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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部分阅读

    篮球的大手用力往下一压,篮球“铛”的一声弹高,他又面向篮板方向连拍两下,把球扣在手里一翻,手掷脚踮之时,篮球倏地从手里飞了出去,直奔篮板,三分球,在篮框上转了一圈,落了进去。

    他转过身看着裴立,身后传来篮球落地时一下比一下弱的弹跳声,笑了笑,“爷爷,您长命百岁。”他大方的耸了一下肩,“没事,我还没这么谈过朋友,大不了我和她谈朋友谈到一百岁去好了。创个吉尼斯纪录出来,您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裴立亦是一声大笑,“好呀,你觉得这样好,便这样好了的,反正只要不进门,不动用裴家的钱帮申家,我没意见,你在外面找女人,这很正常,找谁都是找。”

    裴锦程瘪了一下嘴,嫌弃的说道,“爷爷这话说得可真是open。”

    裴立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在前面,佛珠一粒粒的就在他指间拨动,“我听说你收了个通讯公司送给申家,犯规啊。”

    裴锦程在给申璇办理通讯公司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瞒裴立,因为他跟申璇本就属于不被公开的关系,如果连私下交往都要受约束的话,万一哪天被长辈知道了,更会闹起掀然大波,还不如一点点的给这些人上上药,说不定时间一长,他们也就适应了。

    所以当初办收购这间公司的时候也是用的锦程控股的钱,裴氏基金审核季度财务报表时,自然就会知道这笔钱的去向和具体用途,收购公司这么大的事,就算不用通过基金会的同意,但基金会也要知道这家公司的市盈率及资本细节,可公司不是转入锦程控股名下,而是由海城申氏底下的“启达”接手了,这样的事,基金会必然是会报给裴立的。

    所以裴锦瑞当时收购北京的公司,裴立也是知道的,都是同样的路数。

    裴锦程觉得自己不能把和申璇交往的事情当成压力,自己压力越大,越容易被人欺压,但他向来不是个愿意被欺压的人,可裴立不是外人,他必须得照顾长辈的感受,“爷爷啊,锦瑞也收购了公司送人,您都没说他。谈朋友哪能不花钱吗?我只是送女朋友一个礼物而已,您总不能让我交个女朋友,弄得那么寒酸,对吧?一个小公司而已,我想来想去,比买一堆石头划算。”

    裴立大笑道,“阿璇现在这样算什么?以前倒是道德底线,如今她的底线又在哪里?”

    “爷爷。”裴锦程担心自己尊敬的长辈说出一些不太好听的话来,马上打断,“跟阿璇没关系,是我逼的。”

    裴立手中佛珠拨得愈来愈慢,看到裴锦程眼底闲散之后生出的维护,老人的因为笑容生出来的皱纹也深了很多,“非她不可吗?”

    裴锦程其实大多时候都猜不透裴立的想法,但事到如今,他可不愿意否认什么,现在一否认,以后想翻盘,都不可能,好在他虽然知道裴立反对,却也感觉得到裴立的听之任之,只要不进门,其他都无所谓,他眸色沉沉,点了头,声线也是肃然,“嗯”了一声,“非她不可,至少现在是。”

    “锦程……”裴立刚一出声,裴锦程便伸手揽住裴立的肩,“爷爷,您别管我的私生活了,您不是说了嘛,我反正在外面有什么女人,您是不管的,我就是泡个妞而已,你用得着这样郑重其事吗?以后你让基金会盯着锦程控股的帐就行了,我的那些糜烂的私生活,你就当我还没结婚吧。”

    裴立反过手背揉了揉额角,“你呀,总是钻我话里的空子,我是老糊涂了,才会上你的当。”

    两人往楼上走去,“爷爷,这怎么能算得上是上当?我只能说您老人家思想open,哈哈。”

    裴立“哼!”了一声,却没有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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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然拦住刚刚走出来的林致远,“林书记,麻烦您跟院长说说,帮小宝安排一个床位好么?”她身侧手心里的指甲已经嵌了进去,鼓了极大的勇气才向他开了口。

    林致远很是疑惑的问,“林书记是谁?”

    “你。”

    “我是谁?”

    “你是,林致远。”

    “对啊,我是林致远,我为什么要帮小宝安排床位?”

    “林致远!”

    “乔小姐,我跟你非亲非故,我只是林致远。”他故意,故意不再叫她沈悠然。

    乔然站在电梯外看着他面前的男人,他眼底沉敛着的全是阴谋和算计,他算计任何人,包括她,这个阴险的小人说,他们非亲非故!

    不!他们不是非亲非故,他们有血海深仇!

    这个冷血的男人!

    她怎么会想到他会帮她?她点了点头,讷讷一句,“对,你只是林致远。”

    青丝落下,遮住她的耳朵,皎白的皮肤被墨发衬得愈发的白净,她不年轻了,可是她很少笑,所以她比同龄人少很多细细的纹,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岁。

    她垂眸从他的脸上移开视线,转身摁了电梯外的倒三角摁扭,刚刚停在这一层的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门,她走了进去。“林致远,你想要什么?要我再死一次吗?如果这样你会帮小宝,我满足你。”

    光线有了变化,电梯门就快要关上,男人的手臂一挡,电梯-门又打开,他低声怒道,“沈悠然!”

    她恍若未闻,摁下关门键,男人却并不退开,她眸淡如湖,看着男人,“这个交易划算吗?你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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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锦程安排了lis到心脑医院观察乔煜的病情,乔然不再反对林致远跟乔煜相处,而自己,总是在林致远到病房看乔煜的时候,她便出去,或打水,或打饭,反正有做不完的事。

    林致远给乔煜剥橘子吃,“远叔叔,你以后每天都来吗?”

    “你想叔叔每天来吗?”

    “想啊。”

    “那叔叔每天来,如果不出差的话。”林致远手中的橘子瓣放进乔煜嘴里,“老师说,你跟小朋友发生冲突,才发的病。小宝。”

    “嗯,妈咪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林致远愣了一下,沈悠然说得出来这种话?

    “人家惹的你?”

    “嗯,不过这种话,不能告诉妈咪。”

    “为什么?”

    乔煜惹人揉搓的脸蛋儿腮帮子都吃得鼓了起来,橘子咽进嘴里,他才呶着嘴,“哼”了一声,道,“因为那坏孩子说我是个野种,我当然要揍他!我不能告诉妈咪,你要帮我保密。”

    林致远刚刚剥在手中的橘子瓣一下子挤破,橙色的汁水横流,“……”

    乔煜突然不放心起来,他的声音是奶声奶气的紧张,“远叔叔,你不能告诉我妈咪哦,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才告诉你的,你要是不能守护我的秘密,我就再也不跟你做朋友了。”

    林致远抽了张纸,慢慢擦着手上的果汁,才伸手揉了揉乔煜的脑袋,“远叔叔知道了,远叔叔会帮你保密,小宝放心吧。”

    “嗯,我就知道,我们男人家才有共同语言,才不会像女人家一样话多,张嘴就把别人的秘密说出去了!”

    林致远一听,方才心底那一片阴霾都消散了,“哈哈!对,我们男人家才是真朋友!!”

    “就是,兄弟之间要讲义气对吧?”

    “噗!”林致远咳得脸上一阵泛红,叔叔是长辈,这个兄弟?他马上纠正道,“那个,小宝,辈份不能乱。”

    小宝天真的眨了眨眼睛,“朋友就是兄弟啊!好朋友就是好兄弟啊!”

    “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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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致远近几天来心情大好,裴锦程约了他,希望他能通过关系,把他的人安排到白立军儿子的部门,空降的话就太明显,但如果一步步升上去,必然要有强大的后台才能升得快,所以林致远这个位置做这样的事,根本不会让人怀疑,因为林致远一出面,不需要他亲自开口,就是一个秘书去隐晦的打个招呼,效果都是非同一般的。

    白立军的儿子白津林在市公安局,按照这个节奏,白立军以后必然是想把自己的儿子继续往这条线上排的。

    裴锦程可不想给白家这样的机会,更何况,白立军那老狐狸身边插人太难,在白津林这种二十三四岁的小年轻身边插人倒会得心应手得多,心机城府不可能没有,但不可能有四五十岁的人防备重。

    裴锦程安排的这个人是三爷爷那房的人,但这个敏感的时候,他不能放姓裴的人进入公安系统,要知道裴姓在g城算得上是大姓了,特别是升得快的人,如果姓上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裴家,三爷爷那房曾经从政的人多,但是三爷爷重男轻女,特别女儿当时出生的时候算命说命里相克,嫁出去后,对外孙外女都不扶持。

    三爷爷的二女儿嫁进苏家,三个外孙都没有受到三爷爷的重视,很少往来。以至于几十年下来,在g城人的眼中,苏裴两家的关系跟没什么交集的豪门没有区别。但三爷爷那房倒掉之后,苏家反倒没受牵连,更没人去关注,裴锦程早就同苏竞成盖过旁人耳目,暗地里有过联系,苏家是做生意的,也一心想插足政界,苏竞成读的警校,但毕竟苏家没有政治背景,时间不等人。

    如果能通过裴锦程让苏进入政界,提升更快,自然是好,当然想和裴家同一战线,而且说来本就是亲戚,上一辈的事情年轻人都不太会计较。

    关键是裴锦程这个人,他若有心与人交往,很容易去抓到对方的弱点,软处下手,很快便可以把人拉到他的阵营里。

    他手里有很多人才,也可以入仕途,但裴锦程认为,苏家虽然不姓裴,但是跟裴家是亲戚关系,等到苏竞成功成名就之后,裴苏两家的关系大召天下,跟朋友提携式的关系自然两样,到时候说出去,苏裴两家还是表亲。

    二爷爷手里也有合适的人,但是爷爷一直和二爷那边关系紧张,他还有很多没有摸清楚的事情,不能轻举妄动。

    等苏竞成稍微落稳之后,等一切尘埃落定,他就要着手把裴家本姓的人往政治队伍中安插,否则裴家就算不受制于白家了,以后说不定也会受制于林致远,不想受制于人,必须与对手有相同的力量,没有自己的势力,如何平等?

    ....

    林致远拿着苏竞成的档案看了一阵,目光落在档案上,话却对着秘书说道,“苏竞成这个人年纪轻轻的,看着这档案,倒是根苗子。”

    说完把手中的档案往桌上一扔。

    秘书多少明白了林致远的意思,但谁会无缘无故挑份档案来看?更何况是像市委书记这么忙的人,用意如此明显,只不过不明说罢了,像这样的事情,当秘书的更不能在领导说得不明的时候去问得明白。

    秘书看了档案,档案里是警校大四,快要实习了吧?苏家的小公子?“还不错,就是年轻了点,应该要磨砺一下。”

    林致远想了想道,“市公安局虽然门槛高了点,但听说监管处倒是拘一格用人材的地方,严蛮锻炼人的。”

    秘书同样的是水晶心肝玻璃人,什么不拘一格用人材?市委书记说哪个部门是不拘一格用人材的地方,那么哪个部门就肯定是不拘一格用人材地方。锻炼人?要看怎么锻炼,往哪方面锻炼了,监管处肥不肥倒另说,关键是书记的用意是什么。

    “这倒是。”秘书附和一句,又道,“林书记,我觉得市公安局我们市委还是得关注一下的,毕竟全市人民的安危可都系在他们身上。”

    “这事情随便去看看就好了,毕竟公安厅直辖下来的部门……”林致远话到此处便收了声,已经拧开了笔,开始做起了工作笔记。

    秘书心里了然,一派清明,省公安厅白立军跟自己的领导暗里有些不对盘,这是他这个秘书感受得到的,那么这件事,就由他去查好了。

    秘书办事的效率很高,很快将市公安监管处里人员的名单罗列了一份出来,档案一一规整,最后惊奇的发现了白津林的名字,关系人档案一栏,“父亲--白立军”

    领导要安插人进监管处的人与白立军的儿子是同一个部门!

    用意不言而喻!

    秘书心里惊跳一阵,又恢复平静,怕是这一场权利争斗正式拉开了吧?他自然是不敢懈怠的,把所有的档案收好,整理后又销毁,然后开始着手安排。

    心里把层层利害关系都剖析了一遍,心知绝不可以用市委书记这条线把人安排进去,若是他亲自出面,这不是明摆着告诉白立军给他儿子身边有市委书记的眼线吗?

    所以最后苏竞成进入市公安局的监管处,以很隐晦的方式,但有人传出是省委书记的关系,别人问的时候,苏竞成也只是模糊的打着太极,大家也不会细细去问,更不可能去跟谁打听,谁会那么傻去打听省委书记那边的关系?便默默的以为真的是省委里面的准备培养的人。

    白立军也是省委书记这条线上的人,白津林自然而然的就和年纪相仿的苏竞成走得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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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立伟在裴锦瑞订婚前过寿,白珊换了新装,春日的小洋装,穿上丝袜,披上嫩黄的暗纹小外套,挽上手提包,便开了车出了裴家,车子开往裴锦程的公司。

    裴锦程开会出来,白珊便甜甜的望着他,公司有相熟的人喊她“裴太太”。她抿着嘴笑着道谢。

    跟着裴锦程进了办公室,便上前挽住裴锦程的胳膊,“锦程,爸爸过寿,你说,我们送点什么好?”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明天啊。”

    “这么赶,怎么不早说?”

    “其实我老早跟爸爸说告诉你了,但是看你天天这么忙,不想你太花时间,所以现在才告诉你,不如今天我们去给爸爸买点礼物吧?”白珊仰着脸,虽然时间紧迫,却依旧是用问询的方式,而这种问询的方式又显得多余,因为已经没得选择。

    裴锦程看着白珊,久久的,久得微眯了眼,“小珊,礼物的事,你决定就好了,我不是给了你卡吗?”

    白珊并没有生气,抿嘴笑了笑,笑中带嗔,“锦程!你就花中午一会儿的时间不好吗?我们结婚这么久了,我爸爸过寿,我也想沾点吉利,毕竟我嫁了人,总是夫妻两个买的东西比我一个人买的东西好,放心吧,我会刷你的卡的,这可是你的心意。”

    裴锦程拍了拍白珊挽着他手臂的手背,“好,那你有没有看上的?或者已经有单身的东西?”

    “玉器怎么样?”

    裴锦程点了点头,“但你对玉器有研究吗?”

    “你懂得多,当然你帮我看啊。”

    裴锦程再想拒绝,白珊叹了一声,“锦程,我觉得这样的要求,不过份,对不对?”

    裴锦程“嗯”了一声。

    两人走到公司停车场,已经走到了那辆霸气强悍的越野车前,车钥匙拿出来摁了开锁,裴锦程刚刚坐上驾驶室,副座的门便被打开,他突然倾身过去拉上车门,又拔了车钥匙,下了车,摔上驾驶室的车门,绕到副座门外,看着一脸茫然的白珊,他耸了耸肩,“这个车开出去太招摇了,坐你的车吧,今天你当司机,怎么样?”

    白珊愁云突消,立即展了笑,挽着裴锦程便往自己的车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你可别嫌弃我的车子太q。”

    裴锦程道,“怎么会?女人家的车,不都那样吗?”

    “我只是觉得你的车那么大,我的车会不会大小了,你会不会坐不习惯。”

    “怎么会不习惯,车子嘛,代步而已。”

    白珊知道,裴锦程向来很有主张,虽然他总是一副很有礼节的样子,但他骨子里固执,所以他肯坐她的车,她真的很高兴,“走吧走吧,我今天开车。”

    裴锦程拉开白珊的副座前,看了一眼自己的车,那辆强悍的装甲越野车静默的停在那里,副驾使室的门关得紧紧的……

    坐上白珊的车后,裴锦程长腿曲得难受,便调了坐椅,往后退去。

    给白立军选玉器,没用多少时间,裴锦程只管刷卡,营业员指着一款玉如意的烟嘴,说是适合寿礼,他便对白珊说:“小珊,这个不错啊,。”

    白珊觉得这礼物挑得太过顺利,有些失望,营业员眼尖,一眼便瞧了出来,又重新推荐了另外一款玉佛百子,裴锦程摇了摇头,白珊微蹙了眉,“为什么不好?我觉得这个好,好多小孩,好可爱。”

    白珊的主见越来越强,裴锦程睐她一眼,竟觉得有些不认识了,玉佛百子这个,他不喜欢,更不会花钱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都没了,为什么还要给别人百子?!

    “小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家就你一个女儿……”裴锦程的话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他的意思很清楚了,玉佛百子寓意是好,但是白立伟膝下只得一女,这百子从何而来,送这样的寿礼岂不给人一种故意讽刺的意思?

    白珊立时便明白了过来,自己是父亲唯一的女儿,本来父亲这辈子没有儿子就很遗憾,如今过寿却有人送玉佛百子,这不是打人的脸吗?

    “锦程,还是你想得周到,要不然就那个玉如意吧,挺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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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申璇用快递的方式将支票退回给d市梁寅,希望对方再盖一张,让财务忙过两天就过去d市取。

    这中间申凯不敢打草惊蛇,一直慢慢的查着“梁氏治业”的往来帐。

    查着查着才发现,“梁氏治业”上很多帐都跟一个叫“风行”的公司往来,而“风行”又与另外一个“梅氏”来往密切。

    但梁寅名片上的“梁氏冶业”只是个名头,股份大头根本不姓梁,而姓梅!

    申凯看着自己手中整理出来的资料,一张4的纸上,画满了箭头和姓氏,他心惊胆跳,d市去年好几个矿主死掉,最后矿业都卖给了当地梅家,梅家与当地政府交好!

    梅家现在手上的矿业是d市最多的,已经快要形成国内煤矿的垄断!

    申凯沉沉的吐了口气,二叔三叔的死,果然不是意外!

    而如今,他又要如何做?才能把这个凶手揪出来?当地政府和梅家交好,光这一点,就足够他头痛的,证据太难收集,特别是一个频频发生矿难的产业,说是意外便是意外!

    申凯和申璇商量,明天要去一趟d市,申璇想要同行。

    申璇害怕裴锦程又打电话误会什么,于是想提前跟他说一下,要出差,哪知道电话打过去,那边声音嘈杂喧嚣,接电话的人,却是白珊,“阿璇?今天我爸爸过生日,他们正喝得高兴,我等会让锦程打过去给你吧。”

    申璇捏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嗯,我等会再打一次就行。”

    ....亲们,这章一共七千字,今天10000字更新结束.明天也好忙,因为前几天女儿生病请假,公司欠了很多事没做,但今天实在熬不住凌晨更了,亲们明天晚上刷更,么么哒。

    301:申璇,你不要脸!

    “嗯,好。”

    申璇迫切的想要挂断电话,可是白珊却突然喊住她,“阿璇,你等等!”那边有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之声,人声开始远离,白珊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素来都软糯轻音,这时候突然像是被注射一剂营养剂,精神都好了起来,“阿璇……”

    刚喊完名字,她又不紧不慢,却棉里藏针的说道,“我本想直接称呼你为申璇,可是我还是按照家里人的习惯一样,称呼你为阿璇,但是你如今这样,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做很不要脸吗?”

    申璇听着白珊如此直接的话,心底微颤,感觉有人直当当的扇了她一巴掌,她是有自尊心的,有的,一直都有!

    就是太有自尊心,她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脑子里都是裴锦程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跟你结婚之后,我都没有碰过白珊,包括你离开后。”然后他又对她说,“阿璇,做我女朋友吧……”

    她在当时几乎没有用心去辨别过他话里的真伪,那一瞬,她本能的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那时候的她只是想,这个时候天王老子来跟她说,裴锦程是个人渣,他骗你的,他画个糖饼给你,你就吃吗?他给你的糖饼里全是砒霜,你这个猪。

    可是她还是相信,她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不管他给她画的是什么糖饼,不管他给她的糖砒里是不是加了要命的砒霜,但她还是会接过来,吃进嘴里,咽进去,细细品尝,哪怕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的毒发身亡,她都要吃,心甘情愿,人蠢钝如猪,也怪不得旁人。

    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她的那种心情,那种接到爱人传递给她美好情景时的心情。

    她是相信他的,不管来告诉她“事实”的人是旁人,还是白珊。

    “白珊,你如果只想直呼我的名字,为什么在这种没有旁人的时候,还要这样称呼我呢?没有人看得到,还是说你已经习惯得改不了口?我跟你无话可说,等会我会打电话过去,挂了。”

    “申璇!”白珊又喊一声,“四年前你破坏了我和锦程,四年后,你们离了婚,你还要这么锲而不舍吗?你不知道爷爷已经说过不准你再踏入裴家的门吗?全g城的人都知道申裴两家再无往来,你们申家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女孩?四年前害人害已,抢别人未婚夫,四年后恬不知耻,又勾引别人丈夫!我现在才是她法律上的妻子,你算什么?第三者?二-奶?情人?或者什么都算不上,只是他无聊的时候拿来消遣的一个暖床的工具而已!”

    申璇并不想在用过激的语言来与对方抗衡,恶言相向只会让自己的愤怒燃至顶点,但她挂电话的时候,还是幽幽带笑的轻描淡写道,“我是哪一种,你等会问问他不就能准确定义了吗?我并不想挑衅你,因为我一直都觉得你可怜,可是这并不代表我能控制他,我不管是你嘴里说出来的哪种女人,但都是他把我逼成那样的,如果可以,你也可以让他去逼你。”

    申璇挂了电话,可是心脏和脉搏跳动节奏并非像她方才口气里说得那样轻淡闲适,她在乎,在乎。

    在乎任何一个人这样说她。

    她并不想。

    可是走到今天这一步,裴锦程有责任,她也有责任。

    若不是因为那个证据,裴锦程或许根本就不会娶白珊,或许他们会像所有的夫妻一样就算没有轰轰烈烈,也同样可以相携到老。

    如今,她离开了裴家,再也回不去了,她沦为了别人口中最不屑的女人,二-奶?情人?或许比这些都还不如。

    她怎么可能不在乎?她在乎的时候,那些污点似的名词便成了尖刀,一下子一下子的割着她的皮肉,惩罚着她的下作!

    她居然还可以如此理直气壮跟白珊顶过去。

    她凭什么?

    海城,g城,相隔千里。

    她,他,相隔千里。

    没有听到白珊声音的时候,她几乎都要忘了那个女人的存在了,她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了。

    “小五!”申凯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蹲在墙角捏着手机哭成泪人的妹妹,他敲了门,可是没人应,他是慌了才推门进来的时候。

    看到申璇咬着自己的唇,哭得没有声音,他几步过去,将女人拉了起来,拖进怀里的时候,他颤声安慰,“小五,小五……”

    “哥!”

    一听到申璇喊“哥!”,申凯就心肝儿颤,“没事了。”

    申璇的下巴搭在申凯的肩头,咬着他肩头的衣料,“哥!我是个坏女人,是不是?”

    申凯阖着眼,吐出来的气都乱了,其实他都知道,她现在的委屈和自责,痛苦和坚持,犹豫和自恨,他都知道,但他还是点了头,没有安慰她,“嗯,你是个坏女人,小的时候你是个坏小孩,让家人操碎了心的要保护你。你是个坏学生,学习成绩差,你的作业好多都是启阳帮你做,你是个坏朋友,你总是带着你的朋友不思进取,打架闹事。后来是个坏女人,伤了那么多男孩男人的心,买醉的自杀的,都是你害的。小五,你是个坏女人,你从头到尾就是个坏女人,坏到骨子里的坏女人!!”

    他抱着她,听着她哭,感受着她哭得身躯震动,他自己也红了眼睛,眼潭里也氤氲起了浓浓水汽,双手的掌心滚烫,托包着她的头,堪堪全部包住她的太阳|||穴,让那里突突跳动节奏都放缓了,他看着她,看着她把他看成一棵救命稻草似的在寻求宽慰,寻求宽恕,寻求出路,他心里一酸,吻落在她的眉心,沉沉的叹了一声,“小五,从小到大,你就没有好过,可是,你是我的妹妹,到一百岁还是我的妹妹,别人都觉得你坏,但是你是我的妹妹。”

    “哥!”她一头又扎进他的颈窝,粉拳握起就“咚!咚!”的敲在他的背心,他一下一下的受着,听着她咒骂着他,“申凯,你这个大混蛋!”

    申凯拍着申璇的后背,他是个小辈,对很多事都看得开,并不像老年人那般迂腐,但是他也有他的底线,任着申璇发泄,他只是轻轻拍她的背,声音淡淡的,却透着郑重其事的警告,“好好休息几天,路是你自己选的,坚持或者放弃都是你自己选的,小五,这次我不会再惯着你,不会再像上次你去马赛时一样不问原由的惯着你。这次如果你告诉我,你要坚持,那么中途要放弃,我会让你一辈子都不准再见裴锦程。同样的,如果你现在告诉你再也不想和他在一起了,放弃了,但中途又反悔又想他了,又想和他在一起了,小五,就算你从98层的海层大厦顶楼跳下去威胁我,我都会让你去死,也不会再纵容你!”

    “小五!我这次纵容你,是最后一次!”

    申璇是第一次听申凯跟她说这样的话,威胁的话,以前哪怕语气很重,也不会说出让她去死也不反悔的话,最后一次?

    连申凯都被她逼成这样了吗?

    她何尝不是在逼自己?

    一辈子不见裴锦程?如果申凯有一天真的下定决心这样做,那么她永远都不可能有反悔的那天,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哥哥虽然从小到大的嬉皮笑脸,没个正形,但偏偏说的话,就会算话!

    承受不了的事情,就不能去做决定了,她已经慢慢学到了,在他的颈窝间摇头,“哥,不管怎么样,我都等他,除非哪天,他来跟我说,他不要我……”

    “那就好好哭一晚上,明天还要工作,我去订明天到d市的机票,你不要去了。”

    “不!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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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城前一个小时

    裴锦程酒品一直都不错,酒量也不差,但是今天这酒喝得太杂,白立伟过寿,豪门中人自是不用多说,就认识白立军的人都到了很多,做生意和做官的人,酒坛子很多,这酒,是必然少不了要喝。

    酒杂就容易顶不住,但裴锦程一直在控制着,能多说话的时候,就不跟人碰杯,但是他越喝越觉得酒不对劲,头也愈来愈昏沉,他一直都是个非常谨慎的人,对人的防备心理一直都有,只是不会做在人面上。

    当他再甩一下头时,用力的掐了自己一把,一曲快节奏的奏响之时,他忙拉着白珊便混进舞池,跳了一曲,害得白珊好几次跟不上他的舞步,两人皆是满头大汗。

    从舞池出来,裴锦程就感觉自己的头脑清醒了很多,那种头晕沉疼痛的感觉仿佛跟着一场剧烈的运动产生的汗水排了出来。

    那一曲跳得他很不适应,少了很多乐趣,申璇总是跟着他的脚步,又强迫他改变舞步,他强压她一次,她便要踩在节拍上反-攻一次,一曲来,他会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场旅行,一场酣畅淋漓惊险刺激,却又身心投入惬意舒畅的旅行。

    这种感觉,只有一个人可以给他带来,那就是申璇,不止一次带给他这种感觉。

    一身的湿汗,他终于可以找个借口去洗澡,白立伟安排他去白珊的房间,浴缸里是白珊帮他放的温水,可是他关上卫生间的门后,却打开了花洒,放了冷水淋浴。

    g城虽然寒气渐湿,已经有了早春微寒转暖的脚步,但冷水的温度泼在身上已经可以让人一惊一颤,裴锦程站在花洒下,仰起头来,任着花洒里的冷水冲在他的身上,让冰凉的水分子钻进他的毛孔里,强行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身上的乏力也慢慢得到了改善。

    哪杯酒有问题,他没有去细想,也无法去细想,人多手杂,宴厅是有监控的,可是若是白立伟做的,难道他要去让白立伟承认吗?

    不是让对方更防患自己吗?

    装作不知道好了!

    冲好凉后,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渍,又放了滚烫的热水,把沐浴露挤出来冲在地上,让热气把沐浴露的香气蒸得整个浴室里都是,让雾气都弥漫了浴室。

    将浴缸里的水放干,裴锦程裹了条浴巾出了浴室,自己的衣服刚刚脱在客房,穿过厅,去客房拿了衣服,顺手把门关上,床上扔着衣服袋子里放着手机,他把手机拿出来,打了电话给生叔,让他送套衣服过来给他。

    挂了电话后,检查了一下是否有未接电话,没有未接记录和来电记录,他把电话放了起来。

    卧室的门被敲响,“锦程?”

    白珊!

    裴锦程走过去,拉开门,“小珊,你先下去陪客人吧,我等生叔送衣服过来。”

    白珊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杯咖啡,一杯茶,一杯白水,“锦程,洗了澡,喝点东西吧,刚刚出那么多汗,不喝水,会虚的。”

    裴锦程看着托盘里的饮品,凤眸淡淡眯起,他笑了笑,“小珊,可是我不渴。”

    “那你要吃点什么?”

    “我也不饿。”

    裴锦程围着浴巾,已经不复一年前的骨瘦如柴,完美的骨架上已经锻炼出了精练的肌肉层,绝不是属于壮的那类男人,却又恰到好处的不会让人觉得他瘦,宽肩窄腰,块块腹肌,好不诱人!

    白珊心里怦怦的跳着,脸都跟着红了起来,“锦程,那我去给你拿点水果?你一晚上就没吃什么东西,全都喝酒了,这样对肠胃不好。”

    ...........................................今天的更新没有了,亲们,明天后天可能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不过无论如何,99会写完这本,一定会写完这本。

    302:小五想见你!

    裴锦程微咂了一下唇,“小珊,要不然等会吧,现在什么胃口也没有。”

    白珊“嗯”一声,点头转身走到厅里的茶机边,把托盘放在桌上,刚刚重新走回到裴锦程身边,裴锦程已经打起了哈欠,“小珊,我困得很,想先睡一阵,你帮我去说一声,就说不下去了,实在是累。”

    “哦,好。”白珊看着裴锦程转身进了房间,上床便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方才手里端着东西还好,可是现在两手空空,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睡觉,她的手放在身侧,紧张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

    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变成这样了,他成植物人之前他们还好好的,他醒来后,见一次面对她冷淡一次,像因为天气骤寒时起的一层薄冰,可直到现在,两人之间好象已经不知道不觉的铸起了一道冰墙,越来越厚,厚到拿锤都砸不碎那么厚。

    若想等到化掉消融,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去。

    看到裴锦程渐渐入睡,白珊一会又往卧室里走一趟,一直到过了夜里两点,她再次到了客房,看到裴锦程睡在床上开始一阵又一阵的翻身,似是烦躁,她终于壮着胆子走过去,父亲说,只要有裴锦程的孩子,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发生变化,男人再是在外面乱玩,孩子是一定会爱的,孩子有时候就是夫妻之间的纽带。

    她虽不敢,父亲却做得滴水不漏,她不敢,申璇却敢!

    就是因为她一直都不敢,所以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裴锦程必然是不喜欢曾经温顺的她。

    她转念一想,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她要他一个孩子,不过份,她现在已经和他结婚了,她要他一个孩子,一点也不过份。

    不过份!

    掀起盖在裴锦程身上被子一个小角,钻了进去,男人如预期的抱住了她,那样迫不急待的翻( 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 http://www.xlawen.org/kan/309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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