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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蓄意的,女人的感性则是随机的,所以男人犯了错误不可原谅,女人嘛,是可以理解的。

    我如愿被财政学院录取,后天去报到,大学生活即将开始了。

    想到从小到大终于可以不跟父母同住了,自己管自己,真是高兴,接到录取通知书后的这些日子里,我每天都在兴奋中,体会到小鸟终于要冲出笼子的喜悦。

    妈妈却有些失落,今天早晨吃完饭,一脸惆怅地对我说:“苗苗,你在家里还可以跟我说说话,以后你不在家,妈可要闷死了。”

    我安慰她:“老娘呀,我们学校离咱家很近,坐100路公共汽车,直接就到家了,多方便啊,我会常回家看看的。”

    老娘不信:“总不能我一叫你就回来吧?要是你的男朋友嘛,倒还有点可能。”

    嗯?妈妈这是什么意思?知道我谈恋爱了?

    我试探着:“妈,恋爱对象就能呼之即来么?”

    没想到妈妈竟说:“那当然!我曾经为了陪你爸爸说二十分钟的话,走了五里路去县城汽车站,唉,那也是一念之差,就因为你那开拖拉机的大伯从县城回来捎了个信,说你爸爸没赶上回部队的那班车,等过路车呢。

    嘿嘿,有意思,我问:“那你就去了?万一你还没到爸爸就坐上过路车走了呢?”

    妈妈幸福地回忆着:“是啊,我就去了,万一你爸已经上车走了,我就白跑一趟。”

    我惊讶:“啊?妈呀,你们那个时候爱情的引力这么大?”

    妈妈叹了口气:“我这几天对你高中的生物课本挺感兴趣,看了不少,感触很深,这爱情啊,就像高能磷酸键,完整时有能量,一旦释放了,磷酸键破裂就完了,二磷酸腺苷就好比是黄脸婆,没什么意思了,就因为少了一个磷酸键,第三者就好比三磷酸腺苷,第三者为什么牛?爱和激|情的劲头正足呢,能量强啊。”

    真败了,老妈居然能如此比喻,爱情,高能磷酸键,绝。

    我在网上提出了建立校友录的申请,等着批准。

    南屏晚钟今天晚上没露面,看来是有事情没上网。旧人未到新人来。又一个家伙闯入我的视野,他的网名叫蓝狐。

    蓝狐是个画家,属于年轻的矿石王老五,兴许是金矿石,我估计他美院刚毕业不久,言谈举止不如南屏晚钟老练文雅,但很具艺术家气质,就是骂起人来也有点行为艺术的味道,他宣称已经有作品在海外参展了,还卖出了几幅画,小赚了一笔。

    初次接触,就发现此人非常会编童话故事,而且善于揣摩人的心理,总是能说到我心里去,使我对他的好感大增,他今天给我编了几段新故事,幻想我们在生活中浪漫相遇的情景和经过,似乎每一个相遇都是缘分,都那样意外,那样不可思议,我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被他编的美丽童话故事所吸引,陶醉在那些浪漫故事当中,尤其动人的是那些美丽故事的男女主角就是我和他。

    陶醉过后我问蓝狐:“狐狸,你是不是专门编童话故事骗小姑娘啊?”

    他说:“是啊,我对所有卖火柴的小女孩说,我就是买女孩的小火柴,当心啊,人贩子来啦。”

    今天妈妈与姑姑通电话,我听她告诉姑姑,苗没早恋,没有男朋友。

    哎呀,我的糊涂妈啊,你闺女都十九岁了,在解放前早就当妈了,我如此健全,怎么能没有男朋友呢?可是,你那么厉害,我实在是不敢告诉你我有了男朋友呀。

    妈妈跟姑姑通完电话后过来告诫我:“苗苗,上大学后生活起居独立了,业余生活也脱离了我们的视线,爸爸妈妈再管你不容易,你离家之前,我只想提醒你一件事,不要轻易交男朋友,与异性茭往不要太随便,否则很容易上男人的当。”

    我只能嘴上答应,心里却在说:什么叫轻易?什么叫随便?标准是什么?上男人的当?不定谁上谁的当呢。

    妈妈还特别嘱咐我,晚上睡觉必须关门,不管是在学校宿舍还是在家里。

    呵呵,妈妈是不是太小心了?这几天热,我又不敢吹空调,只能少穿点,开着窗户,昨天早晨妈妈发现我光着上身睡觉,房门也没关,而爸爸总要早晨到我的房间里拿东西。

    我问:“你这话不会是说我爸吧?”

    妈妈直截了当:“就是说你爸!他是男人,男女有别。”

    我呵呵笑着:“那可是俺爹啊!”

    她正色道:“你爹也不行,都多大了,是个成熟的女人了,不能不防,我昨天晚上已经告诫你爸了,当爸的应该注意一点,不能随便往女儿屋里闯!”

    妈妈是真关心我呢?还是嫉妒爸爸看到了我丰满的身体?

    今天早晨爸爸的确没轻易进我的房间,而且进门也与往常不一样了,先敲敲门,怪怪的,呵呵,我和爸爸的父女关系中又有了男女之别的因素,感觉异样。

    14.一台戏和一个“流氓”

    期待已久的大学生活开始了。

    一想就有点沾沾自喜,甚至有点不敢相信,上小学的第一天,走进校园的那一刻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我如今也是大学生了?也要接受高等教育了?唉,可惜,现在的大学生也不值钱了,不像过去,老师说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考上大学那才不易呢,十里八乡的也很难出一个,哪个街道或胡同谁家要是出了一个大学生,大家都要祝贺一番的,现在可好,上不了大学的倒快几乎成少数了。

    我们四个女生一个宿舍,她们三位性格跟我一样,谁也不生分,落落大方,开口便笑,见面就熟,简单的自我介绍和几天的相处之后就混成了两肋插花的姐们儿,“两肋插花”是她们几个刚发明的新词,说男人们两肋插刀是为了义气,女人们“两肋插花”是为了争奇斗艳,招蜂引蝶,争风吃醋。呵呵,搞笑。

    为了表示今后大家将同舟共济,同室共眠,昨天晚上我们还论了生日排了座次,颇有点聚义的意思,好像大家到这里不是求学的,而是来起义闹事,哈哈。

    姐妹中长得很漂亮的栩最大,我第二,玉第三,来自东北的依依最小,女英雄们的座次排完之后,大家似乎立即就忘记了栩的名字,呼来唤去称老大了。

    我对老大一抱拳,模仿着香港电视剧里的街头小混混:“老大,人在江湖漂,怎能不挨刀,团结起来力量大,大刀小刀都不怕,以后我们跟你混啦。”

    老大哈哈大笑:“真能胡扯,哪儿跟哪儿啊?都不挨着。”

    我因为排行老二,但叫老二实在是不雅,就还叫我的名字,苗。

    老大逗我:“鲜花插在牛粪上,狗尾巴草插在花瓶里,你这苗往哪儿安置呢?狗屎堆还是尿罐子?你自己选一个归宿吧,嘻嘻。”

    我也嘻嘻哈哈:“老大,你小心,我要插在你未来老公的床头上,哈哈。”

    老三因为当着我们的面跟宿舍管理员大吵了一顿,脾气挺爆,而且平时说话反应机敏又带刺,我们就送她雅号“刺猬”,她居然欣然接受了,呵呵,这个火刺猬。

    我对老三说:“将来你老公怎么敢上床抱着你睡啊?不扎死他?”

    刺猬突然装腔作势地提高嗓门:“各位注意啊,咱们宿舍混进了一个流氓,请大家小心,擦亮眼睛,警惕扫黄斗争的新动向。”

    老大笑着对我说:“敢情阁下是个流氓啊,失敬失敬,以后一定找几个帅哥孝敬你,但可不敢保证帅哥后面没有母夜叉啊。”

    我眼睛一瞪:“嘿嘿,咱是流氓,就要有点流氓的风范,无赖的气质,怕谁?”

    老四是我们这批入学的同学中高考成绩最好的,学习好,也爱看书,屁丁点的时间她也能看一会儿,我们感觉她总是在抱着书看、看、看,于是送她一个名字:眼球。不过马上又改成了昵称:球球。叫她球球真贴切,这家伙个子不高,智商贼高,就是一个小精豆子。

    球球接受了这个昵称:“只要大家别叫我土豆子就行,原来我在中学时,外号是土豆子,真烦死了,你们说说,土豆什么来历?什么形象?从土中来,很土,小而圆,以此来形容我的体形,简直就是揭我的疮疤啊,太损了,来报到前,高中同学们聚会分别时,我就声明,将来我要是因为‘土豆子’这个绰号嫁不出去了,给我起外号的男生可要麻烦了,必须要娶我,否则我天天上他家吃饭去,哈哈。”

    我说:“光吃饭么?不去睡觉?”

    球球对我一竖大拇指:“你强!到底是流氓,三句话不离本行,服了你。”

    我们正说笑着,走廊里传来宿舍管理员的声音:“准备熄灯啦。”

    我们的宿舍管理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很凶,对我们就像集聚了几千年的深仇大恨一样,似乎看见我们就牙根痒痒。

    老大说:“你们知道么?据说这老女人是个老Chu女,所以高年级同学早就私下里称她为‘处长’”。

    我恍然大悟:“呵呵,怪不得这么凶,Chu女年头这么长,不变态才怪呢。”

    球球说:“对咱们这么凶巴巴的也未必因为是处长的缘故,你没听人家说么?男人管男人,凶;女人管女人,狠;男人管女人,温;女人管男人,柔,都是荷尔蒙惹的祸。”

    刺猬对球球哼了一声:“照你这么讲,派个男人来管咱们不就好了?”

    老大笑了:“美死你!要派也给你派个枯树枝一样的老男人,不过那这个男人可美了,等于掉进了温柔乡啊,整天守着这么多美女,不许让他动心思就相当于他用刑,老男人也得被逼成老色狼。”

    球球鼻子哼了一声:“哼,真要派个男人来,就不能让他健全了,先阉了再说。”

    我说:“别啊,那不是浪费资源么?让他为大家服务,给他小费呗,哈哈。”

    刺猬对我一竖大拇指:“流氓,绝对流氓,百分之百的真品!”

    昨天晚上大家卧谈,扯到了男朋友,真诚告白之后,只有我和老大比她们先进,先声“夺”人了,刺猬和球球处于纯真少年行列。

    球球建议我们俩周末把男朋友带来给姐妹们秀一下,展览欣赏一下,就算救济一下两位落单的女子,让她俩过过眼瘾,呵呵,看来我要把田毅带来面世了。

    我睡在下床,刺猬睡在我的上床。离开家好几天了,一直没有机会释放性压力,昨天晚上卧谈会结束之后,我实在冲动难耐,欲望难忍,就开始了,因为身体的摆动幅度大,频率高,钢管结构的高低床晃了起来,我当时正在精力高度集中状态,根本没有察觉,上面的刺猬不愿意了,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晃什么晃?!不让我睡觉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清醒过来,连忙停下,不敢出声,也不敢再继续了,这个家伙,搅了我的好事,估计快感马上就会来临,居然来了个急刹车,气死我了!

    每个宿舍都有一个外线电话,通讯条件没说的,学校周围也有网吧,但距离远,上网不方便,我只能跟南屏晚钟和蓝狐在电话里聊天了。可气的是,这两个家伙总是不约而同的前后紧接着来电话,而田毅也经常碰巧跟着凑热闹,我就像一个勉强守住阵地的士兵,面对着三个进攻者手忙脚乱地组织着防御,穷于应付乱不堪言,幸亏我离电话最近,一般来电话都是我先接,所以保密工作还算做得到位,她们三个始终不知道我是分别与不同的人通电话,更不知道我在同时称呼三个男人为老公,她们都以为与我在电话里调情的就是田毅,呵呵。

    大学就是比中学的学习环境宽松,没有人督促你,全凭自觉,刺猬和球球属于爱学习的好孩子,早晨早起在校园的小树林里学习,晚上去教室自习,老大属于不爱学习的,居然经常旷课去海西大学找男朋友玩,我属于中间派,不如刺猬和球球学习积极性高,但也不像老大那样对荒废学业完全不在乎。

    高年级的男生不断的到我们新生班级徘徊,有的是来认老乡,毕竟来自全国各地,在外地听到乡音也会感觉很亲切。有的则是来钓美眉,听同学说,每年新生入学之后,为了排遣远离家乡的孤独和烦恼,同学们就开始乱配,即低标准无要求的随便找一个异性朋友,先有人互相照料互相倾诉再说,所以就常有牛粪配上了鲜花、狗尾巴草插进花瓶的事情发生,而很多高年级男生深谙此道,也就有目的的来泡漂亮的低年级女生了。

    乱配的确有必要,就连我这个家在本市的都感到孤独,何况外地的同学呢。说实话,我也在观察着男生中有没有令我心仪的人物出现,田毅毕竟不在校园里,不在我身边,业余时间又是那么的宽裕,看着那些上课下课、吃饭自习都出双入对的男女同学,真羡慕。

    第一次离开家,感觉是自由的,到哪里去也不用跟家长打招呼请假了,也没人过问你去了哪里,干了什么,突然没了人管,还不太适应,跟同学们连逛两天商店,就心里打鼓,琢磨是不是对自己太放任自流了?督促自己该收心用功学习了。

    今天晚饭后,“处长”一脸鄙夷地到宿舍叫我出去会客,我还以为是谁找我呢,原来是田毅,这家伙不等周末就来了,毫不避讳地直接来到女生宿舍楼找我,事先也不来个电话,尽管不知道我在哪个宿舍楼,居然还让他找到了。

    我出来看到是他,诧异地问:“田毅,怎么不事先来个电话?有什么事情么?”

    他像开玩笑一样,说:“没啥事,想你了,就来看看,顺便秘密检查一下,看你是不是又跟别的男生好上了。”

    真小心眼,哼!本来还要让他周末见那三位呢,他倒好,对我一百个不放心。我生气不理他了,闷闷的随着他在校园里的小路上走着,他见我脸阴沉着不吭声,也没敢再惹我,陪我默默地走着。

    天渐渐的黑了,我们俩走到了光线很暗的地方,我还在生他的气,正琢磨着要赌气跟他告别回宿舍呢,还没等我开口道别,他却一下把我抱住,没容我反应过来,舌头就伸到我的嘴里。

    我被他挑逗的动了情,与他开始了热吻,之后我们俩走进树丛中,一会儿,他释放了,树干上亮晶晶的一滩往下缓缓的流淌。

    可能是连续几天没有释放的缘故,与他的耳鬓厮磨使我快感来临难以自持,终于瘫倒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嘴里忘情的轻声呼唤着:“宝贝,宝贝。”

    过后田毅提起此事,我才知道我当时嘴里在轻声的呼唤,但我不清楚当时自己在呼唤什么。

    他一脸的幸福,说:“亲爱的,我真喜欢你把我当作‘宝贝’呼唤。”

    我“哦”了一声,没说什么。我敢断定,当时呼唤宝贝时,绝对呼唤的不是他,是谁呢?我也说不清楚,应该是一个我心中的、尚未有具体形象的理想化情人。

    我们又去了网吧,在网吧玩了很长时间,直到学生宿舍熄灯时间都过了,我才回到校园。

    宿舍楼的大门已经上锁了,还有几个跟我一样晚归的女生一起拍打着管理员值班室的窗户,叫了很长时间,“处长”才非常不耐烦地打开门,嘴上还自言自语嘟囔着:“小疯妮子,才离开家几天啊,出去疯这么晚。”

    我们个个都小心的陪着笑脸,不敢顶撞她,这个老女人可不敢得罪啊。

    初中同学的校友录申请被网站批准了,网上沙龙开张在即。

    15.新陈代谢

    我们班有一个男生叫海玉,模样挺帅,举手投足都别有风度,引来系里很多女生的好感,于是小鸟依人之类的魅力攻势就开始向他不断展开。

    令人感兴趣的是这家伙虽来自农村却有股子非平民百姓的傲气,据说父亲不过就是个小小的村官而已,但他的傲气丝毫不逊于北京的高干子女,与那些优越感极强的纨绔子弟有一拼,有个性,我喜欢!

    该出手时就出手,这不能客气。趁着其她女生还在含蓄的向他花枝乱颤时,我直接向他表白了爱意,加之适当的使用了青春期特有的荷尔蒙引力,拿下。

    试探性地约会了几次之后,我发现他像个任性的孩子,处处都要顺着他,而不可思议的是,我如此逆反的性格居然还真能对他百依百顺,莫非是其她女生嫉妒的眼神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或者是我主动追求他的缘故?

    最近一次约会时,他竟像一个小男孩依偎在母亲怀里一样,手伸进我的上衣内摸着我的胸部睡着了,还有一次他发现地上石板挺滑,就让我在前面拉着他顽皮地像溜冰一样蹲在地上滑着,就像我的孩子,感觉自己的母性似乎被激发出来了,很愿意宠着他,哄着他。

    田毅昨天来电话,说想我了。我们已经快一个月没见面了。

    我在电话里冷冷的告诉他想分手。他可能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懵了,半天没说话,最后说了一句:“明天就是周末了,我们见面谈一次好吗?”

    我答应了,让他第二天晚饭后到我们家楼下候着。

    海玉是个活力四射的男生,七情六欲比别人毫不逊色。但他可能是受农村的传统观念影响,在我面前从不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他以前如何释放自己的性压力,反正现在离开我不行,而且对于我来说也容易。我们每次都是找一个避静的地方和衣而卧,他抚摸着我的同时与我接吻,并使劲用腿夹紧我,当他呼吸急促,夹得我快要麻木的时候,就完成了

    之后就是让我帮他洗内裤,我当然是心甘情愿,虽然我的换洗衣服都还要每周拿回家洗。

    今天下午我回家前,找海玉到学校东边的山上人迹罕至的地方,又让他释放了一次,看他那满足的表情,我很得意。我有我的打算,他满足后会很疲劳,这样晚上别的女生想趁我不在约他出去,他也没兴趣了,呵呵,我可以放心。

    黄昏时刻,我回到家,在我们宿舍门口,两个小伙子在激烈的徒手搏斗,仔细一看,是邻居家女孩明明的两个男朋友,斑马和棋盘。

    开始我还以为他们只是上三路拳击决一下胜负就作罢,可没想到后来他们腿脚也用上了,这好像就不是拳击了,应该属于散打吧,此时恰巧是吃晚饭的时辰,没人观看,只有明明仿佛《动物世界》中的一个雌性动物一样无所谓的冷眼站在一旁,观看着两个雄性动物为了争夺交配权而决斗,不用说,那两头正在拼命顶撞的发情的“公牛”是因为她而战了。

    晚饭后,田毅来电话了,他在电话里放声大哭,表示受不了这种失恋的打击。

    我的心软了,也是,在事先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我突然提出分手,让他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唉,可怜的人,我动了恻隐之心,让他快来,我出去等他,见面谈。

    我下楼后一出大门就看到他垂头靠在墙边,刚才他就在我们家楼下公话亭打的电话。

    天已经黑了,我们俩走到街边黑暗处,开始了最后一次约会。

    田毅问我为什么要分手?我说不为什么,就是不爱他了。

    他表示不信,但不管他怎么旁敲侧击说我另有新欢,我也没有把海玉说出来。最后,他突然绝望的问:“你的山盟海誓都无效了?”

    我语塞。我的沉默使他终于放弃了徒劳的追问,然后要求分手之前吻别,这好办,我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我们俩拥抱着长吻,他吻得那么认真,那么动情,唉,吻吧,最后一次了。

    突然他又把手伸进我的上衣,抚摸着我,这有些肆无忌惮,我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忍住了,唉,摸吧,最后一次了。

    他把下身硬硬地顶在我的裙子上……,随他吧,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事后,我用裙子给他把下身擦干净,问:“满意吗?”

    他点点头,泪水溢满双眼,声音哽咽:“你是我的心,你离开我之后,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

    我平静不为所动:“不要这样,你是我的初恋,我会永远把你放在心里,可不要忘记你是男人,寻死觅活不该是你说的话。”

    他走了,我的初恋结束了。

    16.像韩信那样,点兵

    今天同学们不知谁开的头,在教学楼二楼的楼梯口相会时,总是彼此开个玩笑,互相说“够Yin荡”,这句话其实是英语Goingdown?(下楼么?)的谐音,我笑说,这哪里是教学楼,分明是青楼。

    我的秘密终于包不住了,因为与田毅的分手以及和海玉恋爱关系的公开,南屏晚钟和蓝狐暴露,她们终于发现与我在电话里调情的人原来不仅仅是田毅,就开始“严刑拷打”我,对我浑身的痒痒肉施以“酷刑”,在宿舍嘻嘻哈哈“审问”我,几乎闹翻了天。

    我知道她们嘴很严实,能保住密,干脆向她们彻底坦白交待,她们听我交待完毕,笑呵呵的对我竖起三个大拇指,齐声说:“够Yin荡!”

    我对她们一笑:“呸!俺可是个Chu女!”

    她们哈哈大笑,球球说:“幸亏您老是个Chu女,不过一层窗户纸要顶住很大的风,有点难,那风可是风流的风啊,而且还有“流”呢,哈哈。“

    我反击:“要真能顶住很大的风,不就成了“处长”?刺猬和球球要当心啊,可别将来真的当了‘处长’”。

    现在只要电话铃声一响,这些家伙就抢着去接电话,只要是那三位男士,她们就会挤眉弄眼阴阳怪气的轻声对我说“本校老公来来电”或者“外地老公来求见”之类的。哈哈。

    这个世界有时很大,有时又很小,想见的人也许就在你身边,却可能十几年都碰不到,不想见的人,则有可能三天两头就在你面前出现。前天在中心广场与海玉拉手漫步时,看到了田毅,虽然相距很远,我还是很不好意思,对他投去了祈求原谅的眼神。

    田毅很诧异的在远处审视着海玉,然后坏笑着摇摇头,走了。

    后来田毅专门来电话,一开口便问:“苗,是不是因为那个人,才与我分手?”

    我承认了。

    没想到田毅倒挺高兴:“原来是个乡巴佬啊,呵呵,因为他分手,让我心理平衡多了,他不如我。”

    没想到平日整天吃醋喝酱油的他知道真相后能平静地接受,我如释重负地说:“好啊,不过你怎么能看出人家是乡巴佬呢?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如你呢?”

    他在电话里又一次坏笑,说:“嘿嘿,你没问问你宿舍的姐妹们吗?我看他只比我多一个优势,就是现在与你是同学,近水‘青’楼台,先得‘风’月,再加上你耐不住寂寞,就月上青楼了,我肯定你们也长不了。”

    我说:“呸!你才青楼呢,这也太没君子风度了,别人不爱你,你诅咒别人?实话告诉你,我可是真爱他呢!”

    他又坏笑,然后挂断了电话。

    老大一直在旁边偷听,见我挂了电话,笑着说:“妹妹呀,你可不要轻易说自己是真爱谁谁呀,有你这样的真爱吗?那南屏晚钟和蓝狐就是假爱?”

    我哈哈大笑:“我这儿蒙鬼子呢,怎么把你也给蒙住了?不过是我主动追求海玉,你们是知道的。”

    我问老大,在她们眼里,田毅和海玉哪个好?哪个帅或者酷?

    她眼神中透着不屑:“按理作为同学不该说他的坏话,况且你们俩又正在热恋,但因为还有南屏晚钟和蓝狐,所以想你也不会把什么话都告诉海玉,直说了吧,同志们认为,田毅要比海玉强多了,你居然能看上海玉,是不是鬼迷心窍了?”

    我笑着:“啊哈,你们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海玉不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生向他献殷勤?”

    老大更加的不屑:“你也不看看,即便是乱配,也都是些刚进城的农村妹子向他含蓄的献殷勤啊,我们要是喜欢他,还用那么含蓄?早就直接拿下了,呵呵。”

    这家伙,说话真损,敢情我一直喜欢得几乎捧在手心里的海玉在她们眼里一钱不值啊,想想老大说的话,TMD,也的确都是些农村女生向他献殷勤啊,怪不得她们那么含蓄呢。我真的鬼迷心窍了?

    今天蓝狐又冒泡了,在电话里跟我聊了两个多小时,他还是给我狂讲故事,不过今天讲完,他突然说:“苗,我去见你吧。”

    我没答应,一口回绝:“没必要见面,这样上网加上通电话不是很好?”

    他问:“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要是不方便我就不去你了,不过说实话,我开始爱上你了,挺受煎熬的。”

    不能承认有男朋友,否则那样再继续交往就别扭了,我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本小姐尚且无主儿,只是我从来不见网友的,大家在网上虚拟一下就行了,何必见面呢,万一见光死,原来心中那一点儿虚拟的美好形象也死了。”

    蓝狐不同意我的看法,说:“虽然在网上是虚拟的,但我们在电话里已经走向现实了,我们都互相听到了彼此的声音,人的精神只接受声、光、电三种刺激,现在声和电都有了,就差光了,你如果怕见光死,我们可以先发照片啊,如果感觉相貌和气质彼此满意或者至少不失望,再见如何?既然你说还没有男朋友,何不一试?”

    呵呵,这倒是个好提议,先看看他的模样再说,要真是一个帅哥,见见也无妨,海纳百川嘛,女韩信用兵,帅哥多多益善,如果到时真横竖不想见,也好办,想见就有一万个理由,不想见就有一万个借口,无论如何,只要不让海玉知道就行了。

    17.荷尔蒙的魔力

    架不住大家都阻击我与海玉的关系,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我们之间的恋情,但最终还是确认我是喜欢他的,都说他老土,我咋就看不出来呢?难道是因为我的家庭也来自农村,我生于农村的缘故?怎么就一点也没有觉得他土?可见对他的喜爱应该是发自内心的,不土,就算是是情人眼里出西洋人吧。

    海玉最近时有被其她女生诱惑的危险苗头,这有点麻烦,问题是别的女生对他献殷勤,他还乐于接受,全然不顾我的感受,真是气死我了!

    虽然气得咬牙切齿,但不敢对他发作,怕他真的借机离去,不爱我了,妈的,谁要跟我抢男朋友,让她不得好死!

    我们班长是个白白净净的英俊小生,最近突然神经短路,明知道老大有男朋友,却对她发起了爱情攻势。他不酷,属于帅哥型,每次打篮球穿背心登场时,露出白白的臂膀在场上很晃眼,被同学们戏称为香蕉。

    老大被香蕉追求的事情不知怎么传到了她男朋友的耳朵里,打翻了醋坛子,几次打电话发脾气,责怪她在男生面前不够矜持,才让人家想入非非。

    呵呵,现在的女孩还有矜持的吗?我看有也是装出来的吧?

    昨天晚自习从教室回来的路上,老大跟我聊起她的初恋,才知道他们走到现在很不容易,两人彼此都是初恋,一恋三年到今天,直到现在也不腻,彼此的忠诚度倒是可圈可点。

    我问她:“你们腻歪了这么长时间,干那事了吧?”

    她斩钉截铁的告诉我:“没有,绝对没有,谁像你这么Yin贱啊,我估计你恐怕早就脱离‘处长’人选的预备梯队了吧?”

    我说:“哪里哪里,虽然我将来肯定不会是‘处长’,但现在还是‘处长’梯队里呢。”

    这里毕竟是圣人的故乡,礼仪廉耻道德伦理的堡垒,在全国算是最传统的地区,尽管我们的内心早已开始躁动不安了。

    我又问她:“男朋友不想那事儿吗?”

    她一笑,说:“他要是不想就麻烦了,想的利害呢,但他也能控制住,我们用其它的办法解决。”

    我闻听来了兴趣,想知道他们有什么高招可以被我和海玉借鉴一下,就追问下去。

    老大也不回避,给我讲了一些办法,我听了惊奇不已,呵呵,原来老大在这方面不比我知道的少啊。

    她说:“大多数男人都有崇物欲,喜欢自己爱慕的女性的某一件东西,但有些是纯精神的,与性无关,有些则与性紧密相连,比如喜欢女性的丝袜之类,在网上查查,千奇百怪,只是大多数男性都羞于启齿,因此也不知道在这方面究竟有多少种类。她的男朋友有很雅的与性有关的崇物欲,就是喜欢她的丝巾,小小的一块美丽的丝巾,只要是她的,就能引起他的性冲动。

    在我的继续追问下,她告诉我,每次男朋友欲望难耐时,她就设法让他释放到丝巾上,得到满足。过后只要洗洗丝巾就行了,简便易行。

    我说:“这只是单行线,那他如何满足你呢?这才是最关键的。”

    可这个最关键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我。

    这个家伙,肯定有更怪异的性取向,不好意思告诉我罢了。但谁能比我怪呢?前几天在网上查阅我才发现我有恋尸癖,这词儿听来够可怕的,怪不得只要是在电视画面上看到僵硬的躯体,就能引起我的冲动呢,有血腥战争场面的故事片总对我有格外的吸引力。

    今天晚上自习后从教室出来,我和海玉悄悄到了校园南侧的山边,我们拥抱接吻之后,我问他喜欢我的什么东西,既然男人都有崇物欲,他总该钟情一样东西吧。

    他一脸诧异,似乎不清楚我在说什么。我又进一步解释,他才听明白,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了他的性取向,真是千奇百怪不可思议,他竟然喜欢我的长发!

    他说,如果我愿意让头与他下身亲密接触,他会感到兴奋。

    我好奇了,也是为了满足他,立即答应了他。但我一定要他讲讲为什么喜欢我的头发,

    他说,小时候,家乡的姑娘喜欢留长长的大辫子,乌黑发亮,让他很迷恋,总想摸一摸,由于没有姐妹,性格又内向,因此一直未能如愿。

    在他上小学时,一次意外的遭遇给他内心打上了刻骨铭心的性暗示烙印。

    那次是在村边树林里,意外撞见村主任和自己的侄女在一起躺在地上,他那已经长成大姑娘的侄女在用自己的辫子梢刷挠他的下身。

    海玉看后印象极深,从此,他就开始暗暗喜欢女性的头发了。

    善哉呀,天下居然还有这等事。随后我把束起的长发松开,开始满足他,顷刻间喷射而出,搞得我头发上就像喷了发胶,怎么擦都不行,黏度好大。

    跟他分手回到宿舍后,头发干了,一缕一缕的,挺硬的,很像嬉皮士。她们三个像看怪物一样,围着我转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我看着她们一头雾水的样子,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最后还是老大凑到我跟前,闻了闻,被她识破了。她悄悄的在我耳边说,呵呵,一股树叶味,你们玩的花样够多的,都浓汤浇顶了,强!

    刺猬和球球连忙问是怎么回事,老大说:“小孩子别问,长大了就知道了。”

    我脸红了,端起脸盆奔向了洗漱间,老大拿着洗发香波从后面追上来递给我,笑嘻嘻的说:“真有你的,怎么会弄到头发上?耍杂技啊?”

    看来老大对男性这种特殊体液的树叶味道十分熟悉,不说她也知道,想瞒也瞒不了,可海玉也是她的同学,这毕竟是个人隐私,有些事情别人推测出的结果是一码事,自己亲口承认就是另一码事了,所以任凭老大一再追问,我也没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洗漱完毕,临睡前,我刚准备开始写日记,达达从江西来电话了,告诉他有女朋友了,很漂亮,而且已经像夫妻一样有了私密生活,只可惜女朋友不是Chu女,但他现在很满足,天天都享鱼水之欢,声称是一天当一次神仙,快活极了。

    我劝他要节制,太频繁了伤身体。我们通话中还是那种老朋友的感觉,丝毫不像个异性朋友,甚至我打完电话了,老大她们三个还以为我刚才是在与女性通电话。

    达达啊,你真可怜,怎么就整不出点儿男人的感觉呢?

    晚上熄灯前,躺在床上想起我居然还劝达达要节制,不由得笑了,还说人家呢,自己一点也不节制,而且常幻想那种快活感要是能每时每刻伴都随着我,宁可短寿。

    18.畸形心理发育的理想环境

    大学的学习生活我基本适应了,与中学比起来,只要你没有上进心,就会感到学习很轻松,但只要你觉得学习轻松,生活习惯就会开始逐渐懒散了,这是我的经验之谈。

    这新的生活规律一旦形成,有些课是不能不旷了。现在是大二,哪些课不重要,哪些课老师不点名,基本都清楚了,

    是否懒散看早晨。通常只要上午课不重要,我早晨就不起床。

    昨天贾红到学校找我玩,她一照面让我大吃一惊,我怀疑眼前站着( 情罪:躁动的青春 http://www.xlawen.org/kan/33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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