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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部分阅读

    皱了起来,看起来很疼的样子。

    何蔚蓝迟疑的伸出手,拍拍他颤得厉害的肩膀,问:“很疼吗?”她也没用多大力气啊!

    他好久没有做声,只是抖得更厉害了,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忽然大声道:“你又在骗我是不是?”

    谁料姜明突然抓住她要离开的手,放在胸口,一脸正色的望着她,何蔚蓝愣住,下意识的缩手,却被抓得更紧,他的眼睛很清很亮,她甚至可以看到那里面的她,呆呆的表情。

    “我疼。”

    他说,说得很轻很慢。

    “心疼。”

    他又重复了一遍。

    她愣愣不知该怎么回答,嘴唇蠕动了半天,只是吐出了两字:“姜明。”

    他忽然一把将她搂住,将她的头放在心脏的位置,他的声音暗哑,带着沉痛的语调。

    “蓝蓝,我知道我说服了不了,我也不会再试图劝服你,但是不管怎样,你能不能答应我,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照顾自己。”

    鼻头酸得厉害,眼泪眼看就要流出来,她猛的闭上眼睛,点点头。

    她不是傻子,岂会不知姜明对自己的心意?

    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她通通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感激,感动,特别是他看着她无意间流露出的那种悠远*的神情时,那种让她有种穿越时空的注视,看的好像是她,又不是她,她就会莫名的心酸,甚至想过去回应他的心。

    只是她最终还是选择了逃避,不是她没勇气,也不是她自私。

    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她的心都无处安放,又怎么去接受别人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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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犹如阿鼻地狱,孤魂野鬼伫立四野,魑魅魍魉油走人间。

    烟花易冷,但难散,笙歌响起在夜色降临的那一刻,在这座繁华的滨海城市,某些人类,刚刚睡去,某些生灵,刚刚苏醒……

    “VIP三号包厢。”

    动作麻利的酒保将一瓶高浓度的伏特加放在吧台上,又不放心的回头嘱咐道,“小心点,这酒贵着呢。”

    何蔚蓝将酒放在银色托盘上,像捧着圣物一样,小心翼翼。

    她端着酒瓶穿过Dis酒吧大厅,炫目的灯光,震耳的音乐,红男绿女穿梭游戈,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声色迷离,眼花缭乱。

    跳钢管的女孩摇曳生姿,穿兽皮的女郎火辣热烈,领带男与露背女打情骂俏,火热*。

    舞池中无数男女搂搂抱抱,凄凄艾艾,痴痴怨怨。

    而那些高挑靓丽、温柔可人的气质美女,在吧台边,在卡座上,眉眼弯弯地俯在锦衣夜行的男士耳边柔声报价,“聊天五百,出场一万,包夜三万。只要现金,不收支票,谢谢……”

    何蔚蓝托着银盘,万分小心地从这群光鲜亮丽的牛鬼蛇神之中穿过,发现这里每天都像过万圣节,地狱之门肆意大开,妖魔鬼怪倾巢而出,祸乱人间,生灵涂炭。

    当她送完酒,拿着托盘走出来的时候,看到旁边四号包厢的门没有关,她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林蕃正端着盘子走进去。

    她不放心,就站在门口,不一会儿,林蕃出来了,看到她,大吃一惊,二话不说将她推走了。

    “你不想我被挨骂的话,就赶快走,这么长时间了,我不是也没出什么事吗?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快走,快

    走!”

    八号包厢的客人搂着一个杨柳细腰的小姐,心满意足地走了。

    何蔚蓝进来收拾满屋狼籍。她将酒瓶、烟盒、粉色的保/险套,白色的药袋……诸如此类的垃圾,放进一个黑色的塑胶袋里,准备拿到后巷扔掉。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乱。

    声音很大,脚步凌乱,有人骂,有人吼,还有人惊声尖叫。

    听声音,应该是又有小姐被人打了。

    这里本就是一个绝对的男权世界,有些事情见多了不怪,处变自然不惊,何蔚蓝最初只是忙着自己的事,并没在

    意。

    却没想到,一场灾难,就这样翩然而至。

    第零零四章 出手相救

    ?何蔚蓝冲进四号VIP包厢的时候,林蕃的嘴角正在流血。血珠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湿濡了地毯成为暗色的一团,她嘴角的血还没有淌干净,男人的手掌就以迅疾的速度,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掴过来。啪的一声脆响,无处可躲。

    眼看男人铁饼似的巴掌又要落下来,何蔚蓝想都没想就挡在了林蕃前面,伸展双臂,像一只护雏的母麻雀,眼神勇敢,但身子却颤抖得厉害。

    保镖模样的男人先是一愣,接着扭头看了看后面,大约是在用眼神请示自己的老板。

    隔着保镖高大的身体,再加上灯光太昏暗,何蔚蓝看不到对面的情形,隐约只看得到一个人影,那个人说话了,带着公子哥惯有的懒散,“成总,你这里的小姐也太有本事了!一个敢出言不逊,另一个却敢擅自闯进来!是不是成总你平日里太怜香惜玉了,才惯得她们这么无法无天!”

    何蔚蓝心一惊,忙转头看向门口,成非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身后跟着一脸焦急担忧的陌笙和项姐。

    成非看了她一眼,一脸淡漠,走上前去,微低着头,“是我管教不力,扫了荣大少的兴致。”

    那男人没有出声,一时间,包厢里静得出奇,而这种令人窒息的安静几乎可以折断何蔚蓝紧绷的神经,她紧紧的抓

    着林蕃颤抖的手,虽然她也同样颤抖得厉害,但是这个时候,她不能表现出来害怕。

    她知道,此刻她面对的是怎样一个局面,连成非都对他毕恭毕敬,她有预感,今晚,她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幸运了!

    好久,男人忽然笑了出来,那笑声清亮,却令她汗毛直竖,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是在看戏,“呵呵,没事,只要成总不心疼成了。”

    此话一出,体格彪悍的保镖立刻有了动作。

    当铁一般的巴掌扇到脸上的时候,何蔚蓝感到自己的左脸像被刀刮了一样,脸皮滚烫,好似要滴血,眼睛也火辣辣

    地疼,几乎要流出眼泪来nAd1(

    何蔚蓝不是第一次挨耳光,但她绝对是第一次被这样孔武有力的男人打。当第二个耳光招呼到她右脸上的时候,她

    几乎怀疑自己会失聪。耳朵嗡嗡响个不停,好像灌进去无数只蜜蜂§角震裂,牙齿蹭破了口腔,满嘴腥甜的味道。

    “蓝姐。”

    当保镖凶器似的巴掌又一次落下来的时候,林蕃像只被激怒的黑猫,寒毛都竖了起来,“你们这群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我跟你们拼了!”

    “小蕃,不要!”

    “还有你,你算什么东西,来管我的事情!还嫌不够乱是不是?你给我滚出去!”

    林蕃气红了眼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疯了似的挣开架着她的男人,把何蔚蓝往门外狠狠一推。何蔚蓝身子一

    向单薄,脚下踉跄,差点跌出去。

    可是,就差一步。偏偏有人眼明手快,截住了她。

    “怪不得说‘夜色’是出了名得逍魂窟,你看看,这脸蛋,这身段,这皮肤,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绝色啊!”

    祁绍荣一手揽着何蔚蓝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眯起眼睛,借着昏黄的壁灯细细端详着手里的女孩。

    何蔚蓝头晕眼花,看不真切他的面貌,只记得他挑唇笑着,眼睛里的玩味让她想到,她就是他手里的一只逃无可逃

    的猎物。

    陌笙急得满头大汗,从身后推了推成非nAd2(

    成非走上前,有些为难地说:“荣大少,她只是个服务生,如果云少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叫这里最美丽的小姐陪你。”

    祁绍荣却只是笑,“服务生?可惜了。”

    大拇指摩挲着她尖尖的下巴,眼睛却睨向了成非,“这里的规矩,只要是这里的人就成了,不是吗?”

    何蔚蓝好像听到了男人的笑声,声音*,她头疼欲裂,下一刻,她被强行按在沙发上。

    包厢里明明很热,可是她却冷汗直冒。

    迎面一股刺鼻的酒气,她本能的要挣扎,听到了林蕃低声下气地说:“荣大少,我知道错了行不行?是我不识抬

    举,是我犯贱,你们怎么对我都行,求你放过她,她已经够可怜的了,不能再让她遭受这些了……”

    何蔚蓝转动眼珠,看了一眼林蕃,她眼里的惊慌害怕那么明显,她是真的在担心她!

    然而男人却挑高眉峰,饶有兴趣的样子,“可怜?”

    林蕃擦掉眼泪,接着道,这次她说得小心翼翼,用着最卑微的姿态,最哀怜的声音。

    “蓝姐因为一场高烧,烧坏了脑子,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没有记忆,就像个孩子,一个人

    孤独的活在这个世上,这样活着已经很辛苦很累了……”

    “听着还真是可怜啊!”

    祁绍荣突然打断林蕃,捏着何蔚蓝的下巴,摩挲着她陶瓷一样的皮肤,口中啧啧有声,就像打量一件精美的商品,

    勾唇一笑,“不过这么美丽的女人,真是世间难找!你说我怎么舍得放手呢?过了今晚,就算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

    人,但你也只会记得我!”

    此话一出,林蕃几乎跪倒在地上,她声泪俱下地哀求着,“荣大少,求你发发慈悲,放过她吧,求求你放过她,你

    们让我怎么样都行……”

    屋子里一阵哄笑,有人在她耳边笑:“你还真当自己是块宝贝了……丫头,醒醒吧,荣大少看上谁,那是谁的福气,你再求都没用nAd3(”

    祁绍荣笑意更浓,他擦掉何蔚蓝嘴角的血丝,慢悠悠地问:“你这个好姐妹为了救你,可真是豁出去了,你怎么说?”

    何蔚蓝将自己的嘴唇咬得几乎失血,她看了眼双颊红肿的林蕃,深吸一口气,声音小到只有他们二人听到。

    “荣大少,求你让她走,我留下陪你就是了。”

    祁绍荣笑着点点头,保镖马上放开林蕃的胳膊。

    林蕃还想说什么,何蔚蓝急急地递了个眼色,陌笙看到,拉起林蕃就要往外跑。

    可是,她的手刚搭上冰冷的门把,只听祁绍荣漫不经心地问:“成总,你这儿会不会有警察来查?万一有人报警,

    说我们欺压良家妇女,那怎么办?”

    成非似是无意的转了一下头,恭敬道:“荣大少多虑了,上下关系都打通了,没人敢来打扰荣大少的兴致!”

    祁绍荣微笑着,带着嘲弄的眼神看着林蕃苍白如纸的脸,抬抬下巴说:“继续走啊……”

    陌笙只觉得这门把千斤重,何蔚蓝频频地向她递眼色,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她猛的拉开,但是林蕃像是定住一般,怎么也不肯走,眼睛狠狠的盯着他。

    陌生急切的催促着:“快走啊!”

    眼看林蕃就要被陌笙硬拖出去,就在这时,祁绍荣冷哼一声,“既然不想走了,那就别走了!”

    “荣大少,您答应……”

    何蔚蓝刚要说什么,唐启云反手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沙发上。

    他贴在她耳边冷笑着,“跟我玩缓兵计,你还不够道行……”

    祁绍荣的手指就那样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道不重,恰好让她难以呼吸,又不至于丧命。

    她已经无力再去反抗什么,感到自己像被人按在水里。空气中夹杂着烟味、酒味、男人身上古龙水的味,迎面扑过

    来,像座山一样压得她几乎窒息。

    林蕃抖着声音不断向他哀求,“荣大少,我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跟你们走,求你……”

    祁绍荣却似笑非笑,只将林蕃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你?抱歉,我失去了胃口,倒是他们几个比较感兴趣。至于

    她,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一定会让她物有所值。”

    林蕃彻底绝望了,挣扎着,撕咬着,咬牙骂道:“姓祁的,你这个狗娘养的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口出不逊的结果,是迎头一记狠戾的耳光,保镖揪着林蕃的头发,将她脸朝下按在桌子上。

    “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你们,给你个教训,不过看你这猖狂的态度,我的善心是白费了!”

    没有人尖叫,何蔚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了。

    她被人高马大的保镖按在沙发上,按着她的手不止一双,男人有力的手掌扣在她脸上,让她连哀鸣都发不出。

    祁绍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就像欣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动物。然后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他叹息着,修长

    的手指从她脖子美好的曲线,来到她制服衬衫的领口,非常耐心地,一颗一颗解着她的纽扣,一点一点践踏着她的

    尊严。

    直到胸前的纽扣被解开大半,黑色的文胸衬得她肌肤胜雪,羊脂般完美的半圆随着何蔚蓝急促的喘息,海浪般上下

    起伏着。

    祁绍荣的眼睛里沾染上一层*,转过脸看着林蕃嘱咐道:“把这个女人拉出去,我可不想我的兴致被她打搅!”

    “祁绍荣,你不是人!”

    林蕃撕心裂肺地骂道。

    何蔚蓝扭过头,恍恍惚惚地看到他们像拖狗一样拖着林蕃,林蕃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包厢的门框,血红的双眼,拼命

    一样,就是不肯松手,死也不肯松手。

    何蔚蓝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她说不了。

    男人冰冷的呼吸和炙热的嘴唇,落在她惨白的脸上,落在她脖子美妙绝伦的线条上。

    他灵活的手指绕到她身后,毫不在意地解开她胸衣的扣子,将她碍事的东西扯到一边,贪婪着她皎洁的身体。

    她半罗的身子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暴露在男人们冷漠的视线中,绝望地颤抖着。她知道自己将迎来什么,而且是

    将以一种最不堪、最可怕的方式。

    她侧过脸,看到桌子上有酒瓶、酒杯,冰筒里还有冰锥……

    只要她能拿到,就算阻止不了他,她也能了结自己。

    可是她动不了,她的双手被他压着,整个人都被他钳制在怀里,他的手指插进她的鬓发,细细地吻着她泪湿的脸,

    兴致勃勃地将这场残忍的游戏持续下去。

    鼻尖闻到男性的麝香和浓重的*气息,何蔚蓝浑身发冷,整个人像沉在水里,呼吸越来越艰难,意识越来越不清

    醒。

    她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着这可怕而龌龊的一幕,可是没有人站出来阻止,甚至没有人愿意为她们说句话,哪怕只有一

    句。

    干涩的眼角没有泪水,只有痛苦和绝望。

    她的意识更加模糊。身边的一切渐行渐远。所有的声音仿佛从远方而来,又像只是飘在耳边。整个人像沉在水底,

    又像是被人掐断了喉咙。

    原本用力抓他后背的手,也因无力而垂了下来,银色的光在昏暗的包厢里划过一道绝望的弧度,坠下来,一弧清冷

    的光正好投在一双黑亮的皮鞋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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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黑暗中有人站了起来,动作之迅速,力道之猛,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只听一声巨响,刚才还在享受软玉温香的祁绍荣,此刻却被摔在了地上,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正准备张口骂:“哪个王……”

    他乖乖闭上嘴,同样一脸震惊的看着黑暗中的那个男人走向昏迷的女人。

    众目睽睽之下,那人走到何蔚蓝面前,没人看清他的表情,只见他慢慢的跪了下去,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般,他

    轻轻的握住她的手,她细白的手腕上一个白金镯子,闪耀着清辉,正映得他一度波澜不惊的寒眸掀起了滔天骇浪。

    何蔚蓝觉得身上的重量轻了,她微微睁开眼睛,一片昏暗,左手的冰凉触感,她忍不住扭头看去。

    淡淡的光正映在男子的脸上,有着完美冰冷的轮廓,是她熟悉的弧度。

    正是那天在西餐厅见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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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蔚蓝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医院里,眼睛清明,头脑清晰,只是胳膊肩背有些痛。

    她蓦地想起林蕃,也顾不得身体的疼痛,掀开被子,就要下*。

    “小蕃!”

    陌笙正进来,连忙跑过来抚着她,“小蕃没事,只是被吓到了,现在还没有醒,你别担心,小凤在那里陪她呢,

    来,我买的鸡汤,你喝点!”

    陌笙把鸡汤端来,医院对面小吃店买的,汤上面飘着一层黄黄的油,看起来就有种油腻感,更不用说吃了。

    不过何蔚蓝倒是习惯了这种东西,拿起汤匙一口口的吃着,陌笙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和她说话,陌笙一直在说一个

    人的名字,她不明所以,侧头问了一句:“陆承佑是谁?”

    陌笙呆呆了看了她五秒后,最后,无奈的叹息一声,耐心的给她解释道:“青云集团的总裁陆承佑,皱皱眉头股市

    都会抖三抖的金融奇才。”

    “青云集团的总裁不是杜宴枫吗?怎么又变成陆承佑了?”

    青云集团她当然知道,只是她所知道怎么和陌笙说的不是一回事啊!

    “不,陆承佑才是青云真正的主人!”

    何蔚蓝眨眨眼睛,一脸迷惑。

    陌笙坐了下来,“我也是听成非说才知道的,不过,无论他们谁是总裁,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最重要的是你没事

    就好了。”

    何蔚蓝一时之间还是不能消化她的话,拯救她的人,是那个冷漠的男人吗?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会助人的人,又为什

    么会救她这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再怎么孤陋寡闻,也知道祁绍荣的身份地位,因为她而得罪了祁绍荣,这账怎么算怎么不值得!

    陌笙见她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凑近她,神秘兮兮的说:“蓝蓝,那个陆承佑,你认识吗?他为什么会

    出手救你?我听成非说,他天生是个掠夺者,不会无缘无故发善心的!”

    何蔚蓝摇摇头,“不认识。”

    她也很纳闷,如果他要是想救她,为什么不在开始的时候?

    陌笙眼睛突然睁得老大,震惊道:“他不会看上你了吧?!”

    何蔚蓝一惊,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的戳了一下,看着陌笙,表情是惊讶加上不相信,扯了扯嘴角。

    “怎么可能?说不定人家真的是好心帮助我,你别瞎猜了!”

    “我哪有瞎猜,你当时是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如若不是你情况危急,我真怀疑他会当场杀人!”

    杀人?为了她杀人?为什么?她们也只是头次见面而已!

    何蔚蓝思忖着,只觉得心里烦着莫名的酸楚,是什么呢?

    陌笙只顾沉浸当时那个场面里,说得滔滔不绝,“他抱起你,迈着大步向外走去,那速度,我跑着都跟不上,是他

    让他的司机将你送到医院的。”

    陌笙说到这里觉得奇怪了,想了想,喃喃道:“他明明就很担心你,只是为什么不亲自送你来医院呢?”

    何蔚蓝笑了笑,“说要就说你是没事瞎想呗!人家只是举手之劳,帮忙而已,哪来你说的那么多理由!”

    陌笙还想说什么,门响了。

    项姐走了进来,见何蔚蓝笑着和她打招呼,她走过去,在*沿坐了下去。

    “昨天晚上,吓到了吧?”

    何蔚蓝点点头,“有不过,我知道这不是谁的错,我也不会去怨谁。”又想了想,道:“其实,是我们没有遵

    守规矩为先,能得到现在这个结果,我已经很感激了。”

    项姐宽慰的笑笑,抚了抚她的肩膀, “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随后,又叫了声“蓝蓝”。

    何蔚蓝抬头看去,项姐的目光有某种她说不出的情绪,却让她的心不自主开始抖了起来。

    “你该感激的人是陆总。”

    何蔚蓝愣住,望着她。

    项姐却在这时站了起来,“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

    项姐走了,她却还没有从她的话里回过神来。

    在‘夜色’里,即使权利大如成非,也不敢说这种绝对的话,而她却就这么说了出来,她知道项姐从来不会骗她。

    那是不是代表着某种可知的未来?

    第零零五章 我逃得了吗?

    ?林蕃醒来的时候,是傍晚时分,可能是真的吓到了,一睁开眼,看到何蔚蓝,就扑进她怀里哇哇的哭。

    这孩子,别看平日里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到底还是个孩子,亲身经历那样的场面,对于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女孩,无疑是一个残酷的伤害!

    何蔚蓝安慰了好久,林蕃才慢慢平复下来,但抬头一见何蔚蓝脸上的伤痕,眼泪又止不住了,哽咽着说:“对不

    起,蓝姐,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被他们这么对待,对不起。”

    何蔚蓝微笑着安慰她:“没关系,你没事就好了,再说,我不是也好好的嘛!好了,别哭了,把眼泪擦了,起来喝点汤。”

    何蔚蓝回到自己病房,陌笙正坐在椅子上泛着杂志,见她进来,忙站起来,问:“怎么样?小蕃怎么说?”

    何蔚蓝摇摇头,脱鞋*,仰望着天花板,光叹息不说话,看那表情,陌笙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一屁股在她身边

    坐了下来。

    “你没问。”

    不是疑问,是直接陈述。

    何蔚蓝嗯了一声,悠悠的看了她一眼,“我不忍心。”

    陌笙也跟着叹气,随后摆了摆手,“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再问吧!”说完,又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开始翻看杂

    志。

    何蔚蓝看了她一会儿,道:“你不回去吗?”

    陌笙瞪了她一眼,“你们两个都在这里,我怎么能回去?再说,就我一个人住,没劲!”

    陌笙和何蔚蓝认识后,就搬过来和她们一起住了,三室两厅的公寓,三个人住刚刚好nAd1(

    最后一点亮光,也像是被地球巨大的吸引力吸了进去,夜色悄然而至。

    何蔚蓝神识抽空的望着窗外,窗外是一大片草坪,草坪上有几个灯,昏黄的灯光,映得夜色像是覆了层轻纱,凄凄迷迷的。

    她是被一阵铃声震回的神,转过头,陌笙正在扒拉着找手机,终于在一大推杂志下找到了。陌笙有些奇惑,是个陌

    生的号码!会是谁呢?她接起来。

    “你好,我是陆承佑。”

    还没等她说话,那边已经自报家门,话说得彬彬有礼,声音却平滑无波,没有丝毫感情。

    陌笙蹭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力道太猛,撞掉了一大堆的杂志,成功的将刚转过头去的何蔚蓝再次拉了回来。

    她神色惊中带喜,语气结巴,但听着十分热切。

    “您……您好,我……我是陌笙。”

    何蔚蓝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只见她连连点头,然后她将手机交给她,低头小声道:“找你的,是陆承佑!”

    最后那三个字,她是用唇形表达出来的。

    何蔚蓝愣了几秒后,才接过来,慢慢的放到耳边,直到他低沉清冷的嗓音传过来,“何小姐吗?我是陆承佑。”

    她还有点不在状态,还好陌笙推了推她,她才连忙应着。

    “哦,您好!”

    她没了后话。

    “身体怎么样?”

    他淡淡的说着,她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情绪,只是礼貌的回道:

    “没,没事,谢谢陆先生关心nAd2(”

    那边忽然不说话了,隐约听到有人在交谈,她正想着要不要说声谢谢,然后挂断,这时,他又说话了。

    “没事就好,那你好好休息。”

    然后,手机挂断了。

    何蔚蓝拿着手机,久久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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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她们回到了家里。林蕃经过了这件事情,好像长大了很多,而且在何蔚蓝她们问她之前,她就主动将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那天晚上,祁绍荣认出了给他们端酒倒酒的服务生,就是那天在酒吧里搧杨尚昆耳光的小太妹,一时兴起,就开了几句玩笑,谁知道,林蕃竟然生气了,对他不理不睬,祁绍荣是谁,岂能容忍一个服务生对他甩脸,当下就来气了,对她动手动脚,期间还对她言语侮辱,林蕃一时忍受不住,就回了几句,然后就招了那天晚上的一场劫难。

    听完,陌笙忍不住骂了一句:“王八蛋!祁家人就喜欢仗势欺人!”

    何蔚蓝没有说话,看了看低头不语的林蕃,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别内疚了,事情已经过去了。”

    “蓝姐,我答应你,以后不再去‘夜色’了,我会好好读书nAd3(”

    之后,何蔚蓝恍恍惚惚的想,她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想来想去,她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最后她只好将这一切归结为命!

    不错,就是命!

    他们是天之骄子,生来就是要人膜拜,要人仰望的,而她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卑微,最低贱的生命,活着就应该知足。

    她们因为自尊反驳了他们,于是他们愤怒了,发飙了!

    因为他们的权利受到了挑战,因为他们引以为荣的身份受到了侮辱!

    他们便用他们绝对的权利来导演了这一场精彩的“昭雪案”。

    而整个晚上,不过是一场猫戏老鼠的游戏。

    她们被整得死去活来,他们却玩得兴高采烈。

    林蕃住在了学校宿舍,何蔚蓝在把林蕃安排妥当后,又去了趟孤儿院,却在那里碰到了姜明。

    她知道姜明暗地里帮助了孤儿院不少,而且也总会抽时间来这里为孩子们检查身体,孩子们很喜欢他,每次她过去

    的时候,他们都会拉着她问,为什么医生叔叔没有来?医生叔叔什么时候来?

    看着孩子围绕在他身边的画面,她由衷的感到高兴,没了楠阿姨,却来了姜叔叔,孩子们的心里多少会快乐一些。

    他们在那里呆了一天,下午的时候才回来,一起吃过了晚饭,各自回家。

    回到家里,陌笙还在睡,闻着刺鼻的酒味,何蔚蓝不禁皱皱眉头,不知道陌笙昨天又疯到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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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赚钱,何蔚蓝一如既往的去‘夜色’上班,夜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声色糜烂,绿肥红瘦,莺歌燕舞。

    一切好像什么都没有变,但又有些变化。

    以前,她工作的时候,什么也不想,只要把工作做好就行。可是现在,不然,她有时候,连倒个酒,都会把酒洒出来。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陆承佑的那通电话,那让她担心了好几天,可担忧中又带着某种侥幸。

    在这个城市,他太富有了,万众敬仰的人生,一举一动都是媒体关注的焦点,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而她不过是一

    只活在角落里的蚂蚁,挣扎在茫茫人海中,为了生计疲于奔命。

    所以,这就是了。

    这就是凡尘与天界的距离,女人与男人的距离,她与他的距离……

    可是,成非的一个电话,便打碎了她所有天真的幻想。

    意思简单明了,残忍直白,好像一出恶俗的肥皂剧,连婉转晦意都没有。

    在那之后,何蔚蓝如同不见了三魂七魄。

    直到她见到了他,看到他冷峻的眉目映在夕阳的晚景中。

    她才知道,她的魂魄没有走,她还活着。

    于是,就要活生生地承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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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蔚蓝被带到顶层会客室时,偌大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中央空调在嗡嗡的吹着冷气,那个人给她倒了一杯茶,

    便不声响的退了下去。

    会客室里的冷气开得有些大,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她真皮沙发上,手捧着杯子,热茶早已冷透了,可是她没有放下,好像就这么捧着,她漂浮如云的心可以有个小小依靠。前面是个水晶茶几,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直愣愣的盯着茶几,也许是昨晚没睡好,或者只是单纯的冷,她的嘴唇有些乌青,双眼布满了血丝,这让她想起了悬崖边上的麋鹿。

    不知什么时候,大厦的落地窗外忽然下起了雨,先是一滴滴的落下来,偶有几滴砸在玻璃上,清脆作响,接着,那

    雨滴就变成了线,哗啦啦的直倒下来,空气中顿时腾升起一股白茫茫的水汽,她站起来,走到窗前,这里是三十二

    层,那么高,高得仿佛一伸手就可以够到灰色的乌云。

    天空变成了一块巨大的铅板,瞬间裂成无数的碎块,对着她直扑扑地砸过来。

    天昏地暗……

    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铃声单调急促,非常刺耳。何蔚蓝感到自己的心脏,也随着那铃声越跳越快,身子控制不住

    地发抖。

    门却在这时开了,有人走了进来。何蔚蓝怔怔地望着门口,一时间,整个人恍若在梦中。

    手机还在叫着,在寂静的会客室听着突兀极了。来人仿佛充耳不闻,径直走到她面前,她有些局促地站起来。

    “何小姐,我是陆先生的助理秦炀,陆先生正在开会,会议大约三十分钟之后就会结束。他要我过来通知你,今晚

    你们两人的时间安排……”

    男人的口气完全公式化,淡漠的声音几乎没有起伏。

    “时间安排?”

    何蔚蓝下意识重复了一遍,他不过花钱买个高兴,又不是商战对垒,这种事还需要仔细筹划,小心布局?

    “是,陆先生是个完美主义者,做什么都很有计划。”秦炀颇为认真地说。

    这还真有点黑色幽默。

    何蔚蓝笑了笑,真不愧是金融界的天之骄子,陆氏的控股掌权人。

    想想也对,自己此刻也是他花钱买来的商品,他自然要精打细算,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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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卦的响个不停,好像是存心和她作对一样,她看也不看的伸手挂断。

    可是,秦炀的时间安排还没有宣布完毕,响铃再次响了起来,秦炀看了她一眼,“何小姐,你看要不要先接一下电

    话……”

    她愣了愣,愣过之后,掏出手机,在看到屏幕上那闪动的熟悉名字时,她本就苍白的脸,此刻却如透明一般,一双

    手颤抖着,怎么也摁不下那个绿键。

    秦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见她一动不动,忍不住提醒道:“何小姐,我看你还是赶在陆先生来之前,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陆先生不喜欢浪费时间,尤其是一些琐事上。”

    他交代完就走了,留下何蔚蓝一个人,浑身冰冷。

    手机又响了,她拿起来,接通。

    “蓝蓝,你在哪里?”

    何蔚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要怎么回答才能让她接受这一切呢?

    “说话啊,你在哪里?”

    陌笙又重复了一遍,声音焦躁不安。

    何蔚蓝张张嘴,喉咙干哑难耐,最终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撒谎:“陌笙,我,我想小蕃了,去了她们学校……”

    “你不是说谎的料!就不要学着别人说谎。”陌笙怒吼着,“是不是陆承佑?”

    何蔚蓝有些惊异,但惊异之外还有一丝放松,至少她不用费劲口舌的向她解释了。

    “蓝蓝,听我的话,赶快回来!他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何蔚蓝看着窗外漂泊似的大雨,玻璃上一道道水痕滑下来,映着她苍白的脸支离破碎。

    “陌笙,就像你说的,他不会轻易放过我,就算我能躲过今晚,那明晚呢?你们也说过他是个天生的掠夺者,他的

    所作所为都要有所利益,现在是他拿回利益的时候了,你以为,我逃得了吗?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我不想因为我

    一个人,而让你们都受到牵连。”

    陌笙说不出话来,一双手将手机握得死紧,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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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蔚蓝挂断电话,望着窗外发呆。

    窗外的雨声略有息止,墙壁上的挂钟还在滴答滴答地走着。

    在前路茫茫的恐惧中,等待,变成了一种永无止境的煎熬。

    当厚重的大门再一次被推开的时候,却正是一道闪电劈下的那一刻。白色的光如一把利剑,劈开了铅色的云层,劈开了浓重的云层,那光太亮,刺疼了她的眼睛。

    惊疼中她唯有转过身,于是看到陆承佑,这个自己等候多时,只手遮天的男人,早如神灵一般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仿佛一场在劫难逃的宿命。

    不是不害怕。

    何蔚蓝不由自主地后退,再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冰冷的落地窗,她定定地张大眼睛。

    似乎看出她的恐惧,所以他微微勾了勾唇,随手将外套放在沙发上,如帝王一般,迈着长腿向她走来。

    后面就是万丈深渊,她避无可避。

    他停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完全遮住了所有的光芒,在那充满男人气息的阴影里,她感到窒息,手指徒劳无功的抠

    着光滑的玻璃。

    他突然伸手去摸她的脸,她下意识的躲,不想被他捏着下巴,扳了回来。

    修长的手指似有若无的游弋在她的脸颊上,来到她颤抖的唇瓣,冰凉的触感如千万根冰镇同时刺了进去,她不由自

    主的就颤抖起来,那种熟稔的战栗,好像她曾经过一般。

    “你很冷吗?”

    他突然放开她,转身离去。

    她愣住,待见他回头望他一眼,她才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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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行在路上。

    雨势小了,但落在头顶的车厢上依然劈啪作响。

    何蔚蓝望着车窗外的街道,斑斓的霓虹带着仓皇的姿态一闪而过,路上积了水,车轮滑过,水花四溅。

    陆承佑摆弄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神色冷漠,与其他成功人士一般,忙碌且不近人情。

    何蔚蓝看着他飞舞在键盘上的手指,骨节突出,修长有力。不可否认,这是一双擅于翻云覆雨的手,比如:商海沉

    浮,股市风云。再比如:成千上万个家庭的身家利益,以及一个普通女孩一生的命运。

    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开进了城市繁华的最深处,店铺林立,装修奢华的精品店,像谦卑的侍女静候在街道两侧。

    男人收起电脑,转过脸望着身边的女人,眼神专注。

    然而何蔚蓝只是望着窗外,没有交流的*,银货两讫,语言仿佛多余。

    她对他的平生一无所知。(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 http://www.xlawen.org/kan/32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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