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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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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四章

    “这个世界是很无奈的!”李成梁这样对刘方平说,他的声音里包含着很多的东西,但刘方平听不太懂,他更愿意把这些话看成是李成梁再一次拒绝自己的借口,不过他还是耐心地等了下去。  www.

    “是的,这个世界是很无奈的!”李成梁又重复了一遍,信口开河这种事他并不经常干,得需要一段时间想想说词。“还记得海明威先生有一段很著名的话吗?我不是说《老人与海》里的,那段话并不重要,我说的是这一段‘谁都不是一座岛屿,自成一体,每个人都是欧洲大陆的一个碎片……”

    “所以绝对不必去打听丧钟为谁而鸣,丧钟为你而鸣。这几句话好像应该由我来说才对。”刘方平打断了李成梁话,现在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说起话要随便许多,当然,他平时就已经够随便了。“我想海明威先生引用这段话的意思,(他特别强调这是海明威引用别人话,用以指责李成梁的失误。)是想说明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是有联系的,我们不能面对别人的苦难而袖手旁观。你和王海蓉有合作关系,现在她被周信佛盯上了,你却因为周信佛的目标不是你而袖手旁观,这难道是因为受海明威先生的影响吗?”

    李成梁微笑道:“你又开始着急了,方平,遇事先沉住气,听我把话说完。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是我们上学的时候,老师告诉给我们的。意思是说每个人对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你对海明威先生引用的那段话——那是他引用英国诗人约翰堂恩的话,而这位诗人跟莎士比亚是同时代的人——你看,我知道得不比你少,甚至比你更多。这一点我已经一再指出了!好了,让我们回到正题。也许你从这首诗里得到的是人们应该互相关心,而我得到的信息则是,人永远要处于社会之中,而在这里他必须寻找最有帮助的人,而不是最好心的人。只有那样他才不会变成这块无助的碎片。周信佛是最有帮助的人,王海蓉不是,所以我不能帮王海蓉,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那我呢?我应该也属于不能给你帮助的人吧?”刘方平问了一个很敏感的问题。

    李成梁摇头叹息:“方平,方平,你为什么总是要问一些伤感情的话呢?每次在我传授你人生经验的时候,你总是喜欢往自己身上扯。这让我怎么回答你呢?是要说真话还是假话?说真话,怕你受不了,说假话,我自己又不太愿意。”

    “算了,当我没问!”刘方平已经彻底放弃了。每一次面对李成梁他都只有一败涂地和落荒而逃两种选择,这次也不例外,他已经打算离开了,李成梁又问了一句:“听说,王海蓉让你调查内奸来着,有结果了吗?”

    刘方平忽然有点得意的感觉,意外把宋淑真的真相诈出来,这是很让他骄傲的一件事。李成梁本事再大,总不会怀疑自己的老同学吧?“你知道吗?成梁,有时候我也会干出点成绩来的。王海蓉公司里的人你也大概都知道,这样吧,我把有可疑的人的名单告诉你,可以让你猜三次,我打赌你一定猜不出那个人是谁。”

    李成梁很喜欢刘方平的阿Q精神,不管有多让他灰心的事,只要跟他胡扯一通,他总能很快重新振作起来。像刘方平这种人是绝不会自杀的。李成梁这样想。“好啊,反正闲着没事,就来打个赌吧。如果我赢了,你就把你怎么说服申云告诉你,是周信佛在支持她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怎么样?”

    刘方平有点含糊了,他反击道:“那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李成梁大笑道:“我怎么会输?你已经告诉我答案了!申云的内线是宋淑真吧?”

    刘方平真得吃惊了,难道自己的这个朋友真得无所不知吗?“你怎么知道的?你甚至都没到永辉去过,你连哪些人有嫌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会是宋淑真的?”

    “哈哈哈,这么说我说对了,刘方平,你可别不认账啊!”李成梁笑道:“还记得福尔摩斯吗?他这么对华生说过,如果我把我推理的过程告诉你,你就会说,这太简单了。我对永辉的内部情况一无所知,根本不可能猜出谁是内奸,但你自己告诉了我。”

    “我自己?”

    “是啊,首先,你很得意,竟然会让我这个毫不知情的人来猜谁是内奸,而且认为这件事我绝对猜不出来,事情最难猜呢?当然是灯下黑了。所以我大胆推测,这个内奸,一定是你我都认识的人。感谢天主,你的交际面一向很狭窄,跟我重叠的就更没有几个了。第二,你知道内线是谁,却没有告诉王海蓉。现在这个时候,每一个消息都是重要的,特别是你还想让王海蓉对付周信佛,你应该告诉她的。为什么没有?因为那个人跟你的关系很亲密,你不想她受到伤害。这个人还会有谁呢?当然是在永辉集团工作的宋淑真了。”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真得很简单。”刘方平有点郁闷:“可你猜得这么大胆,要是万一错了怎么办?”

    “就算我猜错了又怎么样?”李成梁开始近一步揭谜;“你说过我可以猜三次的,我选了可能性最大的一个来猜,成就成,不成我就不猜了。反正我也没有说我输了怎么样,赌约并没有成立不是吗?”

    我又被算计了!刘方平没脾气了,不过他马上又来了精神:“成梁,你刚才说什么?赌约并没有成立不是吗?我真是太高兴听到这句话,那么我就出去工作了。你知道,我来这里是工作的,不是陪你闲聊的。再见,李总经理。”说完,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

    李成梁失算了,看来人不能得意啊,一得意就会出现失误,没有想到让刘方平找住他的漏洞了。不过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除了王海蓉之外,谁又会对刘方平和申云之间的事情真有兴趣呢?倒是另外一件事让李成梁很在意。“这小子问也不问我会怎么处理宋淑真的事就跑了,是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呢?还是认为我绝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给王海蓉呢?”

    李成梁最终还是决定不把宋淑真的事告诉王海蓉,这是永辉的家务事,何况宋淑真到底是自己的老同学,出卖她总有点愧疚,但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并不认为告诉王海蓉宋淑真的事能挽回些什么。申云一切都布置好了,背后又有周信佛撑腰,更重要的是王海蓉没有放手一搏的决心,这场战不用打就知道结果了。

    “怎么会这样?申云竟然华油的股票压到了十八块,这个价钱比我们的平均收购价整整低了三块五,要是按她的价钱卖的话,我们会赔上千万的!”现在的情况有点出乎田尔丰的预料,他本以为申云会有二十块的价钱上停下来,没想到她一股作气把价钱压到了十八块,这个价钱只能两败俱伤,对申云没有什么好处啊!

    苏伟两只眼睛盯着电脑的屏幕,说:“只怕赔一千万还是好的,因为我们和申云同时大量抛售,在市场上已经引起了恐慌,许多小股民已经承受不住压力跟着抛售了。明天的股价就会降到十七块左右,孙澧,我们现在手中还有多少华油的股票?”

    孙澧是操盘手对这些数据烂熟于心,马上回答道:“现在我们手上还有四百万股左右,如果按十八块卖的话,那么就净亏一千四百,再加上我们原先卖出去的两百万股,大概会亏一千一百万多一点。可是如果股价再降下去,那我们就会赔得更多了。”

    “更多是多少?”

    “大概会有两千万吧。”

    “两千万吗?这笔钱倒还不算多。”王海蓉显得很沉稳,两千万对她来说的确不算什么事,就算不动用永辉集团的资金,她自己也完全有能力来填上这个窟窿。但申云一副吃定她的架式倒让她有点受不了,而且两千万毕竟也算是笔钱,就这么轻易亏进去,王锐一定会趁机发难的。

    “孙澧,扫货!我们的退让也是有限度的,方平说得对,就这么忍下去,别人就以为我们软弱可欺了!”王海蓉这个时候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刘方平,并开始置疑自己的决定,这在她的职业生际中是少见的。王海蓉经常这样告诉自己:“你的决定有些可能是对的,有些可能是错的,但绝对不要因为这些错误的决定而对自己判断产生怀疑。摇摆不定的态度比错误的决定更致命!”但她现在就犯了这个错误,因为刘方平。她现在脑子里每隔一会就会出现刘方平的影子,刘方平的话总是在她脑子里回响。

    “也许,我不应该那样怀疑他,就算他是因为苏曼青的事而想报复周信佛,只要你说得有道理,我也应该听从的。可我不能,周信佛实力太强,只要有百分之一的机会,我就不能冒险。更何况我大哥一定也会阻挠的,与其到了董事会上被驳回,还不如一开始就退让。不过这一定让方平很伤心,我这个他最能依靠的人也不支持他,这个打击对他一定很大。”王海蓉对刘方平的了解远远不够,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抗打击能力之强,恢复力之强几可与阿Q相彼敌,完全用不着她担心。

    孙澧不知道王海蓉心里在想什么,这次的任务对他来说很简单,只要听命行事就可以了。对一个操盘手来说,这种任务不是什么好任务,没有自由发挥的余地,但对于一个已经结婚的男人来说,这种任务就太合适了。田尔丰犹豫了一下,没有来得及阻止,他已经按王海蓉说的开始扫货。华油股票的价格停在了十八块上。

    “我们买进了多少?”李兰问。

    “总共有七万股,现在还在继续交易中,有八万了,十万股了!”孙澧看着电脑不停变动的数字说。

    田尔丰说:“也许申云手中已经没有多少股票了,我们一出手,她就会借机吸纳把股价重新推上去。”

    “那是最好的结果了,就怕她还会进一步压低股价。”苏伟没有田尔丰那么乐观。

    “不太可能吧,这几天我们一直在观察,到现在为止,申云起码已经卖出了三百六十万股了,她动手比我们晚,手上最多只剩下两百万股,不趁这个时候抛出去,难道还真想跟我们一起死吗?华油的股价一但低过十五块钱,所有的股民都会跟着抛的,她那个时候再想拉起来就难了!”田尔丰不太相信申云会这么干,有所谓“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赔本的生意没人做”,申云真是仗着背后有周信佛撑腰,钱多得没处花了吗?

    “现在已经五十万股了!有一笔交易直接就是三十万股!”孙澧发现异常马上做出了报告。

    “停下来,先停下来!”王海蓉立刻做出了指示,如果申云的股票全都转到自己手里,那就太可笑了。这个包袱王海蓉可不能替申云背。“申云到底想要干什么?真打算赔钱看我的笑话?”王海蓉觉得这不像是申云的作风。

    苏伟作出了推测:“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就估计错了申云的实力,很可能她手里的股票比我们想像的要多,价钱也要低得多,所以她不怕再把价钱压低一点。”

    “这不可能!我们是长期持有华油股票的大户,手头上原本就有两百万股,申云怎么能跟我们比?”田尔丰叫道。

    王海蓉冷冷地道:“这很有可能,因为我刚刚想起来,周信佛也常期持有华油股票,事实上他是华油早期庄家之一,手头上超码一直有五百万到七百万的华油股票,有的还是原始股。我这次犯了一个大错误,在知道申云背后是周信佛撑腰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完全是我的错。”她自责得摇了摇头。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让我想一想,让我想一想。”王海蓉闭上眼睛想了有半分钟,然后睁开眼睛道:“打电话给李成梁,让他跟我们联手,我知道他前一段时间卖出去了一些股票,但他手上至少还有一百万,如果他跟我们一起把股价抬上去,对我们对他都有好处。”

    “好的,我这就打电话。”李兰马上就拨通了李成梁的电话。

    得知是王海蓉打来的电话,李成梁显得很惊讶,说:“王总,现在这个时候,你应该全力备战才对,怎么还有空给我打电话啊?你想让我帮你劝方平吗?”

    “不是的,方平的事以后再说,李总,我现在要说的是关于我们两个的正经事。现在的股价你知道了吧?要是被申云这样闹下去,我们都会赔钱的。”

    “哦?是这样吗?对不起,这种事我一向是交由投资部去做的,我想我要问一问我的下属。就算是这样,王总你打算让我怎么做呢?”李成梁显得对这件事有些漫不经心。

    王海蓉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李成梁的声音里充满了敷衍和嘲弄的意味。“李总,我想让你做得很简单,跟我一起把股价托起来,这样我们才可能把手头的股票都放出去。”

    “是吗?李总是说让我冒着得罪周信佛的危险,和你一起并肩做战,所为的不过是少赔三四百万,甚至更少的钱吗?我不知道王总会少赔多少钱,一千万,还是两千万?”

    “李成梁,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李成梁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里透出无限的遗憾:“对不起,王总,我帮不了,现在已经太晚了。你不应该不听方平的话的。如果你一早听他的话,早点把手上的股票买出去,那现在就不会这么被动了。当你得知是周信佛在替申云出头的时候,如果你肯听方平的话,在那个价位就开始着手的话,比起现在也有很大的脱身余地。可惜,我手上的股票早就以十九块的价钱全部卖给申云了,就在三天前。”

    “上当了,这次是完全上当了,不止上了申云的当,还上了李成梁当!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申云完全是在拿李成梁的股票跟我们作战,她还有很大的本钱没有动!”王海蓉感觉胃部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疼得她已经来不及想更多的事情了。“放出去,尽快把所有的股票全放出去,尽量争取少赔一点!”

    田尔丰和苏伟李兰等人同情地看着王海蓉,这样的失败对王海蓉来说是很少有的,除了经济方面的损失之外,精神层面的打击说不定更大,而且事情远还没有结束,苏伟甚至可以想像得出,下一步申云会怎么做。她一定会通过王锐向王海蓉尽一步施加压力,这就是她早前联络王锐的目的。不过知道这些也没用,现在申云已经占了绝对的上风,谁都帮不了王海蓉,现在他们能做的只是尽快把股票脱手,免得永辉赔得更多。

    今天本来准备爆发的,但一天之内停了三次电,郁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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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五章

    “什么?海蓉生病了?”刘方平是从李成梁口中听说了这个消息的。他这个小白脸当得真是不负责任,王海蓉是什么情况他竟然还要听别人说才知道。

    李成梁皱眉道:“怎么,你还不知道?难怪你还能这么自在地来上班呢,我就说你没那么敬业嘛!你啊,真是太良心了,王海蓉为了你做多少事,你却连最起码的关心都做不到,真是男人之耻!”

    刘方平被他说得脸上一阵发烧,辩解道:“这也不能怪我啊,当时我是赌气离开永辉的,想让我们两个都冷静一下,所以这几天也就没有通电话。她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病了?什么病,要不要紧?”

    “你问谁呢?”李成梁觉得好笑:“你是她男朋友,还是我是她男朋友?你想知道她的情况,就打个电话去问问嘛,男子汉大丈夫用不着非要在自己女人面前占上风,你先服个软也不丢脸!据我看,王海蓉也没有什么大病,恐怕是因为心情不好,忧郁成疾吧。你不知道,你那位大舅子在董事会上用尽了浑身解数来打压王海蓉,指责她管理投资部不利,声称一定要换人。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刘方平怎么看李成梁那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怎么滑稽,讽刺他道:“我听着这话怎么不应该由你来说啊?你好像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坑你两个哥哥的吧?”

    李成梁毫无愧疚之色地道:“你错了,我正是因为想起了当初的事情,心里才有所感触。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当初未免有些做得太绝,我和大哥二哥虽然有点不合,但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到底还是一家人,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的话,我一定会站在我大哥和二哥这一边。”

    刘方平都不相信这话是从李成梁嘴里说出来的,他跟他两位哥哥的关系有多差,刘方平是很清楚的。要是可以的话,刘方平绝不会怀疑李成梁会把他两个哥哥扫地出门,让他们两个一无所有,这才几天功夫,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我看海蓉得没得病,不一定,你一定是发高热把脑子都烧坏了。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些话来了,你跟你家人的关系变好了?”

    “无所谓变好不变好,都是一家人,意见不同是很正常的事,但没有必要搞得和仇人似的。古话说得好‘家合万事兴’,圣人云,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一个连家庭关系都处理不好的人能干成大事吗?我现在终于发现了,一个良好的家庭环境比任何成功都更重要,我要维护我的大家庭。”李成梁的态度显得很严肃,一点都不像是胡说八道的样子。

    刘方平怀着满腹的疑问走了,他认定李成梁的话一定有诈,但他想不通李成梁这是要骗谁。难道是要骗他自己吗?不过他没有时间来过多地考虑这个问题,王海蓉那边还需要他去安抚。刘方平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电话会让王海蓉显得这么高兴,在她的声音里刘方平一点都听不出来有患病的迹象,他甚至有点怀疑李成梁是不是在用假情报骗自己,但他还是决定去王海蓉的住处探望一下,这是个礼貌问题。

    前面已经说过了王海蓉有自己的住处,并没有和王锐住在一起。现在来看,这是很有道理的,不然的话,像刘方平这类的拜访就会显得很尴尬了。因为是自己一个人的住处,王海蓉并没有选择太过奢华的住所,只是选了一座中等的公寓。当然,这是按她的标准,在刘方平看来,这所公寓已经是超豪华的了。

    刘方平看着公寓那光可照人的大理石地板,走起路都小心翼翼,生怕脚步一重就发生响声了。虽然已经听说过很多次了,但他还是第一次到高达四米多的室内喷泉。金灿灿的水池里一股清泉冲天而起,水珠四溅,在空气中化为清凉的雾气然后落在刘方平的脸上。他在一瞬间陶醉了,他可以发誓他看见了彩虹。有钱人的生活果然是美好的。

    “对不起,先生,你需要什么帮忙吗?”一个警卫走了过来。刘方平的现在这里是想当乍眼的,这里的住户对这种景致已经司空见惯,再也燃不起半点**,甚至还有的住户投诉过喷泉的水量太大,雾气把他们的衣服都给打湿了。

    “啊,当然,当然。我是来找王海蓉小姐的,不过我忘了她的地址了。”刘方平没有忘记王海蓉的住址,因为那个住址就在他的手机上。但他总要找个说词来解释自己刚才的失神。

    王海蓉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刘方平从警卫的反应得出了这个结论。这个结论他应该很早以前就知道的,只是因为他和王海蓉走得太近,才使得他感觉不到这一点。

    那名警卫一开始有点不太相信刘方平的话,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但刘方平感觉得出来,因为他打电话给王海蓉来确认这件事。在知道刘方平的确是王海蓉的客人之后,警卫强忍着心中的惊奇和不忿把他带到了王海蓉的房门口。刘方平在警卫走之前向他表示了深深地谢意,感谢他不辞劳苦一直把自己送过来,这种全心全意为住户安全着想的作风实在值得所有的警卫人员学习。说得那个警卫面红耳赤,一肚子火又不敢发出来。

    “你这个人啊,平时装得一副好人样子,怎么对这种小人物这种斤斤计较啊!人家也是讨生活,你不经常在这里出入,他当然要小心一点了!”王海蓉一直在门口听刘方平说话,听得心中好笑,等警卫一离开,马上就打开了门。

    刘方平耸了耸肩膀,说:“我也知道社会底层的小人物是值得同情的,他们的命运是可悲的,但嘲笑他们也是最没有风险的。做事情当然要做保险一点的事了,总不能嘲笑强者吧?”

    王海蓉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些东西,说:“你还在为我没有听从你的意见而生气吗?你今天来是不是为了嘲笑我?我因为没有听你的意见,所以失败了,你很高兴吧?”

    “没有,我今天的确是来,呃,是来探望一下你的病情,虽然我什么礼品都没带。”刘方平如同往常一样的粗枝大叶,到这时候才想起来至少应该买点水果的。“不过,在我看来你的身体很好,一点都不像有病的样子,我想不是有人故意骗我,就是我搞错了。”

    王海蓉脸上显出怒容,把房门大开,叫道:“你以为我是在装病吗?那你就进来看看,看看我是不是在装病!”她转身向房里走了几步,没有听见刘方平的脚步声,心中怒火更盛,正想说话,一回头却发现刘方平已经把房门关上,跟在自己的身后。

    “你这个人走路没有声音的?前辈子是不是猫啊!”王海蓉为了化解尴尬随口说了一句,之后又觉得这句话说得再正确不过了。“说起来,你还真像一只猫,喜欢独处,永远是那么骄傲,总喜欢让人呵护你,却很少去关心别人。你前辈子一定是猫。”她又重复了一遍。

    刘方平在房间里四下看着,对王海蓉的话听而不闻,他对猫很有好感,私下里他也认为自己跟猫真得很相像,当然,是和那只睿智的三色猫很像。眼下,他就装得好像是一个侦探一样,好来搜寻王海蓉装病的证据。

    “如果她是装病的话,那她的准备也太好了一点。”刘方平看不出什么破绽,房间里显得有些杂乱,很明显主人因为心情不好,没有整理房间。在王海蓉卧室的桌子上放着两三个药瓶,里面的药明显已经吃过了。他拿起瓶子看了看,看不太懂是什么药,但从说明来看,都是抗抑郁的药,当然了还有一种常见的退烧药。看起来王海蓉有病是真的,只不过病情不太重。

    “怎么样?看完了吗?你看得可不太仔细,药瓶完全可以做假的!你还应该看看我的床和被子,看我这几天是不是一直都躺在床上。事实上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刚刚吃过药,心情好过了一点,没想到这反而引起你的怀疑了!”王海蓉嘲笑道。

    刘方平也有点不好意思,不管王海蓉的病是真是假,自己都不应该摆出一副指责的样子。他的确还因为前些日子的事在生气。“对不起,海蓉,我,我不应该这么跟你说话的。我,我的确有点小心眼,前几天你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病了?”

    王海蓉坐在床上点着了一只烟,说:“其实我也不觉得自己有病,只是忽然感觉有点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你知道,我大哥早就盼着这一天呢!对了,你还不知道他在董事会上推荐谁来担任永辉集团新的投资部总经理吧?那个人你也认识。”

    “难道是淑真?”刘方平差一点就真问出来,不过他马上就意识这是不可能的。宋淑真虽然出色,但投资并不是她所长,王锐也不会做得这么明显。不会是李兰,也不会是苏伟……刘方平明白了过来:“你大哥真这么绝,让申云接你的位子?”

    “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生病了吧?”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但王海蓉提起这件事还是有些心烦意乱,烟只抽了一口就被她掐灭了。“我这次真得输了,而且输得很惨。申云甚至当着所有人的面嘲笑我首鼠两端,明明可以获胜的工作偏偏被我输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在我把所有的股票放出去之后,申云马上就把股价推了上去,她大赚了一笔。”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刘方平安慰她道:“毕竟她背后有那个周信佛,你也是因为考虑到和周信佛的关系才会顾全大局,结果输给她的。她赢得并不光彩。”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方平,你有没有想过,申云为什么会那么好说话,轻易就告诉你是周信佛在她背后撑腰?对了,申云已经跟我说过,你跟她上床的事了。”刘方平打了一个冷战,本来挺得很直的腰立刻就矮了下去。

    “你不用紧张,我答应让你去找申云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会这样了。”王海蓉很宽宏大量,对刘方平她一向如此。“可你不会认为,只是因为你和她上过床,她就必须要告诉你点什么吧?方平,我要再说一次,你不是男公关,不要总想着和女人做交易好不好?”

    “你的意思是申云在说谎?”刘方平忽略了一些他不喜欢听的字眼。

    “不,她没有说谎,因为谎话骗不了人,只有真话才能把人骗倒。申云的背后的确是周信佛,但周信佛并没有完全支持申云,他答应给申云的资源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多。”王海蓉又有了挫折感:“这一切完全是我们的失误,我们太在意周信佛这个名字,对其它的事情就有些疏忽了。申云就是利用这一点,选择了一个最关键的时候把周信佛推到了我们面前,就算那次你不去找她,我们也能得到这个消息的。”

    刘方平有些疑惑:“听你这么一说,申云的手法,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跟你……”

    “不错,这跟我在Z城对付申云的手法是一模一样的。我没有动用家里的一分钱,只是利用影响力就让那些股东站在我这一边。申云说她这是有来有往!”这才是王海蓉感到灰心的原因。自己惯用的手段竟然被别人拿来对付自己,自己还没有看出来,这个打击对她是非常大的。王海蓉甚至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是不是这些日子在刘方平身上花了太多的时间,使得自己已经松懈了呢?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这么灰心啊!搞得要吃药这么惨。”刘方平用一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口气这么对王海蓉说。

    王海蓉看着他道:“方平,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吃药吗?就是因为你,申云她告诉我,她能和你上一次床就能上第二次,把你从我身上夺走,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她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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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六章

    “你为什么总是要问一些伤感情的话呢?”刘方平不由自主地把李成梁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说了出来。小  说  www..  com他说话的时候颇有点花花公子的味道,甚至比李成梁还要玩世不恭。不知道这是媚惑之珠的作用呢,还是因为他想摆脱目前的这种窘境却又想不出更好办法的无奈之举。可惜的是他不是李成梁,说完这一句之后,下面的话就无以为继了。

    王海蓉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底细,追问道;“下面呢?你既然说了上面那句话,下面应该还有些话要跟我说吧?比如说好色是男人的天性了,你和申云只不过是逢场作戏了,或者干脆说你跟她上床完全是因为想帮我,让我不必想得太多的。这些话无论是真是假,总是可以给我一些安慰的。你连这些话也不想说,是不是真得已经厌倦跟我在一起,想要和申云双宿双栖了?”

    “和申云双宿双栖,不太可能吧?”刘方平心想。如果挖掘他心底里最阴暗的一面的话,他也的确想过这种可能。申云是个美女,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事实,男人都总是想跟美女在一起的。不过刘方平从很早就明白,他和申云最多只能是露水情缘(当然,那个时候只是他自己在作梦),夜里在一起还可以,如果真要在一起生活,一定会以悲剧告终的。申云想要的东西太多,而刘方平的能力实在有限得可怜。

    刘方平就这么傻站着,脑子里想着和申云之间的所有的事情,脸上呈现出与白痴没有两样的表情,嘴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任何一个有理智的女人都不可能喜欢上这样一个男人的,除非这个男人有媚惑之珠。

    因为开界那位老者动的手脚,媚惑之珠从一开始就被牢牢压制在了刘方平的体内,虽然到最后,那块石头化为了乌有,媚惑之珠与刘方平身体之间却已经形成了互相影响的链条。一旦媚惑之珠的威力过大,刘方平的身体就会出现不良反应,轻则昏倒,重则就丢了小命,而刘方平身体上的变化又会对媚惑之珠的本体造成伤害。媚惑之珠虽是死物却比刘方平更明白利害关系,所以平时都自动自觉地压制着自己的威力,只有在一种情况下,它才可以尽量发挥自己的威力,又不会对刘方平的身体造成伤害,那就是刘方平魂不守舍的时候。小  说  www..  com

    王海蓉觉得自己可能又开始发烧了,因为她竟然看见从刘方平的身体上升起了一团雾气,那团雾气如同有生命一样向她扑来,从她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钻入了她的体内。王海蓉禁不住用舌头轻轻去舔自己的上齿,两只眼睛里春情四射,从喉咙的深处发了一阵代表了人类原始本能的呻吟。刘方平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他会不会真因为申云就离开自己,这一切的一切,王海蓉已经无暇考虑了,她现在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得到刘方平。

    王海蓉向刘方平扑过来的时候,刘方平还以为她要把自己嚼碎了吞下去呢!好在,这种情况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马上就镇定了下来,什么也不做的仍由王海蓉摆布。

    “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错了。”刘方平躺在床上,王海蓉骑在他身上疯狂地动作着,他竟然还有闲心去想这些,真是能人所不能啊。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这个问题,但总是想不明白,而且以前只要一想起脑袋就会发涨,这次是第一次在这么清醒的状况来考虑这个问题。

    “我不否认我这个人有点自恋倾向,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女人为我如此疯狂。这种疯狂跟她们对我的感情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完全是出于一种本能。是不是所有的女人一看见我就会有这种本能的冲动呢?如果这样,那当初苏曼青是不是也是因为受到这种本能的影响才会爱上我呢?淑真呢?她是不是也是因为这种本能才会爱上我?是不是所有的女人对我都只有本能的冲动,而没有一点感情呢?我在她们眼中应该就像一件珍贵的玩具一样吧,只不过这件玩具能动能说话,还能帮她们解决需要,所以她们很喜欢这件玩具,但她们绝不会去考虑玩具想要什么,也不会管玩具会做什么,只要她们想要的时候,玩具在自己手上就行了。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处境吧!”

    刘方平感到了一阵恶心,他的性格本来就偏向消极的一面,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打击更使得他有了凡事都往坏处想的习惯。媚惑之珠的确能引起女人的本能,但引起女人的本能是不是就意味着那些女人就把刘方平当玩具,这可就是两码事了。再者说了,男人和女人到底是不同的,女人被当成玩具是很可悲的一件事,男人要是被当成了玩具,就未必有那么可悲了,还有许多男人的梦想就是被所有的女人当成玩具呢!不过刘方平似乎很难接受就是了。

    刘方平的变化王海蓉有很直接的感受,她停下动作娇喘道:“怎么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又在想些什么呢?”

    “海蓉,你爱我吗?”刘方平问了这么一句。

    “当然爱你了,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王海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她其实根本不必回答,她的动作已经可以表明一切了。“为了追你,可是花了我不少心思,现在你总算是属于我了。你是属于我的,你的每一根头发,每一寸身体都是属于我的。不过我不会那么霸道,如果你实在忍不住的话,我也可以允许你在外面放纵一下,毕竟男人总是会有审美疲劳的嘛!我是不是很体贴啊?”

    也许对别的男人来说,王海蓉这么说真得很体贴,但她的这番话正好和刘方平心里所想的玩具的待遇不谋而合,更加深了刘方平怀疑。( 极品男的艳遇生活 http://www.xlawen.org/kan/32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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