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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6 部分阅读

    儿又受创的鼻子不满地嚷叫,“有没有这么浓情蜜意,让咱们单身人事怎么活啊!”他盯着紧闭的门扉,上扬的唇角悄悄降了下去。

    ——阿泽,我离开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帮我盯好阿琛,如果有什么异状立即跟三叔说。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门终于开了。

    温泽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到厉锦琛先走了出来,然后,女孩才一步一移地挪了出来,半垂着头,手上拿着那颗他刚才递进去的热鸡蛋。他心头莫名一沉,直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

    “萌萌?”温泽上前想要跟女孩说两句。

    厉锦琛却挡住了他,“不是说大家都在催,还愣着做什么。”于是拉起女孩,大步下楼去了。

    转身时,温泽一边嚷嚷着,一边给女孩打着小手式。

    萌萌只是抬起头,投给温泽一个“我没事儿”的笑容,但任谁都能看出她笑得有多勉强。

    在接下来的活动里,萌萌总是乖乖地跟在了父母身边,因为众人是逛跳蚤市场,萌萌已经很有经验了,就给父母做起了小导游,还让贺晋和郎东霞也很惊奇,才发现小姑娘还颇有些博文广识,见解不俗。

    期间,除了休息、喝水时,厉锦琛会给她买水,温泽会给她打扫坐处,她也是尽量保持着距离,故意回避着直接的接触。

    当温泽又想坐到萌萌身边时,萌萌突然起身跑到了母亲身边。他不禁故意叫起了委屈,回头就对厉锦琛说,“琛哥,你刚才是不是欺负小萌萌了,她竟然连我都恨上了?”

    厉锦琛却不以为然,“有吗?”他低头喝着水,目光悠悠地飘向女孩,女孩的眼角余光瞥过来时,立即缩了回去,侧过了身。

    ……乖,再打开一点,我看看哪里伤了?

    女孩完全别开了眼,把下唇咬得犯白。

    ……应该和上次一样,只是有些撕裂,擦点药就会好。

    明显的抽息声,很压抑,可是她还在努力地控制着,因为门外有人,她并不想给他找麻烦。

    ……疼吗?

    两串豆大一泪水终于滑下她的小脸,她还是咬着唇,一声不吭。

    他轻轻呵着气儿,帮她吹着那红肿的伤处,并感觉到她明显的颤抖。

    终于,她忍受不了他的恶意,压抑地哀求……求你,别……这样……大叔……然后彻底失力地倒进了他怀里。

    ……宝贝儿,对不起。

    他感觉到她突然的僵硬,唇角却悄悄勾了起来。

    ……

    “萌萌,萌萌?”

    姚妈妈的双手在女儿眼前晃了几晃,人才回了神,立即挤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给她,让她觉得有些奇怪,“我说你这都在想什么?怎么老出神儿。”

    姚妈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两个年轻男人,告戒道,“今儿你在你贺叔家就有些不像话了。就算有多喜欢,也要讲礼貌。怎么能躲在人家屋里半天都不出来,像什么话。虽然是夫妻,可是,你们俩还没正式举行婚礼,就是个未婚夫妻。而且阿琛也跟我们说了……”

    萌萌听着母亲的话,羞愧地垂下了小脑袋,心里却是百味杂陈,有苦根本说不出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说给谁听,都不会相信。在对外时,厉锦琛看起来正常得不得了,根本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一旦关上了那扇门,没有外人在场,情况就变得十分诡异。刚才要不是温泽突然出现,恐怕刚才在卫生间里,她就已经被他给强了。

    可相较于第一次的惊天骇地,为此他们还故意分开,没有再同居。现在,她却能若无其事地装做什么也没发生,虽然……那里还隐隐地有些刺痛的感觉。

    他的注目,开始让她紧张不安,有些说不出的寒意。

    “妈,我知道了啦!”

    “妈!”突然,厉锦琛的声音响起,她一抬头,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身影,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幸好姚妈妈转开了眼,没有发现女儿的异恙。

    厉锦琛深深地看了萌萌一眼,压低了声音说,“关于爸下岗的事,我想跟您先谈一谈。这件事,一直让萌萌很困扰。请恕我冒昧,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您先跟爸沟通一下,我们一家人能坐在一起开诚布公,好好谈谈。众人的力量总是更大,一起想想办法,就算帮不上什么忙,也比一直隐瞒着,更妥当。您看呢?”

    姚妈妈一听,也是怔了一下,随即就以为萌萌这段时间的失神,不安,原来都是因为老伴儿的事,一时之间就有些愧疚,立即答应了会找机会跟丈夫言明。

    然后,厉锦琛看着姚母去找姚父,萌萌想要跟上,就被他支手拦住,拉进了怀里。

    他柔声问,“你在躲我,萌萌?”

    她别开眼,“没,没有。”

    他轻笑一声,伸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头,“小骗子。”

    她却觉得冷,缩了一缩,“不,我没……”

    他倏地收紧了手臂,她感觉到腰间刺痛,不得不抬起头正视他。他抚抚她柔嫩的小脸,轻轻摩挲着,“我可以不强你,但是,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我想,我们等不到你毕业了。”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心,她却突然感觉不到曾经的那种温柔。她看到他的眼神,充满威胁地掠过了侧方的温泽。温泽笑着朝他们举了举手里的爆米花和烤肉窜儿,仿佛什么也没发现。

    他却在她耳畔说,“那,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

    警告?!

    她讶然地瞪着他,一时都不愿意往那个方向去想。可是现实却不容她逃避,从那个疯狂飙车的夜晚开始,一切就已经无法阻止,也来不及阻止了。她后来想,也许自己也是那味毒药,将他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很快,萌萌就明白了厉锦琛口中的警告,真正的意义。

    那是在她和父母回到涪城之后,再遇到向东辰的时候。

    ……

    这一晚,姚爸爸终于在老友和儿女面前,坦诚了自己已经被下岗的事实。

    “萌萌,爸爸对不起你,让你担心了。”姚爸爸听妻子说起厉锦琛的提醒,也不由得把那晚萌萌下楼等他到睡着的意外,以及之后闭门不出的低落情绪,看成了是突然得悉自己下岗,紧张所致。心中十分自责,就先对女儿来了一场自我批评。

    贺晋听得一阵儿好笑,但立即被妻子给拧回了脸。

    话毕,厉锦琛接过了话,“爸您不用太过自责,现在时代变迁,人生里会有这样的变化也不一定都是坏事儿。也许,这正是上帝为您打开的另一扇窗。这段时间,您应该有想过接下来的一个方向,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说出来,咱们几个臭皮匠也能抵过一个半个诸葛亮,帮您参谋参谋。”

    “对对对,老姚,你别不好意思。有什么需要,哦,什么想法,也说出来,大家听听。都是一家人,还客气啥?!”本来贺晋是要说“帮忙”的,不过想到老友这性格,这么件大事儿拖到现在才被女婿逼出来,也就及时刹了一口。

    姚爸爸想了想,看看满眼鼓励的老伴儿,又看着一脸担忧的女儿,终于鼓起一口气,说,“我,我打了一段时间的黑的,感觉……也没那么难。所以,想试试看,做生意!”

    此话一出,全场皆静。

    姚妈妈直愣愣地看着自家老伴儿,觉得这话根本不像是他说出来的。萌萌也很惊讶,觉得有些奇怪。贺晋和郎东霞不愧是两夫妻,同时眨了眨眼。厉锦琛也一样默然不语,而以萌萌对男人的了解,他那样没有明显表情过于沉静的模样,其实正显示他并不是很赞同。

    “唔,做生意,好啊!这主意好!小本生意做好了,即有意思,又有干劲儿,说不定以后还能传承一门手艺给小萌萌哇!叔,俺支持你。先入股这个数儿吧!”

    没想到,最给力的竟然是正嚼着烤鱿鱼的温泽,他伸出了一个手板,张开五根手指。

    姚爸爸笑道,“五千?”

    摇头。

    姚爸爸有些奇了,“五万?”

    再摇头。

    姚爸爸不敢相信了,“阿泽,叔知道你是好心。可是怎么能让你出五十万,那太……”

    温泽的五个手指头收起了四根,在空中摇了摇,说,“叔,你也太看不起俺们了。五十万投资个啥,少说也得五百万啊!对吧,琛哥。”那双剑眉弹得都能弹绵花了。

    厉锦琛只扔过去一个“无聊”的眼神儿。

    姚妈妈低呼一声“五百万”,嘴都快合不拢了。

    萌萌也跟着厉锦琛瞪了一眼过去,然后乖乖坐到了厉锦琛身边,说,“大叔,我觉得爸爸不适合做生意。”

    姚爸爸就先反驳了起来,“你们怎么都这眼神儿啊!我还没说完。”

    可惜姚爸爸再次遭到母女两怀疑的审视,表情有些挂不住了。然后姚妈妈就把姚爸爸曾经的劣迹爆了个光,“老姚,别怪咱们娘俩儿不相信你。人家小温是不了解你,诺,像老贺和东霞多少是了解你的,连阿琛都没表态。当初你刚分到单位上,你们领导让你去做采购,那在现在来看可是个超级大肥缺啊!怎么着,你就看不怪人家吃回扣、抽油水,把你们直属领导给告了。结果怎么样?”

    萌萌悄悄给厉锦琛补充,“直属领导升上去了,爸爸被贬到了另一个只会用钱的部门,基建处。做电工!而爸爸之前那些做采购的同事,后来有的去跑销售都当了大区经典,还有的主动辞职出去做生意,也早早搬出了我们老房子那的工厂宿舍区。”

    呃!温泽觉得喉咙上的鱿鱼须子有些咽不下去。

    接着姚妈妈又抖落了一堆事,都是姚爸爸性格过于方正,不够事故圆滑,见不得那些灰暗面,也不喜欢讨好人拍马屁、同流合污,被人穿了小鞋,多方不得志。最后还说到了这次被下岗的重要原因,就在于此。

    “要是老姚你有萌萌他小姨夫的一半能耐,把同事再围好些,把领导关系做好,也绝对刷不到你头上来。我早就说过……”

    姚妈妈不自觉地抱怨起来,郎东霞立即引开了话题。贺晋仍是帮着自家老友说话的,一边宽慰弟妹。

    最后,厉锦琛开了口,“爸,你想好要做什么生意了吗?”

    姚爸爸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暂时,还没想好。”在姚妈妈差点儿发作前,他急忙接道,“我们这几天逛的跳蚤市场和西丹百货,给了我不少启发。我,我想再走走看看,先,先从饮食做起。虽然做饮食累,不过我知道成本不高,但是收益很不错,回本速度也很快。”

    姚爸看着温泽扬扬手中的烧烤签子,笑着扔进了垃圾筒里,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可最了解老伴的姚妈妈立即就逮住了丈夫的小辫子,开始进行各方位攻击。佬两口当场又打起了嘴仗,让贺家夫妇苦笑着做劝客。

    萌萌问厉锦琛,“大叔,我觉得,爸爸的想法不太靠谱儿呢!”

    厉锦琛却笑了,“嗯,跟当初你说想要做学生会干部一样,给我的感觉很不靠谱儿。”

    萌萌愕然。

    厉锦琛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不用太担心,便把话插进了正在争执的姚家夫妇中,轻松直取话题核心,三两下就帮姚爸理顺了思路,五六句就说服了姚妈妈稍安勿躁。

    这时候,萌萌看着那个侃侃而谈,随时都给人信心和力量的男人,心里愈发复杂。

    之后,温泽就举手表示愿意当帝都向导,“琛哥你忙你的,就我带叔婶儿转转这边的批发市场,我还有几个家里做生意的哥们,我会叫他们出来给叔婶取取经。总之,这事儿就包我身上了。投资的事儿嘛,就由您管了!”

    萌萌不禁叫了起来,“搞了半天,你那五个手指头是给我家大叔下的套儿啊!我就说嘛,凭你一个还在啃老的小白丁儿,能拿出五百万!”

    “哎呀!你个小家伙,竟然看不起哥!谁说哥拿不出来,哥至少能拿这个数儿!”温泽又举起了一只手掌,扬声,“五万!”惹得众人一片笑声。

    关于爸爸下岗的事儿,似乎终于有了好的变化和进展,萌萌也放下了一颗心。

    聚会结束后,姚家父母被贺晋留在家中叙旧。厉锦琛则带着萌萌回了他们的公寓。离开时,姚妈妈故意拎着女儿耳朵,告戒了一番女儿家应有的矜持。萌萌捂着小耳朵,乖乖地应是。

    其实,这几日,姚家夫妇都一直跟女儿住在厉锦琛的公寓里,当然这也是岳父母想要看看女儿女婿生活的环境。当看到两人的房间是分开的,衣柜里都放着各自的衣服时,夫妇两很是高兴厉锦琛的成熟稳重,反而一致认定这里面要说把持不住的,应该是萌萌这个还没啥定性的小姑娘。对于表面道貌岸然的厉锦琛,仍是十二万分的信任。

    对此,萌萌在回程的路上,就小小嘀咕了一番。

    似乎两人相处的气氛又回到了正常水平。

    回屋后,萌萌立即吆喝累了一天汗泠泠的要洗澡,就抱着衣服进了浴室。门一关上时,她神色一敛,没有再装笑。她打开花洒,开起按摩浴缸,又把电视机打开声音调到很大。然后才把藏在衣服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温泽来了一条短信,约定单独通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温泽开口问的便是,“萌萌,他在你身边吗?”

    “没有。我在浴室里,就我一个人。阿泽哥哥,你想跟我说什么跟大叔有关的,重要的事?”

    温泽声音少见的严肃,“臣哥离开前,应该也跟你提醒过。不过我知道,臣哥他们都是藏着掖着的,怕吓着你,也怕让琛哥知道。可是我觉得你比任何人都有知情权,我必须告诉你这件非常重要的事。”

    那时,正在楼上书房收文件的厉锦琛,桌面上的手机发出了“嘀嘀嘀”的提示音,他眉收一夹,拿起了手机,打开后弹出的一个信息界面,显示出一个小红点正一闪一闪的。他划动了一下界面,一串数据立即跳了出来,数据里,显示出了一个他颇为熟悉的电话号码。

    温泽在给小东西打电话!

    他又点开了一个按钮,手机里发出哔哔啪啪的杂音,什么也听不清。他冷笑一声,暗骂一句臭小子,目光落在了一组机箱上。

    这已经整理好的房间,正是出自温泽之手。

    浴室里

    “大叔生病了!他生了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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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擦枪走火后,世界变了。

    “啊,你为什么在我创上?”

    “蓝蓝,你看清楚,这里是总理套房,准确说来是你在我的创上。”

    “啊啊,你你你……你强……”

    “蓝蓝,你看清楚,要验伤的话,我的受创面积和数量更大更多……更深。”

    22.我要跟他在一起

    书房里

    厉锦琛站起身,走到墙边,推起了房间的电盒,一把将电闸拉了下去。顿时整个书房的电源被全部切断,那些被人为设置的干扰也失去了效力。然后他走下楼,楼下的电源与书房是独立的,一切如初。

    他看了下壁钟,估算着通话时间应该持续了五分多钟了。

    一边走,一边解开领口的扭扣,走向主卧室,压下门把时,他唇角一倾。

    果真锁上了。

    他的手在锁把上动了几下,没人能看清他是怎么弄的,门开了。

    他走了进去,看到床上、脚椅上、小桌上,都是姑娘扔下的东西,他摇摇头,宠溺地笑着,弯身将落在地上的拣起来,稍做整理,关上了衣柜。然后,站定在浴室门外。

    抬起了手……

    门上的金属装饰条里,倒映出一张英俊迷人的笑脸,只是那双眼眸太黑太黯。

    浴室里

    水声哗哗地响着,电视机的声音开得极大。

    萌萌不得不缩到最角落的位置,一只手捂着耳朵,另一只手用力将手机听筒压在另一边耳朵上,压抑着想要大声的冲动,质问着,“阿琛他生什么病了?”

    温泽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

    萌萌真想尖叫,“那你凭什么说他生病?!他明明看起来都……”忆及白日那一幕,纵使心里极力排斥着那个说法,可是自己也无法否认,一定有什么出状况了。

    温泽安抚道,“萌萌,你听我解释。我,我也不希望看到琛哥出什么问题,我们都非常关心他,我们都希望看到他好好的,还有你也好好的,你们在一起都好好的。我们一直很感激你的出现,你懂么,所以……”

    萌萌立即接道,“不管是什么病,我都会跟他在一起。”

    说出口时,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的心在颤抖,咽下的喉头涩得发苦。脑海里立即闪出好几幅画面——他竟然扼着她的命脉威胁她不准问那“三年”;他打奥伦和亚德尼斯时的凶狠残爆;他竟然骂她“贱货”和“表子”;他甚至,差点儿在贺英琦的房间里强了她!

    那几幅画面每想一次,都让她恐惧不安,更让她不自觉地联想到那个猥亵狂。她甚至开始神经质的怀疑……可那根本不可能。在奢侈品店里时,她被猥亵狂欺压时,还听到了他在门外跟售货员对话的声音。她相信他绝对绝对不可能是猥亵狂。

    纵是如此恐惧,可一想到要她离开他,永远不再见,她想也没想就彻底否决了。

    原来,爱情可以如此卑微。

    温泽欣慰得叹息,“萌萌,谢谢你。不管怎样,我先替琛哥跟你说声谢谢。你听我解释,其实这也仅是我的猜测,你也要学着自己去分辨,好吗?我知道你能的。”

    萌萌重重地应下,“阿泽哥哥,我懂。”

    温泽继续说,“当年,那朱家的大小姐、刘家的刘耀和刘婉儿兄妹,还有大院里几个不上相的臭小子,他们因为一些小屁孩的无聊理由,哎,你或许知道一些,就像,咳,怎么说呢?建国百年了,我们这一代已经属于完全靠祖荫庇护成长起的xx代人,大多数又是唯我独尊的独生子,在父母爷爷奶奶的娇惯下养成了很多不良习惯和自大心性。其实,我也有点儿,当然这不是重点。其实有些电视电影,还有洋人火剧里,你也可以看到一些物质特别丰富的人家的小孩,精神就特——真他妈的空虚无聊,爱搞事儿!”

    萌萌听着,忽而觉得那是距离自己特遥远的,另一个世界的事。忽然想到厉锦琛的面容时,又似乎有些感同身受了。

    温泽的口气愈发混乱,也更凝重,甚至有些颠狂,“得,我承认我小时候也特混帐过。当然,这不是重点。那些小屁孩儿走在一起,或许妒嫉琛哥是个数理化天才,或者也看不起琛哥偏科在语外体育方面的无能,更或者,只是因为琛哥虽然偏执了一些,却总是受到厉爷爷和好多老元帅的喜欢。因为琛哥小时候就长得,咳,漂亮。是的,他那时候身体弱,完全不像言哥和臣哥长得爷们儿相的高大壮,就是特漂亮。你也知道卫姨是干嘛的?我听我妈我爷爷他们有时候说起,因为卫姨和厉奶奶都想要个女儿,可惜厉家阳盛阴衰得厉害,一直没有女儿出世,琛哥出生后身子又不好,老人们迷信就说把孩子当女儿养,更容易存活。卫姨就顺理成章地,把琛哥打扮成小女孩子,两三岁时很骗了一些大男生喜欢……”

    不过,萌萌并没在相册里看到厉锦琛两三岁时的照片。想必那已经被现在纯爷们儿的厉大叔都处理掉了,难怪厉锦琛对于婆婆大人提出拍照的事,总是能躲就躲,甚至一听就脸色不好态度强硬。连自己求也没用,顶多勉强地照上一张,就立即走人。且还坚决不让媒体发正面照,从来只给一个背影,半张脸都是非常非常非常罕有的了。

    可是在军训的时候,他却答应了她拍了那么多婚纱照,现在都挂在屋子里了。这需要怎样的心意,才能让他改变从幼年时就养成了习惯呢?就说自己,若非为了他和父母,也不想随意在外人面前拿下眼镜。而这个比起让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扭曲“性别”来,一个眼镜算什么。要知道心理医学上早就证实过,一个人幼年形成的心理(阴影?)问题,可以影响他(她)的一生,那绝对是可以媲美愚公移山一样难的事了。

    可是他都为她做到了啊!

    “总之,就是因为这些那些,就是些很无聊的原因。他们把琛哥骗出去,说朱婧慈等着琛哥来表白。可天都黑了,朱婧慈和刘婉儿都回来了,也没见琛哥回来。臣哥当时,咳,也发现不对劲儿,不得不招实了,大院所有人都出去找人。结果,琛哥突然就回来了。他是一个人回来的,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被撕得像烂布条儿了,可以说是……衣不蔽体,浑身是伤。他走路的样子……”

    衣不蔽体,浑身是伤?!

    “……琛哥是被门口站岗的警卫员送进大院的,但后来警卫员说是看到琛哥一个人走回来的。真实情况,琛哥是怎么回来的,我们至今都不知道。只是当琛哥看到臣哥、刘耀时,突然就像发了疯似的扑上去就打,那简直是不要命的打法,任谁劝都劝不住。言哥当时比我们都大了好多,也没拉住琛哥,琛哥硬是把臣哥和刘耀按地上打得头破血流,差点儿杀了两个人。大人们见情况极不对劲儿了,才不得不出手,把琛哥敲昏了过去。”

    萌萌越听声音越颤抖,“你的意思是说,大叔他因为幼时很漂亮,可能在那段失踪的时候被,被人给……”

    相信所有人在小时候,都被父母拿诸如此类话恐吓过,像“敢乱跑就会被讨口子拣走”,“把你卖掉,永远见不着爸爸妈妈了”,“小心晚上出门有狼来叼娃娃”,等等等等。

    小时候只是听听,而长大了以后随着网络时代的发展,真正看到社会新闻图片里被拐卖的人叙说被拐卖的经历时,才会真正觉得后怕和心惊。

    大叔的病,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温泽继续说着,“之后,厉家就封锁了所有消息。而当日参与的孩子的家人或家族,也都被厉老爷子聚在一起谈了一次话。具体谈了什么,我们小辈的现在也查不到了。但我肯定,那绝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自那后,长辈们对那天发生的事支字不提,也讳默如深。其中那些没势力的家族,很快就迁离了大院,或者下放到地方去了;有势力的如朱家,也被厉家疏远了;而刘家的主要事业也从帝都迁到了两百公里外的卫星城市……紧跟着那事后不知多久,琛哥就突然失踪了。但厉家人一直没有对外宣布过是失踪,只说是在外疗养。”

    萌萌疑惑,“你怎么肯定是失踪,而不是疗养呢?”

    温泽苦笑,“我听到的。我只小琛哥两岁,我小时也好静,喜欢跟琛哥在一起。因为那段时间很久都见不到琛哥,我爸妈还严令我不准去厉家。我实在憋不住了就偷偷跑去找人,哪知就听到了卫姨给厉三叔打电话,说琛哥失踪的事……”

    萌萌接道,“你的意思是,之后那三年不是疗养,而是琛哥他失踪了三年。三年后他突然回国,即是十六岁,他就加入了伍?!”

    “大致上是这样的。”

    萌萌又拧眉想了一下,“可是你军训时告诉我说,大叔曾被绑架过。这一次怎么……”

    温泽叹息,“抱歉,萌萌,我也只是猜想。因为我没有参与那起事件,而参与那件事的那些孩子,我后来也偷偷去访问过,他们不是守口如瓶死也不说,说出来的也不比我知道的多。臣哥之前对我坦白了一些,但我觉得还是有隐瞒。他说,琛哥是被绑架了。但具体是怎么逃出来的,是凭他一个人,还是有外人帮忙,还有那些绑架者最后怎么样了?我们都一无所知。”

    萌萌心里一闪,她知道。她知道厉锦琛当年碰到了姜亦儒,姜亦儒要年长他几岁,在当时也至少是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对了,还有屠教官!屠锐曾说过,他和厉锦琛也有过十几年的交情了。那么绑架的情况应该不是很糟糕吧?这个病真正的形成,难道是在失踪的那三年里?

    温泽继续说着,“唉,可惜当年的事,除了当事人,恐怕没有人知道真正的真相。要是知道的话,我想臣哥就不会拖了这十几年,还没能跟琛哥和好。”

    还有一个人知道!

    萌萌想到,公公厉珂肯定知道更多一些当年的事。成年后的儿子,总是跟父亲更亲近一些。可是公公似乎比婆婆更担心儿子,完全守口如瓶,要她自己去突破厉锦琛的心墙。反观是婆婆倒透露了她不少关于情敌朱小三的事儿,并没有像厉珂那样要求她什么。

    “那你现在所说的生病,你知道的,具体有什么症状吗?”萌萌很快回到了话题的最初。

    温泽也觉得自己似乎扯得太远了,立即回题道,“失控。他的情绪似乎极不稳定,具体的诱因,我和臣哥还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不过那似乎跟你有很多关系,还有……朱婧慈。而且,他似乎特别厌恶有人提起那‘三年’的事儿。所以……”

    恰在这时,房门被叩响了。

    “萌萌,你听得到吗?我准备了一些点心。”

    随即,浴室门就被打开了。

    事实上萌萌在进浴室时,也反锁上了。

    厉锦琛走进了浴室,手上拖着一个银盘子,上面放着女孩爱吃的蛋糕和牛奶。他已经换了一件睡袍,托着盘子的手臂露出半戴黝色的光洁肌肤,紧实有力。他走进浴池间时,赤着双足。

    浴池里,水花轻盈,一洁藕粉般的手臂正抬出水面,对着电视的方向,声音被慢慢关小。而她的另一只手上,正握着电话。

    “大叔!”女孩回头时,身子下意识地缩进了水里,但在看到他手上托着的东西时,立即绽出羞涩的笑意,“有新的蛋糕来了?”

    他把盘子放在她身边的食台上,然后站起身,扯开腰间的系带,一边慢条斯里地脱去睡袍,一边慢慢步入了她的按摩池中。

    她紧紧盯着蛋糕,伸手去勾奶油,根本不敢回头。可是浴池四面不乏镜面砖,明晃晃地映着男人未着寸缕的骄健身躯,高大,厚实,坚韧,有力,正以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朝她身后袭来。

    “在给谁打电话?”他整个儿帖在她后背上,她立即感觉到那股森猛灼热的力量,吓得手上一抖,就把小蛋糕给打翻了。

    她立即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是,阿泽哥哥。我在跟他咨询一些,就是我爸想开餐饮小吃店的事儿。你知道,爸爸他做了一辈子,嗯,至少大半辈子都在那种落后的国有工厂里,与世无争地干着。虽然厂里待遇很不如外面的,不过,爸爸年纪大了,他也已经习惯适应了厂里的那种生活节奏,循规蹈矩,按部就班,我怕……”

    颈后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我的小姑娘,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她的手腕被他的大掌扣住,慢慢的举起,然后移动到她自己面前,她不由转过头,就碰到了他的脸,她看到他探首吮上了她沾满奶油的手指,然后顺着那手指,一点点地,舔掉上面的奶滑,从指尖,到指根,再到手背,手腕内侧……那里的肌肤格外娇嫩,也格外敏感,她感觉那里被舌尖舔得,痒痒的,麻麻的,手臂都起了一片疹子。

    “大,大叔……”她声音颤抖,不知所矣。

    “小东西,你真甜。”他吮了两根手指,突然拉着她的手连着他的一起塞进了她的嘴里,恶意地翻搅起来,一边继续帖着她的颈线,来回徘徊,仿佛帝王在巡幸着他的领土。

    他开始一步步地深入,她紧张地承受着,当他把她整个嵌进怀里时,她闭上了眼,可是颤抖的睫毛和微白的小脸泄露了她的害怕和不安。当他就要进行到底时,她终于忍受不了地睁开了眼。

    “大……”

    令她惊愕的是,那双紧紧盯着自己的黑眸里,一片漆黑,冷黯得没有一丝火焰。那样的眼神,根本不像以往两人缠绵时,他该有的眼神儿。

    突然间,抚着她后背的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哑声喝问,“说,刚才你跟温泽到底都聊了些什么?跟我有关!嗯,萌萌你并不擅长撒谎。我想也许我们该好好梳理一下,你的交友问题。或者,我应该帮你请几个家庭老师……”

    “不不不,阿琛,你误会了。”

    “误会?!”

    他突然拔高声音,手一扬就狠狠朝她落下。她吓得只能缩脖子,低头,惊恐地想着:他要打她吗?!

    闭眼的瞬间,她听到耳边传来东西被打飞的声音,哐啷啷的响声,那是银托盘砸到墙的声音。

    她打开眼,看到飞溅的水花,看到男人阴沉亵亮的眼,像夹着刀子似地划落在自己身上,而倒映在镜面里的女孩,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瑟缩发抖。

    “你这个该死的、小骗子!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早就跟那些男人勾缠不清了,对不对?!回答我,对不对?”

    他紧紧扼着她的脖子,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的大叔,真的生病了!

    ……

    她醒来时,浑身疼痛,尤其是脖子,不用看也知道是青紫了。

    他并没有真的要她。

    她有些奇怪,白天那次他差点儿就成功了。现在公寓里,又只有他们两个。如果他真害怕她“水性杨花”,跟别的男人“暗渡陈仓”了,大可以强了她再说。

    可事实是,她被他扼昏了过去,他像以前一样吻遍她全身,让她获得身体上的快乐,却没有释放他自己。

    ——萌萌,现在你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阻止琛哥吸毒。

    这是挂电话前,温泽特别叮嘱过她的事。

    她立即从床上翻起身,随便套了件衣服,还是他脱下的浴袍,跑出去找人。

    大叔,你怎么会吸毒?阿琛,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一点点都不愿意告诉我呢?你为什么总要一个人承担,把我推得远远的?我愿意啊,我愿意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说。

    “大叔!”

    可是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躲起来舔伤口,连让我看一眼都不愿意,到底是为什么?!

    最后,她还在二楼的落地阳台上,找到那抹高大的身影。

    果然,他浑身浸Yin在浓重的烟雾中,阴影里看不清他的面目,可他脚下的一个个烟头,密密麻麻,竟然有些吓人的多。

    她咳嗽一声,捂着鼻子,跑上前,一把将半转过身的男人揽腰抱住,埋进他怀里。

    “大叔,你好臭哦!”

    男人手上的动作僵在了半空。

    “不过,你抽烟的样子也很帅,又酷,还超有型的。”她仰起头,看着他没有表情的面容,伸手摘过了他手上的烟头,凑到嘴边用力一吸,就一阵猛咳。

    “萌萌!”他出声时,声音十分沙哑,就像许久没说过话的人。

    她心里一疼,知道了,地上这么多的烟头子,一定是在他把不堪昏迷的她送回屋后,在这里吹着冷风,抽了一整烟的夜。她的大叔心里一定也很痛苦很难过很矛盾的,他说过最怕看到她流眼泪,那一切肯定不是他的本意,那样对自己之后,他心里一定也很内疚,才会这样自我折磨自己。

    她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还笑着对他说,“大叔,这烟,好难吸哦!一点儿都不像,不像爸爸说的什么……赛神仙!那么苦……”

    他心疼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珠,“是的,不好吸,很,苦……”

    她晃眼地上的头子,“可是你,你还吸这么多。”她又噘起了小嘴儿,怨怨地瞪着他。

    他被她这熟悉的撒娇表情弄得心里一软,将她抱进怀里,无奈地叹息,“不吸了。萌萌,我保证,以后都不吸了。”

    ……

    事情,似乎就此平息了。

    接下来的两日,厉锦琛似乎为了补偿,要带萌萌出国,实践之前游海洋公园的承诺,去温暖的马尔代夫玩一趟。但姚爸姚妈却觉得孩子年纪小小的,生活就这么奢侈随性不太好,就给劝下来了。当时王致诚正好找到厉boss签署文件,询问什么时候能正式回公司上班云云,于是这出国旅游的事儿就给菜了。

    最后萌萌只要求厉锦琛完完全全的陪自己两日,没有外人,就两个人,像之前同居时一样,自然随性地,同床而眠,一起做饭,一起洗澡,一起买菜,一起饭后溜弯儿。一起看电影,逛街,看热闹……就像大街上任何一对非常非常普通的情侣一样,你侬我侬地渡完最后的假日时光。

    这期间,萌萌发现厉锦琛没有再吸烟了。并且,她也借口打扫房间时,把从他抽屉里搜出的未吸完的烟,都拿到他面前做“处理”。( 大人物的小萌妻 http://www.xlawen.org/kan/33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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