声了,她听到了,一定会过来,她对他是有情的,只不过她不是随便越矩的女人而已。

    只不过……比你得意点而已。

    光薄暧缓动。这是在挑衅他,讽刺他,挖苦他。

    “锦瑞!”申璇看见裴锦程蹲在岸边,就知道是裴锦瑞掉河里了。

    裴锦程皱了一下眉,站起来,道了一句,“想在申璇面前丢人,就叫救命吧!申璇一定会觉得你好可怜,一个男人,用好可怜来形容,真是……”裴锦程说完,“啧啧”摇头。

    转身过去,搂着申璇就走,“走啦,回去了,锦瑞想锻炼,说咱们河里的水游了之后感觉强身健体!”

    申璇哪里会信他的鬼话,拍打他的手臂,“裴锦程!明明是锦瑞掉进河里了。”

    “他就是想游泳而已,什么叫掉在河里?”

    申璇一早就觉得兄弟俩的气氛不对,怎么可能是单纯的游泳,推开裴锦程就要去河边想把裴锦瑞拉上来。

    才跑出两步,整个腰身都被男人大力的固住,一勒,她便紧紧的贴在裴锦程的腰上,却身子后仰着,裴锦程的脸放大了,越来越近的压向她,邪肆而阴沉的笑道,“申璇,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食指戳在她左胸的心口,冷“呵”一声,“心……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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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5:为夫妻,还是为敌?

    申璇深知裴锦程虽然现在是实际年龄为29岁,而他真实心理年龄还保留在三年多前的二十六岁,他有很浓重的大少爷脾气,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可无论他大少爷脾气有多重,裴锦瑞现在在河里,“锦程,你知道的,我们宅子里的水,很冷!”

    裴锦程的手指原本戳在她的胸口,这时候压着她后仰的身子,手指沿着心口,一路上移,指尖有他的温暖,指尖上的皮肤细软而温热,指端掂在下颌,稍稍用力,她的脖子便被拉得更长。

    她在跟他商量,所以不再反抗。

    而他却说,“申璇,这件事,你别管,你跟我回梧桐苑,不一阵会有佣人过来,而且河岸这么低,他不会有事。”

    他说得慢条斯理,并不像在无理取闹的大少爷,他的口气,也是和她商量,但似乎同样彰显着他的耐性已经到达了极限。

    “锦瑞是你弟弟!”申璇进宅子那天起就没看裴锦瑞游过泳,晚上宅子里本来就不热,这水里的寒气站在岸边就能感觉到,就算不会出事,也肯定会生病。

    而他根本不理会她说的话,把她的身子放直,伸手理了理她的衬衣,束裙的腰完美的裹着她的纤腰,他迷恋着她衣服内包裹的胴0体,手指在她的脸上滑动,缓缓道,“你跟我回去,我当今天晚上的事,没发生过。”

    “锦程!就算今天你不高兴,这三年多,锦瑞也照顾你不少,好多次,他都帮我照顾你!他……”

    她的话被他沉声打断,重重的,“申璇!你跟我回去,我当今天晚上的事没有发生过,你从此后还是我裴锦程的妻子!”

    “你不拉锦瑞上来吗?”她完全想不到,他会这样对待锦瑞,那是给过她三年多照顾的男人,那是一种比恩情更难以言表的东西,不是一顿饭,几句话可以回馈的,可是她的丈夫……

    虽说大恩不言谢,可是也不能这样见死不救吧?

    裴锦瑞在河里并没有上岸,而是像体虚似的趴扶着河岸石,被冻得有些发白的脸上,扬起一抹诡谲的浅笑。

    “申璇,你跟我回去,你就还是我裴锦程的妻子!”他再次重复,似乎一句也没将她的话听进去,只是固执的自说自话。凤眸里华光烁彩的是璃色飞舞,那些瞬间迷醉人眼的华彩一闪而逝的妥协和让步。

    “我必须要把锦瑞拉上来!或者你让我去找下人过来,让下人拉上来!”她的心里钝痛数秒,她是他的妻子,他却要她做不仁不义的决定,她做不到!

    “如果你跟我回去,你就还是我的妻子,如果你硬要去拉他,那么我们从此是……敌!”他绝决说出最后一个字,那声音里的不容置喙让人不禁心惊胆寒。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让步,他可以当晚上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只不过当成她一段未斩完的情丝,一时间的意乱情迷,然而就在现在,他不能再纵容她。

    他的弟弟要阋他的墙,那么就已经不拿他作兄长,而是视他为敌,如果她去拉救,就说明她愿意让在那一方,而与他对立!

    裴锦程松开申璇,他转过身,伸手随便拍掸了裤子,背影里绝然而不甘,抬动了步子,他还是淡淡重复,“你跟我回梧桐苑,我们还是夫妻,你去拉他上岸,我们就是,敌人!”

    敌?敌!

    申璇娇躯一震,脚下一崴,差点栽倒,刚要追上去,后面的水扑腾之声响起~

    裴锦程走出一段距离后,听到后面的女人焦灼轻喊,“锦瑞,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把手给我!”

    男人停顿步子后,深呼吸后,吐出一口气,轻晃了一下头,苦笑,那句后来者居上,一定是骗人的。

    阿璇,你居然情愿和我为敌。

    步子再次抬起,夜里有风起来,他猛吸一口,想风吹进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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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璇拉起裴锦瑞,将其拖上岸来,裴锦瑞喷嚏不断,“阿璇,你回去吧,我没事了。”

    “我送你去医所,你等等。”

    申璇拿起电话给物管打电话,让其派电动车过来。

    “你回去吧,等会电动车过来,我自己去,你再不回去,大哥又要误会了。”裴锦瑞刚一说完,喷嚏又再次响起来,他知道申璇大概是喜欢上了裴锦程,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让她远离了。

    申璇看着裴锦瑞一身湿透,方才拉他手上来的时候,手感已经冷得吓人了,哪里放得了心。

    所以申璇一直把裴锦瑞送到医所,裴锦瑞这是第一次受申璇照料,那么心细。

    她在坐上电动车前就给翠竹轩的佣人打电话,让人送干的衣服到医所,带一个吹风机。

    这样他人一到医所,佣人的衣服就已经送到了,马上就可以换上。

    裴锦瑞心想,裴锦程享受了三年多申璇的照料,他才不过得了一次……

    申璇问值班医生,能不能提前输个液,省得到时候回去睡一觉就感冒了。

    裴锦瑞却站起来,说自己的身体好,不需要输液。

    “阿璇,你快回去吧,大哥的脾气,等会你又要受苦了。”

    申璇轻叹一声,“锦瑞,晚上的事,抱歉。”

    “抱歉什么啊,没关系。”裴锦瑞无所谓的淡淡笑道,“快回去吧。”

    “嗯。”申璇点点头,叮嘱裴锦瑞记得吃药,才离开了医所。

    回到梧桐苑,小英站在一楼走来走去,有些焦虑,申璇过去的时候,吓得小英差点叫起来。“少奶奶,您就不能有点声音吗?”

    申璇把高跟鞋脱下来,小英已经把拖鞋放在她面前,申璇哼一声,“我穿的是高跟鞋,当然有声音,你自己不长耳朵,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

    小英担忧的往楼梯顶端望了望,回过头来对申璇说,“少爷回来一点声音也没有,表情也没有,吓死我了,我刚才还在想要不要给叫个医生过来给少爷看看。”

    申璇心里不禁一提,目光往楼上睨去,有些心虚的问,“他怎么了?”

    “心情很不好似的,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大事啊?”小英问到这里,便马上收了嘴,“少奶奶,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没有想要打听公司的事。”

    “嗯,没事,我上去看看。”申璇趿着拖鞋,转身,步子行至楼梯口,她手扶在木质的扶梯上,望着楼梯尽头吸了口气,不紧不慢的朝上走去。

    与其说是不紧不慢,不如说步步思量。

    他生气了,为了晚上的事,但她觉得不至于如此,有些小题大作,辛甜说,女人,不能喜欢一个男人就完全的失去自我,那种方式几乎形同于**。

    她并非一味的想要证明自己没有失去自我,但是她不能因为喜欢他,便把同样对自己很重要的人抛于不顾。

    这本是不冲突的事。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他的门外,房门紧闭,轻轻敲了两下,没人回应,便伸手压在微凉的门锁把手下,往下一压。

    申璇皱了一下眉,因为门锁根本压不动,他是反锁了。

    他是料到她会来,所以反锁了?

    她再次轻扣了门,知他在置气,便也不想大声说话刺激他,其实她想,这三年她恍若过了十年,而他这三年,却是静止不前的,她当是比他成熟,比他大方才对,她何必跟他一般小孩儿心性?她应该理解他才是,“锦程?”

    门里没有回声。

    她便对着门自说自话,“锦程,晚上的事,我向你道歉,我不该在外面有了私约,不跟你打招呼。”

    她轻吸一口气,“但是我和锦瑞,是从进这个门就认识的,这个家里的兄妹,就属锦瑞和锦悦对我最好,锦悦处处帮我,我不讲,你也看到,那天我挨打,锦悦那样护我……”

    申璇鼻子吸了吸,心也跟着酸楚了,“锦瑞也是一样,他们待我都一样好,我虽然出自豪门大户,可根本不知道生活的艰辛,嫁进裴家,爷爷便把你的公司让我管,他并不责问,但我知道裴家的公司对数据的要求很高,若是业绩不好,以后想要做新项目从裴氏的基金里挪钱的话,根本获不了家主的批准,我压力很大,我没有搞过经营,是锦瑞,他帮我,公司业绩下滑的时候,他不眠不休的帮我看会议记录,帮我做出应对方案,我不懂经商,优柔寡断,他便教我如何建立威信,裴家每房的半年报表都要交给裴氏的基金会审核,那时候第一个半年表,我的财务帐很烂,他便帮我拉了很多生意,才把赤字转正,让我在裴家渡过了第一次财政大关……”

    在她的心里,其实锦瑞和锦悦一样重要,那是她这三年可以得以慰藉的温暖所在。

    这叫她如何可以不去拉他一把?璇知在实们。

    这时候门拉开,男人已经换了睡衣,头发半干着,看来已经洗好了澡,他身上的香味飘了出来,三年前的沐浴露洗发水的牌子,她就没有给他换过。

    有时候她会把他的洗浴用品打开,闻一闻。

    他的气息总是可以这样,让她的心神随之一荡,可是看到男人雅秀的面色布满阴云,凤眸里暗沉无光的时候,心口便是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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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里拿着的是她的睡衣,随手一扔,扔在她的身上,她来不及反应去接,那睡衣已经落到地上。

    昨夜里,他们在一起,早上她把睡衣换下来,小英洗了后,又放在了他的房间,这时候被他扔了出来,带着他的怒意。

    床畔那些低语缠绵的话还在耳心里盘旋,一声声的扎进心里,挥散不去。可是他这样的眼神,失望,失望,还是失望,还有些莫名其妙的光丝缓动,一圈圈的绕成她也道不明的火焰,把他暗沉深遂的眸潭都点了起来。

    他一直没睡,洗了澡后,没有用吹风机吹头发,他想等着自然干好了。

    等着等着,等着她来敲了门,才一站起来,她就开始说了话。

    她的话,很动情,很感人,如果他现在是裴锦瑞,那一定会感动得热泪盈框。

    可是他不是,他是裴锦程,他听着自己的太太,这样光顾着回忆,用那样难以割舍的语气,声声叹息,低低呼气,有些隐忍的酸楚和苦涩,那些回忆里,没有他。

    锦悦,不过一句话,匆匆带过。

    裴锦瑞,她却用了那么多,一件件,事无巨细,恨不得连两人一起走过的路都要倒出来,说给他听罢?

    他才不想听,她的那些回忆里,跟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心里那些酸胀的东西,一涌一涌的,涌得他的肌肉和血管都在发紧,他的大度,也只能做到那样,他说过,跟他回来,他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还是他的妻,若不然为敌!

    原本有些负气,可这时候听她说了个明白,他还有什么可气?

    时间虽然脆薄,经不起磨砺,可时间也是水滴,一点点的,总会在石头上砸个坑出来。

    他还有什么可气的?

    做了选择,又何必再到他的门口来说?来说另外一个男人对她有多好。

    心里不是不计较的,只是,这种计较让他性情大变,暴躁易怒,他很厌烦这种计较,看着她望向他的一双含纱带雾的水眸,冷然道,“明天,你到游公司上班,天然c决策性的东西比较少,游的投入,不管是金钱和时间都需要更多。你的那些事,我不再干涉,只是你在外面保裴家一份颜面就行。”他说完就转身,目光都不在她的脸上多停留一秒,门在“呯”一声响后,关上!

    这一声,几乎是砸在她的心房上,来回震荡,弹动间,铮铮发疼。她愣在那里,回不了神。

    他让她去游公司上班?

    不再干涉她?

    保裴家一份颜面就行?

    呵!

    眼框涩酸的时候,鼻腔里感觉到有些液体在滑动,唇上感觉到一阵刺痛,舌尖抵在牙缝那里,尝到了唇上淡薄咸腥的味道,竟是咬破朱唇都不自知。

    为敌吗?

    自然不是,否则他会让她离开公司。

    他只是不想再见到她。

    他只是要跟她分开。

    不过是一顿饭,不过是吵了一架,不过是想跟他说,为什么必须要把锦瑞拉上来。

    他这样霸道,这样不分清红皂白,这样蛮不讲理,这样不留情面,这样绝决潇洒。

    昨天还在一起,温声诱哄。

    今天不过一顿争执,就可以毅然分手。

    裴锦程啊,好样的。

    短短几个月,他才醒来几个月,就把她从地狱拉到天堂,再把她从天堂扔向地狱,他仗着的是什么?

    他高兴时拉着她的手,关怀备至,闯再大的祸,也可以说一句没关系,不过是一笔生意,上百亿的工程,如果合同全毁,光赔偿都不止百亿。他却只是淡淡一句,没关系。

    他不高兴时,就扔掉她的衣服,把她赶走。

    她从小就听人说,豪门的媳妇是不好当的。

    裴家爷爷说,裴家的媳妇从来都是不好当的。

    从小到大,申家爷爷也喜欢对着嫁进申家的女人说,申家的媳妇从来都是不好当的。

    她嫁进裴家,裴家爷爷说,从此后,你便不再是申家的小姐,而是裴家的媳妇……

    哎~

    申家的小姐可以到处惹事,对着爷爷发火,对着父母发火,对着哥哥发火,像锦悦一般。

    裴家的媳妇要万事忍耐,万事谦让,万事不骄不躁,万事周全应对,像她一样。

    锦悦,你若以后嫁人,也要嫁入豪门吗?

    身子像生了锈,难动,难移,艰难弯腰拣起地上的衣服,不懂自爱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流泪?

    上次他为了白珊弃她而去的时候,不也是想,从此后各不相干吗?

    只不过折腾几日后,她又忘了。

    辛甜说,爱情容易让人迷失自我。辛甜说,女人,不能没有自我。辛甜说,可以为一个男人伤心,可以为一个男人悲痛,但是不能为了一个男人失去自我,失去自爱的能力。

    否则,就不配为人。

    她想,小心肝啊,你是经历过什么,才会这样的大彻大悟,如今任你在那一整片森林里悠然自得而不自伤,是经历了风雨才见到如今的彩虹了吗?

    申璇缓慢转身上楼,手里捏着她的睡衣,他扔给她,她便扔进楼道上放着的垃圾桶里。

    他让她去游公司。

    没让她去天然c,一定是深思熟虑了,游现在进入公测,后期还需要很多投入。

    呵,男人永远比女人有决断,这个时候,他都冷静如此,做到公私分明。

    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出来后,拿出手机想给辛甜发个信息,粉色的手机让她失神,他送的,不过是她的手机丢了,他翌日就给她买了送来,价格不菲,粉色少女的情怀,虽然她并不喜欢粉色,可后来她还是喜欢上了这种淡雅的珠光粉,越看越有气质。

    从不喜欢到喜欢,不过是因为他送的罢。

    满满的钻石一粒粒的,房间里的灯光开得并不亮,可是钻石的切割工艺如此完美,那些切割面反着一点点的光,都可以折来折去的,弄得分外闪亮,那些闪闪亮亮的光芒,晃得她眼睛发疼,发胀,发酸。

    她赶紧抬头看着天花板,眼睛睁开,大口呼吸,那些呼吸声喘得哑沉,一声声的绞着她的神经,她咬了咬唇,好险好险,好险那些珍贵的泪水,就要滚落出来。

    辛甜说,人前不哭算什么?有种就关上门也不要哭!有种就人前人后的都坦然放下!

    有种?!

    “有种”是多么令人沉痛心酸的两个字眼。

    有种的人,懂面对,不逃避,敢争取,不畏缩。

    她是吗?

    不是!

    所以,她只能有种不哭。

    其他的,无法做到。

    手机捏在手里撑在床面上,头还仰着,吹干的头发还披垂着,抬手五指为梳抓进发里,她呼出一口气,钻石硌得手疼,平静好半晌,才发了个短信给辛甜,“小心肝,能见着他人吗?”

    信息很快回了过来,“那死老头根本不理我,嫌弃我败坏了他的名声,所以,另外想办法吧。”

    申璇吐了口气,半咬了唇,有点内疚,“又害你遭骂了吗?”

    “没事,我脸皮厚,挨骂是常事,不觉得丢脸,我还嫌他骂得不够大声,应该站到g城媒体面前好好骂骂我,那样可能更有力度,哈哈。”

    “不好意思。”

    “矫情死了,先睡吧,改天想别的办法。”

    “嗯,晚安。”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辛甜发了消息,辛甜那种自我解嘲的本事感染到了她,这一夜,睡得出奇的好。13cv。

    不但睡得好,还破天荒的睡了个懒觉,跳下床就洗脸,护肤,化淡妆,换衣服,再跑下楼,坐电动车去主宅。

    到达主宅的时候,大家都差不多放碗了。

    “大少奶奶过来了。”佣人恭敬的喊一声,惹来了所有人的注视。

    表情有些讪讪点头,抓抓头,走过去,锦悦赶紧给她挪了挪凳子,关切的问,“嫂子,今天怎么这么晚啊?”

    裴立也问,“阿璇,是不是生病了?”

    裴锦程微一偏头,在她脸上打量一圈,几不可察的松了口气,便放下碗筷,拿起湿热的毛巾,拭嘴。

    申璇笑着接过佣人装的粥,看着裴立,讪然道,“没有,因为睡得太香,一下子睡过头了,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是要多休息的,平时工作量又大。”裴立说出这话,立时就有人在心里不高兴起来,特别是二房三房的人,总觉得裴立有时候偏心偏得明显,对谁不是一副要求甚高的样子?偏偏一次又一次的偏袒申璇。

    这若是换了其他人在大家都下桌的时候才到主宅吃饭,怕早就用什么教条来训斥了。

    裴锦程站了起来,对长辈半行了礼,“我去公司了。”

    眼光瞟了一眼申璇,他想,他还是快点走的好,否则看她一副因为睡得太香而睡过头的样子,就会有无名之火烧起来。

    裴锦程才抬了步,便听见申璇很是关切的问了一句,“锦瑞没来吃饭吗?是不是生病了?”

    男人身侧的拳头,紧攥得“咕”一声响!

    .........这章是两章内容,六千字,今天大概一万五千字左右,两万封顶。

    106:吃醋了吗?

    翠竹轩的佣人阿华在申璇端上碗的时候才进了主宅,跟主宅里的厨师说弄点清粥小菜过去,瑞少爷感冒发高烧了,鸡蛋油腻的东西就不要了。

    锦悦惊了一下,站起来,“瑞哥哥生病了?我去看看。”说着急急的便跑了出去。

    裴锦宣性子在男孩属于偏静,不喜欢惹人注意,但这时候也站了起来,说去看看。

    被蒋琳瞪了一眼,“有没有点规矩!一大早的跑来跑去的。”

    裴锦宣坐下来,“妈,瑞哥平时很照顾我,我去看看都不行吗?”

    蒋琳被问得面色一菜,担心旁人说她故意教唆孩子不念兄弟之情,怔了怔,道,“我没说不可以去看,吃了饭去,裴家有裴家的规矩。”

    裴锦宣“哦”了一声,只能应下。

    裴锦瑞平时虽然神色严苛,可对家里人都很好,任人都感觉不到一点点豪门大户里的勾心斗角,锦悦经常说,还是咱们裴家太平,哪像别的豪门大户,一天到晚的争来抢去,瑞哥哥是最好最好的哥哥,比哥哥还要好的哥哥。

    申璇听闻愣怔而起,忙问阿华,“锦瑞生病了?”

    阿华叹了一声,微鞠一躬,“谢大少奶奶关心,瑞少爷昨夜里就发高烧了。”

    申璇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刚要再问,汪凤鸣立即站了起来,慌忙问,“怎么回事!发高烧为什么也不告诉我?”

    阿华怯声道,“瑞少爷说兴许睡一觉就好了,不用惊动别人,不过是体温高了些。”

    汪凤鸣睨了一眼裴立,心头有些不快,阿华已经说了锦瑞生病了,老爷子也不问一句,那申璇只不过是晚起了些,老爷子便关切的问是不是生病了。

    当真是大房的就是宝!心里也气,明面上依旧的轻声细言,“爸,我去锦瑞那里看看。”

    裴立淡淡道,“去吧,男子汉大丈夫的,发个烧有什么?大惊小怪。”

    竹的璇上起。汪凤鸣差点当场就咳血了!硬是忍着重新坐了下来。

    裴锦程看着锦悦跑出去的身影,回过身来,睨着已经站起来还久久没有坐下的申璇,原来裴锦瑞蛊惑的并非申璇一人,连锦悦都会因为他感冒火急火燎的跑去看望,一家人独独只有自己看不顺眼裴锦瑞,看来自己真是个恶人,跟别人的眼光都不一样。

    心里一凛,不耐道,“申璇,吃好了就去公司把手续交接了。”

    “哦!”申璇听了裴锦程语气,要问阿华的话咽了下去,不敢提出去看锦瑞,“马上就好。”

    裴锦程什么也没问的离开后,裴立还一直坐在桌上,直到人都散去,只有申璇还在小口喝粥。

    裴立雪色的眉,微微一皱,声音不大,却很郑重的问,“阿璇,交接什么?”

    申璇闻声抬头,对上老者精明却担忧的目光,有一种无处可躲的尴尬,轻咳了一声,“爷爷,游公司虽然已经进入公测,但还有很多需要决策和讨论的地方,而这个公司是我当初强行要求做的,所以,我去负责也是正常。而总公司副总的事情没有太具体的事务,谁都可以胜任。”

    裴立似乎松了口气,气息吐出来后,他便展背往后一靠,眼里噙出来的笑意,到了眼底,却别有深意,“阿璇,爷爷是相信你的,从第一次跟你说话的时候,爷爷就相信你是一个有责任心,有担当的孩子。”

    “……”

    裴立语气和顺,像在劝导,却是引导,“锦程的脾气,我是知道的,不但是大房的孩子,而且是长子,是我的嫡孙,未来的裴家家主,从一出生就注定有着无人可及的光环。他那性子,……多亏了你这些日子的担待。”

    申璇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她没有担待,她只是任着他发脾气,任着他作决定,可她也有她的脾气,她不想顺着她。

    还未开口,裴立已经站了起来,笑睨着申璇,“你们的事情,我不管,年轻人嘛,老年人多说一句都是多事,但是我希望咱们家,能和和睦睦的。”

    申璇送走了裴立,这顿早餐,破天荒的吃了一个小时。

    到达公司后,sunny已经把交接事宜整理成件,送到了副总办公室。

    明日起,到世纪游公司任总经理。

    她想跟裴锦程面谈一次,而sunny却告知,总裁请了人打球,不在公司,下班可能也不会( 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 http://www.xlawen.org/kan/309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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