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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5 部分阅读

    奥伦在某方面那神精就是比象鼻子还粗的,“妈的,要是让亚德尼斯知道了,那混蛋不定能搞出什么?”

    “什么叫我打破停战协议?”向东辰只逮着关键点说话。

    奥伦继续发散思维,“早前咱们就达成默契,只要你不主动接近姚萌萌,我也不会找她麻烦。但这次,你……”

    “默契?”向东辰把话一截,口气十足鄙视,“谁跟二货有默契,别自己不行就想拉低我华夏帝国的平均智商水平。”

    “你,向东辰你,你特么……”奥伦刚刚站起来,对方眼神一亮,他竟然又坐了回去,气得拍凳子大声指控,“明明就是你逮着萌萌难得跷课没人盯哨的机会,想要跟她表白,抢走公平竞争的机会!”

    奥伦跟向东辰已经交手不下十几次,很清楚这男生不是好惹的,而且自己又在别人家的地盘上,也不敢太嚣张了。

    向东辰闻言,懒洋洋地说,“我先听说的却是你逮着萌萌难得落单的机会,跑来文化季上欺负人!”

    “我哪有欺负……”奥伦刚一起身又咳嗽一声,改口,“胡说,明明就是你们行动在先,不然陈小飞干嘛要打我的护卫?这根本就是你们做贼心虚,想要先下手为强。”

    向东辰默了一下,“我上学期就在全年纪面前表白过了,还用得着跟你这白痴抢这种机会?”

    奥伦顿时跳脚了,“向东辰,你,你特么无耻,竟敢先上车后补票!”

    “谁是你的汉语老师?你该换换了。”向东辰抚了下额头,有些受不了地样子。本来很想板起脸色,可是这二货王子时不时冒出的汗语实在让人有些啼笑皆非。

    奥伦气极了,顿时改成了国际通用语英文,骂了几句脏话出来。

    向东辰却拧眉细思了一会儿,问,“你说是小飞先找上你的护卫阻拦打起来,但我听小飞说,是你先跑去文化季找萌萌麻烦,不然我也不会同意他拦住你的帮手。”

    奥伦一听这中文,又迅速转了口,“放屁!今下午是文化课,我正在集中补习。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学霸怎么懂得我们这些差等生的痛苦啊!”

    向东辰的目光收缩了一下,惊奇于王子殿下竟然第一次承认自己比人家“差”,还真是被气昏了头。

    “不然我也不会晚一步才找到你们。”

    向东辰一默,心里也认同了奥伦的说辞。这人横行霸道惯了,还二得不行,不喜欢使那些小花招。于是立即给陈小飞打去电话询问,“那个给你们通风报信的萌萌的同班同学,叫什么?不知道。长什么样,你们……”

    陈小飞也察觉出不对劲儿,“哥,你一提我还真觉得有些奇怪。那人吆喝说被奥伦打了,一个乌青眼儿,头发又乱,五官也瞧得不是很清楚,就感觉是个很普通的男生。我们一看他那倒霉模样,就和以往一样,没多怀疑。怕萌妞儿被欺负,就急着告诉你……”

    奥伦隐约听到一句,就嚷嚷起来,“我去,老子已经改邪归正了好不好,很久都没欺负那妞儿了。上次体育课的意外,那也是小熊猫自己没本事,我就跟她开个玩笑……不过,今儿瞧那妞儿样子,在厉锦琛面前就像个任劳任怨又任操的小媳妇儿……”

    后话被向东辰的一记冷眼杀掉,他立即对陈小飞说,“赶紧把那个人找出来。我现在可以肯定,今儿这场火灾不简单,估计我们都被那幕后的人给耍了。不过现在我暂时想不出,那人的目标是谁?如果是萌萌的话,她现在很安全,倒是不用太担心。”

    奥伦一听向东辰分析出自己是被人“谄害”的,立马也喷了,就给自己的护卫打电话,下令,“立即给本殿下查清楚,是谁陷害了帝国贵族,要是查到人头上,先给我狠狠揍一顿,揍得连他爹妈都不认识,然后带到本殿下面前,亲自审问!”

    奥伦的声音又重又狠,他生平就最恨使阴耍诈,没想今天自己碰到这事儿,能不让他深恶痛决嘛!

    “慢着!”向东辰却阻止了他,“你这样会打草惊蛇!”

    “那怎么着?咱们明明就是救火英雄,竟然被那些小人害到这鬼地方,老子今儿这口气不出就不是爷们儿。”

    “你听我说……”

    向东辰坐直了身子,开始给奥伦分析说明。虽然奥伦心里不爽被个小自己好几岁的小鬼教育,但是也深知向东辰考虑得比自己更周全。于是终于答应让两护卫听从陈小飞的指派,帮忙查出纵火真凶。

    向东辰说,“咱们虽无法知道对方的真正袭击目标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谁在这件事情里获利最大,那么谁的嫌疑就最大!”

    ……

    同一夜,校医院内。

    一间病房的门被悄悄打开了,走出一个穿着蓝条纹病人服的女孩。只见她鬼鬼祟祟地左右探望,确定无人后立即窜了出来,走向卫生间的方向,却在将近时从一个侧门溜了出去,走到了一丛茂盛的树灌后,又四下打望了确定没人,才掏出手机,拔了出去。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女人满意的声音,“照片我都收到了,拍得很好。鉴于你这次的突出表现,我会在金额上提高两成。”

    苏佩佩一听,却不似以往般兴奋,“太太,为了拍那些照片我都差点毁容了。现在还住在校医室里打电滴,而且医生疹断我是二级烧伤,处理不好就会留下疤痕的。你至少应该给我加倍的价钱,那些照片足以毁掉姚萌萌所有的名誉,就是加倍都算便宜的了!”

    没想那位被叫“太太”的女人却是冷笑一声,“足以,还没有,不是吗?现在就算奥伦王子和向东辰都被关了起来,但凭他们的家世和家族背后的势力,要抹掉这些事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没到最后结果,你就狮子大开口,这可是会吓到你的雇主的。据我所知,这次行动,也不是你一人单枪匹马所为,不是么?苏小姐。”

    苏佩佩闻言心头一个咯噔,对方怎么知道她有帮手,难道那个刘鹏是也是对方雇佣的人,而不是朱婧慈那女人的单纯爱慕者?!但她定了定神,又道,“他们两家势力再强,但我也有办法让他们没法继续在帝大里读下去。而且,我还有一个一箭三雕的办法,一来可以毁掉姚萌萌的名誉,二来可以让厉锦琛更厌恶姚萌萌,三来,也是最重要的部分,让姚萌萌自愧不如,主动求去,彻底断了两人的关系。你该很清楚,他们两人日久生情,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拆散的情侣。”

    接连丢出这一串砝码,让电话那头的“太太”陷入一阵思考的沉默。

    苏佩佩暗暗捏紧了拳头,给自己打气,她在打电话前已经想好了这期间对方的种种可能反应,算好了自己的胜算几何,即得利益。她很有把握,对方很难拒绝她的提议。

    好半晌,对方终于开口,“可以给你再加一倍的价钱,算是给你做整容手术。希望你接下来的行动,不要让人失望。否则,咱们的交易关系就彻底结束。”

    “太太您大可放心!”

    苏佩佩满意地挂了电话,抚抚终于放下的心,再朝四下打望时突然一惊,灌木后竟然有人影在动,吓得她低叫一声,立即打开了手机的电筒灯射了过去,“谁,出来?”

    刚才谈的事可千万不能让任何听到,不然就坏大事儿了。她咬牙鼓起勇气就追了上去,心恨早知就该换一个更蜜闭的空间联系。在树丛里转了一圈儿,也没看到人时,肩头突然被人一拍,吓得她放声大叫,就被一只手捂住了。

    “别叫!是我。”

    刘鹏?!他怎么出现在这儿?

    黑暗里,男生冷亮的目光让人有种背脊发寒的感觉,苏佩佩并没有觉得安全,反而觉得更危险了。这个男生听到她刚才的话了,会怎么想,怎么做?会不会……

    而这时候,苏佩佩完全不知刘鹏想的却是,有时候,女人比男人冷酷狠辣多了。那个厉锦琛听说很疼姚萌萌,竟然当着一众人面就把手机给摔了还踩成烂铁片儿;而这个叫苏佩佩的女人,为了金钱和嫉恨,不惜损伤自己的发肤身体,就只为了享受和报复。

    ……

    “……呜呜,啊,不……”

    细细的手臂在石壁上攀爬着,想要逃开身后的追逐,可她的头发被一只大掌死死地揪住,宛如被拴了脖子的狗,根本逃不出主人的操控,只能任之折磨羞辱,哭得泣不成声。

    “该死——”

    男人突然一声低咒,终于松开了那水藻般的长发,抽身离开。

    却扔下一句邪恶又伤人的话,“滚!我没兴趣碰一个满心装着别的男人,早就被染指过的脏东西!”

    倍受折磨的身体无力地坠进水里时,耳朵似乎还嗡嗡地鸣响着,眼里的泪水被翻滚的水流吞去,胸口却似早被戳穿了洞,她听到血液从那洞口里汩汩地流出。

    ——早就被染指过的脏东西!

    她是,脏东西?!

    他不愿意碰她,是因为早就知道……不不不,不可能。

    可是他为什么可以那样辱骂她是,是,脏……东西?!甚至,连人都不配称了吗?他怎么可以那样……侮辱她……

    大叔,这话不是你说的,肯定不是你说的,对不对?一定是我幻听了,听错了。绝对不是,不可能,不——

    嘶哑的叫喊声,字不成句地从女孩嘴里喷出,可是谁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她睁开眼,布满了红红的血丝,眼眶也似浸着血般,一层厚厚的水光包裹着那双无神的黑瞳。

    “萌萌,你做噩梦了。来,喝口水,润润喉咙。”

    她像机械人似地张开口,咽下入口的东西,只觉得那流制的东西入喉后又凉又滑,十分舒服,纾解了一些她体内那股莫名的躁热,从喉咙到嘴巴,到鼻子,甚至脑门儿、眼眶,都觉得像有一把火正烧着,呼出的气息都像是冒着白烟儿。

    她这是……发烧了?!为什么呢?想了半天,她也没想出什么东西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余下病中的本能。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隐约瞧见一双温柔深情的眼眸,和那人体贴好听的声音,让她觉得很安心很踏实,很依赖。吃喝过后,她觉得稍稍舒服了一些,又很快沉进了梦乡。

    厉锦琛看着睡着的女孩,似乎还很不安地攥着自己的手指的模样,将自己蜷成小小一团脑袋都埋进被子里……瞬间有些难以呼吸,胸口重重地起伏两下,迅速别开眼,却又在一口气之后,转回到那张苍白又潮红的小脸上,她的下巴下还留着齿印——虐痕。

    他目光突然激烈地颤动,眼神十分复杂,他看着握着自己的小手,不自觉地变得有些僵硬,大牙重重地错动发出响声。

    久久的,在匿大的卧室里,男人僵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宛如雕像。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萌萌终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看到墙上的壁钟显示八点,正是她上学的时间,但她不知现在是周几,估算大致的时间,她翻身去找自己的手机,立即感觉到浑身酸疼不矣,喉咙还疼得发干。同时也想起,她的两部手机,一部被奥伦扔进了火海,另一部替身被厉锦琛当场踩得稀烂,通通都报销了。

    很快,房门被推开,厉锦琛端着牛奶和蛋糕进来,表情温柔如昔,身上还穿着炒菜的围兜,一切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丝毫猜不出,这是他们发生了那样激烈的纠缠之后,他竟然还可以用这样平静的面容和态度对待她。

    那晚,她不知道是几天前的晚上,他愤怒地咆哮着要突破那最后一层纸,可是在进行最关键的一步时,他屡次进犯不成,竟突然就放过了她。当时她已经被他折腾得浑身疼痛不堪,又屈辱至极,精神肉体都快崩溃了,直接昏死了过去。

    最终,他还是没有要她,甚至还侮辱她说她是……脏东西!

    当大手放到她额头时,她下意识地朝后缩去,眼里充满了警戒。

    他却不以为意,迳自说,“你睡了一天了,温度降了不少,不过还不稳定,必须按时吃药,补充营养。现在觉得怎么样?能不能下床走走,到餐厅吃点东西?”

    她看着他的眼,像是要探询什么,又像是在确定什么,问,“学校……”

    他立即接过话,“我已经帮你请了病假,你必须先把病养好,先休息一阵儿。学习的事,有家庭老师给你辅导,不用担心会拉下什么。况且……”突然勾起唇角,那笑容她莫名地觉得有些邪气,“你的班主任说你进步很大,都跟上班上的专业学习了。萌萌……”

    他倾身想要吻她,她一偏头躲了开,直道,“你知道,我问的不是那个!”

    他抚上她的脸,口气变得不容拒绝,“听话,萌萌。”又俯首去吻她,她只来得及一让,吻还是落在了她的脸颊上,他没有立即退开,目光深深地凝着她,变得又黑又深,锐利逼人。

    她心头一跳,立即别开眼,“我……我觉得很难受,我想我应该……去医院打打吊针……”也比待在一个表里不一、时而疯狂时而又温柔得不可思议的……如此怪异的男人身边强,他愈来愈让她不安了。

    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迫她面对自己,道,“做错事的孩子,必须接受惩罚。我已经帮你请了足够的假……”他轻轻拍了拍她绯红的小脸,起身时,唇角微微一勾,表情说不出的邪恶诡异,让她一凛,不敢再说出什么违背的话。

    受罚?!他的意思是,要让她受病毒的折磨,不会带她去看医生?!

    不管怎么想,萌萌都觉得眼下的情形有些不可思议,难以理解。之后,她趁着吃饭时,撒娇讨好地试着又表达了想要“离开公寓”的意思,都被厉锦琛一口拒绝。

    这后,他离开去上班,只留下了按时吃的降烧药,就去上班了。她睡到中午时,没人叫她吃饭。后来饿得不行到厨房找吃的,发现没有任何熟食,他走时什么也没给她准备,全是生鲜食品。她没力气折腾饭菜,就想打电话,哪知电话根本不通。她只能试着上网瞧瞧,淘宝早就玩上了手了,叫个外卖啥的应该不难。可网络竟然也给她掐了!还弹出一个大大的提示页面,写着那句他说过的话——做错事的孩子,必须接受惩罚!

    她打心底里一凉,他这是要对她断粮断水,隔绝一切外部联系,将她软禁起来?!

    可是这过去一天一夜了,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朋友们的情况,向东辰和奥伦怎么样了?是不是真当纵火犯被抓起来了?他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和处分?

    越想,她越害怕。

    她突然想到厉锦琛一再强调“做错就要受罚”,那么,他会不会对学校里的朋友同学们伸出黑手?!这次文化季她根本没想过要参加的,虽然之前看到名作家的签售会很激动很渴望,可是因为是上课时间,她还是默默地忍下了,想托其他同学帮忙她拿个签名。可他却鼓励她跷课!之后,他又突然到大礼堂,那么凑巧就发生了火灾。他一直讨厌奥伦,对向东辰的态度也愈发冷狠,之前他还说要是他们都死在火海里,就是——死有余辜!

    萌萌越想越无法淡定,最后折腾来折腾去,终于借用总保安系统把公寓里的火警弄响了,火警一响,原来紧闭的电梯门就会自动打开,为屋里的人提供逃生通道,她想也没想就冲进电梯下楼去。

    她反反复复地回忆着火灾当天的情形,想要寻找些什么,心里又难受,又痛苦,又矛盾得不得了。

    电梯铃声一响,她用力按着开门键,就往外冲去。没想一头撞上副硬梆梆的胸膛,抬头时,苍白的小脸上表情瞬间定格。

    厉锦琛淡淡地问,“这么着急,想去哪里?”

    她愕然张口,“大……”

    他伸手,轻轻一把就将她推进电梯里,她重重地撞在金属墙壁上,疼得皱起小脸。

    他跨进电梯,大门从他高大宽阔的背后,徐徐关上,她颤抖着身子一点点缩到角落里,模样惊恐仿佛撞见了鬼。

    no,那是魔。

    ------题外话------

    这个场景还没完哈,也许下面有大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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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秋的高干完结文《强吻亿万老婆》这是一个小绵羊无知引诱大灰狼,继而被打包圈养,稀里糊涂蹦进狼窝被吃干抹尽滴【超甜蜜重口味黑x文】。

    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擦枪走火后,世界变了。

    “啊,你为什么在我创上?”

    “蓝蓝,你看清楚,这里是总理套房,准确说来是你在我的创上。”

    “啊啊,你你你……你强……”

    “蓝蓝,你看清楚,要验伤的话,我的受创面积和数量更大更多……更深。”

    53.(上)不听话的孩子

    哐嚓,金属门关上。

    女孩紧紧帖在后方,咬得小嘴儿发白,似乎被逼到角落的小兽般等待着命运的裁决。可半晌,没动静,她猛地抬起头。

    男人没有按楼层,电梯没有动。他就站在门口的位置,那高大健美的身形如常般穿着一式黑色西装,金色的袖扣反射出光芒刺眼,他好看的粉唇上,擒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依然那么慑人心魂,她的心很不争气地又跳漏一拍

    他开口道,“还发着低烧就乱来,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跨前一步,她吓得抖缩一下,反驳,“我没有!是你,你要囚禁我。”

    他微微叹息,仿佛一个正面对着屡教不改调皮捣蛋的孩子的可怜父亲,“萌萌,你是这样想我的?”

    又跨前一步,两人只有半臂的距离,她立即矮下身去,慢慢往地上滑去,一边快速地争辩着,“我的电话被你砸没了,屋里的坐机打不出去,网络也被掐断,还跳出你的……”威胁两字哽在喉口,难以吐出,她又红了眼。

    他在她面前蹲下,与她平视,伸手勾起她湿漉漉的发丝,口气柔软而心疼,“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乖乖待在屋子里?上面现在都是水吧?”

    她猛地瞪向他。心中惊骇,他知道?!她为了跑出来,利用火警系统的漏洞,拿打火机在烟火感应口上烤了好半天,光是为了搭那个高高的凳子都废了她好一番功夫,而从上面爬下来时,整个房间都被大水打湿透了。如果现在回去,那上面必然是一片水涝!

    他全都知道?!公寓里都安了他的监控器了吗?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里?所以不管她做什么,他都能看到。包括在学校里,她跷课,她再见奥伦和向东辰,等等。所以,他才会那么及时地出现在礼堂里,全是因为他对她了若指掌,还能在她好不容易逃下来时,来个守株待兔,一举擒拿!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难以忍受,她究竟跟一个怎样的神经质住在一起?!他真是疯了!

    “厉锦琛,你为什么要逼我?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没有啊!我没有跟谁通奸,我也没有喜欢上其他男性,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你为什么要关着我?为什么?”

    她激动地大叫一声,扑进他怀里激烈地捶打他,病体的脆弱让她浑身发抖,身子摇摇晃晃,满眼充血,瞪大的瞳孔就宛如刚从地狱爬出的恶灵感恐怖,极尽的歇斯底里状。

    “萌萌,”他声音极轻极淡,大手慢慢抚上她泪涟涟的脸蛋,深深地望进那双迷惑的大眼,“你真不知道么?”

    她摇头,用力地摇。她知道什么,她只知道他在折磨她,无情无义地折磨,无底线无差别地性地虐待。她一直在努力配合,甚至隐忍,也一直在寻找治愈开导他的办法。她不知道自己还做错了什么,因为所有他的那些怀疑,除了色魔一事,根本就从来没发生过。可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疑她,折磨她,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

    她叫,“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要么告诉我,要么就干脆……”

    放了我!

    他竟突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惊恐地睁大眼,有种似曾相识的恐惧就像阴冷的蛇缠上她的脖颈,让人不寒而粟。

    他再一次,一字一句地念出,“做错事的孩子,必须接受惩罚。”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因为她在文化节上意外地见到奥伦和向东辰,所以现在就必须被他关在屋里,被病痛折磨,被他侮辱侵犯,挨饿、受冻,掐断她跟外界的联系,肆意地辱骂她抵毁她,毫不怜惜地将她搓圆捏扁了——她忤逆了他,就要受到惩罚?!

    这叫什么?!

    “你疯了!”

    她再也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他的脸色因此揪然大变,唇角掀起,一片冰棱般的雪白死死地抵压在一起。她下意识地想要逃出他的势力范围,却只能是想一想,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尖叫不停的她提了起身,转身按开了电梯门,大步走了出去,根本不管她的小短腿能否跟上,步伐大得她跟得踉踉跄跄,好几次摔倒,手臂却被他的巨力持住,拉扯得骨骼都咯咯作响,疼痛难当。

    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传来女孩惊慌失措的叫声。

    “厉锦琛,你放手,你要干什么?”

    他听而不闻,箭步如飞,毫不迟疑,很快走到了一辆豪华跑车前。

    她一看到那辆新跑车,脑中一闪,难道他会突然回来,是因为又买到一辆新车,想要带她去兜风?!还是一起享受驾驭驰骋的快感?!

    嘀!电子锁开,车门自动打开。

    他拉着她走到副驾位上,毫无怜惜地一把将她甩进车里,砰地一声关上车锁,她用力开门,毫无动静。他看着她在车里拍打玻璃的模样,无能为力的模样,看起来那么楚楚可怜。他打开车锁,她以为能开门了,可惜现在的技术多么高端,几个车门都可以分别控制了,他拉开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她以后后车门能开就往后爬,他扯了扯唇角,伸手一把扣住她细小的肩头,将人攥了回来甩在座椅上。

    口气冰冷无温,警告,“不想在这里就失去你的第一次,乖乖给我坐好!”

    “你说什么?!”

    她尖叫一声,座椅上突然伸出两条东西,倏地一下将她捆住了,“咔嚓”一声锁紧。她低头惊讶地瞪大眼,这什么鬼东西?!

    他突然咧嘴,像是在笑,眼底一片冷硬,“有趣儿么?我刚让人从德国最新的实验室里买来的航空专利,自动安全带。专门用来对付你们这种——不听话的坏孩子!”

    男人的大手轻轻拍拍她的小脸,她感觉那手经自己的手还要冰得刺骨,激得她脸颊上窜过一片冷麻。

    她紧张得浑身发颤,哑声问,“你要带我去哪儿?我,我还在发低烧。”她试图以病弱博取同情,如果他对她的怜惜之情尚存一丝,应该会顾及她的情况一些。她现在浑身还湿着,不换衣服的话,感冒只会更严重。

    他看着前方,“哦,现在还记得自己在生病?”

    这口气,根本就没有丝毫关心的了。她的心凉了半截,看着车外快速消失的街景,惶然无助。

    “大叔……”

    她只能放下自己的戒备,放软了声音。

    可是他似根本没听到,跑车刚刚开出地下道口,一脚踩下油门,引擎发出“呜”的一声狂鸣,车身大震的同时瞬间让人感觉到失重,就如一道光冲进了车流中,那速度快得简直让人眼接触的一切都几乎变成了一片残影——根本来不及看清,只是印在了视网膜上,稍纵即逝。

    那是多久之前,他像今天这样疯狂地飙车,不顾生死,不顾她害怕的哭叫,一意孤行,到底?!

    泪水难抑。

    伤心难叙。

    到底,她心爱的人身上发生了什么,让一切变得这样煎熬难过?!

    ……

    比以往更快了不只一半的时间,男人拖着她走进了那间几乎可以俯瞰一切的大办公室。

    那时,门外的众人都被男人和女孩之间奇怪的情况吓住了。

    司徒烨猛敲着大门,“学长,你怎么了?小萌萌是不是生病了啊,你们别这样啊,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学长,你别冲动啊!”

    王致诚也急得跟着叫,“boss,你不是说要让小萌萌看看今天刚到的新车吗?boss,出了什么意外吗?boss,你别生气啊?小姑娘都是有口无心,发发牢骚,有什么事情好商量。您可千万别做傻事儿,未来后悔的可八成就是您自己啊!”

    可惜,门内的男人和女孩,什么也听不到。

    静得出奇。

    只余下女孩因为恐惧而激烈地呼吸声,男人在进门后就甩开了女孩的胳膊,一边走,一边解开了领口,扯下黑色领带狠狠甩在地上,外套也被解开。他的脚步一下一下撞击在冰冷的水晶地板上,发出冷而刺的声音响。仿佛,每一下,都扣击着她身体灵魂里的某根弦。

    她抬起头,刚好接到他站在大办公桌后俯视而来的眼神。

    居高临下,孤傲强大。

    更压迫得让人几乎抬不起头,只能这般匍匐在他脚下,卑微地应承一切。

    不!

    苍白的小指在地上紧紧一扣,她突然站起身就往外跑去,可惜大门被关得死死的,连外面的一丝拍打震动都感觉不到,隐约能听到众人担忧她的叫唤声,她心底又慌又急,却已是孤掌难鸣。想要叫救命,到嘴的话却在身后传来一声脚步声,吓得直接吞回了肚子里,转身就朝饮水间的方向跑去。

    可惜,那间功能齐全,据说拥有全世界最先进的饮料机,以及几百种饮料的房间,是完全开放式的,根本躲不了什么人。她毫无选择地再次跑进了卫生间里,将门关上的一刹,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回身时看到灯光有些黯淡的房间里,闻到那股厕所常有的味道,她的脑海里瞬间像开了闸似地冲出一堆画面。

    老天,不是她的错觉!之前在这里,也发生过一样的事情。她也被他追赶到这里面,然后……

    “萌萌?”

    门上传来叩击声,男人的声音却像就响在耳边。

    她惊恐地转身四下张望,并没看到人,突然头顶灯光大盛,大门所嵌入的那片墙体竟然一闪变成了全透明状,清清楚楚地透出男人的身影,那双冷而黑的眼,就像两道x光般直直戳在她身上,把她钉在原地,张大了嘴,一动都动不了。

    “你以为,这道门可以拦住我么?”他唇角一倾,十足的嘲讽,“小东西,你还是太不了解我了。”

    她压抑地叫出,“不,这不是你。厉锦琛,这不是你。”却仍是在他迈出步子时,吓得连连后退。然,他们之间分明还隔着一道墙,和一扇门。

    他把手一摊,似乎很无奈的模样,可是这样的他看在她眼里,陌生得可怕。

    “不是我的话,那是谁?”

    “不,不是的……我,我认识的厉……大叔他不会……让我这么害怕,不会让我痛……不会不顾我的意愿强迫……不会让生病的我这么……这么……”

    却不想当自己每说出一条否定时,脑子里就迅速给出一个完全对立的画面来。她一边说,一边摇头,她的瞳孔越来越放大,她仿佛看到他唇角正慢慢拉大的笑,像魔鬼降临。难道在她的脑子里,就住着一只魔鬼。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截然相反的——厉大叔?!

    “这么?怎样?萌萌,怎么不说了?”

    他撑着墙体,微微俯身般看着她。深邃的眉眼,充满邪肆的气息,那样迷人,更似淬了毒,惑人心扉。

    她疯狂地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呼吸变得灼热,仿佛整个脑子都烧起来,有些摇摇欲坠。她身上还只穿着一套薄棉的睡衣,室外的温度并不高,这一番折腾,情绪大起大落,让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些不堪负荷了。

    “萌萌,这样的我,吓到你了吗?”

    她眨一眨眼,两串水珠滑落脸颊,“大叔……求求你……”

    “求我什么?”

    “不要,不要这样……我好怕……”

    “萌萌,我听不清楚你说什么,可以让我进来吗?”

    她持续地抽息着,语不成句,“我以为,你从来没有离开过。可事实上,一直是你把我推开,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都不准我问!”她指着他,眼中尽成控诉,有恼,更有恨。

    “萌萌,打开门!”

    “厉锦琛,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别顾左右而言他,我,我并不是真的怕你,我……”

    “听话,开门。”

    “你根本不用唬骗我,上一次,就是在这里,你把门踢开,你就像一头野兽,”她突然高吼着,冲到门前,一把打开了门,冲着她咆哮,“你把我打昏了,就在这里。就是这样,你别想骗我,我忆起来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吸毒?别以为我是傻瓜二逼,我只是不想伤害你的自尊心。可是你真的有认真尊重过我吗?我不是你的女奴!厉锦琛,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吸毒?!那些,这些该死的烟,都是毒——”

    她一边说着,一边掏他身衫里的兜,掏出烟时,冲着他咬牙切齿地尖叫,然后转身就把所有烟扔进马桶里,一把冲掉了。

    “宝贝儿……”

    轻轻的一唤让她骤然浑身僵硬,身体就被男人从身后抱住,低低的呼唤声从耳颈后绕来,在她挣扎前将她牢牢禁锢住,一股古怪的香甜味儿窜过她鼻端,瞬间让她浑身的紧绷都放松下来。

    “嘘……宝贝儿,别这么激动,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

    他的大掌捂住了女孩陡然放大的瞳仁,慢慢的,香甜的味道在小小的卫生间里弥漫、扩散,渗入血脉。他低声哄弄着怀里的人儿,感觉她慢慢地全部放松下来。他转头看着已经变回单光的墙面,清晰地倒映着两人的身影——上一次,在这里,他毒瘾发作,这丫头竟敢在那种时候把他的烟藏起来冲进了马桶里。这副小小的身子骨,完全不知那个时候的他有多可怕,他把自己买来最坚固的钢化门给踢坏了,冲进来后逮住她就想把她的头往大理石砌的墙上砸。

    她会记不清,当然是有原因的。但是事后她把大段的记忆都忘掉了,他也觉得有些奇异。

    当然,他只撞了她一下,就迅速克制住了自己。

    “不听话的孩子,必须接受惩罚。”

    ……

    她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梦里有点像《壮志凌云》里的激|情画面。

    自己像被上供的女奴一样,赤身横陈在黑色的大办公桌上,手脚被缚。

    男人一手托着个圆圆的玻璃瓶子,另一只手上执着一支毛笔,就像作画般在……游走……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酒味儿,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烤化了,一滴滴的汗水在身体上滚动着,无法言喻……似梦似真……

    恍惚间似乎听到有个声音说,“萌萌,舒服么?”

    ……

    ……不,不要了……够了,够了……

    “够了……”

    萌萌一下惊醒,长长地抽气,觉得脑袋还是很沉,抚抚额头,似乎没有恶化算是奇怪了吧!她甩甩头看向四周的环境,不是梦,她仍是在厉锦琛的办公室里,但他好像不在。

    双脚落地时,她只觉得浑身虚弱无力,喘了好几口气终于蓄了些力气站起身时,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在屏风后,她慢慢挪了过去,隐约听到,“……哼,他们自己要背黑锅正好省了我们的事。嗯,我不管你怎么处理,总之,我不想再看到他们两面在我面前。两只小耗子……”

    萌萌心头一紧,厉锦琛在跟谁打电话?黑锅?什么黑锅?她直觉这说的事儿可能跟自己有关。两只小耗子,会不会是在说……

    男人的脚步突然响了一下,萌萌吓得立即缩回了沙发上躺下。很快脚步声靠近来,然后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她的额头,喃喃自语般地说,“用酒精降温的效果很不错。嗯,还是个孩子……”

    若不是今日在这种情况下,她想,像以往的自己一定会因为这句话脸色不矣,彻底露了馅儿了。可是,这些话已经告诉她之前半梦半醒间发生的一切,那么羞耻,龌龊的事,全都是真的!

    她无法接受,她要逃!

    一会儿,似乎还有人进来。没想到厉锦琛还是给她请了医生来,在她手臂上扎了针。并叮嘱厉锦琛不能让她再感冒着凉,要注意好保暖。厉锦琛认真应着,就送那医生离开了。

    房间里一下变得很安静,她不敢肯定厉锦琛送人离开会走多久,但她必须再试着冒一次险。看到人一走,她立即跳下沙发,身上穿着他给她准备的一身休闲的套装,很保守,从头到脚都遮住了。她对着境面皱了下鼻子,蹑手蹑脚出了门,直奔去司徒烨的办公室。

    那时,女孩没有注意在她溜走时,头顶的监视器红光一闪而过。正( 大人物的小萌妻 http://www.xlawen.org/kan/33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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