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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阅读

    犄角一样。

    奶奶说:“是不是妖骨,要看你身上有没有妖气,等你将来兴妖作怪的时候,就知晓啦。”

    我说:“那照您这么说,当初我一生下来,不是应该把我掐死?”

    奶奶笑了,说:“你以为呢?差一点啊。”

    我当时一愣,天呐!她们当初就想把我干掉?

    今天没课,好像教务处排课时很给我面子,故意避开了我的生日似的。

    早晨一醒,东方的短信也如约而至:“生日快乐!”

    我的愿望实现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一直在心中默默的祈祷,希望今天早晨,第一个给我生日祝福的人就是他。第一个祝福我的是爱人,这个生日过的才会圆满。

    东方还发来短信:“苗,我昨天晚上做梦,梦见咱俩在足球上Zuo爱了,奇怪吧?”

    是够奇怪的,怎么会在足球上Zuo爱?是他以前所说的代表一种潜意识里的思维活动?那么他的潜意识里在想什么呢?足球是需要众人来玩儿的,他是想让众人知道我们俩的关系?还是不想让众人知道?

    东方又发来短信:“苗,下午有空么?去给你买生日礼物吧。”

    嘿嘿,给我买生日礼物,还能没空么?我看着短信欣喜若狂,东方不是毛头小伙子,他懂得爱,也有钱,可要给我买生日礼物,会是什么呢?玫瑰花?那是情人节送的,他不会浅浮到这种程度,一个玩具?恐怕也不是,太小儿科,一套漂亮衣裳?一双好看的皮鞋?想来想去,想不出他究竟要送给我什么,算啦,不去想了,管它是什么,只要是他送的,我都喜欢。

    此刻心中幸福的感觉在告诉我,幸福的小女人可能就是这种感觉。

    中午饭后,我刚回到宿舍,老大随后跟进来说:“苗,你今天不是过生日?”

    我说:“是啊,你还大姐呢,一点表示也没有。”

    她笑了,说:“呵呵,现在的人脸皮真厚,竟然张嘴直接索要生日礼物,一点都不含蓄,你想让我怎么表示啊?给你举办个生日宴会?银根有点紧啊。”

    我说:“少花银子多办事的辙不是不能想啊。”

    老大说:“那好,请看……”

    她说完一开门,与我们平时挺要好的兄弟姐妹一干人等,七八个人物捧着一个大蛋糕呼啦一下子从走廊拥进我们宿舍,小小的斗室顿时有了人满为患的感觉,我围在了中间。

    我对大家说:“呵,原来他们都埋伏在门外啊,像一群刀斧手。”

    老大说:“妹子,就算是刀斧手吧,我们也不砍你,反正一共就这么七八个人,三五条枪,只能给你来这么个小Prty(聚会)了,聊表寸心吧,我们就不管你是否满意啦,反正我们人多势众,你赤手空拳身单力孤的也不要幻想宰我们,希望你能想到世界上还有三分之二的受苦人,他们还盼着打土豪分田地呢,你比他们可强多了,要知足啊,呵呵。”

    哈哈,老大真有一套,昨天听政治课老师讲文革,说那时人们总把解放世界上三分之二的受苦人这句话挂在嘴边上。

    我笑呵呵地说:“老大,你真可恶,把我说的这么惨,比非洲灾民强不到哪儿去嘛。”

    老大说:“说对啦,今天你就是灾民,会收到很多救灾物资的,哈哈。”

    刺猬点上生日蜡烛,对我说:“苗苗,许个愿吧。”

    我双手合十闭目,心中默默地说,东方,我的爱人,我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让我爱你一万年!

    许完愿,我说:“好啦,各位可以吃蛋糕了,请开尊口吧。”

    老大说:“什么呀,就开尊口?你该说几句话吧?过生日不祝福一下自己么?”

    嗯,是应该发言说几句开场白,祝福一下。我想了想,说点什么呢?哎,猛然感觉不对劲儿呀,我对老大说,怎么是我说呢,应该是你们说啊,你们祝福我才对。

    众人哈哈大笑,紧接着各种美好的祝福马上呼啦啦一大堆充盈于耳,直说得我喜笑颜开。在这些祝福中,我感觉到了真诚,到底是吃住学习都在一起好几年,有感情了,一群好姐妹、好哥们啊。我笑容面满面不住地道谢,然后动手拿起塑料刀子开始切蛋糕。

    刺猬开玩笑说:“看,苗过生日都动了刀子了,各位小心啊,哈哈。”

    我说:“刺猬啊,您老的嘴就是刀子啊,我真该用你的嘴给大家分蛋糕。”

    几个男生起哄说:“好啊好啊,同意,刺猬用嘴分,我们用嘴接。”

    刺猬对几个男生说:“你们这些傻瓜,今天谁是寿星?应该让谁用嘴分给你们啊?放着她这个美女不用,跟我较什么劲啊?一群白痴!”

    那几位臭小子马上顺杆儿往上爬:“对对,这活儿应该是寿星的,苗,甭客气啦,喂我们每人一块蛋糕吧,否则,哼!”

    众人都起哄,齐说这个建议好,老大说:“那好,大家一致同意,苗苗,别磨蹭了,赶快奉献朱唇啊。”

    我笑呵呵地说:“让我的朱唇对你们的狗嘴?想非礼我?”

    一个男生说:“苗,究竟是谁想非礼谁啊?你蓄谋已久的在这天出生,不就是想在这天打我们的主意吃我们的豆腐?反正各位今天都豁出去了,早做好了处子之吻被你抢走的心理准备,就当是碰上女流氓了,哈。”

    我被他们逗得笑出了眼泪,这群人,简直是一帮恬不知耻的活宝啊。于是,接下来我真的被他们逼着用嘴喂了每人一块蛋糕,坏小子们得逞了,嘻嘻哈哈地笑成一团。

    吃过蛋糕后,“纳贡”开始,我开始收受同学们的生日礼物,小到胸针,大到毛毛熊,生日礼物收了一大堆,我的脸笑开了花,连声说:“谢谢啊,收礼物的感觉真好,怪不得当官的想收礼呢,哪怕是收到没用的东西,心里也挺爽。”

    老大说:“你真够呛,难道说大家送的都是些没用的?没良心,这些救灾物资可都体现着我们爱心啊。”

    同学们散去后,我漫不经心的在床上把玩着那些生日礼物,心里盼着与东方约好的时间早点到来。

    我懒洋洋的歪在床上,温暖的阳光照进室内,洒在我身上,好舒服,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老大曾说,每个人生日这一天都会做一个色彩斑斓的梦,美丽幸福的梦,可我不然,竟做了一个令我尴尬万分、无地自容的惊梦。

    梦中,我和东方都赤身裸体,在一个硕大的床上嬉戏,床上放满了毛绒玩具,床是放在露天里的,头顶就是蓝蓝的天空,苍穹下没有一丝白云,我突然发现这好大的床看不到边缘,床沿在哪儿呢?于是站起身,往四周张望,呀,好像那床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再仔细看,四周竟然还有看台,看台上都坐满了人,在看着赤身裸体的我和东方,我羞急交加,连忙找衣服,可连个衣裳的影子也看不见,根本找不到,无奈只好把毛绒玩具拿来遮挡身体,那些刚才还很多的毛绒玩具此刻却只剩下几个,又都变得特别小,不足以用来遮羞,我再看东方,他也没影了,整个大场子上,众目睽睽之下,就一个赤身裸体的我,老天爷呀,丢死人啦。

    猛地,我从梦中惊醒,谢天谢地,原来是个梦啊,急出我一身冷汗!靠,这算什么鸟梦啊,太奇怪了。一看表,与东方相约见面的时间到了,忙跳下床梳头洗脸涂脂抹粉精心打扮一番,可心中还想,刚才那梦意味什么呢?

    一阵手忙脚乱打扮完毕之后,我准时走出了学校后门,东方的“贼船”早已等候在那里,海盗船长正隔着玻璃冲着我微笑呢。这个家伙,刚才在梦里跑哪儿去了?撇下我一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现眼。

    一上车先来一通吻,然后我调皮地说:“老公,今天你得罪我了,打算给我买什么礼物赔罪啊?”

    他不解地干笑了两声,问:“我做错什么啦?竟然能让你不要生日礼物而要赔罪的礼物?”

    我叙述了那个梦,他听后笑了:“苗,我肯定没临阵脱逃,肯定是帮你找衣裳去了,呵呵。”

    我说:“那我不管,反正刚才撇下了我一个人,算啦,也不额外罚你了,赔罪的礼物就免了,还是买生日礼物吧。”

    东方说:“那你告诉我,想要什么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想要什么,你给我买什么都行。”

    十几分钟后,他把车开进了银宿高级购物中心地下停车场。

    我像一只欢蹦乱跳的小鸟,快乐的跟着他行走在川流不息摩肩接踵的顾客人群中,来到了首饰柜台。

    要给我买首饰?

    我第一次在心里无所顾忌的与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昵地出双入对,从心里竟不怕被熟人看见了,我爱他,闹个天翻地覆才好呢,要是能闹得他马上离婚了,正好嫁给他。

    他目光真诚地看着我的眼睛,说:“苗,我要送给你一个钻戒。”

    我连忙摇头,说:“不,不,太贵了,我也不敢戴,万一爸爸妈妈问起来历,我怎么说呢?”

    他说:“那好办,你就说是同学送的,假钻。”

    我不同意,说:“亲爱的,送钻戒都是有意义的,求婚的时候才送,或者答应了对方的求婚,订婚才送,哪里有生日送钻戒的道理?”

    说完,我心里想,他要是向我求婚,我该多么幸福!

    他看着我的眼睛,像是要看穿我的内心,说:“我就是要向你求婚啊。”

    我喜出望外,但还是掩藏住内心的喜悦,平静的说:“瓜瓜,你决定要守我这个山头了?好吧,我接受你的求婚,但你还没离婚呢,我今天要是接受你的求婚,是否意味着你的离婚进程启动了?否则,别说在法律上,在感情上,你也已经重婚了。”

    他点头表示赞同,说:“是啊,虽然订婚仅仅是婚约,但客观上却已经形成脚踩两条船的局面了,这决非我的本意。”

    我说:“她要是你的情人,就好说多了,脚踩两条船也无妨,反正早晚你都要跳到一条船上,否则两条船一分开,你就失足落水了,可她是你老婆,是一条名正言顺由你来驾驶的船,是一条法律规定你必须驾驶的船,受法律保护的船。”

    这是我的心里话,东方现在是那艘船的船长,我现在的身份充其量也就是跟在那条船后隐藏在水下的潜水艇而已。

    没想到他居然与我的比喻想法不谋而合,说:“苗,我知道你一定认为自己现在是一条水下的潜艇,但我会让你浮出水面,光明正大的航行的。”

    我说:“浮出水面,也是潜水艇,但也只要能浮上来,潜水艇也行,我相信你会辞去船长当艇长的,离婚牵涉到很多方面,各个层面的社会关系都面临重组和构建新的平衡,我知道那不是件容易的事,放心,我会耐心的等着你。

    他叹了口气,说:“这的确不是个简单的问题,今天就不说这个了吧。”

    我们挑选了一个精美的钻戒,但尺寸规格没有选择余地了,这款样式很受欢迎,仅剩此一个,他试探着给我戴上,大小尺寸居然正好,戴在我纤细的手指上,美极了,天意啊。

    周大福钻戒,著名的珠宝生产商,质量有保证,附带钻石的鉴定证书。

    吃过晚饭后,我戴着漂亮的戒指回到学校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临别时,东方说:“我打算彻底占领你这个阵地,尽管也知道将来会有很多进攻者试图染指我的领地,可没办法啊,娶漂亮的女人做老婆就要有这个思想准备,但愿不要让我守得太苦。”

    我说:“亲爱的,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那么难受的,不过有人进攻说明你老婆漂亮啊,你守着漂亮的老婆应该自豪才对。”

    东方说了一句话耐人寻味:“我站在你这个山头上,只能看到别的山峰漂亮。”

    我说:“这山望着那山高,人之常情,亲爱的,谁都会这样,好啦,今天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再见。”

    与东方分别后,我像一只快乐的小兔子,满心欢喜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宿舍。

    一进宿舍,老大就凑过来,一脸好奇地轻声问:“苗,快告诉我,那个东方送给你什么礼物了?”

    我一脸得意地抬起手亮出戒指:“看,就是这个,钻戒,我们俩就算订婚了。”

    老大吃惊地说:“啊?不会吧?你要变成小妇人了?真的?那就别掖着藏着啦,广而告知吧。”

    我说:“好吧,小范围,只限咱们宿舍众姐妹啊。”

    老大立即跟还在看书的刺猬和球球说:“两位听真!苗这盆脏水终于有人肯接啦,即将泼出去,哈。”

    刺猬和球球竟然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然后嘻嘻哈哈的把我按到床上捶我,说:“苗啊,你真不够意思,都订婚了,还没让我们看到牛粪的模样,竟敢一直瞒着我们!”

    趁着她们两个跟我嬉闹的时机,老大顺势把我的戒指捋下来,说:“苗可恶,罚她,戒指没收了。”

    说完,她拿着戒指跑出了宿舍。

    我怕老大弄坏了钻戒,忙推开她俩追了出去,可走廊里已不见了老大的人影。

    我沿着走廊蹑手蹑脚的走,来到盥洗室,听到里面有动静,突然冲进去一看,禁不住笑了,原来老大把戒指戴在了手指上,正伸着手自我欣赏呢。

    哈!竟然偷偷躲在这里戴上过过瘾,老大真好玩,不过,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呢?

    64.出国在望,进入野兽区的美女

    人们都说齐北几乎没有春天,年年冬天的寒冷刚刚离去,夏季的炎热就迫不及待的赶来,春姑娘像个急匆匆的过客,露个脸就走,扔下炎热马上闪人,一去不回头。

    这几天我们的课程排得不密,闲暇时间挺多,东方的公司重组也告一段落,功夫宽裕,我们俩就相约在近期抓紧时间尽可能把郊区的风景旅游点都扫荡一遍,因为我、刺猬和我们班另一个叫蔡凤的女生都通过了雅思考试,出国留学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了,走之前饱览一下齐北的山山水水,采点儿神州日月精华天地灵气之类的,带着。

    昨天学校外办通知我今天去公安局取护照,就是说,我出国将面临最后一关:签证。

    早晨我跟东方约好,要陪我一整天,我在电话里对他说:“从去拿护照开始,直到晚上送我回学校,你必须从头到尾陪着我,善始善终,做个好老公。”

    这几天心中忐忑不安,随着出国可能性越来越大,我的心情也越来越不安,我不知道出国后将来会怎样?能否身处异国他乡还对东方一往情深?远隔千山万水,能否忍受孤独的煎熬和欲望的诱惑?我对自己没有把握。

    我打定主意要珍惜现在与他相处的每一分钟,尽可能的与他多呆会儿,万一出国与他分别之后,情缘不再,也算对得起现在这份儿爱。

    东方在电话里爽快地答应了我,说:“苗,我会抓紧时间尽可能多的陪你,珍惜现在的每一天,现在要清醒,要现实,毕竟未来的美好现在看不到。”

    我十分惊奇,问:“瓜瓜,你也这么想的?”

    他说:“嗯?难道你是这么想的么?”

    我说:“是啊,我想抓紧时间与你及时行乐,怕今后没有了这个机会。”

    他沉默片刻,说:“看来你对未来还是没信心,可我没这么想,刚才跟你说的不过是一句歌词而已。”

    靠!我把自己装进去了,真傻,这可太被动了,我连忙挽回影响,说:“瓜瓜,我是怕你,分别日久情自变。”

    东方说:“我的想法和你正好相反,我不怕你情变,怕你情多。”

    我连忙撒娇,说:“瓜瓜,不许你抓住人家的小辫子不放,我情再多也都给你,不给别人还不行么?”

    我们早早就到了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处大厅,人家刚上班,我们就进去了,出示身份证,签字,护照就拿到了,我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简单。东方说现在跟从前真是大不一样了,手续简化,出国门就像出家门一样方便。

    我们回到车上,东方端详着我的护照照片,说:“苗,护照上的照片气质真棒,怎么看都像个大家闺秀,不像坏孩子。”

    我捶他,说:“瓜瓜,你欺负我,怎么会扯上坏孩子?”

    他笑着说:“你不像个坏孩子,准确地说,是像个极坏的孩子,坏孩子外表能看出来,极坏的孩子外表就有欺骗性了,不信你自己看看。”

    我端详我的护照照片,越看越满意,哪里像什么极坏的孩子?胡扯,照片里的我戴着他在北京给我买的小丝巾,一副美丽的淑女模样。

    我问:“莫非我外表像个好孩子也不对?”

    他笑了,说:“表里如一最好,你感觉自己的瓤怎么样呢?”

    我说:“咱就是心里美,心灵美。”

    他竟然说:“心里美还有个一别名呢,就是花心大萝卜,哈哈。”

    我突然发现,那取护照的回执上出国原因一栏上写着“去韩国旅游”,这是怎么回事?我说:“瓜瓜,你看这出境原因,与事实不符啊,我明明要去英国留学,怎么成了赴韩旅游了?难道是公安局搞错了?”

    东方说:“没错,办理护照的很多规定都不合理,要想简化手续达到目的,只能钻空子。用旅游的名义办理护照,什么材料都无需提供,以留学的名义办理,却要提供很多必须证明留学去向的资料,反而麻烦,所以很多自费留学者都是用旅游名义办了护照,再去申请留学签证。”

    说的有道理,我说:“这办护照怎么像中国足球,人越老实越吃亏,不走歪门邪道就无法生存呢,不过公安局不像足协那样,光知道抓权捞钱,把俱乐部和球迷恨得咬牙切齿整天骂娘也不在乎。”

    他笑了:“拿足协来比公安局,就是侮辱公安局,足协算什么玩意儿?像个袁世凯,你们这些球迷就好比民意,你知道袁世凯是怎么形容民意的么?”

    呵呵,这个比喻头回听说,我感兴趣地问:“这个强Jian民意的家伙怎么说的?”

    他说:“袁世凯把民意形容为一个百依百顺的大姑娘,能奸为什么不奸?”

    我联想到强Jian,感觉有点兴奋,脸发热,把手伸向了他的下身,说:“瓜瓜,我想当民意,你当袁世凯吧。”

    隔着裤子,他那里被我抚摸的开始有了反应,车遇红灯停到路口,东方低头看看我的手,说:“小姐,我在开车呢,周围可都是眼睛啊。”

    我忙抬头看,啊呀!果然如此,前边公交车里后窗的乘客完全能看到我们俩在车里的一举一动,而且还真有几个人在盯着看呢,我脸“刷”的羞红了,刚要把手拿开,突然发现那前面的公交车里盯着我们的人当中居然还有一个熟悉的面孔,是老大!妈呀,这回丢人丢大了。

    老大看来早就发现是我了,一脸的坏笑,对着我把一根手指头在脸上点,羞我。我冲老大做了个鬼脸,马上恢复了正襟危坐道貌岸然的模样。

    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今天计划行程的第二站:野生动物世界。

    野生动物世界里凡是不能飞的所有动物,都处于放养状态,但强者和强者、强者和弱者都被分开了,中间隔着钢丝网,没有了弱肉强食,都是衣食无忧。因为缺乏了生存竞争的压力和动力,据说已经有不少动物开始生病了,体质在迅速变弱。看来老天爷造这些生命,就是想让他们来这个世界折腾的,不出去找死,也只能等死,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折腾一番,精彩地死。

    我们把车开到停车场,为安全起见,所有游客不得自己开车进入,必须集体乘坐加装防护网的游览车分区逐一参观游览。我和东方买票登上一辆游览车,驶入层层钢丝网包围的动物区,一车十好几口人开始了与野兽的近距离接触。我对东方说:“《美女与野兽》的故事开始了。”

    “美女”提心吊胆、野兽漫不经心的近距离对话结束了。参观完猛兽区,车进入安全地带,导游允许游客下车自己走回出发点,距离不算近,众游客没有一人想下车自己走,只有我,不断动员东方下车溜达一会儿,东方很不情愿,说太阳太毒,路又远,一走就是一身汗,可我坚持要下车,他最后还是无奈被我拉着手,硬是给拽下来了。

    我们漫步在山林中弯曲的路上,除了过一段时间就有从我们身旁经过的游览车之外,只有我们俩在空寂的路上漫步走着,看看附近钢丝网内外的树林,除了动物,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我感觉此刻就是我们俩的天下,自从我们相爱以来,每当周围的环境只剩下我们俩时,我就想跟他亲热,尤其是想亲吻逗弄他的小瓜。

    我停下脚步,眼睛在骄阳照耀下冒着欲火般地望着他,说:“瓜瓜,你想当野兽么?跟我这个美女撒点儿野如何?”

    他说:“我不想撒野,你想怎样?”

    我说:“我想激起你的野性,给你咬。”

    他似乎被我眼中的欲火点燃了,激|情也开始燃烧,环顾四周后,眼光火辣辣的看着我,问:“就在这儿?”

    我点点头,说:“对,就在这儿,刚才在车上我就观察过了,半个小时有四辆车通过,平均每辆间隔十分钟,刚刚过去一辆,下一辆应该在八分钟之后到这里。”

    他笑了,说:“就在公路上?刺激!像三级片中在电梯上Zuo爱一样。”

    我蹲下,边拉开他的裤链边问:“电梯上Zuo爱为什么会感觉刺激?”

    他说:“大概是因为电梯随时都有可能在某个楼层停下,门随时都可能开启,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缘故吧,你想啊,一旦有人进来,Zuo爱者就会大出其丑,所以,随时有被人撞见的风险导致和激发了电梯上Zuo爱的刺激性,冒险与刺激是相依为命的一对孪生兄弟,总是同时出现的。”

    我更兴奋了,迅速开始我们的冒险,很快,他兴奋的沉醉呻吟声轻轻响起,但时间很短暂,就听到有车驶过来的声音。

    他把衣装整理好,看着驶来的汽车说:“这样不好,太难受,那享受的感觉刚要更上一层楼,就被迫中止了。”

    我哈哈笑着,说:“那你就容易变成疯牛了。”

    他没明白我的意思,问:“怎么跟疯牛扯上了?不相及啊。”

    我继续笑着说:“你没听说过这个笑话?说女人们认为疯牛病是从奶牛场传出来的,都是挤奶工惹的祸!科学家问她们依据是什么,她们说,你们要是每天回家都摸老婆的Ru房而不与她Zuo爱,看你老婆疯不疯!

    65.为了他,我心甘情愿

    下午我们俩去了老君山。

    老君山从山脚到山顶,植被茂密,山中小道很多,幽幽曲径无数,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我们沿着一条游人稀少的小道,漫无目的,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小道蜿蜒崎岖不平,我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脚下的路,突然一只野猫从旁边的林中窜出,我大叫一声,脚踝扭了。

    真疼啊,东方看着我脸上痛苦的表情,连忙让我坐在路边的石头上,蹲下捧着我的脚,给我脱下鞋和袜子,观察那已经肿起的踝部,开始为我按揉。

    从小到大,我爸妈从来没这样给我揉过身体的任何受伤部位,每逢我不慎摔倒,他们非但不安慰我,还会喝斥我,怪我不小心,所以从小到现在,我即便自己摔倒了,摔得再疼,也不会跟他们说,顶多自己在没人的角落里偷偷哭几声,就算没事了。眼前的东方似乎让我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父爱。

    揉完之后,他又给我穿上袜子和鞋,搀扶我试着走了几步,还是不行,脚脖子越来越疼,实在走不了,眼瞅着只剩下最后只有一个办法,他背我。

    他半蹲着,示意我趴到他背上,说:“在军队里,这就属于非战斗减员。”

    我调皮地说:“要是夫妻上床之前扭了腰,算不算非战斗减员?”

    他笑答:“那岂止是减员?是没对手啦。”

    东方背着并不轻盈的我,走在崎岖的山间小道上很不轻松,我把嘴伏到他耳边,轻轻的说:“瓜瓜,我想叫你一声爸爸,爸爸,我的好爸爸!”

    他喘着气,问:“不是老公么?怎么又成了爸爸?”

    我说:“从小我看日本电视剧《血疑》,就爱上了幸子的爸爸,大岛茂,你这样背着我,就像他。”

    他说:“哦,我知道,幸子是山口百惠扮演的,可你怎么会爱上幸子的爸爸?就因为他的父爱?”

    我说:“是啊,幸子的爸爸多爱自己的女儿啊,经常背着撒娇的幸子,让我好羡慕,我小时候就想,将来我可以不找老公,但一定要找个像幸子的爸爸一样的男人,做情人也好,做老公也罢,只要他能像爸爸一样心疼我就行。”

    东方停下脚,歇了一下,说:“当你的老公标准不低,还要客串当你爸爸。”

    我说:“不,首先是爸爸,然后客串当老公。”

    他笑了,说:“有意思,那好吧,我就当爸爸,客串当老公,怎么有点乱Lun的感觉?跟自己的女儿谈情说爱?”

    我问:“你不是说过我肯定会成为内乱之首么,要是咱俩模拟乱Lun,是否还能感觉到乱Lun的刺激呢?”

    他想了想,说:“嗯,想想是有点刺激,就像把心中阴暗角落的兽性唤醒了一样。”

    他背着我继续吃力地走着,看到距离停车的地方不远了,我说:“瓜瓜,你歇会儿吧,咱们在这里坐一会儿。”

    他嘴里连声说好,然后把我放下,小心的扶我坐到一块大石头上,说:“如释重负,如释重负啊,这哪里是千金小姐啊,分明是千斤包袱。”

    我说:“呵呵,我就是你今生的包袱,你释不了啦。”

    他坐到我身边,搂着我,说:“那就不释了,背着你走完人生的路。”

    我感到了有人呵护的幸福,亲热地依偎在他怀里,问:“亲爱的,我像小鸟依人吧?”

    他说了一句话让我可气又可笑,他说:“哪有这么大个儿的小鸟,你不像小鸟依人,像鸵鸟依人。”

    此刻我忘了疼痛,心中充满了幸福感,就这样与他说说笑笑休息了一会儿,看着四处无人静悄悄,我不仅忘了脚踝的疼痛,甚至有点忘乎所以了,开始抚摸他的敏感部位,虽然刚才背着我走,把他累得够呛,但丝毫没影响他此刻的兴致,小瓜迅速对我做出了反应。

    我把小瓜请出来,说:“刚才辛苦了,慰劳一下。”然后给他咬。

    一会儿,在我感觉他那些千军万马即将奔腾咆哮而出时,远处忽闻人声,有人正向这边走来。他连忙慌乱的坚壁清野,把该藏的东西掩蔽起来,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那十分扫兴、垂头丧气的样子活像个刚受委屈的大男孩儿。

    晚饭是在老君山脚下的野味饭庄吃的,都市男女们厌倦了山珍海味鸡鸭鱼肉,纷纷到这里品尝山村野菜,换换口味。

    吃饭时,东方说:“人啊,就是喜新厌旧的动物,不管身边是人还是物,接触时间长了,都会厌倦,都想追求新鲜感,男女之间,只要没有了激|情,即便生出了亲情,也挡不住出去寻求新奇的冲动。”

    我同意,这是很客观的看法。

    晚饭吃过后,夜幕低垂,我的脚踝不那么疼痛了,东方关切地问:“苗,玩儿了一天了,要不要早点回去休息?”

    我舍不得与他分别,说:“亲爱的,我还想跟你多呆一会儿,在十点钟学校宿舍锁门之前回去就行。”

    于是他开车带着我在马路上兜风。我突然想起,今天给他咬了两次,都被迫中断,他这样憋着会不会很不舒服?达达曾经说过,要是被挑逗而不释放出来,会非常的难受,影响身体健康。“

    我问:“瓜瓜,你那里难受么?是不是需要找个地方继续给你咬?不把那些被关押的小家伙们都释放出来,你肯定不舒服。”

    他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说:“苗,你真好,还能为我着想,其实我也想让你咬,那些憋在城里的千军万马要是不放出来,非要起义造反不可,那我就真得疯牛病了,呵呵。”

    我哈哈一笑,说:“疯牛病你是没资格得的,要母牛才行,但我在网上看到过这方面的常识,憋着对身体健康肯定是不利的,需要定期释放。”

    我们一拍即合,于是开始找角落黑暗可以停车的地方。

    车开到了侠山路,离我们家不远了,我指着路东侧的侠山说,那里面很多黑暗的角落呢,很方便的,去那里吧。

    他立即表示反对,说:“不,决不能去那里,距离烈士陵园太近,我有很多自卫反击战牺牲的战友就长眠在那儿,去那里谈情说爱就是亵渎他们,万万不可。”

    我又指着前面一段光线很暗的路段说:“那里的路灯好像坏了,我们停在路边也行呢,这条路这么宽,过往的车辆灯光照不到咱的车内。”

    他表示赞同,于是我们在一段光线昏暗的路边停下来。我向四周观察了一下,确认无忧后,趴下身又一次开始给他咬,这是今天的第三次。

    正在进行中,突然一道强光从前挡风玻璃照进来,我们俩惊慌失措向外望去,看到了几个治安警察围在我们的车旁。

    唉,这群人啊,不去抓犯罪分子,跟我们这些良民百姓有什么过不去的?

    我们被叫出车外,距离几几米远分别被盘问着姓名、身份证和工作单位等等。

    讯问我的那个三角眼警官分明是把我当成风尘女子了,态度恶劣,在看过我的学生证后,问:“你认识那个男人么?认识了多长时间?在哪里认识的?”

    在证明我的回答都明确无误,确认并非他们的治安打击对象之后,三角眼似乎还不想罢休,继续问我:“你知道东方的年龄么?知道他的婚姻状况么?看你样子也不像个坏孩子,为什么不学好?”

    我被激怒了,高声与他争吵起来,质问他:“我犯了什么法了?凭什么这样说我?”

    在那边刚才还对他们客客气气的东方见我在这边生气的高声质问三角眼,终于也被激怒了,他不能接受别人这样公然欺负我。我听见他以平时少有的疾言厉色道:“你们太过分了!我在一直配合你们的工作,还要怎么样?难道想要挟我交点治安罚款么?一分钱也别想!你们不是想打听么?去问这个人吧,他都知道!”

    在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他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了这伙人的小头目,那人用手电照了一下,是一张名片。

    那人掏出手机,一定是拨通了名片主人的电话,自报家门之后就说出了东方的名字,口舌没费,寥寥数语即结束了通话。

    形势迅速急转直下,这个小头目满脸堆笑的向我和东方赔礼道歉,连声说对不起,我顿时委屈的哭了,流着眼泪对他们喊:“你们混蛋!”

    三角眼尴尬地躲在一边,不再出声了,我抹了一把眼泪,一瘸一拐的上了车。

    东方发动车后,那帮人还在车窗前赔着笑脸,他不冷不热地对那小头目说:“有工夫去抓真罪犯,别老是跟老百姓过不去。”

    回学校的路上,我问他:“那是谁的名片?怎么像道圣旨?”

    他说:“是这帮人的顶头上司,昨天刚认识的,名片正好带在身上。”

    我问:“刚认识的?人家怎么会记得你呢?”

    他笑了,说:“他肯定不记得我了,不过这些当官的每天在酒场都会认识很多人,一面之交的酒肉朋友多了去了,酒肉朋友没了酒肉,也就不是朋友了,可凡是他能留给名片的主儿,一定是他看得起的人,这样的人拿着他的名片出来唬人,只要没犯什么大事儿,他肯定没工夫弄清楚是谁在打他的旗号,就顺水推舟送人情了。”

    我也笑了,说:“敢情您老是在蒙世呢。”

    到了学校门口,我看时间还有富裕,我说:“瓜瓜,校园东边小山下有条路晚上人很少,咱去那里吧,今天给你咬了三次,那些小虫虫始终都没冲出来,我一定要让你爽一下,把它们弄出来。”

    校园东边小山下过去是我和海玉经常云雨的地方。

    东方苦笑了一下,说:“算了吧,今天三番五次的碰到意外,说明是天意啊,兴许到了那里又有你们学校的保安来骚扰了。”

    我说:“不会的,那里人少,保安从来不去。”

    保安的确不会去,那里是我们学校著名的“橡胶谷”,不论冬夏寒暑,每天早晨清洁工都能从那里扫出一些安全套来。

    我们到了那里,把车停在了一个最黑暗的角落,开始了今天的第四次。

    谢天谢地,这次进行得很顺利,没人打扰,终于让他尽兴,瞬间,千万个小家伙冲进了我的嘴里,被( 情罪:躁动的青春 http://www.xlawen.org/kan/33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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