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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部分阅读

    方向进行调节。装备带标尺分划的6x42瞄准镜,300米的射程发射50发子弹,散布圆径不足8cm。还配有低噪音的助推器,号称是全世界最精准的半自动步枪。

    而且听说此枪制造价格高昂,大约要十万人民币。而且数量非常有限,是世界上最昂贵的枪。

    我对这种枪是一窍不通,之所以会这么了解,都是因为听花公子不厌其烦,反复的吹嘘他的宝贝,听得我耳朵里面都生茧了。自然而然就对其十分的了解了。

    胖子也是武器爱好者,一直非常羡慕花公子的这只狙击步枪。他看到背包里面步枪,便在一旁咂嘴道:“有个有钱的老爹就是好。”

    花公子听完。便笑着对胖子说:“brother,你的个性,不适合配备这种枪,冲锋枪才适合你的个性。”

    花公子这话说的对,狙击手一般都要好像隐藏在泥潭如枯木的鳄鱼一样,猎物没有出现前,全身都要保持高度的警戒,内心却要平静如水一般,千钧一发的机会出现之时,才能如同蓄势待发的毒蛇一样发出猛烈的一击,速战速决毫不迟疑。

    而且出手之后,就要迅速的转移阵地,以免因为暴露自身,而成为目标,被躲藏在暗中的其他敌人给干掉。

    胖子大大咧咧的性格,的确不适合当狙击手,他没那个耐性,正如花公子所说,胖子比较适合拿着冲锋枪,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前线。

    我见花公子又要开口炫耀他的宝贝,就急忙晃动手中的酒瓶说:“来荒漠,你怎么会想到带这种酒来?”

    胖子在一旁也开口说道:“就是,我和老郑都喝不习惯这种酒,酸了吧唧,有什么好喝的?”

    花公子笑着从包里拿出红酒开瓶器,拔下一瓶红酒的软木塞,然后对我俩说:“这酒得含在口中慢慢品尝,我喜欢它的情调。”

    胖子拿着酒瓶,对着瓶嘴直接灌了一口红酒说:“什么情调,我就觉得东北的二锅头比它有情调,火热的情调。”

    不只不觉中,我们三人就把两瓶红酒都干了,胖子竟然还意犹未尽的嚷着再开一瓶。

    花公子这时向我问起了营地被袭的事情,我便对他详细的讲述了一遍,大大的夸张了我和胖子的英勇智慧。

    花公子笑着赞扬说:“你俩可真有本事。不过这趟旅途,也太刺激了。”

    我对花公子说:“你要是这么想,我劝你早点回去。我们现在可是都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进了昆仑山境内,分分钟钟都会投入死神的怀抱。刺激,是最要不得的东西”

    花公子刚想要说些什么,帐篷的门帘突然被人撩开了,天雨一弯腰走了进来,看到帐篷内有外人,就站在门口对我说:“五哥找你们有事商量。”

    我看到花公子不知是因为喝醉了,还是别有目的,微眯起桃花眼,一副色迷迷诱v惑人的表情打量天雨。

    我对花公子这种不挑食的态度,心里真是感觉齐了怪了,以天雨现在一副村姑大妈的样子,怎么还有不少人对她感兴趣,难道是在这荒漠中,女人太过稀少的关系。还是花公子天生就爱对女人放电,无论美丑。

    我挡住花公子的不轨的视线对天雨说:“你先去,我们随后就到。”

    天雨看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开,花公子见我有些奇怪的举动,便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

    看到天雨走了,我立刻对胖子和花公子说:“别喝了,五哥找我们肯定是有正事,晚点再继续。”

    说完,我便站起身往帐篷外面走去,他们二人慢慢腾腾,晃悠悠的跟在后面。

    我因为醉意,有些头疼的走在前面,听到身后的他俩开始交谈。

    胖子对花公子说:“兄弟,你能不能不要走到哪里都牵着你老婆?”

    花公子听完,立刻将提在手中的长提袋横抱在怀中,用近乎于发嗲的语气说:“离开我老婆我会死。”

    我走在前面,听到他这番幼稚的对话,立刻翻起白眼,感到十分的无语。

    但是,我一想到在这神秘变化多端的昆仑山境内,说不定会兀的出现什么威胁,而随身不带着武器防身,真的有可能会死。

    我们三人转眼间便走到营地中央,现在我们已经挺进到昆仑山的东部,东支的祁漫塔格山的最外延,地理环境已经从荒漠化草原过渡到干燥的剥蚀的基岩山地,而气温也明显变低。白天不再像在沙漠的时候一样酷热,而且已经穿过了荒漠的无风带,清风佛面却感受不到温柔,只会带来阵阵的寒意。

    植物更加稀少,只有沟坡及岩|||穴上,堆散生有垫状驼绒藜,点缀着这块漫无边际的红沙荒漠岩石地。

    自从踏上倒斗盗墓的征程,我发现胆量增添了许多,身体也变得强悍了不少,紧张性肠胃炎不再犯病了,面对这样骤然变来变去的恶劣环境,身体的适应能力也明显强了许多。

    本来我担心胖子会因为天气温差骤变而生病,但一想到我都没问题,他应该更不在话下。

    可结果,却往往是十分的出乎人意料之外。

    我们来到了营地中央点起的篝火近前,査五爷一干人等已经热火朝天的在进行讨论,我看气氛不错,心想:他们聊的话题应该很欢快。

    落座以后,我看到七爷仍旧一身白袍大褂,青丝束起。她见我看向她,便冲我微笑点头示意,我立刻微笑着点头还礼。

    这时,我发现身旁的花公子,看着七爷的眼睛都直了,很少见他有这种失态的表现。

    七爷也发现了花公子炽热的眼神,便微笑着冲他点头示意,我诧异的心说:难道他俩不认识?

    如果说我和胖子不认识七爷还说的过去,毕竟我俩不在外八门之中,很少和他们打交道。但花公子本身就是外八门的门主,他们二人不可能不认识?

    当时心中的疑问,在事后有了答案,花公子不认识七爷也是实属正常。因为七爷她行事十分的神秘,几乎很少在公众场合表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还真的是一般人都只知其人,不曾见过其人,而甚至有些人连有她这么个人都不知道。

    我此时并不知道这些,心想:定是花公子这个执跨子弟不务正业,大多事都交付给底下的人处理,几乎很少在京城,所以并不熟悉七爷。

    但看到他癞蛤蟆看天鹅的眼神,我内心由衷的生出一丝厌恶,有股说不上来的心烦,恨不得戳他的眼睛,让他不再能盯着七爷看,这种奥妙的心理,我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胖子竟然病倒了

    査五爷找我们来并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把花公子介绍给大家认识,顺便给刚刚到达的补给队,办了一个小小的篝火晚会。

    査五爷是借着给花公子接风为借口,举办篝火晚会,目的是为了驱赶西征队之前的低霾士气。

    我见主角花公子春风满面意气风发的四处应酬,最后贴在了七爷的身边献殷勤,心中的火苗一下子就窜起了,然后迅速的膨胀着燃烧变大。

    可是,当我偏头触碰到天雨冰冷的眼神时,心中已经剧烈燃烧起来的烈火,忽的一下就被浇熄了,而且同时浑身感到一种阴风彻骨的恶寒。

    我举起手中的酒杯,一口热辣辣的辛酒下肚,我抖擞精神,靠近已经不再看我的天雨,开口说:“师妹,天冷了你多穿点衣服,可千万别感冒了。”

    天雨侧过头来直视我的双眼,然后平淡中透着冷漠的回答说:“多谢关心。”她虽然嘴上说着多谢,但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我不由得感到有些火大,但我还是压抑了一下心中的怒火,挂着招牌的微笑对她说:“客气什么,你是我唯一的师妹,我理所当然的得关心你了。”

    听我说完这番话,天雨露出一个十分落寞的凄凉笑容,我看着她垂下的眼角,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痛,手不由自主的捂在了胸口上,难受的皱着眉头闭紧双眼。我身旁的天雨见状,说话的语气终于有了波动,略显担心的问我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刚想开口说“没事”,就听见“哐当”一声。酒壶摔落地上的声音,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巨响,好像有人从椅子上摔到的声音。

    我强忍胸口传来的疼痛,急忙张开眼四处张望,就见坐在我斜对面的胖子。连同他坐着的椅子一同摔翻在地,我心里立刻想到了“有人偷袭”,急忙回转身,四处张望。

    结果远处的黑暗一片静寂,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我迅速的扫视完四周,发现没有异常。便跑到胖子的近前,他的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

    我低头查看的他的状态,就见他好像是刚刚被钓上来的活鱼一样,身体抽动打颤,额头上全是冷汗。我立刻拿起地上的酒壶查看。酒水清澈透明,看来也不是中毒。

    这时,我听到人群中有人说:“打摆子。”

    这完全不是在我意料之中的答案,心中惊呼“怎么可能?”

    胖子喝着酒突然从椅子上摔到在地,身体抽动不省人事,我先是想到有人偷袭放冷枪,后来又怕是中毒了,就在两个可能都被我否定时。人群中有人说是“打摆子。”

    打摆子其实就是“冷热病”,医学称为“疟疾”,是由没有活水的地方。活在肮脏积水中的蚊虫等疟原虫,传播引起的传染性寄生虫病,老百姓称其“打摆子”,具有极高的传染性,而在医学条件落后的以前,是死亡性非常高的疾病。

    发病者的症状先是发冷发抖。全身酸痛,神智模糊。皮肤起鸡皮疙瘩,然后体温会逐渐升高。这病在现代医学用药,可以轻易的根治。

    听闻胖子是打摆子,立刻有人将他抬起,送到附近发帐篷内,我紧张的跟随在后。

    我们西征队内有精通医术的治疗团队,而且也带了各种的医疗药品,打摆子可以轻易的医治。

    可是,我的心头却涌上了强烈的不安。打摆子这病我是非常了解知晓的,胖子的症状明显有些异常,从我和他最后一次有过交谈的时候到现在,不会超过一个小时,他已经出现了重度昏迷状况,这不符合疟疾的医学常理。

    我担心在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昆仑山境内,会发生超乎人类医学常识范畴的事情,那么胖子的性命就有危险了。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步入了帐篷,开始照顾昏迷不醒的胖子。

    本来打摆子这种病以现代的医疗科学并不难治,可是接下来的状况,应证了我心中的不安。

    西征队继续在红沙基岩石地行进了几天,但胖子通过医疗救治以后,状况并没有好转,反倒是日渐严重,身体严重的出汗,面色绛紫,甚至不时会出现呕吐的症状,不到三天的时间,眼窝和脸颊都有些凹陷,人明显瘦了一大圈。

    想到昆仑山各种恐怖的传说,见到胖子不容乐观的样子,我是寝食难安,寸步不离的照看昏迷不醒的胖子,曾经一度怀疑胖子是中了“蛊”,三番两次的翻开胖子的眼皮查看,结果都没有看到那条黑线,胖子真如他们所说,是得了疟疾。可是,我想不透的是,胖子的疟疾症状,为何如此奇特,与众不同?

    自从步入这神秘诡谲,任何恐怖词汇都不足以形容的昆仑山境内,我的内心就笼罩着一层积云一样厚厚的阴影。

    胖子病倒了,我又不分昼夜的守在他身边,队伍内的其他人也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需要休养,这样使得本来想陪我一起照看胖子的花公子,不得不接替下我和胖子的位置,帮着査五爷管理队伍内的大小事情。

    而每天忙东忙西的天雨,偶尔会抽空来看望一下胖子,并强迫我吃完她带来的饭菜,然后就收拾碗筷转身离开,继续她的忙碌。

    胖子昏迷的第五天,天雨进来收拾我吃饭的碗筷,看到送进来的饭菜几乎没有动过,她静静的看着我片刻,然后开口说:“你得先保重自己的身体,然后才能照顾好胖哥。”

    我将头埋在双掌中,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的说:“我没食欲,实在是吃不下。”

    天雨还想要劝我些什么,这时,帐篷的门帘被挑起了,査五爷同几个人走了进来,一下子将狭小的帐篷,变得拥挤不堪。

    査五爷走到我的近前,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胖子对我说:“小文啊!我们商量了一下,今晚在这里安营扎寨,明天休整一天,后天再继续行进。我刚才命人熬了一锅鸡汤,给胖子补补身体,你也喝点。我看你现在的状态,不比病人强到哪里去。”

    我们现在是在竞争比赛,并不是旅行游玩,时间对于我们来说甚为重要,我们每时每刻都应该争分夺秒马,不停蹄的前进。

    但是,査五爷他们为了让胖子得到好的休养,便特意决定耽搁一天时间。想到査老去世,五爷为了此番行程,都不曾亲自护送遗体回京,却为了我俩耽误宝贵的时间,我顿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査五爷拍拍我的肩膀说:“你和胖子都是我的兄弟,都要好好照顾好身体才行。”

    这时,他身后的人也纷纷劝慰我要按时吃饭,先照顾好自己,这样才能照顾好生病的胖子,要我不要太过担心,胖子身强体壮,很快就能康复痊愈了。

    送走探病的人群,我转回身看着躺在床上的胖子,他今天的状态不错,除了发烧使得脸色异常红润,抽蓄发抖和呕吐等情况都没有出现。

    看到胖子的状况好像有些好转,我这才安心给他掖好被子,然后坐在椅子上,趴伏在他的床边睡了一会儿。

    许久不曾安心的睡过觉,这一觉睡得特别的踏实,等我感觉有人在拍我的后背,并叫我“醒醒”时,这才睁开了眼睛。

    我满足的伸了一个懒腰,发现叫醒我的是天雨,此时帐篷外面天色已经黑透了。

    天雨将饭菜放到桌子上面,我有些神智不清的对着她忙碌的背影问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天雨掀起倒扣在饭菜上的空盘子,摆好筷子,然后才对我说:“亥时整。饭菜我都热了几次了,你快点吃!”

    我站起身,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胖子,他仍旧在沉睡。我弯身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发现他的额头还是十分的滚烫,但是呼吸却是很顺畅,也没有出现其它的状况。这才转身来到小桌子的近前,端起了碗筷。

    天雨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胖子的床前对我说:“队伍明日休整,我今晚没有事情做,有时间在这里看护胖哥,你就出去四处走走散散心,今晚的月色不错。”

    胖子状态好转,我的食欲也回来了,三口两口便把碗里的饭菜扒拉进嘴里,结束了晚餐。

    我看到天雨坐在胖子的床前,将一个冷毛巾放在了胖子的额头上,我见没有什么可做,就想起天雨的话,决定出去外面散散心。

    我对天雨说了句“我出去走走。”便步出了帐篷。

    今晚的温度并不是很冷,月色也很美,我大口呼吸着荒漠夜晚干燥冰冷的空气,心情却是十分的安逸。

    营地设在了一处地势较高的基岩地上,这里虽然不避风,但放缓的视野很好,一旦发生危险,进退适宜。

    我见到有人在打着手电筒巡夜,便迎着众人走了过去,发现是花公子带着几个人,正在检查畜群。

    花公子看到我,立刻走了过来。神情紧张的问我说:“你怎么出来了?是胖子brother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羊丢了

    天雨说她留在帐篷内照顾胖子,让我出去帐篷外面散步,欣赏一下月光。

    几日的不眠不休,我的精神状态是得调整一下,要不真的有肯能垮掉了。

    步出帐篷,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身体和心情都舒畅了不少。发现花公子带着人在巡夜,便走了过去。

    花公子见我出来,以为是胖子出了什么事情。

    我微笑着缓和他紧张的情绪,回答他说:“胖子状况稍见好转,我师姐天雨在替我守着他,我出来透透气。”

    花公子听完,松了一口气对我说:“我太忙了,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去看望胖子兄弟,听你说他有好转,那是在是太好了。”

    我看到花公子身后跟着不少人,行色匆匆的样子,便问他说:“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花公子靠到我的近前,压低声音对我说:“是出了点小事情,但是,我觉得有些不寻常。”

    见他表情语气都很严肃,我的心里难免有些紧张,于是担心的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花公子回头看了身后的人一眼,然后神秘兮兮凑到我的耳边,生怕别人听见,压低声音对我说:“羊丢了。”

    我本来被他神迷的气氛,给渲染得十分紧张,但听到他说:“羊丢了。”顿时有想要踹他一脚的冲动。

    我瞪大双眼,好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花公子,然后不知是气还是好笑的对他说:“羊丢了算是什么大事。你用的着这么兴师动众,大惊小怪吗?”

    花公子回给我一个,你才是白痴的眼神。然后说:“羊丢了怎么不是大事?brother,好好的羊,你想它会平白无故的就丢了吗?”

    我有些无语的笑着对他说:“说不定被人杀了吃肉了,又或者是绳子没栓紧,它自己挣脱跑掉了。”

    花公子立刻抬起右手。晃动着食指,否定的说:“,我都问过了,那羊是特意找来给胖子挤羊奶喝的,没人会杀它吃肉。而它也不是挣脱了绳子,而是凭空消失了。”

    我听到他说凭空消失,一下想起之前坤八的手下。就是凭空消失了,到后来也没有找到。当时可以肯定的推测,是被地|||穴狼蛛给掳走,制成茧蛹了。

    而我一下子又想起,我们被地|||穴狼蛛袭击了营地以后。忘了处理地下洞|||穴内的那些地|||穴狼蛛的卵,不知多少年后,那些虫卵又会孵化出多少残暴嗜血的地|||穴狼蛛,又有多少的生物,会因此而遭殃。

    想到这些,我也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了,难道我们又遇上了未知的怪物,内心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我为了验证心内的想法。问花公子说:“发现什么没有?还有什么东西消失了,圈羊的附近检查了没有,有没有发现血迹之类或是其他的痕迹?”

    花公子弯着眼睛。摇摇头对我说:“只有一只小羊,凭空消失了。

    听到花公子说“只有一头小羊丢了。”我便松了一口气,看着花公子笑而不语。

    花公子见我不屑的样子便对我说:“斯文brother,你没有听明白我说话的重点。”

    我笑着问他说:“你说的重点是什么?不就是丢了一只小羊吗?说不定是谁嘴馋,偷偷宰了吃肉了。”

    花公子看了我一眼,然后有凑到我近前。对我说:“我说的重点是“凭空消失”,那只小羊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盯着花公子的眼睛。然后问他说:“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凭空消失?你的意思是羊变成空气分解了,还是它长了翅膀飞走了?”

    花公子白了我一眼。然后指了指天上对我说:“我的意思是,它被什么东西抓走了。”

    我看了看天空,皎洁的月亮挂在夜空,无数的小星星顽皮的眨着眼睛,非常美妙祥和的夜色,让人心情都倍感愉快不少。

    欣赏完了夜空,我低回头对花公子说:“你的意思是有老鹰抓走了羊?你别开玩笑了,这里是荒漠,连只鸟都没有,估计会飞的动物就只有蚊子而已,几千只蚊子也抓不走一只小羊。我估计这里稍微大一点的会飞动物,就只有蝴蝶了。这里倒是有一只花蝴蝶,个头也比较大。”

    说完,我若有所指的笑着看向花公子。

    花公子又不傻,他听得出来我是在暗讽他,结果他并没有和我斗嘴,而是表情很严肃的对我说:“我说的是真的,我看我们得小心防备,我限制就去知会査五爷一声。”说完,扭头转身,就要离开。

    我急忙拉住他:“这么晚了,五哥都睡了,你别去打扰他了,等明天天亮了以后,你再和他说。你要是不放心,我跟着你一起,再去圈羊的地方查询一番。”

    花公子停住脚步,转回身对我说:“你太累了,还是回去休息。我等明天再去将此事知会査五爷。”

    我点点头,然后对他说:“你没事也早点休息。”

    花公子回答我一句“知道了her。”便带着众人离开了。

    我看着花公子离开的身影,心说:这家伙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不就是丢了一只小羊,有什么大不了的,顶多胖子没羊奶喝了。胖子现在的身体,明显见好,少了羊奶应该也不成问题。

    人类犯得最重大的错误,就是轻视忽视美丽的自然环境内,会隐藏未知的危险。往往掉以轻心,忽视大自然的神秘力量。

    千万年笼罩着神秘面纱的昆仑山,它所蕴含的未知恐怖力量,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想象的范畴。在它浩瀚无边的神秘之中,即使你穷极一生,一辈子不断的探索,也只能像刚刚翻开书籍的扉页而已,虽然有了开始,但只是得到了一知半解的熟知,却永远无法猜透剧情的发展,而结局,更是一无所知得如同地底的万丈深渊一样。

    我目送花公子的身影离开,然后转身回到帐篷近前,进去时发现天雨趴在胖子的床边睡着了。我拿起一件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坐在她的旁边。

    此时,我因为之前睡了个饱觉,一丝睡意都没有,就静静的坐在天雨身旁,看着她熟睡的侧脸。

    天雨的易容术一直令我感到十分的赞叹,我离她这么近,都没有看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这个女人虽然近在眼前,却有种离我很远的神秘错觉,我这时才明白,原来我对她知之甚少,而且她具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距离感,好像任何人都无法走进她的心内。而她即使此时此刻在你的身边,却好像随时随地都会不辞而别,但你又不会觉得奇怪,她就是给人们这样一种即深刻又模糊的印象,身上的神秘色彩太过于浓重。

    我现在开始怀疑她所讲述过的身世,是否就是真实?甚至怀疑她悄然来到我身边是否另有目的?

    可是,我想不通像她这样自视甚高的漂亮女人,为什么以身试险,非要牵扯周旋在我的身边。

    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除了长得不错,其他没有什么优点长处了。难道说:她的目的是胖子又或是异士居?

    可是她能从我们这些小角色的身上,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越想越觉得眼前的天雨好陌生,这股陌生感,令我的胸口顿感又闷又堵得慌,十分的难受。

    我看到天雨额头上面散落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右手便不知不觉的伸到了她的面前,轻轻的撩起她额头上的刘海碎发,指间不小心触碰到天雨的肌肤,一股电流,瞬间从指间穿过手臂,越过胸怀直击心脏。

    蓦地,天雨睁开了眼睛,我急忙好似触电一样缩回手。

    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对天雨说:“你醒了。”

    天雨的眼神弥散朦胧,轻轻的点点头,声音慵懒的问我说:“现在什么时候了?”

    我回答说:“午夜了。你回帐篷里面休息,这里我守着就行了。”

    天雨好像要说:没关系。

    我没等她说话,立刻将她拉起,然后将她推出了帐篷,并对她说:“你白天还要忙东忙西,快回去休息。”说完,便不由分说将帐篷的门帘拉上。

    我转回身背对着门口,将手放在胸口处,心脏就好像装了马达一样,强劲有力的激烈跳动着,好像我此时一旦张开嘴巴,心脏就会从我的胸腔内跳出。

    怀着这种莫名的悸动,我度过了夜晚。

    天刚蒙蒙亮,我就被天雨叫醒,昨晚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一大早就被吵醒,于是沙哑着嗓子,起床气十足的对天雨说:“这么早,你吵醒我做什么?”

    天雨倒了一杯水递给我,然后对我解释说:“査五爷叫你去开会,说是有重要的事情。你快去,我守在这里。”

    我接过水杯,润了一下喉咙,起身查看胖子的状态。

    结果看到他和昨天的样子没有太大的区别,虽然症状减轻,但是还是重度昏迷不省人事。

    我虽然担心胖子,但是査五爷通知我去开会,一定有重要的事情相商,只好对天雨说:“你先守着,有事立刻去叫我。”说完,便撩起帐篷的门帘,步出了门外。(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又丢了一匹马

    清晨的岩地荒漠雾气昭昭,天空都是灰蒙蒙的看不到太阳,寒气悄然的钻进领口,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急忙拉紧衣服,往査五爷居住的帐篷走去。

    营地被袭以后,我们在行进的途中,几乎都睡在车上,很少搭帐篷。昨天,査五爷通知今天休整一天,大家这才都搭起了帐篷休息。

    我撩起査五爷居住的帐篷门帘,看到帐篷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看来我是最后一个到达。早期使得我哈气连天,随性的和众人打过招呼以后,便问査五爷说:“五哥,今天不是休息吗?干什么起这么早还开会?”

    査五爷笑着摆摆手让我坐下,然后对大家说:“一大早吵醒大家十分的抱歉。这是因为花公子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报告,所以这才吵醒了大家。接下来,花公子就对大家说说你发现的不寻常情况!”

    听完査五爷的解答,我心里暗暗叫冤:好好的一个大清早,就被这神经病的花公子给毁了,不用听,我都知道他要说什么,肯定是昨天晚上小羊丢了的事情。想到这里,我闭上了眼睛休息。

    我刚刚闭上眼睛,一阵浓浓的睡意就席卷而来,瞬息间就进入了梦想。等我醒来时,发现会议已经开完了,帐篷内的人群都已经散场了,査五爷笑呵呵的看着我,而花公子则是一脸怒气的瞪着我。

    我尴尬的擦拭赶紧嘴边的口水,然后解释说:“我最近太困乏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査五爷笑着说:“没关系。你要多注意休息,保重自己的身体。”

    花公子一脸怨言的说:“本来我还想叫你帮我说一下事态的严重性。结果,会议刚开始你就睡着了。”

    我笑着对花公子说:“你说的事情我了解,你不用太担心,我看就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花公子打断了。

    他表情十分严肃的对我说:“事情不简单。”

    査五爷一大清早着急大家开会。我实在是因为昨夜没睡好,会议刚开始,我就睡着了。

    其实,会议讨论的事情就是昨晚花公子对我说的事情,我认为不就是丢了一只小羊,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更没必要搅扰大家的清梦,搞什么会议探讨。

    结果,花公子不知为何对此事十分的在意,而且态度坚决,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非要把小羊丢失的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才还则罢了。

    我搞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执着在这件小事上,而他却说:事情不简单。

    我笑着看向一脸严肃的花公子,心说:这小羊丢失的事情,到底是哪里不简单了?又不是凶手案,干嘛非要揪出凶手不可。

    万一,真的是被谁宰杀吃肉了,那么事情暴露。大家的面子上也是挂不住,何必非得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花公子知道我不相信他的话,他便将椅子拉到我和査五爷的近前。对我俩说:“们,你们要相信我,我的直觉一向十分准确,这是狙击手天生所具备的能力,小羊丢失的事情,绝对不像表面上看得这么esy。”

    我听完花公子的一番话。心说:你又不是一生下来就是狙击手,哪里来的天生的直觉。

    于是。笑着拍拍花公子的肩膀,对他说:“既然你说这事情不简单。那么这艰巨又伟大的任务,就全权的交给你了。我还得照顾胖子,就没办法帮你的忙,你就多受点累,解决这件不简单的事情。”

    也不知道花公子是真没听懂我的暗讽,还是装没听懂,他立刻点点头说:“好的her,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查到底。”

    我好笑的看着花公子,心想:这家伙平常并不是榆木脑袋的死心眼,今天怎么就非要将牛角尖钻到底,一副誓死不罢休的样子。想到这里,我打量了一下有些反常的花公子,但看到他坚决的神态,我的想法一下子动摇了,心说:难道说,小羊丢失的事情真的不简单?

    结果,这样的想法才刚冒出头,我立刻否决的说:怎么可能?

    我同査五爷和花公子辞别以后,便掀起帐篷的门帘,步出査五爷的帐篷,我驻足环视一下营地,人们已经熙熙攘攘的开始准备早餐。

    今天査五爷特意宣布休息一日,估计大家在早餐后,会欣赏一下这荒漠的风景。

    这里的风景还是不错,特别是日落的时候,金黄|色照在些许绿色点缀的金色荒漠上,别提有多么漂亮了。

    我们自从踏入昆仑山境内,马不停蹄的疲于奔命,而且受到不小的重创,实在无暇欣赏荒漠的美景,眼看着我们就要离开荒漠地带,踏入只有石头地的基岩石地带了,再不欣赏这景色,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天雨,幻想着和她一起坐在沙丘上,欣赏落日的画面,一下子就跳进脑海,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心说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这股别扭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我忽感头疼不已,便懒得在想,朝着胖子休养的帐篷走去。

    休整的一天,我仍然守在胖子的身边,很快这一天就过去了。

    胖子仍然昏迷不行,但是体温已经变得正常了,不在发烧了,脸色也由赤红转换成了粉红色,气色变得好了起来。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在大家准备吃早餐的时候,我又被人请到了査五爷的帐篷内,撩起门帘进去后,我看到帐篷内只有査五爷和花公子两个人,而二人神色都有些严肃,弄得我也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我步入帐篷内,立刻开口问査五爷说:“五哥,找我有事?”

    査五爷招招手让我先坐下,我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査五爷这才开口说:“找你是有点事情要说,就是昨晚又丢了一匹马?”

    我听完,立刻看向査五爷身旁的花公子,他开口说道:“我今天清早发现的。”

    我怀疑的问说:“马匹和骆驼的数量不是少数,你是不是记错了。”

    花公子摇摇头说:“你师姐天雨每天都会清点马匹和骆驼的数量,少了一匹马是她最先发现的。她已经核对了几遍了,绝对没有错,是少了一匹马。”

    我听完皱起了眉头,手指毫无节奏的敲着大腿,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先是丢了一只羊,结果紧接着又丢了一匹马,而且都是凭空消失,说是巧合没有人会相信。

    既然不是巧合,就是有目的的行为。再次遇到地|||穴狼蛛的可能性不大,它们不会每天只偷抓一两只动物,而且没有袭击人类,这说不过去。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人为的了。想到这里,我看向査五爷,问他说:“五哥,你怎么看?”

    査五爷先是看了一下身旁的花公子,然后开口说:“我的想法是人为偷窃行为,而花公子有着不同的看法。”

    我“哦”了一声,心说:花公子有不同的想法这在意料之中,因为他之前就已经和自己说过他的想法了。

    而査五爷和自己有着相同的想法,但是,这事要是人为,就不能放任不管了,追究起来就要搜查各个势力的帐篷和车队,这样大的动作,想要悄悄的完成,肯定不行。要是大张旗鼓的明着来,又会影响队伍的安定团结,想来想去,好像都应该先置之不理,静看后续发展为好。

    我看着花公子,然后问他说:“你的看法是什么?不要像上次说的那么笼统,详细的说清楚一点。”

    我说完这番话,在一瞬间看到査五爷脸上的表情顿了一下,他大概没想到我和花公子之前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神色好似有些不快,但是转瞬即逝,让我错以为自己看错了,心中不由得想到:莫不是五哥怪我和花公子自己私下商量,没有最先通知他。

    这样的想法刚一冒出,我立刻否定,在心中暗说:不可能,査五爷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会斤斤计较的人,而且我和胖子,还有花公子三人是好友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私下交好,谈论事情也甚是正常,他应该理解不会介意才对。

    可是,他刚才露出的表情真是耐人寻味,让人琢磨不透他内心的想法。让我不禁怀疑自己的疑心病,是不是又犯了?说不定只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毕竟自从进入昆仑山境内( 异士居 http://www.xlawen.org/kan/31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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