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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阅读

    解一凡,“不对劲吖咸鸭蛋,你的脸好红噢,就像是刚刚被狗咬过嘢。”

    “噗哧……”

    解一凡愣了愣,接着直接笑喷了,要不是突然发现方佳冷漠的目光,估计他得蹲到地上笑到喘不过来气才好。

    这个形容,很有创意吖!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方佳皱了皱眉,岔开话题道:“死丫头,你刚才又跑哪儿疯去了,害得小姨找了半天。”

    小魔女却没打算放过刚才心里的疑惑,忽然大惊道:“哇,了不得了小姨,你身上又好多好多泥土嘢,就和电影里刚打完野战时的女人差不多……”

    我了个去的!

    解一凡的脸狠狠抽搐了几下,原以为小魔女只是在和自己一起的时候说话口无遮拦,弄了半天她在家人面前也这样啊。

    什么叫刚打完野战?

    果然,方佳怒了,阴恻恻瞪着舒心,柳眉一挑道:“舒心,你,你气死我了都……”

    舒心见自己闯了祸一时间有点发懵,连忙扔下手中的东西装出可怜兮兮的天真模样走到方佳面前拉住小姨的手一个劲地道歉。

    而解一凡却目瞪口呆看着舒心丢到地上的东西,半天都没说一句话。

    “舒心,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愣了半天,解一凡回过神来一把将舒心的手拉住,目光中闪掠过一抹异样的紧张。

    “哇哦,死咸鸭蛋,你弄疼舒心啦。”

    冷不丁被人抓住手腕,解一凡又是突然发力,舒心疼的眉头都蹙了起来连连跺脚。

    解一凡讪讪一笑,松开手,但眼睛却没离开过舒心半步。

    看到自己心目中的流氓欺负舒心时方佳本来是要大发雷霆的,可多年的从政经验让她从解一凡的眼神中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嘴巴张了张随即又闭上,满脸困惑地看着解一凡和舒心两人。

    幸亏舒心的注意力是可以随着心情变化而马上发生改变的那种,在解一凡又赔礼又道歉后,她笑嘻嘻仰着小脑瓜道:“我看这个东西很奇怪嘢,所以就顺手捡来了噢。”

    “从什么地方捡的?快告诉我。”

    解一凡目光凌厉地扫了一下四周,发觉没有人注意自己三人后才放心的压低声音问道。

    很少见解一凡如此紧张神情的舒心也感觉很奇怪,收敛笑容,细细将自己捡到那个东西的前前后后仔细讲了一遍,连自己从哪儿走到哪儿,然后在什么地方看到了什么都没有放过。

    “这个东西倒底是什么?”

    方佳看过解一凡手里那样有点像剑,又有点像筷子的东西后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解一凡沉吟了一下,道:“这个东西叫手里剑。”

    “哇,快点说,什么是手里剑?”

    舒心好奇地瞪大眼睛,恨不得整个人都要吊到解一凡身上,一点都不顾忌小姨脸上的愤怒。

    反正现在不说方佳也能从方剑豪那里知道一些东西,解一凡便没了顾虑,小声解释道:“手里剑包括三种,除了飞镖状手里剑,还有箸手里剑和镰手里剑。这是箸手里剑,是倭国忍者才会有的专用武器。”

    “忍者?怎么可能?”

    毕竟是成年人,方佳立刻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尽管已经用手掩住嘴却也惊呼出声。

    而舒心则兴奋的不行,拉着解一凡的手问道:“忍者真的能飞檐走壁,在沙地上飞跑不发出一点声响;在水中屏息可长达五分钟吗?快点说给舒心听噢,舒心最喜欢听故事了嘢。”

    “别捣乱!”方佳严厉地瞪了舒心一眼。

    舒心很委屈,瘪嘴小嘴点点头,“哦!但是小姨,你能不能不对舒心这么凶吖,舒心好怕嘢。”

    解一凡哭笑不得,眉头却无法舒展开。

    他很难理解,为什么谢振禄换下来的衣服里会出现忍者的武器,而且,更让解一凡不理解的是,这里是谢家,为什么谢振禄不回自己房间换衣服,而是换号衣服后要找个地方藏起来呢?

    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自从乾隆皇帝在梅园居住过一晚后,历代谢家家主都居住在梅园里面那个皇帝曾经住过的房间旁边,表达时刻陪伴君王身侧的忠心。

    虽然时过境迁现在已经没有了皇帝,但谢家却一直保留了这个传统。

    三人走进一处幽静的小院,首先展现在解一凡眼前的是一个古朴的碑亭,而亭子里立的那块两人高的石头上刻的就是皇帝当年的题辞“疏影花绽展春色,子孝孙贤传嘉风!”。

    在父亲谢振贤千百遍的灌输下,解一凡早把这十四个字乱熟于胸,但亲眼所见却是第一次。

    站在碑亭前,解一凡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生出各种感慨。

    “进去吧。”

    张景泰知道解一凡在想什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率先跟着谢正走进一间古色古香的门。

    房间内,已经被现代日光灯取代的精致壁灯高高悬挂在房屋四周的墙壁上,照得历时三百余年的房子如同白昼般通亮,不显任何沧桑。

    陶书明坐在一把珍贵的黄花梨椅子上,神情说不出的悠闲自得。

    而就在离陶书明不远的地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自己的轮椅上阖目养神,虽然老人脸上有着明显的老年斑,但腰杆笔挺,一点没有老态龙钟之像。

    “振禄,景泰是过来和陶老商量药方的,这位是他的侄儿。”

    谢正看了一眼开门的男子,淡淡说道。

    “请进!”

    谢振禄声音不高,把疑惑的目光扫向位于张景泰身后的解一凡身上。

    “谢先生你好。”

    解一凡脸上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看向谢振禄的目光充满崇拜的灼热。

    谢振禄勉强挤出笑容,矜持点头。

    可谢振禄却不知道,在解一凡和他错身而过的时候,一抹狠厉的精芒已经从解一凡眸中迸射而出。

    如果不是顾忌到房间内还有几位老人的话,解一凡绝对会毫不犹豫将全身内劲灌注与手掌狠狠朝谢振禄砸过去。

    因为,谢振禄的声音以及眼神告诉解一凡,他就是那天出现在烂尾楼里的那个蒙面青衣忍者。

    “景泰,你过来看看这个方子。”

    陶书明看到张景泰后,立刻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张纸准备递过去,可手伸到一半却又愣住,讶异道:“小伙子,怎么是你?”

    谢振禄立刻警觉地皱了皱眉,看向众人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戾起来。

    整间屋子里就只有张景泰是个老实人根本不会说谎,面对突然的变化,他刚刚伸出去的手猛一哆嗦,神色间充满紧张。

    倒不是说张景泰也知道了谢振禄的身份,他其实是想慢慢让解一凡经历一个接受谢老爷子的过程,结果陶书明这一咋呼,岂不是要把所有的人注意力都集中在解一凡身上?

    要知道,解一凡父子俩长相出奇相似,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如果这时谢老爷子认出了解一凡而引发两人之间不快的话,那么他的一番苦心就要全废了。

    好在解一凡够聪明,呵呵一笑走到陶书明面前,微微鞠了个躬,道:“陶老您好,我二叔说想带我来见见世面,所以我才跟过来了,您不会连学习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这个晚辈吧。”

    整个过程衔接的非常好,解一凡既没让谢老爷子看到自己的正脸,向陶书明解释原因的时候也没一丝生硬,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自然。

    张景泰长长舒了一口气。

    谢振禄虽然怀疑,却没看出什么不对,目光闪动了几下又重新恢复到解一凡他们进门时的模样。

    真尼玛会装,比小爷都厉害。

    解一凡在心中不屑地撇撇嘴,但他却忘了,自己才腹黑了多少年,人家谢振禄扮孙子的时间比他年龄都长。

    这期间,整个屋子里只有两个人面部表情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

    谢老爷子至始至终都没睁开过眼睛,似乎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而谢正则永远是那副淡淡的和善,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仅是这份定力,一般人就学不来。

    为了让谢老爷子对解一凡的好感有个铺垫,张景泰从陶书明手中接过药方后并没有看,而是直接递到解一凡手中,道:“你先看看这方子,有什么想问的趁今天这个机会好好向陶老学习。”

    解一凡点点头,拿过药方仔细的看了起来。

    良久,解一凡放下药方,笑笑道:“陶老,这副药方是用来治头痛的吧。”

    陶书明一脸满意的点点头,道:“那你说说,我这个方子开的怎么样?”

    解一凡笑了,说道:“陶老你这句话就把我问住了,一时半会的,我还真不好怎么回答你。”

    “哦,为什么?”

    陶书明挑了挑眉毛,满是惊奇。

    解一凡笑道:“引起病人头痛的原因有很多,但我们国医大致会把它们分为风寒、肝郁和肾虚引起的三类,在不知道病人因何种原因头痛的情况下,我怎么敢肯定你的药方是否正确呢。”

    陶书明和张景泰相互对视一眼,大家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满意之色。

    而更满意的人则是谢振禄,当解一凡流畅地讲出他那套国医理论,以及对药方的理解后,刚刚在他心里升起的一丝疑虑也被完全打消。

    陶书明一贯爱才,见解一凡说的头头是道心里更是喜欢,竟忘了场合,追问道:“如果我说病人是因为肝郁而引发的头痛,你再看看这个方子怎么样呢?”

    解一凡笑笑,道:“肝郁头痛 多因情志不畅,肝气郁滞所致,临床多表现为发作性头痛。”

    陶书明微微点头。

    解一凡继续道:“陶老,如果是肝郁引起的头痛治法宜先解其肝胆之郁气,治胆必须先治肝,况郁气先伤肝后伤胆,如果只治肝而不治,什么都是白费,这句话应该不错吧。”

    “嗯,不错!”

    陶书明再次满意地点点头。

    解一凡笑容一收,突然正色道:“那么我就有句话要说了,陶老,你的这副方子有问题。”

    “什么?”

    不仅是陶书明,就连张景泰也被解一凡的话吓得大吃一惊瞪大眼睛。

    而这个时候,一直微阖双目的谢老爷子也睁开了眼睛。医道同源这句话可不是瞎说。

    如果论医术,内劲修炼者在筑基时解一凡就已经能用药草治疗病症,而在解一凡现在的炼精期的内劲修炼者,如果他能像老头那样突破至真正的尊者,而不是现在这种利用体内隐藏的神秘真元真正达到尊者境界,则可以用真气辅助治疗绝症,比如用真气切掉一些人体内组织,然后逼出体外。

    当内劲修炼者一旦突破了炼气有了阳神之后,则可以用阳神产生的阴阳之力洗经伐髓;到了炼神境界就更恐怖了,神马洗髓之类的完全就是小儿科,即使是油尽灯枯的老人,也能够救得活。

    甚至,传说中内劲修炼者到了炼虚的大圆满之境,利用内劲复活神马的都有得商量。

    但事实上,解一凡现在的主要精力则是用在关注谢振禄那边。

    解一凡的手的确是搭到了谢老爷子的脉搏上,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诊脉不是他的目的,他其实是想拖延一下时间而已。

    接下来要怎么做?

    尽管目前解一凡心里还没有明确的计划步骤,但是,他已经有了计较。

    目前看来,谢振禄很有可能不是华夏人,那么,谢老爷子知道这件事吗?

    如果谢老爷子对谢振禄的真实身份心知肚明,解一凡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当年自己父母和姐姐惨死的事谢老爷子也有份参与呢?

    但无论如何,解一凡已经打定主意,今天肯定不能轻易放过谢振禄这个人。

    边诊脉,解一凡边在心里暗暗算计,一点都没注意到自己对面谢老爷子眼神中越来越复杂的细微变化。

    通过上次在烂尾楼的交手经历,解一凡觉得如果是自己趁其不备拿下谢振禄的话,的确不是什么非常困难的事。

    可拿下以后怎么办?

    这才是解一凡现在要考虑的问题。

    对解一凡而言,他并不关心谢老爷子在十二年前那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他只担心那些忍者因为计划时间太久,深入到整个江南的势力也过于庞大,自己会不会因为拿下了谢振禄而打草惊蛇,最终无法将自己的仇人连根拔起。

    还有一点尽管解一凡不想承认,但毕竟是现实。

    因为他目前的内劲只处于炼精地丹期,除去修炼,他无法在战斗中恢复丹田内真气。而上一次在烂尾楼实际上解一凡几乎耗尽了自己积攒好久的真气,如果谢振禄身边还潜伏着更厉害的忍者,他一旦出手,最后内力耗尽又怎么收场?

    这些,都是解一凡必须谨慎对待的事。

    正在解一凡犹豫不决时,门外突然有人轻声叩门。

    “什么事?”

    谢振禄沉声道。

    门外人说道:“金陵陆家老爷子和陆建文先生都来了,马上就进梅园。”

    谢振禄迟疑了一下,道:“好,我知道了,你先去招待一下我马上就出去。”说罢,谢振禄的目光落在谢正身上,似乎是想提醒对方出去招待贵客。

    可惜,谢正早把头扭到一边,假装没看懂谢振禄的意思。

    按理说陆家的到访其实很平常,两家都是江南有名望的世家大族,在谢老爷子八十大寿之际不可能不做出表示。

    但解一凡听到陆建文的名字后却突然生出了一些想法。

    家族的延续虽然离不开家主的经营,但家族里也不能缺少了家族守护者的存在,那些人平时看起来或许不重要,但在家族遭遇危险的时候,他们的重要性则不言而喻。

    陆家有陆建文,那么谢家也一定有一个内劲修炼高深的人存在。

    当然,那个人是谁对解一凡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谢家想培养那些家族守护者就必须要精心培育一些灵药,用以保证家族守护者突破。

    一直以来,解一凡都想寻找一些灵气充沛的天才地宝来解决目前自己内劲修炼的尴尬。

    但天材地宝靠人工培植几乎不可想象,珍贵的药材千年的生长哪有那么容易,也只有延绵百年的世家才有那么点儿希望。

    能不能让自己真气恢复到巅峰状态,希望只能寄托在谢家身上了。

    想到这些,解一凡不再犹豫,收回搭在谢老爷子脉搏上的手淡淡一笑,道:“根据脉象显示,谢老先生的病情不是很严重,我突然想到一个简单,但又最奏效的方子可以一方根治谢老先生的病。”

    “哦,有这种方子吗?”

    陶书明眼睛立刻亮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要知道,当一个醉心于国医研究的人忽然听到旁人告诉自己针对一种病情有不同的解决方法时,内心的兴奋是无法抑制的。

    张景泰也是愣了愣,皱眉道:“一凡,你确定你有把握?”

    解一凡笑笑,道:“不敢说百分之百吧,但总有个八成以上可以解决谢老先生面前的状况。”

    “赶快写出来让我和你二叔看看啊。”

    陶书明帮解一凡拿过纸笔,乐呵呵地在一旁搓手。

    解一凡貌似羞涩地一笑,脸上露出为难之色,道:“陶老,这个……”

    陶书明愣了愣,突然又拍着自己脑门道:“哎呀,你看我老糊涂了,怎么连基本的忌讳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因为国医和西医的不同,针对同样的病情让不同国医诊断的时候,大家都是一病一方,而且,在解决一些特别棘手的疑难杂症时,很多国医选择了膏药,这样做目的是不让他人知道自己药方中的用药成分。

    你认为是敝帚自珍也好,认为是小气也罢,但从古到今大家都是这么做的,解一凡表露的意思无可厚非。

    解一凡当然能理解陶书明的误会,便笑笑道:“陶老,其实药方很简单,我也没有想隐瞒的意思,只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谢家有没有我需要的药材,只能等我自己看过以后才能说出来。”

    “需要什么药?我现在就让人拿来。”

    谢振禄问道。

    “这个嘛……谢先生,不是我不想告诉大家,其实是我需要亲眼看到药材以后才能确定它们是否能用在我的方子里。”

    解一凡双手一摊,故意表露出为难的神色。( 绝品小保安 http://www.xlawen.org/kan/31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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