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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部分阅读

    ,因为阻碍了君凕的帝位路途,一样照杀不误。

    晏紫汐不敢乐观,最起码对于这样一个交手多年,不管她用什么办法挣脱,都能死死捏住她命脉的皇帝,她深刻觉得,伴君如伴虎这话没错,而且千年的妖精,万岁的皇。

    能当皇帝的,城府之深妖精比拼不过,更别说再英明神武的皇帝,为了巩固帝权,逼不得已的时候,弑子弑父都是有可能发生!

    顿了顿,她问道:“谋逆罪有别的处罚方式吗?”

    君凕黑瞳凝远,深邃的看了晏紫汐一眼,缓缓道:“如果楚祤是自动请命服罪,而且不争皇位,那就能无事,如果他真的想做皇帝,那……”

    恐怕谁都救不了他。

    晏紫汐一怔,抬眸诧异看着他。“如果他想争皇位,你饶不了他吗?”

    “不是我饶不了,是父皇饶不了!”

    晏紫汐彻底蒙圈了,君世渊这些年一直拿捏自己的把柄就是皇位的归属,他不止一次的暗示,如果自己不服从命令,就会把皇位传给楚祤。

    怎么……君凕的意思是,若楚祤动当皇帝的心思,君世渊反而饶不了?

    看着眼前的傻女人,君凕叹息一口气,将她又搂紧了点,淡淡道:“我不知道这些年父皇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逼你,但是,皇位,他不可能传给别人。”

    “为什么!”

    “……”气氛沉默下来。

    顿了一会儿,君凕坐直身子,从周身迸出一股淡淡的佭紫色光晕,如透明的水晶罩一般笼罩住了两人。

    拳心紧握,微微发力后,晏紫汐诧异的看着他后背上渐渐浮动出一副辽阔逼真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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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后肩上,也呈现出两个字。“兮图。”

    心念一动,感觉自己后背好像也有什么在刺痛一样。

    君凕给她展示完,又躺下将她搂进怀中,静对视向她。“听过得穹图者得天下这句话吗?”

    见晏紫汐点头,他淡淡轻笑,只是不知道代表着什么。“他以为我是穹图,所以不会将皇位传给任何人。”

    “……那,你是吗?”此刻,晏紫汐已经顾不得分析为什么君世渊明明只会将皇位传给君凕,还要不断地要挟她,只有更大的困惑袭进脑海。

    这些年,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穹图,以为肩上那朵花会长出什么图案,结果只是阿古纳拉族的象征。

    可当年母亲那句话,也不像是说谎,那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是也不是!”君凕已经率先解开她的疑惑,黑瞳熠熠的盯着她,带着几分凝重之色。“因为,这只是穹图的一半。”

    “一半?”

    “嗯。”君凕看着她,娓娓道来……

    原来阿古纳拉族与其他国家不同,他们分四大族系,除了天枢巫湼代表的占卜一族,还有鈅穹司尊代表的幻术一族,以炼制巫药的空桑仙尊一族,与养蛊而生的玄冥苍祭一族。

    族人都潜心修道,不断的增强自己一族的能力。

    他们不问世事,也不好争斗,或者说,他们本身就跟普通人就有区别。

    几千年的演化,让他们从人类这个脉支里优中选优,慢慢训练自己融合自然的能力,一代代不断进化繁衍过来,强强结合后,已经完全成为超乎正常人的一个特殊群体。

    与其他三族不同的是,巫女巫师是唯一出谷的种族,因为他们占卜需要了解尘世动荡,所以一直游历各国。慢慢,各国就有了祭司的职位,到达北朝的时候,祭司到达最鼎盛时期,钦天监更是占星问卜,成了问国运数,测凶吉不可或缺的重要部门。

    直至三百年前,北朝瓦解,天枢巫湼却顺时占卜出一个惊天的预言。

    得穹图者得天下!

    而且……国立千年!

    可穹图是千年前阿古纳拉族的人留给族人的一张地图,传言里面只是一些财物罢了,阿古纳拉族的人不喜财物,便从未有人去窥探过宝藏。

    预言发生后,族内引起了轩然大波,一部分人觉得,不过是一张宝图,对于阿古纳拉族修仙问道来说,不起什么作用,不如顺应朝代变迁规律,丢到尘世去,让分裂的诸国争夺好了。

    另外一部分人觉得,穹图宝藏里面应该有什么更强大神秘的力量,可改天动地,否则怎么会有得天下的能力。况且穹图是族内宝藏,何必便宜外人,此预言定是暗指,阿古纳拉族将能统领天下。

    一时之间,两拨人吵闹的不可开交。

    以天枢巫湼与空桑圣尊坚守的顺应时代规律,将穹图送出去,只保持原来顺其自然发展模式的传统派,与以鈅穹司尊,玄冥苍祭坚持的阿古纳拉族需要做出变革,继承穹图力量从而达到族人能力更胜一步的激进派,最终翻脸,大打出手。

    阿古纳拉族人不多,却各个都是身怀绝技的精英,那一战,几乎耗尽了几千年沉积的族氏能量。

    各种巫蛊,毒药,诅咒,幻杀,交织分错。

    最终,不等商议出结果,族人已经大量死于己手。

    之后,不知道是谁给世人报知了幽梦谷的地点,于是,重创下的阿古纳拉族没迎来族氏的崛起,反倒迎来了灭族之灾。

    当七大候国的铁蹄踏入这片血染的山谷时,整个族氏除了极少部分人,剩下的人全部逃了出去。

    穹图在大战中被一分两半,一半被鈅穹司尊拿走,一半不知道流落到何处。

    后来诸国都在努力寻找穹图,只可惜三百年过去了,只有越来越少的关于阿古纳拉族的消息与对穹图预言的探索。

    直至最后,几乎所有人都忘了这回事。

    但是,就在冷宫的那八年里,没有人管过他们母子,童年的记忆就是高高看不见外面世界的四方井天,红墙绿瓦,没有喧闹,每天除了定时送饭的宫女,除了不小心爬墙进来的君焱,他没有跟任何人接触过。

    突然有一天,清风出现了,带

    着夜魅与云黔,在看过他的身子后,就开始给他治伤,教他武功。

    后来,或许是清风跟父皇说了什么,父皇又来了,还带来了两个小侍从,魏林与卫海。

    那一天,父皇就告诉他,以后皇位会传给他。

    可当夜,母妃就跟父皇在冷宫里大吵。

    似乎是,‘八年了,你对他不闻不问!为了你的帝位能永恒,倒想起他来了!’

    而父皇回答是,‘难道在你眼里,我只有帝位?’

    大人的世界他不懂,也就没去管。

    之后,就发生了一些,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事情……

    137.64.狗改不了吃屎,所以……皇叔改不了傲娇。

    第二天清晨起来,母妃悬梁上吊,殁了,他被带出了冷宫,寄养在熹妃宫里,直至大了后离开皇宫,单独住在外面…姣…

    君凕的口吻一直很冷淡,维持着一贯说话的语调,只是在晏紫汐心底已经不知道掀起了多少次惊天巨浪,特别是关于他母妃的一切,从别人那听的,从楚祤那听的,以及他最后隐瞒的。

    都化成了阵阵眼泪……

    直至她泣声越来越大,君凕感觉到什么,停下话。

    她下巴被一把揪起,对视上他冷锐不爽的眸光,无辜的抽了抽小鼻子。“皇叔……”

    “你在可怜我?籼”

    “没有,是心疼……”

    “……”君凕无语了,松手偏转开脸,闷闷喘息。“不需要!”

    晏紫汐憋回眼泪,瞬间明白,就算他如今极度顺着自己,可君凕还是那个君凕,骄傲如帝王的他是不会允许任何人以同情他的眼光看他,哪怕是心疼也会让他觉得很难堪。

    君凕的确不爽,被自己女人为这种事情心疼,让他感觉自己很没用,不足以强大到让她去放心的地步。尤其是这些年,她居然不相信他凭自己努力,也能取得皇位,护她周全。

    被她傻与执着感动的另一半,就是他那觅觅漫漫如潮汐般的无语。

    最后选择用这些他觉得最没用的事实让她安心,却换来她更大的心疼……

    君凕感觉头有点疼,她真的聪明吗?为什么他觉得笨的要死了?

    顿了顿,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厉眼定定的又看回她。“你喜欢我不会是因为这种感情在作祟吧?”

    有些地方没想通,按道理自己小时候对她并不好,她还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贴,而且她喜欢了自己十年,从自己刚动心那会儿,就已经能做到为自己去无悔付出。

    一个五岁的孩子会有那等心智吗?还喜欢的那么深?

    锐眼又半眯了眯,问起几年前那个问题。“晏紫汐,你到底几岁?”

    “呃……”晏紫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就哭一鼻子,就能让他联想到这个方面上来,咬了咬桃花瓣的唇,对视着他眼底的危险,感觉有些大事不妙!

    说自己穿过来就二十四?那这傲娇的小男人还不以为自己是母爱泛滥?

    而且,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抱着一个心智三十四岁的老女人,他会抓狂吧?对感情要求这么纯真的他,会不会帝王的骄傲上头,把自己当污点抹去了?

    闪烁的神色落在君凕眼底,他眉心又蹙了蹙。“晏紫汐!北冥海瑞有书曰,世有一躯,然无二心,喌朝明瑞年间,邺城有一女,入殓之时翻醒,忽而性格大变,三岁孩童心智熟若妙人,世人介乎神童,酒醉坦言,身如是,心换矣。问及年岁,诚告二十!”

    微顿,他锐眸盯着她脸部表情变化,问道:“你不会比我还大吧?”

    《北冥海瑞?》

    nnd!杂记他也看?晏紫汐真是不得不被他强大的阅读量拜服,也不得不因以前穿越者的得瑟而心底阴暗画圈圈。

    妞们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咱已经享受世间优待免费穿越了,能不能活的低调点?这让以后穿越的小姐妹们怎么活?

    感受着他扶在腰间的手在微微收紧,后襟有股毛骨悚然的冷。

    嘿嘿一笑,如猫般在他怀里蹭了蹭。“皇叔~~”

    “撒娇没用!说!你到底几岁?”君凕唇角绷了绷,眉心蹙挽更深。“三十?四十?五十……?”

    晏紫汐一直不吭声,君凕爆了。“你不会六十了吧!”

    “哪有!”晏紫汐飞快坐直身子,起誓道:“我发誓,我真的只有十五岁!”

    开玩笑,打死也不敢承认呐!尤其是掌控欲如此强悍,甚至恋童的男人,宁可装小,绝不装大,否则就是装.逼了!

    就算她逼.格再高,在这种保护欲极强的男人面前,也得夹着尾巴卖萌萌。

    君凕黑瞳半眯,显然不信。

    晏紫汐讨好的摇了摇他身子,道:“我要是另外一个人,怎么会知道那么多曾经的过往,对吧?”

    君凕知道她指的是小时候自己调查她的事情,睫毛

    颤了颤,缓和了点神色,晏紫汐见有戏,立刻发挥神棍本色,开始滔滔不绝。

    “我就是晏紫汐,只是死了一次,突然记起来前世的事情罢了。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吗?我就是去奈何桥的路上看到了自己的三生石,觉得自己这一辈子还没等到你,特委屈,小白看我哭的惨烈,就把我送回来了。结果,睁眼就看到了你!”

    “你等了我三世?”君凕眉心再度深蹙,声色狐疑。

    “可不是!我这么痴情的女子你上哪里找去!”

    “前两世是什么?”

    “呃……”晏紫汐打量了下他那如狮王般冷傲的姿态,嘿嘿笑道。“第一世你是皇帝,我是皇后,你爱我爱的肝肠寸断。”

    看到君凕冷眸一抬,晏紫汐神经一颤,立刻摇头道:“不不不!你是皇帝,我是皇后,我爱你爱的肝肠寸断!”

    君凕这才姿态慵懒下来,唇角若有似无的勾了勾,透出一股妖孽般的蛊惑。“继续说!”

    “哦,我们收失地,平四海,军功赫赫,我不比你那小婉婉差,那也曾是拍着胸脯,军队里响当当的女英雄!”说到这里,晏紫汐豪爽的拍了拍自己的小白兔,竖了个大拇哥,发觉似乎手感有点光溜溜后,对视上他幽暗的眼神,急忙拉起被子盖住,继续小声道:“然后你散尽天下美眷,就留了我一个女人,而且你的国库,皇宫都是归我一个人管,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宠我也宠到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君凕唇角幽魅更深。“那第二世呢?”

    “第二世……不是古代啦!你是霸道总裁,我是小白花,人家还没毕业就被你拐去结婚生孩子了!之后我就鲤鱼跃龙门,傍上土老板,开上二.奶车,贴身当秘书,母凭子贵当上你公司第一首席夫人,你所有的金卡,钻石卡,都是给我任意刷,呃……换个意思就是,你所有的财产都是归我的。当然!我们都是一夫一妻制,在我们那个世界,男女要保持绝对忠诚!男的财产都要交给女方保管,而且一辈子不能劈腿。”

    “霸道总裁是什么?”

    “就是一个帝国集团的最高领导人,跟古代皇帝差不多!”

    晏紫汐摆摆手,对自己的编故事的能力深感折服,哎!没办法,对于君凕这种骄傲到极致的男人,不给个最牛叉的身份,他肯定不乐意。

    “所以……我两世都是只有你一个女人,都是把所有财产交给你,而且对你言听计从?”君凕被子懒懒搭在胯间,姿态尽显魅惑。

    嘿!这孩子,就是会抓重点!姐喜欢!

    晏紫汐如小鸡啄米般点点头,兴奋的两眼冒光。“所以你这辈子怎么也不能比前两辈子差,对吧?”

    君凕笑笑,点点头,伸开了怀抱,晏紫汐幸福的钻了过去。

    下一瞬,她就被翻身压在了身下,坚硬的肌肤与难以挣脱的体重让她心颤,四目相对,君凕眸光里迸出冷锐幽魅,与一种势在必得的张狂。“的确不能比前两辈子差,以前这皇帝跟总裁都当的太憋屈了,这辈子怎么也不能重蹈覆辙!”

    说罢,吻了下去,噙住红唇,不顾晏紫汐抗议,唇瓣与唇瓣就开始狂.野的触碰撕磨。而他的掌心更是放肆的游走她的全身。

    “皇,皇叔,还不到五……”天字被她哑在了喉咙,因为他已经灵蛇如洞,挺身进来。

    “你晚上都沐浴了,还会有吗?”君凕黑瞳幽暗,唇角若有似无的沁出一丝恶魔般的笑意。

    真拿他当傻子了?

    惩罚性的报复一下下的顶在她花蕊最深,比以往更坚决与深入,感受着被温暖包裹的紧致,听着她嗓子眼里难耐的叫喘,他用最原始的方式告诉着她,这场爱情里,谁占主导。

    没办法不生气,什么三生三世,什么皇帝总裁,她还真是什么谎话都能编的出来!他把自己一切都全盘告知了,她告诉他真实的过去就那么难?

    再说了,就算真有三生三世,想到她喜欢上自己的理由竟然是因为前世,他就有股莫名的郁气顶在心口喘不出。

    晏紫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知道,明白他是吃前世的醋,那想想,也真是醉了!

    只是苦了客栈的父老乡亲们,大半夜的,每个人都抬头看着头顶掉落的灰,听着那吱吱呀呀的木榻声响,以及……女子那忍不住的叫喘。

    魍魉愤愤的睁开眼,想说什么说不出来,偏头想用被子捂着耳朵,却发现黑夜中,同榻的鬼影正定定的看着他。

    那幽昧的小眼神在黑夜中别样渗人,魍魉后脑勺一个毛骨悚然,急忙翻转到另外一侧,可想想自己的后.庭是不是正面对着鬼影?顿时汗毛更胜。

    正想用什么姿势睡觉会安全一点,就感觉到鬼影拍了拍自己的肩。

    魍魉吓了一跳,颤声道:“你,你,你干嘛?”

    “如厕去不去?”

    “不!!!!!”魍魉尖叫,急忙将被子拉紧了点。

    这小子在暗示什么?

    鬼影蹙蹙眉头,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翻身下榻,推开阁门的时候,却发现他被万众瞩目了。

    客栈里的人都被那声响刺激的受不了,想出来看看是哪间房。

    正巧这时候停了响动,一群人正在茫然对视,就看到鬼影的屋子传出最后一声尖叫。

    鬼影不明所以,朝茅房走去,随行的官兵与其他房客都按捺不住心头的好奇,凑到大开的房门前探头。

    屋内,魍魉正在将自己的裤腰带勒的更紧一点,突然看到房门那边伸出来一排脑袋,再垂头看着自己的动作……

    噗!

    心肺吐血,崩溃倒榻。

    ……

    第二天早膳时候,晏紫汐看着魍魉一阵阵投射来的杀气,不明所以。

    每个人都在盯着魍魉与鬼影笑,鬼影一如既往的天然呆,任何人的眼神投来,他都嘿嘿一笑。

    落到有心人的眼里,只觉得是另外一种意思。

    顿时,不断有人给他抛去,我懂得的眼神。

    魍魉抚着额头,除了没事瞪晏紫汐一眼,不想说话。

    晏紫汐回瞪了几眼,也没了兴致,只闷闷的吃着包子。

    昨夜被狠狠压榨之后,她算是明白,君凕对她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以至于最后她有两个问题没弄懂,他都不愿意再回答。

    一个是君凕在阿古纳拉族是什么人?为什么他那么厉害,大家都听他的?他似乎跟阿古拉拉族的四大族系都不一样,占卜,炼药,养蛊,幻术,他都不会!

    一个是另一半穹图在哪里?会在自己身上吗?可是如果在她身上,君凕应该早看见了吧?不可能不知道。早上起来,她还对着镜子专门看了两眼,除了墨青色漂亮的海生莲纹身,并没什么特征。

    转眸看了看他冷淡的眸光,算是明白只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让他对自己百依百顺是没戏,她反而还得好好卖.身求荣,像个狗腿子小媳妇一样怂一段时间了!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狗改不了吃屎,所以……皇叔改不了傲娇。

    不过唯一收获是,关于楚祤的一些情况,他还是会告知。

    此刻晏紫汐算是彻底明白,楚祤应该是不会出事了!因为楚祤一定不会选皇位!

    君凕却冷看着她对楚祤的信任,峰唇抿了抿,黑瞳弥漫出不爽,默不吭声的继续将包子都挑开缝,驱散热气,等变温热后才夹到晏紫汐的碗碟里。

    晏紫汐吃到个牛肉馅的,眉头一皱,将咬了一口的包子夹回了君凕碗中。

    周围人一怔,都屏气凝神的看着那位面如俊美不似凡人,而且透发着一股别样高贵冷傲的男人面容瞬间冰冷,宛如腊冬寒霜。

    先前一些极度嫉妒晏紫汐的女子此刻都心中暗爽,看着三十几许的老板娘更是拉低了点胸衣,等待贴近的时机。

    昨夜晚膳,当夜魅,魍魉等人率先踏进客栈的时候,她们都已经被那卓越俊美的容貌深深吸引,可等一身墨袍的男子进来的时候,她们才明白什么叫皓月当空,众星黯彩。

    此刻看到这位女子居然如此拒绝男子心意,恨不得立刻将人赶走,她们来!

    能被这样的男人伺候用膳一次,真是死也值了!

    而其他入驻男子却都在担心那倾世之颜的女子会不会挨怒,他们虽然有英雄救美的心思,可瞅瞅男子的冷煞尊贵气质与随行各个身姿矫健的侍卫,也只能想想作罢。

    客栈气氛凝固,都紧张的看着

    他们,除了魏林等人毫不介意,继续我行我素的吃着饭。

    晏紫汐吃的浑然不觉,君凕手顿在半空,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夹起吃掉。

    顿时,场面一片心跌倒之声。

    魏林等人抬眸好笑的看了眼四周那些女子的失望,与随行士兵的惊愕神色,摇摇头。

    有些事吧,习惯就好!比起君上给小郡主将鱼刺一根根挑掉,一点点喂着吃饭,小郡主吃野猪肉,吃了一半咬不动,直接塞到君上嘴里的那些行径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了……

    正在思考,晏紫汐又吃到个牛肉馅,这次便如魏林们最常见到的那样,直接塞到了君凕的嘴里。

    君凕咽下,蹙眉看了眼晏紫汐那纤瘦的身材,转眸对老板娘冰冷道:“上一份红烧肉!”

    “呃!”晏紫汐抬眸,大眼睛蒲扇蒲扇眨了几次,噎死。

    第二天清晨,再度被压榨一夜的晏紫汐四肢无力的躺在马车中,一动也不想动,旁边,一路从迦南随行来的菊.花与薄荷正好奇的打量着她。

    本来她不想带的,后来是君凕想着珠儿月儿都已经嫁人,她身边也没丫鬟,云黔府里的人用着放心,这两丫头还懂医理,就让跟着了。

    以至于晏紫汐每天被菊.花伺候着,总觉得心里哪里别扭的厉害。

    进入白桦山时,晏紫汐突然锐睁眼眸坐直身子。

    菊.花:“公主,你怎么了?”

    晏紫汐心砰砰乱跳,看着十里外的丛林深处,近乎千人的队伍手持钢刀利刃,面容冷煞。

    忽然想起前夜的那张字条。

    眸光搜索间,看到了一个人影。

    心下诧异,传消息的人是他?

    ★凉凉确定怀孕了,最近嗜睡太厉害,精神不好,更新总是不在点子上,抱歉。~~~~(∓gt_<)~~~~不是故意的。。。这一更是昨天的,晚上会把今天的补上,前两天还漏了一更,汗Σ(°△°

    )︴我会补的555555555.

    同时,谢谢亲们的荷包,花花,钻石,月票,么么哒。

    138.65.宫大少主啊你老还能更騒包一点吗?

    心中不安渐起,晏紫汐飞快的走到马车外,喊道:“停车!”

    队伍驻马,君凕回眸看着她一路小跑到跟前,扬起莹润的小脸。“皇叔,前面有埋伏。”

    什么姣?

    周围几人都诧异的看着她,夜魅等人却很快的明白了过来,环顾四周后,问道:“具体什么情况?籼”

    “大概十里开外,看到的有几百上千人,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埋伏,他们在一处狭窄的山谷,两边溪流,中间铁桥,这个方向。”晏紫汐顺着看到的,指了过去。

    山谷?魏林想了想,抱拳道:“君上,应该是折回谷!”

    折回谷,顾名思义,道路曲折徘徊,而它更出名的是两岸溪流的凶险。短短两里地,有水路十八曲之险滩,乱石丛生,更有潮洞,一旦被卷入,必溺水身亡。

    卫海扫了眼不过二十几余人的队伍,正想建议君凕换条路走,他却眉心轻轻蹙挽,思索后问道:“他们是什么服饰?”

    “湖青色衣服,胸前绣着一个¤的符号!”

    晏紫汐略微迟疑了下,然后在空气中比划出符号。君凕淡扫了眼她的神色,唇角轻轻一勾。“继续前进吧,无事!”

    雍容的姿态尽显自信与王者之气。

    “可是!皇叔……”但晏紫汐想到前两夜的字条,就觉得心鼓颤颤。

    魏林笑了笑。“公主,君上说无事就一定无事,我们走就是了!”

    晏紫汐瘪瘪嘴,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君凕几人已经驱马先行,看着一群敢死队都信任君凕,不问缘由追随的模样,千言万语都哑在喉咙,只得强压住心底的不平静回到马车。

    山林间,日渐三竿,晒的大地一片焦灼,尽管都还在树荫下,不少人都已经热到汗流浃背。

    宫珩躺在吊床上,用两片叶子挡着眼睛,两侍卫在给他打着扇子,还有一名在剥着葡萄,他晃晃悠悠,极度惬意。

    旁边,胸口纹着花样的妖娆女子怒视着他的散漫,斥道:“宫少主!这不是游山玩水,劳烦您正经点行吗?”

    宫珩漂亮饱满的唇瓣砸吧了下,勾出一抹的笑意。“我说朱雀妹妹,爷哪里对你不正经了?是抱你的一尺六小蛮腰了,还是摸你那对圆润娇挺的酥胸了?”

    “你……!”朱雀愕言,俏丽的花颊蹭出几分幽红,周围侍卫都不自觉的将眸光瞟向朱雀的胸口,露出不怀好意的嗤嗤低笑。

    正在这时,远处几道银光跳耀,很快,一名淡银色纱裙的女子翩然远来,轻功之高,出神入化。

    星彩走到宫珩身边,抱拳鞠礼道:“少主!他们不过五里了!”

    “还真敢来?”朱雀蹙眉,正想再说点什么,幽淡的眸光落到也是一身淡银色衣衫,惑如妖孽般俊美夺目的宫珩身上,又扫了眼星彩的服饰,眸光冷煞了些。

    “有什么不敢来的?我早说了,你就算屯兵一万,君凕那鸟人照样敢闯。”宫珩悠悠荡荡,口气云淡风轻,好似事不关己,埋伏的人压根不是他一样。

    幸灾乐祸的口气气的一旁白虎牙根痒痒。

    这些年,最烦人的就是跟这个小祖宗一起任务,他从来不听鈅穹司尊的话,每次都特立独行,不按常理出牌!无数次,他们辛辛苦苦去围攻君凕,他却跑到后院去捧着礼物调.戏小姑娘,大献殷勤。

    等他们战败后,回来看着一片狼藉的尸体,还要感叹一句,君凕好厉害!

    更可恨的是,他有数次机会可以将银狼王崽抓回来的,偏偏每次都玩一玩就送回去了!!!鈅穹司尊急疯了要找的圣兽,他送……送……送回去!

    问及原因,还来一句,小媳妇跟小狼崽在一起萌萌哒,别人养不出这效果。

    萌萌哒你大爷!银狼是养来玩的吗?

    偏偏轻功好到世间巅峰状态,只要见势不对,转身就跑!

    如果不是确定他真的是尊主的外甥,他们真的怀疑这是君凕派来的卧底,跑来大义灭亲来了!

    所以这一次,鈅穹司尊专门派他们三个人来监视,而且特命他的桫椤灵雲宫来执行这次任务!甚至长恒王爷亲自下了死令!

    杀君凕,截巫湼!

    白虎想到这里,

    闷闷喘息一口气别开眼。

    他总不至于放任他宫里的影卫们被杀而欲动于衷吧?总不至于违抗父命吧?

    浮图大军压境,占领迦南,剑指昭歌,他就算再胡来,这一次也该认真了吧?

    此处折回谷选的地带,地势险要,只要君凕他们来,必定有来无回!但愿这祖宗这次能端正态度,不搞什么幺蛾子!

    青龙不断打量着宫珩的懒散,双眸深邃。

    宫珩透过树叶缝隙,瞧着几人难堪的面色,眼中幽魅暗闪,唇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

    君凕一行人若无其事的行进着,卫海等人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夜魅趋马到跟前,小声道:“君上!为什么要坚持走这条路?况且是宫世子的人马,只怕不好过吧?”

    “他们应该已经知道了晏紫汐天枢巫湼的身份,宫珩都出动,只怕这次是势在必得了!换其他路应该埋伏更多。”君凕黑瞳幽淡,带着丝冷煞。

    “他们怎么知道的!我们也不过刚知晓没多久。”魍魉凑马到跟前,惊愕。

    “不要小瞧鈅穹司尊,毕竟巫幻之术也有不少禁术,别忘了一线天之战!”君凕薄唇冷吐,冷冽的声色让几人都感觉到后襟渗凉,心有余悸。

    “君上的意思是,他们的真实目的不是想刺杀你,而是想确认公主的身份?”

    “应该是!”

    将弑杀目标确定为自己,但因为刺杀自己很难,所以将目标瞄准晏紫汐。

    利用一个先果后因的推算办法,让晏紫汐不顾一切的来报信,而且成功将其演化成现实。

    从而确定晏紫汐有超强的第六感知能力。

    “可是为什么宫少主不趁君上受伤期间,将公主直接带走?”

    “因为这点小伤不足以重伤我,只要我无事,迟早会找他算账。短时间内,他还不想让浮图与昭歌开战!”君凕轻笑,幽魅的模样宛如帝君魔刹。

    几人颔首明白,如今的昭歌与浮图一样,新皇刚刚登基,根基不稳,大国历来争储焦灼,每一次皇位的变迁都是一场动荡。

    万幸之事是君上有小郡主帮忙如此尽心尽力的安国内,这些年几乎将所有势力都斩去了羽翼,这次回去,只需要将残存顽固势力解决掉,这便是浮图唯一一次没有动荡的继位。

    可昭歌耗不起,一旦开战,恐内忧外患!

    鈅穹门定然是直扑郡主而来,但是宫珩会有顾忌。

    夜魅紧蹙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君上的意思是,宫珩都出马了?代表他们有万全的准备?”

    不好的阴云笼罩在他们头顶,君凕没有回答,只唇角冷勾,幽深的黑瞳迸出一缕精光。

    ……

    晏紫汐坐在马车中心情忐忑,尤其看着他们在前方嘀嘀咕咕的模样。

    车马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折回谷,下方,水流湍急,头顶,空山悠转,清脆的雀儿在盈碧的山涧愉快的追逐打闹。

    晏紫汐看着铁桥的正对面,茂密的树丛中,绿影斑斑,隐着无数影卫,心又跳了跳。

    一身墨袍的君凕却毫无胆怯的趋踏上铁索桥,黝黑健美的烈马,墨色深邃的华袍,尽管头顶烈烈灼日,但凡他走过的地方,都还是如深夜降临般,镀上一层冷霜。

    只这一瞬间,晏紫汐心安了。

    有种哪怕前方千军万马,都不惧色的感觉。

    因为……她老公实在太帅了!

    刚花痴完,突然又愣了愣。

    咦?她为什么要用老公这个词?

    木板被马蹄踏过,响出哒哒的巨大空响,伴随着脚下水流“哗哗”之声,奏出一片急促之音。

    丛林内,白虎等人握紧了武器,只等他们走到铁索桥正中心的时候,冲上去砍断铁桥。

    汗珠,顺着额头滴落,手中武器紧了又紧,几乎攥到肉中。

    每个人心里都在忐忑着,因为他们即将面对的是浮图百年第一人,如今天下声势最浩大的储君,以及杀了左护法玄武,一个战无不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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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那逼人的气势,虽然两方悬殊颇大,可还是感觉到了一股扑面而来自傲的有恃无恐。

    他们在等待少主的一声令下!

    隐隐的兴奋与紧张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随着对方人马都过河一多半了,都不见声响。

    直到一声细微的鼾声从耳边响起,白虎等人不置信的回头,看着呼呼大睡的的宫珩……

    手颤了又颤,忍住全部心神,才强忍住没有一刀捅下去。

    眼看着对方人马要全部过河。

    白虎与青龙对视一眼,阴鸷入眸,抬手在唇间一吹。

    顿时,浮在河底的近千名黄衣武士冲上水面,他们衣袖上绣着半阙月亮。

    冷笑勾出,幸亏尊主早有准备!

    一片杀戮即将上演,身边三道冷风吹出后,星彩看着鈅穹门三大护法冲向浮图储君,悠悠别眼看了下也银光一闪后,徒留晃晃悠悠的吊床,对身后的影卫们挥了挥手。

    “上!”

    “是!”

    千人的湖蓝色身影也加入战斗,这下,白虎他们才彻底傻眼,后悔没刚才一刀解决了他!

    这死小子!又特么来幺蛾子了!

    夜魅等人也诧异不已,完全摸不着头脑。

    因为湖蓝色衣衫的桫椤灵雲宫压根不知道是来干嘛的!他们会在鈅穹门对他们逼杀最紧的时候,过来帮忙,又会在他们手松,想去帮君上的时候上来阻拦。

    当下,一片混战,好不热闹。

    山林里,更是数处铜锣金刹击响,“锵锵起锵起!锵锵锵锵起锵起!”

    最离谱的是……还从山涧走下来一对舞狮队,当着他们的面开始表演起来。

    这一下,全场人全都醉了,连君凕在同三大护法凌战中,唇角都忍不住抽了抽,不忍直视的别开眼。

    这……哪里是在厮杀?这特么是来过大年来了吧?

    宫大少主啊!你老还能更騒包一点吗?

    你这真是拿这当你家戏园子来了吗?

    ……

    晏紫汐被一道银光劫持走后,耳际风声赫赫,听着那渐渐远去的锵锵之声,偏头看着一身银缕华袍,翩若妖孽转世的宫珩。

    宫珩兴奋的挑挑眉毛,唇角勾勒出迷人的弧度。“咋样?爷这次是不是你说的那种,天空一声巨响!劳资闪亮登场?”

    呵,呵呵!

    晏紫汐抖抖唇角,默默竖了个大拇哥,认命的垂下脑袋。

    宫珩抱着晏紫汐继续如光影般飞掠,踏石,点水,轻盈的宛如流风飞雪。

    见晏紫汐不说话,问道:“怎么不挣扎?”

    挣扎有用吗?就她这小胳膊小腿,挣扎也就是让宫珩这騒包心理暗爽一次罢了,万一把衣衫挣扎皱了,开了,等下君凕过来看到不生气死?

    晏紫汐白了宫珩一眼,决定当个好人质,继续保持沉默。

    可宫珩却不满了,停下脚步,将她放到水流中的巨石上,蹙眉道:“晏紫汐!你这样让爷很没成就感!”

    晏紫汐抬眸横了他一眼,蹲下用溪水洗了洗手脸,缓解了下在马车憋了一上午的疲乏。“要不你把我送回去,咱们再来一次?这次我一定好好配合!”

    宫珩扫视着她的冷漠,也蹲在了她身边,拿胳膊兑了兑。“喂!一个多月了,还生气呢?夫妻哪有隔夜仇?我这么俊的脸还没被人( 妃常狠辣,黑萌学不乖 http://www.xlawen.org/kan/32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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